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一发完,女主叫程唤云,东平府程太守家二小姐
“二小姐,牢房里湿冷,您还是别进去了吧,东西交给小的就行。”
狱卒王富亦步亦趋地跟在你身后,你手里提着的篮子,是刚刚门口遇见的一位姐姐给你的。
她说,牢里关押的史进是她旧时的主人,如今知道主人遭了难,想要送点吃的,也好最后尽尽忠心。
可是看守牢房的人说什么也不让她进去,还推搡着说她是史进的同伙。
你看不下去,主动对那位姐姐说:“姐姐,你...
你看不下去,主动对那位姐姐说:“姐姐,你把吃的给我吧,我替你送进去。你叫什么名字?我一定把话带到。”
说着,你狠狠瞪了看守牢房的狱卒一眼,他不敢再说话。
那位姐姐犹豫了一会儿,也只能把吃的交给你。她说:史进从前都叫她大嫂,只要跟他说大嫂来看他了就成。
“大嫂放心。”你转身就要往牢房里走,王富连忙跟在你身后,让你把东西交给他送进去,可你根本不吃这一套。
“怎么?连我也不让进了吗?史进关在哪儿?”
王富没办法,惹不起你这个金尊玉贵的主儿,只能在前头带路,把你带到了关押史进的那一间。
你一眼便看到牢房里关着的人。
眼前的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后生,衣裳几乎被打得烂了,露出身上一道道鞭痕留下的血迹,还有紧实的肌肉,和一身晃眼的纹绣。
是他!
你认识他!虽然他有几缕头发遮住了一半的面容,甚至脸上也有不少血迹,可他的这身纹绣实在太有辨识度了,你还是认出了他。
几年前,你去往东京城,刚到城中便被人抢了钱袋子。你气得追了一条街也没有追上,是他帮你把钱袋子抢了回来,还教训了那个坏人。
他那时也是赤条条地在街上走来走去,你那时年纪小,并不在意什么男女大防,只觉得这一身花绣极好看,回去还和爹爹说你也要,结果被爹爹提着棍子追了一个下午。
虽然花绣是没着落了,但你从此便觉得练武是很有必要的事情。关键时刻既能保护自己,又能行侠仗义,便总缠着爹爹找人教你功夫。
一来二去,已经四五年没有见过他了。
原来,他就是史进。
“把门打开。”你对王富说。
王富吓坏了,连忙拒绝,“不行啊小姐,这人功夫厉害得很,打开了他要逃,我们一个都活不了,小姐绕了小的吧。”
牢中的人发出一声嗤笑,满不在乎,“鸟人,又要提爷爷去审讯啊?来让爷爷看看你还有多少好手段!”
你看向身后的王富,略有些不悦:“你们难道每天都用刑?”
“二小姐,这是梁山贼人,自然不能跟普通犯人一样。”
没否认就是默认了,你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那你们问出什么了吗?”
“什么?”王富仿佛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插着腰,一只手握着腰间的刀柄,“既然用刑,那自然是要审问,审问梁山派来了多少细作,都藏在哪里,如果要里应外合,什么时候攻城。”
“我,我们......”在他们的世界观里,对梁山贼寇用刑,根本不需要什么理由,也不需要审问。只要是梁山的人,打就完事了。
你见他答不出来,怒道:“一个字都审不出来,还打什么打!我爹要的是活生生的人,不是被你们打成半死不活的血人!”
“是是是,我们再也不敢了。”王富连忙点头答应,他们实在不敢得罪你这位太守千金,也就只能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你把门外的大嫂交给你的篮子放在栅栏边,对史进说:“这是门外的一位姐姐托我带给你的,是以前服侍你的人,今日来给你送些吃的,算是尽了忠心。”
史进懒散的靠在墙上,斜了你一眼,却没有动:“呸,臭婆娘少装好人,谁要吃你的东西。”
那王富在你面前毕恭毕敬,一见史进竟敢骂你,攻击性立刻就上来了,“你放肆!这可是我们太守的千金,你个腌臜贼寇敢出言不逊!”
他指着史进骂,眼神却看向你,好像在说:你看这货该不该打?
“你闭嘴!”你说完又转向史进,好心当作驴肝肺!看来他早已经不记得你了。你本想让狱卒给他换身干净的衣服,现在也有些赌气般的不想了。
你气鼓鼓地说:“那个姐姐说,你从前总叫她大嫂的,她也只是来尽个忠心。反正我把东西带到了,话也带到了,吃还是不吃,随你的便吧!”
史进听到那个人叫大嫂,似乎眼神有些不一样了,但你也没多想,又领着王富出去和大嫂说,东西已经交给史进了。
大嫂千恩万谢地走了,临走前还一直在往牢里张望,好像很是担心。
你本想也一走了之,谁让他骂你?可是想到史进的那个状态,又有些放心不下,又折返了回去。
算了,就当是报恩好了。你在心里对自己说。
不管爹爹要对他做什么,既然他帮过你,你也会求爹爹留他性命。至少在你眼里,他是个好人。
王富还在后面跟着你,你便直接吩咐他:“拿一身干净衣裳来,再打一桶水。”
“二小姐,您身份尊贵,这牢房不是您呆的地儿啊,您还是回......”
他话还没说完,你转过身气势汹汹地说:“什么时候轮到你教我做事了?”
“......是,小的这就去办。”
整个东平府的人都知道,太守有两位千金,大小姐程婉儿温柔贤淑,有大家闺秀的风范。二小姐程唤云却刁蛮又不好惹,还喜欢舞刀弄剑,却偏偏程太守极宠爱这个小女儿,搞得整个东平府大小官差没人敢惹她不快。
史进见你又来了,把还没吃完的最后一个包子往嘴里一塞,“哼”了一声,转过身去又靠着墙半躺下了。
“喂,史进。”你蹲在外面,扒着栏杆,“你不记得我了?”
史进不理你,你既生气,又不甘心,“四年前在东京城我们见过,那时候你......”
“二小姐。”王富不情不愿地声音从牢房的那一头传过来,“水和衣服。”
你起身,“给他洗漱,把衣服也给他换上。”
“我、我?”王富指着自己的鼻子,不敢相信你竟然让他服侍一个梁山的贼寇。但你肯定的答复让他不得不照做。
“二小姐,他要是跑了怎么办?”王富仍然不敢打开牢房。他虽然没有参与捉拿史进,但听说是几十个人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他抓住的。
“那你就把责任推到我身上,说是我放跑的。”
你话说到这个份上,王富心里有一万个不情愿,也只能愁眉苦脸地打开了牢房,把史进扶出来。
史进见你如此对他一个梁山的犯人,你又说四年前你们在东京城见过,他也不由得开始仔细打量起你来。
如果不是因为之前认识他,你一个东平府太守的千金这般对他,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
直到王富把他的脸擦干净,身上也擦干净,换上一身干净衣服后,你对王富摆了摆手,“你出去吧。”
王富端起全是血污的那桶水,刚想出去就觉得不对,“小姐,你呢?”
你在王富耳边压低了声音说:“先礼后兵,我来审问他,你别管了。”
你对王富使了个眼色,王富这才一副“懂了”的模样,提着水桶走了出去。
“你和他说什么了?他怎么不烦你了?”史进开口问你。
“我骗他说我要审问你,攻心。”你毫不避讳,指着史进心口的位置回答他。
他好像对女人有很大的敌意,你刚说完,史进就又翻脸了,“想要审问,尽管用刑便是,何必费这么大力气!”
你生气了,拍着桌子站起来,“史进!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四年前在东京街头,是你帮我把我的钱袋子从泼皮手里抢回来了!”
他见你也生气了,这才冷静下来,你似乎真的不是要审问他。他又端详了你好一阵子,才说:“好像是见过姑娘。”
“哼。”好像,好像,那就是不记得了。
这么小的事情,对他来说也许真的不算什么,只是他诸多路见不平当中小小的一件,转头就忘记了。
你负气坐下,不过一会儿的工夫,又问他道:“你那么厉害,怎么会被抓住的?”
一提起这个,史进看着都有些咬牙切齿了,他恨恨地道:“若非那贱人出卖,趁我睡着时引官兵来抓,怎么可能落到你们手里!”
反正也被投进大牢了,此事和梁山计划无关,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史进和你说了他是如何去李瑞兰家做内应,她和虔婆又是如何骗他,而后报了官将他抓进牢里。
你听完,好像有些明白为什么史进对女人态度差了,也许是因为他刚被女人骗过。
你对他说:“你放心,我不会让我爹杀你的。”
史进和你对视,你的眼神清澈干净,高兴和生气都在脸上挂着,似乎和李瑞兰完全是两种人。
“等我们梁山大军打下东平府,你再说这话也不迟。”他坚信梁山一定会打下东平府,可你相信董平一定不会败。
“董将军很厉害,我知道的!他不可能输给你们。”
“你不是太守千金吗,怎么还认识带兵打仗的将军?”
“当然认识,他还教过我功夫呢。”虽然旁边没人,但你还是凑近了史进,压低声音说:
“那个董平,他喜欢我长姐,我早就知道了。我就对他说:你教我几招功夫,我便在长姐面前替你多说两句好话,他自然无有不从的。”
你笑得有几分得意,面上带着少女的娇俏明媚。你凑近时,这昏暗的牢房中似乎有了一抹乍现的天光,还带来阵阵香甜。
史进心跳快了一些,他把脸别过去道:“董平一个人厉害有什么用?我们梁山兵多将广,林冲林教头你知道吗?那才是当世高手,董平算得什么?”
“我才不相信呢!”你和他争辩起来,“我当然知道林冲,可是我又没有见过他,怎么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和传闻一样厉害?”
“这还不简单?等你到了梁山,我带你去看!”话赶话的,史进竟说了这样一句。说完,他自己也愣住了。
你是东平府的太守千金,你怎么可能到梁山去呢?
此战,梁山若是胜了,恐怕程太守连性命也未必保得住,你们分明是不死不休的敌人。
你也知道这话说不得,忙岔开话题,“我本来想和董平一起上战场的,可是爹爹就是不答应,说我武功不济,上了战场也是送死。”
你又说:“我爹爹为我请的老师,一个个都说我天赋很好,进步很快。可是我也知道,就算我天赋很不好,没有进步,因为我爹爹是太守,他们也不敢说,只敢拼命夸我。”
“史进,你不是很厉害的吗?我给你看看我的功夫吧!”
“好啊。”
他其实早就看到你腰上带着佩刀,你一开始打开牢房放他出来时,如果不是大嫂在包子里塞了纸条,约他里应外合,他兴许当时就抢下你的刀杀出去了。
你拔刀耍了一套刀法,这是你练了三年、最厉害的一套刀法,遇到的每个师傅都说十分厉害。你耍完之后,收刀等着史进的评价。
“花拳绣腿。你爹说的对,上了战场遇到强敌,不出两招你就送命了。”他毫不客气,不客气的让你甚至有些猝不及防。
“什么?!怎么可能这么差!”
你这幅样子,让他想起了五年前的他自己。
那时他第一次碰见师父王进也是这般,不信自己练了数年引以为傲的功夫竟然打不过王进,便要和他比试,比完却输的心服口服,最后还拜了师。
“我来跟你过两招。”史进站起身,活动活动筋骨。你眼睛一亮,在四周寻找有什么能当兵刃的东西,他看出你的意思,说:“用不着,你手里拿十把刀也不是我的对手。”
你又被他气到了,你决定不再对他客气,一出手就是你最得意的功夫。
——结果当然是输的很惨。
每次在五招之内,他定能制住你,夺走你的兵刃,然后他又把你松开,把刀扔还给你。接连这么七八次,都是这样,好像你在他手里,是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小鸡仔。
这一回,他用一只手锁住了你两只手,将你的手反剪在身后,你的刀也架在了你自己的脖子上。
“服不服?”
你当然不服!你都要气死了,他一只大手把你的双手紧紧抓住,半点挣脱的余地都没有。你假意要挣开双手,却冷不丁地抬脚向他踢去。
可是你现在的姿势实在不太适合做这样的动作,你忘了你是因为双手被他拿住才能保持平衡的,你这样一踢,史进抓你的手松开向旁边闪过去,你一下子就没法保持平衡,眼看就要扑在地上了。
史进把你捞起来了。
你现在以一个有点尴尬的姿势,侧躺在史进怀里。
你惊讶地抬起了头,看见他也在看你。
他现在脸上很干净,刚才和你打斗的时候,微微出了点汗。
他其实长得蛮好看的。
你刚想到这里,史进就急忙地把你松开了。
“程姑娘,冒犯了。”
虽然你是程太守的女儿,但你也是个姑娘。他松开你时,紧张得手心也冒了汗,可你不知道。
你叹了口气,“哎,我果然练的很差。”
你把刀捡起来入了鞘,有些沮丧。
史进见你难过,他告诉你,他以前也是这样。拜了七八个师傅,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却碰到王进狠狠的让他摔了跟头。
他先前练了好几年,学到的却不如师父王进教他那几个月的多。
“真的吗?你的意思是,我武功那么差,是因为我找的师父不行?”
“是啊,就是再有天赋的人,也架不住师父的武功不济。”他看着你的眼睛又亮了起来,也“哎”地叹了一声,“你要不是东平府的人,到了梁山,我教你便是!”
哦,可惜你是东平府的人,也去不了梁山,所以他不能教你。
你正在想有没有什么办法能骗他教你几招,远处就传来了王富的声音:“二小姐,珍儿姑娘来接您了。”
珍儿是从小跟在你身边的丫头,你看了看史进,他没有再说什么,可是你有一点点不甘心。
你也不知道你在不甘心些什么。
可能是他除了告诉你梁山很厉害,跟你比了几次武功然后吊打了你之后问你服不服以外,没有和你说什么别的。
你又和他说,你可能没办法天天来,但你会叫人给他送吃的,给他送外伤药,会让王富和其他人不许打他。他说好,谢谢程姑娘。
你问他要不要给他换间干净点的牢房,他说没必要。
最后,你看见王富领着珍儿已经在牢房的尽头等着了,你对史进招了招手说:“我告诉你个秘密,谁也不知道的,连我长姐都不知道。”
“是因为四年前我遇到你,你打跑了那群泼皮救了我,我才会想学武的。”
你眼中的真挚、纯粹,仿佛是这世间最美好的东西,不掺杂一点儿杂质。
他呆呆地听你说完最后一个字,你转身走了,他还定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说,是因为遇到了他,才会想学武的。
他看着你走远了,可心中的震动却丝毫未减。
一下,一下,又一下。
是他心跳的声音。
他想,等梁山攻破东平府的那天,他说什么也会保住你,就当是为了......报答你今日之恩吧。
两日后,你正在和长姐用晚饭,却听说史进越狱了。
你提起刀就出了门,长姐以为你要去抓他,让你千万小心。
你心想,他肯定又要挨打了。
牢房的守卫那么森严,史进怎么可能逃得掉?
果然,你刚走到门口,就听到王富的声音,“不长记性的恶贼,我叫你跑!叫你跑!还跑吗?啊?跑啊!”
他的声音每落下一次,鞭子抽在身上的声音就会落下一次。
“住手!”你叫王富住手,他听到了你的声音,可是他没有住手。
“王富,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吗!”
他还是没有停手,直到你气得站到史进身前,王富才不敢再下手。
你拔刀削断了他手里的鞭子。
你这才看到,王富身上也带着伤,他脸上有两处淤青,左手手臂上还淌着血。
想必是史进越狱时打的,怪不得这回他下手这么狠。
“王富,你去找我爹爹领一瓶上好的金创药,就说是我说的。”
王富道了一声谢,狠狠剜了史进一眼,走了。
你赶紧把史进放下来,他身上又全是血了,衣服沾着皮肉,跟你第一眼见到他时一模一样。
史进看你把刀收起来,他嘴角挂着血丝,对你露出一个笑来:“武功不怎么样,刀倒是把好刀。”
你也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你闭嘴。”都被打成这样了,还和你开玩笑,“牢里这么多看守,你还想跑掉?你以后每天跑一次,身上的伤永远也好不了。”
你把他扶到椅子上,没了王富帮忙,你又不想叫别人,只能自己给他上药。
你轻轻地扒开他带血的衣服,第一次这么近的看到他身上的纹绣。
也是红色的。
他想和你说,他不会每天跑一次,他只是记错里应外合的日子了。
但话在嘴里转了一圈又被他咽下去了。你可是东平府太守的女儿,他居然会想跟你说这个。
真是要命。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你的手沾着药膏,一点一点抹在他受伤的地方,伤口又痛又痒,可他是梁山好汉,他不怕痛,他只觉得你的手滑过的每一片皮肤都在颤栗。
“你救过我啊。”
“那不算什么,那个忙换做是谁我都会帮。”
“但对我不一样。”你抬头看他,给他胸前的一道鞭痕上药,“就像现在我对你来说也不一样。我如果不帮你,你可能会死的。”
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你的手轻轻的、慢慢的涂抹着膏药,可是对他来说,却比王富的鞭子更难以忍受。
他从来没有被一个女子这样抚摸过身体,哪怕对方是在认认真真的为他上药。
“喂,程......”他想和你说话,这样就不会一直被身体上的感觉吸引注意力,可是他发现,他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你从善如流地接上:“程唤云。”
“你有没有想过等梁山攻破了东平府,你要去哪儿?”
你愤怒地盯着他:“东平府才不会破,闭上你的狗嘴!”
你生在东平府,长在东平府,所有的家人朋友都在东平府,他凭什么随随便便就说东平府要破了!
你很生气,擦药的力道都变得大了许多,有时还故意在史进的伤口上按两下,惹得史进冲你横眉瞪眼的。
“喂!我受伤了,有你这么擦药的吗!”
他刚想下意识的按住你的手,又意识到这样好像不对,他把手收回去,换了个说法问你:“那你有没有想过,以后要离开东平府啊?你练了那么久的武功,一直呆在这里,能有什么长进?你就不想去行走江湖历练历练?”
“我想啊。”
你总算不生气了,你告诉史进,自己刚开始练武的第一年,几乎天天都吵着爹爹说要去行走江湖,可是爹爹不让,他说女儿家走什么江湖?让你练武也只是消遣而已,以后还是要寻个好夫家嫁了的。
你不愿意,又去找长姐,想让长姐帮你和爹爹说,可是长姐的话和爹爹一模一样,她说将来嫁了人,你便不会想这些了。
“我不服气,绝食了五天,逼着爹爹放我出去。可是我最后实在是太饿了,就自己偷偷去厨房吃东西,被爹爹发现了。”
史进笑话你,说你没有一点儿毅力。要是习武的人都像你这样,那压根儿练不成好功夫。
你又回嘴,你说人是铁饭是钢,练武又不会要人饿着肚子练。
史进说那倒也是,他在梁山吃的就很多。最近在东平府都只能吃干巴馒头,能不能明天给他送两只烧鸡来?
一来二去,你替他抹好了身上的药膏,又把他脸擦洗干净,梳了头发,不觉夜已深了。
“我得回去了,明天我叫珍儿给你送烧鸡。”你替他收拾好后对他说,“你别再跑了,要是再被抓回来挨打,你这伤真的好不了了。”
你们两人都清楚,你们能像现在一样呆在一起说话的日子,其实也没有多久了。
无论是梁山胜了,还是东平府胜了,他有他的兄弟,你有你的家人,你们始终是敌对的。
你对他的那一点点年少时留存至今的悸动,在知道他是梁山贼人的那一刻,其实就该被掐灭了。
“等你好一点了,记得自己上药。”你又嘱咐了一句,便离开了。
你没回头,却能感觉到,史进在看你。
你本想过几天再找机会去看看他,可没能想到,你再见到他的那天,竟然是东平府城破之日。
董平叛了,他带着梁山大军杀进来,到太守府,一枪便杀了爹爹。
杀了爹爹后,他又来抢你姐姐,你死命拦着他,可是他的功夫哪里是你能挡得住的?董平念着教过你几日功夫,你平日里待他也算好,只是把你踢到一边,并没有杀你。
长姐被董平一把抱起来,他身边的梁山兄弟都在笑,边笑边杀府中的守卫,杀光了守卫,有些长得好的丫鬟也被梁山的人抱着走了。
你去追董平,让他放了姐姐。哪怕姐姐对董平有几分好感,你也绝不能让姐姐以这种方式成为他的女人。
“二小姐。”董平抱着长姐,手里还提着一把枪,“我不想杀你,让开。”
你捂着被他踢过的肚子,慢慢拔出了刀。
你知道你打不过他,可你还是想试试。
长姐在董平怀里哭,他连人都没有放下,直接接了你的刀。
六招,七招,八招,九招,十招......
你的刀被挑飞了,他说既然你非要送死,那我也不拦着。
董平的枪朝你的脖颈刺来,你听到姐姐的叫声,她求董平不要杀你,可是没有用。
你又听到兵刃碰撞的声音,在你耳边,然后是兵器落地的声音。
“不要杀她!”
史进从太守府门口匆忙赶来,他见董平要杀你,情急之下将长棍直接掷了过来。
他又浑身是血了,但好像不是他的血,是别人的。
他应该是刚杀完人。
“董平,不要伤她。我有话对她说。”
董平认得史进,他本来也没有多想要你的命,既然史进让他不要杀,那就不杀好了。
他抱着长姐走了。
你还想追,史进把你拦住了。
你眼睛红红的,像是充了血,“那是我长姐!我长姐!”
“我知道,我知道。”他扶着你的手臂,“你不是早就知道董平喜欢你长姐,你说你长姐也喜欢他不是吗?”
“他杀了爹爹,抢走了长姐,姐姐不会喜欢他的,再也不会喜欢他了,她会恨死他!”你怒吼着,无助地掉下眼泪。
史进把你抱进怀里,他拍着你的背,像是在安抚你,“不哭了,不哭了。”
他今日也没有穿上衣,身上的伤还只是刚刚结了痂,你被他抱着,触到他身上那些伤疤。
就在几日前,你还在给他一处一处的上药,可今日再见,却已经是这样一番景象。
这时的程府里已经几乎没有什么活人了,跟着史进一起进来的还有梁山的王英,他见史进这样对你,心生疑惑,“兄弟,咱们不是刚在西瓦子巷剁了一个婆娘吗?怎么这儿还有一个?你可没跟哥哥说,你在东平府有这么多相好的啊。”
听到他把你和李瑞兰相提并论,史进有些不悦,“王英哥哥,你别这么说,唤云是好人家的姑娘。”
王英撇撇嘴,他是个好色的人,你生得漂亮,他忍不住多看几眼。可他又搞不懂你和史进是怎么回事,若你真是史进相好的,他也不会动兄弟的女人。
他只是不大明白,史进如果和你这个东平府太守的千金这么好,为什么当初做内应,还要去住在李瑞兰那个娼妓家里。
“程唤云,和我回梁山吧,我娶你,我想娶你!我教你武功,你想学什么,只要我会的,我都教给你!你想闯荡江湖,我陪你一起,忘了东平府吧!”
你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可是他的神情是如此认真,他记得你说过的话,记得你想做的事,他是真的想娶你。
你笑了。
“在我父亲的尸骨前,在程府一家上下的血泊里。你和我说,你要娶我,要我忘了东平府?”
你笑出了眼泪,笑着笑着,便成了痛哭,你本不想再哭的,可是你一点儿也忍不住。
你一字一句地对他说:“我不会嫁给你的,更不会上梁山。死也不会。”
其实,在几日前,他还关在东平府大牢里的时候,你还想过你们的以后。
你那时想,如果董平打败了梁山,你就求爹爹不要杀了史进。把他留在身边,让他教你武功,让他陪你一同闯荡江湖,然后,日子久了,他便不是梁山贼寇了,你再求爹爹同意你嫁他。
如果爹爹不同意,那你就和他漂泊江湖,和他以前那样行侠仗义。你还要给自己也起一个外号,便像风尘三侠那样,做李靖和红拂女。
可是,你现在没有爹爹了。
史进走上前,他还想抱你,可你往后退了两步。
王英等得不耐烦了,对史进道:“兄弟,当哥哥的听明白了,你看上人家了,这小娘子还不乐意,是吧?没事啊,她姐姐不也成了董平兄弟的媳妇儿了吗?你捆了她走,这日子一长,不怕她不从了你。”
史进是绝不想这样对你的,他喜欢你,是因为你也把他放在心上,可如果他抢你上山,你一定会恨他一辈子。
“你也要像董平一样,把我抢走,然后抱着我上梁山,让我这样做你的女人吗?”
“不,我不会这样......”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你。
“那就让开。”
你推开他,往府门外走去,史进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要去哪儿?”
“不用你管。”你停下了脚步,转身对他和王英说,“我会来找董平报仇的。”
“哎你这臭婆娘!”王英想教训教训你,被史进拦住了。
他们两个人的声音在你耳边逐渐远去,你知道,你再也不是金尊玉贵的程家二小姐了,也再没有任何依靠。
一年,一年,又一年。
离东平城破,已经又过去了三年光景,你也在江南待了两年半。
“阿婉,还在练啊。”
义兄庞万春来到你跟前,他想必是刚打完一场大仗,铠甲都没来得及卸下。
如今的你,化名云婉,本是漂泊于江南,却机缘巧合认下了庞万春这个义兄。
你得知他武功高强,又善箭法,告诉他你有大仇未报,想要学他的本事。
庞万春见你一个女子如此,无依无靠,竟还如此执着地要报仇,这两年来,他倒是倾囊相授,不仅教你武功,还有箭法、兵法,你才发觉三年前的自己真如一只金丝雀身在笼中,什么也不会。
你一直念着长姐,不知她在梁山过得怎么样,她若是活着,一定给董平做了压寨夫人。
依长姐的性子,她一定是千般不愿的。若如此,也不知道董平会如何对她......
不久前,你得知了梁山被朝廷招安,宋江被封为讨贼正先锋,要来铲除江南的贼首方腊。
而庞万春,就是方腊手下的得力大将。
你知晓后,越发勤练武功,庞万春也发觉你最近有些勤奋过了头,便问你仇人是不是和梁山有关?
你握着刀的手微微颤着,对庞万春说:“大哥,杀我父亲,抢我长姐的仇人,是梁山董平。”
“他武功极高,三年前,他抱着我姐姐单手和我打,我却也扛不过十招。”
两年多了,你到今日才说出仇人是谁。三年前,正是梁山和东平府大战,董平抢了东平府太守的长女做老婆。
庞万春似乎也猜到了你的身份,却并没有拆穿,他拍拍你的肩膀,“阿婉,既如此,为兄会在阵前为你报仇。你若是想手刃仇人,我便把他抓来给你杀。”
“大哥,我知道斩杀敌将是你的分内之事,可这次我想和你一起上阵。从前大大小小的战役我也和你去了不少,这次,若是对面有我的仇人,你就让我去吧!若小妹不成,再请大哥帮忙!”
你想试试,三年以后,你的武功能挡董平多少招。
不出几日,独松关便传来了董平骂阵的消息。
三年了,你又见到董平的时候,他左臂受伤,正与厉天润交战。
“厉将军!”你高声叫他,他知道你要来,便跳出圈外,把位置让给了你。
你横刀看向董平,“董都监,你还认得我吗?”
他怎么不认得?
只是万难相信,居然会在这里碰到你。
“你投了方腊?太守千金竟然成了反贼将领,你好大的本事!”
“你难道不是贼寇!好一个贼喊捉贼的梁山贼寇,倒给自己立起牌坊来了!”
你不和他废话,飞身跃起便与他过招,董平不是厉天润的对手,本以为对付你轻轻松松,可哪里能想到,你这三年武功大增,他左手使不上力,单手和你过招,竟然有些吃力!
你把三年的怒火和仇恨全赋在了这一把刀上,你刀刀都是杀招,连自己的性命也不顾了,便只要杀了董平。
“程唤云你疯了吗?!”
董平扛不住你这种打法,他刺你,你毫不躲闪,只一心要他性命,他便也只能来防你的刀。
“我告诉你,你姐姐已经怀了我的孩子!你要杀我,还不顾你姐姐和外甥吗?!”董平此言一出,本想着你即便是看在姐妹之情的份上,也定会停手,就连庞万春和厉天润都是这么想的。
没想到你不但没停手,反而越发紧逼,“我呸!我姐姐的孩子,生下来我替她养!没了你,她只会过得更好!”
你恨极了他,到这个时候,还要拿姐姐来要挟你。
董平这才知道,你今日无论如何也要杀了他,说什么也没得商量了。
身后,和董平一起来的梁山将领张清前来相助,厉天润见他来助,便和他战在一处,庞万春仍紧盯着你和董平,你若一有败相,他立刻便会出手。
不一会儿,传来兵刃捅进血肉的声音,董平看见你身后的情形,他大叫一声:“张清!”手上动作便慢了下来。
你才不管什么张清的死活,你趁此机会将董平的枪掀飞,便如同当年他对你一样。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你手腕一转,便断了他的咽喉。
董平死前瞪大了双眼,似乎还是不敢相信,你的本事竟然变得这么厉害,又变得这么狠心......
“七十三招。”你转头对庞万春说,“他左手受伤,不能使力,七十三招,我杀了他。”
如今,杀父仇人死在你手里,你在这世间,只有姐姐一个亲人了。
若说还有什么舍不去,放不下的,那便是庞万春两年来待你的恩情,还有......还有史进。
想到史进,你心里又有些难受。
他是你唯一喜欢过的人,当年你要报仇,宁死不上梁山,也不嫁他。可如今,你大仇已报,你们又成了敌人。
不知史进是不是也在和方腊手下的人在哪里交战,他会不会也......
三年过去了,你也不再想着能和他做一对走马江湖,快意恩仇的眷侣了,你只想,他活着就好。
前两天看到tag里有人提到,脑子一热就搞出来了hhh
正文:
欢迎来到水泊梁山!这里是一个世外桃源,这里的大家都是兄弟好汉,大家共同的信仰是“替天行道”。下面是你在梁山需要注意的一些事。
1.梁山的入口只有南山酒店一侧,如果有人告诉你从西山或者东山酒店进入梁山,请装作没听见并将其引到南山酒店,朱贵会帮你处理的。
2.梁山泊存在“断金亭”这个地点,如果你操练时累了可以去那里休息,那里会提供一些吃食和茶水。但是断金亭不会提供酒,如果你不小心喝到了断金亭里的酒,请立刻离开那里并去找到安道全,他会给你催吐药。
3.梁山的早点供应是在卯时末到辰时初,...
3.梁山的早点供应是在卯时末到辰时初,如果你起晚了,请不要再前往忠义堂,你可以去断金亭补充能量。
4.山寨中没有身着大宋官服的人,如若看到请立刻将其引到中央教场,然后立刻转身向外走,不管后面发生了什么都不要回头。
5.如果没有必要情况请不要独自前往北山关口和正北旱寨。那里的头领普遍脾气不好,如果你不想被骂,请不要独自前往那里。
6.山寨的牢房有且只有三位头领负责:戴宗、蔡福、蔡庆。如果你在牢房周围看到其他头领,请立刻告诉他/她:军师有事找您。随后便立刻离开牢房方圆五里外。
7.山寨中不会突然出现箭或其他远程兵器,如若看到并确定不是雕翎箭后,请将其交给花荣头领,并向他索要一根箭羽,将箭羽放在身上至少一天。
8.如果你想学习游水,可以前往水寨,那里的头领都会非常高兴的为你提供帮助。如果有其他人(非头领)提出要教你游水,请婉拒并确认此时水泊里的水不是深红色。请不要让对方发现你有所察觉。
9.请确认山寨里的人都能看到“替天行道”的大旗,如果看到有人在旗下进行大肆吵闹,请不要直视那人的眼睛并迅速离开现场。你可以选择告诉林教头这件事并向他请求帮助,他不会拒绝的,毕竟他很温柔。
10.请不要与别人讨论“江州劫法场”这一战役,并在心里默念:这场战役是存在的。如果遇到有人和你讨论此事,请确认对方眼睛是否发红。如果是,处理方式同4。
最后,祝大家在梁山都能随心所愿,干出一番大事业。
下面是一张你捡到的纸条。
梁山已经招安了!!!!!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字迹潦草)
ooc预警
内含张顺,张横,阮小二,石秀
这里二爷私设没有二嫂嫂
然后每个人物的“你”……顺子的是个穿越来的,石秀的是行侠仗义的路上救的,横哥的是做板刀面的时候没打过认识的……
————————————————————————
张顺
这浪里白条的称呼可不是白叫的,你看他穿着打渔的衣服,那嫩白的皮肤上隐约凸显出几许线条,轻声啧了一下
“这水军个个都是健康的小麦肤色,唯有你……”
“阿离这话说的,我怎么了?”张顺整了整自己的衣衫,“这可是阿离要求张顺穿的。”
你蹙眉“emmm……想说,但不知当讲不当讲。”
“阿离尽管说便是...
“阿离尽管说便是。”
“怕不是……”你咬他耳朵说了出来,“不行吧”
你撒腿就跑
也不知你怎么想的,竟往那江边跑。你气喘吁吁的倚着树干,见来者没有追上来,自先得意了几分。
……你是不是忘了他是浪里白条了
“看嘛,都说了是不行了,连我都跑不过。”你还在一旁悻悻的乐,突然被一个湿热的怀抱抱住
他在你的耳边低语:“阿离怕不是忘了,我浪里白条可以在水里待个七天七夜都不换气的……”
他睫毛挂着的水珠滴落下来,划过你的脸颊
你动弹不得,只能认他摆布
他缚住了你的手脚,将你打横抱起
“至于张顺行不行,不如阿离亲自试试。”
张横
夜里,横哥做完了板刀面的生意,载着你悠哉悠哉的摇着橹。
江面上湿气重,又是晚上,没过一会身上就挂着几许水珠。
你以为是出汗了,拿出手帕给他擦了擦额头。
“摇了这么半会就出汗了,你这……肾虚啊。”
张横脸上顿时集满了怒气
“我张横在江上做了十几年的生意,杀人不眨眼,手起刀落,怎么会肾虚。”
你似信非信的看着他说,略点了点头,半晌蹦出两个字来:
“不信。”
“哦?”张横停下了手上摇橹的动作,勾了勾唇角,朝你走来。
准没好事。你向后退了半步,被船舷拦住,失去重心,眼看着要落入水里,被张横一胳膊拢过来,倒在船舱里。
张横一只手支在你的头侧,另一只手的手指旋着你的发丝。
“那娘子要不要现在看看,我张横是不是肾虚。”他转头看你,一脸坏笑。
我去,玩笑开大了。你下意识摸着自己开始隐隐作痛的腰。
阮小二
这几日阮小二在东南水寨总是忙到很晚才回来,日子长了,二爷就长黑眼圈了。
晚上回来的时候,脸上还沾了些尘土,也不知干什么去了。
“这几日帮旱寨做了些事。”二爷瘫在床上,衣服只脱了一半,浑浑噩噩的样子。
你拿起湿手巾给二爷擦脸,看着二爷的黑眼圈,忍不住吐槽:“跟病关索杨雄似的。”
二爷挑眉,这话……怎么听着那么不对劲呢。
他忽然想起你曾经和他聊听说杨雄不行的传闻。
杨雄:?
二爷突然抓住你的手腕,把你吓了一跳,身子一抖,那手巾也掉进盆里。
“娘子……这是在笑话俺阮小二?”二爷一使劲,把你拉到床上,再一翻身将你压在了身下。
二爷缓缓睁开眼,如喝醉了般,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吻了上去。
你使劲推开他,脸上不争气的红了,本来想骂二爷的话也咽了回去。
“哪有,你在说什么胡话。”
二爷嘴角上扬,一只手攀上你的身前,将你的衣服撩拨开来。
“那俺就证明给娘子看。”
第二天,你扶着要断了的腰指着阮小二的鼻子骂到:“我说的是你的黑眼圈,不是你那!靠,我的腰要折了。”
二爷憨笑。
石秀
这拼命三郎,你可不敢说他不行。他这么莽,还不行?
只是见他红着脸进来了,抱住正欲换衣的你。
今天也没去做事啊,怎么他的身子这么热。
“小妹……我好难受。”石秀缓缓开口,温热的鼻息扫过你的脖颈。
“石秀哥哥,怎么你身上那么热,是不是受寒了。”你轻轻挣开他,把他搀到床上。
“时迁兄弟给了我一碗酒,说是有御寒的奇效,”石秀将胳膊抵在额头上,“想来是发作了。”
“咚咚”冷不丁传来窗子被敲的声音,你闻声看去,看见一脸坏笑的时迁朝你唇语几句,就跳上房顶走了。
石秀兄弟被我下了春药,小妹,就看你了
尼玛
你忍住没骂出声,转身皱起眉头看着床上翻来覆去的石秀。
安神医这几天正好去给人看病去了
怎么办呢……
你捶头顿足,正要出去找人帮忙,却被石秀抓住了手。
“小妹你别走,你在我就好多了。”
“我告诉你,给我离时迁远点,他都给你酒里下药了你知道吗。”
“三郎知道,也晓得是什么药。”
“那你怎么还喝。”
“也只有这样,石秀才敢对小妹下手啊。”
他把你拢进怀里,狠狠抱住。
下一篇补了个小兽的!
林冲
你美滋滋的趴在床上看帅哥,口水流了三千尺“卧槽,这腹肌,这线条,这下颚线。诶嘿嘿”
就挺巧的。。。林教头洗完澡进屋就看见你一脸花痴对着屏幕傻笑。
他满头雾水,凑到你身边,你看的津津有味,一点没发现身边的人脸色越来越不好。。。
“好看吗?”
“太好看了,这腹肌我太馋了”
说完你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大脑瞬间空白。僵硬的转过头,尴尬的咧开嘴
只见他一脸黑线盯着你。
你不敢说话,两人面面相觑了一会,他率先起身,脱下身上的浴袍,露出小麦色的肌肤。抓起你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
“娘子不是喜欢...
“娘子不是喜欢吗,我也有,别看别人的”
你连忙捂眼睛“我靠,你把衣服穿上啊!!!”
“娘子又不是第一次看,羞什么?”
TMD明天又不用下床喽
吴用
起因是你嫌弃他老,说别的男人帅。他酸了。。。他还生闷气,你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两天你突然发现吴用抄的少言寡语,表情幽怨。
你贱兮兮地凑上去问“哥哥,怎么了,谁惹你不开心了,我替你削他。”
他扫了你一眼,不说话
你以为他不想说便不问了,他见你要走,他急了
一把拉住你的手,往自己怀里顺势一带,你稳稳的落在他腿上
“有些人觉得我这个当军师的是一把老骨头啊,小没良心的。”
“没有没有,我哪敢嫌弃您啊”(心虚+惊恐)
“既然嫌我老,那没关系,一会娘子就得受不住了”他笑得眉眼弯弯。
你顿时觉得腰疼。
杨志
“别看了,大街上只要过一个男的你就瞅一眼,你脑子没事吧”
“我靠,你看这个更帅”你完全没听见他说什么,眼睛和心思都锁定在俊俏小郎君身上。
“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在听俺说话!”
很显然你没有
他脸都气绿了(真青面兽),一把扛起你往家里走。
你感觉一下子失重,突然长高了
“杨志,你给我放下来,太丢人了”
“反正我不嫌丢人,你等着回家的”
路人甲:你说那个被扛起来的娘子什么时候能怀上?
路人乙:你看他官人身板多好,半个月之内肯定能怀上!
武松
“一个个细胳膊细腿的,除了骨头就是皮,身上一点腱子肉没有,也不知道你有啥好看的”
“就这样的来十个叠起来俺都能掰折”
“这叫好看啊,丝毫阳刚之气没有,细的跟狗似的”
他在你身边一顿吐槽,你听不下去了,翻了个大白眼过去
“武松。你闭嘴!吵死了”
“你还来脾气了,不许看了”
他把你手机抢走,按你到床上。开亲
“还长能耐了,小崽子,敢当着我的面夸别的男人”
一小时之后。。。
“…放松点,要断了”
又是心疼你们腰的一天呀
宋江
“公明,别喝,别喝!”你梦见他喝了毒酒,整个人都被吓醒了,宋江在你身旁正熟睡着,被你这举动吓一跳,赶紧过来安慰你“怎么了?做噩梦了?”
“你别喝酒这几天,听到了吗!”
“为何?”
“就是别喝就是别喝!”
“好好好,我不喝,你别闹了。”他无奈的捂住你的嘴。
“大家都睡了,别吵了。”
你心有余悸,紧紧抱着他不撒手。
“你是不是干什么坏事了。。才这样。。。”
“我才没有。”
“我桌上的墨宝是不是你打翻的?”
“不是”(是也不跟你说。)
“好吧好吧,躺下继续睡吧。”
那天你依偎在他身边很久,就像他会随时消失一样。
“你勒我勒的好紧,丫头。”
“这样我安心。”
“。......
“。。。”
卢俊义
你亲眼看见他吃了带水银的大米饭。直接一个从床上跳起,发现他还在身边熟睡,才发觉这是一场梦。
“喂,老卢,醒醒”
“夫人,何事?”他睡得迷糊。
“以后别吃陌生人给的东西。听见了吗?”
“嗯?嗯。。”
“卧槽你还睡,回来死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
“?别逼我扇你。”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快睡吧,天还早啊。”
“这不是小孩子不小孩子的,尤其朝廷那些人,给你东西都验了再吃。知道吗?”
“你他妈的!”
你梦见他病死在他乡,之后每天都给他做人参汤补身子。
“杨志,喝汤了。”
“你最近是不是受刺激了。”
“什么?”
“全是人参,俺最近都补的要溢出来了。”
“什么溢出来了。”
“?”
“是鼻血!你的眼神怎么那么猥琐啊!”
“哦哦我知道我知道,我这是为了给你大补,我怕你身子虚。”
“俺一个大男人,虚什么?你去给宋大哥吧。”
(远在他处的宋江打了个喷嚏)
“就是给你的,你老实喝。”
“那你也跟俺老实说,为什么总让俺喝这些。”
你一五一十的说了之后,他敲敲你的头。“梦都是反的,你个笨婆娘。”
“你别管反不反,我是担心你。”
“再说了,如果真是那样,只能说俺活到头了,结局无论如何也不能因为你的几碗人参汤改变。”
“怎么不能改变?现在补补,身子骨就更强,你就不用生病了,我还不是想让你在我身边多活几年!”
见你要哭,他赶紧安慰。
“好了好了,不许哭,那也不是这样补的,你总得给俺弄些肉吧?”
“嗯。。知道了,下回做人参鸡汤。”
“你没完了是吧!还人参!”
“那回来弄些折耳根?”
“燕窝?你吃不吃呀?”
“北宋这个时候。。现在有吗?”
“。。那等我去百度一下。。”
鲁智深
六和寺
“小师傅,我找智深师傅。”
“阿弥陀佛,女施主。智深师傅已于昨日坐化。前往西方极乐世界去了。”
你听了这句话,沉默良久,缓缓抬头,看着这六和寺,流下泪水来。
“果真是上天注定。”
“女施主,您说什么?”
“小师傅,我能去寺庙里拜拜吗?”
“施主请。”
你进了寺院,来到他经常打坐的地方。上面有其他已故兄弟的牌位。
“智深师傅日日夜夜为这些亡灵超度,说是之前的。。兄弟们。。”小和尚说道
你看到这些牌位泪止不住的流,他没有忘记梁山的人。他时时刻刻记挂着。
“女施主,您怎么了?”
“无妨,只是想到些旧事惋惜罢了,或许就是上天注定吧,众星要归位的。”
小和尚挠...
小和尚挠头,他不理解你。
你双膝跪地,双手合十,对着牌位磕下头去。
“愿来生不论功与名,都有个好去处。”
丹徒县
“外面今日风景不错,我领你出去看看?”
“没心思,咳咳,仗还没打完咳咳咳咳”
“你现下也打不了仗,也得见见光啊?闷了好几日,心不烦?”
他沉默了,你上前扶着他,带他到外面去。
行至一处亭子,你为他披好外衣,扶他进去坐。
“俺也算是,得见天日了。”
“军师还来信问你呢,问你好不好,病严不严重。”
“你不必回他了”
杨志不说话,只是看着远处,良久,他自语道:“俺当年丢了花石纲,又失生辰纲,后上了二龙山,而后又上了梁山,现又招了安。这兜兜转转,俺好像又回来了。”
“是啊,这人生不就跟轮回一样嘛。”
“许是俺不配这官职,却一再想得到。三代将门之后,困了俺一辈子。。咳咳。。”
“制使。。”你上前扶着他拍拍他的后背
“现如今能打仗了,俺却病在这里,死都不能死在战场上。若不是你愿意陪着,我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啧,洒家这辈子,交代在这了啊。”
你见他伤感起来,索性拉住他的手,
“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常胜将军。也是这大宋的好儿郎。”
他一征,没想到你会说这些话,不知是不是感动了,眼中似乎有泪要落下来。
“去帮我取杯热茶来吧。有些渴了。”
“嗯,好,你等我。”
你去屋中取茶,回来的时候看见他背对着你而坐。你叫他,他也不理。你把茶端到他面前。在他旁边坐下
“喝吧,杨制使。”
“我累了。”他沙哑着嗓子开口
“那我扶你回去休息?”
“不用,时候到了。你看。”
他手指着那边的夕阳。
“你看,日头要落了。”
你瞬间明白过来什么。却忽然什么都说不出口来,只是静静地在他身旁,陪他坐着。
杨志离去时,脑海中闪现出许多走马灯
“俺乃三代杨家将将门之后,五侯杨令公之孙,姓杨名志。”
“俺这刀有三宝。。。”
“恩相有令,安敢有违!”
“待小的办完这趟差事,还请您准许小的赴边关赴死打仗。”
“我杨志岂是这种下三滥的人!”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洒家要考考这个智多星!”
“是贼配军,但论比枪,你未必是我的对手。。。。”
“你这厮莫不是找死?”
“杨兄”
“杨贤弟”
“杨志兄弟”
“哥哥!”
他慢慢的就在这些苦涩的回忆与人们的叫喊声离去。
“睡吧天暗星,回家了。”
本来是群像的,但是写完小兽的这篇我真的心疼。其他的明日再写。今天写伤心了
不喜误喷
纯属虚构(他们在接孩子放学的时候突然感觉孩子不像他)
————————————
吴用捧着你们孩子的脸看了看,双眼微红的看着你问“你喜欢这个孩子吗”
你一边缝衣服一边说“废话,我当然喜欢我们的孩子啊”
“哦,好”
林冲抿了抿嘴唇,安慰自己“没事没事,还小,长大了就像了”
“孩子不像我…”杨志拿刀的手顿了顿
你看了一眼孩子无语的说“这不是咱家的,是吴用家的”
“啊?”
“咱儿子不像我!”武松都要抓狂了
“嗯…有没有种可能…我生的是女儿,你带回家的是谁家的孩子?”
“我不...
“我不造啊”
阮小七
“谁TM把我儿子带走了!”
“孩子不像我?娘子,为什么孩子不像我?”张顺颤抖的问你
张顺见你不说话又说“那个人有什么好的,要不是我去接儿子幼儿园放学…”
“等一下?”
“怎么了,你承认了”
“儿子不是上小学了吗?你接的谁家的”
史进
“喂?警察叔叔?什么?我儿子和我相公走丢了?”
纯属虚构
欢乐向
—————————————
你端端正正的坐在三马拉的胶皮轱辘车当中,身上穿着红衣,下边是青缎子棉裤,脚上穿着新的红缎子绣花鞋子,头上戴朵红绒花
林冲扶你下来后,一直跟着你的身后,到了洞房,你坐到床上,林冲轻轻掀开你的红盖头
林冲小心翼翼的抚摸着你的脸,你娇羞的低下头,“我终于娶到你了”
“军师哥哥,你紧张吗?”铁牛怼怼吴用
吴用敲了一下铁牛的脑袋,“你这个黑厮,今天大喜日子…”
“新娘子来了”
你们拜过堂后,吴用拿着扇子挑起盖头的一角,你打了个哈欠说“军师~我好困啊,结婚好麻烦”......
你们拜过堂后,吴用拿着扇子挑起盖头的一角,你打了个哈欠说“军师~我好困啊,结婚好麻烦”
军师摸摸你的头说“等一下吃席”
你马上就有了精神“好啊!吃席!”
“杨芝士!你别紧张”
“洒家那有紧张!”
“那你别绕着大厅跑了!”
从婚礼开始就开始哭一直哭到结束
掀盖头的时候手止不住的抖,光掀盖头就半个时辰
阮小七抱着阮小五,“哥哥!你看她好漂亮啊,我好紧张!”
阮小二:给你三个数,给我撒手
“今天的席有没有烧鸡啊”
“姑娘…姑娘留步!”林冲叫住你
你的脚步顿了顿,“林教头,有什么事吗”你对林冲微微行礼,你抬起头看着比你高一个头对男人
你看出他眼里的对你的爱意,“林教头有话不妨直说”
你俯下身,鼻尖贴近他的脖颈,浅浅气息打在那处,“林教头?你光顾着调戏林冲,没察觉到那尖尖凸起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林冲抓住了你的手腕,“我喜欢你!”手腕处传来的温热触感像是凭空生出的藤蔓,顺着胳膊肩膀,自下而上缠至心间,缠得你心跳忍不住加速
“我也喜欢你!”你兴奋地抱住了林冲...
“我也喜欢你!”你兴奋地抱住了林冲
“姑娘”
你歪着头看着吴用,“师军!找我干嘛?”吴用扇子突然猛烈地扇了起来,“就是…姑娘…我…”
突然吴用手里的扇子断了,吴用看了看,“咳咳,姑娘可知何为忠”
“对上无二心”
“那何为义?”
“对友无二心
“那…姑娘”你突然打断了吴用的话,“我也中意师军”你刮了刮吴用的鼻尖,“这么老土的表白,我这么可能看不出来”
吴用假装生气的转过头“就知道会取笑我”吴用小心翼翼的把你护在怀里,轻轻舔你的脸
“吴用你属狗的?”
“哎!过来”杨志对你喊到,你正蹲在河边洗衣服呢,你看看一边的杨志骂了句“**”
你把水往身上抹了抹,“干嘛?”,杨志很平静的坐在河边,你也跟着坐下,杨志拿出一个簪子递给你“给…我在附近捡到的”
你拿起簪子看了看,笑着说“谢谢杨制使了”你蹦蹦跳跳要跑,“哎!”杨志叫住了你
杨志一双寒潭般的眼眸显得深沉无比,目光闪动间,流露出难以名状的复杂之色,既有难以掩饰的绵绵情意,又有历尽沧桑之后的感觉,你上前问“怎么?杨制使要对我说什么?”
杨志不说话了,你挑挑眉,杨志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塞给你,“给你!”杨志塞到你怀里后便跑了
你打开纸,上面是一些写了批,批了画,画了写的表白信
晚上,杨志喝得醉醺醺的,他一把拉住你,“干嘛!”你吓了一跳
“我给你的!情书你看了吗”杨志问到
“看了”你冷静的说,杨志又问“你不喜欢我?”杨志委屈巴巴的说“也是,谁会喜欢我啊”
“谁说的!我喜欢啊”
杨志酒醒了一半,“什么?姑娘你在说一次”
“还叫什么姑娘,叫娘子”
“哟~这还有小鱼”你蹲在船上看着,张顺潜到水下,突然出现吓了你一跳
“哎呀,你吓死我了”
张顺吐了口水朝你泼了泼水,你的衣服被打湿了,“张顺!行不和你说话了”
张顺跳上船,蹲到你身边用身体撞撞你,“哎~妹妹,不和哥哥计较了哈”
“嘶?你怎么老是欺负我”你问
“我这不是欺负你,我是喜欢你才欺负你…不是!就是!不不不”张顺发现自己说漏嘴了
张顺微微低下头,脚一直在摩擦地板,你也害羞的不行,“反正就是!”张顺害羞跳进了河里
只留下你一个人在船上懵逼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哥哥,你要把肺咳嗽出来吗”史进吃着烧鸡问
武松拍拍史进的肩膀,这时你走过来
武松在默默的吃炊饼,你拍了一下桌子“别吃,天天就知道吃!”
“就是就是”史进在一边添油加醋,你蹬了史进一眼“你也是,别吃了,吃几只了”
“哼!嫂子!”史进对你说
“你有这么多哥哥,我是你那个哥哥的嫂子?”你故意问
“武…唔!”史进被武松捂住了嘴,“你让他说嘛”你恳求到“好歹让我听听谁是我的心上人”
武松把史进扔出来房间,对你说“姑娘!俺武松…”你突然捂住他的嘴“嘘…我知道”
“姑娘?你…不同意”
“谁说我不同意了!”
武松/史进
ooc致歉小孩子文笔
【武松】
他的眼泪躲在眼眶里面,尽管生气但还是控制自己让你看不出来,你在一旁准备着酒菜,反倒不理睬他。
你二人坐在桌前,他看着眼前的饭菜,吞着泪的咽,扒着碗里饭还眼泪汪汪的。
“打虎武松,不过如此”
你调侃道,想看看他反应,他这下可气恼了,刚想张嘴,却被你一口牛肉塞入口中,硬憋了回去。
(对不起对不起…那句话)
【史进】
他和你怄气,一天不曾和你说话,你俩就在屋里窜到屋外,从东关闹到西关。
“九儿…我错了嘛”
他撇了你一眼又跑出老远,却怕你跟不上,又放慢了脚步。
“一个烧鸡”你......
“一个烧鸡”你在后面喊道。
“真的追不动了…”
他听见动静,回头看了看你,又重新转过头去。
“两只!”
“当真?”
你见他回复,连忙点头。
“绝无二话!”
“我那是看烧鸡的面子,可没心疼你”
End.
因为在外面玩写的很少话说大家有什么想看的角儿或梗嘛想写写看嘞
*第一次写乙女,文笔幼稚剧情离谱逻辑混乱,请慎入。
*老吴说的都是谣言!谣言!谣言!爱还来不及呢!
*一杯酒,敬初中时苦读《水浒》的岁月。
*可能会有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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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上,他牵着你的手接受众人祝贺。
酒过三巡,智多星吴用突......
酒过三巡,智多星吴用突然端着酒俯在他耳畔悄悄说了些什么,随即抬头笑眯眯地看着你:“夫人貌美是好事,却千万别做了那该杀的狐媚子。”
“想跑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他趁着话音未落步步逼近瑟缩的你。烛火摇曳间,金绡帐上人影交叠。
押司不爱女色,星主岂知惜花。
白玉肌偏侵胭脂画。
他存了心在你这张生宣上泼墨点染,只叫你无力做那举案齐眉的贤妻。
行云布雨罢,星稀夜漏馀。
他似是终于倦了,扶你入内室好一番清理。交颈入梦前,你早已睁不开眼,便由着他笑语:“只凭夫人这般本领,天下狐媚子哪个肯与你同列。”
“上榻罢,地上凉。”
你见他已然就着暖炕层层解衣,心中警铃大作,连忙上前擒住了那双青筋虬结的大手。
未成想他的眼眸在一瞬间变为幽暗的墨色,你来不及亲吻他面容便被覆压在绛红的锦被上,更衬得肌肤欺霜赛雪。他捏着两只白鸽一样的小手,唇齿自你耳畔逡巡而下。
你痛的皱了眉,头一回怨恨自己将猛兽当成了幼猫。
他用舌尖捻着一朵娇艳欲滴的花儿,沉沉笑意在你心口漾开:“娘子实是天真。枪棒功夫不是一日练成的,又怎会在一朝一夕间失去呢。”
“你好像对某颇有质疑。”
“你林哥哥或许心是有些老了,这身子可是一点也不老的。”
朱仝
“真拿你没办法。罢了,便依你说的,一次就一次吧。”
美髯公臂力出众,一双手臂舞得沉重铁刀,亦抱得小衙内。
你舒适地躺在他怀里,任由他把桂花酒哺入你口中,此后便一点也不容他动作了。可那桂花酒颇有蹊跷,夜半时分竟促着你悄悄解他衣襟。
铁臂顿时在你后腰箍紧,他轻轻捏住你泛红的耳尖,扬眉吐气般亲了个够。
“你若有意,不如饮个成双杯。一杯太少了,我恨不能连壶里的都饮尽。”
柔和而粗粝的美髯一寸寸从你身上扫过,丝丝痛痒诱发灭顶快意。
“怀璧者无罪,是我有罪。”
“我不该贪杯。”
燕青
“娘子坐下少歇,小乙与你弹琵琶耍乐。”
话虽如此,人却根本没有起身的意思。你只得轻移莲步,斜倚在他怀中。
不愧是风月丛中第一名,捻挑之人显然精于此道。亦不知曾弹弄过几多琵琶哩。想到这一点,你心底微酸。
“善琵琶者见宝器而心悦之,轻拢慢捻一番必神情振奋。岂有颓然中虚之理耶?”
“可这丝弦修狭而滞涩,须以上好香膏浸润......”沾了香膏的指尖灵活转动,他轻轻吻去美人眼角欢泪,曼声赞叹:“虽有些费神,却也是小乙这些年来唯一看上的一把,你切勿多想。”
他用心体会这琵琶弦最轻微的颤动,不由地挑起嘴角。
“只是小乙这弦也绷得有些紧,还劳佳人玉手稍作撩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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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后面的话:快开学了,想起这篇稿子写了很久都不敢发,于是鼓起勇气一试。
这期主打一个人多
史/石/吴/花/顺/青/武/徐/清
刻板印象大集合以及cb乱炖(?
史进被派进城里做内应,结果疏忽大意,被抓了。
情人节那天晚上,他正躺在牢里的稻草堆上想你,忽然从小窗里瞥见外面火光冲天,他以为是梁山的人劫狱来了,便喊打喊杀地拼杀了出去。
却在县衙后门外和给夫人放烟花的州官面面相觑。
然后被赶上来的衙役抓回去了。
得知史进被抓后,被派出去作为营救史进的内应。
情人节那天晚上,他在客栈的房间里磨刀,为劫狱做准备。
磨着磨着,他想,还好没跟你说明心意,这样,就算他死在城里,你也不会难过了。
接到史进被抓走的消息,立即召集大家......
接到史进被抓走的消息,立即召集大家开会,商量营救方案,处理寨中大小事务,忙到深夜。
等他回来时,你已经睡下了。
花荣
“花兄弟,史进兄弟被抓,石秀兄弟等人已经进城准备劫狱了,现下需要你率一小队轻骑去城外负责接应,”宋江拍着他的肩叮嘱道。
他沉默一瞬,还是答了“是”。
临行前一天晚上,他坚实有力的臂膀紧紧抱住你,在你耳边低声认错。
李逵不信他能在水下呆七天七夜,于是和李逵打赌,若他赢了,李逵就要管他叫“哥哥”了。
情人节那天晚上,张顺躲在水下,隐隐听见你在岸上找他,但想起那个赌,他还是没出声。
宋江和卢俊义又派他下山去汴京联络李师师了。
情人节那天晚上,他婉拒了李师师的邀请,一个人上街去逛汴京的夜市。
他在夜市上挑中一支簪子,是京城流行的样式,东平、东昌府里都还买不到呢。
这下你总不会生气了吧,他想。
张青要给孙二娘一个惊喜,于是叫武松去两人的酒店里帮忙布置。
晚上,孙二娘见了他俩准备的惊喜,果然欢喜得很,手一挥便让张青把树底下埋着的两坛好酒挖出来,力邀武松留下来一块喝。
武松本想推脱,但看到酒量平平的张青那求救的眼神,便留下来了。谁成想那酒后劲极大,他支撑着回到自己房中时还不觉得什么,正想去找你,哪知风一吹便酒劲上头,昏昏沉沉地倒头就睡。等他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徐宁
他的雁翎圈金甲不知为何又不见了。
他一边嘟嘟囔囔地骂着时迁,一边满山找甲,根本没工夫来找你。
张清
董平拉着他下山去给程小姐挑礼物。
他本来不想去的:“干嘛,你自己不能去么?我还要陪她呢!”
董平拽着他就走:“哎呀哎呀,这不是看你眼光好,你挑的东西弟妹从来没说过一句不喜欢,程小姐看了天天嫌弃我……天黑之前我们绝对能赶回来!再说了,你不用给她准备礼物么?”
张清甩开他的手,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我早就准备好了!哪像你,就知道临时抱佛脚!”
结果,他们被城里守军认出是梁山上的人,不得已交了手,直到凌晨才甩开追兵回到山寨。
但是你和程小姐都已经睡下了。
彩蛋是大头领、横哥和二五七的小段子
踩着点蹭一波情人节的热度~
内含秀/花/顺/吴/史
石秀你
“这处,偏半寸便是要害;还有这处,若调理不好,便是终身病根……拼命三郎,照这样下去,便是九条命也不够你拼的。”
“姑娘医者仁心,石秀记下了。”
“石秀此番陷在大名府,劳姑娘记挂。所幸还留得命在,只是……未遵姑娘叮嘱,又来叨扰。”
“回来就好。”
花荣你
“这弓太硬,改日我给你做把轻的。”
“多谢知寨!”
“今日攻下青州,在库房里寻得一只羊脂玉扳指,你试试。”
“正合适!诶,你怎知我拇指尺寸?”
“牵的多了,自然就知道了。”
张顺你
“我打算去江州城做个鱼牙子,另...
“我打算去江州城做个鱼牙子,另谋条生路,你……”
“倒是片新天地,我跟你一起去!”
“张顺我告诉你!你若非要去那涌金门,我便跟你一起去!你休想丢下我一个人!从浔阳江到江州再到梁山,哪次我们不是同进退的!这次也不能例外!”
“娘子莫恼,先喝了这碗酒,咱们从长计议……”
吴用你
“隰桑有阿,其叶有幽,既见君子,德音孔胶。心乎爱矣,遐不谓矣……先生,下一句我忘了……”
“中心藏之,何日忘之。”
“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日久岁深,此情何时起,小生也记不清了。”
史进你
“姑娘好身手!不知师从何处?可否与我切磋一二!”
“承让了。”
“你方才在与鲁大师他们说什么?”
“他们笑我天天被你打趴下,说这天微星的名号该让给你来做。我说当年与你便是不打不相识,如今合该是闺房之乐。嘿!他们不懂。”
内含吴/史/秀
为了方便称呼,你的名字叫“沈昭”
他们的情敌名叫“高陵”
【吴用】
攻破大名府那日,除了石秀和卢俊义,梁山众人顺便把牢里被梁中书陷害的诸人都接上了梁山。你颇通医术,当下便主动请命与安道全照料伤员。
哪知这一去,竟遇见一位故人。
“高陵……陵哥哥?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们本是同居长干里的青梅竹马,怎料一场战乱,几番颠沛,竟在梁山相见。
那日相认之后,你便时常去看他,每每说起这些年来的际遇,俱嗟叹不已。
这日,你与他一块坐在聊院中烹茶谈天,吴用却摇着他那柄从不离身的羽扇,...
这日,你与他一块坐在聊院中烹茶谈天,吴用却摇着他那柄从不离身的羽扇,笑眯眯地踏进院来:“阿昭在吗?”
他眸光一转,见到高陵,忙拱手笑道:“呀,不知高兄弟也在,倒是吴用叨扰二位了。”
你和高陵赶紧起身回礼。你福了一福,笑吟吟道:“军师倒是有许久不来了。我刚煮了壶茶,军师若不嫌弃阿昭手艺,且饮几盏再走罢!”
吴用晃着羽扇,只是摇头微笑:“我今日来,只是想问阿昭再讨点上次那种药丸。”
听得此言,你敛了笑意,皱眉道:“又是心口疼吗?”
吴用仍是笑,用羽扇轻轻拍拍你的肩,道:“阿昭不必担忧,想是这几日少睡的缘故,吃点药丸便好。”
他语气轻松,浑不在意,你却心焦,忙拉着他坐下,探他脉息。
“……倒是无甚大碍。”你沉吟片刻,撤了手认真地看他,“我拿点养胃和保心的丸药给你。当年的伤给你心脉留了些病根,平日里千万多注意些,莫要再熬夜,三餐记得按时吃,山寨的事分些给道长和朱武兄弟,别全压在自己心上。”
他笑起来,眉眼弯弯,你一晃神,感觉自己似乎看到只得逞的狐狸。
“都听你的。”
元夜大闹东京,本应一起撤退的你和史进,被人潮冲散了。禁军封锁各处城门,你只得在一户人家的柴房里挨了一宿,又赶在第二日天亮前溜走。
早市已经开了,你随便寻了家铺子,要了份蜂蜜糕和紫苏水,挑了张角落里的桌子,一个人坐下吃。
“敢问娘子,此处有人坐吗?”一道男子嗓音在上方响起。你抬头瞥了眼,见是个眉清目秀的青年书生,捧着个暖炉,微笑着侧头看你。
还未等你回答,他便老实不客气地坐下,颇为熟稔地攀谈起来:“听娘子口音,似乎不是东京人氏?”
“华州人氏,家中出了些变故,流落到此。”你不愿与他多说,头也不抬,只随口应付。
那书生却不识趣,仍瞧着你轻笑,正要开口再问,蓦地插进来一把亮堂堂嗓子,截住他话头。
“阿昭!可算找到你了!”少年拖过条凳子,大马金刀地在你身边坐下,“找了一夜呢!”
“这位是……?”那书生笑着看向你问道。
你心下颇有些不满。你们本就素不相识,他凑过来攀谈便还罢了,眼下怎么还装得像是旧相识?你皱了皱眉,正待开口,却被史进抢了先。
“我倒要问你,你是什么人?没得在这里聒噪,扰你爷爷清净。”他瞪着那书生,满不在乎地把佩剑往桌上一扔,哐当一声,震得桌上的碗筷一晃。
那书生也是个欺软怕硬的,见了兵器,一张俊脸白了白,告了声罪,拔腿便走。
“哼,生得倒是人模人样,没想到也是个胆小鼠辈!”史进冷哼一声,高声讽道。
你把桌上的剑塞回给他:“少说几句,咱们可还在东京,小心惹祸上身。”
方才还斗志昂然的少年一下子蔫了,看不见的耳朵和尾巴一齐耷拉了下去。
“还不是为了你呀……”他把剑抱在怀里,盯着桌上的蜂蜜糕,声音里透着十二分的委屈,“一晚上没吃东西,饿死我了……”
【石秀】
你与石秀扮作一对来当地投亲靠友的兄妹,混在县衙门口看热闹的人群里打探消息。
突然,身后有人在你肩膀上拍了一下,惊喜道:“阿昭?你是阿昭吗?”
你惊诧回头,还未来得及看清那人面目,石秀已上前一步,不动声色地挡在你与那人之间,抱拳行了一礼,问道:“敢问这位兄弟如何称呼?”
那人还未回答,你已认出他来,从石秀身后跳出来,喜道:“陵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高陵上下打量了你一番,轻轻推你一把,笑道:“多年不见,阿昭成大姑娘了!”
“三郎,这位是高陵,我发小,”你拉过高陵,笑眯眯地为他们引见,“陵哥哥,这位好汉是石秀,江湖人称拼命三郎!”
石秀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他看看你,又看看高陵,很快就笑起来:“原来是他乡遇故知啊。”他冲高陵做了个“请”的手势:“此处人多眼杂,找个僻静所在,二位再好好叙旧吧。”
是夜,送走高陵之后,你和石秀一起回到歇脚的客栈。
你们并肩沉默着穿过空无一人的店堂,往楼上走。堂上静得出奇,只有脚下的木板咯吱作响。
你觉得气氛有点儿古怪,开始没话找话:“你席上都没怎么吃东西,也没怎么喝酒,可是身子不适么?”
他低下头,扯了扯嘴角:“没什么,不过是脑中想着些事,便没甚么心思吃喝了。”
说话间,已到了客栈二楼平台上,他突然停住,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你。
店家省灯烛钱,二楼只在楼梯口点了盏灯。一点火光如豆,却映得他那双眼亮如暗夜流萤。
蜡烛突然“毕剥”一声,爆了朵烛花。
烛光摇曳中,他的眼神分毫未错。
他张了张嘴,似乎是在找回自己的声音:
“……时候不早了,明日还要接着去探听消息,早点歇息吧。”
之后可能会更其他人的吃醋梗/doge
彩蛋是双妖的闺蜜时刻!
内含秀/史/武/冲/燕
听得你此言,他口中的骂声一停。狱卒也停了鞭子看向你,又看看他,神色中透着狐疑。
发稍垂在他脸侧,遮了半面血污,你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是求那狱卒。
他却微微抬起头来,居高临下地看那狱卒,往地上啐了一口血沫,大笑道:
“好极,妙极!快快拿她来替了我的刑,扶你爷爷下去松快松快。”
狱卒怔一怔,大怒,拿鞭指着他骂道:“奸贼!敢诈我!当真以为我会中你们的奸计么?”
又是一鞭下去,胸膛上一片皮开肉绽,鲜血迸流。他咬牙吞声,梗着脖子硬生生受了。
发辫被甩开,你看见他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
发辫被甩开,你看见他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
他本已有些昏沉,听你此言,悚然一震,也顾不得满身伤口,只管搏命来挣,却因手脚都被铐死,动弹不得,只得口中骂个不停:
“你若敢伤她,爷爷我定不放过你!”
“你个狗仗人势的泼贼!先问问我拳头答不答应!”
他皱眉瞪你,语带薄怒:“我武松什么没挨过?便是连大虫也打得!哪里用得着你来替?你也忒瞧不起我。”
言罢转过头去,再不看你,只是高声大笑:“还有甚么手段?尽管使来!我若叫一声,便不算好汉!”
【林冲】
“她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傻丫头……”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大人……切莫听她胡言乱语……”
堂上那人吹了吹茶沫,轻啜一口,眼皮也不抬一下:“可这是她自己说的啊,本官遂了她愿,不是两全其美吗?”
他闭一闭眼,只道:“……那便……尽数算在我头上。”
杀威棒结结实实地落在皮肉上,听着便令人心胆俱裂。
【燕青】(可以代一下新水雨中被老卢暴打那段)
你扑上去想为他挡下那刚猛的棍势,却被他使巧劲甩开。
“千错万错,都是小乙一人之错。”他长跪雨中,深深叩首,声音盖过远处隆隆闷雷,“后果自有我一人承担。”
“根本不是如此!你要打要罚,便连我一起罚了罢!”你被身边的人拉住,挣扎着想要上前。
“姑娘不要再为小乙遮掩了,”他转头深深看向你,“小乙心领了。”
彩蛋是柴大官人!
(为啥我感觉彩蛋写得最好呢orz
‘你’是用的齐瑛人设
欢乐的甜蜜日常
七夕快乐
含:张顺史进柴进阮小七石秀
张顺:
七夕那日却正赶上你要练兵,说好和顺子哥一起下山的计划泡汤,你情绪格外差,士兵没有一个敢怠慢,生怕惹了你。
待到下午,你终于能闲下来,张顺哄你,说要带你去水泊上游船吹风,你默默的趴在船边,还是把手伸进水里。
“入秋啦,水冷。”
......
张顺把船停在水泊中央,蹲下身,伸手把你的手从水里拿出来。“别不高兴了,小瑛,等下个月中秋,我提前为咱们两个告假,到时带你去山下逛庙会。”张顺说着,一只手握着你的手,另一只手去怀里掏着什么东西。
一条真鱼骨磨制穿成的手链放到你的手掌心。
“鱼骨是保平安的,这可是你相公亲自抓的鱼剃的骨!”
张顺嘿嘿一笑。
“七夕快乐,娘子。”
你雀食快乐了不少,在他脸上回了他个吻。
结果张顺咵差一下给你扑倒在船上了,你害怕掉下去,紧紧抓着他的肩,他却轻飘飘的说一句“真后悔没划乌篷船来。”
你小汁正经不过三秒是吧?
史进:
这两天你老看不见史进的人,你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出去花天酒地找小妾去了。
但你们梁山泊哪tm还有别的女人了?
于是你百思不得其解,最后没忍住,还是选择了跑去和顾大嫂吐槽,你说大嫂大嫂史进那厮最近老是不着家,顾大嫂说没事,若是那厮敢三心二意,她第一个砍他两百刀。
你挺纳闷的,于是打算七夕那天抓住他问个清楚,那日你特地去厨房把所有烧鸡都抢来带回了家,用于制作史进诱捕器。
史进不知道是不是狗鼻子,闻着味儿跑进来,看见你在吓了一跳,赶紧往背后藏了什么东西。
“史小九,你藏了什么东西?”你质问“为什么最近老是不着家,还支支吾吾的说个不清?”
史进见没了办法,只好从身后拿出那东西。
是一个鸟笼子,里边还装着一只青冠雀,是你之前在山林里见到,说过漂亮的鸟儿。
“你不是说喜欢这种鸟儿,我给你捉来了,捉了好几天呢!本来想着晚上再给你看的…但是叫你发现了”
你一瞬间惭愧又自责,觉得自己不应该怀疑如此真诚的小九,你走过去揽过他的脖子抱他,欲要与他发生些什么。
但史进的眼里好像只有烧鸡来着。
柴进:
自从嫁给柴大官人,你就满梁山泊宣传柴大官人长得帅情商高还多金的理念。
男人老不怕,主要有钱他是真给你花啊。
七夕那天柴进提前帮你们俩向宋江告了假,前一天就请了马车带你下山去游玩,并且做到每路过一个首饰珠宝店都带你进去扫荡一波。
你看着陪同你们下来的随从手里抱的大包小包,无奈说自己只有一个头,再说自己常年习武练兵,不习惯戴这些饰品。
后到夜色降临,柴进神神秘秘的拉着你去客栈的阳台,没多久,只听几声响,天上便闪烁着几朵灿烂的烟花。
这是柴进用钞能力特意为你安排的。
你被烟花吸引了目光,柴进揽过你的肩,低声在你耳边道:
“这些烟花,还有下午时的金银珠宝,只要能有一刻衬托出你的美,就是它们的福气,也是柴某的福气。”
阮小七:
关于七夕节该送你些什么礼物一事,阮小七已经背着你想了一个礼拜了。
这期间他去问过了二哥,二哥说他一般都是送二嫂一些与时俱进的胭脂水粉。但小瑛也不用那些啊…阮小七想,要不俺抓一筐鱼送给小瑛好了。
阮小二骂了他弟弟傻,哪有七夕节送姑娘一筐鱼的。
“依俺看,你还不如直接去问问小瑛。”
阮小五提议。
于是小七快快乐乐的跑来问你,你却也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想要些什么。“我什么都不缺……”你思索一会,摆摆手道“都成亲了,过什么七夕嘛…”
“不行,这是你嫁给俺以来的第一个七夕节,若是草草了事,俺活阎罗岂不是叫人笑话!”
你见他义正言辞,笑道“那你帮我向公明哥哥告假,带我去山下下馆子吧,我想吃巷尾菜馆家的灌汤包!”
山下,阮小七见你吃着包子如此高兴,便想乘胜追击。
“娘子,俺再送你首歌!爷爷生在哪……”
你:!(捂嘴)
石秀:
杨雄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兄弟是个鲁大师都掰不弯(指物理掰弯)的钢铁直男。
看着从屠宰场牵回一头猪准备杀了送你的石秀,杨雄一脚把猪踹了出去。
猪:?
“你猜猜,小瑛妹妹为什么嫁给你不嫁给曹正兄弟…”杨雄说着,又把猪牵了回来“送礼物要用心些,讲究心意,这是你与小瑛成亲后过得第一个七夕,还有就是把猪给人家曹正兄弟送回去。”
石秀送猪的路上思前想后,最后终于有了头绪,跑到山上去挑一颗好桃树,砍几根相对粗壮的桃树枝,去金大坚那里学了一下午的刻工,又借了把刻刀,一宿没出过门。
于是第二日七夕你就收到了了一根做工粗糙审美不算在线的木簪子,但那簪子的每一刀又透露着制作他的人的心意。
你看向石秀因为不熟练而被刻刀弄的伤痕累累的手心手背,差点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