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的狗之一的推荐LOFTER(乐乎)

卢卡觉得自己最近应该要面临自己人生的第一次滑铁卢了。

原因是,自己最近沉迷于熟记溜鬼宝典并灵活运用,在实战中取得了不光彩但夺目的战绩,没忍住每天都在高强度直播展现自己超前傲人的博弈思路。

这不是没刹住车吗,把实验报告初稿ddl忘了。

最最最尴尬的就是,自家老师是直播间榜一。

这意味着什么呢,这意味着他每天晚上都亲眼目睹了卢卡的玩物丧志,甚至还打钱以资鼓励。

老师会不会要我退钱啊。卢卡咬着指尖胡思乱想。

死到临头了的卢卡就是大脑比较松弛,这时候还在关心直播的问题而不是企图补救一下自己逻辑稀碎的实验数据报告。

……不如在这时候求助一下同生共死的朋友们吧。就......

……不如在这时候求助一下同生共死的朋友们吧。就这样坚信着studentshelpstudents的理念,卢卡毅然决然地打开了自己的社交软件,划过置顶的阿尔瓦,开始挨个骚扰列表。

“Lucas:老公。”

“朋友A:不像话!”

“朋友A:这里没有你老公。”

“朋友A: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首先你闭嘴,其次我自己的实验数据也没有整理完,最后你叫老爹也没有用,逃吧挚爱。”

“Lucas:。”

卢卡战败而归。

“朋友B:我雷老公。”

“Lucas:……”

“Lucas:老婆……”

“朋友B:我雷老婆。”

“Lucas:………………”

“Lucas:同志,你愿意为人民做出牺牲贡献,完成伟大的时代使命吗。”

“朋友B:我雷同志。”

“Lucas:不是你天雷老母吗???”

“朋友B:放妈过来吧.jpg”

“Lucas:…一身竞味的我怎么敢碰一身实验味的你,知道你的不容易了,你退下吧。”

卢卡再败而归。

“Lucas:老公……”

“朋友C:终于求到我这来了?”

“朋友C:小孩,别碰实验,你伤不起。”

“朋友C:黑化邪笑.jpg”

“Lucas:…………”

“Lucas:你也病得不轻。”

“Lucas:都退下吧,朕已知晓各位爱卿的状况了。”

熄灭手机屏幕,卢卡一下倒在床上叹气。期末周,只要是大学生,就都在跟实验数据纠缠拉扯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状况实属意料之中。

但也总不能就这样交一份半成品过去吧。

本来只是想着说调整一下状态,以保证实验数据的准确性,没想到赛事结束之后大家都像打了鸡血一般自发开了一连串的总结会,每个人都摩拳擦掌地想要研究打磨出更好更新的战术。

在这样氛围的推动下,如果不是卢卡提前订过的ddl日程弹出提醒,他大概根本都不会想起来自己房间抽屉里还有一份被自己冷落已久的实验数据。

现在再去面对它,有点像面对在冷宫里默默疯了的妃子。那与印象中相去甚远,到现在看着只觉陌生的一串实验结果,朕都不敢相认你是朕的嬛嬛。

卢卡愁眉苦脸非常不嘻嘻地放下了那一沓手稿。

卢卡脑袋灵光乍现。

嗯…怎么不算呢。歪嘴嘟嘴.gif

迅速重新点亮手机屏幕,一通上滑找到置顶的那个空白头像,点进聊天框开始输入。

“Lucas:那个,老师……”

“Alva:怎么了卢卡?”

阿尔瓦回的很快,没想到他会及时看到消息,卢卡有些犹豫,不知道该直接坦白自己没有完成作业的事实还是先求求情看看能不能让阿尔瓦大发慈悲地网开一面。

“Lucas:是这样的老师,我有点事想和你说……”

说着卢卡开始在手机上乱滑,准备找一个合适的泪汪汪撒娇耍赖的表情包出去,没想到直接误触到了旁边。

“系统消息:Lucas想与你建立情侣关系。”

“Alva:?”

卢卡觉得自己的人生好像也不过如此了。

“Lucas:老师你听我解释,我不是喜欢你。不是,我喜欢老师,但是我没有大逆不道想要和您建立情侣关系,我没有这个意思,老师我冤枉啊你要相信我……”

给小孩吓得敬称都出来了。阿尔瓦失笑,正准备安慰两句。

没想到事已至此,卢卡破罐破摔了。

“Lucas:是这样的,我最近刚打完比赛,想着调整一下重心在继续我的研究项目,但我一直没有调整过来还忘记了ddl,所以到现在实验报告还没有完成,我是来跟您道歉的,对不起。”

阿尔瓦早在观看卢卡直播的时候就察觉到了这件事,但他觉得让卢卡先整理好竞赛中的思路并不是什么大事,自己对他实验结果的时限要求也并没有那么苛刻,所以一直纵容着他。

没想到卢卡倒是自己先慌得自乱阵脚。

阿尔瓦准备缓解一下卢卡的情绪,打趣道。

“Alva:没事的卢卡,我允许你先去完成上一件事,就算不和我建立情侣关系,我也不会责备你。”

“Lucas: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老师你最好了!!!“

“Alva:但如果建立这个关系能让你因为很喜欢我而加足马力赶出实验结果的话,我想我还是很乐意接受这个邀请。”

“Lucas: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师!!!!!!”

“Lucas:补药再说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Lucas:“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受到游戏蛊惑忘记做课题!我这就去!我这就去!!!”

卢卡爆鸣着离开了。

奈布不太满意。

他本来是很满意的,架不住之前的队友退队了还犯见。平时明里暗里嘲讽oph临场拉来三个不知道哪冒出来的愣头青两眼一闭就是莽就算了,上次比赛救不下来人平局变三抓的废物还敢开着直播观战,阴阳怪气战队技术倒退美其名曰解说,给奈布憋了一肚子火。

如果不是因为现在是法治社会讲究文明早就想一刀过去把他捅死了。

不爽地活动了三分钟手腕咬了两分钟后槽牙,憋了又憋忍了又忍的奈队还是没绷住,在心里大草一声之后在群里发下消息:...

不爽地活动了三分钟手腕咬了两分钟后槽牙,憋了又憋忍了又忍的奈队还是没绷住,在心里大草一声之后在群里发下消息:“带着你们吃饭的家伙,睡醒了来会议室找我。”

昨天刚结束庆功宴,大家都很开心,经理和教练都喝了酒不知天地为何物;戚十一是电竞选手里少见作息极其规律健康、会早早起床晨练的奇女子,也没顶住卢卡和莉莉的联合狩猎,闹到大晚上凌晨也没睡着觉。

作为每次都收拾残局,一颗心分八颗来操心的奈队更是重量级,把所有人都打包送回基地安顿好了才得以喘息。不出意外,第二天奈布也会如大家一样睡上一整天,如果不是他手欠点开了自己的社交软件的话。

一晚上辗转反侧怒火中烧的怨气从奈布身上汩汩涌出,逼得奈布没坐住独自一人调整好了投影设备和座位,带着黑眼圈抱臂坐在主位上等着自己的队友们睡醒。

奈布有一个神奇功能,跟卢卡闻论文必清醒一样,一到饭点就会准时准点分秒不差地犯饿。想着或许卢卡他们过会就来,于是奈布只起身前往厨房翻出一个面包带回会议室啃着。

刚把面包吃完快一半,戚十一如约出现,手里带着自己的笔记本和笔。“奈队午好。”戚十一对着奈布点点头,将东西放在一个座位前就拉开椅子坐下,摁开手机一边回复消息一边等着奈布接下来的指示。

“抱歉,这么早把你们叫来。”奈布后知后觉觉得有些歉意,毕竟大家这次都很努力,也拿到了不错的成绩,按理来说正是让大家好好休息的时机。

奈布自己被骂其实无所谓,他只是有一种莫名的责任感。oph这三个人都是自己找过来的原本的圈外人,他不想他们被任何人嘲讽伤害,自然而然会比自己被骂还愤怒得多。

“没有的事队长,保持警惕心是好事,武术也讲究日拱一卒功不唐捐,趁休息松懈之前总结问题对我们来说也很重要。”似乎是察觉到奈布的心绪,戚十一视线从手机屏幕上转移,认真看向奈布的眼睛,“毕竟我们谁都不想止步于离冠军只是一步之遥。”

戚十一的话语也如一个定心丸安抚下奈布的心绪。与前任队友们呆在一起这么久,说不被影响肯定是假的,这种四个人拧在一起发力努力的感觉甚至让奈布觉得有些陌生。他低头自嘲一笑,随即迅速收拾好情绪抬头问着:“卢卡和莉莉呢?还没起床吗?”

戚十一笑了笑:“他俩昨天晚上闹到这么晚,现在估计还在睡懒觉呢,需要我去催一催他们吗?”

“算了,也不着急,毕竟也不是什么很正经的会议,也不用太紧张,我们先自己看看比赛时的问题就好。”奈布调整好投影仪,“介意我先单独分析我和你的操作吗?卢卡和莉莉的等他们来了再说。”

“队长定夺就好。”戚十一摇摇头。

两个人迅速调出比赛时的录像,切换到佣兵和古董商的视角开始逐帧观看。“停。”戚十一在某个节点出声,奈布随即按下暂停键,“队长,这里是不是需要更提前出棍。”

“不必,再早卢卡可能会被卡模。不过这里他的走位也有问题,等会他来了我和他说。”奈布和戚十一两个人一边看一边暂停商量,手上不住地往笔记本上记下问题。

正要把一局bo3过完时,会议室的门被猛地推开,随即是一声爽朗的:“队长我来了!准备吃什么?”

奈布和戚十一震撼转头。

卢卡侧抱着一个大钢碗进来了。

整个会议室弥漫着一股巨大的沉默。

卢卡整个人洋溢着的快乐也卡半道了,声音心虚地飘过来:“不、不是让我们带上吃饭的家伙吗。”

奈布:……

戚十一:“……噗。”

还没等三个人从不知道当笑不当笑,奈布敢怒不敢言的尴尬中缓过劲来,走廊上莉莉欢快的声音已经传过来了:“队长——今天,有没有小蛋糕吃!!!”

然后莉莉左手盘子右手筷子地出现在了会议室门口。

两两深情对望。

莉莉也没声了。

戚十一彻底绷不住了,没忍住笑出声来。奈布在原地气抖冷了半晌,最后看着两个在原地唯唯诺诺的小孩没好气也笑起来。

“队长……”卢卡眼泪汪汪看着奈布,想着今天还能不能活着走出会议室。

“赶紧进来吧。”奈布开口,卢卡和莉莉如获大赦溜进会议室坐下,手上饭碗放在桌上也不是放在地上也不是,拘谨局促地在桌子下寻找属于它们的藏身之所。

“把碗放上来吧。”奈布无奈地揉揉眉心,被这样一闹也没了赛事复盘的心思,干脆关闭了投影仪。

“藏什么呢,没怪你们,赶紧把手拿上来,别把碗摔坏了。”看着卢卡左手还垂在桌子底下迟迟没有动静,奈布担心碗摔碎了会伤到手,催促着卢卡动作。

“那个,队长……”卢卡讪笑两声,“一定得拿上来吗?”

“?”奈布疑惑地皱眉。

只见卢卡左手缓缓移动,一把闪亮光辉大银铲出现在了桌子上。

……?

这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想到队长做饭需要工具吗……那也,那也不能纯天然无公害用手掌进行翻炒是吧……”卢卡做出最后的挣扎。

奈布脸彻底瘫痪了。

“那你怎么不干脆给我把锅也背过来?”

“……这不是没手拿了吗。”

奈布长叹一口气,看不见oph的未来。

“队长…我背来了。”莉莉在一旁弱弱地开了口,不知道从哪个次元口袋掏出来一个小奶锅,轻轻放在桌面上。

“这点锅能做我们四个人够吃的吗,莉莉。”

奈布轻轻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脑子不好使就算了,还没有生活常识。

“做是做不了了,说吧,想吃什么。”奈布认命地掏出手机,打开外卖软件,“打了这么久的比赛,大家都辛苦了,今天算是我请你们的。”

“那哪成!”没想到卢卡第一个不愿意了,“我给队长你买了巨无霸奶茶桶呢,今天怎么能让你花钱!”

“今天怎么了?”奈布很是疑惑,难道这个请客吃饭还将就要挑个黄道吉日,不然全都得闹肚子?

“哎呀,队长笨!”莉莉没忍住凑到奈布跟前,手指虚空点了点奈布额头,“今天是队长的生日!队长怎么自己都忘记了,这么重要的日子!”

奈布一愣。

从上次比赛失利,队友纷纷出走,再组建成一个新的战队以来,奈布一直处在一个精神紧绷的状态里,一直这样紧锣密鼓地安排到了夏季赛结束。

今天竟然是自己的生日吗?之前的队友从没有记住过,连奈布自己也忙碌得忘记了这件事。

可是没想到他们却都记得。

戚十一坐在一旁也笑着摇了摇手机:“我昨天就定好了蛋糕队长,今天晚上送到,生日快乐。莉莉今天有蛋糕吃了。”

“我叫了我的老师!他做饭很好吃的,他说会带着菜一起过来。”卢卡没忍住兴奋地晃晃腿,又炫耀起自己的亲亲好教授,“奈布你想吃什么,我让老师做给你吃。”

“得了吧,别为难你老师了。”奈布一句话揪住卢卡后脖颈,“也亏是你老师脾气好,换别的老师来三篇论文你就老实了。”

莉莉从自己背过来的包里,翻出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好塞进去的生日帽扣到奈布头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开了小花炮,撒了奈布一头亮闪闪彩纸:“队长!祝你生日快乐!!”

向来被称为面瘫酷队长、赛场小阎王的奈布真心实意笑起来。

“卢卡、莉莉、戚姐,谢谢你们,很高兴和你们成为队友。”

三人的声音热热闹闹地传过来。

“不用谢!特别高兴成为奈队/队长的队员!!”

基地门口的门铃响起。

“啊,肯定是老师到了,我去开门!”卢卡快活地起身。

“我去接,顺便看看洛伦兹先生带来了些什么。”奈布也准备前去门口,“剩下的事还是让我来吧,洛伦兹先生怎么说也算是客人。”

“队长,都说了今天不用你请客嘛。”卢卡听起来有些不满。

“嗯,不用我请客。”奈布指了指桌子上那大钢铲,“把炒菜铲子给我带来了,怎么,是准备送给我用来铲铲你的脑子吗?”

卢卡闭麦了。

奈布没忍住又笑一声。

“走吧,今天想吃什么,队长给你们做。”

“队长万岁!!”

三个人乐滋滋地跟在奈布屁股后开门去了。

卢卡·巴尔萨,一款非常规网瘾少年。在通过拼命的学习考试,如愿申请进入校内那个传闻中的洛伦兹实验室后,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延迟进入实验室,空出一年接受了OPH战队的邀请。

再见我的学术世界我要打电动!

好在身居高位的洛伦兹教授没有某些学者的刁难和傲气,在收到卢卡的邮件后迅速回复同意了他的申请,并且在邮件中祝福他能在赛事中取得理想的成绩。

虽然有可能那些话语不过是正常的成年人之间的礼貌,卢卡还是对自己这位素未谋面的老师有了几分好感。

洛伦兹教授果然是一位好老师!

不过在卢卡喜滋滋地拖着行李箱入驻基地之后,什么实验什么老师都统统被他抛到脑后。...

不过在卢卡喜滋滋地拖着行李箱入驻基地之后,什么实验什么老师都统统被他抛到脑后。拜托,他但凡能在对局中愣哪怕0.5s都可以被奈布骂个狗血淋头。

作为一只冲着冠军而组建的队伍,卢卡在职业对局外引以为傲的天赋显得不再那么突出。为了跟上队友的配合,保持自己手腕手指关节的灵活,向来有些喜欢偷点小懒的他也不得不满心投入每日的队训,甚至留下自己加点直到被教练提溜回房间休息。

战队需要盈利,于是OPH的各位都与合作的直播平台签订了协议,每个月都有规定的直播指标需要完成。

这个月已经过去三分之一,OPH里的各位队友也都纷纷开过了自己的直播首秀。莉莉看卢卡这么久仍不为所动,甚至考虑到是不是卢卡没有直播的经验,又不好意思开口,于是在今晚贴心地帮他调试好了各项设备,满眼期待地看着卢卡。

深呼一口气,检查自己的直播间应该没有出现什么问题之后,卢卡按下了开始直播按钮,有些生疏地对镜头打着招呼。

卢卡的开播有些突然,平台和战队官方都没有来得及预告,直播间的人流量上升得有些缓慢。

卢卡看着还算稀疏的弹幕,有些无聊地撑着脸,右手握住鼠标乱晃,整个人重新放松下来:“第一次和大家见面,大家有什么想看或者想问的吗?”

一个名字为Alva的用户打了个小额superchat:“第五人格真的很有趣吗?”

“那肯定!”卢卡毫不犹豫地向直播间阐述起自己对游戏的真爱,“为此我甚至推迟了我学校最优秀的实验室的邀请!难道这还体现不出它的有趣?”

Alva没有再继续追问,官方后知后觉地转发了卢卡的直播间链接,直播间一下子热闹起来,大家都对这个涅槃重生完全重组的战队新成员很好奇,密密麻麻的弹幕铺满屏幕,连卢卡都有些应接不暇,嘴不带停地回答了数十个问题后甘拜下风。

大家对卢卡这个修机位的溜鬼技术还是相当认可,在好几次刀尖起舞的惊险操作后,卢卡直播收到的礼物数量也相当可观。

在又开播了好几次之后,卢卡似乎也逐渐摸索到了自己的直播风格,经常和弹幕拌嘴得有来有回。他基本没有刻意地要过观众打赏,但每一次冒险又成功从监管者手下逃脱的操作后,他有些得意的表情和口吻总能吸引来一大批溺爱的礼物。

在这些观众中,那位一开始向卢卡提问的Alva逐渐崭露头角,但他似乎寡言,比起打各种各样的superchat引起卢卡的注意,他更喜欢选择送一些大额礼物,短暂地霸占一下卢卡的屏幕。

卢卡和直播间的观众都逐渐习惯了这位主打陪伴的榜一的存在,卢卡答谢他的话语越说越顺嘴,看到屏幕上出现特效就下意识开始准备感谢Alva的投喂。

突然有一天,Alva没有再选择送那些技能花哨的大额礼物,而是直接打了一个大大的无言superchat,这让卢卡有些不知道该怎样答谢这份沉默。

“嗯?没有说话的sc?”

弹幕也为Alva的大手笔惊叹。

可这难不倒我们小天才卢卡。

“不说话,那今天就是你的生日了!祝你生日快乐Alva!happybirthdaytoyou~happybirthdaytoyou……”

卢卡轻快的嗓音在直播间回响,无厘头又强硬的祝福更是让弹幕也阵阵发笑。

“喂这是什么啊www”

“哪有这样强迫别人过生日的啊wwww”

“有问过Alva到底想不想过这个生日吗喂。”

没等卢卡彻底把生日快乐歌唱完,Alva榜一金光闪闪的弹幕在屏幕上滑过:“没事,我不介意。”

“卢卡你摊上这样的榜一你知足吧!”

卢卡显然也看到了Alva的发言,趁这个人愿意开口,赶紧问:“Alva?怎么今天想打一个没有说话的sc?”

Alva金光闪闪的弹幕再次飘过:“礼物的特效太花哨了,今天才知道sc可以不用输入内容。”

卢卡和直播间都被这个朴素地理由噎了一下,随即卢卡在游戏中切换了账号,将直播间标题改为了水友赛。

“今天可以和大家一起打一打!我会抽取一些观众加好友!请想要参加的私信我!”卢卡账号的私信瞬间嘀嘀嘀地响了起来,卢卡随手扒拉了一下准备抽取幸运观众,Alva那个空白简约的头像也冒了出来。

Alva:“能带带我吗?”

四个人的游戏角色站在归宿里,巧合的是Alva使用的角色正是隐士,静静站在卢卡操作的囚徒旁边。

Alva的技术没有特别好,但也没有给卢卡拖后腿。他的风格正如他说话一样谨慎而沉稳,与在旁边大呼小叫上蹿下跳的卢卡形成了鲜明对比。

等到直播结束,卢卡找到Alva的私信,哒哒打了几行字。

“你的求生者打得似乎有些生疏,但是在预判监管的行为时却很精准,看起来不是不会玩的样子,Alva你平时有在打第五人格吗?”

Alva的回复来得很迅速。

“有的,但我一般都在使用监管者,求生者用得很少。“

卢卡于是顺着好奇了一句Alva的监管者打得怎么样。

然后被Alva甩过来的那张截图上监管的胜率堵了嘴。

芥末高???

卢卡瞬间激动起来,在Alva的私聊框打字:“我去!!你监管者这么厉害!你一般玩谁呀!“

“隐士。”

“哇我就是特别特别难溜隐士,能拜托你有空的时候跟我开自定义单练吗!”

“可以的,但是我平时很忙。”

“没事的!你有空再来找我好了,我们先加个联系方式吧。”

卢卡就着Alva提供的那一串数字搜索,加上了那个仍然简单空白的头像。Alva通过得很迅速,卢卡看着系统通过认证自动发来的消息,还是准备和Alva打一个招呼。

“那老师以后就多多指教啦!”

Alva没有立即回复,卢卡也没在意,收拾整理好自己的设备准备回到房间休息,在上楼时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

卢卡掏出查看。

“你认出来我了?”

嗯?什么认出来什么。

卢卡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神使鬼差地点入了Alva的朋友圈,孤零零地挂着一张实验台的照片,旁边有一个定位——

洛伦兹实验室。

卢卡脚底一滑。

谁????

他不可置信地退出Alva朋友圈又重新点入,强行安慰自己也有可能是实验室内的某位师兄师姐,但是最后看着聊天框那紧跟在老师后的话静静破防。

卢卡的手微微颤抖:“……老师?“

Alva似乎比他先镇静下来了。

“嗯,什么?”

“……”卢卡不信邪,“Alva老师,你姓什么?”

“洛伦兹。”

卢卡自暴自弃地摁灭了手机屏幕。

真好,完蛋。

下篇,两人真香现场,若OOC致歉

来人很高,带着单片眼镜,一双眸子温柔似水,微微卷起的烟灰色长发由发圈束起。

他站在卢卡身边。少年歪着头偷瞄了一眼,悄悄踮起脚,才刚过男人的肩膀。

肩膀忽然一重,卢卡抬眼一睨,是那人的手,唔,好长。

温柔淡淡的声音响起,“不用踮脚,你还小,多吸收营养还会长高的。”

卢卡瞬间瞪圆了眼。

!!你听听你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他打掉男人的手,脸颊气的鼓了起来,像只炸毛的猫,瞪圆的眼睛对上那双温柔的眸子熄了火。

他羞愤,“我们认识吗?”

阿尔瓦摇头又点头,“你也在八楼吧,先前八楼只有我住,现在你...

阿尔瓦摇头又点头,“你也在八楼吧,先前八楼只有我住,现在你来之后我们就是邻居了。”

卢卡吐槽,他才不要什么邻居,算了算了,不和自来熟的人计较,反正待两天就回基地了。

电梯升到八楼停下,卢卡头也不回的走,拿钥匙开门关门一气呵成。

阿尔瓦默默注视着这一幕,淡淡一笑。

将房间收拾好,卢卡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没过多久房外传来敲门声,卢卡走过去开门,看到人后他紧皱眉头,“怎么是你?你有事吗?”

“我做了些糕点想请你尝尝。”

空气中散发着甜腻的味道,卢卡心动,他抽抽鼻子拒绝,“不需——”要。

“还有些之前做好的红椒酱。”

!!卢卡星星眼,压制着面上的激动,佯装勉为其难,“行吧。”

扫一眼阿尔瓦的手,除了几块小蛋糕就没别的了。

他咳咳两声,“红椒酱在哪。”

上钩了,阿尔瓦面色微动,“红椒酱不好盛,要不要跟我进屋品尝?”

卢卡舔舔唇,摸摸微鼓的肚皮,毫不犹豫点头,屁颠屁颠跟上去,他还能吃的!

一大碗红椒酱摆在桌子上,卢卡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这鲜艳的颜色看着就香!

得到阿尔瓦的应许,卢卡上前扒拉两口,眼睛餍足的眯了起来,朝阿尔瓦竖起大拇指。

阿尔瓦回以淡淡一笑。

卢卡鼓着腮帮子边吃变想,要不在这多住几天,这人虽然有点怪,但做的东西实在是好吃啊!

有什么理由能天天吃到这人的红椒酱呢,唔,都是邻居,他来蹭点饭应该问题不大吧。

卢猫猫真的很可爱,阿尔瓦指尖微微摩挲,“我日常没事就喜欢研究食物,你若是喜欢便常来替我尝尝手艺怎样。”

“好!”卢卡一口答应,免费的厨子不要白不要。

“我们加个联系方式?”

阿尔瓦伸出手机,卢卡抬手扫上,出现一个蓝色调带只小猫的头像,名字是阿尔瓦·洛伦兹。

“阿尔瓦·洛伦兹?”卢卡颦眉,和那天的少年一个名字,应该是巧合,对方无论是体型还是气质都完全不一样。

“叫我阿尔瓦就好。”

卢卡闲聊,“你听说过第五人格吗?”

“嗯,最近很火,各大平台都能看到它的影子,我因为好奇也下下来试了试。”

卢卡闻言瞥他一眼,很是诧异。

“怎么了?”阿尔瓦问。

卢卡喝口水,“没想到诶,看你的样子不像是会玩那种游戏的。”

“哪种?”

卢卡瘪嘴,“就第五人格这种。”

他明媚的眼睛促狭笑着,如一弯明月,“你玩的时候会红温吗?”

“告诉你个秘密,我是职业选手哦,可以带你飞的那种!”

阿尔瓦嘴角浅浅牵起,望向卢卡的眉眼宠溺,“我玩监管,隐士这个角色很适合我。”

“能带飞别人,很棒。”

“哇!我玩囚徒诶,和隐士是师生关系。”卢卡摇摇头叹气,“不过他们之间的误会太多啦。”

阿尔瓦道,“水到渠成,一切都会解决的。”

卢卡点头,情绪来的快去得也快,“你的游戏id是什么,有空双排啊。”

阿尔瓦早已调出好友界面,“我找你就好。”

卢卡,“小心触电。”

阿尔瓦心底反复念着,“很适合你。”

……

两天过后基地的电路被重新装好,被阿尔瓦投喂了两天的卢卡吧砸吧咂嘴不太想回去。

“我要回基地了。咱们有事手机联系。”卢卡晃晃手机。

阿尔瓦面色不变,依旧温柔,“好。”

回到基地,躺回柔软的床,卢卡有些迫不及待进入游戏和阿尔瓦双排。

说不清什么心态,就是莫名其妙想听听阿尔瓦的声音,要是能面对面交流就更好了。

阿尔瓦的监管玩的很好,求生虽然也会基础但比起卢卡来还是差了些。

两人匹配玩了会就开启了单练模式。

卢卡单手揉揉发酸的眼睛,小声嘟囔着,“有点困了。”

“去睡觉?”

“不!”卢卡张口否决,“等我过完瘾。”

“卢卡斯这个年纪应该还在上学。”阿尔瓦操作着人物,状似不经意问。

卢卡抬手电掉隐士的恩典,“想打电竞,休了一年学。”

“那个洛伦兹教授还想让我当他助理来着,不过我现在更大的兴趣是第五。”

卢卡随意道,“你和那个教授同姓诶,最近不知怎么了,好像和洛伦兹这个姓氏有缘,前阵子还遇到了个和你同名同姓的少年。”

阿尔瓦淡笑,嘴角富有深意,可惜卢卡看不到,“是吗。”

“是啊是啊。”卢卡点头,没觉得哪里不对劲。

隐士一棍子把囚徒打倒,阿尔瓦道,“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卢卡托腮回应,唔,红教堂应该没什么好玩的地方吧。

只见阿尔瓦操纵着隐士来到教堂讲台,囚徒被放在地上敲打。

!!!卢卡脸色爆红,“你你你你——”

“你怎么能这样!”

阿尔瓦语调无辜带着疑问,“怎么了?我看一些主播遇到喜欢的角色都会这样表达喜爱。”

“我喜欢囚徒这个角色,也喜欢和卢卡斯的相处。”

卢卡嗫喏着嘴唇,他虽然没遇到过这种事吧,但是也从平日刷的视频里知道有些玩家磕隐囚,这是在撅人。

卢卡摸摸发烫的脸颊疯狂搓两下,“没事没事,我要去睡觉了。”

说完他直接投降退出关灯闭眼,独留另一边的阿尔瓦发愣。

良久他轻笑,小朋友害羞了。

该怎么不经意间暴露自己的身份然后名正言顺把人拐到手呢?

他慢条斯理的推着单片眼镜沉思,少年阿尔瓦·洛伦兹的出现还是个隐患,他阴鸷偏执很容易伤到小猫。

这件事过后卢卡就没联系过阿尔瓦,阿尔瓦也没主动邀请卢卡,两人好像在避嫌似的。

“嘿,卢卡,盯着屏幕看什么呢,都瞅了五分钟了!”

莉莉的一声呼喊让卢卡回神,眨眼一看手机上不知何时调到了阿尔瓦的游戏界面。

大大的‘邀’字晃动了他的心神,他手指来回晃动,邀还是不邀?

纠结的功夫手指不小心误触,不过两秒,隐士进入了迷雾山庄。

卢卡心虚般的扣掉手机,趿着拖鞋蹭蹭上楼,“莉莉我晚上请假!”

“啊?”

一头雾水的莉莉急忙道,“请假找队长啊!”

卢卡早已消失在楼角。

他关上门带上耳机扑进床里,进入自定义模式,犹豫着打开话筒,“喂?”

“卢卡斯没在训练?”

男人的声音低哑温柔,苏了卢卡大半边身子,他蚊子哼哼,“没……”

声音平淡似乎只是在讲述事实,但卢卡好像从里面听到了一丝……委屈?

他猛地甩头,应该是错觉。他打马虎眼,“确实挺忙的……”

“我又做了一些红椒酱,学了新的糕点做法,有空来尝尝吗?”

低柔的嗓音听得卢卡心间发软,心里为阿尔瓦发了一张善解人意卡。

“那——”

“我先下了,明天有事,改天再聊。”阿尔瓦道。

卢卡排期刚结束就收到了少年阿尔瓦·洛伦兹的邀请。

“他邀请你去他家做客,你答应了?!”

卢卡眨眼,“没啊。”

莉莉刚松一口气,又因为卢卡的话提上来。

“刚看到消息就和你说了,还没来得及发,就要答应呢。”

“不行!”莉莉手拍沙发,恨铁不成钢,“你瞪大你的俩眼看看,他像好人吗!”

卢卡无辜道,“不像。”

他义正言辞,“但我们不能以貌示人,他可是救过我一命!”

一直在旁边竖耳朵听得戚十一凑过来,“上次去酒店发生了什么?”

卢卡如实相告,戚十一冷呵一声,“要不是他故意躲在那你也遇不上,本来就是无妄之灾。”

卢卡捏着下巴,说的有几分道理,不过,他看着少年阿尔瓦·洛伦兹发过来的地址,竟然和他买的房子在一栋楼。

还在他斜对面。

而他对面就是重名的青年阿尔瓦·洛伦兹。

不对劲啊,怎么想都不对劲。

必须去一探究竟。

说干就干卢卡和奈布三人告别,让他们放宽心,不会出事的。

来到房前,卢卡轻轻敲门。

咔嚓一声,阿瓦尔开门,卢卡从缝隙里看到屋内的昏暗。

“大白天的拉窗帘干嘛啊,乌漆嘛黑的不怕摔着嘛。”

卢卡进屋把窗帘拉开,光亮照进来,也让人看清了屋内的简单的陈设。

“欸?小仓鼠?!”

茶几上的箱子里有只幼小的仓鼠,一下子吸引了卢卡的注意力。

他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睛,请示着仓鼠的主人,“我可以抱抱他吗?”

阿尔瓦点头,走进厨房拿出红椒酱递给卢卡。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红椒酱?”卢卡轻轻揉捏着仓鼠疑惑。

“他告诉我的。”

阿尔瓦如是说。

“他是谁?”

阿尔瓦嗓音平静,低着眉眼看他,“你身边的人。”

卢卡背后发冷,莫名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

他身边的人……不可能是莉莉他们,也不可能是妈妈,最近认识的且知道他喜好的只有阿尔瓦。

“你和你隔壁的人是什么关系?”

阿尔瓦嘴角扯出一抹诡异的笑,“想知道吗,那就跟我来。”

卢卡心生警惕,头顶的呆毛立了起来,他抱着仓鼠往后退,“你想干什么!杀人是犯法的!”

阿尔瓦愣住,无奈,“没其他意思,就是想告诉你真相。”

他指向卧室,“卧室里有一道秘门,你觉得会通向哪?”

卢卡眯起眼,那个地方,没记错的话,和22w的卧室相对。

卢卡恍然,他好像知道了什么大秘密。

这少年是22w的私生子!

就因为私生,连自己的名字都没有,实在是太可怜了。

阿尔瓦来到卢卡身后,把他手里的仓鼠放下,手捂住他的嘴,嘴唇擦着他的耳边低声道,“你在脑补什么?”

唔?卢卡头顶冒出问号,刚想问些什么便感到一阵眩晕,勉强眨了几下眼晕了过去。

上下两篇,会有少量OPH战队内容,阿尔瓦会变身,若ooc致歉

“你真的决定好了?”电竞基地门口,卢卡拖着行李箱仰头望着基地前大大的OPH三字,眼中溢出光彩。

“嗯,我想先去打一年电竞,具体情况已经和洛伦兹教授的实验助理说了,洛伦兹教授同意了。”

“妈妈,您就别担心了,我有自己的想法,也能照顾好自己的。”

巴尔萨克夫人淡淡笑着,一脸温婉,“好,我不干预你的决定,和基地成员好好相处。

我在学校附近给你买了一间房子,你把你的地址发过来,待会会有司机给你送过去。”

卢卡眉眼弯弯,扯了扯自己的小辫子,可爱的虎牙露出,“好呀。”

“啦啦啦!欢迎来到OPH!”莉莉摇着礼花筒高兴跳到卢卡面前。

奈布和戚十一也微笑着表示欢迎,相比起莉莉来说内敛许多。

卢卡伸手,“大家好,我叫卢卡斯·巴尔萨克,平时叫我卢卡就好。”

莉莉嘻嘻笑,“我们都看过你的资料了,喏,这是我们的基本资料。”

卢卡接过资料快速翻阅,上面都是些基本的姓名性别爱好,没有重要的隐私。

莉莉疑惑,“话说你的名字是卢卡斯·巴尔萨克,那为什么不叫卢卡斯?”

卢卡翻到戚十一的界面,边看边说,“怎么叫都行,卢卡更顺口一些,妈妈喜欢这样叫我。”

奈布递了瓶牛奶给卢卡,莉莉哇哦一声,“是队长最喜欢的牌子诶,平时我偷拿一点都要被追着打!”

卢卡诧异瞥向两人一眼接过,“谢谢队长。”

奈布沉默嗯一声,眼神刀向莉莉。

戚十一插话,“你那是拿一点?把队长囤了两个月的都搬到了自己房间。”

莉莉尴尬挠头,“哈哈…哈哈…”

她心虚拉着卢卡上楼,“我带你去房间!”

奈布帮卢卡拉着行李箱,戚十一转身去厨房看看中午要吃什么。

房间是四个单人房,卢卡和奈布面对面。卢卡整理好生活用品,

卢卡趿着拖鞋下楼拿钥匙。

回来后迎来莉莉的熊抱,“快来!戚姐给我们做了糖醋排骨和小龙虾!”

四人落座,小龙虾入口,卢卡眼睛一亮,抓着小龙虾嚼嚼嚼,实在是太好吃啦!!

“戚姐的手艺可是一绝!”

莉莉夸赞,戚十一骄傲,奈布闷声不吭吃吃吃,卢卡疯狂点头赞同。

饭后四人开始研究起自己在游戏里的角色,四人的默契极佳,没多久就磨合的差不多了。

晚饭莉莉提出出去吃,她晃晃手机,“酒店包厢都订好了哟,我请大家,庆祝OPH组队成功!”

卢卡咧嘴笑,“庆祝OPH组队成功!”

酒店包厢

卢卡盯着眼前的酒瓶内心蠢蠢欲动,他长这么大还没喝过酒呢!

刚伸出手就被奈布打掉,“小孩不能喝酒。”

淡淡严肃的语气听的卢卡羞恼,他涨红着脸憋出句,“我成年了!”

莉莉嘿一声,碰上卢卡的肩膀,“看你这渴望的小眼神,一看就没喝过~”

卢卡抠手,真这么明显?

“唉,小可怜劲,我都不忍心拒绝了。”莉莉撺掇,“队长,戚姐,卢卡都大学生了,少喝一点尝尝味道也没事吧?”

她心里想着卢卡从没喝过酒,酒量肯定浅,喝醉了会是什么样子呢?

乖乖小猫还是疯狂小狗?

卢卡端着橙汁眼巴巴点头。

戚十一颔首,“就一小杯。”

卢卡喜笑颜开,端着酒就往嘴里哐哐倒,看的三人发急,哪有这么喝酒的!

“咳咳咳!”

辛辣的酒水滑进喉咙,卢卡成功被呛到,呛的满脸发红,大部分酒都吐在了手上。

“好辣!好辣!”

卢卡扇着舌头,眼尾直接红出眼线。

奈布轻轻拍着他的背,“还喝不喝?”

卢卡摆手,“不喝了不喝了!太难喝了!”

他身子一仰躺在靠背上,眼珠子直愣愣瞪着天花板,跟丢了魂似的。

“吃点鱼片降降火。”戚十一用公筷把水煮鱼片夹在卢卡碗里。

卢卡攥着筷子慢吞吞嚼着,只觉得脑袋有些晕乎。

莉莉等人还是低估了卢卡的酒量,被呛到的酒下喉不过多久,卢卡就开始头脑发热。

“唔……”卢卡搓搓脸,“我去个卫生间。”

凉水泼在脸上,大脑清醒片刻,走进隔间,卢卡想,果然是昨晚熬夜打游戏以至于现在太困了。

“小子!快点把钱交出来!”门外传来撞击声和野蛮的怒吼声,卢卡面露疑惑,这是……要打架?

完辣,手机还落在包厢里了,他手无缚鸡之力要怎么出去,难不成要等到他们离开?

被撞到门上的少年头发中长,盖住了眼睛,他低着头声音倔强,“我没有欠你们钱。”

高大男人一拳打在他身侧,发出巨大响声,“父债子偿,你老子跑了就得你还!”

少年低着眉不为所动,倒是隔间里的卢卡被吓了一哆嗦,不会要出人命吧!

他牙一咬框一声踢开门,气沉丹田大声喊道,“你们要干什么!”

架势倒是足了,就是眼神有些飘忽不定。两人没想到这竟然还有人,同时诧异看向卢卡。

王强瞅着卢卡狐假虎威的样子捧腹大笑,“怎么,你想帮他还钱?”

卢卡张口就被王强凶狠打断,“不是还钱就别挨老子!一个小比噶还没老子肩膀高,老子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你!”

卢卡心里嘀咕,我还没说话呢。

他眼睛上移,咽咽口水,这男人吃啥长的,得有两米了吧。

思索的功夫,王强盯着卢卡精致的面孔恶意一笑,“长的挺不错的,要不跟老子混?”

?卢卡疑惑脸,“我家有权有钱,为什么要跟你混?”

卢卡真诚发问,王强却切切实实的被激怒,他抬手去拽卢卡的胳膊,“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比他腿还粗的胳膊伸过来,卢卡心跳到了嗓子眼,肾上腺素激增手脚不受控制。

身后的少年突然有了动作,一个过肩摔把王强摔倒。

王强倒在地上没了动作,卢卡凑近去看,才发现人直接晕了过去,他叉腰,什么嘛,原来是中看不中用的!

他想拍拍少年的肩膀,抬手后才注意到这个看起来营养不良的阴郁少年竟然比他高了半个头。

卢卡瘪着嘴不开心,他为什么这么矮。

阴郁少年开口,“我叫阿尔瓦·洛伦兹,你叫什么。”

是婚后保留自己姓氏的阿尔瓦·洛伦兹。在外可以不用称呼她为巴尔萨夫人,因为在学术领域里她比她的丈夫卢卡·巴尔萨还要出色。

是火偶手书《当遇见你》

木偶师

红桃

对应圣杯

感性思维

圣杯在塔罗中代表情感

火灾调查员

黑桃

对应宝剑

象征正义、战争与灾难

“法罗女士”

方块

对应钱币

象征财富

对应塔罗中的钱币

同时方块的形状也与塔罗图案中的星币极其相似

骑士

梅花

对应权杖

象征权力与热情

梅花的英文意为“棍,杖”

正好对应塔罗中的权杖

有私心tag

【私设鸿俊因为凤凰真火获得了孔雀本体】

【ooc致歉】

【孔雀习性不是特别了解勿喷】

春日晌午,长安的天气转暖,陈奉被李景珑哄着睡了午觉,当下便是怎么都过不够的二人世界。

“景珑,我好像病了。”

“???”李景珑看着精神奕奕的小孔雀,怎么也看不出来有哪里不对,便问道:“想哥哥了?”

“不是!”鸿俊有些别扭,他尾椎有些痒,像是什么要破口而出的样子。

还有些羞耻,鸿俊总想用手去按按那个鼓起来一个小包的地方,但那地方实在不好意思去摸。...

还有些羞耻,鸿俊总想用手去按按那个鼓起来一个小包的地方,但那地方实在不好意思去摸。

“这太奇怪了……”鸿俊喃喃道。

“想要了?”

鸿俊平日在床上就是害羞且想做,大部分都是李景珑主动,放不下羞耻心的小孔雀难道这把要主动了一回了?

“也不是……”鸿俊能明白这和那档子事的感觉不一样,又找不到原因,有点烦躁,唔?更痒了:“说不上来……”

前两天其实就有点不对劲,天气变暖和难免犯困,驱魔司无案可查,两个人闲来无事可这长安逛,以前没去过的没玩过的都去一遍,尾椎起初有些疼,也不没怎么在意,谁料还能鼓起一个小包,找医生看过也无济于事,不好意思给李景珑看就瞒了下来。

每当李景珑拉着鸿俊亲热时那处就痒得厉害,尤其情动时尤为严重。

“几天不曾好好亲热了。”李景珑纳闷道:“有事别自己憋着,答应过哥哥的。”

鸿俊看他靠过来尾椎又开始痒,连忙把他推开,但尾椎的小鼓包这时候好像动了一下,鸿俊忍不住直接用手按下鼓包,鼓包没按下去,他自己因为敏感的问题直接败下阵来。

李景珑这才注意到那小鼓包,微微发红。

“这是?”

“别动它!”

“没见过这种病。”别是什么不治之症,李景珑暗暗担心,怕鸿俊想多,安慰道:“别想这么多了,一定有办法解决的。”

“你不是想陆许了吗?莫日根来信了,这几日就要到了。”

“真的吗!”

“带了好多草原的玩意。”

“我就知道陆许最好了!”

鸿俊一想到陆许就舒心多了,尾椎的痒意也被喜悦的情绪暂时覆盖,李景珑松了口气。

几日后陆许如约而至,大家一起聚了聚,鸿俊便拉着陆许去说了悄悄话。

莫日根和李景珑不在,鸿俊和陆许放得开些,陆许讲了好多草原上的故事,两个人又去看了奉儿,奉儿见陆许来了开心了好一阵。

“这么喜欢奉儿,要不让奉儿认你做干娘吧!”

“什么干娘!这样说我要生气了!”

“莫日根不也挺喜欢奉儿的吗,真的不考虑考虑?”

“不考虑不考虑!”

陆许大半年没见着鸿俊,也好久没逛长安,以前就听大伙说平康里十分有趣,每次提起莫日根的脸色就黑,趁着机会想去瞧一瞧,没想到鸿俊拒绝了。

“陆许……跟你说件事。”

“什么啊神神秘秘的。”

“我尾椎骨鼓起来了,怎么办啊,靠近长史的时候还痒。”他也好想和长史亲热啊,这个鼓包太碍事了。

陆许复杂的看了他一眼,鸿俊看他不说话:“不是什么很严重的病吧。”

“你还记得是只孔雀吗?”陆许扶额:“重明的涅槃之力给你了一具完全的妖形态,你现在……依据孔雀的习性……”

“是要开屏求偶……”

“你要试着适应孔雀的习性,估计过两天你就对着李景珑疯狂开屏了。”

“!”

“你试着催动经脉,估计能完整开屏,憋着不好。”

“好吧。”

鸿俊盘腿而坐,经脉暖洋洋的缓缓流动道小鼓包,几乎是天性一样的,华丽无双的孔雀屏犹如一把碧纱宫扇,绮丽的绿色彩云般慢慢散开,痒意彻底消失,也让鸿俊舒服了不少。

“好漂亮……”陆续赞叹道:“第一次见孔雀开屏。”

“以后见了别的孔雀我也是开屏开的最漂亮的那个。”鸿俊不经意的抖了抖尾巴,怎么办他不想收回去了。

陆许笑道:“是是是。”

“那我现在这样……怎么出门见人。”

鸿俊捂脸想到孔雀一到春天就控制不住开屏求偶,他一会怎么跟李景珑说,可把尾巴放出来还挺舒服的,要不以后让李景珑抱着尾巴睡觉?

“我去把莫日根拉走,剩下的我就不管啦。”

说着陆许就把喝的正高兴的苍狼拽出来,莫日根任由他拉着回了房间,李景珑纳闷陆许还有这么主动的一面,接着就看见鸿俊就探头探脑的扒在门口。

“景珑……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啊?”李景珑不解道:“是闯了什么祸吗?”

鸿俊把整个身子全露了出来,华美绝伦的孔雀屏一晃一晃的,鸿俊的羽毛极亮,颜色花哨却显得华贵无比,根根相错,尾羽上那些精致的眼斑反射着光彩,耀耀生辉。

孔雀大明王真乃天地无双。

这也是妖族动乱除去天魔的第一个年头,李景珑早有耳闻鸿俊有了妖族本体,但生下来就是人形态的小孔雀也习惯了作为人的样子,这也是鸿俊鸟生里第一次开屏。

“鸿俊……你在求偶。”

李景珑知道孔雀的习性,联想起之前的小鼓包,一下子什么事都想通了。

“是不是见到我就想开屏?”

“别说了!”他的小心思全被尾巴出卖了!

往后几天,李景珑觉得自己又多了解了鸿俊一点,嘴上拒绝房事的鸿俊下一秒突然开屏,两个人蜜里调油时突然炸开的孔雀屏,都明目张胆的告诉李景珑自己内心软绵绵的爱意。

等到春天过去了,鸿俊松了口气,这段被迫坦诚的日子终于过去了,初夏时节,长安里来了一支运着孔雀的商人,他们让花孔雀开屏给客人看来赚钱,李景珑带着他闲逛时就恰巧遇到了。

被人群围着的花孔雀被养得极好,商人们拿着花哨的团扇、花朵、绸缎和貌美的姑娘吸引孔雀开屏,李景珑看着就想到了自家的小孔雀,越看越觉得还真是自己家的更绝色,鸿俊刚才和他聊着哪家铺子的糕点进了新样式,突然李景珑就不说话了,顺着他的视线看,人群中的孔雀傲然开屏。

“李景珑你往哪看呢!”鸿俊气呼呼的扯了扯身旁高大男人的袖子,他是孔雀大明王还能被一只普通孔雀比下去?

李景珑不会觉得自己没有那只孔雀漂亮吧!鸿俊心里险些抓狂,那只孔雀也确实漂亮,突然尾椎一放松,鸿俊又想起来被开屏支配的日子,来不及收回李景珑就察觉到了他的失态。

“在我眼里你最好看了。”李景珑哭笑不得,轻声哄着鸿俊,鸿俊大概是觉得自己更喜欢那只孔雀的花色吃醋了,孔雀的比美天性不禁暴露了出来。

鸿俊没脸做鸟了,大街上的人也习惯了和妖怪相处,见这么一出也没人被吓到,都来围观鸿俊漂亮的羽毛。

原本被围着的孔雀看到人群都盯着另一个方向看,便生气的凑近,一眼就看到了鸿俊,这是什么运气居然遇到了陛下!孔雀虽然心下对着妖王陛下的敬畏快要把它弄的发抖,给它十个胆它也不敢和妖王争奇斗艳,怨就怨着天性吧。

花孔雀战战兢兢的差点哇的一声哭出来,尾巴想缩回去又奈何陛下的羽毛太绝色了,刚缩回去点点就又炸了起来。

鸿俊的醋劲儿没消,用力缩也没缩回去。

人们瞧这他俩都赞叹这一奇观,李景珑不喜欢他们觊觎鸿俊的眼神,抱起鸿俊用着轻功走了,人群才散了。

鸿俊回去后想找个借口骗李景珑发誓自己这没吃醋,但看着身后的尾巴突然就啥都说不出来了。

他现在整只孔雀都不好了。

李景珑心想:孔雀着习性他可太喜欢了。

国驱好久前看的了,ooc警告

自打败蚩尤之后,神州两年来几乎没再发生天灾人祸。

岁星离去仍旧好运的陈星,今年却如同遭到了报复般失去了命运的恩宠。

二月底的敕...

二月底的敕勒川,下起了冰雹。

淅沥沥的大雨还没落到地上边凝结成了冰块,一连下了三四天,对帐篷造成了莫大的损害,天气更是冷得让人难以入眠。

陈星每天夜里只好窝在项述的怀里,倾听着冰雹砸向地面的声音入眠。

“嘭”“嘭”“嘭”

仿佛带着闪光的冰晶落地声在陈星的耳边有节奏的响起,陈星不耐烦的转过脸,像鸵鸟般把自己的头深深的埋进项述的侧颈,试图隔绝这烦人的声音。

“星星,醒醒。。”

“星星,醒醒!”

陈星猛的睁开眼坐起来,入目却不是熟悉的帐篷,恍然间似乎置身于灿烂星海,自己躺着的地方似乎正是银河的光带。绕是陈星经历传奇,这样的梦也是第一次,猛一转头幸好项述仍在他的身边。

“这是哪?项述你快醒醒!”陈星推了推项述,项述似乎睡的很沉。

项述缓慢的睁开双眼:“星儿?”

与以往的警醒不同,陈星觉得今天的项述异常疲倦,难道是魔又发动了法阵困住项述的能力?陈星把项述扶着坐起,待到项述看清周围情况的时候,彻底的醒了过来:“这不像是普通的梦,难道是白鹿的梦境?”

“白鹿梦境?”陈星朝项述望去,忽然冒出一种不祥的念头:“遭!会不会是陆影通过梦境的方式向我们求救?但为什么你的精力受损?”

“除了刚醒来的时候感到疲倦,现在倒也无大碍,”项述站起来活动了手脚,并试图运用龙力:“法力似乎又回到了万法归寂时的感觉。”

陈星比起心灯的手诀也没有发光:“心灯看来是真的离开了我呢,我们该怎么办?”

两人眼下既无参照物也无方向感,项述提出一个想法:“既然让我们从银河中醒来,是不是就意味着银河是关键?问题就变为是向前走或是向后走了。”

“项述,你好聪明,”陈星对项述的夸赞随口就来。

项述:“。。。。。”

“目前这点线索就只有这个解法,”项述对陈星越来越依赖他感到很无奈:“你能不能稍微动动脑!”

“脑子都给你动完了,我还操什么心?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嘛。”陈星从最初的慌张缓过来,边挂上了招牌式的乐天笑容,项述看着他的笑容倒也气不起来,牵过他的手,望向天空中的北斗七星,朝着勺柄的方向前进。

“那就走吧。”

两人路上边走边看着漫天星穹推测着,尽管脚步很轻松,紧握的双手出卖了他们的内心。

就在他们猜测白鹿要给他们传递什么信息时,不远处传出人声。

“你好聪明啊,长史。”

“不要叫长史,叫景珑!”

陈星:“。。。。。”

为什么这句夸奖听起来有点耳熟?项述偷偷的朝陈星撇了一眼,却得到了陈星的一个瞪眼。

是啊!我们夸人就是这么毫无浮夸的词藻,直抒胸臆!

咦?我为什么要说“我们”?

刚才的话语间传来“白鹿”和“鲲神”这些词汇,两人对视间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出了同样的推测:对方很可能也是驱魔师!

陈星和项述朝声源处跑去,越过一段昏暗的星带之后,一颗耀眼的启明星照亮了彼此。

陈星只见刚才说话的两人,一人身高腿长面容英武,另一人漂亮得仿佛不似凡人,腰间缀着一枚孔雀翎和凤凰羽,正笑吟吟的跟高个青年说话。

面对突然到来的人,四人看着对方面面相觑。

这还有人?!

“你是。。?”

“你好。。!”

李景珑和陈星同时开口,却默契的又同时闭了嘴。

“我是李景珑,是驱魔司长史。”

“我叫陈星,是大驱魔师。”

看着陈星傻乎乎的样子,项述有点看不过眼,一把将他拽到身后,出面跟李景珑说明情况:“我是他的护法武神,既然这里只有我们,我就长话短说了。刚才你们似乎提到了白鹿,是否指的是那位拥有穿梭梦境的神灵?眼下被困梦境,为尽快解明原因离开,我们最好交换情报,如何?”

还未待李景珑回复,项述又补了一句:“我丑话说在前头,若是此局须得我们之间斗出个输赢,胜者才能离开的话,我述律空定下杀手,保陈星离开。”

眼看着本来尴尬的气氛陡转紧张,李景珑也不想在情况不明的条件下树敌,当即息事宁人:“这位武神大人,我们先搞清楚情况再做决定。我们先确定几个关键信息,第一,我们都是驱魔师,第二,都是在夜里做梦醒来之后来到的此处,最后,我们的时代里都有白鹿。这三点都能确定吧?”

陈星从项述背后探出个头来:“嗯没错,我暂且相信你们。他就是有担心我的安危的思维惯性,别管他。”

“哼,”项述随即扭过头瞪了陈星一眼,陈星装瞎看不到,继续笑盈盈的外交:“除去以上的三点外,我们在遇到你们之前的路上曾试过动用灵力却没有半点回应,法宝也没有相应出现在梦中,看来这里与白鹿的梦境有所不同,又回到了万法归寂地状态里。”

看着来了个可以正常交流的人,鸿俊稍微放松了些:“什么是万法归寂?是法力都不能用了么?我们的法宝都没带进来,我身上也仅有这片凤凰羽毛能保持温暖了。”

“哇你会说话呀,你叫什么名字?”陈星看到长得好看的人简直抑制不住:“你比我们大单于还好看!身上这片孔雀翎又是什么?你是凤凰吗?还是孔雀?”

“我叫孔鸿俊。凤凰羽是重明的,噢重明是只凤凰,也是我的养父,孔雀翎是我爹留给我的。”不知道为什么,鸿俊看着眼前对他笑着的少年总有种亲切感,直觉告诉他陈星不是坏人。

“重明?养父?”想起重明,陈星简直乐不可支:“重明这样的也会给人养小孩么?说起来这个名字还是我给他起的。你们是未来的驱魔师吗?”

眼看着陈星要控制不住自己要聊起来,项述赶紧出言打断:“有什么话等会路上再说,先理清下一步的头绪,不要占人家便宜。”

陈星:???

鸿俊:???

李景珑赶忙接过话茬:“敢问武神大人来自什么时代?”

“竟是晋朝的前辈,”李景珑对历史古籍有所涉猎,甚是震惊,但考虑到正事便不再寒暄:“依方才陈星小兄弟所言,我们也曾尝试过,除我心脉中的心灯尚能发光外,别的方法均不可行。”

心灯!

陈星一把凑上李景珑身前,揪住他的衣襟:“你为什么会有心灯?心灯不是散入天地脉了吗?”

鸿俊不动声色的扯开了陈星的手:“鲲神了给我,然后我误打误撞的给他的。”

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陈星后退了一步:“对不起啊,我太震惊了,我把它散入天脉之后以为不会再看到心灯了,没想到又回到了人间。”

李景珑整了整衣襟,朝项述望了一眼,坦诚说到:“如果信得过我们,就不妨结伴有个照应,若是信不过,还请不要互相伤害,武神,您说呢?”

项述倒也不是不识大局,前途未明之时,不结仇敌是基本,况且来人拥有心灯与孔雀大明王之力,绝非善茬,郑重道:“那便暂且结伴通行。”

比起项述的被害妄想症,陈星倒是没有这么紧张,对鸿俊和李景珑十分好奇,凑上前跟两人交换信息。

“哇你是妖王啊,是不是很能打?还是因为你是妖族里最好看?”

“又不是选美大会。”

“你是孔雀吗?我能看看你的真身吗?”

“我只有人身。”

“星儿,闭嘴。”

“大驱魔师是因为你最厉害吗?”

“不是啦,因为那时候只有我一个人驱魔师,还只会发光,不过后来灵气恢复之后建起了大晋驱魔司,我现在也不会发光了。”

“可惜不动明王六器不能带进来,景珑也只能发光。”

“不动明王?六器?”

“对啊,就是智慧剑、降魔杵、捆妖绳、大日轮、金刚箭、蚀月弓。”

“这些虽然名字不同,但我也曾有过。”

“!!!你也是不动明王的传人?”

把信息共通后,两组人似乎找到了共同点:不动明王传人且曾经拥有心灯,但实在缺乏其他证据,即便找到再多的共同点也实在难以确认缘由。

就在两组人沿着银河的光带朝北斗七星前进的时候,听到不远处似乎有呼喊声。

“项诚,别打它,越打它我越难受。”

“小多!”

众人还未跑到近前,远远便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发光体,定睛一看竟是一条通体发着青白色光芒的巴蛇灵体!

巴蛇的头部悬浮着一个青年,头发如同燃烧的青白色火焰,眼中发出青绿色的光,盯着空中的一点蓄势待发。

与巴蛇对峙的地方空无一物,只有一青年似乎被看不见的绳索捆在空中,大声呼喊,在他身旁不时闪着几个光点,光点落脚处泛出一圈圈的光芒涟漪。

轻快又带着闪光的声音,一下唤醒了陈星的记忆:“就是这个声音!是这个声音引我到梦中来的!”

项述和陈星默契的对视了一眼,项述摆出起手势准备战斗,即便是赤手空拳,找到根源便足以试上一试。

“等等!”正当项述准备出手打破巴蛇与看不见的绳索的僵局时,李景珑出声拦住了他:“目前无法确定是敌是友,不妨观望一下,而且你看巴蛇似乎是战斗了一阵的样子,但天上的那位小兄弟似乎越来越难受了。”

鸿俊突然从李景珑的话里得到启发:“越挣扎捆的越紧,若是放松不与它争斗会不会起到相反的效果?”

李景珑稍加思索,觉得似乎可行,与鸿俊对视点了点头:“你朝它喊话试试,你们都有妖族血统,也许能得到他的信任。”

鸿俊闭上眼定了定心神,尝试释放出孔雀大明王的法相,光芒一闪,一个尾羽鲜亮的巨大孔雀妖体浮在空中,散发出妖王的威压,朝不远处喊道:“巴蛇兄弟,听我一句,放松一点,你别激怒他,空中的那位也别挣扎,卸下力气试试。”

巴蛇的头朝孔雀望来,似乎有些疑惑,只一眼又盯了回去。

空中的那位倒是很配合,放松得连脖子都快歪到肩膀上来。

神奇的是,他被紧紧捆在一起的手似乎有了松动的迹象,身体也渐渐的往下飘,快落地时地面卷起一阵掺着闪光的小风,如同一双手轻柔的把他放到了地面,点着顽皮的步伐离开,停在北斗七星附近,一蹦一蹦的看着聚成一堆的人,泛起一圈圈的光涟漪。

“小多!小多!”巴蛇迅速的滑了过去,青年也恢复了正常模样,让那名唤做小多的青年靠在他的怀里,轻轻的拍着他的脸。

陈星和鸿俊作为大夫,看到有人晕在眼前,急忙上前救人。

名唤项诚的青年紧抱着小多,警惕的望着跑来的二人:“别过来,你们是谁?你为什么可以释放孔雀的妖魂?”

眼看着晕倒的青年快要被项诚捂死,陈星和鸿俊停下了脚步,距离他们五步远,陈星抬手做出安抚的动作:“好好好,我们不过来,但是作为大夫我还是提醒你把他放开,他快被你闷死了。”

说到小多,项诚陡然紧张起来,稍稍松开他,让他仍躺在自己怀里,警惕的看着来人。

项述和李景珑紧随其后,看着又是一个警惕到几乎有迫害妄想症的人,李景珑很有经验的上前交涉:“既然如此,我们便先自报家门。我叫李景珑,那边那位释放孔雀妖魂的是孔鸿俊,我们均来自大唐驱魔司。这两位来自晋朝,同样也是驱魔师。”

项诚从小没接受过正规的义务教育,对唐朝晋朝没什么概念,但是对驱魔师这个字眼倒是敏感,眯了眯眼:“噢?驱魔师?”

项述跟迟小多从梦里醒来还没搞清状况,迟小多就被看不见的光点缠着闹着,逐渐飘离地面。迟小多一时没反应过来,如同从高空中被扔下的人一般手舞足蹈的挣扎着,项诚以为有看不见的东西在攻击他,立刻就采取了反击,可惜没有不动明王的法器在手,法咒口诀统统失效,只好祭出巴蛇妖体。

只是这个对手除了有跳动的光点也没有实体,项诚怕盲目攻击伤到迟小多,空有一腔愤怒无处释放,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在空中挣扎,被缠得越来越紧。

即便突然出现的一群人救下了迟小多,仍难以打消他心头的顾虑。

“不管你信不信,我还是要说,”陈星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没有武器:“我,作为一名大夫,看见眼前有昏过去的人就不能坐视不管,你除了抱着他也做不了什么,看见那边看戏的光点没,大家都是绑着一根绳上的蚂蚱,不如让我试试,多个人虽然不说能多份战斗力,好歹跑的时候没人拖后腿,你觉得呢?”

项诚对迟小多昏过去的担忧还是战胜了他的警惕,朝陈星点了点头。

陈星获得了准许,朝两人走去,项述跟在陈星身后以防不测,却遭到了项诚的瞪眼。

看着项诚的言行,陈星转头朝项述示意自己没事,独自一人上前查看迟小多的情况。

陈星简单的为迟小多把脉、查探呼吸,迟小多似乎只是因为疲倦陷入了梦中梦,并无大碍。为了将他唤醒,想到先前用心灯的一些方法,转头说道:“李长史?是这么叫么?能否请你用心灯帮上一帮?”

鸿俊与李景珑简单的对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心灯还能把人从梦中叫醒不成?

鸿俊曾经一大后悔之事就是医术未学得炉火纯青,只能做临时救急,若是涉及复杂情况则能力有限。

陈星既是心灯曾经的持有者又是草原神医,用心灯战斗的经验不足李景珑,在用于破魔和救治方面倒是十分熟悉。

“我要怎么做?”李景珑在项诚的眼神示意下上前,陈星扭头比划道:“能把心灯化作光团持在我的手心上吗?用我刚才教你的法诀提供给我就行。”

李景珑只有将心灯作为己用战斗的经验,作为能量源提供给他人还是第一次,他按照陈星所教的尝试着比了法诀,将心灯的光团稳定的维持在陈星的手中。

有了心灯的辅助,陈星逐渐找回了以前用心灯驱魔的感觉,引了一些法力到自己的眉心轮中,强化自己的双眼,轻易的看到了迟小多七魂脉轮的状态。

迟小多幸而只是头顶主宰神智的天冲轮稍微受损,陈星将心灯温和的光缓缓注入天冲轮中,迟小多的七脉轮便流畅的运转了起来,不一会儿便醒了过来。

“项诚?”迟小多转醒便看到项诚忧心忡忡的脸:“绑着我的光带走了吗?”

项诚看他只是一时昏厥并未失去记忆,顿时松了口气。

“你有没有感到哪里不舒服?”陈星看到病人醒来也松了一口气:“你先别说话,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陈星简单的给迟小多和项诚说了四人的一些基本情况和对现状的一些推测,项诚在一旁不发一词,只是盯着迟小多发呆。

迟小多察觉了尴尬的气氛,忍不住调和一下:“刚才真是吓死本翻车鱼了,从梦里醒来就躺在银河上,还没搞清方向就被绑在空中勒到昏迷,真是谢谢你哈。”

听到翻车鱼这个词,陈星稍愣了一下,尴尬的打着哈哈:“你是翻车鱼?是什么职位吗?我的武神曾经是大单于呢?”

“大馋鱼是什么鱼?好吃吗?”迟小多刚从昏迷中醒来脑子不清,稍回过神来突然被自己搞笑到:“哈哈哈靠!谐音梗是要扣钱的!”

在一旁围观的众人:。。。。。。

项述:“陈星,回来!别在那丢人现眼。”

陈星骂骂咧咧的站起来回到项述身边:“什么叫丢人现眼,是只有我尴尬吗?”

善于处理这种尴尬场面的李景珑又一次出面:“各位,无论你们是来自哪个时代的英雄豪杰,眼下要想从这个困境中逃出,便只有携手共战,早点解决早点回到自己的时代。”

“不组队,”项诚冷冷的吐出三个字,把迟小多从怀中扶起背在背上,召出巴蛇妖魂又一次抄跳动的光点袭去:“小多抓稳。”

“抱歉,我也不组,”项述同样也拒绝了李景珑的组队邀请,牵起陈星一起朝光点跑去:“星儿,等会不要离我十步远。”

陈星简直无语,他们既没有心灯也没有妖魂,项述的龙力也发挥不出来,现在充其量就是个只有物理武力值的莽夫,然而总归不能在外人面前拂了自家护法的面子,虽然无奈也只好跟着一起向光点跑去。

虽然知道有能力的人脾气也不小,但是这样完全不讲作战的攻略方式让李景珑着实无奈,鸿俊扯了扯李景珑的袖子:“景珑没事,我们组队,要我怎么做?”

李景珑摸了摸鸿俊的头:“我现在没有不动明王的法器,只能用刚才陈星教我的方法幻化出法器试试能不能产生效果,你召出孔雀妖魂试着攻击一下,要是不起作用我们就想别的法子,切莫伤了自己。”

未待鸿俊回应,李景珑望向第一波冲锋现在却被光点耍得团团转的巴蛇,喃喃道:“我有预感,这个敌人可能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恶劣,感觉就像一个顽劣的小孩。”

项述原本是想与项诚形成合围之力,将光点群的行动范围限制起来击杀,只是没想到光点的机动性实在太强,不仅像一阵带着沙石的风琢磨不住,更是拥有在这个空间里自由穿梭的能力,分成几股到处乱窜。

它时而围着巴蛇的脑袋逗弄了一会迟小多,时而又跑到陈星的身边,在他的袖子和衣服钻里窜外,视项诚和项述的攻击不存在一般,让两人不仅招招打空,还让他们无法分神去赶走骚扰自家老婆的光点,光点们似乎玩的特别开心。

迟小多一个没扶稳从巴蛇的身上滑了下去,眼看着又要表演高空自由落体,孔雀一个飞奔将他从空中接住,迟小多吓得大叫了一声,巴在孔雀的身上不住喘气。

“嘻嘻。”

空中传来一阵孩童的笑声,似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个闪现朝孔雀飞去。

可怜的迟小多还没坐稳又被拎到空中,从孔雀头上被扔到陈星头上,嘴里不住的大喊:“为什么又是我啊!!!换个人不行吗!!!”

陈星看着空中惊慌失措的迟小多要掉到他头上,一时不知是接还是不接,正要伸出双手的时候,发现自己也飘了起来!

“啊啊啊!项述!!!救我!!!”

项述像赶苍蝇一般挥走光点,光点仍不住的骚扰他,眼看着陈星越飘越高,心里又急又气,怒喝道:“给孤王滚!”

突然背后显出一条金光闪闪的长龙,一个摆尾把光点赶走,项述赶紧骑上金龙朝陈星飞去。

陈星被拎着飞了一段高度突然停下,恍惚间感觉自己正快速下坠!

“项——述——!”

项述把金龙催得更快,伸出双臂要接住陈星,陈星的身形却在空中诡异的拐了个角度,擦着项述的手指头扔在下落。

项述当即吓得魂飞魄散,双腿夹紧龙身,猛的翻下,以倒挂金钟的姿势堪堪提住陈星的衣领,止住了自由下落。

陈星在高空中下落了一段有些眩晕,还没等项述翻过身把他拉上来,衣带似乎方才被光点折腾得有些松动,眼看着又要下坠。

化为孔雀的鸿俊刚把迟小多放回地面,又赶忙展翅飞向陈星,将他从空中接住,送往地面。

高空自由落体二人组在地面上眼睛发愣的直喘气,项诚和项述二人转攻为守,不再胡乱攻击,六人又围在了一起。

而光点似乎是玩累了般,又聚成一堆在高空中一蹦一蹦的观察着众人。

“诸位不妨听我一句,”观察了全程的李景珑再次提出了他的想法:“据我刚才的观察,光点似乎对鸿俊的孔雀妖魂有所畏惧,鸿俊即使没攻击它,它也不敢对鸿俊轻举妄动;而对不具特殊力量的迟小多和陈星二人,则是戏耍玩弄的态度,但并非要两人的性命,我猜,它是不是并不想攻击我们?”

“噢?”项述眯了眯眼:“你觉得把人从高空扔下来不算要人性命?”

李景珑对此仍有一番解释:“你们刚才可能没观察到,光点在二人下坠的过程中始终是陪伴在两人身边的,而且刚才陈星小兄弟在你即将接到他的时候,身形出现了一个很突兀的拐弯,导致你失手鸿俊去救,也是它在其中干预的一个证明。”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项诚对李景珑的解释没什么耐心:“直接说解决办法。”

“好,如果你们信得过我,”李景珑望向空中那团光点:“不要攻击它,耐心的和它玩,玩够了自然会现身。”

听到这么一个荒唐的建议,就算是鸿俊也觉得李景珑这个办法有些冒险,迟小多从眩晕中缓过来,在项诚的怀里不安的动了动,肚皮翻上:“呕,说什么我都不想再来一次无绳跳伞了。”

项诚摸了摸迟小多的脸,面无表情道:“抱歉,不参加。”

陈星作为另一个无绳跳伞者自是不想再经历一次,但当前却没有其他的破解方式,唯有不断的尝试,他望着项述,两人似是心有灵犀一般,项述稍加思索开了口:“可以试试,但说实话我并没有完全信任你,除非你先去试。”

李景珑早就猜到会得到这个回答。

在座的另外两组人从言行表现来看,无一不是人精,不只有他一人心里有所盘算,眼下局势未明,难免涉及竞争或试探,用他人做诱饵,换做是他也不会愿意。

“那便由我和鸿俊打头阵。”李景珑一步向前,朝化为人形的鸿俊耳边简单交代两句,鸿俊便再次化为孔雀飞上空中。

李景珑双手聚出光球,闪烁着温润的光芒,右手向空中一振,光球升上天空爆出一个大闪光,陈星总觉得有些眼熟,还没来得及提醒,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个闪光炸得眼前一片白。

“你是跟光点一伙的吗?!”

“忘了跟你说啦!对不起啊!”

“这熟悉的感觉。。。”

“景珑我看不见啦啊啊啊!”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颗颗颗。”

光点发出幸灾乐祸的声音。

就在众人逐渐恢复视力的时候,陈星率先看到一只发光的鸟正在众人的头顶上盘旋,颗颗颗的笑声正是由它所发。

难怪它不敢招惹禽族之王的鸿俊,原来竟是只鸟儿!

看到它现了真身事情就好办了很多,在座诸位各个都是驱魔的一把好手,陈星十分眼尖的看到了鸟儿喙前和头顶的两个黑点,便朝空中的鸿俊喊道:“快,净化它的魔气,就在喙前和头顶!”

鸿俊一声雀鸣,当即朝它飞去。

陈星才一出口,鸟儿便又化作了光点,隐藏入漫天星穹之中。

众人:。。。。。。

迟小多扯了扯他的难兄难弟,将食指竖在嘴前:“偷偷的进城,打枪的不要。”

陈星:?

项述将陈星往怀中又搂了搂,朝李景珑说到:“刚才怎么引它出来的就再引一次,注意控制亮度。”

“好。”李景珑应声再次酝酿心灯烟花。

陈星搂住项述的脖子,攀上他的肩,在耳边悄悄说:“你是不是怕我被骂才帮我解围的。”

项述看着陈星亮晶晶的眼睛,不自在的扭头过去咳了一声:“闭嘴,捂眼。”

“啧,”陈星美滋滋的又看了两眼他家护法才缓缓闭上眼睛。

嘭!又一朵心灯烟花在空中绽开,这回李景珑稍稍控制了亮度,甚至在脑子里想象了几个图案,给烟花增添了一些变化。

一朵孔雀图案的烟花在鸿俊的身边绽放,紧接着又是苍狼、白鹿、九尾天狐、金翅大鹏鸟等。

迟小多感觉这次的亮度似乎可以接受,偷偷睁开眼睛,发出了一声赞叹:“这也太美了。”

众人也被李景珑控制心灯烟火的能力震撼,陈星在空中四处搜寻光点的身影,只见它再次现出了原型,围着烟花打转。

趁着李景珑吸引小鸟的注意力的时候,项述四人稍稍交换了意见,迅速的达成了一致,派最能说会道的陈星跟李景珑讲述作战布置。

陈星吸取了刚才的教训,轻轻的挪到李景珑的身边,小声说道:“刚才我们稍微的商量了作战计划,你等会再变出几个树藤或者雪花,把它引过来,趁它的注意力被你吸引的时候,孔鸿俊、项诚和项述将它包围,让它惊慌失措,最后你用心灯一举击破它的魔气,能做到吗?”

李景珑简单的想了想,点点头,手上的动作骤然变了。

左手一记光点接着右手接着一记,心灯光点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的流星尾巴,如同梦幻的魔法世界一般。

围观群众迟小多看呆了,不自觉的配上了bgm。

letitgo~

cantholditbackanymore~

在场四位古人没一个听懂迟小多在唱什么,项述以为他在做什么辅助的唱祭,陈星甚至跟着哼哼了两句。

有烟花,有歌声,发光小鸟完全被吸引了,如同学舌鸟一般也哼唱了起来,整个空间里顿时回荡着letitgo三重唱。

迟小多简直要被这诡异的场面尴尬死了,停下了bgm:“这时候不应该来个人来吐槽我为什么要唱歌吗!”

迟小多的喊声如同一个信号,鸿俊、项诚、项述形成的包围圈一起攻上,刚才还如同被诱惑了的发光小鸟瞬间清醒,像只真正的鸟儿一般扑腾起来。

“就是现在!”伴随着陈星的大喝,李景珑准备好的光箭应声而到,快到鸟头的时候骤然裂成两束,准确的击中喙前和头上的两个黑点!

一声惨烈的鸟叫声在空中形成爆裂冲击波,把围攻而上的三人震开,爆炸中心的光球外形成三道金光环,三环互相嵌套沿空间三个不同方向旋转着,大环旋转飞快,中环和小环随着大环的旋转不断变化着,这俨然就像时钟上的时分秒变化!

迟小多惊呼出声,还没等他朝项诚说,光球内飘出一个金光闪闪的美貌少年。

少年长相中性,全身肌肤白得发光,头戴如同齿轮般的时光之轮,身上衣袍俱是金色,空间内即使无风也在空中飘荡,俨然神明。

即使养父是妖王的鸿俊也没见过这样如真似幻的神明,瞬时看呆了。

少年缓缓睁开了双眼,发出与外表不匹配的清脆声音:“我是被时光之神抛弃的孩子,我叫二月二十九日,四年仅有一次能出来见见这人间。驱魔师们,谢谢你们陪我玩。”

少年似是差点忘了这事一般,随手画了一个圈住众人的金色光圈:“按顺序踏出,祝你们好运。”

旋即一个响指响起,名唤二月二十九的少年化作一阵光风散入漫天苍穹中。

六人愣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还是项述率先打破了沉默:“虽然很莫名其妙,但是解决了就好,诸位告辞,星儿,走了。”

陈星被项述带出光圈之前朝众人笑了笑:“驱魔司延续下去了呀,真好,谢谢你迟小多,歌很好听。。”

看着陈星又有了要絮絮叨叨的苗头,项述猛的一拉,两人踏出光圈便消失了。

鸿俊全程都没太搞清楚发生了什么,还在愣,李景珑出面和现代组二人一拱手:“感谢二位刚才的鼎力相助,既已解决,便在此告别,有缘再见。”

迟小多看着两组人相继离去,上前拉住项诚的手,脸上挂着笑:“只剩咱俩了,要和我说什么吗?他们都是古代版的我们吗?心灯、妖魂、龙力,都是很有趣的人呢。有种和古代的咱俩对话的感觉。”

“你刚才唱的什么?”项诚知道迟小多喜欢听他听不懂歌词的歌,这次竟能吸引这么多人,感到有些惊讶。

迟小多倒是不奇怪,拉着项诚的手踏出光圈:“出去了我唱给你听。”

1.天宝_观未来逆旅

枫色卜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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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雾蒙蒙

12.天命

宋分题今天也想打死他弟

海盗皇后

越狱黑帮老大露被囚禁家暴人妻耀

耀是伊万的嫂子,伊万不知道,所以不小心把伊利亚给绿了

灵感是巴黎在逃圣母太太的粮,超香的,神仙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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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莫斯科一所郊外的别墅中,王耀正温顺的给他即将出门的丈夫整理军装,高大的俄罗斯军官正充满玩味的搂着妻子的软腰,不时狠狠地掐一把在腰上的某个敏感点,王耀被掐的一颤一颤的,但没有追究腰上不断传来酥麻感,而是像每个柔软...

在莫斯科一所郊外的别墅中,王耀正温顺的给他即将出门的丈夫整理军装,高大的俄罗斯军官正充满玩味的搂着妻子的软腰,不时狠狠地掐一把在腰上的某个敏感点,王耀被掐的一颤一颤的,但没有追究腰上不断传来酥麻感,而是像每个柔软的妻子那样,温柔吻了要出远门的丈夫的唇瓣

‘我出去了’伊利亚不舍的回应了那个吻,‘乖乖的等我回来’

声音磁性,是每一个关心自己妻子的丈夫的语调

随着门外凯迪拉克开走的声音,王耀呼了一口气,翻出了医疗箱,颤抖的在沙发上坐下,开始处理身上的伤口,给胸口上的划痕消毒时,王耀嘶了一口凉气,随着身上为数不多的衣服的褪下,光滑的皮肤上,展现出的,是多的惊人的伤口

这是伊利亚的‘作品’,是他留给王耀的爱的痕迹

王耀处理完伤口,决定去洗一下身体,他平时并不是不洗澡,相反,他洗澡的次数每天不低于两次,这归功于他丈夫伊利亚,俄罗斯军官的精力旺盛得让人害怕,而王耀又是根本忍受不了身上有污迹的人,但往往洗了也是白洗,伊利亚常常冲进浴室便开始下一轮

王耀躺入浴缸,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在心中默默的算着日期

这是他被伊利亚囚禁的第六个月

半个小时过去,王耀走出浴缸,换上了一件较为宽松的睡衣,他想去厨房找瓶红酒来把自己灌醉,却忽然停住了脚步,几乎是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

屋内有另一个人

王耀察觉到了那极微细弱的脚步声,心中强烈的不安感告诉他,有个陌生强壮的男人闯入了这间屋子,他正在躲在屋子的每个暗处,随时准备咬断王耀的脖颈

王耀马上就要成功时,他最不愿意听到的事情发生了,是上楼的脚步声

来不及了,那双带了黑手套的手已经紧紧的握住了王耀的手腕,沉重的鼻息狠狠地向王耀的脖颈撞去,一把托卡列夫手枪的枪口抵在了王耀的太阳穴上

‘夫人,您不必害怕’

甜糯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王耀猛地一顿,他慢慢的将头转了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与伊利亚别无二致的脸,唯一不同的便是说话的语气与瞳孔的颜色

‘抱歉,夫人,我把您吓到了吗’男人温柔的关心到,却流露出一丝威胁的意味

‘你是谁’王耀尽量平静的问道,或许是因为面容像自己丈夫的原因,他并没有流露太多的恐惧

‘伊万.布拉金斯基,塔里尔监狱的罪犯,刚刚越狱,您可以叫我万尼亚,虽然这么说不太绅士,但夫人,建议我在您家躲一躲那些警察吗’伊万表现出的依然是无比绅士的态度,加上那一样的姓氏王耀差点就同意了

但王耀没有说话,在这种情况下,他并不知道哪句话会触碰到伊万的底线,最好的方式便是沉默

‘看来小猫并不想说话,是害羞了吗’仅仅五分钟不到,伊万便给军官夫人起了个爱称,用戏谑的眼神看着王耀

伊万看似认真的思考了一会,道‘您说对,这样的方法的确很保险’

还没等王耀松口气,伊万又开口道‘看起来您对您的丈夫很依赖’

没等王耀回答,伊万问道‘您是中国人吧’

‘.....嗯’

‘啊,我看出来了,只有生于中、/国这种亚洲郭嘉的人才会有您这么温柔优雅的气质’

这句话让王耀很受用,他喜欢被人夸赞他的故乡,当初他和伊利亚认识便是因为伊利亚说他对中国的茶很感兴趣才搭上话的

‘我听说亚洲人,尤其是zhong国人,对爱情很忠诚,一生一世一双人,对吧’伊万甚至准确地说出了一句诗,这让王耀有些惊讶

‘所以如果您被丈夫以外的人占有了,您肯定会很绝望吧’

王耀听到这句话,咬了咬牙,问道‘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很美’伊万的脸上又露出了那种意味不明微笑

声音刚落,王耀便狠狠地推开了伊万,这是再明显不过的暗示,但他还没有迈出卧室,便被伊万抓住摔在床上

这是似曾相识的恐惧,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强、/.,m/./jian

王耀哭了,泪水沾满了他的身子,伊万扒下了王耀的睡衣,看到了那满身的伤疤,他先是小小的惊讶了一下,又故作痛惜的抚摸着王耀的伤疤

‘看来您的丈夫对您太粗暴了一些’

‘不过没关系,我会比他温柔’

王耀在他的金丝笼中私会了一名不速之客,花朵的芳香成了最好的cuiqinji

但伊万仅仅是去了厨房,拿了一瓶冰镇的伏特加,放了一部电影,他让王耀坐在他的身旁,自己的一只手搂着王耀的腰,另一只手把那瓶冰凉的伏特加放在了王耀嫩白的大腿上,王耀被冰的打抖,他的脸上还有泪痕,伊万找的是部喜剧电影,王耀根本笑不起来,他只觉得很累,反而伊万却津津有味,兴趣十足的学着里面的主角管王耀叫星星

在电影的结束后,伊万吻了吻王耀的发顶,如同一个真正的恋人一般,说道

‘星星,和我逃走怎么样,我在莫斯科市中心有着比这更大的房子,或者你想去圣彼得堡啊,海参崴更好,离你的家很近,我在那有着一所庄园,你可以回到中国见你的家人,只要你成为我的小猫就行’

王耀完全没有听进去,只是无力的说了声‘滚’

毫无疑问的,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像一只小猫在撒娇

伊万笑了笑,把那把托卡列夫手呛作为礼物给了王耀

‘小猫知道怎么用吧’伊万关心的问道

王耀很清楚这是什么意思,但他依然没有说话

伊万走后,伊利亚在两个小时后进了屋

‘耀,为什么没开灯,我带了一个人来....’伊利亚的声音传来

王耀握紧了那把枪,他被囚禁了六个月,莎了伊利亚只会被判为适当防卫,可当他抬手时,却又被一只熟悉的手抓住

‘小猫已经迫不及待的逃出去了吗’

是伊万

伊利亚听到了动静,淡淡的问‘谁给你的’

‘别这么凶小猫,可能是大使馆的人,需要我的人去调查吗,伊利亚’伊万笑着说

伊利亚冷冷的望了一眼,并没有追究手枪的事,说‘如果在让我听见你这么叫他,我会割了你舌头’

‘好呀,那,嫂嫂’

王耀已经呆住了,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办

‘伊万是我的弟弟,他刚从监狱里出来,暂时没有地方住’伊利亚说道

‘我有点累,要回房里睡觉’王耀的脑子一团乱,只想赶紧离开这,当他走过伊万身旁时,他清楚的听见了伊万的声音

‘又见面了,夫人’

王耀知道,他永远逃不走了

---------------------------------

王耀是华驻俄大使,不过被这的军官伊利亚掳走了,属于另一个方面的和亲

伊万和伊利亚是双生子,可以共

因为这周发生的破事(鉴于今天周日),所以下周两更加一彩蛋(也就是说一周内我要写八千字打底QAQ)

首先是第一更应该是最迟周二下午前,大概会是写完伊万和普,或许会加弗朗西斯(鉴于我是真的没找到他幼崽戏份剧情,我可能会自己编……我自己编的是真的难看)

第二更就是异色,大概会是周四周五

彩蛋我可能会写英格兰的茶话会(主要是水了一千字了)

拿更新洗洗合集,要不是电脑被借走了,我绝对今天就搞一更新洗洗合集QAQ,感觉最近都是无关的东西,嗐

二编:第一更已写,第二更大概周四周五

更新一组暗黑风披肩素材

抱图吱一声

oc人画画人闻着味就来了哈哈哈哈

ooc注意

有参考外网一篇aph与神夏的联动同人

“莫里亚蒂卿,大英帝国召见。”麦考夫·福尔摩斯的表情讲实话还挺好笑的,一副见了鬼的样子,拳头紧握,与他故作严肃绷脸时竟然没差太多。

阿尔伯特向威廉递了眼神,没受到回应,对方还在沉思,视线直对地面,身为弟控只好失笑向前。

不过说起来,“大英帝国”是在指代什么呢?

“不是你,阿尔伯特哥哥。”思索片刻,威廉抬起头,向麦考夫微笑点头致意,就径自向花园走去,红色礼服的卫兵关上大门,闲杂人等禁止入内。

阿尔伯特揣摩着“大英帝国”的释义,突然笑了出来。

“请容我在此等待威...

“请容我在此等待威廉,福尔摩斯卿。”

“只有我被加上了敬语?夏里果然在人际交往这方面很差劲啊。”

在花园内

背后的门缓缓关上,卫兵过于小心,几乎听不见合拢时的响动,他其实还未猜出“大英帝国”的意味,但如果能用上这充满神秘色彩的高贵词汇,就一定不会冲着阿尔伯特来。

尤其是在他“犯罪卿”这身份天下大白的时候。

下午茶——几乎可称作友好。

对方坐在背对门的椅子上,勉强能看见深红的外套,杂乱的金发。

——还有第二层瓷盘上焦黑的Scone。

“请坐,JamesMoriarty——”很标准的伦敦腔,语气能听出尽量的温和化了,但还是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刻薄感。

依言坐下,他才认真的打量起对方,深绿的眼睛,香槟色发丝,里面规矩的穿着燕尾服,外面的暗红色军礼服缀着金色流苏,嘴角上扬的角度很温柔,整个神态无懈可击。

莫里亚蒂端起红茶啜饮,对方似乎并不想先开口,专心的调试着红茶,手法老练如同精密仪器。

而他也确实并不知道要说什么。

从囗音上分析,这男人几乎覆盖英/国领土。从外貌上也找不出一丝一毫地缘影响,神态全无破绽,他有个可怕的猜测。

大/英/帝/国——或许只是字面意思。

“久仰大名,犯罪卿。”亚瑟在莫里亚蒂思考的瞬间开口,还眨了眨眼睛,揶揄意味浓厚。“我是Arthur,Arthurkirkland.”

“虽未闻名,但我还是得向您表达敬意,我的——祖国”

“真荣幸还能被你称之为祖国。”

“我的行径……”莫里亚蒂用手支住下巴,“您不会接受的吧?”

“等一下——”眼皮垂下去,瞳孔向上看,挑起一边眉毛,亚瑟摆出最嘲弄的表情,“背负一切的人难免会有自厌情绪,但天才不应该因此被影响判断。”

“我是国家意识体,又不是政///党意识体。”到底还是阅历不够啊……亚瑟不动声色的又抿一口红茶。不过弗朗西斯那混蛋家里革命的挺成功的嘛,看来「那份文件」还是挺有效的。

“我拥有或许可以被称作永恒的生命,代价就是命运完全不由自己主导,我并不真的拥有思想,而是上千万国民的思想复合粘贴,历史由胜者书写,而我甚至没有上场的权利。”

“我是斗兽场本身,我是无意义的镜面。”

“那份文件,我已经确实的收到了。”莫里亚蒂抬头直视那双碧绿的眼睛,两个「人」都抱着兴奋且好奇的心情。

“我会成为您最光鲜的标志,我将舍弃自身,以使它永不蒙尘。”

自杀女神!牺牲自己!为吾等指明前方!!!!

“而我会永远铭记,把这枚胸针别在离心脏二吋之地。”

茶话会在此处终了,他们都有不得不去的地方,不得不做的事。

走出花园时天空一片樱桃蓝如同宝石,麦考夫早已离去。阿尔伯特站在原地,直视天空,威廉顺着他视线看去,

——黑鹫飞至高楼后面被阴影遮盖的一刹那,一片白鸽倾泻而出,钟楼鸣丧。

APHx忧国的莫里亚蒂crossover(非cp向)

涉及人物:亚瑟·柯克兰、阿尔伯特·莫里亚蒂、麦考夫·福尔摩斯

(又名兄长们的下午茶(x

角色属于原作,OOC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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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愤怒是蓝色的,即使无法成燎原大火……

麦考夫·福尔摩斯关上门转身离开时不出意料地看见阿尔伯特·詹姆斯·莫里亚蒂正倚在墙边等他。

“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他们并肩走在寂静的走廊上,福尔摩斯微微转头看向他,露出一个颇带嘲讽的笑,“鉴于你刚刚当面向女王...

“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他们并肩走在寂静的走廊上,福尔摩斯微微转头看向他,露出一个颇带嘲讽的笑,“鉴于你刚刚当面向女王陛下请辞了MI6的职务,而我刚受命要十万火急逮捕令弟,难道是有什么适当的人选想推荐可以暂领MI6?”

阿尔伯特·莫里亚蒂脸上如常挂着温文尔雅的微笑,“不敢”,但他话音未落,便瞥见一位传令官正朝他们走来。福尔摩斯停下脚步,传令官走到近前恭敬地行礼,“柯克兰先生想见两位。”

福尔摩斯点点头,若有所思道:“我会把他带到。”传令官得到答复后便如来时般安静地快步离去。

“是谁?”阿尔伯特·莫里亚蒂不得不问。

“你们借詹姆士·莫里亚蒂之名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将这个国家导向一条更好的道路吗?”麦考夫·福尔摩斯收起沉思的神色,示意阿尔伯特跟他走,“迄今为止成效如何,不如就去问问这个国家本人吧。”

这个国家本人,吗?阿尔伯特·莫里亚蒂藏在阴影下的绿色眼眸晦明不定起来。

被称为亚瑟·柯克兰的存在,英/国/帝/国/意/志化身本人,有着和阿尔伯特·莫里亚蒂相似的绿眸,而他外表的年纪看起来甚至更为年轻,但身形与其辽阔的日不落帝/国国土相比却显得不相称的矮小与瘦弱了些。

下午茶就摆在玫瑰园的某个角落,福尔摩斯朝柯克兰行过礼后径自坐下,留下一旁初次见面的两位放肆地审视着对方。

“坐下吧。”金发绿眼的男人先开了口,音色似有些不适的有些沙哑,“客人不落座,茶会可没法开始。”

莫里亚蒂依言坐下,柯克兰扯开了脖子上的领结,随手丢在桌上,他站起身开始为杯中添茶,“真是冷漠的眼神呢,福尔摩斯,有这样的下属你也辛苦了。”

福尔摩斯轻哼一声,“莫里亚蒂伯爵刚从MI6辞职了。”

“哦?”柯克兰坐回椅子上,举起茶杯轻轻晃动着闻着茶香,“女王陛下让你去找夏洛克了吗?”

“还没有。”

莫里亚蒂听着身旁两人你来我往地聊开了,只是不发一语地喝着茶。

柯克兰终于放下茶杯,“没有什么问题想问我吗?”

莫里亚蒂抬眼定定地注视着他,语气依旧平静,“我现在确信你是这个国家的所谓象征,既然如此,你怎么能放任她如此在堕落中挣扎腐朽百年?你代表贵族的利益,还是平民,亦或只是皇室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福尔摩斯叹了口气。

柯克兰却露出微笑,“不愧是詹姆斯·莫里亚蒂的风格。威廉·詹姆斯·莫里亚蒂虽然一直隐于幕后,但如今他的行事手段却可谓风头过盛,我一直好奇从旁协助的你又是什么样子的。”他交叠双手置于桌上,“我既不属于贵族阶层,也不属于平民,更非皇室,我是英/格/兰的意志。”

莫里亚蒂微微皱眉。

“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你们试图操纵的国家意志。”英/格/兰用仿佛自嘲的语气说道,“我虽名为国家意志,但仍局限于这幅人类的躯体,所能施加的影响终归是有限的。就好比如果‘莫里亚蒂’只是一个人孤军奋战,你们的计划同样难以成真。”

阿尔伯特·莫里亚蒂看向福尔摩斯,一边问,“你对威廉的计划了解多少?”

柯克兰竖起食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的了解不是语言可解的,是自然而然体会到的。福尔摩斯没有违背他答应你的话。”

福尔摩斯事不关己似的品尝着司康。

“不过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油滑呢。”柯克兰毫无仪态可言地用餐叉朝福尔摩斯的方向点了点,“既不支持,也不反对,唯有沉默,按兵不动。”

“我恐怕您只能从所有效忠于您的福尔摩斯口中得到同一个荒唐乏味的回答:因为无论何时,总要有一个政///府在那统治。”

柯克兰眼里闪过一丝嘲弄,“不错,虽然我一向对法国佬没什么好感,不过那里可是片实验新想法最适宜的土地。”他朝莫里亚蒂眨眨眼,“不是吗?”

他们在缄默中喝完这一轮的茶。

福尔摩斯起身为柯克兰添茶时莫里亚蒂终于主动开口,“您到底为何见我?”

柯克兰迟疑片刻,“大概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吧。”

“对‘莫里亚蒂’的好奇心,还是对‘莫里亚蒂计划’的好奇心?”

“这两者之间有区别吗?你们不是已经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了这个计划?”

“区别吗……”阿尔伯特·莫里亚蒂搅动着茶水,“也许您更应该见的是另一位莫里亚蒂。”

“不,我不确定自己是否愿意面对他对我的审视——这么说是在回避问题,既然你已经在这,答案自然是不愿意。”柯克兰心不在焉地用叉子碾碎了盘中烤得焦黑的司康,不知为何只有他手边的司康都是焦黑的失败品,“他或许有一个答案,但我并不想向他咨询什么,更不想被他当面诱惑着这么做。”

柯克兰愉悦地笑了起来,似乎不以这小小的嘲讽为忤,“不错,而我也不相信会有一位上帝对我进行审判,审判我的永远是我自己。”他停顿片刻,补上一句,“只要你们的计划成功。”

莫里亚蒂只是报以微笑。“威廉不会失败。既然他现在已经成了剧中的演员,我就会确保场景布置一切如他所愿。”

柯克兰看向福尔摩斯,后者似乎只是全神贯注于另一份甜点,但他从容地放下餐具,眼神在柯克兰和莫里亚蒂之间转了个来回,“想来警//方和军//方即使‘全力以赴’也未能阻止莫里亚蒂教授接下来要在伦敦实行的计划了。”

“沉默即是我的箴言。”阿尔伯特·莫里亚蒂说道。

“我只是个国家,而非天才,相对的,却拥有太过冗长的扰人的回忆,我无须去猜你们下一步的行动,但熟悉的模式已经浮现。问题在于,与‘开膛手杰克’一案不同,‘莫里亚蒂’这一纯粹恶的代表之死是否足以平息目前这场蔓延整个伦敦的骚乱仍是个不确定的答案。”他晃了晃餐叉,制止了莫里亚蒂的话,“数学永远是个概率问题,对我而言则是事无绝对。你们都清楚知道那份文件的内容,恐惧的终结并未带来秩序的回归。即使我们有政///府在场。”柯克兰瞥向福尔摩斯,对方只是放松地用手撑着颌下,微微点了点头,“滚动起来的雪球只有撞到更为坚硬的东西才会停下,而只有撞击足够强烈才能令其解体四散。当死亡不足以成为宣告一切结束的干脆落幕,你们还能付出什么来使一切停下?”

“恐怕我还不能将一切和盘托出。”阿尔伯特·莫里亚蒂只是稍作思索,最终回答。

柯克兰用他森绿的眼睛冷冷地注视着莫里亚蒂,皱起自己本就粗得显眼的眉毛,“我放任你们在我的心脏地带胡闹这么一场可不是为了一句敷衍了事的回答,威廉·詹姆斯·莫里亚蒂目前的状况已接近透支,你还在这摆出一副扑克冷脸,真是一群乱来的混小子。”虽然是指责的话,但他的语气却颇有些毫不在意的味道。

阿尔伯特·莫里亚蒂片刻的怔愣没能逃过福尔摩斯的眼睛,“不要忘了,‘詹姆斯·莫里亚蒂’这个面具背后还有一位路易斯·詹姆斯·莫里亚蒂。”

一瞬亮光闪过阿尔伯特·莫里亚蒂的眼中,他转而看向福尔摩斯,彻底卸下了脸上温和带笑的面具,口气虽然温和却已经没有温度,“您这是什么意思?”

“你关心你的弟弟,很明显,他同样关心自己的哥哥。”

亚瑟·柯克兰轻笑一声,拉回了两位前同事的注意力,“麦考夫,你觉得呢?接下来能否将一切交给你那位不太可靠的弟弟?”

福尔摩斯交叉十指向后靠近椅背,“我恐怕夏洛克是个小小的不安分因素。”

“看来我们各有各的不省心的弟弟。”柯克兰向莫里亚蒂投去一个不甚赞同的眼神,但他随即又说,“你唯一需要担心的是夏洛克·福尔摩斯会如何选择,直到最后的结束,继续藏起你对这个国家、对贵族阶层的愤怒吧。我已经耽误你们够久了……”他正准备起身,却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做了个手势,“最后一个问题,”柯克兰直视着阿尔伯特·莫里亚蒂的双眼,“你爱你的弟弟吗?”

阿尔伯特·詹姆斯·莫里亚蒂似乎没有料到这么一个问题,他沉默了片刻,神色中透出一股怀念,“我们是永远的共犯。”他最终笑着坦陈,像是放下了一直以来的伪装。

“所以哪怕他决定独自赴死,你也不会阻止?”

“作为共犯,我的存在是为了贯彻他的计划,让一切恶名尘埃落定,完成最后的善后工作,然后……”他没有再说下去。

柯克兰没有追问下去,他语带调侃的转向福尔摩斯,“要是问麦考夫同样的问题,他大概会回答,‘我非常、非常关心夏洛克’,仅此而已吧。”

年长的福尔摩斯虽没有料到话题怎么转到了自己身上,但他一向善于回避问题,只是不置可否地起身准备告辞。

英/国恍若无睹地自言自语,“不知道是谁规定了我们这种人无法言爱。”

莫里亚蒂略带好奇地扬起一边眉毛,柯克兰却不准备继续下去了:“去吧,伦敦已经染上了一层血色,她不介意再燃烧得更鲜艳些,这一向是座浴火重生的城市。”他因为某些记忆而染上哀伤之色的眼睛看向莫里亚蒂,“无论威廉·詹姆斯·莫里亚蒂是否生还,莫里亚蒂一族只有走向末路这一选择,他会和旧伦敦一同覆灭于火海。”

阿尔伯特·莫里亚蒂不曾迟疑,“就如同往事重现。”他微微颔首,“那时候我相信一场大火就能开启一个理想,如今我依旧坚信如此。”

英/国向他伸出手,“我们不会再见了,就此告别。莫里亚蒂。”

莫里亚蒂握住那只纤细的手,“英/国阁下。”

END.

这两天风风火火补完漫画如果不是忧国tag太冷我绝对不会来产垃圾的实在是孩子太饿了。

APH也终于结束无7徒刑孩子哭了。

思考了半天怎么打tag

*独伊(花夫妇),初恋组,亲子分,全程酸甜,酸爽。

*星际战争AU,非典型ABO,闷骚冷静军官路德x战俘神父意呆/机械设计师神罗x战俘神父意呆。/直男军官亲分x流氓军痞子分

独伊和初恋是三角恋,两个A抢一个O,有替身的既视感。

*卢卡是神罗

*剧情大略是:天然受天然进攻闷骚攻把闷骚A萌得毫无还手之力。路德说着不要事后追妻火葬场。本来到手的鸭子一直端着不吃竟被半路杀出的竹马抢走。傲娇子分意外怀孕拉不下脸和亲分说结婚。就是这么狗血,这么酸甜,把好把喜欢甜口的读者骗进来杀。

好不容易熬到家里,罗维诺...

好不容易熬到家里,罗维诺感觉自己已经扛到极限了,他急缺这个人温暖的信息素。但是安东尼奥始终有些远离他,可把他委屈坏了。他真的有点想撒泼说些雷人的话“我不管你要对我负责,你必须要喜欢我。”但他是个酷帅的Omega,他就是开不了这样的口。

其实他该先道歉,好好解释自己喜欢安东尼奥。

安东尼奥开灯,跟在后面的罗维诺关上了灯。

安东尼奥莫名,又去开灯,罗维诺关上了灯,他捂着开关的位置,不想让安东尼奥看到自己饥肠辘辘的表情,他一踏进充满百里香气味的场地就快情绪绷不住了。

“罗维诺?”安东尼奥在他背后心疼地问“你发生什么了。”

罗维诺不管不顾地一头埋进安东尼奥的怀抱里。

安东尼奥还是像之前一样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只是现在多了一些别的情绪,他慢慢地拍罗维诺的后背。

“是不是被人欺负啦。”

罗维诺大口大口地吸他的味道,百里香的味道激发激素不稳定的他,眼泪都冲了出来,他只是在alpha胸口蹭,抽抽噎噎地说“我冷静下来再告诉你。”

安东尼奥觉得这事情不简单,他影影约约感觉到什么,他想罗维诺可能爱错人了,他慢慢拍着罗维诺后背。把他引到他平时最喜欢的沙发,让他依靠了很久。

罗维诺还想求吻,但是他不好意思说,梗这一口气在安东尼奥的脖子之间磨蹭。他的脸颊蹭他下巴上新冒出来的青渣,嘴唇擦过颈窝。安东尼奥的呼吸就开始乱了起来,罗维诺试探地去抬头去寻找他的唇,安东尼奥僵硬了一下,有些往后缩,罗维诺就开始着急,冒冒失失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最后还是吻上了犹豫的安东尼奥,安东尼奥在月光下眨眨眼托起罗维诺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为什么?”安东尼奥混乱地说。

罗维诺脸上热得不像话,他拉着安东尼奥的手说“就是那个意思。”

既然安东尼奥接受了吻,也回吻了,罗维诺多少有些勇气,他深吸一口气说。

“我那个了。”

安东尼奥疑惑地皱眉,一丝不安闪过他说:“什么?”

罗维诺脸红得快哭出来说:“我好像有了。”

安东尼奥笑了一声,有些不敢置信地说,口气自嘲:“什么……”他凌乱地说:“什么?是我想象的那个吗?”

罗维诺点点头,不安地看着他。

安东尼奥放开他,深吸了一口气,靠在沙发上。他紧张地呼吸,开始试图接受这件事。

“所以,你找我是为了?”

“我需要你照顾我。”罗维诺紧张地说。

安东尼奥深呼吸,撩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开始沉思,沉思良久认真地问:“罗维诺,你喜欢我吗?现在是清楚喜欢我的对吗?”

罗维诺点点头。

安东尼奥站起来,有些激动地抱紧他,摸他的头发,安抚他的后背,很温柔地说:“这种事情,应该早点告诉我,我今天让你等了这么久。”

罗维诺脸红了“我一有感觉很立刻很慌地来找你了。”

安东尼奥说:“我现在去外面透口气,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外面的守卫看见安东尼奥出来了,他直接坐在阶梯上,开始抽烟,他沉默地抽了一根又一根,守卫忍不住凑过来问:“你怎么了大哥?罗维诺在里面呢吧?”

安东尼奥又点了一根,他的表情非常冷然,又十分沉痛。他吸着烟说:“我可以杀个人吗。”

守卫感觉此事不简单,他小声问谁啊,你想杀谁就杀谁,怎么还可不可以呢?

“是罗维诺喜欢过的人。他欺负罗维诺。”安东尼奥望着远方升起的太阳说。“那个带着马鞭草气味的人。”

守卫想了一会儿说“那怕是杀不了吧。”

安东尼奥看着远方说:“大概是是的,毕竟还是——”他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他咬牙说:“我只是十分后悔,当时更要强地把罗维诺抢过来,哪怕他恨我也是完完整整是我的了。”

他又抽了一根烟,在冷风口里站着散了一会儿气味说:“他还在等我的回答,我先回去了。”

罗维诺有些不安地躺在安东尼奥的被窝里,这里的信息素味道的确是给了自己很强烈的安全感。只是他不知道安东尼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正当他迷迷糊糊地想着,拂晓时分,安东尼奥回来了,他躺下来,躺在罗维诺面前。

罗维诺睁开眼睛。

安东尼奥挤过来,把他连同被子抱在怀里在他耳边说:“我要和你结婚。”

费里西安诺感觉自己和路德维西之间的距离又近了一点,这指的是脚镣的范围。从十五米的距离缩短为十米,这意味着他连去厕所都需要路德来迁就他一下。

“怎么会缩短呢?什么时候调整短的?”费里西安诺握着自己的电子脚镣说。

“在你睡着的时候。”路德维西整理自己的袖口,微微露出些许笑容说“因为你不乖啊。”费里西安诺真的开始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路德维希过来轻轻抚摸他的下颌说。“你会反感吗?”

费里西安诺的笑容一点没有减少,他天真地摇摇头。

路德维希满意地说。“我要让你参加一个舞会。今天要带你出去定制Omega出席高级舞会的礼服。到时候星际战线的各国有名的人物都会携伴出席。我会在聚会上把你的画作交给我的上司。”

费里西安诺有些傻乎乎地问“像我这样俘虏也可以参加这么上流的聚会吗。”路德维希欲言又止,他好意提醒“你有没有想过,这个舞会上会出现谁。”

哥哥和安东尼奥。

费里西安诺总算是想到了,他浅显的脑子也只能想到这么一层,路德大概是想要让他被罗维诺发现。

“在这个舞会上,我不能让人发现你是我的战俘,所以你不能离我超过十米的距离,也会戴上特制的项圈,不能和任何人说话。有需要说话的部分,我会帮你说的,知道了吗?”

费里用力点点头,跳起来抱住路德维西。

路德维希说“我们现在就出门,我会到德军部队里领一份文件,你千万不要在部队大院里下车,听见了吗?”

费里西安诺点点头,强烈回答着“好的长官,我知道了!”

一辆军方使用的银色宝马在新建立起来的部队大院里停下,路德维希解开了电子镣铐给费里西安诺一个眼神,费里西安诺冲他一笑,小声说“我会乖乖的。”部队大院里可以说是极其了最优质的的alpha的地方,Omega一进来就能感受到其中浓重的男性领域感,费里西安诺说是会乖乖的,还是忍不住伸头出去偷看现在罗马成了什么样子。

门口有一队士兵像是工作型兵种,他们随身携带的电子器材很多,像是维修机甲的工程师。说起来他也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路德从事的是保密工作而不是这样的工程工作。

“卢卡,有拿到舞会的资格吗?像你这样的重度补贴对象会有舞会入场券吗?”一个人推运着大型望远设备,卢卡正在和他一起推车。

“我有啊,但是我对那个没有兴趣,你想去吗?”

“这个舞会我觉得是将在史册的舞会,你一定要去。”

“为什么这么说?”

“我军被迫和联军要签订罗马星际和平合约了。”他凑在卢卡耳边神秘兮兮地说“所以很多名流军政都会来到罗马,这次舞会上,你会见到很多大人物,你可一定要帮我看看。”同僚对他兴奋地说。

“像罗维诺那样的人也会参加?”卢卡问。

“那当然有他!你怎么对他这么上心?”同僚露出八卦的表情“是不是难得一见的军官Omega让你浮想联翩。”

“别闹。”卢卡简略地回答。

他们路过一辆十分好看的银色保密局的军用宝马车,专门做机械研究的他们自然也会被这辆车吸引目光,这个时候他们看见车里有个人从里面探头探脑的看外面,似乎在看他们。当卢卡一回神就看见里面的人缩了回去,似乎有些害怕他们。

卢卡并没有想那么多,今天的工作他要去给德军的机甲做检修,今天德军的机甲一定要全部撤离罗马。

他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呼喊着自己,就像是教堂里那些神秘的记忆一般,但是这种感觉转瞬即逝。他搬好了东西,上了军用储备车。

费里西安诺好奇地看着那些军人手中漂亮的机械,虽然他喜欢画古典油画,但是机械的美感他是也能体会到的,他会仔仔细细看,在脑子里储存一个个漂亮的机械体。

卢卡跳上车了之后,便不再想那么多,罗维诺既然一直抵触自己,那他也不要去舞会给别人添堵了。

汽车即将启动,费里西安的头伸出来了一点,想要看清那些德军。

这个时候,推着大型望远设备的小车万向轮突然失灵,往那辆银色宝马冲过去,这可是号称能看清上帝汗毛的设备,卢卡紧张地站了起来,他从车上跳了下去蹲下来查看高精密设备——“天堂之眼。”

汽车里的费里西安诺也听见了机械掉在身边的声音,他贴在窗子里去看。

他的同僚紧张地满头大汗,他小声地喋喋不休“卢卡你真是友善,你明明就身体有严重的伤还下来给我帮忙车都要开了,来来来,还是我自己来搬吧。”

于是卢卡站了起来,他的眼睛落在漂亮的银色宝马上,宝马汽车的加速性能和高速性能在星际元年之后依然数一数二,这辆车的流线感十分漂亮,型号应该是“银色新娘”富有漂亮的后车镜就是这台车显著的特点,就像是新娘美丽的双眼。

他从后车镜里看见——罗维诺。

卢卡看见罗维诺,呆了一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罗维诺正在全神贯注地看着地上那个仪器,罗维诺应该会比较枪支武器,怎么会好奇镜头这样的东西。

突然他预感到什么,心口猛然狂跳。

“我有个弟弟,他一定很适合你。”

“我好想哥哥和爷爷。”

神父的确是有兄弟的,而长相一某一样的军痞哥哥也说有个弟弟。

卢卡的心脏狂跳,他感觉突然之间所有的世界万物都失去了色彩,只有隔着茶色的玻璃能看见那张模模糊糊的脸。

这个人不是罗维诺,而是教堂的神父,罗维诺长相有棱有角更加嚣张,而神父的面孔更加柔和,他笑的时候眉眼弯弯,也总是困得睁不开眼睛,但是那双微微下垂的眼角,始终是带着笑意的双眸。

没有错,就是他。

“卢卡,走啊。”

卢卡呆呆地望着车窗里的人,他太惊讶以至于没有反应,而车窗里的人也似乎注意到了他。车窗里的人有些不解地看着自己,慢慢把脸缩回去。

“卢卡你在做什么!!车子要开了!!你要违抗军令不成吗?快滚上来。”后面的军官喊着。

卢卡终于回神要去敲开车窗,冷不丁他的面前来了一个人,他淡淡的看着自己一眼,冷杉的信息素一下子升了顶点,那双眼似乎在问他——你要做什么。

这个信息素的味道他是记得的,这个人他也是记得的。

这个人为什么会和我如此相像。

但路德维希并没有因此停留,他十分果断地拉开车门,上车启动。后面的喇叭一直叫着卢卡,他的朋友也把呆呆的他拉回去,卢卡上了自己的车坐下来,他才从从震撼里反应过来,他急急忙忙又要跳车,如果今天他还不能找到神父,他可能就随着机甲一起被调离意大利。

“银色新娘”已经开始发动,自己的军备车也开始启动,卢卡急急忙忙地要跳下车,他身后的班长拉响了扳机从后面指着他。

“卢卡,你想做什么?”

费里西安诺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一切发生了什么,说实话,他看见了一个长得很像路德的人在窗子边,他注意到不是路德就往回缩。

车子已经开动了,他也没有想得特别多,只是平平淡淡地靠在车子后背准备睡觉,这个时候他突然注意到车子外面有一个光屏飞过来。

光屏是可以无限扩大的屏幕,屏幕最多可以离开本人一百米远,费里西安诺注意到,这个光屏似乎十分努力的追着车子跑,光屏上出现了一张张照片。似乎有个人在指给他看。

第一张是已经沉没的威尼斯。

第二张是海里的教堂。

是他修补的那张壁画。

对于专业修补壁画的神父来说,他一眼就知道那是哪里。那是他梦想要去的深海,这深海的理想只有一个人知晓,或者说,在他漫长无趣的童年里,只有一个人在黑屋里听神父诉说着内心的孤独与美好。

那个人去过深海拍照。

那个人为什么要去深海?为什么要给自己看?为什么他很像路德维西?

费里西安诺呆了很久——

去深海是为了找寻自己的痕迹,而找痕迹是为了判断自己是否还活着,而他寻找自己是为了——

等等,路德维希的兵种是保密局,而那个男孩的兵种是机械支持。

费里西安诺的心脏咚咚咚地响起来,他把所有的一切都联系起来了,他感觉到无法呼吸甚至不敢动弹,原来他一直身处的是真正的地狱,他是真的被敌人囚禁起来了。此时此刻坐在前座的人,其实只是一个优雅的恶魔,一个只对他宽容的刽子手。

亲子分番外01:

“信息素……信息素信息素信息素信息素!”罗维诺躺在床上逐渐暴躁地睡不着。

“好好好,信息素给你。”安东尼奥说这,把暴躁的罗维诺揽入怀中,轻轻地拍着背。

“混蛋!这不够啊!”

安东尼奥没有办法有些为难地看着他。“那你觉得什么办法才能提高信息素浓度?”

罗维诺脸红,他蹭了一会儿,双手抱住安东尼奥的脖子,xxxx里磨蹭,亲吻他的xx,xx他的喉结,忝进他的耳x。

安东尼奥的身体逐渐热血沸腾,但是他依然不敢动弹,直到罗维诺上下其手越来越过,他忍不住出言制止。

“我们不能做……这对我来说太煎熬了。”

罗维诺理所当然地说“我也没打算做啊,但是你的信息素要供给充足,这样的日子还有很久很久哦。”

“饶了我吧。”安东尼奥在他耳边小声求饶。

“这是你自己造的孽。”罗维诺语气轻佻。

亲子分番外02:

“罗维诺,这样够温柔吗?”安东尼奥在他耳边x。罗维诺只是哼哼唧唧不说话。

“那这样呢?”

“这样呢?舒服吗?”

“嗯?罗维诺?感觉如何?”

罗维诺用枕头捂着脸,发出闷闷的声音,他埋怨着“你快点——我忍不住了。”

亲子分番外03:

“弗兰西斯。你说这个世界上番茄那么大的钻石吗?我想用来求婚。”

弗兰西斯“这也太丑了,我建议你不要。”

“那么番茄那么大的金子呢?你觉得怎么样。”

“还是太丑了啊喂?!”

“那就番茄那么大的宝石好了?红宝石?”

“你究竟是多和番茄过不去啊!还有,你为何这么有钱?”

搞笑换梗:

罗维诺:“你想不想把我肚子搞大?”

亲分:“????”

罗维诺:“烦死了,快回答”

亲分(咽口水):“想死了。”

子分:“快去煮饭,肚子马上就大。”

毛豆:看到这里我想请各位可以开始入股了,众所周知一个O只能配一个A。请问各位买入那只股票呢?是初恋组还是独伊组?

ps:我真的已经肝不动了,虽然停在这么高能的地方真的看起来很恶意。但是情节差不多还有三分之一多,后面其实每一章的情节都很高能。我还是养好精力避免虎头蛇尾吧。我们下周见啦~

本篇cp向为:红色,味音痴,北欧夫妇,普洪,独伊,亲子分。

设定包含:西幻,魔族,天使,巫师,精灵,东方古国,丝绸之路,海上倭国。

分级:全年龄向。

那么,开始?

Chapter1现在的flag说竖就竖,坐等啪啪啪打脸

弗米妮卡是北海四国最北的边疆地带,气候终年严寒,住在这里的人以冰下捕鱼和采集晶石为生,世世代代不曾南下到温暖地区,每年都有大型商队千里迢迢从南方赶往弗米妮卡,用从温暖地带运来的粮食和布帛从弗米妮卡的原住民手中换取珍稀的雪冰晶,这种晶石只产在最北边的海洋里,长在海底的悬崖边,悬崖底部是深海鲸鱼的巢穴,采集者一不小心就会被鲸鱼发现然后成为一...

弗米妮卡是北海四国最北的边疆地带,气候终年严寒,住在这里的人以冰下捕鱼和采集晶石为生,世世代代不曾南下到温暖地区,每年都有大型商队千里迢迢从南方赶往弗米妮卡,用从温暖地带运来的粮食和布帛从弗米妮卡的原住民手中换取珍稀的雪冰晶,这种晶石只产在最北边的海洋里,长在海底的悬崖边,悬崖底部是深海鲸鱼的巢穴,采集者一不小心就会被鲸鱼发现然后成为一顿大餐,就算是专业采集雪冰晶的弗米妮卡人也不能幸免……

然而,这三年,雪冰晶的产量减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地步,原因是,覆盖在海洋上的冰层突然开始融化开裂,弗米妮卡城沿海部分面积骤减,弗米妮卡人原本只需要潜入冰层下就能采集,现在不得不划船到距离岸边很远的地方冒险下水,为了采集一颗雪冰晶,常常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然而,弗米妮卡人的灾难还不仅如此……

他们的主人还在前方,用洪亮的嗓门和几个同样困在这里的弗米妮卡人说话。

“老兄!我说——你们难道不能帮帮我吗?这雪橇上运的是你们一个冬天需要的粮食!”大嗓门的克里尼斯鼻尖冻得通红,白气随着他哈赤哈赤的呼吸从他的鼻孔里和胡须拥簇的嘴巴里冒出来,深深凹下去的灰色眼睛里有些恼意,瞪着面前的三个本地人,他们可以踩着一块窄窄的木板过到对面去,然而他和他的商队不能!

谁他妈的会知道这鬼地方竟然裂开了一道两米宽的口子!像是被撕开的白布似的,蓝色的海水是露出来的底衬,弗米妮卡!一分为二啦!

那三个弗米妮卡人又是摆手又是摇头,用惋惜的眼神告诉他,真的没有任何办法。

“我敢说就算整个北国最优秀的冰系魔法师也冻结不了这他妈的裂口!”弗米妮卡人指着那厚厚的冰层断裂面道:“这么厚的冰!二十多年连凿都凿不开,谁会想到它一夜就裂成了这鬼样子!”

克里尼斯深吸一口冰凉的空气,带着手套的大手在脸上粗暴的搓了一阵子,回头怒骂道:“懒鬼们!你们得意了!他妈的!回去!”

雪橇上跳下来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打了个唿哨将狗狗们都聚集起来准备调转风向,就在这时忽然六条狗同时竖起耳朵警觉地望向东方,犬吠此起彼伏,克里尼斯知道它们嗅到了不好的味道,把手伸到大衣里握紧了武器,雪橇里的货物中忽然冒出一个小脑袋,是一个看上去只有五六岁大的孩子,那年轻人也拔出剑来,呵斥道:“万尼亚,进去!”

小孩子紫色的眼珠转了转,脑袋又缩进货物堆里了。

后面的雪橇上的其他人也下来了,手持着武器保护着雪橇上的货物,雪橇犬们仰着头看着灰白的还在不停飘落小雪的天空,蓝色的虹膜上倒映出一个红点,并且那个红点以高速正在下坠!

“神啊!那是什么?”人群骚动了起来,克里尼斯吼了一声安静,一张嘴紧张的差点把心脏吐出来。

红点越来越近,地上的人终于看清那是个披着斗篷的人,弗米妮卡人被这个装束奇怪的天降者吓傻了,见多识广的商队领头却认得这个人的服饰上的祥云花纹。

“别慌,这好像是个东方人。”他这么对身后的人道:“我年轻的时候曾经穿过沙漠到达东方,他斗篷的花纹属于那个神秘的国家。”

那个披着深红色斗篷的奇怪的人稳稳地落在缝隙的一边,黑色的靴子碰到雪地的瞬间,蓬松的飘起的斗篷也垂落下来,他活动了一下脖颈,看着这条巨大的缝隙,很苦恼似的叹了口气,这时候又有狗冲着这个奇怪的生人叫起来,那人回头,帽子下的那张脸惊艳了在场的所有人。

多么……美!弗米妮卡人盯着一辈子也见不着一次的东方面孔看的着了迷,

克里尼斯失神了好几秒,他身后年轻的小伙子们更是比狗还呆,先前的那个叫万尼亚的小孩冒出半个头,正好露出一双眼睛远远地看着那个人,其他人看不清楚,而他可是连那个美人儿的睫毛都能数一数!

“上午好,先生们。”美人儿微微一笑,就连万尼亚都呼吸一窒,那红色的薄唇中吐出的气息似乎是玫瑰色的,她(?)眼睛含着礼貌的笑意,用稍微有些低哑的声音问:“你们现在着急过去吗?”

“不着急……着急有什么用呢,如果你想搭便车,我感到十分抱歉——如你所见我们现在也过不去。”

美人轻轻笑起来:“我是来帮你们过去的。”

“您是雪的女神吗!”一个人捧起他下落时扬起的衣角吻了一下,这是整个北国最高级别的礼仪。

“……”刚落地的人听到这话一个趔趄差点摔得脸着地,一脸尴尬的解释道:“不是……我是你们国王雇佣的水系冰巫师,过来修复这些裂缝好让交通恢复正常。”

“感谢您,女神。”那个弗米妮卡人重复道:“感谢您。”

“呃……”‘女神’动作十分粗鲁的挠挠他束起的长发,犹豫道:“我想请你们帮个忙,带我一程。”

弗米妮卡人转头看了看克里尼斯,这个大胡子点了点头:“愿意为您服务,我的商队要跑遍这里每一个聚落,请问您要去哪儿?”

“德雷克弥耶。”

克里斯尼大手一挥,踹了发愣的伙计一脚:“腾出个空位来!让这位魔法师大人坐的舒服点儿!”

万尼亚趴在粮食袋子上笑嘻嘻道:“我这里最舒服了,克里,让这位魔法师坐在我身边吧。”

克里斯尼没注意到身边这位魔法师在看到孩子时突然亮了的眼睛,小心的询问道:“尊敬的魔法师大人,您愿意跟这个孩子一起挤挤吗?”

愿意啊嗷嗷嗷!好可爱好想捏脸蛋看起来好软好想捏嗷嗷嗷啊!魔法师微微一笑差点忍到吐血,轻轻点了点头,上了雪橇坐在万尼亚对面,罪恶的黑手藏在袖子里攥紧拳头,听到外面三声口哨,雪橇动了起来,他们上路了。

万尼亚冲他眨了眨眼:“我叫万尼亚,亲爱的你叫什么?”

“王……王耀。”魔法师脸上的笑扯得很难看,因为他正极度煎熬着,这可爱的小孩子就像个散发着诱人气息的魅魔,那圆鼓鼓的小脸蛋像是在叫嚷着来呀来呀来捏我呀!

“你真美~”小孩脱下手套用指尖微凉的肉嘟嘟的小手牵起王耀袖子里的手,放在唇边贴了一下,那软乎乎的嘴唇的触感让王耀简直想蹂躏他!

但是巫师还是守住了矜持,礼貌的道谢:“谢谢……你也很可爱。”

说到这里他想自然而然的顺手捏捏小孩的脸过一把手瘾,然而万尼亚并不给他机会,轻松闪过他的手,紫眸的小孩子笑得甜甜的,却莫名让人觉得像个恶魔。他用又黏又软的声音道:“不可以捏万尼亚哦,有条件的——”

“什么?”王耀盯着孩子的肉脸不放,指尖愈发痒痒。

“做万尼亚的新娘吧~”小孩凑过去小声道:“想捏多久捏多久!”

“好!”王耀一把把孩子抱怀里,一本正经的可劲儿揉,丝毫没察觉小孩肥嘟嘟的肉爪子在自己胸前按了好一会儿,万尼亚嘟囔了一句什么他也没听清,只知道他揉过瘾的时候孩子脸都通红了……

“呀!……”王耀心中满满的负罪感,把小孩抱着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根本没把这孩子之前提的荒唐的条件放在心上。

这些异族人头发短见识也短,见到有蓄发习惯的东方男人就以为是女的,王耀多年伪娘,早就习惯了被认错性别,他这个级别的巫师寿命几乎和魔族等长,一二百岁还是一张不长胡子的娃娃脸,轮廓比这里的女人还要柔和一些。更何况这只是个人类的孩子,小孩嘛骗一下也没什么的……等他长大了以后知道小时候求婚的对象是个同性不知道会不会气炸。

王耀抱着这种侥幸心理,趁现在还能捏又多捏了几把,万尼亚拽着他的衣襟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脸:“你是我的。”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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