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我们的错,凭什么要我们来承受这一切?”
这时,邓恩.史密斯侧过头来,望向克莱恩,苍白的脸上带着温和而轻松的笑容,嗓音一如既往地醇厚:“我们拯救了廷根。”说完之后,他就像回到了二十岁那年,不再那么沉稳不再那么正经地对克莱恩挤了下左眼。克莱恩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看见圣赛琳娜骨灰盒内的那颗心脏停止了跳动,化作璀璨的光点,消散往四周,看见队长的身体往后仰倒,双手松了开来。这一切就像一幅幅画面构成,但又让人无法阻止。
大过年的,不就应该发刀吗(狗头
3.6:p10更新antonio
3.6:p7更新妈咪
p8更新姨妈
3.3:p6重做了舅舅那张,把原来的删了哈哈哈
2.22:p5更新表姐,表姐也好好看
2.17:p4更新isabela壁纸,大姐真好看!
2.16:p9更新luisa壁纸(其实是姐妹组
更新舅舅(做的不满意,改天重新做
2.13:p3更新了爷爷奶奶组,又...
2.13:p3更新了爷爷奶奶组,又看一次片段,流眼泪了
2.9:p2【更新了mirabel壁纸,从WaitingOnAMiracle截取,米宝出镜太多了不知道从哪截】
2.4:p1【更新了camilo新壁纸,这次注意了画布大小,尽量避免了和上一张重复的情况,新的这一张像吃了毒菌子一样,更加密恐了】
1.26:【做一个camilo手机壁纸,画布开太小做着做着自暴自弃了。
最近中毒了【倒地】
可随意使用,只要不嫌弃】
*假设众人只是在拍一部名为《三体》的电影
*个人觉得戏里戏外的性格还是会有所差别,所以让众人都变得活泼了点
1.
为了增加影片的真实度,导演特地选了一个天文台拍摄叶文洁发射地球坐标的场景,一部分人在台外拍雷达,一部分人在台内拍人。在征求了工作人员的同意后,叶文洁被允许按动一些按钮。
“记住,只能按这个区域内的,其他的可不能瞎按。”叶文洁点点头,又询问的看了一眼导演,导演表示她要相信剧组的剪辑能力,哪怕她只按四个方向键他也能把它拍成开火箭的感觉。叶文洁便迅速摆出一副郑重其事的表情,开始按按钮。
于是在台外的拍摄人员就看到山上的雷达像磕了药一样在天空下疯狂地摇头,...
于是在台外的拍摄人员就看到山上的雷达像磕了药一样在天空下疯狂地摇头,实在没忍心按下录制键。
2.
在拍自己动用联合国资金拍下那通深海红酒的那一幕前,罗辑一直想着自己能在拍戏的时候享享口福,甚至为了多喝几口酒决定故意演砸几次。至于酒的颜色,那是特效员的事,他完全不用担心。直到他亲眼看到从湿漉漉的酒桶里倒出的绿色液体,他才意识到自己完全需要担心。
“导演,这不会真是那种带铜锈的酒吧?这可是会要人命的。”
“放心放心,你喝你的,保证绿色无污染,你的胃绝对能消化。”
“……这不会是那什么‘绿色风暴’吧?”
“我要真能整出那东西还需要靠拍你们这些倒霉玩意儿挣钱?快拍!”
罗辑自然不想为了这个未知的液体多受几次罪,只能尽可能装作享受地把那杯“琼酿”喝了下去,然后就吐了,真的吐了。不过结果很好,一镜过。中场休息的时候史强问罗辑那究竟是什么,罗辑让他到外面的小卖部买个绿舌头尝尝。
“不,你还得把它丢进榨汁机里搅和搅和,这样你就能喝到罗辑同款绿酒。”
3.
“面壁人弗雷德里克·泰勒,我是您的破壁人。”
“卡!”
听到导演一声令下,冯·诺依曼先是疑惑了几秒,接着才发现自己的错误。说了声“抱歉”然后继续开拍。
“面壁者弗雷德里克·泰勒,我是您的破壁者。”
“面壁人弗雷……”
“破壁……”
“卡,卡,卡!”导演气急败坏地丢下手中的扩音器走到冯·诺依曼的面前,“你怎么回事,啊?面壁的是‘者’,破壁的是‘人’。能分清吗?”冯·诺依曼点点头,说自己下次一定一次过。导演威胁似的用食指点了点他,重新退出镜头。
“‘泰勒见自己的破壁人’第37次,开始!”
“面壁者曼努尔·雷迪亚兹……对不起!!!”
4.
“汪总,你也太累了,这里有张总工程师盯着,你也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吧。”
“你们背后是什么?”汪淼问,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冷静一些,但没有做到。
沉默。
“倒计时的尽头是什么?”
“去你的没信号!这儿申玉菲就是不讲话,你到底有没有看台词!”
汪淼连声道歉,重新调整好准备再次拍摄。
“你在听吗?”
汪淼再次抬起头,一脸困惑的看向导演。
“该死,他妈的申玉菲忘词了!”
5.
日落后,山里的气温很快降下来,当周围的一切开始在暮色中模糊时,罗辑从附近的梯田里收集来一大堆玉米秸秆,生起了一堆火。
“真暖和,真好!”她看着火,像那一夜在壁炉前那样高兴起来,罗辑也再一次被火光中的她深深迷住了,他被一种从未有过的柔情所淹没,感觉自己和这篝火一样,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给她带来温暖。
“这里有狼吗?”她看看周围越来越浓的黑暗问。
“没……”
嗷呜——
罗辑和庄颜都惊恐的望向场外,然而剧组人员也不比他们好多少。导演在那拿着对讲机死命地喊:“直升机!快看看狼在哪!保安呢?这有保安吗?”而史强赶快跑到篝火旁的两人身边,一手一个往场外揽。一边走,他还一边调侃:“颜颜,你的愿望实现了。”
6.
在拍完思想钢印那段,剧组成员动不动就喜欢欺负比尔·希恩斯。每当他拿起矿泉水准备喝的时候都会被人一把夺走:“你忘了吗,比尔,水可是有剧毒的。”最喜欢开这个玩笑的人就属罗辑,直到他拍完绿酒那段,希恩斯缓缓地走吐成脱水者的罗辑身后幽声说道:“怎么样,感受到水的剧毒了吗?”
7.
其实一开始并没有踹桌腿这一段,只是负责剧本的大刘在拍摄过程中突然觉得这个动作更能具象化地体现出PIA局长将自己置身事外的态度,便临时加上了这个动作。但他也没有详细说明要蹬桌腿的那个部位,具体要使多大劲。就导致在拍摄那场戏的时候,维德突然把脚抬得老高,对着桌腿一使劲。本来那道具桌就轻,上面也没放什么东西,就一下被维德踹得往前滑了一段,一个饰演冬眠技术专家的演员正好就坐在他对面,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被突然滑来的桌子和椅背挤得变了形。之后人们就知道在桌子上摆些水杯或者文件之类的东西,还特地把每个杯子都灌得满满当当的。
然而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再加上人们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桌子上,没有人发现章北海偷偷将维德的椅子换成了带轮的。等到第二次开拍时,他们就看到维德轻轻一蹬桌腿,整个人咻的一下飞出了镜头。
8.
拍戏的时候导演最常做的事情就是找人,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演员总是会莫名其妙地消失。每次他揪来一个人一问,得到的回答都是“他们在丁仪那打台球呢。”
“那一个台上就一黑一白两个球,他们一堆人能玩个什么?”
那个被抓来问话的摄影师神秘兮兮地朝前凑了凑:“导演,你听说过高尔夫吗?”
话音刚落,他们就听到身后传来了玻璃破碎的声音。
Tbc.
南京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过去,自己还是首都的岁月。
于是他第一件事便是叫镇江把苏州和无锡喊来,他要给他俩一个下马威。
但是镇江只带了苏州到他办公室,苏州就这么在莫名其妙中挨了他一顿的批评。
苏州离开后,南京再次让镇江把无锡带来,镇江却面露难色询问南京执意要见无锡的理由。
南京随便找了个借口,“我与他有要事商量,你务必把他带来。”镇江急忙摆手,“宁哥,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南京闻之不悦,皱起了眉,镇江见他仿佛铁了心了,叹了口气便出去完成任务了。
镇江在门口撞上了扬州,扬州扶稳他,帮他拍掉军装上的灰,“阿镇呐,这么着急是去哪啊。”
镇江把扬州拉到角落小声嘀咕,“宁哥...
镇江把扬州拉到角落小声嘀咕,“宁哥好像一病起来脑子就烧坏了,他刚刚让我去找无锡,还说和无锡有要事商量。”
扬州惊讶地朝里看了眼南京,“那的确烧得不轻啊。”
“可不是嘛,我还要去接无锡过来,你先盯着点宁哥,我怕他这个状态会出事。”
扬州在南京办公室喝了半盏茶的功夫,镇江已经把无锡带来了。
南京坐在椅子上,凝视着窗外,听见身后传来镇江的声音,“宁哥,我把无锡带来了。”
南京冷笑道,“无锡你确实很有能耐,我可是久仰你的大名啊。”说完把椅子转过来就要发难,下一秒他的笑容戛然而止。
镇江推过来一辆婴儿车,里面的婴儿盯着南京乐呵呵得傻笑。
南京余光瞥见扬州的肩膀在高频抖动,他忽然明白镇江刚刚那个奇怪的眼神的含义了,那恐怕是看制杖的眼神。带着惊讶、鄙夷,也许还有对他“病情”的同情。
刚刚他说过的话,一遍遍在他脑海中循环播放,《我和他有要事商量》《无锡你确实很有能耐》《久仰你的大名》
完蛋,他忘记了,这还没到49年呢,无锡这会就不是个大人。
我弟弟死了。
他轻轻一跃,将那具不足百斤重的身躯丢在水泥地,一身轻巧的离开了。
杨钰班主任说:“您好,是杨钰家长吗?”
她的语速有些快,我怔了怔说:“啊对,我是他姐。”
我心里没来由地一紧,不安渐渐包裹住我。我听到我有些破音地问她:“怎么了老师?是杨钰做了什么错事吗?”
班主任沉吟了好大一会儿,只说:“您来学校一趟吧,杨钰他……没了。”
她之后又讲了好多的话,我其实听不太清,我只觉得周遭的力气全被鬼怪吸弑。
“咚”,我分不清是手机掉落的声音,还是眼泪摔...
“咚”,我分不清是手机掉落的声音,还是眼泪摔碎的响动。
好半晌,我才终于将自己从那巨大的悲伤漩涡中抽出来。
——杨钰还在等我。
我胡乱抓起钥匙就往外赶,妈妈喊道:“你往哪儿去啊,这么晚了!杨钰快下晚自习了,马上开饭……诶,这孩子!”
妈妈的声音在我头脑的全部神经中回荡。
不会有晚饭了。
我想,他不会再回来了。
我用力地试图忘记那个场景,可是记忆挥之不去,甚至狠心地粘着我,在我每晚的梦境里循环上映。
杨钰躺在血泊之中,我形容不出,只觉得我被踹去了无间炼狱,狱火炙烤,我的呼吸都要被掠夺了。
警察带走了杨钰的尸体,我连碰都没能再碰他一下。
班主任说:“节哀……”
节哀?
此时的我算不上悲哀,只是感觉不到难过了。
我太无能,连瞒住妈妈这样的小事都没能做好。
我推开家门,入目便是妈妈守在餐桌旁,盯着那些变凉的饭菜出神。她见我回来,嗔道:“又出去野,快开饭了。”
她转身去盛饭,说:“杨钰呢,接回来啦?”
我竭力要忍住,却半点也做不到,我忽而崩溃大哭,扑过去抱住妈妈。我压抑着的嗓音颤抖的不成样子,我说:“他不会再回来了,妈妈。”
我盯着妈妈的眼睛,近乎哀求道:“他不会再回来了……”
妈妈手中的碗勺滚在地上,米饭撒了一地。她从座椅上滑落,直直地跪在了地上。
她的心,终于被揉碎了。
妈妈比爸爸刚牺牲时的状态还不如,她整日神神叨叨,亲手将杨钰的画板取下来,写了几个大大的“杀人偿命”挂上,抱着那个简单的申冤状瘫坐在学校正门。
校方实在没法子,过来同我商议,“杨小姐,您看这样闹下去对双方都不好。校方这里的方案是,一百万慰问金,您若有不满,这把还可以酌情再加。”
我感到不可思议,我的弟弟此时躺在太平间,被那些冷气侵扰地睡都睡不好,他竟然同我商讨什么慰问金。
“我慰问你嘛!”我气不过,将人从我家里打了出去。
警察调出监控给我看。
杨钰独自一人靠在楼道尽头,像是在肆意欣赏风景。
之后,他似是看到了什么人,或者想起了什么事。只见他忽而情绪激动起来,似是万般痛楚地捂住头。
可能是这世间让他太过痛苦了吧,他纵身一跃,杀死了那些痛楚。
一切都十分正常,除了——
那看上去像是个女生的名字,刘妙妙。
他们的最后一条聊天记录是:
“你能不能不要再烦我了!”
杨钰向来安稳,且因着我和妈妈的缘故,他对于女孩子总有许许多多的耐心。
是什么样的女生,竟能逼得他说出这样的话?
我心中警铃大作。
好在杨钰没有删除聊天记录的习惯,我才得以窥见他死去的真相。
——————————
刘妙妙:小钰在不在呀~
杨钰:嗯,请问有什么事吗。
刘妙妙:诶呀,没什么啦。就是想问一下,你和张曦昂是不是关系很好啊?[邪笑]
杨钰:我们小学一个学校的,关系还不错,怎么了?
刘妙妙:啊啊啊啊啊!!果然没错!!磕到了!!!
杨钰:啊?
我眉头紧蹙,但尚且摸不到头脑,只好继续看下去。
杨钰:请你们不要再那样讨论我和张曦昂了,对我们印象不好。
刘妙妙:你都说“我们”了,这还不叫有一腿吗?[捂嘴笑]诶呀别说了,我们都懂的啦!
杨钰:……
我胸腔积攒了无尽怒火,好像已经能理清楚头绪了。
我继续往下翻看,刘妙妙发来了五六张图片,我原以为是些道歉小作文,点开一看,才察觉是我将她想的太有脑子了。
——那是一篇小h文,主角之一是我的弟弟。
“md,是不是脑子有病啊?”点开那图片看了没两行,我就没能忍住将手头一切物件摔了出去。
我急得浑身冒冷汗,只觉得血脉偾张,恨不得亲手撕烂她的嘴。
之后她同我弟弟发过许多无脑的图片或是言论,我弟弟都没有再回复过她。
我盯着杨钰最后那句话。
蓦地,胸口被刀戳了个洞,无尽冷风灌入我的心脏。
我找到了另一个被迫害的男生,张曦昂,他的状态也不是很好。
他同杨钰自小一起长大,我对他自然是很熟悉的。只是甫一见到他,我差点没认出来,他比从前瘦了好多,人也没什么精神,蔫蔫的。
我问他:“你认识刘妙妙吗?”
他蓦地抬起头来看我,皱眉问道:“是不是她在你面前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了啊?”
他问的急切,连一向喊的“姐”都忘记了。
我心里确认了五分,说:“我在杨钰的社交账号上,看到了刘妙妙发的那些话。”
他沉默了好大一会儿,说:“其实,她们在班里更过分。”
他望向窗外,似是在怀念什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和杨钰就跟平常一样,勾肩搭背地去超市买零食,都会被人盯着。”
“她们总是在班级里起哄,甚至还会故意把杨钰往我身上推。有一次画板报,刘妙妙她们几个人,甚至把我和杨钰的名字画在了上面,旁边配字写着:杨钰张曦昂,真爱永不离。”
他眼眶有些红:“从那之后,杨钰就有些躲着我,我其实不理解,跑过去问他,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杨钰摇摇头说他不愿意这样影响我的生活。讽刺的是,当时的背景音是刘妙妙在喊:小夫夫吵架了呀!赶紧哄好呀!”
他趁我低头急忙擦干了泪水,说:“后来事情就变得不对劲了,学校都传着说杨钰是txl。他走路上都会被人动手动脚说,‘哟,这就是txl啊,我这辈子还没见过txl呢。’
“甚至杨钰上厕所都会被人推搡,他们不让杨钰去男厕所,几个人一起把他往女厕所推……
张曦昂遽然崩溃了,哭道:“姐姐,你说,下一个会不会就是我啊?”
但她们的初中生,她们是无辜的。
无辜的杨钰自杀,自然同这些无辜的女孩子没有分毫关系。
她们受了些处分,怨声载道地。
我和妈妈守着空虚的家庭,却不知该要怨恨谁了。
听说,张曦昂至今仍无法正常地与同性沟通交谈。
这,又该要怨恨谁呢?
G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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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手机第一刻响铃时琴酒蓦地睁开双眼,他有生物钟也会确保性的定闹钟,通常闹铃没响就会起来,难道今天他又睡过头了?
是伏特加。
现在七点不到,被吵醒的他胸口堵着一股烦闷的起床气,“说。”
“基安蒂在养伤期间被远程监视了,还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
还能有什么人?
这个关头监视人明显是想限制住他们的行动,琴酒向后靠枕舒展眉心尽量让自己的心平复,以不变应万变才能让对手进圈套,“听着,我需要和朗姆去一趟墨西哥城...
这个关头监视人明显是想限制住他们的行动,琴酒向后靠枕舒展眉心尽量让自己的心平复,以不变应万变才能让对手进圈套,“听着,我需要和朗姆去一趟墨西哥城,你近期留在东京清理组织边界多余的延伸关系,能隐藏的隐藏,不能隐藏就销毁。”
“那基安蒂……”
“只是监视死不了人,这件事让科恩去办吧。”
伏特加发现最近组织内外都很难以琢磨,贝尔摩德总是不见踪迹,基安蒂的伤又一次加重,可以信任的科恩也是分身乏术,不仅如此,还要提防混进来的杂鱼。
琴酒继续吩咐着后续事宜,卧室的门突然被打开。
“……啊,抱歉,我以为你还没醒就没敲门。”随后兰又赶紧把门关上。
这声音真真切切地进入了伏特加的耳朵里,他也赶紧道歉道,“抱歉啊大哥,我打扰到你了。”
那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年轻,他还以为大哥不喜欢年龄小的,果然还是逃不过嫩草。
点燃一根烟后他轻轻呼出一口烟雾,琴酒把卧室的门打开,兰依在墙边抱着枕头看着他,早起的她看起来很有活力,她用眼神示意他的身后。
琴酒闷声嗯了一声,看着她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他向前两步靠近床沿将压在他的枕头下的木牌取出,那只有半个巴掌的大小,这块木原本是床的一部分,被他划出来雕刻为木牌。他的床是由柚木所定制的,整体观察后只有床中心的这块木色泽不同,像是刻意和柚木嵌在一起,他一直想验证瞬移的契机是床还是这块木。
他知道这是一个不确定的因素,但潜意识里他觉得自己需要,琴酒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木牌揣入衣服的口袋。
下楼吃早餐的同时琴酒以游客的身份订购了最早前往墨西哥的航班。桃子见屋内只有琴酒不敢跳上桌只能围在他的腿边打转,时不时发出轻微的叫声。
手中热乎的饭团让他想起女孩关于猫对他的小唠叨,琴酒起身去柜子里拿出存放的猫砂和猫粮,又简单粗暴地找来两个大盆倒满,别说两天的量了,一个星期也够用了。
正午的帝丹高中暖洋洋的,尽管这两天老师们总是打鸡血地讲课但也不会影响课后学生们其乐融融地拼饭吃。
铃木园子大咧咧地从兰的便当盒里夹过好几个虾球后终于被兰幽幽的眼神止住筷子,这边桌子上只有她们,两人可以不顾形象的各种护食。
“可下午我得晚一点回去。”对座的兰吮了一口果汁。
铃木园子嗷了一声感觉自己要被抛弃了,“今天不是没有训练嘛?”
“是去琴房啦,步美他们有个演出让我帮忙去做钢琴伴奏,我想练一下琴谱。”兰如实道。
铃木园子恹恹地抱头,她那外课已经连翘三节了,再不去报到她会被那讲师捶死,可是她真的不想去上那连讲什么都不知道的课。
对座的兰主动给园子夹了一块虾球抚慰,手机也收到了步美发来的曲谱。
奈何生活平淡又值得忙碌。
放学后兰去了琴房,毕竟是孩子们唱的歌,她也不是第一次帮他们伴奏,简单地顺了两遍后就弹熟了。
当她停下指尖的动作后,又一琴声响起,是她的来电铃声,这是她新手机的初始铃声,她觉得好听也就没换。
回家时兰先去了白罗咖啡厅,里面只有榎本梓一个人忙活,当然还有那只可爱的三色猫上尉,兰觉得以后把桃子带过来后可以让两只猫认识一下,可惜两只都是公的。
这个点做料理来不及了,兰打包了部分吃的上楼,家里还有意面,作为晚餐足够了。
面对柯南,不知道是因为她放下敏感神经,还是他收敛了,饭桌上一口一个姐姐叫得亲切,也没在再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刚开始她的确在心里悄悄怪柯南的隐瞒,可当那天她主动把心里话说出来后,突然觉得也无所谓了,重心不在对方的身上后她自己还要忙着生活,无论是柯南还是新一,无论他们是不是一个人,就算柯南一直瞒着她,突然有一天直接变成新一回来了,她除了欢迎以外也不会说什么。
看着柯南吸溜着面条对着自己眨了眨眼,兰觉得有些心累,多可爱的一个弟弟啊,怎么就是新一呢?话说回来新一这家伙真的不会精神分裂吗?
……
吃完饭后兰又看了一个钟头的书,最后才躺在床上充实地闭上眼睛,脑袋里回想着一天内所做的事慢慢进入睡意。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自然转醒时眼前昏暗一片,床柜的闹钟告诉她现在还是凌晨,周围的陈设告诉她这是自己的卧室。
枕头……失效了?
次日兰回到学校,看着黑板上的各种公式,脑袋里想的全是枪类的各种零件组成,以及弹容量和射程介绍。
“下节课要检查的笔记!快快快。”
毛利兰把笔记本往后丢过去,园子稳稳接住,正翻开准备借鉴,本子里一滩猩红的血迹让她惊了一声。
“这是什么啊兰?你的血?”
毛利兰回头看着那猩红的一页呆滞了两秒后才反应过来道:“不是不是,就当红墨水,快写吧来不及了。”
毛利兰连翻三四页把带血的那...
毛利兰连翻三四页把带血的那一页翻过去,这是前不久给琴酒包扎时溅上去的血迹,她那时候在客厅里写作业,一时着急忘了收本子。
铃木园子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脸上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不会是那个人的血吧?你们关系已经好到互相舔舐伤口了?”
“说什么呢,我和他其实……不熟的。”
她在逃避此类问题,就像她现在都不敢问琴酒为什么曾对她的父亲有过杀意。
“都睡一个床了还不熟呀?”铃木园子脸上戏谑的笑容更深了。
“可,可是在床上我们又没有什么交流啊。”
盖棉被纯聊天,他们连聊天都没有,而且只要她醒了,她就不会继续待在床上。
“你想要什么交流呢?不会是……”
“园子!”明白对方眼神含意的兰红着脸把本子一合,“不给你看了,下节课自求多福吧。”
园子有一点说得没错,他们的确是同床共枕,她以前为了睡个安稳觉没有细想,现在仔细想来,同床共枕这四个字不应该存在她和琴酒之间。
人与人相识后就会诞生某种关系,彼此之间的关系就像蜘蛛结网一样一个连着一个,在她的生活里,有家人,朋友,同学,每一个人和她的关系都能得到一个定义,那她和琴酒呢?
她只知道两人的关系越简单越好,可是这种关系又该怎么定义呢?
这个问题在兰的心里埋下种子,脑袋一空就会冒出来让她思考,直到隔天又到琴酒家里,脑袋里还在想这个问题。
按理说她一般早上就回去了,可是今天没课,想着回去不仅要面对爸爸的那些枪械理论,还免不了受柯南若有若无的眼神试探,这让兰干脆在这里待了一整天。
不得不说这里真的让她很放松,像是世界给她撕开了另一个空间。
想着上次迷路的窘况,这一次兰只是在宅子的附近转转,顺便研究一下土壤和地形,打算征求琴酒建议后带一点种子过来。
虽然琴酒不会在乎,但兰认为礼貌性的询问是必要的。经过多日的相处她也大致明白了琴酒的性格,琴酒的底线和普通人不一样,像在他的院子里种大白菜还是小花,他是无所谓的,他真正在乎的只有生死和利益。
就像自己刚来这里,琴酒对她充满着警惕性,可是当知道她没有威胁以后就把她当空气了。
这一次琴酒回来的比往常早,当他进门时身后的云层挂着斜阳,落在黑衣上的光芒软而柔和,坐在沙发上的兰笑着向他挥了挥手算是打了招呼,琴酒默声微微点头示意后移步餐桌。
她窝在沙发里昂着脑袋对桌旁的人道,“我以为你又是深更半夜才回来,所以我就先吃了。”
餐桌上的保温板维持着饭菜的热度,琴酒以前从不会管饭菜冷热,对他来说吃饭就是填饱肚子,是一种生理需求,但毛利兰来之后总让他有一种生活质量直线上升的感觉。
接着能察觉电视的声音调小,想必是不愿过多打扰。
裹着毯子坐在沙发上的兰摁着遥控器对着电视机找影片,刚发现琴酒家有电视机时让她很意外,像这种能给屋子里带来热闹氛围的东西她以为琴酒不需要。
电视是升降式的埋藏在底座,顶部蒙了一层灰明显是不常用,兰也是闲得无聊左右捣鼓后发现的,真是难为她这个刚换全屏手机的人了。
毛利兰左挑右挑找了一部最新在网络上线的外国影片,直译是“杀手”,但东京人总喜欢把它本土化翻译为“存放还是杀死,他带有温度的心脏”,倒是符合当下主流,扔在一众影片里没有任何违和感,但兰总感觉有点不对味和掉档次,也许是因为认识了琴酒,兰觉得拐弯抹角的一句话永远没有一把刀来得直接。
她侧目看向远处的餐桌,琴酒难得悠闲地坐在那里吃饭,帽子摘下搁置桌角,男人留长发稍有不适就会显得女气,可琴酒没有,甚至她从来没往那方面想,也许是他的眼神过于冷戾,或是身形高大,行为举止果断狠决,那长发没有半分女气,反而像一把内敛未出鞘的利刃,漂亮又锋利的银色冰刃。
相比于沉默寡言,兰觉得琴酒应该是不屑多言,习惯后兰发现他们这样的相处很轻松,尽管她现在仍无法用一个词来定义两人之间的关系。
她悄悄将视线收回移向影片,这部电影的内容很通俗,讲述的是主角奥列格因为童年被打压走上歧途的故事。名字和简介告诉大众是一部枪战片,但里面处理开枪镜头十分含蓄,每一次主角开枪后镜头拉远或聚焦,是暗潮涌动的湖泊又或是只有风路过才会摇曳的园林,这些景物在枪响之后显得静默,毫无生息。
影片里更多是刻画主角奥列格的心理活动,他小时候为了生存而杀人,长大后为了杀人而生存。
他一定是一个坏蛋,可把坏蛋定为主角,甚至以坏蛋的视角来看这部影片,兰能发现奥列格留存的善念,她希望奥列格可以在后面有所改变,第一次杀人并非本意,那最后少杀一个人也是一种挽回,哪怕微不足道。
电影的进度条走了一半,奥列格又一次举枪,背景音乐优雅又缓慢,可是兰感觉有些喘不过气,紧张的她干脆按下暂停键。
她轻呼一口气,见琴酒坐在自己旁边道:“等我切一些水果来,我真希望奥列格不要开枪……”
琴酒觉得无聊的也跟着看了一会儿剧情,但他懒得去注意主角的名字,只回复前半句话道,“苹果就好。”
毛利兰看电影总喜欢备小吃,没有爆米花就用水果沙拉代替,五分钟后,琴酒是一整个洗干净的苹果,而兰自己叼着叉子抱着切成丁块的水果沙拉,两人一同坐在沙发上,有一种不搭调的和谐。
“呐,奥列格会收手吗?”
兰没有急于去按播放键,反而一边问着琴酒一边拿起手机在网上查阅影片的资料,剧情看进去后兰会害怕结局不像她期盼的那样,这样她也许会好几天都走不出来,先在网上知道结局起码有一个准备,她知道奥列格逃不过死亡的审判,她只希望奥列格心底的那丝善念不会落空。
“他现在收手毫无意义。”
“怎么会没有意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喜欢在屋里角落躲藏的小猫桃子突然跳过来差点打翻她手里的碗,惊得兰把桃子抱进怀里,好在桃子在她怀里时总是很听话,选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后就安分了。
琴酒闲适地靠在沙发上,他难得卸下防备,甜果入口让他感到清爽,不过说出口的话依旧不是那么让人舒心。
“哦?像他那种放下屠刀就可以立地成佛的人对你这种一直以来就又蠢又善良的孩子来说岂不是很不公平?”
这句话男人说得漫不经心,让兰有些气结,她用叉子指着对方像极了怀里的猫在亮爪子,“一个人放下屠刀的本意不应该为了立地成佛,是否为善本来就与公平无关!”
琴酒嗤笑一声将果核以一个漂亮的弧线丢进垃圾桶里,“一个人作过恶还要谈善念,那只不过是脚踏地狱前的恐惧,呆傻安慰自己良心的借口。”
“歪理,那按照你这么说一个人只要做了恶事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吗?”兰咬唇神情着急,目光紧紧地锁着他。
“至少我没有。”
他声音很沉,眼里的情绪更是深不见底,兰瞬间有一种自己的想法被对方拆穿的无力感,这让她的解释变得结巴。
“我,我是在说奥列格,在说电影。”
“那这真是一部不错的文艺片。”琴酒唇角上扬讥讽道。
文艺片?
她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客厅只剩下小猫的呼噜声,那播了一半的电影兰突然失去看下去的欲望,也没有了去网上查结局的兴致。
她摁着遥控器退出,一旁的琴酒语气淡薄地问道:“怎么退了?我也不是不能陪你看看这幼稚的电影。”
说文艺片就算了,还说她看的电影幼稚,这么损就算了,还拿着一副长辈的姿态,是说电影幼稚,还是她幼稚?简直不能忍。
兰斜视地瞪了他一眼道:“原来觉得幼稚啊,那琴酒叔叔喜欢看什么样的影片呢?我也可以遵从长辈的喜好。”
说完后兰可以察觉到周围突如其来的寒风,琴酒气得咬牙道:“你叫我什么?”
“我这是尊敬你。”
她不理睬地重新调了部电影,这次她直接幼稚地选了一部动画片。
琴酒看着画面里王子变成野兽只感觉满头黑线,这还不如刚才的文艺片。
米花町2丁目21番地,自从工藤夫妇回国以后这栋房子就格外热闹,与组织深入交战以来这里和阿笠博士家也变成他们之间心照不宣商量战略的地方。
安室透迎着屋内人的目光进了书房,他明白这一次的话题将会围绕他展开。
这一次在这里相聚的人很少,只有工藤优作,赤井秀一和他,不见江户川柯南的身影,就连工藤有希子也只是端来茶水进来后退出房间。
“嘿,怎么不见柯南呢?”安室透试图打破这份氛围。
赤井秀一短暂地瞥了安室透一眼后收回目光垂眸不见情绪。
“今天他不会参与我们的谈话。”工藤优作浅笑着把手...
“今天他不会参与我们的谈话。”工藤优作浅笑着把手中的书反扣在桌上。
工藤优作在心里长叹一口气,面对组织身份的暴露对于新一打击很大,但他对自己的孩子从不会缺失信心,只不过他想新一需要休息,而且他能预料到这一次他将要安排的事算是碰运气,所以也不必大费周折,人多反而杂乱。
“我想还是开门见山吧,波本,你遇到了麻烦对吗?”赤井秀一起身向前道。
安室透有些自嘲地勾了勾唇,“还是别叫我波本了,这个称呼我应该用不久了。”
近来水无怜奈暴露后被追杀他就一直是重点怀疑的对象,上一次的行动想必是露出破绽,不然伏特加也不会突然让自己和他一起去东港接货。
“都这个时候了,再伪装也没有必要了。”赤井秀一沉声道。
“我想也是,警视厅也开始有所行动,毕竟那个大阪小子也受了不小的伤,他的父亲可是大阪府的本部长服部平藏。”
这可是警衔为警视监的人。
如今这场战役几乎是在明面上发展。
工藤优作看着两人的商议决定打断回归正题,他道,“警视厅的辅助行动并不是最近开始的,不过我们今天要讨论的可不是这个。”
安室透和赤井秀一同时看过来。
工藤优作把桌子上捆成一卷的世界地图像卷轴一样铺开,“请谅解,相比于电脑展现我觉得这样更加真实有效。”
“这一次谈不上什么行动,无论是否能查劫货物还是赌拦朗姆或者其他人,只能说是不放过任何一种可能。”工藤优作取出一只黑墨钢笔递给安室透。
身旁的赤井秀一轻捏眉心,他从安室透的身后靠近取过钢笔在手中翻转换了一个方向后一路在地图上后滑至巴西的一个沿海城市,标记道,“虽说我觉得重点应该是里面的货物而不是地点,不过别忘了这里也是萨尔瓦多。”
“的确,地点信息量太少容易混淆。”工藤优作看着地图摸了摸下巴沉思道。
“是这里没错,按照组织以前的路线会经过洛杉矶长滩,从这里走路线就是相对连贯的,如果是你那里路程太遥远了。”安室透想夺过钢笔哪料对方捏攥得太紧只拿到笔帽,他将其扣在地图上的第一个地点硬声道。
“墨西哥?”安室透把目光往地图上移。
工藤优作低头目光紧锁地图,只推测有可能在墨西哥这个国家是不够的,他还需要派眼线去调查。
赤井秀一觉得事情开始有些难办,皱眉道:“这可是一个毒枭猖獗的地方。”
“你怀疑那批货物是……”工藤优作声音渐小。
“才不会这么简单。”安室透神色凝重地摇了摇头,“这批货物在组织里风头不小,里面所装载的只会是比APTX-4869更加危险和神秘的研究雏形。”
工藤优作收起地图道,“无论是什么,我们需要提前去墨西哥,如果推测没有错的话,这批货物应该没过几天就会抵达那里。”
工藤优作在心里排除了很多条路线,无论会不会通过美国的某一个港口开始海上运输,而在之前所空运中转的墨西哥都是组织可以行动的机会。
获得货物信息,又或者是堵拦组织上的人,比如朗姆,无论是哪一点都值得去争取,如果扑了一场空,那就只能当做他国游玩了……
不过那个地方把帮派当做文化,路人持枪也是常事,因此暗街的暴力凶杀更是司空见惯,常有一句话来形容,离天堂太远,离美国太近。
说是游玩属实有些勉强。
这一场属于他们三人的商议算是结束了,离开前安室透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道:“虽说我也认为这次行动地点并不适合带‘孩子’去,但完全不告诉柯南……”
“这并不是什么行动,只是碰运气。”
随后工藤优作两手一摊,又笑言道:“况且新一他现在已经无力分神了。”
“你说小兰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在阿笠博士家,柯南无力地趴在硕大的环形圆台桌上苦思,像一条在岸边缺水的咸鱼。
服部平次接过阿笠博士递来的茶水一饮而尽,无奈道:“喂工藤,我大老远跑过来不是和你一起纠结感情问题的。”
“小兰她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份了……”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不来问我呢……”
“……”
服部平次放下茶杯一掌拍在柯南的后背上让他回神,大声道:“就算她知道了又怎样?你想向她坦白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坦白。”
太久了,瞒得太久了,瞒到都已经成为习惯了,坦白应该是由工藤新一的身份去说,而不是现在的他。
“服部,我感觉她不喜欢我了。”柯南抱头,感觉有些事情掌握不住了。
服部平次愣了愣,“啊?你什么时候知道她喜欢你的?”
他有点跟不上柯南的节奏了。
柯南当然知道,变成柯南的第一天小兰接他回事务所就向她表白过心意。
“她对你的态度呢?”服部平次明白不解决感情这一坎儿他是没心思和自己研究正事,索性摆出一副情感大师的模样帮他解决。
“还是和之前没两样。”
“那就是还不知道呗,你肯定想多了。”
不知道?
这也是他希望的。
可是……
“服部,你说多年后黑衣组织仍然无法解决,我再也变不回新一,怎么办……”
因为兰这让他一想到这里就有一种深入无底洞的恐惧和浮躁。
服部平次见不得兄弟这副模样,愤懑突击道:“怎么可能?两方谁强谁弱很明显好吗?身份终究会摊开的啊,面对他们不过差一个契机,你着什么急?别把这个什么组织想得太可怕了。”
看着柯南还垂着脑袋,服部平次又拍了拍他的肩,咧嘴笑说道:“放心啦,下个学期之前黑衣组织一定会解决的,到时候你回高中亲手把她追回来谈一场校园恋爱也不迟啊。”
江户川柯南疲惫地取下眼镜,他知道,这是他的愿望。
最近因为米花町频繁的大规模突击事件导致校方提前安排学生们放学,这也让毛利兰刚打下课铃就往家跑,包里还揣着那不像是枪的枪。
夜幕之时毛利小五郎才回到事务所,早已等待多时的兰围着他一路打转。
“爸爸,你送我枪干什么?这是阿帕奇左轮手枪对吗?”
毛利兰捧着那小巧的阿帕奇问道。
她从未忘记父亲曾是一名刑警,所以兰隐隐约约地觉得父亲终于要教她干正事了,让她用枪来防身,而现在这正是她所需要的。
换做以前,她肯定是对这玩意儿不感兴趣的,可见某人总是怀揣不离身,还时不时往自己脑袋上指一指,兰觉得自己有必要去了解枪支这些东西,不然就会一直被威胁,一直躲子弹。
毛利小五郎从冰箱里拿出啤酒灌了一口,解渴的爽感让他长舒一声。
最近东京不太安定,他的确是想让自己的女儿用枪来防身,毕竟自己不能护她一辈子,甚至都已经和目暮警官联系好之后办理持枪证的事。
但作为父亲总是矛盾的,想让孩子成长,又不想让孩子成长太快,他想着如果女儿对枪实在不感兴趣,那这东西就当个纪念品算了,反正这枪没有什么伤害力,大多听个响。
半瓶啤酒下肚,看着跟在他身后的尾巴道,“你怎么会知道这是阿帕奇左轮手枪?”
“呃……”兰支支吾吾,看来应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诶等等,不是先让你不要拆的吗?里面可是有弹药的,小心伤着手。”
“我有点好奇嘛,爸爸你是想教我用枪吗?”女孩眨了眨眼,眼睛里满是期待。
枪能保护自身也会带给自身危险,谁知道当两方博弈的时候一不小心落到对方手里会是怎样的下场?
毛利小五郎在心里为女儿打着算盘,怎样才能既安全又有效地教她用枪。
“小兰啊,你真的想学吗?”
“嗯!”
毛利兰重重地点了点头。
其实用枪很简单,开膛,上保险,瞄准射击,但真正拿在手里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兰想自己也许没有勇气扣动扳机。
她把手指穿在环里勾着把玩,经过一天的研究下来她发现阿帕奇果真像个玩具枪,可做事总有个循序渐进,她先用简单的枪,之后就可以接触更好的枪了。
说起更好的枪,兰脑袋里一闪而过的是琴酒的伯莱塔,那个男人几乎是把枪当作安全感来看待,而自己在没有接触他之前从未想过和枪认真打交道。
现在打交道也不迟。
“那爸爸我们赶快去吧,现在天还没黑呢。”兰一边说着一边披外套,想着要接触新鲜事物心情有些难以言表地兴奋。
“啊?去哪里?”毛利小五郎茫然地打了一个酒嗝。
“射击馆呀。”
难道在家里教她用阿帕奇玩具枪吗?
毛利小五郎反应过来干笑两声,“这个啊,不急不急,你先过来。”说着他从柜子上拿出一本厚厚的图册在桌上摊开。
毛利兰歪头看过来,上面五花八门各种各样的枪支和介绍,有关于转轮,自动和半自动,还有机械的拆卸和重组,甚至是性能和特点,外加一堆看不懂的枪型和分解。
这让兰有一种提前接触理工科的错觉,一点儿也没有开枪的真实感,还有一种好不容易学校提前放学结果课后又来辅导的挫败感。
“……这是纸上谈兵!”
毛利小五郎笑着哼声道:“安全起见,先理论后实践。”
期待好久的末日直播间它终于来啦!
食用愉快哦
假如末日乐园全员开始直播——
1黑泽忌林三酒
“这个黑森林蛋糕呢,是用上等的黑巧克力制成的,整个蛋糕分三层,每一层的口感都不一样,现在让我来逐一…”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把完整的蛋糕用勺子舀了一大块。
“黑泽忌!”林三酒半气恼半无奈地喊他的名字,“我还没介绍完呢!”
“不可以吃吗?”黑泽忌吃掉那口蛋糕之后转头看向林三酒,眼神是无比的真诚。
“…”林三酒无语。
到底是谁让她来一起做直播然后帮忙介绍甜品的,一开始还以为是他不太了解或者是不会表达,没想到是因为他根本忍不住想吃的冲动啊…...
到底是谁让她来一起做直播然后帮忙介绍甜品的,一开始还以为是他不太了解或者是不会表达,没想到是因为他根本忍不住想吃的冲动啊…
林三酒也不再拘泥于介绍甜品了,拿起勺子跟黑泽忌一起吃了起来。
黑泽忌看到林三酒也开始吃,本来有护食的冲动,但是她那一双猫眼里满足的神情,又闷闷地没开口。
很不错,有点甜。
2人偶师林三酒
“那个…什么都不准备真的会有人来看我们吗?”林三酒看着悠闲地坐在浮空坐垫上的人偶师说。
“脑子进水的废物点心应该会引来许多人的目光。”人偶师没抬眼,声音甚至带了几分温柔。
…这个人每次总是用最轻松的姿态,说着最狠的话。
“你现在一个人在这什么也不做,肯定不会有太多人来看直播对吧…”林三酒开始了自己在人偶师生气边缘的疯狂试探,“都做直播了,你就稍微,那个,有点行动。”
“跟你有什么关系?”人偶师终于看了林三酒一眼,但是又立马转过头去,林三酒知道他肯定又要说“看见你一眼就想吐”之类的话。
这个人,除了重伤的时候,嘴还真是一点也不肯松,更是一点也不做让步。
“不要管闲事听不懂吗?”人偶师的语气更加不耐了。激得他的漂浮坐垫都摇晃了几分。
“啊…那好吧。”林三酒不知道是不是被怼习惯了,有点纵容无奈之意。
反正还有其他朋友的直播要照顾,林三酒索性不在这里受气,转头去了其他的直播场地。
人偶师一个人在原地漂浮,看起来甚至有些呆愣。
这样才好。
可是,空气中却传来微不可察的叹气声。
3斯巴安猫医生
“各位可爱的女士们,”
“各位病人,”
“欢迎来到我们的直播间!”
大屏幕前的一人一猫精致又耀眼。
一眼看到的是金色微卷的发尾,斯巴安的头发像是太阳的底色,但却又比太阳还要绚烂。脸部完美的线条,恰到好处的肤色,完美挑不出任何瑕疵的五官,好看得无与伦比。
他的任何部分都绝对是无可挑剔的,可却在那双碧绿的眼睛面前沦为了彻底的陪衬。说漂亮已经太过肤浅,那双眼睛清澈得能看清往日时光,又神秘得能望见无尽未来。但是在神魂颠倒之下,一切除了斯巴安本身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这个如天神一般的男人微微转过头看向自己肩上趴着的猫咪。
他正脸本就十分好看,金发划过脸颊,便把这十分提到了十二分,侧脸正好能看清迷人的眼尾,像花瓣尖处最浅淡的部分,但却依然摄人心魂。
圆溜溜的碧绿猫眼跟斯巴安的眼睛对视,一瞬间竟不知道要先欣赏哪个好。
就算是全世界最恐猫的人看到这位猫医生也会放下戒心抚摸它柔顺的皮毛,耐下性子来接受一个猫咪的全面治疗。
在看到它的眼睛时,除了惊艳,还会有——安全感。
就算是隔着屏幕看,还会有淡淡的无花果味萦绕呢。
4人生导师(林三酒)人偶(人偶师)
(这里设定人生导师跟宫道一莫得关系,毕竟这是个欢脱的沙雕文)
“好的!做人一定要乐观向上,只要积极地向前不停奔跑就可以迎来曙光!要相信挫折能给予你力量,磨练能加速你的成长,阳光总在风雨后!”
人生导师一说就说个没完,脸上始终带着充满阳光自信的笑容。
“哦,这位…好像没有生命体征?没有关系,你是否在生活中有一些困扰,你是否在末日中有一些困难,一个特殊物品,所有困难都有一条解决的黄金道路!”
一个人偶正呆呆地看着人生导师,脸上仿佛写着“你应该是有那个大病”。
林三酒有想把人生导师掐死的冲动。
人偶师倒是淡定,扔给了人生导师一个球状的特殊物品之后问:“怎么样才能远离林三酒那个笨家伙?”
人生导师思考了一会,说:“林三酒之前跟我说过,她永远也不会放弃你的。”
在之前的某个末日世界,林三酒被一堆堕落种包围,在拼死抵抗之后,出主意的人生导师看着因为脱力而倒地奄奄一息的林三酒说:
“你…很神奇,对敌人不手软,也能背水一战,可是对朋友就能付出全部,就算有的人恶语相向…”
“你说的是人偶师吧?”林三酒的脸庞被阳光阳光照耀着,她在微笑。
“我们还不算朋友吧,可是…我不会放弃的。”
人生导师没有问“放弃什么”和“为什么不放弃”,他只是在林三酒身边,一同沐浴在温暖的阳光里。
听到这句话的人偶师,也如阳光照耀一般。
——全文完
写累了,溜了(ó﹏ò)
毛利兰注意到老是和她一同买菜的男孩,大概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太过温柔,就像是
“整个世界森林里的老虎都融化成黄油。”
“啊?”毛利兰抬头愣愣地看着男生。
男生指了指她包里露出的那本《挪威的森林》。“渡边对绿子说的话。”
她有些歉疚地笑了笑:“我还没看完呢。”
男孩也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她:“我是不是太唐突了?你好,我叫不二周助。”
“毛利兰,你好。”
男孩注意到她手上拎了太多的东西,犹豫了一下,还是主动伸出手:“我帮你拎着吧。”
毛利兰婉拒了他。
她的手被细细的塑料袋勒得有点红,但是她还是不好意思让这个并不熟悉的大男孩拎东西。
两个人并肩走在一条小路上。
“原来是这样,你在...
“原来是这样,你在这边上大学。”
周助点点头。因为昨天冰箱里剩了不少东西,他只提了一个袋子。
“让女朋友拿这么重的东西,怎么想的。”
两个人都听见了擦肩而过的路人的低语。
毛利兰想了想,将手中的袋子挑了两个轻的递给周助,大声道:“还是麻烦您帮我拎一下。”
周助自然乐意,又抢了两个袋子,两只手塞得满满的。
“渡边君是个好人吗?方才听你说绿子。可我看到渡边君的爱人不是直子小姐吗?”
周助点点头。“后来他认识的绿子小姐。”
他不愿意提前告知她后面的内容,只是无关紧要挑点边缘的情节讲讲。
“真不知道渡边君是个怎样的人。我虽然看了,但还是不大明白。”
“没关系,我也不大明白。”周助这样回应着她。
两个人的缘分不止于这条小路上,等到毛利兰将书看完时,正巧又遇见了男孩。
园子拉着她去看据说是有很多男大学生的网球比赛。
她一眼便看见了他,穿着整洁的排球服的男孩。
与上一次温柔的模样不同,男孩虽然在笑着,周身却散发着稍显矛盾的凌厉感。
网球的破空声、球拍与高速运转着的球的撞击声都被呐喊着的人们所掩盖。
园子目光炯炯地盯着场外一个带着泪痣的灰紫色头发的男生。
“京极先生要吃醋了。”毛利兰打趣她。目光却周助的身上停顿。
等到园子拉着她穿过人群到了场边,她的注意力已经不自觉地被周助完全夺走。
就连声音都温柔地像黄油一样的男孩子打起球来却丝毫不手软,肩膀绷出流畅的肌肉线条。
局势越来越紧张,她也从一开始地默念到跟着周围的人群一起喊出了声:
“加油!不二加油!”
后面的几个人在一瞬间寂静了两秒。
她还没有注意到,将手卷成喇叭状,用力喊道:“不二加油!”
紫色头发的帅哥嗤笑了一声:“这位小姐,这里是他对手的拉拉队。”
毛利兰连声道歉,拉着园子就往对面跑去,后知后觉地红了脸。
中场休息时,她还没回过神来。脸颊还是带点红晕。
园子打趣了她几句,突然怔住了。
她顺着园子的目光望去,刚刚还在场上打球的男生汗涔涔的,脖子上挂着条毛巾向她走来。
“谢谢你替我加油,毛利小姐。”周助坐在她旁边,递给她一瓶水。
“你打得真好。”毛利兰真心地称赞道。
刚刚在场上的戾气此刻已经完全消解,不二周助又是那个温柔得快要化掉一样的大男孩。
他用毛巾擦汗,不好意思地笑,感谢女孩的称赞。
“这个男孩子好温柔啊!”待他走后,园子捧着她的手,真诚地盯着她的眼睛:“我觉得你们两个可以在一起,气死新一那个混蛋。”
毛利兰听到新一的时候,表情是一滞。
园子暗自埋怨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拉着她的手给不二加油。
“新一啊。”毛利兰的思绪停顿片刻:“他已经离开好久了吧。”
她情绪突然低落了起来,却不愿意让园子发现,强打精神看着比赛。
不二又是一个漂亮的扣球。
“眯眯眼加油!冲啊!”
“园子,不要随便给人家起外号。”毛利兰无奈地弯了弯唇角,不过这个外号和他倒是相称。不二总是笑眯眯的。她的心情莫名其妙地好了起来,和园子一起大声加油。
比赛以不二的胜利画上句号。他和队友们说了什么,然后快步向两人走来。
“我送你们吧,毛利小姐。”
园子帮毛利兰应承了下来,自己转身就偷偷叫了司机来带,让两个人自己回家。
毛利兰对自家闺蜜那点小心思拿捏得清清楚楚。又不好说些什么。但是她有点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是庆幸园子的做法的。
男孩怕身上的汗味让女孩不舒服,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我看完了书了。果然还是不知道渡边君是好人还是坏人。”
“没关系,我也不知道。”不二偷偷地伸出了小拇指,勾着女孩影子的手指。
“但是他是真的喜欢绿子吧。”毛利兰说:“我也喜欢绿子。她一定是一个可爱的女孩。”
不二对她的话表示赞同。
“不二君你呢,喜欢什么样的女孩?”毛利兰刚一出口,就意识到这个问题问得不是很妥当,红着脸道:“不好意思不二君,我就是随口问问。”
不二当然不会怪她,反而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道:“我喜欢温柔的女孩。”
“难怪,因为不二君也很温柔啊。”
晚风也很温柔,轻轻地拂过两人的脸颊。
两个人的交集逐渐多了起来,毛利兰发现两个人的爱好竟然有些相似。她看过的书,不二基本上也都看过。
她常常带着书来看不二的比赛,然后和不二一起聊关于书里的故事。
“喂,你就是不二喜欢的女孩?不要借书借得那么频繁,也不是每本书都那么好找的。”一个面目俊朗的男孩子和站在场边的毛利兰说。
毛利兰知道他是不二的队友。她有点慌了神,轻轻询问道:“您是什么意思呢?”
“这还用说,你每次看什么书,不二立刻就去看。也不是每本书图书馆都有,他还要找好几个地方。”
毛利兰心里一动。
那个少年瞥了她一眼,道:“不二挺好的。”
毛利兰也跟着点点头。心里不知道该想些什么,有些混乱。
“龙马,说什么呢?快来练球。”
龙马应声。
“不二挺好的。”他看着女孩,又强调了一遍,才走下了练习场。
等到训练完,毛利兰已经不在场地里了。
不二周助大抵猜得出龙马和女孩说些什么,毛利兰这样,算是无声地拒绝了她。
大概是因为她那个优秀的青梅竹马吧。
不二没说什么,主动延迟了训练。
空荡荡的球场里,他不断地挥拍,扣球。
直到累得打不动了,他才停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气。汗一直顺着下巴低落到地板上。
他很早就注意到了那个女孩。
她太温柔了。又温柔又耐心,对着把她的菜都撞到地上的小孩也不责骂,蹲在地上帮他们拍干净腿上的灰尘。
他突然就想到了书里的场景。
春天的原野里,他看见了他的天鹅绒一般的小熊。
不二周助躺在地上,闭上眼睛平复情绪。
等到他蹭得一身是黑,脸上还带着汗出门的时候,毛利兰已经在外面站了很久了。
“我还想着你再不出来我就要进去找你了。”
毛利兰看着眼前讷讷地,连笑也不知道了的男孩,把一本书递到他手上。
“我现在看的那本是市立图书馆最后一本了,不过我去找了找别的地方,总算给我找到了。”
不二周助攥紧书角,定定地看着她。
“世界森林里的老虎又化成黄油了。”毛利兰对他眨了眨眼睛。
《挪威的森林》里,绿子问“喜欢我到什么程度”
渡边彻告诉她“整个世界森林里的老虎全都融化成黄油。”
“新一,这周六是京极先生和园子的结婚典礼,你会来吗?”
“对不起,兰,你知道我手上的这个案子,有点棘手。”
毛利兰耐心地听着他磕磕巴巴的解释。轻声道:“新一,十年了。再棘手的案子,也该有个尽头不是吗?”
“我这十年办的又不是一个案子,我办的…”
毛利兰轻轻笑了一声,打断了他的话:“新一,我当然知道。”
工藤新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没来由地紧张了起来,屏住呼吸等着她的下一句话。
然而毛利兰也没有说话,她似乎有点累了。
两个人清浅地呼吸声沿着无形的电波互相交汇。
毛利兰叹了口气,温和道:“挂了吧,新一。不早了,早点睡。”
工藤新一想说些什么,但终究又没有说。
十年了,和叶和平次早已育有一子,园子和京极也即将结束爱情长跑,结婚了。
工藤新一扶着桌子,心里阵阵发慌。
谁会等你十年呢?
他最后还是以江户川柯南的身份去参加了婚礼。
“新出医生和你谈的怎么样了?”园子用肩膀戳戳毛利兰。
工藤新一如临大敌。
“园子姐姐,新出哥哥和兰姐姐谈什么呀?”
“谈什么?谈婚论嫁呗。”园子对他有点淡淡的,许是他越来越像工藤新一的缘故。
工藤新一看向毛利兰。
毛利兰笑而不答。
“兰姐姐!”
毛利兰微笑着制止了他“柯南,这是园子姐姐的婚礼。有什么回去再说。”
柯南一边衷心开心地看着同为青梅竹马的园子终于嫁给了年少时心动的爱人,一边如坐针毡地想着自己前路渺茫的爱情。
然而毛利兰也并没有给他询问的机会。
这种被抛下的感觉在看见毛利兰和新出医生在事务所楼下讲话的时候更甚。
他不知道怎么的怒从胆边生,“啪”地摔了门跑到楼下,怒气冲冲地看着几乎没有什么改变的新出医生。
“兰已经到家了,你现在可以走了。”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在温和微笑的新出医生对比下有多么幼稚,只是像一个真正的十七岁少年一样莽撞又勇敢地维护自己的爱情。
岁月对新出智明是宽容的,他容貌不变,气质却被磨砺得越发从容和成熟起来。
他甚至不去看眼前的少年,只是对毛利兰微微颔首,温柔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毛利兰也对他点点头,有些歉疚地看着他。
待到两人上楼,毛利兰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柯南,都这么大了,怎么越来越不知道礼貌?”
她对柯南少有的严词厉色,反而越发勾出了少年的叛逆心理。
“他对你根本不怀好心!”
毛利兰有些失望地看着他。
“你是怎么回事,柯南?”她推开激动的少年,有些疲惫。
“你和爸爸出去吃吧。我累了。”
少年不依不挠地握住她的手腕。他已经比毛利兰高了小半个头,此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不能和他在一起。”
毛利兰一句话也不想和他说,把他的手从手腕上掰开,径直走回了房间里。
工藤新一这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作为寄养在兰家里的弟弟,他没有任何立场对人家的私事如此干预。
他刚刚趾高气昂的架势没有了,有点颓废地瘫坐在沙发上。
他这是在干什么呢?
接下来的这几天,他比以往更努力地成为一个乖巧的弟弟。他每天上完学就跑到毛利兰工作的医院里,偷偷地站在门口等她下班。
新出智明捧着茶看着少年挺拔的身影。
毛利兰拉开他,摇摇头。
“不要被发现了,学长。”
新出智明对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睛,逗得她笑了起来。
将一切尽收眼底的工藤新一还以为是新出智明不动声色的挑衅,恨得牙痒痒。
但他实在不敢在毛利兰面前说些什么。
就算是只当一个乖乖的弟弟也好,一定要好好保护她。
“如果你是这样想的话,不如让她和新出医生在一起。”宫野志保直言。“这样到底算什么呢?年轻的弟弟爱上了大十岁的姐姐吗?”
工藤新一没有说话。
“能拖一天是一天吧”他告诉自己“眼睁睁看着小兰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自己实在做不到。”
一向追求公正的侦探竟然这么自私,他唾弃自己。
然而当新出智明提着大包小包登堂入室的时候,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冷言冷语。
“我当初就说你和小兰啊,应该在一起。”毛利小五郎乐呵呵道。
“您说的是,还耽误了这么些年。”新出智明抿了口茶,哪壶不开提哪壶,悠悠道:“因为一开始以为兰喜欢那个侦探,不过现在好了。”他没有继续往下说,只是浅浅地、带些嘲弄地笑了一下。
工藤新一紧紧地攥住了拳头。
毛利兰好像没有注意到两人涌动的暗潮,面带微笑地给新出智明夹了菜。
“兰姐姐,那个我够不到。”工藤新一使了无数次的招数失灵了。
新出智明将盘子摆到了他的面前。
“柯南也十七了吧,不小了。”
工藤新一怎么可能听不懂他话里话外的意思。
“说起来,柯南父母也是,把他一放就是十年。”
柯南冷声道:“你想说什么?”
毛利兰对他皱皱眉。
新出智明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他笑道:“我只是想说,有个人陪毛利叔叔我也放心。”他和毛利兰对视一眼“毕竟我也要带兰去我家里住了。”
“兰姐姐!真的吗?”
毛利兰自然地点点头:“不然呢?小侦探?”
“你不能嫁给他!”工藤新一终于忍不住了。
毛利兰抬头看向他。
“柯南,我理解你因为喜欢新一,不想我和别人在一起。但是你看,我已经等了十年了。”
“你不理解!我就是工藤新一!”
毛利兰暗自笑了一下,面上依然表现得十分无奈:“柯南,别瞎说了。”
“我没瞎说!我就是工藤新一!”
片刻寂静后,毛利小五郎率先笑了出来。新出智明抿了口茶。对着毛利兰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毛利小五郎站起身:“那我送送你。”
工藤新一惊讶地站在原地。
毛利兰在他面前挥了挥手。
“终于承认了啊,新一。”
少年嗫嚅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毛利兰记不清楚了。但她记得当时的心情,震惊、悲哀种种情绪交杂的那种心情,她想,她一生都不会忘记。
但她只是轻描淡写地笑道:“几年前吧。我和新出一直在研究这个事情,我想,要是我再厉害一点,或许你就会告诉我了吧。”
“我不是!”工藤新一急忙道:“我不是因为你不够厉害所以不告诉你。我只是想要…”
“想要保护我对吧,大侦探?”
“对不起。”
毛利兰没有说话,她只是笑着看着眼前的少年。然后轻轻地摘掉了他的眼镜。
“以后在家里,不要戴眼镜了吧,新一。”
那些没说出口的不满和抱怨,在这数十年的光阴里,被她一个人独自消磨殆尽。她从不讨厌等待,只是需要一个坦诚的爱人。
工藤新一紧紧地拉住她的手,好像跨越了十年的光阴,重新牵起了他的爱人。从未离开,但是又失而复得。
工藤新一以为一切已经尘埃落定的时候,毛利兰正在家里睡得昏昏沉沉。
大侦探为了防止她再一次像上次救灰原一样不顾自己的安危,在她的水杯里下了安眠药。
第二天,她依旧照常地给宿醉的爸爸和看上去异常兴奋的弟弟精心做了早餐,照常地拎着包,步伐轻盈地走在路上。
已然是深秋时节,她把毛衣的领子往上拉了拉,抵御风寒。渐渐走入没人的小路,浑身都开始发冷了起来,好像被人盯着一样,如芒背刺。
她神色轻松地对着手心哈了口气,暗自打量着周围的情况。背后突然传来树枝被踩断一样的声响。她目光一顿,随即转身...
她神色轻松地对着手心哈了口气,暗自打量着周围的情况。背后突然传来树枝被踩断一样的声响。她目光一顿,随即转身。
然而,在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来者的时候,已经迷迷糊糊晕了过去。意识在混沌和清明之中交错,她隐隐约约看见一个穿着黑色的身影,轮廓高大挺拔。
再次醒来时,已经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毛利兰咬了咬嘴唇,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除了没有窗户意外,就是再简单不过的房间,她被人放在床上,身上甚至还盖着被子。
“是爸爸的仇家吗?”她想。脑子里的疼痛让她觉得像被千万只小虫子细细密密地啃噬。
她强撑着起身,检查了自己的包,手机已经被收走了,其他的东西倒是分毫不差。
她四处找了一下,果然房间里也没有可以联系外界的设备。
她猛地晃了晃头,想要让自己的意识清醒一点,然后把桌子上的水杯打碎,选了块最尖锐的碎片放在桌子上。然后把其他的一块一块捡起,扔进垃圾桶里。
门把手被转动的声音响起时,她正屏住呼吸躲在门后,手里捏着那块碎片。
出人意料的,门向她大力地压过来。她被撞到墙上,手中的碎片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她强忍着疼痛,从门后出来。
男人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她。一头银发披肩,昏暗的灯光衬得他英俊异常,宛若神祇。
“让我看见他的样子,那就加大了灭口的可能。”毛利兰更加警惕了起来。水蓝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不会杀你。”男人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
毛利兰一言不发,身体还是紧绷着。
男人不再说什么,自顾自地走到了桌子旁倒了杯水。
“不想被砍断手脚,就不要再想着用空手道。”
“你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
“这就要问寄住在你家的小弟弟了。”
“新一?你绑架我来威胁新一?你就是把他变小的人吗?”
“他竟然让你知道了。”
“他让我知道才怪。”毛利兰不合时宜地腹诽了一下。嘴上却强撑着:“很出乎你的意料吗?”
琴酒没说话。看着她有点慌乱的眼睛,浅浅地笑了一下:“对我来说,出人意料的事情已经全部发生完了。”
毛利兰在心里斟酌该怎么和他对话,身体绷得像一条直线。闻言也不知道该回些什么,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像一朵坚强又可怜的小白花。”琴酒想。
毛利兰偷偷地看着未关紧的门,盘算着从这里逃离的可能性。
“在我这,我能保证你活着。离开这扇门,生死就看你的运气了。”
毛利兰心里太多疑惑。思续混乱下,她独独挑了个最不重要的:“你是谁?”
琴酒小口啜着杯中的茶。
他要怎么说呢?
濑户内海被你救上来的船长,新宿御苑和你并肩看樱花的旅人,和歌山偏港那家旅馆里风尘仆仆为了见你一面的陌生人,还是出卖自己组织的叛徒,连姓名都不能有的亡人。
但是最终他又什么都没有说。
他把杯子放在桌上。
“等到FBI能够机灵一回把那些人杀尽了,我就放你离开。”
毛利兰心里一惊。讶异于他眼里不明显的痛苦。
“再给我一会儿,等我想清了怎么告诉你,再说吧。”他顿了一下。
“想吃什么?”
“什么?”毛利兰疑惑地看着他。
“我说,想吃些什么?”
“神户牛肉。”毛利兰赌气一般看着他。
琴酒笑笑没理她,转身离开了。
毛利兰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又是一阵发晕。她慢慢挪到床边,又陷入了睡眠中。
等她醒的时候,那个男人正坐在桌子边看着她。那样温和和怜惜的眼神,和先前谈话时的冷漠判若两人。待她再看时,男人已经移开了视线。
桌子上的和牛散发出滚烫的香气。
“你真买了啊?多少钱啊?”
琴酒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
他把盘子推到毛利兰面前。示意她赶紧吃东西。
毛利兰迟疑了一下。
琴酒抓起筷子随意地夹了一块牛肉塞进嘴里。然后用纸简单的擦拭了一下筷子,再次递给她。
毛利兰确实饿的很了,她有些着急地夹了一筷子塞到嘴里。
牛肉的鲜甜瞬间在嘴里化开。
琴酒那句“慢点吃,小心烫”哽在喉间,不想自己成为一个碎碎叨叨的奇怪大叔。
“没有人和你抢。”最后,他轻轻嗤笑了一声。
毛利兰发觉他并未给自己也准备一份,筷子也只有她一个人有。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他。
“你不吃吗?”
“我喝过酒了。”
“你把喝酒当吃饭?”毛利兰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你把绑匪当聊天伙伴?”
毛利兰不说话了,有点气恼地往嘴里塞着牛肉。
待到晚上毛利兰已经困得东倒西歪的时候。琴酒还是精神奕奕地在桌子旁摆弄手机。
“你和我睡一间屋吗?”
琴酒指了指床旁边的沙发,走了过去。他身材高大,腿比沙发长了一节,有点委屈地缩在沙发上。
毛利兰很快闭上了眼睛。但是她并没有睡着,打算偷走琴酒身上的钥匙离开。
然而,困意几乎在她倒在床上的一瞬间就侵袭了她,她不甘不愿地陷入了梦境之中。
那是在新宿御苑赏樱花的时候。她站在树下,樱花纷纷扬扬拂了她一身。
她本来是和新一约定好一起来的,但是新一却又临时有事,放了她鸽子。
事情发生了太多次,她已经接近麻木了。“一个人看樱花也挺好的。”她安慰自己。
但是看到周围大都是甜甜蜜蜜的情侣或者是和睦的亲人。她不由觉得不安和局促。刚刚的坚强也慢慢土崩瓦解。
她低着头准备离开,结结实实地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她抬起头,被撞的男人有一双漂亮的墨绿色眼睛,好像一汪幽深的湖水。
她好像与他曾经见过。
“要走吗?”男人低声问她。“很美的樱花。”
不知道这简单的两句话是怎么触动了她,毛利兰觉得眼睛有点酸酸的。
她低下头,小声道:“不走。”
男人小心地拉起她的胳膊,找了长椅坐下后,立刻松开了手。又霸道又克制。
她坐在他旁边,被淡淡的烟草香萦绕。
她想开口说些什么,可越来越抵不过心中失落的情绪,只是蔫蔫地靠着椅背。
“要哭吗?”男人问她。
毛利兰苦笑着摇了摇头。
良久的沉默后,毛利兰强打精神问道:“我在哪里见过您吗,先生。我总觉得我好像认识您。”
男人微笑着,并不回答她。
“应该没有,我不会忘记那么好看的眼睛。”毛利兰自言自语道。
风轻轻地刮起,樱花掉落到男人的黑色风衣上。
毛利兰睁开有些酸涩的眼睛,直直地对上一双和梦中别无二致的墨绿色眼眸。
那个绑架她的男人看着她,眼里都是怜惜。像一汪幽深的湖水泛起了像花朵一样的涟漪。
意识到她睁眼之后,男人收回了目光。
桌子上已经摆好了热腾腾的粥,毛利兰瞪大了眼睛。
“你真的是绑架我吗?”
“不然?我可不是你的侦探男朋友,保护公主的勇敢骑士。”琴酒讥讽地看着她。
“新一他不是我男朋友,我有喜欢的人。”毛利兰吃着饭,突然没头没脑地提了一句。
琴酒心里一动,强压下询问的念头,不知所谓地笑了一声。
“你问问我。”毛利兰停下了进食的动作。诚恳地看向他:“我没有人可以说,你问问我。”
“你喜欢谁?”
“嘿嘿。”毛利兰笑了起来,眼睛定定地看着他,眼神温柔又坚定。
“我只见过他一次。是在和歌山偏港的旅馆里。”
琴酒的手忽然轻微地颤抖了起来。
“他说他姓寒河江,名字叫做凛。”
琴酒不得不用两只手捧着手中的杯子,以免抖得太厉害的手捧不住杯子让它掉落。
“我只和他待了两天,却记了他两年。”毛利兰笑了起来:“大抵是命运如此,我好像一直在等待喜欢的人。”
琴酒狠狠地咬着牙。手上的青筋不明显地暴起。
“他是一个很冷峻的人,但很奇妙的,他也很温柔。”毛利兰陷入了回忆之中。
毛利小五郎受托到旅馆里调查案件,柯南自然跟在小五郎背后在周围到处乱窜。
她一个人去泡温泉,迷迷糊糊走错了浴室。因为案件的缘故,这家旅馆里几乎没有客人。她一时也没有发现。
更别提那人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
“像你的头发这样长这样顺,但是他的头发是黑色的。”
毛利兰一时毫无知觉地下了温泉,那个人回过头,半张脸被热气腾腾的蒸汽笼罩了起来,余下的部分清冷又美丽。
毛利兰一时怔住,呆呆地看着“她”。
那人也不说话,沉默地往岸边走。
“你好!”毛利兰终于回过神来,自己也不知为何,就是开口喊住了她。
“您不留下来看看吗?”
“看什么?”那个人的声音被刻意地压低了,被雾气烘托地有点暧昧。
“今晚的月色很美。”毛利兰口不择言。等她回过神来,整个人的脸都红透了。
夏目漱石认为我爱你不应该那么直白,应该说“今晚月色真美。”
可是对方是位初次相识的女性。毛利兰想给自己一拳,讷讷地把半张脸都浸入水中。
“回头。”那人冷淡地开口。
毛利兰回头一看,只看见冷峻的石头矗立在水中。
“这边是男人泡温泉的地方,你走错了。”
那人的声音传来:“等一会儿回头,然后赶紧去更衣室穿衣服。我帮你在门口看着,不会让别人进来。”
“不好意思!谢谢您。”毛利兰小声道谢。大概是温泉水太热,她觉得全身都要被蒸熟了。
等她出去的时候,那个人还站在门口。相貌还是英俊的,却没有水中那一小半张脸来得惊艳动人。
他的头发湿漉漉的,估计也没来得及细擦。
毛利兰鞠躬向他道谢,他只是点点头,不错眼地望着她。
“我认识一个人也有这么长的头发。”也许是为了缓解尴尬,毛利兰没头没脑地说道。
男人点了点头。目光触及她尚带红晕的脸颊,好像柔和了一点。
“他会庆幸你记得他。”
毛利兰不知道说些什么,局促地盯着地板的花纹。
“快去吧。刚进过水,别着凉了。”
毛利兰再次道谢,趿着木屐往前跑去。但是身后好像有什么魔力一般,她像俄尔普斯一般,情不自禁地转了头。
那个男人还在那里,一直看着她。
毛利兰晚上睡觉之前,还在回想着那个男人。那个在雾气中好像妖精一样冷艳的小半张脸,和湿漉漉的一头披肩黑发。
柯南在一旁睡着了,眉毛却紧紧地锁在一起。与其说是柯南,不如说是新一。
好像被蒙在鼓里的只有她和小朋友们。毛利兰三番四次想要质问柯南。可看着他一天比一天更加焦急和疲惫,终究还是心软了。
不过是被抛弃在真相之外,不过是把她当作温室里的娇花,不过是为了这个最大的谎言无数次编造其他的谎言,都是为了她的安全,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
然而毛利兰慢慢地承认,自己的满腔爱意最终在欺骗面前沉寂了下来。她冷眼看着柯南叫她兰姐姐,看他在犯罪现场到处乱跑,被爸爸抓住一顿揍。心里暗自发笑。
她当然不愿否认侦探对她细致的保护和爱意,但是也同样被这爱意折磨着。她开始质疑自己的能力,开始贬低自己不谙世事的单纯。
她轻轻地触碰柯南的额头,将他的眉头舒展开。然后一个人起身离开了房间,到了天台看月亮。
今天说的那话真是荒唐,天空中只隐隐绰绰有一点月光。毛利兰不知怎地红了脸。
她突然听见脚步声,还没反应过来,一件带着人体温的大衣劈头盖脸披在了她身上。
男人带点愠怒地看着她,又不知道以什么立场教训她。一个人站在原地生着闷气。
“大晚上,倒是真有人傻得穿单衣出来。”
“先生,您也出来看月亮吗?”毛利兰愣愣地看着他。
“我出来看美人。”男人终究没有说出口,意味不明地看着她,微微点了点头。
“我叫毛利兰。先生您呢?”要怪就怪夜色太过动人,她鬼迷心窍般地问他。
“寒河江凛。”男人直直地看着她灵动的眼眸。
毛利兰整个人都被包裹在尚带着体温的大衣之中,闻言眨了眨眼:“这个名字真是符合您。”
“那你该叫春暖花开。”男人笑道。他冷淡的五官一瞬间生动了起来。像是溶溶月色。
毛利兰看着他笑,也跟着笑了起来。
月色很美,风也温柔,缱绻地包裹着两人。
第二天在餐厅里,毛利兰的视线又聚焦到了男人的身上。
他吃饭很快,仓促但是不狼狈。看得出他心情不错,两人眼神交汇时,他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变动发生在顷刻之间。
意识到自己的秘密即将被毛利小五郎或者说柯南戳穿的罪犯,假借着敬酒的名义靠近毛利小五郎,却在电光火石之间持刀挟持了他旁边的毛利兰。
刀刃紧紧地贴着脖子,甚至划开了肌肤,沾染了鲜血。
毛利兰咬牙,空手道在这种情况下起不了作用。
柯南和毛利小五郎双双起身,又在歹徒的呵斥下坐下。
“给我找辆车。”
“找到车你也逃不了。”柯南冷静地和他周旋。“不如趁现在还没酿成大错时自首。”
罪犯轻蔑地笑了一下,随即用刀猛地插向毛利兰的大腿。
女孩硬生生咽下了呼痛声。
一把车钥匙突然飞到了罪犯前面的地上。
寒河江凛慢慢地走了过来:“门口那辆黑色的雷克萨斯。”
毛利兰瞪大了眼睛。她痛急了,眉头紧紧地锁住,但是她还是强撑着开口,低声道:“寒河江先生。”
罪犯踢了一下女孩的膝盖,但是并没有踢倒她。
他骂骂咧咧地又踹了一脚,毛利兰跪在了地上。他的刀随着身体一同降低高度,还是贴在女孩洁白的脖颈上。
他警惕地看着众人,摸到车钥匙的那一刻终于松了口气。
然后,还不等这口气松完,脸上立刻被人狠狠踹了一脚。
他向后倒去,于此同时刀也往下一戳。
毛利兰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用手抓住刀刃,鲜血溅到她的脸上。
毛利小五郎立刻上前察看她的伤势。
“兰姐姐!”柯南也急忙跑到她的身边。
男人嗤笑一声,又是狠狠地一脚踹在罪犯的身上。
他注意到柯南确定毛利兰没事后,已经开始打量自己。对着他笑了一下。
“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离开了。真奇怪,我明明一直看着他的。”
“他会庆幸你记得他。”琴酒好不容易压抑住自己内心翻涌的情感。
毛利兰看着他。眼前的男人下半张脸和寒河江先生极为相似,眼睛却不同,绿色的眼眸此时晦暗不明。
毛利兰耸耸肩:“我倒是希望,但我觉得可能一辈子都见不着他了。”
琴酒给她夹了菜,示意她快吃。
晚上,他在沙发上久久不能入睡。
于是便看见毛利兰蹑手蹑脚地凑近他。
大概是要找钥匙。这个门是特制的。里外都要钥匙才能打开。
他心里暗笑,任由她在自己身上翻找,不时发出点声音,做出快要醒来的感觉,吓得女孩立刻僵住。
等到她快要找到时,他终于悠悠地睁开眼,把女孩拉倒了狭小的沙发上。
“你干嘛?”
“你猥亵我,问我干嘛?”即使看不清脸,单凭声音,毛利兰也能听出男人的愉悦,她愤愤地瞪了他一眼。
琴酒借着黑暗亲了亲她的头发。
“回去睡觉。这都几点了。”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点自然的亲昵。“门外还有个门呢,要指纹才能开。”
女孩挣开他的怀抱,跑回了床上。
琴酒起身点了助眠的香薰,也躺回了沙发。
他的意识飘远,回想起了他和她在濑户内海上的相遇。
他伪装成船长监督船上发生的交易。不料组织里出了叛徒。他把叛徒撂下海,却其不意地被另一个叛徒也推进了水里。
“这个组织除了我,还有不是叛徒的吗?”他被灌了几口海水。脑子里突然闪现出这个问题。
刚刚的打斗消耗了他极大的精力,他在海里浮浮沉沉,意识也慢慢趋于模糊。他慢慢地不想再挣扎了。
伏特加看的那些婆婆妈妈的苦情电视剧里,有的医生会对患者家属说看他有没有求生意志了。
琴酒就是没有求生意志的人,他虽然没有一心求死,但是自认为也没有什么必须活着的理由。
他慢慢闭上了眼睛,笑了起来。
直到身体被人猛烈地摇晃,他才像懵懂稚童一般睁开眼睛。
一双水蓝色的眼睛紧张地看着他。见他睁了眼,女孩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接近黄昏时的阳光暖融融地洒在女孩的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柔软的光。她面目秀丽柔和,眉毛弯弯,一双眼睛里带着笑容。虽然浑身都湿透了,也没有狼狈的感觉。
“船长先生,你现在感觉还好吗?”
男人说不出话来,没见过人一样看着她入了神。
“坏了,我得带你去看医生。”女孩自言自语,跑着去找了船医。
男人抚着胸口坐了起来,吐出了一口水。心脏咚咚跳个不停。
黑夜里,琴酒无声地笑了起来。直到“砰”的一声打断了他的思绪。琴酒转头一看,女孩不知怎的掉到了地上。
他走过去轻轻地把她抱了起来。女孩睡得沉,嘴里呢喃着什么。
他凑过头去听。
“新一。”
琴酒突然想撒手把她扔到地上。
女孩变本加厉地大喊一声:“新一!”
男人气得磨牙,却还是忍不住去听。
“新一,对不起。我爱上了别的人。”
琴酒一怔。
“我好喜欢他,好喜欢寒河江先生。”
男人温柔地叹了口气,把她轻轻地抱到床上,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晚安,angel。”
这样饭来张口的日子过了大概有十几天,绑匪像是多来a梦,想吃啥给买啥。除了担心父母、园子以外,毛利兰甚至觉得这里挺好的。
就是在这样的日子,男人没再回来。钥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在了房间里。附带着“已经安全了”的纸条。她推开房门,另一个门也是敞开的。外面的光亮得刺眼,亮得她流下了眼泪。
日子慢慢恢复了以往的生活,除了柯南重新变回了新一。她出乎别人意料地拒绝了已经名满日本的青梅竹马的爱情。只是作为朋友不冷不热地相处。
没人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她一个人上学,做饭,四处旅游。
不知不觉已经入了冬季。毛利兰推开窗户,月亮皎皎地散发着光芒。和雪色交互映衬。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树下。
毛利兰笑了起来,她冲那个人挥挥手。
“先生,您也看月亮吗?今晚月色真美。”
琴兰三群群号就在合集最后,想要入群的朋友可以去看看
写在前面:标题就说了,这是她骑白驹问流年读后感,涉及新兰之间的BE向
正文开始。
我在前面不知道那篇说过,我喜欢她骑的原因之一就是在这里,我可以看到角色的成长,在她骑的世界里,所有的人物角色好像都鲜活了起来,虽然有一些人物塑造的略微ooc,我可以看到他们的超出原著的一面,而展露出这一幕的他们更加真实。
就先拿女子组举例吧!
1.毛利兰
这个单纯善良的角色在现在有很多人在喷,说她圣母,只会新一新一的叫,不想他们家某某,可以给主角工藤新一提供帮助。叫嚣着毛利兰配不上工藤新一。
“你是被捧在神座上的圣女,你是男主心中永恒的希望,你是一个标志,你是一个象征,你被抽走了血肉,只有你被排除在真相之外”
她很努力的想追上那个男孩,可是她的爱人却在山脚下联合众人用欺骗和谎言给她建造了一间安全屋,告诉她你应该在山下,接下来和另一个女孩一起踏过风雪,只留她一人在安全屋里消磨时光。
我是如此努力的想追上你的步伐,可是你却不肯下来拉我一把。这就是新兰的现状。
这是毛利兰在名侦探柯南里的最真实的写照。她被排除在真相之外,她身上所有的光环就好似是为了配得上“工藤”这个姓氏而存在的。
而她骑不同。在这里,毛利兰不再是一个怨妇形象,她开始有血有肉。她的痛苦,她的挣扎在白大笔下娓娓道来,像山林见的一汪绿潭,水面上看似波光浅浅,涟漪轻荡,可是实际上暗波涌动,在暧昧不明的关系里,多说一句都小心翼翼。
如果说,和工藤新一走在一起的毛利兰是一颗被泪水和患得患失包裹的珍珠,那么尤利安就是那个重新打磨并让她散发光芒的存在。
他用着强势的姿态闯进了兰的生活,却用润物细无声的方式进入了她的心。
还有一件事,我佷高兴看到那个意气风发生气勃勃的少女再一次站在了空手道大赛的冠军领奖台上。她找到了自己的道,也坚定了自己的心。
我一直坚持有一个观点,真的爱情会成为双方前进的动力,如果其中一个因为这一场恋爱而变得越来越敏感,那么,他们继续下去会很难。
工藤新一和毛利兰的恋爱没有这么严重,但是,在这一段恋情里,只有工藤新一在被迫成长,而毛利兰被困在原地踏步。
可是他们都没有错啊,工藤新一只是想拼尽一切的去守护那个让他一见钟情的女孩,他错了吗?那么毛利兰错了吗?她也仅仅是想她的心上人回来啊,在这一场恋爱中有人错了吗?
这应该是非常真实的写照
这是我为什么会从一个新兰跳坑到琴兰的原因。有些事情,不能把我一个人丢在一边啊!
一个人把她留在原地,而另一个人牵起她的手带着她前行。他教会她枪法教她如何自报,他带着她看见社会的灰色空间,认清自己的渺小,见识黑社会的恐怖,在相田青岚的事情上,毛利兰清楚的认识到社会另一面的丑恶,为了这一件事,她求助了身边所以的人,但是,最后解决的是尤利安。
还有那次银座射击事件,他们的讨论很有意思。
侦探组都认为一定有方法可以达到完美双全的结局,而那次非法的枪杀是不正义的,但是,兰小姐的看法不同,她是在现场亲身经历过,她那么善良的一个人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无辜的人被货车碾压,“如果是我,我会开枪”这是兰小姐的答案。
2*铃木园子
我们园子大小姐也在成长,借用一句话,兰园是并肩作战,是生死与共,是指尖流过的岁月里的从不缺席。
在原著里一直大大咧咧的大小姐也开始承担起铃木的责任了。
3*远山和叶
5*让我惊奇的还有少年侦探团,特别是吉田步美
当她误以为柯哀在一起时的那一段剖析让我一下子感觉到了这个人物的成长,她不单单只是一个暗恋柯南的小姑凉,她也有自己的心事。
我为什么喜欢她骑,因为在这个世界,所有人都有血有肉。就这样
写在前面:这一篇主要不是关于友谊,而是关于剧情上的交流。
接下来,正文开始。
就我个人看来,兰和在这里绝不仅仅只是友谊那么简单,更加重点的是现实...
就我个人看来,兰和在这里绝不仅仅只是友谊那么简单,更加重点的是现实里白大对于爱情观的输出和剧情里的二人和青梅竹马爱情的对比参差。她们之间相似却又不同。
“
(
其实她记得有一次,和叶因为卷进案件受了伤,她带着柯南去看望和叶。
“和叶因为我的原因才受伤的,我大概能理解了。即使不被她误解、即使会让她担心流泪,我还是不能让她再度卷入危险,这个世界只有她不可以。你也是这么想的吧?工藤?”
兰本来听到工藤两个字肯定是推门而入,但是在当时,服部君说完那番话之后她怎么都迈不开脚步。
兰放下相框,不想去看那傻乎乎笑着的两人,把头埋进臂弯。
虽然她知道服部君是因为关心和叶、爱护和叶才会这么说,可是和叶千钧一发之际舍身保护服部君,做出这种选择是她自己的意志。如果因为她被保护被隐瞒,有一天服部君遭遇危险而她什么都做不了,和叶真的会幸福吗?
即使身处危险,也能心心相印,这才是和叶想要的吧。
服部君看到病床上的和叶做出这个决定固然是可以理解,但是反过来说和叶的心意难道被好好理解了吗?
就是那一天她决定放弃原本想选择的刑侦专业,改而学医。如果新一觉得她被他保护在身后会比较好,那她就要努力做一个坚实的后盾,不能一起战斗至少可以在他受伤的帮助他。
可是,渴望用生命保护对方、陪伴对方,比肩而立的心意——我的心意,又该怎么办呢?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吗?
到底谁对谁错呢?)
这里是本篇和叶第一次登场,而这一次的登场就很有意思,和叶与小兰在某种程度上像是两个对照,其本人都是武力值强,有很多人追求且青梅竹马都是侦探推理狂。所以,在某些程度上她们可以更加理解对方的想法和心意。
如果说园子和小兰是闺密之间的海誓山盟,那么和叶与小兰就是同类之间的的心心相印。因此,这就是和叶在后期的比重略多余园子的原因,只有用曾经处境相似的平和产生的冲突和矛盾才可以对新兰之间的矛盾经行思考和对比。
“(对啊,这种说法是古代的吧!那你说平次哥哥和和叶姐姐的情侣和服是谁送谁的?”
元太不满光彦一个人出风头,大嗓门指着旁边还在害羞的两人。
“元太君真笨!这种情侣款式肯定是提前说好的啊!”
和叶和服部又开始红脸,两人结结巴巴,忙挥手否认。
“不是……我们才不是提前说好的。”
“谁、谁跟她提前说好,我就是把她当做女儿管的!没错!”
“你说什么平次??!”
………………
见闹成一团的众人成功转移了注意力,兰偷偷松口气擦了擦冷汗,感谢元太小朋友,你的鳗鱼烧我包了。)
这种青梅竹马之间的小打小闹是最能唤起小兰对新一思恋的,所以在一定程度上平和之间发生的故事是具有明显照射向新兰的,如果没有琴酒,那么新兰之间很可能就像平和一样,不要忘了,新一在一开头也是那么欠的一个男孩,但是他的遭遇让他迅速成长(我个人感觉新一有一点点ooc,他是一个及其重视兰的人)我觉得白大很有可能打算用平和来暗喻新兰。
“(等等,你们在说什么?”被两人冷落多时的和叶懵逼地开口,“尤利安是谁?为什么园子说你喜欢他?你不是喜欢工藤君吗?”
和叶一言既出,一片尴尬的寂静,园子和兰这下才意识到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两人互看了一眼,园子率先发言。
“这个问题……说来话长,咱们去楼下找个咖啡厅慢聊?”
捧着咖啡杯,兰不知道怎么和好友说这件事,因为园子从小一起长大,两人之间的默契使得很多话都不必说,可是和叶比较倔强,感情上又是非黑即白的性子,她直觉她可能不是很能接受。
再三斟酌,兰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讲了,只跳过她被注射药物那次和琴酒的身份问题。
“所以,我现在已经不喜欢新一了,”这话从她口中说出来是这么不可思议,又是这么顺理成章,“我喜欢上了尤利安先生,我们还没有交往,但是、但是我想他也是喜欢我的。”
和叶一直没开口打断,事实上她只知道神奈川事件的结果和怪盗基德那两次,竟从来不知道这中间还有这么许多的变故,更不知道宫野小姐竟然是工藤新一的助手,难怪平次会知道。
虽然和叶还没完全转过弯,但直觉工藤新一这种行为很伤人,今早提起宫野小姐,兰一定难过了。
“宫野小姐品性清雅,又那么优秀,的确更能理解新一、帮助新一,我并不会因此难过,说到底,以前就是我单方面喜欢他、等他,现在又是我单方面地放弃他喜欢了别人,所以我过去没有资格难过,现在就更是无从谈起了。”
“但是如果没有这些事情、没有宫野小姐,你就不会做这样的决定,你不觉得——”
兰坚定地打断了和叶,“我做这样的决定与任何人都无关,即使没有宫野小姐,在这种状况之下我依然会放弃新一喜欢上别人,新一对我并没有责任,他也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我们之间甚至没有任何承诺。”
“可是他不是说过让你等他吗?这难道不是承诺?”
“所以,是我自己意志不坚定,不愿继续等他了。”兰秀丽的小脸有些苍白,她隐隐觉得自己的情绪开始波动,“是我变了心,是我……”
是我没有那么聪明的头脑,不能优秀到足以获得他的信任,这么多年她只是按部就班地读书,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纠结着小烦恼,而新一已经去到了一个她无力企及的世界,她习以为常的等待不过是被排除在他精彩的历险之外。
如果她没有遇见琴酒,她或许不会意识到这其中的落差,最终她也不过是一个平凡的人,会放弃、会改变,会被更温暖的方向吸引。
和叶望着这样的兰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求助般将目光投向园子,园子却很淡定,“兰你这么说也不对,就像你说的,工藤对你没有任何责任,你对他也是一样啊!大家都有过刻骨铭心的初恋,可是谁也没有规定这个初恋就是唯一的真理,还记得国中那个想绑架我的**吗?我当时还觉得他是我的白马王子呢!”
“可是兰和你的情况不一样啊!”和叶终于反应过来了,兰竟然有一天会平静地说出她不喜欢工藤君这种话,她真的很难接受,“你有没有想过,你们之间可能只是一个误会,或许宫野小姐就像红叶一样呢?或者说你喜欢的那个尤利安先生,你根本对他一无所知,也许——”
和叶忽然止住了话头,她吞吞口水,“兰,我不是想指责你,我就是有点惊讶过头了。”
因为兰准备买菜回家,这个尴尬的谈话不得不在中止,园子借口许久不见想多玩一会留住了和叶,兰心知自己这会情绪又波动了,于是也顺势同意了。
兰走以后,园子示意服务生又加了份甜点和两杯纯黑咖啡,两个人安静了一会,她见和叶戳着蛋糕不说话,叹口气率先打破沉默。
“你刚才准备说什么呢?”
和叶抬起头,脸上依然有些激动,“当然是让兰问清楚那个宫野小姐到底是什么人啊?要不是你刚才踩我……”
园子鲜少地端着认真的神情,“她不会去问,不仅如此,和叶你也不能告诉服部君,这件事我们都不能插手。”
“为什么?”和叶不解,“兰怎么说放弃就放弃了工藤君,那是工藤新一和毛利兰啊,这么多年、这么美好纯粹的感情啊!”
“正因为他们过去那么美好,所以兰才会放弃地这么干脆,”园子搅着金属小勺,往一杯咖啡里一颗一颗丢方糖,她笑了笑问,“不然呢?没有办法改变,不断地失望,难道要等怀疑和怨怼磨光旧日情谊,非要亲眼看着曾经最珍惜的东西慢慢腐坏吗?兰不是不想去问,而是不敢去问,干脆地放手还能换得日后笑语相对。”
园子的话让和叶心中一颤,她似乎模模糊糊明白了那种感觉,可一想到曾经工藤君和兰的互动,她又有些迟疑。
“可是……如果真的只是误会,难道我们就要袖手旁观他们两个因为误会离心吗?就像我见到红叶的时候如果选择了放弃,那不才是将平次推开、拱手让人了吗?”
园子没有回答她,只是继续不停地加糖,雪白的方糖掉进漆黑的咖啡中立刻散开,金属小勺搅动起来都能听见杯底砂糖沉寂的沙沙声,直看得和叶牙倒,正在她快忍不住问她还要加多少糖的时候,园子忽然开口了。
“什么是误会?和叶,服部君和红叶小姐是误会,工藤和宫野小姐到底是不是误会——谁知道呢?和叶,你面对红叶小姐的时候是很勇敢,可是你想过当年服部君在杂志上说的那位不知名的初恋,你为什么没有勇气对抗她呢?你给我吐槽过几次了,可是直到现在,你也没有质问过服部君是不是还留着那个水晶珠?”
“我……”和叶一时哑然,她从来没想过这其中有什么区别,被园子一语道破,她才发现面对平次曾经珍藏的水晶珠,她心里再酸再妒,却下意识地不敢抱怨,只端着笑脸故作大度,可是对上红叶,她却拧着一股劲想着不能输给她。
园子见她面露迟疑,心中了然,“你能有勇气直面对抗红叶,其实是因为现在服部君一直在你身边,他的态度你看到了,你心里清楚他和红叶小姐不会有什么大事,所以你才能能理直气壮地和红叶小姐针锋相对。而那位初恋小姐——你害怕问多了会损了你们的关系,你怕提及她会让服部君记得更清楚,说到底你就是拿不准服部君的态度,你不知道在他心里是不是还留有一个空地给她。”
和叶沉默了很久,她轻声问园子,“可你怎么知道宫野小姐就是那颗水晶珠呢?或许她不过是另一个红叶。”
“有可能,可水晶珠也好红叶也好,问题的根源不再宫野小姐,而在于兰与新一啊。如果你已经四年没怎么见过服部君,如果你们过去的一两年几乎断了联系,那么红叶小姐再次出现在他的身旁,和叶,你会去问吗?你敢去问吗?你有资格去问吗?”
“你应该听服部君说过,工藤说他一直在国外办案,可是刚才兰没有说的是,其实在冲矢先生家并不是兰第一次见到宫野小姐,而是在那之前,我和兰亲眼看到工藤和宫野小姐在米花町破案,兰竟然不知道他就在日本、就在东京、就在他们一起长大的街区!”
“和叶,我爱阿真不比你爱服部君少,可是如果这是阿真,如果他告诉我不能见面的理由是他在国外比赛,而我却在下一个街角看到他和另一个女生并肩,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像兰一样体面地离开,你能吗?”
你能吗?这个问题就像一把锤子重重击在和叶心头,园子所描述的画面,如果主角换了她和平次,哪怕只是想像,她也觉得心酸到窒息。园子放下金属勺,将咖啡推到她面前,示意她尝尝。原本和叶看她在其中一杯里加了那么多的糖,感觉就很是渗牙,可是眼下她却鬼使神差地端起来尝了一口。
才喝了小小一口,她就觉得想吐,过分的甜腻加上纯黑咖啡带着酸味的苦涩,简直令人作呕。她赶忙喝了几大口柠檬水压压味儿。
园子却老神在在地端起没加糖的黑咖啡啜饮了一口,假装看不见和叶谴责的目光。
“我就是给你打个比方,加再多的甜蜜也遮掩不了本质的酸涩,你和我看到的是他们青梅竹马的美好、兰等待骑士归来的浪漫,可是兰才是抱着美好回忆、数着日子,整整四年一天天等待过去的人,她才是亲手把最喜欢的男孩从心底挖出来的人,大家都能期待童话般美好的感情可以有个幸福结局,可是有谁能替白雪公主吃毒苹果,替美人鱼踩在刀尖上?”
“从小到大,真的痛的时候兰从来不呼痛,真的危险的时候她从来不退缩,为了不让别人担心,她总是用坚强的面具裹住所有身为普通人应有的恐惧、脆弱——所以当她笑着对我说,她并没有立场质问工藤的交友圈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能做的只有支持而已。”
园子很少这么强势又感性的长篇大论,事实上如果没有经历与京极真的分分合合,她或许也不能理解,因为没有经历过患得患失的人都可以轻松地说“别做作”、“别矫情”、“有什么话不能直说?”只有切身体会过的人才会明白感情中的无奈与卑微。
这一次的对话也直接点出来和叶心中的忐忑不安,即使没有黑衣组织的干涉,青梅竹马的爱情之间仍旧有很多问题需要解决,这为接下来平和之间的冲突有了思想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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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一段是图片,所以我全部发上来了,
(侵删)
这一段不仅仅是平和吵架,还有就是新兰BE的发布会,对和叶来说,工藤新一已经和渣男差不多了,所以前半部分她是从心底里心疼小兰,我之前说了,她最能体会小兰的心情,因为她们的处境太像了,作为一个和青梅竹马有着许许多多甜蜜的女孩,她无法想象究竟是有多失望小兰才会放弃新一,但同样没有什么特别多安全感的和叶是可以理解兰的举动,可是平次的莫不在乎和和稀泥彻底点燃了她惴惴不安的没有安全感的心,她发现,无论是工藤还是平次都似乎在凭借她们对他们的爱肆无忌惮,所以,气急之下,和叶摊牌了。结果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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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兰和之间的对话是我嗑琴兰的重要原因,如果不是尤利安,那么毛利兰将会慢慢变回普普通通的人群之中的一员,她所有的光辉包括空手道都会消失在工藤这个姓氏的光芒之下。
或许不只是新兰,平和也算是如此。
这是看法最集中的一篇,兰之所以这么咄咄逼人是为了平和二人的未来,两个分明相爱的人啊,为什么要因为猜疑而分开。
最后一段真的超级戳我,将女人放在奖杯里,真的是兰自己的切身感受,与和叶而言,这也是她的感受被,被爱人隐瞒的危险却可以和另一个女人诉说,求助。
我们不是爱人吗?为什么我总感觉自己游离在你的世界以外。似乎,你的世界不在需要我了。这就是她骑白驹问流年中最真实的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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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图片皆来自网络
废话说太多了,下面开始正文
1.兰园
这一对不用我多说,最好的友谊就是小兰和园子,幼稚园的相识,你保护我不被他人欺负,今后的生活里,我也会用尽全力甚至是赌上性命保护你。因为毛利兰和铃木园子是永远的好朋友。
在她骑里,铃木园子在琴兰的相恋中起到极强的推波助澜作用,因为园子自始至终想看到的只有毛利兰开心的笑颜,她的态度是根据小兰的表现来表明的,对她而言,如果那个人对小兰好,那么他就值得铃木园子赞赏,因为毛利兰就是她的态度。
(然而,园子的反应完全出乎兰的意料。
“说什么呢兰!”耳机传来好友恨铁不成钢的洪亮声音,“你已经读大学了!该谈一段正经的恋爱了!”
兰对园子的态度非常诧异。
兰等园子兴致盎然地分析完几个告白对像后,轻轻问她,“园子,你觉得我应该和一个别人谈恋爱吗?”
最终,园子打断了这段沉默。
“兰,上一次工藤给你发信息是什么时候了?”)
从以上的对话就是一个非常明显的例子,她铃木园子在乎的从来不是什么青梅竹马,而是毛利兰,或许更贴切来说只是毛利兰。
当小兰还沉浸在青梅竹马工藤新一的捉摸不定患得患失如同阳光下七彩的肥皂泡的感情时,作为他们的旁观者,园子的一句话彻底戳破了那一层肥皂泡,你和工藤新一多久没有通话了。
这一问让小兰哑口无言,如果两个人之间连交流都不再有了,那你和他应该怎么走下去。这一次的对话是小兰对于这段感情的不确定,而来自园子的肯定让她已经开始认识到自己和工藤新一之间的裂痕,而这一次对话有着非常重要的作用,毛利兰放下了自己只属于工藤新一的这个念头,这个念头一旦放下,那么她骑里东大的毛利兰已经和原著不同了,这个暗示不仅表明了新兰之间的分裂,同时也给琴兰成为现实埋下伏笔,只有毛利兰观念的改变,她才有可能接受一段新的爱情。
(园子被迎进门,已经是两人发现自己就这样在门口聊了二十多分钟以后的事情了。两个女孩互相倾诉了分别的相思苦,不时抱着呜呜哭一场。无论交再多的新朋友,谁都不能取代彼此的地位,半年多没见,两个女孩都仿佛经历了极为漫长的一段时光,兰肩上添了道疤,园子脑后扎了根辫子。
“一定很疼吧,这个伤,我不在的时候你又遇到危险了。”
“早都不疼了,其实当时也不是很疼。”
园子终于安静下来,她转脑袋在兰和尤利安之间来回看了几圈,忽然露出一抹诡笑,慢悠悠开口:
“那我要添一碗,谢谢兰!”
“咔嚓!”
收拾碗筷的时候,兰看到尤利安的碗里有两截断掉的筷子。
当天晚上,园子在兰这里过夜,两个女孩分开太久,想说的话似乎怎么都说不够。洗完澡以后,两人穿着睡衣坐在床上依旧兴致不减地继续聊天。不过此时聊天内容不同于下午,主要是园子大人分两各个层次、三个角度、四个方面全面观察分析兰的室友,最终神秘兮兮地得出了深入浅出、发人深省甚至振聋发聩的结论。
宽肩窄臀大长腿,这种男人活儿最好!
兰:……你说什么我不太懂。
园子似乎见兰神色诡异难看,以为她不信,还悄悄靠近兰补充了一项至关重要的证据。
“我刚才确认了,他有公狗腰!”
兰:……我会假装看风景。
聊了一会,园子注意到兰的状态不错,忍不住终于问起新一的事情,其实这事儿她按捺一下午了。
“新一那个推理狂啊,我们很久没有直接联系过了。”
“什么?!”园子忍不住腹诽,工藤这个混/蛋不会是到火星上上办案子了吧。
不过她偷眼看兰的表情并明显的变化,但是那过分安静的眸子让她心里更是有点惴惴不安。
“兰,你还、还喜欢他吗?”
“喜欢啊,喜欢了那么久的人,怎么会说不喜欢就不喜欢。”兰很自然地回答,没有一丝勉强。
园子缩起双腿,环住自己的膝盖,她盯着床单上的图案,不知道在想什么,明丽的小脸越来越阴沉。兰看她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反而觉得好笑,歪着脑袋想看她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兰……”园子犹疑。
“什么?”兰笑眯眯。
“咱们绿了他!拿下你对门儿吧!!!”园子握拳大声喊道,慷锵有力、豪气漫天,“宽肩窄臀大长腿,这种男人活儿才好!何况他有——”
园子飞来一句的惊世言论,导致兰整整一周才缓过来,这期间她一直躲着尤利安。
偶尔不得不说话的时候,不看着对方很不礼貌,她只好尽力避开对视。可是视线一移开,扫到别的地方,园子振聋发聩的呼喊就会在她脑海里复读。比如:
“尤利安先生——”
宽肩!
“呃……我想……”
窄臀!
“不是,我是想问!”
大长腿!
这没法好好说话了!兰最后只能盯着尤利安面前的影子,丝毫不敢乱瞟。
“你晚上回来吃饭吗?”)
神奈川事件后,毛利兰对琴酒的信任度和依赖感明显上涨,她对尤利安的印象从一个合住的极道大佬转变为一个虽然冷酷但值得依靠信任的人,而作为热衷帅哥和关心朋友的国民好闺密园子在这一次敏锐的发现了他们之间的氛围,在了解工藤新一在小兰受了这么多苦后依旧没有出现,她愤怒了,看着好友落寞的样子,决定“扶持”尤利安,于是就有了那一句振聋发聩的“绿了那个人,拿下你对门”
这一句看似玩笑,实则是铃木大小姐为自己的朋友打开了一个新世界,在此之前,小兰完全没有把尤利安和恋人相联系起来,园子那一句“无心之谈”效果相当明显。第二天,某个怂兰就注意到了某些方面的事情,看似相当直白,实则为小兰跨出那一步有着很大的影响。
铃木园子永远是最了解毛利兰的那个人。
园子作为一个著名的情感推手,在空手道大赛这个桥段真的是极强
为了园子和京极先生能和好而去参加空手道大赛的毛利兰请求尤利安的教导,在此期间碰撞出了多少名场面想必各位有目共睹。
(锋利潇洒的字迹令兰心头一跳,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一阵怪异的心虚感压在她心头。兰还没来得及细品自己莫名的情绪从何而来,已经明白这八成是生日礼物了。
“他是怎么知道我过生日的?”
兰小声自言自语,和叶听了她的话依旧不清楚是什么意思,但是这边,已经回忆清楚自己手写邀请函都给了谁的园子,此时心里却一阵清明,她干咳了一下,吐舌对兰坦白。
“是我告诉他的。”
“诶?什么时候?”
“就是那天你去倒水,我给他留了个字条的,还说了你生日的事……”
“园子!”
“抱歉啊!我主要是留邀请函的,可是他一直没有回复,我就忘了告诉你了。”
其实园子并没打算提前告诉兰,无论是突然出现的工藤新一也好还是未曾露面的尤利安,她就是想通过这个机会让好友看清楚自己的内心。本来看着尤利安压根没出现,新一倒是闪亮登场,今晚留意到这俩人的粉红色气氛,她就以为胜负已经分明了。哪成想还有第二种可能,眼下骑虎难下,园子只能选择性“诚恳认错”。
等园子与和叶嬉笑着出来,兰仍抱着枕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和叶叫了她几声才听到。当她进盥洗室按部就班地洗漱,擦干净脸对上镜子里自己的视线时,兰清楚地认识到一个事实:
她真是一个糟糕的女人,现在的她,已经无法再将尤利安视作一个普通的朋友了。
兰姑娘还是太过稚嫩,如果园子知道她的心事,一定会告诉她,是这个男人套路太深,世界上的女人很少能抵挡得住危险男人的柔情。)
这一段里,园子的目的交代的很明确,她希望小兰可以通过这一次生日会让她看清楚自己的心意,园子的行为很微妙,这一次骑虎难下的场面同时也证实了小兰在琴酒和新一之间的犹豫不决。而园子大小姐的目的却只有毛利兰的心意,她清楚的知道朋友的犹豫为难,她为她创造了一场选择游戏。
楼下的人如何尴尬姑且不论,楼上的人已经被“关系复杂”、“助手”这样的词汇打脸打肿了。园子捂住自己的肿脸大怒,也不顾心里那点忐忑和担忧,真是婶婶能忍叔叔都不能忍了。她终于撸起了袖子,拉着兰就要冲下去。
“什么助手!还关系复杂?我倒要问个清楚!”
兰被园子拉了几步,微微使劲挣脱了好友的手,反而拉住她。她深呼吸了一下,尽力露出一个真诚无伪装痕迹的淡定笑容。
“园子,我不想去问。我和新一并没有交往,我并没有立场质问他的交友圈,更何况我自己也从未告诉他尤利安先生的事情,我们有出于各种原因的交往自由。”
“但是……”
“没什么但是的,更何况他没有告诉我也许是处于什么考虑,我总归是相信新一的。”
自己是多么义正言辞啊,拜托别再继续追问了,园子,别再让我更无地自容了。
熟悉的号码,熟悉的关机提醒。
可是目暮警部感谢了那位宫野小姐和新以保持通话,共同破案。
失落是在所难免的,但毫无立场任由自己的好友去找那位小姐大吵大闹,那样算什么?
不过是让自己的尴尬再蒙添一层恶意。
“好吧,都听你的。”
或许是相信了兰的话,或许是看出了她眼底的祈求,园子点头讷讷道,两个人提着小饼干与慰问品,顺着来时路,沉默无言归去。
未知产生怀疑,怀疑滋生软弱,软弱的人没有勇气面对任何事。
已经根本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了,在新一眼里毛利兰究竟是什么样的?可以信任相交托的半身?抑或是一个单纯无知的儿时玩伴?
19岁的毛利兰,和青梅竹马分开三年多,忽然发现自己失去了自信和勇气,对了解他、陪伴他的自信,和问他的勇气。
这一章我想都放上来,因为从这里开始,我的新兰之间BE了,作为朋友的铃木园子再去看到这一幕的时候都是感觉到气愤和尴尬,但是她尊重了兰的意愿,而这一次,不只是毛利兰,还有铃木园子对工藤新一已经彻底断绝了幻想,而这一篇的情感发展为之后的对话做足了思想准备和情感铺垫。
园子似乎听她说已经解决了就放了心,语气也变得轻松随意了许多,兰捏紧了手机,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地道。
“园子,我已经不再喜欢新一了。”
“啊???!!!!”
伴随着园子的惊呼还有桌椅反倒的声音,可见这个消息对她有多大震撼。不过园子大小姐爬起来以后,淡定表示自己绝对支持好友的任何决定。这反倒让兰有些不适应她能这么快就接受,因为从以前到现在,喜欢新一,几乎成为她的人物设定一样根深蒂固,做这样的决定就连她自己都有些难以相信。
“可是,你不会觉得……”
“兰,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就是你,我是为了和你一起,所以小学、中学都在帝丹,我留学选择美国也是因为你说你会报考交流项目——你和我的爸爸妈妈姐姐一样重要,甚至更加亲近。所以,我只想我的好朋友开心,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支持。”
其实,园子之前在美国的时候,就很想让兰在大学多接触一下其他的男孩子,所以那时候知道五十岚褚、立花大少追求兰,她还在一旁鼓动。
也许受吉次郎叔叔影响,园子是一个很纯粹的活在当下的人。在她看来,人的一生太短暂了,固执抱着没有希望的回忆,只会蹉跎了眼前的岁月。新一和兰是很美好,但若这种美好只存在于过去,那么就让它留在美好的过去吧。如果他们真的有缘分,那么他们将来兜兜绕绕还会回到原点,如果没有——那人一生只有一次的青春为何要辜负?
“而且你会告诉我,其实心里也想获得支持不是吗?我怎么能让你失望?”
“园子……”
“不过,兰你是不是有了喜欢的人?”
“诶?为什么这么问?”
“怎么说呢,你的性格有点死脑筋,要不是经历了什么让你改变的事情,我觉得你可以一直等下去,十年、二十年那种……”
“……那也太惨了吧?”
(因为兰准备买菜回家,这个尴尬的谈话不得不在中止,园子借口许久不见想多玩一会留住了和叶,兰心知自己这会情绪又波动了,于是也顺势同意了。
我个人感觉这一段是园子的高光时刻,直到这里,园子的人物塑造才算彻底完成,而且刻画的相当丰富饱满。和叶的表现就是所有人物听到这个消息的大众反应,不可置信,难以理解,甚至认为这是一个荒谬的想法,
只有园子不同,自始至终她都尊重小兰的想法,她认为两个人了恋爱不应该,也没有人可以插手他们之间的想法,她珍惜她和兰的友谊,所以她告诉和叶,感情的事你我没有资格置咄,我们所能做到只有尊重她的选择。
这一次的谈话不仅把园子大小姐情比金坚的感情刻画的淋漓尽致,赋予了这个角色洒脱感,让铃木园子从原著里脱颖而出,也成功的让和叶有了对自己和平次感情的思考。所以我个人觉得这一段话真的可以算得上经典。
综上所述,尤利安先生和小雏菊结婚是要给园子大小姐封一个超大的红包。
ps:真的没想到这一次有这么长,本来想做到日更怕是不可能了。
看在孩子这么努力的情况下给孩子点个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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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琴兰群,网盘在群文件里(ˉˉ)
她骑另一大热点就是尤利安(还是比较习惯叫尤利安)
在她骑还没有出圈前应该也有很多人喜欢琴爷,但是相比较而言她骑里面的尤利安更加真实。几乎所有看过她骑的人都不得不承认,加入柯南按照这样发展,尤利安真的是最适合毛利兰的人,他们之间就像阴阳太极图一般相互契合,黑色的一半里终究会有一点纯白,洁白的一边里还是有一点黑色...
在她骑还没有出圈前应该也有很多人喜欢琴爷,但是相比较而言她骑里面的尤利安更加真实。几乎所有看过她骑的人都不得不承认,加入柯南按照这样发展,尤利安真的是最适合毛利兰的人,他们之间就像阴阳太极图一般相互契合,黑色的一半里终究会有一点纯白,洁白的一边里还是有一点黑色的理智与情感。不得不说,尤利安和东大的毛利兰真的是般配的一对。
在她骑的故事里,我看到了爱情里不断前进充实自己的满足,毛利兰在原著里已经从一个全国空手道冠军变成了只会问“新一,你在哪,你多久回来”的为情所困的姑娘,在动画里,她已经成为了工具人,一个在最后升华主题的工具人,这让我很愤怒。
所以当我看到她骑的时候有一种热泪盈眶的感觉(有点夸张)在这里,她不再是一个在动画片里只会哭泣的女孩,她逐渐成长成一个有着成熟心智的值得依靠的伙伴。而这一切的改变在背后有很多尤利安的参与。
我很喜欢贝姐的一段话“当深海里最危险的动物都在保护她,那么就没有什么可以伤害她”
尤利安他给她的不只是保护,还有激励和成长,我一直认为尤利安教会毛利兰的空手道,射击都只是为了让她更好的成长,成长到可以在这个黑色是世界生存下来的力量。所以于我而言,这样的爱情对比新兰更为成熟。
还有非常重要的一点就是,尤利安太帅了
(ω)
我们琴爷的长相身材气质都暂且不提,就他身上那种反派成熟男人的魅力,工藤新一和他就是一弟弟。(dbq.)
琴爷的手段太高超了,没有人可以抵抗得住坏男人的温柔,让我莫名想到一句话,
动了情的痞子连枪都拿不稳了
但是琴酒不是这样的,他是全本最不ooc的角色,无论怎么样,他会在毛利兰需要帮助的时候毫不犹豫的给予帮助,但也会在她对他有着莫名其妙的幻想时毫不留情的戳破那层肥皂泡,他不屑于伪装自己的危险,而且,宽肩窄腰大长腿,性张力拉的满满的。nice(><)☆
“绿了那个人,拿下你对门”(园子竟是我自己)
关于琴兰的感情线几乎没有突兀,这也是我一个新兰党垂直入坑并且在坑底建别墅的原因,他们之前的爱情绝不逊色青梅竹马
让我说一句“尤利安和小雏菊是真的”
小兰放弃新一不是突然间一蹴而就的,而是失望的一次次累积,在毛利兰告诉和叶自己打算放弃新一的时候,园子真的让人赞叹(女孩子之间的友谊打算下一期出)
对比尤利安我们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差别,当毛利兰看到那个和她相像的相田青岚是,她可以用着抱怨的口气告诉琴酒她相信他。二者一对比,立杆见高低。
说到底,毛利兰有一句话就表明了“如果我被拷在铁轨上,新一一定会努力解开手铐,但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整辆火车炸飞”因为尤利安眼里只有你的爱给了她毫无保留的信任。
关于琴酒会不会ooc,我只能说在原著里对于琴酒的描写也不是非常多,与其说会不会ooc,倒不如说作者丰满了那个冷酷无情的杀手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