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在高中不被霸凌,我融入了霸凌群体。
但我从不参与。
甚至在顾炎被霸凌之后,我去安慰他。
但是后来,他把我锁了起来。
昏暗的房间里,他摸着我的脸,对我爱恨交加。
「你以为不参与你就不是霸凌者了?」
「秦小鹿,漠视远比霸凌更可怕。」
1
再度睁开眼睛后,我依然身处于一片昏暗当中。
外面似乎是个艳阳天。
我双手双脚都被镣铐束缚着,盯着从窗帘露出的一条小缝里,猜测着今天的天气。
从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从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停在了门口。
下一秒,房门就被打开。
我瑟缩着蜷缩起身体,让自己闭着眼睛,装作睡着的样子。
没有视线,仿佛所有的感官都在被无限的放大。
我听见他走到床前,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面颊,轻柔眷恋。
倏地,我听到他轻轻的笑了一声。
「鹿鹿,你不乖哦?」
他笑着,掐住我的下颚,强迫我睁开眼睛盯着他。
「求你……」
我颤抖着哀求他。
「顾炎,求你……放了我。」
他看着我,唇角依旧勾着温柔的弧度。
「你现在求我放了你,可是……当年我求你们放了我的时候,你们为什么没有放过我呢?」
「你以为不参加你就不是霸凌者了吗?」
2
我叫秦小鹿,今年二十五岁。
八年前,我在读高中的时候,险些被霸凌。
而最后我逃过一劫的原因,是因为我加入了她们。
莫玲玲是班上成绩优良的好学生,是所有老师眼中的宝贝,在他们的眼中,莫玲玲就是天使。
上课认真,成绩优异,听说清北的校长都在接触她,想让她保送。
而且她善良且温柔。
有同学身体不舒服了,她会很着急的送同学去医务室,然后悉心的照料。
因为莫玲玲,连带着我们班级都被学校领导另眼看待,有什么好处,第一个就想到我们。
可我们全班,都对莫玲玲充满了恐惧。
除却她家境优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会有人帮她摆平之外,我们恐惧的,是她的不择手段。
我第一次被她揪着头发扔进厕所的地上的时候,透过散乱的发丝,我看到她的脸上狰狞的表情。
「秦小鹿,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她大步上前,一把揪住我的头发,直直的把我提了起来。
「让你给我带东西是给你的恩赐!你有什么资格拒绝!」
我强忍着头皮传来的剧痛,咬着牙替自己辩解。
「可是我真的不是要去超市……」
莫玲玲对我的解释不感兴趣,她一巴掌就扇在了我的脸上。
「去一趟很远吗?你根本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你这个贱人!」
我只感觉头皮一松,整个人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接下来,等待着我的,便是狂风骤雨一般的殴打。
是的,就因为我拒绝了帮她带东西,我就被提过来,被莫玲玲和她的小跟班们百般欺负。
一个高中女生的力气能有多大?
我试图反抗过了,但被按住手脚,一拳一拳的,往我的腹部狠狠击打。
3
那天是我整个青春期最为黑暗的一天。
至今想来,我依然会不寒而栗。
身体上的创伤可以自己愈合,但是心灵上的伤口,却是永久的。
放学后,我拖着疼痛不已的身体往家里走。
简陋的筒子楼龙鱼混杂,我紧紧抱着怀里的书包,从一众不怀好意的目光中,快速的回家。
说是家……
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甚至没有刷漆的石灰墙。
破旧的木门发出吱呀的声响,我看着依然是空无一人的屋子,已经习惯了。
我家的条件很不好。
我能上学,已经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爸妈都是从大山里走出来的,他们没有多少文化,却希望他们的孩子能够考上一个好大学。
走出一个不一样的人生。
可我家里穷。
我刚出生的时候,我妈没有奶水,买不起奶粉,差点把我饿死。
要不是邻居家婆婆的儿媳妇恰好奶水多,分了我一点,恐怕我都活不过几天。
我没有办法将我在学校里被欺负的事情告诉爸妈。
因为他们也无能为力。
见识的浅薄,和与生俱来的自卑感,只会让他们要求我乖一些,更乖一些,不要给他们惹事。
只要好好学习就好了。
所以我很乖。
可我也真的不是故意要拒绝莫玲玲的。
我蜷缩在我那只是几块木板拼接起来的床上,将脸埋在膝盖里,无声的泪流满面。
晚上九点钟,爸妈做完工回来了。
他们已经很疲惫了,可进门的第一句话,还是询问我今天在学校里听不听话,有没有好好听老师讲课。
我一一的回答了,没有流露出半点委屈的模样。
委屈了也没用。
他们只会觉得是我不够听话。
毕竟,在他们的认知里,只要你够老实,远离那些是是非非,麻烦就不会找上门来。
我的回答让他们很满意,在他们吃完了饭准备洗漱睡觉的时候,我喊住了他们。
「学校要买新的辅导资料……」
爸妈愣了愣,最后咬了咬牙。
「买!」
我垂下了眸子,从他们的手中接过了两张皱巴巴的红票票。
——这是从他们微薄的积蓄里拿出来的。
「谢谢爸妈,我会再努力一点的,争取让你们早日过上好日子!」
我仰起脸,脸上的笑容阳光而单纯。
4
我用那两百块钱买了平日里我想都不敢想的零食。
整整三大包。
全部给了莫玲玲。
「昨天是我的问题,我回去反思过了,我是不该拒绝的。」
我看着莫玲玲,态度相当的诚恳。
「莫同学,这是我家里所有的积蓄了,我全都拿来向你赔罪,所以……你可不可以原谅我昨天的错误?」
莫玲玲从面前的作业本里抬起头,慢悠悠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对着我买来的东西挑三拣四。
我微微握了握拳。
莫玲玲看上去对我的这份「诚意」相当的满意,脸上挂着的笑容多了几分真心。
「当然,昨天也是我态度不太好,既然你都向我道歉了,那你以后就跟着我吧!」
暗示意味十足的话语我自然听得明白。
我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对着莫玲玲点头哈腰,态度谄媚。
我学乖了。
因此,莫玲玲以及她的跟班们不再霸凌我,甚至是有意向将我容纳进她们的小团体。
毕竟,我的那份「见面礼」相当的得人心。
日复一日的高中生枯燥而乏味。
被寄予众望的莫玲玲总是需要一些东西来发泄一些自己的情绪和压力。
于是她盯上了顾炎。
顾炎是我们学校的校草,人长得帅,成绩也好。
但唯一不足的一点是,他太过于安静了。
若不是他那张过分瞩目的脸,说他是个透明人都不为过。
莫玲玲看上了顾炎的脸,想和他谈一场高中时期的恋爱。
可顾炎拒绝了……
与其说是拒绝,倒不如说是直接将莫玲玲当成了空气。
完全不搭理她。
闹到了老师们的耳朵里,还专门请了他们去办公室一趟。
他说他不喜欢莫玲玲,也没有谈恋爱的心思,现在只想好好学习。
话一出,莫玲玲的脸色相当的难看。
后面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是当看到莫玲玲跟着顾炎走出办公室后,看着他背影的阴狠的眼神。
我知道。
下一个霸凌对象,出来了。
5
我不止一次的看到过顾炎被莫玲玲的那些所谓的社会朋友打的浑身是伤。
在校外被社会朋友找麻烦,校内还会被莫玲玲和她的小跟班堵上,一番言语羞辱。
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是莫玲玲被拒绝后,对顾炎的感情是由爱生恨。
因此,学校里没有人再敢多看顾炎一眼。
生怕也被莫玲玲找麻烦。
可是我却知道。
莫玲玲喜欢顾炎,就算是在被拒绝之后,她依然喜欢他。
试图让顾炎对她服软。
其实喜欢顾炎的不止莫玲玲一个。
可我和她不一样,我自卑且敏感,从来不会将这种事情展现在别人的面前。
顾炎被霸凌的时候,我也想要去帮帮他。
但是我不敢。
我只被霸凌过一次,那种羞辱和疼痛,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所以我只能在顾炎被欺负完了之后,默默地给他递上纸巾和擦拭伤口的碘酒棉签。
日复一日,我以为我和顾炎其实已经达成了一种独有的默契。
但到底还是我想多了。
考上大学后,我终于摆脱了高中时候的阴影,过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
可这一切,在我二十五岁生日当天戛然而止。
他出现在了我租的小屋子里,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然后带走了我。
之后,我就被顾炎囚禁了。
而囚禁我的理由,是我漠视了他。
可我……
并没有漠视他啊。
6
我不知道已经在这个小房间里待了多久。
窗帘终日都是垂落的,我只能看见依稀的阳光,无法辨别究竟过了多少天。
顾炎每天都会来我身边,我只能通过他的离开和到来来判断这一天是否过去。
我被囚禁着,双手双脚都戴着镣铐,可他并没有虐待我。
反而是好吃好喝的供着我。
除了不让我离开这里。
可是我始终有一点想不明白。
顾炎每每看向我的眼神,复杂晦暗,他会对我很好很好,可他也会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威胁我。
「鹿鹿,你可不能想着要逃离我的身边。」
顾炎贴着我,将我搂进怀里,附在我的耳根处,悄声的对我说。
我的身体微微抖了抖。
「你知道吗,鹿鹿,为了找你,我真的是用尽了所有的手段呢。」
他掰过我的脸,微微弯着眸子笑了起来。
顾炎的眼睛很漂亮,笑起来很好看。
但是现在我只觉得不寒而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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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只是想养宠物而已啊》系列
《关于只是想养个宠物,可他们却把你当成对象这件事》
你一直喜欢爬宠。
从蜥蜴到蛇,你对冷血动物似乎有着格外的偏好。
说实话,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喜欢这些。
可是喜欢是掩饰不住的。
年龄渐长,你开始独自生活,也就有了养这些的前提。
你去很多店里看过,但都没有特别心仪的。
你刷朋友圈的时候看到了一条黑蟒。
你很少见到这样体型的黑蟒,自然心动不已,于是你马上找老板定下了他。...
你很少见到这样体型的黑蟒,自然心动不已,于是你马上找老板定下了他。
下班之后,你就开着车去接他了。
他很沉,老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箱子抱出来,又配了一些饲料和常用药给你。
老板人不错,也许是因为你这单是大单,所以他当即决定送货上门。
省心省力,你自然求之不得。
老板的车停进车位,他抱着大箱子哼哧哼哧地进了你的家门。
箱子被放在客厅一角,老板掀开了盖子看看。
可没想到,这家伙有点凶,差点咬了他的手。
老板扣上箱子,有些愁眉苦脸。
“这样吧美女,这个是刚到的,我忘记给他磨牙了,要不我先带回去,明天再送过来。”
你皱了眉,“那可不行。”你有些急了,生怕他被抢走,“不用磨了,他不会咬我的。”
老板瞪圆了眼珠子,“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咬了人什么的,我可付不了这个责任啊。”
“你放心吧。”你轻轻抚摸着箱子道。
“可是,人家那看着不咬的都是从小养起来的,你这个这么大的恐怕……”
你起身对着老板摇头,“你放心吧。再说了,巨蟒都无毒,我好吃好喝伺候他,他干嘛要咬我。”
“行吧行吧。”老板无奈摇头,又匆匆离开。
老板一走,你就把盖子揭开,让他出来。
这巨蟒真的个头不小,怕是比成年男子还要重些,他的身体几乎比碗口还粗,不过倒是没有攻击你,也没表现得太过狂躁。
你勾了勾嘴角,又把手放在他的必经之路上。
从小这些东西就都亲你,你也从来不怕这些。
现在终于能自己养了,你不知道有多开心。
他身体冰凉,碰到你的手掌时,还有些迟疑,可很快,他就轻轻缠住了你的手臂,顺着你的胳膊就要爬到你身上。
他实在是太沉,爬到你身上之后几乎要把你压趴下。
你抱着他躺在地板上,又慢慢地摸着他的身体。
冰凉的鳞片隐约可见一些花纹,但大体还是黑色的。
“还真是个帅哥。”你摸了摸他的头,又拍了拍他的身体。
他从你身上爬过,又爬到地上。
你恋恋不舍地摸了摸他的尾巴,然后就进了厨房。
你吃东西一向简单,随便煎个培根弄点鸡蛋吐司就是一餐。
你一边弄着,一边看着手机。
给他定的餐也快到了。
门铃很快响起,你走到门口开门,后面还跟着一条黑蟒。
你自然不会在意,却把好心想把肉帮你放进门的快递员吓了个半死。
你皱了皱眉头,自己把被他扔在门外的塑料袋拖进来,又拖进厨房。
这期间,你家的新成员一直跟着你。
“知道是吃的?”你笑,“闻着味就来啦,真乖。”
你打开袋子里,洗了几大块牛肉,拿起一块至少一公斤重的,放到了半空。
他几乎是“站”了起来,头抬得很高,轻而易举地就吃到了肉。
“身体不错嘛。”你看着他迅速吞掉一块牛肉,又取了两个鸵鸟蛋给他。
他很快把这些都吞了,然后又来蹭你的手臂。
“啧,这么大胃口。”你又拿了五六个鸵鸟蛋喂他,等都喂的差不多了,他才慢慢地盘在你脚边。
你把鲜肉放在0度柜里,又放好鸵鸟蛋,然后又预约了他明后天的餐。
至于老板赠送的饲料,你看是用不上了。
而养一条大蟒蛇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麻烦。
于是你开始蠢蠢欲动。
你想再养个可爱的小蜥蜴。
刚好,你刷到了朋友圈里待售的一只。
鬃狮蜥,又漂亮又粘人。
你家这条巨蟒哪都好,就是有些高冷,不大粘人。
于是你想养个更亲人的小蜥蜴。
从下单到送达只用了一个小时不到,很快你就收到了这个漂亮的小家伙。
你喂了他几只杜比亚,他很快就和你亲近起来,你把他的箱子放在茶几上,又让他在你胳膊上趴着。
他有些出乎你想象的粘人,很快他就爬到了你的肩膀上,和你贴贴。
你笑得合不拢嘴,几乎忘记了不远的地方还有一条大黑蟒正虎视眈眈。
又或者,是气得七窍生烟。
他想不通是哪里出了问题。
从第一天那家伙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觉察到了异样。
她对他太亲昵了。
纵容他在身上爬,甚至还亲他。
他不明白。
他也想要亲近她,想要碰一碰她。
可自从这家伙来了之后,她摸他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了。
有的时候他爬过去,她还会嫌弃他太沉。
这很不好,非常不好。
那土黄色的家伙不能再留了。
他充满敌意地看着他,谋划着把他吞进肚里。
早上,她喂过他们之后就照旧离开了。
他的计划也就可以开始了。
先是试探。
他碰了碰那家伙的尾巴。
很扎嘴,一看就不好吃。
他计划把他绞死。
可他们之间的体型差异,让这件事实施起来反而有些困难。
他用力绞住他,直到听见骨骼碎裂的声音才罢休。
很好。
他舔了舔唇。
恶心的东西,他碰了碰地上的蜥蜴,很嫌弃地把他推到一边,然后躺在沙发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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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如山
内有病娇出没,雷者勿入
崩坏剧情,未成年小朋友慎入
被映照成蓝紫色的瓷砖地板上出现一条湿润的水渍,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上面爬行过一样,而这痕迹的终点,是紧闭房门的主卧。
少女在宽大的床上沉沉睡去,黑暗中只露出恬静的脸和雪白小手。
这本应是一副美好的画面——倘若房间里没有突然闯进那体型庞大的不明生物的话。
不速之客似乎并无恶意,但十数条在地面、半空挥舞的触手,些微透明的皮肤,仍然显得十分惊悚怪异。
随着床垫微微下陷,它——或者说是他,碰到了你裸露在外的皮肤。
如此温热、细腻的...
如此温热、细腻的触感,同时又柔软,像是深海生长的坚韧海草。
这只属于人类的手,在他极度缺水时,将他投于水中,给予食物和安稳的环境。
他的内心翻滚着莫名的、难以描述的灼热情感,几乎令他有些头晕目眩、不知所措。
虽则脑海中叫嚣着克制忍耐,可那一条条鲜活的触手却仿佛失去控制。
倒是十分诚实地表达了主人内心深处潜藏的渴望。
他却似乎有些懊恼,恋恋不舍的触手们被收回来,遭到了其他触手愤怒的嫉妒和殴打。
仿佛是追随着他自己都不清楚的愿望,恐怖的巨型生物在一阵奇妙而诡异的变形中化成了人的模样。
苍白的皮肤表面呈现一种滑腻的湿润,如海藻般浓密的黑发,闪烁着莫名情绪的眼珠,仍带着奇异的非人之感。
他用同样细腻的皮肤贴着你的脸颊蹭动,直到上面沾满他的粘液。
好想...好想
......
宽敞的客厅里,四处摆放着或大或小的水缸,在蓝紫色灯光下格外梦幻的小水母、头部扁平的电鳗在几米长的水缸中游动、在石头上爬来爬去的面包蟹......
一般人家里绝不会养这么多作水景。
前几天买的青龙石到了,这是你为家里新养的蓝环章鱼特意准备的观景石。
养蓝环章鱼是你考虑几个月后才做的决定。
简单的清洗青龙石时,你在石头中的夹缝中发现了一个小东西。
你把它从石头上扒拉了下来。
用带着手套的手指拨弄几下,摊开它软嫩的身体,大概有你的掌心大小,几条短短的触手在粗糙的手套上蠕动。
是只小章鱼。
通体灰褐色,花纹和石头很像,估计是黏在上面不小心被带出水缸的。
“可怜的小家伙。”
你轻轻摸了摸它圆圆的头部,由于运输过程中没有水的滋润,软软的小章鱼表面的皮肤都有些干瘪,被你故意挑逗后也只是恹恹地缩了缩脑袋。
嗯...这个大小,你把手心里的小家伙放进了蓝环章鱼的水箱里。
就当是给蓝环加餐了。
你小心地把石头投进了水箱里,用捞鱼网把不知名的小章鱼移到蓝环的附近。
“吃饭了吃饭了!看到没有,你旁边那只小的,去把它吃了。”
说完你检查一下拍摄机的角度,就去清理另一个房间的水箱了,好不容易养了两个月的灯塔水母,突然一夜全死光了,悲痛之余你还得收拾残局。
只余那静静闪烁着红光的摄像机记录了野蛮而惊悚的画面。
身上带着不明显蓝色圆环的章鱼缓缓靠近侵入它领地的陌生生物,那只不知名的入侵者却仿佛疲惫般地趴在石上,似乎对于身边隐藏的威胁一无所知。
顶级猎手在发起进攻的一瞬张开触手试图包住猎物,如蓝宝石般色彩鲜艳的圆环闪烁着危险的警告。
战争的胜负似乎一目了然。
然而那本应不堪一击的弱小生物,却不受毒素影响一般,以一种慵懒闲适的姿态,在水中伸出了灰褐色的触手。
猎物捕杀了猎手。
因为更加强劲的毒素失去控制的肢体只能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一点点吞食殆尽,只有沉落缸底的星点残骸彰显了刚刚那一场轻描淡写的屠杀。
水波晃荡逐渐恢复平静。
被饿了几天的恐怖生物享用了送上门的美食后满意的舒展触手,重新攀附在石头上。
“那个人......”
“救了我...想要饲养我...”
灰褐色的柔软身体完美的模拟出水箱中的淡紫色灯光,呈现出一种奇异而古怪的美丽色彩。
而你对于自己无意中招惹了怎样一个怪物的事一无所知。
————————————————
晚上,你将新鲜小龙虾一一投喂给饲养的众多生物后,就去洗漱了。
虽然刚刚没在水箱里看到蓝环的影子,但这也很正常,毕竟这么大的水箱,可能躲去哪个角落里了吧。
关灯上床,寂静的客厅里的一个个闪烁着蓝紫彩灯的水箱里,各种水生生物静静地游动。
而那个一动不动伏在石头上的生物,模拟着暗色的环境,突然动了动肢体。
惊起的细密水泡中,一条带着湿润吸盘的触手伸出了水面。
——————————————
第二天醒来,你只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压着你,仿佛被卷入了无名的深渊中,你只能在寒冷中战栗着无力喘息......
你揉了揉脑袋,驱散噩梦残余的恐惧感,坐起身来,你却发现手臂上出现了一些红痕,是那种沉闷的暗红色。
难道是不小心被什么虫子咬了?
你摸了摸那些印记,没有突起的包,但随即你发现手臂上有些湿滑的黏腻感,分开手指,拉出了一条奇怪的黏连。
你这时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各种稀奇古怪的猜想浮现在脑海,你都不敢洗澡,撑着理智给水箱里的宠物们喂了早餐后,你连忙跑去了医院。
但医生给的检查单显示一切正常,于是你也只能将此归结于是自己白天碰到的水生生物不小心沾上的。
下决心以后碰完它们一定洗十遍手,你把客厅四处摆放的摄像机拿了下来准备剪视频。
很快你就看到了那恐怖的一面。
如果不是摄像机录下来的,你说什么也不会相信,相当于附赠品的一只不知名的小章鱼,竟然干掉了剧毒无比的蓝环??!
你难以置信地循环播放了七八遍,才悲痛无比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花了多少钱买的蓝环,居然毁在这上头,你咬牙切齿地走到水箱前。
虽然那只罪魁祸首肯定已经被毒死了,但是不把它做成烤章鱼难泄你心头之恨!!
但你转来转去,也没发现小章鱼的尸体。
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从你身后响起。
“你是在找我吗,主人?”
你被吓了一跳,转过身,是一个苍白俊美的男人,忽略他面无表情的脸庞,更加惊悚的是他的下半身并不是人类的双腿,而是像巨型章鱼一样的,十数条透明柔软的触肢。
“......!”
你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见这么恐怖诡异的画面,巨大的惊吓直冲脑门,你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那十几条触手迅速而灵活地接住了倒下的女孩,托着你的身体送至男人怀中,他调整着姿势,直到身体最大面积地接触到你裸露的皮肤,才满意的弯了弯唇。
你醒来之后看到占据了大半张床的白色触手,有种三观破碎的荒谬感。
听他讲完事情经过,你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所以你就是那只小章鱼?”
你怀疑地瞄了一眼黏黏糊糊缠在你手臂上的触手,一夜之间怎么能长这么大??
“之前是因为极度缺水,才会拟态成不完全体。”
你上下打量着这个苍白湿润的男人,渐渐地你也接受了现实,至于他所说的要当你宠物报恩的事......
于是你虚情假意地接受了他的报恩。
你发现小章鱼学习能力非常强,你酸溜溜地把这归功于他与生俱来的拟态能力,这家伙简直是至尊豪华版变色龙,那伪装能力,简直出神入化。
当然要说你是怎么有此见解的,得归功于无数次盖被子时不小心把一条大触手往身上拉、坐在沙发上时发现屁股下的东西在挪动......
可以说小章鱼除了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扒拉在你身上的那股黏糊劲之外,几乎是满分级人类了。
看了你一次做饭的过程就能照着菜谱直接上手,还有那十几二十条灵活的触手,能同时煮饭洗菜扫地拖地晾衣服。
你不禁十分羡慕,多了几条手效率真高啊。
吃饱喝足后你躺在他软弹的触手上,接受背后的男人力道适中的按摩服务,刚开始你还挣扎过,但是在你体验过这种软绵绵的极致享受后你十分没出息地屈服了。
你划着屏幕联系熟悉的水厂商家,自从蓝环凉了之后你就盘算着再买一只剧毒章鱼,毕竟噱头已经打出去了,而背后这只你还打算多路点素材再曝光出去。
通话中的你没有发现你躺着的触手正剧烈地闪烁着鲜艳的色彩。
这是捕猎者们情绪激烈的表现,往往只在捕猎时出现。
当你被数条触手牢牢地缠绕住时,看着男人一向没有表情的脸涌现诡异而满足的兴奋时,你后悔不已,怎么当初就财迷心窍,相信了他的话。
他本就是大自然最出色的伪装者,轻易骗过看中的猎物,令他们放下戒备,在猎物缓缓接近时,猛地发动攻击,将猎物占为己有。
泪水从眼眶滑落,迅速被...
“有我一个还不够吗?”
“为什么还要养别的章鱼......?”
男人生气般地咬住你的嘴唇,直到把它们变成鲜润的颜色。
“养了我之后就该有这样的觉悟啊...你是属于我的,只属于我......”
你瞪着他的眼睛,努力表现自己的愤怒——这是因为在你张嘴打算辱骂时,就有一条触手趁机堵住了你的嘴巴...
他眼中有种痴态的狂热,吻上你的眼睛,舌尖挑开眼皮、舔.弄湿润的眼球。
“就是要这样...”
“眼睛里都是我、身体里都是我......”
后续afd
人外,触手,慎入
复仇狠毒暴虐章鱼×温婉人◎妻你
无三观无逻辑勿代入,作者xp,勿纠结
——
你是被卖到这个偏僻的渔村,肌肉精壮的渔人花了大价钱把你买下,本想让你当他海上的娇妻,与他在船上共进退
可你太过于娇气了,一出海就吐个不停,甚至连带着苦胆都能呕出来,整个小脸苍白下一秒都要晕过去了
被太阳晒得黝黑的汉子第一次看到这样白净的姑娘,软软小小娇气可人,捧在手里都怕化了
他心一软,也不愿意让你再在海上受这份苦,特地在海边建了个房子,
渔人的家在船上,可他的心在你这儿,所以你在的地方就是他的家
渔人当然不可能天真地觉得你会乖乖待在他身边,所以买你回来的那一年,他基...
渔人当然不可能天真地觉得你会乖乖待在他身边,所以买你回来的那一年,他基本上除了丰盛的渔期出海以外,一整年都陪在你身边
你知道,他怕你跑了,可每当你有这样的心思,放眼望去却是汪洋大海,看不见尽头的路早已经断了你的念头
你已经害怕了,与其逃走受苦,不如就在此地安家,渔人也对你很好,不让你受一点苦,难得的温情打动了你,你也就心甘情愿地留下来了
他常常裸露着上体在海边修补着他的渔船,魁梧坚实,手臂健硕,在阳光下泛着隐隐的茶色,而你在家中给他编织着渔网,透过窗户就能看到不远处的他的身材还会面红耳赤
只有你知道,这样的身体带给你多少激情
在他的辛勤耕耘下,你很快怀上了孩子,本是恩爱甜蜜的两人,可因为孩子的到来,渔人意识到,他想要给你更多东西,
他不想看到你滑腻光泽的脸如他一样皲裂,海风一吹就疼的要命,他想要你和孩子过更好的生活
他想要赚更多钱带你离开这片海洋,
他粗粝的指腹上还有厚厚的老茧,轻轻覆上你的脸,你能感受到那源源不断的热量,酥酥麻麻的
「阿蕊,等我回来,带你和孩子去城里好吗?」
他眼中深情浓浓,看着你抱着熟睡的孩子温婉模样,你和孩子将是他未来奋斗的目标
「昆历哥,我和孩子在这儿等你回来,注意安全」
你轻轻把孩子放在柔软的棉被里,转身拥上了他,鼻腔里尽是他浓烈的荷尔蒙和海风的气息
你周身萦绕着淡淡的奶香诱人,快要临走的渔人没有忍住这般迷人的你,
他猛力一吸,四溢的香气沾湿了他胸膛的衣裳,啧啧水声中,你抱着他粗糙触感的头轻轻拍了起来,像哄你孩儿一样温柔
「咚咚咚」
「昆历哥,东西都准备好了,快走吧」
外面传来了同行人的声音,这意味着分离的来临
他起身抱住你,干裂的唇覆上你湿软的唇瓣一阵蹂躏,
终是要离别,他仍不愿更用力让你痛
「阿蕊,我爱你」
他转过身拿起一旁的帽子,走到床边轻轻吻了孩子,大跨步走了出去
你没有出去送他,因为女人是这个地方的稀有东西,难免会招来别人的觊觎
随着船声呜呜,那船在波涛中浮沉远行,你没想过逃离,你现在只想顾好这个家,照顾好你的孩子,等你的丈夫回来
不曾想,这一等,就是好几个月
黑云压顶,海上掀起了狂风巨浪,墨黑的浪花猛烈拍打着岸边的礁石,溅起千丈高来,水花打在窗户上噼里啪啦,
你隔着窗户看着外面,一幅人间尽头的绝望死亡之气从海中透出
心里惴惴不安,担心地贴着窗户向外看,哈出的热气洇开在玻璃上,一团一团朦朦胧胧
孩子在温暖安静的房间中酣睡,一呼一吸中都是奶味儿芬芳,虽然海上经常会有波浪翻涌,可这次,你心怦怦跳个不停
「哇~」孩子嘹亮的哭声把你吓了好一跳,整个人突然冒起了冷汗,一股阴冷潮湿的恶心粘软涌上心头,像是被什么附了身一样
是孩子饿了,你连忙走过去拉下衣襟,软软乎乎大白《团上缀着颗红豆子,孩子本能地吮《》吸了起来
你没看见,在窗外黑沉的海上,渔人的船在沉浮漂渡最后停留在岸边,破败的船帆枯朽的船架,死寂一样的船只,上面没有一点人声
船上最后一丝熹微的烛火被黏《腻的液《体侵蚀,嗤得一声灭了下去,彻底归于黑暗
你侧躺在床上,一手拍着孩子的背轻轻哼着歌,另一只为它扶住白团方便吮吸
倏地,本安静祥和温暖的房间,不远处的烛火跳跃了起来,房间忽明忽暗,一绺海风顺着缝隙钻了进来,融于这温暖中
你没有在意,许是风太大了,孩子在规律地呼吸着,你的手也越来越慢,呼吸渐渐平缓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开下,轰隆的雷鸣顺着雨飘来,云海交界处霎时明亮,照亮了半边天
突然,一声惊雷炸响
瞬间把你从安详中抽离出来,整个房间白光闪过,你下意识去抱住孩子
没曾想,就着窗外的闪电光亮,你看到了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一幕,像是阿鼻地狱一般,渗人至极
你的孩子脸上覆着一只巨大的章鱼,粘稠的液体顺着孩子娇嫩的脸庞流下
它张开的触手,贯入孩子的鼻腔口腔耳洞眼眶,紧紧吞噬住了孩子,孩子已经没了哭声
「啊啊啊啊!」
你害怕得尖叫了出来,可那是你的孩子,你怀胎数月的心血,顾不上害怕,你立刻伸手去捉住那恶心的怪物拔开
可它却紧紧吸附在血肉上,张扬的触手反而缠住了你皓白的手腕
你反手拿出枕头下的剪刀猛力一绞,蓝色的血液顺势流下,你再用力一拔,却不想
这一拔,连带着眼球舌头脑花一齐涌出,触手上白花花的脑子混合着红的蓝的血液猛烈冲击着你的眼球,
在你晕倒的前一刻,你看到空留一副皮囊的孩子,那黑洞洞的眼眶死死盯着你
那一幕太过于惊悚恐怖,就连你昏倒了身体也在微微颤抖,难以抑制的绝望之色
梦里,你看到那恶心的怪物它钻进了你的……
一阵诡异顺着脊骨攀升,冷汗密布额间,你被吓得惊醒,直立立坐在床上猛烈喘气,妄想汲取这真实存在的空气来压制住这玄幻的一幕,一定是假的,都是梦
可当你向身旁望去,已经没了孩子的身影,他像是凭空消失一样,只留下一滩恶臭黏腻的水渍从床边延伸到门口
你顾不上整理,急忙掀开被子下床走了出去,这才发现你腰间,腿间……
你太着急了,急到连这意味着什么都不曾想,空洞地往外走着
打开门,湿咸的海风混着炽热灌入鼻腔,你抬眼看到了渔人的船停留在岸边,不由地心头一动,渔人回来了
未完……
“大人,请您用膳。”你颤颤巍巍地跪倒在粗粝潮湿的岩石地上,头埋得低低的深怕碍到那位大人的眼,只好尽力把自己蜷成一团。
周围环境太过于静谧,整个屋子宛如死寂一般沉默。卑微匍匐在他身下的你瞪着圆溜的眼睛,死死得盯着地面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耳边只有那位大人盘着十几米的巨尾蠕动的摩擦声和耳边陡然响起的嘶嘶作响的声音。
猩红的蛇信子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已经触到了你最脆弱的脖颈,不只是潮湿粘腻的感觉还有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被操控摆弄带来的发自内心深深的颤栗。
...
不管多少次还是让你忍不住头皮发麻。
一点点向上,迫使着把你的头抬起来,让你和他对视。
一张人类男性的脸庞如果忽略他那双澄黄的竖瞳,暗自闪烁着诡异而深邃的光芒。他可以说是极其俊美甚至说是妖异的,你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的容貌都无法与他媲美。
“绫。”他用不可否认的语气叫着你的名字。那个怪物在笑,咧开的嘴角几乎要到耳朵,显得异常惊悚。
他收起了尖锐的指甲用粗糙的指腹摩挲着你的皮肤,一点一点地描绘你的五官。
蛇类超于人类几百万的嗅觉敏锐得搜集着空气中你的香味,被你的气息包裹的感觉让他舒适的眯起了眼睛。
他疯狂得迷恋着你,你和他分开一点他都会痛苦得想要发疯,甚至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
还想要再和你靠近一点,直到你和他之间的距离再也没有一丝间隙,想要无时无刻的和你紧紧得贴在一起。
十岁那年你就被家族丢到了后院,说得好听是为了来侍奉那位大人,实际上你只是那位大人的食物。
你们家族每隔十年都会为这位大人献上一个孩子,来换取财富,今年刚好轮到你。
只不过出乎所有人意外的是,你竟然活了下来,那位大人还将你养在了身边。
你今年已经十八岁了,家族里的长辈也没有任何要将你从这个暗无天日的后院中指摘出来的任何想法。
难不成你的这一辈子都要和这个恶心的怪物生活一辈子吗。
似乎是察觉到你在走神,他不满地收紧了他的巨尾,漆黑坚硬的鳞片隔着衣服也让你感到不适,直到你对他连连求饶他才像开恩一般渐渐松开。
“你...属于..我,绫。”不熟练的话缓慢地从他的口中吐出,但每一个字都说的无比坚定。
看见他裂开的嘴角里分岔猩红的蛇信子正跃跃欲出,凌乱无序的黑发下的暗藏疯狂的双眸,你的内心感到一阵反胃,想要逃离他的情绪已然达到了巅峰。
最近他似乎经常见不到人,这倒给了你逃跑的机会。
他冰冷的身躯似乎也开始有了温度,只是并不明显。
你还不知道有些东西即将破土而出。
你该知道的,他进入了求偶期。当他那么狂热的用他恶心到极点的蛇信子一点一点舔过你平整的小腹,似乎是想勾勒出子宫的形状。
他想要和你孕育后代,所以他把你养得很好,为了这一刻他已经等了很多年。
一想到即将拥有属于你和他的结晶他就异常兴奋,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快点和你结合。
但在此之前他还需要把你和他的巢穴筑好,毕竟他的伴侣这方面还有点欠缺,需要他这个合格的丈夫来帮助你。
他捡来了许多干净的落叶和你从前丢弃被他收藏的衣物铺满了整间屋子,充满了你的气味,让他浑身舒适,连身体都会放松,让他想要一直躺在这里。
后院的地形蜿蜒曲折,回廊一重接着一重根本看不到尽头,就像是一个永远走不出的迷宫就算你拼命逃跑也只不过是在里面不停地打转。
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你不见,这样好的机会只有一次,如果被他发现你试图逃跑他一定会杀了你。
木质地板传导声音极快,蛇躯和地板摩擦发出的噪音让你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钻进了一个房间里屏住呼吸,寄希望于他没有发现你。
“绫...绫。”
那个怪物断断续续地低声呼喊着你的名字,异常焦躁,和你分开一会他就觉得快要窒息,痛苦万分。
可你不知道的是你在他面前根本无所遁形,他的眼睛只会看向你,你的气味他早就了如指掌,你的所有都应该为他所掌控。
过了许久外面逐渐平静下来你才敢探出身去,你试了好久总算摸到了出口,你把耳朵紧贴在墙上,外面的水流声鼓舞着你只要翻过这堵墙,外面就是新世界。
就在你满心雀跃地想要翻身出去时,坚硬的东西缠绕在了你的小腿肚上,随即猛地一拽你整个人根本毫无反抗能力地从高墙上狠狠得摔落在了地面上。
疼痛从你的脚踝处传来,四肢百骸都遍布的疼痛,额头更是止不住地冒着冷汗。
你的腿摔断了。
扭头就看到他托着庞大的蛇躯,显露着尖锐的獠牙,澄黄的眼睛里充满了怒意,血盆大口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你吞吃入腹。
“绫...”他不会说过于复杂的语句,唯一掌握的也只有你的名字,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叫着你的名字。
发自内心的害怕让你根本想不了太多,即使是忍着剧痛你也艰难地想要离他远一点。
可你这种抗拒的态度完全惹怒了他。
隆起的腹部显示着你已经成功受孕了,他对你没日没夜的索取终于有了结果,你麻木地看了一眼你凹凸不平的小腹。
小蛇缠上了你的小腿亲昵的蹭着你,却被他一把扔开,重重摔在地上。过于强的占有欲让他无法容忍任何一个异性在你的身边,哪怕那个是你和他的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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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病娇】被定义为残疾的你对你占有欲强他
一发完
!人外
!私设
又是这样,你的衣柜里面,出现了新的裙子。
你生活在一个人类在成年后便会拥有兽人形态,据说,这是人类适应环境的进化,但是你并不这么认为,因为你见过兽化的人类在不顾周围有人的状况下出现各种匪夷所思的举动。
而你,并没有第二种形态。
在这个世界,没有第二形态的人是会被定义为残疾的。在医生怜悯的眼神......
在这个世界,没有第二形态的人是会被定义为残疾的。在医生怜悯的眼神中,你明白,你现在就是残疾。
不过你压根无所谓,你可不想像那些人一样,大庭广众和自己的伴侣XXOO。
虽说第二形态是兽,但是有相当一部分人有了命定伴侣以后,绝不会背叛伴侣。
当然了,在你看来,和曾经的人类没什么区别,只是他们更大胆了而已。
毕业舞会从某个方面来讲,也是这些人play的一环,比如上一届毕业舞会就有学姐学长舞池“大战”,再比如上上届的泳池狂欢,据说最后打扫卫生的学生会因此走了不少新生。
其实也不是你不理解,实在是对你一个“正常人”而言,太过匪夷所思了。毕竟什么發晴期什么的,你是无法理解。
值得一提的是,毕业舞会刚好就是大部分拥有第二形态的人一个相当集中的發晴点。虽然是一个期间,但是只要有人处于那个点,就很大可能带动其他人。
不然还是请假好了。
你开始这样想着。
一开始不想去你还可以说你是没有礼服,不想去,现在说不想去难道单纯是不想看那些人的狂欢?
不行,不能这么说,哪有残疾鄙视人家正常行为的?你这么说了怕是得得罪好多同学。
于是你用了一个万能公式,家里有事。
你用手机发给同为班级干部的好友时,你的好友相当豪气的拿着她的礼服上门了。
“不是,诗诗,你明明有这么好看的礼服为啥不去?”你的好友看着那条你衣柜突然出现的礼服双眼发光。
“不然,送你?”你看着她是真的喜欢,便有些试探的说到,但是说完你就后悔了。
毕竟是因为莫名出现你不敢穿,但你也不应该因为自己不敢穿就拿给好朋友啊,虽然这条裙子是真的漂亮,但是谁知道它是怎么回事呢?
“什么呀,我跟你说你必须去啊!你不去我怎么办?你要丢下我啊?”蓝也的第二形态是猫科,你算是为数不多她会撒娇的对象。
“……”不会拒绝人的你默了。
舞会当天,你还是穿着那条礼服去了,被蓝也略带强迫的穿的。
礼服简直是为你量身打造的,十分合身不说,款式也很适合你。
“妈呀!简直瞎了学校那些人的眼!明明就是这么个妩媚动人的美女,他们是怎么还意思嘲笑你丑的!”蓝也大概是太过于震惊,一下子口不择言说了出来,说罢立刻捂住嘴,有些心虚的看着你。
其实你也知道,c大丑女排行榜,你仅仅排在那位牙齿长势影响唇型的同学后面,而你的后面就没有人了。
后来那位女生整了牙以后,那个榜上就只有你了。
说实话你平时不怎么喜欢打扮,也比较喜欢穿的宽松,但是被人说丑你还是会觉得有打击。
正如蓝也所说,你的长相其实偏贵气,但是有些小缺陷,并不是目前大众喜欢的五官端正小美女。
刚进会场,你就觉得有一道相当冰冷的目光把你锁定,虽然整个会场的目光都那么有些惊艳的落在你的身上,但是那道目光尤为强烈。
“我去,我们学校什么时候有这种美女了?”
“怎么?喜欢?可别想了,看到人家穿的衣服了吗?”
“怎么?很贵吗?我好歹也是xx集团的……”
“你可闭嘴吧!那是人家xxx”
你刚想凑近听听,便发现两人有些惊悚的看向了你的身后,然后点头哈腰的跑开了。
你转头,便发现,他们点头哈腰的对象是你们这一届的学生会会长司逸。
“会,会长好!”你很怕他,不知道为什么,被他盯着总有一种下一秒就会被他一口咬死的感觉。
“衣服很适合你。”你低着头,并没有看到司逸的眼神突然黏腻的变化。
其实一开始,你并不那么怕司逸,甚至有点儿花痴他,不为别的,实在是他的长相太和你的胃口了。
司逸的长相本身就是那种棱角分明皮肤白皙的男神长相,再加上家教的缘故,他本人看上去就像欧美电影中那种矜贵的吸血鬼贵族。
办公时戴上的金丝眼镜更是有些斯文败类的既视感。
你当时还相当花痴的跟蓝也说,金丝眼镜旁边再加个眼镜链,就更有那味儿了!
没想到,司逸真的加了,但是你也开始怕他了。
随着舞会气氛越来越热烈,你感觉到最后的狂欢即将到来,于是你打算去找蓝也,跟她说你要提前走了。
只是你找了一圈并没有找到,只是在一处类似于更衣间的地方听到了蓝也的声音。
“尾巴翘起来。”
“不要拉我的尾巴!”
“那就把尾巴收好,不准在我身上乱画。”
“小狗~”
“把爪子收起来,好好拉着。”
“唔唔,不要嘛小狗~”
很好,你的好友是最早那个陷入發晴的。
你在打扰她和不打扰她中犹豫,打扰吧,怕人家不尽兴,更怕蓝也的那只狼伴侣生气。不打扰吧,你怕结束了蓝也找不到你着急。
“乖乖怎么在这里听墙角呢?”突然,一股略带冰冷湿润的气息在你耳边响起,你下意识后退,却撞入一个冰冷却坚硬的怀抱。
“乖乖就这么等不及了吗?”
“呵呵,看着宝宝乖乖的穿上我给你的衣服,我好高兴~宝宝喜欢吗?我送你的衣服?”司逸环住了你的腰,蛇信子不断的在你耳边伸缩。
司逸是蛇!
也就是,你身上这一件礼服其实是司逸的蛇蜕?而蛇蜕寓意着……蛇类人对伴侣的认可!
“我,我……我不知道。”你想说你把衣服还给他,你可以不要,但是你却因为害怕不知道怎么开口。
而此时的外面似乎已经开始狂欢前的预热了,气氛火热冲天,你却觉得冰冷刺骨。
“宝宝想说什么?可以慢慢和我说,我一定会好好听宝宝说话的~”平时高冷矜贵的司逸这么喘着气在你耳边说话,让你更是有些害怕起来。
“都说了一会儿就开始了!”
“先让我来一次,憋不住了!”
门一打开,一对明显有些难耐的情侣出现在你们面前,看着被司逸抱在怀里的你和司逸明显不耐烦的眼神,两人愣了一瞬后便开始道歉准备离开。
而你抓住这个空隙,趁司逸的注意力在那对情侣那里的时候,你推开司逸就打算跑开。
没想到没跑两步就被一条冰冷的东西缠住。
司逸的尾巴。
“滚!”司逸眼眶通红,怒气冲天的对那对情侣吼道。
这个世界,第二形态也是有等级划分的,那对情侣明显低于司逸,加上司逸家世坐镇,两人立刻撒丫子跑开。
而你被司逸的尾巴圈住,慢慢的靠近他。
“宝宝想跑掉?”
“你怎么可以跑掉呢?”
你能感觉他就在你的脖颈处说话,而你无比害怕他会就这么张开他的獠牙。
“你是我命定的伴侣,宝宝……”
司逸像是在安抚你,也像是在跟你洗脑,不断的抱着你在你耳边述说着情话。
直到舞池开始了狂欢,一种莫名的香味扩散开来,你觉得你的大脑也开始变得昏昏沉沉的时候。
司逸嘴角勾起,抱着勾着他脖子的你离开了这糟糕的会场。
*
你是被司逸哄骗着结婚的,毕业舞会你俩在一起后,你似乎没那么害怕司逸了,再加上司逸用他那张实在戳你XP的脸诱惑你,你答应了和他交往。
正式交往后,司逸比你想象的还会缠人,各种意义上的缠人。
记得有一次,你去他公司找他的时候,多看了一眼前台那位兔子小哥接待,他就抓着你在他的休息室里面,从下午一直到了晚上。
你没有發晴期,但是你纵容司逸这么胡来其实算是你认定了自己是个残疾的事实。
毕竟没有第二形态的残疾要怎么才能怀孕呢?
然后,你就揣崽了。
再然后,你就被司逸哄着结了婚。
婚后的司逸把你照顾的很好,只是你至今不知道,在毕业舞会醒来的第二天,为什么你的手腕上有四个洞一样的伤痕,且一直无法消除。
【回礼粮票以上即可解锁~】大致就是司逸搞了些啥子事?
-
“站住,别跑了,夫人!”
满月之下,一道瘦弱的黑影脚步凌乱的穿行在满是高树的丛林中。
身后追逐的一群人,脚步急促的追逐着苏杳,皆是不同于寻常百姓的装束,偏异域和诡谲。
不仅后有追兵,苏杳还浑身酸痛发软,疼得她锥心刺骨,牵一发而动全身。
身体,好像支撑不住了。
她不想逃了,但又不得不逃。
“夫人,再不停下,大祭司会怪罪于你的。”
“夫人,当心身子,别再跑了。”
苏杳漫无目的的逃窜着,却诧愣片刻后顿住脚步。
看着路口那棵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苏杳面如死灰。
她方才明明已经来过这儿。
要被身后的那群人追上了。
真被带......
真被带回去,那她就真完了。
她指定会被那人狠狠欺辱的。
妖风乍起,阴凉入骨,让苏杳打了个寒颤,簌簌声不像是风吹树叶,倒像是什么东西从枯叶上爬动而过。
苏杳吞咽了口津液,惴惴不安的回头看那群人有没有追上来。
那群人似乎并没有离她很近,她得抓紧找出路,逃离这个鬼地方。
刚长舒一口气,缓着呼吸回头,猝然便与面前的东西对上了视线。
那是一对黄金般的竖瞳,在这茫茫黑夜里,比月光和烛火还要亮眼。
苏杳气息凝滞,只因那东西眨了眨眼,低鸣了一声,还从口中吐出一样条状的东西,‘嘶嘶’了两声。
“啊!”
恸然的尖叫声划破长空,惊扰林中一众鸟雀。
蛇,是一头巨蛇!
苏杳被吓破了胆,双腿一软,几个踉跄后彻底站不住,竟直接摔在了地上。
“别、别吃我,不要……”
因怯懦,咬字都哽咽发颤儿,却又有一种勾人心弦的媚骨感。
苏杳慌乱的往后爬,警惕着身前一点点游动的庞然巨物。
全然未注意身后,与身后的东西相碰,让她魂不附体的激颤了一下。
又是一道温软的叫喊声,女子连魂儿都要出窍了。
只等苏杳僵硬扭头仰颅后,才发现是一人。
来人穿着一身黑红的衣袍,头戴抹额,双眸通黑,居高临下,死死的盯着在地上爬行的苏杳。
“珧、琢。”
苏杳温吞的吐出来人的名字,哭腔哽咽,双目惊惧到瑟缩,又往身后爬了一小段儿。
湿润薄凉的蛇信子滑过苏杳的后颈,激起苏杳全身肌肤的战栗,怯懦的人猝然开始啜泣。
“别吃我,放过我,饶了我吧呜呜……”
两相对比之下,苏杳竟抱住珧琢的腿往珧琢身后爬扭,整个人狼狈不堪。
“珧琢,救我~”
她还不想成为巨蛇饱腹的点心。
被唤作珧琢的少年,轻瞥了一眼抓着他腿脚寻求庇护的女子,眸色暗沉如墨,神色淡然的将手放在苏杳头顶。
“杳儿,你还真是软弱,胆子这么小还敢逃”
珧琢对上面前哼声吐舌的巨蛇,丝毫不惧。
通体黑色的巨蛇长十丈有余,比身形颀长健壮的珧琢还要宽出少许。
黑蛇晃了下蛇脸,冷色金瞳中丝毫没有杀意,倒像是在冲珧琢卖乖。
珧琢抬起另外一只手,袖袍随风飘动,手贴在黑蛇的头顶。
“小黑。”
男子声色凉薄,比这深秋还冷上几分,使得苏杳身躯抖得厉害。
苏杳平日虽见珧琢搬弄一些蛇兽虫草,但没成想,方才那只黑蛇竟也是珧琢豢养的。
珧琢就是恶鬼!
黑蛇溜得快,几乎是一眨眼,就‘咻’的化为一道残影,隐匿在了这阴暗诡谲的密林中。
苏杳脱了力,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双手也从珧琢腿上垂了下去,肩胛还在止不住颤抖。
这会儿功夫,仙乐族的族人带着火把、提着灯笼也赶到了。
看着赫然在前的珧琢,格外恭顺的双手交叠在肩上,俯身弯腰作礼。
“大祭司。”
见珧琢出现,不免有人抱怨。
“大祭司,夫人又趁你祈福时偷偷跑了。”
珧琢只听见身后地上的女子正捂着胸口,低声压抑着抽噎,吐气略显急促。
冷冽如冰刃的眼中无情阴厉,淡红的薄唇轻翕。
“知道了,退下吧。”
再与身下的苏杳对视时,珧琢眼底才有了猛涨的欲气,阴鸷晦暗。
“我会好好惩戒她的。”
对上珧琢那漆黑的眸光,苏杳觉察出了他的狠戾。
族人走的很快,幽静清冷的林间,只徒留苏杳和珧琢二人。
苏杳喘着粗气,惶恐不安的叫着那少年的名字:“珧琢~”
似祈求,又似撩情,听来人心尖儿都骚痒。
苏杳转身往后爬了没两步,整个人就被一只抓在腰带上的手提溜了起来。
因珧琢手劲儿过大,此前被苏杳跑散的腰带,毫不费力就被珧琢挑断。
“还想逃”
低沉的闷吼声在苏杳耳侧响起,还未等她挣扎,整个人又被珧琢牢牢圈禁在怀。
勒在苏杳不盈一握腰肢上的手臂,恨不得将苏杳揉进珧琢的骨血中,让他们二人合一为一。
然后永不分离。
珧琢另一只手死死捂住苏杳的口鼻,似要将人窒息扼死。
但其实,珧琢是在救苏杳。
“天天想着逃跑,改明儿把你脚筋给你挑了。”
苏杳瞳孔骤缩,有了挣扎的动作,却被圈禁在珧琢怀里,就跟初生的白猫幼崽一样,全然无力。
男子阴恻的言语更甚:“要是那样你还妄想逃,手筋也给你悉数割了,让你天天瘫在床上,与我日日欢乐,可好”
一身白衣的女子眸光瑟缩,恐惧席卷了她全身各处。
“唔唔……”此刻说不出话,只能弱弱的甩甩头,以示抗拒。
珧琢比苏杳高了七寸有余,此刻在珧琢怀中,还得奋力垫着脚前跟儿,迎合着珧琢。
只等苏杳体态瘫软后,珧琢才松开了捂住苏杳口鼻的手。
“慢慢的,别着急。”
低祟的耳语带出少许热气,全喷洒在了苏杳耳廓处,但也暴露了珧琢此刻的恶念。
锢在苏杳腰上的手一松力,苏杳整个人犹如软水一样瘫倒在了地上,发出吃痛的哀鸣。
珧琢挪动两步,跪在了苏杳上空,单手压在苏杳起伏不定的软胸上,另一只手指尖又挑起苏杳的颚骨下颌处。
珧琢眼中泛着源源不断的冷意,嘴角却是肆意谑笑。
“杳儿,你太不听话了,又趁我不在想要偷跑。”
“都已经这么多次了,你怎么就不能长长记性呢”
“看来,这次得好好罚你了。”
然而他们是一个人
正文
1,
奇遇来自于你和母亲大人一起去爬的一座塔楼。据说是个颇有盛名的观光景点。但在你看来黑不拉几的,没有什么好看的。
票已经买了,一百五十一张,虽然家里有钱,但你也不想上赶着当傻子。秉承着来都来了的精神,在犹豫了一会儿之后,你还是上了塔楼。
里面真得很黑,你觉得自己被一团东西包围,阴暗潮湿,你努力挣扎,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
母亲大人坐在床边,眼里有泪。原来你在爬上塔楼之后就昏迷了。昏睡了三天才醒过来。
这场事故并没有在你醒来之后结束,你开始发高烧,整个人都神志不清,母亲整天以泪洗面,连在公司加班...
这场事故并没有在你醒来之后结束,你开始发高烧,整个人都神志不清,母亲整天以泪洗面,连在公司加班的父亲都过来守在你的床前。
直到在乡下给人算命的外婆出手,在你的左手上绑了一个红线,你连绵不断地高烧才结束。七十岁依然身强体壮的外婆留给你一个地址和一封介绍信。
一个术士学校,类似于道观。虽然以你的资质学不会什么大本事,但至少可以保护自己。外婆的原话如此,在见识了科学手段在你身上的无用之后,你的父母达成了共识。
让你成为了一名术士学徒。
你左手上的红线偶尔会发红发烫,外婆说这是你遇见了那些东西,神明保佑你的证明。学校在山里,非常安全,物理意义和超自然层面的双重安全。
山里虽然有蚊虫,信号不好,还要求上什么静心课和冥想课,但安全的让你觉得非常有安全感。如外婆说得一样,你于术士一道没什么天赋,但站在师兄师姐们身后,安全感油然而生。
于你而言,一众师兄师姐们中间,最靠谱的是大师兄丹朱。他人生得高大俊美,气质温和,一眼就让人相信他。
当然,你信任他不是因为他的外貌这么肤浅的理由,是因为他随叫随到,在你想要下山的时候陪着你胡闹。
山上的信号实在是太差啦!你追剧追的都不开心。冥想课上的你头痛,虽然课程快要结束了,但你觉得再也不能忍了。
因为你做噩梦,梦见自己被一个男人缠住。克苏鲁似的春梦,你每天醒来的时候都头皮发麻。
于是你觉得下山找点乐子,安慰一下你被克苏鲁怪物伤害的少女心。
当然,是和自己师兄一起,这样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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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贪婪”的衣服,带着“暴食”的咬痕,去找“嫉妒”求救hhhh
黛芙妮好像真的要回来了。
你刚只是为了可信度,这才随口一编威胁她,没想到一语成谶。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身上这些旖旎的痕迹,都还没来得及消下去,这要是直接让黛芙妮发现,还不知道要给你惹多少麻烦呢……
明明恶魔的恢复能力那么好,只需要半天,不,哪怕几个小时就可以……
扭头看着身后扁下去的尾巴尖,你慌乱地咬紧艳色的唇瓣。
好在那个人类女仆,在艾娜离开房间时,也跟着离开了。
——现在无人看守你。
目光凝在蔫下去的尾巴尖上,你闭了闭眼,索性咬住尾巴,扯紧链子,心下一横。
随着“啵”的一声响起,你顿时哭着哀嚎,蜷在床上痛苦打起滚来。
还好牺牲是值得的,你终于挣脱了束缚。
就是尾巴吃尽了苦头,再次可怜地肿了起来,泛着晶莹剔透的黑红色。
得加快一些,不能被发现了。
低阶恶魔是无法察觉高阶恶魔的存在的,除非对方故意暴露气息,但高阶却可以在能力范围内,轻易察觉到低阶的存在,甚至是精准定位。
所以你得赶在黛芙妮察觉前,离开她能力探测的最大范围。
离开这,去找李莉斯,只要找到表姐,你就有救了。
希望支撑着你一路前行。
不到十分钟,你就有惊无险地逃出了古堡,整个过程顺利到你自己都难以置信。
偌大的古堡竟没有设置太多守卫,奴隶也没有派专人看守……
回身望着古堡,你一时恍然。
不过你也没有纠结太久,毕竟当务之急还是找表姐。
“你好,请问希尔城堡怎么走?”
你不认识路,只记得妈妈告诉你的地址,本想找人类问路,可大马路上根本没有人类,最次也是和你一样的低阶恶魔。
于是你只好退而求其次,找了个正在摆摊的瘦小低阶问路。
“一枚金币。”对方摆弄着货品,看也没看你。
你瞬间为了难,因为你身上别说恶魔城的硬通货了,连人类的纸币都没留下一张,只套了件宽大轻薄的纯黑色睡衣。
这件纯黑色的新睡衣,还是你原本的衣服烂了,恶魔们才给你换上的。
迟迟没得到回应,对方懒懒抬眼看你。
“不乐意就——”
他开口的话音戛然而止,下一秒,他略为古怪地将地图塞进你怀里,低声催促道。
“别问了,快走吧。”
“谢谢。”你抱紧地图,朝他弯了弯眸。
他没回应你,只朝你摆手。
你不以为意,又谢了一声,这才转身离开。
“你好,请问李莉斯大人在家吗?”
收起地图,你小心翼翼按下门铃。
“请问您有预约吗?”来应门的中阶恶魔女仆,礼貌地笑着问你。
你张了张嘴愣在原地,显然没料到这种情况。
女仆见状,视线从你的面庞上转到你身上,但只一眼她便敛了笑容,准备重新关上门。
“如果没有预约,还请回去吧,”可能是见你年纪小,她还好心地多补充了一句,“大人最近厌恶‘贪婪’,快些离开这吧,小妹妹。”
这下你更懵了。
什么“贪婪”,你只是一只普通的魅魔啊……
眼见大门要在你眼前合上,你赶忙眼疾手快地拦住她。
“等一下,我真的有急事找李莉斯大人,我……我是她妹妹!”
女仆没忍住嗤笑,不屑地反问你道。
“小妹妹,你开什么玩笑呢?大人可是纯种高阶,哪会有低阶的亲戚?”
“我……”你刚准备解释,忽然想起妈妈说的——你的身份在哈特家族是禁忌,于是只好又讪讪闭嘴。
见你支吾说不清楚,女仆又嗤笑了声,望着你的眼神,带上恶魔独有的傲慢。
“行了,快走吧。”
门欲再度合上时,一道清冷如霜的声音,沿着门缝不急不缓地传出。
“亲戚?”
女仆关门的动作瞬间顿住,赶忙低头谦卑地朝来人行礼。
“李莉斯大人。”
你抓住时机推开门,趁着两人都没反应过来时,一把飞扑进来李莉斯的怀里。
“表姐!”你死死抱住她的腰,雷声大雨点小,“妈妈让我来恶魔城投奔你。”
这话倒是不假,妈妈为此还特意给李莉斯寄过信,委托她将来必要时照顾你。
“受伤了?”
李莉斯的重点却没落在你的话上,而是你小巧的耳垂上,她冰凉如玉的指尖,落在你的耳廓上,极轻地托了一下。
也就是这个角度,好巧不巧,这才刚好让李莉斯发现。
“路上,路上不小心擦到的。”你不愿多提,糊弄着带过,继续抱着她装可怜,望着她的眼眸湿漉漉的,“表姐,我好饿……”
“嗯,想吃什么?”
闻言,李莉斯垂下银灰色的睫,薄色的唇微微轻启,语调依旧清冷如水,无起无伏,叫人听不出情绪。
说话同时,她落在你耳上的手放下,改为牵你圈在她腰上的手,引着你向内走。
“都可以,甜的最好。”你弯了弯眸,乖乖跟上她的步伐。
“好。”
只留下女仆在原地一脸错愕,甚至还维持着行礼的姿势。
假的吧?
真让抱上了,还主动牵手,大人以前不是最讨厌别人触碰了吗?
这真的是表妹,不是那种妹妹吗?
“来的路上,有遇到什么吗?”
见你吃得差不多,李莉斯倒了杯茶,递到你面前。垂着羽睫,她嗓音清冷。
“没有,挺顺利的。”
你接过茶,莫名一阵心虚,但既然谎已经撒了,你也只好将错就错圆下去。
况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早些离开恶魔之城就行了。
李莉斯推着茶杯的手没松,掀起冷白的眼皮,她定定直视着你,又重复了一遍。
“有没有,遇到什么人,或者是什么事?”
明明依旧是无起伏的调子,却听得你后脊一阵发寒,像是被森冷的毒蛇缠住那般,连汗毛都要耸立起来。
“没……真没有啊……”硬着头皮,你笑着打哈哈。
“撒谎。”
李莉斯冷呵一声,忽然扯住你的手,强制你跪到地上,跪在她的身下。
“衣服是‘贪婪’的,咬痕是‘暴食’的,提内甚至还留着‘铯欲’的味道……”
攥着你的手腕,钳住你的下颌,她近乎冷笑。
“我的傻妹妹,路上偷吃一路也就算了,回家前还不知道要擦干净嘴吗?”
“啊!”你低嘶一声,急得红了眼,在她审视的冰冷目光下,却最终百口莫辩,“我……”
因为她陈述的是事实。
哪怕这都并非出自于你本愿,但最后的结果就是如此。
“我……我没想的……”
扭着脑袋,你咬紧唇瓣,弱弱地挣扎着。
见状,李莉斯没什么温度地勾起唇,掐着你的下颌的瓷白玉手,翻转落到你起伏不定的胸口。
“嗯,好,那姐姐帮你擦干净。”
你愣了愣,有些没反应过来,一时竟忘记了反抗。
也就在这时,妈妈偶尔提起的细节,忽然在你脑中一闪而过。
李莉斯是“嫉妒”,占有欲强,注重细节,你在投奔她之前,记得整理好仪容仪表。
尤其注意,不要染上令“嫉妒”发疯的味道。
比如,其他高阶恶魔的味道。
回忆到这,你瞬间白了脸。
“姐姐,你听我解释!”焦急地抬眸望向她,你嗓音发颤,头顶的两只恶魔小角都跟着变红。
李莉斯却恍若未见,凉薄地勾着唇,直接撕了你身上带有他人标记的睡衣。
彩蛋是被姐姐狠狠罚呀,要素过多,不一一赘述啦
感谢支持比心心
长了一双漂亮桃花眼的男人很奇怪,他几乎每天都来,在上午十点到十一点,他会主动和你聊天,笑容甜蜜,有两个酒窝。
他每天都买花,让你推荐,然后送给你。这让你很尴尬。男人说自己叫时寻宴,出于礼貌,你也告诉了男人自己的名字,乔梦期。
互通姓名之后,那些花变得更暧昧。“放在客厅会很好看”为了表示自己是个正经花店的正经老板,你送给时寻宴一个水晶花瓶。
还送了他一束新进的香草束,花朵都不大,但是很香,自然有野趣,是你喜欢的类型。然,现在的人都喜欢大朵大朵的花,所以你只进几束香草,自己用。
花店其实是个蛮累的生意,隔几天就要进一批新的花。你还要照顾那些漂亮艳丽的花木,几乎每天都有事情做。
但你是个松弛有度的人。你会在花卖的差不多的时候关店休息一天。你已经三个月没有休息了,生活枯燥乏味且疲惫,所以你奢侈的给自己放了三天假。
去了隔壁的城市旅行。想感受一下不同的风景。
回家的那天是一个暴风雨的天气。你很庆幸在出去之前把花店里的花都收拾干净了。暴风雨,不适合出门,所以你停好车,快步回家。
“时……时先生?”暴雨天气,你打着伞,在昏暗的天光之下看见了浑身湿透的时寻宴。“梦期!”他跑过来抱你,声音都带着激动。“怎……怎么啦?”你被他这个操作搞蒙,打着伞的手微微颤抖。
“先进去再说。”狂风暴雨,待在外面也不是那么回事,于是你把可怜的瑟瑟发抖的时寻宴带进自己家。
你尚未意识到,这是一个极度危险的决定。
在你父亲车祸去世之后,作为家中唯一的独女,你难以撑起这个公司。
你是从小圈养的金丝雀,离开温室庇佑的玫瑰,一旦暴露在残酷的现实下,娇嫩的花枝摇摇欲坠。
此时贺逸就成了你唯一的倚杖。
他为你打理父亲的后事,处理公司一切繁杂的事务,并且温柔的安抚你。
“你什么都不用担心,有我在,我都会处理好。”
宽厚的大掌紧紧搂着你,他垂眼,掩下镜片下的阴鸷。
你在家休养了三个月,贺逸几乎满足你所有条件,寸步不离的守着你,依赖一旦形成,你根本难以戒断。
直到你看到他的笔记本。
仅仅只是一分钟视频,你血液凝固,几乎毛骨悚然想要逃离。
视频上是你熟悉的两个人,一个......
视频上是你熟悉的两个人,一个是你的父亲,另一个你也并不陌生。
是少年时期的贺逸。
你心惊肉跳的关掉笔记本,心脏的跳动还未平息,抬头对上一双冷静又透彻的双眼。
“你在做什么?”
“没……没什么。”你实在不擅长撒谎,笨拙的小动作在他的眼里不堪一击。
他径直走过来,打开电脑。
那段视频出现在他的眸中,贺逸面无表情,像冷冰冰的木偶一样,你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副模样。
你不安的攥紧裙摆,那种涌上来的窒息感让你想要逃离。
“你都看到了。”
这是一个陈述句,他转过来正视你,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贺逸从你的脸上看到了恐惧。
他伸出手触碰你,你条件反射的躲开,他唇角僵了一瞬,有些扭曲。
你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些不好的猜想,或许你父亲的车祸不是意外呢,或许这一切都是他设的局。
想到这里,再看向他时,眼前这个人让你无比的陌生恐惧。
“你在躲什么?”他吐出这几个字,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是恶心还是害怕?”
“你是不是忘了是你口口声声说让我保护好你,是我做的不够好吗?嗯?”他用力攥紧你的手,力道大的足以让你发疼。
你又疼又惧,眼眸流出颤抖的泪花,眼尾红红的,像一只受惊的小猫。
“你……不要这样,我很害怕。”
“害怕?”他嗤笑,冷笑之后又是一副可怖的表情。
“像我曾经一样害怕吗?”
你摇了摇头,若不是亲眼看到视频,你不会相信父亲会做出那样卑劣的事情,可事实摆在眼前,你脸色惨白,说不出一句辩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