Reyna的推荐LOFTER(乐乎)

写一下糸师兄弟小时候的脑洞,都是小孩子因此真·兄弟情。

初看漫画真的有被幼年哥哥的发型惊到。

是齐刘海酷哥。

想看冷脸美人顶离谱发型的黑历史。

以上。

小时候糸师冴的刘海是理发师仔细修剪过的,靠近眼睛的刘海,棕粉色头发,加上长的过分的下睫毛,哪怕是短发也会让一些人误会他是个漂亮的女孩儿。

“哎呦,这个漂亮姑娘怎么不爱笑呢?”公园遛狗的婆婆推推老花镜疑惑道。

于是,糸师冴踩着小板凳,对着镜子不管妈妈的阻拦,果断两剪刀,修齐刘海的同时也露出了光洁的额头,软发服帖地盖在脑门上,仅仅留下三厘米的长度,就算是洋娃娃般的脸蛋...

于是,糸师冴踩着小板凳,对着镜子不管妈妈的阻拦,果断两剪刀,修齐刘海的同时也露出了光洁的额头,软发服帖地盖在脑门上,仅仅留下三厘米的长度,就算是洋娃娃般的脸蛋也没有挽救回可怜的刘海。

糸师凛推门就看到糸师冴的头发落在洗手池里,而一直沉静的冴头顶着好像直尺裁出来的刘海,回望着吃惊的弟弟。

糸师凛推推同样呆愣的糸师太太:“妈妈,哥哥秃了。”

糸师冴绷着脸,竟然能看出来一把写着大大的“秃了”箭头直扎向他幼小的心灵。

“这是流行款式。”糸师冴眼睛转转,面不改色哄骗弟弟:“因为我是第一。”

第一和古怪的发型当然没有什么关系,但是糸师凛会信。

糸师凛垫着脚看镜子里的自己,墨色刘海长得刺眼睛,再回头看着踩在板凳上顶着秃刘海信誓旦旦的哥哥,在秃刘海和哥哥之间艰难的做着选择。

“我也要剪刘海,要哥哥那样的!”

糸师太太还沉浸在大儿子剪残的刘海上,无力阻拦有样学样的小儿子,还是去取相机吧,糸师太太安慰自己。

糸师冴拉过弟弟,举着小剪刀:“闭眼。”

糸师凛乖乖闭眼,倒不害怕冰凉的剪刀在自己的额头比划。头发断掉的声音不怎么美妙,但是从来没有改变过发型的小糸师凛还是隐隐有些期待。

“好了。”

糸师凛睁开眼,镜子里的齐刘海和哥哥如出一辙,长度也分毫不差,额头完全露了出来,睁大亮晶晶的眼睛:“和哥哥一样!”

镜子里两张相似的脸,相似的下睫毛,现在加上相似的刘海,不过是一对颜色不同的俄罗斯套娃。

糸师冴看看弟弟,好丑啊,他没敢说出声。

“来看镜头!”糸师太太的接受态度良好,心情美妙的留下糸师兄弟的黑历史。

糸师冴冷漠回头,糸师凛笑着比剪刀手。如果没有秃秃的齐刘海,这张照片还是能夹在长大后的糸师冴的钱包里的。

可惜没有如果。

就这样,顶着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刘海,兄弟二人倒是在公园玩得肆意。冬季的天黑的很快,一起踢足球的小伙伴们都回了家,两个人还不知疲倦。这可急坏了准备好饭菜的糸师太太,眼瞧天色渐暗,两个小混蛋还不知道在哪里野,一卷围裙就出门找儿子。

“大娘,看见两个小男孩了吗?大概这么高。”

牵着狗的老婆婆思索一番:“没有啊,倒是一对小姐妹在公园踢足球呢,真是精彩啊。”

糸师凛的头发长得很快,明明是和冴同时剪的秃刘海,不过小半月就恢复到先前差不多的样子。糸师冴的刘海也好运的长到了眉毛上面,但是依然是齐刘海。

糸师冴盯着弟弟状态良好的刘海怎么也想不通,齐刘海为什么会变成m字刘海。

到后来,糸师凛依然保持着过长的m字刘海,但是糸师冴把额头的刘海全部梳起,冷脸显得更有杀伤力。关于糸师凛在吹头发时会偷偷把刘海全部撩起,看着镜子里和哥哥一样的脸发呆的事,就暂且不提了。

(点击小红心助力糸师兄弟回家吃饭)

#哥弟和好设定

#凛凛生日快乐

#痛并快乐着的凛被钓成翘嘴了

#一句话凪玲

自从糸师凛达到糸师冴的要求,糸师冴转会到糸师凛所在的俱乐部,两人的关系就重新和睦起来。糸师冴甚至接受了糸师凛的建议搬到了他的公寓,开启了同居生活。

只是一周之后,糸师凛就感觉自己的心脏有点受不了了。

原因无他,他对哥哥有难以言说的禁忌爱恋,而糸师冴在除了足球以外几乎一窍不通,对情感问题也一向神经大条,对弟弟隐晦的小心思一无所知,这就意味着糸师冴对和他的身体接触非常随便。

早在日本的时候,十三岁的哥哥就已经成为学校的风云人物,作为“足球天才”,“日本珍宝”,长相更...

早在日本的时候,十三岁的哥哥就已经成为学校的风云人物,作为“足球天才”,“日本珍宝”,长相更是精致秀美,当然有很多妹子向他告白。

糸师凛就亲眼看到一个被公认“校花”的妹子放学把糸师冴约到小花园,向糸师冴弯腰递上印有可爱兔子的情书,认真道,“我喜欢你,请和我交往吧!”

糸师冴一句,“你是谁?”直接让妹子哭着跑远了,喔,对了,那个妹子还是他同班同学,可见糸师冴这个足球脑袋不开窍的程度。

当时糸师凛为哥哥的迟钝感到庆幸,如今却有些幸福的烦恼了。

比如糸师凛做晚饭的时候,糸师冴来厨房接水,夏天穿着宽松白T的手臂非常随意的越过他的脸拿到了水杯。

太近了……

糸师凛几乎能看到哥哥白皙干净的脸上的毛孔,通过宽大的领口看到锁骨甚至是大半肩膀,他手上切菜的动作一顿,呼吸都要暂停了。

糸师冴左手拿着水杯,右手从案板上偷了一块小番茄塞进嘴里,伸出嫣红的舌尖舔了一下沾了番茄汁的手指,注意到凛的视线屈起食指敲了一下他的鼻尖,颐指气使道,

“发什么呆,好好干活。”

然后像一只高傲的猫,翘着尾巴轻飘飘地离去。

“没有距离感的尼酱,”糸师凛嘟囔了一句,又开始担忧,“他对谁都这样吗?”

洗澡忘记带换洗衣服,理直气壮的泡在浴缸让弟弟给他拿,甚至大咧咧的敞开着腿,糸师凛一个照面就看到了半隐在泡沫下的,笨手笨脚的放下衣服捂着鼻子冲了出去,撞的门板发出巨响。

糸师冴,“?”

糸师冴,“好歹给我关门啊。”

沙发上,糸师冴拿着平板在看球赛录像带,不远不近的位置,糸师凛在看电视机里的恐怖片,糸师冴活动了一下身体,干脆把腿伸直放到糸师凛的大腿上。

男人的脚当然不像女人的脚那么柔软,但是糸师冴一向注重保养,对关乎他职业生涯的部分也投注了心血,这双脚骨骼突出,筋肉流畅,原本就继承了妈妈的白皙皮肤,脚尖还透着点粉,随意的搭在糸师凛的大腿上,难以忽视的重量和温度聪皮肤接触的部分传来。

……

糸师凛绷着脸,努力抑制自己下意识的反应,默默把抱枕挡在了中间。

糸师冴却一脚把抱枕踢到地上,不高兴道,“挤。”

糸师凛看着任性的哥哥,几乎欲哭无泪,那顶起的部分毫无疑问会暴露他肮脏的想法,哥哥的脚尖甚至离关键位置近在咫尺,可能一个动作就能直接压上去,而且凛非常丢人的有自知之明,可能被这种刺激直接泄出来,那他们的兄弟情可真的无法挽回了。

他只能借口倒杯水出去吹吹冷风,回来之后就貌似为哥哥腾地方坐到了地毯上继续看恐怖片。

糸师冴却不依不饶,皮肤饥渴症的一样从沙发上滑下来,脑袋直接磕到了糸师凛的后背上,或许他只是想要个糸师凛牌的靠枕,等后脑勺和凛陡然绷直的脊梁骨贴的紧紧的,小豆色的短发被蹭的翘起来,他终于心满意足,把两条腿搭在沙发靠背上一晃一晃的。

糸师冴头也没抬,继续看录像带,淡淡道,“你是别人吗?”

糸师凛,“……”

他猛的捂脸,红晕从耳朵烧到了脖子,真是够了,可恶的哥哥,他咬牙切齿的想,为什么这么会撩人啊?是所有人都这么觉得还是只是对我特攻?

这其实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糸师凛虽然一向不在乎什么三纲五常,但是对自己炙热浓烈的感情偶然也是有些迷茫和不知所措。

自己这样是正常的吗?

爱上哥哥这种事情是合理的吗?

爱上他是因为糸师冴是哥哥,还是因为哥哥是糸师冴?

洁世一不假思索,“挺厉害的。”足球。

糸师凛,“我是说他这个人。”

洁世一,“……?我说的就是他这个人啊。”

糸师凛,“你就不觉得,”他深吸一口气,“我哥很性感吗?”

洁世一直接把手机拉远耳朵,像听到什么脏东西,表情一言难尽,过了许久才重新把它靠近耳朵,委婉道,“可能女生会这么觉得。”

糸师凛不爽,“男的也会这么感觉。”

糸师凛又打给凪诚士郎,“你觉不觉得我哥很性感?”

懒得举手机直接开免提的凪诚士郎,“?”

他愣了片刻猛的看向旁边的御影玲王,“玲王!你听我解释!”

士道龙圣挑眉,“凛凛,你这是开窍了?”

糸师凛不爽道,“别叫我凛凛,我十四岁就开窍了。”

士道龙圣这次倒是好脾气,没和他计较,“看来我看轻你了,不过你没听说过嘛?”

他压着嗓子暧昧道,“冴酱可是很多欧洲男足球运动员的梦中情人啊。”

“什么?谁?!!”

糸师凛表情阴冷下来,果然这么想的不止他一个人。

士道龙圣酌了口酒,“我进了皇马才知道的,有个前锋向冴酱高调示爱,妄图强吻,还发生过斗殴事件,不过都被俱乐部压下来了,后来这个前锋就被开除了,现在连乙级联赛都没这个人了,可能早就不踢足球了吧。”

糸师凛,“那我哥……”

士道龙圣,“这我就不知道了,好像被波及,坐了两个月冷板凳呢。”

他突然低低的笑起来,“凛凛,对冴酱虎视眈眈且卓有实力的前锋并不少,耀眼的宝石总是被人觊觎的,小心被抢走喔~”

他突然发现自己对哥哥的认知有误差,身处那么多人的追求之中,还发生过那种事情,哥哥还能像以前那样对情感问题毫不在意吗?

所以糸师冴……是有可能发现他暗含的小心思的吗?

一想到这里糸师凛就有些心神不宁,他干脆隔天就吞吞吐吐的问了哥哥这件事,糸师冴微微一愣,坦然道,“的确有这么个前锋,为了让我给他传球使出这种下作手段,真是阴险。”

糸师凛,“???”

怎么和士道龙圣说的仿佛是两个故事。

糸师冴继续道,“我只会传球给最想要进球的人,那种货色想都不要想,竟然还妄图和我拉关系谈感情,撅着嘴不管不顾就压过来,我当然一个上勾拳就砸进他肚子里,让他像只大虾一样蜷缩在地上吐胃液。”

说起这件事糸师冴有些得意,“我可不是软柿子,虽然被俱乐部罚了两个月禁赛,但是那小子直接被开除了。”

糸师凛,“……哥哥你就没想过,他可能是单纯喜欢你?”虽然敢强吻哥哥活该挨揍。

糸师冴蹙眉,“不可能,在皇马集训的人不可能那么天真,每次我踢足球的时候他眼睛都放光分明就是喜欢足球,肯定是想让我给他传球成为正式队员。”

糸师凛突然都开始同情这个人了,他苦笑一下,更应该同情的是自己吧?证明未来情路坎坷。

睡觉更是一间折磨人的事情,糸师冴擅自登堂入室占据了主卧的半张大床,糸师凛全身僵硬的躺了半个小时,毫无睡意,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哥,我去睡隔壁吧。”

糸师冴含含糊糊道,“我来没多久就把你这个主人赶去客房我成什么了?一起睡吧,小时候不一直是这样?”

糸师凛努力想让自己忽视旁边哥哥的呼吸,但这个年纪的顶级运动员比金刚石还要坚硬。

哥哥像我新婚的妻子一样……

连续一周的失眠让糸师凛难掩憔悴,连队友都看出来了,“rin~你黑眼圈好重,像纵欲过度一样,交女朋友了?”

感受到哥哥探究的眼光挪了过来,糸师凛都要吓死了,他粗声粗气的反驳,“胡说,我只是失眠而已。”

队友却笑着对冴调侃他,“sae,你可得管管你这弟弟,他对美女完全不假辞色,不会有点难以告人的xp吧?”

糸师冴陷入沉思,当晚回到公寓,糸师冴拿出一堆杂志,“这些女明星,你喜欢哪个?”

糸师凛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半晌,糸师冴淡定地又拿出一塔杂志,“没关系,还有男明星。”

糸师凛沉默片刻,“有球星吗?”

糸师冴眼神复杂,“有。”

糸师凛翻看,很快到了糸师冴那几页,不仅有绿茵场中场指挥官光芒四射的照片,还有海边穿着白衬衫喂海鸥柔和的生活照以及性感色气的时尚照片。

上面的介绍词是:

仙女吻过的面容/晨露般的青色眼眸/高岭之花的冷淡气质/m们梦寐以求的主人

糸师冴轻咳一声挡住最后一行字,不想教坏弟弟,“如果你看上哪个哥哥有些关系可以让你们见面。”

糸师凛眼神轻飘飘的从杂志上的哥哥移开,“谁都可以?”

糸师冴,“嗯。”

糸师凛状似随意道,“那哥哥有和谁见面吗?”

糸师冴,“我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

糸师凛挑眉,“为什么觉得我感兴趣?”

糸师冴一时哑然,最终他还是坦诚道,“感觉凛是那种欲望特别强的类型。”

他意有所指,“冲太多凉水澡对身体不好,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不需要逃避。”

果然瞒不过哥哥啊……

糸师凛轻笑了一声,开始随意翻杂志,糸师冴就这样看着他慢吞吞的翻了一本又一本,最后定格在某处——

“那就这个好了。”

糸师凛面色如常的对着糸师冴刚才那页,骨骼突出的修长手指点在糸师冴小豆色的头发上缓缓下滑,“就让他和我约会吧,哥哥一定做得到吧?”

糸师冴看着上面自己照片上的脸被凛的手指虚虚都压了一个坑,冷淡抬眸,“……你什么意思?”

“就是,”糸师凛垂着眼眸,睫毛蝴蝶翩跹轻颤,声音很轻却很决绝,“就是哥你想的那个意思。”

“别开玩笑了!”

糸师冴多年以来第一次有了如此明显的情感波动,他闭着眼睛平复着呼吸,过了很久才艰难道,“你是在报复我吗?”

他神情冷漠,“即使对当年雪夜那次不满,也不用做到这种地步吧?”

“你觉得我是在看玩笑?”糸师凛握紧手指,“我会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

他自嘲一笑,“然后把我的心剖出来任由你揉捏?”

糸师冴表情一片茫然,他一直知道自己的弟弟很颠,但没想到颠到那种地步,连自己的亲哥哥都敢觊觎。

糸师冴呆了好久才冷冰冰的回应弟弟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告白:

“有病就去治,别拿我寻开心。”

糸师凛咬牙,“混蛋哥哥,你把我的心意当什么了?”

糸师冴平静吐出几个字,“脏东西。”

非常难堪的事情发生了,糸师凛就这样傻傻的看着糸师冴,眼尾冷白的皮肤瞬间红了个透,眼泪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哗哗往下流,他好像完全没有察觉到这点,或者大脑已经被糸师冴那句“脏东西”彻底击溃,直愣愣的流泪,如同一个没有知觉的假人,又像是被全世界抛弃的小孩子,可怜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不是没想过被拒绝的可能性,但是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备,多年以来藏在心窝的炙热感情却被当做厌恶的脏东西也是让人近乎绝望的。

糸师冴,“……”

糸师冴淡漠的假面裂了个口子,他局促的伸手,像是像小时候那样习惯性的擦拭弟弟的眼泪,但是顿了顿又收了回去,半晌,他带了点微不可查的气弱,难得结巴了一下,

“你,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改变主意吗?不争气的弟弟。”

糸师凛没有回答,他眨了下眼睛,纤长的睫毛一抖,晶莹的泪水依旧像断了线的珠子掉个不停。

糸师冴咬了咬唇,生硬道,“你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怎么产生的?之前那么对你都没产生厌恶情绪吗?抖m?”

糸师凛还是没有说话,他已经发现自己在最不想被看到软弱的人面前表现的差劲极了,害怕一张嘴直接哽咽出声,只能低着头沉默以对告白对象的讥讽。

糸师冴从来没有面对过这种情况,之前那些人的告白他都是毫不留情的拒绝,甚至扭头就走,现在反而费尽心思磨破嘴皮子说这种他根本不怎么放在心里的屁话,

“你有没有考虑过父母的感受,糸师家两个儿子搞在一起,这是多么大的丑闻,爸妈他们那么好面子的人,以后怎么面对亲戚朋友?”

“这是你拒绝我的理由?”

糸师凛终于干涩的开口,“我认识的糸师冴是个完全不在意他人感受到任性家伙,我不承认这个理由。”

糸师冴有些烦躁,他冷笑一声,“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我们和好连两个月都没有吧?”

糸师凛苦涩摇摇头,“你去西班牙之前,我可能还算了解,但现在,可能不是了。”

“连了解都算不上还谈什么喜欢?”糸师冴道,“幼稚的令人发指,可笑的让人恶心。”

糸师凛眼中划过了一丝受伤,但他还是固执道,“即使不算了解现在的你,但喜欢就是喜欢,这种情绪我从来没有给过别人,过去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糸师冴面无表情,“你是在威胁我吗?”

糸师凛一愣,“这算得上什么威胁?”

糸师冴不耐烦的转过身子,“因为会牵扯到我,你尽快让你这种想法和累赘的感情消失,之后就是欧冠预选赛,要是不想死在洁世一手里就把你浮躁的心思平复下来。”

说罢他就想走,缺又被糸师凛死死拽住了手腕,“这个理由,我也不接受,什么比赛,什么洁世一,都不是你拒绝我的理由。”

糸师冴停下来脚步但并没有回头,糸师凛看着他小豆色的头发,一字一顿道,“拒绝告白最标准的答案哥不会不知道,只要你说,我不喜欢你,我讨厌你,那我就放手,从此再也不出现在你的面前。”

糸师冴一点点攥紧了拳头,他闭了闭眼,“你以为我不会说吗?糸师凛,你这个混蛋,我讨厌……我,我……”

他逐渐发起抖来,因为他知道糸师凛从小到大固执的不得了,说不会见面真的就不会见面,真做到那种程度糸师凛的职业生涯绝对就毁了,因为顶尖赛场上,有糸师冴就再也没有糸师凛,这是他绝对不能接受的。

“我,讨厌……”

真被糸师凛用这种手段威胁了?他以为自己是谁?为什么总能把糸师冴逼到这种地步,糸师冴眼中全是怒火,但无论他如何张嘴,嗓子都像被胶水糊住了,无法曾经明明吐出过的那几个字:

我讨厌你,凛,从我的生命中彻底滚开。

“说不出来吧哥哥,”糸师凛慢慢的靠近,用手轻轻摩挲他的手腕,“毕竟哥哥是世界上最温柔的人啊。”

糸师冴微微挣扎一下,却没有用力。

“话说,哥哥其实一直是知道的吧?”糸师凛像只大型猫科动物轻缓的挨到糸师冴的脸侧,“毕竟哥哥对我一直都很上心,球场上我的一个小失误都反反复复的看,从小到大受伤了也是哥哥第一个发现的,所以哥哥一直知道在你睡在我床上的时候,我正在卫生间想着你的脸自对吧?”

“……闭嘴,糸师凛。”他怎么可能知道。

“和我同居也是,总是喜欢贴在我身边,早上甚至会像妻子一样给我准备衣服,出差也会给我带礼物,洗澡故意叫我进去送东西……”

糸师凛呼吸喷洒在糸师冴的耳廓,直接把他的耳朵烧的通红,“细细数来,哥哥其实一直是在勾引我吧?”

糸师冴猛的瞪大眼睛,还没等他反驳这种无理的控告,糸师凛就已经自问自答,“就在是勾引我,哈,哥哥你还真是布局深远啊,从小到大对我那么宠溺,连笑容都只对我绽放,如果没有雪夜我们可能真的可以做一对单纯的兄友弟恭的兄弟,但是你那么残酷的抛弃了我,强制转变我对你的态度,当恨由爱滋养而生,我对你的偏执达到了不可能再放弃的地步,如今我变成这般难堪的模样,你却想一走了之吗?”

糸师冴心乱如麻,不自觉后退一步,就是这个动作让糸师凛做出了过激的反应,他用力把退缩的兄长抵在墙上,掐住了冴的脖子,“你以为你圈养的是什么柔弱羔羊吗糸师冴?你太天真了,你用自己作为诱饵造出了一个魔鬼,事到如今你连讨厌我的话都说不出来,这是你自作自受。”

糸师凛眼睛青黑一片,表情却纯洁天真的像个天使,“我们在同一个子生长,血的纽带将我们强行绑定,哥哥是妈妈送给我的妻子,在我出生前就注定了,选择吧尼桑,要么和我一起堕落……要么我们现在就一起结束。”

糸师冴用力的把头别过去,一言不发,任由糸师凛掐在他脖子的手慢慢收紧,感觉空气被彻底截断,窒息让他的大脑一阵阵发晕。

突然禁锢放开,空气猛的涌入肺部,伴随他剧烈的咳嗽糸师凛悲哀道,

“真是一如既往的任性啊,糸师冴,你算好了对不对?算好了我不可能真的对你下手?”

没有。糸师冴捂着自己的喉咙,发不出声音,他知道自己的弟弟是一个天生的魔鬼,自己是唯一的那条缰绳,被魔鬼拉着下地狱是一件正常的事情,更何况雪夜他就是抱着让凛恨他的目的说出那些话的。

“好吧,你赢了,”糸师凛转身,“以后我会当一个纯粹的弟弟,恪守自己的身份,不会再让你烦恼。”

他拉住门把手,“今天就从我的公寓里搬出去吧,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不是吗?”

砰的一声,门被狠狠关上了。

糸师冴茫然的看着紧闭的门扉,过了很久他才麻木的打开衣柜开始拿自己的衣服,他突然发现比起自己的各式各样的衣物,凛只有简单的几件,占据了大衣柜的一个小角落,甚至就这几件都是他给凛添置的。

他顿了顿,没有拿自己的衣服,而是把凛的衣服丢到床上,将自己埋进去。

他闻到了凛的气息,明明只是一种简单的皂香,却让人感觉像是柔韧青草的清新,还带着凌晨露水的冷冽寒意。

今天被赶走之后凛肯定就不会让他再靠近了吧?凛的衣服比他大了一个号码,能把他整个人包进去,现在被凛的气息包围,就好像被压在他怀里一样。

冴的呼吸突然加快,他突然感觉自己有些变得奇怪了,彷徨的想起了半夜听到卫生间凛压抑的喘息。

糟糕。

梅子色蔓延到他的脸颊,眼尾,冴拱起腰背,双臂收紧,将衣物狠狠按在自己的脸上,难耐的泄出一声气音。

后知后觉到这种地步吗?

自己真是个糟糕的哥哥啊……

深夜,凛回到公寓,本以为冴已经离开推开门的瞬间却看到了一地酒瓶,只穿着白衬衫的哥哥晃晃悠悠从床上站起,等等,这件衬衫下摆到了他的处,明明是自己的那件。

糸师凛喉结滚动,眼神暗下去,“我警告过你的吧?不要……”

“凛,”糸师冴却欺上来打断他的话,修长的手指按在他的胸口,认真的语气却被弥漫的酒气冲淡,“我要对你负责。”

凛愣了一下,“明明已经彻底拒绝我了,这算什么?”

他咬牙道,“你身为哥哥的自觉吗?我不需要你的可怜!”

“可怜……”糸师冴咀嚼着这个词,随即探出双手,环住他的肩膀,轻佻道,“Suchapuppy,mypuppy(我的小狗)。”

随着他的动作,衬衫下摆上滑,凛喉结滚动,眼睛克制上移,“你再这样勾引我,就会发生不可挽回的事情了你知不知道?!”

“那就让他发生吧。”

糸师冴薄荷色的眸子一如既往的冷澈,骄矜命令:

“现在,我。”

彼得罗夫斯基先生生日快乐!B站有新视频了!这是我有史以来最好的视频!

*像岩泉一这种酷哥就应该多笑几下。

青叶城西的楼梯设计的很奇怪,刚翻新过的木质楼梯踩上去依然会有吱呀声响,楼梯拐角处偏偏在脚边开了扇窗户。宫城夏天的雨来的又快又急,雨水顺着窗口渡进来,及川彻一边嘟囔着抱怨一边登上台阶,过长的刘海向下淌水。

“千万不要碰见小岩啊,不然因为懒得打伞淋的冻感冒了是要挨骂的……”偏偏说小岩小岩到。岩泉站在二楼楼梯口,抱着双臂居高临下地看着落汤彻。

在及川彻可怜巴巴的眼神攻击下他终于屈尊纡贵地开了金口:“如果我发现伞干净地躺在你书包里……”及川彻心想不好了不好了小岩要发飙了!然后三步并作两步登上最后几节台阶,搂着岩泉的肩膀但精确地确保雨水不会滴到小......

在及川彻可怜巴巴的眼神攻击下他终于屈尊纡贵地开了金口:“如果我发现伞干净地躺在你书包里……”及川彻心想不好了不好了小岩要发飙了!然后三步并作两步登上最后几节台阶,搂着岩泉的肩膀但精确地确保雨水不会滴到小岩,身上左右开弓在他脸上左右开弓“吧唧”了两口,接着撒开小岩就往更衣室跑:“小岩不要生气不要生气!我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嘛!亲亲就是我道歉了等会楼下排球馆见!”

岩泉一噗嗤笑了出来。

及川:小岩,刚才我亲你你是不是笑了

岩泉:没有

及川:还说没有!我都听见了!

岩泉:你听错了

及川:小岩你嘴硬真的特别可爱

岩泉:我希望咱俩中有一个从来就没长过嘴

岩泉:还有,以后在外面别乱撒娇

及川:(我什么时候撒娇了,我只是正常说话啊)

及川:(天呐,小岩好爱我)

及川:小岩……

岩泉:好了,回家再亲

及川:(没这个意思但飞快闭上了嘴)

*轻拍预警!!!氛围为主。

*第一次下斗的解当家勇敢无畏,黑爷伴在身旁耐心教。

*注:不熟阶段,是青涩的花花。

——------------------

晴天下雨,是个赚钱的好天气。黑瞎子笑滋滋的说:“哎呀三爷,客气了不是?不就是带个小孩嘛,一点都不麻烦…”

他边说这边从皮衣兜里掏出POS机。

“老板,请刷卡。”

吴三省:“……”敢情刚才说麻烦,带不了的人不是他一样。

吴三省利落的按了密码,正了神色“教教他,别让他死在那里。”

钱款已到账,黑瞎子收起假笑,短暂的思考了一下...

钱款已到账,黑瞎子收起假笑,短暂的思考了一下,带谁来着?哦对,解家的当家人。

这么一想,这解家的小孩他见过,解连环牵着他,那时还是个小不点儿,长相秀气,怪可爱的。

他嗤笑一声,并不在意“三爷是怕有人容不下他,故意找了个难题,不过…三爷还是少管闲事的好,以免……”暴露身份。

两份工钱,手心手背都是老板啊。

解雨臣坐在车上扶额,心中止不住的叹息。

南瞎北哑,一个沉默寡言,一个深不可测,大概高手的脾气都不一般吧……

他看着手中纸质数据分析,转头吩咐伙计:“告诉下面人,不得对黑爷无礼,要言听计从。”

既是高手,便不能轻易得罪,不能给解家树敌,若能得他相助,想必可以扳回一局。

到达目的地时太阳已经落山,几队人很是疲乏,解雨臣谨慎的观察地形,偏头瞄了一眼黑瞎子。

他…他正哼着小曲,对着人家封锁的带子撒尿???!

解雨臣脸红了,气红的。

他深吸一口气让他们建营地,原地休整,自己则带着两个人先行探路。

凡事亲力亲为,不指望任何人,黑瞎子挑眉,抬步拦下“干嘛呀?胆子挺大,第一次就敢乱闯。”

解雨臣脚步顿了一下,站定,审视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眸中冷淡“黑爷怎知我是初次”

黑瞎子尴尬的咳了一声“年轻人戾气不要太重,那个什么,你俩回去,我领你们当家认认路去。”

被指着的两个伙计本想反驳,解雨臣淡笑着,微抬了手,他们便转身离去。

黑瞎子露出一抹欣赏的笑意,小孩子确实聪明,好带。

他自己都想象不到打脸来的如此之快,什么古怪这小孩就碰什么,丝毫不惧。

看见棺椁就去掀,也不管有毒的粉尘,还把他甩远远的,只顾寻找交差的物件。

黑瞎子拿起护目镜套在忙碌的人脸上,打断他动作,吓唬道:“再乱跑就把你装棺材里,知道危险两个字怎么写?从现在开始,老实跟在我身后,手别碰这的东西。”

解雨臣皱眉,来这就是为了找东西,又不是来散步的,纵使危险,他也想速战速决。

他压下心中不满,低头应下了。

黑瞎子不禁有些想笑,到底还是个刚成年的年轻人,心思在脸上藏匿的还不完全。

甬道不断变换,解雨臣有些焦急,要找到主墓室必须得走出这里。

每一个甬道里都有一个形似人的石像,他走上前去摸索,扭动石像方位,变换停了。

围在解雨臣四周的石像从内部弹出铁索,直奔他去,狡猾的缠住四肢的关节,越挣脱越紧,缩骨也没法发挥作用,无法脱身。

黑瞎子站在旁边冷眼看着,找了个石墩子坐下,从兜里掏出坚果瓜子,慢慢吃“瞅瞅,这谁啊。”

自讨苦吃。

解雨臣脸皮薄,看黑瞎子没有动作也没好意思开口求,闭紧双眼,再睁开时就见那人已经站起来倚着石壁,玩味的看着自己,手里……拿着对叠着的攀岩绳……

————————————

ooc预警

“你想杀的人,我帮你杀。”

黑瞎子坐在解雨臣办公桌上,抱着手看着眼前被自己五花大绑起来的人。

“不,用,你,管。”

解雨臣咬着牙,一字一顿,这一上一下的屈辱位置,让解雨臣气得脖子都有些红。

“放开!”

黑瞎子不管解雨臣如何骂他如何挣扎,一弯腰,就把人捞起来放在自己怀里,就着绳子的缝隙扯开解雨臣上衣衣衫。

“滚!”解雨臣黑着脸,用力挣扎。

黑瞎子仅用一边膝盖就压住了解雨臣两只腿,教育小孩似的拍了他一巴掌,嘴角翘起来。

“花儿,人长嘴,就是为了说话,谁教你疼不喊,受不了也不叫的?嗯?”

黑瞎子很有技巧,隔着绳索,竟然真把解雨臣上身的衣服拉下来了。...

黑瞎子很有技巧,隔着绳索,竟然真把解雨臣上身的衣服拉下来了。

“混蛋!”

雪白的背脊裸露在空气里。

美中不足的是,那好看的背上有许多新伤旧伤重叠,看着青青紫紫的一片,十分吓人,一道新鲜的血痕横在脊骨中心,像是被什么利器擦刮的,边上血液刚刚凝固不久。

手指沾了药膏,来到脊背上的伤处,轻轻抹开。

黑瞎子能够清楚的感受到怀抱里的人瞬间绷紧了身体。

手指的动作更轻。

但嘴上还是没留情。

“怎么?现在知道疼了?逞强受伤时候那股狠劲儿哪儿去了呢?”

擦好药后,黑瞎子的手指也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改变路线,在腰侧的皮肉上狠捏了一把。

解雨臣一下子往前弹起来,却被黑瞎子狠狠按住,动弹不得。

“说话。”

解雨臣抬头与黑瞎子对视,眼尾红红的,像被欺负过,很好看。

“我要杀了你!”

黑瞎子无所谓般,语调带上了调笑意味,“可以啊,只要解老板杀得了,我随时恭候……”

绑缚解雨臣手脚的绳子被一根根解开,一双手毫不怜惜地在俺在被绳索嘞出的红痕上。

解雨臣一拳挥过去,却被黑瞎子轻松制住,他顺势压住解雨臣往墙壁上一靠。

警告的声音在解雨臣头顶响起。

“花儿,下次你要是再把自己搞成这样,我就直接把你腿打断关起来,别想再出去。”

末了黑瞎子补了一句,“没开玩笑。”

一个月后。

解雨臣霍秀秀带着解家和霍家的一众伙计出发了。

那是一个极凶险,但不得不去的斗。

张起灵吴邪王胖子也帮忙来了。

吴邪站在帐篷边,点了一支烟,仰头看着星空,过肺后缓缓吐了出去。

“他怎么没来?”

这句话显然是问解雨臣的。

解雨臣没答话,伸手去吴邪上衣兜里也掏了一支烟点上。

吴邪本能地阻了一下,“不是要唱戏么?我这烟辣舌,你嗓子受得了?”

解雨臣摇摇头,示意没事。

“吵架了?”吴邪余光扫了解雨臣一眼。

“我的事情,没必要让他来送死。”

解雨臣不愿多说,就说了这迷迷糊糊的一句,想糊弄过去。

“妈的。”

吴邪笑骂了一句,拍了解雨臣肩头一巴掌,“不让他送死,就让兄弟我来送死?”

沉闷的气氛被这一巴掌拍的烟消云散,解雨臣也笑了。

“什么兄弟?我是你债主,你们仨是我雇来的……”

“……这趟算你们一百亿,你还欠我两百亿。”

“滚你妈的哈哈……”

两人笑了一阵后,都沉默下来。

“我说真的,这一趟,不一定回得来,里面的状况相当棘手,前去的三队人没一个出来,我们面对的是个完全未知的东西,你……真的决定要和我一起进去?”

解雨臣看着吴邪,表情严肃。

吴邪不知道从哪个伙计嘴里听到了这个消息,非要跟着来,他本想悄悄走,但吴邪太了解他,直接和张起灵和胖子在半道上堵了他。

说不感动是假的,但他更多的是担心,他并不想吴邪为他冒这个险。

吴邪听完解雨臣的话,毫不在意地原地坐下了,反问道:“我就问你一句,如果这次遇到问题的是我,你帮不帮?”

“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哪一次我们下的斗不是万分凶险?以前那么多次都扛过来了,这次也一样,放心吧。”

吴邪又安慰般拍了拍解雨臣肩膀,回自己帐篷那边了。

吴邪和解雨臣聊了多久,张起灵就在帐篷旁边等了多久,吴邪过去后,张起灵很熟练地掐掉了吴邪新点的烟,丢得远远的,揽着黑着脸的吴邪一起进入了帐篷。

真好。

解雨臣看着他们笑了。

他并没有告诉吴邪黑瞎子和自己早已变质的关系,吴邪还以为他们只是朋友之间的争吵。

其实,就连解雨臣自己也没太能弄清楚他和瞎子到底算什么,说朋友很奇怪,毕竟没有哪个朋友还能搅到床上去,说雇佣关系也不完全是,没有哪个伙计拿着老板的钱还管得比老板宽。

那些压在心底的莫名情愫令人害怕,从小的生长环境让解雨臣厌恶一切无法掌控的事物,他本能的想要逃避。

先,都冷静一下吧。

这次行动,解雨臣没有告诉黑瞎子,就是怕他知道还提前把他支去处理另一个任务了。

如果他发现后会不会暴怒?

管他呢。

自己才是老板,他有什么资格生气?

想到此,解雨臣嘴角弯了弯。

有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开心。

“小花!”

耳畔是吴邪撕心裂肺地叫喊声。

这个斗确实很凶,一行人走到最后,除他们几个外,只剩下三个伙计了。

胖子和秀秀伤得很重,靠张起灵和吴邪支撑着才能勉力行走。

胖子一向心态乐观,都快被包扎成粽子了,还在那给他开玩笑。

“我说花儿爷,这斗也不过如此嘛,跟小哥家老坟比差远了,你之前形容的那么吓人,搞得胖爷我连遗产都提前分配好了……”

“你还有遗产?你还有钱没还我吧,我算算……”

解雨臣罕见地接了胖子胡扯的话,心情也跟着一起轻松起来。

“哎哎哎!打住打住!我有点晕呢怎么回事,听不见……”

解雨臣觉得好笑。

一行人就这么互相搀扶着前进。

在他们以为已经安全的时候,却出现了意外,一个伙计不小心触碰到了机关,将所有人都置于险境。

他们所有人都被一种长得像活体藤蔓的生物覆住手脚往悬崖边的老巢拉。

再不做出行动,他们一行人至少会死一半。

解雨臣离悬崖的位置最近。

几乎在一秒内,解雨臣脑子里就已经有了最优的判断,并且立马执行。

“小花你做什么!”

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吴邪的脸色瞬间变得扭曲,扑过来抓他但抓空了。

“小花!!!”

*本篇宫双子cb向

——吾狐妖一族,炼出九条成尾之时,能幻化人形。

“喂,比赛吗?下山后一天内谁抓的食物最多。”

“…这根本不用比吧,论追捕技术肯定是我更胜一筹。”

“蠢治又在做什么白日梦,小心跑的时候被自己的肚子绊倒了!”

“猪侑先放下手里的肉再说别人,还有应该小心的是你才对。”

灰黄两色在空中缕缕盘旋,睡得安稳的狐狸懒洋洋睁了眼,不动声色挪向一旁逃离纷争。

“话说,角名很早就修成九尾了吧,不打算下山吗?”据于上方的灰色开了口。

不知是怎么被打的正欢的二人注意到的,努力降低存在感的狐狸被两道炽热直白的视线盯得心虚。不能继续围观双子大战了...

不知是怎么被打的正欢的二人注意到的,努力降低存在感的狐狸被两道炽热直白的视线盯得心虚。不能继续围观双子大战了啊,有点可惜,角名苦哈哈咋舌放弃了狐狸身。

“我可没有二位如此恐怖的精力。”

“诶?角名不会是想偷懒在山上吃喝吧。”

“不要胡说,宫侑。”角名抖了抖衣袖上飘落的毛发。

等会回过神被双子激将法骗下山时,两个罪魁祸首已经在角名面前的稻田里撒了欢。还未到秋收农忙之季,田里一片青色,泛着农作物生长的气息,混杂着田土带来的安心。罢了,总归是要下山的,角名仰面让自己陷入稻海中,不再理会二人的嬉闹声。正是傍晚耕人归家时,不远处缓缓飘起炊烟,忽而掠过的飞鸟阵阵刺激着嗅觉。果然还是后悔头脑一热一起冲下山了啊,角名蜷做一团感受着腹部传来的空虚感,索性闭眼一觉睡到深夜。

伴着串串肚子响亮的叫声醒来,四周悄静,环顾不见丝毫二人的踪影,角名发誓天神在上,往后一定不会中双子的诡计了,哪有骗下山却扔了受害者独跑的坏狐狸。

稻苗长势喜人,隐隐露出的香气勾的太阳迫不及待抬了头,给群山披上层金里泛白的边。留在这里貌似也不妨是个选择。角名闭上眼前安慰自己。

“角名——”趁着夜里袭来的凉风,结束了辛勤觅食的角名堪堪坐下,就传来熟悉的声音。看着如旋风般窜来的两只狐狸,角名暗里护住了自己的劳动成果。

“你睡觉的时候,我和治去了那座山头。”黄色头发的人先开了口,“那里有座神社,里面的鸡肉一绝。”顺着手指的方向,角名隐约看到了模糊的建筑轮廓。

“角名要一起来吗?”这次是灰色头发的人发问了。

“偷吃贡品会被神明惩罚的。”角名摇摇头回绝了二人的邀请。

“我们吃的不是贡品!”奇怪的默契让二人异口同声喊了出来。绝对是有偷吃的吧,角名看着二人如出一辙瞪圆的双眼。

“要说神明的话,那座神社很奇怪呢。”

“是啊是啊,和师父说的完全不一样!”

“相似点还是有的,那尊神像看起来就很有震慑力和师父讲的一模一样。”

“但是看起来是很年轻的神明,完全就是孩子脸嘛。”

下山误打误撞来到这片稻田,从青涩到谷穗压弯了腰,角名看着田里金黄色一块块被割下,高高摞起,数着头顶的飞鸟,听着南徙的鸟群啼叫声代替夏蝉声嘶力竭的歌声,直到天空中出现飘飘晃晃,落到头顶上的白色雪花。

太阳白惨惨的照着同样被白色填充的天地,角名入睡前知道是时候找一个万无一失的温暖地方过冬了。

…天神在上,雪地竟然如此温暖,这是天堂吗?角名挤开眼镜一条缝,出乎意料,入眼的是干净的木制地板,身下是用柔软布料围成的温暖。果然是仙境吧,角名感慨。

角名抖掉耳朵上堆积的疲倦,捕捉到墙的另一侧木地板传来的咯吱声。有人来了,角名重新闭上眼睛假寐。

脚步声由远及近,携着稻谷特有的清香,最终停在自己附近。猝不及防,一只温热的手覆上角名的后背。呼吸滞了一瞬,清晰的热源透过皮肤,输向角名发僵紧绷的肌肉。

“小信呐,还在睡吗?”听起来是个慈祥的老者。

身旁的人没有立即回话,角名听到那人很轻的笑了,背上的手还没有离开,自不敢有所动作。

“是的奶奶,应该是累到了,小狐…狸”男声年轻,透着包容天地万物的沉静。这个人类的声音真好听啊,想睁开眼看看…理智和冲动的小人在脑海中扭打,角名犹豫极了。偷偷瞟一眼,应该不会被发现吧,趁着那人还未离开。

角名一毫一毫让光线进入瞳孔,角名看到了。看到了那人灰黑色的发丝,线条流畅的脸。再大胆些,角名被闪烁着金色的眼眸牢牢吸住了魂。天神在上,如果能时光倒流,下山前一定要多看几本人类的书,多记些夸赞的词句,也不至于现在,角名呆呆地望着,大脑一片空白。

“睡醒了。”背上的手轻轻抓了抓,点破了角名偷看的心思。

怎么办,要装作普通狐狸吗,可是正常狐狸没有九条尾巴啊。角名第一次对着身后如蒲扇般散开的尾巴产生了怨念。

“小信在忙吗?这堆柴火有些多呐,能麻烦你一起来帮忙吗?”屋外恰时的响起发问。

“这些还是我来吧奶奶,您快休息下。”被称坐小信的男子快步走出了房间。

小信…角名在心里重复了遍,不过没注意到合门时那人看向自己的眼神。

屋外响起木头碰撞的声音,角名睁开眼,自暴自弃的抻长身子醒觉。刚刚那人手掌留下的余温还在后背上,不断冲击着角名的神经。因为狐狸身的缘故,匆忙仰视偷看时并没有看清楚那人的长相。但是,那一定不是普通人类,角名的记忆飘回那个夏夜。

“但是那位神明的发色很吸引注意呢,灰色的发型很干练,不过发梢却是黑色的。”宫治收回伸向猎物而被角名拍掉的手回忆到。

果然,那人就是神明吧,角名暗下结论。不过神明也会住在人类的建筑里吗,角名看向屋内简洁朴素的家居用品,被房间的主人打扫得一尘不染。角名化了人形走向一角,他认得这是人类的产物——镜子。就算是人身,眼型还是藏不住狐狸的狭长,只是这面镜子略有些低,角名附身撑着膝盖打量起自己。

或是角名看的太过专注,又或是院子里噼噼啪啪的声音太过响亮,等到房间门被打开时,角名已经来不及返作狐狸身装傻了。

完蛋了,角名似乎看到宇宙坍缩的毁灭,一定会被当做妖怪惩罚的吧,虽然本身就是妖怪罢了。那人和角名比还是矮小了些,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场走向角名,还需要微微仰头才能对视到。

“果然很高大呢,角名伦太郎。”

毫无防备被唤了全名的角名愈发紧张了,他不清楚眼前的人类…神明是如何知晓自己的名字。刚刚一字一音顺着尾巴骨逆向而上,贯穿整个脊椎,刺的角名一个激灵。他放了胆子重新对焦上那人的眼睛,像金黄摇曳的稻海,角名反应到,而自己就是只被金色吞没的野狐狸。这次,凭借着身高的优势,角名看清了那人的脸,平静而温厚,却有着生理性不容反逆的威严。角名感觉自己要沉溺在这片海中了。

似乎是看透了角名的拘谨,那人换上了更加轻快的语气,尽管在角名听来没什么差别罢了,“神社里贪嘴的两只小狐狸是你的同伴吧,他们都告诉我了哦,角名。”

防天防地防敌类,没想到最大的敌人是自己的同类兄弟,或许现在起不是同心拉手的好兄弟了,角名欲哭无泪。

“作为交换,北信介,这是我的名字。”

信介…小信…角名琢磨着几个字。

“角名想叫什么都可以,毕竟要谢谢角名帮忙解决田里的老鼠。”北信介转身提起泥炉上发出咕咕响声的水壶,不再盯着石化的角名。

这就是神明啊,什么都掌握的一清二楚,角名看着眼前不慌不忙动作的人,心想果真是斗不过。

“北是什么时候注意到我的?”北信介招了招手,角名跟着一起坐在矮桌边,看着北信介一个个耐心的擦拭茶具。

“角名睡觉时,没有藏好自己的尾巴。”回想起农耕休憩时,顺着灌木枝叶缝隙中露出的尾巴而看到的,蜷起休息而放松了些警惕的小狐狸,北信介心情颇好。

“北会赶我走吗?”角名扣了扣被攥紧的衣袖,有些不太敢看桌对面人的神情。

“角名不想离开,不会赶角名走。”

听着北信介口中说出自己的名字,好听,莫名得到快感的狐狸食味般摇了摇尾巴。窗外飘飘荡荡又下起了雪,小狐狸偷得神明的一丝温暖,乖巧做一团狐狸饼。这是一位好心的神,角名感谢上天。

角名喜欢下雪天,这样就可以用狐狸身挤进北信介怀里,起初感受到北信介略带诧异的眼神,角名厚面皮的闭上眼。没办法,谁让我现在只是只狐狸呢。再冷些的时候,北信介已经熟稔的留出位置等着毛茸茸。窝在一起时,角名可以听到北信介舒缓平稳的心跳声,像宽厚的大地包裹住自己。

“喂喂,快看角名旁边的人,好眼熟。”

“和神社里的神像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就是他吧,稻荷神。”

存留有兄弟情深的双子在神社里过的滋润,嗅着气味摸来了稻田旁的房屋。二人对视一眼,看着卖乖的角名,一阵恶寒。

寒冬农活清闲总是绝情不黏人,照常在北信介房间中醒来,不过今天只剩角名一人,一旁搁置整齐,卖相精好的食物还留有余热,角名知道北信介是早早下到田里去了。

角名盯着天花板出神,掰指头算下来,赖在北信介家里已经有小半年晃过,不同于北信介的规律安心,奶奶是位热心和蔼的人,完全是很舒心的农家生活啊……角名一翻身扎进被褥里,有些苦恼。

狐狸身时,角名窝在北信介怀里。化作人形时,反而是角名将北信介嵌入怀中。北信介不是强壮的类型,但也绝非瘦弱,长期劳作换来的肌肉均匀的贴在身上反而衬得精炼起来。

“对不起,信介,我…”感受到怀里人毫无波澜的反应,角名松了梏在北信介腰身上的手。屋里突如其来的寂静狠狠挤压心脏,像是变了形般一抽一抽,带着撞击的生疼。

“我刚刚没有拒绝,伦太郎,请看着我。”

在几周前,定期相聚的双子告诉角名那位北信介其实就是稻荷神,不,角名想,这明明是掌管狐狸的神。

角名抬起低低弯下的头,撞进那片金色的稻海。

*正剧好难写先胡扯个甜饼练练手

*青三男高已交往

助跑,深蹲,挥臂,起跳…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岩泉一手臂高高抬起,展现出漂亮的肌肉线条……扣球!非常利落的一击!几乎是完美的,如果……对面拦网的家伙不是及川彻的话。

“触球一次!”及川彻转头示意。大一的学长立即意会,可惜配合不够完美,球打在网上,掉在及川彻这边。

哨声响起,训练赛结束,及川彻回到青城队内,站在松川旁聊天,眼睛却瞟向岩泉一方向。

“可恶。”

岩泉一把自己的头发揉的乱糟糟的,明明是最好的得分时机,要不是力气大球就会直接被及川拦下。刚刚的得分也只是...

岩泉一把自己的头发揉的乱糟糟的,明明是最好的得分时机,要不是力气大球就会直接被及川拦下。刚刚的得分也只是侥幸,因为学长并非体育专业,加上与及川彻只相处了不到一个下午,配合不够默契而得。

岩泉一突然被笼罩在阴影下,有人走过来遮住了照射向他的光。

“啊啊好痛啊小岩,真狠心啊。”

及川彻一边揉着自己的手一边朝他走过来,很自然地挨着他的肩膀。

岩泉一微微抬头。灯光照亮及川彻的脸颊却让他笼罩在阴影之下。

对,就是身高!只是身高差五厘米就能看的很明显了。岩泉一在心里叹了口气。

“少来!”

岩泉一嘁了一声,还是拉过发小的手进行手部按摩。

下训后,两人像往常一样一起回家。

“嘛……小岩还在想那颗球吗。”

及川彻蹲在自动售货机边拿刚刚买的牛奶面包,注意到发小一言不发,盯着他有点走神。

及川彻站起身,一掌拍在岩泉一肩上,岩泉一受惊一抖,这才注意到发小已经买好面包,便转身准备直接往家走。

“你最近是不是又长高了。”

及川彻闻言心中有些窃喜,快走两步跟上岩泉一,手臂环着岩泉一的脖颈,像只大型犬一样几乎整个人的身体重量都放在岩泉一身上。这个姿势几乎像岩泉一在背他了,他脚却没离地。

被大型犬这样趴着,岩泉一也走不了路,索性站在原地,看着及川彻拆包装的手,后背贴着及川彻的胸部,传来暖意,这种无言的安慰让他感到安心。

“小岩说的对哦!”

及川彻笑嘻嘻的,说话时呼出的湿热气流划过岩泉一耳畔,岩泉一感觉全身起了不少鸡皮疙瘩,像有电流从全身流过。

“小岩想知道及川大人长高的秘诀吗----!”

说着及川彻就已经把面包拆开,面包的香味弥散在空气中,甜甜的,勾起人的食欲。

及川彻张嘴一口咬住的却是岩泉一的脸颊,岩泉一惊的几乎跳起,赶紧推开及川彻,像炸毛的小猫一样,耳根红的滴血。

岩泉一看向自动售货机的玻璃,隐隐约约看到自己脸上已经留下的浅浅牙印,岩泉一抬手擦掉及川彻留下的口水怒骂:“及川彻,你个混蛋。”

及川彻叼着面包笑嘻嘻的站在岩泉一面前,凭着五厘米的身高差优势微微俯身,将岩泉一逼在墙面,以极其欠揍的语气拿着面包“是因为及川大人每天吃的都是岩泉牛奶面包喔!”

岩泉一抬脚就要踹过去,被及川彻熟练躲过,两人的距离又近了些,及川彻微微低头,鼻子就快碰住。

及川彻喉结微动,低头吻住岩泉一。这人也有趣,明明那么恶劣,接吻的时候却睫毛下垂,眼睛中的水汪若隐若现,乖巧的不得了。岩泉一对这张漂亮的脸又爱又恨,抬手揪住及川彻的衣领,加深这个吻。

分开后两人脸上都有红润,不知是夕阳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岩泉一听到及川彻好像在小声嘟囔着什么,只听到一句“低一点有什么不好……”

差五厘米有什么不好,是最适合我们接吻的高度。

(完)

我们的爱意将燃烧整片森林!

大菅的一期小短打!!ooc算我的!

灵感是最近看到一幅图!!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

其实菅原私底下烟酒都来,这个事情没有人知道。。。但是这个秘密很快就要被另一个人知道了。

“咳咳,大地?你怎么在这?”大地的突然出现让菅原措手不及立马把手里的烟丢了把酒藏到身后。

“阿菅这话应该我问你吧?”大地看了一眼管原身后的酒“阿菅你喝酒就算了还抽烟?”

“嘛嘛,大地你好像我爸爸”在月光的照耀下白发少年本就好看的脸庞显得跟加美的惊人

想到这儿大地的脸不知不觉的染上了一点红色。“大地?你怎么不说话”“啊啊少抽烟”“知道了~”

“那大地喝一点吗?”“...

“那大地喝一点吗?”“不用了阿菅少喝一点”“好吧”

两人坐在草地上。。毫不在意地上的灰,他们一起聊着未来。和他们打过的每一场排球赛。。。一起聊着刚入部的时候。直到现在,他们要开始隐退了。。。

菅原像是发泄情绪一样,猛地吸了两大口烟,大地就这么盯着他,突然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阿菅走吧再不回去,天都要亮了”大地一把拉起菅原朝宿舍走去。

月光洒在2位少年身上预示着他们的未来一定很多彩。。。。

-----------------------

就只有500多个字啦!真的很短呢!

内核是无脑爽文!请放心食用!

———

印度街头十一点五十分,开向中心体育馆的一辆白车在夜幕里被拦下。

“我们是这次排球锦标赛参赛运动员的家属,请让开道路!”

汽车旁围着一群人,日向夏不敢降下车窗,用英文写好警告贴在玻璃上。

但两人都没想到,半路居然出现了当地的黑帮拦车。

天空黑压压的,外面一个带着口罩墨镜的男人依然举着‘交钱开路’的牌子

“没事的。别开车窗,咱们这里不算是太偏僻的小路,他们不敢直接怎么样。”

赤苇迅速安抚了一下明显被吓到的日向夏,打开翻译器,隔着车窗试着和外面的人沟通

【如果你们再不离开,我们就会报警。】

日向夏瞪圆了眼睛,打开了手机的录制模式

“...他们这有没有天理了!”

车外注意到摄像头的男人瞬间变了脸,猛地抽起旁边的铁棍,重重怼到车窗上:“删视频!不然我们动手了!”

赤苇一把按下日向夏的手机,抬起右手,做出印度当地表示无恶意的手势。待外面的人终于当啷一声把铁棍扔在地上后,再次举起翻译器询问:【你们别激动,想要什么?】

【你们下车让我们搜身,把身上财物全给我们之后...】

【...这一片天高任你们走。衣服全脱掉搜身哦。】

果然,一开始没有留在国际机场联系锦标赛主办方是个错误的决定。赤苇用力按了按手机屏幕,上面发给木兔前辈的信息全部呈现红色感叹号——信号确实被屏蔽,他联系不上总部那边了。

男人开始不耐烦的敲车窗,力度越来越大:“做好决定了?我们砸车还是你们交钱?”

汽车里的后排座位上,一只小刺猬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岩泉一连轴转将近三十个小时,终于算是苦逼的赶完论文能来印度这边看日本和阿根廷的比赛。刚下飞机本来准备打车去比赛场馆,就在飞机场出口遇到了赤苇和日向夏,正好蹭了赤苇的车去场馆

“麻烦了,赤苇。咱们到基地了?基地没开灯?”

赤苇斟酌了一下:“一时到不了基地了。咱们被当地的混混堵了。”

“??咱们走的大路吧?”

“对,但这条路好像没有监控,所以这些人在这里专堵外国人的车。”

岩泉一面无表情的看着外面的人,清醒了几秒钟后,打开车门跨出汽车:“哦,没有监控他们还敢这么嚣张?这么想挨揍啊?”

*

车内的赤苇默默捂住日向夏的眼睛:“小孩子看太血腥的画面不好。”

日向夏被震撼的像个橘子,悄悄扒拉赤苇的手,像所有好奇心浓重的橘子一样试图从上面偷看车外场景:“赤苇前辈,我说您怎么不害怕呢,原来岩泉前辈是打自由搏击的吗?”

赤苇想了想:“不全是,应该有这个实力吧。”

在岩泉一下去揍人的第十五分钟,他不得不停下了,因为小混混们派人怒跑五公里叫来警察了。

可惜让警察相信一个无恶不作的小帮派被人揍了这件事难度系数有点大。

小混混急的蹦跶:“你看!我们身上的伤都是他揍的!”

岩泉一面不改色心不跳:“不知道啊,我下车理论,这些人突然就开始用自己的头邦邦撞树,然后成现在这样了。警察同志,明察秋毫啊。”

岩泉转身把车里的两人指给警察看:“你看,漂亮内向女孩子,柔弱小编辑,我是无助的可怜学生。”

警察点点头,信了岩泉的鬼话,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岩泉一上了车,语气带着点紧张的要求赤苇快点开车

“多亏你了。怎么了?”

后排的小刺猬不好意思的摸摸头

“啊,一想到他们之前让你们交过路钱就生气,所以刚刚下车教训他们的时候抽空把他们身上的钱包摸走了。现在有点内疚。”

副驾的日向夏一般不会狂笑,除非太好笑了。

赤苇也没绷住,握着方向盘轻声笑

岩泉一坐在后排沉思,他没讲冷笑话,他是真的在想虽然那些人乱堵外国人的车,但是把他们钱包拿走会不会太过分了

就这样,开始在心里悄悄内疚的岩泉一把钱包们放下,坐在一堆钱包中,抬头透过车窗默默看着皎洁的月光

回头观察岩泉的日向夏相当诗情画意的想到了一句:满地都是六便士,他却抬头看见了月亮

日向夏笑的更严重了,坐在副驾,无声的低着头,身体以一种恐怖的频率来回抖动。

赤苇不明所以的跟她一起回头看了一眼

编辑先生最终还是失去了一刹那的表情管理

后排的岩泉一听着前面两人越来越爽朗的笑声:“?”

——————

亲亲宝贝呀!

()

彩蛋是几人到比赛总部之后的事情喔!提前说明涉及兔赤及岩!

让人不高兴的事之后,就得有小甜饼!

<(`^′)>

一些低脂段子,ooc致歉,绑匪由岩泉,研磨友情出演。

及川

岩泉把他给绑了(别问我怎么绑的)

及川:说吧,你暗恋我多久了(撩头发)

岩泉:什么?(正在用绳子绑他的手)

及川:原来你喜欢这种啊

岩泉:你有病吧

及川:这都被你知道了(惊讶)(从衣服兜里拿出买的感冒药)

岩泉:………**

及川:(自信撩发)说吧,喜欢及川大人多久了

岩泉:我第一次见你(怒气值40%)

及川:一见钟情

及川:(拿出自己的手机)(手机响了)你现在得到我...

及川:(拿出自己的手机)(手机响了)你现在得到我的号码了

岩泉:我要你妈的号码(怒气值60%)

及川:感情的事情要慢慢来,现在见家长还为时过早

岩泉:你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我对你丝毫不感兴趣(用手比划了一下丝毫)(怒气值70%)

及川:那你邀请我过来

岩泉:我是在绑架(怒气值80%)

及川:那么多追我的人,你是最有创意的(自信一笑)

岩泉:要不你回去(怒气值90%)

及川:呵,欲擒故纵

岩泉:(黑脸)(怒气值100%)

(过去,准备把及川丢走)(伸手)回去!!

及川:比心(将手伸过去,比爱心)来迎接你的及川大人了。

岩泉:(使用岩拳)及川:(被制裁)

黑尾

研磨企图绑架,黑尾拽过研磨的手,签字。

黑尾:又一个要签名的(签完放手)(但还是被绑了)

(不要问我怎么绑的)

黑尾:是想听我的课吧

研磨:是绑架

黑尾:绑匪下午好(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话筒)

研磨:………你,干什么,哪来的话筒

黑尾:赎金打算要多少

研磨:……十个游戏机?就是你这个话筒…

黑尾:费这么大劲才能挣十个游戏机,来给我当二传,我一天给你十个游戏机。

研磨:啊?

黑尾:你绑架我我还要给你游戏机,这叫格局,格局打开了,财路自然就打开了,听懂掌声。(疯狂鼓掌)

研磨:……(嫌弃)

别…你控制一下

研磨:(将黑尾的手重新绑好)我给你当二传你能放心?

黑尾:很多血液背叛我,啪,我直接十个游戏机就送了,背叛我的血液都有十个游戏机,将来给我当二传的人,你说那要多少游戏机啊,听懂掌声(疯狂鼓掌)

研磨:(不理解,但跟着鼓掌)………

为什么…

黑尾:(神圣脸)因为鄙人待人一向热忱。

研磨:……就是说,你能不要一副神圣的样子吗,太亮了

黑尾:来,聆听我血液神教的格言。

我们是血液,流淌不息,奔流不止,输送氧气,为了让大脑正常运转。来当我的二传,你就是血液神教的大脑,血液神教的二传手,听懂掌声。

研磨:(嫌弃的要死,但是跟着鼓掌)

研磨:小黑,你好吵啊,演不下去了

黑尾:(已读乱回)走吧,研磨,我带你见识一下鄙人的血液神教——喵喵教,音驹

研磨:哦,我听懂了,掌声(鼓掌)?_?

*全文2000+

*非原作向(私设满满,瞎编满满)

*好喜欢岩咪这个设定遂写之

—————————————————————

01

及川彻捡了一只猫。

还是在神社里捡到的。

挚友花卷吐槽到“这家伙真是什么东西都敢捡,哪儿的东西都敢带回家…”

当事人及川大人表示“可是当时小岩受了很重的伤,及川大人不可以坐视不理的!”而且是小岩主动要和我回家的,及川彻在心中默默补充。

小岩,是及川彻在神社捡到小猫的名字。这只幼猫通体黑色,眼睛却是幽邃神秘的深绿色。毛色毫无光泽甚至有一点毛糙,大抵是刚捡到的缘故,毕竟小岩不久之前还在雪地里刨野草...

小岩,是及川彻在神社捡到小猫的名字。这只幼猫通体黑色,眼睛却是幽邃神秘的深绿色。毛色毫无光泽甚至有一点毛糙,大抵是刚捡到的缘故,毕竟小岩不久之前还在雪地里刨野草吃。“他还那么小,真不知道是怎么活下来的…小岩好可怜啊www…”每每想起及川彻总是要感慨一番。

原本及川彻只是同朋友一起到神社中参拜。返回的途中找到一条十分隐蔽的小路,这该死的好奇心驱使他顺着小路前行上山。

供台上发抖的一团雪引起了及川彻的注意。他走上前去轻轻地将雪扫开,雪堆中露出来了一个黑色的小团子。

及川彻在轻轻地用手捧起团子,轻轻的瘦瘦的,转眼便看到了幼猫身子上触目惊心的伤痕,及川彻赶忙用围巾将小猫裹起来。一边祈祷着小猫挺住,一边向医院奔去。

所幸小猫有极强求生意识逃过了一劫。病情好转后及川彻才发现小猫的身上挂着一个小小的名字牌“岩泉一”是听起来就很清澈的名字呢。之后的一周里及川彻每天加训后都会去看看小岩。每次离开时小岩都咬着及川彻的裤腿亦或是悄悄溜进及川彻的书包,总而言之小岩想跟及川彻回家。

每每出现这样情况及川彻每次都提着小岩后颈,将他提到与自己平视时用另一只手托住小岩然后大吸特吸,最终通常都以小岩的一掌来结束今天的相见。

及川彻不是不想领小岩回家,只是他现在高三整个人每天忙的团团转,他目前没有照顾和保护小岩能力,所以再等等吧。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总有一天他会将小岩带回家的!

一定会的。

02

岩泉一是神社里的灵猫。

他可以确定他被前世的恋人捡回家了。

要说几百年前他还只是及川家小公子及川彻身边的侍卫。不怎么起眼,但偏偏让及川彻盯上了。

及川彻在战场上立下赫赫战功之时,他们的私情也被发现。一瞬间唇矛直指岩泉一,那些人不愿意污化及川彻,将过错全都推给岩泉一。

却不知十七岁的那一夜是及川彻先吻上岩泉一的。

所有人指着岩泉一让他去死,但最后及川彻选择站出来保护他的爱人。于是那日清晨及川彻用一死换来了岩泉一短暂的安全。事过不久岩泉一被追杀。

岩泉一跑进缘岭山,女巫告诉他只要他化身为灵猫守护这座山总有一天会遇见他转生的恋人的。女巫作为回报岩泉一修建了一座供奉及川彻的庙宇。

及川彻带着面具,周身的绸缎飞舞。含笑的嘴角让岩泉一怎样都看不够。

他静静地守护缘岭山,只是没想到这一待就是七百年。不过他毫无怨言,想着念着恋人的脸沉睡了过去。

时过境迁。有缘人会在其他各地的神社周边看到一条小道,通往岩泉一沉睡之处。只不过有缘人并不等于善人,于是岩泉一身上留下了许多的伤。

终于某天再强烈的感应下岩泉一再次睁开了眼睛,这一眼见到了他日思夜想了七百年的人。

及川彻,我终于等到你了。

03

毕业后及川彻第一件事就是将岩泉一带回家。小岩躺在及川彻不知准备好多久的猫窝里静静地晒着太阳。

及川彻来摸摸他的肚子,他没管。但及川彻小声嘟囔“要不要给小岩做个绝育呢?”岩泉一眯着的眼睛逐渐睁大,送了及川彻抓痕三道。

“养只猫把你咬成这样?”花卷和松川来做客时看到双手双臂上的伤痕有被吓到,“我说你要不把猫送人吧…它是不是不喜欢你啊?”花卷看着满眼戒备的岩泉一开口到。

送人?就是把我丢掉,不要我了吗?岩泉一思考起来,他相信及川彻不会抛弃他,但那毕竟是七百年前。现在在及川彻看来他们只是认识不到半年的猫咪和主人罢了。

所以为了不被抛弃岩泉一变乖了。

及川彻对小岩的变化感到震惊,以前总是有些嚣张的小岩突然变得很乖很乖。似乎在害怕什么,每天要不安安静静地窝在猫窝里,要不讨好一般来蹭蹭他。每次花卷来都十分戒备的样子。

不久及川彻反应过来,似乎是花卷所说的那番话刺激到了小岩。“小岩害怕我把你送人吗?”及川彻试探性的问,他感觉小岩好像听懂了,上前来蹭蹭他。

及川彻不明白为何眼眶会有一瞬酸涩。他将小岩举起,在小岩的鼻子上落下一吻。“小岩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我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把你送人?”

看着及川彻真诚的眼神,岩泉一仿佛看到七百年前的那个午后,及川彻再花园里摘了一朵花别在他耳上的那番神情。

那一刻岩泉一确信不管是七百年前还是现在及川彻就是及川彻,关于他的一切都未曾改变。

看到小岩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及川彻调戏到“真没想到小岩还有如此顾虑,是及川大人魅力太大了,人见人爱猫见猫爱啊~”岩泉一忍不住咬了及川彻一口。

“确实一点没变,还是那么自恋。”岩泉一想到。

end

*感谢大家观看

*岩咪设定因该还会写…因为真的太萌了

ooc致歉

内含影日/月山/大菅/牛天/及岩/兔赤/黑研

乌野篇

影日/月山/大菅

如果说平时的练习算是家常菜,那备战春高的前几天,就是米其林三星菜了,不是简简单单一个累字,就能清楚的表达出来的。

终于坚持到训练结束,乌野的众人纷纷瘫在了地下,直到田中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无声的怼了怼一旁的西谷,西谷顺着田中的目光看去,一个激动打到了身旁,正在闭目养神的旭。

这下好了连锁反应,大家都盯向了一个方向,目光的终点,是一片和谐温馨的景象,菅原靠坐在墙边,眼睛早已合上,发出呼呼的喘气声,左侧是将头靠在菅原肩膀上,同样安然入睡的日向,右侧是摇摇晃晃马上将身子,贴近菅原胸口的山......

这下好了连锁反应,大家都盯向了一个方向,目光的终点,是一片和谐温馨的景象,菅原靠坐在墙边,眼睛早已合上,发出呼呼的喘气声,左侧是将头靠在菅原肩膀上,同样安然入睡的日向,右侧是摇摇晃晃马上将身子,贴近菅原胸口的山口。

三人睡的正香,“好一个左拥右抱。”月岛的声音从一旁传来,不知是在感叹此情此景,还是在吃醋的边缘。

大地伸出手指,放在了嘴上,示意大家安静,拉住企图冲向日向的影山,对着场地的另一边指了指。

“我能采访一下这位先生,现在有什么感受吗?”田中走到大地身边,握住拳头放在了大地嘴边。

“这位影山同学,你有什么不一样的看法吗?”田中选择了看起来最正常的当事人,但是走到影山身边,田中觉得影山才是最不正常的。

“日向boke,日向boke,日向boke.....”影山手中正转着排球,盯着远处的景象,低声不停重复着一句话。

场景逐渐变的不可控起来,作为唯二不是当事人的三年级生,旭选择站了出来,“那个,啊,最近确实是太累了,哈哈,我们要不要今天就到这里了。”

洁子忽略掉一旁疯狂拍照的田中和西谷,走向前接过话,“大部分的训练已经结束了,教练说可以进行一个好好的休息了,我去叫菅原他们。”

进入梦乡的三人还不知道,不远处气氛已经凝结成冰,如果气压可见,那现在一定是黑云压城。

听到洁子的呼喊声,日向揉了揉眼睛,才发现自己睡着了,看到自己枕在了菅原身上,又看见不远处的影山正死死的盯着他,日向不自觉的又伸手揉了揉臀部。

菅原感觉身上一轻,猛地回过神来,现在好像还在训练,咻的睁开双眼,低头顺了顺身旁山口些许凌乱的头发,察觉身后一凉,抬头发现大地正笑眯眯的向自己走来,月岛则附身接过了一旁迷迷糊糊的山口。

“kgym!我就是眯了一小会,不至于就地处决啊,啊!”顺着声音望去,影山正对着日向一个大力跳发,美名其曰锻炼接球能力。

山口这时候也清醒了,抬头看看将自己搂入怀里的月岛,又回头看了看一旁拉着大地袖子,笑眯眯不知道在解释什么的菅原,另一边是影山日向的排球大战。

回想起自己刚刚好像是在菅原怀里,山口觉得今晚不能回家,起码不能跟阿月一起回家,要不然还是去当一颗草莓吧,不被定义的草莓......

及来白篇

及岩/牛天

青叶城西和白鸟泽的训练赛,已经是家常便饭了,虽然大家都是老对手,但牛岛却完全没有一丝懈怠,对于及川彻的能力,牛岛是相当认可的。

只是当听到五色喊:“哇啊,天童前辈,你还好吗,这位是岩泉前辈吧。”时,牛岛觉得自己应该不是大概,那么认可及川彻了。

更衣室里天童和岩泉一,正双双倒在换衣服的长凳上面,“前辈们是累了在睡觉吗?白鸟泽有休息的宿舍,可以去那里。”

正当听到声音赶来的及川彻和牛岛,打算探头思考什么情况的时候。五色又明白了,天童前辈一定是和岩泉前辈累了,所以才会躺在这里。

“iwa酱?不用了,我们青叶城西也有休息的地方,而且iwa酱可以跟我回家休息。”及川彻刚想问岩泉一发生什么了,就听到五色的声音,下意识开口反驳,并瞪了牛岛一眼。

牛岛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走进更衣室,对着躺下的天童伸出了左手,此时的天童正半边身子压在岩泉身上,僵硬着身子,抓住了牛岛的左手。

“啊,不是这样的,是刚刚岩泉同学找不到更衣室,我带他来的,只不过发生了一点点小意外。”起身的天童对着牛岛,伸出两根手指,比量着一点点的意思。

此时的岩泉一已经闭上了双眼,社死太社死了,不仅仅是拉着外校人倒在了一起,又被大家发现,岩泉一是真的想就这么睡过去好了。

及川彻却不给岩泉一装死的机会,一边走上前摸了摸岩泉一的额头,另一只手悄悄的挠了挠岩泉一的胳肢窝,“哎呀,我看看iwa酱是不是发烧了,咦,iwa酱怎么突然坐起来了。”

条件反射坐起来的岩泉一,狠狠瞪了及川彻一眼,“抱歉,刚刚换衣服时没有站稳,天童在一旁扶我,没想到跟我一起倒下了。”

是的,此时的岩泉一跟天童,上半身是空气,因为刚刚的突发事件,还没来得及换好衣服,这也是牛岛和及川彻脸色不好的原因。

牛岛拿过一旁的衣服,直到天童换好衣服才开口:“没什么事情,大家都散开吧,及川彻要再打一会球吗,1v1的那种。”

天童挡在了牛岛身前“啊啊啊,若利君在说什么呢,你们都不是一个位置,再说排球,1v1怎么打啊。”

同样刚刚换好衣服的岩泉一,刚要开口就被及川彻抢过了话语“没关系的,我们可以比接球和发球,就这样挺好,我觉得牛岛的提议很好,iwa酱和天童在一旁当裁判就好。”

紧接着及川彻和牛岛二人,站在原地一言不发对视着,气氛愈发变得剑拔弩张,“前辈们这是在玩深情对视吗?”换好衣服准备回家路过的五色,再次发出了致命的疑问,被一旁的濑见一把抓住拉了出去。

岩泉一和天童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伸手拉住自家的走向球场,一人去拿排球,一人站在了高处,“不是要比赛,比完就可以回家了对吧?”

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

[及岩]久别重逢,破镜重圆的烂梗

ooc致歉,全文2k

又是一年春天。

宫城的初春还是那么冷,零星的樱花还会带下几点雨,也或者是小雪。岩泉一走在已经走了有二十年的路上,抬头看了看滴落的雪点,有点迷了眼。

“四年了吧.......”岩泉一自言自语道。

四年前,他和及川彻分手了,他们的分手没有争吵,没有打架,在像今天一样的飘雪的初春,放开了彼此。为什么会分开呢?是因为及川彻经常黏着他吗?还是因为影响学业?不知道,......

四年前,他和及川彻分手了,他们的分手没有争吵,没有打架,在像今天一样的飘雪的初春,放开了彼此。为什么会分开呢?是因为及川彻经常黏着他吗?还是因为影响学业?不知道,岩泉一不知道。但岩泉一知道,他并不是不爱及川彻了。

还爱着,为什么还要分开呢?可能是牛岛若利高中三年对及川彻的白鸟泽邀请,可能是及川彻高中毕业要去阿根廷继续打排球。岩泉一知道“世界终将发现及川彻”,而他,不应该耽误他。于是,他提了分手。他爱他,所以,他想及川彻越走越远,不仅限于宫城,不仅限于日本,他希望及川彻这颗金子发光,不被埋没。所以,他放手了。

但从小的感情又怎能轻易割舍呢?分开的四年里,他也思考了许多,还是决定去加州读体育专业,想和排球有点关系,说不定老天的眷顾让他们可以他们再次相遇。可惜,四年里没有一次,岩泉一只能在电视里看到闪闪发光的及川彻。大概这辈子就这样吧,可能就是见不到了吧。

“嘶~”突然掀起一阵冷风,岩泉一不禁把围巾往上拉了一点。“果然还是好冷啊,早点回家吧。”岩泉一插着兜,往家的方向走。

“iwa酱?”背后是熟悉的声音。假的吧,不可能对吧,我的错觉对吧,他在阿根廷,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对吧......岩泉一心里说了不知道多少个对吧,自己都不自信了起来。

岩泉一缓缓回过头,对上了那双四年未见的眼睛。

激动?亦或是惶恐?岩泉一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有多么复杂,但他看到及川彻的第一想法,是逃跑。他想转身,但身体好像僵住了,站着不动,看着及川彻慢慢靠近自己。

“阿一,带我回家,好吗?”没有多余的话,只有许久未听到的亲昵。

岩泉一稀里糊涂就把分手四年的前男友带回了家。

“iwa酱,我睡哪......”及川彻拿着自己的背包,不知所措的站在玄关口,看着岩泉一的后脑勺。

“睡..沙发吧...”

“你有睡衣吧...”

“..没有...”

“那我给你拿,你去洗澡吧。左边热水,右边冷水。”说着,岩泉一走进卧室,拎着及川彻的背包。

及川彻也不好说什么,只好乖乖走进浴室。

“及川,睡衣在这。”

送完睡衣,岩泉一回到卧室,把及川彻的行李拿出来。他当然舍不得及川彻睡沙发,专业运动员可不能糟蹋。打开背包,很简单,只有几条短裤,一件毛衣,还有......一个哥斯拉玩偶。这是毕业那天,岩泉一送给他的毕业礼物。

他还留着啊,那他,还是喜欢我的吧。

岩泉一拿着及川彻的毛衣,凑近鼻子。还是熟悉的味道,他的洗衣液都不换的吗?我现在好像一个变态,闻着前男友的衣服,还在幻想他还喜欢我,我真的疯了。岩泉一这么想。

但刚好,及川彻走进卧室,看到了这一幕。

“阿一,你,我,我洗完了,你去吧。”岩泉一像受惊吓的猫,炸了毛,扔下毛衣就冲进浴室。

卧室没有开灯,及川彻在昏暗中微起嘴角。

洗完澡,岩泉一才发现没拿睡衣,他蹑手蹑脚走进卧室,瞟一眼,及川彻窝在沙发上,好像睡着了。岩泉一没再打扰,进入黑暗。

早上,岩泉一感觉被什么压在身上,睁眼,对上的是及川彻的睡眼。岩泉一惊得一动,身边的人感受到动静,哼唧了一下,转过身,又睡了。岩泉一轻手轻脚,进了厨房。

及川彻被香味扰醒,起床便是穿着围裙的iwa酱。

“及川,我们该好好聊一聊吧。”岩泉一将早餐摆在桌上,稳着自己的情绪。

“及川,为什么回宫城?出什么事了吗?”

“别担心小岩,我没事,就是球队放假,好久没回来了,就回来看看。然后,在回家的路上,就遇到了你......”

“嗯......”

然后,两人沉默的吃完了早饭。

坐在沙发上,面面相觑。

“天晴了,出去走走吧。”这是岩泉一提出的。

昨天的细雪早已不见了踪迹,只是地上湿哒哒的,樱花瓣落在水塘里,破破烂烂的。

说走走就真的走走,他们一直走到了青城门口。

“你还记得吗,我是在体育馆里表白的.......”及川彻停下脚步,对着岩泉一的背影说,“我一直觉得,我们已经认识这么久了,肯定会永远在一起,但,毕业后,你却从我身边离开了。好像没有理由,应该说还没听到,我就去阿根廷了,然后,四年,我们都没联系。如果不是我特地走了回家的路,我们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了呢?”及川彻看不到岩泉一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四年了,我不想知道你为什么选择分手,我只问你,你,还喜欢我吗,还喜欢及川彻吗?”及川彻从背后抱住岩泉一,他在赌,赌岩泉一还爱着自己。

沉默了许久,岩泉一闷声说:“是,我还喜欢你,四年前,我喜欢及川彻,四年后,我还是喜欢及川彻.......”岩泉一转过身,看着及川彻的眼睛,贴上那个想念了四年的嘴唇上。

微风吹过,树叶婆娑,摇落下樱花瓣,落在少年的身上。少年在樱花下接吻,一个迟到了四年的吻。

及川彻不想知道四年前,他要把握当下。过去的终究是过去,他们的裂痕会用一辈子来弥补。

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

虽然宫城不是江南,但好在,落花时节,他在花下,他又遇到了属于他的“君”。

本文cp为牛天自行避雷ooc我的。

正文开始

“若利君?”天童打开家门,换好鞋子小心翼翼走进屋里。奇怪的是,他并没有看见那个熟悉的面孔。

若利君去哪里了呢…他这样想着,嘴里仍不停地呼唤着爱人。

天童轻手轻脚走进卧室,见到沙发上的人之后立马松了口气。

“原来在这里啊若利君!”天童脸上立马露出大大的笑容。

沙发上的人听到了去没有回应,像雕像一样沉默着,一动不动地盯着电视机。

天童有点疑惑,走过去凑到他眼前。只见牛岛若利的眼尾红红的,好像刚哭过。

他愣住了,从来没见...

他愣住了,从来没见过若利君这个样子。

许久,他才问出一句:“怎么了嘛若利君?”牛岛若利歪头盯了他一眼,瞬间又转过头去。

天童觉不明所以,一下子翻身坐到他身上,双手圈住他的脖子,撒娇似的蹭蹭他的颈窝。“到底怎么了嘛若利君~”

牛岛低头看着他,“你能不能…不要跟他靠的那么近…”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甚至听不清楚。

天童一愣,随后回过神来,手抵在下巴处想了想,恍然大悟。

“若利君这是吃醋了啊?好啦听我说嘛。”牛岛若利听见“吃醋”二字,身子抖了一下,随后把头埋到天童怀里。

“你说那个穿西装的男人?他只是想要我帮忙制作巧克力蛋糕而已啦,就想加一下我的联系方式方便我做好后告诉他。”天童觉一口气说完,若利这才在他怀里动了动,示意他继续。

“很痒哎若利君,不要蹭啦…”牛岛抬头看他,眼睛亮晶晶的。“噗…我继续我继续。”天童晃晃脑袋,他觉得若利君从来没像现在这么可爱!

“但是我给的…是你的号码哦~”天童调皮地冲他抛了个媚眼。

牛岛呆住,他从来没想过天童竟然给的是他的号码。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躲开他的眼神,从他怀里退出来。

“还在生气吗若利君?”天童见他不说话,拉起他的手进了房间。

“啊…哈…若利君…有那么生气吗…”若利摇摇头,“我并不生气。”可是下身的动作让天童怎么也不相信这个说辞。

“我以后…不会跟别人靠的那么近了…哈…”天童被他撞的话都说不清。若利君吻了吻他晶莹的唇,更加用力。

到最后,若利眼角的红晕,慢慢转移到了天童身上…

牛岛若利:先吃醋,在吃甜筒。

短打致歉,感谢支持!

又名《牛岛若利追妻+复仇记》

这大概是一个心上人被别人欺负了,大魔王牛岛若利带着白鸟泽全员找上门去报仇最后成功让对方跪下道歉的故事。

这大概也是鹫匠老师极为护短而且偶尔会老调皮一下,结果最后真的调皮了一下导致大家不敢再让他调皮的故事。

故事设定——1、天童和牛岛均为三年级,IH全国大赛开始之前

3、天童与初中同学关系不好(这是事实不接受反驳),初中同学看到他在白鸟泽打得开心,心生怨恨(心理阴暗的孩子需要我们大家的共同修理!)

...

天童从来没觉得自己的运气这么差过。

他盯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看着额头上泛起的一小块淤青,轻轻摸上去,刺痛感传至痛感神经,天童不耐烦地咂了下嘴,总是出现喜悦与兴奋的颜艺表情的脸上此刻满是阴郁。

好不容易可以晚一些训练的一天,出门买个jump漫画都能碰到国中同学,还被无缘无故地修理了一顿,不能还手不说,还不能还嘴,真是太糟糕了!简直比被鹫匠教练罚跑10000米还糟糕!

看着放在厕所的小闹钟的时针已经接近八点,天童撕开创可贴的包装纸,对准那块小淤青贴了上去,贴的时候,天童还小小的庆幸了一下,幸好当时自己抬手挡了一下,否则淤青泛起的位置会更大,到时候遮都遮不住就遭了。

把沾了灰尘和黏糊糊饮料的上衣脱掉,随手扔进脏衣篮里面,为了不让同寝室的牛岛发现端倪,天童还特意用其他衣服盖住了那件上衣,随后又换了一条干净的运动裤,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

看着镜子里面稍微不那么狼狈的自己,天童的皱起的眉头稍微松了一点,拿起背包准备去训练馆,但是在左脚迈出门框挨到地面的一瞬间,脚踝处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直达神经,天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唔、”

天童隔着袜子摸了摸左脚的脚踝,手指刚刚触碰到那一块地方,钻心的疼痛就如同潮水一般地涌来。

褪下袜子一看,果不其然,脚踝处整整肿了一圈,而且脚踝骨的位置隐隐的泛起了青紫。

真是糟糕透顶了!

天童皱着眉头,低声咒骂了一句,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偏偏赶在这个时候!

单腿撑着蹦到自己的柜子前面,从里面翻出之前给山形买护膝的时候作为赠品赠送的止痛消肿喷雾,也不管有没有过期,一顿猛摇之后,对着脚踝一顿狂喷,冰凉的喷雾打在肿起的地方,疼痛使得天童重重地拧起了眉。

希望不要影响以的训练,至少,让他撑过全国大赛。

白鸟泽打进全国,大家有更远的征程要走,他应该作为副攻,去拦下对面更多的球,应该送若利君去更高的顶峰。

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不想被他辛辛苦苦融入进去的乐园抛弃。

上午的训练多是体能,以力量训练和肌肉训练为主,虽然有队友发现了天童的不对劲,但是天童还能勉勉强强地糊弄过去。可是,下午的队内练习赛上,虽然天童很努力地去忽视脚踝上的疼痛,但是那种钻心的疼却一直在侵扰着他脆弱的痛感神经,每一次跑动进攻,每一次起跳拦网,每一次下落着地,都让他痛得紧咬后槽牙,有一半以上是因为疼痛而渗出的冷汗和训练后炽热的汗水交织在一起,浸湿了天童身上的队服。

“左翼左翼!”濑见在对面的自由的接起一传之后,看着隔网相立的白布的手部动作,立刻判断出球路方向。

天童看着飞向四号位的托球,死死咬住牙齿,快速移动到二号位和牛岛汇合,两个人同时下蹲、起跳。

“嘭!”

天童的手臂阻断了五色的斜线扣球。

“唔!”

牛岛和天童同时落地,然而天童还没来得及屈膝卸掉落下的力道,左脚脚踝处却传来了比之前强烈数倍的疼痛,身体难以控制的倒下,天童满脸痛苦地捂住脚踝处。

“天童?”牛岛看着天童骤然变得惨白的面色,连忙蹲下身摸住天童捂住脚踝的手,想要查看他捂住的地方,却有些惊讶地发现,在这样高强度的训练下,天童的手异常的冰凉。

“觉?怎么了?”站在后排的大平也连忙走过来,他今天上午就发现天童走路的样子有些不对劲,但是问了之后天童也只是说腿有点抽筋,自己叫他多注意身体之后就没放在心上。

对面扣下这个球的五色和传球的白布双双愣在原地,虽然下落的时候会扭到脚踝是偶尔会发生的事情,下场稍微冰敷一下就能有所缓解,可是天童痛成这个样子,明显不是轻微扭到那么简单!

“怎么回事?”齐藤教练放下手里面的记录表格,快步走过来,连一向严厉暴躁的鹫匠教练都走了过来。

“天童扭到脚踝了。”牛岛抬起头看向两位教练,简单地叙述着眼前的状况,但是他握住天童的那只手却一直没有松开,他用独属于自己的最简单朴实的方式,安慰着看起来极度痛苦的天童。

“那,先下来休息一下吧,梅田,你来替一下天童,”齐藤看了看一边的鹫匠教练,在得到他的首肯之后,蹲下身拍了拍天童的肩膀,“天童,能站起来吗?”

天童强忍着疼痛点了点头,他扶着牛岛的手站起来,却在迈出步子用力的一刹那痛呼一声,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好在,身边有一个人及时接住了他。

牛岛没有说话,他伸出右手搂住天童的后背,微微弯下腰,左臂穿过天童的膝窝下方,直接将他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双脚离地的失重感让天童发出一声短暂的惊呼,随后立刻抱住了牛岛的脖子,在全体育馆的人的注视下,天童整个人红成一个番茄,他直接把头埋在了牛岛的胸口。

体育馆里面的酸臭味更重了,一边的齐藤教练看得目瞪口呆,他有些惊讶天童怎么变得这么安静,毕竟他是那种即使吃饭都没法安分下来的性格,但是,更让他惊讶的是,牛岛、

真是一个、让人安心的人啊……

用现在的女孩子的话来说这叫什么,公主抱?男友力max?

天童坐在椅子上,双腿完全伸直,占了三个位置,他抬起头故作轻松地笑着,摆摆手,“没事啦若利君,只是稍微扭了一下,你快回场上去吧,我喷一点止痛喷雾就好了!”

牛岛看着天童额头上渗出的冷汗,伸出手帮他抹去,“真的不要紧吗?你明明痛得很厉害。”

“真的没事啦~”天童继续撒谎,他推了推牛岛的手臂,借着牛岛身体地遮掩悄悄指了指鹫匠教练的位置,压低声音,“若利君你快回去啦,不然一会儿锻治君要发脾气了!好可怕的!”

牛岛看了看墙上的表,时针已经接近八点,这应该是最后一场练习赛了,他转过头又看了看记分牌上的数字,他们这边已经上了二十分,应该很快就可以结束了,于是他像平常在宿舍里那样,抬起手安慰式地摸了摸天童的头,“天童,在这里等我。”

这种像安慰受伤的小动物一样被人摸头的感觉是来自于若利君,还真是让人心里暖暖的呢~若利君还真是个细腻又温柔的人啊~

这么想着的天童坐在椅子上,感觉脚踝关节都没有那么痛了,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幸福的气息,周身弥漫出一圈好看的泡泡。

天童的头被狠狠地拍了一下,牙齿磕到舌头,天童瞬间噤声。

“如果再在体育馆里露出那副表情,就去操场跑30圈清醒清醒,”鹫匠教练收回手,面无表情地坐在天童脚边,伸手摸住他的左脚脚踝,在踝骨的地方轻轻捏了一下,“是这里吗?”

“痛、”天童的脸立刻皱成一只包子,他忍不住地缩回腿,纤长白皙的小腿上立刻又挨了一巴掌,马上泛起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鞋脱了。”鹫匠教练收回目光,无视了天童委屈巴巴的眼神和撅起的嘴巴。

天童可不想再体验一下鹫匠教练的手劲,麻溜地蜷起腿脱鞋,但是不知道他今天是不是真的点背,还是真的出门没看黄历,原本系的非常完美的蝴蝶结被天童硬生生地扯成了一个死结。

看着努力和鞋带较劲,甚至想直接把鞋从脚上扯下来却被脚踝处的疼痛吓退的天童,鹫匠教练第一次对于学校的体育特招生的智商产生怀疑。

“啪!”

天童的另一条小腿上也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看着鹫匠教练严肃的脸颊,心虚的天童缓缓伸直了腿,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那个、教练,脱、脱不下来了……”

鹫匠教练看了天童一眼,低下头,伸出手,一点一点地解开被天童扯成死结的鞋带。天童呆呆地一动不动,看着那双因为常年触摸排球而生出厚厚的茧子,褶皱的皮肤写满了岁月年轮的手一点点地解开他的鞋带,托住他的小腿,轻轻地把鞋子脱掉。

鹫匠教练似乎感受到了天童的视线,他抬起头,独属于年长者的沉淀和淡漠透过那双鹰一样的眼睛瞬间直达天童心底。

“谢谢教练……”天童头一次有点不好意思,他摸了摸自己因为出汗而有些塌下来的头发,小声地道谢,但是微微翘起的唇角却显示出他此刻不错的心情。

原来锻治君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啊~真是让人超安心啊~被长辈关爱的感觉真是不错啊~

鹫匠教练没再管天童脸上露出的一看就是在想一些很失礼的事情的表情,他拿过一边的止痛喷雾摇匀,将天童的袜子脱掉,对着肿了两圈不止的,已经泛起紫红色的脚踝喷了几下。

“每隔十五分钟喷一次,尽量减少站立。”鹫匠教练平静地叮嘱过后,再次走向场边,天童看着怀里的止痛喷雾,在一次感慨鹫匠教练真是个温柔的老爷爷、

“工!手肘不要耷拉下来!!说过多少次了!!中午饭白吃那么多了吗!!!”

突如其来的河东狮吼吓得天童差点把手里的止痛喷雾扔出去,看了看怒发冲冠的教练,又看了看立刻站直身体回答“是”的一年级王牌,天童默默地叹了口气。

“哎,果然这样才是锻治君啊……”

直到训练结束,天童的“加油”声才停下来,在看到牛岛向他走过来的时候,天童立刻开启表扬模式,坐在椅子上仰头看向牛岛,大眼睛里面闪着布灵布灵的光,“今天的若利君也有120分哦~最后一个直线球打的真是太帅了!”

“嗯,”牛岛点头,坐到天童身边,两个人挨得很近,天童甚至能闻到牛岛身上散发的带有强烈男性荷尔蒙气味的汗味,“脚踝好点了吗?”

牛岛说着,已经伸出手臂将天童的腿捞了起来,非常自然地放在自己的腿上,带着厚厚茧子的手指放缓了力道,轻轻地摸了摸天童的脚踝,“肿得很厉害。”

说不痛是假的,天童看着自己已经快和小腿一样粗的脚踝,原本不是那么敏感的神经此刻又在喧嚣着疼痛,但是,看着那只轻轻将喷雾揉开在脚踝处的手,天童忽地笑了。

“天童,你笑什么?”牛岛不解天童的笑点在哪里,他摇了摇手里的喷雾,在天童的脚踝处又喷了喷,轻轻地揉着,让喷雾快速地渗透进入皮肤。

“没有啦,只是觉得若利君真的是个超——温柔的人呢!”天童眯起眼睛,笑得极其惬意。

“行啦行啦!!!你们俩有什么话回宿舍再说好吧!”濑见实在是看不下去两个人这么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就算正选里面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在恋爱,好吧,除了五色那个傻孩子,你们也要在其他非正选面前注意点影响啊!

“诶——”天童瞪大了眼睛,看向仰头喝水的濑见,“濑见见你是在吃醋吗?”

“噗——”

濑见一口水直接喷了对面大平一身,他愤愤地合上水壶盖子,作势一拳要捶在天童的头上,却被一旁的山形阻拦,如果能够忽视山形脸上窃喜的表情,他们应该还能统一战线才对。

“我吃你个头的醋啊!天童你扭到脑子了吗!!”

“哇——濑见见好可怕!”天童往牛岛身边凑了凑,做出“我很害怕”的表情。

牛岛一向不会怀疑天童的话,他揽住天童的肩膀,看向气得

“好了——”齐藤教练拍了拍手,示意大家集合,“开完总结会大家就可以回去了!”

天童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地等着,听着鹫匠教练一个一个地吼过去,异常庆幸自己今天可以幸免于难,否则就要像工一样,喜提肌肉增强训练15组!

“嗡——嗡——”

天童的背包里面传来手机震动的声音。

第一条信息是一个三分钟的视频。

天童打开视频的一瞬间就愣在了那里。

他甚至都没有听到齐藤教练什么时候说的“解散”,甚至都没有听到大家走过来的脚步声,甚至都没有听到牛岛喊他的声音和山形调侃他的声音。

“天童,你在看什么?”濑见好奇地凑过去,出于报复心里,他猛地朝着天童的耳朵吹了口气,却不想天童像是受了惊吓的猫一样猛地抬起头,手里的手机在手忙脚乱想要收起来的时候,直接被他自己扔了出去。

“你干嘛这么大反应啊?”濑见摸着差点被撞到鼻子,两步蹿到手机掉落的位置,“你不会是在看什么写真集这类的吧?”

“濑见还给我!”天童焦急地站起身,一个重心不稳直接栽向了前面,幸好一边的大平手疾眼快地扶住了他。

“这么着急,你不会是真的在看写真集吧,”山形打趣道,他看向拿着手机的濑见,本来想继续调笑几句,但是却发现濑见拿着手机一脸凝重的站在那里,不由得有些奇怪,“濑见,怎么了?”

“濑见!把手机还给我!别看了!”天童推开大平,猛地向濑见扑过去,只是脚踝传来的疼痛却让他再次失去平衡,还好大平再一次及时跟进,再一次扶住了他。

“觉,你小心一点!”

“天童,”濑见沉着脸,罕见地露出凝重的表情,他把手机转过去对着天童,“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快还给我!”天童伸手去抢手机,却被濑见躲开,急得他眉毛都拧成了一团。

“若利!”濑见冲着牛岛那边喊了一声,正在被低年级请教的牛岛转过来脸,“你过来一下!”

“濑见英太!快把手机还给我!”天童第一次直接喊了濑见的全名,这让大家都发现了事情的不简单,这个年纪的男孩子看点写真集很正常,就算被发现也只是不痛不痒地互相嘲笑几句,然后互相交换,但是天童这个反应明显已经超过了这个范围。

“怎么回事?”牛岛走过来,看着这边闹成一团的正选,不明所以。

“你看看这个。”濑见把手机递给牛岛,无视天童的挣扎,和大平一起把他重新按回椅子上。

“若利君!别看!把手机还给我!”天童急得眼角都红了,他拼命地挣扎,想要抢过手机。

不可以,不可以让若利君看到那段视频,绝对不可以!不能让若利君看到他那么狼狈不堪的一面!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但是,牛岛若利看完了全部三分钟的视频。

天童从来没觉得,三分钟,有这么漫长,漫长到,他仿佛已经走到了世界的尽头。

“咔、”

天童的手机屏幕贴的钢化膜硬生生地碎成了蜘蛛网。

“天童,他们是谁?”牛岛低头看着明显局促不安的天童,声音阴沉地吓人。

“以前的同学而已,”天童低着头,眼神飘忽不定,他伸手去抢自己的手机,“好了,快还给我啦若利君!我们,我们只是闹着玩而已的、”

“哈?”山形刚才踮起脚和大家一起看完了那段视频,听到天童如此不着边际的辩解,他的心情简直和他的头发一样怒发冲冠,“你管这叫闹着玩?!这明显就是霸凌好吗?!”

“天童。”牛岛站到天童面前,叫了他的名字,却没有继续说下去,天童知道,牛岛这是在等他解释。

但是,他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可是他知道,不论怎么解释,一旦这件事情被其他人知道,这件事就会成为白鸟泽的污点,成为毁掉他乐园的利刃。

他还想在乐园里继续打球,他不想这么快离开他辛辛苦苦融入的乐园,不想,那么早得离开若利君的身边,他还想陪着若利君,走得更远……

牛岛等着他的回答,天童垂着头一言不发。

良久的沉默。

“都愣着干什么!!不想回去吃饭的话!就全部给我滚去跑步!!”

鹫匠教练的声音极具穿透力地由远及近,让聚在一起的正选不由得一个一个地缩起了脖子。

天童的直觉发出强烈不安的警告,但是在他作出什么举动来阻止事态继续恶化之前,牛岛已经把他的手机递给了鹫匠教练。

他想把手机抢过来,在面对比自己矮了一头还多的教练,他还是有这个把握的,但是,在看到鹫匠教练略带警告意味的眼神时,他只得乖乖坐回去。

大家都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紧张的天童,如坐针毡一样地坐在椅子上,双手几乎把衣服攥到变形,因为过度的紧张和担忧,眼角都变得通红。

鹫匠教练看完了三分钟的视频,他面无表情地把手机递给牛岛,看向精神和肉体都备受折磨的天童,平静地开口,“还有一个月,就要打全国大赛了,你知道吧。”

还有一个月,就是全国大赛了。

言外之意,现在惹是生非,还把自己卷入了霸凌事件,你到底还想不想打全国大赛了?是想让白鸟泽因为你一个人而失去这次冲击顶峰机会吗?

读懂这层意思的天童立刻站了起来,他顾不得脚踝传来的尖锐疼痛,也顾不得长幼尊卑,一把抓住鹫匠教练的手,眼睛通红得解释着,“教练,我没有找他们麻烦!是他们找上来的!我没有还手!我没有打架!真的!我也没有骂他们!我真的没有!”

他死死抓住鹫匠教练的手,力气大的吓人,像是濒死的人在死亡的漩涡里面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鹫匠教练难得没有甩开天童的手,他依旧平静地抬起头,依旧用那双毫无波澜的鹰一样地,透着无尽岁月沧桑的眼睛看着天童。

平静又冷漠地发问。

“对于你来说,白鸟泽,意味着什么?”

天童愣住了。

白鸟泽,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的乐园。

一个能够容纳他,让他随心所欲、自由起跳的乐园。

可现在,他亲手毁掉了自己的乐园。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对不会在今天早晨出去,绝对不会让这件事情发生。

“梅田,”鹫匠教练点了一个学生的名字,是今天代替天童在后半局上场的那个替补队员,“送他回去。”

被点到名字的梅田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一步立正站好,“是!”

“天童前辈?”梅田看着明显出于离魂状态的天童,有些手足无措,天童的这个袜子都放在地上,脚踝肿得吓人,要他自己走回去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梅田,麻烦你把天童背回去,还有这个喷雾,放他宿舍里,我们马上就回去,”濑见看着转身离去的教练,还有立刻拿着手机追上去的牛岛,马上拍了拍不知所措的学弟的肩膀,对着他露出一个相对轻松的微笑,“晚上请你吃零食!”

“是!”梅田稍微弯下腰,看了看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天童,“天童前辈?”

但是天童像是并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手,眼睛酸涩得几乎快要失明。

梅田挠了挠头,说了一句“失礼了天童前辈”之后,拉起他的手把他的胳膊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后背起天童。

但是就在他背起天童的一瞬间,他感受到了一股带着强烈敌意的视线,吓得他立刻打了个激灵,悄悄转过头。

牛岛前辈在盯着这边,好可怕!

梅田僵硬地对着牛岛欠了欠身,然后立刻逃离体育馆,他体能训练都没跑这么快过,还是背着个人的情况下。

川西说的对,不能随便接近天童前辈,否则牛岛前辈会生气的。

“教练!这不是天童的错,明明是他们先找茬的!”濑见抑制不住心里的愤怒,率先发声。

同窗三年,他没见过那么失魂落魄、那么紧张不安的天童。他能明白天童心里想的什么,运动员如果参与斗殴,就会被彻底取消社团活动资格,严重一点的甚至会造成所在的学校无法参加比赛,天童曾说过,他国中的时候和队友的关系不好,而这里是他的乐园,如果因为这样一场单方面的霸凌,而失去了自己的乐园,对于天童来说,是多么大的打击啊!

“对啊教练,明显是他们找茬,天童根本就没有还手,您不能因为这个取消他的正选资格啊!”山形第二个发声,他一向最讨厌这种单方面的霸凌,偏偏这次的主人公还是他的朋友。

“我也觉得这件事情天童并没有错,他才是受害者,”平日里最为温柔的大平也表情凝重,“他们给天童发这段视频,无非是想要挟他,嘲笑他,我们不能在这个时候抛弃天童,他是白鸟泽的一员。”

“我也这么认为,”为人冷淡的白布今天竟然也出现在了人堆里面,显然,他也看到了那段视频,“天童前辈虽然跳脱,但是并不是无事生非的人,错不在他。”

“他们发来这个视频是为了要挟天童前辈,”川西指了指屏幕上面的另一条信息,上面非常不加掩饰写着“最近手头有点紧,要不你考虑一下支援支援我们”这样露骨的话,“他们才是应该失去参赛资格的队伍,天童前辈没有还手,没有辱骂,不构成斗殴,他不应该失去正选资格。”

“是啊是啊!这明显就是他们故意的!他们从一开始就打人,甚至还踩了天童前辈的脚踝,真的太过分了!天童前辈根本就没有错!”五色难耐心中的愤恨,他尊敬的前辈,竟然被别人这么欺负,偏偏前辈为了白鸟泽的参赛资格还不能还手。

鹫匠教练环视了一圈,每一个人都没有退缩,目光炯炯,这还是他们第一次除了在球场上追逐胜利之外,整齐划一地为一件事努力。

“监督,我也觉得这件事不是天童的错、”齐藤为天童辩解的话被鹫匠教练打断、

“都这么有精神的话,就打几场练习赛消磨消磨体力吧。”

“诶?”大家都发出疑惑,只有齐藤教练第一个反应过来,“那,那我去联系宫城大学的排球队。”

“这不就有现成的吗?”鹫匠教练看了一眼牛岛手里的手机,又看了看一脸疑惑的大家,“练习赛,总要和体力充沛的队伍来打,才能检验成果,不是吗?”

白布是第一个明白鹫匠教练话里的意思的人,他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其实鹫匠教练也是个非常“不诚实”的人呢。

反应过来鹫匠教练话里有话,事情突然出现的转机让他们松了一口气,一个一个露出兴奋的神色,复仇般地摩拳擦掌。

“敢打出什么丢人的比赛,就给我跑回学校!”

“是——!”

“教练。”一直沉默的牛岛此刻突然发声。

鹫匠教练看了一眼这个至今为止自己最为满意的学生,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天童不会失去正选资格,白鸟泽不会止步宫城,我们会一起拿下全国冠军。”

“他们会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

第一次,白鸟泽的大家,对于脑子里面除了排球就是天童觉,一直保持天然形象的绝对王牌牛岛若利,有了新的认识。

真是个霸道不讲理,又极其护短的人啊……

在齐藤教练的圆场下,大家陆陆续续地离开体育馆,一年级的学生继续收拾,虽然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着牛岛前辈和其他前辈阴沉的脸,根本没人敢问。

牛岛因为要收拾两个人的书包,所以稍微迟了一点,他背好两个书包,准备和教练道别离开体育馆的时候,鹫匠教练突然叫住了他。

“你的扣球,是天童起跳的信仰。”

苍老的声音如同洪钟敲响,阵阵回荡在牛岛的心底。

年老的长者总是能看清楚更多年轻人看不清的事情,岁月的沉淀让他的眼睛有着更尖锐的目光,一眼看清事情的本质,和人与人之间最纯纯粹的情感。

天童在害怕,害怕的事情是失去他的乐园。

但是最害怕的事情,是失去有着牛岛若利的,名为白鸟泽的乐园。

“天童能不能留在正选队员里面,取决于他,取决于你,但不会取决于我。”

“天童的笑脸,是我扣球的动力。”

“天童,起床了。”牛岛揉了揉天童的头,轻声叫着他起床。

“唔……在睡一会儿……”天童习惯性地用脸颊蹭着那只宽大的手掌,撒娇式地呢喃着。

“今天有练习赛,我们要早点去集合。”牛岛晃了晃他的肩膀,像平常一样认真地喊他起床。

“唔、练习赛……练习赛!”天童混沌的大脑突然惊醒,他猛地一下从床上做起来,一个鲤鱼打挺差点撞到牛岛的鼻子。

“对,”牛岛点点头,把敷了一夜的毛巾放到桌子上,伸出手板正天童还有点惺忪睡意的脸,看了看他的眼睛,“还是有点肿。”

如此近距离地看着牛岛的脸,天童甚至能感受到牛岛的鼻息打在他的脸上,酥酥痒痒的,像是小猫的爪子轻轻抓过心田。

“啊——若利君别看了!!”天童捂住脸,想起昨天大家来到他宿舍对他进行的慰问,还有转达的鹫匠教练的话,还有他因为感动而哭了好久,结果眼睛肿成桃子以至于不得不用冰水敷一夜去消肿的事情,天童只觉得自己的脸都丢尽了。

真是的蠢爆了!!

牛岛无声地笑了笑,心情很好地揉了揉天童的头发,“去洗脸吧,不然就迟到了。”

“嗯。”天童扬起笑脸,张开双臂,牛岛像昨天在体育馆里那样,把天童抱起来,只不过在进卫生间的时候遇到了一点阻碍,毕竟横过来的天童,有点太长了。

今天出现在大巴车的是一只头发用发胶好好固定出最完美造型,并且穿上了帅气的5号队服,且脚踩可达鸭拖鞋,被牛岛若利以公主抱的方式抱上车的天童。

“濑见见,巧克力棒分我一半~”天童毫不客气地伸出手。

濑见勾唇一笑,拿出手机传了一张照片给天童。

天童好奇地打开,一瞬间僵硬在了原地。

照片里的他,张着大嘴,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头发一半耷拉下来,一半被发胶竖起来,看起来搞笑极了。

“濑见英太——!!!!!给我删掉!!!!”

“天童!你要是体力这么充沛!现在给我下车跑到那里!”前排的鹫匠教练实在忍不了天童的聒噪,站起身怒吼道。

“教练,是濑见见的错啊——”

大巴车很快就到了对手的学校,即使他们的学校也算是不错,但是比起来硬件设施和软件设施都是宫城一流的白鸟泽,还是小巫见大巫了。

对方几乎是全队都出来迎接,天童被牛岛抱着下车,他特意环视了一圈,果不其然,昨天堵他的三个人站在队伍中间,愤愤地看着他。

像在场上预测拦网成功一般,天童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对着他们摆了摆手,打了个招呼。

一开始还不明所以的教练根本没来得及多想就答应了,毕竟能接到和白鸟泽这样的学校的练习赛那是很多学校想都不敢想的,但是刚才看到牛岛若利怀里抱着的天童觉的时候,又看了看明显神色不对劲的三个人,教练忽然明白了。

看起来,外人嘴里极其暴躁崇拜斯巴达训练方式的鹫匠教练,也是个极其护短的人啊……

他看了看自己队伍里面那三个“干啥啥不行,惹事第一名”的人,一阵头疼,惹谁不行,非要惹白鸟泽,自求多福吧。

果不其然,这场比赛,白鸟泽是真正的全主力出战,连二传都换成了攻击型的濑见英太,比赛之前牛岛只对濑见说了一句话——

“把球给我。”

濑见第一次和他在这方面统一了意见。

一开局,天童就开始了天童式加油。

“若利君好球!”

“若利君今天也是120分的奇迹男孩呢!”

“濑见见再发一个好球!”

“工你要加油啊——”

三局比赛打满,对方的队伍仅仅获得了五分,那三个堵了天童的人到比赛结束就根本站不住了,感觉连喘气都是在透支生命。

牛岛若利的扣球、濑见英太的发球,五色的直线扣杀和大平的大力扣球加上川西今天超常发挥的神之拦网,还有山形的无死角防守。

白鸟泽从未这般霸道过。

双方握手的时候,濑见看着对面瑟瑟发抖,都快要哭出来的二年级二传学弟,安慰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别难过,今天不是针对你,你打得不错。”

“谢谢学长……”对面的二年级揉了揉泛红的眼睛,鞠躬道谢。

“若利君!”天童单腿撑起来,一蹦一蹦地跳到牛岛身边,还没来得及给他一个拥抱恭喜他,他就感觉到一阵熟悉的天旋地转,双面离地的失重感让天童下意识地伸手揽住牛岛的脖子。

“等一下。”牛岛制止了天童的话,低头看向他,抱着他大步流星地走到对方的场地,看着躺在地上,完全失去灵魂的三个人。

“你们三个,向天童道歉!”

原本不想道歉,不想承认的三个人,看着全员围过来的白鸟泽队员,还有自己队伍的教练的强制压迫,不情不愿地鞠躬道歉。

“跪下,道歉。”

牛岛从来没这么咄咄逼人过,但是这一次,他抱着天童,看着满心满眼满脸抗拒的三个人,阴沉着脸,一双深邃的眸子锐利如鹰,不容置喙地下达命令。

最终,三个人长达三分钟的自我检讨和下跪道歉的事情被一边的濑见完完整整地记录下来。

最后,在对方学校的资金支持下,天童在宫城最好的医院里面,从里到外、从头到脚地检查了一边,连嘴里的蛀牙都检查了出来,至于脚踝,医生开了药,叮嘱多多休息不要运动之后,目送这一群浩浩荡荡、身着统一队服的平均身高超过180公分的男生离开狭小的诊室。

回程的大巴车上,天童看着三个人自我反省的视频,捂着肚子笑的不能自已,坐在他一边的牛岛看着他,也不由得露出一个微笑,尽管很轻,但是却很温柔。

“若利君~”天童笑够了之后平静了一下心情,才拍了拍牛岛的肩膀,悄咪咪地凑到牛岛耳边,“今天比赛的时候,锻治君和我说,你昨天和他说了一句话,是关于我的,是什么话啊?”

牛岛想了一下,“教练先和我说了一句话。”

“嗯,什么话?”

“他说,我是你起跳的信仰。”

唔,鹫匠教练还真是“老奸巨猾”,眼睛真的够毒的啊……

“那若利君呢?若利君说了什么?”

“你的笑脸,是我扣球的动力。”

天童的脸一下子红了,他应该庆幸前排的濑见和山形在讨论今天晚上吃什么,大平在闭目养神,川西在带着耳机听歌,五色在和白布兴高采烈地说些什么,尽管白布根本不听,否则,他肯定会被大家嘲笑死的。

“若利君,太犯规了……”

“嗯?”牛岛不理解。

天童轻轻拥抱住牛岛,蹭了蹭他的脸颊,小声地说着,“谢谢你,若利君,我果然,最喜欢你了。”

牛岛抱住天童,轻声说,“我也是,最喜欢天童了。”

“好了,今天回去之后好好休息,明天训练提前半小时!”齐藤教练看着已经收拾好东西的队员们,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可以解散了。

感谢和道别的声音此起彼伏地响起,苍老的声音却不合时宜地响起。

“等一下。”

“今天耽误的体能训练,用30000米补回来。”

“什么——”

“不要啊教练——”

“虽然练习赛的对手很弱,但是也是打了三局啊!”

“鹫匠教练手下留情啊——”

“明天再跑可不可以——”

“或者,”鹫匠教练看向被牛岛抱在怀里的事不关己还大肆嘲笑他人的天童,“去找罪魁祸首讨回来也可以。”

天童的机警直觉一下子直冲天灵盖。

“天——童——觉——”

“啊——若利君快跑啊——”

身后的男孩已经闹成一团,鹫匠教练转身离开的时候,布满皱纹的嘴角有一点点的弧度翘起。

齐藤教练看着鹫匠教练的浅浅笑容,也不由得笑了出来,“鹫匠教练还真是个有童心的人啊。”

鹫匠教练没有回答,只是向前走的步子轻快了一些。

——————————————————

1、天童那张张着大嘴,鼻涕眼泪糊了满脸的照片,白鸟泽正选队员人手一张,以濑见英太为首的日常被天童奚落外加恩爱攻击的一行人,每次只要一掏出这张照片,天童就会乖乖闭嘴。

3、天童在那之后便多了一个外号——白鸟泽夫人,至于是白鸟泽谁的夫人,那不是显而易见吗?

4、天童在自己经年不用日记本上写下了牛岛和鹫匠教练的对话,牛岛还在“天童的笑脸,是我扣球的动力”下面,亲笔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5、在牛岛若利的关于天童觉的笔记本里,最开头的一页,贴上了最新一期的排球月刊上面两个人的那张照片,并附上了——

“我的扣球,是天童起跳的信仰”

“天童的笑脸,是我扣球的动力”

“二传都是美人?谁说的啊?”

木兔在和黑尾聊天的时候偶然听到这句话,当即就是十分反对。

“难道只有特别漂亮的才能当二传吗?排球技术好的呢?是选美吗?”

黑尾倒是没想到木兔还挺较真儿,愣了一下,随即一想,也对,他对排球一向挺认真。

但后来木兔表示黑尾同学诚不欺我,这句话在赤苇身上得到了很好的验证。

高三下学期开学那天,枭谷学院排球社高三成员开始半退社,备战高考。

几乎只有周末那天才会去排球社。

赤苇京治成了排...

赤苇京治成了排球社新的队长。

高一也有几人陆陆续续加入了排球社。

主攻手的位置成为了一个很有潜力的高一新人。

“赤苇学长,我是因为你才加入排球社的。”

木兔已经好久没见赤苇了,今天刚下课就跑来了排球社,结果就听到这么一句话。

木兔站在门口没进去。

“哈?是吗?”

赤苇不明所以,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赤苇学长,我想跟你做好朋友,可以吗?”

高一新人可怜兮兮的看着赤苇,赤苇一向对人说不出拒绝的话。

“可,可以啊。”

木兔心里有点不舒服,他不明白怎么回事,没再听下去,直接走了。

他觉得他跟黑尾应该有共同语言,于是去找了黑尾铁朗。

“喂!你为什么会觉得跟我有共同语言?”

黑尾铁朗不理解也不尊重。

“啊?因为你的好朋友也是二传,所以……我觉得你会理解我。”

木兔光太郎有点低落。

“这是什么道理?”

“喂,研磨!来一下!”

黑尾铁朗见研磨刚好进来排球社,马上呼叫过来。

“怎么了?小黑。”

研磨慢慢悠悠的走过来,这才注意到黑尾身后坐着的木兔光太郎。”

“木兔?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嘛,过来帮木兔分析一下。”

黑尾铁朗把研磨推过来,三人围坐成一圈。

“到底怎么了?”

研磨把游戏机放口袋里。

木兔光太郎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又重新讲述了一遍,义愤填膺又有点伤心。

“啊?”

研磨抓了抓头发,一脸为难的表情。

“不懂。”

“就是,木兔听到高一新人对赤苇献殷勤他不高兴了。”

黑尾总结了一下,果然一下就听明白了。

“对对对,就是这样的!”

“你们现在也是半退社的状态吗?”

研磨答非所问,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对啊。”

“等你退社后,或者等你毕业后,赤苇总要和其他人接触的呀,到时候你看不到就不会难过了。”

“……”

木兔光太郎傻眼了,眨了眨眼睛,一脸呆愣。

黑尾铁朗则挡住脸偷偷笑,笑的浑身发抖。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研磨一脸不解的看着两人。

“没有,没什么。”

黑尾铁朗摆了摆手。

“喂!研磨!我不希望赤苇和其他人接触,我只想让他跟我接触!”

木兔着急乱吼。

研磨皱了皱眉头觉得木兔真麻烦。

“你就算再喜欢赤苇,也不能把他绑在身边吧。”

木兔不知道是被那个字刺激到了,突然站起来。

喜欢?喜欢……喜欢赤苇……

我喜欢赤苇吗……

“黑尾!研磨!”

“喂!怎么了?你冷静一点啊!”

黑尾铁朗把木兔按到凳子上。

“我喜欢赤苇!”

木兔对着两人说道。

“我也挺喜欢他的。”

研磨用手指戳着下巴。

“喂,研磨,木兔的喜欢和你的喜欢是不一样的。”

黑尾跟研磨解释。

“哪里不一样?”

木兔和研磨异口同声。

黑尾铁朗感觉自己的脑袋要炸了,跟这两人聊不到一个频道就很麻烦。

后续彩蛋

一个小岩向及川告白无果心灰意冷打算接受别人爱意结果被及川qiujin的故事

会ooc

1

“小岩,我回来了。”

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岩泉一打开房门便看见及川彻站在玄关换鞋,又拿下书包脱了校服外套,手里还拎着一份刚买的热食:“今天及川大人又练了新的发球方式,好累啊小岩。不过我还是给小岩买了你最喜欢的油炸豆腐哦,趁还没凉快来吃吧。”

岩泉一没上前接过那份油炸豆腐,而是冷漠地看着他,道:“及川,我什么时......

岩泉一没上前接过那份油炸豆腐,而是冷漠地看着他,道:“及川,我什么时候能走?”

“小岩这是什么意思?”及川彻走到客厅桌前把油炸豆腐放下,若无其事地说,“不喜欢及川大人买的油炸豆腐吗?这可是你平时最爱光顾的那家店,我排了很久的队呢。”

“及川,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岩泉一很不喜欢这样的及川彻,自从被关到这个房间里,每每提出回去的想法,及川彻总会转移话题。

“小岩,这个称呼很冷漠诶,我还是喜欢小岩叫我阿彻,或者垃圾川,再不济渣川也可以。”及川彻道,“不过最好的还是想听小岩叫我老公啦。”

岩泉一不理会他的插科打诨,只说:“回答我,及川。”

及川彻不再管油炸豆腐,也一改往日的笑脸,沉默地走到岩泉一面前,垂眸道:“小岩就这么想离开我吗,明明说喜欢我的是小岩,现在说要走的也是小岩,小岩把我的感情当作什么?”

岩泉一能忍受及川彻说其他的,偏偏忍不了及川彻提起感情,这个风流浪子有什么资格来指责他?

“及川,你站在什么立场来问我这个问题?我向你告白,一直不清不楚的是你,把我关起来的是你,欺骗我感情的是你。”岩泉一怒目而视,“及川彻,你在无理取闹。”

“可小岩要被别人抢走了……”及川彻委屈地说,“如果我不把小岩关起来,小岩现在已经和那个男生去约会了吧。为什么呢?你说过喜欢我的,可以继续喜欢我吗?”

闻言,岩泉一只觉得心里一阵悲凉。及川彻根本就不懂爱,他只是在担心会失去一个无条件宠他的人,所以会害怕自己被抢走,害怕自己不再喜欢他……可这些都不基于及川彻爱他。

“我不会再喜欢你了,及川彻。”

听到这话,及川彻的脸变得更黑,仿佛下一秒就要动怒,可立刻他又变回以往笑嘻嘻的样子,对岩泉一说:“那小岩就好好想想接下来在这所房间里做些什么吧。”

2

他做不到。

自从知道了自己对及川彻的情感,岩泉一变得格外敏感,每次看到刺眼的画面都觉得心里酸涩极了,所以终于有次在及川彻向他哭诉分手时,他说出了那句话:“及川彻,我喜欢你,和我交往吧。”

其实说完后岩泉一便后悔了,他知道及川彻是个直男,如果对方恐同的话,也许连多年的友谊都难以维系。

“小岩,你说什么?”及川彻一脸惊讶地看着他。

这让岩泉一更加无话可说,只能道:“……你就当我开玩笑吧。”

“小岩说喜欢我,让我和他交往……”及川彻自言自语道,“可小岩是男生啊。”

完了,岩泉一心想。

但岩泉一能看得出来,及川彻心里在挣扎,也许他在挣扎一个结果,或接受,或拒绝。

只是岩泉一怎么也没想到,及川彻能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

那是一个月后,岩泉一收到了一封来自男生的情书。那人把情书递给他,并郑重其事地表达了自己的爱意。看着眼前的人,岩泉一想起了自己,那人是那么卑微地爱着他,他又是那么卑微地爱着及川彻。

也许除了及川彻,他还有爱的能力呢?

“我想和你……”岩泉一话还没说完,及川彻就从身后冒了出来,“小岩,你在干嘛啊,快来陪及川大人练球啊。”

“咦,这是给小岩的情书吗?”及川彻瞪大眼睛打量着男生,“你喜欢小岩吗?可是他已经有主了哦。”

“啊是吗,对不起前辈,我不知道。”男生连忙道歉后转身离开了。

“垃圾川,你在说什么啊。”岩泉一冷着脸说。

及川彻凑过来抢下岩泉一手里的情书看了两眼,随即将情书撕了个粉碎,扔进了垃圾桶,“真是什么人都敢和小岩递情书啊。”

岩泉一见状怒火中烧,“谁让你撕的,你凭什么撕掉?”

及川彻面无表情地说:“小岩要为了一封无关紧要的情书和我吵架吗?”

“这是别人的心意啊,垃圾川。”

“是吗,那他这份心意不该让小岩知道。”

也许是积怨已久,两人为了一封信大打出手,最后还是花卷松川过来把双方拉开。两人多少挂了彩,但都不服输,岩泉一咬牙切齿地说:“及川,你真是个人渣。”

及川彻不耐地用舌头顶了顶腮,“小岩是第一天才知道吗?”

本来以为会冷战很久,结果第二天及川彻就上门去找了岩泉一,岩泉一以为对方是登门道歉的,却不料上了及川彻的当。

及川彻在杯子里下了药,将他mi晕带到了早就准备好的qiujin室。

醒来后的岩泉一简直要炸了,他无法理解及川彻这么做的理由,更不知道对方到底想干嘛,甚至还想和及川彻再打一架。

但及川彻早有准备,见岩泉一反抗,便用药强//迫了他……那几天的耻辱岩泉一终身难忘。

3

“饼干很好吃哦,谢谢了呢。”及川彻咬了一口女生递来的曲奇饼干,摆出专属的招牌笑容。

“不用客气及川前辈。”女生害羞地红了脸,“及川前辈,你好帅气,好温柔,是我见过最有礼貌的男生。”

及川彻保持着笑:“你也很可爱呢。”

等回到排球部,及川彻便把刚接过来的零食分给了队友,自己去休息室换了衣服。出来后,就看见花卷在门口等着他。

“怎么了小卷?”

花卷道:“最近岩泉没来上学,我给他发消息也不回,他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不是的,小岩被我关起来了。”及川彻露出偏执的表情。

“什么?”花卷诧异地盯着他。

及川彻恢复原状,一双桃花眼笑眯眯的,“怎么可能啦,小岩最近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请假了。”

“哦。”花卷奇怪地看了看及川彻,“那你代我和他问好啊。”

“我会的~”

4

“小岩,今天小卷问你去哪里了哦,我告诉他你被及川大人关起来啦。”及川彻的脑袋贴着岩泉一的肚子亲昵地蹭了蹭,有种野兽终于满足的感觉。

两人刚刚做完,岩泉一的后面甚至还含着及川彻的东西,他早被折腾得遍体鳞伤,却还是生气地想要狠狠揍及川彻一顿:“你说什么!你真和他这么说?!”

“我开始是这么说的,不过后来还是改成说小岩生病了。”及川彻道,“我也害怕他们知道后会把小岩从我身边抢走,如果真有这一天,你会走吗小岩?”

岩泉一拳头越握越紧,却还是没打及川彻。

“小岩想打就打吧,你打了我,说明你心里还有我,你不打我我才心慌呢。”

岩泉一还是没下手,只是渐渐松开拳头,闭上了眼。

及川彻从岩泉一身上起来,又用手抚摸着岩泉一的小腹,装得像个好奇宝宝发问:“小岩为什么不能怀孕呢,要是能的话,现在这里早就怀上及川大人的宝宝了吧。”

岩泉一一巴掌拍开及川彻的手,翻了个身侧躺着。

及川彻也不恼,缓缓地从背后环抱住岩泉一,在人耳边轻轻吐着气,说出一句让岩泉一寒毛耸立的话。

“这样小岩永远都离不开我了哦。”

谁家的猫头鹰走丢啦,速速来领!

大阪天阴沉沉的,天气预报红色预警凌晨即将登陆的台风。

“嚯,你这是在哪捡的猫头鹰啊?”

宠物店医生颇为新奇的打量赤苇京治怀里灰白色的猫头鹰。

“在便利店附近看见的,医生你看看它是怎么了?”

赤苇京治小心翼翼的将猫头鹰放到台子上,被放到台上的猫头鹰爪子像是触电了一样,眼睛都没睁开就往赤苇京治的方向贴。

毕竟是开了十几年宠物医院的大夫,虽然确实没咋见过猫头鹰,但还是见过很多稀奇古怪的大场面的。

医生细细观察了一圈,伸手拨开湿漉漉的羽毛查看是否有外伤。被触碰的猫头鹰抖了抖,更紧的贴着赤苇京治。

赤苇京治胸前的衣服都湿光了,他低头看着贴着自己小腹的猫头鹰,神情有些着急:“是受伤了吗?”

“嗯...”宠物医生左转转右转转,伸手将使劲贴着人的猫头鹰扒拉了一下。展开它的羽翼查看是否有暗伤。

只是这边看看,那边看看,最后把猫头鹰调个个转过来逼着抬头检查胸前的羽毛后,医生终于得出了结论。

“没啥大事,估计就是淋湿了而已。”

“...啊?”赤苇京治被这一结论惊讶到了。

宠物医生趁热打铁:“看着估计最多就是饿了,一会给它洗个澡打个疫苗你抱回去喂点生肉就行。”

“...好。”

接着像是想到什么,宠物医生看了看门外的天气:“等台风过去了再放生吧,估计是出来觅食的时候被风刮到这了。”

赤苇京治从便利店出来的时候,风呼啦啦的打在脸上,手上还提着从便利店买来的零食酸奶。

一只手抱住购物袋,一只手撑伞,赤苇京治本想就这么回公寓,却在不远处的临时雨棚下看到一团瑟瑟发抖的灰白色不明物体。

最终被好奇心打败的赤苇京治顶着风挪过去,终于在手机手电筒的帮助下看清了那团灰白色的物体的真面目——猫头鹰。

赤苇京治忍不住小小的惊呼一下,野生保护动物欸,怎么办要不要管?怎么管?

团成一团抖得哆哆嗦嗦的猫头鹰把脸埋在胸前的羽毛里,整只鸟被打湿得粘嗒嗒的。

赤苇京治蹲在它面前,雨伞刚好够遮住一人一鹰的身影,赤苇京治拿出手机搜索了一家最近的宠物医院,还是下定决心从大衣里掏出手帕,伸手将其抱了起来。

说实话抱的时候赤苇京治还是有点紧张的,怕一不小心就被咬了,但是那猫头鹰在伸手的时候头稍稍仰起,半睁开金棕色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又埋了回去,脚下甚至迈开了一点小碎步往他这边扑来,俨然是一副无比信任他的样子。

赤苇京治手臂上挎着购物袋子,怀里抱着温热的一团,感觉心都要化了。

“akaashi!你回来啦。”公寓里早一步到家的木兔光太郎听到门铃动静就十分热情的拿着毛巾冲上来。

赤苇京治伸手制止了他:“木兔前辈小心。”

木兔光太郎眨巴眨巴眼睛,注意力这才从赤苇京治正滴水的发梢转移到了怀里那一团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akaashi是捡了只...狗回来?”木兔光太郎瞅着被保护的很好的不明生物,犹豫的发出了疑问。

“太失礼了木兔前辈。”赤苇京治把手中的购物袋放在玄关处:“拜托木兔前辈买的东西都买到了吗?”

“当然!akaashi拜托的我都会做到的!”木兔光太郎依旧盯着被抱着的生物。

赤苇京治这才将胸前那团抱出来给木兔光太郎展示。

“看木兔前辈,是跟你很像的猫头鹰哦。”

赤苇京治虽然最开始就是被和木兔光太郎头发非常相似的灰白色吸引的,但还在宠物医生给它洗完澡吹完毛后的新面貌小小的震惊到了。

这也太像木兔光太郎了。

蓬松的灰白色鸟羽,半耷拉着的金棕色眼瞳,实在是怎么看都像。

“喔!这个猫头鹰简直跟我一样帅气欸!”木兔光太郎眼睛‘唰’的亮起来了。

呆在赤苇京治怀里的猫头鹰抖抖羽毛,展开翅膀扑棱扑棱飞到了木兔的肩头上。

两双几乎一样的金色眼睛同时注视着他,让赤苇京治忍不住嘴角上扬。

一人一鹰歪头看他,忍住了继续笑的想法,伸手揉了揉木兔光太郎洗完澡还没来得及吹的头发“既然它这么喜欢木兔前辈,那安装木架就拜托木兔前辈了。”

拿出在宠物店买回来的大号鹦鹉架,赤苇京治让木兔光太郎组装起来,自己去厨房切了一小碗生肉出来。

木兔光太郎边干活边看赤苇京治喂猫头鹰吃肉,嘴一撇就开始吃醋:“akaashi你今天回来都没有抱我!”

自从他们在一起后,见面的第一件事就是拥抱和亲吻,还在热恋期的木兔光太郎难得受冷落十分不满。

“不要胡闹木兔前辈。”赤苇京治凑上来在他脸颊亲了一口:“我都湿了,洗完澡再抱。”

喂完猫头鹰的赤苇京治果真抱着换洗衣物去浴室洗澡,洗完出来看见木兔光太郎已经在窗边组装好了鹦鹉架,正在和站在鹦鹉架上的猫头鹰说话。

“你和我长的那么像,我们都一样的帅气噢hey!hey!hey!”

“虽然你长的和我很像,但是akaashi还是最喜欢我的知道吗?”

猫头鹰正埋头梳理羽毛,闻言眼睛都不移开看他。

木兔光太郎才不管它,絮絮叨叨了一大堆,等反应过来回头的时候发现赤苇京治正抱着浴巾好笑的看他。

“嘤akaashi它都不理我!”木兔光太郎马上转身抱住赤苇京治,在怀里蹭啊蹭,手直接撩进睡衣下摆到腰间吃豆腐。

“好了木兔前辈,你还不饿吗?”赤苇京治伸手意思的推了一下腰间不正经的手,抱了抱在自己怀里撒娇的大猫头鹰。

“饿了,我想吃烤牛舌——”

“不要说不能实现的话木兔前辈。”

下午时分大阪就发布了台风预警,黑狼俱乐部很体贴的放了半天假给队员们准备台风物资。赤苇京治早上到的大阪,听闻消息随即给木兔光太郎发消息兵分两路,让他正好去最近的超市买些储备食材。

赤苇京治就这么拖着抱着自己的人形猫头鹰坐到沙发上,木兔光太郎躺在他怀里抱着腰蹭。

赤苇京治随意擦了擦头:“木兔前辈你还没有吹头,这样会弄湿我的睡衣的。”

“我已经擦的很干了噢!它都没有继续滴水了。”

赤苇京治闻言也就不再管,打开手机查看消息。

“真的吗太好了!这样我就可以和akaashi呆的更久一点了,太棒了!”

大猫头鹰兴奋极了,直起上半身来亲赤苇京治的嘴角。

弄出的动静太大,窗边木架上的猫头鹰不满的“咕唔”叫了两声。看到木兔瞪它随即展开翅膀扑棱了两下,挺了挺饱满蓬松的胸膛,不甘示弱的回瞪回去。

“可恶,我不能输啊!”

赤苇京治这才注意到一人一鹰的眼神对决,直截了当的捂住了木兔光太郎的眼强迫他闭眼:“木兔前辈,别和它较劲,你是要熬鹰吗?”

“唔!我可以!”

“不你不可以。”赤苇京治毫不留情的打断他的想法开始转移注意力。

“啊原来这猫头鹰是长耳鸮啊,都没怎么听过这个品种。”不过他们对于猫头鹰最多的认知都停留在了最常见的种类,不知道也很正常。

“喔长耳鸮吗。”果不其然木兔光太郎的注意就被转移了,赤苇京治的手一松开就迫不及待的观察木架上的猫头鹰。

“果然是很配它的名字呢。”木兔光太郎深以为然的点头。

赤苇京治一阵好笑:“木兔前辈觉得哪里合适?”

“嗯...”这就涉及人形猫头鹰的表达盲区了,毕竟他都是靠‘感觉’。

“反正就是像嘛!akaashi不这么觉得嘛?”

“我也这么觉得木兔前辈。”赤苇京治放下手机起身:“那就吃晚餐吧,冰箱里有剩下的饺子,吃这个可以吗?”

“可以噢——”木兔光太郎拉长语调:“akaashi做啥我都会喜欢~”

第二天早晨,大阪的天气依然狂风呼啸伴随着时不时的暴雨,一看就不是出行的好天气。

纵容木兔荒唐一夜后的赤苇京治理所应当的起晚了,揉了揉运动过度酸爽的腰,走出房间后就看到木兔光太郎一边嚼着三明治一边捧着生肉的碗在喂长耳鸮,还不忘自言自语的跟它讲话。

“喂喂喂别睡啊别睡,等吃完了你再睡啊,再吃点再吃点。”

“你要好好吃饭,等台风过后我和akaashi就把你送回家噢。”

“所以你晚上少叫一点噢,我可不想被邻居投诉,虽然我们公寓隔音很棒,akaashi可以随便叫啊——”

听不下去的赤苇京治走上前捏木兔光太郎的耳朵:“请不要和它说一些奇怪的话木兔前辈。”

吃痛的人形猫头鹰委屈:“我没有!明明我很喜欢听啊。”

赤苇京治被说的脸都红了。

木兔光太郎放下喂的差不多的碗,站起身搂着赤苇京治进厨房:“我准备了三明治当早餐噢,akaashi要多吃一点,昨天辛苦——”

被捂住嘴的木兔光太郎眨巴眨巴眼睛,终于闭了嘴。

坐在餐桌上吃三明治的赤苇京治不忘夸他:“很不错的三明治。”虽然只是简单的煎鸡蛋培根生菜组合到一起。

“是叭是叭,不愧是我,做什么都能很棒的普通王牌,heyheyhey!”

赤苇京治边吃边看昨天自己在Ins上发的动态,是昨天晚饭后拍下的一人一鹰一起看台风的侧面照。底下果然小伙伴们纷纷留言:

木叶前辈:果然木兔这小子是猫头鹰转世吗!

及川前辈:“要是能带上去比赛得多拉风。”

回复及川前辈:“不可能的前辈。”

日向:“喔!这个猫头鹰好像木兔前辈!好酷哦!台风后我能去看看吗赤尾前辈!我想看看!”

回复日向:“可以,但是台风过后我们很快就要将它放生了。”

宫侑:“这小子和猫头鹰绝配啊哈哈哈哈哈哈。”

宫治:“喔,带猫头鹰进店消费可获赠饭团一枚噢~”

回复宫治:“谢谢,但应该没这个机会了。”

小见前辈:“哇——这个和木兔还真是像呢。”

岩泉前辈:“如果还没毕业,写一个动物对于运动员的心理健康也是个不错的题目。”

黑尾前辈:“嘿这张图要是拿来做木兔的宣传图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噢。”

鹫尾前辈:“要是下次去木兔家能看到就好了。”

回复鹫尾前辈:“我会多拍点照片的。”

猿杙前辈:“他们看着可真和谐哇。”

雀田:“这不是就是和木兔一模一样嘛。”

研磨:“说不定也有猫头鹰会和你很像。”

回复研磨:“大概吧。”

影山:“木兔前辈果真是猛禽吧!”

月岛:“一样的天性。”

牛岛前辈:“养猫头鹰不违法吗?”

回复牛岛前辈:“捡到的,台风过后就放生,请勿担心。”

白福:“噗呲,这和木兔相性真搭啊哈哈哈哈哈哈不愧是角鸮头。”

赤苇京治一边吃一边回复小伙伴的留言,观看比赛多了后就加上了很多之前没加上的ins,这样方便采访也方便宇内老师获取灵感。

这都是托了木兔光太郎的福,赤苇京治这么想着,准备中午做点好的。

大阪的台风一直持续到了周二,周二下午乌云才慢慢开始消散。

木架上的长耳鸮已经蠢蠢欲动了,这几天总是焦急的望着窗外,时不时低鸣一声,饶是木兔光太郎也看出来了他的焦急。

“akaashi,会不会有朋友在等它啊。”

赤苇京治也有些担忧:“嘛,应该是吧。”

不过有人形猫头鹰陪着唠嗑和站在赤苇京治肩膀上贴贴求摸摸,长耳鸮除了在夜晚大家都睡着的时候独自望着窗外的时候都还好。

这下天终于要放晴了,长耳鸮激动的扑棱着翅膀在公寓里飞,一会站在木兔光太郎肩上蹦跶一会飞到赤苇京治肩膀上梳理羽毛。

“这家伙,这么兴奋,是知道自己要离开了吗。”木兔光太郎猝不及防的被长耳鸮飞上来在身上蹦跶。

“不过今天还不行,不知道今晚上还会不会下雨,明天大概就可以了。”赤苇京治手提着咖啡杯看着窗外估算道。

“那今晚我们给日向视频吧,他肯定赶不上我们放飞阿光了!”

赤苇京治默默的没有询问木兔光太郎什么时候给长耳鸮取了这么个名字。

半夜的时候,赤苇京治被一阵‘咚咚’声和猫头鹰的叫声吵醒。

推开木兔光太郎抱着自己腰的手,准备出门查看一下。

刚打开房门就被长耳鸮扑个满怀:“怎么了吗这是?”

走出来就看到黑漆漆的窗外上有只棕色的猫头鹰正在规律的用鸟喙啄窗户,见他出来还歪了歪头。

“怎么了吗akaashi。”跟着出来的木兔光太郎打着哈欠,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就看到窗外的棕色猫头鹰。

“喔,又又来一只?!它长的好像akaashi噢!”

赤苇京治看了看怀里的长耳鸮,感觉明白了什么,走上前拉开了窗户。

棕色猫头鹰扑棱着飞进来,飞到了窗户旁的木架上。

长耳鸮也紧随其后飞到了木架上站在棕色猫头鹰身旁,看着有些战战兢兢。

“哈哈哈哈哈阿光是在害怕吗?它原来是迷路了吗?”木兔光太郎看好戏的瞅着。

赤苇京治打开手机查了查:“它好像是棕斑林鸮。”

“噢噢!果然和akaashi很像呢。”

识趣不再问哪里像的赤苇京治看着木架上长耳鸮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样子,觉得有点可怜又有点好笑。

棕斑林鸮梳理了一阵羽毛,随即抬头朝着长耳鸮鸣叫,甚至展开翅膀拍打长耳鸮的身体。

长耳鸮耳羽都耷拉下来了,明明身形比棕斑林鸮整整大了一圈,但依旧缩巴着自己,任由棕斑林鸮的翅膀打在它身上。

“啊阿光这是挨骂了吧,是吧是吧。”木兔光太郎看着这一情景,只觉得万分熟悉,但又一时想不起来是在哪熟悉。

棕斑林鸮对着长耳鸮一顿叫后总算停止了下来,长耳鸮磨磨蹭蹭的蹭过去帮它梳理鸟羽,梳了一会后棕斑林鸮总算也回蹭了过来。

被蹭了的长耳鸮干劲更足了,梳完之后心满意足的相互蹭着脸颊。

两只鹰在木架上呆了好一会后,棕斑林鸮飞到赤苇京治的肩膀蹭了蹭他。

赤苇京治顺着鸟喙到羽毛摸了摸他:“是要走了吗?”

棕斑林鸮像是听懂一样回应叫了两声:“咕咕。”

木兔光太郎和赤苇京治站在窗前送它们,长耳鸮朝着他们“咕咕”了一阵,好像在和他们道别。

木兔光太郎煞有其事的朝它们挥手:“我们会好好的噢,你们也要噢,下次可不能在迷路了!”

长耳鸮和棕斑林鸮展开翅膀,渐渐消失在了黑夜里。

木兔光太郎搂着赤苇京治的肩:“我们也回去睡吧。”

———Fin———

“啊,akaashi生气的时候也是这样冷着脸骂我!”后知后觉的木兔光太郎终于想起来那一幕场景熟悉在哪儿了。

某个夜晚,木兔和赤苇又被敲窗户声吵醒,起来看到了长耳鸮和棕斑林鸮爪子抓着的两只灰扑扑的野兔。

长耳鸮殷勤的领着棕斑林鸮把猎物放到客厅的茶几上,朝他们叫两声马上又带着棕斑林鸮飞走了。

“啊,这是谢礼吗?”赤苇京治看着桌上气息已尽的两只野兔,突然感觉到头有点疼。木兔光太郎已经颇为好奇的凑到桌前观察那两只兔子。

“这是阿光和小京送给我们的礼物吗?”

赤苇京治不想开口问又在什么时候给棕斑林鸮取名字这件事。

算了,好歹送的不是老鼠,赤苇京治安慰自己道。

这时候的赤苇京治和木兔光太郎都没想到这远远不会是最后一次。

棕斑林鸮:“让你不要出窝了,还出!还出!我们有多担心!知道今天我们到处找你吗!真是太不让鹰省心了!”欠骂欠打!

长耳鸮,身形庞大但弱小又无助,做错不敢反驳,低着头乖乖挨骂。

THE END
1.家里养的猫不想养了怎么处理可以不造成麻烦?有人一时间头热,就养狗狗或猫咪之类的,但是久了之后,心就烦了,就又不想养,但又不懂得怎么处理,想要直接扔掉,又有心理负担。可以提供如下几种处理方式: 1、将猫咪送给喜欢养宠物的朋友。 2、拿到花鸟市场便宜卖掉,这种方式给它重找一个新家。 3、送给宠物店,让宠物店帮助给猫咪找新主人。 http://www.360doc.com/content/17/0316/15/14765814_637379588.shtml
2.猫不想养了送到哪里猫不想养了可以送宠物店吗猫不想养了可以送亲戚朋友那里,这样猫咪的将来的生活也可以得到保障;猫不想养了可以送宠物店、宠物医院,说明情况并且提供猫咪的照片,请他们帮忙寻找新主人;猫不想养了可以送宠物店或者其他渠道出售。 猫不想养了送到哪里 1、猫不想养了可以送亲戚朋友那里,这样猫咪的将来的生活也可以得到保障。 https://mip.xiaokeai.com/cat/baike/37833.html
1.风险提示结合消协、市场监管部门发布的相关消费提示,“人民投诉”提醒消费者,线上线下进行宠物消费交易时要注意: 理性消费避免“踩坑” 领养宠物时要选择正规的、具有合法资质、信誉度高的宠物店或领养机构进行领养。 网购宠物应当查看相关售后服务评价,清楚了解对方的地址、经营资质等相关信息。 https://credit.shangqiu.gov.cn/ar/2024111219000023.htm
2.讨论无锡避雷宠物医院,把别人寄养的猫擅自送人小红书刷到的,一个救助人把救助的猫寄养在这里找领养,这家医院没有经过沟通和许可的情况下,把猫直接送人了,送给一个男的,因为没封窗猫刚跑丢几天的男的 这个小姐姐让宠物医院代发领养消息,从来没有授权可以把人家寄养的猫随意送人,真的上火 说明这医院非但没有救助的流浪猫也是私有财产的概念,连合适的养猫...https://www.douban.com/group/topic/313863282/
3.小猫我的动物朋友作文(通用105篇)是谁在唱那优美的歌声,原来是我的小猫咪在唱歌,它是我妈妈从一家宠物店买来的。 我非常喜欢它,一双眼睛乌黑的像两颗大葡萄,小小的嘴巴,雪白的毛软的就像一团棉花,只要一摸上去你就会对它爱不释手。阳光照在它身上,就像一位美丽的天使来到人间。它就是我的小猫—“雪雪”。 别看小猫咪表面很可爱,可是不...https://m.ruiwen.com/zuowen/xiaomiao/5098587.html
4.我的心爱之物小猫的作文(通用67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爱之物,我的心爱之物是一只小猫咪。 这只可爱小猫咪是姑奶送给我的,我很喜欢它。它有着白白的`毛,一双大眼很明亮,头顶还有着一撮黑色的毛,我叫它“甜点心”。甜点心很活泼可爱,它时而睡觉,时而吃饭,时而玩自己的尾巴,时而玩笔盖。它睡觉时更可爱,两只前爪握拳,两只后爪像鸡爪一样缩起来...https://www.unjs.com/zuowenku/294945.html
5.我的心爱之物小猫作文(通用15篇)我的心爱之物是爸爸妈妈从宠物店里买来的,它是我们家的小王子——小猫花花,我真是太爱它了。 花花刚来家里的时候十分胆怯,缩在笼子里不敢出来。我知道它是觉得这里很陌生,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它哄出来,我轻轻地抚摸它的额头和下巴,它慢慢放松下来。 https://www.cnfla.com/zuowen/1254110.html
6.小猫的自述作文(精选41篇)我是一只可爱的小猫,名字叫甜甜。主人过生日的时候在宠物店买下了我。我已经五岁了,陪着小主人度过了三年快乐的时光。真是光阴似箭,我已经从一只小猫变成了肥嘟嘟的大猫。因为我很可爱,所以深受小主人的喜爱。 我全身上下都是灰色的,竖着两只尖尖的小耳朵。我有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当我用可爱的眼神看着小主人时,...https://mip.wenshubang.com/xiezuozuowen/2888350.html
7.猫不想养了可以送到哪,宠物生病弃养给宠物医院多少钱一次啊怎么办2、将猫咪送到宠物收容所,让猫咪不至于在外流浪;如果无法给猫咪找到新主人,可以选择将它送到宠物收容所。 3、将猫咪送给宠物店,让店主帮猫咪找到新主人,或者由宠物店继续喂养猫咪。 可以将猫咪送到宠物收容所,让猫咪不至于在外流浪; 如果无法给猫咪找到新主人,可以选择将它送到宠物收容所,尽管收容所再没有铲屎官...https://www.greatcera.com/post/148523.html
8.猫咪不想养了怎么卖掉2、快速把猫卖出去需要:在自己的朋友圈,编辑好文字,然后在朋友圈卖猫。其实快速把猫卖出去,还可以充分利用自己的朋友圈,找到爱猫人士,将猫咪托付给他们。6/7快速把猫卖出去需要:注重细节,保质保量,童叟无欺。 3、当猫咪不想养了之后,主人还可以在宠物市场将猫咪卖掉,也可以将猫咪无偿送给宠物店,或放在宠物店...https://www.yoojia.com/ask/5-13850659388075008719.html
9.给猫咪找领养(如何正确地给自己养的猫咪找领养呢)宠物如果猫咪不想养了,处理办法有四种。第一,送给认识的朋友,尤其是喜欢猫咪的女性朋友。第二,通过朋友圈等平台发布领养信息。第三,将猫咪拿到宠物店或狗市上转卖。第四,询问父母有无饲养意愿。 猫咪不想养的处理方法 很少有女生面对呆萌可爱的猫咪能够不心动,有一只宠物猫陪伴自己生活也是许多女孩子的梦想,所以不想养...https://www.yq003.cn/article/36971.html
10.小猫的故事作文(通用50篇)小可爱不再是以前的小可爱了,他已经成大可爱了。它天天保护着猫咪,直到老死为止。他已经就是伟大的英雄! 我不再讨厌以前既懒惰又爱臭美的小可爱了。 小猫的故事作文 篇11 我和许多动物结下了深刻的友谊,其中,令我印象深刻的是一只与我豪无关系的小猫。 https://www.yuwenmi.com/zw/487445.html
11.宠物店会收养小猫吗急?喵百科不一定,这个要看宠物店是否有这样的服务,大多宠物店是不会提供领养服务,因为盈利很少,而且出售的猫猫...https://moecats.com/question/65342.html
12.6月26日在银川贺兰XX的圣宠宠物店买了一只虎斑猫咪价值1800元...6月26日在银川贺兰XX的圣宠宠物店买了一只虎斑猫咪价值1800元,当时老板说猫做了各项检查没问题,结果到家三XX咪出现不适,带宠物店检查发现传染病猫传腹,老板答应赔付一只,十天左右老板称又到了一批猫咪,让我过去挑选,我挑选了一只渐层但是老板称这只猫价格为3000元,要求我再支付1200元,我心里挺不高兴,因为之前的...https://m.mcbbbk.com/newsview58995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