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嚣张跋扈+霸道高傲+不择手段,小时候黑心汤圆,长大了黑的流脓
*女主被男主套路逼婚,前期甜,后期疯批挂!
…
一直等到天黑也不见宋珂青父母回来,最后他一挥手,直接跟你屁股后面去了你家。
“你不难过?”
他太过淡定,以至于让你感到疑惑。要知道,这个年纪的大多数小孩儿都是黏父母的,更别提他这种从小被宠到大的。
但宋珂青无所谓的摇摇头,“我都习惯了,他们的工作比我重要。”这种事情发生的不在少数,宋珂青已经麻木,不会再像小时候一样大哭大闹。
今天晚上宋珂青在你家吃的饭。...
今天晚上宋珂青在你家吃的饭。
为此奶奶还多做了两个菜,不然今天晚上得将就吃昨晚的剩菜。
吃惯了大厨和保姆做的饭,今天晚上的饭菜显然不怎么合他的胃口,吃了小半碗饭就停下了筷子,任凭奶奶怎么劝他多吃点儿他都摇头拒绝。
你安静的吃着碗里的东西,宋珂青就安静的看着你。
奶奶吃饭的时候不喜欢说话,所以每天吃饭这种温情的时刻在你们家都显得较为清冷没有人情味儿。
宋珂青静静的看着你,或许是觉得太安静了有些尴尬,他突然就凑到你耳朵边上说:“吃完饭去我家玩儿游戏吧。”
你瞥了他一眼,“我还要做作业呢。”
他也不知难而退,反而还笑着说,“那我教你,我全年级第一,免费的辅导老师!”
他倒是一如既往的信心满满。还不等你说话,你奶奶就先帮你答应了下来。
“小宋是个好孩子,可要好好教教我们家淼淼。”
宋珂青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奶奶!”
你:“……”
饭后你就被奶奶“撵”去了宋珂青家。
在他的房间里,两个小孩儿围着桌子讨论习题。
不得不承认,宋珂青是有异于常人的聪明头脑。
一道数学题,你或许要几分钟到十几分钟才能算出来,但宋珂青仅仅是看一眼,就能准确无误的将解题公式以及答案写在纸张上。
但他也是不擅长于教人的。
就像是曾经教你拉小提琴、用刀叉切牛排,他总是没有耐心,稍微出了点儿错他就会火冒三丈。
草稿纸上凌乱的数字重重叠叠,已经到了无法看清的地步。
房间里淡淡的香气让你心烦气躁,你开始厌恶这个冬天和这个假期。
“怎么又错了!”他啧了一声,不耐烦的用笔在你的答案上焦躁的戳了一个又一个肮脏的黑点。
“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
你忍不了了。
你潦草快速的收拾好桌面上的书本,吱呀一声不友好的推开椅子,拿起东西就要走。
宋珂青还没反应过来,表情都是懵了。
他抬头看着你,出声问,“你去哪儿?”
“我要回家了。”你的声音冷漠,一听就知道你在生气。
宋珂青抿着唇,意识到自己刚才对你或许太凶了些,所以才让你生气。
但他作为“小老师”,刚刚还那么神气,没办法一下子就放下姿态来。
在你推开门时,他叫住你,小声问,“那你明天还来吗?”
来个头!
你气冲冲的摔门而去,巨大的声响吓的宋珂青抖了肩。他摸了摸鼻子,却不敢在你气头上的时候追出去。
事实上宋珂青回来没几天就要开学了,他没呆多久又很快离开。今年的夏天,他就要去往别的城市求学,你们见面的机会将一缩再缩。
人生聚散总有时,没什么好惋惜的。
他离开前亲自将送你的手链戴在你的手腕上,再捧着你的手,轻声细语的,仿佛哀求哄骗一般,央求你一定一定要记得他。
苟延残喘的寒冷被温暖的春意拂走,新芽破开薄冰,万物复苏的季节总是生机勃勃的祥和景色。
你并没有拒绝,想着是考试前最后的放纵,也当是给自己紧绷的神经放放假。
宋珂青家的司机来接的你,一个多小时就到了站。
宋珂青早在司机出门后就在门口等着你,见你下车,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朝你跑来,张开双臂紧紧把你抱住。
“林未淼,我好想你啊!”他高声欢呼表露自己的喜悦和思念,你却红了脸,特别是在看到周围的人捂嘴偷笑的时候,简直羞耻心爆棚!
一如既往的,宋珂青的爸妈仍旧沉迷于工作,家里连他们的影子都看不到。
他带你去了房间,向你展示他的一些新书。
你随意的翻了两页,就听他说,“想去哪里玩儿?水上乐园?动物园?还是商场?”
手里的书纸页柔软,一摸就知道已经被翻看过很多次的地步了。
合上书,你建议道:“要不把你朋友也叫出来吧?”
宋珂青皱了眉,“你是说江时和白珍玉?”
你点头。但显然小少爷并不想,他不想破坏这难得的“二人时光”。
可你也有自己的考量。
你不确定宋珂青有没有因为你而疏远他的其他朋友们。以后你和他注定是走不长远的,要是因为你脱离了他原本的朋友圈,以后想起来你一定会愧疚,他大概也会后悔。
有几个知心朋友不容易,你看得出来白珍玉和江时他们都纯粹的喜欢和宋珂青一起做朋友,还愿意包容他阴晴不定的坏脾气。
这太难得了。
“叫他们来干嘛?”他嘀咕一声,“有我陪着你还不够?”
你咧嘴一笑,“人多热闹嘛。”
江时和白珍玉是想不到宋珂青竟然会主动邀请他们的。
在看到许久未见的你时,他们也表现自然的和你打了招呼。
现在天气开始热了起来,宋珂青提议去水上乐园。没人有异议,宋珂青还专门去给你选了一套泳衣。
小孩儿必须得有大人监护才能去,为此保姆也跟着你们一路上了车。
小孩儿的泳衣都没什么好看的,但是宋珂青在看到你换好衣服出来后还是红了脸,连忙扭过头去不看你,满脑子都是你衣服上的桃子图案。
遭了,已经没办法正视桃子这种东西了!
没分化前女孩子们就没这么多顾虑。
白珍玉还是和第一次见面时那样热情,她的头发在头顶扎成了团子,露出来的脖子又细又白。她扑过来抱住你,脸几乎和你贴在一起。
“淼淼穿这个好可爱。”
可爱?
你对自己的长相很有自知之明,真不知道她是怎么这么有礼貌说出这句夸赞的。
宋珂青警惕的上前把你和白珍玉分开,现在完全就把她视作了情敌。
他像个护崽的母鸡,全程都把你牢牢地守在身边,生怕白珍玉把你拐走。
对此白珍玉只高深莫测的笑笑,并不和他抢。
现在不让她靠近,但总有上厕所的时候吧?
白珍玉就是趁着宋珂青和江时去上厕所的时候趁虚而入的。
她去旁边买了冰镇饮料,把其中一杯水蜜桃味儿的给你以后,她自然而然的坐在了你旁边。
你认真喝水,才吐出吸管,就被白珍玉一口叼住。
你愣住了。
那可是你用过的!
“淼淼的好像更好喝。”她舔了舔釉红的唇,抬眸看着你时,晶莹的眸子里仿佛流转着什么光泽。
你不明白为什么她和宋珂青一样都喜欢抢你的。
低头瞄了一眼残留着唾液的吸管,你有些介意,但礼貌的并没有表现出来。
尴尬的笑笑,你下意识想起曾经宋珂青对你说过的话,没由来的,心脏突然一紧。你很想和她保持些距离,可她却先你一步握住了你的手,脸颊几乎和你贴在一起。
你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距离近到连她的睫毛都能根根数清。
这是一张没有缺点的脸。漂亮、白皙,除了细软的绒毛,连毛孔都看不到。
你屏住了呼吸,努力往后缩着脖子想要躲开她,动作滑稽的让白珍玉不禁失笑。
“淼淼,真的没有人说过你很可爱吗?”
她的声音和她的长相一样甜甜糯糯,实在让人想象不出来她会如此强势。
你慌乱的摇头,脸颊已经因为近距离呼吸的喷洒而泛红。
她抬手轻轻将你耳边凌乱的碎发别到耳后。
措不及防的,你被她转移注意力,然后被她亲了脸。
湿软的唇瓣贴在脸上几秒又分开,却留下了触感清晰的印子。
“………”
你僵住了,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连尖叫和抵抗都被全部摈弃。
白珍玉被你傻愣愣的样子逗笑了,她眯着眼,像是足够餍足痴睡的布偶猫。温热的指尖抚摸着你柔软的耳珠的一刹那,顿时让你头皮发麻。
“真的好可爱啊。”
她还想亲你,结果下一秒就被人拉开摔倒在了地上。
不知什么时候赶回来的宋珂青救你于水火之中,但小少爷脸色难看,看着地上白珍玉的眼神都泛着阴冷。
“我就不该让你来。”
白珍玉面无表情的站起身,轻轻拍干净身上的灰尘,动作优雅从容,然后再猛的把手里的水砸到了宋珂青的脸上。
他们打起来了。
白珍玉看起来那么柔弱的一个女孩子,力气却一点儿也不比宋珂青小。
江时手忙脚乱的想把两个人分开,结果无辜的被推开摔倒在地。
无法,他又赶紧去把保姆找来解决局面。
全程你都是懵的,完全没料到事态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打架的俩小孩儿最后都被各自送回了家,两人多少都带了点儿伤,没谁讨到好。
宋珂青脸上挠出来的伤连医院都不用去,回家自己消消毒就行。
保姆给他处理的时候他还在骂骂咧咧。
“你怎么可以让她亲你!”连他都还没亲过。
宋珂青气红了眼睛,一副要哭的样子。
你个受害者倒是成了罪人,颇有些无语,“我怎么知道她突然就凑过来?”
宋珂青无言以对,一口气憋在胸口里不上不下,最后急了,推开保姆就朝你扑过来,搂住你的后脑勺在你脸上狠狠地啃了一口。
“啊!宋珂青你个骗子,你又咬我!”你疼的大吼大叫,下意识的一脚将他踹开。
被踹倒在地的宋珂青摔疼了屁股,指着你鼻子控诉,“你就只知道欺负我,她亲你你怎么不踹她?!”
“……”
———待更———
我在学校里会有意识地远离一位在学校里总是成为焦点的男同学。
他有着雕塑般立体的五官,眼神温和而深邃,总是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他之所以备受瞩目,不是因为他的外表,而是因为与他外表反差甚大的他家那个神秘而可怕的背景。
“听说他家族是做……那种事情的。”同学们在窃窃私语,语气中带着一丝敬畏和好奇。
那种事情,指的是什么,大家都心照不宣。
那位男同学的家族据说涉足一些地带,人们对他既感到好奇,又有些害怕,许多人都会不自觉地与他保持距离,我也不例外。
但是,他的高人气也吸引了一些好奇的人。
他们试图接...
他们试图接近那位男同学,每一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那些人总是带着失望的表情回来,告诉我们:“他一点也不像我们想象中的那样,太普通了。”
“完全不是霸道总裁的性格,看起来好温和,有点像电视剧里的男二号,根本没有那种腹黑的感觉。”他们这样评价。
至少在我心中,他不再是那个让人敬而远之的神秘人物,而是一个普通的、正常的学校同学。
偶尔与他交谈,我发现他其实很平易近人,没有那种与正常人很不一样的感觉。
我们还曾经选修过同一门课程,甚至在小组项目中合作过几次。
在那些不经意的瞬间,我能感觉到他对我的好感,他的眼中似乎有一丝特别的光芒。
每次心都会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但我还是选择装作没有察觉。
那位男同学的外貌确实很吸引人,完全符合我的审美。
每当想到这一点,我心中总会涌起一丝遗憾。
毕竟,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不想卷入那些复杂的背景和纷争中。
尽管心中有着一丝不舍,我还是决定保持距离,不让自己的生活被不必要的麻烦所困扰。
可惜天意不按我的想法,自有安排。
放暑假的第一天,班委组织了一次班级活动,邀请了许多同学一起去山上玩,可以选择露营看日落日出。
我也参加了这次活动,但当我到达目的地时,我才知道那位男同学也来了。
“那位男同学是临时决定要跟大家一起来的,不过他准备好了配套的装备,也做足了功课,还给我们带了很多好吃的。”班长兴奋地向大家宣布。
当然,那位男同学并不是独自一人带来的,他身后跟着两个保镖,他们扛着鼓鼓囊囊的行囊。
保镖们看起来冷酷高大,身上散发出一种残酷的气息,让大家都不太敢靠近。
这个时候,大家忽然间想起来那位男同学的身份。
“果然是那种家族的小儿子,非同一般啊……”有人低声议论。
“看这个气势。”另一个同学附和道。
“虽然站在他们身后,那位男同学也一点没有不自然,果然是那种家庭出身的……”有人感叹。
两个保镖在场,大家都变得有些不自然,气氛也变得紧张起来。
还好他们很快就离开了,大家这才放松下来。
知道那位男同学那里有好吃的,大家一窝蜂地围了过去。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逡巡,然后落在我的身上,我愣了一下,心里有点奇怪的感觉。
他对我笑了笑,示意我也过去吃零食。
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走了过去。
他递给我一包精致的小零食,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
我接过零食,心里有些复杂。
一方面,我对他的好感让我愿意接受他的好意;另一方面,我又担心这会不会让我卷入我不想要的复杂关系中。
“谢谢你。”我轻声说道。
大家原本兴致勃勃地玩到一半,突然天空中乌云密布,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
随着雨势的加大,山上很快起了雾,白茫茫的一片,能见度变得极低。
气温也随之迅速下降,让人感到一阵阵的寒意。
有些同学原本计划夜晚露营看日出的,但面对这样的天气,大家决定取消露营计划,打算下午就下山回去。
然而这个决定并没有及时通知到我。
我和杜同学原本也是计划夜晚野营的一员。
在大家做出决定之前,我和他一起在山上拾干柴,准备晚上烧烤用。
等我们带着捡来的干柴回到营地时,发现营地里空无一人。
山上的天气多变,这个时候天又忽然下起了雨,雨点打在脸上,让人感到一丝丝的冰冷。
“我带了帐篷,先进来躲雨吧。”杜同学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在雨声中显得格外清晰。
雨越下越大,我们只能先找一个高地支开帐篷避雨,山路湿滑且泥泞,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
山里的夜晚来得特别快,也越来越冷。
明明是夏天,但寒冷的感觉却像是冬天,我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
就在这时,一件温暖的外套忽然罩在了我的身上。
我惊讶地转过头,看到杜同学正温柔地看着我,我感到耳根微热,轻声说道:“谢谢你,杜同学。”
杜同学开始跟我聊天,打破了沉默:“你平时在学校不怎么跟我说话,是对我有偏见吗?”他的问题直白而令人尴尬。
我急忙辩解:“并没有啊!我只是比较内向。”
杜同学似乎松了一口气,目光变得更加温柔:“原来是这样,那就好。”我抱着膝盖,感觉有些拘谨。
本来计划的野炊因为天气的原因也泡汤了。
手机一直没有信号,摸着黑也不好下山。
这里只有一个帐篷,而且帐篷里很冷,根本不能好好睡觉。
杜同学似乎看出了我的担忧,他慢慢拿出了一个睡袋,告诉我只有一个。
睡袋是豪华款的,很宽敞,可以睡两个人。
如果不跟他一起睡的话,晚上可能会冻死人,这种新闻可不少见。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没有太多选择。
我们还是决定一起睡在那个宽敞的睡袋里。
在这个狭小的睡袋里,杜同学的身体散发出的热量让我感到意外的温暖。
他的身躯结实而坚硬,肌肉线条分明,即使没有睡袋的保护,我也能感觉他有足够的热量抵御寒冷。
我们身上只穿着轻薄的衣物,布料之间的摩擦让我几乎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每一个轮廓。
强制爱
韩家买来一个年轻姑娘,给病重的老爷冲喜。
彼时韩颀坐在茶园里听昆曲,得知家中多了一房姨娘后,也只是轻轻颔首。
一旁几位书香门第的小姐,虽说挺着纤细腰也在看戏,可眼神早已飘到韩颀的身上。
韩家的大少爷已年过二十五,却还没有迎娶夫人,姨娘也不曾有一房。
韩颀的长相在富家少爷里首屈一指,为人虽寡言矜傲,但那股子清冷的气质不知俘获了多少女孩的芳心。
几位闺中小姐小声谈论着什么,突然,一抹亮色夺人眼球。
一位身着绛红色旗袍的少女起身,给了其他几位扭扭捏捏的姑娘一个不屑的眼神,扭着腰笑盈盈地走到韩颀面前。
“...
“小女是苏家二女儿苏卿,不知韩少爷晚上有没有空呢。”
虽是询问的意思,可苏卿的语气中满是自信。
韩颀只抬眸蹙了她一眼,眼底波澜不惊,只是摇摇头起身,干脆利落地离开。
只留下僵在原地满脸不可置信的苏卿,以及那几个在心里暗暗嘲笑她的小姐。
笑死了,明知道韩少爷从来没对女色上心过,却还要自讨苦吃。
“少爷好。”看门的下人见韩颀回来,恭敬行礼。
“嗯。”韩颀瞧着府中喜庆的眼色,心下了然。
刚想走去自己的院中,迎面却碰上一人。
韩颀停下脚步,抬眼望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女孩。
女孩模样生得极美,肤色白到几乎透明,一头乌黑柔顺的头发用了只简单的簪子结成发髻,不染世俗的美眸此刻正忐忑不安地瞧着他。
韩颀眸色渐深,并未开口。
前几日韩家主母在街市上漫步时看到有卖女孩的人,她本来没太在意。
可无意间看到了一旁双手被缠上粗线的你。
她见你长相极有福气,就将你买了回去,让你当九姨娘给老爷冲喜。
这几日府中小小筹备了一番,为半月后的“洞房”做准备。
就在刚刚,下人告诉你,韩母唤你过去一趟。
你出了自己待着的小院,却不知韩母的院子在何处,那下人也是个看人贵贱的,故意不告诉你位置。
你只能没有目的地找着,没想到却在一番折腾之后撞见了大少爷。
你是知道韩颀的,那日被带回韩家,你在不远处见过一个长相俊郎的男人,下人们都唤他“大少爷”。
此刻看到意料之外的人,你显然有些慌乱,不知该如何开口。
没想到一向寡言的韩颀主动打破寂静。
“你是谁。”
你深深吸了一口气,小声开口。
“我…我是韩母带回家的——”
你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表明自己的身份,有些支支吾吾。
韩颀瞬间明白,他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似乎看出你眼中的茫然,他顿了顿。
“九姨娘可是在找什么。”
你忙不迭点头,向韩颀询问了韩母所在的院子。
“家母喜爱肃静,一般喜欢在午后念佛书。”
言下之意,是让你过些时候再去,现在去只会扰了大夫人的清静。
你点点头,朝韩颀真心道了谢。
瞧着女孩稚嫩清瘦的背影,韩颀的心里涌现出了一种怪异感,鹰隼一般的眼中闪过一丝幽暗。
“哟,这不是九妹妹嘛。”
大厅里,你正向厅堂之上的韩母请安,一旁谄笑着给韩母捶背的八姨娘冷不防开了口。
八姨娘一双风情的狐狸眼望向你时满是戏谑和轻佻,她故意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声说道。
“长得真是俊俏啊,怪不得会被姐姐看上呢……哟对了这几日妹妹睡得可还好吧也不知睡不睡的惯韩府的床。”
八姨娘这“无心”一嘴,瞬间撕下了遮羞布。
“挺好的。”
你面色不改,心里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在还没有能力离开之前,你一定要安安稳稳地活着。
于是你向座上的大夫人行完礼便要离开。
大夫人见你并未流露出气愤委屈的情绪,眼中闪过几分满意。
“哼,果然是穷人家出来的,一点规矩都没有!”
一个被买来冲喜的小丫头竟敢无视她,八姨娘的脸色一下就变了。
韩母都没开口,头脑简单的八姨娘便直冲冲地阴阳起来。
她趾高气昂地朝着身边肥壮的下人命令道:“王婆,教教九姨娘什么是规矩。”
话中的轻蔑和讽刺毫无掩饰地向你袭来,你捏紧衣角,紧抿着唇。
听到自家主子的命令,王婆立刻狗仗人势。
她摆出一副气势汹汹的凶狠模样,粗大的糙手刚要挥到你身上时,一声极为冰冷的低沉传来。
“够了。”
王婆嚣张的气焰在看到来人时顷刻间熄灭,她满脸垂下的褶子下意识颤了颤,有些害怕地看向八姨娘。
谁知八姨娘见了韩颀更加不自在,前几日她不知廉耻地想要攀上大少爷这颗大树,却被他冷冷的一个眼神吓地仓皇而逃。
你有些诧异于韩颀出现在后院里,但不知为什么,他一来,你心里下意识松了口气。
“若说规矩,八姨娘才是那个背弃德义的人吧。”
韩颀缓缓走到母亲面前行礼,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八姨娘。
八姨娘的脸一阵红一阵紫,平日里鼓噪的她罕见地嘘了声。
“行了,你消停些,都先回去吧。”
大夫人抬眸注意到你瘦削的身形,扭头淡淡地瞥了眼八姨娘,语气没什么起伏。
临走前,你的余光瞥见面前男人高大的身影,心里默默向他道谢。
“大太太买来的那个九姨娘可真穷酸,连件像样的衣服也没有,我今早去她那小院子,还看到她在补衣服,嘁。”
“就是啊,除了脸蛋漂亮点也没其他有用的,以后韩家又多了张要饭的嘴。”
彼时你正在狭小的灶房里忙活,外面两个扫地下人的话一字不差地落进你的耳中。
你伸手擦擦额头上的汗珠,低头继续揉着砧板上白花花的面团。
没多久,热气腾腾的鲜花饼就做好了。
闻到属于家乡熟悉的花味,你的眼眶都有些湿润。
要不是阴差阳错被恶人掳走,你现在应该还在自己家里,和爹娘待在一起。
眼中有几分暗淡,不过很快你就振作起来,拿起一个鲜花饼就开始吃。
要好好吃饭,吃饱了才能好好活着。
一顿饱餐后,你摸着圆鼓鼓的小肚子,特意留了几个饱满的鲜花饼。
韩颀回到院中时,便看到下人拎着一盒吃食走到他面前。
“大少爷,这是有人放在门前的,里面好像是盒饼干。”
韩颀接过并打开了盒子,一阵面饼香味扑鼻而来。
一旁的管家温齐心下明了,笑着开口:“这是南边地区的特产吧,也不知道是谁做的,很香。”
韩颀默不作声地拿起一块鲜花饼,一口咬下去,馨香不腻。
和那个人一样,他想。
新婚那晚,韩家并没有大张旗鼓,你没做做什么便回到喜庆的房中。
你脱下繁琐的婚服,拿起一旁的花生小口吃起来。
花生对你来说是稀罕玩意,在家乡的时候,很少能吃到。
肚子饱后,你刚准备脱下鞋子上床睡觉,床边的烛火突然熄灭了。
一片黑暗中,你似乎听到有脚步声,没多久,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出现在面前。
“是老爷吗。”
你不确定地开口,心里没来由地感到害怕。
那人沉默不语,只是周身气压低得你不禁发怵。
不是韩老爷的话,那他会是谁。
这么晚来到你的房中,他又想要做什么。
想到了可能是劫匪,你顿时有些害怕,下意识地用大红棉被盖住裸露在外的锁骨。
你张大嘴巴,想要高声呼救。
就在这时,男人开了口。
“九姨娘。”
带着沙哑的嗓音,隐隐透露着危险的意味。
听到这声音时,你满眼诧异。
是大少爷的声音,可是,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实在太紧张了,并未注意到男人的话里的异样。
还没等你多想,韩颀突然俯身,在黑暗里,他精准吻住了你半张着的小嘴。
等到他的舌头进一步探索,你才猛然清醒。
你瞪大眼睛,两只小手不停推搡着男人坚挺的胸膛,结果却于事无补。
男人身上的温度滚烫,你冰冷的手指无意触碰时,不禁打了个寒蝉。
男人察觉到你的反抗,早已不稳的呼吸更加粗重,他一掌禁锢住你乱动的双手,霸道地组阻止了你的动作。
你不敢大声哭闹,生怕会引来下人的注意,只能轻声呜咽着,承受着一切。
黑暗中,你听到韩颀很轻的一句话。
“可有别人这样对你。”
闻言你哭得更厉害了,明明,明明你是姨娘,是韩颀的长辈,可却在新婚夜和他纠缠不清。
现在听到男人赤裸裸的问题,你觉得自己实在是无言见任何人了。
“没有,没有人……”你断断续续地开口,好不容易才表达出自己的意思。
听到你刻意压低的声音,韩颀的动作不由一僵,可体内传来的阵阵燥热让他不爽地皱紧眉头,他没办法再停下。
“嗯,以后也不可以。”
最后的最后,在你快要晕厥时,韩颀凑到你耳边,恶劣地咬着你的耳垂,恶魔似的低语。
“这么爱哭啊……”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才转身想要跑走的你身体下意识地抖了几下,随后慢吞吞地挪回脚步。
你没去看男人带着审视的眼睛,只是垂着头,唤了一句“大少爷”。
韩颀注意到你发颤的身体,深知自己昨晚确实太过了。
想到什么,韩颀的眉间闪过一丝戾气。
僵持几秒后,韩颀从袖中拿出一个药瓶。
“昨晚是我的问题,抹上这个,会好得快些。”
昨晚你实在是青涩,即便什么都看不见,韩颀也知道自己太狠,小姑娘的身体一定受不住。
好半晌后,你的小脸“唰”一下骤红,你羞耻地快要哭了。
为什么,为什么大少爷这样欺负你了,还摆出这样一副一本正经的表情。
你委屈巴巴地接过药瓶,等韩颀一走,就将药瓶发泄是的扔在地上,话里都沾上了几分情绪。
“大坏人。”
还未走远的男人听到不远处小姑娘娇娇的骂声,他的脚步一顿,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几下。
韩老爷最终没熬过冬日,在一个寂静的夜晚永远合上了眼。
顺其自然的,韩颀成了韩家的家主,韩颀几年前便已经着手管理家中事务,现如今并没有什么风波,韩家在他的手里平稳地繁荣着。
那些个姨娘早已歇了小心思,在后院里安度余年。
韩母看着眼前沉着冷静的儿子,心里自然很满意。
是时候该给他找个门当户对的女孩了,她心想。
就在她筛选着各家小姐时,下人面露难色走进来,凑到她小声耳边说着什么。
韩母一向保养得当的面容都不免显现出怒意。
这夜,你穿着素衣在祠堂前为韩老爷默哀。
虽然从未见过这位老爷,但也是间接因为他,你有了短暂的容身之所,能有办法回到家乡。
认认真真念完悼词,你从垫上起身,却由于跪得太久,双腿都酸麻了。
腿一软,眼见就要跌下去。
下一秒,一只有力的手护住你后仰的身体。
迎面袭来的松木气息让你不禁有几秒的错愕。
好不容易稳住身体重心,你悄悄缩回被男人触碰的那只手。
“大少爷。”你轻声唤他,一张白净的小脸瓷白如雪,像一个易碎的娃娃。
韩颀并未收回手,他瞧了一眼你仍在发颤的小腿,俯身将你抱起来。
身体陡然的失重让你条件反射地抓住韩颀的肩,男人将你抱回小院里,放在你的床上。
昏暗的烛火映衬着你惨白的小脸,拉拢的脑袋低垂着,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小片阴影。
这样的你,总是让他忍不住生出保护和占有的欲望。
“以后跟着我吧,施诺。”
在你诧异的目光下,韩颀低下头,封住了你的唇。
九姨娘在后院里悄无声息地消失了,这一事情并未在后院里激起什么火花。
可韩母得知这个消息后,心不免颤了颤。
她没想到,她的儿子真的对你上了心。
惬意的午后,城南一处宅院。
“施小姐,这是少爷为你买来的衣服。”
正低头做女工的你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抬眸看向眼前满满一箱的昂贵漂亮衣服,没有说话。
温齐看出你的不在意,想了想还是补充道:“少爷昨日去了城中衣铺,一件件找来了这些衣服,挑了整个下午。”
睫毛轻颤,你想到昨晚男人伸手在你身上比划了好一会,最后吐出几个字。
“还是太瘦了。”
“今天有好好吃饭吗。”
一双手从身后揽住你的腰身,熟悉的气息包裹全身,你连忙将手中的书合上。
韩颀注意到你的小动作,但并没有拆穿。
他不动声色地轻抚着你的脸,主动开口。
“明天我要去一趟苏州,带诺诺去看看园林,好不好。”
你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韩颀一下又一下地吻着柔软的发顶,呢喃道。
“好乖,诺诺。”
这些天你的无所事事和情绪的消沉韩颀看在眼里,对于原因他心知肚明,可他不会放你离开的。
等温齐进门,韩颀正翻看手中的店铺资料。
“什么事。”韩颀没抬头,语气冷淡。
温齐的神色踌躇不决,他张了张嘴,最终吐出一句话。
“少爷,施小姐她——”
“她怀孕了。”
“啪嚓”一声,手中的报纸掉落一地。
韩颀的一只手还僵在半空中,另一只手握住钢笔下意识要写下什么。
几秒后,韩颀直直起身,拿起椅子上的西装外套向门口大步走去。
“韩总,上海来的贵客已经等在——”
“延迟吧。”韩颀想也没想,下意识地开口。
韩颀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回到院里,只是目光触及到坐在院子中的你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呼吸都带上了急促。
他盯着你恬淡的侧颜,眸色复杂。
此刻你正看着池塘里欢快的小鱼,手轻轻抚摸着还未显怀的肚子,思绪逐渐发散。
见韩颀回来,你并没有起身,缓缓转回头,看着池中倒影出的人儿。
你轻轻叹口气,刚准备开口说些什么,下一秒,男人先一步打破沉默。
“生下来。”
话中带着小心翼翼和急切,似乎在害怕你会对孩子做些什么似的。
你惊讶于韩颀的失态,原以为什么事都不会让他有什么情绪变化。
看来,他是真的担心你不要这个孩子。
你无意识地摸着肚子,乖乖点了点头。
有时还会和身边的下人闲聊,听着街坊邻里的八卦。
你看上去似乎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生活。
韩颀站在庭院里,透过轩窗,凝视着你惬意的睡颜。
目光不由落在你微微隆起的肚子上,他的神色罕见地温柔下来。
以为你已经定下心来要好好待在他身边的韩颀压根没想到,你会给他一个这么大的惊喜。
一天清晨,韩颀下意识摸了摸身边的位置,却发现一旁空空如也。
你失踪了,哪里都找不到你。
直到此刻,韩颀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了解你,他甚至连你可能会去的地方都不知道。
你就这么带着他的孩子离开,再也不要他了。
接下来的日子,韩颀消沉又颓废,根本不管寒韩家的事务。
韩母终于忍不住了,来到了儿子的房间,坦白道。
“我已经送走了那个女孩,你还是别费力气了。”
“只要她和你在一起一天,她这辈子都会背上不伦的骂名。”
“你可别怨我,你那个管家早就和她商量好了,他们是一起离开的。”
韩母背对着韩颀,并未看到男人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下去。
一场暴风雨即将来袭。
后文(5k)在隐藏结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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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
你躺在家里闭门关窗地摆烂了好几天,躺在沙发上刷着连续剧,吃着囤好的零食,别提有多安逸了。
可就在你准备继续爽下去时,门外急促的敲门声一下把你给拽回了现实。
“奇怪,我也没点外卖啊,谁会来找我。”
你依依不舍地按下了视频暂停键,托着近乎僵住的身子艰难地向门口挪动。
敞开门后,看到的却是一脸复杂的邻居太太和浑身都被雨水淋湿的普雷斯顿。
“什么,外面下雨了吗?!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你的惊讶脱口而出,与此同时,邻居再也绷不住了。
“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
“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吧!”
她捂着胸口深呼吸了一下,随即把跟落水狗一样眼巴巴盯着你的普雷斯顿推到了身前。
“小甜心,你到底把他怎么了?这个可怜的男人在你家门口一连蹲了好几天了,风雨无阻,就为了等你出门时能跟你说上句话。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来找你。有什么事,大家好好说,抛夫弃子不可取啊!相信我,我见过太多这种类似的悲剧了……等等,他是个男人,好像没法怀孕。”
也许是有黑人的种族天赋加持,邻居太太说起来话又快又有节奏感,配合着眼花缭乱的手势和戒指碰撞时嗙嗙作响的伴奏,直接把你搞得晕头转向。
“好的,我知道了。把他交给我吧,麻烦你了。”
你赔笑说着,连忙把普雷斯顿拉进了屋里。
“呼……”
你抹抹额头上的汗珠,松了口气,走向餐桌喝了一大杯水。
“嗯?你还站在那儿干嘛,进来坐吧。”
扭头看到男人仍然呆呆地杵在门口,你招呼道。
“我……我浑身都是雨水,会把你家弄脏的。”
普雷斯顿像只流浪猫似的怯怯说道,那么大只的人就局促地站在门后的一小块地毯上,莫名地可怜。
“好吧。等我一下。”
沉默了几秒后,你走向衣帽间拿出了套柔软的睡袍出来。
“可能有点小,你凑合穿吧。”
当初为了舒服买的最大号,普雷斯顿看起来挺瘦的,应该能穿上……吧?
你望着换好睡袍后露出一大片结实胸膛的普雷斯顿,再次陷入了沉思。
没想到这小子深藏不露啊,偷偷把肌肉练得那么结实。属实是你冒昧了。
“对不起,我没想打扰你的。我只是想在你家附近等你出门时说上几句话的。”
但没想到你竟然能一直蹲在家里不出来,就连扔垃圾都隔着窗户稳准狠地投进垃圾桶里。
“好吧。那你想对我说什么?”
将泡好的姜茶塞进男人手心里,你坐在他对面,洗耳恭听。
“你能回来上班吗?我知道错了,都是我公私不分才会引起舆论,让你感到厌恶。我绝对不会再那么做了,求你。”
不论是学习还是工作上都趾高气昂的男人,此时此刻却全然丧失了自尊还不自知。
他局促地并拢着健壮的双腿,双手紧握在一起,低三下四地瞧着你,生怕你发怒。
“别紧张。我辞职的原因,其实不仅仅是因为那个。”
轻叹了口气,你示意他把姜茶喝掉,组织了下语言后才缓缓道来。
“你认识杰里科吗?我和他是同期,但时过多年。我已经接连晋升了很多次,而他还在原地打转,顾影自怜。”
那个家伙一开始时因为你的亚裔身份很瞧不起你,字里行间都是满满的优越,但你从来都不屑搭理他。
变故,就发生在你和普雷斯顿绑定在一起之后。
“你说什么?嫁给你?”
茶水间里,你强忍住把热水泼到对方脸上的冲动,冷笑道。
“对啊。你嫁给我就可以拿到签证了,这可是多少东亚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杰里科说得理直气壮,好像你多不识抬举似的。
“不过先说好,你得把手头的固定资产卖掉来给我付新家的贷款,毕竟你以后是要和我住一起的,你有义务承担。孩子呢,最好生两个以上,这样政府补贴会很多,你以后也就用不着上班了,专心在家看孩子做家务……”
这下你真的忍不住了,直接把热水泼到了杰里科的裤子上,给了他一个物理性的拒绝。
你们两个人闹到了上头那边,鉴于双方都有过失行为,也是各打五十大板就算了,没什么确切处理结果。
为了不影响普雷斯顿的心情,你没有跟他透露这件事。但不可否认的是,你的确因此而对这个鬼地方失望透顶。
“反正汇率差价也赚够了,我完全可以回国躺平养老,为什么还要执着自己当初只身闯出一片天地的可笑梦想呢?就是这样。”
你下了最终的结论,虽然表面看起来很是平静,声音却隐约带上了委屈的哭腔。
不知道为什么,你可以忍受求学的痛苦,职场的厮杀,却唯独无法释怀自己身为女性被他人当做一盘菜来觊觎的羞辱。
“该死的,我竟然都不知道发生了这些事……”
听完来龙去脉后,普雷斯顿的手不禁攥成了拳头,咬肌因愤怒绷紧。
片刻后,他忽然露出了一个微笑,神秘莫测地望向了你。
“我倒是有个方法,能以牙还牙。难道,你就不想在离开前整他一顿吗?”
04
你重新回到了公司,还是原来的助理职位。
杰里科也被调动到了普雷斯顿的手下负责杂务后勤,换句话说,你现在是他的老大。
这对一生普信的杰里科而言简直是晴天霹雳。更别提现在的你还是普雷斯顿的“未婚妻”。
你和普雷斯顿甚至都没做什么特别的举动,只单单的日常相处就足以让那个小人破防。
“我就说你当初怎么死活都不答应我,原来早就攀上更好的选择了吗?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看来大家对亚裔的普遍印象真的很对,一切都是金钱至上。”
总算是忍不住的杰里科找准机会把你堵住,冒出来的话就和咕嘟咕嘟的酸水一样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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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人设不完美,请勿上升到作者三观
“终于又可以去恶心他了。”
深夜里你把刚做好的千纸鹤放在桌子上,带着满意的笑容入睡,毕竟白天你还有一场恶战,不养精蓄锐可不行。
这一晚上你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梦里全是即将要拿到钱的喜悦,结果快要睡着的时候,梦到祝悦居然接过了你手上...
这一晚上你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梦里全是即将要拿到钱的喜悦,结果快要睡着的时候,梦到祝悦居然接过了你手上的千纸鹤,你被吓得慌乱逃跑就再也睡不着了。
直到天光大亮,你猛的起身,发丝凌乱着,眼神瞟向桌上的千纸鹤。
“气死我了,祝悦你这个扫把星。”你愤愤的起身洗漱。
今天你要去图书馆,这是你向祝悦舍友打听到的行程,花费了你十五大洋,请他喝了一杯奶茶,但这些你都记录在攻略手册里,要找金主报销的。
你也不知道为什么金主这么恨祝悦,不惜花钱也要找人毁了祝悦名声,但你拿钱办事,倒也算两全其美。
你的主要任务就是让祝悦丢脸,但到目前为止,祝悦都不曾用正脸看过你,眼看着金主就要失去耐心收回之后的钱款了,你冥思苦想了好几天,终于准备以身入局。
那就是向祝悦表白!
就比如此时此刻,你带着墨镜蹲在祝悦待会会路过的角落,手里拿着写满情话的千纸鹤。
一想到等会要发生什么你就高兴,结果一不小心笑出了声。
你的身前被一片阴影遮盖,还闻到了一股好闻的薄荷香气。
等等……这个味道好熟悉,你原本弯起的唇角顿住了,颤颤巍巍的抬起头,就发现你刚刚想着的男主角就站在你面前。
你惊的直接跳起来,后退两步才反应过来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又心虚的朝他的方向走了回去,随后才看见祝悦的脸。
他脸上没什么笑意,还带着困惑,似是不明白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捏紧了手里的千纸鹤。
说实话你偶尔在面对他的时候会有畏惧的感觉,只是想着钱,你就能克服一切。
你朝他伸出手,露出手掌心的千纸鹤,然后低下头开始背昨天晚上连夜准备的台词。
“我喜欢你,祝悦,其实这么多次我一直捉弄你是因为我想要吸引你的注意,是因为我不想让别人接近你,我知道你肯定很讨厌我,但我想让你明白我的心意。”
“如果你愿意的话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追求你。”
你顶着巨大的心理压力把这些话念完了,完全没有卡顿,因为你高考古诗词默写可是满分。
但沉默是祝悦给你的回应,他不说话你就一直弯着腰,直到几分钟之后,你听见了他的回答。
“好啊,那我们在一起试试。”
连同这句话一起到来的是你手里的千纸鹤被他拿走。
“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我一定会好好追求你的……等等?你说什么?!”
你吓的抬起头来,却看见祝悦脸上神情如同冰山融化变成一湖春水。
“我说,我答应你了,我愿意做你的男朋友,其实这些日子我也发现了,你整蛊我都是因为你喜欢我。”
“你……你怎么知道。”“我舍友都这么说。”
这下轮到你沉默了,有一种你还没用大招对方就投降了的无力感,关键是这不是你真正的想法。
但你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如果你此刻跟祝悦说你觉得进展太快了,他绝对会把你永久的拉进黑名单,你就再也赚不到钱了。
一想到你信用卡还有几万块等着你去还,你就头疼。
你拉住了祝悦的手,无视了他回扣的手,也无视了他靠你靠的很近的脸。
“那太好了,既然如此,我们今天要去哪里玩呀男朋友。”
祝悦顿住,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他好像没有什么准备。
“对不起,我今天没有什么准备,我们可以改天再一起出来,我一定会给我们初次约会留个美好的回忆。”
真是个傻孩子,你心里摇了摇头,明明是你表的白,他却在这里反思上了,不过这也方便你拿捏他。
“好吧,既然如此,那今天我先回去了,我们改天再见吧。”
你这样说着,迫不及待的将手从祝悦怀里抽走,却被他用了点力气扣住了手腕,你心下一惊,难道他发现你骗他了?
但一个温柔的吻落在你的额头,你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耳边的头发被祝悦轻柔的撩到一旁。
“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去学习吧。”
说完这句话,你就跑了,生怕背后有人在追你似的,直到你回到宿舍,才惊魂未定的坐下来。
舍友收拾着要搬回家的行李,看见你回来随口问了一句,“今天又去骚扰祝悦了?都跟你说了,像他这样的高岭之花,咱们可攀不起。”
关键就是这朵高岭之花真的被你啃下来了,你没有回答舍友,她也自讨没趣,宿舍又只剩下沉默。
“叮咚,您有一条信息记得查收。”
这是你给金主设置的专属铃声,你连忙拿起手机查看。
“最近有没有进展?”
“报告老板……我跟祝悦在一起了,不过您放心!这都是权宜之计,跟他在一起之后我才有更好的机会接近他,找到他的黑料。”
“……看不出来祝悦还好这口……不过你也是挺厉害的,我跟祝悦斗了这么多年,我可从来没有见过他跟谁在一起过。”
“这都是老板教得好。”
“三万块打到你的卡上了,这周日之前务必给我找到他的一条黑料,不然这个合作就此终止了。”
收起手机,你长叹了一口气,要是之前你还能光明正大的整蛊祝悦,那现在你该怎么办呢?尤其是你名义上已经是祝悦的女朋友了。
等等……有了!
按照祝悦这种性格,他怎么可能会真的跟你谈恋爱,如果他冷暴力你,那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在校园论坛上公开他的行为,这样所有人都会唾弃他。
你就能拿到金主说的那二十万块了,你越想越高兴,又再次掏出手机,连忙给祝悦发信息。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你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你和他最后一句话还是在上次你对他说他很丑的时候。
你想了想,直接发了一句语音,要把你热烈真诚的爱意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这样才好曝光祝悦对你的冷淡。
“宝宝,我们明天去哪玩呀?我真的好期待啊。”
据你所知,明天祝悦要去打辩论赛,如果他拒绝了你,你就可以借题发挥,说他根本不在乎你,才刚跟你在一起就不想跟你约会。
“明天要不要来看我的辩论赛?”
诶等等?
当游戏只剩下我和我姐时,系统却提醒我,“变态杀人魔还活着。”
我正要给她开门的手一顿。
下一秒,默默反锁。
我是不是杀人魔,我还能不清楚吗?
所以,是我姐啊!
与此同时,听见上锁的声响,我姐——程斯柔温柔如水的声线,在门外略疑惑地响起。
“乖乖?”
我小手一抖,差点就把门锁给拧开了,好在反应及时,及时退了半步。
不能开。
开门送人头吗?
得到我无声的拒绝,程斯柔也不恼,又屈指敲了敲门,温声提醒道。
“乖乖,该喝牛奶了,我们说好晚上九点喝牛奶睡觉的。”
我没忍住抿唇。
又是牛奶。
加了安眠药的牛奶。
之前,......
之前,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每晚装乖配合喝完,是为了讨好她,得到她的庇护。
毕竟,在进这游戏前,我和我姐根本不熟。
但是现在——
喝了无痛上路吗?
还是没得到回复,程斯柔不由得又催了一遍。
这一次,她温柔似水的嗓音里,莫名掺杂了几分危险的沙哑。
我身形一僵,谎话张口就来。
“姐姐,你等我一下,我没穿衣服……”
说这话时,我故意压软了声线,语气更是撒娇一般,好降低她的心理防线。
我姐不知道在想什么,隔了有近三秒,才温温柔柔地回道。
“好,那我等你。”
这房间在三楼。
有窗,也有窗帘。
若是把窗帘打结放下去,应该还有一线生机!
但刚走两步,我就忽的停住。
——动不了了。
又是这样。
从进游戏的第二天开始,我的身体就时不时会失去控制,不是失去知觉,而是忽然间就动不了了。
为了保命,我将这个弱点藏得很好,没敢告诉任何一个人,包括我姐。
但这种情况,在之后几天里越来越严重,时至今日,几乎每隔一二十分钟,就要上演一次。
不到十秒钟,我就又恢复了控制权。
按了下不太自如的腿,我重新向窗边迈步,而后,边快速拆卸窗帘,边软软地哄着我姐,顺便也能盖住可疑的杂音。
“扣子有些难扣,姐姐,你再等我一下。”
“好。”程斯柔似不疑有他。
直到,我打好结,想要开窗,却怎么也打不开,急得快要砸玻璃时——
“还扣不上吗,乖乖?”她似温柔地叹了声,“给我开门,我帮你扣吧。”
我咬牙:“马上。”
但即便又拖延了几秒,也还是无济于事,因为这窗锈得太严重了,根本推不开。
“乖乖,你今天太不乖了。”
似是终于等得不耐烦了,这一次,程斯柔温柔又危险的叹息声,格外得清晰,几乎像是贴着我的耳响起。
“没事,那就我亲自来开吧。”
话音未落,是一阵刺耳的电锯切割声。
我脸色骤然一白。
——果然是她!
抡起手边的椅子,我转头就要砸玻璃,偏好巧不巧,我的身体在这一刻,忽然失去了控制。
如被定身般,一动也动不了,我只能惨白着一张漂亮的小脸,眼睁睁地看着锋利的锯齿穿透脆弱的门板,看着她温柔地笑着,暴力地破门而入。
薄纸片般的木门倒下,四目相对间,只一眼,程斯柔就看穿了我的意图。
单手提着暗红密布的电锯,她舔了舔殷红似鬼魅的唇,模样骇人地指向我手里的窗帘布,声线却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似水。
——瞧着割裂无比。
“乖乖,这就是你说的,换衣服吗?”
后背沁满冷汗,我被吓到差点失声。
“不,不是,这样的……”磕磕巴巴的,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刚刚真的……”
程斯柔却没有听我狡辩的心思。
毕竟事实,就摆在她眼前。
回身去拿了那杯刚刚特意找杯子罩着的温牛奶,她一手端着象征温情的托盘,一手拎着杀人魔的利器,一步步,温笑着向我逼近。
我心跳如鼓,控制不住后退。
可房间就那么大,再退又能退到哪去?
不过两三步,我的后背就抵上了墙。
在距我一步之外站定,程斯柔一手将托盘往前送,一手晃悠着骇人的电锯,弯着含情脉脉的美眸,柔声命令我。
“二选一,乖乖。”
我怕得唇都在哆嗦,却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话语中的漏洞——
选牛奶不一定死。
不然,这个必死的选择将毫无意义。
“牛奶,可以吗?”
紧张地润了润唇,我压住眼底的情绪,小声问她。
“当然。”
温柔莞尔,程斯柔将牛奶递给我。
接过杯子,我像是拿不稳般,颤巍巍、慢吞吞地递到嘴边,却在举起至半空时,猛地一转手腕,泼向她。
然后,拔腿就跑。
不一定只是不一定。
谁又知道杀人魔到底在想什么呢?
我还是更喜欢将生的希望掌握在自己手里。
不曾想,一切都计划得好好的,刚一拐弯,我的身体却又毫无预兆地开始犯病,骤然失去了控制,因为惯性一头栽进前面的床里。
回过神的程斯柔,随意地抹掉脸上滴滴答答、还在往下流的奶渍,低垂着温柔又阴暗的眉眼,居高临下地望向我。
“乖乖,你真的惹我生气了。”
勾起殷红的唇,她危险地一字一顿。
血色残阳透过年久失修的窗,斑驳地落在她近乎于雪白的脸上,衬得她此刻的神情越发阴鸷、诡谲、可怖无比。
我心跳骤停。
——死定了!
濒死之际,我爆发出莫大的求生潜力,强行抢回了对身体的控制权,边拽起被子朝她扔过去,边转身往前爬。
但这,不过越发激怒了变态杀人魔。
伴着一阵令人牙疼的滋啦声,那把泛着暗红血色的电锯,架到了我的头顶。
——不过毫厘之差。
我瞬间就老实了,背对着她,一动不敢动。
“呵,”程斯柔见状,半勾起殷红的唇,没有温度地柔笑,“跑啊,怎么不跑了,乖乖?”
边说着,她边倾斜电锯。
——逼我后退。
寒气逼人的锯齿几乎贴脸,不得已,我只能一点点往后退。
直到,钻进她怀里。
“嗯?怎么不跑了,乖乖?”
程斯柔还在笑着逼问,冰冷粘腻的呼吸,几乎舔上我的头皮。
我头皮发麻,当机立断。
“姐,我想喝牛奶!”
死了也行。
无痛就好。
可惜,现在才想喝,已经太晚了——
“洒完了。”
程斯柔唇瓣一开一合,嗓音莫名发哑。
这是……危险的信号!
我浑身一紧,也顾不上电锯了,压下脑袋转过身,抱住她的腰,磕磕巴巴地讨好。
“安……”安眠药也行。
可没等我话音落下,程斯柔已挑起我发抖的下巴,垂着意味不明的眸,哑声补了后半句。
“不过,我手上还有点。”
啊?
我一脸茫然。
见状,她温柔又恶劣地莞尔。
“乖,喝干净。”
#没有针对任何章鱼的意思
#一切皆妄想,请勿深究
#章鱼怪人外+疼痛欢愉+排卵
——冷漠傲娇章鱼怪x自食恶果妹
【正文】
被章鱼怪寄生时,你觉得自己果然是天选之子。
你和别人是不一样的,你具有特殊的才能,是被「神」选中的优秀人类。
要不然你怎么可能会活下来,那些被「病毒」寄生的其他人统统都死得很惨,只有你不光没事发生,还获得了智能与体能上的飞速进化。
你变得才思敏捷,从前孱弱的体能也迎来了无与伦比的改变。
哈——「神」果然是爱着你的!
你得意洋洋的这样想着,自脊背生长而出的章鱼触手也随之欢快摆动。
女孩子的体型娇小,长相也格外的秀美...
女孩子的体型娇小,长相也格外的秀美可爱。
哪怕是长出非人特征的触手,也不会觉得骇人或是恶心。
那几根触手圆滚滚又粉润润,看起来软软弹弹,完全没有任何杀伤力,像只刚刚化形从海底爬出来的小章鱼。
这只小章鱼现在有些苦恼。
你摸了摸肚子,那里依旧是平坦的模样,可你却能够清楚感知到里面正在孕育着数个生命。
寄生你的章鱼怪是只雌性,它大概是在产卵期,你被它寄生后同样继承了这些后代。
数枚透明的胶质卵体就挤在你的子宫里,催促着你去寻找更多具有营养价值的食粮。
你的肚子很饿,快要让你失去理智的程度,所以你遵循了本能去袭击为数不多的人类。
他们哭喊着下跪向你求饶,你的内心却连一丁点波动也荡不起来。
你手段残忍的操控着触手贯穿了他们的身躯,触手们啾啾吸吮着血液,湿润触身上的诡谲花纹亮起令人头晕目眩的光晕。
没有半分愧疚或是不忍,你吞食着人类的血肉,饥饿感却不减反增。
好饿,好饿,好饿啊。
你需要更多更强大的食物来喂食你的宝宝们。
在潜入那座远郊的别墅时,你自信自己不会有任何失误。
毕竟你可是神选之子,比谁都要强大聪慧,是高人一等的特别存在。
在被男人抓住时,你又错愕又难以置信,粉白稚嫩的触手拼命挥动着挣扎,却被更为强壮庞大的暗色触手给轻易镇压,动都动不了一下。
“放开我!还不快放开我!”
你目眦欲裂,露出尖锐的牙齿凶狠的瞪向你原本的猎物。
被寄生后你可以轻松在黑暗里视物,在看清男人的长相后你瞳孔缩了缩——你认识这家伙,他曾经算得上是你的朋友,在寄生病毒爆发后就失去了行踪。
——原来他还活着。
心里刚这样想,触手就传来被撕扯的剧痛。
“啊啊好疼!你在干什么!快住手、住手啊啊啊——!!”
别墅里传来女孩子凄厉的惨叫声,空气中爆发出浓烈的血腥味道。
你冷汗涔涔,眼前满是黑色的噪点,双耳嗡鸣不止。
“别乱动,不然就把你四肢都扯下来。”
异常平淡冷静的男音对你说着,他显然也是被寄生后的幸存者,甚至比你要更加强悍凶猛。
他用手生生扯断了你的一根触手,看也不看的将还在微微蠕动的残肢随意扔到了地上。
触手与人类的脊髓神经相连,拥有极其丰富的感官系统,是最不经触碰的敏感部位。
可现在却被这个男人给狠戾的一根根用手拽了下来,鲜血四处迸溅,你痛得奄奄一息,大口大口喘息着,感觉自己会就这么被他给折磨死。
“不用担心,过不了几个小时触手就会重新再长回来。”
男人单手掐住女孩子纤白的脖颈,虎口卡主咽喉,轻而易举就把你给举到半空中。
“原来你也活下来了。”他凑近了看你,若有所思的低语,另一只手掌覆到你的小腹上,“还怀上了怪物的种,看样子就快到产卵期了。”
男人被寄生后脑袋里自动多出大量的古怪知识。
他一眼就判断出女孩子的状态,并且再过不久就会迎来排卵日。
他舔了舔唇,这种刚刚出生的卵体是非常罕见的营养能源,他刚才本来是想直接杀死你的,即便你与他曾经相识,但被寄生后他早就失去了所有人类时期的情感。
男人的触手扭动着缠住你的四肢,他盯着你的眼睛,笑起来的模样让你毛骨悚然。
“以后,你就是我的东西了。”
————
你被男人给监禁在别墅里。
他好似从未见到过同类,对你有着无穷无尽的好奇心。
你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给仔仔细细摸索过。
头发眼泪汗液都收集后拿到地下实验室解析,甚至他还将你的触手切成薄片烹饪,在你面前慢条斯理的用刀叉吃进腹中,之后详细的为你描述滋味。
——真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
你咬牙切齿的咒骂,却还是改变不了自己被当做储备粮的事实。
他曾经是认识你的,但那份记忆早已变得模糊不清,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现在他与你都被怪物所寄生,变得不人不鬼,无论是章鱼还是人类,哪一方都容不下他们。
“啊,就只剩下我和你了啊。”
省略熟桃子
你最终还是成功逃离了别墅。
带着一肚子的卵体,脚步踉跄的在黑夜里行走。
你本来想出来重新支配人类的,可是在你被监禁的这几年里,外面的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人类竟然开发出了针对被寄生者的强效武器。
你毫无反击之力,狼狈的四处逃窜,几乎被轰炸掉了半边身躯,触手失去了两根,鲜血滴滴答答流淌了一路。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你会被杀死的,会死在你最看不起的人类手里的。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你难道不是被「神」选中的特别存在吗?
为什么…究竟为什么你会沦落到丧家犬般的境地——?
你怕的瑟瑟发抖,被特质武器贯穿的伤口痛得要命,愈合速度也非常缓慢。
女孩子磕磕绊绊的踏着鲜血躲藏逃跑着。
最终,在不知不觉间,你伤痕累累的来到了这个地方。
——是那座别墅,你曾经的牢笼,现在的安全屋。
男人依旧是那副沉郁冷淡的样子,他站在黑夜里,似早已知晓了你的选择。
“——欢迎回来。”
他笑着说,触手在黑暗里涌动翻滚着,它们在庆贺你主动回到了囚笼里。
在你的绝望与痛苦中,欢呼雀跃。
————终(几颗桃子)
熟桃子在蓝色新家(几颗桃子),请老婆们自食其力捏mua!
即将和仙帝的儿子成亲时,你被一只大妖当场掳走。
大妖按住你的脑袋,阴恻恻地开口。
“玩我很开心是吧。”
“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了吗……”
作为一名尊贵的天界仙女,你有一段难以启齿的往事——
你曾经玩弄过一只妖怪的感情。
后来这只妖怪,还成了六届妖力最为可怖的妖王。
初见玄修时,他正被几只小妖欺负。
作为一名侠肝义胆的仙女,哪怕你彼时是凡身,也毫不犹豫地赶走了小妖怪。
你朝着逼仄角落的落魄少年缓缓靠近。
“离我远点。”
冰冷的话从少年...
冰冷的话从少年的口中说出。
额前渗出的汗水暴露了少年此刻的煎熬,他甚至没有妖力维持人性,露出了一对残缺的角来。
后背那对丑陋狰狞的破碎鳞片也暴露在空气中,每一片鳞的边缘都带着丝丝血迹,看上去极为骇人。
可即便痛的快要晕厥,少年还是伸手护着心口,满脸警惕地看向你。
你并不在意他的疏远,笑眯眯地关心他的伤势。
少年目光阴鸷,甚至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可下一秒,一只手落在了他的头顶上,毫不客气地揉了揉。
玄修的眼中闪过一瞬的茫然。
“你伤的好严重。”
“不过看样子你暂时还死不了,和我讲讲你这伤怎么来的啊,我还从没见过你这种鳞片呢。”
“你是什么妖怪,家在哪里啊。”
“凑近看,你长得还挺好看的嘛,小妖怪。”
女孩叽叽喳喳的声音比他听过的小溪流水的声音都要好听,葡萄般的眼眸动人,漂亮得不似凡人。
他抿抿唇,低下头,耳根不自觉红了。
你将玄修带了回去。
少年的伤势很重,你每日都会去山上采些草药回来给他疗伤。
你将草药放进炉子里煮成药,喂给少年喝。
药效很不错,几日后,少年已经能恢复人形了。
面对你这些时日的善意,少年显得很是无措。
他拉过你的手,沉默着将一片晶莹剔透的鳞片放到你的手心。
这是他身上最好看的鳞片,不知道你会不会嫌弃。
你愣住,没想到这傻小子居然拔身上的鳞片。
“小妖怪,你痛不痛啊。”
玄修伸手挡住尚在流血的伤口——
被拔掉鳞片后的身体难看的很,他不想被你看到,所以摇头否认。
“让我看看……唔,你傻啊,这肯定很痛,以后不许做这样的傻事了,不然我会难过的。”
“……知道了。”
从未被珍视过的他,在面对你的温柔后,满心都是小心翼翼。
他极为贪恋这片刻的美好。
等到少年身体差不多好了,你便收拾收拾东西和他道别。
你来人间是为游山玩水,不宜在一地停留太久。
再说,仙和妖本就殊途,以后还是不便接触为好。
可当你赶路赶到一半,发现偷偷藏在树丛后偷偷跟踪你的少年时,你扶额叹了口气。
这小妖怪,真是奇怪。
玄修跟着你一起生活。
你生性爱好自由,居无定所。
每到一处落脚地,少年总是会替你把一切都准备好,任劳任怨地为你煮饭洗衣,做着力所能及的一切事情。
看着他又一次钻进灶房收拾晚饭的残羹,你躺在椅子上摸着圆鼓鼓的肚子,吃着玄修洗好的葡萄,欣慰之余也有些纳闷。
玄修不是妖怪嘛,每天都跟着你过凡人的生活,难道它不需要修炼吗。
不过即便不修行,你却感受到他身上的妖力越发深厚了。
你有些想不通,不过你知道,玄修的厨艺愈发精进了,尤其是那道糖醋里脊,味道很不错。
你砸吧着小嘴,躺在椅子上惬意小憩。
日子一天天过去,玄修也长成了美男子。
你打趣道要介绍别的年轻小妖怪给他认识,青年忙摇头。
看他一脸抗拒的模样,你笑眯眯地揶揄。
“不喜欢小妖怪,那你喜欢我啊。”
青年听到这话,身体猛地一僵,像是突然被下了定身咒一般。
他的脸庞微微泛起红晕,眼神也开始飘忽不定。
好看的睫毛像是两片受惊的蝴蝶翅膀一般,缓缓地下垂,似要遮住眼中的羞涩和慌乱。
他终于发出一个几近听不到的声音,那低低的、轻轻的“嗯”。
听到这个回答后,你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眸子里面满是难以置信。
你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真的喜欢你。
震惊之余,你的脑子像是飞速运转的齿轮。
你在心里暗暗思忖,你还没和妖怪谈过恋爱呢,试试又何妨。
你抱着玩玩的心态答应了青年的表白。
玄修的眼里闪现了惊人的亮色——
他没有想到,你居然会答应他一个妖怪的表白。
他真的好喜欢你啊,他要保护你,一辈子都忠于你。
他暗下决心,要好好修炼,以后独当一面,做你坚强的后盾。
这日,你起床后发现玄修不在屋里,想着他必定是到山上修炼去了。
发现家里的水桶空了,你抬着桶自己挑水去了。
只是不巧,水还没打到,半路碰上妖怪了。
妖怪见你一个女子,细皮嫩肉的,口水从他那鲨鱼般的嘴边流下。
它张开血盆大口,欲要将你吃掉。
你定了定神,拿出了一张符咒。
遭了,不管用。
你这才想起来你从仙界带来的符咒只对小妖有用。
你不敢停留,果断地扔下桶就跑了。
还没跑几步,就被大妖吹来的一阵妖风绊住脚步。
眼见要摔倒,你下意识闭上眼睛。
意料中的疼痛并未出现,你睁开眼,一张陌生又有些熟悉的脸映入眼帘。
你被一男子稳稳抱进怀里。
从你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他线条分明的下颚。
那大妖咆哮着奔来,原本贪恋的眼神在看到什么之后,竟然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玄修淡淡瞥了妖怪一眼。
下一秒,大妖凭空被碾碎,化成了齑粉。
你看到这一幕觉得神奇极了。
你想起哪怕已经身为仙界巅峰强者的师尊,碰到这种级别的大妖也得抽出他那把巨丑的大砍刀挥几下,可玄修竟然只用一个眼神,就灭了妖怪。
着实厉害。
这时的你并未意识到玄修妖力的可怕,只觉得自己捡到了一个天赋怪。
当你还在用赞赏的目光盯着男人时,男人猝不及防地低头,和你对视。
一瞬间,你撞见了一双深不见底的黑色漩涡。
眼里是满的快要溢出来的爱意和关切。
“没事吧。”
你摇摇头。
玄修不再多言,转身抬起你掉在地上的水桶,默默来到河边打上了满满一桶水。
“以后这种粗活,等我回家做。”
“嗯。”
傍晚,玄修在沐浴。
你起了想要逗弄他的心思,故意在他沐浴的时候进去。
玄修一直都对自己的身体感到自卑,不愿让你看道身上消不去的伤痕。
所以在被你看到他后背那被摧残过所以丑陋狰狞的龙鳞时,他的第一反应是拿过衣服遮住。
这一刻,他所有的自卑在你面前无处遁形。
“很丑,别看。”
你笑着握住他的手,弯腰亲了亲他肩膀处的伤口。
“哪里难看了,明明是很好看的鳞片。”
你仔细打量他身上偏暗色的光滑鳞片,有些好奇。
这是什么鳞片呢,看上去像是蛇。
所以玄修是蛇妖吗。
玄修看到你的动作后,心里的某处柔软的快要塌陷。
被你的目光所掠过的一寸寸皮肤灼烧起来,这种感觉快要将他吞没殆尽。
青年的喉结不住滚动,他的眸色幽深起来。
下一秒,他伸手将你拉进浴桶。
一声惊呼过后,青年迫不及待地吻住了你的唇瓣……
在人间过于逍遥快活了,你将历天劫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那日,暴雨如注,一道道天雷落下身上,那是你飞升上神必经的磨难。
可彼时,你却只是凡身,压根无法承受。
玄修一路匆匆,从山下买来你喜爱的桂花糕后,满心欢喜地赶回。
然而,当他踏入房间,看到的却是你奄奄一息地躺在床畔的景象。
刹那间,一阵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急切地奔到你身边,小心翼翼地将你紧抱入怀中。
你的身子早已没了温热,如冬日里的一块冷玉般冰冷。
这道寒意透过肌肤,裹挟着他的身体,毫无预兆地向着无尽深渊坠落。
不知过了多久,玄修缓缓地、轻轻地放下了你。
随后,他默默地脱掉了外衣,袒露出胸膛。
身上一片片闪烁着奇异光芒的鳞片覆盖其上,玄修毫不犹豫地开始亲手拔掉胸前的鳞片。
每拔掉一片鳞片,蚀骨般的疼痛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向他席卷而来,他的面庞迅速失去血色,惨白如纸。
他就像着了魔,眼神中透着决然,继续着这种近乎自虐的行为。
他将自己的护心龙鳞掏出来给了你,几乎要了他半条命。
在彻底昏死前,他看到了你微动的眉眼。
幸好,你可以继续活下去了,他满足的想。
等你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身上完好无损。
你明明记得,你之前遭了天劫,你都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胸口传来异样,隔着肌肤,你莫名觉得自己的心跳的比以往更快。
“你醒了。”
你循声望去,看到了仙界如今的太子殿下,玄冥。
玄冥的下属开口提醒你。
“得知您历了天劫,我们殿下就急忙赶来凡间了。”
“您不知,殿下为了救您,耗费了几百年的修行。”
你下意识以为自己的命是玄冥救的,于是急忙向他道谢。
“多谢殿下救命之恩。”
面前的玄衣男子眉宇温和,气宇轩昂。
他垂眸看你,神色温柔。
“你无事便好。”
“你在人间也呆了不少日子,是时候该回去了。”
要回去了吗。
你微微发愣,转念想到了玄修。
对了,玄修人呢。
你下意识环顾四周。
“你在找和你呆在一起的那只妖?你们感情很好吗。”
他轻声问你。
“那只妖怪,我们殿下来的时候正好撞见他跑了出去,只留下您一人。”
一旁的下属在这时开口。
你心中一惊,没想到玄冥已经知道玄修的存在。
仙界一向爱憎分明,对妖的厌恶,可谓是六界之最。
玄修不仅是妖,还是只妖力非同一般的妖。
要是被天上那个喜欢拿大妖当试验品的老仙君知道了,玄修一定活不了。
本来还想和玄修好好道别,不过现在,怕是没有机会了。
唯一庆幸的是,玄修现在不在这里,起码不用担心他被仙界的人抓走。
你思忖片刻,面上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那就只是一只小妖怪,见他好玩,我便多留了几日。反正马上就要回天界了,丢掉也无妨。”
玄冥眼中闪过一丝暗色。
“好。”
“那我们走吧。”
玄修醒来之时,周身被业火熊熊炙烤着,那业火无尽肆虐,要将他整个吞噬殆尽。
又是谁索他的命来了?
从他尚在懵懂、还没有记忆的时候起,欺凌就如影随形。
那些人恶语相向,骂他是孽畜,是杂种,一次又一次地企图置他于死地。
然而,他早已今非昔比,过去那个孱弱无力的小男孩如今已脱胎换骨。
这种业火,在其他大妖面前是夺命的炼狱,可于他而言,却不过是小把戏而已。
只是啊,此刻他失去了于他而言最重要的护心龙鳞,他此刻只觉五脏六腑被架在火上,被一点点地被烧成粉末。
胸口处,原本护心龙鳞所在之地,只剩一个大大的窟窿,像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鲜血源源不断地从里面奔涌而出,很快染遍全身。
他的生命在倒计时,可他却不愿就这样死去。
他的心中还有挂念之人,他还想要再看你一眼,哪怕一眼也好。
他满心都在担忧你的伤势,也不知你现在怎么样了。
那股想见到你的强烈意念,就像一根救命稻草,支撑着他强拖着千疮百孔、几近崩溃的身体,一点一点艰难地爬出业火林。
他一路爬行,每一寸挪动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可是那想见你的渴望支撑着他,一步又一步。
终于,他回到了你们的家。
隔着门缝,他看到你的背影。可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听到了你的话语。
他还未出声,就听到了你的话。
“那就是一只小妖怪,见他好玩,我便多留了几日。反正马上就要回天界了,不要就不要了。”
庆祝过生日,抽五个高粉兑换码,嘿嘿
——
分手三个月,前妻姐还在刷我的亲密付。
“姜青棠,你拿我的卡刷房租、水电、零食,我都忍了,可你买小海豚1.0,小海豚2.0,小海豚3.0是几个意思?”
“——你和新女朋友**难道也还我付钱吗?”
姜青棠差点没笑岔气。
听着她笑,我更气不打一处来,用着超凶的语气,说着超没威慑力的话。
“我警告你,你再刷这种东西,我就把亲密付给你停掉!停掉!”
姜青棠这才止了笑,开始扮可怜:“知道了,宝宝,但一个人住着好冷,我能不能……”
“不能。”...
“不能。”
我一口回绝。
三个月前,是我嫌她x欲太旺,和她提的分手,赶她出的别墅,现在要我再改口请她回来,我难道不要面子的吗?
“唉,那好吧。”
听着嘟嘟声,我气得直磨牙。
靠,给她惯的!
谁家金丝雀敢这么对金z啊!
而且,我说不行,她就不能自己偷偷摸摸地回吗?我也没删她指纹啊!
憋着一肚子的气,我赶回会议室。
然后,看见连着我手机的投影上,那一连长串的“猫耳、猫*、跳跳糖……”扣费提醒,我天塌了——
删指纹!
回去我就删指纹!
硬着头皮,助理把连接断掉。
“小宁总,您看还继续吗……”
我瞬间严肃地板起脸,将桌上的文件,恶狠狠一拍:“都做的什么垃圾,拿回去重做!”然后,潇洒离去。
但转头躲进办公室,就开始拿头撞办公桌,捂着嘴巴,委屈地小声哭。
呜呜,我的一世英名啊!
姜青棠,我恨死你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恨得太过强烈、太过具体,两小时后,我的身体出现了一些仇恨反应。
位置,还挺尴尬的。
躲进厕所,我检查了一下。
没东西啊。
不确定,再看一遍——
还是没东西啊!
不能吧,我承认,看见姜青棠刷那些东西的时候,我是有点羞恼,还有点嫉妒……
但是,我亲爱的身体,你也不能恬不知耻地抢过来幻用吧?这是给你买的吗,你就用!你丢不丢人啊!
奈何,我不争气的身体,非常得不配合。
坐在马桶上,我一脸痛苦。
无限抽纸。
可是,擦不干净,还越擦越多。
“小吴,给我挂个专家号,妇……算了,精神科吧。”
——我感觉我出幻觉了。
可手机里传出的,却不是助理小吴的声音,而是前妻姐熟悉的笑声。
“呵,宝宝,…得要上医院了吗?”
我顿时小脸一阵宏一阵白。
“打错了!”靠,死手。
可即将掐断之时,我却猛然意识到不对,不对啊,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她怎么知道的?
“你搞的鬼?”
掐了自己一把,努力压住气音,我故作轻松地冷声质问她。
姜青棠却顾左右而言他:“复合吗,宝宝?”
“想的美!”
我几乎脱口而出,连压c息都忘了。
不道歉是不可能复合的!
就这么轻易地原谅她,这个女人是绝对不会深刻反思自己的错误的,还会把我压到沙发上、阳台上、厨房里,逼我深夜加班。
而且,一小时八次改一周八次的这个要求,难道真的很过分吗?明明一点都不过分。
所以这一次,我一定要坚持到底!
闻言,姜青棠似遗憾地叹了一声。
“那好吧……其实这样也挺好玩的,再试试3.0吧……”
后半句,非常得轻,几不可闻。
我:……
瞧给她惯的!
我发誓,就是她现在认错了,今天,哦不这两天,我也绝不可能原谅她!
可下一秒,我的王霸之气,便荡然无存。
蜷在马桶上,我被迫扭成了蛆。
手机,也不受控制地掉到地上。
救……
救命……
要鼠掉了……
浑噩间,我忽的灵光一现,反应过来她最后的话语里的深意。
就是她干的!
她就是罪魁祸首!
“宝宝想通了?”
“你混蛋!”
前妻姐清悦含笑的嗓音,和我咬牙切齿的低骂声,几乎同时响起。
闻言,姜青棠笑了下,认得坦荡。
“嗯,所以宝宝想通了吗?”
“我**#&¥@……”
我一肚子都是脏话。
哪怕吐字不清晰,也不影响输出。
“唉,”姜青棠无奈叹气,倒也没计较,显得她很大方似的,“没想通,那就再想想。”
再次被挂的我:???
倒打一耙?
竟有这种厚颜无耻之人?
但一分钟后,我就果断改了主意。
因为太狠了。
真的太狠了。
可打不通。
她正在通话中。
每一次,都是正在通话中。
姜青棠这个混蛋!
一边继续打着,我一边哭着骂骂咧咧,气到挠隔壁的厕所门板。
好巧不巧,隔壁现在有人,还是和我特别不对付的职场死对头。
“谁啊?”
先心虚装死,后改为小声捂嘴哭。
www,姜青棠,你死定了!
我一周也不会原谅你……
好在,此时的第八通,她终于接了。
“这下想清楚了吗,宝宝?”
一接通,她含笑的威胁话语,便再次入耳,我气急,张嘴就又要输出,却被她及时制止。
“可想好了,宝宝,下一样,是跳跳糖。”
我蓦地一噎,脸色不太好看。
——跳跳糖,用哪啊?不能是……
偏偏祸不单行——
彩蛋是后续,死对头搞事,姜青棠醋疯了,感谢支持
欧美高智商犯罪心理学家杀人狂x识破他但不敢吱声的你
bg向
01
“哇,好神奇。这样就能匹配到合适的对象了吗?”
你像对电子产品一窍不通的老人似的,眯着眼睛在新下载的约会软件上糊里糊涂地鼓捣了一番后,系统便开始自动筛选符合你条件的人。
“哦哦哦,有人发消息来了耶。让我看看怎么回事。”
消息栏开始不停地冒出提示,你兴致勃勃地打开私信,在看到油腻的肌肉照乃至xx照后瞬间萎得彻底。
你开始后悔没在喜好上设置更高的要求了,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缘故,总有奇奇怪怪的人来骚扰你。
终于有一天,那位Mr.right来了。
【你好。能有机会认识你吗?我也想发展认真的...
【你好。能有机会认识你吗?我也想发展认真的恋爱和婚姻关系,看来我们是一类人。】
你最近太过忙碌,看到那个私信的时候,早就过去好几天了。
下意识地点进对方主页,里面信息不多,却简明扼要地介绍出了他的情况。
麦特里尼,28岁,犯罪心理学家,竟然还和你同校毕业。
不过率先吸引你的,还是他的照片。
那看起来是张工作照,里面的男人穿着黑色衬衫,留有一头黑棕色短发,看起来清爽又成熟,和当下男孩们流行的“云朵头”卷发天差地别。
他的眼睛是深沉的墨蓝色,双眼皮与眼窝的层次恰到好处,宝石般的蓝光晕染在乌墨里,成为了点缀俊美面容的珍宝,令人眼前一亮。
男人的胳膊下还压着本大册子,具体的看不清楚,只能隐约看到上面似乎贴着凶杀案件的血腥现场图片和密密麻麻的分析,更给他增添了几分神秘气息。
人果然不论男女都是视觉动物。
你诚实地给他打上了“like”标记,回复了私信。
【当然,看来我们志同道合。抱歉我最近太忙了,没有及时查看消息,希望你不会介意。】
【理解,我也是,所以不要放在心上。只不过我特地设置了消息弹窗,这样就不会错过你的任何讯息。】
和麦特里尼聊天真的是一种享受。
他很有教养,身上没有普通男人的恶习和戾气,一言一语里都透露出谦虚和尊重。他的知识面很广,能毫无压力地连接起你的频率,两个人不仅局限于男女间的那点破事,而是跳脱到了世界与宇宙。
于是,在线上交流了几个月后,你欣然答应了麦特里尼的约会邀请。
你们的第一次见面定在了家高级中餐厅,新中式的独特风格既不会太过刻板又彰显出了中式韵味,深得你心。
远远的,你便一眼看到等候在门口的男人。高挑挺拔的身材和英俊的长相让他在人群中脱颖而出,引来无数目光。
“嗨,我是麦特里尼。当初刷到你后我就在想,这么动人的姑娘竟然还是单身,真是上天有意要让我脱离单身汉的生涯。”
包间内,男人一边自然地给你消毒碗筷,分食物,一边打趣道。
“我平日里工作太忙,每天接触的人也……你明白的,根本没有合适的人选发展关系。后来偶然看到网上推广的这个软件,我就下载试试来看了。没想到还真遇上了对的人。”
麦特里尼微笑道,闻言,你不禁瞪大了眼睛。
“天呐……我也是这么想的!一模一样!”
这是个美妙到令你飘飘欲仙的夜晚。
好吃精致的晚餐,英俊帅气的男伴,还有从车窗吹进来的惬意晚风。
在征求你的同意后,麦特里尼很贴心地开车送你回家,豪车内一尘不染,还扩散着淡淡的香气。
更让你意外的是,他的歌单竟然都是你的最爱,可以说很用心了。
谢天谢地来了个正常男人,不再是选妃男,白嫖怪和strong哥。
你在心中由衷地感恩着,再抬眸后,窗外的景色却逐渐由繁华都市隐入了偏僻的小道。
来餐厅之前你导过航,无论选哪一条路都不会走到这么远的地方。
直觉的不安冉冉升起,你装作不经意间地瞧了眼神色如常的麦特里尼,大脑疯狂转动着。
你得承认,对方优秀的外表和谈吐降低了你的警惕。尽管你也不想对这个难得的正常帅哥阴谋论,但身为女性的种种微妙经历还是让你决定无条件相信自己的知觉。
尤其是,当你的包不小心从肩上滑落到一旁后,侧身拾包的你似乎在车座下的隐蔽夹缝里摸到了粗糙的绳子。
“哦,不好意思,你能停一下吗?”
“怎么了?马上就要到了。”
突然打破安静的女声使麦特里尼缓缓眨了下眼睛,他转头看向你,黑影洒落在漂亮的脸上,莫名得毛骨悚然。
你真诚地对麦特里尼说道,还向他展示了自己的信息记录,语气很是愧疚。
“毛孩子吗。”
听此,麦特里尼的眉毛一皱,但随即又绽放出了笑容。
“没事,我送你去收容所吧。正好我也想瞧瞧你收养的宠物长什么样。”
02
疲惫的一天又过去了,你拖着沉重的身子打开家门,听到了阵阵指甲滑过地面的异响……
“汪唔~”
简短轻柔的狗叫声洗去了你浑身的疲倦,身上掺杂着灰白黑三种颜色的“发霉小狗”正乖乖蹲在门前仰视着你。
“噢,王五!你真可爱啊。想吃零食吗?我给你买了肉干。”
你从大包里掏出零食晃了晃,被你命名为王五的狗狗像小兔子似的动了动耳朵,但还是乖巧地坐在原地,等你投喂。
这就是你约会那晚从收容所里现领养的狗狗,一只很淡狗的澳牛。
不过你没想到,麦特里尼竟然直接开车把你送过去了。但问题不大,你就是故意防他这一手。
聊天时,麦特里尼向你透漏过他从来都没养过宠物。他有洁癖,接受不了小家伙们掉毛,况且还要处理它们的排泄物和饭碗之类的玩意儿。
果不其然,当你在收容所抱起看起来最脏的王五后,麦特里尼便不再坚持要送你回家。
“大晚上绕路什么的听起来真的很奇怪啊!你还是不要再和他联系了,直接把软件卸载吧。”
“我回去后就立马卸载换号搬去酒店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几天也总算是找到新住处了,以后还是得更加小心些。”
“话说回来,你知道西城那边又出现了一起猛兽伤人事件吗?”
“又有了?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厉害。之前网上就传得五花八门,说什么的都有。”
话锋一转,你们讨论起了最近发生的几起离奇事件。正热火朝天呢,所长便带着几个身穿警服和西装的人走了进来。
“真巧,原来你在这里工作。”
熟悉的迷人嗓音略带惊讶地响起,你浑身一怔,僵硬地望向了来人。
是麦特里尼。
“呃,嗨,我们又见面了。”
你有气无力地扯出一抹尬笑,趁他跟所长交流的时候偷偷扯了把同事。
“救命啊,我说得就是他!”
“如果是他的话……我觉得你应该多虑了。”
眼见着同事盯美男盯得眼睛都直了,你不禁感到有点绝望。
那边麦特里尼严肃地和一群人说完什么后,便向你走来。脑子宕机的你还以为他要纠缠你,然而对方的目的却并非如此。
“平时金森来这里交接工作时都会做些什么?”
他认真地问道你,墨蓝色的眼睛像是暴风雨前夕的大海,让你不由自主地颤抖、呼吸加速。
“他,他他——”
见你紧张得说不出话,同事率先抢答道,还向你抛出了灵魂拷问。麦特里尼听到后挑眉看向了警员们,他们面面相觑,作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走!逮捕他。”
领头的队长下了命令后,其余人纷纷行动,同事也在麦特里尼的引诱下去看热闹了,整个房间里只有一头雾水的你和他。
完成任务的麦特里尼没有再参与行动,而是饶有兴趣地低头注视着假装很忙的你。
“这样在两个试管里来回倒液体有什么含义吗?”
他凑近了你,俊脸几乎要贴在你的肩膀上,无花果和皮革的香水味道如同一张蛛网般笼罩着你。
男人的侧脸近乎完美,不论是精致的额头弧度还是挺拔的鼻梁和微翘的嘴唇,都堪比博物馆里的艺术品。
“我,我我——”
“你消失后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紧张,好奇怪。”
看到你局促的模样,麦特里尼忍俊不禁。
这种外人听起来很是亲昵可爱的聊天话语,在你耳中却是无比刺激。
为什么要用消失这个词?而且他还看出了你很紧张,难道麦特里尼知道你对他起疑心了?
“有吗。或许是看到你和那群警员出现,有些担心吧。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你转移话题道。
比起那些,麦特里尼明显更关心你。
“说实话,我觉得我们两个在一起还是不太合适,但又不舍得跟你说明,就只好逃避了。”
再找理由就显得太刻意了,情急之下,你只好拿出自己大学圣诞节晚会演话剧时的浮夸演技来搪塞。
什么两个人外貌和条件相差有点大啦,你太不知天高地厚太理想化啦,他值得更好更辣的美女啦。那叫一个感天动地,泣不成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谈了几年了。
你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表演形人格了。
“所以你就抛下我,转头和金森约会了?”
然而麦特里尼并没有被你的三言两语唬住。
他不动声色地向你靠近,大手抵在你腰侧的墙上,明明哪里都没碰到你,却给你一种自己已经被他揉捏在手心的发麻感。
“那些问题都不是你需要考虑的。你真正应该考虑的是,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麦特里尼缓慢地揉搓起了骨节分明的手指,指尖仿佛不小心般地蹭过你的腰肢,让你的心脏砰砰直跳。
“喜欢,还是不喜欢。很容易作出回答吧。至于和别的男人约会这种事,等我听完你的答案再另谈。”
貌美的男人朝你扬起微笑,更像瞄准猎物后的毒蛇在蠢蠢欲动地吐信。
你流下了冷汗……
#兽人pa,金主宝贝的约稿捏!
#没有针对任何兽人的意思
#极大体型肤色差+犬类锁结+垃圾话
——儒雅温润心狠手辣的雪豹礼仪老师+痞气凶戾黑皮杜宾保镖+阴郁艶美不择手段黑蛇管家x胆小懦弱的废物兔子主人
这座坐落于深山老林中的庄园在不久前更换了新的主人。
那是位弱不禁风的大小姐——苍白、孱弱、病魔缠身,被父母捧在手心里溺爱珍养,最终变得与社会脱轨,是只不知世事胆小又怕生的小兔子。
小主人怯懦又纯真,父母教育你待人要亲切良善,于是你捡回倒在庄园门口的杜宾兽人,结果却是引火烧身,是你亲手将恶犬带回了家里。
最初,他还懂得循序渐进的伪装。
他...
他将自己所有的凶恶与贪欲统统掩藏在忠诚的表象下。
白天是沉稳可靠的保镖先生,到了夜晚却会从西装内衬里掏出悄悄顺来的手帕,置于口鼻处痴醉的嗅闻。
深深的吸一口气,将那馥郁的甜香囚于肺腑当中。
在那瞬间仿若大小姐的气息与他融为一体,侵入他的血与肉与骨当中。
直到窒息感袭来,视野阵阵发黑,才会不甘又不舍的重重吐气,紧接着又开始重复下一轮的快乐。
变态吗,他不清楚。
杜宾兽人是条没受过多少教育的野狗,他对所谓的礼义廉耻没有基本的认知。
想要的东西就去偷去抢去掠夺,不论用多下作肮脏的手段,只要能够达成目的就好。
即便是要与人共享他心爱的大小姐,可只要能得到你,就什么都不重要。
他是跪在你脚边的一条狗,脖颈束缚着刻有你名字的项圈。
他不再是四处流浪的无主野犬,从那天你将他捡回家开始,他就是属于你的狗。
从身到心,全部都是独属于你的。
忠犬护主,同时也殷切需要主人的奖励与疼爱。
他是条贪婪无度恬不知耻的凶犬,主人给的再多都不够,只想要索求更多。
“摸摸我的头吧,大小姐。”
保镖先生驱赶走庄园周边的盗贼,蹲在你的身边抬头仰视你,向小主人讨要奖赏。
分明是只超大型的烈性犬,外表极具锋利的攻击性,但他却心甘情愿的跪在你腿边,漆黑的瞳孔定定凝视你,项圈中间的金属铭牌微微晃动着。
“保镖先生做的很棒哦。”
温驯又乖顺的小主人立刻满足他的请求,纤白小巧的手掌搭在他粗硬的寸头上。
柔嫩指腹偶尔会触碰到高高竖立的犬耳,电流自脊背蹿升,他隐晦的调整了跪姿,小心翼翼的没让自己的丑恶吓到他干净稚嫩的大小姐。
要是让你看到他此刻在脑海里想象的画面——
你大概会傻傻的愣住,被太过狰狞的妄想吓到说不出话,璀璨的红色眼睛会湿润润的冒出泪来。
真他妈可爱死了,想一口嚼碎了咽进肚子里。
保镖先生面无表情的想,他倏地感受到一股饱含恶意的阴毒杀意,不动声色的转移视线,看到的就是藏匿于阴影处的黑色蟒蛇。
嗤——恶心的臭蛇。
杜宾兽人嚣张的勾起唇,摸摸头的奖励只会是犬类兽人的专属。
他会摇尾巴讨小主人的欢心,那条连毛都没有的蟒蛇会做什么?
只配在暗处无能为力的嫉妒,真恶心,每天都偷窥他的大小姐,真该杀了那条臭蛇,把尾巴切成十几段,扔进臭水沟里腐烂化脓。
“怎么了,那里有什么吗,保镖先生?”
你朝男人望着的方向好奇的看过去,入目的只有郁郁葱葱的浓郁绿色。
“只是看到有只虫子,长的很恶心,我们还是快进屋吧大小姐。”
小主人对保镖先生给予了百分百的信任,完全没有怀疑他的话,任由他牵着手骗的团团转。
好乖啊,能乖到什么程度呢。
要是求求你的话,能在这花园里露天来一次吗?
杜宾兽人舔了舔尖利的犬齿,他垂下眼,遮盖住快要冒出来的黑色爱欲。
他会跪在你的脚边,献出自己的身心与灵魂,只为了换取小主人一个轻飘飘的奖励。
“我永远都不会放过你的,大小姐。”
野犬侵略的本质不会改变。
他饥肠辘辘,想要将小主人生吞活剥。
你闭上眼,被项圈的锁链拉扯着堕入无间噩梦当中。
不知何时才能醒来。
————待续(几颗桃子)
强制爱系列
暗黑预警,快跑
赫伯特已经是成年的虎鲸了,在大洋里虎鲸是母系社会,他的母亲姐姐们组成了小型的母系群体,由血缘而延续下来的群体稳定而坚固。
他的性格和弟弟的完全不一样,一般能留在虎鲸群里的雄性是比较温和年长的,也是大多数雌性所喜欢的类型,他母亲大概找了个相反的类型,这才导致他生出来后就和其他的虎鲸不太一样。
在同龄人还需要躲在大人身后寻求庇护的时候,他就已经能孤身一人去猎杀大型的鱼类,甚至和鲨鱼打得有来有回,遗传于母亲的高智商,以及血脉里父系的凶狠残暴,让他在一众兄弟姐妹里格外的明显。
等到他一成年,首领就毫不犹豫地通知他可以离开,宽广辽阔的大洋等着......
等到他一成年,首领就毫不犹豫地通知他可以离开,宽广辽阔的大洋等着他去征服。
赫伯特并未因此而感到失落,镌刻在血液里的凶蛮让他很是享受这一过程,脱去了疯狗脖颈上的束缚,这确实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虎鲸的好奇心是很重的,赫伯特也不列外。
这是很受虎鲸们喜欢的小游戏。
赫伯特和往常一样巡视完自己的领地后,百般无聊下逮住了一只倒霉的海龟,稍微用了点力道就把它送上了天,目视着这只笨拙的海龟重新掉回海里,他听到了一声小小的惊呼声。
细细小小的惊呼,柔美的声线,
他的速度很快,蔚蓝的海水拥送着他过去。
严重点的要是在他繁殖期进入,那大概是不死不休的惨烈程度,不能期待他会像其他虎鲸那样好讲话,在他的领地里的居民就暗戳戳地给他起了个暴君的称号。
赫伯特这样发散着思维,那点距离一会就到了。
盘踞在海底的山地绵延数里,无数的海草珊瑚在这里安家,阳光折射后产生了微微扭曲的弧度,柔和的光线下,年轻的虎鲸看到了最漂亮的人鱼。
冷白的肤色,乌黑的长发,银色的长尾上半透明的白鱼鳍像是飘浮的云雾,泛着淡色光晕的鱼鳞从腰肢处渐渐隐了下去。
他仔细地打量了几眼,似乎比他所见过的人鱼还要娇小一些。
那小腰细地他一只手就能握住。
是还未成年吗?他有些疑惑地想着。
刚刚被抽上天的海龟生无可恋地掉在你身边,来自虎鲸尾巴的强悍力道让他落在地上了还反弹了几下,你被吓得惊呼出声,但是很快地你看到了出现在你面前的虎鲸。
雪灰色的短发,森绿色的眼眸,长相极其凶悍,他光是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座巍峨的小山,纯黑色的鱼尾将近两米长,他长得高大,你只能小幅度地抬头仰视他。
你是鲛人,和家里人吵架后跟在商船后面,本来想着离家出走几天冷静一下,可是谁知道,你玩着玩着就迷失了方向,最后没办法只能尾随着商船来到了另一片大洋。
对于他的出现你有些警惕,自己的战斗力太弱了,漂洋过海的这个月来就没好好地吃过一顿饭,被家里人养的得娇气的小鲛人,对上大洋里凶残的鱼类,往往都是被欺负的那一个。
毕竟他光是那身块头就能吓到你。
赫伯特有些失笑,那珊瑚丛可不太高,小人鱼还剩下个白色鱼尾露在外面,整个人小小的一只,试图躲藏起来。
他垂着眼眸看面前狼狈的小人鱼,收敛了下自己身上的痞气,以最温和的态度蹲在了她的尾边,深海的觅食者压下自己的躁动,回忆起族群里最受欢迎的叔叔那儒雅的模样,轻声细语地开口,
“要来我家做客吗?我是这片区域的首领。”
受到惊吓的你小心地探出小脑袋,赫伯特特意柔和下来的声线并没有安抚到你,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一步逃跑,但是繁复的珊瑚丛把你的后路堵得死死的,你用力推了一把,反而把自己震了回去。
四目相对时,你只觉得尴尬不已。
“你好。”你干巴巴地回应着,努力地板正自己的身体,就好像刚刚那一幕并不存在一样。
“我只是路过,很快就会离开的——”
你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眼前的青年给你的压迫感太可怕了,像是被什么凶兽盯上一样,你的鱼尾都僵硬在那里。
赫伯特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小人鱼的穿着极为讲究,轻如薄翼的纱衣穿裹在身上,乌黑的长发用磨打得光滑的珊瑚枝挽在一起,隐隐错错地可以看见细腻的肌肤。
是那种直击灵魂的漂亮和脆弱,赫伯特的心脏跳得很快,海底的光线跳动,将他的脸分割成明暗的两个部分。
他从小很少对某种事物感兴趣,而此刻的小人鱼颤微微地看着他,就让他生出了无限的幻想,流动的海水送来了她的信息素,浅淡的香气在他的鼻翼间萦绕,蛊惑着年轻而冲动的虎鲸。
【好香好香】
【这么可爱的人鱼,想养】
赫伯特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压下过于活跃的大脑,继续温柔地哄劝着,
“我的住宅就在不远处。”
他像是知道自己不太受你的喜欢,说出来的声音格外的轻,又往后退了一些,注意到周围散落的海果,他又加了句,
“刚抓了条银鱼,它的肉质很细腻。”
闻言你抬起了眼眸。
你确实有些饿了,这里和自己家海域不太一样,物种也格外的凶些,你不止一次捕抓食物的时候被逃脱,更可恨的是那些鱼还会用尾巴扇你。
伤害不大,但侮辱性很强。
抓不到鱼就没有食物,你堂堂一个鲛人,居然沦落到了吃点水草和海果子度日,偶尔改善一下是可以的,但是连着吃好几天了,你现在看到海果和水草就觉得反胃。
想吃肉,好想吃鱼肉。
你抬头看过去的眼神包含了对肉的渴望。
鲛人生活于海域中,正常来说的体质和战斗力都不差,但是你忽略的一点是两边物种的凶悍程度,按照你的战斗力,在这边属实有些困难了。
鲛人善织,经他们巧手而编织出的锦布流光溢彩,是特别紧俏的布匹,都是他们在海域里用于流通的货币,你在母亲的督促下,把这门手艺学得不错。
你想了想,指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这些都是我织出来的。”
为了能让他看得更清楚些,你往前游了一些,好让他看到自己身上精美的布匹。
“你给我吃的,我用这个来交换。”
小人鱼一本正经地说着,赫伯特看了几眼,她身上的衣服确实精美些,不过这样眼巴巴地看过来的模样也很可爱,他的身姿往前倾,眼神变得可怕,那条黑色的鱼尾不停地扫动着。
这是虎鲸受到刺激,攻击或者是感兴趣的前兆,但是作为海洋里有名的街溜子,吸引到他的注意力并不是什么好的事情,性格恶劣的他们,往往会遵循自己的喜好,不知轻重给地对待。
眼前那只被迫上天的海龟就是很好的例子。
漂洋过海的东方鲛人对虎鲸的性格一无所知,天真的她只注意到了他黑色的鱼尾,下意识地把他也认成了同族,或许是地域不同,孕育的同族也有些差异。
你纠结了一会就屈从了自己的肚子。
虎鲸的居所是这片海域里最大的,你游到后被这里的景色狠狠惊呆了,比起你找的那个又破又小的珊瑚丛要好得多了。
赫伯特并没有欺骗你,他的住所里确实有很多的战利品,不仅仅有他口中的银鱼,还有一大堆不知名的鱼被随意地堆放在一起。
你眼尖地看到了好几条欺负过你的大鱼的身影,指着那几条,你磨着小尖牙杀气腾腾,
“我们吃这些。”
赫伯特对此并没有异议,他把鱼简单处理后就端了上来,对于饿了好几天的你来说,没有什么比干饭更重要了。
一开始还会矜持一点,后来发现青年对于投喂有着超乎寻常的热情,你也就没有再坚持,一头扎进去努力地干饭。
砰——砰——砰
他的手放在了胸膛上,掌心下的那颗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着,蓬勃的喜爱几乎快要溢出来了。
他裂开嘴轻笑,森绿的瞳孔沉淀着郁色,他感觉到自己皮肤下的血液都在沸腾,想要把她拐回去严实地藏起来,
——afd搜九芙渟
打造豪华的住所成了束缚你自由的牢笼。
虎鲸狩猎的能力毋庸置疑,作为小妻子的你,每天只要呆在家里就能享用到无数鲜美的鱼肉。
秀气漂亮的鱼尾被他的黑色鱼尾死死地纠缠在一起,用你看来过于可怕的东西欺负着你,你只能被动地接受,再也不敢再提起离开的话语。
救命,谁能来救救你?!
*满口谎话道德低下女主x究极恋爱脑黑化男主
重归于好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如果他执意要陷在其中,就算他潜意识里是清醒的,也会主动为你开脱,沉溺在幻想中欺骗自己。
又蠢又可怜。
可能是最近戚肴行事太张扬恶劣,甚至于传到了他爸的耳朵里。
戚父常年生活在国外,说是做生意,其实都是一些非法勾当。
自从妻子给他生了一个儿子死后,他养在外面的女人就没一个能生出男孩儿。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对唯一的儿子极尽宠爱,将来的一切都是戚肴的。
他并不希望以后儿子做他这一行,能够安安稳稳的活下去就行了。所以他把戚肴保护的很好,从不让他接触道里的事情,更是常...
他并不希望以后儿子做他这一行,能够安安稳稳的活下去就行了。所以他把戚肴保护的很好,从不让他接触道里的事情,更是常年生活国外,让那些人的爪子伸不到戚肴的身边。
可即便如此,还是有一些小虫子趁虚而入爬到他儿子的脚背上。
或许你这个蓄意靠近他儿子的女人只不过是为了一些钱财,就算故意怀孕,他也有钱让你留下孩子滚的远远的。
他不太在意,只让人保护好戚肴的安全。
可在不久后,下属告诉他戚肴为了你已经接连收拾了两个人。
一个是他朋友的儿子。
一个是你的前男友。
都是因为和你有关,戚肴才会动手伤人。
从小在身边陪伴的太少,他不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但也知道戚肴单纯天真的性格不喜欢招惹麻烦事。
也正是因为太单纯,所以容易被人蒙骗。
他动了怒,让人去查你。
不查不知道,原来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在戚肴之前,你还骗过不少人,甚至背过人命。
被你欺骗感情抛弃后的其中一人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最终死于自杀。
你接近戚肴是因为有利可图,居心叵测。如果你只是为了钱,他不会对你怎么样,但你要伤害他儿子,那他也绝不会放过你。
得知消息的戚父勃然大怒,立马坐上飞机回了国。
你只是出了趟门,疾速驶过你身边的黑车突然堵在了你的面前。意识到不对劲,转身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从车里冲下来的黑衣人把你按住,捂住你的口鼻将你打晕塞进车里。
你是被一阵带着腥气的冷风吹醒的。睁开眼,你才发现自己身处在茫茫大海的一艘船只的甲板上。
被麻绳捆绑的身体无法动弹,你努力挣扎,却连绳结也无法挣松一点。
一开始你以为是你某个寻仇找上门来的前男友,但是当那个被众人簇拥着的威严男人朝你走来时,你看清他的脸,和戚肴有几分相似,才意识到危险。
他停在你的面前,冰冷的眼底带着尖锐的杀意。
“你就是我儿子找的女朋友?”
你出了一身冷汗。
戚肴那么蠢,他爸看起来倒是个危险不好惹的人物。
你只知道戚肴家里有钱,从来没问过他家里是干什么的。
戚父周围的人凶神恶煞,满臂刺青,有的抛玩着匕首,有的拿着枪,吊梢眼直直的看着你,满怀恶意。
恐怕戚肴说的做生意,不是普通的做生意。
能当众把你绑走带到这个鬼地方来,不是黑社会是什么?
完蛋。这次真的玩儿脱了。
你的大脑飞速思考,故作茫然,“我是,但是我不知道您现在是什么意思。”
戚父冷笑一声,不把你那些小把戏放在眼里。
“你的小聪明哄哄我儿子就行了,在我面前作妖,你还嫩了点儿。”
他走近你,蔑视的态度没有任何温度人情,是杀了太多人才会有的对生命的藐视。
“别以为你那些破事儿藏的很好。我就这一个儿子,你这次算计错人了。”
下一秒,冰冷的枪口抵在你的额头上,你顿时浑身发冷僵硬,死亡的阴郁笼罩头顶,变成沉沉的乌云压顶,让你动弹不得。
恐怖的威压和恐惧让你眼泪止不住的落下,你意识到他真的会杀了你,再把你扔进大海里喂鲨鱼毁尸灭迹。
在你准备求饶时,外面跑过来的手下叫住了戚父。
“老板,少爷已经发现了!他说要是把人杀了他马上就去跳楼!”
抵在你头顶的枪口马上移开,你看到严肃阴沉的中年男人顿时显露惊慌。
“这个混账!”
好歹是暂时没死成,船开回了码头,你被留在甲板上由人看守,戚父气冲冲的出去见戚肴。
近乎癫狂状态的青年双目赤红,衣衫凌乱,冲上去就没大没小的冲着男人吼叫。
“你把她怎么了?!把她还给我!!”
男人皱着眉,脸色难看,不敢相信身为他的儿子,一个女人就让他变成这副鬼样子。
戚父无奈又厌烦,如果知道你会让戚肴变成这样,在知道你的存在时就该杀了你。
“一个女人而已,你想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找来。”
戚肴变的更为激动,吼破了嗓子,面红耳赤,攀上红色的脖颈经络缠绕,狰狞的像是变了个人。
“我谁都不要!!我只要她!!”
戚父一直不是个脾气太好的人,尽管宠爱唯一的儿子,但在看到他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时,还是无法控制怒火。
他扇了戚肴一巴掌。青年被打偏了头,散乱的刘海挡住了湿红的眼,只能看见他咬着牙低声哽咽。
“瞧你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她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药让你变成这副德行?!”
“你知不知道她是个什么人?她骗了多少个像你一样的傻子,她还间接背过人命你知不知道?!”
戚肴什么都听不进去。
他只知道他要救你,没了你,他也不想活了。
昔日高傲的青年,此刻弯下膝盖朝父亲跪了下去,抓着他的大腿恳求。
“是那个男人没本事留不住她,不是常玥的错!”
戚父气的脸都绿了,指着戚肴的鼻子大骂。
“她就是个骗子!!”
戚肴摇头,抱着父亲的大腿大哭:“她不是骗子!她是爱我的!求你了爸,别拆散我们,她对我好,她真的不是什么骗子!”
戚父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头一次觉得自己的儿子这么蠢,显而易见的真相他却执拗的选择执迷不悟。
他深深吐了口气,看着跪在脚边苦苦哀求的儿子,终究还是心软。
“你只有自己吃到教训了才知道厉害。”
你在甲板上吹了几个小时的冷风,人都快冻傻了。
可生命被支配的恐惧又让你精神抖擞,一点也不敢放松下来。
直到你看见戚肴从船舱里朝你跑过来,悬着的心终于回归原位。
你重重的松了口气。他还是有用了。尽管你现在遭遇的局面都是因为他,如果他早点告诉你他爸是黑社会,你就没那个胆子去勾搭他了。
戚肴哭着扑进你的怀里,紧紧抱着你,失而复得的恐慌让他发抖,他一边哭一边向你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你一定吓坏了吧?”
是的。你都快被吓死了。
你刚才真的差一点就死掉了。
戚肴这个混蛋,他爸这么猛,怎么从他身上看不出一点儿痕迹来?他快害死你了!
他给你解开绳子,把你从地上扶起来,你的腿软的厉害,后背的冷汗浸湿了衣服,发丝扭曲着粘在苍白的脸上。
你喘着粗气压在他的肩膀上撑住疲软的身体,他干脆直接把你横抱在怀,大步离开这里。
“没事了,别怕,我们回家。”
你的体温实在太低,戚肴被吓坏了,回家后立马把你放在装满热水的浴缸里。
他守在你的身边,抓着你的手不肯离开。
心有余悸的恐惧还在持续不断的萦绕心头,你闭上眼,彻底后悔当初一时的鬼迷心窍。
戚肴好唬弄,他爸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独裁霸道的领袖冷漠决绝,除了在他儿子身上,他不会对其他人付出任何人性道德。
你毫不怀疑,如果继续待在戚肴身边,你真的会被护子心切的父亲杀死。
戚父知道你的真实面目,想必为了唤醒昏了头的儿子,他早就把你的所作所为告诉了戚肴。
可他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没提也没问你,唯一担心的就是怕你出事。
“我爸都和我说了。”
你顿时一僵,又听他强颜欢笑的对你说:“没关系,我知道你的为人。你早就改了对不对?你离开那些男人,只是因为他们没本事留住你。”
“你骗我,只是怕我难过对不对?”
你瞪大惊讶的双眼看向他,被他眼睛里流露的痛苦所感染。
心口一震,万千思绪混乱如麻。你竟然一时分不清他到底是清醒的还是在自我催眠。
他笑的很难看,笑着笑着眼泪就淌下来了。
不能被形容的痛苦蔓延他的每个躯干,让他难以动弹。
他能怎么办?就算知道你骗了他又能怎么办呢?
他已经没办法回头,已经不能再放下你了。
他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只有献上所有赌一把。赌你对他的感情和那些人不一样,赌你是真的爱他对他有真心。
他不停的祈祷。
祈祷你只是年轻贪玩罢了,等以后结了婚你就会收心,一心一意在他和家庭上,以往你犯下的所有孽债就让它烟消云散吧。
只要你能留在他身边,他可以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他原谅你,他爱你。
卑微的求爱者在感情的博弈中沦落下风,只能卑屈双膝于被爱者轻视的脚下成为无路可退的囚徒。
不能抽身的痛爱和清醒的悔恨,在真相揭开那一刻,便在疯狂报复他的灵魂与肉体。
常玥。你到底是常玥还是徐汝,亦或是其他人。
他不知道,他不敢问。
反正只要你是常玥,你就属于他,你就是你构造出来的那个人,你得爱他。
你在家里休养了一个星期才慢慢缓过来。
不得不说,戚肴一点儿也不像他爸,他爸比他猛多了。
最要命的是,在这一个星期里,戚肴不知道怎么说服他爸同意他和你结婚。
……要死了要死了。
你怎么敢和他结婚?你是疯了吗?难不成上次没吃到枪子儿不乐意了是吧?
偏偏戚肴这个蠢货还沾沾自喜,邀功似的到你跟前说,把你又吓出一身冷汗。
你甚至怀疑他爸是不是在变相的警告你让你离开戚肴。
他确实是你招惹不起的人,比起钱,还是小命更重要。
在他兴致勃勃的计划婚礼的时候,你已经谋划该怎么跑了。
他问你婚礼想在哪里举办,想要什么风格,你头脑风暴中,完全没认真听他说话。
戚肴不满你敷衍的态度,沉着脸质问你:“你该不会没想过和我结婚吧?”
你后背一凉,握着他的手安抚:“亲爱的你怎么会这么想?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他直勾勾的看了你很久,深沉的眉眼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什么,让你感到如芒在背的紧张。
“常玥,你爱我吗?”
终于问出这个折磨他许久的问题,问出口并不难,但是等待你的答案的过程却无比艰难。
“我当然爱你!”你回答的斩钉截铁,坚定的眼神却没让戚肴感到多安心。
他笑的苦涩,无力的手臂缠抱着你温暖的身体。明明在他的怀中,却给他一种你随时都会消失的错觉。
“别让我失望。”
淡淡的萎靡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过,让你心里升起一丝不太好的预感。
戚肴父亲巴不得你离他儿子远点,就算你真的跑了,戚肴父亲也不会放任他儿子发了疯要去找你吧。
……看来以后你在勾搭男人之前得先问问他家里是做什么的,再遇到一个戚肴,你真的受不了啊。
戚肴是认真的,他真的想和你结婚,甚至已经开始准备婚礼现场的布置。
他去买了结婚戒指,在某天你毫无准备的时候,他突然握住你的手,试图把戒指戴在你的无名指上。
坚硬的钻石闪烁冰冷尖锐的光辉,短暂的刺痛了你的眼睛。手一抖,快要戴上你手指的戒指不慎掉落,啪嗒一声坠在地面,发出低微清脆的鸣响。
你感受到戚肴的身体僵硬,下一秒,扭头就看见青年红了眼眶,紧抿唇瓣欲哭可怜。
你慌了神,捧着他的脸用大拇指擦拭滚落的泪珠,语气焦急。
“宝贝你怎么了?”
他泣不成声,情绪越来越激动,“你不想和我结婚对不对?你一直在骗我对不对?”
如果不是他没有直接和你发疯,你险些真信了他已经看穿了你的真实面目。
平静下来后,你的演技直接炸裂,故作深情的专一模样任谁也看不出来真伪。
你的眼尾也带了点凄悲的红,抽颤的眉心是掩盖不了的痛苦。
“是我的错,都怪我惹你不开心了。与其让你痛苦,还不如不要结婚了。”
这句话是认真的。还是不要结婚好了。看他那样子,估计已经犹豫不决,后悔草率决定结婚这件事了吧。
结果他突然把你抱住,力气大到快要把你勒的吐舌头。
“不行!我一定要和你结婚!”
大爷的……这蠢狗怎么这么犟?
偏要和你结婚,是想害死你对吧?
“反正我认定你了,你要是敢背叛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不是?这么玩儿是吧?你和他结婚他爹弄死你,你不和他结婚他弄死你,合着就你任人宰割。
思虑再三,你觉得还是他爸更难搞定。只要能跑,你不信他爸还会任由他胡闹。
本来你没想那么快就走的,但戚肴这么一闹,顿时就让你铁了心。
早走早放心。
其实你有点舍不得他的。他身材好技术好,服务意识也很强,实在很难再遇到这种极品。
所以走之前你打算再和他来一次。
那天晚上你缠了他许久,一直到凌晨才堪堪睡着。
第二天一大早你精神抖擞,穿好衣服下床了,戚肴还在床上熟睡不醒。
你看他那一眼毫无留恋不舍。
提裤子走人倒没有走的毫不犹豫。走到门口的时候你停了一下,想到什么,你径直来到书房,走向戚肴的保险柜。
他对你没有设防,连保险柜的密码都毫不吝啬的告诉了你。
你打开保险柜,用麻布袋装走了里面所有现金和金条,一点没剩。
就当给你的分手费了,好歹在一起这么久,你哄他也是要动嘴皮子费精力的啊。
走到门口,保镖向你问好,“常小姐要去哪里?我让人送您吧。”
你笑着摆手,“不用了,出门转转买点东西而已。”
背着沉重的包,你没有表现出任何心虚,甚至眉眼带着爽朗愉悦的笑意,哼着歌脚步轻快的离开这里。
后续在彩蛋,糖果/高粉可解锁~
结局是女主偷走男主的钱跑了,被醒悟的男主抓回来好好教训(ω)
【他揪着你的衣领把你从地上拽起来,径直的扔到沙发上,震的你头晕眼花。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抬起来的头又被一只大手压住,让你睁不开眼,也起不来,只能听见压抑深沉的气音在你耳边破开。
“现在,换你来伺候我。”
“立刻。”】
“嗯……好热。”
你在睡梦中无意识的呻吟出声,现在正是夏天的时候,为了节省电费,你只开了一架电路有些老化的风扇,正在费力的转动。
某种蛰伏在黑夜中的生物蠕动着,试探着,一点一点的爬到你的脚踝边。
...
如果你还醒着,你就会惊恐的发现,那个粘黏在你腿上的不明肉类——
是眼睛
“你怎么又搬家啊,明明上一个地方挺好的呀,房租也很便宜。”
帮你收拾东西的闺蜜有些抱怨,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帮你搬家了。
你脸色苍白,即使是大热天,也不出汗,这让一旁的闺蜜喋喋称奇。
“就是觉得那里太阴凉了,我身体不太好,你知道的。”
“有吗……好吧,这是最后一次了,下次再让我搬,我可不来了。”
闺蜜嘴上这样说着,手上却很老实的又提了一袋你的衣服。
你唇角含着笑意,却不达眼底。
完全开心不起来啊。
大概是从半年前开始,你感觉自己被什么怪异的东西盯上了,最开始的时候,你还报过几次警。
前来检查的人看了好几次,信誓旦旦的跟你说没问题之后,你开始做噩梦。
无数双眼睛粘黏在你家的每一处角落,眼神暗到让你浑身发抖,看不清情绪的眼睛。
“小音,小音,我一直在看着你。”
不知道从哪里发出的声音,像是穿过某种黏膜,诡异的呢喃。
一开始你以为这只是普通的噩梦,只是因为压力太大了。
可是一连十几天,你每天都梦到出租屋,就连梦里的场景也没有变过。
你怀疑这里有脏东西。
虽然你不信鬼神,可这样的场景不能再有其他的解释了。
于是你只能不断的搬家,不断的换工作,不停的加班,直到深夜回到家里,那种被菟丝子死死缠绕的溺水感始终笼罩在你的身上。
或许你真的应该找个神社拜一拜,到了这样的地步,你只能依靠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吱吱吱”
树上的知了叫个没完,上山的路上,你没看见多少人,也许因为今天是工作日的原因吧。
你看了网上的推荐,专门来这座神社,据说许愿非常灵。
按照导航,你一刻也没敢停,十分虔诚的一步一拜,直到神社门口。
这是一座看起来相当有年代感的神社,外表的苔藓附着在上面,檐角挂着的青铜铃铛随着微风缓缓飘动,发出脆铃声。
面前紧闭的大门让你有些疑惑,但你的手还是不自觉的搁上了门口。
像人类肌肤的细腻,一瞬间,毛骨悚然的冻意涌上你的背脊,你吓得慌乱松开。
你仔细的看面前的大门,四处静悄悄的,只有鸟类偶尔传来的叫声。
这是你的错觉吧,你再次触碰,果不其然传来正常的冰凉触感。
“叩叩叩。”
稍微等了两分钟后,轻轻的吱呀声响起。
面前高大肃穆的男人身姿纤长挺拔,清隽俊逸的面孔上面带着温和的笑意。
他穿着一身白色祭服,想来便是神社里面的神职人员了。
你连忙朝他拜了拜。
“今日神社并未开门,您改日再来吧。”
闻言你有些惊讶,连忙再次查了查,发现今天确实是休沐日。
你有些乞求的看向面前的青年,“小师傅,您能不能通融一下,我实在是因为最近被困扰的快要崩溃了,求求您让我进去拜一拜吧。”
你真的有些病急乱投医了,所以就连面前青年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也没发现。
“罢了,神社存在的目的本来也是为了帮助世人,请进吧。”
他的身体往里偏了偏,给你让出一条路,你心怀感恩的道谢后进了神社,青年在你的背后轻阖双眼,关上了门。
无数双眼睛开始从大门上面游移,钻进黑暗中隐藏起来。
青年脸上浮现诡艳的缝隙,只要你仔细看,便会发现被掩盖的——
眼睛
我第一次见到江辰,是在图书馆的一个安静的午后。
阳光透过高大的窗户,洒在他身上,为他那专注阅读的身影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轮廓。
他坐在图书馆的角落里,安静而深邃,身上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接近的冷淡气质。
他的存在,就像是冬日里的一座冰山,高傲而孤独。
我被他的气质深深吸引,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让他注意到我。
后来,我在学生会的一次活动中再次遇到了他。他作为学生会的一员,负责活动的策划和组织。
我抓住机会,加入了学生会,并成功地加上了他的联系方式。
因为学生会的工作,我们开始有了更多的交集。
我们一起参加社团活动,一起组织聚会。在这些活动中,我们逐渐熟络起来。
我开始找各种话题与他聊天,他也从最初的冷淡,慢慢地开始回应我。
我开始在手机上私聊他,有时候是因为学生会的工作,有时候则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日常琐事。
我发现,我们聊天的话题越来越多,从最初的工作交流,逐渐扩展到了日常生活。
他从来不跟别的女孩子这样聊天。这让我感到自己在他心中是特别的。
有时候我让他帮忙,他都会同意,无论是学生会的琐事还是我不懂的学习问题,他总是耐心地为我解答。
其他女生也试图以同样的方式接近他,但她们从未得到过他的回应,我总是在一旁默默观察着这一切。
他对我的态度变得温和,这与他对其他人的冷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份认知让我的心跳加速,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他了。
我们的工作结束后,我们常常结伴离开教学楼。
有时候我抱着一堆资料,故意靠在他的身边,走路时几乎贴着他的手臂。
他从未刻意与我拉开距离,这让我的心中充满了甜蜜的期待,我的心跳因为他的默许而加速。
终于,我鼓起勇气对他说:“周末有空吗?”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期待。我想跟他去约会。
“有,有什么事吗?”他的声音平静,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
“想约你去新开的咖啡店,顺便商量一下,下周的工作。”我说这话时,心里有点紧张,我知道这听起来有点欲盖弥彰,孤男寡女,单独约出去,怎么可能单纯是为了工作呢。
他当然也明白我的心思,清冷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我,但他并没有拒绝。“好。”他简单地回答,让我心中的激动难以抑制。
约会的那天,我早早起床,化了淡妆,喷了我最喜欢的新香水。
我想要给他留下一个好印象,心里既紧张又兴奋。
我站在衣橱前,翻找着那件我认为最完美的连衣裙。最终,我选择了一件露出肌肤稍多的款式。
当我到达约定的咖啡店,江辰已经在那里等我了。
他的目光落在我肩膀的肌肤上,但并不是欣赏,而是微微皱起了眉头,嘴角抿起,似乎有些不悦。我心中微微一沉,难道我穿错了?
在咖啡店里,我试图营造一种轻松的氛围。
我趁他在书柜后面挑选书籍时,踮起脚尖,想要偷袭,偷亲他那禁欲而俊美的脸庞。
然而,他似乎早有预感,轻轻一侧身,巧妙地躲开了我的偷袭。
他的眼神暗沉,看着我,声音低沉地叫了声“学妹……”
我一下变得有些窘迫,脸颊发热,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可能过于冲动了。
“我,我还有事先回家。”我匆忙找了个借口,逃离了现场。
后来在学校,我尽量躲开他,但似乎怎么也躲不开。
在小树林旁边的石子路上,我们不期而遇。我因为紧张,被路上的石子绊了一脚,失去平衡,摔向他怀里。
下巴磕到了他的衬衣扣子,一阵疼痛让我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
他迅速扶住了我,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稳住了我的身体。
我更加尴尬了,感觉自己的行为就像是故意投怀送抱一样。
“对不起,对不起,学长,我……”我语无伦次地道歉。
他叫了我的名字,我一个机灵,僵硬在他手上。
他看起来有些古板冷淡,缓缓地说:“我们还没有正式确认关系,不应该做那种事。”
我以为自己被他又一次正式拒绝了,脸上的表情由红转白,结结巴巴地说:“对不起学长。”
然而,他接下来的话让我呆住了。“所以要先确认关系。”他冷静地说。
“诶?”我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看着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温柔:“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开始交往。”
我得到了禁欲系学长的心。这一刻,我突然从地狱被提到了天堂,感到无比的幸福和激动。
“家里有八个瑞士卷,你会给我吃几个?”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
你从包里翻出钥匙打开出租屋的门,迎面碰上了一通抱怨。
“为什么老是这么晚才回来,你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有人了。”
“今天公司有聚餐,推不掉。”
“我看到你同事发的朋友圈了,里面有男的对不对”
听到他略带指责的语气,你的脸色也冷了下来。
“你在怀疑我是吗。”
周昕蹙了蹙眉,有些生气地背过身去。
你看着他赌气的...
你看着他赌气的背影,头开始隐隐作痛。
刚和周昕在一起的时候,你以为周昕是因为喜欢你,才会对你的事情事无巨细。
可现在却发现,并不是这样,他只是习惯来抱怨。
周昕是富二代,不愁吃不愁穿,也不用上班,每天都无所事事。
可你不一样,你只是普通家庭的孩子,要是没有工作的话,你无法养得起自己。
屋内陷入了一片寂静。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了,周昕主动开口。
“我肚子好难受。”
他语气里带着撒娇。
以往这个时候,你会紧张地关心他,带着他去医院,必须要拍个片从医生口中听到没事了才作罢。
可现在,你却无暇顾及他。
例假提前了几天到来,你现在正被痛经折磨得很难受。
本来应付公司聚餐已经乏力,回到家却还要面对像熊孩子一样的男友。
以往几乎每一次周昕生病,都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他把你当傻子一样耍,仅仅就是为了证明你紧张他,你关系他。
你实在想不通,当初那个在你遇到苦难时像个天使一样出现在你身边的善良男孩去哪里了。
他现在幼稚的让你甚至不愿浪费口舌说教。
见你没有反应,周昕愣了愣,从未被你冷落过的他一瞬间有些不可置信。
“我肚子好痛。”
“痛就去找医生,我又不会治病。”
“还有,我现在很忙,你没事干的话就先出去吧。”
你最近工作很忙,周昕不但不体谅你,还觉得你的工作没有任何意义。
甚至你脸色很不好,他都没有发现,一味只想要你关心他。
当初因为周昕死活要和你在一起,和家里断了联系。
等你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周昕已经拖着行李箱,可怜兮兮地站在你租的房子门口。
你也劝过他要和家里人好好说,可周昕闻言却很生气。
他觉得自己是为了你才和家里闹矛盾的,你不但不理解他,还抱怨他对你做的一切。
你虽然喜欢他,能够容忍他,可你是人,每次都要安抚他的情绪,你也是会累的。
好不容易洗漱完可以睡觉了,你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可因为被你冷落所以生闷气的周昕还在客厅旁若无人地打着游戏。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进屋内,虽然不大,却让你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觉。
你捂着还痛经的肚子,眉头紧蹙,细汗渗出额头。
你的心很冷。
周昕明明知道,知道你睡觉的时候听不得一点噪音,可他还是选择这么做。
你已经没有办法再容忍了。
第二天上班,你的精神状态还没恢复过来。
“文件交了吗……你怎么了。”
桌前被敲了敲,你抬头一看,发现顶头上司正低头看着你。
沈宴带着一副金丝框眼镜,淡眸轻轻扫过你苍白的脸色。
他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头,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
“要是不舒服就请假。”
“我没事的,沈总。”
你强打起精神。
“实在不好意思,文件我现在马上发给您。”
沈宴的目光落在你枕着毯子的腹部,心中明了。
等吃完饭回来后,你发现办公桌上多了一整包暖宝宝,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红糖水。
你有些意外,以为是同事准备的,还和她道谢。
同事却否认。
你疑惑着打算追问下去,手机却在这时响了。
“我今天不回家了,昨天还有几个包子没有吃完,我放进冰箱了。”
“不能吃?你要是嫌弃不健康的话就自己点外卖吧。”
越和周昕相处,你越觉得他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一天天都活在象牙塔里,不懂世间险恶。
你叹了口气。
等你离开走廊,角落里露出一双昂贵的皮鞋。
男人轻轻地掸了掸烟灰,他的头微微地垂着,脸上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表情。
你和男朋友闹矛盾了吗。
沈宴低下头,将剩下的烟掐灭。
等他再次抬头的时候,嘴角却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沈宴偷偷喜欢了你好久。
在你还未进入公司之前,他就认识你了。
女孩喜欢待在安大图书馆二楼的走廊,一个人坐在地上安安静静地看着书。
一见到你,心中就止不住的雀跃。
他想要认识你,可却又怕打扰到你,一次次在心中徘徊不定。
直到那天,他看到了你那个贵气的富二代男朋友。
他见证了你和男朋友从初遇到热恋。
他看过你们旁若无人的拥抱,看向对方眼中满是爱意。
而他只能紧紧攥着手里的书,心痛到扭曲。
他自嘲地笑了笑,窝囊地去借酒消愁。
几年后他进入家里的公司,凭着自己的努力做到了高层。
他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你,可讽刺的是,他意外在公司的面试表中看到了你。
那天晚上,他没睡着,脑子里都是你。
第二天,他将你的面试表抽了出来。
他承认,录取你,有他的私心在。
他还是想要靠近你一点。
可即便你已经在他身边了,可他却始终没有足够的勇气和你坦白心意。
因为他已经是个快三十岁的中年男人。
你不会对一个比自己大了整整六岁的男人感兴趣的。
而且,你和你的男朋友,感情很稳定。
沈宴的爱克制又隐忍,可却在无人的时候,肆意生长。
可现在,他似乎在这场暗恋的独角戏里,看到了一丝曙光。
他要抓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你被公司安排出差,和你的顶头上司一起。
知道这个消息后,你回家整理着行李。
可周昕得知后,立即变成了被点燃的爆竹激动地说你不能和别的男人单独相处。
你安抚他的情绪,可他就像个被宠坏的小孩一样,心里的想法一点都不知道遮拦。
“你是不是早就喜欢那个上司了,所以故意答应要和他单独去出差的!”
看着被摔在地上的水杯,你第一次彻底冷了脸。
周昕气鼓鼓地回到房间,还将门摔得震天响。
你知道,他在等着你去哄他。
可这次,好脾气的你也终于无法再忍受了。
你没再理会周昕,拉着行李箱就离开了。
听见屋外传来的关门声,本来还在生气的周昕表情一愣。
他火速打开门,看到空无一人的客厅,满脸不可置信。
你居然……就这样走了?
这是你第一次体会到被人无微不至照顾的感觉。
北方的十一月,比你想象的还要冷,刚来第二天,你就因为受凉生病了。
你本来想要瞒下来,可却被细心的沈宴发现了。
那两周,沈宴默默照顾你,体贴又细微。
“抱歉沈总,是我耽误您进程了。您不用再把心思分散在我这里了,项目更重要。”
床边的男人并没有立即表示,只是抡起衣袖弯下身,一声不吭地将你头上的热毛巾换了下来。
“没有你重要。”
在你昏昏欲睡的时候,你听到了男人的低语。
你的睫毛颤了颤。
你无法否认,沈彦带给你的,是让你无法抑制心动的男性魅力。
同时,你也深刻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喜欢周昕了。
回到家之后,你果断向周昕提出了分手。
“我们分手吧。”
#黑化第202篇
#没有针对任何坏种的意思
#无性向,一切皆妄想,请勿深究
#内含强制、暴力、病态爱恋等内容(快.逃)
这绝对是个错误的选择。
这样思考着,你面无表情的眺望远处的别墅。
那里浓烟滚滚,火光照亮了整片漆黑夜幕。
是你半个小时前亲手放的火,眼睁睁看着张牙舞爪的火焰将那座建筑吞噬殆尽。
“这下您开心了吗,客人?”
酒保将机车外套披给你,他微微低头,目光凝在你身上——好可怜的客人,被自己的兄长强行监禁在远郊别墅里,每天都灌满到要吐出来。
酒保先生的眼眸闪过阴狠的杀意。
丑恶的嫉恨宛若剧毒,喰食他本就为数不多的良知。
男...
男人单手拢住你,若不这样做你连自主站立都无法做到,衬衫下遍布痕迹,处处都在昭示浓厚的独占欲。
“如果还是不解气的话……”坏到骨子里的酒保先生在你耳边喃语,气音犹如毒蛇吐信,低低笑着蛊惑:“需要我去帮您杀了他吗?”
明明在说着这般恐怖的话,语气却比情话更要缠绵。
“不管是放火还是杀人,或是更以上的坏事——”后背覆过来温暖宽厚的胸膛,微醺的酒香纠缠不休,“为了您,我什么都会去做。”
[早晚要杀了客人的哥哥]
[要用最残忍可怕的手法杀了他]
你垂在腿边的手指颤了颤,觉得一切都烂透了。
从变得能读心开始,你就摔进了地狱里,每日都是新的噩梦。
酒保把小小的客人紧紧抱在怀里,深深吸了口气,神色是上瘾般的痴迷,他轻轻吻着你的发丝,笑道:“客人没有忘记我们之间的约定,对吧。”
胃部在翻江倒海,你死死咬着牙,还想再放一把火。
“……只做一次。”
舌尖被你咬破,你混着血味,声音低到融入夜风。
可男人却还是捕捉到了,他缓缓笑起来,手臂交缠着死死囚住心爱的客人,越收越紧,不给你任何逃脱与喘息的空隙,使你感到难以言喻的窒息感。
“当然,我会信守承诺。”
[骗人的,怎么可能会放过客人]
“客人永远都可以相信我。”
[毕竟您已经是属于我的了]
酒保先生哼着歌,儒雅帅气的脸上携着轻快的愉悦。
他动作细致的擦拭手中的水晶杯,酒吧此刻没有其他客人,空气安静的如同凝固,唯有悦耳的低沉男音哼唱着低缓曲调。
暖色灯光聚集在吧台一隅。
男人面带微笑,在偏头时,耳廓上的骨钉闪烁冰冷暗光。
酒保先生现在正处于空前绝后的好心情中。
他弯下腰拿出雪克壶,黑色马甲的布料勾勒出男人强劲流畅的腰线,看着就是荷尔蒙十足的凶野身材,但你却半点也不懂得欣赏,只想用酒瓶砸爆这阴比的狗头。
“客人想喝什么?”
酒保先生摇晃着雪克壶,动作利落又优雅。他看向自己心爱的客人,深黑眼眸中的爱欲几近明目张胆,露骨放肆的盯着你不放。
你阴沉着表情不回话,酒保丝毫也不在意客人的坏态度,他唇角弧度不变,粘稠的视线牢牢锁住你,犹如附骨之疽,令你喉间滞涩。
[啊…客人真是太可爱了]
[哪里都是小小的,真怕我会不小心弄坏掉]
[不过就算客人坏掉也没关系,我只会更喜欢客人]
男人藏在内心的阴暗在你面前一览无余。
你嘴唇动了动,几百句脏话都憋在嗓子里,说不出来。
因为嘴巴被球体玩具堵了起来,手脚也用皮质牢牢捆绑住。
“客人是想对我说什么吗?”酒保先生脸上的微笑迷人极了,他用彬彬有礼的口吻问道:“难道是有生理需求吗,可我们不是才刚刚去过卫生间吗?”
你狠狠咬着牙,简直要用目光刺穿这个人渣的喉咙。
这个道貌岸然的狗东西竟然用抱小孩的方式对你,还故意去按你的肚子,丧心病狂的要你在他面前释放出来,完全就是个脑子不正常的疯子。
“唔唔——”
狗东西怎么不去死。
你瞪着他,像只被捏住后颈的幼豹,形状圆润的眼睛里装满了滔天怒火。
酒保先生的呼吸猛地变快,体温一下子燃起来,某种隐晦的亢奋从心脏深处流出,急速窜袭到四肢百骸。
吧台遮挡住他的失态,可翻涌的心声却清清楚楚的暴露了邪佞欲念。
[真是糟糕,已经开始兴奋了]
#病态爱恋+双子夹心+angry(快.逃
——爱撒娇痴汉哥哥+开朗疯批弟弟x无自知团宠狗勾你
你一直觉得自己的人生充满了幸福。
家里面有你最最最喜欢的爸爸妈妈,学校里有好多好多一起玩闹的同学们,还有住在你家旁边的两个发小——是与你从出生开始就在一起玩闹的双胞兄弟。
那是对血统纯粹罕见的猫科双生子。
毛发没有一根杂色,外貌昳丽美丽,眼瞳的颜色仿若盛满了璀璨的鎏金。
好漂亮好漂亮的,把小时候的幼犬迷的团团转,街坊邻里们常常能看到三只小兽人腻在一起亲密玩耍的模样,双胞胎把小狗抱得死紧,霸道的谁给不给碰。
“——...
“——这么要好的话,以后说不定会结婚呢。”
大人们半开玩笑的对你们这样说,才几岁大的稚嫩小狗完全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傻乎乎的眨着湿漉漉的圆眼睛,嘴巴里还含着双胞胎喂给你的牛奶糖。
“——结婚的话,你们就能够永远都在一起了哦!”
可以和哥哥们永远都在一起诶!
听起来就好棒,只要结婚就能永远都在一起玩诶!
“那我要结婚!要和哥哥们结婚,要永远都在一起!”
小狗傻乎乎的笑,沉重的承诺轻飘飘软绵绵的说出来。
记忆太过模糊,你实在记不清当时哥哥们露出了什么表情。
只依稀记得是在笑,两个男孩子紧紧握住你的手,用的力气使你好痛,却怎么样也不松手。
“那小狗可要说话算话哦!来,我们三个人来一起拉钩钩嘛。”
胖乎乎的小手指被两只略大的手掌强硬勾缠住。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你从小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孩子。
单纯、赤城、又热情。
大概是全世界最最最可爱好骗的生物了。
或许这就是犬系兽人无可奈何的通病。
小狗们永远都会毫无戒心的相信别人,只要察觉到一点点爱意就会把自己的整颗真心都交出去,也不管最后会不会被伤害的遍体鳞伤。
小狗的世界很小,只放得下自己喜欢的东西,没有空余地方去容纳那些伤心难过的事情。
你就像是个自发光的小太阳。
所有见过你的人都好喜欢好喜欢你,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拒绝一只摇着尾巴、想要一起玩耍的可爱小狗。
惹人爱怜的犬系女孩子娇娇小小的一只,耳朵和尾巴都是新雪般的白色。
湿溻溻的小狗眼是甜蜜的焦糖色,被你注视的时候就像是塞进了一块水果糖,从嘴巴一直甜到心坎里。
仿佛就是禁忌的瘾药,会令人上瘾,再也无法戒掉。
双胞胎对此感到焦急又烦闷。
他们讨厌小狗的博爱精神,讨厌你的目光会投给无关紧要的臭虫们,讨厌你在学校里人见人爱的好人缘,最最最讨厌的就是你不懂得拒绝的笨蛋样子。
“我说过很多次了吧,不能让其他人碰你。”
平日里总是慵慵懒懒爱撒娇的哥哥阴沉着一张俊脸,表情变得阴沉又冷淡。
他攥着你的手,不听话的小狗身上沾满了杂乱的气味,他都快要嗅不到你身上甜甜的桃子味,你被其他人摸过头的事实叫他整个人都要应激炸毛。
“因为小狗是个笨孩子,我和哥哥都那样告诫过你了。”
弟弟面无表情的盯着你,让你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狗勾耳蔫哒哒的垂下去,因为被最喜欢的青梅竹马训斥,所以连尾巴都无精打采的缩了起来。
“露出这副可怜兮兮的表情也没有用哦。”
哥哥用细长灵活的尾巴卷住女孩子,你与他体型差距悬殊,青年单手就能轻而易举的把你抱起来,稍微用点力气,小狗就连动都动不了。
好可怜哦,四肢这么纤弱,力气也这么小。
“真是的,哥哥吓到她了哦,控制下表情嘛。”
弟弟笑了笑,他和自己的同胞兄弟有着古怪的心灵感应,眼前闪烁过好多张小狗乱七八糟的画面。
“好啦,我们也只是担心你遇到坏人而已。”
平日里开朗爱笑的弟弟偶尔就会突然变得很可怕。
他深知蜜糖与鞭子的调教方法,在恐吓过可怜可爱的小狗后,就会大方的给予你虚假的甜蜜诱哄。
“因为我们的小狗实在是太可爱了,所以我和哥哥总是在担心你会被坏人拐走。”
弟弟用自己的额头贴住你的,继续哄骗着你:“小狗应该还记得的吧,小时候你差点就被变态给诱拐走的事。”
“对对,那次真的是太危险了呢。”静静聆听的哥哥把脸埋在你的颈窝处,:“还好我和弟弟及时赶到了呢,不然小狗可能就会被变态给活活弄死呢。”
双胞胎不怀好意的吓唬着你,对你怕到瑟瑟发抖的样子满意极了。
“所以说,小狗可不能随便离开我们的身边哦。”
“说不定哪天就会被那些变态的肉食兽人给抓走吃掉呢!”
坏心眼的兄弟二人贴着你,用气音描述着残忍血腥的画面,“小狗的肉这么香这么嫩,皮肤又这么白,肯定会被吃到连骨头渣都不剩的。”
“天哪!我连想都不敢想——”
哥哥的手指抵在你平坦柔软的小腹处,慢吞吞的往下划,“肚子被指甲割开的时候,听说里面的内脏就会刷啦啦的流出来诶!”
不要!不要——!
好可怕好讨厌,不要再说了!
“呜…我、我会听话的……”
小狗发出呜呜咽咽的软哼,圆滚滚的眼睛涌出潮湿的水汽,看起来就快要哭出来了。
“……求求你们…不要离开我……”
啊啊,这就对了,要哭着求他们才对嘛。
双胞胎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扬起亢奋病态的笑容,他们瞳孔都在细微的颤栗。
“嗯嗯,好乖好乖,只要小狗一直都这么听话……”
“我们就不会离开你,永远都会保护你的。”
只要你遵守约定。
成为他们共享的、心爱的小妻子。
你从小就最最最喜欢邻居家的两个哥哥了。
他们长的一模一样,都那么好看那么帅气,陪着你一起长大。
或许就是这个原因,双胞胎对你的保护欲似乎有些过强了。
那是就连迟钝的小狗都隐约能察觉出来的程度,等到你意识过来时,你的身边连一个要好知心的朋友都没有,所有人都被他们给排除在外。
猫科兽人全都是任性自我的疯子,他们对自己的伴侣占有欲惊人。
这对双生兄弟画了一个小小的圆圈,把你和自己圈在里面,用以隔离这个世界的所有人。
在他们的小圆圈里,就只有心爱的小狗这一个存在。
其他所有的事物对他们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他们不在乎也不感兴趣,只有在其他人试图抢走他们的小狗时,才会暴露出凶残猛兽般的冷酷本相。
“外面都是坏人,他们全都在说谎呢。”
“小狗只要有我们就行了,不可以和其他人说话哦。”
双胞胎对你这样哄着骗着,简直就是在洗脑,想要小狗的脑袋里只装着他们两个人。
这是从幼时就开始的阴谋诡异,头脑聪颖的双生子在几岁大的时候就心思缜密的定好了计划,他们是天生的坏种,为了得到自己的小狗可以不择手段。
好在他们的小狗很好骗,心肠也软的要命。
只要他们一露出虚伪的弱态,再随便扯几句谎话,你就什么都会相信。
满心满眼都是因他们而生起的担忧心痛,仿若你所有的情感波动都是为了他们一样。
这样的你令他们神魂颠倒,爱你爱到了骨髓深处。
真的是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最喜欢最喜欢小狗了!!
以后要是死掉的话一定要杀了你葬在一起。
三个人的骨灰亲亲密密的混在一起,来生也要见面重逢才行。
你可是他们未来的妻子,这是你小时候亲口对他们承诺过的。
都已经拉钩钩了,要是小狗说话不算话,敢背叛出轨的话——
你不会想知道那会是什么下场的。
“…救命…救救我……”
你向虚空伸出手,不知道是想要向谁求救。
下一秒手就被两只大手给攥住,拖拽着向下拉扯。
“好哦,我们这就来救你。”
“之前说好的,三个人要永永远远都在一起。”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嘿嘿,来啦
不过,你到底是没能如愿。
昏迷两天后,在游戏的第四天,也是周四,你就醒了过来。
“你醒啦。”
护士小姐见你醒来,拿起测温枪,又给你测量了一遍体温后,笑着道。
“烧已经退掉了,现在还感觉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除了浑身酸软,脆弱处尤其外,你倒没察觉出其他不适,摸了...
“我就睡了两天?”这么短。
“嗯,虞小姐昨天派人送来了特效药,用了之后二十四小时内就会好转。”
望着你,护士小姐眼神爱昧,一副“我什么都懂”的表情。
“虞瑜?”你怔了下。
气极了要重罚你,可罚狠了又舍不得,事后还要给你找药,这人真是……
嘴硬心软。
“对,”护士点头,端起托盘,准备往外,“对了,想吃点什么?我喊三食堂给你送,这也是虞小姐特意吩咐的。”
三食堂,特权阶级——四大家专用,二十四小时都有专人服务,且支持配送。
“谢谢,我都可以。”
弯了弯湿软的眸,你朝她甜甜一笑。
“不客气的,”也笑了下,想了想,护士小姐确认道,“有忌口吗?”
你摇头。
没什么挑的,这么多年,你早就已经习惯了,有什么就吃什么。
“好的。”
-
用完营养餐,已是下午四点。
望着窗外西斜的太阳,你穿着宽松的病号服,坐在病床边,眼神放空,发着呆。
见你心神不宁,照顾你的护士小姐还以为你是想回去了,当即体贴道。
“如果你想出院,现在其实也可以。我找医生去给你开单子,你回去继续吃药就好。”
你瞬间回神,侧过面庞,眼神落寞。
“我和她……吵架了。”
“那就多住两天,等彻底康复了再回去吧。”揶揄一笑,护士小姐表示理解。
你羞涩地点头:“嗯。”
但你看似完美的计划,却在下午六点,全部泡汤了——
来的人不是虞瑜,是唐诗。
“怎么,不欢迎我?”见你表情震惊,她勾着色浅的薄唇,居高临下地望着你,眼神冰冷而玩味。
“没有。”快速调整好情绪,你掀起浓密的鸦羽,不避不让、镇定地对上她的眼睛,“我只是有些意外。”
言下之意,来的人不该是她,虞瑜呢?
“就这么想她?”唐诗冷嗤,薄唇一开一合,故意将话说得惹人浮想联翩,“她现在可没空搭理你呢。”
你却没被她带歪,直直地望着她恶意暗涌的眸,语气依旧平静。
“她忙什么去了?”
“开会。”唐诗似咬了下牙。
“嗯,”你淡淡点头,恍若听不出来,继续问道,“那她拜托你来是?”
闻言,唐诗瓷白漂亮、凛若霜雪的脸都要黑了,清冷好听的字音,几乎是从牙缝里一个个咬牙切齿地蹦出来。
“接、你、出、院。”
你没忍住笑,拽住她的衣领,强迫这只疯狗低下脑袋,乖顺地贴近你的唇。
“你在吃醋,唐诗。”
一字一顿,你语气笃定。
唐诗眼神微暗,就着这个受制的姿势,无意识舔了舔薄唇,清冷的嗓音里染上一分微不可查的哑意:“小猫咪,你胆子肥了。”
你没等她说完,扣着她,就朝她y人的薄唇咬了过去,然后,在她反应过来前,顺势将她推倒在病床上,坐着亲。
唐诗眯了眯眼,没有拒绝,只抬起骨节分明的手,回扣住你毛绒绒的脑袋。
熟悉的啃咬、厮杀。
针锋相对。
很快,你就闻到了熟悉的铁锈味,淡淡的血腥之气,在你们间萦绕。
但别说退缩,你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依旧掐着她掠夺。
直到身下之人兴奋,清冷的面庞上泛起酡红,几乎快要控制不住挣脱你的桎梏,反客为主,你这才收拢双手,强行掐停她。
“喜欢吗,主人?”
掐着她,你垂着眸居高临下,话语恭敬,笑容却挑衅。
“小猫咪,你真的很带劲。”
明明被掐到c不过气,话都嘶哑、断断续续,唐诗还有心思能笑得出来。
甚至,那张清冷禁欲的面庞,因着这份被凌虐的破碎感,美得格外勾魂摄魄。
“主人喜欢就好。”
你弯着水润无害的眸,皮笑肉不笑的,坐在她无意识绷紧的要上,依旧不松手。
直到她面颊上浮现出青紫色,眼神m离,几近昏厥,你这才颇为遗憾地松开手。
“够…吗,主人?”
“就只是这样吗,小猫咪?”
你抿唇,长睫微动。
再给一点,可以是可以,但是……
读懂你眼神中的犹豫,唐诗抬手拽住你的衣领,逼你弯下腰来,和她深到几乎能吞噬人的冷眸,四目相对。
“你哄她的时候,给的应该不只有这一点好处吧?”
“——那可是,都空运上特效药了呢。”
“给她那么多,给我就这么点,敷衍也该有个限度吧,小猫咪?”
撑在她身侧,你含笑。
“那你想要多少?”
“她有的,我也要有。”拉着你,唐诗的呼吸,尽数喷洒在你的b尖,似引诱,似威胁。
“好啊,”你似温顺地笑笑,抬起手,作势要去解,“只要——”
——只要你不怕被她发现。
可后半句重要的话未落,“咔哒”一声,病房门被推开了——
嘿嘿,全进去吧感谢支持
咱诗姐就是那么喜欢不走寻常路
“嘿,他们怎么得到你的?真是可爱的小妞。”
“你的皮肤可真嫩啊,看起来就像果冻一样。虽然我不喜欢吃那玩意儿,但我喜欢吃你。”
你托着塞满了快递的小推车,被一群穿着黑衣训练服的男人围拢在角落,难闻的雄性气息直冲你的鼻腔,差点没让你当场窒息。
这些人显然和奥斯丁一行不同。你看到了他们脸上恶心的笑容和来回流连在你身体上的猥琐目光,就差没直接掏出来了。
不得不说,被色字撞昏头的男人真是最下贱的生物。即使他们知道了你是主力区的人,也丝毫没有要放走你的意思。
你尽力不和他们有任何眼神的交汇,以免让这群垃圾更加兴奋,也为了避免自己忍不住...
你尽力不和他们有任何眼神的交汇,以免让这群垃圾更加兴奋,也为了避免自己忍不住吐出来。
很好,这下你终于明白奥斯丁为什么不允许你离开他们的地盘了。
“想不想当真正的妈咪?我很乐意——”
“你们TM知道她是属于哪个区的吗?”
愤怒的低音带着野兽般的嘶吼响起,卡特气势汹汹地大步冲来,一脚就把为首的那个家伙给踹翻在了地上。
卡特的头盔被娜丽丝的卡通贴纸给装饰得十分梦幻,跟他强壮的硬汉身材结合在一起,违和感十足。
但此时此刻没有一个人敢对他发出笑声,死亡般的寂静飞旋在空气里,对生命的威胁感早就掩盖过了其他无关紧要的因素。
“说话啊,刚刚不是挺能说的吗!”
他抓起另一个人的脖颈向墙壁撞去,渗透出来的血腥气味终于唤醒了男人们蠢蠢欲动的好战心。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老子早就看你不爽了!大家一起上!把这个爱装逼的铁头盔给揍烂!”
原本还有所顾忌的男人被刺激红了眼后,竟是朝卡特一拥而上。卡特不屑地笑了起来,把自己背心上别着的,用来传递信号的荧光棒递给了你。
“你先去旁边玩这个吧,我马上就处理好这群混蛋。”
说着,卡特扭了扭脖子,头盔下隐藏着的脸早已扭曲得不成样子。
“我还真TM的被你们看扁是吧?!”
接到消息后的其余军官们火速赶来,在看到正在无聊掰着荧光棒玩的你,以及还在“鞭尸”的暴怒卡特后,不禁沉默了几秒。
“怎么回事?别出人命了。”
奥斯丁象征性地对卡特喊了一声后,又转头问向你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柔和的绿眸越听越黑。
“我收回之前的话。继续往死里打。我会和上面打报告的。”
他俯视着躺倒在地上的士兵们,仿佛在看最恶臭的垃圾。
以卡特的战斗力,那几个弱鸡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但在教训他们的过程中不小心打嗨了,也会造成一点本不该有的损伤。
但你不知道这些。
“对不起,卡特,给你带来麻烦了。多亏你来救我,不然……”
深感愧疚的你主动拉过了卡特给他上药,沾着药膏的棉棒涂在手背上的感觉酥酥麻麻,让卡特无法控制地紧盯着垂首低眉的你。
其实像这种破了点皮的小伤在男人们眼里连屁都不算,平时都根本不会去管。可看到你那么认真地给卡特涂药,其他人不免泛起了酸酸的泡泡。
“嗯?卡特,你在干嘛。”
等你抬起头准备收回手时,卡特的头盔脑袋却径直抵在了你的额头上,大手也一下子反握住了你。
“嫁给我。不然我就一直这样保持到你答应为止。”
卡特忽然这么开口对你求婚,还没等你反应过来,尼克塔他们就手忙脚乱地捂住卡特的嘴,跟抬猪似的把他给架了出去。
“那人可能被打着脑子了。别理他。话说,你都买了些什么?”
太阳若无其事地弯起眼睛对你笑道,巧妙地转移开了你的注意力。
你给队员们买了很多美味的家乡特色食品,还给娜丽丝新购入了衣物鞋子。
小孩子真是一天一个样。
娜丽丝的小衣服和鞋子有些不合身了,在发现这个惊喜后,你和全体队员便齐聚在健身房,兴奋无比地为站在智能身高电子秤上的小姑娘鼓掌欢呼。
眼见着娜丽丝的生日也要到了,你决心亲手给大家做顿丰盛的中西结合大餐,庆祝的同时也是对小队的各位表达最真挚的谢意。
“还用那么麻烦吗?我负责西餐,然后再去外面的中餐馆买些回来就是。”
负责后勤炊事的光头硬汉,在得知这个事后很是爽朗地对你大包大揽道。
“谢谢,但是意义不同啊。特殊日子就是要特殊对待才行。”
你扬起笑脸对他回应道,脸上沾着东一块西一块的面粉,令对方忍俊不禁。
厨房外鬼鬼祟祟地探出了几个脑袋,早就感觉到不对劲的男人猛地看向门口,在注意到不知道被谁掉在地上的一包小零食后,他挑眉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群家伙……
算了,还是不留在这儿当电灯泡了。
“那我就先走了。待会有一群男仆来给你打下手。”
光头硬汉向你摆摆手后就走了出去,刚踏出大门,果不其然看到了在一旁叠罗汉的偷看小队。
“还不快去帮她?记得回头请我喝酒。”
说罢,他哈哈大笑几声潇洒而去,深藏功与名。
“你怎么还随身携带那个什么玩意儿?哦,辣条是吧。”
卡特无法理解地怼了下太阳的肩,又被对方回怼了回去。
“你懂个什么,甜辣口味的辣条就是世界第八大奇迹。”
你一直不太能接受冷乎乎的西餐。本土胃的缺点就在这儿,唯有暖呼呼热腾腾的华国美食才能治愈你的身心。
虽然你还是只会做简单炒菜和米饭的厨房新手,不过自从娜丽丝来了后,你就靠着惊人的毅力努力学习自己做面食,想要让娜丽丝也尝尝自己小时候吃过的味道。
好吧,但一直都没成功。就光和面这关就把你累得够呛。
“哇,尼克塔真的太厉害了,轻轻松松就把面团搞好了!”
你用亮晶晶的眼神瞧向有些不太好意思的他,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男人粗实的手臂拥有着完美的肌肉线条,当大手撑着盆来回揉捏面团的时候,漂亮的青筋就会绷得更加明显。
为什么尼克塔看起来就轻轻松松的,果然力气大就是好啊,你也要好好锻炼,提高自己的体能才行。
你偷偷把自己的胳膊伸过去,贴在尼克塔的手臂旁做比较,那对比可真叫一个惨烈。
看似还在认真做事的尼克塔,实际走了已经有一会儿了。他在感受到自己的胳膊贴上了那层堪似奶油的柔软肌肤后,就心脏狂跳,下腹发热。值得庆幸的是,他今天穿了件非常宽松的裤子。
【嘿!快来看看我的汤怎么样。这可是我家里的祖传秘方,包好喝的。】
同为男人,危机感上身的太阳连忙把自己身前的锅盖掀开,氤氲的香味飘散开来,伴随着他亲切的华语。彻底把“贤惠”一词诠释到顶峰。
【好香啊,这才是家乡的味道!国外那些奇奇怪怪加了奶油的汤,我真的是喝够了。】
果然,还是自家男仆用得顺手!
你欢天喜地想要接过对方手里的小碗,结果却被对方制止了。
【还是有点烫,我帮你吹一下。】
太阳微微掀开面罩,露出了带点淡粉色的漂亮嘴唇和瘦削下颌,隔着距离轻吹着热汤。
这种体贴的动作带有最为蛊惑人心的魔力。不知为何,瞧着这样的太阳,你感觉自己的大脑忽然有些轻飘飘的,像缺氧了似的。
卡特将你和那两个人的互动尽收眼底,心中大喊不妙。
尤其是太阳,表面上跟个不开窍的家伙似的,没想到竟然这么会。
这小子……怎么以前没见他还有这手,藏得够深!
“Babe,看我!你在他们身上投放的目光够多了,也该轮到我了。”
啥也不会干的卡特另辟蹊径,为了吸引你的眼球,竟然直接把上衣脱下来秀起了身材。
他的皮肤泛着些微的光泽,好像是早有预谋地涂了润肤油,衬得肌肉更加鲜明。当然,除了肌肉外,还有那些男人味爆棚的各类伤疤,看得人心“黄黄”。
不仅如此,男人牛仔裤下的装备也很可观呢。
尼克塔和太阳对此冷眼相待,不屑的神情仿佛都要具象化了。
呵,就知道这货今天打扮得这么骚包准没好事。
这种视觉冲击对你而言实在太过火,瞬间爆红的脸颊看起来真是加倍可爱。
“食人鱼,厨房这儿有个不要脸的流氓需要制裁。我们在做饭,都不方便见血,就靠你了。娜丽丝让指挥官照顾就行。”
太阳面无表情地掏出对讲机,跟正在照顾娜丽丝的食人鱼通气道。
今天真是TM的要长针眼了。
【甜剧场是食人鱼主场,感兴趣的佳人们可以送饼干解锁,也可以老地方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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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弯掰直
男主并不是真正喜欢男的,后面会解释,但也算是弯掰直,所以不喜欢的请不要点。
“小白,能不能不要整日待在我这里胡闹,师尊交代过你的任务,你都忘记了吗?”
你颇为头疼的用食指抵住了想往你身上蹭的小白,他是你最小的师弟,年纪小所以性子不够沉稳。
加上你是大师姐,处处照顾着他,因此小白才额外黏你。
但是你来这里的任务可不是带娃,不管小白怎么撒泼打滚,你都不再理会他,安心的练起剑来。
“吱呀”一声响起,竹门被打开,你不用看就知道来人是谁,手上的动作未停。
小白的哭闹声立刻停止,他迟疑的往后退了几步,离你的距离瞬间变远。
“师姐,这次的大比准备的如何?”清凌凌的声音传进你的耳朵里。
游竹花的音色你一直都很喜欢,磁性偏冷,如同冷泉坠落石壁发出的声响。
“准备好了。”你淡淡的应了一声,挥出手中的剑,剑若霜雪,周身披着银辉。
游竹花站在你面前,未曾打断你的动作,就这样静静看着,直到小白不小心碰到椅子发出声响,他像是才发现小白似的,视线转移到他身上。
游竹花的瞳孔转动了几下,最终归于平静,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几不可闻的焦躁。
“小白,今日功课可完成了?”
此话一出,小白就焉了,他一向怕游竹花胜过怕师尊,原本还想来你这躲一躲,却没想到撞见了他。
“尚未……我这就去。”话音刚落,小白立马施了法跑出了你的院子,还不忘带上门。
游竹花手指微动,便在你的院子周围布下结界,你发现了,只是没有开口戳穿他。
又练了半个时辰,你额角溢出汗液,这才收了剑看向游竹花,他一直等在旁边,无法移开视线。
见你终于肯理他了,游竹花眼睑泛起红,唇瓣微颤,想握紧你的手,却被你轻而易举的躲开。
“师姐……”他眼尾已经落下泪,却怕你讨厌他,眼巴巴的看着你,伸出手,用衣摆擦拭干净落下的眼泪。
见他这幅可怜的模样,你也没办法再对他视若无睹,叹了口气然后坐下。
游竹花紧贴着你坐在你的身旁,踌躇着不敢开口,你皱了皱眉,生理的厌恶和心理上对他微妙的喜欢在争斗着,让你没办法做出判断。
“有什么事吗?”再开口时,你的语气明显更冷淡了,吓的游竹花颤抖了一瞬,原本准备好的措辞也被咽回喉咙里。
“过两日是我的生辰了……师姐会来为我庆祝吗?”
游竹花只有在跟你对话的时候,才敢偷偷的看你。
郁莲师姐……就算是冷脸看他,也让他感到满足,只要你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无论含着什么样的情绪,他都会全盘接受。
游竹花低垂着鸦羽,遮住了那一双漆黑的眼睛,还含着湿润的水光,他的手指扭着手指,在等待你的回答。
过两天的确是他的生辰,但是并没有邀请其他人,倘若到时候你问起,他便装可怜说没有人愿意参加。
“不去,你不要整日想着凡俗之事,既然走上修仙这条路,便要舍弃其他的事情,明白吗?”说完这句话之后,你看着游竹花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白。
你有些后悔自己话说的太重,却没有改变心意,你来这里的任务是为了修补世界缝隙,不能横生事端,况且……他以前喜欢过男人,这一点让你难以接受。
“是……打扰师姐练剑了,我先走了。”游竹花不敢再待下去了,他怕自己下一秒就要跪下来哭着祈求你,不要对他这么狠,稍微分一点怜爱给他。
望着游竹花跌跌撞撞离开的背影,你看向自己手上的任务发布器,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你是快穿系统公司的员工,任务完成度经常超s级别,在各个领域都能轻松驾驭。
唯一失败过的三次任务都是因为别家快穿系统公司派来竞争的员工,硬生生将你的bg文掰成了bl文。
你觉得恶心,虽然他们是因为被世界意识控制才远离你,可你并没有想掰直他们的欲望,如果连自己的意识都控制不了,那你修复这个世界又有什么意义。
因此你额外厌恶弯掰直世界,只是你的运气不好,每次公司年会抽奖,你都抽到难度最高的任务世界,这一次还是你最不想进入的弯掰直。
“小莲,这次怎么又是你,你跟弯掰直杠上了?”
你的同事一脸感叹的看着面前大屏幕上赫然在目的名字,转头看向你暗自忍着怒意的侧脸。
老板在年会后将你叫到办公室,一脸谄媚,你在这家公司当了不少年的优秀员工了,没办法解决的任务基本都是内定给你的,所以你才对他没有好脸色。
“我不是说过我不接这类任务吗?”
“你也是知道的,隔壁公司一直针对我们,这次任务世界原本是普通的a级,但是男主被隔壁公司的人给掰弯了,导致后期毁天灭地。”
“所以我强行回溯了,这个任务只有你能完成,要是你完成度90%以上……”老板露出一脸肉疼的神情,手指比了个数。
“这就是你的年终奖。”
“我答应了。”这不怪你见钱眼开,只是他实在是给的太多了。
你进入这个世界之后,看见游竹花的第一眼,你就忍不住皱眉。
平心而论他比以前任何一个任务目标都还要戳你的xp,宽肩窄腰,脸庞精致到如同吸人精气的男鬼。
更重要的是在宗门试炼的兽潮中,你初次救下他的时候,他眼里炙热的依恋与仰慕让你想起了你的弟弟。
你不喜欢弯掰直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你的弟弟。
他在三年前便已去世,每每想起他时,你就忍不住想要将那个罪魁祸首从地底下挖出来再重新杀死。
你的弟弟因为长相清秀便被男人尾随,跟踪,多次拒绝对方告白之后,还遭受他的骚扰。
你手刃了仇人,交了天价的保释金才没被逮捕,而这件事也成为了你永远忘不掉的痛苦。
一开始你发现游竹花喜欢你时,心里的厌恶让你对他没有半点好脸色,想到他,喉咙里就会涌上反胃感。
你无法面对游竹花,即使他好像在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性取向便恢复正常,每当看见你时,小心翼翼的试探和平静外表下铺天盖地的痴迷都让你无所适从。
他表面看起来清冷,不喜与人来往,但你却在某些时刻发现他不为人知的秘密。
游竹花在偷窥你。
他或许自以为自己做的足够隐蔽,可是系统的提示让你看见了他所处的位置。
于是你开始故意试探他。
起初是在他面前,与别的师兄师弟巧笑嫣然,随后便听见他们“不小心”受伤的消息。
你的试探越来越过分,每一次都能让游竹花方寸大乱,他隐约知道了你的想法,可就是被你的行为所牵动。
他没有办法制止自己看向你的视线。
只是游竹花不理解为什么你总是不愿意搭理他。
你当了他四年的师姐,这四年里,你从未正面给过他好脸色,只有在他不小心受伤的时候你才会悄悄的来到他身边,给他上药。
就连这一次也是,他的生辰,你也不愿意来了吗?
“好冷啊……师姐……郁莲师姐……呜”游竹花抱着你的衣服偷偷哭了起来,这件衣服还是你之前在兽潮时救下他,披在他身上的外衣。
上面的气味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但只要一想到你曾经穿过,游竹花就忍不住喘息,那处地方只有想到你,才能硬。
他不敢告诉你,他的过往。
你知道之后一定会厌恶他的。
游竹花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神经质般的啃咬着手指。
直到血滴落在你的衣服上,他才反应过来,哭着用术法擦拭干净后,又将脸埋进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