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航在课桌上趴着,抬头看了一眼又把头重新埋进自己的臂弯里,夕阳打在身上的强光刺到眼睛上,弄得左航眨了好几下眼睛,睫毛忽闪忽闪的。
学生一股脑全往教学楼外冲,只有他慢悠悠的收拾...
学生一股脑全往教学楼外冲,只有他慢悠悠的收拾书包,还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嗯,看来是没睡够。
回家继续睡吧,梦里啥都有。
“诶!左航!”苏新皓和张极勾着肩来到左航教室里。
“做啥子?”左航背上书包把凳子往桌子下面一踹问道。
“放学一起打游戏去迈?”张极呲个大牙问左航。
“不去,今天回家补觉,困死了。”左航揉揉眼睛就往教学楼外走。
因为三人是世交,家里都是商业界的好朋友,所以三人自然玩得好,张极苏新皓对视一眼无奈的耸耸肩往自家车里走去。
左航坐后座就喜欢往窗外看看风景,以往都是这样,今天也不例外。
嗯,今天挺不一样的。
嗯?那是什么?
一下子左航困意全无,一下子精神起来。
“张叔停车!”左航朝前座喊了一声,随后打开车门往树下跑去。
只看见一个小小的毛茸茸的小狗蜷缩在树底下睡觉,本来就已经是深秋,天气格外冷,仿佛下一秒就要下雪一样,那一小团被冻得瑟瑟发抖,左航蹲下身去拿自己细长的手指拨开树丛去抚摸地上的小团子。
身上好凉。
左航赶紧把脖子上的蓝色围巾拽下来给地上的小团子包裹住,随后抱在怀里跑上了车。
好像这一刻左航都忘了自己有洁癖,就把身上全是泥的小狗抱起来了。
“张叔,把车里暖气开一下呗”左航对司机说到。
“好嘞小左少爷。”张叔也立马打开了暖气。
车上暖洋洋的,左航怀里的小狗明显舒服了许多,哼哼唧唧往左航怀里窝。
左航把它抱起来左看右看,又拿鼻子蹭了蹭小狗,小狗一下子就醒了,一人一狗对视,多少是挺尴尬的。
“咳……咳”左航尴尬的四处看。
张泽禹看到一张陌生的脸,瞬间慌掉,又看到陌生的环境,以为自己被拐了。
来人类世界第一天就被拐,怎么办!
“呜……汪”张泽禹小小的窝成一团冲着左航发狠,在左航眼里张泽禹好像在和他撒娇似的,随后把张泽禹拿起来又亲又抱,谁能想到这玩意儿自己说自己是“高冷男高生”。
到家以后,左航把张泽禹dia起来放到自家浴缸里,给张泽禹做了可能张泽禹都狗生难忘的spa。
“航式马杀鸡”
他把张泽禹放进装了温水的浴缸里,因为张泽禹身上都是地上湿润的泥土,显得整个小狗狗挺脏的,左航拿沐浴露整整给张泽禹搓了三遍,自己身上的卫衣都被张泽禹甩水的时候淋湿,左航衣服一般都很贵,自己还有洁癖,但是张泽禹弄得突然他好像觉得自己没有洁癖了。
左航把沐浴露搓在手里,搓出一些泡沫,就往张泽禹身上抹,这是张泽禹来到人类世界后第一次洗澡,左航洗一洗还拿自己沾满泡沫的手拽一下将要往下滑的衣服袖子,一顿操作下来左航身上和头发都湿了,脸上也都是泡沫。
嗯,这下子狗狗身上香香的。
给张泽禹吹干以后就把这个团子放在了一边,自己就去浴室里洗澡了。
再次醒来就是一张小狗的脸突然出现在左航面前,给左航吓一跳。
“你坏不坏啊,吓死哥哥了。小坏狗。”左航猛吸了一口张泽禹,嗯,香的。然后打开手机,和张泽禹合照了一张并发文案“小坏狗叫我起床。”
张泽禹也不是看不懂人类的语言,一下子就看出来左航是在说他,窝在怀里的张泽禹瞬间抱怨道“你才坏!你最坏了!”张泽禹又蹭了蹭左航的脖颈。
“啧,别乱蹭”左航被蹭的发痒,笑着对着怀里正在干坏事的小狗说到。
“汪……呜……汪!”张泽禹拿自己的爪子挠了挠左航才善罢甘休。
看到朋友圈的张极瞬间兴奋,给左航打去了语音通话。
“左航!哥!哥!你那个可爱小狗能不能给我看看啊!”张极声音大的左航把耳朵赶紧捂上,想了想又把张泽禹耳朵捂上。
“啧,别吵,可以给你照张相。”左航不耐烦的说。
“有了狗忘了兄弟啊左航”张极贱兮兮的说。
“再多说一句你就死切……”左航咬牙笑笑说道。
“对了不过你这狗咋来的”
“捡的”左航一边rua狗一边和张极说道。
“昂……捡的…………啥?捡的?!”张极对着手机喊到,好像想冲过去确认确认手机对面的是不是左航。
“你清醒一点左航!你不是有洁癖吗?你还捡的?我以为你是去宠物店买的呢!”张极实在不理解左航这种行为,有洁癖的人还这么双标???
“闭上你的嘴,我这叫有爱心!救助小动物知不知道!”左航郑重其事的说。
“我服了啊!”张极冲着对面喊道。
“算了,出去打游戏,我今天没课,你去不去,不去我找苏新皓。”左航和张极说到。
“去去去,服了”
“别那么多废话,我去找你。”左航翻了个白眼往张极家走。
此时谁都不知道床上的张泽禹幻成人形了。
“哼……坏左航……还说我坏……他才更坏好吧,来他家也不给我弄些吃的……饿死狗了……”在小狗世界的规矩就是,第一个收养小狗的人就是自己的主人,张泽禹哼哼唧唧的,身上没有穿衣服,整个人成全裸的,脸上红扑扑的,刚幻化为人形的张泽禹还不熟悉,耳朵和尾巴还不会收,早在小狗世界的时候自己的妈妈早就告诉过自己不要乱跑,就因为自己贪玩乱跑,这一下子就跑到陌生地方,还被一个陌生哥哥拐走了。
想到这里张泽禹鼻头一红就想哭,但是又想到算了先把衣服穿上再说,不能全光着吧,虽说小狗是全裸的,但是人还是要注意一下隐私的。
张泽禹拿出自己的拆家属性,翻了翻左航的衣柜,把左航的衣服全都掏了出来,他哪知道自己主人有非常强烈的洁癖,翻出一个毛茸茸的白色毛衣自己套上了,小狗本身就毛茸茸的,自己也喜欢找毛茸茸的东西。
只不过左航的毛衣都非常大,宽松版型的毛衣穿在张泽禹身上显得张泽禹小小的一个,张泽禹索性不穿裤子,自己不会穿而且也找不到毛茸茸的。
白毛衣显得张泽禹白白嫩嫩的,大腿完全就是细长直的优点,他都占了,谁看了不说迷人。
张泽禹就这么躺在床上等自己主人回来,完全不知道自己很乖很可爱。
左航打完游戏已经是晚上了,进家第一件事就是先去看自己的小狗,左航拎了好多狗粮放在鞋架上,他特意问的店员小狗狗适合吃什么,又一步步做了笔记,毕竟是第一次养狗嘛,手被冻得通红,他把手搓热放在自己冻红的鼻子上捏了捏,吸了吸鼻子,又哈了口热气,把运动鞋脱下来,脱下身上厚重的白色棉服以后往自己屋内跑去。
上了楼左航才发觉不对劲,小狗为什么没有声音,自己走之前明明锁了门的,现在为什么又打开了?
左航蹑手蹑脚的走进去,在自己家里也好像他是贼一样,第一眼是铺满地的卫衣,身为重度洁癖的人,左航觉得可能是自家小狗不听话,他忍了,第二眼是躺在床上的张泽禹。
嗯,怎么是个人。
怎么是个人?!
“我靠!你谁啊!”左航吓得一激灵给躺在床上的张泽禹也吓一跳,立马揉了揉眼睛和左航说。
“哥哥……我是小宝……”张泽禹眨着狗狗眼又亮了亮耳朵看着左航说到。
“小宝?你……你是我捡回来的小狗?!”左航不可思议的看着张泽禹,没想到小狗成精这个荒谬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想着想着抽搐了下嘴角。
“嗯……嗯”张泽禹跪坐在床上,因为卫衣的原因香肩露出一大半,锁骨也裸露出来。
17岁正值青春躁动期,左航看到这忍住自己心里的一头野兽,心想对小狗怎么还能有那种想法,磕磕巴巴的和张泽禹说
“我给你找衣服……你……你赶紧把衣服穿上……”左航赶紧翻出来衣服,脑子里却全都是张泽禹的样子。
“这不穿着呢吗……”张泽禹嘟嘟囔囔的
“去卫生间换……”左航赶紧把张泽禹推进卫生间,自己跑到床上捂着胸口喘着粗气,抬头一看自己脸上早已泛起红晕。
“不会吧,对自己的狗还能心动……你是不是单身久了……”左航自己想着。
“不过我可以把他当小老婆养吧……好像也不错?”左航冒出来了这个想法,小狗知道什么啊,小狗就是很单纯,那就骗骗小狗。
“我换完了……”张泽禹从卫生间出来,左航的睡衣在他身上还是宽大,但总得来说不那么漏了。
“你刚说你叫什么?”左航开始对张泽禹进行了一系列拷问。
“啊……我叫张泽禹,小名是小宝。”张泽禹依然眨着水灵灵的狗狗眼和左航说道。
“你到底是怎么变成人的?”左航疑惑地问张泽禹。
“我……我也不知道,但是妈咪说看到喜欢的人才会变成人形”张泽禹第一次被左航抱在怀里就觉得左航香香的,就很喜欢左航。
“小狗都这么直球吗?!”左航内心爆炸开来,仿佛有粉红泡泡冒出来。
“那小狗就是喜欢哥哥咯?”左航本意只是想逗逗张泽禹,把张泽禹突然扑在身下,两人气息交融,张泽禹小脸红扑扑的,耳朵一颤一颤的。
“嗯……嗯”张泽禹不知道人类世界的喜欢是什么,只知道对主人那种喜欢,随即点了点头应了下来,又搂着左航的脖子又亲了亲左航的脸颊。
因为在小狗世界这是和主人贴贴的行为,如果张泽禹是小狗形态就会舔一下左航。
左航被这一下来的措不及防,湿软的触感左航还是第一次体会到,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小狗做了什么,脸越来越红,没想到逗小狗把自己陷进去了。
“靠……”左航忍着看张泽禹太小了就没敢对他做什么。
张泽禹看左航起身后,一点回应都没给他瞬间委屈起来。
张泽禹拽住左航的衣角“哥哥……不喜欢小宝吗……”委委屈屈的问左航,想到左航会不会抛弃他,刚幻化为人形的小狗没什么安全感,泪水一下子蓄满眼眶,眼睛红红的。
“没有没有……哥哥最喜欢你了…”左航抱住张泽禹,顺带揉了揉张泽禹的耳朵,毛茸茸的很好揉,随即像下定决心一样嘬了一口张泽禹软乎乎的小脸。
张泽禹这才好些,抱住左航的脖颈软软的蹭左航,张泽禹的发丝毛茸茸的,张泽禹很喜欢左航身上的香味。
左航被蹭的受不了,推开张泽禹连忙去浴室洗澡,冲了一会儿凉水才草草的擦了擦身子出来,心中的燥热才减下去半分。
张泽禹早抱着左航的饺子玩偶睡着,饺子玩偶上有左航的味道,所以张泽禹很快就睡着了。
左航看着床上的张泽禹,轻手轻脚爬上床,搂着张泽禹睡了个美觉。
假期过后左航就带张泽禹去了学校。
“卧槽!这他妈是你家狗?!你跟我闹着玩呢!”张极冲左航喊到,他实在不相信小狗成精这一戏码,又看了看旁边抱着饺子玩偶的小男孩,长着一双狗狗眼,白嫩的小脸好像能掐出水来,嘴唇红红的水嫩水嫩的。
虽然但是,好像确实挺像小狗的。
但是张极真的不敢相信这种事情是真的,震惊的在两人身上来回瞟。
“啧……收回你那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左航无奈扶额说道,还把张泽禹往自己怀里搂的又紧了些。
“别吓着他。”
“嘿嘿嘿左航……航哥你看……有福同享嘛……”张极贱兮兮的也想摸摸张泽禹。
“滚……不要打他的注意,他是我的小狗,你叫他他答应你吗,没有什么可说的,义正言辞NO!”左航搂着张泽禹,张泽禹被左航带去班级里,一路上吸引了许多学生的目光,都在说张泽禹长得好看,张泽禹经不起他们那么炙热的目光,到班级里又幻化成小狗,躲在左航书桌里不敢出来。
“噗……小坏狗……你干嘛呢……怎么不出来”左航笑了笑把张泽禹试图从书桌里拽出来,可没用,张泽禹呜咽几声后看左航没再拽他就放松警惕在里面趴着,结果左航一把把张泽禹拽出来,放在书桌上rua,又把张泽禹抱起来像小孩子一样摸摸又亲亲,张泽禹的小狗形态本来就小,结果左航卫衣还很大,张泽禹一个不小心就掉到了左航卫衣里面。
“呜……呜汪!”张泽禹面前一下子变漆黑还给他吓一跳,向上抬头看了眼光源才发现左航低头笑眯眯的看着他。
再低头就是左航的…………腹肌…………。
张泽禹,你在干吗到底。
不管了,看就完了。
“汪汪汪!”张泽禹看着左航的腹肌感叹自己主人身材真不错,结果下一秒就被左航从衣服里拿出来。
“你个小色狗诶!怎么偷看呢!”左航笑嘻嘻的看着张泽禹,张泽禹如果是人形的话肯定早就羞的不成个样子了。
“谁让你卫衣太大了……”张泽禹嘟嘟囔囔的,在左航耳朵里就是汪汪汪。
“行了小坏狗,等哥哥下课带你去吃好吃的。”左航对张泽禹悄咪咪说到,生怕别人盯上他的狗似的。
“可以出去玩,但是我下课之前要回来听到了吗?”左航揉揉张泽禹的头,随后张泽禹点点头从书桌上跳下去往后门外跑出去,还看了眼门牌才蹦蹦跳跳走出楼外。
左航无奈摇了摇头。
“真是个贪玩的小坏狗。”
距离左航最后一节课下课还有10分钟,张泽禹实在无聊就看着四下无人就又重新幻化成了人形,这次还自带衣服了,身上穿着左航的衣服,显得娇小柔软,自己跑到小巷子里玩,耳朵也可以收放自如了。
最后3分钟他以小狗形态跑了回去,张泽禹机灵的小眼珠一转想到了一个主意,下课铃一响他就变成了人形,170+的身高虽然没有左航180高,但是穿着左航的衣服也不难看出是个颜值高的帅小狗。
左航还在慢悠悠收拾打算等他们都走了好好ruarua自己的小狗,结果还没收拾完就听到教室外每走几个同学就有“哇哦”起哄的声音,左航好奇心作祟,探出头看了一眼,就看发到一群人围着自家小狗,有的女生甚至就差上手摸摸张泽禹的头了,张泽禹竟然还在一脸害羞的笑。
再不去自己的小狗就要被拐了。
他连忙收拾完书包单手背出去。
“在这聚一堆干什么!起开!”左航醋意大发,聚一堆的同学们也被他吓一跳,他拉着张泽禹白嫩的小手就往教学楼隐秘的地方走。
“你干吗啊左航,我不就是幻成人形了吗,我不是按时回来找你了吗,你干吗啊……”张泽禹被左航刚刚吓到了,语气也变得软糯,眼神时不时瞟像一脸愤怒看着自己的左航,和左航试探着说话。
“张泽禹,我不想让他们发现你靠近你,你是我的小狗,知道吗?”左航一手壁咚张泽禹,一手护住张泽禹的后脑勺,念在张泽禹是小狗的份上,自己的语气还是软了下来,对他的小狗狠不起来。
“嗯……对不起……下次不会这样了……”张泽禹愧疚的低下头,他到现在还懵懵的,只觉得左航只是生气了,只知道给左航道歉,完全没有听出左航语气中的占有欲和不对劲,自顾自低着头,眼睛红红的仿佛下一秒要哭出来,咬着红嫩的下唇,不敢去看左航。
左航看见张泽禹这副样子恨铁不成钢,刚想转过头去喘口气,结果又想了想,长舒一口气把张泽禹抱起来,张泽禹一下子双脚腾空本来就很懵了,接下来的事情他更是意想不到。
左航护住张泽禹的脑袋一下子朝张泽禹的嘴唇上吻下去,强烈的湿软的触感让张泽禹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他身为一只小狗从小到大哪经历过这事,眨了眨眼睛不敢动弹,任由被左航按着亲。
左航亲了一会儿睁开眼看了一眼然后拿手把张泽禹眼睛覆上。
哪有接吻不闭眼的道理。
张泽禹被亲的喘不上来气,呜咽着锤了锤左航,左航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自家小狗。
“你不能给别人看,你是我的小狗……我吃醋了……”左航突然说着说着自己眼眶红了起来,把头埋在张泽禹颈窝里,他只想自己的小狗是属于自己的,张泽禹只觉得肩头又湿又温热,刚从吻中脱离出来的张泽禹,脸上微微泛红轻声哄着左航。
“对不起……我错了……下次不会了好不好……你别哭了”张泽禹踮起脚尖抱着比自己高的左航,又拿手顺了顺左航的背。
“小狗,你知道哥哥亲你在我们的世界意味着什么吗”
“不知道”
“哥哥喜欢你。”
自从左航对张泽禹表白后,张泽禹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那天回家趁左航睡觉他特意查了亲亲是什么意思,结果蹦出来的一堆词条都指向一个答案-
--喜欢才会亲亲。
张泽禹深思熟虑一晚上摸清自己到底喜不喜欢左航,他一直觉得自己只是对左航主人那种喜欢和依赖感,但是他现在摸清了,不是的,自己虽然是小狗,但是也有人类的思维,他也喜欢左航。
小狗一辈子只会认定一个主人,也只会永远喜欢他。
自此两人的关系发生了一些变化。
张泽禹在确认自己的心意后在想怎么和左航说,怎么和左航表达自己的喜欢。
左航也发现了自家小狗在躲着自己,好几次想鼓起勇气去问,好几次都不敢,这也造成两人关系突然就生疏了起来,张泽禹也不黏着左航睡了,左航也好久没摸到自家小狗了。
想到这里左航就有点生气又有点难过,他觉得张泽禹是不是不喜欢自己才会躲着他,所以想到了一个小法子,但不确定能不能把自己的小狗哄回来。
张泽禹也在想怎么和左航表达自己的心意。
两人都有心事,埋藏在心底的爱意悄然升起。
左航和张极他们密谋了两天后,计划在第三天晚上实施了,也是在这天张泽禹准备好和左航表达心意了。
晚上放学时天又黑又冷,张泽禹看了眼钟表还时不时看向大门,心里想左航为什么还不回来,还有点担心。
还好两分钟后左航开门回了家。
张泽禹兴冲冲想要上前去给左航一个惊喜,刚要抱住左航,往后一瞟左航身后跟着一个长相很好看的女生,左航进门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自顾自拉着女生进了家门。
张泽禹想要抱左航的手被门外吹来的风吹的一缩,眼神也愣住,随即不敢相信又带着点疑惑的回过头去想要确认,眼睛雾蒙蒙的什么也看不清,眼泪什么时候滑落下来他自己都不知道,慌忙抹了把眼泪转过头去看着两人有说有笑的进了房间,心里是说不上来的滋味。
我就只是一只小狗,不喜欢没必要耍我的。
张泽禹擦了擦眼泪
“15岁的小狗还哭,幼不幼稚。”他自顾自的想。
楼上的左航在听着动静,旁边坐着的是和左航玩的比较好的女生。
“不是我说哥,你再不出去不怕人家走啊,看他状态挺不对的。”女生无奈的说。
“而且我还怕我男朋友吃醋呢哥,你快点啊”女生小声催促。
“马上就放你走。”左航一边听着门外的声音一边和女同学说道。
“噗……”楼下的张泽禹突然就笑了出来,看着楼上的房间,后悔自己为什么遇见左航,更后悔的是自己为什么会对左航动真情。
在小狗世界无忧无虑的不好吗?
好像也没有多好,来人类世界不就是为了遇见属于自己的主人吗?
张泽禹歪头看了一会儿,穿上外套悄悄的从别墅内走了出去。
楼上的两人都坐不住了,左航一直没有听到声音,那个女同学闲着没事就往楼下看,结果看到张泽禹自己一个人顶着大风都快要走到左航家门外了。
张泽禹走的漫无目的,他也不知道离开了左航自己能去哪。
“诶!左航!走了!他走了!”女同学着急的和左航说。
“走了?!”左航也没想到张泽禹会走,觉得肯定会上楼找自己讨要说法,结果人家自己走了。
“你一会儿我找人送你回去,我先找他去!”左航急忙从楼上奔下来,套了个厚棉服就往出跑。
遭了,哄不好了,给人气走了。
天快全黑了,不过还好左航家路边有路灯。
路灯能照亮一个人的心吗。
能,至少两人都能确定自己的心意了。
左航追出来的时候张泽禹已经走到左航家大门口了,刚准备推门走出去,就和左航和这座房子没有关系了。
还好左航跑的快,一路狂奔跑到大门口,还在抱怨为什么自己家路要这么长。
张泽禹吸了吸鼻子,没有发现身后向自己跑过来的左航。
“张泽禹!别动!”左航又跑起来,朝张泽禹跑过来,生怕他再慢一点下一秒自己的小狗就要离开自己了。
张泽禹此时才反应过来,想打开门走,结果才发现大门是锁的,好不容易手忙脚乱的把锁解开了,刚要迈出去左航就跑过来一把拽住他。
左航手冰凉,张泽禹的手也是,但两人在一起就不会冷了。
“左航,其实你如果真的不喜欢我或者你有喜欢的人,可以不用在意我的,我这辈子只会喜欢一个人的,我找到家我就会回去的,没必要耍一只小狗不是吗?”张泽禹眼睛红红的,眼泪又不争气流下来几滴。
“不是的……哥哥只是想气气你……我以为你会来找我讨说法的……我错了……”左航抱住张泽禹。紧紧的抱住张泽禹。
他怕,他怕如果松开了自己的小狗就离开自己了,就不会再找自己了。
“左航……我们小狗这辈子只会喜欢一个人的,但是我偏偏喜欢你了,所以你喜欢我可不可以一直喜欢我,你如果喜欢别人我就是单向奔赴了,我就只能回家了。”张泽禹吸了吸鼻子声音闷闷的说。
路灯下面左航捧起张泽禹的脸,冰凉的嘴唇贴在一起,左航扣住张泽禹亲了一下,拽着他的手回家。
他不想等了,自己的小狗和自己表达心意了。
刚接触到室内的温暖,左航二话不说把张泽禹公主抱到房间,把张泽禹推在凳子上,张泽禹刚坐下还没反应过来,左航两手撑着小沙发的扶手俯身去吻张泽禹,心里的那头小兽冲了出来,突如其来的吻像暴风雨让张泽禹措手不及,张泽禹脑子一片空白,只是本能的顺从着左航,闭上眼睛,张泽禹被左航像宝贝一样轻柔的吻,一直亲到张泽禹喘不上来气,张泽禹眼角红红的,鼻头也红红的,呜呜两声左航松开了他。
“累了……哥哥……”张泽禹一边喘气一边说。
“再亲一下”
“一下……哥哥你说的就一下……”张泽禹软糯的说。
左航最后一丝理智被张泽禹的两声哥哥折断,仅存理智在脑海中炸开,捏着面前人的红嫩的小嘴就亲了下去。
两人发出的啧啧的水声弄得张泽禹不禁脸红,下一秒左航的舌头就探了进来,舌尖触碰到张泽禹舌尖的瞬间张泽禹往后缩了一下,左航明显感受到了身下人的小动作,把身下的人往自己身前带,他把两人的棉服往床上一甩,两手铐住张泽禹的手腕就向张泽禹的口腔深入。
亲完张泽禹的左航总结自己的小狗有股草莓味,太甜了。
张泽禹被亲完松开后两人之间拉出一条细的银丝,张泽禹脸泛红看到细丝更害羞了,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左航。
左航睡不着了。
亲完张泽禹就连忙去洗了澡,怕自己忍不住,心里还是想,等小狗成年的。
左航洗完张泽禹就急忙往浴室跑,左航以为张泽禹是上厕所着急也没在意。
张泽禹自己洗了澡出来穿了左航的衣服,两腿光着,整个人显得就很诱人。
左航此时刷着手机也没发现张泽禹,张泽禹蹑手蹑脚跑到左航床边轻声说了一句“哥哥晚安”说罢左航才抬头看到要往另一个房间跑的张泽禹,急忙下床,看到张泽禹是穿着颤了一下,追上去拉住张泽禹把他抵在另一个房间的门上,关门,反锁,动作一气呵成。
完了,张泽禹就不该逗左航的。
“小坏狗你往哪跑。”左航拿鼻尖蹭了蹭张泽禹的鼻尖。
“错了……不早了……你看睡觉吧”张泽禹不敢在看左航,暧昧的姿势让张泽禹不自在。
左航看着张泽禹闭眼睛笑出声
“你以为我要亲你啊小狗”
“坏蛋!回去睡觉!”张泽禹以为左航会亲他,还自己闭上了眼睛,被戳穿了张泽禹尴尬的和左航喊到。
“巧了,哥哥就是要亲你”左航低头俯身吻住张泽禹,他搂着张泽禹的细腰往自己怀里带,他占据着张泽禹,张泽禹占据了他整个大脑。
这次左航没怎么太用力,反而张泽禹觉得左航不行笨拙的加深这个吻。
左航感受到了张泽禹的动作,他被张泽禹激到了,瞬间像猛兽一样扑过来,张泽禹被左航弄的吓一跳,急忙松开他。
“睡……睡觉,不亲了……你不累吗……”张泽禹慌乱的想要推左航出去,左航抵了抵后糟牙扣住张泽禹在他耳边轻吹一口气说道
“不睡了,今晚的任务是亲晕小狗。”
-END-
------长夏
*苏朱极禹左邓余童豪丞
*私设多
*会有ooc
*不上升不上升不带入不带入
*注:不要在本篇文里找三观!!!
——
介绍:
鼠:朱志鑫黑桃A,邓佳鑫黑桃3,童禹坤黑桃4,余宇涵黑桃6,张极黑桃k,姚昱辰黑桃7,穆祉丞黑桃J
猫:苏新皓,左航,张泽禹,赵冠羽,陈天润,张峻豪
“张极?”邓佳鑫回家的半路上看见张极坐在公园的凳子上,连个外套都没穿...
“张极?”邓佳鑫回家的半路上看见张极坐在公园的凳子上,连个外套都没穿,吓得他赶紧走过去,“你怎么穿成这样出来了?”邓佳鑫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盖到张极身上。
邓佳鑫看着张极的样子,心里猜到可能是因为张泽禹。
“你们两个吵架了?”邓佳鑫坐到张极的旁边,“他知道你的身份了?”
张极‘嗯’了一声。
邓佳鑫叹了口气,“他怎么说的?”
“他不能接受我。”张极低头看着地上的雪。
“所以你就走了?”邓佳鑫看着张极。
“我不是一个好人,我怕我连累他。”张极声音有些颤抖,“我以前天真的以为我们一直这样下去就行,我一直在逃避,在逃避我们是对立关系的事实。因为我害怕,我害怕失去他。可有些事情终究是要面对的。他,不能接受我。”
邓佳鑫没说话,伸手拍了拍张极的肩膀,试图安慰一下他。
“我很感谢童禹坤,要不是因为他,我可能不会认识张泽禹。”张极说,“张泽禹真的很好,对每个人都很好,对我也很好。他就像是一道光,一道照在我心里的光。”
张极突然笑了一下,“你知不知道,我和张泽禹其实很早就认识了。去他们家的时候,我看见了他小时候的照片,才想起来我小时候遇到过他。八九岁的时候吧,我爸让我出去买酒,回去的路上我被人欺负,被打了一顿,酒瓶子也碎了。我就坐在地上哭。忘了哭了多久,我感觉前面有人,抬头的时候就看见了一个小男孩,他笑着递给了我一块糖。”
“看来张泽禹从小到大都很爱笑。”邓佳鑫说。
“我其实特别不喜欢看别人笑。”张极说,“因为我爸就很爱笑,喝酒的时候笑,打牌的时候笑,看电视的时候笑。但我喜欢看张泽禹笑。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笑,我的心情就会变得很好。”
“我不了解你的过去,所以我没有办法评判任何事情。但是张极,人是要向前看的,你爸爸的事情并不是你的错,这不是你应该承担的。”邓佳鑫说。
“到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张极抬头望着天上的雪,“就好像那时候,所有人都说是我杀了我爸。我的任何解释都没有意义,他们只相信他们相信的。他们说我是杀人凶手,他们说我杀了我自己亲爸,他们说,都是他们说,他们怎么就不想想,他们的这些话,是对着一个十岁的孩子说的。”
“人言可畏。”邓佳鑫说。
“算了,不去想这些了。”张极站起来,把身上的衣服还给邓佳鑫,“我回去了,你也快回家吧。”
“衣服你穿着,我一会儿就到家了。”邓佳鑫说。
“别了,这要是让左航知道了,我怕他记仇。”张极已经转身走了,没理会身后邓佳鑫的喊叫。
“你身上怎么这么凉。”邓佳鑫刚走过来,左航就感受到了他身上的凉气,赶紧起身倒了杯热水。
“在外面待了一会儿。”邓佳鑫坐到沙发上。
“外面下着雪呢,有什么好待的。”左航把水递过来。
“左航,”邓佳鑫抬头看着,“张泽禹知道张极的身份了。”
左航震惊了一下,随后又说,“迟早要知道的。”
“你能接受我吗?”邓佳鑫突然的问题,让左航愣了一下。
邓佳鑫看左航没说话,叹了口气,“连你都不能接受我,那张泽禹又怎么接受张极。”
“我没有不接受你。”左航回答。
“左航,别骗自己了,你根本不能接受我是黑桃团的人,也不能接受我杀人。”邓佳鑫看着左航。
“是,”左航回答,“我承认,我一开始的时候并不接受,因为我没想过是你。哪怕我心里有一点点的想法,都会被我否定。我没想到有一天,我会和苏新皓一样。可那又能怎么办,我不能放弃我警察的身份,但同样,我也不能放弃你。”
邓佳鑫被左航的话震惊到,一直看着他没说话。
“所以,邓佳鑫,我没有不接受你。”左航看着邓佳鑫,“说实话,每当我们办案子总被一些因素阻拦的时候,我都会在想,是不是你们的选择才是对的。但那只是一时的想法。我是警察,就应该用法律来解决问题。没有人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评判别人,我没觉得你们的做法一定是错的,同样,我也没觉得我们就一定是对的。我们只是立场不同而已。”
邓佳鑫反应了一下,突然笑着说,“左航,今天的这些话要是被你们警署的人知道了,你怕是要待不下去了吧。”
“家里还没买年货呢,”左航突然说,“就咱们两个人,少买点,明天就出门买吧。”
童禹坤一大早就拉着余宇涵去了商场,见到一个店就进,大包小包的买了一堆。
“欸,这个好不好看?”童禹坤拿起了一件衣服问余宇涵。
“好看。”余宇涵很认真的回答。
“那这个呢?”
“好看。”
“这个?”
“只要是你穿,都好看。”
“诶呀,你能不能给点意见啊,”童禹坤瞪一了眼余宇涵,“我第一次去你家,穿什么比较好一点?”
“我的祖宗啊,这些就可以了。”余宇涵抬起了自己手上的大包小包,“你不要这么紧张,不是视频通话过吗,我爸妈人很好的,你不用搞得那么正式。”
“你说不紧张我就能不紧张吗?”童禹坤放下了手里的衣服,“我真的紧张的要命。”
“你看,吃的,喝的,用的,就连给我小侄女的玩具你都买了,很可以了。”余宇涵说。
余宇涵看着童禹坤纠结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忍不住开口说,“这样,为了缓解你的紧张,这两天咱们就去把你之前想去玩的地方都玩一遍,怎么样?”
“行!”童禹坤两眼放光。
“好,”余宇涵笑着,“你好,帮我把这件包起来。”余宇涵指着刚才童禹坤拿的第一件衣服说。
“你干嘛?”童禹坤问,“不是说够了吗?”
余宇涵看着他,笑着回答,“这件你穿着好看。”
“叔叔阿姨过年也不回来吗?”穆祉丞看着空荡荡的屋子,转头问张峻豪。
“嗯,”张峻豪回答,“他们工作忙,常年在国外,我从小就是跟着阿姨长大的。”
“阿姨?”穆祉丞问。
“做饭的阿姨,”张峻豪解释,“这不是要过年了吗,我给阿姨放假了。”
“你会做饭吗?”穆祉丞问。
“你难道不知道有一种东西叫做外卖?”张峻豪反问。
“过年也可以?”穆祉丞惊讶。
穆祉丞看着手里的钥匙,一瞬间很感动,“顺哥,你对我真好。”
“行,那我等着你以身相许。”张峻豪笑着。
“啊?”穆祉丞没听清,他看着手里的钥匙,又看了看前面收拾东西的张峻豪,内心一顿挣扎,到底要不要和张峻豪说自己的身份。
“啊什么呢,过来收拾东西!”张峻豪在厨房喊着。
穆祉丞收起了钥匙,他选择不说,难得的美好,不能被打破。
朱志鑫翻了个身,难得自己睡得这么好。看了一眼床头的表,早上五点。朱志鑫转回头,苏新皓还没起呢。
苏新皓平常看着很严肃,睡觉的样子却很温顺。还是和以前一样。
“朱志鑫!”苏新皓醒来就没看见朱志鑫的人,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就从卧室里跑出来。
“你怎么不穿鞋?”朱志鑫在书房就听见苏新皓的声音,赶紧走出来。话还没说完,就被苏新皓抱了个满怀。刚想问怎么了,苏新皓就开口说,“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又走了。”
朱志鑫被苏新皓的‘又’字狠狠地撞了一下,不由得心疼,回抱了一下,说,“没走,不是说好了吗,今年一起过年。”
“因为你总骗我!”苏新皓抱得更紧。
“好了好了,”朱志鑫抚摸着苏新皓的背,给予安抚,“这次不骗你。”
苏新皓做了早饭,两人吃完后待在沙发上。朱志鑫的身份特殊,两人不能出门,决定就待在家里,反正年货已经买完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苏新皓说。
“什么?”朱志鑫问。
“当初说好的,一毕业就结婚。”苏新皓看着朱志鑫,“可现在好几年都过去了,戒指还在我的手上。”苏新皓说着说着就有些委屈,明明当初说好的,结果就因为这些事情,什么都没有了。
朱志鑫叹了口气,没说话,两人靠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有些东西他们心里面清楚,不需要说出来。不结束所有的事情,每个人都不能向前走。
“有查到吗?杜文的事情?”张极问。
姚昱辰正闭关做程序,张极就走进来叫他。
“视频的IP地址就在我们学校。”姚昱辰回答。
“你们学校?”张极皱眉。
“嗯,”姚昱辰点头,“是一个学生发出来的,我去查了那个账号,是我们班的同学,叫高立。”
“同班同学?”张极眉头皱的更深。
“但是很奇怪,这个叫高立的,和杜文关系很好。”姚昱辰解释,“所以我在查到这里的时候也很困惑。”
“高立现在在哪?”张极问。
“大学一早就放假了,我也正在查。”姚昱辰说。
张极皱着眉,他真的不想再让其他人经历他经历过的事情,真的很痛苦,更何况这只是一个孩子,一个和姚昱辰差不多大的孩子。所以,这件事情必须要做。
“你知不知道杜文住在哪?”张极问。
姚昱辰给张极的手机里发了一个地址,张极看到后转身就走了,完全没理会姚昱辰的话。
姚昱辰看着张极的背影,他说,“今天晚上就是大年三十了。”
彼时,姚昱辰的手环响了,是朱志鑫,朱志鑫喊他去过年。
五天,张泽禹已经五天没有和张极联系了,当然,张极也没有联系自己。他妈妈一直问张极这两天怎么没来,他不知道怎么说,就说张极这几天忙。
张泽禹叹气,他还是放不下,不管是因为什么,他还是放不下张极。
张泽禹叹气。刚收起手机,就看见身边有好几个人向前跑去。张泽禹伸手拦住了一个人,问怎么了,那人回答说前面有人要跳楼。
张泽禹赶紧给警队报了位置,跟着人群跑过去。
“诶呦,这八楼呢,能说跳就跳?”
“这人好像是杜文。”
“我知道,就那个比赛喝兴奋剂的。敢做不敢当!”
“你看见他喝兴奋剂了啊!”
“网上都是这么说的,再说了这有视频的!”
“要跳就跳,磨磨唧唧的!”
“等会,你看这人后面还有一个人!”
“这不会是逼人跳楼呢吧!”
“逼人跳楼?太可怕了!”
“欸,我听后面的人说,杜文是被逼跳楼的。”
“手机!快拿手机录像!”
张泽禹拿着手机相机功能看一下上面的情况,身边的路人一直在说话,旁观者永远都是最‘高大’的。
张泽禹划着放大的功能,一瞬间愣住了,他看见了杜文后面的人,是张极。
张泽禹收起手机,一瞬间冲进了大楼,一刻不停地奔向楼顶。一定要来得及!
事情的发展总是那么的不尽人意,张泽禹跑到楼顶的那一刻,眼睁睁的看见张极掉了下去。
张泽禹一瞬间手脚冰凉。
“张极!”
ABO甜宠
大哭包×小哭包
易感期降智甜饼
已婚夫夫
ooc归我/不女化/勿杠勿上升
又名《到底谁委屈?》
01.
凌晨一点,丁程鑫精疲力尽的起床,伸手就拖起旁边泪流满面的马嘉祺去往浴室。
往日里高冷矜贵的alpha此刻穿着睡衣哭的起劲,一边被丁程鑫拉着走一边抹眼泪,嘴里还小声嘟囔着:
“老婆生气了……老婆不爱我了……”
丁程鑫紧绷着一张脸,耳朵边萦绕着马嘉祺的碎碎念,眼眶慢慢的变红,最后实在是没忍住,一把把马嘉祺推进浴室,然后红着眼哽着声音吼道:
“你以为我不会哭吗...
“你以为我不会哭吗!”
02.
刘耀文很绝望。
“刘耀文你赶紧来接我!”
然后没等刘耀文回应,那边就又听见一人带着哭腔说:
“刘耀文你敢来我剁了你!”
刘耀文:………
作为丁程鑫的表弟兼小弟,刘耀文见证了他和马嘉祺相遇相识相爱的整个过程。
丁程鑫是那种娇生惯养的性格,家里就他一个omega,其他都是强势的alpha,好不容易生出一个香香软软的omega,几乎全家上下都是捧着他的。
这样的一个人,在蜜汁里泡大的人,在高中刚毕业的那年就和一个比他还小几个月的alpha在一起了。
虽然丁程鑫是omega,但性子还是比较好强的,对外拽的跟不要钱似的,在家里又是另外一个样子,所以刘耀文一直认为丁程鑫以后的对象会很难找。
结果谁知道呢,一毕业就被骗走了。
刘耀文刚开始不喜欢马嘉祺,因为这人看上去像个刺头,并且不好接触,除了丁程鑫他和谁都不亲近,和让人接触笑起来都是温润又疏离的。
这样一个人实在让刘耀文不放心,像个笑面虎,随时随地有可能把他掉进爱情海里的表哥吃掉。
不过后来马嘉祺和丁程鑫在一起久了之后,刘耀文对他也慢慢改观了,主要是看马嘉祺对丁程鑫实在太好了,而且在外也是特别有分寸的人,家里人也对他很满意。
就在去年,丁程鑫二十四岁生日的时候,马嘉祺当着他们这一众人的面跟丁程鑫求婚,丁程鑫自然也就这样答应了,于是两人恋爱了六年多成功步入婚姻的殿堂。
刘耀文也格外欣慰。
03.
到达他们家的时候是早上九点。
刘耀文一进门,就看见丁程鑫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眼眶红红的,还穿着马嘉祺买给他的狐狸睡衣,面前放着一碟水果,都是丁程鑫爱吃并且细心切好的。
一看就知道是马嘉祺做的。
马嘉祺在厨房里晃悠,一看见刘耀文进来立马就把门给锁上了,生怕刘耀文把丁程鑫给拉走了似的。
这屋里满是alpha的信息素,其中还交杂着丁程鑫的信息素,走哪都能感受到,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是马嘉祺的易感期到了。
alpha的易感期通常都会诱发omega的热潮,体质不好的omega还会直接提前热潮期。
alpha易感期会没有安全感,并且情绪敏感,需要omega的陪伴才会冷静,最常见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
两个人哭到一堆。
刘耀文也是alpha,他自然了解这些,得先安慰一下他那看上去委屈巴巴的表哥,否则这两个人今天肯定还得闹个不停。
于是他坐过去,小心翼翼的问:
“哥,你想吃什么吗?我给你买去?”
丁程鑫看了他一眼,还没回答,结果那边偷听他俩讲话的马嘉祺又喊了起来:
“刘耀文你别想拐走我老婆!我给他做早餐!”
刘耀文翻了个白眼,等待丁程鑫的回答,结果过了两秒,丁程鑫哽咽着回答:
“我要吃嘉祺做的面。”
04.
刘耀文算是看清楚了,这两个人纯粹就是来逗他的。
吃个早餐两个人也要黏在一起喂,喝个水都要拉手,跟一连体婴儿一样。
最让他受不了的是这俩还能一边哭一边吃。
上午原本风平浪静了一会,刘耀文陪着丁程鑫打游戏,马嘉祺坐在旁边看着。结果丁程鑫技术不行输了好几把,直接丢下手机瞪着马嘉祺就道:
“都怪你看着我!”
马嘉祺懵逼了一瞬,然后刘耀文就看见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眼眶,接着就哽咽着说:
“老婆对不起……不要生气……”
丁程鑫蛮横的说:“就怪你,你走开,离婚。”
马嘉祺继续哭:“我错了……不要离婚……”
丁程鑫:“离婚。”
马嘉祺:“我不要。”
最后的最后,刘耀文看着两个被对方气哭的人一度想要逃跑。
这不为难小孩吗!
05.
晚上,丁程鑫洗完澡后就躺在床上等待着马嘉祺的到来。
哭了一天,他眼睛还有点肿,马嘉祺也没好到哪去。
他知道自己今天的行为很幼稚很愚蠢,但是一看到马嘉祺哭,他也不受控制的委屈,于是索性一起哭了起来。
这会他冷静了一点,回想起白天的行为恨不得切腹自尽,尤其他俩这弱智行为还被刘耀文看了个遍,改天他还得去警告一下刘耀文。让他不要说出去了,否则这日后怎么见人?
折腾到半夜,马嘉祺最后搂着丁程鑫,在他脸颊一侧蹭了蹭,然后轻声说:
“阿程,不离婚。”
丁程鑫听见后蓦然笑了笑,然后用气声回答他:
“不离婚。”
一辈子都不离。
——fin——
完了,越看越傻
*地下Rapper极x男高中生禹
*你从我身边经过橘子味,我开始到处打听你是谁。
*橘子味香水欧珑-加州盛夏
*bgm《橘子》《我们俩》
01
张泽禹第一次见到张极是在重庆区的地下八英里的比赛上。
彼时他正高考完,被几个朋友拉去看总决赛。张泽禹平时很少听rap类的歌曲,他对这方面不是太感冒。
他对rapper总留有刻板印象,以为所有rapper都是梳着一头脏辫,戴着大金链子,分手就会diss前任,直到看到张极才让他脑子里的刻板印象粉碎干净。
张泽禹站在一众...
张泽禹站在一众嘈杂环境里,细细的看他。头发烫了锡纸烫,脖子上挂着一条细细的项链。身上穿着简单的白t,衣角别着名字的名牌。照常理来说,真看不出他是一个rapper。
“张极。”张泽禹在嘴里默念他的名字。
场上气氛火热,张极正在和另一个选手battle。
台下观众双手举高大喊:“Onemore”!
张极一只手把汗湿的头发往后顺,露出了额头,显得更凌厉。汗从脸侧下滑至下颚线,然后没入到衣领里。他拿着麦克风半蹲在台边,脸上挂着极其张扬的笑。
身旁有女生主动拿着毛巾给他擦汗。张极笑意盈盈的也不拒绝。然后拿起矿泉水猛灌一口,戴上帽子,压下帽檐,走到台前准备接下来的比赛。
赛程最后,在1v1freestylebattle赛里,张极的名字全场呼声最高。毫无悬念的得了冠军。
比赛结束后,张峻豪他们要去后台合影。张泽禹也被拽过去了。
彼时张极正在和一个一头脏辫的rapper笑着聊天。两个人靠在墙边,指尖夹着烟,吞云吐雾。
张峻豪上前与张极碰了碰肩,“极哥,好久不见。”
张极按灭烟头,笑着与张峻豪寒暄。
“好久不见。考完试了?”
张峻豪点点头,然后向张极介绍站在一边显得有些无措的张泽禹。
“哥,这个是我朋友,叫张泽禹。”
张极了然的看了看,笑着向张泽禹伸出手。
“你好啊,小朋友?”
张泽禹背过手偷摸擦了擦被汗湿了的掌心,然后小心翼翼的握住张极的手。
“你好。”
张极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看起来很凶吗,怎么感觉你好像怕我。”
张泽禹连忙慌乱的摇摇头。“不是。”
张极意味深长的点点头“噢”了一声。“那要一起合影吗?”
张泽禹没拒绝,然后一堆人凑在镜头前比耶合影,张极往旁边看了一眼,发现张泽禹一个人站在最角落。
然后在最后快门被按下的一瞬间,张极猛然揽住张泽禹的肩,张泽禹下意识抬头看向张极的侧脸,张极也低头笑看着他。于是镜头定格在他们目光相对的这一瞬里。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你在左边,我紧靠右。第一张照片不太敢亲密的。
02
张泽禹到家洗完澡,手机响起提示音,点开一看是一条好友申请。
名字很简单就两个字母ZJ,头像是他本人的照片。不难看出来是张极。张泽禹犹豫再三,还是放下手机。
不能通过的太快,会显得不矜持。张泽禹想。
于是,五分钟后。张泽禹迫不及待的同意了好友申请。发过去一条可爱的颜文字表情。
张泽禹等了几分钟,张极才回了一条消息。是语音,张泽禹点开,听筒传来他低沉浑厚,富有磁性的声音。
“到家了?小朋友。”
张泽禹先回了一个猫咪的可爱表情包。
“嗯。”
“你什么时候还有演出,我能去看吗?”
那边声音有些嘈杂,不难听出正处于吵闹的环境里,还能听到DJ的声音。过一会传来悉卒的脚步声响。大概两三分钟后安静了,可能是找了一个没人的天台,风声呼啦啦的从听筒传过来。
一声低笑从听筒里传来。张泽禹耳尖一红,说话有些磕磕巴巴。
“哥哥,你还没回家吗?”
“嗯,几个朋友在一起玩。”
“噢,你什么时候有演出,我能去看看吗?”
“行啊。我24号有个演出,给你留票。最前排,离哥哥最近的地方。行吗?”张极笑着说。
“嗯,谢谢哥哥。”
“那就这么说定了!晚安!”
挂断后,张泽禹点开张极的朋友圈。只有一条还是刚发没多久的,是那张合影,文案只有简单的几个字。“很可爱。”这条指向性太明显,张泽禹把手机扔向一边,把脸埋进枕头里,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
不过三秒张泽禹又忍不住把手机拿了过来,保存下了图片,然后把照片放大剪裁后只剩他们两人相贴的画面。保存,设置成壁纸。
张泽禹看着锁屏壁纸心满意足的安心入睡。然后一夜好梦。
03
到约定的那天,张泽禹早早的就去张极演出所在的场馆找他。
演出还没开始,此时场馆还比较空旷。张泽禹拿出手机给张极发了条短信。
“我到了。”
很快张极就回了消息。“好,来后台找我。”
张泽禹进后台休息室时,化妆师正在给张极做晚上表演的妆造。
头发被发胶弄成了三七分,露出凌厉的眉眼。眼下贴了钻,被吊灯的光反照出忽闪的光亮,嘴巴上抹了一层淡淡的唇彩。衣服是真空西装,皮带裹住他劲瘦的腰。
张泽禹看过去,张极正在往手指上戴戒指,几条手链交错叠带扣在腕骨间。衣服袖子挽起,露出手臂绷起的青筋,和小臂肌肉线条。
张极抬眼看向站在门口有些局促的张泽禹,笑着勾勾手。
“过来。”
张泽禹走到张极跟前,张极猛的朝他脸凑近,张泽禹四肢僵在原地,还没来得及作何反应。张极便把头搁在张泽禹肩上。
从张泽禹身上散发出一阵若有似无的清甜香味,闻起来是酸甜的柑橘调的味道。引得张极想往张泽禹肩窝更深处埋。
让他想起那个盛夏,橘子汽水的甜,柑橘的酸。混在一起拼凑成张泽禹的模样,热烈明媚的存在于张极的整个夏天。
张泽禹迟疑间,摸了摸张极的头发。
“怎么了。”
张泽禹平常卫衣穿的比较多,张极单手扣住张泽禹的腰,显露出盈盈一握的腰线。两个人的身高差,只让张泽禹到张极肩头,张极手扣上张泽禹的后脑勺,张泽禹刚好埋在他胸口处。
“没怎么。”
“想抱抱你而已,充电。”
张极刚抽过烟,嗓子被烟草变的越发沙哑低沉。靠在张泽禹耳边,喷洒出热气惹得张泽禹红了脸。
氛围变的有些暧昧,张泽禹踌躇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他局促间幸好演出开始解救了他忽如其来的尴尬与手足无措感。
他推了推张极的肩,“快去准备,马上开场了。”
张极也没再逗他,去准备等会上场表演的曲目了。张泽禹也去前面找自己的位子,张极那天玩笑话果真是真的,只不过不是在VIP前座,而是在最前排的家属亲友座。
张泽禹坐下的时候还有点心虚,整排只有他一个人。在后排一众满座的情况下,他倒显得有些孤零零的。
前面唱了几首张极自己的歌,到快结尾的时候,张极跑到台下跟伴奏老师临时换歌。前奏响起的时候,张泽禹就听出来是tt的《橘子》。
张泽禹回了一个嗯嗯。接着张极回了他一个不知道从哪存的一只脸红的小狗手上拿着玫瑰的表情包。
张泽禹看到的瞬间就笑了出来,很难想象到张极私下与台上给人的感觉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感,一想到这是张极发的,张泽禹就感到一阵违和感。但是又想到张极只发给他一个人,心底的满足感又被无限放大。
“你从我身边经过橘子味,我开始到处打听你是谁。”
“我感觉有点微醺,这是第几杯。她们争先恐后,我安静地欣赏你的美。”
话筒传来张极刻意压低的声线,沙哑如大提琴般的嗓音舒缓且低沉。透过张泽禹耳膜,传来一阵酥麻感。
整段表演透露着成熟男人的性张力,让张泽禹无法从张极身上移开眼。
“喜欢你的温柔,也喜欢你的叛逆。”
“你出现我的内心,电闪又雷鸣。”
唱到这段歌词时,张泽禹能感受到张极有意无意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在百人的场馆里,周遭环境嘈杂吵闹,他们却独独看向对方眼底。
“能够为你做到的是,偏袒且坚定。”
04
演出完,张极送张泽禹回家。然后自己被左航几个朋友喊去喝酒。
张泽禹洗完澡,头发湿湿的耷拉在额前,浴袍衣领侧滑,露出小半肩头。眼睛下垂像含了一层水雾一样显得迷离。
“咔擦”拍完照,张泽禹发了个朋友圈。文案,“想吃小蛋糕。”然后设置成仅张极可见。
“就不信这都拿不下他?”张泽禹想。
另一边,张极还在和左航他们几个喝酒。左航坐在对面,搂着一个男生。听说,是他新谈的对象,仔细看,两人长的还有点像。男生看起来有点腼腆,靠在左航怀里,在他耳边说着悄悄话。
看着对面成双成对的小情侣,再看看自己一个人坐在一边。张极低下头,嗯,眼不见心不烦。
张极靠在一边无聊的玩手机,点开朋友圈就看到张泽禹刚更新的一条。张极皱着眉,放大图片。看到张泽禹露出的肩,气极反笑。在私聊之前还是先把照片保存了下来。
然后点开张泽禹的聊天框。
“朋友圈删掉。”
没过几秒张泽禹发了一个“?”。
张极边起身边按住语音条,发了一句语音过去。
“等着。”
然后张极拍了拍左航的肩,拿起车钥匙,扣上卫衣帽子。
“走了,有点事。”
“这就走了啊,才几点啊!再喝点呗。”
张极摆摆手,没再搭理还在后面喊他的左航。
张泽禹看到消息的瞬间,就穿着睡衣连忙下了楼。远处,张极正在路灯下抽烟,另一只手提着蛋糕的纸袋,光照在他身上,尽显柔软。
看到张泽禹的瞬间,他掐灭了烟头。张开双臂,“过来啊,给哥哥抱一下。”
张泽禹扑向张极怀里,抱紧他的腰。装作明知故问的模样,接过张极手里的小蛋糕,眨巴着眼问“你怎么来啦。”
张极笑着捏他的脸,“下次不许在朋友圈发,照片只能私发给我。想吃什么东西也告诉我,哥哥给你买。”
“哦哦哦哦哦嗯嗯嗯嗯,知道了。”张泽禹随口应道。
张极大手蹂躏张泽禹的脸,靠近他鼻尖。“怎么这么敷衍啊你。”
张泽禹扒拉开张极的手,“你先松开,不敷衍你。”
在张极松开的瞬间,张泽禹便踮起脚一个吻落在张极嘴角。张极瞬间僵在了原地,但不过半晌,反应过来后,猛地扣住张泽禹后脑勺。
张极弯下腰,两人嘴唇间距离不过厘米,鼻尖碰在一起,距离近到还能感觉出对方呼气间喷洒出的热气。
张泽禹感觉世界好像在旋转,晕乎乎的,张极的眼睛好像漩涡,他快要沉溺在里面。忽而他听见张极喊他的名字,语气温柔的快要化出水来。
“张泽禹。”
张泽禹“嗯。”了一声。眼神却没从对方眼里移开过分毫。
“我有点等不及了。”
“要不要跟我谈个恋爱?”
张泽禹沉默了几秒,然后抿着唇笑,“我让你等了吗?”
话音刚落,张泽禹便感觉唇上覆上了一片温热。张极正在亲他。他说,张泽禹,虽然我是个rapper,但是我只想为你一个人唱一辈子专属情歌。
嗯,就像你每晚循环播放的歌词里说的,我能够为你做到的是,偏袒且坚定。
END
狗血/架空/ABO
黑道/先婚后爱/全员恶人
重度ooc请勿上升
此夜多情客中/
张泽禹半个身子靠在床头,因为难以忍受疼痛闭了闭眼,睫毛轻轻颤动着,微抿的苍白唇色令人怜惜,整个人被颓靡病态的气息笼罩着,活脱脱像画里走出来的病美人,但由于脸部自带的幼态为他在这股病气中多加上纯真的媚感。
张泽禹现在的模样你很难会将现在的他与儿时的他联系在一起,毕竟那时的他骄傲纯真对这个糟糕的世界充满善意。
但他不在乎,他身上像这样的伤疤有无数道,心理上的、生理上的。
“想睡觉了。”张泽禹想往被窝里缩去,实际上他刚睡满六个小时并不困。
“要不要吃点什么?”
张极知道张泽禹这一天几乎什么都没吃,刚刚还跟佣人生了气。
张极抬手轻轻捏住张泽禹的后颈,妨碍住张泽禹想要逃避他的动作,这里是Omega最脆弱敏感的地方,也是张极侵/犯过无数次的地方,比张泽禹体型大一圈的alpha提着他就像提只幼猫那样轻松,更别提是现在受伤的张泽禹。
“饿不饿。”
张极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他向来不会与人相处,小时候就是这幅模样,族人唾弃父母不顾,像个阴沉乖戾的坏小孩,从垃圾堆里生长的小狼崽子,就如当年张泽禹把所有温柔都献给他一样,他现在也把仅存的温柔都留给张泽禹。
“有点。”
张极领着张泽禹走到二楼的长廊外,楼底下佣人们已经将地板收拾的干干净净,看不出刚才的狼藉,尽管张泽禹什么都没说,张极依旧能捕捉到他脸上闪过的一丝不悦,他没忘记刚才张泽禹的伤是源于他们。
两人坐到餐桌边,张极半搂着张泽禹的腰,张泽禹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窝在他怀里,像只被张极惯着的慵懒的猫,金碧辉煌的餐厅地面干净到能照映出每个人的脸庞,面无表情的、无措的、惶恐的。
张泽禹随口道:“地擦的真的很干净呢。”
佣人们诚惶诚恐的整齐的站成一排,悉听发落的姿态,张极点了刚才做海鲜粥的几名佣人,让他们收拾收拾东西从这里滚出去,一听这话几名佣人当场脸色煞白,被张极从这里赶出去相当于进了S城的黑名单。
他们其中有人几乎是从小接受培养与训练做这一行,明明是基因下等的Omega却拿着比普通上班族高几倍的工资,能拥有这样的工作原本是来之不易的事情,但他们却理所当然的居住在金碧堂皇的别墅里,日子一久,自然就觉得自己也高人一等,可笑的以为自己是服务业天花板,企图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人生。
佣人们甚至不惜跪到地上,痛哭流涕的祈求张极回心转意,这样一来他们几乎是要失业,被张家赶出去S城几乎没有人会愿意再用他们,倏地从高高在上的地方坠落是一件极其不适的事情。
说不定他们以后只能从事餐厅里洗盘子的下等工作。
试图开口再挽留几句,张泽禹倏地道:“再不滚只能把你们送进黑会了。”
普通人一旦进了黑会什么惨无人道的事都有可能在他们身上发生,甚至可以是被拉去做人体实验。
张泽禹知道张极这么做是为了他,那几名佣人很明显被张泽禹唬住了,吓得不敢吱声。
张泽禹倒也没那么开心,虽然这些人曾经在他背后落井下石,但他们一走别墅再来的人可就是张极安排进来的。
这也是张泽禹懒得治他们的原因。
张极安排进来的人他可就要处处提防了。
“你看上去不开心。”张极让侥幸留下来的佣人去给张泽禹做了一份夜宵,偏头,抬手玩弄张泽禹头顶稍微翘起来的呆毛,修长的手指在柔软的发丝中穿过,就像再给自家养的小宠物顺毛一般。
“你很开心吗。”张泽禹反问。
这样水深火热如履薄冰的婚姻生活是个人都觉得接受不了,两人却已经这样相处了一个月。
–
两人磕磕绊绊的走到房间门口,张泽禹身上的睡衣已经被褪去了大半,白嫩的肌肤大片外露,暴露在冷空气之中,九月份的S城夜晚温度并不高,不知是因为张极落在他后颈处炙热的吻,还是低温,他颤抖着,他几乎要醉倒在空气里荡漾弥漫的白兰地中。
烈酒与玫瑰,向来是最般配的。
“我,明天能去医院看看我爸吗?”
伏在他身上的alpha停止动作,张泽禹总爱在这时聊一些不适宜的话题,但这次张极什么都没说,单手撑在张泽禹耳边,牙齿叼着张泽禹唇边的一块嫩肉,慢慢的磨砂,张泽禹右边上唇的小痣他几乎爱不释手。
“新理由?”
他知道张泽禹的父亲三年前发生意外,已经躺在医院做了三年植物人,要不然张泽禹也不至于落得如此境地,张家也不会被他二叔所掌控。
最后他被卖给张极。
但他没有那么多同情心,对除张泽禹以外的其他人他一概不感兴趣。
张极终于放过被他玩弄到快要发肿的唇瓣,张泽禹闭了闭眼,“我们结婚这么久,你还没有去看过他。”
张极不会在乎这么多没用的仪式感,但张泽禹这个理由似乎是说服了他,他就当张泽禹说的是真话。
他低头吻了吻被他欺负许久的唇瓣:“明天带你去。”
张极先是陪着张泽禹在花店挑了许久的花篮,又去挑了些新鲜的水果,然后才慢慢腾腾去往医院,实际上无论是黑会还是基地,他都有无数的事情在等着他,但莫名的他愿意去陪张泽禹去做这些对他来说毫无意义的琐事。
张泽禹将花篮放到自己腿上,眸光落到车窗外,似乎在游神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张极放下手中的书,看向张泽禹,空气中弥漫着花香,是从张泽禹手中的花篮里飘散出来。
但隐约中能嗅到另一种清淡的香味,信息素的味道如他的主人一般,并不浓郁,甚至是清冷,但偏偏能艳压群芳。
他们要去见张泽禹的父亲,以前在所有的张家人中,张极对张泽禹的父亲印象最为深刻,严厉、不苟言笑,对张泽禹以及其他张家后辈的管教非常苛刻,他最看不起的便是张极与他的父亲。
他经常让张极罚跪不给上桌用餐,骂他是张家祸害、捂不热的小狼崽子,将来会和他的父亲一样背叛张家,即使这些都被他预言到了,但把张极逼到今天这个地步,他可谓是推波助澜。
如果张泽禹的父亲是清醒的,不是植物人,他宁愿死也不会同意让张泽禹与张极结婚。
他一手培养出来的天之骄子如今已经彻底栽在张极手上,被张家当做交易品卖给张极。
张极想,如果张泽禹父亲知道他儿子现在已经嫁给他了,会不会直接从植物人气成正常人,成为医学界一大奇迹。
张极没心情去听张泽禹与他父亲之间的碎碎念,可能是不靠谱的民间偏方,他们希望能通过这样的方式唤醒他们的家人,但植物人只存在微意识。
他盯着张泽禹认真温和的侧脸,他握住他父亲的手掌,他的说话方式也是前所未有的轻柔,如果张泽禹能这么对他那就再好不过。
倏忽之间病房内闯入第三种信息素,淡淡的薄荷清香从张极鼻尖略过,是张泽禹父亲的主治医生,一名Alpha,他听见张泽禹叫他,左医生。
原本百般聊赖的张极却在左航进来后警觉起来,身长玉立温文儒雅的Alpha医生在医院总是受欢迎的,凭着alpha对入侵他的领域的信息素的敏感,张极能察觉到左航身上有另一股很浓烈的烟草味信息素。
沾惹上的程度绝对在抱过以上。
另外,还有一股血腥味,一般人察觉不出来,看这情况左医生并不像是刚下手术台。
左航身穿着白大褂,金丝边眼镜为这张优越俊秀的脸庞凭添一股秀气,不知道是不是张极的错觉,他总觉得张泽禹是乐意待在左航身边的,寂静的病房内只能听见他们二人小声交流的声音。
左航原本和张泽禹交流甚好,倏地张泽禹闭上嘴停止话语,他能察觉到是因为他背后的alpha,那淬了毒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的眼神,能把他后背盯出一个洞,就像他抢了他老婆似的。
他确实挺喜欢张泽禹,也萌生过追求他的想法,但张泽禹现在已经结婚了,他没兴趣做别人感情中的第三者。
才一个月没见张泽禹,他都已经结婚了,他与张极这件丑闻也被医院的小护士们当做茶余饭后的乐谈,他有所耳闻。
但看张泽禹这幅死气沉沉的模样,以及手腕处包裹的伤口,就知道他过得并不好。
“那你在这好好陪你父亲。”
他很怜惜,但张泽禹的家事他无法插手。
左航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放下手中的值班表,愤怒的拉开白色的帘子,露出一张提供休息的小型床,以及躺在床上受了枪伤的Alpha,因为肩膀处的伤口,alpha的生理情况并不稳定导致信息素大量外泄。
满办公室的Luckystrike香烟味。
左航从来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我说了我不接待你这样的病人,而且我不会处理枪伤。”上次临时帮他处理过一次伤口,这人还赖上他了。
他不知道眼前的alpha从事的是什么样的工作,整天受些这样严重的枪伤,就像是叙利亚前线赶回来的。
正常人受枪伤也不会是眼前alpha的态度,惨兮兮的抱着手臂,一张痞帅的俊脸冲左航装可怜,故作虚弱:“我来医院看医生,你这人怎么这个态度。”
他早已经把受伤当做家常便饭。
“看医生?”左航嗤笑一声,指着自己的胸牌,“我给人看脑子的,你脑子也有病吗?”
胸牌上左航的名字下方一行字,急诊神经外科。
左航向来是聪明清醒的,他不清楚他是怎么做到不经过任何人的视线溜进他的办公室,但他知道眼前人绝对是一个麻烦精。S城对军械管理相当严格,能受枪伤的除了军方,他想不到其他人,但很明显眼前的alpha不是军方的人。
他不想去探究他的身份。
几乎alpha就料准了左航心软的这一点,赖着不走。
左航暗暗懊悔,无意的好心,给自己惹来一个麻烦。
TBC.
*极禹
*非典型金主包养。
*遇上你是非判断都宕机脑袋混乱好像沉入海底。
*一见钟情反差妻控总裁Alphax坚强乖顺大明星Omgea。
张氏集团的张大总裁张极向来是个吃人不吐骨头心狠手辣的角色,心思最深手腕最狠,是能够一手遮天的大人物,圈内没几个人能与他相提并论平起平坐。
张大总裁脾气古怪不爱说话,孤僻又阴鸷,少言寡语,一双深邃的眸子渗透出的只有十足十的冷漠,在公司里几乎没人敢随意和他搭话,平日里连身边算得上亲近的小助理都要格外谨慎的对待这位上司。...
张大总裁脾气古怪不爱说话,孤僻又阴鸷,少言寡语,一双深邃的眸子渗透出的只有十足十的冷漠,在公司里几乎没人敢随意和他搭话,平日里连身边算得上亲近的小助理都要格外谨慎的对待这位上司。
助理自知自己的这位老板不是什么好惹的家伙,每次汇报工作都是用最快的语速,毕竟和张大总裁这种人共处一室实在是太过于窒息,他秉着能快一秒是一秒的原则将这几日的安排说了一遍,收起记事本的时候被一个亮亮的东西闪了一下眼睛。
抬头一看,看见了张极手上的漂亮戒指,以他对自家老板的了解程度来看,这应该是最近几天才带上的,戒指的牌子不是与公司有过合作的品牌方,而他家老板对这种首饰一类的东西又最是嫌弃,思来想去,他也想不出什么理由来,只是忍不住又看了一眼。
张极注意到之后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本以为要挨骂的小助理被吓的后退了几步,心想着该怎么解释,却听见那人带着笑意开口问:“怎么样?好看吗?”
小助理结结巴巴回答:“好…好看。”
然后他就看见平常不苟言笑的张大总裁弯了弯嘴角,眉眼处是掩盖不住的喜悦,忍不住有些得意地说:“嗯,我老婆选的,肯定好看。”
小助理可不是什么嘴上把门的人,得知自家老板背地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摸摸结了个婚的他,以最快的速度把这件事儿传遍了整个公司。
张极知道后也罕见的没有生气,只是解释完自己这只是订婚戒指之后,以各种方式全方位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展示他手上的那一枚戒指,生怕别人看不到一样。
“信息素太浓了,你收一下。”张泽禹被Alpha浓烈的威士忌酒信息素给呛到了,忍不住皱起眉头,小脸拧作一团,眼尾处因为几滴被呛出来的泪珠而染上一抹淡红,好看的不像话。
张极感到委屈,他没觉得自己过度释放了信息素,但一见到老婆有掉眼泪的预兆,连忙乖乖听话收起了信息素,看着眼前漂亮的Omega,他忍不住嘟囔:“我明明有仔细学过如何适度的释放信息素啊…都怪我,呛到老婆了……”
张泽禹被他这副委屈巴巴的样子整得没了脾气,此时此刻他正被高大的Alpha圈在怀里,张极抱得太紧,他动弹不得,只好闷着声音说:“算了,你不用收起来了,我忍一下就是了。”
得到允许的Alpha终于不用再憋着了,虽然刚认识张泽禹的时候,他就因为信息素太浓太烈而被禁止不许随意释放信息素,这么些日子他也能够极力克制自己了,但现在张泽禹同意他释放信息素亲亲抱抱,他再也不想忍了。
“你轻一点儿…不许亲我的脖子,如果留下吻痕的话,我就再也不许你碰我了。”说出这话的Omega再次因为烈到要死的信息素咳嗽了几声,制止了张极像只大型犬一样吮吸着自己的脖颈。
听到老婆咳嗽的张极立马停下了动作,尽管自己也很不舒服,但比起老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他贴心地收了收信息素,也不再亲吻张泽禹的脖颈,只是蹭了蹭他的耳垂,轻声说:“我会轻点儿的,老婆,弄疼你了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之所以平日里令人闻风丧胆的张大总裁现在这么小心翼翼,完全是因为他的老婆张泽禹如今是家喻户晓的顶流大明星,要实力有实力要颜值有颜值的,无数Alpha的梦中情O。
正处于事业上升期的张泽禹不好传出恋情,于是张极亲吻他的时候都不敢留下痕迹。
张极遇见张泽禹是在一个慈善晚会上,从小到大没有谈过恋爱的张大总裁难得在他身上栽了跟头,继而一发不可收拾,明明是从小含着金钥匙出生、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做起事情来心狠手辣的张大总裁居然第一次在这种事情上感到为难。
他不知道该如何说,就只好提议自己可以包养他,做他的金主,如果可以的话,也愿意成为他身后的靠山。说出这些话的张大总裁紧张到心脏砰砰跳,他甚至不敢相信如果张泽禹拒绝了他那该怎么办。
好在当时还是十八线小艺人的张泽禹思索片刻后就说了好。
但是张极心里清楚,他只是得到了张泽禹这个人,而张泽禹的心,他却没有得到。
然而第一次当金主的张大总裁不太懂娱乐圈的规则,只知道把一切好的资源都捧到张泽禹的怀里,想要什么都给送都给买,只要老婆说,他就立马做。
小助理看着眼前开会时不小心把带着戒指的右手放在桌面上似有若无炫耀的张大总裁,忍不住嘴角抽搐了几下。自从张大总裁早就订婚并且即将结婚这一事情被张极本人亲自证实之后,他家老板就愈发喜欢变着花样给众人展示他那枚订婚戒指。
“老板,今天晚上八点华达集团要和您谈一下合作的事情。”助理好心提醒他,担心他忘记了这件事情。
张极忍不住打断他:“有很重要的事情。”
“什么?”
“我要去接我老婆。”
但是当他刚下飞机就看到早早就在接机处等到的张极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张泽禹向来是个事业心很重的人,独自一个人长大,独自一个人养活自己,独自一个人踏入娱乐圈这种水深火热的地方,吃过的苦太多太多,所以在张极提出要包养自己的时候,他没有拒绝。
之后也没有因为有了靠山就为所欲为,相反,他依旧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即使自己拿到手的资源来历并不干净,他也会拼尽全力去做到最好,也因此在圈内有很好的名声。
他不愿意公开自己和张极的关系,一是的确因为上升期公布恋情实在不好,二是他总觉得这太不现实,一开始轰轰烈烈闹到最后如果只是张极一时起了兴趣玩玩而已,岂不是很难收场。
他吃过的苦要比尝过的甜多,宁可自己一个人完成所有事情也很难愿意去相信一个人,他的小前半生中遇到过嘲笑自己的人,遇到过背叛自己的人,也遇到过欺凌自己的人,但唯独像是张极这种对自己好到无法无天的人,他是第一次遇见。
一开始的他像一颗小刺猬,面对张极的时候总是将一身刺立起来,在片场时,因为所有人都以为张极不在乎他而受别人欺负,他也不说,把所有痛苦都咬碎了吞到肚子里去。
如果不是导演和张极认识,张极恐怕一直都不会知道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会这般被人欺负。
当然那些人的下场并不好受,张泽禹没有圣母心,知道张极要处理这些人,也知道张极的手段最是令人畏惧,但他也并没有求情,只当做不知道,一切都交给张极来办。
这样的日子过得久了,他总觉得是自己在利用张极,可是张极也是心甘情愿的,也称不上利用。
张极对他太好,好到他无法心安理得承受他的爱,只好用身体尽可能的来弥补,奈何张极这人真是对自己太过深情,左爱的时候都要顾及自己的感受,生怕弄疼了自己。
早上醒了要问自己腰疼不疼,吃饭的时候要问自己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喝东西也告诉自己不能喝冰的凉的对胃不好,晚上睡觉了也得蹭到自己面前讨一个晚安吻。
这个时候,张泽禹才肯露出自己的柔软的肚皮出来,才肯窝在张极的怀里告诉他,自己从小到大过得并不如意,才肯向他撒撒娇耍耍小脾气,才肯轻声告诉他:“其实我也很爱你。”
06.
特殊期的Omega变得格外黏人,这并非张泽禹所愿,奈何这是Omega的天性,他忍不住紧紧拉着张极的胳膊,忍不住缩在张极的怀里,也忍不住凑上前主动亲亲他的唇。
平时爱老婆爱到深处的Alpha怎么能够忍得住这种事情,每次张泽禹一主动,他都恨不得把此时此刻乖到不行的大明星给就地正法,但又心疼老婆太累,只好先忍忍,等到老婆恢复力气了再继续。
可是张大总裁毕竟是公司的主心骨,再怎么妻控他也不能独自撇下公司不管,然而每次在公司处理事情的时候张大总裁总是在心里担心,自家老婆会不会因为太想自己而掉眼泪。
公司的全体员工倒是格外感激这个还未公开但是每个人都十分敬重的老板娘,因为张大总裁太爱老婆,所以每天晚上都要早早赶回去,于是全体员工沾了老板娘的光可以不再加班。
回到家后发现平日里那个对自己偶尔冷淡的漂亮大明星老婆,如今却把自己埋在留有Alpha信息素味的衣服中,眼角处还挂着要掉不掉的泪珠,张极的理智已经完全消失殆尽。
但他还是小心翼翼,生怕弄得自家老婆不舒服,将人的眼泪慢慢擦去,坏心眼地问:“是不是很想老公?”
张泽禹最听不得他问这种问题,但还是忍不住红着脸轻轻点头。
张极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又耐着性子继续问他,喜不喜欢自己,有多喜欢。
张泽禹就埋入他的怀里,用软软的嗓子闷声闷气回答:“喜欢,很喜欢,超级喜欢。”
07.
张极不喜欢应酬,更何况特殊期结束后的张泽禹还没被经纪人叫走工作,所以他更想和老婆待在家里,即使特殊期过后的Omega不再像以前那样黏人。
奈何这次的酒会是曾经帮助过张极的老总举行的,他不赏脸去实在是说不过去。
张极只好临走之前再三保证自己一定会早早的回来,而张泽禹其实并不是很在意他几点回来,认为他根本没必要为了自己而提前离开酒会,但他还是贴心嘱咐道:“少喝酒,对身体不好。”
张极立马点头:“好,我都听老婆的。”
结果到了酒会上还是不得不赏脸喝了几杯酒,不至于醉,但也是染上了酒的气味,比起自己的信息素倒是淡了不少,可是对于张泽禹这种不喝酒的人而言还是太重。
回到家时张极就意识到张泽禹并没有听自己的话,困了就睡觉,相反,他就窝在沙发上乖乖等着自己回家,半眯着眼睛看着电视上自己主演的电视剧。
闻见空气中弥漫着的酒味,张泽禹就知道张极又喝了酒,从沙发上坐起来,一抬头就对上一脸“我已经知错了”的模样的Alpha,像只垂着耳朵的大型犬一样,委屈巴巴的表情让张泽禹顿时不再生气了。
“老婆,你别生气,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喝了几杯…真的没多喝!”
张泽禹哑然失笑,摇摇头走进厨房:“我没生气,我去给你煮醒酒汤。”
看到自家老婆并没有生气的神情,张极一瞬间变得十分高兴,好像连尾巴都摇了起来,立马钻进了厨房,从身后紧紧抱着张泽禹,蹭着他的颈窝,借着酒意问:“那今天晚上可以和老婆一起睡觉吗?”
张泽禹打算拒绝,因为前些天特殊期时他被眼前这个Alpha折腾得精疲力尽,他想把身后的人给推开,结果那人力气实在太大,于是只好答应说:“那你先去洗澡,不要一身酒气就上我的床!”
*END
彩蛋也很甜
“下跪的声音一定要比老婆拍桌子的声音大”这个梗也放彩蛋里啦(只是一个梗不要上升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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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极来参加我婚礼那天是一个周五,那天,阳光明媚,风和日丽,我穿着一身黑西装,打了一个条纹领带,牵着我美丽的新娘走上舞台,然后,张极来了,他说,张泽禹,我来给你当伴郎了。
我和张极认识也是在一个周五,那时候,我因为父母工作的原因从哈尔滨转来重庆读书,就是在办入学手续在的那个走廊,我第一次见到了张极。当时我刚来重庆,还有点不适应新环境,加上离开了以前的朋友,我其实是有点抗拒的转学的,所以在父母给我办入学手续的时候,我...
我和张极认识也是在一个周五,那时候,我因为父母工作的原因从哈尔滨转来重庆读书,就是在办入学手续在的那个走廊,我第一次见到了张极。当时我刚来重庆,还有点不适应新环境,加上离开了以前的朋友,我其实是有点抗拒的转学的,所以在父母给我办入学手续的时候,我站在走廊没有进去。在走廊站了大概有一会儿,见父母还没出来,我有点无聊,于是就在走廊上溜达溜达,然后就看见角落里一群蚂蚁在围着一小块面包屑,我觉得挺有趣的,就蹲下来看他们。
蚂蚁们围着“面包屑”转,就像大人们围着“金钱”转。
后来我才知道,张极也是转学来的,他那天恰好也是来办转学手续。只不过他是从南方来的,而我是从北方来的,我们的家乡,隔着很远很远的距离,但我们在重庆相遇了,我一直坚信这就是我们命定的缘分。而显然我们的缘分不止于此,办转学手续那天,我们俩报的是同一个班级,只是我没想到,张极比我高出那么多,我们俩竟是同龄人。
开学时,我和张极被老师领到教室的讲台做自我介绍,我笑着跟同学们打招呼,仿佛我天生就是一个很擅长与别人打交道的人,但是他们不知道,我在之前就已经转过好几次学了,对于这种自我介绍,早已见惯不怪了。只是当我转过头看到在旁边不知所措的张极时,心里好像又没那么委屈了,原来转学的人不止我一个呀。张极,我和你仿佛注定就是要成为最好的朋友的,从我见你的第一面就已经确定。
我们成为朋友的过程并不是那么容易。我因为从小机灵大方,很快就融入了新班级。但张极就显得格格不入了,他不主动跟同学搭话,也不主动找同学们玩,给人一种很高冷难以接近的感觉,因此,开学了一星期,我们也没有真正说上几句话。
但机会很快就来了,那是在一节体育课,老师让全班两两自由组合做仰卧起坐,我往张极那儿看了下,他远远的站在一旁,看起来有点不耐烦,但更多的是不知所措。我在内心自言自语的说:喂,张极,你可以来找我组队。这时几个平常玩得好的同学围着要跟我组队,他们其实是怕我刚来找不到人组队,我感谢了他们的好意,指了指张极,说:“谢谢你们啦,不过我有想组队的人选了。”他们顺着我的手指看过去,看到张极一个人背对着我们,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同学们有点扫兴,可能因为他们跟张极不是很熟吧,然后就都走开了。
我朝张极走过去,他刚好转了过来,我发出邀请道:“张极,你要不要和我组队?”张极躲开我的眼神,扭咧了半天才开口说,“不是有很多人想和你组吗?”
我心里想,笨蛋张极,我是想跟你组队呀。我对他解释道:“就是闹着玩的,其实他们都有自己最好的朋友。”
“那你呢,”他看着我说,“你有最好的朋友吗?”
我想了想,笑着说:“现在还没有诶,毕竟他们都认识这么久了,我才刚来嘛。”我其实不太想跟班上的同学成为那种最好的好朋友,因为“而且我都听不懂重庆话。”我说。
所以张极,我其实想跟你成为最好的朋友,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没想到张极竟小声嘟囔了一句“那正好我俩可以当最好的朋友。”
他说得很小声,但我听得一清二楚,我不确信,又问了他一遍,“什么?”
他倒像是害羞了,改口道:“我说,正好我也听不懂重庆话。”
我歪着头装着很疑惑的样子打趣他道:“我刚刚怎么听到某人说要和我当最好的朋友呀?”
张极握起拳头,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说:“听到了还问!”然后一拳从我的身旁打过。
张极,那说好了,我们要永远做最好的朋友哟!
从此,我们就成了最好的朋友。我们在上课的时候传过小纸条,其实内容都是一些生活琐事,但还是非常有意思,有一次我居然不小心把纸条扔进了数学老师的领子里,幸好老师年纪大了,纸条又被老师扭了下来,这才没被发现。纸条上我给张极回复的“谁要和你一起约小卖部呀”最终也没被张极看到,而我们的伟大的传纸条事业也因这件事而就此告终。我们还一起参加过六一儿童节,那天,我们共同上台表演了一首《改变自己》,我们都有点紧张,在舞台上又蹦又跳,听说张极的妈妈还亲自给他录了视频,这段视频还被刻成了光盘在过年时当着亲戚的面播放了一次,后来就再也没听说过这个光盘了,也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我不喜欢上阅读课,一切有关文字的课程我都不喜欢,但是张极明显很喜欢上阅读课,他常拉着我一起溜到图书馆的三楼,缩在最后一排书架偷偷看漫画,我就拿了本《小王子》陪在他旁边看。
之后两个月,我比平时更加奋力,为了能稳上五十七中。其实以我的成绩和关系差不多已经稳了,但是我要达到万无一失,张极,你也要万无一失的来五十七中呀!
如我所愿,我和张极都顺利上了五十七中,只是不巧的是我们并没有被分配到同一个班级,我磨了我爸很久才让他同意去找我家的亲戚老师把我换到了跟张极同一个班,前提是我中考得考上八中。听说张极为了能来五十七中费了很大一番工夫,我为了跟他同一个班这个条件也没什么。总之,最后我们到底是同一个班了。
张极的成绩并不好,脾气也挺冲的。因为他爸爸给他找了关系,所以班主任也对他格外照顾,因此,他是靠“走后门”进的学校就不言而喻了。开学第一天,就有人开始对他说闲言碎语了。但是张极并没有理会他们,可能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理亏,所以就任由他们说,没有表现过一丝不满。那些人以为张极好欺负,有一天轮到张极擦黑板了,班上一个刺头儿阴阳怪气的来了句:“哟,大少爷怎么还要亲自擦黑板啊。”前面说过,张极脾气挺冲的,所以那天他就爆发了,其实脾气再好的人也都该爆发了,张极抄起黑板擦就往刺头儿脸上盖,粉笔灰扑了他一脸,加一嘴。张极长得高,个头大,那个刺头儿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三两下就被张极打趴下了,最终有人去给班主任打了小报告,那个刺头儿才免了一场更深的造化。
班主任进教室扫视了一圈,看见刺头儿二话不说就把他拎到门口罚站了,好吧,就算班主任来了,刺头儿也免不了另一场造化。出去的时候他朝张极翻了个白眼,被张极尽收眼底,那一瞬间,张极可能后悔打了刺头儿吧。
放学后,张极还是闷闷不乐的坐在位置上,没有一丝要走的意思,我坐在他的前桌,转过去趴在他的桌上,安静地看着他,什么也没说。
他也趴在手臂上看着我,问道:“我今天厉不厉害?”
“厉害。”我点点头说。
“但我怎么一点都不开心。”
我用手指勾了勾他遮住眼睛的刘海,“因为你太善良了”我说,“但这不是你的错,张极。”
“那是刺头儿的错吗?”
我点了点他的鼻子,说:“也不是刺头儿的错。”
接着,我们都不再说话了。因为是谁的错已经不言而喻,小孩的世界有对错吗?大人自以为是正确的就一定没错吗?这本是一件可以自我解决可以化解的矛盾,但现在不行了,因为那个刺头儿也许恨透了张极。但是,张极,你没做错。
什么时候我们才能拥有足够的话语权和力量与成人世界相抗衡呢?
那天傍晚的火烧云绵延着半边天空,教室一面墙的窗户都被那瑰丽的颜色占据,这个颜色真美啊,夕阳无限好,我坐在窗边的桌子上,跟张极一起见证这份美好,我晃动着小腿,朝他身上一指说:“这是我最喜欢的颜色。”我们一起见证过的颜色。张极愣了愣,低下头发现自己的白衬衫早已被夕阳染成了橘红色,他抬头看向我,我的衣服上也有同样的颜色,我们都被夕阳染成了橘红色,充满炙热和希望的颜色。
我们一起在教室待了好久,直到初三第一道晚自习的铃声响起,我俩才推着自行车走出学校。橘红的浪潮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淡紫和几颗正眨着眼的晚星,黑夜就快来了。
张极的爸爸给他在学校附近租了一个房子,离学校很近,而我家离学校比较远,骑单车也要花二十几分钟,我跟张极也不顺路,一个往南,一个往北。有一天,他偷偷买了辆自行车,之后每天就找各种借口顺路和我骑上一段,然后再一个人掉头骑回去。
叮铃铃——
我刚要踩上踏板,就听到张极在后面按的车铃声,我转过头茫然的看着他,他又按了一下车铃,铃声清脆的仿佛可以穿透整个时空,也仿佛可以穿透我的心脏。
“你做啥子。”我的重庆话已经很流利了。
他问:“你今天要不要去我那儿?”像是怕我不好意思,他又补充道:“我爸妈都不在,是我爸给我租的房子。”
我歪头思考了一下,觉得不妥,说:“周末再去,我得跟爸妈报备一下。”然后踩着踏板骑车走了,接着我就听到张极踩自行车追过来的声音,一边追一边喊“等等我啊。”
升到初二后,班主任就不再“特殊对待”张极了,张极不是坏孩子,但老师都特别喜欢学习成绩好的孩子,张极恰好不爱学习,所以对张极的脸色就冷淡了许多。有一次开家长会,班主任给张极的妈妈告状,说他作业乱写什么的,但张极的妈妈也没说他什么,张极大概不需要好好学习也能过好以后的生活,但我莫名希望我们以后也能一起上同一所高中。
要努力啊,我告诉自己。
在经历了家长会那件事后,以前看不惯张极的同学对他莫名没那么冲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也莫名变得更融洽了。张极说他这是塞翁失马,我说他得不偿失。张极,因同情而来的好感不要也罢,但我对你永远不是同情。
我的成绩马虎能看,平常挺爱做数学物理题的,但我的文科出奇的烂,尤其是英语,烂到离谱,连平时贪玩不听课的张极都比不上。在五十七中白白浪费掉了两年的美好时光后,其实是在经历那次家长会后,我突然醒悟过来,之前刚上初一时定下的目标——八中,似乎一步一步离我越来越远。我开始有了危机意识,不是怕以后我考不上八中,而是怕我和张极以后再无缘上同一所高中。
一定要更加努力呀,我再次告诉自己。
放完暑假,就进入初三了,两个月没见到张极,他又窜高了不少,我看着张极慢慢突出的喉结,突然有点无法直视他,又觉得这样挺矫情的,就鼓起勇气去盯他的眼睛,结果越盯脸越红,这下好了,更矫情了。有一天,张极对我的行为实在忍无可忍了,就把我拉到了天台想问清楚,结果话到嘴边了又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我实在看不下去,就打破尴尬先开了口:“有啥子事你直说噻,这样搞得我心慌慌的。”我特意用了重庆话,显得我不是特别正经。张极显然也被我开口后的气氛所影响了,只说了一句“我结婚你要不要当伴郎?”我被他说的话吓一跳,结婚?谁要结婚?谁当伴郎?张极看我傻愣着,又补充了一句:“以后,我是说以后!”我顿时反应过来了,张极以后结婚问我愿不愿意当伴郎,我大笑说:“你话别只说一半啊,把我吓一跳诶。”
张极摆了摆手说:“你别岔开话题啊,以后我结婚你给我当伴郎,你结婚我也给你当伴郎,你知道伴郎的英语是什么吗?”
我撇着嘴摇摇头,心想,万一我俩是同一天办婚礼怎么办?
张极嘴角微微上扬,说:“伴郎,英语:bestman,这个best,就是bestfriend那个best,所以,咱俩bestfriend,必须当对方伴郎哈。”
我笑着答应:“好好好,给你当伴郎,不过我怕我想当也没那个机会哟,万一没女生愿意嫁给你呢是不是?”说完朝张极甩了甩头,扮了个鬼脸。
张极气急败坏,跺脚道:“怎么会没有!要是我结不了婚你就陪我当一辈子老光棍儿!哼!”
我又打趣他道:“谁要陪你当老光棍儿啊,我以后肯定比你先结婚,哈哈!”说完我就跑了,不给张极造化我的机会,毕竟张极这个人出了名的“爱生气”。
初三后就要上晚自习了,我家离得远,我就申请了住校,没想到张极也想申请,我当时挺开心的,但转念一想,人家爸爸房子都给他租好了,不去住好房子跑来寝室受苦,这合适吗?于是就对他说:“六人间,连洗澡都要排队,晚上十一点熄灯,对了,还得自己洗衣服,你别来找罪受了。”他说:“那你干脆也别住校了,住我那儿呗,反正我一个人住怪空的。”我心想那你爸还不得打死我,于是弹了一下张极的脑门说:“你讲话总是不经大脑。”张极委屈地低下头,我拍了拍他的背,心道:“以后我们一定会有机会住在一起的!”
其实刺头儿跟小虎挺明显的,平常总是黏在一起,吃饭一起,打篮球一起,连上厕所都是一起的,更明显的,刺头儿谁都针对,唯独维护小虎。这换谁都应该明白他俩的关系了。
为了报以前张极的仇,我决定先逗逗刺头儿,“喂,李小冬,他不会真的是来给你讲故事的吧,你们讲的什么故事啊,我可以听吗?”
刺头儿:……想刀一个人的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玩笑开够了,我也不想太过分了,就说:“好了,我是开玩笑的,我现在知道你们俩的事了,但你放心,我不会跟别人说的。”说完,我把食指放在嘴前,做了个“嘘”的手势。
刺头儿:“那张极呢?”
我:???
刺头儿:张极算别人吗?
我:!!!张极不是别人,但我也不会告诉他的,行吗?
刺头儿:好,我其实挺好奇,你跟张极是啥关系呀,我看你俩平常一起吃饭,一起打篮球,连上厕所都是一起的。而且,你挺护着他的。
我:……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刺头儿又问:你喜欢他吗?
我:你知道得太多了,我先睡了。
刺头儿笑了笑:晚安,好兄弟。
我:???我俩,好兄弟?
那个时候的同性恋很不被看好,甚至不被人理解,所以同性恋者的爱总是小心翼翼,有的是怕他人知道,有的是怕对方知道,李小东属于前者,我的这份喜欢,怕被任何人发现,甚至张极自己,因为,张极说过想让我当他的伴郎,所以我只能在将不知从何而起的爱意晦涩地藏在心底,努力的期盼着张极能跟我上同一所高中,甚至同一所大学,我不敢想太远,只希望未来的每一步都能有张极做伴。
寝室的事成了我生活中一个小小的插曲,之后的日子我们都继续拼命向前奔跑,想要在未来过上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
第二天学校开了初三的动员大会,我刚气势蓬勃地宣完誓,就被数学老师去前排听讲了,后排隐隐约约有打牌和嘻笑打闹的声音,好像是在说中考毕业后的事,我尖着耳朵留意张极说的话,结果张极在那儿坐着啥也没说。
突然有人问道:“你呢,张极,你中考后怎么办?”
同学们不约而同望向张极,仿佛也在期待张极的答案。
“人家跟我们又不一样,以后你搬的砖是人家住的楼,懂吗?”不知是谁突然来了一句。
这句话似乎在意料之中,同学们纷纷转过头不再看他。
是啊,条条大路通罗马,可有人出生就在罗马。
可出生在罗马不是你的错,因为每个人都不能选择自己出生在怎样的家庭,只是你恰好出生在罗马,这只代表你比他们更幸运,但你看,你遭受的一点都不比他们少,就好比现在这样,大家都还没看你,就开始否定你,仅仅因为你出生在了罗马。
张极站起身,一个同学问道:“诶,张极,你去哪儿?不打牌了?”
张极说:“不打了,我去找张泽禹。”
我看到他一路跑过来,刚想站起来喊他,就被数学老师拉走了。
数学老师将我拉到了教室,然后翻开了自己的书,随手指了一道题,叫我去黑板上做。我顺着他的手指扫过去,看到题目前用红笔标了一个五角星,应该是他特意选出来让我做的。接着我又看了看题目,是一道三角几何题,前几天我练过类似的,做起来也不算太难,于是转过头在黑板上写了起来。
等我做完题时,老师桌上的水还冒着热气,我想我应该是做得挺快的。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从座位上站起来,对我说:“张泽禹,你有数学思维,不要浪费自己的头脑。你自己衡量一下吧。”
其实班级里有很多人数学分都比我高,我数学也就勉强中上游,实在不明白数学老师为什么要单独把我拉到这儿说这些话,我叫住正想离开的数学老师:“老师,等一等,为什么是我?”
他停下来说了很多,而我就记住了一句话,“你不应该就这样了。”
过了几天,我邀请张极下了晚自习和我一起去逛操场,其实是想问问他那天那个问题,你呢,张极,你中考后怎么办?
下了晚自习,我俩在操场漫无目的的走着,晚风拂过我们的脸颊,将一股热气送到我们身边,即使是九月,重庆依然还是很热,只是不同于剩夏,没有那么闷了。张极抬头望向天空,璀璨的星光尽收眼底,他指着天空对我说:“你看这些星光,这么真实,其实是他们几万年前甚至几亿年前的样子,有的星星如今可能都已经消亡只剩尘埃了。”他顿了顿,闭上眼,仿佛在想象那几万年甚至是几亿年前的画面,接着他继续说:“就像电影一样。”
电影能拍出一切真实的或是虚幻的东西,将星光或是其他更美好的东西保存下来,几万年或是几亿年。
我说:“就像人类一样。”
人类最终也会像星光一样消散,可是我们不得不承认,他们曾经也像星光那样璀璨绚烂。
张极侧过头看我,说:“干嘛啊,突然这么正经。”
我说:“张极,你有想上的高中吗?”
张极不假思索:“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大不了让我爸掏钱。”
我苦笑道:“如果我想去八中呢?”
八中是重庆有名的名校,当然不是有钱就能去的,需要考很高很高很高的分。但是,张极,我想去八中,你愿意跟我一起吗?
张极以为我在开玩笑,就说:“你想考就考呗,别说八中。你以后想考清北我都陪你。”
我严肃起来:“你别闹,我说真的。”
张极,你再好好想一下,我要当真了。
“啊?”张极这下才认识到我没跟他开玩笑。
我跟他解释道:“那天数学老师不是来找我说话吗。我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的。如果这就是我人生中不容错的节点呢?我以后一定会后悔自己没有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对待这件事。”我以前几乎没对张极说过类似的话,怕他以为我三分钟热度,我又补充道:“不过肯定也不是我想考就能考上的,我就是想开始认真学习了,至少不要留遗憾。”
“那我也要好好学习?不就是九门科目吗?看我打通任督二脉一起拿下,咱们一起考八中!”张极突然也一脸正经的说。
他转过身面向我,在跑道上倒退着走,夜跑的人从张极身旁跑过,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害怕,十分勇敢。我既站在他的前面,也站在他的后面。倒不如说,我站在张极的身旁,月光透过薄云,均匀地洒在我们俩的身上,我突然跑上前去,拉住张极的手,我们替对方看着后路,一起跑向未知的前方。
张极,我何德何能,能遇到你这样一个勇敢又赤诚的少年愿意陪我同行。
*「左邓」
*abo注意避雷
檀木香alpha×白山茶omega
*没有脑子的短打小甜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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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老婆你是不是不要小左了”
“我回家了,今天下午帮我请个假”邓佳鑫顿了顿,又补上一句
“再帮我请明天一天的假”
而我们小邓为什么请这个假呢,是因为什么呢...
而我们小邓为什么请这个假呢,是因为什么呢
“邓佳鑫你快回来啊,左航他易感期太可怕了”苏新皓给邓佳鑫发了语音,好了苏哥,可以听出你的崩溃了
苏新皓本来只是想找左航偷偷去网吧玩一把,结果谁想到碰上了左航的易感期。苏苏委屈,本来自己易感期就快到了,被左航那浓重的檀木香一冲击,要不是自己意志力坚定,现在自己已经和左航一样了
现在左航什么样?哦,也没咋样,就是死抱着邓佳鑫的衣服不肯放手,导致眼泪全落到了邓佳鑫的衣服上,然后不认人的认为苏新皓是哪个邓佳鑫的追求者,现在来挑衅自己的
嗯…巧了邓佳鑫还不在家,左航理所当然的认为邓佳鑫跟这个男的跑了,委屈的要命
苏新皓扶额,左航现在真的很像每次他给朱志鑫描述完朱志鑫的评价
--“左航易感期就是多愁善感想象力丰富的狗血小说塑造者”
“邓哥我先撤了实在不行了”苏新皓还没等到邓佳鑫到家就撑不住了,再坚持下去,他易感期就被提前逼出来了
“你保重”苏新皓又补充上一句
邓佳鑫看着苏新皓发过来的三个字笑,说实话,他还没见过左航易感期
从前左航都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自己度过,再不济就是易感期快结束的时候找他讨个吻,他都是尽可能的避着邓佳鑫度过易感期,他说
-“易感期的alpha完全没有理智可言,你会受伤的”
但这次的易感期比以往更加猛烈些,他太想现在自己的omega可以来抱抱自己亲亲自己
邓佳鑫刚打开门,一大股浓重的檀木香就让他软了腿,大概是alpha察觉到有人靠近,又释放了些信息素
邓佳鑫硬着头皮往卧室走,好嘛,左航正抱着他的衣服哭的梨花带雨
他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撕掉了后颈的抑制贴
alpha也意识到了自己的omega在靠近,扔下怀里的衣服转身去看他
“呜…老婆…老婆你…你怎么才回…回来呜”看到自己的omega的一刹那眼泪更是忍不住
邓佳鑫明白了苏新皓所说的吓人
平日里拽上天的alpha现在哭的眼眶红红,鼻尖也带着红,委屈的像只没有饭吃的小狗勾
“易感期了怎么不跟我说”邓佳鑫有些不开心,之前左航虽然不会同意自己帮他度过易感期,但也会告诉他,然后再带上一句最近别靠我太近
“呜…老婆我…我不知道…我是…呜是易感期提前了”好吧这是真的
“老婆呜…老婆你…你抱抱我呜好不好”左航又去讨抱
邓佳鑫没说话,只是上前抱住了他,一下又一下的给他顺背,再揉揉头,带上一句宝宝别哭了
左航现在死死的抱着邓佳鑫,头埋在omega的后颈寻找腺体,找到后又去舔舔omega白嫩的腺体,惹得omega闷哼一声,完了头还在人颈窝里乱蹭
猛的,左航像是想起什么,从老婆肩上抬起头和他对视
“老婆呜…刚才有个…有个人来我们家了呜…你是不是…和呜…和他在一起了呜老婆你…你不要小左了嘛”
如果不是看在他现在易感期,邓佳鑫真的很想给他呼晕过去
“不是啊,那是苏新皓啊,我怎么会不要你呢”邓佳鑫现在只好哄着他
“老婆…你再…再亲我一下”左航现在已经不哭了,只是一下又一下的打着哭嗝
邓佳鑫无奈,也只好凑上去亲他,哪想到这家伙有肌肉记忆,一把按住自己的后脑勺亲到差点喘不上气
“好了老婆我…我去书房了你记得…记得这几天…别…别靠近书房”亲完后左航倒是没那么委屈,又马上要去书房
不说还好,这么一说,把邓佳鑫的不满算是全都倒出来了
“我帮你”邓佳鑫眉头微皱,语气不可置疑
他本来觉得,已婚AO帮对方度过特殊时期很合理啊,但是左航总是拒绝,搞得他觉得是自己没有魅力了,左航那丫的看腻自己了
“不行老婆你…你会受伤的”
好嘛,又是这个理由
“啊…可是…润‖滑就在床头柜里诶,那你不想的话…只好我去找别人喽”邓佳鑫说着要起身
后半句算是给左航逼急了,刚憋回去的眼泪又流出来
“不要呜呜…老婆你不能找别人呜,我,我…呜老婆你不要我了”
起身的邓佳鑫看着左航这幅委屈的模样又坐回去
“我不找别人好不好,我说着玩的”说着又伸手给人擦眼泪
“我说哥,是不是我没有魅力了,你易感期都不让我帮你”
邓佳鑫又突然觉得委屈
“不是…不是呜老婆呜呜你会受伤”
好嘛,这家伙到了这步田地还想着这个
邓佳鑫受不了这个,自己是他的omega,过个易感期而已诶
“但是哥哥,我想做”
试问有哪个alpha能忍住omega的主动索求呢,好吧反正他左航不能
end.
短打小甜饼,没有脑子,随便看看图个乐行了
大家什么时候开学
不要连赞!!!会限流!!!
彩蛋是一张很媚的昂子
/联姻/先婚后爱/依赖性/
/控制欲冰山总裁×任性娇气小少爷
/ABO雪松A×奶糖O
—01
穆祉丞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已经是凌晨,除了一部手机他什么也没带出来,随随便便套了双鞋连一件外套也没有穿就跑出了别墅,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睡衣。
冬天的风有些刺骨,吹得他的脸有些刺痛感,他脑子里全是那天撞见张峻豪和张泽禹在卫生间的情景,还有张峻豪每一句对张泽禹说的话,如此动情的话在他耳朵里却显得格外讽...
冬天的风有些刺骨,吹得他的脸有些刺痛感,他脑子里全是那天撞见张峻豪和张泽禹在卫生间的情景,还有张峻豪每一句对张泽禹说的话,如此动情的话在他耳朵里却显得格外讽刺。
他越想越委屈,周围也没有什么人,他索性蹲在一棵树旁将脸迈进臂弯里大声的哭了起来。
他好像个小丑,被人骗了好久,他以为他和张峻豪就是打破所谓联姻变成真爱的例子,但不是的,张峻豪那些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好骗极了。
他和张峻豪也只能走到这了,但是他到现在他居然还有点舍不得,他觉得自己有病,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这么伤害自己却还不舍得和他离婚。
简直糟糕透了。
一阵淡淡的烟味传来,过了一会之后变得更加浓烈了起来,好像烟味离他更近了些,呛得他直咳嗽。
他抬头,看见旁边站着一个叼着烟的男人,还有一股柠檬味的信息素,应该是alpha。眉眼间透露着一股凶狠,像一只狼,凶猛桀骜不驯的野狼。
那人似乎也是注意到了他情绪有些不对劲,看着他满脸泪痕已经此刻的这副凌乱的模样,看着就觉得有些可怜。
他喝酒喝晚了回家,特地绕开平常走的那条路找了条人少的路,刚点上烟没多久就看到有个人蹲在路边哭,哭的声音还不是一般的大,好像外界完全干扰不到他一般。
看起来好像是个小孩,应该也才二十出头的样子。
他在口袋里摸索了半天才摸出一包纸,从里头抽出一张递给蹲在地上的人。
“小孩,你哭什么?”他吸了口手里手里的万宝路,吐出漂亮的烟圈。
眼前的小孩缓慢的起身,似乎是因为哭的有些过,他喘气都喘的肩膀一颤一颤的,手里攥着刚才自己递的那张纸。
他微微扫视着眼前的人,直到目光注视他微微隆起的肚子,他愣了愣,掐断了手里的烟踩在脚底,原本有些肆意的信息素也收了起来。
“才多大点啊,就被人搞大肚子了。那男的是个渣男吧,把你赶出来了?”他看着眼前的人开口发问。
冬天很冷,冷的他发颤,可没有他的心冷。
眼前的这个男人突然叹了口气,寒风吹拂得他脸颊冻的生疼,泛黄的路灯之下,他身上多了一件外套,那个男人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搭在了他的身上。
“跟我走吧。”
“我叫余宇涵。”
他最终将人带回了家。
余宇涵知道了眼前的人名字叫穆祉丞,二十三岁的年龄,比自己还要小两岁。
他听到这个名字时总觉得有点耳熟,但也没多想,只觉得这个小孩有些黏人,又或许是他不知道该干什么,所以从进门到现在就一直跟在自己身后,自己去哪就跟到哪。
他为穆祉丞收拾出一间房间,和他说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和自己提,穆祉丞很小声的说谢谢。
他突然停下脚步,转头问身后的人。
“那就这么和我回家,你不怕我把你拐跑?”
说来也奇怪,他这副长相凶巴巴的,过年回家亲戚家小孩都能被吓哭,可穆祉丞好像就不怎么怕。
“随便你,反正好人坏人也没差。”穆祉丞低着脑袋轻声说着。
感受到眼前的低落的情绪,余宇涵没再多说其他的,转身出了房间,这次穆祉丞没有跟着他,而是坐在床边安静的查看手机。
从前家里的公司出了事故,一夜之间家道中落,而张家愿意让他和张峻豪联姻救他们家一把,父母和他说嫁过去要懂得感恩,可他的身份嫁进去根本和张峻豪就是天差地别,免不了被人说闲话。
是张峻豪护着他,在他被别人说三道四的时候帮他讲话,在他半夜想家的时候安慰他帮他擦眼泪,他觉得他没受多少委屈,因为有张峻豪在。
他真的喜欢上张峻豪,真的把自己交给张峻豪的时候张峻豪还在他耳边醉醺醺的说情话,他把自己怀孕的报告单交给张峻豪的时候他还抱着自己说谢谢。
但这些都是假的,都被那天他看到的情景撞碎,都被张泽禹给撞碎了,他才知道原来自己什么都算不上,家里靠不住,张峻豪也靠不住。
他只觉得心里有一万句委屈,泪水氤氲模糊了视线,他擦了擦掉出来的眼泪,将张峻豪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删除,他身边的人也不剩一个都被他删掉。
他什么都没有了。
一点温热的温度突然贴上他的脸颊,他惊了一下抬起头发现眼前是一杯牛奶,余宇涵看着他,示意他接下这杯牛奶。
余宇涵看着坐在床边安静地喝着牛奶的穆祉丞,只是知道了他的名字,问他为什么一个人跑出来,却怎么都不肯说。
看着人喝完牛奶,他拿起杯子起身要出房间
“赶紧睡觉吧,身体要紧。”
穆祉丞轻轻点头躺下,他背对着余宇涵,他没有立刻闭上眼睛,直到那人走到门口时帮他关上了灯,即将把门关上的时候他开口:
“谢谢你。”
一声轻轻的回应过后门被关上,窗帘没拉,窗外月亮透进来的光是这黑夜里唯一的光亮。
他以前从来不喜欢自己一个人睡,不喜欢关灯睡觉,他怕黑,但张峻豪有时候不会在家会忙工作,他没好意思麻烦张峻豪。
张峻豪说,怕黑就拉开窗帘,有天上的月亮陪着自己。
他猛地起身下床,将窗帘一点点拉上,房间里渐渐陷入了黑暗,他回到床上,他的手攥紧了被子,呼吸沉重,眼泪是止不住的往下流,心脏像是被绞一般疼痛。
他被黑暗和泪水吞噬,带着复杂的思绪和沉重的呼吸慢慢闭上眼睛睡着。
—02
“不见了?好端端的一个人不见了?”
张泽禹帮忙整理着张极的文件,听见他和秘书的谈话里提及到穆祉丞,他询问张极穆祉丞发生了什么,张极告诉他穆祉丞不见了,张家上上下下现在都在找,让张极也帮忙找找。
一夜之间穆祉丞消失的无影无踪,张峻豪已经和张峻豪有关的所有人只要是有他联系方式的都已经被他删除,整个张家现在急得焦头烂额。
“他们对穆祉丞也是挺关心的嘛…”张家派出不少人去找,张泽禹觉得至少他们还是关心穆祉丞的。
张极摇了摇头,吩咐秘书也去派点人去帮忙找穆祉丞,坐回办公椅上将一旁的张泽禹拉进怀里,脑袋蹭了蹭张泽禹的后颈。
“你忘了,穆祉丞不止是一个人,他肚子里还有张峻豪的孩子,这个孩子很有可能成为未来的继承人。”
“现在最急的是张峻豪的父母,这个孩子完全会成为张峻豪以后争继承人的关键。”
张泽禹恍然大悟,他记起穆祉丞已然是怀有几个月的身孕,那天他与张峻豪一同回家参加家宴的时候所有人对穆祉丞都是关照有加。
他垂下眸子,脑海里似乎能自己想到穆祉丞离开时的样子,他们不过是在乎穆祉丞身体里的孩子,穆祉丞怎么样又有几个人在乎,alpha的不忠和家族给予的压力,怎么能让一个omega去承担。
穆祉丞,不应该被这样对待的。
他扯开张极的手起身,拿起桌上的手机就要往外走,被张极一把拉回来问他去哪。
“去帮忙一起找,总不能让穆祉丞一个人在外面。”
“张极,如果我是他,我会疯掉。”
“好,我和你一起。”
—
全文架空请勿上升
张泽禹自顾自地走下了楼,也没管张极跟没跟上来,反正那家伙有手有脚有手机,丢不了
他现在脑子乱的很,没空研究张极,他只想静静。
就在张泽禹走出大门口准备右转的时候,被张极一把拽住。
张泽禹感受到一股劲拽着自己往停车场走,看着张极冷峻的侧脸,张泽禹不由得开始头大:“你慢点,赶着投胎吗?”
闻言张极停下脚步一个转身,张泽禹没反应过来撞到了张极鼻梁,张泽禹烦躁的准备往后退,没成想被张极拦腰抱住,顶着高温张泽禹贴在张极身上,张泽禹感觉自己快被热化了:“你又干嘛?”
张泽禹真的是怕了张极了,这人真的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
“我赶着上你。”
说完......
说完张极直接搂着张泽禹的腰往停车位走,张泽禹看着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感觉一阵头疼。
这可是大庭广众啊,虽然人不多,但是也收敛一点吧?
张极这人可真是……
张极把张泽禹带到车前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张泽禹叹了口气坐进去,顺便系上安全带,不过其实,他觉得坐在张极边上,比开车不系安全带恐怖多了。
张极也坐了进来,张泽禹左看看右看看,找到调节车座的按钮调到舒服的位置,就在张泽禹以为张极要启动的时候,张泽禹突然感受到自己的下颚受到一股力,张泽禹心下一惊,别吧
果然,张极直接俯身亲上,张泽禹不想在医院门口跟他搞这种调情,伸手想把张极往外推,谁知道张极直接把安全带解开捆住张泽禹的手再系回去。张泽禹的手被安全带绑住动弹不得,只能仰头全盘接受张极的接/吻
疯了疯了,真的是疯了,张极知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啊
张泽禹感觉张极就像一头野兽在侵蚀猎物一样,毫无怜惜,张泽禹感觉自己的嘴唇一阵发疼,他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的嘴皮子真的要被咬破了,在心下叹了口气
不会亲就不要亲嘛
张泽禹睁开眼看着张极,突然发现他的眼角微微猩红
张泽禹最终还是心下一软,跟幼稚鬼置什么气啊?也不和他硬碰硬,张嘴随他侵略
张极似乎感受到了张泽禹的服软,张泽禹明显发现张极的动作温柔起来,张泽禹手指挠了挠张极的腰间,示意自己不舒服,张极伸手把安全带解开,揽住张泽禹的肩膀,用手扣住张泽禹的后颈,张泽禹整个人都被他搂在怀里,眼前一片阴翳,确定了外面的人看不见自己,张泽禹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说实话张泽禹也不会接/吻,所以他不回应,只是微微伸手搂住张极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张极的肩胛骨。
看得出来这招是有用的,张极睁开眼,停下动作,嘴巴没有离开张泽禹,但是眼睛里满满都是委屈,张泽禹觉得,张极似乎下一秒就能掉珍珠了
他真的搞不明白,搞不明白为什么张泽禹这么对他,搞不明白自己怎么回事,搞不明白为什么委屈快要压抑住自己的心脏让自己喘不上气。
张极止不住地在张泽禹唇瓣上蹭,看见他终于稳定下来,张泽禹不动声色地侧过头,想和他好好说话
他不动还好,这一动明显感受到张极整个人重新绷紧,张泽禹赶紧把他的脑袋往自己颈窝里按。伸手摸他的头,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他的背。
张极这才勉勉强强稳定下来
“怎么了?”张泽禹声音有些发哑,微微侧过头看着张极。
“你丢下我不管。”张极的声音里都是委屈,张泽禹实在是觉得这锅背的冤了些。
“我哪有?”
“你都往前走,你都不等我。”张极越说越委屈,就好像全世界都欺负他一样。
张泽禹被他的撒娇弄得心软软的,算了算了,权当哄小孩了吧。
张泽禹拍拍他的背,挠挠他的头,亲亲他的耳垂:“没有,没有丢下你。”
“骗人。”
“骗你是小狗。”
张极哼哼唧唧的在张泽禹脖颈上蹭来蹭去,张极好像很喜欢用唇瓣蹭张泽禹,上次也是,怎么都躲不掉。偏生张泽禹又有点怕痒只能拍拍他:“去不去我家了?”
张极这才勉强坐回位置:“地址。”
张泽禹看着张极的侧脸,虽然疑惑但是还是报上了地址,他也说不出来自己在疑惑什么,但是总感觉自己有一种引狼入室的感觉。
算了算了,张泽禹甩甩头,上下打量了一下张极,反正自己也不吃亏,随便吧。
“你再看我不保证你今天能下床。”
张泽禹这才知道张极余光一直在自己身上
张泽禹突然好奇地问他:“你不是直的吗?”
张极面色僵硬了一下:“不知道。”
轮到张泽禹愣住了:“不知道?你以前没谈过恋爱吗?”
张极摇摇头
张泽禹有些不可置信:“你,身边就没有女的追你吗?”
“不喜欢。”张极摇摇头
张泽禹惊讶的咂咂嘴,居然还是个纯情少男……
这确实有点不可置信
张泽禹咋舌的样子被张极尽收眼底:“你谈过几个?”
“啊?”张泽禹没听清
张极咽了口口水,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我说,你谈过几个。”
张极有点害怕张泽禹的回答,他真的很怕自己的所属物被别人侵占,说真的,他不保证张泽禹告诉他自己和很多人谈过的话他会不会发疯
索性张泽禹摇摇头:“没有,从小到大身边都没有弯的。”
张极总算松了一口气:“何宇呢?”
张泽禹被逗笑了,伸手挑了一下张极下颚:“张极,你是醋罐子成精吗?”
“快说。”张极已经有些恼羞成怒了
张泽禹见状忍不住调侃:“干嘛吗?吃醋啊?”
“没有”张极嘴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没有啊?没有那你问个什么劲儿啊?”
张泽禹趁着红灯还有最后五秒钟凑上前,在张极耳根子边上说:“敢作敢当才是一条好汉哦。”
张泽禹就那么看着张极的耳根子开始发红,止不住地笑。
张极威胁似的转头看了他一样,张泽禹完全不当回事,还冲他吐舌头。
张极无奈地摇摇头,这能怎么办?惯着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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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不知道为什么第一遍被删了
《要乖》
文/晚了
|反差占有欲强忠犬A×温柔心软奶味O
|极禹|年下|易感期|治愈救赎|1.4w+完
暮春的风咬人。明明是快要入夏的天气,晚上的风一灌进衣领里,还是冷的让人直哆嗦。张泽禹转动着酸涩地脖颈,他没有把工作带回家的习惯,背完明天的课以及动员大会要演讲的稿子,他才把笔记本电脑放进双肩包里,收拾好东西,规规矩矩地背好包出门。
张泽禹今年二十五岁,走的是本硕连读的路,从国外回来后正值Z大招新,他奔着辅导员来应聘,误打误撞成了金...
张泽禹今年二十五岁,走的是本硕连读的路,从国外回来后正值Z大招新,他奔着辅导员来应聘,误打误撞成了金融系的助教,偶尔帮各个学院代个金融营销或是授信管理的课。他穿着纯白的短袖,外面搭了件松垮的白色拉链外套,短袖的衣领被书包的重量压的有些变形,隐约露出那截晃眼的锁骨,鼻梁上架着透明圆框的眼镜,衬得他的鹿尾眼多了一分深邃。
Z大从去年开始翻新,建了两栋新的实验楼。为了施工方便,整个地下车库的出入口只开放一个,在学生宿舍的负一层,张泽禹边思考着晚饭吃什么,边快步绕过教学楼走向南区的宿舍。昼夜温差真的很大,张泽禹穿了件外套还是觉得冷风是剔骨的疼,他抿了抿红唇,还小跑了几步。
“同学,这不行的。学校的规定就是非住宿生不能进宿舍的。”
“让我就住一个晚上就好,我…”
越走进宿舍楼,听到的声音就越清晰。张泽禹放慢脚步挪着步子往前,走过拐角的时候看到了玻璃大门前站着的两个身影。一个是今晚值班的宿管阿姨,还有一个很高的男生,大冷天只穿了件单薄的黑色短袖,浅灰色运动裤的颜色在昏暗的路灯下显得要深些。风吹起来的时候衣服布料贴合在他的腰间,勾勒出他精瘦的身材,背影却看起来有些可怜。
“真的,我是Z大金融系的大一新生,我是08班的张极,我没地方去了,手机和现金都没带,阿姨你就通融一下吧。”
张极的语气有些急促,声音里都带着焦虑的情绪。他出门的时候太匆忙,只想快点逃离那个是非之地,两手空空的就出来了。他没有什么朋友,只身一人走在街上的时候,才发现除了学校外他无处可去,可Z大的宿舍门禁很严,学生要刷脸才能通过机器,不是住宿生不得入内。
“李姐,今晚值班啊”
“诶是小张老师啊,这么晚才回家?”
“小张老师,这个是不是你的学生啊?他好像有什么事情不能回家,但学校的规定也不允许这么住宿啊…出事情了怎么办。”
两人面对面地站在一起,张泽禹才隐约记起来自己对张极是有印象的。每个学院都会有几个艺术特招生和体育特招生,张极是田径招进来的,在刚开学的运动会上,上场溜达了两圈,就赢了两块金牌回来,张泽禹当时还趴在观众席的栏杆上,张着嘴吧看着张极飞速跑向终点。
刺骨的冷风还在吹,冷的李姐都缩着手抖了抖身子。张泽禹咬着下嘴唇纠结了片刻,他侧头瞟了眼垂头丧气的张极,在刚刚走过来和李姐打招呼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的心软了,他从小的同情心和共情能力就比别人强烈些,见不得人在大冷天露宿街头。他现在是老师,是助教,有理由照顾好Z大的每一个孩子,这样想着,张泽禹说服了自己,抬手拍了拍张极的后背,转头对李姐解释道。
“没关系的,我来安排吧。很晚了李姐,你也赶紧锁好门去休息吧。”
一听到张泽禹揽下责任,李姐也松了口气。她知道张泽禹的为人,一边道谢说着辛苦了一边走进宿舍楼,将玻璃大门锁上转身上楼了。张极跟在张泽禹身后走了两步,直到迷迷糊糊坐上副驾驶的时候,才缓过神他被教自己专业课的老师接走了,他用余光看了看正在开车的张泽禹,低下头继续发呆。
他听周围的人提到过张泽禹,说是金融学院出了名的Omega。刚开始他以为是哪个班的学生,直到金融营销开课,他终于见到了传言中的人。都说张泽禹的气质是清冷的,虽然懂得把控人情世故,但从骨子里就透露出一种疏离,但张极在看到张泽禹的第一眼就觉得,张泽禹应该是个很温柔的人,也温暖、温吞、温顺,就像现在这样。
公寓离学校不算近,开了快半个钟头。张泽禹乖巧地背着书包走在张极前面,张极比他整整高出半个头,看上去他比张极更像大学生一些。门落锁的声音,张泽禹推开门,把手上零碎的东西都扔进了鞋柜上的木箱子里,神经在回到家的那刻彻底放松,要不是还存留了点理智,他真的想把书包扔在门口,整个人扑进沙发里。
空间的布局很空旷,整体是黑白两种色调。阳台的窗帘用了厚重的藏青色,暗色系的颜色很协调的搭配到了一起。客厅中央摆放的是欧式的轻奢沙发,张泽禹对沙发的要求比对床的还高,他有瘫在沙发里不管干什么,最后都能缩着睡着的习惯。沙发前的矮茶几是奶油白,上面摆放着瓶瓶罐罐的香薰蜡烛,有的已经烧的见底了,有的还只是刚拆封,显得有些杂乱。
张泽禹让张极随便坐,胡乱地整理了一下桌面的摆放,他就是喜欢拆各种味道试香,喜欢的就烧着,不喜欢的就换下一个。他给张极换了床新被单,从压箱底拿了套新的枕被,没有让客人睡沙发的道理,再者张泽禹也习惯睡沙发,他把自己的被子拿到客厅,放下的动作到一半被人制止。
“我睡沙发。”
“没事的张极…”
听到了张极今晚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张泽禹眨了眨眼眸,企图扯动被束缚在张极手中的被子,奈何只是才刚抽出来一点,张极就多了几分力按住。倔的像只生气了的狗勾似的,张泽禹扯两下,张极就拉着被子收回去,全程都板着一张脸,只有通红的耳尖出卖了他的情绪。
最后张泽禹只好妥协,他傻乎乎地把自己的被子重新运回了卧室。这样折腾下来已经快过十二点,他拿上要换洗的睡衣,随意地丢在床上,内搭的白色短袖有些宽大,张泽禹来来回回找东西拿东西的时候,领口随着动作上下滑动。精致的锁骨交接着脖颈,中间有一块类似三角的凹陷,喉结轻轻滚动着,将男人的感性表现的淋漓尽致。
Omega的隔离贴快要失效,张泽禹低下头伸手摸索着膏药贴的位置。撕开隔离贴的时候是他觉得又痛苦又解脱的时候,后颈的软肉会变得红肿,又痛又痒,但也会因为没了粘贴的异样,变得舒服。门外的张极没了声响,张泽禹还是有些担心他拘束着放不开,他捣鼓着信息素的隔离贴,半推开卧室虚掩着的门,朝外面说道。
“张极,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睡的不舒服了也要说,我就和你换…”
话音还未落,面前突然压来一道身影,张泽禹撕隔离贴的动作卡壳,缓缓地抬起头,看着同样也满脸迷茫的张极。Omega的信息素没有了遮挡,丝丝香甜的味道溢了出来,刚开始只是甜淡的奶香,让人不易察觉,紧接着愈来愈浓郁的奶油味填满空气中的缝隙。
张极刚刚挺直着腰板坐在沙发上,都快坐僵了,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该对张泽禹说声谢谢。无论是出于人道主义的关怀,还是老师的职业素养,他都认为不能辜负张泽禹的好意,在卧室的门口轻手轻脚徘徊了很久,终于等到里面的人主动推开门,只是现在的情况好像有些不受控制,卡在喉咙里的道谢怎么也说不出口,每一根神经都被奶味包裹住。
Omega的信息素毫无防备的浸入张极的感官,他十六岁那年分化成Alpha,离成年还有两个月的时候腺体成熟。他对所有人的信息素都很排斥,收敛自己的信息素更是到了苛刻的程度。张泽禹和他共处几个小时都没有闻到一点味道,但某些东西就是像弹簧一样,压的越狠越是隐忍,反噬的就越厉害,这是Alpha腺体成熟后,第一次接收到如此浓度的Omega的信息素。
张泽禹吓得手抖了一下,硬生生将隔离贴撕了下来。后颈的软肉不用看也知道肿的发红,他明明是想说话的,但张极身上的气场太过强烈,介于成熟男人和青涩少年之间,令人疯狂的气息在暗处涌动。张泽禹的心跳有一瞬间的停滞,他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无力地靠在了墙壁上。
Alpha的信息素是嚣张的,被奶味勾了出来。张极的头有片刻的晕眩,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撑在门框上,从侧面看张泽禹就像被他半圈在了怀里。刹那间朗姆酒的醇香就蔓延开来,毫不留情地倾灌进张泽禹的骨髓里。陌生的味道带着Alpha不加控制的侵略性,酒精的味道挑拨着人的神经,张泽禹有些紧张地眨了眨眼睛,他似乎在这一刻才意识到张极除了是他学生之余,还是个成熟的Alpha。
奶香与朗姆酒的味道交织在一起,暧昧的氛围在空间里碰撞,傻站在原地不敢动弹的两人却纯情的不行。张极缓了片刻,站直了身子低头和张泽禹对视,他发现张泽禹的眼角是往下的狗狗眼,在卧室顶灯的映照下显得清清亮亮的,仰头的时候张泽禹的红唇会不自觉地张开一条缝,微妙的热意涌上张极的大脑,他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
张极抬手撩起自己的刘海,额前的碎发被不知何时冒出的薄汗粘住,露出浓眉大眼,他的骨架很大,锁骨撑开衣领阴影打出一个凹陷的小窝。张极安安静静地盯着张泽禹,突然上前一步。朗姆酒的味道越发的浓烈,张泽禹有种微醺的错觉,脑子飞速运转想说点什么扭转局面的时候,面前的大男孩突然开口。
“谢谢。”
“啊?”
冷不防蹦出两个字。张泽禹诧异地对上张极的目光,看着Alpha一脸正经严肃地道谢,张极的五官都很有棱骨感,面无表情地时候会显得有些凶,感受的到他尽力收敛着信息素,吞咽口水的时候喉结轻轻滚动着。张泽禹的节奏没跟上,慌乱地抬手按着后脖颈的腺体,下意识发出了疑惑的单音节,Omega的信息素像嵌入了每一寸空气,奶香的味道引导着张极跟随本能去靠近。
似乎是被奶味影响,张极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他甚至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燥热。张泽禹的手指蜷缩起来,被酒味挠的心尖发痒,只见张极皱起眉头靠近几分,身上带有体育生特有的张力,一呼一吸间胸膛和小腹跟着起伏,气息都似有若无地围绕着张泽禹,太热了,朗姆酒也太烫了,快要把他融化了。张极听到张泽禹的疑问,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声音沙哑低沉。
“谢谢你收留我,张老师。”
眼神诚恳炙热,像是把所以感谢的情绪都掏出来了给张泽禹看。职场上的摸爬打滚,人生社会上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张泽禹通通经历过,他不记得有多久没见到像张极这样真诚透彻的人了。酥麻的感觉从脊骨窜上天灵盖,张泽禹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他刻意避开张极的视线,转头瞥到床头柜上放着一罐小熊软糖。
那罐糖是他买来做泡酒软糖的,水果味的软糖被白酒浸泡后能浓缩酒的精华。但后来这个计划因为他太懒了而搁浅,最后成为了看资料文档时候的小零嘴,整罐糖还有三分之二,摇起来的时候发出闷响,张泽禹把透明罐塞到张极的手中,想赶紧打破这个奇怪的氛围。
“小事情,这个糖你拿去吃吧,有什么事也别太担心了。赶紧睡,明天还要上学。”
说着也不管张极的反应,直接将人推出了卧室。Alpha的朗姆酒味久久不散,但已经有被奶味盖过的趋势,张泽禹发懵地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脸颊,发了会呆才拿上换洗的衣服走进浴室。手心发麻的感觉还是不断蔓延,他深呼吸了两下,呼吸都带着颤抖。
张泽禹觉得自己今晚的反常一定是受到了朗姆酒味信息素的影响。
殊不知酒醉的不是人,是人心。
那晚睡在张泽禹家的沙发上,张极睡的很沉。奶香味像催眠剂一般安抚着他的情绪,让他难得睡了个好觉。早上张泽禹想先直接送张极回家拿手机和书的,但问别的问题的时候张极都是问一句答一句,只要一涉及家庭住址,他就抿着唇垂眸盯着自己的手,怎么也不说话,张泽禹叹着气将车开回了学校。
深黑色的桃木门被推开,张极提着书包,迈开腿走进家里,不小心踢到了玄关口歪七扭八摆放着的高跟鞋。空气停滞了几秒,混浊浓郁的味道在张极的感官里扩散开来,Alpha和Omega杂乱的信息素混合在一起,惹得他的眩晕感更重了,张极厌恶地皱了皱眉,手中的书包垂落在了地上。
从卧室里传来踢踏的脚步声,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拢着头发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张极的父亲。两人都默不作声地瞥了张极一眼,女人甚至直接坐到沙发上点起了烟。张极的全身都因为愤怒颤抖着,他的十指握拳,拼命忍耐着内心的冲动,空间里的味道实在是令人作呕,Alpha同类之间相斥的信息素也不断压制着自己,张极红着眼,不可置信的走上前。
“你们昨天睡在我的房间?”
“太黑了也太急了,没分清。”
张极的腺体开始莫名的疼痛,待在这个家里的每一秒都是煎熬。他听着父亲轻蔑的笑声,额头的青筋暴起,自己卧室的门还大敞着,张极都不敢抬头看清里面的样子。Alpha的信息素明明能压制对方,张极却强咬着牙不让自己的信息素流露出半分,他走进客厅,推开挡在身侧的椅子,结实的桃木椅和地板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音让张极的父亲气压低了几分。
“恶不恶心?当初就是你这样乱搞,妈才会和你离婚。”
一句话彻底引燃了自己父亲的自尊,家里最不能提起的就是这件事情。张极的父亲直接抬手扇了张极一巴掌,用力到张极的口腔瞬间尝到了丝丝血腥的味道,他嗤笑着看了眼面前的男人,十几年过去了,还是这么窝囊。张极的父亲抬起椅子就往张极的身上砸去,碎片扬了起来,张极侧过身躲过,垂着眸看了他一眼,竟让人不寒而栗。
张极的父亲第一次认真仔细地打量着自己的儿子,长得很高分化成了Alpha,眼眉间的神韵像极了张极的母亲。以往的回忆涌上心头,愤怒的情绪埋没理性,他指着张极破口大骂:“收拾东西滚蛋,把你养到十八岁好自力更生了。翅膀硬了是吧,不是很能耐吗,有本事就别回来!”
以前每次只要听到这种话,张极就会冷静下来。他没有地方去,就只能默不作声地无视外面的一切作为,回到房间里锁住门。但此刻他的脑海里去闪过了张泽禹的脸,他快速地从床底下拖出行李箱,房间的杂乱都无他无关,他随意把衣服和用品塞进了箱子里,重新背上书包准备出门。
“站住,上次体育比赛的钱呢。”
背后的人叫住了他,张极置若罔闻,他只是侧过身用余光最后环视了这个家,毫无留恋的走了。张极关上门的瞬间,张极的父亲又抬起椅子重重砸在了门上,厚重的桃木门上有多了几处掉漆的缺口。屋外终于没了扰人心智的气味,张极轻呼了一口气,Alpha的腺体却疼得厉害,他不知道走了多久,随便找了个路边的长凳坐下。
张极十岁那年父母离婚,父亲欠赌债出轨被母亲发现,她口口声声对着张极说等妈妈安排好了就来接你,直到十八岁,他都分化成了Alpha,也没有人来接他。待在父亲身边对张极来说是已经习惯的地狱,父亲有暴力倾向动不动就打,把人拖着关进储物间也是常有的事,有几次想找母亲和好,才知道她早已新婚有了自己全新的生活。
惹得张极的父亲颜面无存,自那以后他的行为更加堕落更加变本加厉,把所以的气都撒在张极的身上。“养到十八岁”这几个字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格外讽刺,张极连上学的学费都是母亲定时打过来的生活费和外婆偷偷塞来的钱,吃不饱是常有的事,等上了高中他才有了自己打工的钱,男孩的骨架也初具雏形,成为了能顶天立地的小大人。
误打误撞进了体训队参加各种比赛,以为自己马上能逃离深渊了,没想到跌落得更深。参赛的钱因为他未成年的缘故,全部打进了父亲的卡里,只有现金才可能到自己的手上,十六七岁的时候才拥有自己的手机,存下了点钱。但贪婪的人永远是无底洞,心安理得地讨要着儿子的钱去挥霍。
严重到无法和人同居,出去比赛也申请住单间。但Z大今年扩招,所有的四人间都被改成了六人间,别说单间了连双人寝都没有。张极只能尽可能的晚回家,直到那天打开卧室门的瞬间,看到客厅沙发上的两个身影,还有自己父亲说话的声音,黑暗中将感官都放大,张极毫无防备地被信息素冲击,这是第一次父子平衡的打破,张极忍无可忍地夺门而出。
他自卑隐忍,又矛盾地渴望冲破牢笼。在比赛的时候他才有机会将他少年人的张扬和放肆展现出来。看着他长大的所有人都可怜他怜悯他,也夸赞他看着自己能成长的这么好,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张极吃过的苦受过的委屈,只有他自己知道,也只有他自己承担。
想看看自己刚才漫无目的地走到了哪里,翻动书包找手机的时候,看到了那罐软糖。张极的心狠狠地颤了颤,酸涩的感觉爬过全身,那晚被张泽禹捡回家收留的感觉涌上心头,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乌托邦,是他阴郁黑暗人生中短暂的救赎。张极坐上出租车的时候才意识到,他带着寥寥无几的行李,报出了张泽禹家的地址。
“张老师,是我,张极。”
隔着一道门,张极的声音有些闷闷的。张泽禹毫不犹豫地打开了门,他猜测张极肯定又遇到了什么事情,才不得已地来找自己,门口杵着的大男孩,以及男孩身边拖着的行李证实了他的想法。张极心虚地看向张泽禹的方向,房间内开着暖色调的灯,隔绝了外界阴冷的空气,客厅的茶几上还是那摆放一团糟的香薰蜡烛,以及拆开来没吃完的零食。
张泽禹穿着黑色的睡衣,丝绸的睡衣贴合着肌肤,衬得他比在学校见到的时候更加温柔。张泽禹不属于特别白的类型,他的左手手腕上带着黑绳的转运珠,随着开门的动作垂下来,金属的珠子滚动了几下。手肘上挂着衣服,一副居家的样子,张极在这瞬间产生了两种想法,想融入张泽禹的生活,又怕打扰到张泽禹,矛盾的心理不断打假,最终还是选择了不去破坏。
张极习惯性地抿了抿唇,他的手掌握拳,大拇指的指腹不停地描摹着食指的指关节,这是他在训练场上或是比赛紧张的时候会做出的动作。他刚想开口打声招呼就离开,谁知张泽禹先一步夺过他的行李箱往房间里拖,紧接着拽着他的手臂将他拉进家里。橘色的灯光先包裹住了张极,头发因为沾了点水汽而湿漉漉的,更惹人怜爱了。
“你的脸怎么了,出去打架了?疼不疼啊?”
门被张泽禹关上,他看着张极的脸轻呼出声。左边的脸颊红肿着,下巴还有已经结痂的伤口,张极跟着张泽禹的动作坐下,他摇了摇头,任由张泽禹掰着自己的脸颊转来转去。所有不安的情绪都在此刻消散,张极缓缓松开了紧绷着的弦,像在外张牙舞爪的兽类闭上沉重的眼眸。
家里没有冰袋,张泽禹只能从冰箱里拿出冰镇的饮料,敷在张极的脸上。张泽禹粗略看了看张极身上的伤口,手臂上有道最明显的划口,各种伤口都很细小,有些也有可能是训练时候留下的疤。嘴角有微微撕裂的迹象,张泽禹想翻翻柜子里的医药箱,看看有什么能用的药。
Omega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以及自己面前站着的人是个Alpha。张极对信息素有条件反射的抵触,待了几分钟才感受到那股熟悉的奶味,淡淡的不是很甜腻,和自己的呼吸交融在一起,那份头痛欲裂的感觉有所缓和,张极挣扎了好久才收住自己的信息素。
张泽禹站起来离远的时候,奶味就远了,所以就发生了有趣的一幕。无论他走到哪里,张极就在身后跟到哪里。张泽禹翻箱倒柜拿出医药箱,张极就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看着他拿,张泽禹去厨房倒了杯水,张极也紧紧走在身后,低着头动作幅度很小地闻着令人安心的奶香。
直到张泽禹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他端着水走到沙发前,将水杯搁置在桌上,转过身和张极面对面站着。又看到了张极微微肿起来的脸,叹了口气不愿意在这个点上,追究一些所谓的事实情况。张泽禹一边抬起手帮张极理了理凌乱的头发,一边碎碎念着,可手背贴上他的额头的瞬间,才发现他的体温有点过人。
“还是很难受吗…你怎么这么烫?”
“嗯,难受。”
这种季节性的感冒发烧是最难好的,张泽禹不知道张极撑了多久,思考了一下医药箱里还有没有备着的退烧药和感冒药。刚想动身去找,手腕就被人握住,力气很大温度也很高,张极垂着眼眸注视着张泽禹,他找到了想依赖的人,也只敢暴露出一点点自己的情绪,企图奢求到一点点的慰藉。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回应着张泽禹的话。
“张老师,你能不能抱抱我?”
张极低着头,额前的刘海挡住了他的眉目,张泽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抬眸间却对上张极哭红的眼眶,十八岁的人怎么会拥有这种复杂的情绪,张极的眼底藏着的是什么呢,有痛苦、无助,还有不断地挣扎,渴望着被救赎。张泽禹的心像被一张网束缚住,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所有的话都卡在喉间。
静止了片刻,就在张极自嘲着要放弃的瞬间。张泽禹伸出双臂,缠绕上张极的腰肢,攀上他的背脊,用手掌温柔地拍打着张极的后背。张极听到自己脑海里最后一根神经崩断,他用力地回抱住张泽禹,将Omega揉进自己的怀里,拥抱是治愈人最好的良药,张极低下头把脑袋埋进张泽禹的肩窝里,还用脸颊轻蹭着张泽禹的脖颈,Omega的奶味更加浓郁,冲垮了张极的自制力。
Alpha的信息素倾泄而出,朗姆酒的味道毫不收敛地充盈整个空间,霸道的不讲理。酒精的浓度很高甚至有些刺鼻,张泽禹发懵地眨了眨眼睛,他被迫承受着朗姆酒的洗礼,被醺的满脸通红,脖颈连着耳垂都爬上红晕,他又何曾感受过如此纯粹又浓烈的信息素。Omega的腿脚有些发软,有使不上力的感觉,才刚松开张极一点,就被人察觉。
被人搂的更紧,张极比张泽禹高了很多,甚至有将他抱离地面的趋势。张极的动作看起来很凶很用力,实际上只敢轻柔地环抱着张泽禹,他压抑地情绪有了宣泄口,偏偏还不想让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他的脑袋搁在张泽禹的肩膀,酸涩的眼眸含着泪光强撑着,如鲠在喉的感觉并不好受,他的心脏因为有了张泽禹的存在而开始重新跳动。
朗姆酒的味道愈来愈浓郁,张泽禹慌乱地揉了揉张极的后脖颈。他不知道张极是易感期还是发情热,但这样浓度的信息素必须要打针抑制剂才能压下去。张极感受着和张泽禹的相贴,忘却了一切烦恼和不堪回首过去,光是Omega的奶香味就让他的心平静下来,倒是把张泽禹压的全身开始发烫,樱红的唇瓣变得越大红润。
“张极,你应该是易感期了。带抑制剂了吗?”
张极的抑制剂都是随身带的,包里放了不止一支。Alpha的信息素和Omega的奶味交融,舒服的两人连毛孔都舒展开,猛烈过后的朗姆酒味温柔的使人沉溺,张泽禹连指尖都酥麻的快要融化,指间隔着布料抠进张极的肌肤。张极又缠着张泽禹抱了一会,后来连他都站不稳了,才跌坐进沙发里,无论张泽禹怎么劝都不愿意睡床。
后脖颈的粉嫩的软肉突突跳了跳,吓得张泽禹抬手按压了一下自己的腺体,那种陌生的感觉总是过电一般,让人沉沦。张泽禹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已经粘了一圈的酒味,拿起棉签和消毒碘酒,轻轻涂抹在张极手臂上的伤口处。盘腿坐在地毯上,百无聊赖地用指尖拨弄着张极的碎刘海,心疼地碰了碰他的嘴角。
“个子白长这么高了,小可怜。”
刚开始只是疑惑,当张极第二次来家里的时候张泽禹就差不多猜出了大概。他本想粗略了解一下张极的家庭情况,奈何张极的班主任和他体训队的教练关系不错,从头到尾给张泽禹捋了一遍。张泽禹的心越来越凉,他从来没有听张极说过这些,不会哭不会闹的孩子讨不到糖,他准备放学就带张极回家好好说道说道。
又有一种庆幸的感觉,幸好他有能力照顾张极,也能尽最大的能力弥补张极过去的空白。可计划赶不上变化,晚上张泽禹批综合测验加班,张极的体训队聚餐。以前的张极性子虽好,但不太合群,这种聚会基本上不参加,最近队里的人都觉得张极变得开朗了很多,竟然也愿意参加集体活动了。
“极哥是稀客呀,今天不醉不许走啊。”余宇涵他是跳高队的,就坐在张极的身边,勾手就搭在张极的肩膀上,把两罐啤酒放在张极面前。
热场子的时候大家都是吃着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到后来玩起游戏喝了点酒,就变得热闹起来。张极是因为张泽禹说要多多社交,多多接触别的人才参加聚会的,他的情绪受包厢里人的影响,难得露出孩子气的笑容,啤酒不算难喝,但喝多了会有明显的饱腹感,小麦的苦味会在口中蔓延,张极不知道喝了几罐就喝不下了。
“…我知道!金融系的助教,张泽禹是吧,我去年的授信学分还是他捞上去的。”喝的迷迷糊糊地都快睡着了,张极突然听到旁边那桌的体育生在议论张泽禹,他瞬间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听着:“张老师人真的特别好,听说他出国留学的学费都是国外的学校提供的,因为成绩好。…真是完美的人啊。”
空间太嘈杂了,张极听得断断续续的。他垂着眼眸看不清情绪,坐了一会又拿起新的啤酒猛罐了起来。到最后散场的时候一部分人去下一场唱歌,一部分喝醉的人就先回家了。张极背着运动的黑色斜挎包,穿着不过膝的短裤,宽松的白色长袖,清清爽爽大学生的样子,只是他傻傻地坐在饭店门口的台阶上,双手捧着什么东西,站在他身旁的余宇涵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张老师!这里!”
亏得张极用仅存的理智给张泽禹发了定位,余宇涵脑子比别人转的快,一下子猜到了两人的关系不一般,他几乎快跳起来对马路对面的张泽禹挥了挥手,把张极这个醉鬼交付出去就溜了。
张极还是保持着他的姿势,张泽禹走进了才发现这孩子傻抱着一罐小熊软糖,屈膝坐着,把身体都团成一团,脑袋搁在透明罐上。可怜兮兮的样子张泽禹是怎么也气不起来了,他走上前想夺过那罐软糖,把张极拉起来回家,谁知才刚碰上张极手里的东西,就被一股力量控制住。
“不给你,这是小宝送给我的。”
小宝是张泽禹的小名,听到醉醺醺的人这么叫自己,张泽禹的心跳漏了几拍。肯定是体训队的几个教练说漏嘴的,张泽禹的脸有些烧红,他蹲下来揉了揉张极的脑袋,好声好气地哄着人回家。摸脑袋的手在收回来的时候被张极握住,张极的骨架大手也大,牵着张泽禹能把他的手全数包裹起来。
晚风已经不再像一个月前那么冷了,入夏的迹象越来越明显。张极捏着张泽禹的手掌,周围的灯红酒绿都与他无关,他闻到了熟悉的Omega的气息,虽然很淡但让人很安心。张极睁开湿漉漉的眼眸,他其实没有醉的很厉害,但他能感觉到自己此刻十分的冲动,所有的话都涌上大脑,刺激着神经。
“张泽禹,我是不是给你添了太多麻烦。你这么优秀的人,多了我只会是累赘,但是我…我还是要说,我真的好喜欢你啊。”
刚刚听到他们的议论,张极突然回望了自己以往的人生,黑暗的没有尽头的,直到他遇到了张泽禹,贪心又自私地把张泽禹在的地方归为自己的家。但他知道阳光都是短暂的,他逼着自己克服心理的障碍,在张泽禹厌烦之前离开,可以申请留宿,然后比赛赚钱,养活自己,虽然前途是混乱的,但他时刻残忍地提醒自己,总有一天他的生活里会没有张泽禹。
张极原本牵着张泽禹的手调整了姿势,变成了十指相扣,他永远都只会把自己的占有欲藏在小动作里。张极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张泽禹,把他以前的经历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张泽禹就耐着性子听着,腿都蹲的有些麻,他都准备接收张极的告白了,哪知张极突然蹦出一句。
“你不会喜欢我,我也配不上你,张老师。”
短短几秒钟把两人的关系划的干干净净,张泽禹一口气差点没顺上来。他讨厌张极这么说,心疼的快要失控了,张泽禹挣脱开张极的手,缓缓站了起来。张极紧跟着站了起来,他明显地感受到张泽禹的气压变低了,从小他最会的就是察言观色,张极觉得自己今晚的坦白是对的,他不能再给张泽禹增添负担了。
到家的过程中两人没说过一句话,刚进门张泽禹就把眼镜和手表摘了下来放在鞋柜上,习惯性地撕掉隔离贴。张极接过张泽禹脱下来的外套,熟练地挂在衣架上,张泽禹转过身看着被酒劲醺的脸蛋微红的张极,酸楚的感觉折磨着自己的心脏,喉咙间的刺痛让眼角开始分泌泪水,张极还是沉稳的模样,从不把过多的情绪泄露在外。张泽禹哑着嗓子开口。
“不是说给我添麻烦吗,那你还跟着我回来干什么?”
一句话如醍醐灌顶,张极的酒都醒了一大半。他无力地沉下肩,他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不可能永远都赖着张泽禹。他听话地摇了摇头,拉开自己的书包,把那罐软糖笨拙地藏进包里放好,就要侧身往放行李箱的地方走。他来的时候匆匆,走的时候也带不走什么别的东西,重要的是人,其他都是可有可无的。
人都弄丢了,别的物就没有意义了。
一声不吭的样子彻底惹怒了张泽禹,他用力拽住张极的衣袖,把人拉向自己。张极心思细腻、敏感又警惕,他宁可自己受伤,也不想伤害到他爱的人,可他不明白,他愣神地看着面前眼角发红的张泽禹,他总觉得张泽禹比他还要伤心。张泽禹的鹿尾眼向下垂,更显出几份幼态,他抬头质问着张极,句句绞心又句句热烈。
“不喜欢你我会给你开门吗,会留你在家吗,我有什么义务大晚上忙的不行还去接你。你凭什么说我不喜欢你?凭什么说你配不上我?凭什么这么说你自己…”
张极很好,他的张极什么都好。张泽禹不允许张极总是贬低自己,他的声音都染上了哭腔,不安的心疼的,急于想像张极表达的爱意都并涌而出。张极的呼吸一滞,再也忍不住上前抱住了张泽禹,他的心脏在狂跳,Omega的奶香味散发着安抚性的味道,让他有强烈的归属感。张泽禹紧咬着下嘴唇,霸道又情绪失控地命令着张极。
“你不许离开我。”
从小听惯了旁人说的“你要走就走好了”“你想离开就走啊”,这是第一次有人坚定地抓住了自己,告诉他别离开。让他明白他也是被需要、被爱包围的人,张极发现张泽禹能轻而易举地控制他的心情。朗姆酒的信息素很快吞噬奶味,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都习惯了这份交织的味道。张极终于不再伪装,用力抱紧张泽禹,亲了亲他的额头。
“张泽禹,我错了。我没有你活不下去。”
曾经独自撑下来的路,都能咬着牙笑着说没关系。可如果在拥有过张泽禹后再失去,那往后的日子注定是萧瑟灰暗的。啤酒的酒劲持续不了多久,那种眩晕的感觉张极已经感受不到了,只是偶尔传来微微的刺痛,张泽禹满意地往张极的怀里缩了缩,Omega的骨架比Alpha的小,从背面看只能看到他搭在张极肩膀上的两只手。
张泽禹放纵自己感受Alpha的味道,明明平常闻惯了,但还是那么让人心动。一直都觉得张极被以前的生活打压的太自卑了,张泽禹干脆将双手攀住张极的脖颈,仰着头和张极讲道理。他的眼眸因为哭过而通红到惑人,红唇一张一合,他上唇瓣的唇珠不是很明显,但饱满湿润,惹人注目。
“你以后不要贬低自己了,你也很优秀的,你可是冠军呀。”
措不及防地,张极低头轻啄了一口张泽禹的唇瓣,不用再隐忍自己的想法。终归还是十八九岁的大男孩,怎么可能藏得住自己的情绪,张极清了清嗓子,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亲的张泽禹忘了接下来要讲什么,他眯了眯眼睛,眼眸波光流转,互诉情意的人怎么还懂得分寸。张极的心痒的厉害,只是遵循着本意向张泽禹靠近。
伴随着Alpha信息素的靠近,张泽禹的小脾气突然上来了,现在不是学生啦,是男朋友了。张泽禹松开对张极的拥抱,小小地后退了半步,躲开他落下来的吻,腰肢随着张极俯身的动作往后折,果然听到了张极不可置信地轻呼声,可计谋还没完全得逞,张极的大手就掐住自己的腰肢,将人重新扣回了怀里。
“才不给你亲…”
张泽禹小声地嘀咕着,突然感受到张极的手试探性地顺着尾骨摸到了自己的腺体周围,他心里的警铃大作,紧张地捏住了的衣领,Alpha不太熟练地揉捏着张泽禹的软肉。Alpha信息素的浓度猛地增加,Omega只觉得自己的四肢五骸都酥软了,后知后觉间意识到张极竟然拿信息素压他!张泽禹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从未感受过信息素的压迫,让人发软到喘不过气。
这下是怎么也逃不掉了。张极慢条斯理地盯着张泽禹,Alpha天生的侵略性是改不掉的,张泽禹突然有种掉入狼窝的错觉。张极的脸不断靠近,直到唇瓣相贴,刚开始只是吸允着唇瓣,鼻息间都是奶味的甜香,直到后来不满足现状,生涩地撬开张泽禹的贝齿,柔软的舌尖触碰,张泽禹颤抖着身子想要躲开,舌尖就被人吸嘬住,爽利的感觉伴随着酸胀,让张泽禹被迫仰着头承受。
许是觉得抱得不够亲密,张极轻轻松松将张泽禹腾空抱了起来,让他的双脚缠绕在自己的腰间。张泽禹越是躲,张极索取的就越厉害。他抱着人走向沙发,中途也不忘索取Omega身上的奶味,张泽禹没有接触过别的Alpha,他总觉得张极年轻力盛,体育生的各种张力都会从他身上讨回来。
张极抱着他在沙发上坐下,张泽禹顺势调整了姿势,甚至被亲的有些发晕,还企图从沙发上爬起来。张极轻笑一声,食髓知味的将张泽禹抓了回来,再次充满占有欲地亲吻住张泽禹,他抬起手按住张泽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Alpha的朗姆酒味实在是醉人,张极的手还按压着张泽禹的腺体,磨人的感觉让张泽禹的腿心发痒。
不知过了多久,张泽禹的后背贴上沙发的软垫,张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昏暗的灯光照在他的侧脸,清清亮亮的眼眸最会勾人,朗姆酒味的信息素侵略般地倾入骨髓,张泽禹全身的皮肤泛着情欲的粉,脸上也带着动情又可人的欲色。张极初尝禁果,他喘着气直起身子,双腿分开跪坐在张泽禹的身体两侧,反手将白色棉长袖脱了下来。
张泽禹的脸瞬间烧的滚烫,全盘不知道自己的衣领已经因为乱蹭而大开,露出那截晃人眼睛的锁骨和肌肤。张极的身材极好,虽然还是初成型,但也能感受到他紧致的肌肉,以及张开的肩宽,炙热的温度最直接的传递全身,张泽禹实在是被酒味醺的要醉了,他任由张极俯下身抱住自己。
他抬起手捏住张极发红的耳垂,不管张极像小狗狗一样在这里身上闻着味道,又一定要吸允出几颗草莓。张泽禹因为受到无法言喻的刺激,红着脸闭上眼睛,侧过头靠近张极的耳畔,轻声说道。
“张极,以后我是你的家人。”
临近期末周,张泽禹要统计学习软件上的进度,还要联合办公组出试卷,忙的不可开交。张极大一的课程不多不少,但也有几门课让他特别头疼。学校里没课的时候两人就会提早回家,一般都是张极做饭张泽禹等着吃。
吃过晚饭,张极就被张泽禹按在电脑桌前提前写金融营销的报告。睡前两人的交集都不是很大,除了张极有时候会忍不住过来蹭两下,然后亲亲张泽禹的腺体。张泽禹忙完就趴在沙发上发呆,他的衣服裤子都是软面料的,趴着的时候衣物都紧贴着他的身子,勾勒出他的翘臀榻腰,偏偏Omega还不自知地用手撑起脑袋思考着问题。
“张极。”
“嗯?”
报告也不着急今天写完,张极做了三分之二就先保存了。他打量着张泽禹,隐忍地咬了咬后槽牙,他在张泽禹面前也越来越不伪装,因为他清楚的知道有个人爱他的全部。张极听到张泽禹在喊他,连忙答应着起身,走到张泽禹的身边,他看似帮张老师按摩,事实上私心触碰着张泽禹最敏感的侧腰,痒的人颤抖。
“你要乖,我会对你好的。”
“我知道。”
突然的煽情和告白还是让张极红了耳朵,他能因为张泽禹的任何一句话而心动。张泽禹最喜欢看张极这个样子,他得逞的晃了晃脑袋,盯着张极脸红的模样,惹得张极牙痒痒。
张极起身去给张泽禹热牛奶,这是张泽禹睡前的习惯,Omega的奶味可能也是这样变得越来越甜的。张泽禹喝完牛奶将杯子递给张极的时候还在纳闷,今天这个人怎么这么安分,平常早就借此机会亲亲抱抱了,但张泽禹还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去洗漱了。
直到晚上睡得半梦半醒,突然被Alpha的信息素唤醒,朗姆酒的味道丝丝密密的灌进Omega的身体里。张泽禹恍惚间觉得都要被捣软了,他睁开眼又困得不行的闭上,他受不了地推了推张极的胸膛,声音都带着还没睡醒的软糯。
“张极…慢一点。”
“好。”
今天的张极真的很奇怪,张泽禹的话音刚落,那种无法承受的感觉就停下了。只剩下凌迟般的、动作极其缓慢的折磨,张泽禹忍不住低吟出声,破碎的音节从喉咙里蹦出来。太慢了,张极就像是在这儿等着,只是故意对着张泽禹的敏感点慢慢地磨着。
竟是生生把张泽禹给折腾醒了,他不满地攀上张极的肩膀,张口在张极的锁骨上留下齿印。张极的心情大好,张泽禹的生理泪水都要溢出来,他无力地躺在枕头上,听到张极以惩罚他的语气回击——
“小宝,我乖吗?”
人们总说苦尽甘来。张极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看着睡在身边的张泽禹,就觉得这句话说的太对了。他的父亲因为欠债拿房子抵押,欠高利贷以及涉及不尊重Omega,最后入牢。张泽禹为了他换了张新的大床,也不用再睡沙发了。
张极在他十八岁那年迎来了他崭新的人生。
作者有话说:小甜饼到达记得签收
满打满算写了十个小时终于写完了每次写极禹的时候都会很紧张真的希望大家喜欢的话多多点赞灵感来自于小宝4.29发的拍立得照片太喜欢了我的两个宝贝在平行世界里好好在一起吧
喜欢就点个赞和推荐吧也给我点写文更文的动力吧真的对我的信心挺重要的谢谢宝贝们!!
再在赠礼送粮票看彩蛋:四年后的甜甜日常
(这个彩蛋我写的心软软)
一切错在我请勿上升小孩
*初入娱乐圈薄雾极&金主曼陀罗禹
*金主文学/带球跑/娱乐圈/ABO/年下
*ooc归我/禁止上升/禁止转载
“金主大大这么喜欢逃跑吗?”
————————————————
张泽禹第一次见张极是一个选秀节目,张极那时还只是一个刚步入娱乐圈的小生。
张泽禹比张极大两岁,他很小的时候就步入娱乐圈了,比他大好多的人可能还要叫他前辈。
张极的节目结束之后,台下只有零零星星几个人鼓掌,台上几个导师除了张泽禹没人看好张极。
张泽禹心不在焉的鼓掌,突然发现导师中......
张泽禹心不在焉的鼓掌,突然发现导师中只有张泽禹自己在鼓掌,张泽禹看着台上窘迫的张极。
“怎么不鼓掌啊?这位选手唱的不好听吗?”
另几位导师面面相觑,看在张泽禹的面子上做做样子鼓了鼓掌。
意料之中的张极被刷下来了。
“小极,下来一下。”
张极没理由拒绝,穿好鞋就下去了。
助理递给他一张房卡:“四楼203房间,张导师在那里等你。”
张极看着手里的房卡有些懵:“……张导师”
“怎么不愿意,张泽禹能看上你,你都该跪下感谢他了。”
“张…张泽禹”
“难不成你以为是谁?”
张极在路上努力平静自己的心情,到了门口,张极努力平静好心情,正准备敲门的时候门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张泽禹的助理,助理看了一眼张极,眼神里除了轻蔑还是轻蔑。
“谁?”张泽禹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助理回答了问题:“张极。”
里面的人笑了一下:“让他进来吧。”
张极走了进去,助理走了,还顺便带上了门,张泽禹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把门锁好。”
张极乖乖锁好了门,才往里面走。
原本在门口张极就已经感觉到很浓的曼陀罗味,如果他没猜错应该是张泽禹的信息素。
越往里面走味道越浓。
张极走到里面的时候感觉全身血液倒流,只见张泽禹只穿了一件白衬衫,挡住身下。
“来了”
张泽禹勾上张极的脖子,张泽禹已经感觉到薄雾的气息了,是张极的信息素。
“放点儿信息素。”
都是成年人,怎么会不知道张泽禹的意思。
张极很听话的释放了信息素,张泽禹用食指勾起张极的下巴。
“考虑跟我混吗?张极”
张极感觉自己的名字在张泽禹嘴里变了味,充满暧昧,性趣。
“……好。”
张泽禹很主动的亲了上去,拉起张极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
两个人从床上纠缠到浴室,又从浴室纠缠到沙发,整个房间充满暧昧气息,薄雾和曼陀罗融合在一起。
除了在床上,两个人好像没有地方可以聊在一起了。
半年后,张极的事业已经在步入正轨,资源,背景他都有了,但有东西没得到。
那天网上全是张泽禹和另一个男明星的绯闻,张极眼红了,他想张泽禹了。
反应过来后张极又为自己狡辩,这只是独属于alpha的占有欲而已。
可是那天晚上张泽禹约张极出来的时候,张极还是忍不住问了。
他们见面的地方是张泽禹名下一所公寓,张泽禹进门后先抱着张极亲了一口,然后跑去了浴室。
张泽禹身上还有上次张极留下的痕迹,张极不确定是不是他留下的。
“……张泽禹。”
“嗯怎么了?”
“今天网上都在传你和……张……”
张泽禹的表情突然严肃,突然就没了兴趣,推开了张极。
“你要问什么我和张峻豪的关系”
“没有……”
“是,张峻豪喜欢我,但你在以什么身份来问我,张极以炮//友”
“……”
“你越界了,张极。”
张泽禹去了浴室,出来后直接去了客房,没有再去找张极。
那天晚上,网上传的关于张泽禹跟张峻豪的绯闻全消失了,留下的只有张泽禹的一条微博。
“没谈恋爱。”
张极第二天醒的时候张泽禹已经走了,张极回到了自己家,瘫坐在沙发上。
“是啊,我越界了。”
他爱张泽禹,他爱上张泽禹了……
张泽禹会爱他吗?会吗?
张泽禹当那件事没发生,张极也不好说什么。
他们当时签的协议就是一年的,张极提出续约,张泽禹愣了一下,在张极嘴角亲了一下。
“好,明天让我助理寄到你工作室。”
“嗯。”张极亲了回去,亲在了张泽禹的嘴上,这次没有离开,亲了好久。
他像是在宣泄自己的爱意,也像是在诉说他们这段不能见光的恋情。
虽然只是张极单方面承认的恋情。
故事的转折发生在第二年的冬天,张极已经算顶流了,他原本就有实力,再加上张泽禹的助力,所以火起来很正常。
小助理也算是看着他火起来的,那天张极接完通告收到了张泽禹的消息。
小助理眼睁睁看着张极从表情严肃变成微笑。
“又是张泽禹”
张极点点头,算承认了。
“嗯?有那么密切吗?”
“没有吗?”
张极笑着回张泽禹消息,没把助理的话放在心上。
“你现在已经不需要张泽禹了,张极,该断了”
张极依旧没有听进去,也就是那天晚上,他们的关系被公之于众了。
张极和张泽禹的公司把他们两个喊到了一起。
张泽禹倒无所谓,他玩够了。
“那封协议可以解约了,我不要赔偿金。”
现场除了张泽禹和张极都很懵,什么协议
“为什么”张极这次直接是正面刚,他没有一年前那么怯懦了。
“没有为什么,玩够了,你也火了,我也尽到自己的力了,你怎么还不愿意了,张极”
张极没有回答,等到解约协议递到他面前的时候,张极才开口。
“张泽禹,两年了,你就没喜欢过我吗?”
张泽禹被他问的一愣,还是回答:“没有,跟一年前一样,你越界了。”
张极低头一笑,拿起笔签了字。
“从此之后,我们是不是没关系了”
“……嗯。”
张泽禹心里有些不舒服,怎么感觉自己做错了呢
之后张极真的没有联系过张泽禹,张泽禹也没再找过张极。
差不多过了一两个星期,张泽禹微博账号发了一条微博。
感谢陪伴,感谢相遇,有缘再见。
两条微博立马冲上热搜,张极看见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他有些惊讶,给张泽禹发了个问号。
换来的是红色叹号。
他又自作多情了。
那天他路过花店,闻到了熟悉的曼陀罗花的味道,张极的脚步顿了一下,停了下来。
店主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先生,要买花吗?”
“你这里有曼陀罗吗?”
小姑娘愣了一下:“没有先生,曼陀罗全身上下都是毒,我们怎么会卖的,但我妈妈生前养了一盆,您要看看吗?”
张极答应了,他没让助理跟着,自己一个人跟着小姑娘去了花店深处。
“曼陀罗花的味道有毒性,致幻的,先生确定要进去吗?”
“嗯,我很快就出来了。”
花房里曼陀罗花味道很淡,没有张泽禹身上浓,张极不知道自己怎么闻到的。
白色的曼陀罗很干净,纯洁,就像张极得不到的张泽禹。
待了一会儿小姑娘已经在敲门了:“先生,您在里面待久了会中毒的。”
“嗯,我马上出去。”
走的时候张极买了一束玫瑰,很小一束。小姑娘好奇的问:“先生很喜欢曼陀罗吗?”
“嗯,我的爱人信息素是曼陀罗。”
张泽禹这边,他解约退圈后就飞去法国找他爸妈去了,他原本就是娱乐圈混不下去了就回家继承家产那种人。
却因为张极耽误了两年。
一见面张女士就问他:“小宝交到男朋友没有啊?”
张泽禹在那一瞬间想到了张极,然后摇了摇头,是在告诉自己,也是在告诉张女士:“没有。”
“哪有啊,朋友关系……哎我爸呢。”
张泽禹转移着话题,尽量不去聊关于张极的,说漏嘴了就完了。
“别转移话题,赶紧说。”
“妈~”最后张泽禹用一个包挡住了张女士好奇的心,没再去聊张极。
真的,张泽禹那天之后真的感觉自己以后再也不会和张极有牵连了。
怀孕的事情把张泽禹这个想法劈没了。
张泽禹坐在医院外面的走廊,有些懵,还没办法接受现实。
他在那里坐了好久,准备先瞒几天,等到了时机再跟他爸妈解释。
他感觉他今天运气有点儿背。
原因是他现在刚从浴室出来,就看见他妈拿着下午刚拿回来的报告单。
他忘记藏了。
计划要提前了。
这两句话是张泽禹脑子里唯一循环的两句话。
“这是什么儿子,说实话,我要当奶奶了是不是”
“”张先生和张泽禹都是一脸懵逼,不应该啊,剧情不是这样发展的。
“妈,你……你乱了,是姥姥,你要当姥姥了。”
“哦~那我孙子他爹是谁?”
“我啊。”
“傻儿子,你妈问的另一个。”
“张……张极。”
张泽禹差点儿就被他俩一起拉回国了,张女士和张先生拗不过他,张泽禹太犟了。
他拉不下面子去跟张极说,张女士苦口婆心的跟他聊了一晚上。
“你看,孕期的omage要是没有alpha的信息素会好过吗?不会!”
一个大道理给张泽禹讲了一个晚上,换来一句:“妈,我困了。”
张女士以为张泽禹答应了,还问了一句:“你答应回国找孩儿他爹了”
“不!可!能!”
最后张女士和张先生自己回国找孩儿他爹了,没带张泽禹,张泽禹一觉醒来就剩他自己了。
呵呵,张泽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自己在家待了一星期左右吧,吃饭有保姆,无聊就出去转悠,然后在某个晚上清闲被打破了。
张极那天被叫回公司,说有人找他。
问助理助理说他也不知道,到了公司,发现他根本不认识。
虽然女人已经中年,但见儿子男朋友还是打扮的挺好看的。
“你就是张极吧?”
“嗯……我是,阿姨找我什么事?”
张极有点儿不理解,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就前几天,他查出来怀孕了,孩子是您的。”
旁边刚端水进来的小助理手一抖,水杯掉在了地上。
张极有些疑惑,他什么时候跟人……就一瞬间的事情,他突然反应过来了。
“您儿子是张泽禹”
“啊对,你也知道,他那孩子就是犟,不愿意来找你,所以我和他爸就来找你了。”
“他现在在哪儿?”
“法国呢。”
“现在就去吗阿姨”
张女士看着张极着急的模样有些欣慰。
“不用不用,你先解决一下你的工作也不着急。”
路上张女士拉着自己聊了一路,张极说等有空带她回老家见见他爸妈。
张女士这才想起还没问张极多大,张极说:“我比小宝小两岁。”
张女士的心又燃了起来。
下飞机的时候法国这边儿天是黑的,还下着大雨
张泽禹正在睡觉,睡梦中被熟悉的信息素包围,薄雾包围着他,张泽禹往人怀里钻了钻。
罪魁祸首一脸得意。
这个晚上算是回法国以来张泽禹睡的最舒服的一次。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前炮//友怀里,张泽禹先是懵逼再震惊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然后就想跑。
张极被他的动静吵醒了,拉住了张泽禹:“金主大大这么喜欢逃跑吗?”
张泽禹被张极使力一拉就倒在了张极怀里。
“张极,我说了,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张极的手戳了戳张泽禹的肚子:“要不,你先问问他同不同意”
张泽禹有一瞬间是想妥协的,随便编了一句:“说不定不是你的呢?”
张极的表情瞬间严肃,把张泽禹压在身下:“是吗?哥哥的意思是你还跟别的alpha睡过”
“没……没有。”张泽禹被alpha的信息素压制着
“那哥哥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哥哥”
“小狗的!”
张极笑了:“所以说我就是那条小狗咯”
张极:汪汪汪汪汪
张泽禹:呵呵,被狗套路了
我:我真的好喜欢年下男喊哥哥
现实向带私设,一切归我请勿上升。
*3.8k/谁会不爱哭包攻?
Ilikeyousomuch,whyareyoukiddingme?
“你好,我想问关于......诶等一下,咨询是完全保密的吗?”
“恋爱咨询和心理咨询一样都是完全保密的,对于来访者的身份...
“恋爱咨询和心理咨询一样都是完全保密的,对于来访者的身份以及咨询过程采取最高限度保护,咨询室擅自泄露来访者信息是违反法律规定的。”她语速很快地说道,“本来工作就是面向全部顾客,我们当然要照顾到一些身份特殊的来访者,所以请你放一百个心。”
“哦是这样的,嗯......我和我的男朋友......”
“你们两个都是男孩子是吗?”
“对,都是男孩子,我们在同一家娱乐公司做练习生,所以个人信息什么的不方便透露。然后,嗯,我们......关系非常好,很早就认识了,平时不论工作上还是生活上都挺契合的,并且他也很照顾我......他比我小两岁,但他是一个很温柔很温柔的人,对我特别特别好,我喜欢什么东西他都记得很清楚。额,我跟你说有一次我们放学一起坐轻轨回家——”
“什么你居然说我们的恋爱是没有用的部分?!”
“......没事你继续说吧。”打扰了弟弟,对不起弟弟。
“有一次我们放学坐轻轨回家,他买了一个冰淇淋,我没有,他就一定要让我吃一口。他知道我是喜欢甜食的,但是公司要求保持形体所以我一直不敢放开吃,他也不会多买一个,就是让我吃几口解馋。我觉得他很细心,在各方面比我想得周到,不管是舞台也好,谈恋爱也好,都十分认真地对待。”
“嗯,听得出来他是个很好的人。”
“谢谢你喜欢他,可惜他只喜欢我。”
“......不,弟弟你误会了,我没有这个意思的呀弟弟,你继续说吧弟弟我听着呢。”我的天我一脑门子的问号。
“So你很信赖对吗?”终于抓到一个重点好感动。
“啊......这是你今天要咨询的问题吗弟弟?”气不气人我不知道但是我听着还挺酸的啊小弟弟。我怀疑你在秀恩爱,可是我没有证据,就很bad。
“不是......我今天要讲的是一次整蛊......”
“哦?请细说一下起因经过结果。”妈的终于开始上班了。
“事情是这样的......前天不是愚人节嘛,公司打算拍个整蛊特辑。害我们公司就这么无聊,玩来玩去不变样的。我起初不知道他的任务,进到那个房间看见他在哭。他的演技真的很好,哭戏说来就来的,前些日子有一个舞台节目收尾Part需要他哭,他的眼泪特别给力。哦哦对了我手机相册还有他客串过的一个电视剧片段——”
“弟弟你好像跑题了哟?”你他妈是在炫耀男朋友吧。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扯回来。诶我刚才说到哪儿了?哦我一进去他就哭,哭得很伤心的......我看他哭成那样心里特难受,我们有很多经历是相同的,以前他遇到什么烦心事也会在我这哭,而且我很相信他,所以我根本没有起疑,先是问他出了什么事情,然后在旁边一直安慰他。每次看他哭我情绪都不会好,一个是我会为他的伤心事联想到我自己的烦恼,最大原因是我实在太喜欢他了,见不得他不开心。”
“你们之间的羁绊很深。”
“哇姐姐你说话好青春疼痛,比我师兄还土。”
“......弟弟你会不会聊天啊?”
“咳咳对不起我继续。工作人员那天跟我们说要录小视频嘛,我进门就有发现那个摄像头的单反灯是亮着的,回想起来很明显是在录,但那会儿我顾不上其他的。录制中动作当然不敢做得太大,可是他就千方百计往我身上粘你知道吗?最后脑袋都靠到我肩膀上来了——是我知道他就是想要个抱抱因为我私底下都这么哄他的,但问题是还拍着呢他这样靠过来,妈的还让不让人工作了真的是。”
“嗯然后呢?”
“然后我就被欺骗感情了呗,工作人员进来后告诉我这是整蛊游戏,我没反应过来......啊,强颜欢笑。”
“我明白了,你就是气他整你嘛。”万恶的小情侣。
“那对方有什么表示没有?”
“录制完我就把他锁在门外面,晚饭也没吃,他敲了两个小时门,现在快十一点大家都睡了我也不清楚外面什么情况。这事一笔勾销过于随便,我还没想好怎么跟他说......”
“他现在没动静了么?”不是,请问这故事咋越听越像部偶像剧了呢神他妈敲门敲了两个小时手指不会断掉吗???“那什么,弟弟,你要不要去门口看看......万一他还在门外呢?”
“......姐姐,可能吗。”
苏新皓是真的还在门外。
朱志鑫轻轻把门打开,外头早已熄灯,他仍然第一眼就能看见靠着墙盘坐在门边睡着的弟弟。今晚月亮不是特别的圆,昏暗的光洒在苏新皓的侧脸,脑子还没转动,手下意识抢先一步伸过去,拉了拉他的衣袖。
“赶紧起来,地上凉。”
苏新皓费力地睁开眼睛。朱志鑫一直觉得苏新皓的眼睛像鹿,没有什么杂质的澄澈,乌黑懵懂,看到他的时候眯成亮晶晶的小月牙,如同他的名字一样。这个男孩多喜欢他啊,明明也是家里宠着爱着的,大半夜求他原谅守着门,困到直接睡在这里。
真要命。永远叫人生气不起来。
“干嘛不回屋里睡,感冒怎么办?”
“......哥哥,哥哥。”他说话染上鼻音,好像真的有点着凉感冒的征兆。通红的眼眶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好一个温软小奶狗模样,顺朱志鑫的动作站起来后一把抱住正在兴师问罪的人,闷闷不乐道,“下次,下次真的不会再骗你了哥哥,我错了好不好......不要不理我。”
“好啦好啦你先进来说。”
“不要,哥哥先抱抱我。”
这人撒娇也是有够讨厌的。朱志鑫心里想着,手轻轻圈住苏新皓的腰,安抚性在他脸上蜻蜓点水啄了一口,还嫌不够似的摸了摸那乱糟糟的脑袋。抱多少次都是抱不够的,苏新皓彻底粘在他身上,不安的气息像是在控诉他置之不理的冷漠行为,充斥着乖顺和委屈交杂的意味,逼得他无路可退,只觉得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谁整蛊谁啊真是......苏新皓又他妈哭了。
“我好害怕你不理我,你骂我也行啊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跟我说,我特别怕你生气,怕你不喜欢我了......哥哥下次求你别这样了好吗,我会想好多......没有你我要怎么办呐哥哥......”这回绝对是来真的,一哭就停不下来,朱志鑫抱得再紧都没有用,弟弟哭得直打嗝,眼泪断线往下一串串地掉,没几分钟就哭湿了他右肩的睡衣布料。
“别哭了,你哭什么啊?诶苏新皓你再哭我真生气啦......不许哭,我衣服都湿了你看看你......好了好了我没生气,真的,嗯,别哭了啊......”折腾几句来回还是亲一个简单粗暴,什么东西是接几次吻解决不了的,反正治苏新皓是够够的了。朱志鑫实在被他磨得没了脾气,况且被吃得死死的。
一物降一物的道理吧。
“我就是怕......本来不想哭的,哥哥千万不要再生气了......”苏新皓咬他的下唇,哑着嗓子道,“晚上你没吃饭对胃不好,我去给你下碗面。”
“老师不是说晚上不许开小灶?”
“......不让她发现就好了,总不能让你饿着啊。”
“你别看我呀,你弄你的。”
“我怕你丢了。”
面煮好后端到桌子上,朱志鑫确实有点饿了,而且苏新皓煮的东西总是让他莫名其妙很有食欲,吃得还算快。苏新皓目不转睛盯着他吃,也不说话,仿佛真怕一眨眼他就丢了一样,听着他吃面吸溜吸溜的声音不厌其烦。
“哥哥长得真好看。”
“我知道,不需要你说。”
“我好喜欢你啊。”
“我知道我知道,不需要你说。”
“今晚想去哥哥房间跟哥哥一起睡。”
“我知道——嗯什么?”
“......不可以吗。”
朱志鑫咽下一口火腿肠,脑子里筹备一万种拒绝的理由,对上苏新皓固执又单纯的眼睛再次死机:“......行行行睡睡睡,待会把你枕头抱过来。”
“我最喜欢哥哥了!”
“喂你好这里是恋爱咨询室,我是咨询师Suies。弟弟请问你和你小男朋友之间的问题解决了吗?还需要其他方面的咨询吗?”
“啊那没事,打扰了。咨询费记得支付一下哈。”
额,那谁来告诉我一下我咨询了个什么呢......?
(写得好烂自己没眼看)
他的实力远超出你的想象
演员新秀张泽禹and总裁张极
音乐制作人朱志鑫and钢琴家苏新皓
医生邓佳鑫andrapper左航
美食博主穆祉丞and律师张峻豪
舞蹈家童禹坤and资深HR余宇涵
恋综,私设,勿上升小孩,文笔渣,ABO但不会过多体现
“你们最近天天出门哦”张泽禹刚刚听见邓佳鑫和朱志鑫说明天又要出门。
“对啊,出去玩啊,要不然老是待在家里多无聊呀”朱志鑫冲着张泽禹眨眨眼“要不要一起啊”
对于朱志鑫的邀请,张泽禹选择拒绝“不要,我不爱出门”
“真的假的,张小宝你变了”朱志鑫一脸惊讶的看着张泽禹。
“在家跟我们家张极待在一起多好,出门...
“在家跟我们家张极待在一起多好,出门干嘛?”张泽禹反问朱志鑫。
“出门约会啊”邓佳鑫也过来坐下。
“啊,佳鑫你变了,你不是那个高冷的医生了,你被左航同化了”正在洗碗的左航表示勿cue我。
“没有啊,我不一直都是在这样吗?等等,你们有没有闻到蜜桃的味道”邓佳鑫猜想是谁的信息素。
“啊,我的抑制贴掉了”张泽禹没有注意到,但是他好像快到发情期了。
“怪不得呢”邓佳鑫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抑制贴给张泽禹贴上。
“还是那个贴心的佳鑫”张泽禹笑笑。
“哎呀,张泽禹同学啊,你这变得也太快了”朱志鑫叹气摇摇头打趣着张泽禹。
“啊啊啊啊,张峻豪我不要理你了”听见声音,三个人同时转过头看见穆祉丞气呼呼的走过来。
“怎么啦,小穆”朱志鑫让穆祉丞坐下给他顺气。
“什么电子竞技没有爱情,又不是比赛”本来上午的时候他也没有真的生气,因为打游戏急眼,穆祉丞自己都要笑话自己,可是就在刚刚,张峻豪居然说电子竞技没有爱情,然后去跟余宇涵打游戏了。
“咋啦,这打游戏还急眼了”邓佳鑫也学着朱志鑫的动作给穆祉丞顺气。
“是他说的电子竞技没有爱情的,那他就不要拥有爱情了”穆祉丞气呼呼的说。
“跟游戏过去吧”童禹坤同样气呼呼的下楼,坐到张泽禹旁边。
“怎么啦这是,难道也是电子竞技没有爱情?”
“这不是没有爱情,这是压根就没我”童禹坤生气啊,余宇涵打起游戏来,自己好像是个空气一样,明明这一天都好好的。
“咋个回事他们俩,什么游戏这么入迷”朱志鑫好奇的问,还好苏新皓从来不打游戏。
张泽禹对着刚从厨房出来的张极使了个眼色,张极秒懂,径直去了四楼找张峻豪和余宇涵。
张极打开门,两个人果然打游戏打的正开心,张极把电源关了,就遭到了两个人的骂声,但张极一句话让他俩禁言。
“男朋友不要了?你们不要了我还要呢?”
“为啥不要?”张峻豪压根在状况外。
“电子竞技没有爱情?打起游戏来不管不顾?”张极挑挑眉,余宇涵就算了日常就爱打游戏,没想到张峻豪也爱打游戏,真的很难想象。
苏新皓和左航坐在另一个沙发上,看着五个omega在吐槽他们,偏偏他们还不能反驳。
“张峻豪!!我一直以为他是个清冷的律师,然后呢,电子竞技没有爱情?就这样吗?”穆祉丞好气啊,不让着他就不让吧,那他也不能说什么。
“余宇涵,他爱打游戏我也知道,平常我就让他打了,他居然还敷衍我”童禹坤也气,他本来是想让余宇涵看他们今天拍的照片,然后就被敷衍了。
“就是就是,你看苏新皓,他虽然不打游戏,但他不让我喝碳酸饮料,什么意思,嫌我胖呗”朱志鑫想起来中午苏新皓不给他喝可乐,朱志鑫就不高兴。
苏新皓:……
“阿志,我……”苏新皓还没说出口的话被朱志鑫一个眼神瞪的咽回肚子里。
“对啊,你看看左航,完完全全就是直男,而且他也打游戏!!”邓佳鑫看了左航一眼,接着吐槽。
左航:……这波属于无妄之灾。
“我真的不是……”左航本来想为自己辩解一下,但是他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不错不错,大家看出来了”丁程鑫摸着下巴笑着说。
“这波吐槽可以啊”比起谈恋爱,贺峻霖觉得自己更爱看吐槽。
“张极……”张泽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张极领着张峻豪和余宇涵下楼,本来张泽禹也不知道要吐槽张极什么?爱工作?工作狂?
“苏苏,我们上去吧”朱志鑫第一个反应过来,领着苏新皓就要逃跑。
“左航,我困了”邓佳鑫对左航眨眨眼,左航秒懂“走吧,我们去睡觉”
转眼间,客厅就剩下六个人,张泽禹觉得不合适,张极比他更先反应过来。
“崽崽,我们下午的电影是不是还没看完”
“啊对对,我们回房间去看吧”张泽禹赶紧拉着张极上楼,留下气呼呼的穆祉丞和童禹坤还有想着是跪键盘还是榴莲的张峻豪和余宇涵。
“小穆,我们也去睡觉,要不然打扰人家打游戏了”童禹坤也站起身来准备上楼。
“好呢童哥,毕竟电子竞技没有爱情”穆祉丞没有看张峻豪。
张峻豪和余宇涵对视一眼,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完了,真的生气了。
张峻豪连忙去拉穆祉丞,余宇涵更直接,直接抱着上楼了。
“余宇涵,你放开我”童禹坤更生气了,这人这么霸道呢?
看着被抱走的童禹坤,穆祉丞看了张峻豪一样“抓着我干嘛,抓你游戏去”
“生气啦?”
“生什么气,电子竞技又没有爱情”穆祉丞冷哼一声。
“我错了,宝贝”
“哼”穆祉丞挣脱开张峻豪的手上楼,张峻豪立马跟上。
童禹坤被抱回房间,看着反正不能把余宇涵赶出去了,把自己裹进被子里,不看余宇涵。
余宇涵好笑的看了一眼把自己裹成蚕蛹的童禹坤,连人带被子抱进怀里“童童,宝宝,出来好不好,把自己憋坏了”
“不要”童禹坤声音传来。
“是我错了,我不该打游戏不理你,我给你跳舞好不好”这句话无疑对童禹坤是有诱惑的,但他还在生气诶。
“不看”
“这么冷漠的吗?”余宇涵摇了摇童禹坤“理理我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
“不要”
“那先出来好不好,别把自己憋坏了”
“不要你管,你跟游戏过去吧”
“那我真去了,你生不生气?”
“不生气”
“那我可走了”余宇涵下了床,开了一下门,然后又关上,果不其然三秒之后,童禹坤骂骂咧咧的从被子里出来,余宇涵没忍住笑了一声,就看见童禹坤转头看他。
“你你你,没走啊”童禹坤赶紧回想他刚刚说了些什么。
“我家大宝还在生气,我怎么能走呢”余宇涵回来坐在童禹坤旁边,轻轻抱住童禹坤“我真的知道错了,念在我是初犯的份上就原谅我好不好,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闹了这一出童禹坤也早就不生气“那我就勉强原谅你吧”
可是张峻豪这边的情况就没有那么好了,因为穆祉丞把他关到了门外。
*勿上升勿上升勿上升勿上升勿上升勿上升勿上升,小情侣之间有磕磕绊绊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