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新觉罗皇太极的推荐LOFTER(乐乎)

“啊哈哈哈嘎嘎嘎”卧室里传出一串丧心病狂的大笑,张锦跟只没毛猴子一样上窜下跳的躲避飞来的拖鞋和茶杯,许子春涨红着脸用“飞镖”追杀他。

奈何一个大肚公怎么干得赢体轻如燕的小伙儿?许子春气的肚子疼,嘴一撇“哇”的一声哭出来:“呜呜呜呜张锦你个没良心的,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呜呜呜,狗屁的山盟海誓,***找你的前男友去吧,老子不伺候了呜呜呜……”

张锦讪讪的挠挠头,根本不敢承认这孩子这个样子更好笑了。

“好了好了我错了别哭了,哪有什么前男友啊,我只有你一个。别哭了,宝贝儿,老婆e~”

许子春劲儿用光了,抱着膨大的肚子直喘气,肉肉的包子脸上扑簌簌的掉着眼泪,大眼睛水汪汪的,整个眼圈都被刺激的发红......

许子春劲儿用光了,抱着膨大的肚子直喘气,肉肉的包子脸上扑簌簌的掉着眼泪,大眼睛水汪汪的,整个眼圈都被刺激的发红。

“你就会嗝,哄我,我都这样嗝~了,你还笑呜呜呜我——呜呜呜哇——”

越说越委屈,已经稍稍止住眼泪的人彻底崩溃了。边哭边把发胖发沉的身体挪下床,许子春就像个光溜溜的小猪一样嚎着站在衣柜前。

他想找一套衣服回“娘家”,奈何肚子太大蹲也蹲不下,随手摸的几件衣服都穿不上。张锦那个混蛋居然也不过来帮忙,他也不来哄我呜呜呜呜呜。

老攻变心了怎么破,在线等挺急的。

他俩刚才其实是打算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怀孕期间的许子春简直就是个**。但这两天他就不太方便,这货得痔疮了!张锦都舍身取义打算为爱做o了,这底层小受看到他的*突然r了。

噗哈哈哈哈哈,张锦一边翻来覆去的品味傻小子吓得脸都绿了的傻样,一边调整了一个悲痛欲绝的表情去哄人。

“好了好了,别哭了,你要找什么老公帮你找,你去床上歇着好不好?”

“呜呜呜呜呜………”

重新把小肥猪安排到床上,张锦用着巧劲儿揉着他的肚子。

**的肚子如同一个软软糯糯的大汤圆,由于张锦照顾的好,上面没有一丝妊娠纹,干干净净的像一颗大珍珠。

张锦安抚着躁动不安的胎儿,不一会儿渐渐的把手伸向xf,往下一按……

“疼~”许子春眼泪汪汪的隔着肚子看着他,这会儿折腾累了也不打人了,就是可怜兮兮的望着人。

张锦心里一揪,狠心不看他接着按。

堵在肠子里的杂物撑的满满当当,被外力按压轻薄的**涨的生疼。小宝宝挥舞的拳头更是给狭小的腹腔雪上加霜,许子春生生疼出了眼泪,呜呜咽咽的喊着:“阿锦,好疼。”

张锦恨不得把他塞进怀里捂着,可这毛病不能惯,讳疾忌医疼的还在后面。

“宝贝儿乖啊,我替你揉通顺了就不会这么难受了,你就又能快快乐乐的做零了好不好?”

“呜呜呜,好疼…张锦你混蛋呜呜呜……都是你的错,你这个**长草的毛人呜呜呜……”

张锦:“……”话说原来他是被这个吓w的吗?拜托,他自己也有好不好?谁嫌弃谁啊!

不过内心吐槽再多张锦也不敢这个时候去惹小祖宗,一边哄着一边揉着。半个小时后许子春的肚皮都被搓红了里面的肠子才像刚睡醒一样蠕动起来。

“不行,想拉,扶我去厕所!”

张锦赶紧把急得满脸通红却拱不起来的小孕夫抱起来一路小跑送到马桶上。堵了好久的宿便依旧不太顺畅,张锦跪在瓷砖上给他揉肚子帮忙。

最后排干净时许子春已经累的手都抬不起来,是张锦给他清理干净抱回的床。这种事儿在他孕后期时有发生,张锦从来都不嫌脏也不嫌累,超有耐心的哄着耍脾气的他。他怀个孕吃好睡好,张锦都瘦了好几圈了,帅气的脸上还熬出了黑眼圈,许子春后知后觉的有点儿心疼。

“阿锦,谢谢你啊。”

“嗯?”张锦捏了捏他肉嘟嘟的脸颊,“怎么拉屎还拉的多愁善感的?哇我跟你说,我怀疑你现在有两百斤,赶上外婆家养的那头老母猪了哈哈哈。”

许子春:“……”

“张锦!你tm给我滚!我要回家,你自己一个人过吧,气死我了!”

“别别别别打,老婆,我错了,你不胖!真的!啊!”

双爱豆设定不喜勿喷

激情产物与现实不符,有原型但小说远远没有现实来的残酷……

我们不是神没有办法战胜所有困难,但我会和她站在爱的巅峰嘲笑死神的无能。

沈玥和郑号锡分手和退出组合的消息是同一天发出来的,郑号锡同一天收到了一群人的问候消息。

就连闵玧其都说窦尧对这件事闭口不提甚至还红了眼睛。

耳机上次借...

耳机上次借给金南俊以后就再也没见过,郑号锡很担心他把耳机弄丢了赶紧点开查找来找自己消失已久的耳机,忽然看见沈玥的手机还在自己的查找里。

他下意识点进去想看看她在那儿,是不是回国了还是去哪里度假了。

手机位置显示离自己不远开车只有二十几分钟,但她停留的地方是在肿瘤医院……他们偶尔开车会路过的地方。那个沈玥说看起来非常恐怖的地方。

郑号锡转身就走,他想应该只有她最清楚吧。

“沈玥在哪儿。”

郑号锡拦住和闵玧其肩并肩走的窦尧。

“我不知道,我没见过她。”

窦尧摇头。

“我不信。”

郑号锡拿起手机给她看定位,“这个肿瘤医院距离你们宿舍不到十分钟,她在那儿干什么?”

闵玧其有些疑惑,因为最近接窦尧的位置好像就是在这个医院附近的公交站。

他们俩用审视的目光看着窦尧。

病床边的柜子上摆着一摞书,沈玥没有办法出去只能看看书玩玩游戏消磨时光。

但是游戏机昨天摔坏了窦尧拿去修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拿回来,现在这里只剩下书了。

门从外面打开发出好大的声音,病房的门坏了好几天,负责护士说过几天来修但迟迟没人来,也不知道是护士没说还是维修的工人嫌这儿晦气不乐意来。

“你今天怎么那么早来啊,不会被发现吧……”

沈玥以为是窦尧放下书跟她开玩笑,“我跟你说今天我又吐了,我已经换了两身衣服了……明天医院的理发师要来给我剃头发,你记得给我拿两顶好看的帽子。”

沈玥抬起头看见了郑号锡的脸。

她愣了一会儿把头一瞥不去看他。

“这种玩笑不好玩,很不好玩……”

郑号锡先开口说话,“你跟我讲实话好不好?”

“就是生病了……”

沈玥不看他,“发现的太晚了……”

沈玥一个人住院没哭,做骨穿那么疼也没哭。唯独郑号锡到自己身边了才忍不住掉眼泪。

“所以跟我分手,怕拖累我?”

郑号锡很生气,“沈玥,我还是你男朋友,我没同意分手。”

“但是我要死了……你不能做一个死人的男朋友,你人生还很长的。”

沈玥看着他摇头,“我不能陪你很久很久了。”

“但我会!”

郑号锡很坚定的回答到。

金南俊一早到工作室的时候就发现郑号锡在他的工作室里着急忙慌的找什么东西。

金南俊想起来上个月问郑号锡借的耳机还没还,但他真的不知道放哪儿了,好像是在家里的,对,在家的书桌上,那个一定是。

“那个,号锡啊,耳机我明天一定拿来给你。”

金南俊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郑号锡的回答,反而看见郑号锡拿起了自己架子上几个买来还没带过的针织帽塞进包里,还把自己新买的switch也一起塞了进去。

“诶诶诶,全新买的!”

金南俊忍不住吼到,“不就是没还你耳机吗,不用这样吧!”

“我晚一点跟你解释,这些东西我先拿走了。”

“诶诶诶……”

金南俊追出去却被闵玧其一把拉住,“给他吧,这些东西多少钱,我原价给你……”

“哥,这不是钱的问题,这个是限量的……”

金南俊回头就看见闵玧其眼下的乌青和眼睛里面的红血丝,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出事了,而且这件事应该和郑号锡有很大的关系。

沈玥挂上了特效药,人就开始不舒服吐了一阵以后恹恹的躺在床上任由郑号锡抚摸自己的后背。

“我越来越丑了……”

沈玥很小声的说话,“头发还没了,更丑了。”

“不丑,很漂亮。”

郑号锡躺在她身后亲了亲她的耳朵,“这个帽子带着太可爱了,我的宝宝。”

“这个是南俊哥的吧?”

沈玥记得这几顶帽子几个月前就摆在金南俊工作室的架子上了。“你偷来的?”

“借的,不是偷的!”

郑号锡纠正她的用词。

沈玥笑了,“借来给我的。”

“对,给你带着。”

郑号锡握住她的手,“睡一会儿,很快就挂完了。”

“我就几天没来,你怎么瘦了那么多呀……”

李圣汭去西班牙拍了点东西所以好几天没来,今天一睡醒就赶来看到这样的沈玥还是哭了。

“哭什么呀!”

沈玥赶紧扯了张纸巾给她,“不哭,我很勇敢的,我现在每天都早睡早起。”

郑号锡和窦尧站在一旁听着也不说话,确实是早睡早起,凌晨四点疼醒以后睁眼到天亮。

“现在胃口也很好,吃很多东西。”

中午挂完药没胃口吃饭硬塞了半碗粥没十分钟就吐了,换了身衣服吃了点水果也吐了出来。

她的每一句话都在骗人,但她没有办法说真话,因为太疼了,疼到没办法说出口。

人都走了沈玥才敢卸了力气躺在床上大口喘气,郑号锡把氧气管塞进她鼻子里让她舒服些,明明难受的一刻都不肯摘,却在成员来之前就让郑号锡藏好。

“我没事了……”

沈玥对他摇摇头,“我是不是很厉害,坚持了那么久。”

“是,太厉害了。”

郑号锡顺着她点头。

“那我明天一定还能坚持更久。”

“好,明天继续坚持。”

几个人在医院门口分开,窦尧忍着眼泪走到闵玧其停车的地方,关上车门就开始嚎啕大哭。

“她是个骗子,明明疼的睡不好,吃不下却一个劲骗人说很好,她瘦的成一根杆子了!”

窦尧自从跟他们俩说了实话后好几天没睡过好觉,半夜醒来都会哭,最爱的人的生命在一点点消失是一件特别痛苦的事情,她什么都做不了。

“我们当时说好的,我来当这个罪人,比起别人可怜我,我更希望他们恨我,因为恨我还能把我这个人记的久一点。”

沈玥拉住她的手臂,“你不能被击垮,现在开始你是队长。”

“因为她觉得你们这样能开心一点,别戳破她,陪她演出戏,为了你们对方。”

闵玧其抱住她。

公司把沈玥生病的事情封锁的很好,现在知道她在这儿的人不超过十个。金南俊隐隐约约有些猜到了,不然不会看见闵玧其那样后什么都没问转身就回去工作了。

沈玥坐在床上吃着葡萄,郑号锡拿着ccd拍照。

“你在拍我吗?”

沈玥赶紧挡住脸不让他拍,“不许拍不好看了。”

“好看!”

郑号锡笑,“最好看了。”

“没有!”

沈玥假装生气不理他。

“好,不拍了。”

郑号锡赶紧放下相机哄她。

“送你一个东西。”

郑号锡拉着她的手。

“什么啊?”

沈玥眨着大眼睛问。

郑号锡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戒指递到她前面,“你愿意嫁给我吗?”

沈玥看着戒指愣住了。

“你愿意吗?”

郑号锡另一只手拿起相机想录下她的每一个瞬间。

“我可以嫁给你吗?”

沈玥抬头看他,“我,我,我……”

“你当然可以嫁给我。”

“我愿意!”

沈玥点头伸出手让郑号锡给她戴戒指。“我很想和你结婚。”

“我们会结婚的。”

郑号锡凑近去吻她。

沈玥最近瘦的多了,戒指带着有些大了但她依旧笑的很开心但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这样笑着流出来了。

“我会嫁给你的。”

沈玥低头看着戒指一遍遍地说着这句话。

病情恶化是一瞬间的事,人消瘦的也越发的快。她也不能像往常一样在孩子们来的时候强撑着力气坐起来。

很多时候都是躺在那儿一遍握着郑号锡的手摩挲着。手上的戒指因为太大了被郑号锡用项链串着挂在沈玥脖子上。

郑号锡也知道,现在他们能相处的每一天都是从死神手里抢回来的。

“我们会结婚吗?”

沈玥舒服了一些靠在郑号锡怀里。

“当然会,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郑号锡握着沈玥的手,“你一直都是我妻子。”

“那我以后会变成蝴蝶蚂蚁,可能只一只昆虫出现在你身边。”

沈玥看着他,“但是你怕昆虫怎么办?”

“那我就尝试着不怕呗。”

郑号锡亲吻她,“如果是你我就不会怕。”

“这样就行。”

沈玥点点头,“你每次坐飞机都可以往外看,说不定我就躲在哪片云里陪着你。”

“你说人死了以后会怎么啊?”

沈玥转头望着窗外。

“我也不知道……”

郑号锡根本没有想象过沈玥怕黑的一个人,留在那里会多么害怕。

“那我先去看看,这样你过几十年再去就不怕了。”

还有几十年啊,郑号锡思索着,没有她的日子应该会很难熬吧。

“也别把我困在小盒子里,海葬最好,随着海水飘到哪里都好,我虽然去过很多国家但都没仔细的去看过,这样我就可以去很多地方了。”

沈玥絮絮叨叨的安排身后事。“我会一直跟随你,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们找不到对方。”

“然后你最好去养一只小狗,跟迪士尼动画片里的小狗一样的那种,给她取名叫茉莉,在家的时候它可以陪你,这样你不会孤单。她会等你回家。”

郑号锡笑,“那我每天下了班就要回家不能让她等着急了。”

“就是要早回家呀,按时休息每天都要开心。”

沈玥觉得这样的生活让郑号锡替自己完成也不错。

郑号锡今天继续要回到公司,所以陪沈玥吃了早餐就离开了。

“有想吃的吗,我回来带给你?”

郑号锡一边带上口罩一遍问躺在病床上打游戏的沈玥。

“好想吃冰淇淋哦……”

沈玥舔舔嘴唇。

“不行,吃药不能吃冰淇淋。”

郑号锡摇头,“换一个。”

“但我就想吃,嘴巴苦。”

“那就吃一口!”

郑号锡知道现在沈玥吃的药有多苦,每天挣扎着喝完药很难受。

“嗯!”

沈玥点头。

“那我走了,一会儿豆豆会过来陪你,好好吃饭。”

“拜拜!”

沈玥目送他离开,然后赶紧扶着墙走进卫生间把早上的早餐全吐了,马桶里全是食物残渣和血。

外面有人来了门。

“玥玥,我来噜!”

“诶,人呢?”

外面是窦尧的声音,但是沈玥坐在地上根本起不来。

“不管了,先上个厕所。”

窦尧拉开厕所门发现沈玥瘫坐在地上。

“豆豆!”

沈玥的嘴巴里全是血。

护士给沈玥换了只手扎营养液,她皱了皱眉醒过来却看见一群人站在周围。

“我是死了吗?”

“你胡说什么呢?”

郑号锡不敢上手碰她,怕她难受。

“我今天是不是吃不上冰淇淋啦?”

沈玥看着他们问。

“等你好一点了,我给你买一盒。”

“我说你怎么一直不上游戏呢,躲在这里呢!”

田柾国不想把气氛搞得那么压抑,“我帮你把笔记本电脑拿来?”

“好主意!”

沈玥两只手没法动,不能给他竖个大拇指。

“你们俩有没有正行啊!”

郑号锡回头瞪了一眼田柾国。

“你干嘛凶他!”

沈玥开始凶田柾国了,“那我确实想打游戏嘛!”

“那我晚上去给你拿来。”

郑号锡的气势一下就弱了。

“哈哈哈哈哈……”

金南俊笑着把一个购物袋放在一边,“我买了一些毛线帽,换着戴好看。”

“但是之前问你借的,我没有办法还给你了……”

沈玥觉得很抱歉。

“没关系,你带着更好看。”

金南俊摇头。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好像都在回避死亡这个话题,但沈玥知道她离死亡的距离只有一步之遥,这一步什么时候踏出去就看死神什么时候找到她了。

郑号锡今天神神秘秘的,中午的时候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拎着自己的neverfull走进来。

沈玥看着包鼓鼓好像还有还在动。

“给你一个小惊喜。”

郑号锡把包放在地上,一只小狗探出脑袋来。

就是沈玥之前说的迪士尼动画里的小狗,郑号锡记在心里给她找回来了。

“茉莉?”

沈玥惊讶的叫出声。

“我们有女儿啦!”

郑号锡笑,“我们的茉莉。”

医院不能带宠物所以他只能给沈玥看看然后送去金硕珍家里寄养,每天让金硕珍拍很多条视频给沈玥看她的宝贝女儿。

死神终究还是追上她了,生命流逝的速度太快了,明明前一天约好醒了就下楼转转,但第二天她就不再清醒了。

沈玥忽然醒了,这是她这几天最清醒的时刻。

“哥哥……”

沈玥喊睡在折叠床郑号锡。

郑号锡立刻醒了坐起来看着沈玥,沈玥现在身上插着管子没办法动弹,他挪近些听她说话。

“我做梦了……很长一个梦……”

沈玥小声说。

“我梦见了好多事情,从进公司开始到我们结婚,我都梦了一遍,梦里太美好了所以我醒过来了……”

沈玥忽然开始哭,“因为我知道我们不可能那么美好的,梦是相反的。我要死了……”

“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刻都很美好。”

郑号锡伸手抹掉沈玥的眼泪,“包括现在。”

“你之前问过我有遗憾吗,我当时回答是没有,但其实是有的,我遗憾没早点说爱你,我最大的遗憾是一直在遗憾以前的遗憾……”

沈玥现在很清醒,但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哥哥,天亮以后我们就去结婚吧……”

“好!”

郑号锡哭着说,“睡吧,天亮了我喊你。”

沈玥又闭上眼睛,“晚安哥哥……”

呼吸慢慢停了,机器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郑号锡起身亲了亲她的嘴唇。

“以后可以睡个好觉了。”

“starsalior队长mooni今日凌晨因病去世”

“mooni今日凌晨在医院离世”

“bighit发布公告”

大家好,这里是BIGHITMUSIC。

我司艺人MOONI已于今日清晨因病去世,我们怀着无比悲痛的心情在怀念她。

一个多月来我们尊重她的心愿,封锁她一切生病的消息让她开心的接受治疗,我们也在期间收集了不实谣言和发布者的信息会提起诉讼。

MOONI本人从未有过离开组合的想法,但是病痛折磨的她无法继续活动所以提出退出,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甚至以后她依旧是组合的一员。

谢谢。

郑号锡删除了自己Instagram上的所有帖子,重新发布了一个视频。

视频里沈玥穿病号服带着针织帽坐在病床上低头看着钻戒,又抬头对着郑号锡笑但眼泪不自觉的就流了出来。

配文:"Shebecamethemoon."

难熬吗?郑号锡也不知道,但是靠着储存卡里的照片和视频过日子应该会好受一些吧。

白颜带着一队人马往这边赶着,其余的由副将带领先行回都城。白颜还派人给少商传信,说自己快到了。本来白颜离历城不远,所以很快。

这边少商收到信后,便在主帐等着,半个时辰后,军营守卫进来报,“报,程将军,白将军,一队人马正往这边赶。”

“这么快,阿祁,快快快,去看看。”少商一听连忙起身。

“这…这队人马,白将军认识吗?”程始看了看旁边疑惑的萧元漪问道

“哦,忘记说了,我三师兄说要过来。”少商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听了这话程始和萧元漪也跟着出去。

白颜看到少商后下马,快步走到向少商边走边说“师妹,师妹,商羽,没事吧,没受伤吧。”带着哭腔说

“哎呀,三师兄,我...

“哎呀,三师兄,我能有什么事啊,再说,我就算有事,你哭什么”

“你可别有事,你要是有事,师父不得罚死我们三个。”

“哎呀,好了,这还有人呢。”

程始和萧元漪听到白颜喊师妹才发觉白商羽是个女娘。

“见过程将军,程夫人。”白颜说道

“见过白颜将军”

夜间

程少商帐内

“商羽,你为何不去认阿。”

“阿祁,你忘了当年一把火把庄子烧成什么样了,我查过,那大母查都没查就对外说我死了。我也去看过那棺椁。你又不是没看见。我不想认。”

“好,不想认便不认。”莲房抱着少商说

萧元漪帐内

“将军,我没想到那白商羽竟是给女娘,当初陛下册封的时候没说,我还以为都是儿郎呢。”

“是啊,听说还是那天霜门捧在手心里的宝,听说今年16岁,”

“我今日知晓她是个女娘的时候,我在想嫋嫋今年也16岁了吧。”

“是啊,嫋嫋今年也16岁了,咱们也亏欠了嫋嫋16年阿”

“将军,我今天觉得那白商羽有点熟悉,我看她长的有点像我阿母。”

“是吗,你别说,你那么一说阿,确实有点像。这世上那么多人呢,长的像也没什么不对”

这几日,萧元漪和程始一直帮着历城恢复,而少商和莲房留了一队人帮忙后,便和白颜到处玩

*代号鸢,GB

*生子,意思是张辽生

*辣妈要成为真正的辣妈

试阅:你贪恋他那游刃有余的欢愉,他偏爱你横冲直撞的年轻,你们在某种事情上一拍即合,不问伦理与人言,只做一对抵死纠缠的密友。

注:我预警打得够明显,接受不了男生子的就不要点进来了。

胡嫚儿

1.

山南山北雪晴,千里万里月明。

凉州的风比中原凌厉得多,也粗糙得多,你携军驻扎在嘉峪关时,夜半常常叫一轮高悬的明月晃醒。推窗视之,只见天幕下起伏如巨兽的祁连山,雪山大漠,皑皑茫茫。...

凉州的风比中原凌厉得多,也粗糙得多,你携军驻扎在嘉峪关时,夜半常常叫一轮高悬的明月晃醒。推窗视之,只见天幕下起伏如巨兽的祁连山,雪山大漠,皑皑茫茫。

你从广陵带来的两万大军都是土生土长的江南兵,且多为步兵,凉州狭谷穿山,危坡逼道,摆不开兵书上的大阵式,最适宜骑兵猛冲作战。

强敌环伺,你一时忧心得茶饭不思,是日仍旧对着那碗粥米发愁时,忽觉什么人以筷箸往你碗沿狠狠一敲,啧一声,“谁叫你这样浪费粮食。”

你抬起头,张辽着羊毡的斗篷,一副舟车劳顿状,面上染了黄沙泥尘,眸光仍矍铄,乌溜溜上下打量你。

想必你是瘦了许多,他哂笑出声,又道,“我才多半年没见你,你都快瘦得叫风吹了去,怎么,我每回给阿蝉寄的点心,没有你的份吗?”

你登时失去了那怨天尤人的功夫,有如见了救星,动辄抱紧来人,“你收到我的信了,是不是!”

他仍旧是那副骄矜状,不动声色,眼底却是笑着的,“别做梦,是阿蝉,她说若是不来助你操练马术骑兵,怕是她的亲亲楼主要愁白头发了。”

你行色匆匆,实在顾不上和他调笑,一扯过他的袖子,道,“我们校场上去。”

纹丝不动,被人紧紧用胳膊锢住了,天旋地转里,你又坐回食案前,“任你要训练多少骑兵,都得先吃饭——快点吃,吃完去练兵。”

张辽说着,看向你食案,目力所及处,一碗冷透的粟米粥,配两碟子寒酸可怜的腌菜。他气得蹙起眉头,隐隐约约看见额头上青筋。

“还不快把这个丢去喂狗!我现在去后厨,给你煮一碗羊肉馅的水引②来。”

你饱餐了那碗热腾腾的水引,站在点将台上时候,训话都比往日中气十足。张辽给底下军士派任务,今日起,除了日常作训,每人每天要打足四个时辰的马毬。

能征善战者,非得以日日功不可,众军士不识张辽的妙计,仍旧当马毬是贵族中取乐的游戏——他们自诩是行伍的野人武夫,不愿以此为训,更不愿意轻易取信于面前这眉眼阴柔妩媚的武将。

张辽不强求,面对底下列队齐整的成百上千人,仍如对着白地,叹一声,“尔等懦夫,南方小儿,堪匹我凉州勇士?”

你亦上马,欲往同训之,张辽策马上前,扬起球杆,“我同你一队”

你却看上他那匹温驯中不失烈性的「花勃」,上手抚摸那黑色骏马的柔软耳朵,道,“我们换换,我想骑这一匹。”

“那你想吧。”他毫不客气。

你往日里做惯雷厉风行,也知示弱的好处,在他面前总有拿捏的份,于是眨一眨眼睛,拉长调子,“文远叔叔。”

“叫什么都不好使。”

他扬眉,周身的金鳞甲片在北地的日头下熠熠生光,腰肢叫革带紧紧束住,细得惊人。

你朗笑:“别嘛,文远叔叔。”

“死孩子。”

张辽莞尔,球杆很轻地砸在你肩上,其实还是有些痛的,但你却叫他满心满眼的笑意吸引了神智。

他笑意里隐约藏着宠溺,这种温润的宠溺叫他从校场上一路带至床笫间,他年岁不轻,身子都熟透,与这样的人/上/床/,有种叫千年的狐狸精勾/引/撩拨/的快意。

你贪恋他那游刃有余的欢愉,他偏爱你横冲直撞的年轻,你们在某种事情上一拍即合,不问伦理与人言,只做一对抵死纠缠的密友。

隐鸢阁有许多秘之又秘,甚至连名字都不能叫人知道的丹药,大抵是某日,史君照例为你打包那送往前线的丹药时,偶然间拿错了一丸。

于是你与张辽这段在营中合该秘而不宣的关系竟结出生涩的苦果,不得不被曝晒在日头前。

“这有什么,”他抚一抚那稍见弧度的小腹,肌腱下有着蓬勃的生命,“生下来就是。”

你揶揄道,“只是这孩子出来,该管阿蝉叫什么呢?你也知道,我同阿蝉这样好。”

张辽面上涨出红色,他虽有妊,身影仍旧快如闪电,顷刻拔剑,满屋追打你。

2.

小崽落地,已在次年春时,彼时正与麹义的前锋战至白热化,张辽以为产期未至,晨起带兵冲阵先锋,午后归营时,已是两人搀住才得进帐。

你亦是才下前线,还未解甲,见他面色惨白,身下血流一股接一股,如此紧要关头,医士都在前线抢救伤兵,即便调拨回营,也得一个多时辰。

满屋血腥气,耳畔仍是敌军冲锋陷阵的声音,你定一定神,当机立断,只留两个年纪轻些的小兵烧热水,你自扶张辽至榻上,亲替他接生。

他何等敏锐,觉你双手颤颤,冷汗涔涔,知是心焦如火。他已疼得动弹不得,仍勉力分出心来宽慰你,缓声:“我娘当年也是在马背上生的我,别小看人,小兔崽子。”

你替他顺气,攥住他痛得发麻的手,“少废话,你若挺不住,我这辈子,下下辈子都小看你。”

痛意几近要将人整个儿撕裂,片刻胎头下落,张辽喉头一声痛呼,你张皇忐忑地将小臂伸过去,顷刻落出身子。

水灵灵、轻软软的一个女孩,周身仍挂着血水,只是因早产,太小太小,捧在手中像个巴掌大的小猴儿。

“快叫……快叫她哭出来……不然活不成的……”

他痛极,咬牙方可保持一分清明。

你忙以烧红的剪子剪断脐带,倒提起婴孩,心惊胆战地往她后背拍打一记。

死一般寂静。

张辽心如刀割,急急地催促你:“再打…非得叫她哭出来不可……”

你只得忍痛再下一击,手起掌落,小崽仿佛自梦魇里惊醒,鼓出一声微弱却悠长的哭啼。

帐内提心吊胆的一对父母终于松一口气,有救了,你回神一看,张辽早已脱力昏过去了。

而你这时终于才惊恐地发觉,怀中这样漂亮眉眼的孩子,左腿胫骨下空荡荡——她没有左脚。

这可怜的小崽自落胎胞起,便睁不开眼睛,声息微弱,你寻了乳娘来,她甚至无力吮吸,只知饿得啼哭,至后来,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

军医看过,因她天生残疾,加之月份过小,都说活不成,叫往野地里埋了便是。你动怒,以棍棒将其打出帐外。

你与张辽俱不肯放弃,以麦管沾了羊乳与米浆,细细哺之,那四斤多的小崽似有灵性,觉挚亲在此,纵使睁不开眼,仍旧努力吮吸。

张辽爱怜极,取之以乳名,唤作幺幺。

大抵是上天也爱怜这小东西,幺幺满月时,已能睁开眼睛,滴溜溜的一双明眸,五分像你,五分像张辽。虽有好转,你们仍旧不敢掉以轻心,每夜带着她睡。

你后半夜惊醒,常见张辽将夜啼的小崽抱在怀中,披单衣,往地上来回踱步,你听得他喃喃自语,念的是佛经。

你心上抽痛,道,“是我杀伐过重,南征北战,便报应到我们幺幺身上。”

张辽眸光晶莹,放下婴儿在摇车中,往榻上来,抱住你,“别这么说,子嗣各有机缘,无论她什么样子,做父母的都不挑剔,也无需自责。”

你彼时已同隐鸢阁的张仲景育有一女,唤作眷眷,随他养在隐鸢阁。但幺幺终究同她姊姊不同,她轻的脆的像一块玻璃,稍不留神,便要碎在怀中。

于是往后几年,你四处征战仍携幺幺,张辽在营中,一面为你做出谋划策的军士幕僚,一面帮你带孩子。

幺幺三岁上,你已然攻破长安、洛阳两京,是众望所归的继任天子。一时有如晓雾将歇,长夜将明。

张辽怀抱爱女,作势逗她,“汝嬢嬢成天子,汝将做公主也!”

幺幺发育迟,还不大会说话,闻言只是含糊跟着念,“嬢嬢……是公主……”

你与张辽对视之,皆乐得前仰后合,幺幺不知何故,看见院外花丛里蝴蝶纷飞,一时在张辽怀中挣扎不已,要出去顽耍。

此为天子登基前的别苑,幽静宽敞,并无外人,张辽便放她出去捉蝴蝶,仍与你在屋中盘算整饬禁军之事。

片刻便听屋外哭声大作,你与张辽循声奔出,但见屋外花丛前两个雪团子哭得泪人一般。原来是张仲景携眷眷来望你,见幺幺在院中,有意叫这一对小姊妹熟悉,便叫一块玩。

两个孩子单独相处,眷眷开蒙早,最伶俐,和幺幺天南海北地说个不住,但她很快发觉她这妹妹似乎不是很聪明的样子,少了左足,一步一跛,说话还总流口水。

她便也不欲与之亲昵,谁知幺幺却迎上来,含含糊糊地同她讲话,又以手掌牵住眷眷裙摆。眷眷承袭了她爹爹的洁癖,登时惊得喊一声,没防备,将人推倒在地。

幺幺正巧拉住她衣角,一时两人都摔在地上,擦破了油皮。

你见张仲景与张辽俱怀抱女儿,各替自己的小宝鸣不平,真觉夹在中间,进退难当,只得先宛声劝慰眷眷,叫她让些妹妹。

眷眷此前从未见过独腿儿,傲气重,一扬眉,道,“我才没有这样瘸腿妹妹!”

幺幺哭声更重,众人不欢而散。

晚膳时分,你寻不见张辽与幺幺,往后园去,但见父女二人在花阴下窃窃私语。

幺幺道,“兔儿,兔儿!”

张辽手中有一只折断腿的野兔,他裁取一段柏枝,做个轻便又灵活的夹板,竟是给那小兔儿做了一副拐杖出来,那兔儿的伤腿有了依仗,竟也能缓缓跑起来。

他抱着幺幺在怀中,话语极温和,“你瞧,爹爹能给兔儿做一副拐杖,也能给你做新的腿,你同它跑得一样好,是不是。”

幺幺点头,“爹爹……好……”

你不掩跫音,于是那久经沙场的猛将很快察觉你就在身后,他站起来,冲你叹一口气,语调有一种莫名的平静。

“幺幺不做公主。”

如果预先知道他第二日便要携着爱女离家去国,你彼时一定不会同他爆发那场激烈争吵。

3.

比及张辽再踏进西京的御道,已是后汉平光二十一年。

他没有那个福分亲见天子脚下的景象,以半抔化为灰烬的骨殖被承在盒中,与骆驼上的许多货物共同挤在一起。

那骑骆驼的少女麦色肌肤,贝齿莹白,像一股涤荡上京靡靡之气的净爽野风。比及仍在丧期的新帝眷眷闻奏报,往驿馆看她时,但见门口已然聚了好些看热闹的人群。

西京少有骆驼这样庞大的牲畜,那少女就立在人前,如抚摸孩子一般抚摸那两匹油光水滑的动物。她谈话时笑语机敏,灵动无双,几个小孩见状,忍不住央求她带自己上去坐一坐。

那异域少女一一都答应,自己先骑上去,再抱孩子上来。这时人群才发出一声惊呼,众人惊异地发现,她只有一只右足,左边的裤管里塞着一只木质的假脚。

她行走与跑跳悉与常人无异,是以众人到现在才发觉。

那木脚精雕细琢,漆成彩色,画着漂亮的花卉纹,她不止有一只这样的脚——为了方便走路或是跑步,每一只脚的机关各有不同,当她需要从平地切换成骑骆驼的姿态时,便自如地抬起左腿,将假脚卸下,换上适宜的新足。

眷眷邀她入宫,收起对外人的冷傲肃穆样,只做慈爱的长姐,打开库房,里头珍奇珠宝,熠熠生辉。

眷眷打开其中一口箱子,里头是先帝写的几百封书信,眷眷将那箱子交给幼妹,道,“嬢嬢派人寻了你和文远爹爹许多年,她后来自己还亲去过两次凉州,只是都无功而返。这是她这些年给你备的,有我的一份,就有你的一份。”

幺幺笑着摇头,“我用不惯这些华贵之物,除了嬢嬢的信件,剩下的阿姊都还留着罢。”

她说着从包袱里取出一个精致小盒,“我此行上京,也不久留,只是得了爹爹临终嘱托,将他骨殖带来与嬢嬢合葬。”

眷眷抱歉地说,自嬢嬢西去,小懿爹爹自戕,小袁爹爹病逝,又要与早逝的陈登同葬,嬢嬢的地宫里怕是已经搁不下多余的陪葬棺材,

这明眸贝齿的西域少女显然有备而来,她取出一捧布袋装的种子,“那么,将我爹爹的骨灰化在泥尘里,以泥土栽种一盆苦水玫瑰,日日摆在嬢嬢灵位前,也是好的。”

眷眷同意了这一个折中的做法,只是她十分奇异,为何幺幺愿意将父亲的骨殖堕入泥尘。

幺幺也不理解她这位高权重的姊姊,她在大漠里长大,见的是西域风俗,她没有中原人那种事死如事生的想法,人死后就是一合泥土。既然是泥土,放在地宫里与放在花盆里有什么区别。

晚间,这阔别二十多年的姊妹俩同枕同寝,眷眷将更宽敞的外半边床榻让给她。

幺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西京的灯火繁盛,远不如大漠的夜间那样寂静。她记得幼年时候,爹爹为了教她说话,每晚都给她指认天上的星斗。

她于是起身,站在窗畔,将那紧闭的窗子打开些许。

清冷的风吹进来的一瞬,幺幺猛然想起爹爹临终前,也是这样叫她将窗牖推开,她那时只顾悲戚,其实并不懂其中意味。

张辽当日带她匆忙地离开西京,行囊简薄,乃至于当他走到生命的尽头时,才发觉自己往日里实在太过倨傲——他甚至不曾留下一样可以保存念想的东西,可寄托相思的只有那一捧笼罩万物的明月。

好在月色总带着一份慈悲的平等,一视同仁,足以同时映照西京和凉州的土地,也同时照在他与他心上人的榻前。

-----FIN------

一点点注释:①麹义:凉州西平郡人,东汉末年军阀袁绍部下的将领

②水引:古代一种面条

无论辽咪还是小广,观点都不能算是错,只能说是不同境遇下爱子的不同方式罢了。

这一篇本来叫做《胡蛮儿》,写设定和大纲的时候都一直还叫这个名字,偏偏我最后整合的时候,输入法直接认成了“胡嫚儿”。嫚儿在古语方言里,有着女孩的亲昵意思,于是将错就错了,想到幺幺终究是个女孩子,这样也许更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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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alphaX顶头上司omega

你站在阳台上手指间夹着烟,猛吸了一口吐出了烟圈,看着在床上已经睡熟了的温旗想着他这几天的行为实在是太过于奇怪

温旗这个人表面上是一个禁欲到头发丝的人,他从不说脏话,衬衫扣子永远扣紧最上一颗,在员工的心里他就是绅士严谨的alpha老板,当然起初的你也是这么认为的。

温旗其实是个omega,为了工作无奈装alpha,他和大多omega都一样爱撒娇,容易害羞说话细声细语的,只是这几天温旗太过于不一样,像是换了个人,尤其是今早他开会的时候他竟然在桌子底下勾你小腿,想到这你又回想起了那些细节

他皮鞋绕着你的小腿磨蹭,从下一直往...

他皮鞋绕着你的小腿磨蹭,从下一直往上蹭,你生气的看向他,他转过头朝你挑了挑眉腿下的动作不停,继而转头听员工回报,你为了不影响工作往后挪了挪椅子,那知道他伸长了腿追了上来,他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你像是在控诉你为什么要躲

你一直忍到了会议结束回到了他的办公室,拿着文件夹给他的屁股来了两下"胆子大了是吧"没了外人他立马扒在了你的身上不肯下来,在你背上嘟囔着"我们做吧"

你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又问了句"什么?"

温旗以前从来不让你在办公室搞他,说是怕omega的信息素泄漏

"办公室新安装了通风系统,没事"温旗从你身上下来解开了衬衫扣子,散发出了少量的信息素勾着你对他做些什么,他不知疲惫的缠着你,最后累的睡着了也不肯松开你的手

他最近一反常态总是缠着你做,而且是在他以前不许的地方,温旗脸皮薄,以前你连说几句昏话他都能气的两天不理你,而且他也不准你在床之外的地方弄他

一支烟燃到了尽头,你又拿出了新的一根,这时候温旗醒了,赤脚到了阳台上抱着你的腰,你和温旗有些身高差,他正好能趴到你的肩膀上“吵到你了”你看温旗还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他抬头看你然后摇了摇头,想要再次趴回你肩膀时看到了你手上了还没来得及点燃的第二支烟

“能教我吗?”他看着你手上拿着的烟问到,你有些错愕,温旗从前不喜欢你抽烟,最后的退让也就是不准你在卧室里抽,现在居然提出想要尝试

“为什么”你把烟丢掉,把他抱到了床上和他面对面问到

温旗笑着看你“我想试试而已,你不是说我平时无趣吗”

听他那么说你脸上没了表情,温旗见你心情不好拉上你的手凑了上来“你不喜欢那我不试了”温旗想要蒙混过去的态度让你有点生气

“你知道我问的不只是抽烟,为什么要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温旗听到你那么问一瞬间眼眶通红,眼泪随即滑落下来“那…那你告诉我你上周一去了哪里”

你想着他的问的问题,回想着上周一你去了你姐家,你也告诉过他啊“我姐家啊,你不是知道吗?”

他听见回答有些激动,抽噎了两声“那你身上的男香怎么回事…你从来不喷香水的”你还没开口解释他上来抱住了你“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就算你…别让我看到,我也就算了,如果你嫌弃我无趣我能改,求求你了别让我一个人”

你推开他想和他解释清楚,你刚要开口,他就钻进了被子里“你别说了,睡觉睡觉,我困了”他闭上了眼睛,双手紧抓着被子连青筋都明显可见

你有些无奈,强硬把他拉了起来,耐心的解释道“我没有别人,那件衬衫是我姐的,我的衣服在他家打湿了”

“听见了吧”你看着温旗,看他点了点头这才放心,经过这一闹已经五点钟了,还有两个小时就要马上上班了,温旗躺在你的臂弯里,你们俩就这样躺着,他通红的眼眶还没缓过来,眼睛也有些肿,你看着他这幅样子就像逗逗他,回味了一番然后说道“其实在办公室也挺爽的”

你本以为他听见会生气,那想他只是抱紧了你的腰,把脸埋进了你的胸口,嗯了一声,脸红到了耳尖

你们俩睡了一个小时闹钟就响了,各自顶住黑眼圈去上班了,你一夜没睡一脸疲惫,温旗倒是精力充沛,连秘书部的人都看出了今天老板心情好,不一会你就收到了温旗发来的信息让你去找他,你想着那天在办公室的滋味,满心期待的锁上了他办公室的门

现在的安平王空有一个头衔却没有实权,就连这封位也是从母亲那继承来的。

原本的安平王是她的母亲,燕御之,是极受先皇看中的左膀右臂。

只可惜老的故去后,小的不争气,在新皇有意削权之后,她手中兵权被夺,产业分散,王府如今只是个空壳子罢了。

现在的“安平王”身体里,住了一个来自异世界的灵魂,她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燕曲溸――很巧的是,刚好和这具身体同名。

话说回来,穿越过来还不到一天,就懵逼的和一个青少年成了婚,连背景记忆都是躺在婚床上,伴随着身侧少年小心翼翼的呼吸声中,一点一点的塞入脑海中……

成亲以后,二人天天同床共枕,却...

成亲以后,二人天天同床共枕,却是井水不犯河水,半个月了也没擦出什么火花。

婚后生活很是和谐,她的小丈夫上官瑕,是一个温和细致的人。

他将她的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条。

他会在她睡前将柔软的床榻铺平,他会在衣架上挂好她第二天要穿的衣服,他会将她的书房整理的井井有条,也会为她洗手作羹汤,每天有不一样的菜式,却总是一样的合她口味。

他对待下人也很温和,没有一点公子的架子,替腰侧受损的张厨子搬柴禾,帮后花园负责种花的园丁除草。

说实话,他真的无可挑剔,除了话有些少。

平时也不与人争辩什么,只会静静的聆听对方的意见,并微微笑着点头表示有在认真听。

但也因为这个原因,有时候她觉得看不懂他,他表明的态度太少,所以她从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有一天,燕曲溸外出街边游荡,突然被一股力道拽入了胡同里,刚打算动手时,却发现是个熟面孔,惊讶之下脱口而出:“张玉璟?!”

“是我,”那做男装打扮的女人将面纱放下,也掩住一抹苦笑。

“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而且还穿着男装……等等,你该不会不知道这是一个女尊世界吧?”

“害,别提了,我这不是逃难么。”张玉璟摆摆手,“算了算了,说来话长,以后再说,我现在身份是‘公子暻’。”

燕曲溸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赞赏道:“别说,你扮男人还挺像,毫无违和感。”

“其他事情先不说,我能不能借你府邸躲一躲?”

于是就有了燕曲溸带着绝世“美男子”回府的一幕,在众人迎她入府之时,上官瑕自然也看到了跟在她身后的公子暻,那一刻他眼中闪过一丝愕然,更有些她看不懂的情绪,但她觉得挺新奇,还是第一次明确在他的脸上看见不悦的神情。

但也只不过是一瞬间,很快他便恢复了温和,只是道:“府里内务由敝掌管,公子的住处安排在西厢房,请跟我来。”

张玉璟转头看燕曲溸,眼睛透露出各种八卦艳羡等情绪,不时朝她挤眉弄眼,个中意思不言而喻。

于是燕曲溸也朝她打眼色,表示晚一点去她房间跟她说,另一方面为了维护在王府的威严,当着众人的面就只淡淡的说了句,“你跟他去吧。”

上官瑕眼睫低垂,抿着唇不再多说什么,自顾自转身在前头领路,张玉璟冲她眨了一下眼睛后立马跟上。

晚上用完膳,燕曲溸先去了自己的卧室,看见上官瑕在铺被子,便站在旁边等了等,等了半天也没见他有什么要问的,于是就简单交代了一句,“我今晚睡她房间了啊,你自己睡吧。”

说完就转身去找小姐妹叙旧去了,也就没有看见上官瑕欲言又止的表情和想要挽留的手势,终究慢慢归于沉默。

她这个人对于不太熟悉的人,除了必要的话一般没有多余的话,别人不问她就不说。

她左思右想了半天,于是很神奇的发现,好像从张玉璟进府里那一天起,上官瑕再没主动跟她说过一句话。

――

女主大概是那种看起来高冷很有威势,其实神经大条脑洞清奇的人。(﹁"﹁)

他西装革履,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无框眼镜反射出知识的寒芒。

你坐在第一排,听着耳后女同学们的窃窃私语,微微勾唇。

谁能想到面前这个学院重金聘请来的客座教授,居然是你的小狗呢。

想到上课前他看到你怔愣又欣喜的神色,你托腮盯着他,觉得分外有意思。

不同于你们的闺房情趣,你们现在实打实地坐在教室里,在众同学的目光中隐晦交流独属于你们的秘密。

你自上而下地拿目光逡巡他的全身,这是你第一次在公众场合注视他,而区别于你们之间的从属关系,现在他是高位者。

这种认知让你浑身滚烫。

他从高处向下扫射的目光避开你,你觉得分外有趣。

抓到一个点,你坏心思地举起了手。

“老师,这个我不太懂呢。”

他...

他停顿了一下,犹豫的眼神瑟瑟发抖的看着你,但是面上还是竭力维持着老师的体面,低沉的嗓音从他的喉腔中吐出来。

“这位同学,请问您有什么想问的吗?”

你没忍住,差点笑出来。

他明明想掩饰却还改不了恭敬,你直勾勾地盯着他,随便扯了个问题,觉得今晚上演这一出一定格外刺激。

“忘了,老师能不能讲的更仔细一点啊?”

你背对同学,趁着没人看到,眯起眼睛,用口型轻轻说“今晚老地方,穿这身。”

你几乎能看到他的下腹瞬间绷紧,耳朵尖立马泛红,身子往前倾斜试图用讲台遮盖住他身上的不雅的变化。

“好的,我会注意。”

他背过身书写板书,你的目光挪到他夹紧的臀部,你看得出来他很紧张。

早知道他上的是你的课,就该塞点玩具了。

许是你的行为给了别人启发,而他又太过诱人,一堂课举起来的手错落不绝。

而他对别人却是冷淡的回以“嗯,好,知道了。”

你坐在下面不置一言,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的反应。

他前脚刚面无表情地斥责了不认真听讲的同学,下一秒碰到你的眼神却瑟缩。

这种赤裸裸的差异化对待和隐晦的恭敬,让你很是受用,而你愈发张狂的眼神,让他在只属于你们两个之间的气场里,更绽放出独属于你的吸引力。

几乎是煎熬般的,他带着旁人不易察觉的战战兢兢结束了今天的课程,周围的女同学花枝招展地朝讲台上的他扑过去。

他只冷淡的谢绝了加联系方式的请求。

“这个教授好帅啊,就是太高冷了,唉,感觉冰山一样,当他女朋友肯定很受苦,太冷了。”

你听着受挫归来的女同学的议论,暗笑一声。

冰山?高冷?

在你们的爱里,他不过也是一只粘人又甜腻的小狗罢了,是楚楚可怜盘旋身下祈求怜悯的他。

嘿嘿真的好爱这种反差!!!!

其实犹豫好久感觉真的被夹怕了,客座教授和同学应该没关系吧?

唉其实是想写玩具的,但是真的好怕被夹。

上一篇的番外改了三次QAQ

这次番外车是晚上的角色扮演!!!!我会努力写的看不出来但是香的,只能说,懂的都懂!

‘我这么想赢,就是因为当年离婚,我输了你’

“卞元,如果我们真的有孩子,他一定很像你吧,永远温柔,永远热烈,好似骄阳永远灿烂的开放。”“可是我觉得她会像娇娇,像你一样活泼、可爱,就好像蝴蝶啊,漂亮的从不在人间流连,可是,透过她,我就能看到你,蝴蝶就在小狗的身边转呀转,小狗会驮着它跑呀跑...”

“**,***!敢教你爹写东西,你老几啊!”

纤细十指在键盘上野蜂飞舞,噼里啪啦的声音飘出窗外,响彻邻里上下。

忽地门外传来咚咚咚的叩门声,不理它那声越急越响,直至将屏幕前癫狂的理智强行拉回了几分。

“谁啊。”我嘟嘟囔囔,拖拖拉拉的趿着拖鞋往客厅走去,“大半夜的上门催命,你最好是有点事。等到老娘打开门发现不是谁死了...

“谁啊。”我嘟嘟囔囔,拖拖拉拉的趿着拖鞋往客厅走去,“大半夜的上门催命,你最好是有点事。等到老娘打开门发现不是谁死了就是谁死了、打断我的捍卫双亲之路,那么你的双亲就是下一个。”

咬牙切齿的咒骂着,却还是拉开了门,门拉开的瞬间我被眼前占据视线的物体给唬的傻眼的站在原地。

映入眼帘两只挺翘的立耳,黑白杂糅深灰的绒毛相互融合,他低垂着头,却也要叫我抬头仰望。

兽人?为什么会有兽人在这。

“娇娇。”

兽人身后忽地传来一道声音,叫我寒毛直竖,身子骨也激灵的一抖。那个化成灰我都认得出来的‘冤家’,此时从兽人背后站了出来。

不消片刻我便用我‘专业’知识将他两的关系猜了个一二,鄙夷的视线在他们身上来回转悠。

“不是。”她打断了我的猜想,连忙道:“他是在我路边发现的,是被人丢弃的边牧兽人。但是我不能把他养在家里,你知道的,桐南...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他就会生气,跟变了个人似得,所以我只能暂时让他住在你这里。”

“大姐,你当我家是旅馆啊,凭什么桐南讨厌他你就要把他养在我家啊。”我双臂环胸倚在门边,吊儿郎当的从裤兜里掏出碾的皱巴巴的烟点燃,熏了他们两个不抽烟的人一脸,连连咳嗽。

“我早就说了,桐南性子那么傲,你跟他在一起只有被欺负的份。”

她却反露出一抹笑,“桐南没那么坏,他很好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我嗤了一声没接话,倒是一旁的边牧兽人看起来更加瑟瑟发抖了,尤其在我故意呼气到他脸上的时候,他怂兢的将头埋进肩膀里,身体颤抖个不止。

没意思,真是一只胆小狗。我抽着烟这样想。

嘟嘟嘟的手机震动着跳出条信息,她拿出手机一看,脸上神情忽地转变,而后摆出委屈的神色,双手合掌的求着我。

“妈的,欠你的。”我的太阳穴突突的跳动,最终啐叹一声,一脚将她踹出去,一手捏住兽人的腕骨将他拽了进来。

兽人吓了一跳,无措绞着双手,尾巴夹在双腿间,浑身的毛发都乖巧的顺着一个方向垂下,只是他始终低着头,叫我看不清他的模样。

“抬起头来。”恩,还真有几分强买强卖的味道。

只是他并没有像我想的那般听话,反而将身体缩的愈发小巧,好似有个地洞就能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一般。

我皱着眉头,心想我长的不至于这么吓人吧。

一阵沉默,我以为他没听见,又加重语气说了一遍。

“你、会做饭吗?”

兽人咬着唇,淡色的唇瓣碾出绛红,兽牙沁上血珠。细软的睫毛轻颤,眼睫一排挂的不知是雨水还是泪珠,眨眼间轻轻落下。

“...不、不会...”话出口伴随着他轻轻摇头晃动的身体,摇摇欲坠好似随时要倒下一般。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吓了我一跳,是那个将兽人扔在我家后跑路的渣女发来的。

【他叫卞元。】

【关我屁事,他不会做饭,怎么办?】

【那你教他嘛。】

【老子也不会啊!】

【那就点外卖嘛。】

【我不想吃外卖了!】

【哎呀不说了,我得去哄桐南了,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来世当牛做马报答!】

【...迄今为止,你说下辈子我要是个男人的话,以身相许23遍,飞黄腾达了后包养我,17遍,当牛做马36遍...】

【哭哭】

【...】

咂舌一声,卞元的身体一颤,我朝他招手。

“过来。”

他踱步着走到我的面前,玄关的灯太暗,我没看清,她也没跟我说,我这时才发现他的身上湿哒哒的往下淌水,濡湿了我整个客厅的地板!

我一瞬跳起又坐下,扯着嘴角讪笑,将面前的泡面推了过去,说:“吃。”

“...”

“你不会要我教你怎么用叉子吧?”

“不、不是...”他摇着头,颤颤巍巍的拿起叉子将泡面插起就往嘴里送,结果可想而知,他被烫的霎时红了眼,眼眶中蓄满水润滢滢。

“傻狗。”我一边嗤斥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一边打开电风扇对着他的泡面吹,吹的他耳朵尖尖上下曳动的被折叠。

吃完泡面后我进到房间挑了几件衣服给他穿,而后颓废的瘫软身体倒在了沙发上,同时嘴里发出吃饱喝足的喟叹。

今天本来就是个写不出作品跟人对骂的夜,有够烦,突然多了一条狗,更烦。

目光挪移至那个不速之客身上,只见他的双臂穿过膝下环住双腿蜷缩身体,头颅也深深的埋进双腿间。他没有上沙发,只是窝在沙发的脚边,汲取着那一点点温暖。

我说:“喂。”

卞元吓了一跳,耳朵刹那间立了起来认真听我说话,眼睑掀起双眼氤氤的凝望着我。

“你在想什么呢?”

“不知道...”说着他又将头埋入双腿间,耳朵也瘪了下来。

他在想什么,他该想什么,他不知道...不知道...

“你是被抛弃的?为什么?”

卞元记不太清了,只能一边在脑海内搜索一边困难的磕绊声音道:“主人...想对我做一些事情...但是我不会...做的不太好,惹主人...生气了,然后就...不小心弄伤了主人...然后就——”

越说他的声音越哑涩,干涸,不知是说不出口,还是想不起来了。

“够了,我不想再听了。”

卞元松了口气,太好了,刚好后面的他也忘了。不是故意忘记的,就是...想不起来了,他只知道,那段回忆对他来说,并不美好。

我顿感烦躁的从沙发上站起身,进到房间搂出一床被子扔在沙发上,“客房没收拾出来,你先将就睡吧。”

他只是摇着头,“不用、的...”

他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客厅里已经没有人了。

卞元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沙发上干净的被子,不知想到什么的重新坐了回去,倚靠在沙发灰扑扑的角落,环着腿歪着头,眼神的痴痴的深望沙发上的被子。

月光穿过阳台玻璃,打在他的脸上,他的脸上忽明忽暗,波粼流光在他脸上爱怜的轻抚,那双桃花眼被映照的水润饧饧,忽又晦涩转暗。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我发现卞元依偎着沙发背靠墙壁睡着了,我踢了一脚他的屁股,他吓了一跳,耳朵与尾巴炸毛的竖起,桃花眼骤睁,瞳孔在眸中颤抖。

“我、我错——”

他的声音在我蹲坐下去观看他的时候戛止。

“怎么回事,你咬坏我沙发了?”不然他怎么这么大反应,倒是吓了我一跳。

他霎时反应过来这里已经不是...他摇着头,刚睡醒软趴趴的耳朵也被甩的左右转着。

“你怎么不上沙发睡?”

他没有说话,只是咬着牙抵着唇,又开始蹂躏那血糊满嘴的嘴巴,我皱着眉头钳住他的下颚,迫止了他的动作,卞元快速的掀眼看了我一眼而后飞快低头。

“以后,上沙发睡,听到没?”

他喏喏的点头,而后又讷讷的摇头,我也没管他,撒开他后就往厨房去,熟练的拿出两桶泡面,蓦地想了想,又拿出一桶...

卞元眨着那双潋滟的桃花眼,看着女人在厨房的背影呆呆的出神...

妈的,那根香肠过期了。我就知道,早该知道的。

大晚上的我捂着肚子跑出房间,拖鞋打着地板哒哒哒的声响瞬间吵醒了卞元,趴在两边的耳朵霎时立了起来,他从双腿间抬起头来,看着灯光亮起的厕所,耳朵疑惑的弯下又立起。

哗啦啦的冲水声响起,我畅快的拍着肚皮从厕所里走出去,只是借着厕所的余光我看见,沙发上并没有那只兽人的身影,反而在一旁无人问津的角落,看见了他。

我快步走至他的面前,卞元吓了一跳,肩膀耸起怯懦的看我。

月光模糊了他脸颊的轮廓,瞧着迷朦缱缱,见眼前的人没有动作,卞元试探的摇晃着尾巴,尾巴根一上一下的拍在地板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我皱起眉头,卞元适时的瘪了耳朵,好似预见到自己即将遭遇一场怎样的毒打。

我抓起他的手腕,冰冷的触感霎时凉的我一激灵,身体一抖,卞元也跟着抖了下身体。

我拽着他的手往前走,卞元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任由我牵着他走进房间的踩着小碎步跟上。

进到房间我才想起忘了什么,又来到客厅将那出生起即怀抱被人使用的梦想此时却被人遗忘角落的被子给抱了回来。

我按着卞元倒在床上,他有一瞬间的挣扎,而后又很快认命起来,桃花眼也害怕的瘪成了三角眼,尾巴也紧绷的好似跟铁棍。然后我将搂过来的被子铺盖在他身上,兽人发出一声求饶的呜咽,身体害怕的抖动起来,身上的被子都在轻颤。

只是在耳边传来一声床垫下陷的吱呀声后,他却再没听到任何别的声音,不由得困惑了起来。

就这样在害怕的等待中,他伸出手怯怯的拉下被子一角,却蓦然发现方才那个强硬将他按倒在床上的女人此时已然呼呼大睡,鼾声如雷。

不、不对他做那种事吗?

卞元心里揣着朦胧的心思,双手抓着被沿眨巴着眼睛用目光描绘她的面貌。

恩,被子...很暖和,有阳光的味道。

凌晨三点,我从床上惊醒,因为梦到了一个天菜灵感,因为害怕醒来就忘了,所以我强迫自己在梦里醒来,就为了记录下这个脑洞,运气好的话,说不定今晚就能写出来。

随着床垫吱呀吱呀的晃动,卞元的身体一震,下意识的醒来,双眼惺忪环顾四周,耳朵上的毛压的蔫乱,一摸就泛起静电的呲啦呲啦响。

他看着坐在电脑前的女人,好似什么都不能让她分神一般的全神贯注在眼前的屏幕上。

卞元没有说话,只是缓缓的抱着双腿注视着她的背影,鼠标挪挪键盘敲敲,卞元感觉这好似催眠的奏乐,不知不觉沉下了眼皮。

忽地咕咕咕声划破天际,卞元眨巴着眼看着她揉着肚皮继续奋战。卞元动了动身体,修长的双腿挪移至床边穿上她给他准备的小兔子拖鞋,悄声的走出了房间。

“呼啊——”我抻着胳膊拉长了身体,吐出声满意的喟叹。

“娇、娇。”他还没习惯喊她的名字,却还是努力的试探着喊出了口。

我转过头去,对上卞元那张清秀隽丽的面容。

只见他端来两个碗在我面前放下。

“恩?”我凑近一看,是白花花的大米饭跟西红柿炒鸡蛋,扑鼻而来酸甜的清香,丝丝缕缕温热轻抚面颊。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卞元立马局促的低下头,耳朵也害怕的塌了下来。

顾不得他是不是想害死我想继承我的蚂蚁花呗,饥饿的癫狂让我失去理智的捧起碗大快朵颐起来。

“你会做饭为什么说你不会做!”我放下筷子恶人先告状起来。

可恶,那天差点害我小命不保!

卞元一下慌张了起来,摆着手,“我、我做的不好吃,娇娇你别生气。”

我皱下眉头,心想这是在骂我吗?

我习惯性的从兜里掏出烟来,俗话说得好,饭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只是打火机呲啦一声冒生蓝色妖冶的火苗来的时候,我透过那红蓝摇曳的火光间,看见了卞元的脸,有着拘谨,无措,还有小心翼翼的讨好...

我收回了打火机跟烟说:“很好吃,比我吃过任何人做的都好吃。”

虽然我也只吃过爸妈做的跟外卖点的,不过确实是比我吃过的所有饭菜都要好吃。

卞元一愣,而后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那就好!”

傻狗,这点夸赞就开心的不得了吗。

我晃晃悠悠爬上床,朝他招手,卞元低头望了望自己身上是否干净,然后才抿着薄唇,轻手轻脚的随着我的招手爬上了床。

我拍着他的头,顺势揉了一把他的头,“好啦,睡觉!”

“恩...”

会为了一个灵感半夜爬起来码文,也会因为灵感枯竭脑洞空空的坐在电脑前三天三夜思考自己是否江郎才尽,可不管怎么想都是,无解。

好友也曾规劝过叫我不要这样熬,迟早熬坏自己的身体,我怎么不知道怎么不明白,可是我只有这样熬,才能在那样的家庭里逃出来,才能呼吸自由的空气。

鸟儿有翅膀,它不该被束缚牢笼,它有自己的天地,呼吸畅快的空气,在每个驻足的地方都留下痕迹,留下自由的气息。

今日我一如既往的在房间里熬了个大通宵的揉着眼睛从房间里走出,卞元知道,在这种时候我不希望被人打扰,所以每当我陷入这种循环的时候,他总会默默出去,在客厅里守着我,等着我随时需要他。

起码在我找到卞元前我是这样认为的。

因为想着这个点他可能在沙发上睡着了,所以我拉开门的动作格外的轻缓,不想打搅到他。只是当我进入客厅找了一圈的时候,才发现,卞元并不在客厅。

我找遍了房子里的每个角落都没发现他。客厅、厨房、阳台...

卞元离开了吗?这样想着我停下寻找的动作,其实他的身体早就恢复正常了,不需要寄人篱下天天受我的使唤,现在的他一个人在外面也可以活下去...

不知为何,这么想后心里头突然浮上五味杂陈的酸涩...有点难受也是正常的,我宽慰着自己转身准备回房,只是忽地,我的目光瞟向客房,每个地方都找过了,只有客房没找了。

此时客房的门紧闭,之前说给收拾出来给他睡,但是最后也以他睡到了我的床上告终,我也省了打扫房间的力气。

不知道为何,知道只有客房最后一个地方没有找过后我反而害怕了起来,我在害怕什么,害怕不找的话,他可能会在那里?可能不会...可是如果找了话,结果是不在呢。他确实离开了,离开这里...

我缓缓拉开客房的门,心跳如擂鼓,咚咚咚的撞击着我的胸腔。

不敢开灯,我试探的朝黑暗里喊了一声,“卞元?”

“卞元,卞元!”

窸窸窣窣。

“在!我在!娇娇。”

兽人大声的回应着我,起身时黑暗里摔了一跤,杂物噼里啪啦的落下砸在他身上,他闷哼一声快速爬起凭着边牧良好的夜视能力小跑到我面前,我的手搭在开关上按下。

刹那,死沉的寂夜被明亮的昼光驱散,连带着那份不安。

我看到卞元的一只耳朵被杂物给砸的通红起来,血管鼓胀起的清晰可见,我伸出手揉着他的耳朵,卞元激灵了一下,我说:“我还以为...你走了。”

卞元紧张的绷紧了身体,忸怩的攥着我的衣角,在我手下的头轻晃,“我没有我没有娇娇,我、我只是...”说着他挫败的垂下头,耳朵轻颤着,“客厅太大了,我害怕...”

“所以在我熬夜找灵感的时候,你都在客房里等我吗。”

卞元点点头,又摇摇头,“刚开始我在客厅等的,只是太害怕了,害怕...醒来就会出现在马路上,害怕...下雨,害怕...只有黑夜看不到白天...”卞元说的断断续续,很困难的将这些恐惧转为文字,说着说着他又手舞足蹈起来,“但是这个房间里有娇娇的气息,待在这里就不怕了!”

原来他不是在客厅等着我随叫随到,而是在这个有我味道的房间听着隔壁开门的声音,才从客房里跑出来迎接我。

我嗤笑一声,“傻狗。”

卞元闻言歪着头问我,“写完了吗?”

“没有。”

卞元的神色肉眼可见的黯淡下来。

我抓过他的手腕往房间外走去,“但是你可以待在我的房间里等我。”

那双灰蒙的眼霎时充斥光彩,瞪得圆圆,眸中水润淌转。

如果我知道那对只尽了生没尽养职责的父母会出现在我家,我肯定不会回家,恩,还要拉上卞元,他那么笨,肯定不会应付我那吸血鬼父母

我回来的时候卞元正给我父母端茶倒水,对上我不悦的目光手里提着水壶不知所措。

刚进门就听到他们假装父母般严厉且关心的呵斥,不觉温馨只觉刺耳。

“娇、娇。”卞元看起来很紧张,来到我身边给我介绍道:“你父母来了。”

“恩。”面对卞元我还算能笑得出来,只是在转过头去瞬间的时候变了脸色。

“你们怎么来了。”

父亲吹胡子瞪眼,“你说什么,我们不能来吗!”

“你都多大了还不准备结婚吗?”母亲皱着眉头瞪着眼,厉声问道:“你以为自己还年轻吗,不要学年轻人那套,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再这么挑挑拣拣下去,剩饭都没你吃的了。”

“你现在把工作辞了,跟我们回去结婚。”

让人作呕频频的话不绝于耳,面对他们如此刻薄的贬低与挑刺我早已练就的淡然相对,讥笑一声,话还没出口,就听得卞元双手攥拳怒气冲冲的道:“你、你们有什么资格说她!”

我一愣,转过头去看他。

“是你们选择将她生下来的!就有权利负担起养育她的责任!她是人!不是货物!你们没有资格买卖她的人生!她是她自己!不是你们的附属品!!!”

我第一次见到卞元这么生气,全身的毛发都炸起的飘在空中,平日里缱绻的眸子此时皱下眉头压迫眼眶的看起来可怖极了,他气的浑身发抖,我张了张唇,还没来得及安抚卞元冷静下来,就见卞元使着蛮力,将父母给推出了门外,兽人的力量强大,他们无法对抗,张开嘴还想说什么,就见卞元露出一副龇牙咧嘴的模样,想说的话也咽了回去,然后就见门“嘭”的在眼前重力合上。

不知为何,从方才起笼在心头的阴霾悄然消散,我噙笑看向卞元,他却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拽入怀抱。

他将头埋入我的颈间,耳朵上的绒毛刺挠的我鼻子发痒,不停抽吸。

“唔...”

卞元却以为我哭了,连忙道:“娇娇不吃‘剩饭’,我给你做新鲜的饭。”

我一瞬没反应过来的发怔,而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卞元还以为我气糊涂了,睁着不解的眼凝望着我。

我笑道:“怎么在我父母面前那么会说,换成自己就觉得遭受什么苦都是应该的?”

卞元摇着头,“不一样,娇娇很好...”

我呼出口长气,揉着他的头,“你也很好...”

“只有你觉得我好。”埋在颈间的头颅发出的声音闷闷的,说话时唇瓣嗫嚅摩挲过我的肌肤,叫我怕痒的缩了脖颈。

“你本来就好呀。”如果不是你出现在我面前,或许我早就崩溃在那个夜晚了也说不定。

“不是...”卞元的头摇的似拨浪鼓,微哽声音,“别人都不这样觉得,只有你觉得...”他弯下膝盖在我面前蹲下身低头,宽厚的掌心攥在我的腕骨上,而后握着我的手搭在他的头顶,兽耳乖巧的瘪下两边。

“恩?”我故意的与他对峙着力气,戏谑的看他。

卞元一下急了,发出委屈的哼唧,“摸、摸摸,娇娇的手好温暖,再...多摸摸。”

**!他这也太直接了吧。

无法再按捺想要rua他的心,揉搓起放在他兽耳间的手,卞元立刻发出摩托车启动般的哼鸣声。

忽地手机铃声响起,是那个坑我不嫌多的好姬友。她照例询问了卞元的近况,得到一如既往的回答后放下心来。

“我就知道,交给你准没错。”

“是啊。”我懒懒无语的道:“你就我这一个好友,可不就可着我一个人嚯嚯嘛。”

那边的声音瞬间泫然欲泣,“娇娇,下辈子你要是个男人——”

我瞟了他一眼,轻哼一声,“怎么,看我骂她你不高兴?”

我挠了挠头,试图用他能理解的话说道:“你很喜欢她?”

小狗懂了,他高兴的点头,“恩!喜欢!”

“...今晚你没饭吃。”

“诶?!为、为什么!”

——————

**,彻夜通宵后的任何一点疼痛都不能相信!

本想着睡觉睡觉,睡一觉起来就好了,却没曾想躺在床上根本睡不着,疼痛反而愈演愈烈。

好似物业揪着不识好歹的业主的衣领,来了一套军体拳般的肚子里头翻江倒海,疼的我在床上呜呼哀哉,吓的卞元拖鞋都没穿,慌张的跑下楼打了车,然后扛着我去了医院。

一顿上下的忙活,我除了疼的有些面目狰狞,其他还好,倒是吓坏了卞元,就差当场给医生跪下来求他治好我。

“诊断报告显示是胆囊息肉病变。”卞元还心有余悸的说道;“因为病变了,压迫到别的器官,才会这么疼...”

“因为娇娇作息紊乱加上饮食不规律...”说着他呼哧一声,挫败的耸下肩头,“都怪我,是我没有照顾好娇娇。”

闻言我笑出声,“是我自己熬坏的,关你什么事。”

卞元闻言涩酸了眼眶,咬着薄唇,吓的失了血色的薄唇此时被咬的绛红,眉眼恹恹下垂,不难看出他此刻心情的低落。

“呃...”我转着眼珠找话题,“你刚刚去哪了,去那么久。”

卞元伸出双手握住那滴答滴答往体内输液的管子,掌心滚热的温度捂热薄凉的药液。

“唔,我看到桐南了。”

我扯了扯嘴角,嗤哼一声,“他两还在一起呢。”

卞元调整着我输液的手放在他的臂腕上,点着头,“恩,而且...桐南怀孕了,他肚子里怀着她的宝宝,马上要当父亲了呢。”

气氛有一瞬间的沉默,不知为何的烦躁占据了上分,连肚子的疼痛都可以抛之脑后,“你...很羡慕?”

“...”卞元抿着唇,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是耳尖微微泛粉,动作也肉眼可见的拘谨起来。

我却顿感燥郁涌上心头,拍开他握住我输液管的手,也不管血液是否回流,冷冷的道:“你喜欢她,就去找她呗,反正你也只是她托我让你暂住在这的,你想走,随时都可以走。”

卞元错愕的僵硬了身体,我想要装作轻松淡定的离开,提起输液的瓶子就往外走,吓得卞元连忙站起身拦下了我,也接过了我因为血液回流疼的拧起脸的药瓶。

“娇娇?”卞元歪着头看我,面颊透出青涩的红润,“你误会啦,我不喜欢她。”他斟酌着用词,但是又感觉不对的摇头,“我喜欢她,也不对...”

短短一句话叫我黑脸了好几次,卞元最终下定决心的、怯怯的伸出被我打开的手勾住我的小指,“但是...没有喜欢娇娇那么喜欢她,我对娇娇的感觉,是唯一的,不变的。”

“对娇娇的感情是对任何人都不一样的。”他的神色认真,双眸透出无比坚决的肯定。眸底却也藏着害怕、怯懦。

这种感觉...好像从前没有过,对任何人都没有过这种感觉,只有在面前眼前的她的时候...

卞元从兜里掏出颗糖,塞入我的手心,抬头望去,只见他眉眼弯弯的笑容,“这是刚刚护士姐姐给我的,我谁都没有给,拿给娇娇吃。”

还真是...傻狗。

我摇着头,倒也不客气的剥开糖衣,将光溜溜的糖果扔入嘴里,甘甜在嘴里四散,占领我的味蕾。

“娇娇...”卞元忽地紧张起来,尾巴紧绷滞在半空,耳朵也高高的耸立起,宛若接收信号的天线。

“娇娇喜欢孩子吗,我...生一个跟你的孩子好不好...”

“娇、娇?”

“啊药吊完了,我去找医生问一下平日里的注意事宜,你先去外面等我吧。”

我急急忙忙的道,然后朝着与急诊室相反的方向跑开。

简直糟糕到不能再糟了,如此狼狈逃离的姿态。

我的脚步渐缓,坐在长廊的休息椅上,开始思考该如何面对卞元,是否决定好要在他面前剖露自己不堪的过往...

这样一个环境出生的我,如何能抚育好一个孩子呢,如果我费尽千辛万苦带到这个世界上的孩子只是为了重蹈覆辙一遍我走过的路,那我一定是一个很失败的母亲吧。我深知一对不称职的父母会带给孩子怎样的影响,我并不想让我的孩子延续我的痛苦...

可是...如果那个人是卞元,我还能说出这种话吗?

是他,拉回了如此不堪的我啊...

走出医院的时候外头阳光正好,卞元坐在楼下绿植的围树椅上,仰着头闭上眼,身体摇摇晃晃的好似在打盹。

悠悠荡荡飘落一片花瓣落在他的眼皮上,掩住了那双澄澈干净的眸。

走得近了还能听到他呢喃的呓语,“好喜欢、好喜欢...”

“什么?”我蹲下身去凑近他的嘴边。

卞元的身子一倒,砸在了我的身上,嘴里的话脱口而出。

“好喜欢,娇娇。”

“娇娇,你出来了!”卞元睁开迷瞪的眼,雀跃的站起身,好似方才那副不愉快的样子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摘下飘到他鼻梁上的花瓣,扬起淡淡的嘴角,“卞元,如果我们真的有孩子,他一定很像你吧,永远温柔,永远热烈,好似骄阳永远灿烂的开放。”

卞元笑着,露出一口洁白的牙,“可是我觉得她会像娇娇,像你一样活泼、可爱,就好像蝴蝶啊,漂亮的从不在人间流连,可是,透过她,我就能看到你,蝴蝶就在小狗的身边转呀转,小狗会驮着它跑呀跑...”

“什么跟什么...”我扑哧一声笑出来,伸出手来,与他十指纠缠,“回家吧?”

“恩,回家!”

“卞元,我觉得我应该没什么好怕的,因为那个人是你。如果是你的话,一定可以做到的,我始终相信,你会是一个很棒的父亲,毕竟,你连伴侣的角色都扮演的这么出色..”

“娇娇今天怎么了?好肉麻哦。”

“什么、你!哼,我不说了!”

“别呀,娇娇,我错了!你说嘛你说嘛~我还想听...”

蝴蝶把小狗逗的团团转,可小狗呀,眨着黑浓的眼珠子,心甘情愿的被蝴蝶戏耍。

...

原创/男男/架空/高H/正剧/穿越/美人受

沈初佑穿越了,准确的来说是被一个名叫主神009的系统给绑架了。

一个21新世界,评学兼优,孝敬父母,爱好和平的,五好钢铁直男青年。

被这个所谓的系统改造成Omega。

丢进了一个Omega缺失,alpha暴走,海盗横行,虫族入侵,即将崩坏的ABO世界。

绑架他来干嘛

作为这个世界,已经消失300年,现存唯一的Omega。

作为信息素稍稍泄露就会造成,大面积alpha集体暴走的行走的生化核武器。

他能干嘛,毁灭世界

不!不!不!他能生孩子!

他能生出纯正血统的Omega......

他能生出纯正血统的Omega!

只要他生下一个纯正血统的Omega,系统就答应送他回去原来的世界。

他会答应吗当然不!

这个什么鬼世界,所有岗位被机械智能取代,作为一个连身份信息都没有凭空出现的黑户。

沈初佑在饿肚子的逼迫下,终于哭唧唧的答应。

"我生,我生还不行吗!”

一边小心谨慎捂好自己是Omega的马甲,一边勾引各路顶尖大佬生孩子。

总受1V4

攻有,钢铁大直男卡特斯星系最高统战指挥官

星际通缉黑魔海盗团团长

生化科研疯子信息素研究机构变态教授

星际地下黑市老大

0会被标记,且只能被一人标记,前期不会被完全标记。后期攻们会为了争夺标记权会大打出手。

本文大致上是个强制爱,会被各个大佬抢来抢去强制爱,但是个人觉得不是很虐,预计可能是个全员追妻火葬场。

会出现部分,受反调教攻的场景,但是不反攻,不反攻。

“先生,琴我不想弹了。”陈曦放下抚琴的手,随意拨弄两下。

小姑娘抬起一双黑如墨石的眼睛,光明正大的将傅仪装进眼底。

亭外细雨蒙蒙,欲醉人心。

傅仪撑着腰,揉揉姑娘的发顶:“那......我们去看湖中游鱼。”

陈曦面上闪过欣喜,提着沃裙下摆,闯进雨幕,青石台阶有些打滑,溅起水花,她半侧过脸朝傅仪笑。

隔着朦胧的雨布,衬的面容越发皎好:“我的好先生,您先呆着吧!这青砖打滑,待我取伞来,可经不起这折腾——”

傅仪无奈地摇摇头,在亭椅边坐下。

陈曦性子活泼,跑的也快,先生正想着......

陈曦性子活泼,跑的也快,先生正想着呢,这就来了。

“跑这么快做甚?”傅仪站起身来,接过姑娘手上的红伞,“衣裳湿了。”

陈曦不大在意的拍了拍,一手揽住他越发膨隆的腹部,又把伞拿了过来:“慢着些,不冻着你和孩儿就好。”

傅仪便随着她去了。

“陈曦,你这琴又摔了,要坏的。”

傅仪压低了眉心,有些恼了,“瞧你这性子,总是坐不住。我要被你气死了。”

姑娘正又想着练字,被唠叨了一番,也不改,固执的顶嘴:“我不想学了,就是不学!”

傅仪闷了一口气在心里头,八个月的肚子有些发紧,喘了口气,找一处椅子坐下,也不打算让着:“平日里就是我惯坏了你,遇见一点小事就不耐,而今来练字。几天就失了兴头,你说说,你错了没?”

陈曦水汪汪的眼睛似有阴云遮盖,想要落下泪来,沾了墨汁的毛笔一扔,满纸黑墨,冷笑一声:“你就是想着你那老相好!她的琴弹的好,先生大可不必来约束我!说不定是珠胎暗结呢”

傅仪被这姑娘呛得脸色发白,长衫下的肚子闹腾的紧:“我早已同你结亲,如今孩子都有了,你......你......”

他突然神色一僵,垂头见长衫下涌出血迹,还未回神,陈曦脸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干净净,打横将他抱起,神色慌张:“先生,你别吓我先生,我送你去见老大夫。”

傅仪闷头忍痛,轻轻点头。

陈曦后悔了,嫁给先生她后悔了。

可如今傅仪身子重了,又受不得刺激。

4.

“琴练得如何?欣欣。”

陈曦带着哭腔,泪如泉涌:“我不想练了,手疼。”

傅仪脸色一变,便不说话了。

他病了,有时候连人都认不清。

陈曦想,我不叫欣欣,我叫陈曦。

5.

琴被砸了。

陈曦当着傅仪面砸的,她生气了。

“我都同你说多少回了?!”

傅仪抿唇思考,实在想不起来面前这姑娘的名字,试探性的换了一句:“欣欣?”

姑娘终于崩溃地蹲下身来,开始狼狈的掉眼泪:“你怎么......怎么只记得她?”

傅仪变得有些手足无措,上前安慰想扶她起来:“欣欣,我......我想不起来了。”

陈曦用力拂开他的手,姑娘记得,这是先生第一次哭。

无声的落泪。

他说,对不起,我真的记不得了。

欣欣。

6.

傅仪今日去亭子看雪,不慎滑了一跤,怕是要早产了。

陈曦寻了好久,才见人血淋淋的躺在外头。

火急火燎地将人送去医馆。

傅仪脸色惨白,冲她伸出手,想了好久才换出她的名字:“曦儿,孩儿怕是要出来了。”

姑娘满脸泪痕,怎么擦都擦不干,顺着他的意思点头:“先生莫怕,我在这守着。”

傅仪生了一天一夜,才让这小女娃赶在天黑之前降临。

他实在没力气说话,在姑娘手心里写道。

欣欣,我同你说个秘密。

我记不得你的模样,你的笑声,所以想见你,再见你。我给你生了个姑娘,怕你厌弃我。

我唤错你名字了没有?

陈曦红着眼眶摇头。

原来一直是自己记错了,以前外婆总唤她。

7.

第二年春天来临之前。

傅仪身子伤了根基,丢下陈曦母女二人,留在了那个。

下雪天。

8.

他的先生再也没有转过身来,笑着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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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孝子皇帝妈控攻x笨蛋美人太后受

李无暻x莫月祁

作者:楚常歇

主角无三观请勿代入现实。

梗:宫斗全靠我儿子努力系列。

(1)

天还没亮,诸位后宫新进的妃嫔便闻召去太后宫中请安,迟迟不见太后的人出来迎人,只好规规矩矩地站着等候。

太后昨儿个被大孝子整得不轻,全身跟骨头散掉似的,早就把请安这件事忘得干干净净,被儿子圈在怀里睡得正熟,本来侍人要前来通报,被李无暻噤了声。

日上三竿,除了出来的两个侍人陪着这群妃嫔,就再没见踏出什么人来。皇后端正地站着,素服着身,柔声说了句:“都安静些...

日上三竿,除了出来的两个侍人陪着这群妃嫔,就再没见踏出什么人来。皇后端正地站着,素服着身,柔声说了句:“都安静些,给太后娘娘请安是我们的本分。”

声音虽小,语气却不弱,他是世家大族出身,自然比这些小官出身的妃嫔们守规矩得多,礼法上从未揪出错处。

烈日当头,细汗直流,侍人用手帕擦去皇后的汗珠,为他抱不平,“都快午时了,还没见着太后娘娘,这不是折腾人吗?”

莫太后悠悠地睁开了眼睛,猛然一推李无暻,“你一早醒了,怎么不叫醒哀家!”

李无暻从后背措不及防地搂了回去,“母后龙种在身,嗜睡些又如何?让他们等着。”

“母后肚子又大了,儿臣都快搂不过来了。”

“来人,更衣。”莫太后下令道,“礼不可废,好歹哀家也得装装样子,都怪你!”

“好好好,怪朕,怪朕。”李无暻无奈地松开手,下了床由侍人穿上龙袍,“母后别气坏了身子,儿臣给您更衣赔罪好不好?”

陛下亲自更衣,连皇后娘娘都没这个待遇,陛下可真是孝顺啊,新入的侍人方柳生心想道,他捧着太后的衣裳,候在一旁。

瞧着李无暻不紧不慢的样子,莫太后催促道:“你快些!”恨不得自己给自己更衣,可惜他从小锦衣玉食,早就被养废,小时候被莫丞相娇养,进了宫又被先帝盛宠着,现在又有大孝子皇帝惯着,长这么大还没自己穿过衣服。

李无暻理了理衣襟,才缓缓地将莫太后扶站了起来,删

几个侍人心照不宣上前托着莫太后,尤其是那饱翘的龙胎。李无暻亲身拿着衣带,朝那腰上环了一圈,也不用力去扯,随意地打上一个结,丝毫未遮住一丝的孕态。

“皇儿,你扯大力点,等会他们发现了怎么办……”莫太后心思单纯,生怕自己偷偷和养子苟合的事被公之于众,删。

暑下炎热,李帝特地带莫太后去山上行宫避暑,昨儿个才归来,好在天气已经转凉了些,要不然李无暻是断不肯让莫太后回来受苦。

李无暻不知莫太后是哪儿得出这些结论,且不说执掌生杀大权的是他,就算被发现,他也有本事让人闭口不言,笑道:“母后怎么懂那么多?”他稍稍扯紧了些,实则和没扯也相差无几。

“话本里都是这么写的。”莫太后骄傲地昂起了头,拍掉李无暻的手,大手一挥,“宣他们进来吧!”

【afd已更到(6),id同名】

“彭勃,快来这儿!”

体科院的毕业照拍摄安排在六月末,差不多是倒数的那几个学院了。离别的风却好像唯独没有吹到这帮大男孩身上似的,热热闹闹的瞧不见一丝难过与不舍。

彭勃刚去上了个厕所,边往拍合照的地方跑,就看见平日里玩得比较好的那几个嬉皮笑脸,挤眉弄眼地吆喝自己,心下还觉得奇怪,拍个毕业照而已,怎么激动成这样,将宽大的学士服撩起来,但还是跑得没平常那么快,大概是穿惯了宽松舒适的运动鞋,这会儿又是皮鞋又是西装的,觉得闷得慌。也不知道他一天天的净穿这些有什么好......

边在心里嘀咕着,跑近了看早就已经排好的合照位置,猛地刹住了......

边在心里嘀咕着,跑近了看早就已经排好的合照位置,猛地刹住了脚,这会儿知道那帮王八蛋在激动什么了,翘首以盼的那几颗狗头空出来的那个位置,往下坐着的人刚刚才被自己念叨过,自己这一身行头都是他挑好的,甚至连让他这一早上都憋屈得厉害的领结也是他亲手系上的。

“快快快!彭勃,愣什么呢!”

“你不是最喜欢高数了吗,整个大学,四年最高分的就是高数了,站这拍,和林老师留个纪念。”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高大的男孩,没有说什么,但嘴角翘起的弧度勾得彭勃心痒痒的。

前面第一排坐着的都是老师,学生往后站了三排,不知道怎么巧得就让他坐了C位,彭勃挤过几个同学,站在了他后面,旁边的人还凑过来在他耳边说:“怎么样?哥们几个够意思吧。”

“够意思够意思,站好了准备拍了。”彭勃无奈地看人刻意用气声却还按捺不住的大嗓门和兴奋的语气,低头看了看,人坐得板正极了,肩背挺直,剪裁妥当的西装将他的腰线很好地勾勒出来,彭勃忍不住搓了搓指尖,就看到人微微偏起头看过来,狡黠地笑了一下,一下明白自己什么心思都给他看穿了,心怦怦地跳得快极了,罪魁祸首若无其事地转回头去。高大的男孩暗自叹了口气,怎么这么久了还这么禁不住人撩,真没出息啊,彭小勃。

站在彭勃旁边的人听到他这叹气声,震愕地看了过来,语气不善道:“你还叹气?别不知好歹啊,哥几个昨天去人林老师那求了好久才让人答应过来拍合照的,你就知足吧!”

哦。

原来昨天就知道了,这人昨晚竟然还颇遗憾地说没在学校里和自己留下一张合照。

好嘛,原来搁这等着呢,林老师不拍则已,一拍惊人,一数科院的硬是挤进了他们体科院这来拍毕业照。

彭勃正想着今晚回去得怎么把人翻来覆去,酱酱酿酿,就听见摄影声高喊了声:“好了,管理好表情,准备拍了!”

“一,二,三”

“茄子——”

“不错,再来一张——”摄影师拍了这么多个学院了,莫名觉得这个这个学院的青春气息最浓,朝气蓬勃的,每个人笑得恣意又热烈。

男孩女孩们听言都连忙收拾好表情,准备为自己这大学四年画下一个完整的句号。

闪光灯又起,彭勃在那短暂的刺眼白光里,出神地想,原来已经四年了啊。一低头看见人乌黑的发顶,还打了发胶,光洁的额头从彭勃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一小块,手又有点痒了,彭勃忍不住在学士服的布料上擦了擦。

“哥哥,再帮我们拍一张不那么正经的吧,不用修,用手机拍也可以!”一个女生朝前面喊着,摄影师看过来笑了笑,刚刚那几张拍得确实好,基本没有什么要修的,果然青春就是好,在女孩那一声刻意夹着嗓的哥哥中被哄得怎么也拒绝不了。

“得嘞,那再拍一张,给你们用相机来拍。”

“摆好姿势,准备咯——”

同学们三三两两地摆出搞怪的姿势,有几对情侣还换了位置在一起比爱心,刚刚在彭勃旁边的那个男生一下被辣到了眼睛,可怜兮兮地说:“勃,咱也比个心呗~”

彭勃嫌弃地将人推开了,板板正正地站在原位,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男生只好去找别人,还调侃彭勃说:“至于吗,林老师也不至于把你吃了啊,紧张成这样...”

彭小勃同样在心里轻嗤一声回敬,心想:老子紧张个屁,你林老师早就被我吃干抹净了,谁吃谁啊?

“准备好了吗?好嘞,来,看镜头——”

男生正和旁边的人已经摆着姿势呢,余光就瞧见刚刚还跟站军姿似的人咻得蹲了下去,在林老师旁边比了个耶,禁不住翻了个白眼,下一秒闪光灯就亮了,翻白眼的那一幕不合时宜地被记录下来,让男生此后几年的同学聚会都被拉出来公开处刑。

彭勃蹲下身,脑袋和人贴得很近,男生没有听到的是,彭勃在林老师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谢谢这四年,让我遇见你。”

“诶诶诶我来加,我来加。”刚刚那个女生从人堆里挤出来,生怕摄影师反悔似的。

彭勃在闪光灯停下的那一瞬间就重新站了起来,装作没事发生,只有旁边的那个男生锤了他两拳,笑骂:“真是出息了啊你。”

彭勃心里想的是,我还有比这更出息的呢,说出来怕你吓死,若无其事地朝男生撇了撇嘴,只是眼底的轻蔑之意毫无遮拦地看过去,引得男生一顿狂揍。

合照一拍完,学生们就乱哄哄地闹开了,坐在前排的老师起身准备退场,和他相熟的一个老教师和他一起往办公楼走,突然说了一句:“林老师,你脖子后面怎么红了一块,是不是晒伤了?”

他额头都跳了跳,心里已经把彭勃骂了千百遍,面上却只能装作不适得回应着老教授的关心:“是有点晒,您也快进去吧,里面凉快些...”

老教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觉得他是太白了才这么容易晒伤,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和他一起上了楼。

那边还三三两两地合着照呢,就看见彭勃瞄了一眼手机抬腿就要走,几个男生不满地围住他:“诶诶诶,怎么回事呢彭勃,这么不够意思啊,我们多拍几张”

“又不是今天就毕业了,晚点和你们拍,我现在有事,急事!”彭勃想掰开他们的手,却怎么也挣脱不了,体育生嘛,个个块头都结实着呢,这会几个人围攻一个,彭勃完全没有胜算。

“什么急事啊,说来我们听听看一下能不能放过你,”靠得近一点的一个男生细细看着彭勃的表情,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是一副喜事临门的疯狗状态,半犹豫地猜测:“你小子该不会有情况了吧?”

搞了四年的地下情,彭小勃恋爱秀不得,还得被人嘲笑单身了四年,这会有些上头,忍不住嗯了一声,立马引起了这一圈的惊呼:“我就知道!你早都有情况了吧!”

“是不是音乐学院那个女生”

“不可能,我觉得是比我们低一级那个小学弟!”

“你可真沉得住气啊彭勃,我们和你同宿舍的都不知道,哎哎哎,别让他溜走了,拷问出来——”

彭勃钻了个空子,撒腿就往停车场跑,后面几个看追不上他笑骂了几句准备等人晚上回了宿舍再严刑拷打一番,哪想我们彭勃压根就没想着今晚回来。

彭勃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深呼吸了几次才把气喘匀了,笑着说:“急什么,老公又不会跑了。”

他看着人连学士服都没脱下,跑得脑门都出了汗,半笑着调侃:“你不急?不急我们就明天再去吧。”

彭勃拿着纸巾擦汗的手都顿住了,空调风口吹出来的冷气一下吹到了心底,“别,别啊,就今天,什么明天,果果和爸妈都在家里等着呢,你快开车!”

看人这么不经逗,他觉得更好笑了,趴在方向盘上笑得肩都一耸一耸的,被人摆正了才甩了甩压得有些发麻的手,踩下油门往行政局开去。

两个红本本拿到了手上,彭勃这七上八下了一天的心才好好地落实了,扯开领带就歪倒在副驾驶里,拿着手机一直在摆弄那两张结婚证,这个角度拍拍,那个角度拍拍。他看着人的尾巴得意地都快摇起来了,心下好笑,又有点内疚,轻声道:“拍这么好看也发不了...”

彭勃不满地瞟了他一眼,语气里的嘚瑟劲藏都藏不住:“怎么发不了,现在不发,我以后发,看我不吓死他们.....”

“你怎么吓死他们啊?”他好整以暇地开口,边调试着导航边问,民政局第一次来,离他住的地方又有点远,路还不熟,这会也不知道路上会不会堵,家里还等着吃饭呢。

“嘿嘿嘿,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那么大一个老公藏了四年,这不得来把大的吓死他们那帮二币。

“行啊,我等着,做好了,把安全带系上。”他边看着后视镜,边挪动着车位。

夏天的夜晚黑得没那么快,但两人从学校散了场,再到民政局折腾了两个多小时,这会路灯也亮起来。他时不时往副驾驶瞥几眼,看窗外斑驳的光影落在彭勃棱角分明的侧脸上,这几年他的五官更加深刻了,刚认识那会的稚气已经脱得差不多了,但还是让他觉得很帅,很心动。看人手上一直拿着那两本册子舍不得放下来,心软得一塌糊涂,恰好一个转弯,回神前车外的光线被彭勃指节上的一个小环折射出来,闪了下他的眼睛,车速不免有些快,彭勃没注意整个人往前倾了一下,“唉宝贝,你别也太开心得跟我似的,要不行我来开。”

他淡淡笑了笑,视线不再落在彭勃身上,只是心里还是不可避免地想起那个小环——是彭勃大三那年定的,两只呢,说什么要庆祝他读大学两年半,其实是两人认识整整两年啦,大一下才开得高数课,彭勃暗搓搓地往他中指上套,还很不自然地说什么自己现在还没工作呢只买得起这个先委屈委屈。

回忆里的大男孩青涩又真诚,热烈的示爱抵抗不住是必然的,但一想到彭勃这几年都没有机会戴上这枚戒指,也就今天早上要出门了才从抽屉深处扒拉出来,就觉得很遗憾,也很内疚。

轻咳了两声,手指在方向盘上一下一下敲着等着红绿灯,中指上有一小圈痕迹,比旁边的皮肤还要白上几分,那里的戒指今天早上刚被他取下换到无名指上,有些宽,他另一只手伸出来把那个圆环往指跟顶了顶,让自己语气尽量自然地开口:“这么开心?不能发出去也能这么开心?”

彭勃还在手机上划拉刚刚拍了可能有上百张角度的照片,没有发现人的异样,自然地开口:“开心啊,怎么不开心,不能发出去那也是我为林老师的伟大事业在做贡献,啧啧,我可真行,贤内助,过了这村就没了这店那种,得亏你运气好遇上了。”

他看人笑得恣意又放松,一如四年间的每一天,心一下稳稳回落,那点失落与遗憾被男孩得意的语气一一抚平,自嘲自己真是矫情想太多了。

“确实,是我运气好。”

车往家的方向开着,车外是温馨的万家灯火,车内是爱人间的轻声笑语。

灯一直亮,他们也一直相爱。

全然没管自己纵下的火。

我们说到做到的彭小勃,在刚出校门就发了一条朋友圈。

配图是两张:

结婚证,和某天早晨的教室——一大半镜头都是讲台,人的西装裤被拍进去一角,是彭勃在坐了一个学期的那个位置偷偷拍下的。

我的四年和你。

还有两篇生产之后的番外在,很清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发不出来,娩了个胎盘然后送医院罢了。这章过后就是二胎啦,预计是三篇孕期不定多少字的纯生哈哈哈哈哈,生的时候把握不住字数。

【如果丧尸爆发xox被困在中心会发生什么?】

14.

唐莉佳意识消散最后一刻看着这满片火海在想这么做,真的值得吗?

这熟悉的意识消散的感觉让唐莉佳回忆起刚感染的时候,自己不知道怎么了从第一例上海出现丧尸时候脑子抽了发了疯的想来上海。

当时脑子只有三个字

“左婧媛”

或许是强大的意念自己又恢复了意识,抬眼却看见一串文字。

大概就是保留意识强化丧尸代价是听从系统,唐莉佳皱了皱眉头,本身脑子就不聪明看见这些更懵了。

轻滑了一下界面弹出一个可以绑定保护的人,唐莉佳愣住了,看了眼身后生活中心咬了咬牙,输下了左婧媛名字。...

轻滑了一下界面弹出一个可以绑定保护的人,唐莉佳愣住了,看了眼身后生活中心咬了咬牙,输下了左婧媛名字。

协议签约成功

这六个大字凭空出现,唐莉佳不知道这是好事情还是坏事情,但只知道现在是有意识的丧尸,所以…自己无敌了?

目前看任务这一栏竟然还是空的,所以现在是没事情干了看来,唐莉佳打开手机发现现在还有网,坐在来来回回都是丧尸的路边看见政府发的通知哪些地方发了物资。

唐莉佳刚觉得这些没用,想了想还是去了,而且全拿走了,丢到了中心楼下想了想还是在这守着吧,毕竟自己也不知道某人在哪。

她…应该不会出事吧。

唐莉佳仔细阅读了下那堆文字:

1.除有关保护绑定者行为其它行为一律不准

2.不得伤害其它丧尸

3.发布任务必须完成现实情况会随系统改变

以上规则一旦违反,将在三天内死亡。

搞笑,现在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啊。

唐莉佳在下面待了几天真的很无聊一直等到楼梯间门打开终于看见个正常人类,好像是胡晓慧和刘姝贤?就俩人下来。

唐莉佳起身小心翼翼跟去在不远处侧身看着,自己现在这样…过去她们会被吓一跳吧

发现她们被丧尸追赶不能帮忙的感觉还挺难受的…看着俩人跑到楼道安全门刚放下心却也想起那门貌似早坏了。

毕竟俩个相爱的人牺牲一个这种剧情未免太过残忍了。

唐莉佳感觉这个门没有了阻力过了会打开门查看情况却不了和刘姝贤对上了眼…gan…好尴尬唐莉佳无奈的笑了笑然后把手指放到嘴边嘘了下。

把委托给某人和给物资交代清楚后转身离开,这样就保护她俩就和左婧媛有关了吧。。

唐莉佳说实话现在有点后悔,怎么会想去保护那人,自己也不喜欢她了吧?

我可能只是,不想让她做鬼,对,她说的不放过我所以不能让她当鬼了,唐莉佳越想越烦躁路过路边小石头踹一脚来泄愤。

这个丧尸当的好憋屈啊!

都怪左婧媛!

唐莉佳后来就默默守在离左婧媛比较近的楼梯口,一直到有一天突然弹出一条任务。

将中心大门打开包括楼梯间

唐莉佳愣住了,这哪是保护啊?这是要让我亲手杀了她们?可是如果自己没意识变成丧尸貌似也没什么区别。

心里做了很久思想斗争还是去门打开,在开楼梯间时候发现冯思佳也在开门,但是她好像并没有什么意识?

后来短短俩天,在楼下已经听见上面各种哭喊声,苍白的手指攥紧着自己的衣角心如刀割,好羡慕她们还能哭出来啊。

唐莉佳望向她们的方向心里想着,左婧媛要是看见自己现在这样她会不会被吓到。

她…或许早就不在意我了吧。

在一天终于看见她们下来了,唐莉佳没有上前,只是在远处默默的看着。

唐莉佳发现自己可以控制丧尸,这个技能是最近才发现的,这样起码可以保证那群丧尸不会一大群一起攻击她们

但很快唐莉佳察觉出了不对劲。

自己控制不了冯思佳?

唐莉佳看见冯思佳步步紧逼着左婧媛,咬着自己早已没有血色嘴唇都快渗出血,慌忙去捡起她们掉在地上的枪连忙开枪对准。

一枪下去刚好命中头部冯思佳随声倒下。

唐莉佳长舒一口气却回想起左婧媛到死还在护着宋昕冉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发涩。

刚刚应该一枪打死左婧媛…

随后唐莉佳突然感觉一阵发晕,心里升起不好预感。

“完了”

这时的唐莉佳才想起开始的规则,不能杀害丧尸…自己已经违反了系统规则。

但看着系统没有做出反应以为是漏洞,唐莉佳勉强不再去想这件事情却很快弹出条任务。

“关闭中心大门”

唐莉佳皱了皱眉还是照做了刚完成又出现一个任务。

“死亡(6/0)即可获得钥匙”

这时唐莉佳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被系统耍了,抬眼看向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凭空出现一把锁,这什么情况?

系统怎么可以改变现实情况,唐莉佳捏了捏鼻梁想让自己清醒,短暂的半个月离谱事情越来越多自己却不得不接受。

毕竟曾经谁会想到丧尸爆发,自己还自带系统回来拯救那个烦人前妻…

唐莉佳抬头看向那个门甚至想直接把它踹开不想完成这个狗屁任务但这时任务又刷新了。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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