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系迟顿杀手你抖M多情风流疯狗榜一
/喜欢写一些冷淡的Bate,冷眼旁观Alpha为她发疯/
你拿枪指着白榆的太阳穴的时候,他正跪在你面前,以一种放氵良的姿势。
冰冷的枪口顺着他流畅的下颌线滑过,最后抵住了他快速上下滚动的喉结。
你的脚尖微微用力。
他的呼吸几乎瞬间就顿住了,上齿咬紧嘴唇洇出血色,浅色的瞳孔骤然收紧又一瞬间涣散开来。
白榆长得很漂亮,是那种冷俊到有些锋利的漂亮,垂着头的时候鼻梁很高,睫毛微微垂落摭住浸泽了水雾的瞳仁,不...
白榆长得很漂亮,是那种冷俊到有些锋利的漂亮,垂着头的时候鼻梁很高,睫毛微微垂落摭住浸泽了水雾的瞳仁,不算很长但十分浓密,尾睫上扬,是多情又风流的眼形。
他不笑得时候看起来格外的冷漠,此时却裹上了一层蜜糖般浓稠得yu色,诱人的,堕落的。
“青梧。”他的声线有些哑,压低了嗓子叫你的名字看起来有些可怜兮兮的,带着恰到好处的示弱。
“亲吻我好不好?”
你与他对视两秒,错开了视线淡淡道“鞋子脏了,我去清洗一下。”
“我可以帮你干净。”他执着的亲吻你的指尖,睫毛像被风吹散蝴蝶胡乱翻飞着,像是在崩坏的边缘乞求你最后的通碟“请你亲吻我。”
你的指尖微蜷,干净的,不带丝毫欲念的眸子安静的看着他。
白榆忽然觉得难堪,像是最后的遮羞布被扒了个干净,最后只剩下如潮水一般得躁郁和羞愧,你轻飘飘的轻叹彻底击溃了他,绝望,不安,和体内暴戾的破坏因子淹没了他。
他好脏。你一定讨厌他了。
仅是有这个念头冒出来,他就已经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
他应该去接一千一万个任务,像怪物一样疯狂得杀死所有人,最后在所有人畏惧恐慌的目光中拉着你一起在血红色的夕阳里殉情。
可是,可是,他不能伤害你……不能……
温柔冰凉的吻落在了他的脸颊上,如同干净轻薄的雪,瞬间将他从逐渐失控的情绪中剥离撕扯出来。
又得救了。他想。
因为常年握枪而附了一层薄茧的指腹划过他微微泛红的眼皮,这双手赠予他极致的欢愉,却始终不愿意拥抱他。
“怎么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他听见你平静又无奈的询问。
他的情绪又低落了下来。
“我是怪物。”
“是黑塔的失败品。”
“青梧,我爱你。”
“始终。”
他的眼泪还是落了下来。
痛苦又虔诚。
你不知道组织为什么要把白榆这个大麻烦丢给你。
实验舱里插满了管子的身影看起来很高挑,较好的侧颜是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青涩的俊美,苍白的,脆弱的像被囚在械器中的蝴蝶。
你记得他,001号试验品,是黑塔科学家的第一批“货”,代号白榆,因为惊人的爆发力和过硬的身体素质成为了实验炙手可热的实验品。
印象中他总是面无表情的被拥簇在一群穿着科研服的疯狂科学家的中间,浅色琉璃质感的瞳孔一眨不眨的任由无数双手将针头送进他的血管。
后来便发生了黑塔最重大的一次实验事故,疯狂的科学家们试图将他彻底打造成任由他们操控的军事杀人机器,于是在他的后脑植入芯片,没想到实验中途一向顺从的001出现了巨大的意志波动,最后与芯片相碰彻底失控爆走了。
血红的一轮夕阳缓缓升起,代号001的少年暴戾阴郁的神色渐渐退却,变成了初生羔羊一般得纯粹和茫然,他懵懂地注视着血淋淋的双手,直到被幸存的科学家按倒在满地的血泊中,强行注射了安定剂。
那是你最后一次见到001,尝到了甜头的科学家始终不愿意放弃这个危险系数极高的“失败品”,将他关压在暗室中继续秘密研究。
无论组织是由于什么原因将他交给你,你都无法拒绝。
如果不是他们炸毁了黑塔,你可能现在还被关在那个像炼狱一样的地方,遭受着无休止的殴打和遥遥无期的训练。
白榆闭着眼睛的时候其实安静又柔和,那双流光溢彩的眼睛阖上后,自然而然会让人注意到他高挺的鼻梁,和饱满柔软的唇,明明生了一张冷峭的脸,偏偏唇色红润得像枝头含苞待放的海棠。
你的指尖轻轻撩了撩他额前的碎发,露出他清隽的眉眼,眼皮薄得能看清上面淡青色的血管。
你的嘴唇轻碰无声昵喃道:
请多多关照,我的搭挡。
或者说,杀手序列001号,白榆。
白榆刚开始很防备你,也确实符合组织跟你提前交待过的情况。
身体素质极高的“失败品”总能以最快最暴力的方式将任务出色完成,但也同样总是为你招来很多麻烦---杀戮时刻暴走的白榆往往敌我不分,你在保护他的同时还要防备他。
再一次快速拧住了白榆的手躲开他刺向你的利刃之后,你喘了口气迅速扣动板机打掉了他背后即将击向他心口的手枪。
“白榆!”你终于忍不住皱起了眉,厉声呵斥了他一句。
白榆的表情很凶,瞳仁中是一片暗沉的血色,防备紧张的凝视着你,无声无息的向后退了几步,身子紧绷得像怒张的弓,仿佛随时要给你最后一击。
“你会受伤的。”他的表情变得怔松起来,浅淡的眸中是被水冲涤过得澄明,暗色渐褪,茫然的看着你的样子似乎是某种大型犬类。
你无奈的叹了口气,胡乱揉了两把他软软的发,踮脚用额头轻贴了一下他的额头才轻声道“乖一点。”
“我们是搭裆。”
你将背后留给了他,举起手枪继续清扫剩余的敌人。
无数次的训诫让你时刻谨记杀手永远不要将后背留给别人,这是一个很挺而走险的决定,但白榆显然放松了下来。
你的余光注意到他终于将刺刀指向了敌人,你握紧了手枪时手背下暴起的青筋才慢慢褪去。
你知道,你赌赢了。
“你的耳朵后边怎么又出现了新的咬痕?”穿着白大褂的白桃啧啧称奇,摸了摸下巴露出了一副了然的神情。
你回过神,顿了顿才冷静道“那个留着吧。”
听着背后打趣的嘟囔声,你沉默不语。
又回想起刚从黑塔里出来的那段时光了,明明刚开始只是很正常的合作关系……后来怎么变这样了?
昨天你再一次拒绝了亲吻白榆的请求,上一秒还在用鼻尖缱绻依赖的蹭着你脖颈的小狗忽然发了狠劲一口咬住了你的颈侧。
咬完了反倒像受害者一样扑簌簌掉着眼泪,叼着你的耳廓不轻不重的磨着,似乎是气急了。
最后又是以他缠着你狠狠占有他结束。
只是怕他又哭得可怜兮兮的才不去掉咬痕。你移开了眼。
才不是像白桃口中所说的……爱?
那是什么?
你迷茫的垂下头,耳畔又回响起白榆情至深处湿热的吻中一声声“我爱你”。
白榆被酒鬼父亲卖到黑塔的时候已经是十四五岁了,曾经享受过那如昙花一现般短暂的爱。
可你就连唯一算得上是幸福的童年中也生活在破旧的福利院中,孤零零了无痕迹得活着。
从来没人教过你“爱”这个字眼是什么含义……
“白榆难道不是你的爱人吗?”她惊道。
“不是。”你斩钉截铁道。
“难道你们没有一起牵手,亲吻和doi?”白桃的神情变得奇怪。
“这是欲望。”你平静道“我对他有欲望。”
“我喜欢他的身体。”
白桃对上面前人干净纯粹的眼睛瞬间哑然了。
“那你……难道没有一瞬间有过要和他永远在一起的想法吗?”
医务室的灯光有些昏暗,明明灭灭的打在白榆较好的侧颜上,他隐在光影里,看不清神色。
冰凉的指尖像蛇一般缠上了你的后脖,他低头想要亲吻你。
你微微别开了脸,即将触上你脸颊的唇瓣顿住了。
白榆忽然颤着身子开始闷笑,发狠了捏着你的脸颊强迫你直视他。
“白榆!”你不喜欢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训斥的话却在看到他的一瞬间戛然而止。
白榆在哭。
他嘴角的弧度扬得很高,身上实质性的悲伤却好像快要滴下来了,压抑的,难过的,令人窒息的。
白榆暴戾阴郁的神色下,清明又平和的眼睛凝视着你,他似乎被撕裂成了两半,一半叫嚣着杀死你,一半又痛苦的爱着你。
他实在矛盾。
“为什么不亲我?”他又露出了勾人的神情,漂亮魅惑得仿佛夜晚的精怪,尖缓慢舌忝过唇珠浸泽了一层诱人的水光,上面是斑驳凌乱的齿痕“明明昨天晚上很喜欢。”
多情冷淡的桃花眼微挑,薄薄的眼皮褶皱间翻飞着一枚浅色的痣,曾经被你吻过无数遍,此时洇染着玫瑰般得血色,他的睫羽垂落“还是对我失去了欲望,准备把我像垃圾一样丢掉……”
自我厌弃的话被你堵在了唇齿间,你踮脚亲吻了他,柔软的唇瓣相碰的刹那,他的眼泪也落了下来,滚烫的泪珠打在你的眼睑处又滑落,像是你也为他落下了一滴眼泪。
玫瑰金的晚霞涌动席卷向你们,在他浓密的睫毛上渡上了一层浅浅的灿金色,近得能看清他脸颊上细小的绒毛。
你不知道白榆为什么要这样说,明明你疯狂得迷恋这种感觉,心脏深处欲望的藤蔓抽丝剥茧的撕开了你平静的表象,好想,好想,把他拆吞入腹,让他连骨骼都打上你的标签。
这种不可控的感情太奇怪了,让你本能的感受到不安,却难以割舍。
或许你也是怪物,你想。
你和白榆天生一对。
医务室的大门再次被敲响,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女人笑眯眯地看着你,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你的到来。
“想好怎么回答我的最后一个问题了吗?”她问道。
你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视线落在了她无名指上那枚亮晶晶的银质戒指上。
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逛回到了这里,但是你觉得你迫切的在寻找一个答案。
“啊,你对这个很感兴趣吗?”女人脸上的神情变得幸福洋溢,像小孩子一般炫耀着亮给你看“这是我和我的爱人一起挑选的订婚戒,我们下个月就要结婚了。”
你怔怔的看着那个富有魔力的小银圈,认真问道“戴上这个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吗?”
白桃眨眨眼狡黠道“当然不止,你还要每天把他do的下不了-----”
“然后在清晨为生闷气的他送上一个早安吻,再看着他的眼睛一遍一遍告诉他‘我爱你’。”
“就可以永远永远在一起啦。”
组织给你下达命令的时候正值白榆的易感期,易感期的Alpha本来情绪就格外敏感,白榆的情绪更是喜怒无常。
有时候明明上一秒还在不入流的调侃你,下一秒又沉默不语,情绪低落的走开,仿佛随时都要任由自己被阴暗的情绪吞没。
也许是因为上一个任务受得伤太重了,导致身体素质一向优越的白榆久违的发起了高烧。
“我的信息素好闻吗?”他滚烫的脸颊贴着你的脖颈,轻浅的呼吸撩拨着碎发有点痒。
“好闻,是甜甜的玫瑰香,里面夹着一点淡淡的牛奶味。”你中肯的点评道。
“骗人,你明明什么也闻不到。”白榆嗤笑着咬你的耳朵,睫毛卷卷翘翘地扫过你的脸颊“但是我很高兴。”
“骗我的也没关系。”
“我没有骗你……”剩余的话淹没在了滚烫热烈的吻中,你的鼻腔间充斥着他发尾和衣袖间浅淡的玫瑰香,暖洋洋的,是被阳光晒发了之后的柔软。
你又想把他藏进你的身体里了。
你愿意你贫瘠的灵魂上种满玫瑰。
“你闻到了吗?”他清浅凌乱的呼吸撩拨着你的神经“我在为你发Q。”
“青梧,要检查一下吗?”低低哑哑的声线像碎玉一样落入你耳中,敲击着你的理智。
“听说生病的时候会更烫。”
“我。”
最后两个字被揉碎了再缓缓吐出,你理智的防线溃不成军。
狐媚子。
你恨恨掐住了他的月要。
凌晨四点半的月光像细沙一样铺满了他的肩头,白榆的脸颊上还挂着未干透得泪痕,看起来被蹂躏得可怜兮兮的。
你的指尖一遍又一遍划过他轻阖的眼睛和高挺的鼻梁,心中空缺的一块似乎在一点一点被塞满,这种感觉很奇妙,但并不讨厌。
只是欲望吗?你不能再这样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了。
银质的指戒荡漾着粼粼得月光,镂空花纹细致刻画出玫瑰的纹路,指戒的内侧是BY的缩写。
你缓慢的,庄重的,将戒指缓缓戴在了白榆修长白皙的指节上。
他是你的了。
这个认知让你后知后觉得感到愉悦。
“白榆,等这次任务结束,我们结婚吧。”
寂静中没有回应,只有他清浅的呼吸。
你并不急于询求他的答案。
虽然很狡猾且想当然。
但是你想,他一定会走向你。
白榆又梦见了曾经在黑塔那段漫无边际的日子,在他的酒鬼父亲粗暴得攥着他的手腕将他拉出阴暗安全区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结局。
有点可悲,但却意外得平静。
消毒水的味道充斥着鼻腔有些刺鼻,无数针头刺破血管却毫无感觉,他好像早已失去了痛觉。
青梧在干什么呢?
这时候她还不认识他,或许她在和新到的“货”厮杀,或许也被这群白大褂的“医者”围起来检查,或许,或许……她在像救赎他一样,牵起了另一个人的手?
心开始不断下坠,他后知后觉得感到有点冷。
若有所感的,他蓦然回首对上了一双冷淡平静的眼,安静长久的注视着他。
他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迟顿的痛觉翻涌席卷着如潮水一般冲击着他的大脑。
她在看着他,一直在。
他忽然有了一种想落泪的冲动。
针头刺破血管的疼痛像珈锁一样禁锢着他,消毒水的味道被暖洋洋的阳光打散,他踏着地面上跳跃的光影坚定不移的跑向她。
他一直跑,一直跑,跑到天光乍破,跑到林遇风止。
没有回头。
爆炸的轰鸣声震得他耳膜生疼,他一脚踏入了无底的虚空,底下是漫无边际的漆黑,一只手抓住了他。
“你做得很好。”女孩平和宁静的眼中倒映出一朵巨大的红云,燃烧的,热烈的,像焚尽一切的烈火般灼得他的灵魂生疼。
火光映得她的脸颊有些温柔,她难得露出了一点腼腆的笑意,胜过他写过的所有情书,是他词不达意的喜欢。
“小怪物,你愿意和我一起去流浪吗?”
他的灵魂在大声呐喊我愿意,喉咙都仿佛被扼住一般发不出任何声响。
她在消散,他的眼球被狂风刮蹭得干涩,却还是一眨不眨得注视着她渐渐破碎的脸庞,直至眼泪冲刷过晶膜。
他又在往下坠了。
“别走……”他猛然攥紧了她的手掌。
“青梧!”
晨曦的第一束微光打在他伸出的掌心中被他抓握在手中,银质的戒指在光线下熠熠生辉。
身边的床榻早已经空了一块变得冰凉。
他有些冷,好像连血液都被凝固住了。
“……青梧?”
“嘀--嘀--嘀--”显示屏幕上绿色的线条跳动起伏,昭示着病床上脆弱苍白的男人微弱的心跳。
白榆又变成了你第一次遇见他的模样,破碎的,安静的,遥不可及的枯叶蝶。
距离上一次任务结束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你的左胸口处留下了一枚不可磨灭的弹痕,只差半厘米,就可以轻易击穿你的心脏。
“白榆那个疯狗,全身上下都没一块好肉了,还硬吊着一口气想炸了整个工厂,那可是十吨炸药!!方圆百里都得给他炸没!!!”
“我是来救人的,不是来为你们的绝美爱情当炮灰的。”白桃有些抓狂,恨恨捏了捏你的脸颊。
你知道她在试图哄你开心,但是你实在开心不起来。
“你还好吗?”阴影中一直抱着枪沉默着的狙击手的声线有些生涩,有些别扭的皱着眉试图挤出几句安慰人的话,但却只能干巴巴地说道“会好起来的。”
“谢谢。”你的情绪依旧很低落,手臂环抱着自己坐在床角努力把自己缩小成一团“我可以安静的待一会吗。就我和他两个人。”
白桃叹了口气,温暖干燥的手掌很轻很轻的揉了揉你的发顶,便牵着程然慢慢退出去了。
正常的爱人都是这样相处的吗?形影不离,朝暮相处。
你好像,无意中欠了白榆很多很多的爱。
墙角雪白的桅子花大朵大朵恣意的盛开,又是一年春景,白榆说过来年开春要带你去放风筝。
他一点一点拼凑着你破碎的童年。
白桃告诉你,白榆后脑的芯片因为几乎于毁灭式的情绪起伏而损坏了,如果能够醒过来,以后的情绪便能长久的稳定下来了,如果醒不来……
如果醒不来呢?
白桃没有告诉你答案。
白榆曾经读过很多形形色色的书,结局无一例外都指向圆满。
灿金色璀璨的阳光落在他撩起的睫羽上,他的发尾卷卷的,有着伊甸园里最浓稠热烈的玫瑰香,被牛奶中和过后温和柔软的包裹着你。
“春天对燕子说,如果你思念我了,请呼唤我的名字。”他手中封面破旧的童话书不再精美了,沉甸甸的承载着他童年最甘甜的美梦,白榆轻轻笑了笑,气音勾着懒洋洋的调漫不经心地说道“我永远,永远,会回应你的呼唤。”
记忆中软绵绵的调子已经变得模糊了,朦胧的月光下白榆清亮中微哑的声线在你耳旁轻轻哼着家乡的调子,他唱得很生涩,照葫芦画瓢学得其实并不像,但是莫名让人觉得安定。
“摇啊摇,是我摇过春风就是外婆桥……”
一瓣,两瓣,桅子花坠在了他清瘦的腕骨旁,你在他的心口落下了一滴眼泪。
“白榆,我爱你。”他在黄昏书写的三千封日落终于得到了一份满分的答卷。
“嘀-嘀-嘀-”显示屏上的心跳声开始失频,一声一声用力撞击着你的耳膜,你茫然慌张的站起来张了张口想呼唤白桃,手腕却被不容置疑的攥住了。
他的力道很轻,却让人挣脱不开,直至用力抱紧了你,用力到几乎要将你揉进血肉里去了。
你耳畔的心跳声从未如此清晰的告诉着你他汹涌的爱意。
幸好思念无声,否则震耳欲聋。
“我在第99次进入黑塔的循环的时候听到了你的呼唤。”他的声音很哑,但是含着温柔的笑意“你问我愿不愿意跟你去流浪,这次我握住了你的手。”
于是你们一直跑,一直跑。
跑到天光乍破,跑到林遇风止。
“青梧。”
“我们一起去放风筝吧。”
END.
【车车见主页置顶,是时空穿越回去欺负少年时期的白榆,不影响阅读。】
蛇蛇爱好者你孕期敏//感多疑黑蛇
/写点蜕皮期哭哭的/
漫长的雨季过后天气终于放晴了,暖融融的阳光透过逞亮的玻璃折射出了柔和的光线,一缕一缕打进了开足了暖气的花房里。
自打入了孕期,青冥便越发嗜睡了,甚至一改常态从平常最喜爱的阴凉处搬到了阳光充足的花房,或许与肚子里揣了一半人类血脉的蛇蛋有关。
漫长的寒冬来临,原本应该陷入深沉的冬眠的蛇妖睡眠的质量却格外的浅,几乎在你踩入花房的一瞬间便睁开了狭长的眼。
青冥冷质的青墨蛇瞳浅淡的看了你一眼便松下了警惕懒懒的阖着落下淡淡的阴影,落在柔软的毛毯上的尾尖却已经诚实又依赖的扫上了你的脚踝,痒痒的。
你俯身捉起...
你俯身捉起那顽皮的尾巴尖挠了挠,“嘭”得一声手中的尾巴不见了,摇椅上的美人一双清伶白皙的脚点在了毯子上,微微泛粉的脚趾却有些受不住一般蜷缩着绞紧了毯子上软软的兔毛。
你吃笑着并不戳穿他撩拨你不成反而被你欺负了的事实,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拢起了他绸缎一般柔软的墨发编起了精致的辫儿,露出了泛红小巧的耳垂。
“头发又变长啦。”你捏着那发质极好的发丝爱不释手。
“可能跟我近期妖力失控有关。”青冥的声线还是清清冷冷的,偏生你硬是听出了一股撒娇委屈的劲儿“你的崽子也是够贪吃的,喂不足妖力还闹我。”
“知道啦,等他们出壳了我定帮你闹回去。”你挠了挠他的手心笑盈盈道“反正阿青什么模样都好看得打紧。”
你倒不是哄他,毕竟青冥的长相无论丢在何处都漂亮得出尘,细眉长眼,蛇瞳冷冽,唇色淡且薄,怎么看都是一张薄情的脸,偏偏尖尖的下巴上点了一颗嫣红的美人痣,让整张脸昳丽生动了起来。
你凑过去想讨个黏黏糊糊的吻,却被一只冰凉的手扼住了后颈,柔软的指腹反复蹭过你脸颊上光滑的皮肉。
“你去外面偷吃了?”青冥清隽的眉紧紧锁在了一起,情绪失控后脸上覆了一层薄薄的黑鳞,眼尾却变得洇红好像要泣血“我在你身上嗅到了同族的味道。”
“棠棠,我说过了。”他的声线冷了下去,向来平稳的尾音却微微发颤“哪天你若是为他人弃了我,我会把那条不知天高地厚的蛇咬成七截吞下去。”
你感觉到那层薄薄的面皮被他的指尖蹭得有些发烫,像是要将其他蛇留下的痕迹彻底擦去似的,但是那指尖却在微微发抖。
“青冥。”你捉住了他的指尖,面色沉了下来似乎有些生气“我们拉过钩说好不许胡思乱想的。”
孕期的黑蛇比寻常情绪敏///感的多,被你一斥倒是安静了下来,只是原本清透的面皮在阳光下苍白的可以看清底下细细青色的血管,仿佛随时要随风散了去一样。
“是我朋友的宠物蛇,你见过的,那条普通的白蛇。”你的声线软了下来耐心解释道,半晌又愤愤道“我在那边撸着串儿正开心,它突然就缠上了我的脖子舔了我脸颊一囗。”
“我‘唰---’得一下就把它甩回我朋友怀里了,我说不行,这是另外的价钱。”
这件事你也很无奈,自从你和青冥“深入交流”过之后,可能是因为身上沾了他的气味,便开始格外招蛇,寻常的兽人开了灵智感受到你身上强大的气息后便不敢靠近了,只有那些未开灵智的普通小蛇跟见了老乡似的一个劲儿往上贴。
青冥脸上半妖化的鳞化收了回去,冰冷的视线软化了下去,收缩的蛇瞳重新变得清明,只是那薄薄的唇还是生硬得抿得紧。
“对不起。”他道歉的干脆利落,又趁你愣神的期间捉着你那块被糟蹋过的面皮上轻轻咬了一口,用细细的分叉的舌尖舔了舔才像完成了什么仪式一样背过身去闷闷道“我也原谅你了。”
你摸摸自己脸上浅得几乎看不见的牙印和一点濡湿的痕迹,知道这是他给你盖的章,想起那痒痒滑滑的触感脸颊有些发烫,又觉得他别扭得过于可爱了。
其实你更喜欢现在有小情绪的青冥,尽管妖怪生起气来对脆弱的人类来说看起来有些可怖,但总比先前冷冷冰冰的好像没有负面情绪的出尘样子来得好---即使你知道他把所有情绪都打碎了往肚子里咽是怕吓到了你。
他现在就很好,赤诚又温柔。
“阿青。”你来到了装睡的黑蛇旁边,俯身亲了亲他红红的耳尖,看到他受惊一般得瑟缩了一下,忍不住轻笑着温声道“你永远不用跟我说对不起。”
“我会努力给你足够的安全感。”
你曾经问过青冥关于你们前几世相遇的经历。
漂亮的黑蛇懒懒得窝在你怀里,任由你一下又一下抚摸过他的鳞片,触到碰不得的地方又紧张兮兮的用蛇尖卷着你作乱的手。
“唔。”他的蛇曈还是困倦的阖着似乎在回忆,发丝软软的贴在白皙的脸颊上看起来有些乖戾。
“第一世,你误入了深山,一见到我便抱着我哭得可丑了,鼻涕眼泪糊了我一身……”他脸上嫌弃的神色不似作假“我本来想把你吃掉,但是山里实在太久没见到人类了。”
“我就化回了原型,想吓退你回去。”
“没想到你看到我的原型眼睛一亮,从包里拿了个麻袋把我套起来说要把我带回家娶我当老婆。”
“第二世,我在你村子后边的山上冬眠,你捉着我落在树下的尾巴,把睡得正香的我扯下来套麻袋里了……”
“第三世,我在你学校后边的小山丘上猎食,你们正好秋游,你看见在草丛里的我偷偷拿了个麻袋把我套上带回家了……”
……
“那我们还挺有缘,哈哈。”你干笑几声,看来这么多世下来你依旧是坚定的蛇蛇爱好者。
毕竟青冥的原型确实漂亮的过分了,你起了贼心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这一世也是,你在老家后边的假山上看到了盘在上头鳞片流光溢彩的黑蛇,眼前一亮便掏了条麻袋想把他套回家养,没想到黑蛇中途醒了,冷质可怖的蛇瞳轻飘飘的看了你一眼便让你冷汗横生,正欲放弃却见它见怪不怪的往麻袋里一钻便又睡着了。
你:?
你拎着沉甸甸的麻袋满脸黑线。
想到往事你脸上不禁带上了几分笑意,缱绻的吻细细落在了他浓密卷翘的睫毛上,那睫毛像受惊的蝴蝶一样上下扑闪着轻轻扫过你的唇。
你的嘴唇痒痒的,心却被慢慢塞满了。
青冥呀,青冥,你的小蛇。
青冥微微仰头,捕捉到了你柔软明亮的眼眸,和弯弯的含着笑的嘴角,他被你吻过好像有些滚烫的睫毛迟缓的眨了眨。
他才不会告诉你,他特意从遥远的深山搬到了你村子的后山上,又从后山搬到了你学校后边的小山丘上,最后又耍赖一般得直接搬进了你老家后院的假山上。
那个假山又旧又硬,硌得他腰酸背痛的难受得打紧,他决定这次不要轻易跟这个人类小女孩回家了,但是一看到你熟悉的温柔的眼睛他就丢盔弃甲了。
他实在想念你。
“哎呀,那我要是变成什么奇怪的生物,你找不到我了怎么办呀?”人类的情绪总是善变又突然,刚刚还开开心心的小姑娘这会儿又愁眉苦脸了。
“笨蛋。”青冥的声音很轻但很温柔,像来自远方的吟唱,但是又那么肯定那么真挚。
“我总会找到你。”
笨蛋,他才是笨蛋。
你的眼睛有些发酸了。
与寿命短暂的兽人不同,妖怪有着与森林同样漫长的生命,与人类短暂的相遇于妖怪而言不过是弹指间的一场游戏,很快便会忘于脑后。
只有青冥不一样,他从栖居的深山中走出,一遍又一遍的走向你爱上你,然后于万籁俱寂中目送爱人的一遍又一遍离去。
妖怪漫长的寿命于他而言可能是一种凌迟。
他遍体鳞伤的爱你。
你一想到他在你离去后一个人在漫长难熬的寂静中无休止的等待和你的重逢,你便难过得几乎要窒息。
幸好,你的指尖抚上了他微微显孕的小腹,这里面孕育着独属于你们的小生命,很奇妙。
他们会代替你,长长久久的陪伴他。
你希望下一次重逢他在安静的笑,而不是在再一次重逢中惶恐的看着你的生命在流逝。
你希望他幸福。
临近春节,来家中走动的人多了起来。
蛇是独居生物,因此青冥总是恹恹的,一副被家长拎出来认亲戚的困扰模样。
今年也是,礼貌的同你的朋友客套了几句便找借口溜去花房睡觉了。
可能是因为生了一张不染凡尘的脸,没有引起你朋友的不满,次数多了反而落下了一个“高岭之花”的名号。
“初棠,是我的错觉吗,你家小蛇的头发长得是不是有些太快了?”好友迟疑的开口,手舞足蹈地比划了一下“我记得上次见面的时候才到腰的。”
“有吗?可能是你记错了吧。”你面不改色的微笑着胡扯“或许兽人毛发的生长速度和我们不太一样吧。”
眼见着面前没有养过兽人的小姑娘茫然的眨眨眼被你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给唬住了,你终于松了口气,视线遥遥落在了不远处的花房里。
你不知道该怎么同你的友人解释青冥不是基因合成的产品,而是传说中真实存在的强大且温柔的妖怪。
会引起哄动吧,青冥或许会被疯狂的科学家当作实验品抓起来。
他真的,很努力的想成为一个人类。
因为他爱上了一个人类女孩。
你的目光温柔了下来,细腻而绻恋的顺着他舒展开来的弯弯的眉,划过轻阖着的眼眸,顺着高挺的鼻梁来到微张着的浅粉色的唇。
你有点想亲他了。
“我去帮他拈拈被子。”你在好友打趣暧昧的视线下有些不好意思的抿嘴笑了一下,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推开了花房的门。
青冥的睫毛颤了颤,似乎感受到了熟悉依赖的气息又懒懒的陷入了假寐,精致柔和的五官沐浴在午后浅浅的阳光里温柔的不可思议。
你绕开他垂落到地面上的长长的头发和蛇尾,小心拈了拈盖在他小腹处有些滑落薄被,才用指腹蹭了蹭他下巴上的美人痣。
“睡吧,我会叫醒你的。”
青冥的睡眠一直很浅,和书中所说的妖怪一点也不一样,但是你知道,他只是怕他一觉睡醒后你便不在了。
他那么珍惜和你相拥的每一刻时光,甚至不惜违背了蛇妖冬眠的天性,所以才会日日都这般困倦。
果然,听到你这句话之后青冥的呼吸才安心的彻底绵长了起来,唇角微微弯起了一个美好的弧度,也许在做一个让他很幸福的梦吧。
你俯身品尝了这份幸福,亲昵的用鼻尖碰了碰他的鼻尖,小声道“晚安,我的冰凌花。”
青冥曾经给你讲过他漫长的生命中一些奇幻的小故事,其中让你记忆最深刻的便是冰凌花,这是一株很有傲气的花。
【“我寒冬路过山顶的时候见过一株在风雪中摇曳的花苞,有着晶蓝色透明的花瓣,异常美丽的一株花,但是纤细的花茎似乎要被暴风雪给打折了。”青冥的眼中流露出缅怀的笑意。
“于是我用妖力给它疪护,又日日上山顶给它浇水,终于有一天它终于开出了冰霜一般凌傲的花。”
“我为它取名冰凌花,小心将它从风雪中带出种到了山下。山下有湿润的土地,充沛的雨水,和温暖的空气。”
“可是它仍旧枯萎了。”
“啊,为什么啊?”你当时惋惜的叹道。
“我捧着枯萎的花去问神鸟,神鸟告诉我,我的花被我种到山下后发现自己不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这朵花呀,宁愿枯萎也不愿意失去我的爱。”】
你也爱上了一朵花。
在这温暖的花房里,有无数朵热烈的盛开的向阳花,你偏偏爱上了一朵逆阳而开的冰凌花。
于是你只能不遗余力的爱他。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你始终爱他。
青冥感觉自己做了一场久违的梦。
梦里他又回到了那座沉寂的深山里,他是这座山的山神。
大山在他的疪佑下草木繁盛,各种生灵欣欣向荣,但他仍旧孤独。
大山的深处有一座神庙,侍奉的是蛇神,是曾经的村民们祈福一年风调雨顺的地方。
后来村民们陆陆续续都搬走了,他也随着这处渐渐破败爬满青苔的神庙一同被世人遗忘了。
有一天,山上来了一对人类夫妻带着一个小女孩,似乎是以前村民们的后代,他们将一盒骨灰葬在祖宅外的梨树下,又打扫了破败的神庙虔诚的向神像表达感谢之意。
从他们的话语间了解到他们的祖先曾经受过他的很多恩惠,但是有个不太虔诚的小女孩。
他挂在树上懒懒的看着小女孩偷偷溜出了神庙往森林里跑,随手帮她挪去了地面上可能会绊倒她的树根和石子,然后恶趣味的看她迷失了方向慌张的到处乱窜。
妖怪极佳的听力让他听到了远处人类夫妻焦灼的呐喊。
算了,人类这么脆弱等会急晕在了他的地盘上可是个大麻烦。他自言自语道。
说服了自己之后他化成人型出现在了小女孩面前,却看到刚刚小脸苍白却一声不吭的小女孩像看到了主心骨似的,哇得一下就抱着他嚎啕大哭了起来。
笨蛋小女孩,森林里莫名其妙出现了一个人类才是最奇怪的吧。
聪明的妖怪实在不明白人类幼崽的脑回路,却还是把她抱了起来送到了神庙附近。
【爸爸妈妈!我碰到蛇神了!】他看到刚刚还哭着鼻子的人类小女孩,这会儿又兴奋的手舞足蹈了。
他对上小女孩湿润明亮的眼睛,无声将手指抵在了唇上示意她噤声。
小女孩白嫩嫩的双手捂住了嘴巴,露出的一双葡萄似的眼睛却俏皮的眨呀眨。
他看着远去的小女孩还在偷偷冲他拼命挥手告别,忽然有些后悔放她回去了。
毕竟人类幼崽确实很可爱。他习惯性的自言自语着盘上了附近的大树又陷入了漫长的睡眠。
不知道睡了多少年,他久违的再次听到了人类的脚步。
冰冷的蛇瞳中倒映出来了一双熟悉的眼睛,他奇怪道【一会儿不见,你怎么变这么大了。】
【明明已经过去十年啦!】长大了的人类小女孩气鼓鼓道。
他化成了人形站定在她面前淡淡道【又迷路了?】
被提及了小时候的糗事的小女孩脸颊红红的,手指用力到发白将手中的麻袋攥出了扭捏的痕迹【你要跟我走吗?】
蛇神迟缓的眨了眨眼,第一次见到有人拿着麻袋礼貌的问他要自己进麻袋还是她把他绑走。
沉默中眼前的小女孩已经蠢蠢欲动了。
但是她的眼睛那么亮那么亮。
他顿了顿,化成蛇型钻进了麻袋。
就这一次。他自言自语道。
年幼的人类小女孩根本没有本事捉到狡猾的大妖怪,是他自投罗网的。
每一次都是。
【车车见主页置顶,看蜕皮期哭哭的孕夫蛇蛇】
耐心温柔主人你X二手自卑但想要和主人贴贴的小狗
深秋十月,楼道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只脏兮兮的狗狗兽人,浑身衣不遮体,还带着血淋淋的伤。
可可怜怜地垂着耳朵趴在楼梯转角,不动也不叫。
身体只是随着呼吸缓缓起伏,似乎证明他还活着。
你上班时路过,看他眼巴巴地盯着那扇门,便克制住想要摸一摸他的耳朵的冲动,把手里还冒着热气的食物轻轻放下走了。
他在等他的主人吧,你想。
可是三天后,狗狗还在楼梯口,你却从邻居口中听到了那户......
可是三天后,狗狗还在楼梯口,你却从邻居口中听到了那户人家已经搬走的消息。
狗狗的眼睛还是湿漉漉的,但是没有光了。
你一把抱起比想象中还要轻的他,感受到他温热的体温,身体在你怀里颤抖。
不知道是冷还是害怕。
“走,小家伙,别怕,我带你回家。”
你趁休息日抱他到宠物医院处理好惨不忍睹的伤口,甚至有些在私密部位。
“这样的被前主人抛弃的犬系兽人,心里终生都会有伤口的,而且更难以完全信任人类。你要收养他,可要慎重考虑。”
“没关系,我不在乎。他现在和以后的主人都是我,这就足够了。”
你亲手为他布置好温暖的小窝,买了一大堆吃的穿的用的玩的。
你的小狗在你这不可以再受委屈。
他穿着新买的软软的睡衣,在一旁绞着手指想帮忙又帮不上,眼巴巴地看着你忙这忙那,有些不知所措。
“既然还没有名字,那我们就叫阿筠好不好呀。”
你笑着揉揉他软软的头发。
“好,谢谢······主人。”
小狗的眼睛亮晶晶地瞧着你,仿佛你是什么世间珍宝一般。身后摇出残影的尾巴透露着欣喜。
世界上怎么有人能抛弃这样单纯美好的小狗啊。
好乖。好想亲死他。
阿筠不过十八九岁,本应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但却乖的不像话。
每天你工作回家,桌上碗筷都已经摆好,阿筠早就守在门口,看到你眼里满是欣喜。熟练地接过你的挎包,俯下头亲手给你换上拖鞋。
“主人辛苦啦。”
你会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蹭蹭,揉揉毛茸茸的耳朵,感受到它变得滚烫,再笑着亲亲红透了的耳朵尖儿。
平时你在书桌旁工作,他就静静地窝在你对面的小沙发里玩自己的尾巴,只要你一动大大的眼睛立刻就看向你,尾巴在身后摇啊摇。你只要勾勾手指,就立马闪现到你面前。
吃饭也从来不挑剔,你喂什么阿筠就悉数吞下。你很喜欢亲自喂他,他还会用软软的殷红的小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舔你的指尖,看得你忍不住咽口水。
阿筠很喜欢撒娇,但撒娇的时候总会以为你发现不了地偷偷观察你的脸色,一旦捕捉到一点点他眼里的不耐烦和不喜欢,便会立马作罢,端端正正地跪在地上,低下头哽咽着不停地道歉。尽管你总会拍着他的背脊跟他解释自己没有不喜欢,更没有不开心,阿筠还是习惯性地这样。但你真的从未觉得不耐烦,只是心疼得紧。
因为怕阿筠抵触,也不舍得让阿筠再想起不堪的过往,你一直克制着自己,尽管接他回家已经一个多月了,你一次都没有碰过他。
慢慢来,慢慢来。
你会陪着阿筠,让他的伤慢慢愈合。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的。
你会让他明白,爱是快乐的事。
直到有一天洗完澡,阿筠穿着浴袍,领口敞到胸腹处,试探着在你床边亲亲你的手。
“主人~”
阿筠的浴袍是你挑选的黑色,和白暂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刺激着你的视觉。
泛着粉的锁骨上还挂着水珠。
这谁遭得住啊。
你摸摸他软软的头发和兽耳,手感很好。
你忍不住吻上他的嘴唇,亲了好一会,他的呼吸变得急促。
阿筠的眼睛很漂亮,即使是暗示这种事,目光里也满是坦诚,没有一点你讨厌的那种魅惑和y*dang。
阿筠被你亲得眼尾都飘了红。
看你没有拒绝,便红着脸但又很利落地解开自己的浴袍,把自己完完全全展示在你面前。
你却强忍住欲望,只是又亲了亲他。
“别闹了宝宝,今天在我旁边睡吧。”
阿筠的身体还一丝不挂,脸却由粉红一点点变白。
自己都脱光了主人都不愿意碰他。主人定是嫌自己脏的。可自己却还这样卖弄feng*s,定是脏了主人的眼睛。
“主人,对不起······阿筠不该,不该私自·····g*y您。对,对不起·····”
阿筠想想刚刚自己的所作所为,声音都在打着抖。
低着头不敢看你的眼色,生怕看到你眼睛里的厌恶。
手上的衣服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
但阿筠等来的却不是他以为的嘲讽和责骂,而是你轻轻的亲吻,一下一下吻得极温柔。
“宝宝,你下面的伤还没愈合,我是怕再撕裂了会更痛才忍忍的。主人怎么会不想要你呢?”
看着阿筠委屈得红红的鼻头,嘴唇也被咬的红红的。
真像刚被欺负过一样。
你感觉身体上的热都往一处去了。
“但现在,主人改主意了。”
你勾住阿筠的细腰,把他搂到怀里。
“宝宝,自己惹的火,灭不完不许睡。”
“主人,阿筠爱您。”
到达顶峰时,阿筠搂着你的脖子,在你耳边轻轻说。
多么可爱的小狗啊。
你来小狗就打开,颤颤巍巍在爱与失落中坚持。
即使被伤害过,可小狗还是愿意相信,爱是快乐的事。
看你带别的猫猫兽人回家,狗狗变小醋包
*伪现背/现实向/HE9K+一发完
*OOC勿上升
【真的累死我了,上次种树还是在别墅】
宋亚轩正在跟他抱怨自己最近参加的一档综艺,他都能想象出能躺着就不坐着的宋亚轩被折磨的画面。
上次种树?好像是丁哥他们高考的时候,工作人员搞了个修后院的策划,那天宋亚轩还把阿姨的葱给拔了,只有耀文比较听话能干,还有严浩翔......他不愿意再继续想下去。
刚打趣完宋亚轩,助理就递了下一期节目的台本给他。...
刚打趣完宋亚轩,助理就递了下一期节目的台本给他。
他现在是一档综艺节目的常驻嘉宾,没翻两页他就感叹墨菲定律真的是屡屡在自己身上应验。
台本上大大的“飞行嘉宾:严浩翔”一下子闯进他的眼睛里,他想起来前几天转发的严浩翔新专辑的宣传,大概是为了宣传来的吧。
他觉得头疼,合上了台本在心里跟自己较劲,怎么会这么多年还是一遇到关于严浩翔的问题就兵荒马乱。
最近真的太累了,累得分不出心思在镜头面前跟他一起装“兄友弟恭”,想想真觉得严浩翔是自己的“报应”。
当初严浩翔回到公司,自己确实是不知情的,所以才会在打开那扇门的时候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不是有摄像机在拍,不是房间里有那么多人等着,他真的只想逃跑。
被荒唐地告知无法成团,又被莫名其妙地拉来参加这个出道战。
他承认心里有不甘,所以接到这个通知的时候,他想了很久,跟妈妈聊了很多,最后还是决定搏一搏。
或许去了也是公司安排的凑数选手,但如果不去他可能一辈子都没办法释怀。
可他没想到那扇门后面会有一个他猝不及防的熟悉面孔,也不知道开口应该说些什么,毕竟能言善道的贺峻霖向来不需要和熟悉的陌生人打交道。
偏偏后采里还要问他这个问题,他想要回答得漂亮礼貌,但是对于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来说终究还是太难了。
就像严浩翔也说不清为什么看到推门进来的贺峻霖时,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把自己生生地往下拽。也不知道为什么听他说出第一句话时,自己会控制不住地委屈泪腺突然发达。
他把自己的那股别扭劲收起来,好在还有其他五个人同在,小孩子的脾气在打打闹闹里总是很容易弥散的吧。
出道战的第一期,要淘汰一个人,他其实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年还是不习惯这种烂透了的规则。
起起伏伏,最后七个人一起出道,他其实有些恍惚,不知道这次自己是不是也是被裹挟着走的配角。
七个人是建了群的,他点进去看到了严浩翔的头像,其实当年严浩翔离开没有外面的人说得那么天花乱坠。
失去了玩得亲近的朋友,心里自然不痛快,碍于很多原因他们也没有再联系,就一直当躺在好友列表里的——过去要好的人。
不是所有人都能陪你走到最后,显而易见的道理,却总是以一些残忍的方式在你面前揭开。
他比谁都明白严浩翔离开的原因,也比谁都放不下他离开的决定。
但既然现在他回来了,自己或许不该做一个苛责的朋友。
七个人一起住进来公司安排的宿舍,一起生活一起训练,日常的琐碎会让人忘记很多原本应该剖开来看清楚的情绪。
他和严浩翔慢慢变得像以前一样,其实他不是很确定,或许只能说重新变成了面对面的好朋友,不在需要躺在回忆里。
放下了,一定是放下了,他这样对自己说。
说多了,自己也就信了,毕竟小孩子的分离哪里谈得上刻骨。
他们和张真源住一个房间,有了这个润滑剂,三个人过得倒也其乐融融。他和严浩翔闭口不谈以前的事,偶尔不小心触及也悄悄避开。
好在朝夕相处让他们也有了新话题,只是贺峻霖发现,严浩翔在他缺席的那段日子里好像长出了自己不熟悉的部分。
他不太明白大家怎么会从他和严浩翔之间挖掘出破镜重圆的故事感,他总觉得只是普普通通的人事变化,他也只是在做一个淡然的接受者,他愿意和走散的朋友继续携手。
一年多里他们有太多太多合作,他感觉自己好像再一次陷入了一个圈套,过去的阴影明明还没有散光,于是这一次他决定要主动出击。
那段日子里,大家都过得小心翼翼,他努力去做那个气氛的调节者。其实在镜头之外他更喜欢放空自己,大概是一下子用了太多力气,所以有一天晚上他打了招呼没下楼吃饭,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躺在床上闷闷地想东想西,房门不出意料地被敲响,他起身去开,只是没想到来人是严浩翔。
严浩翔走进来带上了门,一阵沉默过后,贺峻霖打算开个头。
“还好吗?”严浩翔率先打破。
“没事儿,就是想减肥,最近没怎么动,都胖了。”随口扯的谎话显然不够有说服力。
“那你好好休息。”
严浩翔起身准备走,贺峻霖下意识站起来去给他开门,严浩翔猝不及防地转身,两个人都愣了一下,严浩翔伸手把他揽进了怀里,许久之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贺峻霖不知道怎么去解释这个拥抱,大抵是来自朋友的关心,但他没办法忽略自己不合时宜的莫名心跳。
他觉得作为偶像,自己能够清醒地抽离,台上台下他分得很清,但到了严浩翔这里却充满了不确定,他开始找不到友谊的界限和距离。
他忘了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对严浩翔的感情出现了异样,所以才会想着刻意地疏离。
十二三岁因为外力被分开的小朋友,说到底也只是普通人友谊路上必经的一道坎而已。
贺峻霖小时候确实把严浩翔当成不一样的好朋友,但他也知道人生并不处处如愿,成长注定伴随部分离别。
只是命运很爱开玩笑,它又把严浩翔送了回来,贺峻霖明明也欣然接受,断掉的友谊铁轨似乎重新接上了。
外界喧嚣的声音他也听过,兄弟们也会在彼此的合作舞台上互相打趣,他说不上反感,但却本能地想退缩。
他本不该是这样的人,贺峻霖不是害怕面对问题的人,但关于严浩翔,他总是处理得杂乱无章。
他告诉自己,或许暂时逃避不算可耻,于是给自己找来理由,是因为不希望在聚光灯下被过分地解读两个人的关系,才会选择保持距离。
但真正的原因是什么,他心知肚明。
在镜头前保持适当的距离似乎不是什么难事,毕竟他们一个最左一个最右,七个人的欢腾很容易掩盖一些不需要为人知的秘密。
但严浩翔似乎会错了意,他那么敏感细腻的一个人轻易就捕捉到了贺峻霖的心思,他顺着贺峻霖的设想,一起做这场假戏。
严浩翔不知道当时为什么回过头发现贺峻霖近在咫尺的时候,会产生拥抱他的冲动。
明明也是需要别人安慰的小朋友,却总是在事情出现差错的时候顺理成章的接手。
明明自己都没有着落,也要说“可以给严浩翔加一段rap”。
最会圆话的贺峻霖,最会接梗的贺峻霖,跟谁相处都让人感到舒服的贺峻霖。
自己当初为什么会选择离开这样的贺峻霖?
他看过自己那张表情包,自己小时候看向贺峻霖的那双眼眸,想想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在自己脸上出现过了。
他有时候也在想,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丢掉了在感情领域的孤勇,儿时那种恨不得把自己的喜欢和热情全部掏出昭告世界的勇气他找不到了。
大抵是因为人的能量是有限的,他把所有的力气放在工作上,去争取他想要的出路,去应对外界堆到他面前的荆棘,就没有精力在分散到爱里了吧。
从小到大他或许从来没有懂过贺峻霖,小时候冒冒失失的自己怎么也弄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生气,长大之后小心翼翼的自己好像也应对不好他突如其来的疏离。
姐姐说他只适合工作不适合谈感情,或许她是对的。
他习惯了条理清晰地解决事情,这也确实让他度过了很多难题。他知道人的情感不会那么简单轻易,他试图去看清,但始终只能困在迷雾里找不到自己。
他开始劝自己,或许有自己不该触碰的领域,年少时付出真心的友谊却因不光彩的理由被判了死刑。
重新加入原本的团体,少有人知道背后需要的勇气,将自己从已经熟悉的环境抽离,再回到曾经熟悉的环境里,他却变得不知如何靠近。
但个中原因或许只能怪自己,他本能地去抓住原本的最亲近,还好贺峻霖也愿意,他们重新变成好朋友,他也慢慢融入这个“新群体”。
但他开始无意识地养成了半关闭自己的习惯,尽量说让大家都欢喜能接得上的话题,减少尴尬和沉默滋生的瞬间,而那些不必为人所知的情绪就留给自己。
写在歌词里的宣泄也是他为数不多的出口,至此他觉得自己已经耗尽全力。
面对亲近的人,他变得不懂得去组织表达自己的情绪,最真挚的话往往词不达意,在心里打了几遍的草稿总是被自己否定。
面对贺峻霖的有意疏离,严浩翔逐条逐条地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但明明他还是会关心自己,偶尔目光接触时惶恐的躲避里也都是情谊。
或许只需要抛出一个简单的问句就可以,但这恰恰是严浩翔做不到的原因,他习惯了接受别人对情感的处理,不去过问各中缘由,因为默认了这是自己不能做好的领域。
急切地想长成大人的小孩,用笨拙的躯壳包裹着自己,冷静坚毅的模样,最终只是害人害己。
关于舞台和梦想,严浩翔可以不害怕任何外界的声音,可以明确的朝着既定的方向前行。
但如果是关于贺峻霖,他却总是不自觉的害怕,害怕有人再受伤害怕有人再失望,害怕贺峻霖的退缩是对他的有意敲打。
他终归还是把当初的分离归咎于自己。
而贺峻霖最是知道,严浩翔是一个打碎了冷静外壳里面是奔涌热情的人。他没有信心去向什么人保证,命运的谶语不会再次应验,成长路上的太多次强制剥离,已经让他在身上安了防御机制,他本能地选择看似最两全的方式。
他从没有打算骗自己,但他却要编一个谎来唬住别人。对着其他的哥哥弟弟他都带着活泼笑意,唯独到了严浩翔那里他冷下三分,没有更好的办法,这是对情事还没有了解的少年能想到的最好方式。
这么多年,自己对严浩翔的情感他早已理清,什么该与不该不会是框住他的理由。否则当年他也不会毅然决然地去选播音,只是有时候有些事情差了一步,久了也就惯了,惯了就只能这样放着了。
组合已经单飞不解散三年了,一起出席活动的机会很少,只有在周年的时候会聚在一起准备演唱会,平日里没有人不是忙得晕头转向的。
刚下飞机就收到耀文的消息【我们几个都在杭州,晚上聚吗?】
他还没想好怎么回,就又弹过来一条消息【翔哥不来】,又一条【哦!马哥也没空】
约在了一个安静的酒吧里,刚进包厢就听到宋亚轩和张真源在飙歌。他坐到了丁哥旁边,跟他勾肩搭背地互相打趣,夸夸耀文又长帅了几分。一顿饭在大家笑语里吃得很畅快,走出来之后看到对岸在放烟花。
“哇!好久没看到烟花了!”刘耀文在一旁感叹。
“是呀,但就是有点短。”贺峻霖不自觉地应合他。
“不是什么都要牢牢抓住才好,不错过就已经了不起了。”
贺峻霖故意装作没听懂丁程鑫的言外之意。
录综艺节目的那天,刚好是贺峻霖的生日,大家一起给他唱了生日歌,收到了很多礼物很多祝福。
还有严浩翔那句当面的“生日快乐”,大家分开工作之后的生日直播就基本上都是视频祝福了,这是久违的一声面对面的“生日快乐”。
忙完了那一阵他给工作室放假,也借机回家陪妈妈,结果老两口又出去度假,自己只好悠闲在家。
他把宋亚轩抓到家里喝酒,没过三杯,对面的人就说不能再喝了,不然晚上回去又要被刘耀文盘问,气得贺峻霖差点把他踢下沙发。
宋亚轩是不会过分追问的好朋友,所以贺峻霖乐意在不开心不想倾诉但需要人陪的时候找他。
但贺峻霖这次失策了。
“翔哥前几天找过我拐弯抹角地打听你的消息。”
贺峻霖往嘴里送酒的手顿了顿。
“唔......他不会来直接问我吗?”贺峻霖装得一脸大方。
“你们......”宋亚轩正在想着怎么措辞,“我看出来了。”
他知道其实不需要点明,贺峻霖就懂,但贺峻霖还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怎么?你觉得自己装得很好?”宋亚轩到头来还不忘呛自己一把。
是,装得不好,丁哥来告诉自己抓不住就珍惜,耀文特意告诉自己“翔哥不来”。
如果是遮掩得过于蹩脚的爱意,那严浩翔为什么视若无睹?
大概是自己当初太用力,刻意地避开和他亲近的所有可能,刻意地保持一种恰当的距离,把他划定在“浩翔弟弟”的行列,不断提醒自己提醒他。
他知道严浩翔在某些地方有些似乎小孩子的执拗,运动会上的撕名牌明明在一对三的场面下输掉也很潇洒,他却不顾曾经受伤的左臂去坚持。
为此贺峻霖不知道说了多少次“小心”,不应该流露出来的情绪总是被严浩翔轻易带起。
所以大概是自作自受,既然推开了对方又为什么要心存希翼,人真是矛盾。
每次遇到关于严浩翔的问题,贺峻霖就失去了他所有的游刃有余,别扭、黏糊这些他最不想要的东西开始缠上自己,所以他一再逃避一再无视,企图用最没用的办法来解决最必要的问题。
宋亚轩走了之后,贺峻霖把自己埋进沙发里,什么都不去想,企图获得片刻的宁静。
这几天#严浩翔女朋友#的热搜在微博上挂了好久,所以他感受到了其他人对他的小心翼翼。
但他什么都不想说,什么都不想聊,他没有立场没有资格去说什么。这么多年,他拥有的,甚至只有一些不值钱的情绪而已。
所以他找来宋亚轩喝酒,希望他回去告诉其他人,贺儿没事贺儿很好,能吃能笑能跑能跳。
然后他就能自己慢慢地结束这段本就没有结果的,现在大概也是时候终止的隐秘心事。
望着贺峻霖家暗着的窗户,严浩翔不知道要怎么去开口告诉贺峻霖,这些年我写的歌都关于你,我做的梦都绕不开你。
我羡慕十二三岁的自己有那样直白热烈的勇气,惊讶于十五岁那年重新见到你时我眼底藏不住的笑意。
这么多这么多的情绪,我早已归档整理清晰,但只敢拿出来给自己看,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再向你靠近。
走出小区意外碰到拿着篮球出来的刘耀文,刘耀文转球的手一愣:“翔哥?你来找贺儿吗?他刚上去,我们刚刚打球去了。”
“噢,我其实也没什么事,就在这转转。”编了一个很烂的借口。
好在刘耀文也没有再过问,两个人沉默着往外走。
“耀文,你当初是怎么告诉亚轩你喜欢他的?”严浩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合时宜地问出这个问题。
“啊......就稀里糊涂地说了,觉得很喜欢所以一定要说出来才可以。”小朋友不太会给别人建议,对于突然的提问也有些许慌张。
“觉得很喜欢所以一定要说出来才可以”
严浩翔想自己对于贺峻霖一定也是很喜欢,但是他却没有耀文那样的勇气。
他大概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因为他想找到十二三岁的那个自己,可以直白热烈的自己。
“耀文,我觉得我还有事,我回去一趟,你先走吧。”严浩翔跟他挥了挥手,往小区里走。
刘耀文有些伤心,他觉得自己和宋亚轩打的赌又要输了。但又很开心,下次和贺儿一起打球他应该就不会郁郁寡欢啦!
严浩翔对着一杯热水,和坐在对面刚吹完头发的贺峻霖,想起了姐姐说的话。
那天看到热搜他就跟工作室解释了,被拍到的女生是姐姐的朋友,那天是三个人一起吃饭的,不知道怎么就只拍到了他们。
【没关系,我朋友喜欢你,你要不要考虑考虑】
严浩翔让她别开玩笑。
【你要么就去告白,要么就认真把自己调整好,不然我就去打小报告】
严浩翔一开始还云里雾里的。
【那天你回家胃疼,我给你拿药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
严浩翔知道姐姐看到了自己随身带着的那张贺峻霖的照片。
这些年他把自己埋进工作里,既然当初所有的选择都是为了热爱,那就不应该辜负一腔热血的自己。
他用尽全力去完成曾经关于未来的想象,极力想要证明些什么,却让自己陷入更深的沼泽。
白天用来工作夜晚用来写歌,节假日里的工作、录音室里的通宵,就是他这些年的全部。
为什么连安然接受最亲近的人的疏离都做不到,不相悦的感情自己已经做了退让,却还是能变成一把锋利的尖刀刺向自己。
“你来得不巧,我刚刚和耀文打完篮球,你没赶上。”贺峻霖先打破了沉默。
“我找你有事。”
“那说。”
“我没有女朋友。”
贺峻霖没想过他特意过来找自己说这个。
他们之间的谈话总是这样子,变着法地在问题中心打转,从来不深入核心,这么多年一如既往。
“那为什么找亚轩喝酒?”
宋亚轩这个叛徒!(亚轩OS:我是为了你的长远幸福着想。)
“放假找朋友喝酒不是很正常吗?”
“他说你哭了。”
“严浩翔,不该你管的别管。”贺峻霖承认严浩翔踩到了他的小兔尾巴。
贺峻霖看着严浩翔被自己呛回去,一双眼睛垂了下来,就又不自觉的心软了。
“我自己情绪上的事,调整一下就好了...谢谢你来关心我,刚才有点凶了。”
刘耀文没想到贺儿和翔哥的事情自己也有参与的份,他对着严浩翔那条【你跟亚轩表白时有什么波折吗?】一筹莫展。
感觉回他“我表白他就答应了”好像有点炫耀的意思,可能也帮不上翔哥什么忙。
所以绞尽脑汁的小狗回了【我发现闹别扭的时候,不要脸和低头都蛮有用的】
回完之后,刘耀文一整个晚上都在感叹自己的聪明才智。
那天去找完贺峻霖之后事情没有什么进展,后来在节目上遇到丁哥,最懂弟弟们心思的丁哥,带他去吃火锅,告诉他,也许耀文能帮到他。
最有少年蓬勃朝气的耀文,敢闯敢撞的耀文,但也是心思细腻的耀文,或许能帮到你。
对面的人倒是很冷静:“你现在,比我那天见到你更有活力,我很开心。”
“宋亚轩......”
“我知道你怎么想,作为朋友就算再为你好,我也不该插手。”听着贺峻霖没有跳脚的意思,他打算再说一句。
“贺儿,人生是看不到尽头的,事情都是意料之外的,但今天的快乐是可以抓住的,我知道你都懂。”
“下次亲手给你做我妈的秘制番茄鸡蛋面跟你道歉好不好?”
才不要吃你做的毒药!
他敏锐地捕捉严浩翔的一举一动,假装不在意地了解他所有的消息,然后让自己不要做出过度反应。一点一点看清楚自己对他的感情,然后给自己划定一个圈,告诉自己不要越界。
为什么做这些矛盾的事情,为什么害怕去付出感情。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样荒唐的理由困住了自己这么多年。
荒唐归荒唐,毕竟是自己干的事,还是要自己受着。但严浩翔连续两天来敲自己家的门这件事更荒唐。
“你?最近没工作?”贺峻霖觉得自己应该很礼貌。
“嗯,这两天没有。”真是惜字如金的少爷。
“那...”那你不会在自己家待着?出于礼貌,后半句贺峻霖没说出来。
“其他人都要有工作,我想我们平时也没机会见面,所以来找你。”可以,还打起了感情牌。
于是贺峻霖“半被迫”地跟严浩翔打了一下午的电动,晚上在重庆火锅的热气里,之前的那些不愉快似乎也烟消云散了。
贺峻霖想想可能是自己太计较了,所以送严浩翔出去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要是无聊,可以再来找哥哥玩儿!”
说完觉得自己很了不起,礼貌又得体。
由于太得意,所以没意识到严浩翔突然一僵的身体。
贺峻霖觉得自己可能太善良了,最近三番两次的被队友出卖,现在又要被漂亮妈妈出卖。
对着妈妈发过来的那条【我朋友的女儿好漂亮的,你要不去见见)】
贺峻霖陷入了沉思,不知道自己的妈妈又为了什么把自己卖了。
结果刚下戏,贺峻霖手机就弹出一条消息。
【我在公园西门等你】
本来准备无视
【不过来我就只能进去找你】
几分钟后贺峻霖恨恨地甩上迈巴赫的车门,低头系安全带:“下次别开这种车来接我!”
“开别的车就可以吗?”
倒是会抓重点。
“严浩翔你到底要干嘛?你这是骚扰!小心我告你!”不能怪贺峻霖太暴躁,实在是因为最近严浩翔太无孔不入地在他周围不合时宜地出现。
“好呀,这样我们就要纠缠更久了。”严浩翔一脸无害,说一些听起来怪模怪样的话。
贺峻霖也说不好自己为什么要上他的车,明明可以有很多借口推脱,就算他真的进来,自己可以跳上保姆车逃跑。虽然狼狈但也不失为良策,说到底自己心里的天平还是不自觉地往关于严浩翔的方向倒。
到了小区门口,贺峻霖道了谢谢准备上楼。
“我不可以上去吗?”
“不可以。”末了还是不忍心,于是补了一句“你最近来太多次了,被拍到了不好。”
刚准备关上门,余光发现了严浩翔唇色的异样。
“你?晚上又没吃饭?”
“唔...”
贺峻霖拿他没办法:“上来吧,我们家有药。”
说了吃药就是吃药,看人好得差不多了,贺峻霖赶起客来也不心软。
“不可以留在这里吗?”
“不可以。”
“你是哥哥,让我在这里住一晚上都不可以吗?”
“严浩翔。”犯错的小孩才会被叫全名。
严浩翔头低低的,手里的杯子拧成了一团。
“贺儿,你知道我也喜欢你对不对。
我感受到了你的疏离,我没办法不在意,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有资格和勇气去许诺保护你。
不清楚是不是这段感情里,我一直是毫无意识的刽子手,看不清前路,摸不到方向,所以又做了逃兵。”
“但你也在做逃兵对不对,你装作不在意,跟我称兄道弟,但你真的把我当弟弟吗?
为什么每次给我拿药的人都是你?为什么最记得我受过伤的人也是你?我的课表、我的行程你记得比谁都清楚。
如果我是你的好弟弟,为什么刻意避开有弟弟的聚会?为什么每次目光接触都要躲闪?
这样欲盖弥彰地强调我是弟弟,是因为你也喜欢我对不对,我们是半斤八两的,所以不要赶我走。”
严浩翔知道,贺峻霖虽然看起来热烈洋溢,但他其实是很需要被爱意包裹的人。
从小在温馨的家庭里长大,却又早早被放在薄凉的世界里,来回拉扯之间,让他变得更是谨慎小心。
“我知道现在马上说喜欢你,可能不太公平。
明明这些年里,我做得实在很差劲。
但是不要再推开我了好吗?”
贺峻霖觉得有什么东西梗在自己的喉咙里,眼泪突然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自己当初就应该把严浩翔抓起来打一顿,质问他为什么回来,离开了就不应该回头,弄成这样难堪的样子要自己怎么应对。
面对着镜头和灯光,自己只能装作大方,这是胁迫是绑架,不是好朋友应该做的事情。
但严浩翔明明也没有错,他也是被裹挟着往前走的那一个,所以内心柔软的小朋友不忍心互相指责,面对莫名其妙就出现的伤口都迷茫无助,但也只能独自舔舐。
拿别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这种傻事,他们却一起做了,还无知无觉地浪费了这么多年。
其实从来没有怪过你,根本不存在什么破镜重圆,因为在我这里,你一直都只是勇敢选择自己道路的小孩。
但需要惩罚你再多承认一次,贺峻霖是我最好的朋友,是我最喜欢的哥哥,想成为爱人的哥哥。
盖章确定以后,我就可以无所顾忌。
严浩翔伸手去揽贺峻霖,感受到怀里的人没有推开自己的意思,就得寸进尺的把头埋进他的颈窝里,手慢慢地顺着他因抽泣而起伏的背。
“为什么抱我?”贺峻霖还带着闷闷的哭腔。
“因为喜欢你。”
“下次抱别人要说清楚,知道吗。”我需要准确无误的爱意。
“知道了知道了......”严浩翔觉得自己好像终于抓住了十二三岁时的自己。
“呜呼!我和刘耀文打赌又赢了!”
“我是赌你会开心,会很快就变得开心,真正的开心。”
所有人都觉得贺峻霖是乐天派,活泼开朗的小孩应该最是没有烦恼,现在倒也确实是这样。
虽然一路走来不能算是顺风顺水,但是鲜花比荆棘更多,掌声比嘲笑更响。
爱了很久的朋友,也终于顺理成章。
对不起,我天天写俗气烂梗,我写什么都一个样
给大伙磕一个
“破旧人形犬”有一个不太破旧的名字。
你对着档案上的名字栏啧啧称奇,瞥了一眼从现在开始暂时属于你的人形犬。
细麻杆拿到了八千块钱就一副拔腿就跑要溜号的样子,如果不是你无奈地开口提醒说把当票拿好不然以后赎不回来你家的人形犬,他大概连那张薄薄的票据都不愿意拿。你看在眼里,知道此ren大约并没有想要赎回他的人形犬的样子,只能叹了口气,在男人走了以后起身打开柜台的围栏。
那位人形犬似乎明白自己被当做货物抵押出去了,只是乖巧地垂着头,很有一种被物化的自觉。而你走出柜台才发现发现男人把他的牵引绳拴在了桌子腿上,而他......
那位人形犬似乎明白自己被当做货物抵押出去了,只是乖巧地垂着头,很有一种被物化的自觉。而你走出柜台才发现发现男人把他的牵引绳拴在了桌子腿上,而他正垂着头跪在地上,默不作声地悄悄用袖子擦地上的方才被殴打留下的血迹。
“……你在做什么?”你忍不住开口问。
人形犬的耳朵惊恐地一抖,像是被生生抽了一鞭子,他不说话,只在原地略微僵硬了片刻,然后自觉地把双手背到身后,俯xia身试探性地用she头去舔舐地面的血迹。
他动作一气呵成,显然是做惯了。然而一个俊美秀气的成年男人跪伏在地上舔舐地面实在是有些超出了你的接受范围。你看得心口一滞,连忙蹲下扶起他的肩膀示意他不用这样,谁知你刚shen出手,人形犬就应激一样发起抖来,他抬起眼,视线惊慌失措地游弋在你的脸上和手上,眸子里裹着一层薄薄的泪光。
你被这样的反应弄得莫名其妙,却听见他嗫嚅着,很小声地开口。
“对不起……”
那声音小小的,充满了讨好、畏惧和无措,因为缺水而有些嘶哑,但不难想象,他应该拥有一把好嗓子。他说完似乎就哽咽到发不出声音来了,却温顺地把蜷缩着的身体打开,露出rou软的胸腹,用一种近乎于献祭的姿势把自己呈现给你。
你很快意识到那是一个等待被惩罚和nve待的动作。他被这样nve待太久了,不允许用袖子他就用she头,she头也不允许他就会被殴打。他以为你和他的前主人是一样的——或许他以为天下所有的人类都是这样的,他说对不起,尽力表现得温顺,但是温顺也不能让他免于责虐。
你稍微动一下他都chan抖得更厉害一点,但是你只是shen出手,用手帕轻轻抹去了他嘴角挂着的血。
人形犬蓦然睁大了眼睛——他的眼睛很漂亮,眼睫纤长如鸦羽,眸子里积蓄的眼泪顺着脸颊滚落下来。他或许只是因为这呵护来得太过轻易而感到惊讶,但从你的角度看,这简直是教科书般充满逆来顺受的破碎感。
“没事,这里我收拾就好。”你努力按下被mei色冲昏的头脑,轻描淡写地说,“……一会儿你到后屋休息一下吧。”
在一时的心血来潮以后,你意识到当务之急是要思考如何处理和安置这位刚刚属于你的人形犬——你独居多年,从来没有接触过人形犬这类的存在,所以家中几乎连像样的换洗衣服都找不出来。还好当年年少轻狂的时候谈的男朋友曾经丢了一些旧衣服在你这里,勉强救了个急,不然这位可能就得在你面前裸奔了。
你把睡衣放在yu室里,让他自己洗干净,自己坐在沙发上合计——既然已经决定要豢养人形犬,那就要好好地养。目前档案上没有记载他有严重的疾病,但是鉴于那位细麻杆的糟糕模样,你还是决定明天或是后天带着他去医院做个检查;并且档案在你手上,得尽快完成过户手续;你缺少豢养人形犬的经验,所以得再查点zi料做点补充,最好还得列个购物清单……
想到这里你发现每一项对你来说都是大支出,顿时感到心有点痛。
这时你听见水声停了,yu室的门豁然洞开。
如果你的人生是一部电影,那么此刻应该大部分导演都会选择悠长的慢镜头局部特写,让观众们首先看到的是一双漂亮修长的腿,随后是紧致的腰肢和垂落腿间、shi漉漉的尾巴,再往上是白皙的胸腹和俊美的面容……再配上轻佻的音乐,为观众奉上xiang艳的一幕。
然而这是你的人生,并不是充满罗曼蒂克的电影,所以你下意识地在异性身体面前尖叫出声,并且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但是他又太好看了,你忍不住又犯贱地把指缝打开了五厘米。
喝醉的吃醋小魅魔会变成撒娇大狗勾!会把藏在心底的爱意脱口而出!!让人心软软~我太爱了呜呜
“主,主人~我,我,我也有耳朵啦!毛绒绒噢!您,您摸摸,好不好~”
“好。
只摸你,只亲你,只叫你宝宝。也只爱你。”
这周末,几个朋友说好来我家做客,看看我的新房子,也顺便八卦一下我家魅魔长什么样。我便提前...
这周末,几个朋友说好来我家做客,看看我的新房子,也顺便八卦一下我家魅魔长什么样。我便提前跟阿钦打了声招呼。
“主人,阿钦需要准备什么吗?”
阿钦睁大了眼睛看我,似乎对客人的到来有些紧张。
“不需要啦。”我勾勾他的手指。
“阿钦穿我上次给你买的白衬衫好不好,那件很适合你哦。”
“好的主人。”
我看看阿钦的脸,把一旁的金框眼镜给他戴上。
真不错。
看上去得体又禁欲呢。
朋友们一点也不见外,在我家的沙发上聊得热火朝天。
阿钦从厨房为她们端上提前准备好的小蛋糕和咖啡。
“哇,安安,这就是你们家的魅魔呀!眼光真不错!”
“是呀是呀。穿白衬衫戴眼镜穿围裙?这是什么奇怪的play吗哈哈哈哈。”
“安安,看来你喜欢禁欲风啊,可以啊,有你的~”
“怎么样?体验感好不~手感是不是超棒呀嘿嘿~”
几个老色女拿阿钦一顿开涮,越说越离谱,几个人还动不动就相视一笑,看着我和阿钦一副“我们都懂”的样子,丝毫不避着阿钦。
“你们呀,满脑子的黄色废料。”
我不禁扶额,这都是哪找来的怨种朋友啊。
我在阿钦心里的形象啊啊啊,完了完了。
再看阿钦,害羞得耳朵都红透了,手足无措地悄悄拉拉我的衣角。
“行啦行啦,我们家阿钦不禁逗啊,适可而止了哦,别拿我俩开玩笑了。”
我把阿钦护在身后,给朋友们使眼色。
“害羞什么呀?我们还给你带了礼物呢!”朋友神神秘秘的,从身后掏出一个礼物袋子。
“可不便宜呢!算是给你的搬家礼物啦。”
“礼物?”我将信将疑地伸手去接袋子。
“别,你别拆,让你们家小魅魔拆噢。”
阿钦看我示意后,恭敬地接过礼物袋拆开。
然后,脸红成了一个大番茄。
一对毛绒绒的犬耳,带小铃铛的黑色皮质项圈,黑色紧身J字裤,甚至还有个顶部带着金属物体的狗狗尾巴。
这些人,合着给我送了一套qing//-qu内衣······
“我可真谢谢你们哇!”
我杀人的心都有了。
“宝宝你去卧室把这些东西收起来吧。”
我是怕阿钦脸红到自燃,赶快找借口让小羊羔脱离这虎穴。
“哟~这么护犊子呢~”
好不容易逃脱了朋友们的调侃,阿钦到厨房里切水果,我便拿起子开了一瓶红酒,从柜子里拿出红酒杯。
“主人,您去聊天吧,酒阿钦来倒就好。”
阿钦看到我,忙放下手里切了一半的芒果走过来。
“帮我招待客人已经够辛苦啦,这点小事我自己来就行。”
我勾着阿钦的脖子,笑着在他嘴角轻轻一吻。
外面穿着粉色围裙,里面穿着白衬衫西装裤,勾勒出细细的腰线,果真像朋友说的那样有几分禁欲的意味。
“刚刚她们开玩笑呢,你别在意喔。”
“主······”
“姐姐,你好漂亮呀!”
一个朋友带来的小拉布拉多兽人不知道怎么跟到了厨房,打断了我和阿钦的对话。
兴许是年纪小,话很多,性子特别活泼。
“谢谢呀,你也很可爱。”
小兽人长得确实可爱。
一头金黄色的小顺毛看上去手感很好,头上还顶着两只小耳朵,毛茸茸的。
作为回礼,我笑着轻轻摸了摸他的头。
“这个草莓蛋糕看上去好好吃呀~姐姐能不能喂我?”
小狗狗睁大了水汪汪的眼睛眼巴巴地看着我,身后的尾巴摇啊摇,一脸的期待。
这就是人间撒娇精吗?谁能拒绝一只撒娇的小狗啊!
“好~宝宝张嘴,啊~”
小狗撒娇成功,毛绒绒的耳朵立了起来,身后的尾巴开心得摇出了残影,看得我手痒痒,又顺手撸了一把。
“姐姐喂的蛋糕好甜~”
我开始倒酒,小兽人在身旁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直到主人叫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大家喝着酒聊着天,到晚上十一点多才散。送完客,我累得瘫倒在沙发上。
可能是招待了一天累了,阿钦看上去脸色也不太好。
“怎么啦,宝宝。累了吧?快去洗个热水澡上床休息吧。”
“嗯,嗯······好的主人。”
阿钦从浴室出来,看他磨磨叽叽似乎也不太想去睡觉,我便拍拍一旁的沙发,他立马就懂了,尾巴一摇一摇地坐过来陪我看电视。
人窝在我怀里,眼睛却不时偷偷瞟一下我手里的红酒杯。
“怎么啦?钦钦想喝酒吗?”
我笑着把酒杯递给他。
“也好,这红酒品质挺不错的,喝点对身体好,还能解乏,喝吧。”
“谢,谢谢主人。”
阿钦双手接过酒杯,喉结滚了滚,转眼一杯红酒就下肚了。
“慢点慢点,”我拍拍他的背,“看不出我们钦钦还是个小酒鬼呢。”
十几分钟之后,我才知道这个小酒鬼酒量是多么差。
“主,主人~”
喝醉了的阿钦从耳朵红到鼻尖,说话都变成了撒娇的波浪精。
“嗯?”
这幅和他平时的内敛克制十分违和的模样倒是新奇又有趣。
“主人~主人~”
“怎么啦钦钦?我在呢,就在你旁边。”
我憋着笑。
“没,没怎么,”阿钦笑得傻傻的,“就,叫叫主人。”
“主人!”
“嘿嘿,主,主人~”
“...”
“想不到阿钦喝醉了是个小话唠呀~”
被萌到爆的我捏捏阿钦红扑扑的脸,继续观看他的独角戏。
“主,主人~阿钦也觉得您,超级,超级,非常,非常,特别,特别,特别,漂亮!”
阿钦突然凑近,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嘿嘿,猛地被这么一夸,狠狠爽到的同时,还有点不好意思。
哎?
这夸奖怎么有点耳熟呢?
“这不是······”
这不是下午那只拉布拉多夸我的吗?
“不,不许提他!不,不许!”
阿钦奶凶奶凶地瞪着我。像只炸了毛的小奶猫,就差用小爪子挠人了。
明明是在凶我,表情却软软的,甚至有点可怜巴巴。
“我宝宝怎么这么可爱呜呜。”
被眼前这个摇摇晃晃的小醉鬼搞得心软软,啊啊啊啊,我要被萌死了好吗。
“我,我······主人下午也夸他可爱的······还,还叫他宝宝······还,还,还揉他耳朵,还有,还有·····对!还有尾巴!”
阿钦像是看到了这幅画面一般,双手使劲揉揉脸,又摇摇头,像是在努力不去想这些。
“主,主人都不,都不摸摸我······主人,主人喜欢毛绒绒,喜欢可爱的,可爱的小魅魔······怎么办,我没有毛绒绒可以给主人摸······我也一点,一点都不可爱·····”
阿钦碎碎念完,抿着嘴垂下头,身后的小魔尾也没精打采地耸拉在地上。
我仿佛都能看到他头上正在下雨的两坨小乌云。
我正想着怎么抚慰这个可爱到要人命的小醉鬼,阿钦突然一下站了起来,光着脚咚咚咚跑到卧室去了。
“还真让人省心,喝醉了怎么还这么乖,还能自己跑床上睡觉去。”
长见识了的我正准备起身去给小醉鬼盖个被子,却被一个身影扑了个满怀。
“主,主人~我,我,我也有耳朵啦!”阿钦星星眼,
满眼期待,直勾勾地盯着我,头往我手心里钻,“毛绒绒噢!您,您摸摸,好不好~”
我一看,阿钦原来是去屋里找朋友送的犬耳发卡了。
怎么这么可爱啊啊啊!!!
那对灰白色的兽耳埋在茂密的头发里,随着阿钦的动作一晃一晃,仿佛真的长出来一般。
“好~主人摸摸~嗯~真软呢。”
对这么可爱的小醉鬼,我也乐意哄着,饶有兴趣地等着他继续动作。
“主,主人,那,那阿钦有个过分的要求,可不,可不可以·······”
小醉鬼紧紧地咬着殷红的嘴唇,支吾了半天也没支吾出个所以然。
“宝宝说说,主人看看有多过分呢。”
我憋笑,怎么还会趁机提要求呢。
“那主人,不许,不许讨厌我。”
“好~”
“也,也不,不能丢掉我。”
“一定不会的。”
“可,可是······”
“快说。”
“好,”阿钦深吸一口气,攥紧了手,“主,主人能不能只,只喜欢我一个······不,不摸摸别人······也不,不亲亲别人······也,也不叫别人,宝,宝宝······今,今天,这里,好,好疼啊。”
小醉鬼戳戳自己的胸口。
那是心脏的位置。
“不,不可以的不可以的,太过分了!”阿钦摆摆手,“阿,阿钦要做乖乖的小魅魔,不,不能嫉妒别人,不,不能的······”
心里不知怎么的有点酸酸涩涩的呢。
“好。”
“只摸你,只亲你,只叫你宝宝。”
我捧起阿钦的脸,认真地看着他,一字一句。
“也只爱你。”
其实《避风港》本来打算写长一些的也遇到了一些可爱的饱饱们让我这个小作者在写给自己看的同时也收获了更多的快乐谢谢你们!!!
今天在Loft上遇到了一些不好的事第一次遇到心里真的不太舒服
我是一个睡前会想很多事的人现在躺在床上一闭眼就感觉到有些难过
文档里虽然还存了一些稿但我也不打算再发出来了
那些讽刺我以及嘲讽喜欢第四爱的话真的让我至少在近期无法忘怀
所以......
所以这篇就到这结束吧
之后还是会开新坑噢
等我换个心情吧
只是为了写给自己和口味相投的朋友看
另外饱饱们都要温柔待人噢这世界还是很美好的
我们都不要在网络上找存在感
过好自己的生活吧而不是想方设法让别人的生活变糟
一觉醒来又是崭新的开始啦!
晚安好梦
(PS:改笔名啦)
2020.9.8
From:不听不听我不听
*主线碗盆又甜又撩会撒娇文理智温柔轩
*AA恋/离婚后恋爱/追妻不太火葬/甜文不虐
*副线风年清冷腹黑风心机美人年
*AO恋/p友转正/交易沦陷/带球跑
*碗盆/他始终记得那一天,刘耀文在他耳边说的:“文哥一辈子爱你。”
宋亚轩从来没想过,自己作为一个alpha,居然会被另一个alpha追求,而自己居然没办法拒绝……
原因无他,这个名叫刘耀文的alpha实在是粘人又会撒娇,套路太...
原因无他,这个名叫刘耀文的alpha实在是粘人又会撒娇,套路太多,长得又帅,凭借着自己的好样貌和好口才,轻轻松松掰“弯”了宋亚轩这个直A。
宋亚轩想着,反正两情相悦,第二性别什么的也没关系。
两人刚进入热恋期没多久,刘耀文就提出要去领证,想和他结婚,宋亚轩答应了,虽然觉得有点快,但这毕竟是迟早的事情,拿着红本本回到他们共同的家里,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幸福。
眼前的生活好像一场梦一样,他有了一个家,有了一个彼此相爱的伴侣。
网络上难听的声音不少,说什么两个alpha在一起有违人/伦,alpha和alpha在一起真恶//心……但也有祝福的声音,虽然很少,但足够让糟心的心情好上许多。
宋亚轩本就不希冀着能够被祝福,因为和alpha相恋这件事,还差点和家里闹掰了,特别是他爸反应特别大,得知此事后把他打了一顿,两天都出不了门。
他的alpha伴侣,刘耀文,又乖又粘人,让他时时都拒绝不了他,婚后综艺?上。发微博秀恩爱?秀。吃醋了?哄。刘耀文对他也很好,每天晚上那温暖的怀抱或许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天真地以为这场婚姻会一帆风顺,直到两人都老去,能够偕老,是最好的结局。可惜事事往往不如人意,宋亚轩无意之间得知了刘耀文隐瞒他的一切,得知了藏在那一颗真心背后的“真相”。
“刘耀文,你的爱到底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或许眼前人从来不是这副模样,谎言和欺骗让两人渐行渐远,终于在某一天,宋亚轩提出离婚,家产各分一半,从此不再纠缠。
爱啊恨啊也好,太累了,不想再继续了。
他想和刘耀文彻底断干净,刘耀文却不这么想,一番挽回与愧疚后悔之后,刘耀文明白对方是狠了心要离婚,还是答应了下来。
可是领完离婚证的第三天,宋亚轩就发现,前不久从自己家里搬出去的某个人,居然又搬到了自家对面!!!
“hi?”面对着这样一张好看的脸,宋亚轩捏紧了拳头,勉强笑了一下,把门狠狠一关。
前夫死缠烂打不愿放手,中途又冒出来一个追求者,看着前夫吃醋又不敢表现出来一脸委屈又憋屈的样子,说实话,宋亚轩有点爽到了。
也不可能不心软。
他想着既然刘耀文不愿意放手,就任由他去吧,于是托助理给自己在相亲网上放了条简介:
“离过婚,没带娃,alpha。”反响极好。
“老婆,呜呜,你别找别人好不好?我放不下你,我喜欢你,你看看我,好不好?”
*风年/在这场感情里,置身局外的人才是赢家。
“我帮你挡下联姻,你给我资源,怎么样?”
一场交易开始的感情,注定不会太纯粹,丁程鑫怀揣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接近马家长子,同时也是天风集团的ceo,在一场宴会上站出来,帮他挡下了联姻。
同时也成为众矢之的,招来不少仇恨。
“可以。”
马嘉祺并不以为自己会对交易对象动心,也一直将感情划分的很清,不过是个p/友,他看得出丁程鑫的野心不小,接近自己的目的也不纯。
绝对不是为了嘴上的“喜欢”。他的喜欢,恐怕比鳄鱼的眼泪还假。
凭借着背后大佬的资源,丁程鑫的事业终于站上了巅峰,昔日十八线跑腿的小龙套一越成为大影帝,站在领奖台上的他被问有什么感言,他说:
“谢谢你让我成为了现在的自己。”
他为了马嘉祺学做蛋糕,帮他过生日,为他学了很多事情,一心一意对他好,小狐狸短短二十多年只喜欢过这么一个人,年少时一眼惊鸿,多年之后仍未忘怀,本以为能如愿以偿……
可马嘉祺从未相信过他的爱。
生活在那样一个大家族里,见了太多人情虚假,马嘉祺从小就知道感情这种事轻易信不得,轻易陷入爱情往往换不得好结局,他反复告诫自己不可以动心,却不曾想到,早已情根深种。
等他意识到时,丁程鑫带着一张检查单子跑了,远走国外,抹去了自己在他生活中的所有痕迹。
退出娱乐圈,永不复出,想做普通人。
马嘉祺不甘心,追到国外,找了整整两年才和丁程鑫重逢,他看着昔日漂亮又听话的omega怀里抱着一个小孩,眉眼间似乎与自己十分相似。
稍微使了点计谋,他查出了那是自己的孩子。他不想放手,也不会放手。
可两年后,重逢时的丁程鑫看见他眼里不起一丝波澜,就好像是云淡风轻,什么都不在乎了。他冲上去想抓住丁程鑫的手好好解释,想带他回家。
丁程鑫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退了一小步:“这位先生,你是谁?”
“阿程,你不认识我了?”
“爸爸!”
在他怀里的小孩突然喊了一声,朝马嘉祺伸出了手要抱,或许是特殊的心灵感应吧,丁程鑫神色慌张了一下,抱着小孩道了声歉,便加快脚步离开了。
是真的失忆还是只是不愿意面对自己?
异国他乡,这一次他坚定了自己心中的爱意,不会再放手。
“阿程,我好想你。”
“我喜欢你,是我太晚明白自己的心意了。”
“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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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x娇媚华贵正夫x可爱绿茶弟弟
你从小便同京都的候府嫡子定了亲,你知他看不上你,成婚以后便处处避让,专心打理自己的糕点铺子。
你隔壁的铺子是卖的是些首饰锦帕香囊等小玩意,那老板是个小男孩儿,叫阿生。阿生正是贪嘴的年纪,每日都要来你这里挑上一些糕点和蜜饯。
阿生喜甜,最近又新到了一些樱桃蜜饯,不知道好不好卖,你便用小盏盛了些出来让他帮你尝尝。
正和阿生讨论得欢,门口便进了一个浑身珠光翠玉的男子,一进门便阴阳怪气的刺你“哟,怪不得这几天不见你人影子,原来是在有人把你留在这铺子里了。”
你嘴笨,不擅口舌,将手里的小盏递给他“铺子新到的樱桃蜜饯,你要不...
你嘴笨,不擅口舌,将手里的小盏递给他“铺子新到的樱桃蜜饯,你要不要尝尝?”
阿生好奇的盯着那个华贵娇媚的男子,扯了扯你的衣袖“这是?”
眼见他目光狠毒的盯着阿生扯着你袖子的那只手,他一向刁蛮任性,你连忙将阿生的手拂开“我夫郎,李卿”
“那便是哥哥了。”阿生生得一副软糯模样,杏眼笑起来甜甜的,被你拂了手也不气。
“谁是你的哥哥?”什么东西都敢叫他哥哥,小小年纪就勾三搭四的狐媚子。
你知道李卿的脾气,连忙将手里的樱桃蜜饯递给阿生“我同李卿还有事情,阿生你先回去吧。”
“那我明日再来找姐姐。”他手接过小盏,手指微微划过你的手背,冰凉的触感让你下意识的出声提醒“最近天冷,多穿衣。”
阿生双手握住小盏“阿生记下了。”
等到阿生前脚离开,李卿便咄咄逼人的盯着你,涂了口脂的嘴喋喋不休的数落“还姐姐?你这铺子什么干起这样的行当来了?叫我便是李卿,叫他便是阿生,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他妻主。”
不是他不许你叫他夫郎的吗?你张口准备辩驳,但一想到他扯住话头没完没了,你便低头看起账本。
在他面前,你便是面团子,任由他如何刺骂冷眼,你都无动于衷。
哪怕你只是出声回应他一句,他都不至于如此伤心,他用绸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腰板挺直“明日将军府有宴会。”
又有宴会,隔三差五便有,一群高官权贵聚在一起看对方的脸色,喝得醉醺醺的还要扯着面子。
“你去吧。”你拨动着手边的算盘。
“你!”他气得手指就差蹭在你脸上。
这几日,你想了许多,原来这桩婚事便是小时候大人间的玩笑话,你志不在做官,平生也没有什么喜好,不能白白让他耽误在你身上。
他本就是该做高官主夫的命,当初还未成婚之时你便以玩笑话百般推辞,不曾想候府硬要将嫡子嫁过来跟着你受罪。
“李卿我们和离吧。”你停下拨动算盘的手,将账本理好,认真的看着他。
他像是被你说的话吓到了,瞪大眼睛看着你,然后抖着手想过来抓你的袖子,你后退一步避开他伸过来的手。
“不要说胡话。”他此时看起来脆弱可怜,手上的镯子碰到木柜发出响声。
见你认真的模样,他心就扯着疼,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眶里掉下来,顺着下巴落在衣襟上“这话我当你没说过,你不能…”
不能仗着他喜欢你便说这样的话来伤他。
不明白他为何哭得如此伤心,你们确实不适合,宫里大臣家的女儿随意一个都比你有前途,况且他这样的家世容貌,加上京都民风开放不愁以后许不了好人家。
“明日我便……”
还未等到你说完,他便凑近一步抓着你的手手按在他平坦的小腹“可昨日大夫说我可能有了半月的身孕。”
身孕?自成婚以来,你们同床少之又少,怎会突然就有了身孕?
“你摸摸,里面是我们的孩子。”他将你的手死死的按在小腹处。
隔着衣衫,你觉得掌心似火撩,他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顺势靠进你的怀里“我这几日都食欲不佳,嘴里想吃点甜的,妻主这里有没有甜蜜饯喂我几颗。”
你想推开他又怕伤了他的身子,便虚揽着他仔细挑了些果饼给他,他软下态度撒娇“妻主喂我。”
“这是妻主第一次喂我吃东西,好甜。”
他态度不似从前,学会了装软卖乖,时不时便往你身上靠,会求你早些回府给他带新出的糕点,会为你绣花缝衣。
也会在床帏下对着你媚声低诱。
走
隐藏结局是李卿假孕被你发现
好纠结啊,要不要两个都收了啊?
图源网络
呆呆书生我x娇媚漂亮的狐狸精
“掌柜你不要靠我这么近。”你想伸手将身边的男子推远一些,但是看到他松垮的衣襟又收回了自己的手。
他倒是得寸进尺靠得更近,银白发长发上一双尖耳微卷,笑得放肆暧昧“你这小书生怎么这样怕羞?”
不是怕羞,只是有点怕他。
你偷偷摸摸的看着他头上的耳朵和外袍下雪白蓬松的尾巴“我已经在这里做满一个月了。”
一个月前,你进京赶考进了这家酒楼却丢了钱袋子,被他强硬的留下做了跑堂。
“一个月怎么够?我那盘鲜酥鸡可是很贵的。”他合上折扇,纤长的手指捏着那小小柄的折扇往你身上戳,一股淡香让你耳...
“一个月怎么够?我那盘鲜酥鸡可是很贵的。”他合上折扇,纤长的手指捏着那小小柄的折扇往你身上戳,一股淡香让你耳根泛红。
“你明明说我做满一个月就可以走。”你暗自懊恼,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吃那盘鲜酥鸡。
看着你泛红的耳垂,他一双漂亮上挑的狐狸眼轻撩“我说过吗?证据呢?”
他双手一摊,表情无辜可怜。你自知他无赖得很急得跳脚“那我能不能考完再回来赔你的银子?”
听你这话,他双手往前一把环抱住你,鼻尖轻轻的蹭着你颊边的软肉“骗人,话本里头的负心女都是这样骗郎君的。”
什么话本?原来他一天坐在软塌上看的都不是正经书,你僵硬的挺直腰,感觉他气息温热香甜,偏他还装可怜扮柔软“昨天你还摸人家的耳朵,你可知道狐狸的耳朵是妻主才摸得的。”
明明便是他伸过头来诱惑你,问你要不要摸摸看,他还想把自己的尾巴尖儿递到你手里被你严词拒绝了。
“蛮不讲理!”你轻声嘟嚷了一句。
平常被你哄着惯着,便是被你这样轻轻说上一句,他都委屈“你怎么这样说我?”
本来就是,你扭头不看他,却被他捧住脸。你愣愣的看着他精致漂亮的面容,他舔舔自己的粉唇,目光痴痴的望着你的唇瓣。
你连忙捂住他的嘴巴,却没有想到他却媚眼轻挑,然后你便感觉手心润热,还顺势将自己的手指插.入你的指缝同你十指相扣。
恬不知耻!
“你日日都想着离开,做官有什么好的?”他和你亲近,巴不得整个人融在你身上。
“我寒窗苦读就是为了进京做状元证明我书读得好,不是为了做官。”你另一只手无意识的捻着他柔顺银白的长发。
“做了状元以后呢?”他将头靠近你的颈窝,轻嗅着你身上的味道,悄悄的小口的吞吞咽着口水,你身上的味道比鲜酥鸡还香。
做了状元以后?你难得迷茫,做了状元便当官?或者去走走?皇上会同意吗?
“不如你便留下来,和我在酒楼做一对快活神仙。”他低声轻语的诱惑着你,手指捏着你的衣摆眼里的都是对你的势在必得。
“你是妖怪,不是神仙,我是一定要去京都。”你斜了他一眼,撇撇嘴,什么东西快活神仙呢明明便是妖怪窝。
见你冥顽不灵,他手里捏起了妖术,他活了千百年好不容易遇到个心悦之人,他无论如何都要将你留下。
你知道他心悦你,他常常勾着手诱惑你。诱惑你摸他的耳朵,摸他的手,摸他的脸,摸他的尾巴。
你下定决心,伸手将他抱进怀里认真的同他说“你随我进京吧。”
他一愣,微张着嘴盯着你,你向他起誓“若我做了官我就娶你,若我没有做官我就去做生意娶你。”
他娇媚难伺候,样样都要用最好的,连鲜酥鸡都要吃新鲜出锅的,冷掉一刻都要嘟着嘴哼半天“我不会亏待你的。”
哼,你哪会做生意,若你做生意怕是要亏死。他张口咬上你脖颈上的肉,用牙齿轻轻咬.蹭“我要吃京都最好的饭菜,穿京都最贵的衣衫,住京都最大的宅子,你能做到吗?”
啊?他说的这三样不是皇上才用得起的吗?
看着你愁眉苦脸的样,他哼一声,盯着你的脖颈上他咬出的牙印,又心疼起来,轻轻用手摸着“算了,我也没有去过京都也没有当过别人的夫郎,就便宜你了。”
这是答应了的意思?你呆呆的望着他。
他狠狠的抱着你的腰,凑近你的耳边“晚上来我房里,我给你看我的尾巴。”
隐藏结局是婚后小甜饼
温润还对你百依百顺的师尊,这一波,宝贝可以冲。
重生的你x对你百依百顺的漂亮师尊
重来一世,你觉得前世宛如一场梦境,你躺在床上伸出手来细细打量,上面还没有布满魔纹,你还是那个清清白白的正道弟子,是师尊疼爱的徒弟。
“小年糕醒了没有?”外头的师尊敲了敲你的门,见你不应,便直接推开,见你还赖在床上,走过来摸摸你的额头“怎么了?是身子不舒服?”
你细细看着师尊的脸,白皙细腻,线条柔和流畅,小小尖尖的下巴,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黑亮,鼻子小巧挺拔,嫣红的肉.唇,耳上坠了个白玉,随着他的动作晃动。
放在你脸上的手温热柔软,他满心满眼里都是你,你蹭了蹭他的手心“...
放在你脸上的手温热柔软,他满心满眼里都是你,你蹭了蹭他的手心“我做了个梦。”
“做了什么梦?”他好奇的盯着你。
“梦到…师尊做了我夫郎。”你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起来很有味道的肉.唇。
“胡说!”他红了耳根,连忙把手从你脸上放下来,扭过身子双手搅在一起不看你。
“我只是做了个梦而已。”你看着他单薄的背影,那清白色的腰带将细细的腰肢勒出来,盈盈一握。
听到你说只是做了个梦,心里的害羞紧张一下子落了空,从心尖泛起失落,长睫扑在眼下的阴影显得和柔软纤细的脖颈看起来惹人怜爱。
你起身从身后环住他的腰肢,下巴轻放他的肩上,轻轻闻着他身上散发的淡香“大概是夜有所思夜有所梦。”
你碰了碰他泛红的指尖,他便像受到什么惊吓一样将手指蜷缩,感受到你的温热气息他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你拿我打趣。”
他一向不爱摆师尊的谱,说话的时候总是温声细语,每次叫你都是小年糕、小年糕。若是你不应他,他便会带着讨好的语气问“怎么不理我啊?小年糕?”
如他所说他活了千百年就只有一个懒懒散散的徒弟,他该对你好。
你想起来前世自从在山脚捡到那魔族余孽,怜他孤苦,撒泼打滚要他收他为小师弟,他红着一双好看的丹凤眼不答应,你便放下狠话说再也不要理他,他伤心的背过身去,却在半夜敲响你的房门“我依你。”
细算起来,你的桩桩件件,大事小事,他都依了你。
你捏着他的手指尖不放,看着他漂亮的手指盖“我可没有拿师尊打趣。”
你性子顽劣,又时常开些不入流的玩笑,他是不信你的。
“要不要吃…唔”他还没来得及说完,你就轻轻咬上他脖颈上的嫩.肉,将那点白玉一样的肉放齿间来回磨蹭,带着淡淡甜香,你将手指塞进他指缝里,另一只手微抬他的下巴,让他整个人陷在你怀里。
“师尊依了我吧。”你哼唧着撒娇,大拇指挠挠他手心。
不知你动作重了还是怎么,他眼眶微红湿润,声音有点委屈“师尊何事没有依你?”
他微仰着头看着你,你碰碰他的眼角“师尊莫哭。”
像是察觉自己丢脸,他想用手擦干净眼角的泪,你手托住他的后脑,低头一点点吻净他的泪珠,湿润柔软的触感让他背脊酥麻,软塌了腰,死死抓着你的衣衫。
眉眼温润,顺着细腻的颊.肉往下,是饱.满的肉.唇,色泽红润,你瞧着那点唇珠“师尊生得真好看,每处都长在我心尖上。”
若放在平时,他会嗔怪你耍嘴皮子,悄悄背过身去用冰冷的手放在脸上散热,那么多心悦你的小细节,怎么偏偏你没有发现呢?
你亲亲他的嘴角,抱着他捏着他的手腕看青紫的血管在皮肤下,他整个人都有点发烫,声音黏软“小年糕不要诓骗我,我会当真的。”
不要骗他,你说的话,他都会当真。
你装傻充愣“我何时骗过师尊?”
“你五岁说自己肚子疼,偷懒不习字,七岁还偷吃丹药又装肚子疼,你回回撒谎都装肚子疼。”他瓮声瓮气的控诉你骗他的罪行。
“难为师尊都记得。”你亲亲他的脸。
大概是前世大梦一场,你总想离他近一些。
“师尊依了我。”
彩蛋是一点点肉渣,宝贝们凑合凑合看吧
图源vb:果松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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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我是个俗人,我喜欢烂俗但爽的梗
是女将军X魅魔
魅魔是便宜的,而他是白送的。
白送的理由是他很丑。
魅魔是专门出美人的种族,他们向来都靠那张脸来讨好取悦人类,按理说应该不会有所谓的“丑陋”出现。在不久前,他也是美丽又昂贵的魅魔,据说他被伯爵买下当做娈宠,却被爱吃飞醋的伯爵夫人迁怒,安上莫须有的罪名,用烧红的烙铁生生地按上他的半张脸,将那一张漂亮美丽的面容变成了惨烈吊诡的半面妆,吩咐扔给仆人玩弄后再卖了。
姣好漂亮的魅魔不在少数,毁容的更是难以卖出什么好价钱。倒是有人议论着能不能把他活剐了将骨血用药。你骑马提剑路过,无意中和被拴在柱子上衣衫不整的魅魔对视,人......
姣好漂亮的魅魔不在少数,毁容的更是难以卖出什么好价钱。倒是有人议论着能不能把他活剐了将骨血用药。你骑马提剑路过,无意中和被拴在柱子上衣衫不整的魅魔对视,人们已经按住他的四肢开始分析他身上哪一块肉最值得用作魔药。魅魔那双紫色的眼睛惊慌不安,没有被毁掉的半边脸像是被洒满了月光。你顿时觉得那脸真漂亮,漂亮得你情不自禁高高勒马,在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翻身下了马,飒利地提剑挤进人群里,大声说一句“我要了”。
贩卖的仆人发现你是伯爵府的常客,顿时点头哈腰地开始阿谀奉承,你一说要买,干脆解开魅魔的绳索塞到你手里,愣是一分钱都不要。魅魔像是一件破破烂烂的旧东西,被绳索拉着扯到你的面前,狼狈且凄惨。
你常年上战场,一身武将的打扮。大概是被你身上的煞气吓倒了,魅魔因为恐惧强忍了很久的眼泪一下顺着脸颊滚落。他无声地啜泣着,一边小幅度地摇头一边努力地抬手遮住被烙铁烧得狰狞的半边脸,青紫斑驳的身体委顿于地,簌簌发抖。这样的“不听话”让刚刚还和你吹嘘他“温顺”的仆人感到十分丢脸,抬起脚就狠狠地踹上去。魅魔的身体一抖,疼得小小地痛呼了一声,他对于疼痛的表达十分隐忍。这一脚硬生生地把他蜷缩着的身体踢开,你看见了他身上的伤和半边脸颊上的伤疤,它们让他低微佝偻到尘埃里去了。
仆人逼着他对你示好,逼着他谄媚。他很怕你,但鞭子挥一挥他就像狗一样夹着尾巴塌下腰凑过来要舔你的鞋。你看了看因为骑马而风尘仆仆的鞋子,又看了看魅魔那唇红齿白的漂亮zui巴,顿时感到这样不太行,于是自惭形秽且十分不好意思地把脚往后缩了缩。你一缩魅魔一愣,他伏在地上,像一只讨好却被嫌恶的狗,手足无措又窘迫地成为了所有人的笑话。
但无人在意他的难堪,人们都在谈笑,说帝都最著名的女将军居然要了只破相的丑陋魅魔。
——你可不觉得他丑。
魅魔的手腕和脖颈都被拴住,绳索被牵在你的手上,你走他就努力地膝行着跟上,膝盖磨破了也不敢说出来,只是睁着紫色的眼睛拼命han住眼泪,生怕哭出来又会惹人厌烦。等你发现家中地板上漫长的血迹,问他为什么不说出来的时候,魅魔才瞪大了眼睛,嘴唇chan抖着,嗫嚅着小声说对不起。那声音微小,带着压抑的哽咽,像是卑微到连哭泣都不敢。
意料之外的饶恕让他的身体发紧,魅魔不安地攥着衣角,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是他又畏惧着多嘴会更加让人厌恶,只是乖顺地点点头,把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感谢你的原谅。他好像很想对你讨好地笑笑,脸抬了一半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丑陋的,只惊慌地又拼命把脸低低垂了下去。
你让仆人去把他收拾干净,又差人上集市买点他适合穿的衣服。你拿了衣服往yu室走,听见几个女仆在耳语,说着从他的身体里洗出来了多少那些所谓的“脏东西”,他被伯爵夫人刁难过,想来倒是便宜了伯爵府上的人。你听着就知道她们在说什么,只是不动声色地咳嗽一声,敲一敲屏风,问他洗好了吗。
一条细细长长的魔尾从屏风后怯怯地探出头来,随后你看到他羞赧地露出半个身子和完好的半张脸,轻轻地点点头。
……好了。
他顿了顿,声音发紧地补了一句。
……您、您要检查吗?
【完结】
翔霖|连载完结
爱吃醋脾气差总裁x白切黑小哭包
童养媳|先婚后爱|年龄差|双向暗恋|甜
-难哄也要哄一辈子
炎热的夏风中隐隐有了作凉的因子夹杂其中,贺峻霖在第二次忍不住躲到严浩翔身后时终于不情不愿地承认秋天确实快来了。暑假结束后便回了学校,临走前贺峻霖抱着严浩翔,两人就高三要不要办走读这回事讨论了很久,最后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说,贺峻霖困得要命,聊到后面除了迷迷糊糊地应两声外就只剩下绵长的呼吸声。严浩翔哑然失笑,低头看了会儿怀中...
炎热的夏风中隐隐有了作凉的因子夹杂其中,贺峻霖在第二次忍不住躲到严浩翔身后时终于不情不愿地承认秋天确实快来了。暑假结束后便回了学校,临走前贺峻霖抱着严浩翔,两人就高三要不要办走读这回事讨论了很久,最后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说,贺峻霖困得要命,聊到后面除了迷迷糊糊地应两声外就只剩下绵长的呼吸声。严浩翔哑然失笑,低头看了会儿怀中人的睡颜,亲了一口他的头顶后便伸出手关了床头的灯。
开学那天,禾宵和贺峻霖又在门口碰上了。不同往日的是禾宵这回没有骑自行车,而是钟予送他来的。两人好像闹得不太愉快,贺峻霖本想和钟予也打个招呼,探头一看才发现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面色很差,头发也是乱的,全然没了那副海归精英的模样,再反观禾宵脸也是臭臭的,摔完车门后还瞪了一眼钟予。两人的磁场实在容不得第三极加入,贺峻霖犹豫了几秒后只能作罢,拉着禾宵往校门口走了。
“贺峻霖——”
严浩翔放下车窗喊了他一声,贺峻霖正拉着禾宵讨论一会儿的开学考,听到声后转过头有些疑惑地看了坐在车内的男人一眼。严浩翔送完贺峻霖后顺道要去公司上班,身上穿的是西装,胸前的领带还是贺峻霖学了三天才终于打出的一个漂亮结。见贺峻霖转过身,严浩翔朝他招了招手,后者立马蹦蹦跳跳地跑了回来,趴在车窗上问严浩翔——
“怎么了?”
看着少年清亮的眼眸,心蓦地软了一下。碍于今天高三开学,在门口接送的家长学生实在太多,严浩翔不好做什么,只能伸出手揉了揉贺峻霖毛茸茸的脑袋。手指嵌入柔软的发丝之中,暖暖的,痒痒的。贺峻霖被他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把人匆匆叫回来就只是为了摸下头?他躲了一下,催促了两句严浩翔让他有话快些说,一会儿禾宵该等急眼了。
严浩翔捏了捏他的耳垂,说今天怎么不和哥哥说再见,贺峻霖被他弄得有些哭笑不得,笑他一个奔三的人还记挂这些小细节。往四周看了几眼,周遭的人要么都忙着搬行李要么都在唠一些家长里短,没有人注意到人群中的他们。贺峻霖抓准机会凑上去在严浩翔嘴上亲了一下,一触即分,严浩翔被他亲得发懵,好几秒都没反应过来。
“走了,下周末记得来接我。”
贺峻霖欢脱得像只兔子,一路小跑着拽着禾宵进了校门,剩严浩翔一个人无端觉得脸有些热。
什么时候学的这些东西,严浩翔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脸上浮现出笑意。
贺峻霖和禾宵先去寝室整理了一下行李而后才搭着伴回了班级,班里已经坐了不少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正聊得热火朝天。站在中心的男男女女们互相打趣着,说诶你怎么和他分手了,过了一会儿又问你俩怎么在一起了。禾宵捣了捣贺峻霖的手臂,有些揶揄地看着他,贺峻霖和他对视了两秒,最后忍不住笑了出来。
“热恋中,别问了。”
贺峻霖在学校读书,严浩翔一直在和公安那边联系,试探寻人的进度。这个搜救难度比较大,因为黑市此前涉及的范围甚至蔓延到了国境线和海外,只凭一个视频很难彻底找出所在地。刘耀文新官上任三把火,把半死不活的刘氏从破产边缘拯救回来,虽然盈利不多但至少已经不亏损,严浩翔也在尽力帮,能合作能让利的基本都做了。
马嘉祺前不久刚结束安抚受害者的工作,这会儿还在海岛上度假,美其名曰要放松心灵,否则再治下去没准自己心理先出问题了。刘耀文摆摆手说马哥你别找借口,想出去玩就出去。马嘉祺瞥了他一眼,又看看严浩翔,说你们这种日理万机当老板的懂什么,想出去都不能吧?刘耀文气得牙痒痒,拽着马嘉祺说我替你整理行李,能快滚就快滚。
严浩翔哭笑不得,拽着两人说都快三十的人了还这么躁。刘耀文撇撇嘴有些别扭地说那今晚这顿马哥请,马嘉祺学他一副委屈样,在刘耀文二次爆发前及时收手说我请我请,耀文你别哭。
三个人找了个喜欢的馆子坐着吃了一顿,马嘉祺一个别省的人被川菜辣到只能拿白水涮着吃,严浩翔倒还好,他本身会吃辣饭量也不大,吃了没多久就放下了筷子。余光一瞥瞥到了坐在角落里独自吃饭的人,看了一会儿后觉得有些眼熟,严浩翔推了一旁的刘耀文一下,问他那边那个是不是丁程鑫。
严浩翔对他来说意义可能早就超出其他。丁程鑫有时候也会想为什么贺峻霖对自己的依赖和对严浩翔的依赖是不一样的,但想了很久都没想出答案。后来丁程鑫才知道一个是哥哥,一个是爱人,不同的身份自然要对应不同的依赖。如果可以,他也的确愿意把自己看着长大的弟弟交到严浩翔手里。
从前觉得严浩翔这样的商人,这样家庭环境养出来的人多半都是薄情的,甚至在认识刘耀文和马嘉祺之后丁程鑫也还是这么想。可直到那天知道贺峻霖发烧严浩翔照顾了他一整夜,直到刘耀文找到自己第一次用像乞求一般的语气对他说能不能帮我个忙,直到几个人重聚在一起吃的那餐热腾腾的火锅,丁程鑫才突然豁然开朗,这个世界上多的还是有血有肉的人,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试图拥抱这个不算太好的世界。
四个人头一回坐在一起吃饭,没了贺峻霖反而有点不自在。丁程鑫拿着筷子迟迟没下手,刘耀文辣得嘴唇都发红,夹了一筷子辣子鸡到丁程鑫碗里,说你吃啊你不是川渝人吗,总不能不会吃辣吧。丁程鑫莫名其妙被他这么一句话搞得胜负欲上来了,把手一挥说你是重庆人是吧我俩比比,两个人拼到最后严浩翔和马嘉祺都拉不住,硬说要把辣子鸡里的辣椒也给嚼了。
严浩翔和马嘉祺一人拉着一个,直到回家了还没想明白出去吃个饭怎么最后变成了和事佬。
高考前半个月学校放了最后一次假,贺峻霖回到家后也不着急玩手机,先拉着严浩翔在沙发上亲了好一会儿。严浩翔被他亲得有些把控不住,皱着眉让他先起来,至少也得先吃饭,贺峻霖看穿他逃避的本意,笑着说哥哥你是不是怕啦,可是我都已经成年了。严浩翔捏了一下他的脸,说等你高考完再说这些,脑子里尽想些什么东西。
贺峻霖佯装委屈地把脸埋在他的脖颈处撒娇似的蹭了蹭,过了好几分钟两人才终于去吃饭。晚上睡觉的时候贺峻霖在严浩翔的怀里刷手机,看到几个好玩的帖子就会把手机举起来给严浩翔看。后者则专心地抱着贺峻霖,为了能安心陪他,昨晚熬到快通宵才把工作处理完。最近市场还比较景气,有回春的迹象,严浩翔之前签的几个合作都很成功,严氏在这一季度终于交出了让外界信服的成绩单。
一切都在变好,贺峻霖最后一次作为高中生和严浩翔在校门口分别时光明正大地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下,严浩翔也不躲,笑着摸摸他的头说等我的准大学生回来,两人又亲昵了一阵才分开。分开后严浩翔径直去了公安局,警察说已经基本搜寻过,还在等DNA检测报告出来才能正式确认找寻到的人是否为贺峻霖的父母。这个过程还需要大概两三天,警察说如果家属想探望,可以先去人民医院看看。
严浩翔带着丁程鑫和马嘉祺一起去了。丁程鑫小时候和贺父贺母见过面也算比较熟悉,马嘉祺则作为心理医生,在必要的时候可以帮上忙。但由于现在还并未确定受害者的心理状态以及精神状态如何,众人只能站在病房外看两眼。丁程鑫看到躺在病榻上的两人时几乎是立马就落了眼泪,病床上的人瘦得不成样子,脚踝和手腕上留下了几道深色的痕迹,其余的都隐在衣物下暂时还看不出。
病榻上的人的确就是贺父贺母,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正看到的那刻丁程鑫还是忍不住感到心酸。他无法想象贺峻霖看到这样的场景会是什么感受,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丁程鑫匆匆抹了把眼泪。严浩翔见他这样的反应已经知道猜测八九不离十,公安局在两天后通知严浩翔,此次搜寻到的人的确就是贺父贺母。
不幸中的万幸是贺父贺母还活着,专业的心理医生和精神科医生对两人进行了诊断,两人的心理状态没有太大问题,现在更大的问题应该是生理上所受的伤害。言下之意是养好身体才是当务之急,严浩翔把两人转移到了私人医院进行新一轮的治疗,马嘉祺定时会去做心理疏导,尽可能地帮助贺父贺母恢复到原先的模样。
半个月之后,贺父贺母的身体状况已经转为良好,这些天的相处下来他们也对严浩翔有了基本了解,在得知贺峻霖这么多年都是被严浩翔带在身边长大时更是对他很感激。严浩翔好几次都想过要不要开口告诉他们自己和贺峻霖的关系究竟如何,马嘉祺劝他再等等,虽然按最近的情况来看,贺父贺母其实对这方面的接受程度比较高,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黑市的影响。但既然是两个人的事,马嘉祺还是劝他等贺峻霖高考完回家后再说。
贺峻霖高考结束那天是个下雨天,每年高考总是会下雨,贺峻霖和禾宵扛着行李一路边笑边走,等到了车上,贺峻霖头也没回地就挤进了副驾驶座,拉过严浩翔就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严浩翔冲他笑了一下,说回家给你个惊喜,贺峻霖的好奇心立马就被勾了起来,一路上都缠着严浩翔软磨硬泡似的一定要让他提前告诉自己是什么惊喜。严浩翔笑笑不说话,只说这个惊喜你应该会喜欢的。
回到家中,严浩翔在后面帮贺峻霖拎行李,贺峻霖则走在前面,率先打开了门。贺父贺母正在厨房搭伙做饭,说今天是儿子高考的大日子,定是要父母做饭的,严浩翔本想着要不出去吃,贺母执意要在家做饭,他也就随两位长辈去了。
闻到饭香的时候贺峻霖还以为是家政阿姨来了,转头对严浩翔有些娇嗔地说:“这就是惊喜啊?”严浩翔还没来得及回话就被另一个声音打断了——
“小贺,妈妈给你做饭还不高兴啊?”
贺峻霖一瞬间像被定住了,直愣愣地站在原地,过了好几秒才转过身,贺母亲眼看到儿子的那刻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一家人抱在一起哭了好久,严浩翔站在贺峻霖身后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背,窗外的雨渐渐落下了,淅淅沥沥的雨声混杂在一起,贺峻霖第一次觉得下雨或许也并不是什么坏事。
贺父贺母见每晚贺峻霖都跑到严浩翔的房间睡,有意无意地问过几次贺峻霖,后者怕爸妈心里承受不了都打了个哈哈搪塞过去了。直到有天贺母饭后拉着贺峻霖去散步,在小区绕了一圈终于要回家时,贺母突然拉住贺峻霖的手,语气温柔地说——
“妈妈还是希望你不要藏着,告诉爸爸妈妈你喜欢谁你爱谁你想和谁在一起一辈子,这些都不是什么坏事,对吗?”
贺峻霖咬着唇思考了半晌才点点头,贺母笑了笑,拉着他的手一路往回走。
“好嘛,现在你们都喜欢严浩翔了。”
贺母笑了两声,捏了捏他的手说谁最喜欢小严你还不清楚吗,贺峻霖的脸浮上了一片绯红,低下头不肯再说了。
今天的天气很好,航班也还算准点。严浩翔下飞机后走了没两步便看到了贺峻霖和身后的贺父贺母,他笑着走过去,碍于父母在场只能克制地抱了贺峻霖一下,后者显然有些不满,但也没说什么。一行人走了没两步便分道扬镳,贺母说没怎么来过机场打算去逛逛机场里的免税店,拉着贺父走了。
“怎么那么难哄啊?”
贺峻霖皱着眉瞪他,说:“难哄你也得哄,谁让你把我捡回家了。”
严浩翔把他拉到怀中抱了好一会儿,低沉的嗓音闯入耳膜,听得人心里发痒。
“好,难哄我也要哄一辈子。”
哎呦不行了感觉要哭了等我缓缓再写个后记吧心情怪怪的有点想哭又有点高兴
完结了喜欢记得点个小红心和小蓝手
【另:赠礼有个小番外涩涩的甜甜的】
/完结了完结了!想要长评和小蓝手!
热爱养成的富婆我×娇气笨蛋美人弟弟
徐幼静×任扶风
“姐姐会喜欢这样的我吗?贪心又不那么乖的我……”
2.3k短打
小姐和小少爷闹了别扭,
岁数大到有些迟钝的保姆吴妈都感受到了。
“小姐,厨房做的姜撞奶。”
吴妈的托盘里装了两碗,...
吴妈的托盘里装了两碗,
白生生软弹弹的奶皮上还放着蜂蜜,一勺挖下去甜味都漫出来,
我自顾自吃起来。
“小少爷不吃吗?”
吴妈小心翼翼地问。
我攥住勺子,又想起那两封充满少女心的粉色情书,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
“他?躲着我呢!”
我气得冷笑一声,连甜品都不想吃了,起身回房。
“吴妈。”
“诶,小姐?”
我站在楼梯上思考半晌,
“给他留一份吧。”
我还记着任扶风喜欢吃甜的。
任扶风到了叛逆期,倒让我更想念他小时候。
我父母去世得很早,
祖父年纪大了,承受过丧子丧媳之痛,就倾注所有的希望,打算把我培养成公司的继承者,
恰好和任家有生意往来,又是世交,走动的比较多。
任家的小少爷,生着双黑沉沉缀着星子的眼睛,
十二岁还稚气未脱,先有了一张春花照水的美人脸,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就拽着我的衣袖叫姐姐,抿唇很害羞地笑。
任扶风是独生子,众星捧月般长成少年,被宠的有些娇气,但很良善又心软。
他自己有一个花圃,在任家后院,
四季恒温,养一些玫瑰、鸢尾、郁金香之类的,
杂七杂八的,如果开了花就要先送给我一捧。
有年冬天雪下的早,
不知怎么,有只流浪的橘猫跑进花圃里,
它挺乖巧的,只是躲在吊兰的枝叶下取暖,没糟蹋花朵。
任扶风悄悄养着它,只告诉了我。
“它很惨,蜷在叶子底下,浑身脏兮兮的还有伤口,毛上凝着血块……”
他小声念叨,满眼希冀地看过来,生怕我不喜欢这只猫。
“养吧养吧,被发现了就送到我那去。”
我顶不住两双可怜兮兮的眼睛,只好叹着气许诺。
我那时还没想到,
娇气爱笑的任小少爷有天也会沦落到和流浪猫一样,
还是只没人救的流浪猫。
任家夫妇死了。
我刚出差不久,回来就听闻这个噩耗,
祖父看着我,长吁短叹,似乎又想起我的父母。
“可惜了,俩人年纪轻轻的,怎么碰上车祸这种事……”
“任扶风呢?”
我神情恍惚地问了一句,
他能否受得住失去父母的痛苦,那样娇气的孩子,以后该怎么办呢?
“任家乱的很,以前任老爷子在,还能管住些,可他走得早……现下父母也没了,那孩子是真的不好过啊……”
我沉默不语。
祖父却又说,
“小静,你不要心软。”
葬礼那天下起大雨,黑云乌压压地覆在所有人头顶,
我撑了伞,离得很远站着。
参礼的人来来往往,脸上的表情各种各样,就是没有真心,
我疑心这里都是怪物。
任扶风没有打伞,浑身湿淋淋的,
人们都绕着他走,恐怕他的不幸沾染到自身。
果然,
光鲜亮丽的玫瑰落在泥里时,谁都能踩上一脚。
我冷冷地看着他走过来,又停在几步远的地方,
“姐姐,猫丢了……”
他颤巍巍地,冲我露出个勉强的笑,
漂亮的眼睛泛满水光,摇摇欲坠。
“啊……”
他伸手擦了擦眼睛,
“是雨水……”
“任扶风。”
我走过去,攥住他冰凉的手。
“跟姐姐回家。”
“可能吓着他了,我当面把那两封情书扔到地上……”
我跟好友诉苦,满心酸涩。
“扶风毕竟不是小孩子了,总要顾及人家的自尊心嘛。”
“不好意思去哄,况且,我心里还有气呢。”
我嘀咕着,
“这童养夫,差点养成别人家的。”
梁婉笑起来,
“干嘛,你不去告白,还要赖人家?”
她这么一说,我更惆怅了,
任扶风压根不知道我的心思,如果他只把我当姐姐看……
哎,更伤脑筋。
“过几天就去你家牧场看看,还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呢。”
“好好好。”
梁婉开心地应下。
我赶紧嘱咐特助去兽宠店里,取预定好的奶牛兽人。
“多问问店主,饲养时要注意什么,给它的营养品多买一些。”
毕竟要送给梁婉,我对这份礼物格外上心,
忍不住笑了,莫名觉得梁婉一定会非常喜欢。
“小少爷,小姐已经要把兽人接到家里去了……”
任扶风想哭,
他本来不那么爱哭的,可一牵扯到姐姐的事,自己就敏感不安,
他抓紧了手机,默默坐在沙发上,满心的慌乱和委屈。
“扶风?”
我进门,发现灯关着,
只有夕阳的余光照进来,映出一个安静的背影,
他轻抖了一下,回头看我。
“姐姐……”
声音还带着哭腔。
我来不及开灯就走过去,
“吴妈不在,只有你一个人?”
“唔……”
他像小时候一样,轻轻扯住我的衣角。
“你把他接回来,那我呢,姐姐还要我吗?”
他逐渐哽咽起来,偏着头,藏起自己通红的眼眶,
我仿佛听到泪水砸在地上的声音。
“谁?”
我心疼他,可怎么也问不明白。
任扶风倔强极了,他不肯提起那个兽人一星半点,
只盼着姐姐哄哄他,哪怕骗他也好,心里那份喜欢便不会苦到难忍。
“阿良?那个兽人是我……”
“不许提、不许提他的名字!”
任扶风崩溃地喊道,像只被触犯领地的小兽。
他用力扯开衣襟,露出线条流畅的青涩胸膛,
柔韧的腰身弯出刀锋般流丽的弧度。
他拉着我的手,按在属于心脏的地方,
我呆愣住,掌心下细白温热的皮肉透出微妙的跳动。
“他可以,我也可以啊……姐姐,你也看看我……”
他乞求着,在我嘴角偷到一个吻。
我叹了气,
把任扶风压倒在沙发上,细细密密地啃咬嘴唇,
“乖一点,姐姐最疼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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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严影帝在楼层间接吻的人是谁
狭小的空间里充满了温暖的热气,贺峻霖坐在沙发上眯着眼休息。简亓给他盖了薄毯,放声让助理们聊天轻些。
严浩翔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简亓站在贺峻霖身边,俨然一副家长的模样。他不动声色地绕到两人中间,简亓见到来人有些惊讶,看了一眼正在小寐的人,没说什么。...
严浩翔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简亓站在贺峻霖身边,俨然一副家长的模样。他不动声色地绕到两人中间,简亓见到来人有些惊讶,看了一眼正在小寐的人,没说什么。
“通告单。”
严浩翔的声音很沉很轻,像是厚厚的白色云层,对小憩的贺峻霖而言是再温柔不过,对简亓来说却带了点警告的意味。
简亓没应他,只把放在化妆桌上的单子拿给严浩翔。
“几天没…这都是他自己接的?”
严浩翔皱着眉盯着眼前的单子,密密麻麻的行程,饶是铁做的身体也吃不消。但一想到上次吵架时贺峻霖倔强的模样,严浩翔硬生生把“都推了”给憋回去。
“基本都是,还有的是之前欠下的。”
简亓的语气听不出咸淡。严浩翔应了一声,背过身去不再跟简亓交谈了。后者也识相,立马拉着助理出去了。
严浩翔用指腹揉了揉眼睛,倦意在他眉间显现。刚结束在国外的戏份,在休息的时候看见了贺峻霖的行程表,严浩翔便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
没必要这么拼,他总是这么跟贺峻霖说。
严浩翔和贺峻霖结婚那年,贺峻霖刚出道才半年。严浩翔入行早,加上前期基本都是沉稳的角色,让不少人觉得相较同龄人来说要成熟不少。
贺峻霖以歌手的身份出道,白色的西服在聚光灯下,少年在聚光灯下发着明亮耀眼的光。严浩翔至今都没法忘记当时在后台看见的那一眼,贺峻霖是天生的歌者。
后来结婚也是稀里糊涂,两人压根都没见几面,贺峻霖还怯生生地喊严浩翔“前辈”。结婚刚几天,两人尴尬到上个厕所都要你先我先地推拉一番。
严浩翔干脆伸出手揉一把贺峻霖的头发,发丝又软又顺,服帖地搭在严浩翔的指缝上。
“听话。”
像是有什么魔力似的,贺峻霖还真就红着脸,羞怯地走了进去。严浩翔不禁失笑,小孩太害羞了,他有时都忍不住要多逗几下。
两人其实师出同门,同公司的两个不同部门,再加上两人的定位相差甚远,于是鲜少有人会将两人凑到一起。
简而言之,大家都觉得严浩翔和贺峻霖不熟。
每次接吻,贺峻霖总会不自觉地用手环住严浩翔的脖子,倒也不用力,只是虚虚地搭在一起,好像再多些接触,他们就能再多些爱意似的。
贺峻霖皱了皱眉,像是要醒的模样。严浩翔用手指勾了一下他的鼻尖,后者立马迷迷糊糊蹭了上来。
贺峻霖其实挺爱撒娇的,不过这个秘密只有严浩翔知道。
“严……怎么来了?”
贺峻霖缓缓睁开眼,盯着男人的侧脸看。严浩翔转过头,探身把吻轻轻落在了他的眼睛上。
“刚拍完柏林的戏,回来看看你。”严浩翔捏着贺峻霖的手指玩,软乎乎的小人儿连指腹都是粉色的。
“简亓说过几天公司开年会,你要唱歌?”贺峻霖把脑袋搭在严浩翔肩上,刚睡醒的声音还有些懵懵的,听上去莫名可爱。
跟平常看上去不好接触的贺峻霖大相径庭。
“嗯——”
严浩翔是从来不参加年会的,本来今年高层压根都没指望能请动这尊佛,谁知道半夜严浩翔自己给高层发了消息说要参加年会,干脆把节目都一块儿定下了。
严浩翔和贺峻霖所在的娱乐公司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公司,每年的年会也会邀请一些权威媒体参加,每个艺人都被要求好好准备年会节目。
贺峻霖以歌手身份出道,年会自然也是唱歌。只是严浩翔也要唱歌,倒是贺峻霖没想到的。
“怎么突然要参加年会?”
贺峻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和简亓一样震惊,一是早有耳闻严浩翔根本不可能参加年会,二是严浩翔还真一点都没透露过,倒让贺峻霖摸不着头脑。
“陪你。”
严浩翔的声音低沉,又带着一点疲惫的沙哑。贺峻霖像只偷食成功的猫似的笑了两下,软软的发丝蹭在严浩翔的手臂上。
“那,为什么选择唱歌?”
贺峻霖觉得自己被严浩翔宠坏了,偷了点糖还不满足,想要把整个蜂蜜罐子都占为己有。
“还是…陪你。”
严浩翔低声笑了两下,给出了相同的答案。贺峻霖没有预兆地红了脸,眨着大眼睛,连手都不知道怎么放了。
贺峻霖刚要开门,身后的人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腕,硬逼着他转过身来。严浩翔的头发上有几撮翘起来的发丝,估计是刚刚靠在沙发上的时候弄的。
贺峻霖哑然失笑,伸手把那几根发丝压了回去,而后轻轻亲了一下男人的唇。
“要工作了——”
“明年我也接部戏。”
小兔子眨巴眨巴大眼睛,眼里的欣喜根本藏不住,像是全然忘了自己跟简亓保证过什么。严浩翔捏了一下贺峻霖的脸,也学着他刚刚的语气问——
“为什么要拍戏?”
贺峻霖冲他笑了一下,露出洁白的贝齿。
“陪你呀。”
到了年末,两人的行程都堪称玩命级别。各自都是领域里的香饽饽,各家电视台递过来的邀约也是一个不少,代言的产品要拍贺新年的版本,总之是忙得晕头转向。
严浩翔自从那次后就没再去探过班,行程忙是一回事,年末狗仔蹲得紧也是一回事。两人的婚姻从未向外界公开过,除了偶尔戴几次情侣款的饰品外便再无痕迹可寻。
他们不是没想过要公开。严浩翔年纪轻轻已经拿了影帝,在圈子里早就资历够深,贺峻霖出道没多久,新人奖拿了个遍,人气也是水涨船高。
倒不是不敢,只是现在实在不合适。
严浩翔刚下飞机没几个小时,刚补了个眠就被通知去准备舞台。严浩翔选了一首英文的老情歌,沙哑的声线意外适合。
等贺峻霖走到观众席,严浩翔正好唱出最后一句。
“Sobemylover…”
他盯着站在台下的贺峻霖。观众席没有布置,下面几乎是黑蒙蒙的一片。贺峻霖向前走了些,聚光灯的余亮洒在他的脸上。
贺峻霖朝他笑了一下,像是突然意识到有工作人员在似的,赶忙往旁边瞥了一眼。好在工作人员也很疲惫,正在整理器材。
他们像是偷|情的人,在黑幕中贪婪地吸收来自对方的无尽爱意,茫茫又茫茫。
好不容易结束了工作,贺峻霖先一步离开想要去休息室。舞台离休息室还有一段距离,贺峻霖晃晃悠悠地走在昏暗的楼梯间,他意外地很享受这种时刻。
每踩一阶台阶,贺峻霖都忍不住在心里想,没过几分钟严浩翔也会重复他的脚印,然后两个前后的印子相叠,混成隐晦的爱意。
突然,贺峻霖的手被人大力抓住,抵到了冰凉的墙上。水泥墙面的凉意和男人的温度混在一起,贺峻霖的呼吸乱了。
是严浩翔。他的气息很热,悉数打在贺峻霖冰凉的脸上。他们像从前那样,在楼层间接了一个炽热的吻。
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的镜头。
对方开价太高,高层找不到平衡点。最后和严浩翔商量了一下,决定买断露出贺峻霖的那几张照片。
中午十二点,“楼层间的接吻图”铺天盖地。严浩翔本人没有对此做出回应,公司也没有发出任何公告。热度很快过去,只还有人在猜这是不是严浩翔的背影。
那天贺峻霖坐在会议室里面对高层一声不吭,只在严浩翔牵他手的时候红了眼眶,而后再无其他。
简亓深知贺峻霖现在没什么多的心思,于是把手头的工作能推就推,给贺峻霖留了几个录VCR的任务。
过了三天,公司的年会照常举行。贺峻霖的脸色不太好,他唱歌时很少露出情绪,这会儿却因为一句歌词突然红了眼。
大屏幕上贺峻霖红眼的模样让在台下的严浩翔握紧了双拳,他绷着脸,努力没让自己露出太多的情绪。所有的演技在这一刻轰然崩塌,严浩翔在心里想,果然是很爱他。
等贺峻霖下台,严浩翔和周边的前后辈们打了声招呼,去了后台。公司被上次的接吻照闹得后怕,这次年会干脆只邀请了几个至亲的娱乐媒体。
严浩翔一路走到了休息室,他的步伐越来越急,全然没了平常沉稳的模样。贺峻霖迷迷瞪瞪地待在严浩翔的休息室里,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居然会走到严浩翔的休息室里。
许是看到名字就乱了心绪,贺峻霖自嘲地扯了下嘴角,抓了两把头发。在他准备起身出去时,门被推开了。
贺峻霖吓了一跳,想着正要用什么说辞来搪塞自己荒唐的行为,却不料被拉入了一个温暖的拥抱中。这个拥抱他极其熟悉,是严浩翔。
两人的心跳很快,一声一声,像撞在花瓣上的春风。严浩翔上下抚着他的背,亲了亲他的头顶。
“哭了?”
贺峻霖心想这人压根就是明知故问,他那点情绪突然又上来了。小兔子红着眼,抬眼盯着严浩翔。两人对视了良久,最后还是贺峻霖败下阵来,羞恼地又躲回了男人的怀抱。
“明知故问…”
贺峻霖的眼泪浸湿了严浩翔的西装,留下了一滩水渍。
严浩翔哑然失笑,抱着人哄了好半天。
三年后,严浩翔再拿影帝,贺峻霖也第一次获得了最佳歌手。两人难得戴了情侣款的首饰,严浩翔也在获奖感言中公开了自己的感情状况。
“也想告诉大家一声,现在有伴了。”
说到这儿,严浩翔低了下头,盯着手腕上的情侣手链,眼里的温柔满得快要溢出来。
严浩翔公开恋情迅速上了热搜,而他低头看手链的动图也被疯狂转载。众人一边感叹严浩翔的温柔,一边猜测严浩翔的另一半是谁。
情侣款手链很快被扒了出来,奈何用的人实在太多,其中也不乏混水摸鱼想要蹭一下热度的,最后大家也就不了了之。
直到贺峻霖获得最佳歌手,在拿奖时他刻意拉了一下衣袖,让手链明晃晃地摆在众人面前。他自出道起就很少戴饰品,这会儿这个举动倒让人觉得有些不对劲。
贺峻霖拿了最佳歌手后立马回到酒店,严浩翔正翘着二郎腿在等他。见他进了门,赶紧拉着人给了一个绵长的吻。
【哈?他手上这不是那谁前两天看的情侣手链吗?】
要了命了,贺峻霖羞恼地打了严浩翔一下,力度轻得跟跟被猫挠了似的。
“公开吧?嗯?”
贺峻霖躲在被子里,只露出双眼睛。
“随你。”
第二天早上看到热搜的简亓:……
后记
几年后贺峻霖拿了个大满贯,这么多年倒是养成了网上冲浪的毛病。他闲着没事搜“严浩翔”的名字,果不其然看见了一条微博。
【纯路,我就想知道当年和严影帝在楼梯间接吻的那个是谁?】
贺峻霖笑了一下,然后动动手指开始回复。
【贺峻霖:是我呀】
简亓:…注册小号还要我教你吗
去年年三十那天写的文因为一些原因被屏了阿门看过的不用觉得意外本来今天打算写点贺文的跑出去玩了一天一个字都没写斯密马赛
这篇感觉写得蛮一般的大家浅看一下就行
如果喜欢可以点个小红心或者小蓝手
感谢阅读
【另:赠礼看情人节小剧场】
◎暗卫猎豹大小姐
◎又名“你有急支糖浆吗”【?】
◎么得文笔
◎小概率后续
◎超甜【?】
1.
眼前这个长着漂亮脸蛋的猎豹兽人是你的暗卫,你十六岁生辰你兄长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漂亮安静又能保护你还有毛茸茸的尾巴给你吸,谁会不喜欢这样的礼物呢?反正你是很喜欢的,谁能够拒绝大猫猫呢。
2.
黑色的头发在背后用墨色的发带束起,头顶是一对黄色的豹耳,耳廓里的绒毛是奶黄色的,微微炸开,眼型偏圆,外眼角微微下垂,眸子是黄褐色的,右眼内侧有一颗小小的泪痣,鼻梁高挺,唇形很好看,但唇色偏淡,...
黑色的头发在背后用墨色的发带束起,头顶是一对黄色的豹耳,耳廓里的绒毛是奶黄色的,微微炸开,眼型偏圆,外眼角微微下垂,眸子是黄褐色的,右眼内侧有一颗小小的泪痣,鼻梁高挺,唇形很好看,但唇色偏淡,皮肤也很白,不知道是在暗处待惯了还是天生的。
身后的大尾巴和豹耳是一个颜色的,上面还有黑色的斑点,尾巴末端有三条黑色条纹,尾巴很长,上面的毛也蓬蓬松松的,看起来就很好吸的样子。
......好喜欢好喜欢大猫猫。
他穿着暗色的衣物,安静地站在你面前,刚刚把他送来给你的兄长已经离开你的小院了,所以现在小院里只有你和他,你不开口,他也不说话,他站得笔挺,紧抿着唇,眼睛不敢看你只盯着地面,那样子像极了往日你做了坏事被兄长训斥的样子。
弱小无助可怜。
你弯弯眼,软声问他,“你叫什么呀?”
他的头又往下低了低,“奴排三,名暗三。”
暗三,这名字一听就知道是瞎取的。
你撑着下巴想了会儿,慢慢开口,“你以后就跟着我了,不如就叫......寄枝吧。“
激石泉韵清,寄枝风啸咽。
他垂着头,低低应了声,“是。”
你走到他前面,他很高,你皱皱眉头,“你蹲下来可以吗?”
他很是顺从,你就用手揉揉他头顶的兽耳,软软的,你手下的大猫猫已经僵住了,你弯弯眼,“你记住哦,”你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看着你,“我叫唐姜,以后就是你的主人了,你要听我的话哦。”
3.
寄枝漂亮也听话,你要摸耳朵就给你摸耳朵,你要摸尾巴就给你摸尾巴,就是太安静了,你不问他他就不会说话,也就比锯了嘴的葫芦好那么一点,你如果没有命令让他呆在你的眼前,只要一眨眼他就能不见,也不知道闪到哪里去了,可只要你一喊,他又能马上出现。
其实吧,还是挺可爱的啦。
4.
“枝枝”
你在房间里喊他,一眨眼寄枝就从窗外翻进来了,大猫猫单膝跪在地上,长长的尾巴慢慢地摇了两下,“小姐。”他低垂着眉眼。
你坐在床上晃着脚,拉长了声音,“寄枝,你带我出去玩好不好?”
寄枝抬眼看你,你就笑眯眯地看回去,你知道他不会拒绝你的,果然,他只和你对视了一小会儿,最后还是点了头。
你带上幕离,走到墙边,拉拉寄枝的手,好声好气道,“枝枝,带我飞出去。”
寄枝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了句,“冒犯。”便把你打横抱起,跳上了高墙又跳下了高墙。
你一手拉着寄枝,一手提着裙摆,往市集跑去。
5.
市集热闹得很,人来人往人声喧沸,这时候被你牵着手的寄枝就反客为主,把你的手握紧了,他走在你身旁,你侧过头就能看清他的表情,他的唇紧抿着,眉头也微微蹙起,谨慎地看着周边。
什么嘛,一点都不像是出来玩诶。
你想着,用手肘撞撞寄枝的腰,寄枝立即低下头看你,神色紧张,你把寄枝拉到一边,冲他招招手,他便低下头,你也踮起脚来,附在他耳边小声说,“阿枝,我们是出来玩的,你不要这样紧张嘛。”他的眉头还没展看,转过头来看你,声音轻轻地,带点犹豫,“......可是......”
你的手立刻按在他的嘴角,“没有可是,你这样我会不开心的。”
他听见你这样说,抿了抿唇,还是点了头,你又踮起脚揉揉他头顶的兽耳,“这样才乖嘛。”
街角摆的馄饨摊你馋了好久,和寄枝讲好了,你就扯着寄枝往馄饨铺跑去。
“店家,两碗猪肉馄饨,一碗红油,红油不加葱。”你一坐下来就熟门熟路地点起了菜,反观寄枝,坐在椅子上都觉拘束,你用手戳戳寄枝的手,寄枝看向你,你缓声问道,“阿枝,你是不是不想陪我出来?”
寄枝愣了愣,摇摇头,你用手撑着下巴,问,“那为什么你看起来这么不情不愿呢?”
寄枝头顶的兽耳耷拉下去了,漂亮的尾巴也垂在那里,“奴......奴没......没同......来过。”他的话说得太轻了,你都不怎么听清,但从只言片语中也拼出了原因,你撑着下巴,声音脆脆的,“啊,阿枝真的好可爱呢。”
寄枝......寄枝从脖颈红到脸侧。
没等你继续逗他,你们的馄饨就上桌了,虽然害羞的寄枝很可爱,但是吃还是要摆在第一位的。
你给寄枝递了勺子,又从一边拿了香油滴进碗里,见寄枝呆呆地盯着面前的馄饨,就伸手扣扣寄枝面前的碗,寄枝看向你,馄饨是刚出锅的,向上腾着热气,白蒙蒙的雾气迷糊了寄枝的脸,这样看起来寄枝显得无辜又乖巧,你用香油瓶碰碰寄枝的碗,笑道,“吃香油吗?”你也不等机寄枝回答,就自顾自地往寄枝的碗里滴了两滴香油,“我想你应该吃的吧。”
寄枝不会拒绝你,只是在你滴完香油之后接过你手里的香油瓶放在一边,你低下头用勺子拨了拨浸在红油里面白白胖胖的馄饨,“开饭啦。”
6.
这个摊子的馄饨是最好吃的,用料足皮又薄,汤底的味道也好,你小时候常吃,大了不怎么出门了,才没吃这个摊子的馄饨,这样想起来,这还是寄枝来到你身边之后的第一碗馄饨呢。
想着你又弯弯眼睛,看看寄枝,同店家要了个小碗来,你从你的碗里打了个馄饨出来放在寄枝的前面,寄枝从碗里抬起头,你用勺子敲敲小碗的碗边,“试试我的呀。”
寄枝看着小碗中浸在红油里的馄饨,犹豫了片刻,还是打起来吃了。
啊,原来寄枝不会吃辣。
那一个馄饨下去,寄枝的眼角和鼻尖都红起来了,眼底蒙了一层雾气,无措地看向你,你周围的人都是能吃辣的,第一回见人吃一个浸在红油里的馄饨就红了眼睛的,你忙把寄枝自己的那碗往他那推推,寄枝吃的馄饨是不辣的,寄枝还是呆呆的样子,眨眨眼睛,才低下头用勺子舀起汤来喝。
......吃辣会让人变傻的吗?
等寄枝缓过来了,你就伸手戳戳他的额头,恶声恶气的,“你是傻瓜吗?不能吃辣还吃。”被你戳了的寄枝看起来还有点呆呆的,还有点惴惴不安,耳朵耷拉下来,小声道,“这是主人给的......奴自然......”
你抿抿唇,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又弯起眼笑,“那我记着啦,枝枝不能吃辣。”
7.
你上街也没有其他的什么事可做,在市集上逛了两圈也就觉得有些乏味,想着你便扯扯寄枝的衣角,“枝枝,我们回家吧。”
寄枝眨眨眼,矮下身子低声应到,“是。”
8.
俗话说得好,饱暖思淫……啊,不是,反正就是吃饱了就犯困,深冬正午的日光诱人入眠,回了家你就撑了躺椅在小院里,寄枝任劳任怨地跟在你身后,看你就这样躺在躺椅上,又小心翼翼地问你,“主子……奴拿来了薄被,您……”
他没把话说完,你只冲他招招手,他便乖乖地蹲到你身旁来,怀里还抱着薄毯,漂亮的眼睛望着你,带点怯意,头顶的豹耳看起来毛茸茸好摸极了,想着你便伸出手捏捏他的豹耳,笑道,“那你帮我盖呀。”
他也就垂着眼帮你把被子盖好,动作小心翼翼的。
你小小地打了个哈欠,伸出小拇指勾住寄枝的食指,晃了晃,声音轻轻的,带点困倦的懒意,“枝枝,你不累吗?你要不要也睡一觉?”
寄枝这时候不会顺着你的话了,他只会小心地把你勾住他的小拇指拉开,动作虔诚,等你不开心地嘟嘴了,他在垂下头低声道,“奴的任务是保护主人。”所以不能休息的。
后面的话他不用说,你也能猜到。
无聊。
你闭上眼不想看这只笨猫猫了。
9.
笨猫猫感觉到你在生气了,半蹲在你的身侧,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
你闭着眼睛对着寄枝勾勾手,又把手展开平摊着,笨猫猫犹豫了一会儿,凑过身来把下巴放在你的掌心。
你感受到手心的重量,屈屈手指在他下巴处挠了两下,笨猫猫僵住了。
……啊哈,不像是舒服的表现呢。
你偶尔是很坏心的,感受到了寄枝的僵硬,反而还变本加厉了起来,指尖又往下探了两寸,在他的喉结处蹭了两下。
笨猫猫彻底傻掉了。
你这时候有了点恶作剧成功的快乐,也就睁开眼收了手,侧过头看现在满脸通红的笨猫猫。大概是你眼底的笑意太明显也太灼人,笨猫猫脸上因羞而带上的红不但没有消散反而愈演愈烈。
你这时候有点害怕笨猫猫不开心了。
笨猫猫却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勾住你的小拇指,黄褐色的眸子在日光下显得亮晶晶的,显得朝气蓬勃,他怯生生地问你,“主人……还……还想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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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得太快了忘记了,
明天应该也会有更新!是R向的狗勾!(详情移步合集《大狗勾》)
小叔叔的R有在写,但是叭……就,我会努力的!
谢谢喜欢,爱你们
翔霖|3.7k
爱吃醋闷葫芦x心机主动钓系
互钓|双向暗恋|吃醋|甜
-酒醉后亲了竹马怎么办
严浩翔和贺峻霖是从小一个弄堂里长大的孩子,九年义务教育粘在一起不说,高中连做三年前后桌,最后干脆连大学都在一块儿。两家人时常打趣说这俩要不就这么凑一对得了。
每当这时候,严浩翔总会偷瞄一眼贺峻霖,见后者没什么反应后摆摆手说怎么可能。贺峻霖懒得接他话,笑笑就过去了。
其实贺峻霖有个隐藏很久的秘密——他喜欢严浩翔。奈何严浩翔抽条比谁都快,...
其实贺峻霖有个隐藏很久的秘密——他喜欢严浩翔。奈何严浩翔抽条比谁都快,就感情这块迟迟不肯开窍。贺峻霖和丁程鑫看着严浩翔这副样儿都觉得着急,急归急,他也不能绑着严浩翔逼着他说喜欢自己不可。
丁程鑫比他们俩要大上两岁,风花雪月的事儿比这俩小毛孩见得可要多了去了。
说巧也巧,丁程鑫考的是严浩翔和贺峻霖隔壁的大学,有时大家伙都赶上没排课的时候,总会约着一起来喝个小酒。
丁程鑫光看着贺峻霖一个人干着急,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借着自己生日为借口把严浩翔和贺峻霖一块儿约出来。
到了酒吧的包厢,贺峻霖比严浩翔要早一步。丁程鑫拽着刘耀文耳朵走进包厢,嘴里还在说些什么。贺峻霖没听清,他想着今天该怎么先把傻大个灌醉了好表白。
严浩翔因为被教授拉着做实验到得晚了些,到了之后就被丁程鑫逼着先喝了两杯。
“来晚了,你先两杯。”
严浩翔老大不乐意,清俊的脸立马变得皱巴巴的,指着刘耀文说未成年怎么也跟着一起来。
“我成年预备役,先来看看不行?”
他懒得跟刘耀文斗嘴。刘耀文打小就是弄堂那块儿嘴皮子最厉害的,一米六的时候还可以被丁程鑫和贺峻霖按在地上摩擦,等人一下窜到一米八之后,两位哥哥一下噤了声。
孩子大了,随他去得了。
严浩翔翻了个白眼,见贺峻霖也没有要帮自己的意思,只得撇撇嘴把桌上的两杯酒喝了个大半。贺峻霖怂恿刘耀文去点歌,后者立马跑去点了首情歌。
给我一个吻,可以不可以。
贺峻霖跟着旋律哼起来。他的音色天生清冷,哼起情歌却显得格外软乎些。严浩翔坐得近,听着贺峻霖哼完了全曲,温软的声音闯进他的耳里,一下一下冲撞着脆弱的耳膜。
他开始天马行空,想着贺峻霖哪天会不会对着别人唱这首浪漫的情歌,然后得到那人一个满怀爱意的吻。严浩翔突然觉得呼吸有些不顺畅,他松了松衣领,试图让自己呼吸到更多新鲜空气。
他讨厌这种无知迷茫的感觉,严浩翔没法用一个词概括,只能说这是跟开心相对立的情感。
贺峻霖一口一口抿着酒杯里的酒,暗暗观察严浩翔的反应。这首歌是唱给严浩翔听的,可惜后者不知道又神游到了哪个极乐世界,这会儿正一脸不开心的样儿。
贺峻霖呼出一口冷气,让刘耀文换了歌。
聚会进行到尾声,丁程鑫和一众人早就打成一片,互相给对方脸上抹奶油。严浩翔趁蛋糕还没被完全浪费前,迅速偷了一小块奶油多的部分,装在纸盘里递给贺峻霖。
贺峻霖还在盘算一会儿怎么把蛋糕全扑丁程鑫脸上,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小盘蛋糕。贺峻霖怔怔地盯着蛋糕看了一会儿,而后悻悻接过。
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拿来的。贺峻霖舀了一勺奶油放进嘴里,甜而不腻的奶油在嘴里化开,包裹着舌尖的味蕾。
很甜,贺峻霖想。
这么多年,严浩翔总是这样在生活上把贺峻霖照顾得无微不至,连有时贺峻霖自己都会忽视的细节,他都能悄悄给贺峻霖做好了。
只有严浩翔自己觉得悄无声息的爱意却在贺峻霖心里阵阵作响。
他分明也是喜欢自己的,贺峻霖嚼着蛋糕胚想。
闹了将近两三个小时,刘耀文拖着喝醉的丁程鑫先离开了,剩下还算清醒的贺峻霖收拾残局。严浩翔也醉了个七八分,只残留了些勉强的意识。
贺峻霖见严浩翔有要起身帮忙的意思,赶紧把他摁回座位上。严浩翔一喝酒就容易上脸,这会儿正红着脸蛋,眼神迷离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贺峻霖盯着他看了会儿,刚要移开视线的那刻,后者却突然发力抓住了贺峻霖的衣袖,猛地一使力。贺峻霖及时撑住沙发后背才堪堪躲过,而他的嘴唇擦过他的脸颊,微凉的唇划过发热的皮肤,严浩翔只觉得舒服。
有些烫,跟此时腾起的暧昧因子一样。
严浩翔愣了一下,而后捧着贺峻霖的脸停了几秒。他突然想起贺峻霖唱的那首歌,给他一个吻,到底可以不可以。
此时喝醉的他脑子里没有其他想法,唯一的念头只有一个——亲上去。
贺峻霖的唇很软,由于害羞而升高的体温导致嘴唇也隐约发热。严浩翔更甚,他红着脸,只在贺峻霖的嘴唇上停留了几秒后便放开。
不知是装的还是真困了,没等贺峻霖从那个吻中反应过来,严浩翔已经歪着身子靠在沙发靠背上睡着了。
真拿他没办法,贺峻霖叹了口气,泄愤似的掰过严浩翔的脸,在他唇上重重亲了一下。
第二天一早,严浩翔起床后只觉得一阵头疼。这时宿醉的影响,他晃晃脑袋,才发现贺峻霖给他留了张字条。
【上课去了,早饭在你桌上。】
严浩翔轻笑了一声,忍着头疼下床洗漱了。在刷牙的时候,严浩翔眼尖地发现自己嘴上似乎破了个小口子。
轻轻舔了一下,有些利痛。他皱了下眉,而后昨晚的记忆开始在脑子里不断循环播放——
他亲了贺峻霖。
严浩翔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眨巴眨巴眼睛。完蛋了,他酒醉后亲了自己最好的兄弟。
贺峻霖坐在教室的最后排,双眼失神地盯着黑板。他猜想严浩翔十有八九会想起来他昨晚亲了自己,可贺峻霖也猜严浩翔十有八九估计是会跟自己道歉或者是装作不知道。
显然这两种情况都不是贺峻霖想要的。他想要的是严浩翔早日开窍,最好是边吻着自己边说喜欢你。
想的太美了,贺峻霖给自己浇了盆冷水,冻的心凉。
这么多年来他不是没有幻想过严浩翔会不会哪天突然开窍拉着自己说“其实我喜欢你已经很久了”,但失望总是接踵而至。
换句话说,贺峻霖对严浩翔主动来表白已经不抱希望了。
张真源见贺峻霖这么心不在焉的样儿,一下就猜个八九不离十,准是严浩翔又出什么问题。
“诶我说,你让他吃个醋不就完了?”
“电视剧里都这么演的,像你们这种暗恋就该让他吃个醋。”
贺峻霖被张真源这一通歪理逗笑了,在桌上笑了老半天都没缓过神。
等那股劲儿过了,贺峻霖又仔细思考起这个提案来。
半晌,他拍拍张真源的肩,决定一会儿给张真源买瓶可乐当作谢礼。
严浩翔是在三天后反应过来贺峻霖的不对劲的。这两天贺峻霖总是早出晚归,身上还隐约有着不属于他的气味。
严浩翔每天闻着这与贺峻霖气质极其不搭的古龙水味,只觉得心里一阵闷。
这种不被信任的背叛感让严浩翔由衷地感到恼火。他抱着教科书在林荫大道上走着,边走边觉得气。
贺峻霖这会儿正好跟钟予一起从奶茶店回来,两人手里各有一杯奶茶,边走边在说笑些什么。
钟予是贺峻霖的远房表弟,个子跟严浩翔差不多,长得也是英俊帅气。这两天钟予从外省回家,正好赶上贺峻霖要找个人假扮自己男朋友,一不做二不休,两人迅速建立了盟友关系。
说是假扮男友,其实压根也没做些什么。钟予每天等贺峻霖上下课,有空就一块儿去吃饭,再不然就像现在这样捧着一杯奶茶随便逛逛。
但贺峻霖实在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遇见严浩翔。
他这两天为了让钟予这位“假男友”地可信度看起来更高些,干脆连严浩翔都躲着不见。每天等严浩翔睡了再回寝室,第二天又等严浩翔没醒就离开。
贺峻霖无时无刻不在想严浩翔。可他只能控制着溢出心底的思念,非逼着自己和严浩翔渡了这个情劫。
钟予察觉出贺峻霖情绪有些不对,猛地反应过来眼前的英俊帅哥应该就是表哥喜欢的人。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钟予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上手搂了一下贺峻霖。
贺峻霖本能地就想躲,可眼前的人是严浩翔,他挣扎了一下后就没再动。
脸颊倒是有些绯红,倒不是害羞,纯属贺峻霖本人觉得这个修罗场莫名有些尴尬。
钟予也是个不嫌事大的,不仅上手搂了,还趁机捏了把表哥的脸。
贺峻霖瞪了钟予一眼,暗暗在背后用手掐了一下钟予的背。钟予一吃痛,赶紧跟贺峻霖求饶。
这一切在严浩翔看来都像是一对恩爱的情侣正在打情骂俏,而这出好戏的主角不是别人,正是他最好的兄弟贺峻霖。
严浩翔想了想,还是决定再加个前缀——被自己醉酒后意外亲了一下的好兄弟。
他说不出现在自己是什么感觉,只是这种感觉莫名相似,跟那晚上他听见贺峻霖唱歌时的感觉相重叠。
严浩翔不可否认,他现在嫉妒得发疯。
而他此刻也彻底找到了答案,他将这种感觉称为占有欲作祟,说通俗点,就是吃醋了。
严浩翔因为一个男人,准确来说是搂着贺峻霖的男人,平生第一次吃醋。
贺峻霖被严浩翔这副凶样吓了一跳,他暗暗在心底告诉自己要沉得住气,免得让到手的鱼儿又哗啦一下跑了。
钟予不要命似的还跟严浩翔挥了下手,后者理也没理,就这么干站着。
贺峻霖觉得这个场面堪称他活了二十年来最尴尬的场面,他紧张地吸了口奶茶。
严浩翔气得要命,像是个膨胀到极致的气球在风里颤颤巍巍地晃动着。他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似的,走上前,猛地拉过了贺峻霖的手。
贺峻霖被严浩翔一拽,瞬间撞进了他怀里。
钟予见严浩翔这副模样,心知自己伟大的使命已经完成,开开心心地等着回家收贺峻霖的红包了。
贺峻霖在严浩翔怀里忍不住笑了一下,而后用手轻轻拍了一下严浩翔的背以示安抚。
严浩翔这会儿还在气头上,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天丁哥生日,我喝醉了——”
“亲了你。”
半晌,贺峻霖听见严浩翔压着声音说。
“然后?”
严浩翔深吸了一口气,摸了摸贺峻霖毛茸茸的脑袋。
“还想再亲一次——”
“行不行?”
回应严浩翔的是一个奶茶味的吻。贺峻霖的唇还像那天一样软乎,沾满水光的唇上有丝丝甜味,是刚刚的奶茶留下的。
“能不能跟他分手?”
严浩翔的语气有点委屈,脑袋也跟着耷拉了。贺峻霖一个没忍住,笑得前仰后合。
“钟予,我表弟。”
“小时候甩你一脸泥巴的那个,忘了?”
严浩翔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好看,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落入了小兔子静心布置的爱情圈套。不过他也不生气,反正这个爱情圈套,他甘愿臣服。
夕阳西下,红彤彤的晚霞映照着天边一角,落日的余晖从林间枝叶中透过来——
“其实那天我们亲了两次——”
“第二次是我亲的你。”
私藏一个吻,换一个我爱你。
去年的短打小甜饼当时只在微博发过现在来lof也发一下所以感觉看过的宝宝们也不要惊慌!
看完早点睡明天要上学的熬夜哒咩
如果喜欢可以点个小红心或者小蓝手~
感谢阅读宝宝们
【另:赠礼有两人见父母小剧场】
◎是随机掉落
◎新年快乐!
你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打工人,你的犬类兽人是在二手兽人市场买入的,你原先并没有饲养兽人的打算,是朋友的撺掇加上每天回家后看着空荡荡毫无烟火气的房子时的孤独感让你一时萌动了这样的想法。
兽人的价格很高,但二手市场的兽人价格却又低得离谱,——“被使用过的兽人当然卖不出好价钱”这是二手兽人市场的一位老板给出的解释。
你并不在乎这些,你只是单纯的想要买只兽人回来陪伴你,在二手市场挑挑拣拣一番后,你选择了一只据说性格温驯,还会干家务活的犬类兽人。
你很喜欢...
你很喜欢狗狗。
他的价格低得出乎你的意料,——比其他的二手兽人还要便宜。
等到他拴上链子被从笼子里拉出来后,你才明白为什么,——他有一条腿是瘸的。
你无意间对上他的眼睛,他眼里带了点怯意和了然,一旁的老板大概也笃定你不会选择这样一只二手的瘸腿兽人,招呼着要让店员把他拉回笼子。
你拦住了老板和店员,接过了店员手里的链子,对老板说:“付钱吧,我要他。”
你就这样把他带回了家。
你没养过兽人,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养一只兽人,最少也要给他准备一下衣服。
你领着他去市场买了几件衣服,问他意见他也只是低垂着眉眼轻声应好,一副顺从至极的模样,你想他大概还是同你不熟悉,便也只是匆匆挑选了几套衣物,主要还是看衣料够不够亲肤,至于款型样式暂时还不在你的考虑范围内。
买完衣服你就领着他回了家。
你一下子也搞不灵清他究竟在讲些什么东西,但还是顺着他的话哄他:“没,我不罚你,你起来,好不好?你听话,来。”
他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你,眼神怯生生的,你方才在市场也只是随意地打量了他一眼,没有特别注意他的长相,他这时候抬头看你,你才注意到他的脸,他是偏冷感的长相,眉目疏冷,他的眼型狭长,但瞳仁圆且大,虹膜是琥珀色的,这时候怯生生的一眼,显得脆弱又可怜,直击你的心。
你一下便哽住了,半天说不出话,他大概以为你是在逗他,便又低下头,沉默而安静地等待你的责罚。
你犹豫了会儿,伸出手揉揉他的耳朵尖,放软了声音:“我真的不会罚你,你信我好不好?”
被你摸了耳朵的兽人僵住了身体,等他慢慢放松下来,竖直了耳朵,耳朵尖的绒毛搔着你的指尖,你再继续安抚他:“乖,不罚你。”
局面变成了你坐在沙发上,他跪在地板上。
你要拉他坐沙发,他却很固执,低声又坚定地告诉你“狗不能上沙发”,他湿漉漉的眼神就这样定定地看着你,你劝不动他,最后只能翻出一条厚厚的毯子折了垫在他膝盖下,他还要拒绝,你收了面上的笑,声音都冷了几分:“你不听我的话吗?”
他这才乖,慢吞吞地将毯子垫在膝盖下,但嘴里还是在轻声争辩:“主人,我会把毯子弄脏的……”
你瞪他一眼,他就不讲话了,垂着眼,长而密的睫毛盖下来,在下眼睑投下浅色的阴影。
你还是没有过这样的经历,被跪也觉得浑身不自在,在脑子里打了好半天的腹稿才开口:“我……我买你是想要……有个人在家里陪我,听说你会做家务,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下班回来能吃到饭菜……额……我,我不清楚养兽人有什么规矩,但是,你是我买回来的兽人,那你就要听我的,对不对?”
他点点头,身后灰色的大尾巴随他点头的动作摇了两下。
你突然有点手痒。
所幸你控制住了自己胡乱发散的思绪,清清嗓子继续说:“那……你不准跪着,我的规矩就是……就是狗狗可以上沙发……”
他听见你这样说,猛地抬起头,像是想要说什么,你便伸出一根手指点在他的额头:“是不是要听我的话?”他看着你,呆呆地点点头,你又道:“那我叫你不要跪你是不是就不能跪?”他再点点头,你也点点头:“我的规矩是狗狗可以上沙发,那你就要坐在沙发上对不对?”他迟疑片刻,点点头又摇摇头,瞧着纠结极了。
他最终还是被你拉上了沙发。
他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尾巴蜷了起来,头顶的兽耳也压成了飞机耳,两手放在膝盖上,垂着头,一言不发。
你这人有时候也是很恶劣的,看见他这样紧张,又想要逗弄他一番。
你抓住了他的尾巴尖。
他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但是没跳起来,只是睁大了眼傻傻地看着你,瞧着茫然又无措,你的指尖揉揉他的尾巴尖,他的尾巴毛不像耳朵的毛一样柔软,有些硬,但是很蓬松。
你看他被吓到的样子,笑起来:“对不起,吓到你了吗?”说是这样说,你的手还是握着他的尾巴尖,没有要放开的意思,道歉的语气反而也是调笑的意味居多,他却一点一点红了脸,霞色一点一点爬上他的脸侧,你以为自己玩过了头,松开手想要再找些别的话题同他聊聊,他的尾巴却又钻进了你的手心:“主人……您摸……”
买兽人是一时兴起,现在和兽人面对面了,你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没有地方给他睡觉,你思虑片刻,还是决定在沙发上给他铺上被子。
家里有备着的被子,如今搬出来让他睡也没有什么问题,被子上周还搬出去晒过,蓬松又柔软,现今天又不冷,盖着该是刚刚好的。
想着天还有些热,你又打开了客厅的空调。
他只能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看你忙来忙去,想要过来帮助你,却被你推开:“我的兽人当然要我来照顾!”
等把沙发变成软蓬蓬的床,你才长舒一口气,拍拍沙发:“来试试,软不软,暖不暖。”
他顺从地躺进这个被窝,你给他掖掖被角,他的小半张脸都埋进了被子里,只剩下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动也不动地看着你,他的眼睛亮晶晶的,你被他看得有些脸红,揉揉他的耳朵尖:“乖乖睡觉,明天早上见。”
他很乖地缩在被窝里,看着你关了客厅的灯,走回房间。
你早上醒过来时还有些迷糊,趿拉着拖鞋揉着眼睛慢悠悠地从房间里晃出来,看见他站在餐桌旁你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盯着他看了一小会儿,才想起来他是你昨天买回来的兽人。
“早上好。”你和他打招呼,“这是你做给我的早餐吗?”
他低着头,声音轻轻的:“是……主人,我,我开了您的冰箱……只找到了鸡蛋和面条……不知道合不合您的胃口……”
你拉开椅子,看他还傻傻地站在那儿,又招呼他:“来坐我旁边呀。”
他看你一眼,温吞地拉开椅子,笔直地坐在你旁边,你拿起筷子戳戳放在面上的蛋,问:“是溏心蛋吗?”
“啊……不是……是荷包蛋……”他抿抿唇,眼尾耷拉下来,头顶的兽耳也软趴趴的,大尾巴垂下来,看着有些可怜巴巴的:“对不起……主人……我……我……”
他的话被你堵住了,被你夹到他嘴边的荷包蛋堵住了,你冲他眨眨眼:“那你帮我吃掉好不好?我不是很喜欢吃荷包蛋。”
他看看你,犹豫片刻,要张嘴咬过那个荷包蛋,但你又突然把荷包蛋收了回去,他张着嘴楞楞的地看着你,你却站起来冲进了厨房,狗狗这会是彻底委屈了,低着头反思自己做错了什么惹你不开心。
你拿着一副碗筷回了来。
他眼巴巴地看着你,你把碗里的面捞了一半多进刚拿来的碗里,又把荷包蛋放在面上,做完了就把碗筷推到他面前:“吃吧。”
他看看碗,又看看你,摇摇头。
你用筷子尖点点碗沿:“我吃不掉,你帮我吃。”
他还是摇摇头:“不行的,这是主人的早餐。”
“……我要求你吃。”你说。
他沉默片刻,还是艰涩地拿起筷子,慢慢地吃起荷包蛋。
……好像,发现了制住他的方法呢。
10.
他做饭真的很好吃,给你做了几次饭之后竟然就准确地把握住了你的喜好,每一回开饭你都能吃得干干净净,几个月下来,你的体重直线上升。
你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既然不能少吃,那就多动吧。
何况他到家里之后,除了买菜就不会再出门,你怕他这样闷在家里给闷坏了。
哪只狗狗会不喜欢屋外的广阔天地呢?
11.
跑步是跑不动的,只能晚饭后消消食这样的。
12.
他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很抗拒出门的样子。
你都把他拽到门口了,他还在小心翼翼地和你打着商量:“我在家里等主人回家可以吗?”
你踮起脚把羽绒服的帽子给他带上,又慢慢地把他脖子上因为要出门而系上的项圈给解下来,你一边解一边和他讲道理:“可是我一个女孩子,晚上出门散步,回来我一个人,我会很害怕的……”
他大概想象到了你所描述的画面,沉默片刻,还是点点头:“我要保护主人。”
……真是好骗的小笨狗呢。
13.
一路走到广场,街上热热闹闹的,街边的橱窗上都贴着什么“新年大促销”。
你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要过年了。
你的父母早早便去世了,你也没什么亲戚,往年的新年你都是自己一个人缩在被窝里睡过去的,至于今年……
你侧头看看低着头慢慢地走路的你家的狗狗,觉得过年也是可以稍微期待一下的事了。
你们两个去广场逛了一圈,后来在情人树下的长椅上坐着休息了一会儿,这两天天气冷,来情人树下约会的情侣也少了不少,你和他挤在一块,你慢慢地把手蹭过去牵住他的手:“我好冷。”你解释。
你的狗勾不疑有他,还认真地拉过你的另一只手,把你的两只手捂在他的手心里,他垂着眼认真地给你取暖,蝶翅般的睫毛半垂下来,情人树周边的路灯是暖黄色的,暖色的灯光照在他脸上,削弱了他眉目的锋利,加上他的眼神实在认真,在这样的灯光烘托下,显得格外温柔,你一瞬间有些……心动。
你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猛地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你的狗勾还没有反应过来,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心一会儿,才傻乎乎地又将眼神看向你,什么都没讲,你就从他眼底看出了他想说的话“发生了什么,主人?”
你站起来,清清嗓子:“回去吧,我冷了。”
14.
每次在办公室啃早餐,你的心里都不免出现一点对自己这种行为的批判。
你都瞧见他眼底明晃晃的期待了,但你还是要毅然决然地拒绝他,然后拿上早餐就出门,你也舍不得看自己狗勾可怜又失望的模样,但是你一时半会儿间也搞不清楚你对自家狗勾是什么心思。
是想要和他单纯地贴贴呢、还是想要和他不单纯地贴贴。
这就是你目前亟须弄明白的。
15.
就算你再怎么别扭,放假了你还是得待在家里。
他大概早就感受到了你的疏离,你放假在家里待着的这几天,他总是离你远远的,撑着下巴小心翼翼地看你,你要是转过头去看他,他便要急匆匆地扭过头假装自己在看其他的什么东西,但他头顶的兽耳又竖得老高,向着你的方向,大尾巴也不自觉地摆动,瞧着倒颇有欲盖弥彰的味道。
你们之间的氛围就这样怪异地持续到小年夜前的那个夜里。
你半夜做梦醒来,翻来覆去,最后还是决定要去客厅的沙发上看看他。
可你一把门推开,就看见他裹着小毯子可怜巴巴地缩在你的房门前,被你的开门声而惊醒,楞楞地抬头看着你。
他大概也没想到你会出来,有些瑟缩地看着你,披在肩头的小毯子滑落下来,你伸出手捏捏眉心,拽着他的小毯子把他拽进了你的房间。
16.
你拉着他坐在房间的小地毯上的时候,他的面色已经发白了,眼尾漂上湿红,看着可怜又无助。
他是一只很听话的狗,他对于主人的话也是最顺从不过的,他不听话对于你来说已经可以算是天方夜谭了,但对于他来说,被你发现他不听话大概也算是天崩地裂了。
他是盘腿坐在地毯上的——这是你的要求,他的尾巴已经僵直了,压成飞机耳的兽耳耳廓内乳白的绒毛炸开。
他被吓得不轻。
你在心里做出判断。
看着他惨白的面色,你还是觉得先安抚他比较好。你伸出手握住他的手,捏捏他的指尖,感觉到他一点一点放松下来了,你才放缓了声音问他:“你刚刚在做什么?”
他没敢看你,支吾着也没有回答你的问题,你在心里叹了口气,往他那边靠了靠,手指揉捏他的手心:“为什么不待在沙发上而是要在我的房间门前呢?”
他听了你这问题,起初是抬眼看看你,之后就是沉默,你以为等不到回答,打算这件事也就这样轻拿轻放地过去了,就在你决定打个马虎眼的时候,你听见了他几不可闻的回答声。
“因为想和主人靠近一点。”他是这样说的。
你被他突如其来的直球撞了个头昏脑涨,他说了这话之后便侧过了头,唇抿得极紧,都有些发白了,你缓了缓,消化了他的话后,又开始在脑子里劝说自己“他什么都不懂的”“他讲这话只是意外”“他……”
而说了这话的他却像放下了什么负担一样,放松了下来。
17.
你凑近他,你几乎要和他贴在一起了。
你看见他鸦羽似的睫毛在你靠近后就开始不自觉地眨动,你凑上去吻了吻他的眼角。
他彻底傻了,薄红从颈侧一路爬升到脸侧,他的大半张脸都烧了起来,眼尾刚退下的湿红现在又回来了,你一下子也回过神,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刚想道歉,却发现他握住了你的手腕,轻声和你提出了一个请求,这是他被你买来后第一个他自己主动提出的请求。
“……请您……再吻我一次吧……求……求您了……”
他的的声音都是颤抖的,但你莫名觉得他说这话时带了点孤掷一注的味道,你的第二个吻落在他的鼻尖,他抖了抖,接着你的第三个吻停在了他的唇角。
“我很喜欢你。”你轻声告诉他。
18.
他眼底有一层薄薄的水光浮动,琥珀色的瞳孔显出一种水洗过的澄明来,你一点一点退开,但还是看着他,你轻声问他:“你愿意和我一起过年吗?”
他慢慢地伏下身子,直到他的额头贴在你的膝盖上,他伏跪在那:“主人,我是您的狗……”他微微侧过头轻声重复到:“主人,我是您的狗。”
你的指尖蹭着他耳廓内的软毛:“对呀,我只有一只狗狗,我只喜欢我的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