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残阳如血,世界人口已高达近三百亿人口,世界具有代表权的UN组织推出清理人口政策:年龄高达六十岁、残疾人士、无业游民者通通抹杀。这一政策发布并实行的瞬间,群众恐慌后而逃离躲藏,但这其中总有不幸者被头身分离,而那些幸存者依旧恐慌,永远不知道自己是否会有明天。
曾经充满生机与活力的星球,现在却到处残骸遍野、婴孩啜泣不止。
“歪,俄国佬今天的工作什么时候才能结束”美国人踩在某个//人//头上,嫌恶看了他那身沾//满//血//的衣装,“我现在就只想赶紧回去把.........
“歪,俄国佬今天的工作什么时候才能结束”美国人踩在某个//人//头上,嫌恶看了他那身沾//满//血//的衣装,“我现在就只想赶紧回去把这黏//糊//糊//的血洗掉。”
“这才刚开始三十分钟,如果你想被扣工钱的话,那也随你。”斯拉夫人冷声回道。
美低骂了句,忍着那满身黏//糊//糊拿起别在腰间的美式手枪继续寻找着目标。
突然的,他听到有微微的稀稀疏疏的声响,似乎是从身后不远处的一条偏僻的小巷里传来。
美一向都相信自己的听觉,这次也不例外,他回头看身后的斯拉夫人已经走远了。
美紧握着美式步枪,警惕着一步一步靠近那条小巷,毕竟被躲藏者偷袭也是常有的事。
但就在靠近小巷最后几米的地方,美停下了脚步,朝里开了几枪,看来有子弹打中了,被射中的人应声倒地。
美嘴角弧度上扬,看来很兴奋,准备把这里边的人一锅端了,当做是给自己冲业绩。
当美走进去时,在那些恐慌者里就是沾满人血的恶魔、杀人狂、疯子。
他们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卑微地哀求着眼前的“恶魔”。
美瞧见这景象,洋装无奈道:“你们求我也没用啊,这可是组织的命令,我也没办法啊。”
说罢,美在他们愣神的瞬间开//枪//射//穿他们的脑门。
在美转身要离开之际,突然的被人按在墙上,脖处还被用尖锐的玻璃片抵着,那人身上还有股淡淡的茶香,美眉头紧皱,蔚蓝色的眼睛透过墨镜盯着身前人。
是个东方人,一金一红的异瞳,细密且柔软的长黑发,到是个美人儿。
美原本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丝毫不在意抵在脖处的玻璃片,伸手搂着东方人的腰,这使得两人的动作更亲密,但美的脖处也被玻璃片划到,鲜血直流。
东方人皱眉,不悦地将手中的玻璃片抵得更深些:“把你的手给我拿开。”
美却将其搂得更紧,用另一只手抬起东方人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东方人慌乱地想要阻止,抵在美脖处的玻璃片掉在地上碎裂开来,脖处没再受到限制,美摁着东方人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很快美便攻//破了城池,肆//无//忌//惮的掠//夺着东方人的氧气,两舌在空腔中相//互//交//缠,突然的东方人咬破美的唇,吻被终止了,但美却不恼。
他揉了揉东方人东方人的黑发,心情愉悦道:“sweetheart,告诉我你的名字。”
瓷:“……”
你//妈//的,被流//氓//占//便//宜了,好想一枪//蹦//了他。
“怎么sweetheart哑巴不会说话了”美挑眉道,“刚才不是叫我放开你来着”
他看着眼前人一整沉默后,从口中蹦出一个字——瓷。
美显然是再次被愉悦到,‘瓷’啊,还真是个易碎的名字,这个易碎品可要好好地收藏起来。
“OK,sweetheart,那你要不要跟我一块回组织”
瓷洋装思考了下,答应了。毕竟他可受不了在这继续带下去。
回程之际,瓷问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美。”
TBC.
【彩蛋是关于瓷为什么会在这里】
千山暮雪也婵娟。
本文为《哈利波特》观影体(衍生文),如有不喜,误入,感谢宝子们的理解
观影人物:詹姆斯、莉莉、西里斯、雷古勒斯、德拉科、卢修斯、纳西莎、金妮、罗恩、乔治、弗雷德、铂西、查理、比尔、芙蓉、莫丽、亚瑟、赫敏、斯内普、邓布利多、麦格、卢平、海格、潘西、穆迪、纳威、秋等等
前言;
本文的哈利有一位有血缘关系的姑姑——埃格贝格·波特,她的身份很特殊,除了哈利、赫敏和罗恩以及马尔福一家知道,其他人几乎闻所未闻
因为在埃格贝格出生时天降异象,她娇小的身体涌发出强大而又古老的的魔力,詹姆斯和埃格贝格的父亲为了保护这个刚出生的小姑娘,将她藏在了古老的波特庄园,对外宣称他的妻子只为他生了一个儿子,那就是詹姆斯·波特
埃格贝格很聪慧也很优秀,她那优雅高贵没有丝毫差池的礼仪是由她的父亲培养出来的,(说句实在的,埃格贝格父亲实际上只教了她一个星期,剩下的礼仪几乎都是她自学的)
她父亲曾说过,如果埃格贝格去到霍格沃茨的话,那她一定是一个优秀的斯莱特林,因为埃格贝格拥有着斯莱特林所有的特征:有野心,精明,重视荣誉,审时度势,明哲保身,胜利至上
当然埃格贝格也拥有着马尔福家族的特点;生而高贵利益至上;朋友是唯一的,剩下的都是利益伙伴;需要我们解释的人,永远不值得我们去解释;掌握自己的命运
埃格贝格真的完全不像一个波特而像一个马尔福,但她并没有接触到一丝有关于斯莱特林或者马尔福家族的消息,她从小接受的教育便是格兰芬多的一切;勇敢、胆识、气魄、豪爽(可能埃格贝格天生就是如此吧)
(这些都是埃格贝格父亲私下说的,他可不敢当着他妻子或者是詹姆斯的面说,那样他会两个星期都进不去卧室的)
埃格贝格从出生起就拥有着一头飘逸的银色长发,一双熠熠生辉的银色眼眸,(我想那是因为她的血脉是波特家族最古老的血脉——天马,波特家族的族徽上就有)
埃格贝格虽从出生起就一直住在波特庄园几乎寸步不离,但她对外界的信息摸得是一清二楚,当她知道自己的弟弟和弟妹被伏地魔杀死后,她很愤怒,她想要离开波特庄园去寻找那个已经丧失父母的侄子,可她想到她无法离开庄园,只能能眼睁睁地看着邓布利多让海格带走她那可怜的侄子
直到哈利十一岁那年,他进入霍格沃茨,果不其然的成为了格兰芬多的一员,埃格贝格这才放下心来,不管怎么说哈利没有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下长歪,并且依旧还拥有着一颗善良的这很令埃格贝格高兴
可之后的七年间,哈利一次次的失去家人、伙伴、朋友等等,以及最后失去了爱人,这让埃格贝格很心痛,她冲破她父亲为她设下的禁制将17岁奄奄一息的哈利带回了波特庄园,但这并没有什么用,哈利已经失去了最后的一丝希望——德拉科,他在一次与食死徒搏斗时伤势太重拒绝接受治疗而病逝
埃格贝格失去了她最珍惜的家人,她的魔力不受控制地从她的身体里翻涌而出,强大的魔力撕裂了空间,她哀求梅林帮帮她,梅林很怜爱埃格贝格这个孩子,他赐予了埃格贝格无上的力量——扭转时空
埃格贝格得到了这份力量,她并没有扭转时空,她反而先将存活的包括逝去的众人全部拉进了一个无边无际的空间,她要众人好好看看他们所谓的“无比强大”的救世主的过去
众人中并没有哈利,因为哈利的魂魄破裂陷入了沉睡,埃格贝格为了修复他的魂魄,并没有将他带到众人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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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宝子们看文的时候一定要记住一件事,本文为衍生文,与原著的内容是有一定的出入的,因为一来是为了保证作者本人笔下的德哈能顺利在一起,二来也是为了后期作者要写的德哈重生文做铺垫,所以千万不要将本文与原著《哈利·波特》搞混了,谢谢各位宝子们的理解与支持
all涛,囚禁梗。汽车尾气。人物ooc预警。
想擅自离开主人的小狗,就该被关起来酱酱酿酿。
轰隆隆。
一道闪电划破天际,晃得目之所及处一片惨白。轰鸣的雷声像是一道道的鞭子,催促这张涛的脚步不断的向前。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往下砸,身上单薄的睡衣早就已经被雨水打透。赤着脚奔跑在街道上,四肢几乎已经被冻得僵硬。
他不敢停下。他也不能停下。
快一点,再快一点。不能停,停下就会被他们抓回去……
天穹倾洒而下的雨帘,细密得让人睁不开眼。昏黄的路灯在此刻化为了一个个模糊不清的光斑。完全陌生的街景让张涛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他只能拼命的往前跑,不停的往前跑。
但是好累呀……...
但是好累呀……
他要继续跑。
但是他真的没有力气了。
挣扎着想要站起身,试了好几次都重重地摔了回去,但张涛还是不死心,他还在尝试。
但是突然,原本重重砸在他身上的雨滴骤然消失,他的头上多了一把伞。
“小涛,你不乖呀,怎么可以自己偷偷跑出来?今天的雨这么大,你穿的这么薄,万一生病了怎么办?乖,听话,我带你回去。”
薛珅……
一如既往的温柔,脸上挂着的依然是那无懈可击的微笑,眯着眼,语气轻柔缓和,但落在张涛的耳中,却不亚于地狱的呼唤。
“不!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
挣扎着往身后爬去,张涛已经顾不得自己现在狼狈的模样,他只是想要逃离开薛珅的身边,可结果下一秒,他的眼前却出现了一双黑色的皮鞋。顺着眼前一双长腿往上看去,过于熟悉的面容让张涛原本悬着的心,彻底堕入冰窖。
姜凡……还有他身后的陈希,沈杰和谢宇。
“小涛,听话,和我们回去吧。”
和陈希鲜红的发色一样,他像是一个小火炉,一年四季身上都是暖暖的。
在曾经的曾经,那时的张涛和陈希还是正常的同学关系,冬天的教室,即便是尖子班的教室也依然透着那么一股子阴冷。张涛那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和陈希贴在一起。
张涛怕冷,但陈希的手总是暖的,他那时候总是会贪恋这一丝温暖。
可是现在,曾经他所贪恋的的温暖的怀抱,却变得可外炽热。在陈曦拥上他的一瞬间,张涛开始剧烈的挣扎,好像这份温暖会像他灼伤一样。
“不要!不要,你们放开我,我不要回去,你们放开我!”
“啧,麻烦。”
谢宇依然是那副高傲的模样,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只在泥水里打滚的小狗。
小狗不乖,领回去教训一顿就好了。谢宇相信自己有那个能力,将这只小狗驯服。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把这只脏兮兮的小家伙拎回去,好好洗干净,然后塞进暖暖的被窝,要不然的话,病了就不好了。
没等谢宇来得及动作,站在一旁的姜凡率先有了反应。手中的雨伞塞给了谢宇,姜凡二话不说,走上前直接给张涛打横抱起。不管他的剧烈挣扎,姜凡自顾自的把人往车上带。
熟悉的车子,不堪的梦魇。
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豪车,但对于张涛来说,这是他一生不愿回忆的噩梦。
在这台车上,张涛一次又一次的被这五人磋磨。不仅如此,张涛知道,一旦他此时此刻踏上了这台车,他这辈子就再也逃不开了。
砰的一声,车门关上。张涛被姜凡紧紧地抱在怀里。刚刚看过的街景在他的眼前倒放,终究他又要回到那个他们为他编织的黄金鸟笼。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事情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呢?睡梦之中的张涛,脑海中不由的浮现了曾经的形象。
高考结束之后,张涛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姜凡几个人不管怎么样都联系不上他,这不对劲,很不对劲。向来自视甚高的天才们在这一刻像极了手足无措的孩子。
张涛不见了,不,准确说是张涛在躲着他们。
可是……为什么呢?
自幼生活在云端的天才们永远都不会知道,张涛在尖子班的生活究竟是如何一天天熬过去的。在进尖子班之前,张涛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所有人都是天才,就他一个人是普通人。
普通人就是普通人,天才是不会在意普通人的想法的。
姜凡的毒舌,薛珅的伪善,陈希近乎残忍的天真,沈杰漠不关心的与世无争,以及谢宇那高高在上的,不将任何人放在你的轻蔑与漠视。
张涛的自尊心和自信心,在与他们一次又一次的相处之中被打击的粉碎。但是小太阳就是小太阳,他能够将自己被击打的粉碎的自信心再次拾起,一点一点的拼好。
可拼好了之后的自信心,还是会有裂痕呀。
幸好高中只有三年,这只要经历过就不想再来一次的三年时光,终于结束。
在高考结束之后的第二天,张涛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所有尖子班那些天才的联系方式永远拉黑。
所有,每一个人,每一个平台。
可是让张涛没想到的是,他虽然没走上那条极端的路,可那五个人却走上了属于他们的极端的那条路。
不管张涛再怎么逃避,他总是要回学校一趟的。报志愿的事情最好还是用学校的电脑,以防万一。
也就是在那一天。张涛变成了守株待兔里的那只兔子。
三天后,当地电视台滚动播放了一条寻人启事。
“高考毕业生张涛,于三日前前往学校进行高考志愿填报,离校后与家人失去联系。警方多日走访,仍一无所获。
张涛醒过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呼吸间还有那种甜腻到发苦的味道。
明明在学校办公室的时候,那几个人并没有什么过度的举动。只是简简单单的点个头,道声好。结果等离开学校时,张涛突然听到了薛珅的声音。
“小涛,等一下。”
张涛回过身,发现这五位大佬齐刷刷的站在自己身后。目光灼灼,眼神中有着很多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薛珅啊,什么事啊?”
故作镇静的张涛想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反正志愿已经报好。外省的学校,而且和他们五个都隔得很远。张涛已经看到自己未来自由的生活在向自己招手了。
结果下一秒,薛珅突然走上前。
“学校边上新开了一家茶餐厅,他家的阿华田还不错,要不要过去试试?”
“呃,不了吧,我要抓紧回家。”
不等张涛再次拒绝,陈希直接走上前揽住张涛的肩膀,把人扣在自己怀里,往校门外走去。
反正只是一杯下午茶,张涛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和这些天才们撕破脸,干脆就顺着他们的意思。
茶餐厅的地方好像有些偏,路七拐八拐的,在路过一条小巷的时候,张涛突然觉得闻到了一股香甜得过分的气味。还没等他来的及反应,突然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再醒来的时候,是现在了。
嘴里被塞着什么东西,感觉是一个球状的物体,表面并不光滑,有一层凸起。张涛想要直起身,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和脚踝都被扣紧,自己稍微动一下就能听到链条哗啦哗啦的声音。
绑架!
从小就对警匪片感兴趣的张涛脑子里当时只飘过了这两个字。但是自己当时不是和那五位大佬在一起吗?难道是他们当中谁得罪了什么人,导致自己成了那条被殃及的池鱼?
“呜呜!”
嘴里被塞着东西,张涛连说话都说不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想看看周围有没有人。
果然,他很快就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眼睛被蒙住了,什么都看不见,但是听觉却灵敏了不少。
清晰的脚步声逐渐向自己靠近,张涛莫名的觉得这脚步声有些熟悉。大脑飞速的转动,张涛迫切的想要想起脚步声到底是属于谁?
突然灵光一闪,张涛突然想起了些什么,原本还在挣扎的身体骤然僵硬。
眼前的黑布被掀开,嘴里的口球也被拿下。眼前被覆上了一只温柔的手掌,熟悉而又温柔的声嗓音在张涛的耳畔响起。
“灯太亮了,先缓一缓,要不然对眼睛不好。”
“果然是你,薛珅……”
张涛从小就是身边人眼中的好孩子。完美继承了父母优良基因的张涛从小就是一个十足十的美人胚子。大大的眼睛,白白的皮肤,乖巧懂事的性格以及优异的成绩,从小让他收获了无数的夸赞声。
但是优异的成绩也只是对于学习来说,爱情这两个字对于张涛来说实在太过陌生。
日复一日的学习,张涛从来不会把自己的思绪放在那些所谓的没有用的事情之上。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薛珅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
“小涛真的不知道你自己有多可爱吗?你刚到尖子班的时候,真的好傻,笨笨的,眨巴着一双大眼睛,完全对所有人都不设防。我们只需要给你讲一道题,或者说课间的时候陪你说说话,甚至于只是一句很漫不经心的夸奖就能让你高兴上好久。
你真的好可爱。像一只小狗,你很亲人,很温暖,你会让人很不自觉的就想靠近你。但是你又很花心,小狗怎么可以对所有人都摇尾巴呀?
姜凡的沦陷在我的意料之内,他这种大冰山就应该让你这种小太阳去融化。陈希……也算是情理之中,你们两个身上有些特质很相同。
但是沈杰和谢宇是我没想到的。一个对凡事都漠不关心,把自己活成了城市中的修行者。一个眼高于顶,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小涛,你怎么那么有魅力,那么可爱啊?
你怎么可以让他们喜欢上你啊……”
原本轻抚张涛小脸的手顺着他的下巴一路向下,最终落在他的脖颈处。手指逐渐收拢,眼瞅着张涛白皙的皮肤脸上了一层红晕车甚至连眼尾都染上了一抹绯红,泪珠要掉不掉。生存的本能让他不由的张嘴,急促呼吸着空气,舌尖嫣红,看起来就很甜。
“真美啊。”
薛珅俯身,毫无预兆的吻了上去。稀薄的空气上原本就呼吸不畅的张涛更加窒息。生存的本能让他下意识的和薛珅抢夺着为数不多的空气。
等薛珅将他放开的时候,张涛甚至一瞬间觉得自己已经死上一次了。
“咳咳咳!”
张涛躺在床上剧烈的咳嗽。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对于薛珅来说有多诱人。不,不只是薛珅,还有站在监控器后面的那四个人。
没办法,薛珅实在太会伪装了,明明骨子里和他们一样是个天生的坏种,十恶不赦的恶人,是个从来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游戏人间为恶的疯子。但是他是他们当中最会伪装的。他会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正常人。
对于现在的张涛来说,让薛珅去找他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因为我们爱你啊。”
“不……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你们是天才,天才!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我……我没有值得你们爱的地方。”
过于炽热的感情,灼得张涛根本不敢和薛珅有任何的眼神对视。他只能无助的恳求着,希望薛珅能够把他从这里放走。
他的人生才刚开始,他马上要迈进一个新的篇章,他不能这么困在这四四方方的屋子里面。
“小涛哭的这么伤心呀,看的我都心疼了。”
吻去张涛眼角的泪珠,薛珅的语气中确实充满了心疼的意味,让张涛一瞬间真的觉得他要把自己放走。
“小涛,就算我同意你离开,不代表他们四个也同意啊。”
脚踝上依旧保留着一个自己之前没见过的脚链,但是张涛现在已经顾不上去思考这条脚链到底在哪儿出现的了。
噔噔噔,顺着楼梯下楼。
才到一楼的张涛一眼就看到了客厅的那四个人。
那四个他过于熟悉的曾经的好同学。
下楼的脚步迟疑地收回,张涛不知道他们四个会不会也像薛珅一样好说话,有些瑟缩的往后退了一步。深吸了一口气,张涛强壮的胆子说道。
“你们放我走吧,好不好?”
“好啊。”
居然是沈杰。那个平时就是躲在教室里睡觉,和任何人多说一句话的睡神,沈杰。
张涛看到沈杰面前摆放着一个电脑,屏幕背对着他,不知道里面都放了些什么。
如果他不是那么胆小,敢往沈杰的身边走去,他就会发现那个电脑屏幕被分为了两个部分。左边是刚刚张涛身处的那个房间的监控录像,右边是一个他之前根本就没有见过的程序的运行页面。
慵懒的声音响起,沈杰依旧低着头盯着他的电脑屏幕,张涛看不清他的神色,但他知道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房间的大门被打开,张涛发现眼前是条笔直的甬路,两边是过于精致的园艺。这时张涛才反应过来,结合这房子里面的装潢,这间别墅应该价值不菲。
天才就是天才,院子这么大还说这别墅不大。
来不及再多吐槽了,张涛脚上还穿着拖鞋,跑起来并不方便。之前迷药的药效还没有完全退去,手脚还是软的。但他还是依然倔强着往门外跑去。
那一刻他看到了他所向往的自由在向他招手。
10m,5m,马上就要碰到门了,马上就能离开了。
可就在张涛把手搭在那铁门上的一瞬间,脚腕上的脚链骤然收紧,变成了一个的电子脚铐。紧接着便是汹涌的电流,不过一瞬间就已经到达了他的四肢百骸。
“啊!”
电压在安全范围之内,这都是沈杰经过严格测算,根据张涛的忍耐度,耐疼度才确定的电压。不会对他产生任何影响,但可以让他在一瞬间丧失掉所有的行动能力。
细密的电流让张涛提不起半点力气,手脚酥麻瘫软,但他还是不死心,趴在地上,倔强着的往前爬。但又在一次又一次把手搭在铁门上的一瞬间,猛的被电流打回来。
终于就在他尝试了无数次之后,大门终于有了被打开的迹象。就是现在,一鼓作气,只要踏出这道门,自己就自由了。
马上,就差一点。
张涛使劲的往前伸着手。就差那么一点点,他的手就要搭在了门槛上,马上就可以出去了。
结果下一秒,张涛就猛的被人打横抱起。
“姜凡!不,不要!陈希,不要!”
被姜凡紧紧箍在怀里,张涛眼睁睁看着陈希走到门前。毫不留情的把门关上。甚至还启动了程序,将大门锁住。
依然是那阳光灿烂的笑,但是对于张涛来说,却不亚于恶魔的降临。
沈杰走到了他的脚踝处,将大拇指摁在了电子脚铐当中的一个小片上。汹涌的电流减小,但没有完全消失。
就知道他们不会那么轻易让自己离开……
张涛的眼前出现了谢宇的那一头金发,还是那种目空一世的眼神。但张涛却从中看到了和薛神刚才看自己眼神中一样的东西。
就是他们说的爱吗?
“可真是学不乖呀。”
“15分钟足够你出去,我们计算过,以你的能力完全没有问题。但是……就当是给你上社会学的第一课。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都不值一提。
就算我们答应了你,只要你15分钟之内能离开,我们就放你自由。可那又能怎么样?
你觉得如果我们不愿意,你能离开吗?”
“谢宇,你吓到小涛了。”
把谢宇捏着张涛脸颊的手拍开,薛珅依然是温温柔柔的,甚至还动作轻柔的帮他揉了揉脸。
“小涛皮肤那么嫩,稍微一碰就是一抹红痕。你还那么用力。真不懂得怜香惜玉。好了,外面阳光那么晒,快把小涛带回去吧。”
“不要!”
张涛的眼神还是直直得盯在那别墅的铁门上。四肢无力,但他还是倔强地伸手,好像他还在渴望着他的自由。
真是可笑的东西……
五个天才看着张涛那眼神中的绝望。,脸上齐齐的挂上了一抹的微笑,就连姜凡都不例外。
给他希望,再让他重重地跌落绝望。
小狗不乖,但没事,他们有耐心,他们会将这只小狗规训成最令他们满意的小狗。
因为他们爱小狗呀!
他们怎么可以允许这只小狗再去向别人摇尾巴呢,如果他还是一次又一次的学不乖的话,那就干脆把它的尾巴剪掉就好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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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心和小蓝手都点起来!
#震惊!半万老人谈恋爱竟惨遭气哭#
联耀向,恋爱疼痛文学,仅供娱乐,一发完。
(某种程度上是迫害文,快跑啊——)
眼睛
“我说了我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透过你的眼睛’——”
王耀说不下去了,他垂眸盯着身前低头沉默的小熊,剩余的话哽在喉中,同呼吸一齐滞塞着,堵得胸口发闷。
他吞咽下紊乱的气息与未完的话,忍住心中的酸胀,艰难反问。
“你、你到底还要我怎么证明?”
话音一出,小熊耷拉在双膝之间的手随之颤抖了一瞬,只是头仍低垂着,拒绝与恋人的目光接触——
这敏感而执拗的模样简直让王耀感觉一拳打在棉花上,委屈与生气乱七八糟搅......
这敏感而执拗的模样简直让王耀感觉一拳打在棉花上,委屈与生气乱七八糟搅弄着一下涌上他的鼻尖,泪腺酸胀。
“万尼亚……”
他唤了小熊一声,嗓音变得暗哑。
“……为什么不相信我?”
恋人的尾音微微颤抖着,好像带了些哭腔……伊万猛地抬头,入目的就是一双已经湿润通红的眼睛,透明的液体在恋人的眼眶中蓄积着,在自己抬头的瞬间,摇摇欲坠。
他没有想到,他怎么也没有想到。
“耀……”
伊万下意识念出恋人的名字,神情怔怔地,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
他看见恋人在这一声呼唤里呼吸一颤,抖落了晶莹剔透的第一滴泪,簌簌滑入那紧抿到发白的唇瓣之间,倔强又脆弱。
这一下什么你的眼睛他的眼睛哥哥的眼睛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小熊此刻只能看见这一双因为自己而破碎了眸光的琥珀色眼睛——
伊万一下站起身,神色微微慌乱着,不安地紧盯着面前的恋人,他的嘴唇翕动了几下,眼睛竟然也渐渐红了。
“对不起……”
小熊皱着眉红着眼眶试探性地伸出手,小心捧上恋人的脸。他看着恋人漂亮的脸庞在自己宽大的手掌里变得好小,泪水沾湿在自己的手心里,凉凉的。
“对不起,耀——”
小熊的声音不自觉地哽咽,他倾身将恋人一下拥入怀里,抱得好紧好紧。
“露西亚不应该怀疑耀的,露西亚让耀伤心了,是露西亚的错……”
耳边传来恋人闷闷的话,王耀微仰着下巴将脑袋歪在小熊毛绒绒的耳朵旁。
他无力地呼出一口气,抬起一只手攀上小熊厚实的肩膀,嗅着小熊身上熟悉的气味,然后闭上眼,任由泪水流入鬓发。
混蛋
“哦我的亲爱的,她当时真的只是路过——”
“哦?波诺弗瓦先生的意思是这纸片是自己飞到您的大衣口袋里的?”
这问题很显然把对方问倒了,弗朗西斯盯着王耀手上那一串号码和疑似房间号的数字百口莫辩——他也很想知道那张可恶的!莫名其妙的!纸片是哪里来的啊!
“哥哥我真的只是打了个招呼……小耀你信我——”
王耀瞧着哭丧着脸、故作可怜的法国男人冷冷一笑,他当然不愿意以刻板印象去怀疑自己的恋人,可是当一个人重复地做某件事时,就无法不让人怀疑某种动机了。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和她打招呼。”
“我——”
男人只说出这一个字,紧接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尴尬地别开目光,戛然而止。
泪毫无预兆地滚下来,王耀红着眼将便利贴忿忿撇到法国佬的脸上,毫不留情地给出一拳。
“弗朗西斯!你混蛋——”
“唔——”
弗朗西斯捂着肚子闷哼一声,见王耀拿起扶手上的外套要走,急忙忍痛伸手拦住。
“小耀——”
“有屁快放!”
漂亮的东亚青年脚步一顿,扭头振声道。如果忽视那双泪光盈盈的眼睛,还真有点唬人。
弗朗西斯愣神了几秒,竟然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连被打的地方好像都不那么疼了。
“……噗——”
“笑、笑什么——”
王耀抬手胡乱抹抹眼泪,神情微微有些不自然,他气呼呼地别开脸,显然也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实在有点不争气。
“耀是在吃醋啊……”
法国男人悠哉悠哉溜到恋人身前,弯腰凑近,直勾勾盯着那张还挂着泪的漂亮脸蛋,玩笑似的说。
“……真是可爱~”
“你个、唔——”
痛骂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含糊在一个吻里了——腰被对方紧紧搂着,后脑勺被迫抬起,整个人斜倚在对方怀里,近乎要失去重心。
“啪嗒”一声,外套滑落在地面。
“呜...混蛋……”
王耀混着泪水,在唇舌纠缠中呜咽着骂出这么一句,然后就软着身子被法国佬推倒在沙发上。
“哈呼……”
一场技法满满的法式热吻后,两人粗/喘着唇齿相分,额头相抵,气息交织在咫尺之间,随着起伏的胸膛渐渐乱了。
“哥哥、会让小耀打消疑虑的……”法国男人哑声,盯着恋人盈光的唇、湿红的眼,低声缓语“用哥哥的尺寸发誓——”
“混蛋唔……呃哈、不、不骂了,别——”
无赖
“嘿!嘿!难道不是你先说的吗?把工作放到第一位?”
王耀闻言一怔,望着摊手质问自己的美国男孩只觉嘲弄。他笑着摇摇头,鼻尖一酸,气力顿失。
“呵……阿尔弗雷德,你简直是个无赖。”
这样的评价显然在男孩的预料之外,他看着恋人低头将办公桌上的文件利落地整理好,转身就要离开,才猛然反应过来。
阿尔弗雷德一个跨步强硬地拽住王耀的手腕,一拉——
“难道不是吗、你——”
争辩的话卡在喉咙里,阿尔弗雷德呆呆地望着那双陌生的泪眼,眼睛不自觉地微微瞪大,嘴巴微张着,怎么也合不上了。
王耀垂眸吸吸鼻子,瞧着小伙子拉自己的手,狠心甩开,抬脚又要走。
“等、等一下——”
小英雄慌里慌张地堵到恋人身前,挡住去路,生怕一不留神对方就消失了似的。
他看着冷着脸流泪的王耀,一下尴尬地挠挠头,一下慌乱地揪揪衣角,多动症似的左顾右盼,最后在恋人清凌凌的泪光下终于败下阵来。
“hero、hero错了……耀、你别——呃、对不起……该死。”
小英雄手忙脚乱地扯着袖口,在王耀脸上左擦擦右蹭蹭,结巴地连话都不会说了。最后红着脸低斥一声,也不知道骂的是自己,还是什么。
“阿尔……”
“hero在!”
这一声像是打开了什么机关,阿尔弗雷德立即滑稽地立正敬了个军礼,迎着恋人的雾蒙蒙的视线,喉结紧张地滚动了一下。
紧接着,就僵直了身——
黑发的恋人主动上前一步,伸手搂住了自己的腰,脸庞蹭上自己的胸膛,猫咪一样——
“擦擦鼻涕……”
“……”
darling
“耀、耀……你睡了吗?”
没有回应。
亚瑟头痛地揉揉太阳穴,看看桌上已经凉透的晚餐,再看看沙发上缩成一团的人,只好脱下西服外套,轻手轻脚将对方拦腰抱起,拐入卧室。
“对不起……我来晚了。”
帮恋人盖好被褥后,亚瑟弯腰送上一个满是歉意的晚安吻,低声道。
不知过了多久,最后一盏灯光终于熄灭下来,王耀在黑暗中默默睁开眼,身侧是一天都未曾谋面的恋人。
他斜斜瞟向对方,望着那模糊的五官轮廓,不知怎的,心头一颤,眼泪莫名就落了下来。
王耀扯着身前的被子慌忙翻过身去,随后只听身后传来英国男人略带犹疑的声音。
“……耀?你醒着的吗?”
“耀?“
没有得到回应的亚瑟犹豫之后还是撑起身,于是就看见了月光下恋人那滑过鼻梁的泪痕,清亮亮的,像是月亮不小心遗落似的,细细一道,漂亮极了。
“耀、你怎么——”
“……我等了你四个小时。”
王耀的眼睫低垂着,被泪水打湿了,一小簇一小簇的。他的话没有太多起伏,只是陈述。
“他们闹得太厉害,没听见……”
亚瑟有些意外,他张张嘴解释道,最终叹下一口气,他撑着胳膊半坐起身,伸手用指腹细细拭去恋人的眼泪,然后张开臂膀将对方轻轻拥入怀里。
“我的错……对不起,耀。”
“我很对不起。”
亚瑟说着,倾身将王耀湿漉漉的眼睛吻了又吻。
“对不起,darling……我爱你。”
——————————————————
彩蛋:半万老人哭泣的真相竟是——?!
为防米娜不知道我家轮回是个什么性格特意撸了
养子:你吗?
养父:爱你
双病娇,彩蛋免费(别用一键解锁,显示的不一样,我的彩蛋都是粮票即可解锁)
是PUA大师钓系美人爹咪x爱破防的口嫌体正直小疯子阿美
刷视频刷到的灵感
主美瓷,含英法
极致的占有欲,是爱,亦是恨
亲爱的,你只能死在我手里,眼中也只能有我
会议室
众人麻木的听着几位大佬唇枪舌战,默默地抱紧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自己,尽可能的缩小存在感
美神色阴鸷地盯着台下一唱一和抬杠的两个人,气得咬牙切齿
他深吸了一口气,额角的青筋狂跳,忽然笑眯眯地朝着俄阴阳怪气:“这画面可真眼熟呐,不是吗?”
“咔嚓——”
俄手里的酒瓶被直接捏爆,冰凉的酒水飞溅开来,尖锐的玻璃碎片扎了他满...
俄手里的酒瓶被直接捏爆,冰凉的酒水飞溅开来,尖锐的玻璃碎片扎了他满手,鲜红血液顺着掌心往下滑,滴落在桌上形成一小片血洼
白俄吓得赶紧给哥哥清理玻璃碎片,俄没动,只是阴森森的盯着美
俄作为五大佬之一,实力自然是不用说的,所以他的恢复速度极快,擦去鲜血后就能看到掌心早已恢复如初,好似从来没有受过伤
斯拉夫人灰蓝色的眸子里一片暗沉,皮笑肉不笑地抬眸看向死对头:“是啊,这回该轮到你了,不是吗?”
美挑眉,瞥了眼俄旁边还在不动如山地喝茶的某人,潋滟多情的桃花眼微眯:“干嘛这么应激啊,这可是在夸你呐~”
俄笑得略微狰狞,精致俊美的眉眼间带着一丝戾气:“这么会夸人,我是不是还应该感谢一下你?”
盎撒人眸光微闪,无辜的摊了摊手,只用三句话就把俄气的跳脚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我真的在夸你呢~不信你问问你身边那位,难道像那家伙不是件好事吗?”
众人:!!!
这坑挖的,也太明目张胆了吧?!简直是进退两难啊!!!
美:三句话,让死对头气得升天却无力反击,诶嘿,不愧是我~
只能说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一定是你的敌人,美是相当清楚该怎么戳俄的心,才能让对方最大程度地气到呕血
果不其然,小熊直接被气的炸毛了,他抄起一个酒瓶就想砸过去
这时,他身边的瓷终于动了
君子神情淡漠的摁住好友的手,抬眸平静地看着美,琥珀色的眸子里平静无波,仿佛在看小孩吵架
他放下茶杯,清冷好听的嗓音宛如一把软绒羽扇,狠狠抽在美脸上的同时又让美忍不住去下意识地回味:
“的确是好事,毕竟谁都看得出来俄取走了精华,不像某些人把祖宗的本都丢了还在沾沾自喜,不过你的夸赞不太完美,把糟粕也连带上了,难怪俄听了生气”
听懵了的众人纷纷感叹,这就是传说中的拆那话术吗?
被明着内涵的小乌涨红了脸蛋,有些羞愤地低下了头
同样晕晕乎乎但本能骄傲的俄则下意识地昂首挺胸
原本得意洋洋的美脸色一僵,几乎要被气笑了:“合着他在你心里不管做了什么都一样美好?!我说了那么多你都没反应,一提到他你就着急了,你就这么在意他?!”
就像美相当清楚地知道怎么说话最能扎俄的心一样
瓷同样知道怎么样能让这个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迅速破防
如他所料,美果然被刺激地口不择言了
众人听着美的质问总觉得有些怪怪的,但又不知道究竟是哪里怪
瓷倒是有些听出来了,他漫不经心地喝了口茶,借着茶杯掩盖住自己上扬的嘴角
啧,小玫瑰快绷不住了
东方人鸦羽似的长睫微垂,在眼睑处洒下一片阴影,掩住了眸底的玩味
他轻笑一声,微哑的嗓音就像个小钩子一样在美的心上挠痒痒:“与你何干啊,世界灯塔先生?”
美彻底破防了,他连说了几个“好”,然后咬牙切齿的把手上的文件往桌上一砸,又狠狠踹了一脚演讲台,直接走了出去
于是他就错过了瓷果然如此的眼神,自然也就没看见那人托着下巴瞧着他无声地笑
盎撒家族的人率先离开,见状,众人也都纷纷告退
俄有些担忧的看着瓷,瓷神色轻松地笑着朝他摇了摇头:“不用担心”
他眸底神色意味不明,笑得眉眼弯弯,好看极了
北美的小疯子而已,玩他就跟玩狗一样简单
毕竟……捷克狼犬的狼性再多,在主人面前也只是条小狗
————————
私人办公室
小加小心翼翼地避开满地的花瓶碎片和散落的文件,他走到哥哥身后帮忙捏肩:“哥,别气了”
美暴躁地化身桌面清洁大师,把东西全弄到地上去了
吓得小澳一抖,愁眉苦脸的抱着弟弟瑟瑟发抖:“哥,不就是挖的坑被绕开了吗,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吧?”
被小澳抱着的小新翻了个白眼:“三哥你别说了,大哥明显不是因为这个生气啊,二哥你说呢?”
小澳一懵,傻傻的看着小新
不是这个?那是因为什么?
小加不愧是美的双胞胎弟弟,对哥哥那是相当的了解,他瞥了眼自己最小的弟弟,又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眼三弟:“小澳你长点心吧!还没小新聪明呢”
坐在一边喝茶的英也叹了口气,踹了脚三儿子:“咱们家就只有你脑子不好使,怎么就你像你母亲呢?”
正在对着镜子美美打扮的法:???
法兰西大美人把镜子一丢,狠狠地掐了一下爱人,气哼哼的瞪着他:“英吉利!”
绅士笑着把他揽进怀里,轻啄了一口爱人的唇角,耐心地哄人:“我错了,不生气了好不好?我的鸢尾最聪明了,老三是基因突变才这么傻”
法哼了一声,不搭理他,小澳委屈巴巴地看着父亲,不敢说话
小加叹了口气,耐心地安抚哥哥:“哥,不管怎么样,苏已经死了,无论心里怎么想,至少现在瓷的眼睛里只能看到你。你们是最好的知己和宿敌,他的注意力都在你身上呢,你又何必为了一个死人生气?”
美却还在生闷气,他越想越气,越想越不甘心:“f**k,凭什么啊?!都死了还要烦我,我就说那老狗熊和我八字不合!死就死了,还要留下一个小狗熊!而且你今天看到没有?他们父子俩的样子和说话语气简直如出一辙!就是专门来气我的!”
小加跟哄小孩一样:“啊对对对,是是是,他们真烦”
美却顾不得骂他,因为他越想越破防:“还有瓷,他那是什么意思?!回回都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反而是我被气个半死,怎么着,看不起我啊?!不是,凭什么啊?!凭什么回回都是我被气的心梗和跳脚,就他啥事没有!凭什么啊?!到底什么意思啊?!他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我是谁啊?我是世界第一!蓝星灯塔!他怎么敢的?!”
小加:“嗯嗯嗯”
小加:“啊对对…啊不是,等等等等,哥你到底在说啥?怎么越来越歪了?”
美顶着一家人古怪的眼神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说了些什么鬼东西
他有些尴尬,又有些恼羞成怒:“怎…怎么了?这不是事实吗?!”
美:≡≡≡(′Д`)
英:⊙_⊙
法:(⊙o⊙)!
小加:(●—●)
小澳:|ω)
小新:(⊙x⊙;)
美还在试图狡辩:“我不喜欢他,我只是在论述事实,别乱讲,不要打断我的思考,我有自己的节奏”
众人:嗯嗯嗯,你说得对
法翻了个优雅的白眼:“啊对对对,你没有喜欢他,你没有天天打探他消息,你没有一天到晚吃他的飞醋,你没有被气破防还双标地只骂俄一个人”
美:……
美恼羞成怒了
他把西装外套往头上一罩,趴在桌子上装死,不想搭理家人
英吹了吹茶水,终于肯施舍了自家大儿子一眼:“丢人现眼的小土拨鼠,被人家玩的像条狗一样”
美猛地抬头瞪着父亲:“老登你……”
英迅速打断他:“我有个法子”
美艰难的收回快到嘴边的脏话,尽量挤出一个温和的笑:“噢我的亲爱的daddy,快说说吧你有什么法子?”
英:o(′^`)o
美:~(╬^◇^)/
众人:(;?_?)
绅士傲娇地“哼”了一声,嫌弃地看着美:“小样,我还拿捏不了你?”
美努力深呼吸,心里默念:这是亲爹不能打这是亲爹不能打这是亲爹不能打
他死死掐住大腿肉,挤出几滴泪,展开精神攻击:“daddy~”
英被他这幽怨的声音喊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嫌恶地抖了抖身子,恨不得离美八丈远:“行了行了,我叫人去绑瓷了,到时候骗着他说出几句话,录下来,你破防的时候听一下,我保证你这个恋爱脑能立马安静下来”
美猛地拍桌:“老登你什么意思?!我是那种人吗?!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消气?!”
空气瞬间安静,然后美就看见众人都用“你就是这种人”的眼神看着他
他轻咳了一声,悻悻地放下手:“起码要听一分钟再说”
then,美就看见众人都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于是他梅开二度,羞愤欲死地把脸再次埋到臂弯里,死活不肯见人
大街
瓷猛地顿住脚步,狭长的凤眸微眯,警觉地微微侧头瞥了眼后方
他的身后人群往来,除了那些惊艳于他容貌的人,看起来似乎是很平常的一副情景
东方人唇角微勾,想起刚刚察觉到的动静
看来小狐狸忍不住了
让他想想,应该是英出的主意吧?毕竟某人已经炸毛到顾不了那么多了
想起自己莫名发生故障的专属接送车,瓷轻轻将几缕散落的青丝拢在耳后,眼神微凉
这次一定要英多赔点钱,谁让这是辆新车呢?
东方美人拔下玉簪,一头如瀑青丝披散在肩后,他不动声色地把玉簪握紧,借着宽大的袖袍掩盖,然后顺着身后人心意朝着偏僻小巷走去
听着那微重的脚步声,瓷琥珀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玩味,在心底默默推算来人的身高和体型
他微微弯腰,似是在看鞋上碰到的灰尘,等听到渐近的呼吸声后,手中的玉簪猛地朝后刺去,对方下意识地向后下腰闪避
瓷腿迅速一扫,男人闪躲不及,只得伸手抓来,却被攥住了手
“啊…唔!”
瓷死死捂着他的嘴,玉簪抵在他的大动脉旁边,任由男人痛到抽搐
美人笑得眉眼弯弯,眼神却狠厉至极,吓得男人几乎要掉眼泪
他错了,他不该大意的,为什么这个人看起来比他瘦弱,像个如玉君子,怎么比他一个专业训练过的雇佣兵还会打?
不过两三个回合,就把他一只手废了,还拿着簪子抵着他脖子,简直太可怕了
雇佣兵怎么也想不到,他眼中可以轻松搞定的书生公子,是曾经无数次以一打多逆境翻盘的杀神
不只是他被瓷的外表迷惑,无数人都曾被瓷的外表晃了眼,忘记那副美艳皮囊下的不是柔弱无助的兔子,是嗜血疯狂的龙
许是过了太久,就连老谋神算的英也下意识地以为瓷不会动手,从而忽略了瓷那与外表不符的诡异战斗力,毕竟瓷这些年来对外一向是温和待人的形象,以至于让人忘记当年他像个地狱罗刹一样,带着一身血把所有人都摁在地上打的丰功伟绩
这可是个能够在尸山血海中从老天手里抢回一条命来的疯子
逆天改命,说起来轻飘飘的四个字实际上竟比泰山还重,能够看出瓷的实力可不是随便说说而已的
东方人笑眯眯地看着男人,语气温和得好像他才是弱势的那一方:“能好好说话了吗,先生?”
见雇佣兵点了点头,瓷做出这才松了口气的样子,一边用玉簪戳了戳男人的脖颈,一边满含歉意地道歉:“抱歉,好久没动过手了,我太紧张了,你不会介意吧?”
雇佣兵:你看我敢吗?
男人根本不信瓷说的话,他怂唧唧地缩在角落,明明是个大块头,却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个仓鼠团,看着可怜极了
瓷忽然轻笑一声:“咬紧手”
雇佣兵虽然疑惑但还是照做了,他咬紧了自己的胳膊
下一秒,瓷就把他的手掰正了回来,他痛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胳膊被咬出了血,还是不敢出声,生怕惹得瓷不喜
君子笑得温柔,他漫不经心地拿手帕擦了擦手,随后就丢在了地上,那双美丽的凤眸微眯,紧盯着雇佣兵:“抱歉,没有工具,只能先这样凑合了,请原谅我的失礼,因为我并不想变得狼狈。好了,带我去你们的车上吧,你也看过我的实力了,我想你知道你应该说些什么,对吧?”
雇佣兵忍着痛起身,一边带路一边懊悔为什么要接这单
废弃工厂
瓷眼睛上蒙着的黑布被取下,他漂亮的凤眼微挑,面不改色地看着眼前的陌生男人,而与他交手的那个雇佣兵正站在不远处,瑟缩着不敢看他,只是捂着受伤的右手,低着头数地上的蚂蚁
东方人动了动被麻绳束缚的双手,随即有些玩味地看着雇佣兵头子
啧,绑的还挺严实
瓷摸了摸袖袍里的玉簪,发现竟然没被拿走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眼不远处正瑟瑟发抖的雇佣兵,眼神中带着无奈
这孩子胆子可真小,他有那么吓人吗?
瓷掩在宽大袖袍下的手一转,不动声色地握着簪子开始戳麻绳
反正汉服的衣袖宽大,刚好掩住了他的双手
帝王万金之躯,说是用金枝玉叶娇养出来的也不为过,千年来养尊处优,一身雪肌被养的娇嫩无比,不过一会儿,就被粗糙烂制的麻绳磨的发红
美人蹙眉的模样无疑是极其我见犹怜的,雇佣兵头子见状有些犹豫,下意识地看了眼楼上
一直在观察他的瓷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唇,眸底满是期待
看来在楼上看着呢,居然亲自来了,也不知到底是要做什么
收到命令的雇佣兵头子清了清嗓子,让另一个雇佣兵出去后,他想了想金主的吩咐,便恶声恶气地开口了:“你也别怪我们找你,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不过那位大人也很仁慈,只要你肯说一些服软的话,他就放了你,否则他就毁了你在意和喜爱的一切人或物,给你一个惨痛的教训”
瓷微微挑眉,纤长的睫毛挡住了眸底的笑意,他几乎要笑出声了
他的小玫瑰,也太可爱了吧?
瓷抬眸看向有些紧张的雇佣兵头子,强忍笑意道:“就这?”
男人犹犹豫豫的点了点头,收到金主眼神示意后,梗着脖子继续说:“对,就这么简单!”
君子垂着头,忍不住轻笑出声,清冷好听的嗓音回荡在废弃工厂中,勾的人心痒痒
雇佣兵头子不太自在的看着瓷,楼上的美也紧张地攥紧了手,死死地盯着瓷的一举一动
英恨铁不成钢地拧了他一下,然后就气哼哼的喝茶去了
他才不信瓷会反应不过来,都到现在了,倘若说瓷还反应不过来,那简直是把他们所有人当傻子耍
瓷是谁啊?那可是出了名的老狐狸,他现在肯定已经把真相猜了个大半
等着吧,瓷肯定不会按套路来!
英敢打赌,这件事过后他绝对会被瓷狠狠索赔一笔,他可是看的清楚,那车明显是新的
唉,生美还真是不如生块叉烧!
英满腹怨气地在心里碎碎念
果然不出英所料,瓷笑盈盈地看着雇佣兵头子缓缓开口:“我喜欢你”
“砰——”
话音刚落,觉得背后发凉想要逃跑的雇佣兵头子瞬间被一枪爆头
温热的鲜血溅到了东方人那张精致玉面上,他却笑得眉眼弯弯,显然是愉悦极了
听着瓷的轻笑声,楼上的美浑身冒黑气,他一手捏着录音笔,一手拿着枪,脸色难看极了
瓷温婉地弯了弯眉,歪头看着一步步从楼梯上走下来的美,声音轻快得像是没看见美手背上暴起的青筋:“怎么又生气了,我亲爱的小玫瑰?”
美板着一张俊脸,仿佛所有人都欠了他八百万,眸底神色暗沉晦涩,像是蕴含着危险的风暴
他一言不发地用手帕擦着瓷的脸,下手没轻没重的,很快就把瓷的脸擦红了好几处地方
瓷“嘶”了一声,美却装聋作哑地继续擦,明明已经擦干净了,他还是在用力擦
好吧,小玫瑰掉醋缸子里了
瓷无奈地摇摇头,然后任由他擦脸,结果发现瓷不再给出反应以后,美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手帕被狠狠丢在地上
见瓷无辜地看着自己,美彻底绷不住了
小疯子狠狠地在瓷的锁骨上咬了一口,尖锐的小虎牙甚至直接咬出了血
瓷疼得直抽气,没好气的瞪了眼美:“你属狗的啊?”
美没吭声,只是用力地又咬了一口,细腻的金发垂在额前,掩住了眸底的阴鸷
他抬头死死地盯着瓷,嗓音暗哑,显然是在压抑着怒火:“你宁可对一个低贱的玩意儿说喜欢,也不肯对我服个软?平时偏爱那群斯拉夫蛮子就算了,现在我连个陌生的雇佣兵也比不过了吗?!”
瓷不做回答,只是笑盈盈地看着美,任由美死死抓住他的肩膀
美被气笑了,他眼神阴郁森冷,又带着一丝不甘和气恼:“你、是、故、意、的!你就是想看我发疯!就和抗压测试一样,你就是想看我这条疯狗展现对你下意识的双标!就像是你亲手精雕细琢的艺术品一样,每一处都有你调///教的痕迹!”
瓷轻笑一声,玉簪戳断最后一点麻绳纤维
美盯着瓷那张漂亮到不像真人的脸看了半晌,忽然笑了出来,他将脸埋到瓷的脖颈处,眼神阴鸷可怕:“是啊,只有我们才是最般配的,其他人都不可以碰你,只有我可以……只有我才有资格……”
瓷顺从地抱紧他,手轻轻抚过那漂亮的金发,像在哄小孩似的,他眸底满是笑意,轻声应着美:“对,我只爱你,其他人没有资格,所以我才和你斗,这代表我眼里只有你啊,我最喜欢我的小玫瑰了……谁让我的小玫瑰听话又好看呢……真是乖孩子……”
看吧,其实小狗还是很好哄的
楼上的英看得背后发凉,只见瓷突然仰起头,笑盈盈地看着他,琥珀色的凤眸弯起,眸底神色却宛若初春雪水,冰凉透骨
瓷红唇微启,无声地吐出一句话
英瞳孔骤缩,他看得很清楚,瓷说的是:
“我的小狗还是很乖的,不是吗?”
这是在点他呢!
绅士被盯得发毛,只觉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看着瓷怀里乖乖被rua的大儿子,他叹了口气,拿起手杖无声无息地从后门离开了
罢了,一物降一物,个人有个人的缘法,说不定美这个疯子的报应就是被瓷当小狼狗逗呢?
他与其掺和在其中,还不如去给他的鸢尾梳头簪花呢
见英离开了,瓷垂眸看向怀里乖乖被顺毛的小狼狗,轻轻吻了吻美的额头,声音轻柔得像是恶魔在蛊惑人心:“我的小玫瑰真乖,所以记住,一定要一直和那些人保持距离哦……不然我会生气的……你的眼睛里有我一个就够了,对不对?乖孩子……我的眼睛里当然也只有你一个人……”
美紧紧抱着瓷,眼神森冷,他乖巧地“嗯”着回应瓷,视线却落在了自己袖中的录音笔上,盎撒人唇角微勾:“我只要你……你也只能爱我……”
凶狠的捷克狼犬会咬断每一个敌人的脖颈,主人除外,他会用沾满鲜血的獠牙轻轻触碰主人的大动脉,一副随时会咬下去的模样,最终却也只会乖顺地把血迹蹭上,向他人宣告自己的主权
有彩蛋
9.4k是他太蠢了,竟然一步步掉进了李玉温柔的陷阱。简隋英毫不犹豫的捅了李玉:“这是你欠我的,从此之后我们两清了!”他大笑起来,笑的凄怆而悲凉,直到口吐鲜血……
转彩蛋,否则曝光+拉黑!禁止抄袭、转载(到快手、抖音)、盗文,否则直接曝光、持续举报、连赞,直到你封号!不惯着你!不要试图挑战别人的底线!
每日一更的还有:
《忘羡-虐心高甜的好文》
《原顾——新加坡两年系列》
每日更两三篇以上,尽情享用,么么么么么~
古风版:皇子玉VS悍匪简
天下初定,局势不稳,尤其是占据了江南一半富庶之地的一伙流寇逐渐形成规模,成为一个极大的隐患。
天朝国的皇帝......
天朝国的皇帝李玄多次派当地官员前去招安,那悍匪头目每次都将官员斩于马下,誓死不降,让他颇为头疼。
但是,他通过秘密渠道收到的消息得知,那悍匪头目名叫简隋英,好男色,尤其是相貌俊美的小生,不知被他掳了多少去!
皇帝最疼爱的一奶胞弟李玉,见皇兄日夜为流寇的事忧心,便主动请缨前去剿匪。
李玄自是舍不得,他这个皇弟自小被娇宠着长大,虽心有城府却没有功夫傍身。更何况李玉被称为京城第一美男,样貌自然是极好的,他就怕这番去是羊入虎口!
李玉却态度坚决地要为皇兄分忧,并保证一定将这伙流寇一网打尽,将那个嚣张的悍匪头目枭首示众,为此还签了军令状。
皇帝只能千叮咛万嘱咐,放任李玉前往江南。但他万万没想到,一个月后传来消息,李玉身为皇子,心甘情愿的做了悍匪简隋英的压寨夫人,还乐不思蜀,扬言宁可放弃皇子的身份,也要与简隋英双宿双飞。
皇帝不相信那个简隋英有如此蛊惑人心的本事,便派心腹侍卫李文以探亲送礼的名义,查探虚实。
李文从小与李玉一起长大,算是过命的兄弟,这次他下定了决心,哪怕搭上自己的性命也要将李玉救出龙潭虎穴!
山上早就收到消息,压寨夫人的娘家要来人送礼,简隋英特地在山上摆了流水席,算是给足了大舅子面子。
李文只身上了山,当他看到简隋英的真面目时,愣了愣。
此人竟生的一副好相貌,眉目张扬,潇洒肆意,唇角微扬时散发着一种高冷而矜贵的王者气息,让人难以忽略他的魅力。
这绝对不像一般的草莽流寇!
而他们天朝国最尊贵的皇子,就那样乖顺的坐在简隋英身旁,给他夹菜斟酒,尤其是李玉看向简隋英时,眼神里浓浓的深情,让李文丝毫不怀疑李玉真的爱上了这个人。
简隋英在众目睽睽之下,毫不避嫌的搂着李玉亲了一口:
“夫人真是贤惠,能娶到你是我三生有幸!”
李玉羞的脸颊微红,但他还是转头看着简隋英,深情道:
“简哥,我也是。”
简隋英看着他羞涩的模样,直接揽上李玉的腰往后院走,随意的挥了挥手道:
“小的们,替我好好招待大舅哥的来使,我去跟你们嫂子探讨探讨人生!”
底下的人都哈哈大笑着打趣老大,自从娶了夫人恨不能一天钻三次被窝。
而且简隋英也从不掩饰对夫人的喜爱,他们都看得出来,老大这次是真陷进去了,恨不能把大嫂捧在心尖尖上宠着!
李文着急的叫道:
“李玉!”
李玉驻足回头看他,认真的说道:
“请你回去回复我皇兄,我此生只愿与简哥做一对神仙眷侣,请他原谅我的自私。”
李文还想说什么,李玉不再理会他,深情款款的跟简隋英离开了。
来到内室,简隋英迫不及待的将李玉压到床上,吻着他薄削微凉的嘴唇,一路往下吻着他的脖梗……
李玉抱住他,在他耳边深情的呢喃细语道:
“简隋英,我喜欢你。”
这句话仿佛带有魔力般蛊惑了简隋英,他心甘情愿的被压,荣和时他紧紧抱着心尖上的人喃喃道:
“李玉,别辜负我……”
李玉没有回应,而是用疯狂抵御内心的悲哀。
简隋英虽然疲惫至极,仍然翻身过来搂着李玉,有些眷恋的在他颈窝里蹭了蹭:
“李玉……”
“嗯,”李玉在他英俊的脸颊上亲了亲,极尽温柔的哄道:
“睡吧。”
“嗯……”简隋英带着无限的满足闭上了眼睛,自然错过了李玉眼底的深沉。
简隋英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了,他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李玉温柔似水的眼神,还有极尽温柔的话语:
“醒了?”
此刻的简隋英,毫不怀疑李玉是真的心悦他。
他休整了一夜又恢复了活力,搂着李玉稀罕的在他嘴上猛亲了一口:
“走,陪哥吃早饭去!”
李玉忽然拉住了他的手:
“简哥。”
“嗯?”简隋英回头看他,“怎么了?”
李玉犹豫了一下,说道:
“十日后是我的生辰,我思来想去,到时想带你去见我皇兄,让他给我们赐婚,简哥,我想跟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简隋英捏捏他滑腻的脸颊,宠溺的笑道:
“好,你说什么哥都答应你。”
即便这对他来说无异于送命,他也心甘情愿的为李玉赌一把。
李玉主动抱住简隋英道:
“简哥,谢谢你。”
简隋英笑着拍拍他的背:
“不用谢,你只要别辜负了老子就行!”
李玉垂着眉眼轻嗯了一声,眼底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李文只能带着满腔的沉重回京复命,没想到皇帝并不诧异,还吩咐他带着皇城的侍卫严阵以待,前朝太子将要来京城,务必将他们一干人等一网打尽!
李文作为皇帝的心腹侍卫自然不敢大意,只是他日日忧心兄弟的事,总觉得李玉为了那样一个草莽,舍弃了终身的荣华和幸福,不值当!
十日后,李文根据线报,亲自拦住了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他刚吩咐手下将马车围起来,就见李玉掀开帘子下车来。
李玉脸上深情的神色不复存在,仿佛又恢复成了那个清冷无情的皇子。
而随后掀开帘子的人让李文惊愕不已,竟然!是腹部插着一把刀的简隋英!
这……不是说这辆马车里坐着前朝太子吗?难道……他不可置信的上下扫视着简隋英,难道他就是前朝太子?
不等他多想,李玉背着手站在那里,自有一派气势,冷冷的说道:
“来人,将前朝余孽全部投入大牢!”
简隋英拔出心上人亲自捅的刀丢在地上,血红的眼睛看着李玉的背影,问道:
“李玉,我只问你一句,你对我可曾有过一刻的真心?”
李玉的身形没有丝毫的慌乱,冷若冰霜的吐出两个字:
“未曾。”
“哈哈哈……”简隋英凄凉的仰天大笑起来,笑的满目苍凉,泪流满面。
随后,他亲眼看着父皇母后为他留下的一百二十名死士,也是他在凤凰山上的兄弟,全部死于乱箭之下!
“李玉!!”简隋英看着满地的尸骸大吼一声,抢过一把刀,凶狠的砍向他的枕边人!
“当!”李文瞬间抽出刀挡住了简隋英疯狂的攻击,随后手下将简隋英团团围住,锋利的刀刃架在简隋英的脖子上,让他动弹不得。
李玉扫了一眼看热闹的百姓,清冷威严的声音响起:
“前朝太子简隋英作恶多端,企图颠覆天朝,明日斩首示众。”
简隋英没有任何震惊的神色,只是嘲讽的看着李玉滴水不漏的神情狂笑不止,笑的凄怆而悲凉,让看热闹的百姓们心生不忍。
最后简隋英被投入了天牢,夜晚,他挺直脊背盘腿坐在地上,透过那扇小小的窗口看着皎洁的月亮,想着等明日去了下面,要当面向他的兄弟们赔罪。
是他太蠢了,竟然一步步掉进了李玉温柔的陷阱。但他不恨,无爱便无恨,在李玉捅他一刀的那一刻,他心中所有的柔情蜜意便被自己强行驱散了!
他简隋英笑傲于天地之间,就该潇洒随性,不为感情所累!而且,他从没想过颠覆天朝,做皇帝都是父皇母后强加在他身上的枷锁。
如今好了,等他死了,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至于李玉,他全心全意的爱了一场,不后悔,只是,下辈子别再让他碰到这个恶心的人了。
牢门突然被打开了,李玉亲自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放着一杯酒。
简隋英平静的闭上了眼睛,看一眼这个人都觉得脏。
李玉静静的站在那里,注视了简隋英许久,才开口道:
“把这杯酒喝了吧,算是我为你践行。”
简隋英嘲讽的勾起嘴角,不过是一杯毒酒罢了,他有什么好怕的?
他勾了勾手指头:
“你过来。”
李玉端着托盘,纡尊降贵的蹲在他面前,将酒往前送了送,简隋英嗤笑一声,端起来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随后他装作靠近要说话的模样,准确的摸到了李玉袖子里的短刃,毫不犹豫的捅进了李玉的腹部:
“李玉,这是你欠我的,从此之后我们两清了!”
“保护二皇子!”李玉身后的侍卫大喊一声,连忙将简隋英拖开,赶紧将重伤的李玉架走了!
简隋英畅快的大笑声在天牢深处久久的回荡着,仿佛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尖儿上,有些看守的士兵忍受不了过去敲敲牢门:
“别笑了!”
简隋英依旧笑的猖狂而肆意,将腹部好不容易止血的伤口又笑裂了,但他好像无所觉般,直到笑的筋疲力竭,口吐一口鲜血后倒在了冰凉的地上……
第二日,全京城的百姓都围在城门口看热闹,因为高高的城楼上挂着一颗人头。
据说那是前朝太子的人头,只是此人性情刚烈,即便被割下了脑袋,仍旧死不瞑目,怒目而视,仿佛永远不会屈服。
不过有件奇怪的事,自这一日开始,只身勇闯虎穴,凭一己之力剿灭凤凰山悍匪的二皇子李玉,病倒了,皇帝请遍天下名医都药石无效。
缠绵病榻的李玉,原本好看的眼睛无神的看着帷幔,仿佛将死之人,毫无生机。
李文来看他时,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道:
“二皇子,你不会真的……”
他没有将话说下去,李玉却虚弱的笑起来:
“什么真的假的?我不过大梦一场,等到梦醒了,我就能好起来。”
李文再次叹了口气,拍了拍李玉的肩膀,就像小时候那样说道:
“李玉,希望你能振作起来,听说从小跟你定了娃娃亲的那位沈家公子从边疆回来了,你要不要见见他?”
李玉从小体弱多病,先皇和先皇后为他请了一位能人异士,说须得给他定一个男娃娃亲才能化解命里的厄运。
于是,先皇和先皇后从一众适龄的小公子中,挑中了那位性子最是活泼的沈家公子。
沈家是将门世家,历经两朝屹立不倒,可见其根基之深厚。
李玉轻轻摇了摇头:
“不见。”
“你不见也得见!”随着威严的声音传来,一道明黄的身影走了进来,正是天朝皇帝李玄。
李玄看着弟弟生无可恋的模样,心知李玉真的对那个简隋英动了情,他叹了口气,坐在床边劝道:
“小玉,父皇母后都不在了,朕身为你大哥,理应所有的事为你做主。
既然沈家大公子回来了,且你二人从小定了娃娃亲,不如朕为你们赐婚,就算为你冲冲喜。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且休养三日,三日后朕会大摆宫宴,届时你必须出席。”
李玉表情淡淡的,没有应下也没有反对。
皇帝叹了口气,叮嘱李文好好看着李玉,别让他做出什么傻事,随后便回宫了。
到了深夜,正是人最容易打瞌睡的时候,守在床边的李文也不知不觉的闭上了眼睛。
而李玉悄无声息地起了床,赤足出了门。
今晚月色皎洁,就像他给简隋英送毒酒的那日那般明亮,李玉怔怔了看了一会儿,浑浑噩噩的来到了莲花池旁。
简隋英最爱吃莲子,他记着在山上成亲那日,曾亲手剥了一碟脆生生、白嫩嫩的莲子,简隋英欢喜的抱着他直喊着:
“夫人真贤惠,为夫有福气啊!”
“呵……”李玉的眼前仿佛浮现出了那人欢快吃莲子的模样,不自觉的笑出了眼泪,他轻声道:
“简哥,我取了你的性命,赔你便是。”
话音未落,他刚要跳进莲花池,忽然一道嗤笑声从墙头上传来:
“呦,这是要寻短见呢!”
李玉浑身大震……
隐藏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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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病美人文学
黑芝麻汤圆爹
三个疯子以及被强取豪夺的爹
雷者快跑雷者快跑雷者快跑
又名《本来只想找一个长期饭票结果来了三个》or《被老婆和儿子抢走情人的英的苦逼生活》
--正文--
他们,来日方长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英无法描述,只觉得身体里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如同最精美的艺术品,而现在这件艺术品正静静的躺在床上,毫无防备的睡着,英对美丽的东西总有一种偏执的占有欲,他是在草地上捡到瓷的,当时那人躺在地上,由于下雨几乎没有人在乎,而英偏偏看见了,他撑着伞走进只觉得心里一惊,将人带回了房子,只等着人醒来
瓷睁眼就看到了英那张熟悉的面孔,刚想想出声却发现...
瓷睁眼就看到了英那张熟悉的面孔,刚想想出声却发现陈设似乎与他印象中英家里的陈设不同,所以他并没有出声,只轻轻动了动手指,于是瓷就发现自己那连打17个堂口扛把子的身体变成了一副一步三喘的身子,而一边的英也已经发现人的苏醒,只用手轻抚上人的额头“不烧了,对了,你是谁,为什么会一个人躺在草地上”瓷看着人的神情察觉出人不是装的,反正自己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看着英的穿着似乎也是有钱有势的,正好可以可以当个长期饭票
瓷只是微微摇头,干涩的嗓子发出微哑声音“我是瓷……”之后就什么都不愿意说,英自然已经派人去调查,作为这座城市的顶级豪门几乎所有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调查一个人应该是极为容易的,可是偏偏眼前这个人的背景一片空白,英隐约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但是看着眼前的人英却没办法狠下心来处置了,这个人简直就长在他的xp上,他轻抚上人的脸,皮肤细腻光滑,只是温度微凉如同上好的瓷器
瓷如同一只猫轻轻在人手上蹭了蹭,“能不能给我点水喝…”瓷出声问到,英吩咐身边的助理去倒水,自己则看护着瓷,瓷看着助理手中的水,不自觉地用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英只看到人粉嫩的舌,瓷想坐起来但他似乎忘了这幅身子并不是他原来的,刚起身身体却没法支撑住,刚坐起来便软软的倒下去,眼看就要狠狠的砸在枕头上,好在英拦了一下,瓷枕在了英的臂弯
英用棉签沾了些水点在人的嘴唇上,瓷没有说话只静静的看着人,英轻轻揉了揉人的头,温柔的问到“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儿东西?”瓷点了点头,在具身体不知道已经饿了多久,不然也不会晕倒在大街上,英拍了拍手外面早就候着的仆人将热腾腾的饭菜端了上来,英贴心的为人在床上支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有几道菜以及一碗粥,无一例外都是寡淡的颜色,瓷费力的抬起手臂,想要自力更生
结果还未将粥送进嘴里便觉得手腕一痛,盛有粥的汤匙直直的砸在了瓷的胳膊上,登时白皙的皮肤上出现了红痕,瓷也轻轻的痛呼出声“嘶……”瓷已经在心里吐槽了这具破锣身子几百遍,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自己是怎么糟践自己的身子的,他甚至不知道这个世界自己是怎么吊着命活到现在的,一旁的英听到声音急忙回头看,就见到瓷含泪的眼眶,英心里没来由的泛起一丝心疼,询问瓷愿不愿意被自己喂后便一勺一勺的将粥喂给瓷
只是没吃几口瓷便表示自己饱了,英不相信又喂给人一勺,瓷没说什么只是顺从的吃下去,只是刚咽下去瓷便伏在床边将刚吃进去的东西吐了出来,止也止不住,到最后甚至呕出几口血来,吓的英登时就爆了粗口“f**k”看到一旁呆滞的助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还看,回不去叫医生,想让人死在这儿吗?”瓷抚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靠在英怀里一副进气多出气少的样子,心里又开始止不住的骂人
瓷晕晕乎乎的听着医生检查的结果,一串串的病名,瓷不由得想到一句话“报菜名呢你”而这个世界的意识仿佛才发现瓷这个外来者,开始补全瓷在这个世界的信息,而此时的助理则又拿了一份文件来给英过目,表示瓷的信息并不是一片空白只是当时系统错误,这份是瓷的信息,瓷听了全部只有一个念头“家暴的爸,逃跑的妈,狼心狗肺的朋友,破碎的他,自己是自家兔子口中的韩漫男主”
经过几个星期的将养,瓷的身体情况好转,英打算将人带回家,在回家之前英感受了瓷自己的家庭组成,英的家庭其实很简单,一位毫无感情联姻的妻子,以及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被领养的孩子,好吧一个畸形的家庭,很符合英,瓷不由得想,瓷的身体虽然比以前好了些,但依旧无法久坐,英将人揽进怀里,将人抱出了医院坐进车里,车子驶离了医院开进了一座庄园
瓷看着眼前庄园的奢华装饰,内心不由得吐槽“万恶的资本家”随后他见到了英口中的妻子与儿子,瓷不由得一惊都是熟人,英口中的妻子是法而养子则是美,瓷不由得哑然失笑,他们的玩笑话在这个世界成真了,如果在原来,瓷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嘲笑而现在,他连起身都困难更何况嘲笑,瓷只能乖巧窝在人怀里,好奇的看着周围的景观,车子停在两个人面前,英将人扶下车,瓷勾起一抹微笑
如果他没记错法历史上有一段时期的审美极其病态,以得了肺结核的人为美,简单来说就是喜欢病美人,而现在自己这幅身子应该极其符合吧,瓷突然觉得日子越来越有盼头了,这免费饭票一来居然不止来一个,奈何自己的身体实在太弱,只站了一会儿就向前倒去,而法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人接住,搂进怀里,英在后面恨的牙根痒痒“法兰西,放开他,我的情人是你能碰的?”
法则充耳不闻,一把抱起人往客厅里走,美则是翻了个白眼“老东西,我发现你的眼光是越来越差了,之前那几个情人起码还是活蹦乱跳的,浪的没边,这次这个……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能不能受住啊?”英瞪了人一眼,跟着走进了房子里,美没有表示,他们家的日常相处情况罢了,只是英这次带回家里的这个情人倒是让他很感兴趣,眼睛里的好奇是装的,他明明是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有意思
美知道,法那个老狐狸肯定早就知道了,否则也不会将人抱回家,法以前对英的情人的态度是什么样的,好像也是满不在乎,不过也不会有什么好态度,基本上都是给一笔钱打发走,遇到一些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基本在第二天就会销声匿迹,手段极其狠辣,但是英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法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而那几个只不过是稍微有点意思的玩物罢了,法想怎么玩就怎么吧
只是这次法似乎有些太过殷勤了,不仅早早就准备好了瓷的房间,而且关于瓷的事情几乎是亲力亲为,除了睡觉几乎是寸步不离,当然有时两个人也会同床共枕,对此英吉利表示“我竟不知道这情人是给你找的”只有美表现的十分淡定,似乎对瓷的“美色诱惑”不为所动,直到那天美带了人回家,并向大家介绍身份——自己的爱人,瓷不由得笑出了声,美也会动心,他好整以暇的等着后续
果不其然,没过几天便听说美的小爱人出了车祸,而美则是一脸的无所谓,瓷不由得笑出了声“怎么了,你的小爱人呢”美自然知道瓷是在讽刺自己,美自然咽不下这口气凑近人“honey,你这样很容易被人qf”瓷只是勾了勾唇“被谁呢?你吗”美一顿似乎没想到人会这么说,随后回到“是啊,你小心点哦~”
瓷只微微一笑,发现,不仅是美,其他两个人也是,他们来日方长
第三次了,就不信还能被屏
●原作:《当我转入尖子班》
●虚拟偶像小涛x总督尖子生们
●抒发一下盲抽永远抽不到我推的怨气……
【张涛_LAP_fficial:
大家好,我是来自LoveAndPeace的张涛,喜欢唱歌、学习、游泳、玩游戏,希望能给大家带来陪伴!】
张涛,国v团队LoveAndPeace一番队长,凭借意外真诚和单纯的性格以及清纯不做作的直播风格火爆互联网成为堪比外网en的现象级别虚拟主播,出道前的预热视频仅在小破站就已经点击量破百万,出道后一周就破百舰,堪称是令同行伤心路人好奇。
所以,喜欢上小涛...
所以,喜欢上小涛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就像人要喝水吃饭才能活下去,太阳每天都东升西落一样是个再自然不过的道理。
陈希凌晨十二点守着电脑,同时开了三个设备并且利用前不久他特意为抢官周而新开发的软件,在开场后0.01s抢到了张涛的周边,欣慰之余如此想到。
什么学习的压力啦,讨厌的同学啦,断更太监的小说啦,在宇宙无敌可爱到爆炸的小涛面前都不值一提!
他熟练地填上自己的地址和号码并且在总督群里发了个【人生,易如反掌.JPG】的表情包,引起一片哀嚎。
十倍的价格稀有的谷子,爱买不买反正冤大头一直都有,少你一个冤大头并不会亏欠我们什么。
喜报是热评第一的赞数已经快接近LAP最新动态的赞数十倍,可喜可贺。
但正如傻缺公司预想的那样,出的贵了不一定没人买,出的少了不一定抢不到复数。尽管官网账号限定每个账号只能购入一份,但不妨碍有人同时多开小号,或是拿钱砸。
陈希熟练地应付完群里的一片哀嚎和嫉妒的声音,顺手直接拒绝了【唯爱小涛】发来的“高价收,一口价,可自带价”的请求,再顺手嘲笑了对方的手速。
如果说陈希是纯靠自己实力的技术粉,那么【唯爱小涛】就是靠金钱占据榜一的超可恶复数妈。
抢不到周边?花钱买。吃不到复数?高价收。谷子绝版了?只要能用钱能办到的都不是事。
此人与陈希几乎是同时入坑,陈希最开始就看不惯他这花里胡哨的称呼。
笑死他陈希可是说不一二的毒唯,从来只有他当着别人的面炫耀周边的份哪有其他人爬到他脸上的时候。
最开始他还会用恶毒的话诅咒【唯爱小涛】混池出雷抢谷断网被对家姐骑到脸上舞,后来发现这人依旧这么大张旗鼓也就渐渐没了骂人的兴趣,只是会在对方收谷的时候炫耀一下感人网速抢到的前20名才特有的to签。
【印签和to签可是有着天壤之别。】
把【唯爱小涛】气到下线后,陈希扇子遮脸勾唇一笑,打开剪辑软件任劳任怨做起了为爱发电的切片man。
但另一方面,前面也说了,他是张涛毒唯,见不得别人和张涛贴一点,否则就会在切片里阴暗地把其他人的片段全部剪掉,因其技术之牛可以说是神不知鬼不觉,没看过那场直播的还真会以为张涛这辈子都没和别人联动过。
因此大家表面上叫他【老师爹咪超人】,背地里骂他【妒夫毒唯阴暗爬行的阴湿梦男】。
毒唯阴湿梦男心满意足地把其他不想干的人全部剪掉独留小涛一人美丽,把视频点击上传后心满意足地抱着上个月的总督礼中的张涛等身抱枕安然进入睡眠。
●
盲抽是坏文明。
【唯爱小涛】,也就是薛珅背着精心扎的张涛原画痛包,在实体店里脸色发黑地盯着手里刚抽出来的二十一包的盲抽小卡。
一包一共三张卡,纵然提前知道了小涛的爆率很低并且自己的手气非酋到家他还是不甘心。
他冷着脸退出了页面上的“抽卡玄学!保真!”,反手给LAP官网最新动态点了个踩,然后面无表情地关上手机。
薛珅的手气不差,甚至在玩别的游戏和抽别的盲盒的时候都可以堪称是欧皇入体。但可能上帝给你开了一扇门就会给你关上一扇窗或者说是每个人都逃不过抽不到自推的万恶陷阱,总之,薛珅在抽有关张涛的任何东西时,都非得要死。
明明已经端盒了为什么一整盒里连一张小涛的R卡都没有纵然我是个非酋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负人LAP我知道你们公司想圈钱但我认为人性纵然可以少点但不能没有我的意思是——至少要有大保底。
事实证明,LAP公司不仅没有良心,而且完全失掉良心后赚的更多了。
店员胆战心惊地看着面前这个长相惊为天人一身高贵知识分子看似温柔可亲实则黑云压顶的张涛厨开了第四盒小卡并且一张R卡都没出,感慨了下这个运气也是没谁了——有时候运气差到一定地步了也何尝不算是一种欧皇呢——一边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去苍白地安慰:“没关系的先生张涛的爆率比较低,出的人一直都很少。”
虽然没他这么离谱就是了。
薛珅摸了摸痛包上的总督的两周年礼物的张涛玩偶挂件,心平气和地笑了笑,发到互联网上会被一群手控斯哈斯哈的手指过周围的一圈周边,“麻烦把你们店里的LAP盲抽都包起来,库存有多少要多少。”
店员被他这蝗虫过境的气势吓到了,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准备去给金主打包,结果半路上又被手气差的要死的大金主叫住笑盈盈地看着,“麻烦把残盒也装一下。”
晚来一步的LAP妹:天杀的!!!老师我们家张涛呢怎么一点都没有!!!我要报警把你们都抓起来啊啊啊!!!
薛珅此人很招人讨厌。
事实上不仅在现实中,在互联网上也是如此。
海鲜市场998一个的吧唧他一吃就吃两位数以上,官周抢不到就靠收,黄牛甚至为他专门定制了一套业务——只是听说因为他的需求量太大所以黄牛的团队逐渐壮大目前已经进化到能组成一个像张伟的海报一样的专业团队了。
万恶的复数妈。
每天在群里除了发豪华痛包痛车痛屋把别人根本吃不到的谷子摆满卧室,或者就是用高价在拍卖上一举夺魁把别人气的在屏幕前脸色发青。
忘了说,拍卖也是坏文明。
——其实二十分钟也不太够。金主薛珅表示如此加钱就可以无限续充的话那么他决定先充上一个月的。
“我是不会沉迷于虚拟偶像的。”
在亲眼目睹了薛珅和陈希同时沉迷于名为张涛的虚拟主播时,姜凡说出了明显是一句会被真香打脸的flag。
事实证明,人不能把话说的太满,尤其是在关于张涛的事情上。
姜凡皱着眉看着名为【随便唱唱】的张涛的直播间,把内心的那点兴趣归结为单纯的好奇,在犹豫了五分钟后毅然决然地点开了直播间。
在发了条100元的SC并且询问【能不能唱《山楂树》】的时候,姜凡在后悔自己的行为。
在张涛拨弄着吉他轻唱着俄语的《山楂树》的时候,姜凡毅然决然地给他上了个提督。
在张涛真诚又直白的“感谢6老板的提督,老板能来看我的直播就已经很让我高兴了,太破费了”,姜凡觉得自己的决定是史无前例的正确。
人,哪怕再冷酷的眼镜酷哥,都会在张涛的一句句“谢谢老板”中迷失自我。
或者用姜凡的原话来说,鬼迷心窍。
朋友是坏文明。
看着姜凡单抽出奇迹而且还是在残盒里出了小涛隐藏款的薛珅如此咬牙切齿地想到。
————————END——————
我:被很多人说喜欢我写的文会让我感觉受宠若惊不知道怎么回复……
我弟:那你说是我写的
我:疑惑但OK.jpg
彩蛋是尖子班的欧皇之皇的沈杰,照例的粮票可解锁ww
ooc预警
再睁眼,哈利发现自己正坐在属于斯莱特林的长桌上,周围是一群小鬼头。
'哦,梅林的袜子,这是发生了什么!'刚才还在和伏地魔进行最终决战的救世主波特整个人都惊呆了。
“哈利,你怎么了?”
哈利一转头发现是德拉科·马尔福,哈利瞳孔放大充满震惊“马尔福?!”
“你怎么了,哈利,发生了什么?”德拉科的眼神里充满了不解。
“没…没事儿”看着德拉科的脸哈利突然有种隔如恍世的感觉。“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哈利,开学典礼马上就结束了,咱们等会儿还要带一年级的小蛇去他们的...
“哈利,开学典礼马上就结束了,咱们等会儿还要带一年级的小蛇去他们的寝室,然后就可以回去了。”德拉科望向哈利说道,眼里划过一抹担忧。
一句话包含的信息量太大。众所周知,一般是由五年级的级长以及次级长带着去认路。
……
所以,
一,他现在应该是五年级生
二,他好像是级长或次级长('我肯定是级长,马尔福才是次级长'哈利叉腰)
三,自己貌似…好像…是和马尔福一间寝室
四,现在的哈利是蛇院的哈利了,而且和马尔福关系似乎不错
'哦,这一定是梅林的玩笑!我怎么会来斯莱特林!'哈利内心咆哮,一直到回到寝室都还恍恍惚惚。
“哈利,你今天很不对劲儿?”
“怎…怎么了?”哈利心虚
“刚才要不是我拉住你,你差点儿就走到了那群傻狮子的队伍里面”德拉科倚着墙直勾勾地盯着哈利。
“哈…哈…我…我可能…”哈利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哈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今晚发生的事,一时之间有点儿难以入眠。
突然,一双手环在哈利腰间,紧接着一副身躯贴了上来。哈利顿时一惊,准备拿起魔杖。
“是我,哈利”
“马尔福?!”
“嗯”德拉科抱着哈利,将头埋在哈利的肩上
“马尔福!快回你的床上去”哈利的脸涨得通红。
“可是,我们不是一直都是一起睡的吗?”说话间,呼吸打在哈利的皮肤上,激起一阵颤抖“还有,你应该叫我德拉科的,哈利,你已经好久都没有叫过我马尔福了。”
“是…是吗?”
“是的”德拉科紧紧抱住哈利。
“松…松手,德拉科。”哈利试图挣开德拉科束缚。
“我不~”德拉科将头埋得更深了。
哈利挣扎了许久,未果。只能保持着这个姿势入睡。
等到哈利呼吸平稳,陷入沉睡,德拉科缓缓直起身子,抬起头,伸出手抚上哈利的脸,随后一个吻落在哈利额头上。
“晚安,傻狮子。晚安,我的小蛇。”德拉科低声呢喃,眼里溢满温柔。
彩蛋是第二天清晨起床的事~
外表冷淡内心痴汉德×撩人不自知天然渣哈|竹马竹马|ooc|甜
00
哈利一直觉得哥带他好,是因为哥把他当亲弟弟。
直到有一天他看见哥对着自己的照片手冲……
01
德拉科在临市出差给哈利邮了一个绵软软的超大的兔子。
“哥,讲真的,你还不如买只真兔子给我。”哈利摸着粉红玩偶,尝试把兔子的耳朵竖起来。
竖起来,垂下去,竖起来,垂下去。
“哥,你看。”哈利挪了挪身子,抱怨,“它连耳朵都不能竖。”
尾音拉的长,波音透过手机,有点软。
哈利调了一下摄像头,......
哈利调了一下摄像头,屏幕从兔子变成了他的脸。他没找角度,就随手一放,人长得好,脸嫩的能掐出水来。
“不是你说自己一个人晚上在家害怕。”
“什么呀。”哈利撇嘴,“我那是要你早点回来。”
“嗯。”德拉科模仿他,也把尾音拉长。
声音本来就低沉,这么刻意用气音,哈利觉得自己的耳朵麻麻的。
他哥,还挺撩的。
“明天不许出去踢球了。”德拉科交代他,“这两天下雨,都不许去。”
“哥——”哈利又撒娇。
“你乖一点,我带礼物给你。”
02
然后第二天哈利踢完球。跟一条湿漉漉的小狗似的,刚进家门就瞧见坐在沙发上的德拉科。
呀,守株待小哈利。
哈利眨巴两下眼,慢吞吞的走过去,小狗一样蹭,“哥哥~”
“雨水全都擦我身上了。”
“哥,你不知道,淋着雨踢球才叫爽呢。”
佣人送了条毛巾,烘的热乎乎的,德拉科拿着给哈利擦头。
边擦还要边听小没良心的抱怨,“哥,你就是太小心,整天闷在办公室里。”
“说真的,哥。”哈利眼神暧昧,“你不会也没有世俗的欲望吧。”
然后毛巾丢在了自己的头上,哈利听见了一声冷冷的“自己擦。”
哥生气了。
哥恼羞成怒了。
03
哈利冲完澡又觉得自己满血复活。
他缠着德拉科要礼物。
德拉科给他递牛奶。
“哥。”哈利脸皱成了一团。
他从小不爱喝牛奶,嘴刁的很,哪怕非要喝,也只喝鲜奶。
都是被哥惯出来的。
“家里没鲜奶了,明天去买。”德拉科把杯子往他嘴边凑,哈利没躲,就着这个姿势灌了一整杯牛奶。
奶渍粘在唇珠上,哈利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艳红红的,卷着那点乳白都到嘴巴里。
德拉科眸色沉了沉,把杯子随手一放,“不许舔,拿纸巾擦。”
往前走了两步,又回头看原地不动的人,“不是要礼物?”
哈利边走边想,他觉得哥好讲究,事好多,嘴巴上沾牛奶都不许舔。
04
礼物是一个小人踢足球,人雕的挺巧,鼻子眼和哈利都有八分像。“哥。”哈利指着小人的旁边,“这怎么还有一个小豆子啊。”
德拉科微笑,“你要不看仔细点,那是我。”
“啊?”哈利凑的近了点,发现还真是有鼻子有眼,是蹲下的,正在给小人系鞋带。
“不好意思哥,没想到雕的这么细致。”
“呵呵。”哥又开始冷笑。
重生Px你前面一篇的补充
标题和正文好像偏了(沉思)不会起标题
私设情节拟人元素
你有个超级爱你的男朋友
他有双像海浪波澜着涟漪的蓝眸,可以垂到胸口的长舌和一口尖利的牙齿
高大的身影足以笼罩你,看起来精瘦的身体其实超有料呢
不过刚认识时就态度十分熟稔,大抵是看出了你的疑虑,他后面主动解释可能和你在高中认识
居然真的认识也是让你超惊讶的,不免感叹缘分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虽然风格变化得过大让你奇怪,但是还是一如既往的池面...
虽然风格变化得过大让你奇怪,但是还是一如既往的池面
男友超级体贴懂事
会在约会时细心照顾你的情绪,会注意你的生理期,会每天接你上班
只因你抱怨似的随口说了句“一点也不希望在那个破餐厅上班了”就表示可以养你
在你迟疑拒绝后又为你找了份超便利的工作,内容也只需要用电脑完成
虽然说这让你很不好意思,但是他温柔的态度里带着强硬,更何况都已经由他帮你去辞职了,还是顺着男朋友一点吧
男朋友似乎很不喜欢你那个出租房里的室友,表情会变得不那么自然,后面虽然不舍但也十分开心地搬去Peter那边住了
不过他格外不满意自己的那个房子,特意带你去入住了一处偏僻的别墅处
一开始你也会有几分焦灼害怕,但与之相处后也只会感觉更加舒适
他做的一切都很有分寸,虽然平时超喜欢贴贴抱抱,但是从来没有超过你无法接受的距离
而且你喜欢的所有他都支持,生活完完全全可以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来过
很多地方你们都十分有默契的兴趣相投,你把这归根于命运的安排
但每次看到Peter那神色莫测的模样你又隐隐感觉没有那么简单
你伸展了一下许久未动的四肢,微青色的血管浅印在手背上
多日没见阳光的苍白面孔有些憔悴,柔顺的发丝搔着你的颈部带点痒意
你跨坐在Peter腿上,语气娇蛮,软糯的嗓音微哑:“Peter出去走一走嘛?”
他状似不经意地提问
“Darling怎么突然想着出去了呢?”
“有点无聊就出去走走嘛!”
骨节分明的大手贴合进你的指缝里,温热的呼吸,润湿的感觉在唇角
“呀!你怎么突然亲人啊!”
你羞怯地捂住嘴巴,像只张牙虎爪的炸毛小猫,没有丝毫威慑力
他轻笑一声,打横抱起你朝玄关走去
“不是说出门走走吗?走吧。”
天边的余晖染红了飘荡着的几朵白云,幻成了玫瑰色的晚霞
Peter看着你走在他前面的模糊背影,想要追赶上去,伸手触碰之时指尖划过你的发丝,硬生生错过了
他的手指蜷缩起来,身份好像回到了上一世孤单一人,如果碰到你的话,画面就会像柳絮一般被微风吹散
思绪如黑暗里的一滩死水,升不起半点波澜,悲痛悔恨涌了上来,仿佛置身于深海处,无情的海水把他淹没
你突然停下脚步转身,他猝不及防地怔住了,没来得收起眼里的阴霾,微低着头注视你满是笑意的眼睛
你没有丝毫发觉,拉过他宽厚的手掌,心情轻快舒适,临时起意地说道
“Peter!我们跑回家吧!”
你抬起脚步,迎着夕阳带着他奔跑
Peter的嘴角勾起微笑,应了你一声
“Darling跑慢点,小心摔跤。”
你们脚下的黑影被拉长,路边的灯亮起
“累了累了……休息一下。”
“Peter快背我快背我!!!”
“耶!我比你高啦!”
交叠着的身影消失在夕阳之下,灯下掠过的不知是谁的情
彩蛋(Peter视角:
你死了,是自杀,在他出去买菜期间死的
他回家的时候已经没有任何生息了
明明他把所以危险的物品都销毁了,担心你逃跑甚至把你锁拷住了,所有你待过的地方都有监控,以便自己随时盯着你
不应该啊……
可是事实就是这样,你死了
是受不了单腿走路吗?
可是他为你安上了假肢
大概是受不了被囚禁的日子吧
他以为自己会崩溃,会和你一起去死
不顾自己是绑●犯,不顾这样会暴露位置
垂在他身侧的手握拳颤抖,被你夸赞是蓝宝石的眼眸里深暗不明,只有他知道心脏已经疼到麻木
得知你已经完全死亡,没有丝毫生存的希望后他只是独自领着你冰冷的身体开车离开,去到早已准备的偏僻地方
通过一些关系避免了原本应该有的处罚
没有把你安葬,旧屋里所有关于你的东西都被拿走
他细心的布置着新屋的场景,所有的地方都存留着你的痕迹,你仿佛还未死亡
生活依旧,只是情绪更加低落,变得更加沉默寡言
因为不想荒废为你而学的厨艺,记着你不愿意让他总吃快餐,所以会时常做饭给自己吃
偶尔忘记,亦或者是没胃口也只是空着肚子过下去
无聊时会凝视着你沉睡的容颜,轮廓被他用画笔勾勒在白纸上
放出手机里收藏的语音以及录音,听着熟悉的声音还会笑一笑,只是笑过后脸上满是落寞
那朵送给你的玫瑰已然枯萎,像你一般
他尝试复活这朵凋零的玫瑰,但即使他用了多大的努力都无法做到
他只能把这朵玫瑰仔细保存下来,就算没有任何微弱的生命体征
静谧的夜晚里,你缩在他的怀里,滚烫的温度染上了你的身躯,他一如既往亲了亲你的额头,道着不知说了多少遍的
“Iloveyouforever.”
重生的那一刻他没有任何兴奋开心的情绪
他的脑海里全都是与你在一起时的画面
他开始担心这个世界是否有你
可当他重新看见你时,他的心重新回以活力,本来已经灰暗无味的生活有了为之努力的价值
监●跟●尾●……一样不落,只是他这次更加谨慎小心了
他费尽心思想要快点见到你,可是理智让他无法行动一步
他准备好一切,计划了所有,甚至模拟与你交谈的情节
他没有想过退出你的生活,从来没有
他不可能放手去祝你幸福,思念绕在心间死死纠缠着他
在见你前,他对着镜子进行无数次的排练,表情的控制做到完美至极,连呼吸更换的频率都反复练习
过程很成功
这是必须达到的结果,他了解你的所有,更何况在经过上一世的经验后,不再会漏出一丝破绽了
他想得到你的爱,他想你活着在他身边
他甚至羡慕那路边的流浪猫狗,可以得到你短暂的喜爱,即使那爱会轻而易举被风吹散
他可以做到比他们乖巧数倍,只要你想要的会尽自己最大努力为你实现
“我本想以爱之名来困住你,可看见你毫无生息的消逝后,终究不愿意夺走你满是活力的生命。”
你那清澈真诚的爱,这一次紧紧得包围住他
不再飘散,不再离去
心静下了,灵魂深处滚烫的渴望得以满足
他愿意用这不朽的爱意来交换你指尖的轻柔抚摸,可你赠与他热忱的情感
他不在乎这其中交杂的真假,他只愿沉沦于你的温暖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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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好几篇没有写完的脑洞都没发……写一半就卡壳说的就是我了(哭)
把先写完的这篇发了下其他的加紧补齐再发(握拳)
Peter视角想了想就没放彩蛋了担心有些宝贝们不知道怎么解锁或者没有解锁的道具(点头)
之前发现有宝宝问我(揉揉脸)
希望宝贝们食用愉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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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离原著,狗血烂俗,大量私设,慎重食用,有bug,不必深究
一发完全文1.5w
您耐心看完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
“放手吧,在这场有花期的恋爱中,我们是注定走不长久的。”
“我错了,我大错特错,我不再奢求得你的原谅,只想听你说句爱我。”
“一曲-人终散-”
台上人唱完了最后一句,带着浓浓戏腔,却怎的也掩不住那怅然与遗憾。几乎同时,泪水模糊了安琪儿的视线,她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眼前的一幕与儿时吻合,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父母都还健在,她与马小跳的关系...
眼前的一幕与儿时吻合,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父母都还健在,她与马小跳的关系还没有决裂,而他也没有离开。
安琪儿自幼便喜欢听戏,每逢有戏班子路过他们小巷,她便要拉着父母和马小跳一同去听。
旧景难免伤怀,也是这首牡丹亭。那时的母亲偷抹着眼泪还不忘说着“小孩子听得懂个什么。”
那时的她确实不懂,只觉这腔调出奇好听,台下棚满无虚,她也爱这般热闹。左边是母亲,右边是马小跳
马小跳...安琪儿记不起那时他的神情了,许是不屑一顾吧。
她掩面而泣,再睁眼,早已物是人非。台下空旷,戏班子也匆匆离去,她那单薄的背影,再是为此添得几分凄凉。
“妈咪,不要哭啦,给你擦擦。”
“好,我们走吧。”眼前的奶团子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
安琪儿托着疲倦的身躯回到了儿时的避风港,青石巷。那里是她仅有的美好。
现在的青石巷与记忆中没太大区别,她低着头,牵着宝宝,一步一步走的慢却很稳。慢生活的江南地带在慵懒的午后更显惬意,只剩下行李箱轮子在咯哒。
她走过小石拱桥,忽的听到身后自己的名字。
是杜真子的妈妈,前面几步远就是她家的豆腐店。
“真的是你,怎么回来也不打声招呼马小跳没跟你一起吗?打算玩几天再走”
“临时计划回来了,打算长期住下。”
“这是...”她指了指安琪儿身旁的小人。
“我女儿,叫马琪琪,小名叫果冻。”
“好...好,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你和小跳连孩子都有了。先去我家坐坐,没吃饭吧?我给你去热。”她想接过行李箱,却被安琪儿回绝“谢谢张阿姨,我回家放东西,自己来就可以了。”
杜真子母亲姓张,围裙袖套,朴实而又热情,如今看到安琪儿,心里说不出的酸楚。曾经天真可爱的小女孩变的沉默寡言,她不知她经历了什么,却知道定是吃了不少苦头。
安琪儿轻轻推开生活十几年的地方,屋内很黑,这时才有光,是记忆中的陈设。她把所有窗户都打开,整间房子才通亮起来,她便开始整理东西,果冻也在一旁帮忙。
她的房间是粉红色的,因太久未打理而险些变为灰色。该擦的擦该洗的洗,忙而不乱的。
打开桌旁的抽屉,不禁微怔,里面是逢年过生日马小跳送的礼物。
情都不存在了,睹物思人更是荒谬之谈。
很快她恢复面无表情,里面的大大小小被装进塑料袋,她想着连同垃圾扔掉。
“妈咪,这是什么呀?”
“废品,妈咪要拿去扔掉的。”
“琪儿,果冻,先来吃饭,待会再忙。”张阿姨的声音穿过窗子,她嗯了一声,牵着娃娃的手出了门。
“多吃点,瞧你瘦的。”张阿姨心疼的给二人夹菜“哎,你看他们一个个的,事业好了也不知道回来看看,还是你好啊,老安要是还在,肯定早当我们面炫耀了...”
安琪儿面不改色,在沉默中点了点头。果冻也不说话,静静的吃着饭。
“哎,一晃也十年过去了,还记得小时候你活泼的,跟着马小跳他们又是捉蝈蝈,又是捉泥鳅的,把自己搞得一身脏。”张阿姨抬眸看着青空,语气中带着浓浓怀念。
“你当年跟马小跳要好的,他还说长大要娶你呢。你们现在怎么样?”
她记得,那年马小跳10岁,问安琪儿愿不愿意以后当他的媳妇,自己则羞红着连答应。
不错,的确成了媳妇,但现在离婚了,媳妇走了。
“都挺好的,各自有了新的生活。”
张阿姨意识到什么,连连叹气,而后不语。
追忆似水流年。
安琪儿低头,看不起神色。
怎么哪里都有马小跳,她明明已经答应离开了啊。本以为早已死寂的心不会有什么感觉,却在提到马小跳这个名字的时候额外揪心的疼。
他的名字就是一把钝刀,刺在心头上,不会一击毙命,而是一点一点的辗磨着,痛的她缓不过气。
“李阿姨,可以不要告诉别人我在这吗?”
“好,你且先好生安顿着,小娃娃缺什么跟我讲啊。”张阿姨显然想问什么,但张了张嘴却又没发声。
“谢谢张奶奶”奶团子甜甜的道谢。
又寒暄一二,安琪儿便起身离去,张阿姨不放心,想着帮忙收拾收拾,却被她轻声拒绝。
她又回到老屋,慢条斯理的打理着这,父母去世两年有余,而那时她在医院昏迷,连他们最后一面都未见着。
她摇了摇头,想把这些杂念晃走,她来这里就是为了摆脱昔日那苦涩不堪的日子,为自己而活。
傍晚的天飘起蒙蒙细雨,家中那台老式收音机中传来昆曲长生殿,母子二人躺在晃动的背椅上,好生惬意。
小娃娃听不懂戏曲,只知道自己妈咪喜欢,自己就陪着她。
“升平早奏,韶华好,行乐何妨。愿此生终老温柔,白云不羡仙乡”
唱此,安琪儿打心里羡慕唐明宗杨贵妃的忠贞爱情,曾经的她,也是一个渴望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的少女,如今
只能说世事难料啊。
从张阿姨家吃完晚饭她便和果冻早早睡下,太累了。
02.
离家那年十八岁,距今已有十年载。那时的她还是个不问世事的少女,与马小跳,唐飞,毛超,杜真子考上同一所大学。
他们都是与安琪儿从小玩到大,还有夏林果,不过她去了别的学校。
其实小时候的马小跳并不怎么喜欢跟她玩,可她也不知道马小跳有什么魔力,莫名吸引着她,让她即使前一天被冷脸相待,第二天也会笑盈盈的跟着他玩。
可是马小跳又时而会流露关心:被球砸到时会帮自己揉脑袋,骂着作俑者不长眼睛;雨天把仅有的一把伞给了自己;受欺负时为自己撑腰…
太多了,记不得了。
愉悦的事与伤心的事成正比,安琪儿没有忘记自己在垃圾桶捡到了送他的东西,胡同巷里吐槽自己的外貌,听人问他是不是喜欢自己,满怀期待却等来了一阵嗤笑和一句别傻了。
可即便这样,她还是义无反顾的接近他,马小跳妈妈总说,没有人会不喜欢真诚善良的小天使的,她信了,相信手捧赤诚之心便可让他喜欢上自己。
现在回过头来看才发现有多可笑。
赤诚之心如一地垃圾,被他踩在脚下,似也会觉这是他追女生路上的绊脚石吧。
十年前的她满心欢喜,十年后的她心如死寂。
马小跳是建筑系,而她则是中文系,虽专业不同,但她还是一如既往的跟在马小跳后面的。
尽管对她还是那般冷淡。
这段平淡的日子在大四那年迎来了转折。
那天来找马小跳,他一直注视着自己,良久才开口“安琪儿,我们结婚吧。”
安琪儿愣住,好半天才缓过来了,低着头小声说了句好,晚霞悄咪咪爬上她的脸颊。
她没有问为什么,只是无条件顺从着自己心爱之人的话语。
跟两家父母说了,他们都大喜过望,说早在儿时便认准了对方当亲家。
婚礼当天,双方父母都赶来见证这重大时刻,安琪儿坐化妆室忐忑不安,压抑不住的激动,从今天开始,他们就正式结为夫妻了。
璀璨夺目的灯光从她一出场,便洒在她的身上,配上纯白婚纱,显得她整个人神圣而不可沾污。无数亲朋好友的目光也纷纷聚集,她心中紧张的要命。
这好像是她第一次体会到像夏林果的那样被众星捧月的感觉。
她尽量平复紧张,看着马小跳,一步一步朝着他走去。
他生的一副好皮囊,如今穿上了西装,发型被做成三七分,更是显得英俊挺拔。看着安琪儿朝自己走来,不知为何,心脏猛的跳动了几下。
儿时的安琪儿长的实在不算好看,而如今,五官都张开了,不说话时安安静静,气质倒有那么几分大家闺秀。
看着他,安琪儿抿唇微笑,牵起他的手,马小跳也扯出一抹笑。
“你们是否愿意结为夫妻,生生世世,不分离”
“我愿意。”两人不约而同回答道。
“好,那么现在新郎可以亲吻你的新娘。”
望着马小跳那俊俏的脸缓慢放大,安琪儿不由得闭上眼睛。
欲得周郎顾,时时误佛弦。
她的穷追不舍终于让她马小跳看见了她。
可预想中的吻没有落下,耳边只听到马小跳说的那声对不起,随即他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他的神情复杂,她看不懂。
安琪儿还没有反应过来,怔怔的被马小跳牵下了台。
对不起
他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是对那个缺失的吻说的吗
还是其他,安琪未曾设想的原因
安琪儿嘴唇一抿,最终还是放弃猜想,随马小跳一同敬酒去了。
马小跳有设计天赋,大二那年获得了全国大赛金奖,因造型设计独具匠心,此后就不断有人高薪聘请他为首席设计师,这些年已经全款买下一件别墅,婚礼结束,他们便回到了别墅
前些天安琪儿就住了进来。这栋别墅不算太大,她的房间在二楼左手第一间,马小跳的在她旁边。
“我有些累了,先回房间了。”
抛下这句话,他便回了房,独留安琪儿一人,正孤零零的站在客厅。
她不知道马小跳怎么想的,新婚之夜本该寻欢作乐的晚上却是这般凄清。她盯着马小跳最后消失的拐角,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一早,马小跳起床,迎接的是香喷喷的早餐以及安琪儿含笑的面容。
“你醒了快来吃饭!我做了你最爱吃的饭菜,来尝尝!”
可是,到底是为什么让马小跳不开心了呢,没有人知道那晚的安琪儿在多少次反省与检讨中睡下。
第二天醒来依旧活力满满,她把一切委屈都藏进肚子里,转而继续笑脸相迎马小跳。
确实很好吃,杜真子曾说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男人的胃,为此,她还特意学做饭,尽管手上有大大小小的伤痕,但为了让马小跳吃上自己做的饭,值了。
可这饭终究没能如愿让他吃到。
安琪儿在他走后一直盯着那些菜,片刻后拿碗自顾自吃了起来,沉默着。
其实这样的情况发生好多次了,马小跳在无知的情况下一次次的寒了安琪儿的心。她倒也不抱怨,第二天依旧是那个元气少女。
未觉池塘青草梦,阶前梧叶已秋声。
这是他们结婚的第七年。
这七年里,说不上开心,也说不上太难过,他们习惯了彼此的存在。
比如无论多晚马小跳回家总能看到一盏暖黄灯,和那桌上他爱吃饭菜;她会在马小跳上班前替他整理衣领;她会每天笑盈盈的替他捏肩…
此刻,就算没有爱情,他们也有了爱情的结晶。
“妈咪,我已经收拾好啦,快点快点,上舞蹈课要迟到啦!”面前的小团子奶声奶气道。
“走吧果冻。”安琪儿牵着胖乎乎的小手,心里暖洋洋的。
果冻的大名叫马琪琪,因为脸Q弹的像果冻。马小跳和安琪儿的女儿,五岁了,上中班。
她的到来是始料未及的。
那天的马小跳一身酒气醉倒在安琪儿的怀里,后者见状想去煮醒酒汤,却被他圈住,动弹不得。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好笑的是,这是马小跳第一次亲她。他们贪恋着彼此的气息,难舍难分。
他们快游在这缱绻旖旎里,一切都置之身后。
醒来后的安琪儿见到身侧已经没了人影,不免有些酸楚,酒意上头才让马小跳做此举动,她很想问问自己在他心目中到底算什么,最后强压心里的悲哀,收拾起了残局。
一路上,她不禁担心,是喝多了,还是与人发生争执了还是其他。
匆匆赶到酒吧,推开包厢门,就听到一阵阵欢笑,中间夹杂着几声谑笑
“来来来,愿赌服输。”
她无措的望着马小跳,想着听他的解释,可男人始终没有开口,未果,她垂眸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你早点回来,别玩太晚。”
晚上比白天冷,一出酒吧她就感觉到了阵阵凉意,急匆匆出门只套了件外套,此刻只得刺骨的冷。
她没有选择打车回去,一步步走在街头,似是想让扑面而来的风把眼泪吹干。
冬日的夜晚,繁华的街道,稀散的人影,她就这么无声的哭泣。
恍惚想起10岁那年,马小跳问他以后愿不愿意当他媳妇,那时的她满心欢喜的答应了,结果却是其他小孩放肆的嘲笑声以及马小跳不善的让他们住嘴。马小跳的问句也不知怎的传遍了小巷。
后来有个小孩跟她讲,这是马小跳是玩游戏输了的惩罚。
那一刻的心情同现在一样,无尽的酸楚,心像是被人用手揪着。
她算什么
一个惩罚,还是赌注。
她在心里与马小跳对峙着。
她不记得走了多久才回到了家,匆忙洗洗睡觉前,还不忘留下一盏灯。
看吧,习惯有多可怕。
那时起的安琪儿不再那么开朗,变得沉默,寡言。马小跳似乎也觉察了她的不对,说周末带她出去散散心。
他总是这样,打一个巴掌又给一颗糖,像小的时候那样,也是这让她相信马小跳的心里是爱她的。
预产期那阵子,马小跳倒还像一个真正的爱人,为她煲汤,为她端水的,可是到生产那天,他却不见了踪迹。
马小跳愧疚的看着她“对不起没能陪在你身边,乙方那边临时要改样式...”
安琪儿没说话,心里说不上多难受,可能已经习惯了吧。
那段日子的安琪儿很高兴,即使曾经马小跳对她有多不好,她也只是想每天都这样,过着平淡幸福的生活。
风无定,人无常。
夏林果生日到了,她打算举办派对,与多年未见的儿时玩伴们聚一聚。
那天的马小跳额外认真,一大早便换好了衣服,梳着头发,一丝不苟。安琪儿没多想,换了衣服跟着他一同前去。
聚会上,是一张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原谅她一颗心都扑向马小跳,这么多年了,也渐渐断了联系。
不多时,夏林果来了,笑着朝大家打招呼,她身旁站着位外国人,正宠溺的看着她。
很快,有人发问“这是...大四那年和你私奔到国外的小伙子”
夏林果笑着点头。有人感慨两人在一起七年了,情深意浓。
“诶,马小跳和安琪儿不也在一起七年了他们大四那年就结了婚,儿子都五岁了。”不知是谁,把话题引到了二人身上。
马小跳笑着点头,安琪儿则在一旁愣神。
一切似乎,解释的通了。
原来是心爱之人与他人私奔,赌气之下与自己结的婚。
家中的小萌娃一见到她便笑嘻嘻的喊着“妈咪回来啦!”
安琪儿扯出一抹笑摸了摸她的头。她现在很累,只想回房间躺下。
路过马小跳房间时,她的步伐一顿,不知为何,她很想打开门看看,看看这个结婚七年来她都未曾进过的房间里到底有什么秘密。
她也这么做了。
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灰色大床,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走到书桌前,眼泪却止不住的留下。
眼前的桌子上显然易见的是一张相框,照片里的人正是夏林果。
马小跳喜欢夏林果不是秘密,只是她没有想到,他爱的尽是如此深。
夏林果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大家公认的。她大方爽朗,成了许多人的暗恋对象。
她见到过马小跳跟在夏林果身后的样子,见到过他给夏林果送零食,见到过他望向夏林果时眼里的温柔与爱意,是她未曾拥有过的。
拉开抽屉,里面是各式各样的东西,定睛一看便能发现都是夏林果送给他的,他像安琪儿对他那样对夏林果。
这一刻,她终究忍不住哭了,放肆的哭泣着,泪水止不住的流淌。
楼下看电视的果冻听到哭声连忙上来查看,望着自己妈咪伤心欲绝的哭着,她一把抱住,笨拙的学着妈妈哄她的样子轻轻拍打着她的背。
不知过去多久,她才缓过来,起身回房收拾行李,把有关她和果冻的一切,都装进了大大小小的箱子里,而后联系了她的大学律师室友,让她帮忙拟一份离婚协议书。
一切结束,她才抱着孩子睡了下去。不出所料,马小跳一夜没有回来。
离婚协议书也送到了家里,她才蹲下,严肃的看着自家孩子“果冻宝宝,你愿意跟着妈咪一起离开吗?”
彼时的果冻不明白为什么要离开,只是觉得,只要是跟着妈咪,她都愿意。
安琪儿拉着果冻离开了,回了青石巷,只留下一份签过字的离婚协议书。
03.
行来春色三分雨,睡去巫山一片云。
儿时的气息萦绕,她难得睡了个好觉。雨已经停了,今天天气大好。
安琪儿走下床,拉开窗帘,瞬间,屋子里被初生的太阳照亮。打开窗,一阵暖风袭来,好生舒适。
春风吹又生。
她在此,沐浴阳光,接受春风洗礼,洗去那段苦不堪言的回忆,带着自己的孩子,重新开启新的生活。
马小跳,我走了,你很开心吧。
“果冻,来吃饭。”
小孩早已醒了,正坐在床上玩玩具,听到妈咪的叫唤,迈着小短腿快速跑来。
桌上的饭菜都是安琪儿早上出去买的,叔叔婶婶们见到她面露惊喜,寒暄了一二。
“我走了,钱我一分不要,只要果冻,桌上的离婚协议书我签好字了,你也签一下吧。”
吃完饭的果冻就去找张奶奶玩了,安琪儿则四处转,不知觉就走到了一棵树前。
这是幼时她与马小跳一起栽种的,如今已长这般高大了。
那时还是她缠着与他一起,后者极其不情愿,随便刨了几下土就中了下去,没想到开的这般盛。
庭树不知人去尽,春来还发旧时花。
她轻轻抚摸着树干,笑了笑,而后转身而去。
她不再沉溺过往,而是转身走向明天。
这些天来,她都尽量忽视隔壁那间空房,是马小跳一家曾经住的。
她叹了口气,不再看,继续走了。
到了张阿姨家,两人对坐,张阿姨寻问她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这些年我也攒下来一些钱,打算开间花店”安琪儿看着果冻玩耍的背影,笑着“再给果冻找个学上,我们安安稳稳过日子。”
“你和小跳…”张阿姨欲言又止的
“我和他离婚了,没感觉了。”
“哎...罢了罢了,以后有我帮得上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好,谢谢张阿姨。”
这些天里,她已经适应了江南小镇的慢生活,闲暇时刻便带着果冻划划船,钓钓鱼。
晴天时,母女俩便躺着院子的摇椅上,听着小曲晒太阳。
雨天时便撑着油纸伞行走在这烟雨江南里,听雨,赏雨。
小孩子不免偶尔思念父亲,安琪儿则如实告知,父母已经离婚了,父亲不会跟我们一起生活了。
得到回答后的小朋友难免会不高兴,不过很快她就想开了。
“能和妈咪在一起我也很开心啦。”
一个月过去了,安琪儿的花店已开张,果冻也直接上了小学。
花店四点时就打烊了,而后安琪儿去接果冻放学,再一起回家。
这般三点一线的生活,倒还真满足了她儿时当家庭主妇的愿望。
期间,马夫妇每个月都会打来的视频响起,一接通,就看到两个帽子遮眼的人在漫天黄沙行走。
“爸妈,你们这又是在哪。”
“我们在埃及这边呢,你看后面就是金字塔。”说着,她将手机往后移了移。
“你妈前两天看小说看上头了,非要说来找三千年前什么比亚图刻满蔷薇的墙。”
“是比非图”马妈不满的开口“哎,可惜找遍了都没找到。”
看着眼前一幕,安琪儿不由自主笑了,他们总是那么可爱,又那么恩爱。
又聊了一会就挂断了视频,她还是没对二人说和马小跳离婚的事情,一来,这么些年了,自从父母死后她便把二人当成亲身父母般,二来,她不想扫了二老的兴。
又是一个工作日,果冻上学去了,安琪儿在店里摆弄着花,她与这些娇艳的花站在一起,却毫不逊色,似那纯洁的茉莉花般。
先前与马小跳住一起时,也没有这般明媚动人,现在的她,活像一副行走的水墨画。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赋予断井颓垣。
听到脚步声,她没有抬头,继续摆弄着这些花“欢迎光临,您看看需要什么花。”
话语在空气中沉默,她听到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叫着她的名字。
“安琪儿。”
手里顿了顿,这声音她太熟悉了,调整好表情后抬头看向他“马小跳,你来这有什么事吗?”
断井颓垣来了。
眼前的男人一个月不见,消瘦了,嘴边留着未刮的青胡渣,眼里情绪翻涌,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来...买束花”
“要什么花,自己看看。”她没有继续看他,转身继续照料起她的花。
“就要,你手里这束吧。”
“行,我给你包起来,结一下账。”
“安琪儿...我们聊聊。”拿到花的马小跳并没有走,略带紧张的开口。
“我撕了。”
安琪儿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复,深吸一口气“马小跳,你这是干嘛,我放过你了,不会再缠着你,你自由了。”
“对不起...对不起安琪儿,我错了,我不想和你离婚,我爱你。”
安琪儿由惊讶转为愤怒,红着眼眶“马小跳,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请你现在离开我的店。”
马小跳还想说什么,就被安琪儿推出门,随即便听到重重的关门声。
安琪儿在门内,掩面而泣,她不明白,这算什么?自己又算什么?一件可以被随意丢弃又拾回的物品吗。
安琪儿去接果冻时,还是被门口的马小跳惊了一下。
男人手里捧着一束鲜花,颓然的站在那,眼里一片失神黯淡,见她出来,转而露出欣喜,正想上前,却被安琪儿制止“别跟着我。”
接果冻放学时,她突然高兴喊道“爸比!在那里!”
“你爸比是个大坏蛋,以后...就当他不存在吧。”安琪儿蹲下,语重心长,而后牵着她的小手,没管身后的马小跳,头也不回离开了。
04.
夏林果回国那天,或许是即将见到儿时的白月光,马小跳带着些许紧张,一早上就开始打扮起自己。
心中欣喜难以遮掩,他一直认为自己对夏林果心存执念,可当他见到她的那一眼,看着她身旁如胶似漆的男人,一切的执念都释然了。
他替夏林果感到高兴,愿她有个美好的爱情。
马小跳注意到聚会上的安琪儿时常发呆,他问她怎么了,安琪儿也知道笑着说没事。
第二天醒了,屋内出奇的静,马小跳起床,走到隔壁安琪儿的房间,见门紧闭,敲了敲,里面没人答应,就开了门。
走进去便被眼前一幕呆住了,衣柜里,梳妆台上,所有有关她的东西都消失不见了,他甚至都怀疑安琪儿有没有在这里住过。
他预感安琪儿是认真的,在听到她的话时还是不敢置信,沉默半刻,只换做紧绷着怒意的一个字,行。
心口隐隐作痛,他试图用冰冷的语气掩压。
这些天里他总带着一副怒气,下班后没有了香喷喷的饭菜等候,没有橘黄灯为他驱散黑暗。
起初他总不以为意,安琪儿走了便是走了,与他没什么关系,生活也不会因此而改变。
早上再也没有一份热腾腾的早餐,他皱了皱眉下楼去买。
午餐也没有人来送,他只好点外卖。外卖上没有刻意摆弄出来的爱心,也没有叮嘱他按时吃饭一类话语的便签。
晚上到家,没有了那盏橘黄色的暖灯为伴。寂静的夜晚显得他格外落寞,像一只被抛弃的狗。
周末办公时,没有了母女俩的欢声笑语。从前的他会眉头紧锁的让她们安静一点,现在却无比渴望这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回响。
终于,他受不住了。陌生的一切令他惶恐不安,他只想见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这一个月里,他无数次审视自己对安琪儿的感情。
他投降了,为安琪儿,他甘拜下风。
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已入骨。
入骨相思知不知。
18岁的马小跳懵懂错爱,28岁的马小跳才情窦初开,迷途知返。
晚了,太晚了。
十年青春错付,你该让我如何相信你爱我,人生亦有多少个十年。
马小跳失身落魄,走向安琪儿曾住的房间,寻求一丝慰藉。他睡在她睡过的地方,他坐在她办公的地方。
和马小跳考入一个大学,又怎会不出色呢,安琪儿只是甘愿为了他,放弃国外抛出的橄榄枝,只得在家边带孩子边办公。
忽地,马小跳看见一间上锁的抽屉,他似抓住一线生机,胡乱找着钥匙,未果,他直接拿来锤子,把锁锤开。
里面是一本日记,牛皮封面也掩不了泛黄的纸张,马小跳轻轻翻开第一页。
2005.9.1
今天老师让我们写日记,我也不知道写什么。
嗯...今天和马小跳哥哥玩捉迷藏了,好开心!可是我好笨,总是让别人找到,惹小跳哥哥不开心了...明天我要让别人都找不到!
2005.9.2
今天马小跳哥哥没有带我一起玩,他和夏林果路曼曼一起,好羡慕他们啊...不过看着他开心我也很开心啦。
2005.9.3
今天马小跳哥哥带我...
2005.9.4
今天马小跳哥哥帮我...
2005.9.5
今天马小跳哥哥...
............
明明是安琪儿的日记,怎么他的名字频率最高,翻着翻着,似雾模糊了马小跳的眼眶。
回忆无聊的翻着日记,下一页已经掀起,马小跳却仍留在上一页,难以离开。
日记从小学开始记到了现在,从每日记录到每周记录再到每个月,从密密麻麻写满马小跳的名字到寥寥无几,从字里行间流露的开心到平淡如水。
马小跳对她的一切,甚至于他的无心之举,都被安琪儿完完整整的记录下来。
翻着一页又一页,泪水早已浸湿他的领口,他不敢再看了,心痛到麻木,却又忍不住想窥探这个姑娘想法。
日记本被翻到最后一页,一行黑字在黄纸上尤为明显:马小跳,你什么时候才能喜欢上我啊。
“对不起...安琪儿对不起...”马小跳终是忍不住,把本子紧紧抱在怀里,蜷缩在地面上,放声大哭起来,此刻,他仿佛一位忏悔罪犯,悔不当初却无济于事。
突然,他似想到什么,慌忙冲到楼下,拿起茶几上的离婚协议书,怔怔的看了几秒,用力把它撕碎。零落在地上的碎纸,似他悔恨的情感泄落一地却又无能为力。
一个月,足以让一个不懂爱的人迷途知返。
其实马小跳三四天前就已经见到了安琪儿,只是他不敢上前。离开后的安琪儿恬静自得,油然而生一股超然脱俗,满店娇艳欲滴的花都不及她。
他不敢贸然上前,惊扰了这难得的美景,他害怕这一切都是假象,触碰即烟消云散。
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
他后悔了。
05.
自从上次被拒后,马小跳锲而不舍,先是搬到安琪儿隔壁,自己曾经住的那所房子里住下,每天早晚就蹲在门口,看到安琪儿出现便打招呼,她却尽可能的忽视。
再是每天早晨都会去店里买束花,制造聊天话题,即使安琪儿未曾搭理他。买完花就去店门口站着,时而四处转转,踏寻儿时的足迹。
待安琪儿关店去接果冻时,他便默默跟在身后,好几次果冻看到了都想叫他,碍于自己妈咪在旁边,只好作罢,装作看不见走了。
就这么又过了一个月,一如往常般,安琪儿终是无法忽视马小跳,在他又一次进店买花时忍无可忍,要与他谈谈。
“你到底要干什么,马小跳。”
“我...就是想看看你,你回来吧。”
“我放手了,不会再缠着你了,去追求你的爱吧。”“你以前不是总说我烦吗,现在我不烦你了,开心吗。”
“不,我不开心,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安琪儿说着起身想要走,马小跳见状,慌忙起身拉着安琪儿。
“安琪儿,不要...不要,我爱你,我爱你啊。”
安琪儿微怔,扯了扯嘴角,露出讥讽:“爱和习惯,你分得清吗?”一语完毕,她轻轻掰开马小跳的手,转身而去。
似是想到什么,她又转身:“可笑吧,这是你第一次说我爱你。”
留下的马小跳在发愣,似是被这个问题怔住了,我对安琪儿,是习惯,还是爱。
自那以后,马小跳也没再烦她了,像是人间蒸发一般,从安琪儿的世界消失了五个月。
再见已逢天意初秋,金风微度。一如既往的,安琪儿在打理鲜花,马小跳走进店里买了一束。
不同的是,马小跳这次整个人容光焕发,头发被打理过,嘴边的胡子也被修剪,嘴角噙着笑,眼神亮亮的。
“安琪儿,我花了五个月,改掉了与你生活过的所有习惯,我学会了做饭,整理房子,关于你的一切我也不再怀念。”
即使改掉种种,我还是改不掉每晚睡前都想着你,空闲时会想你在干什么,我用工作麻痹自己,发现根本没用,我爱你,安琪儿我爱你。你愿意和我重新开始吗?”
我病入膏肓,你是我唯一的解药。
“我不愿意。”她笑着“你的一番话,就试图得到我的原谅,那我十年的单相思算什么,喂了狗吗。”
她随手拿起一旁的花“我对你的爱就像这朵花一样,是有花期的,花期到了,花就谢了,我们好聚好散。”
“随你。”安琪儿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才吐出两个字。
得到应允的马小跳每天早中晚端着自己做的饭菜给安琪儿吃,偶尔安琪儿会接受,只是因为果冻上学要迟到了,但她也只是冷冷的说谢谢。
还是那样,每天雷打不动到店里买束花,再送给她,娇滴滴的鲜花上总绑着一张写着我爱你的纸条。
马小跳自知愚笨,不懂得如何去爱人,只是每天向爱人表明爱意。手写的从前,手写的我爱你,一笔一划给安琪儿编织美好。
他会在烟雨蒙蒙之时撑着一把油纸伞接送爱人。
他会在爱人被顾客呵斥时出来维护。
他会在身后默默守护,他亦会挺身而出。
他会看着爱人的面孔发呆痴笑,他亦会在看到别人搭讪自己爱人时吃味。
两年,两年来一贯如此,即使安琪儿依旧冷冷淡淡,即使安琪儿未对自己展露过笑容。
那又如何?他爱她就足以。
这天,天空放晴,马小跳硬拉着安琪儿,东转转西转转。
路过一棵参天大树,马小跳顿住,神情满是怀念“我们小时候一起种的,还记得吗?”
安琪儿不语,马小跳继续说着“还是小树苗的时候,我记得唐飞他们总喜欢揪上面的叶子,我当时还骂了他们,说是破坏大自然。他们说我不让他们碰,是小气鬼,我不服气,但就是不想让他们碰。”
“还挺好笑的,记得那次狂风大雨吗,我家瓦顶都快被掀翻了,那时我披着个雨衣又拿着一个出了门,宝贝儿妈妈还问我去哪,我说给小树苗遮风挡雨去。”
说完,马小跳走了,走到一颗梅花前“那年你摘了一株,别在我的耳朵旁,说这样好看。”
“你说丑,扔了。”
“对,但你们走了之后我又捡回去了,宝贝儿妈妈帮我好生养着。”
马小跳说完,看到向他们跑来的女儿,伸手抱住了她“我很后悔,你生果冻那天,我没能陪着,我在工作室,设计稿要交了,真的很忙,对不起。”
“昨天去叔叔阿姨的墓前,我跟他们说我之前是有多混账,让你们的宝贝女儿受了那么多苦,今后我一定要加倍对她好,不会再让她受委屈了。”
他转头看向安琪儿,后者眼雾迷蒙,马小跳把果冻放下,单膝跪地,掏出戒指“这是你丢下的那枚戒指,我找回来了。所以,你愿意与我重新开始吗”
…
“对不起,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安琪儿不知如何作答,随便搪塞了几句。
得到回复的马小跳不免有些失望,但他没有灰心,默默安慰自己,太操之过急了。
要问安琪儿还爱他吗,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好像又习惯了马小跳出现在她的生活里,明明我们会有一个好的结局。可我的青春被耗的所剩无几,我没有勇气了。
那天过后,一切就当没发生那般,马小跳一如既往的,安琪儿也不好说什么。
被三番拒绝的马小跳心是痛的。又怎么会不痛呢,每晚睡前他总会回顾与安琪儿的事,脑海里细细勾勒出她的轮廓,然后酣然入梦。
他深知,之前对安琪儿造成的伤害是不可逆转的,有时看到她那独当一面坚强的身躯,他都很后悔,本来她也是那个泡在蜜罐里的小公主啊。
那就从当下开始吧,尽己所能的弥补,让她知道,有个人会一直爱你。
这天正午,安琪儿关上店门在午睡,是被呛醒的,再睁眼已经是大火滔滔,火把她团团围住。安琪儿外面有人的声音,不少人泼水灭火。
“有没有人啊,我被困在里面了。”
她大喊,声音却淹没于火海。四面都是火,她出不去,也只能坐以待毙。
灼烧之痛渐渐袭来,安琪儿无力的瘫倒在地,自己这是快死了吗…那果冻怎么办,她这么小不能没有妈妈。
她又重新站起来,眼睛扫视周遭,拿起那盆浸在水里的绿植,把水倒在披盖在身上的毛毯上,俯着身子捂着口鼻一头扎向火海里。
刚走没两步,她听到了火海里马小跳的声音,唤着她的名字,而后她的左手被人拉着,出去了。
二人的脸颊上蒙了一层灰,灰头土脸的二人劫后余生拥抱在一起。
“安琪儿,你吓死我了,当时看到起火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没事,我没事。”她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能一遍遍让他放心。
救护车,消防车都来了,安琪儿被送到医院,所幸只是灼伤,并无大碍。火灾原因也找到了,是当年无良装修团队,为了贪图小便宜用的老化了的电线。
火灾的后几天,店铺要重新装修,果冻要上学,她一个人坐在家里,马小跳时不时会来看她。
“你来了。”
“嗯,我给你带了点吃的。”
“好,坐着一起吃吧。”
马小跳惊喜,连忙坐下,打开饭盒,给她介绍着今天的饭菜。
安琪儿只是慢慢的吃着,这顿饭即将到末尾,安琪儿终于开口“马小跳,我们复合吧。”
马小跳没料到安琪儿会这么说,不敢相信的抓住她的手“真的,真的吗?”
“嗯,真的。”安琪儿笑着,回握“你说的对,路要朝前走,人往未来看,我们重新开始吧。”
马小跳在安琪儿说完就抱住了她,抱得这般紧,似想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一遍又一遍的呢喃着我爱你。
那天在大火里,其实就算马小跳不来,她也会出去的,只不过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心中像有什么要破壳而出了。
原来真的有人愿意为她奋不顾身,这十余年来,她终于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被爱。
马小跳,我愿意和你重来,我愿意与自己的十年和解。
安琪儿带着马小跳进了自己的房间,从衣柜里拿出一个袋子,打开。
是幼时马小跳送她所有礼物。
她没有扔,这么多年的感情,又企是一朝一夕能消散的,她小心翼翼的储存,把那仅存的爱意封藏于心底,上锁,并暗暗发誓再也不打开。
只是马小跳来了,带着唯一的一把钥匙,携着浓浓爱意,打开了从女孩到女人的那份心事。
他让她即将泯灭的爱情再次燃烧。
我们在这余烬的青春里再肆意妄为一回,赌错了,满盘皆输,赌对了,长路漫漫。
我的余生,请多指教。
那天下了大雪,二人就在那里抱着,吮吸着彼此的气息。
而现在,时隔多年的雪再次落下,没有什么能阻挡他们了,他爱她,她也爱他。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一天下午,二人正在惬意的沐浴阳光,果冻冲了进来“爸比妈咪,戏班子来啦,在唱戏!”
马小跳转头看着安琪儿,笑着“我记得你很喜欢听戏,我们去看看吧。”
“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
墙头马上,一个裴少俊与李家千金历经千辛相爱的故事。
台下破镜重圆的二人头靠着头,看着台上历尽千辛修成正果的二人,台上相爱如宾,台下如胶似漆。
即使台下了无几人,他们却不显孤独,他们终是入戏了,成了戏中人。
曲终,人不散。
完。
ps:文中涉及到昆曲《牡丹亭》《长生殿》《墙头马上》
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我知道过去的无法挽回,未来还可以赶上的。
比非图,刻满蔷薇的墙:出自小说《法老的宠妃》算是夹带私货了哈哈,古早言情,蛮好看的。
“养的宠物变成老公了这是可以说的吗?”
偏执黏人毒蛇美x外热内冷画家瓷
内含私设,大量蛇塑注意避雷,人外控狂喜
正值春夏交际的时节,阴沉的天和连绵的雨成了这座城的主旋律。在这边,忘记带伞的人如果不打车只有一种下场——就是被淋成狗和鬼:短头发的是落水狗,长头发的则是长毛水鬼。
昏黄的路灯孤寂地闪烁着,忽明忽暗的灯光让街边瓷的身影更显单薄。
瓷背着一个巨大的画袋,打着伞慢悠悠地走在路边,享受着雨点杂乱无序滴落在伞面的沙沙声,以及空无一人的宁静。
按道理说,身为首都的X城即使是在城郊也不可能一个人也没有,但是最近这边发生了一起恐怖事......
按道理说,身为首都的X城即使是在城郊也不可能一个人也没有,但是最近这边发生了一起恐怖事件:
最近当地所有居民被一件头条新闻反复刷屏:《XX科研院所一高危实验体出逃!!!》,距不知名的小道消息道听途说,那个出逃的实验体是军用生物武器,一口可以吃掉一个三个小孩,连嗝都不打一个。
于是x城居民瞬间外出率大大降低,非特殊情况坚决不出门,生怕自己小命不保。
瓷倒是无所谓:没事反正死不了,死了正好。那些杀不死的他的不如直接杀死他……而且这刚好更方便他去外面写生取景。他抬眸瞧着空荡荡的街区顿感舒畅,真心希望那个实验体多逃几天。
就在瓷享受VIP专属马路时,小巷拐角处忽然传来一阵怪异的呼吸声。声响不大却很清晰,像是什么动物的声音。
是小狗吗?瓷其实很想拥有一只属于自己的小狗,但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于是他抱着一丝期待的心情走近了昏暗的小巷。
瓷刚走到巷子口表情就凝固了,他很少做出除冷漠和微笑外的第三个表情,但眼前的生物太让他震惊了——布满金黄色鳞片的小蛇奄奄一息地蜷缩在墙角处,即使半眯着眼,也掩盖不住他剔透的碧蓝色眸子。
这是什么生物?瓷不敢说自己无所不知,但是一般的生物学他是有所了解的,他敢说自己从来没有在蛇类图鉴上见过它。
瓷小心翼翼地靠近它,离得近才能看清它身下正在大出血。有陌生人靠近了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倒在地上徒劳地吐出信子嘶嘶地威胁他。
唉,不是小狗啊。瓷心想,但是它的鳞片也很漂亮,像古中国时龙的画像,而且不带回去的话它会马上死在这里吧。
瓷皱着昳丽的脸犹豫了一分钟,还是决定把它带回家。他把画袋里新买的板子和昂贵画笔全丢在路旁,捏着小蛇的七寸将它装了进去。
背着小蛇的瓷一改之前的龟速,立马赶回了家。他先用仅存的云南白药把它全身涂抹一遍,又用纱布密不透风地把小蛇裹成了个木乃伊,活像一根金黄色的木棍变成一根白色的蛆。
小蛇像是感受到他并没有恶意,中途一直乖乖地趴着任他摆弄,丝毫没有反抗的意图,乖的就像瓷的梦中情蛇。
但超额的运动量还是忙得瓷满头大汗,不过好歹它没有再继续出血了。等等,晚上小蛇睡哪呢?
瓷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他环顾一圈偌大的房子,视线停在了他买了很久却从来没用过的棉布狗窝上。
看着小蛇被包扎的直挺挺睡在狗窝里,他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但要给它取什么名字好呢,瓷摸着下巴思索着,美这个名字像思想钢印一样出现在他脑海里,不过它长得确实很漂亮,那就叫它美吧。
瓷从此过上有蛇人士的幸福生活,每天给小蛇换药包扎,撸蛇亲蛇,唯一的缺点就是几天了小蛇都不愿意吃东西:他换了好几款小白鼠和鹌鹑,但无论是新鲜的还是冷冻货它都不愿意下口。
这可愁得瓷头都大了。这天晚上,他抱着明天一定要让小蛇开食的心情缓缓入睡。半梦半醒间,瓷敏锐地感觉到黑暗中有什么人正站在黑暗的卧室中间凝视着他。
他顿时睡意全无,立马单手抽出枕头底下备着的军用刺刀指向门口:“谁?!”
黑暗中的人没有被那把闪着寒光的军刀吓到,反而径直凑近了他——即使在黑暗中那人的眼睛也蓝得熠熠生辉,让瓷不禁恍惚了一下,但仍然紧紧握着武器。
“……瓷……饿,我饿。”等那人走到他面前,瓷才真正看清了他的面容:金色卷曲到肩的长发每一根都透着光泽,精致到不像人类的立体五官,古希腊雕塑般强壮完美的身材。但只限于上半身,因为他的下半身被一条长而粗大的蛇尾取代了。
看着他金黄色鳞片,瓷举着军刀的手一松,缓缓放了下来:“……美?”
美听见瓷唤他,委委屈屈地凑了上去贴着他:“不要,不吃老鼠,不吃鸟!”
瓷一下被他高大的身材包裹住,美的体温比人类低得多,他有种睡在冰箱里的感觉。虽然没有准确测量,但瓷预估美的上半身加上整条蛇尾至少有两米多长。
“我看网上别人养的宠物蛇都是吃老鼠的,你不吃老鼠吃什么?”真亏瓷在这种荒诞的场景下还能冷静下来思考问题,“别人家的蛇都不挑食,怎么就你这么多事。”
美嫌弃地漂亮五官挤做一团:“恶心,臭,不吃。”他把头埋在瓷的脖颈,享受地蹭着他白皙而温暖的皮肤,“吃你,一样的。”
瓷任由这个“庞然巨物”蹭着自己,一边分析他的意思:“你想和我吃一样的?”
美的蓝眼睛亮晶晶的,疯狂点头:“嗯嗯!不睡那个窝,睡你,一样的。”
瓷纠结地看着自己定制的大床,他当时是为了一个人能在床上滚来滚去才买的,真的要和宠物一直睡吗?嗯,怎么不算是宠物呢。
还在瓷头脑风暴的时候,美嘤嘤地抱着瓷,不像蛇,倒像人身鱼尾蛊惑人心的鲛人。长长的尾巴一圈一圈绕在他的小腿上往上爬:“一起,要一起,喜欢你。”
“好了好了,反正家里也没买能装下你的狗窝,那就一起睡吧。”在美黏腻的撒娇攻击下,瓷还是妥协了。在瓷转身准备他的床上用品的时候,美眯着眼睛露出了一个得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