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北巷的推荐LOFTER(乐乎)

炽阳凝冰遮得这么严实,一定很纯情吧(

你≠旅行者

1、

你已经一周没见到炽阳凝冰了。

在你第九次经过镀金旅团营地时,白日鸣雷吹着口哨的嘴突然停下,僵硬地扭过头假装什么也没有看见,甚至懒得把二郎腿放下说出那句“不速之客!”

“喂!别假装看不见我啊!”

你刚走上木梯,白日鸣雷就从兜里掏出一块破红布:“啊,我死了!喏,拿去。”

“好歹给我个新点的吧,而且我又不是来找你要破布的。”

“我知道我知道,又是来找炽阳凝冰的吧?”白日鸣雷翻了个身,用你的影子挡住太阳,“谁让你天天占他便宜,把他吓跑...

“我知道我知道,又是来找炽阳凝冰的吧?”白日鸣雷翻了个身,用你的影子挡住太阳,“谁让你天天占他便宜,把他吓跑咯,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你见他这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莫名不爽,刚想提起剑给他个教训,他抬手叫停,默默又从兜里掏出一块破红布:“你打我也没用,我真不知道他在哪,我只会掉破头巾。”

“是吗?”你咬牙切齿攥紧破布,弯下身贴近他耳边,“炽阳凝冰不在,那我只好找你玩咯,你看起来也很有料的样子。”

“哎!”白日鸣雷突然坐直起身,匆忙掏出一堆织金红绸,“我真不知道这小子去哪了,这几条好布是我全部家当,别霍霍上我啊!”

你最后耷拉着脸,带着几十条红绸悻悻而归。

失望,且富有。

冒险家协会有一个传说,据说只要愿望足够强烈(或者报酬够多),便会在头顶得到一个神奇的感叹号,随后就有一个大冤种黄毛带着白色飘浮灵前来解决你的烦恼。

你双手合十紧闭双眼,满脑子都是炽阳凝冰的腹/肌……很好,无事发生。

依依不舍地掂了掂自己的小金库,看来只能破财了。

不过既然决定花钱解决,镀金旅团在须弥可是专业的,况且真正清楚炽阳凝冰行踪的人也只有他了。

在你第十次来到镀金旅团营地,只是刚踏进那块区域,白日鸣雷就顿感不妙,放下二郎腿正襟危坐:“小姐,我现在可是一块红布都没有了。”

“别担心别担心,我是来给你送钱的。”

你放下沉甸甸的钱袋,小木桌也跟着震了几震:“我要发布委托!”

“喂喂,别把我当成这种见钱眼开的人啊,我是不会为了碎银几两出卖兄弟的。”

说是这么说,但尽管隔着眼罩,你也能看得出白日鸣雷这家伙正估算着摩拉的价值。

“这里面有八十万哦。”

“成交,保证明天就给你把人带回来。”

2、

白日鸣雷说把人带回来,但你实在没想到他这么实在。

炽阳凝冰被五花大绑送到你门前,绑法更是巧妙,每根红绳都巧妙地勾勒出他肌/肉的轮廓,原本遮挡脸部的面罩被卷起塞在嘴里,他发不出声,只能“呜呜”叫唤,胸/前还贴着白日鸣雷留下的字条

“我的好哥们就交给你了,看在报/酬这么丰富的份上,附加一点熟人福/利,不用谢!”

你拍拍炽阳凝冰的脸,烫得要命,他似乎有些呼吸/急促,你赶忙帮他扯下嘴里的布条。

“你……你这不知羞/耻的女人!”很好,果然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在骂你。

“不是我干的啊!我只是让白日鸣雷把你带回来,可没让他五花大绑啊。”

你手忙脚乱地想要解开红绳,却因为搞不明白绑法,在他身/上东摸摸西摸摸。

“呃……”炽阳凝冰发出一声不太对劲的喘/息,“别乱摸!那家伙好像给我喝了什么东西。”

原来如此……这就是熟人福/利吗?

白日鸣雷,你是我永远的好兄弟,但我是个正经人,多少加大药量让他晕了我才好下手啊!

你忍住乘人之危的想法,僵硬地收回手:“我、我去拿剪刀。”

在你“剪刀不够利”的借口下,炽阳凝冰全身上下几乎被你揩了个遍。终于摆脱了束缚,他极其不自在地活动筋骨,但依旧在低声喘/息。

“你还好吗?他……没给点解药啥的?”毕竟是因为自己才让他这副模样,你翻遍家里的药箱也没找到些能用的药。

“呵,装模作样。”他掐住你的腰,慢慢将你们之间距离贴近,你一不留意被药箱绊住,跌坐在他腿上。

炽阳凝冰平时耍着冰刀,现在身上却烫得惊人,一只手捏着你的掌心,另一只手贴着脊骨划过,贴身衣摆被他用手指/挑开,顺着腰/际一路向上/摩-挲,火热的吐/息擦过你的耳边:“这不是你要的结果吗?”

你瞬间清醒过来,从他腿上跳下想要退远距离。

“我虽然说话不正经,但可是货真价实的纯爱党啊!”

或许是他的药效发作,你没用多大力气就挣脱出来,“要不你去泡个热水澡试试?”

他似乎是晕了过去没有回答,你擅自将他丢进浴缸,想到穿着衣服泡澡会不自在,你只好闭着眼默念:“只是我家没有你的换洗衣服才这么做的!”

至于裤子……思考再三还是决定给他留着。

你看着他被眼罩遮住的上半张脸,既然叫做炽阳凝冰,肯定有双水蓝色那样透澈的眼睛吧。

你曾看过资料记载,据说沙漠之王尚在时,烈日照耀沙漠大地的子民,他们不敢直视神明的光辉,于是选择用红绸遮住双目。

想到这,你抚摸眼罩的手顿了顿,还是没有帮他摘下。

把他丢进浴室后你担心水温不够,时不时帮他换上热水,第三次折返进浴室时,他正扶着浴缸边缘试图坐起身。

“你醒啦!感觉好点没?”

他没有回答你的问题,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上身,第一反应是摸摸自己脸上的眼罩。

“放心哦,我没有对你做什么,也没有动你的眼罩。”

你把吹干后的上衣递给他,像一个等待表扬的小朋友,眨巴眼睛等他回话。

“谢谢。”炽阳凝冰站起身,“如果不是你把我绑来的,我就要相信你是个好人了。”

“那我就坏人做到底,反正你已经被我买来了,明天陪我约会怎么样!”

“我拒绝。”他穿上衣服就准备离开。

“你没有权利拒绝。”

你只是轻轻拉了他一把,他就有些重心不稳向前倒的趋势,“你看,你的药效还没过,你打不过我。而且我可是花了大价钱的,就陪我一天嘛,明天之后保证把你完好无损地送回去。”

弱小无力的炽阳凝冰,只能妥协地点点头。

3、

你躺在床上,炽阳凝冰打着地铺和你面面相觑。

“我要听睡前故事。”

“我不会讲故事,睡觉。”

“那我就下来抱着你睡。”说着你就要下床,吓得炽阳凝冰捂紧被子。

“你别下来,我想想,”他翻过身看向天花板,似乎是在回忆,床头的暖光照出他面部棱角分明的轮廓,“那是我的第一个委托。以前有个小姑娘,她被盗宝团的家伙绑架了,那群人眼里只有钱,逼迫她向家里索要几百万的摩拉赎人。”

你听着这故事似曾相识,但还是没有打断他。

“这些钱对她家来说并不多,但她的父母选择只用十分之一的价格委托镀金旅团解决,老大对这点小钱也不上心,使唤刚入团的我去随便转转,但是没想到在一个幽暗的山洞里见到她了,我找到她的时候……”

“你找到她的时候,她把盗宝团那群家伙揍得鼻青脸肿,还对你一见钟情,想要把你绑回家当上门女婿!”

你还是没忍住插了嘴,炽阳凝冰有些惊讶地转过头:“你怎么知道?你认识她?”

“我就是那个小女孩呀,爸妈更偏心擅长经商的哥哥,所以我和他们大吵一架离家出走了,结果没想到被盗宝团盯上了。”

“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是她?”炽阳凝冰坐起身,上下打量着你的脸。

你确实比小时候更瘦些,脸也更精巧了,不是那时候像个小男孩一样胖嘟嘟的模样,身形也逐渐有了少女窈窕的曲线,仔细想想,你除了偶尔喜欢对他耍流氓之外还是挺可爱的。

你被炽阳凝冰的视线盯得有些不自在,他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躺下背过身去。

“也不是没有可能,还是一样的不知羞耻,碰见男人就想占便宜。”

“没有哦,我从小到大都只想把你带回家不是吗?”

上个月你在丛林摘墩墩桃,第一眼就认出了练剑的他,那段舞刀的动作还是你和他一起练习过的。明明几年前还是个怯生生的小男孩,怎么正好就长成了你未来老公的模样。

炽阳凝冰常年在野外露宿,很快就敏锐地察觉到了你的视线,你想要朝他挥手,他会错意以为你要提剑,立刻摆出了战斗姿态。

结果就是挨了你一顿毒打,还被你趁机吃了一通豆腐,最后留给受尽耻辱的他一句话:“我还会来找你玩的!打不过我就要嫁给我哦!”

炽阳凝冰大概是睡着了,背过身没有回你刚刚的话,你轻轻关掉床头灯。

“晚安,炽阳凝冰。”

你不会知道,其实他连眼睛也没闭上,脸上热得发烫。

肯定是白日鸣雷那小子给我下的药量太多了,他想。

4、

“今天要和炽阳凝冰约会一整天!”

因为睡了个好觉,你的精神格外充沛,拉着炽阳凝冰的手晃个不停。

“好好好,先把早餐吃了。”炽阳凝冰脱下围裙递来散发香气的烤肉卷。

“炽阳凝冰好贤惠哦,像我命中注定的老婆。”

你故意抬起小腿蹭他,本以为他会害羞地骂你不知羞耻,没想到他只是停顿了一会,拿起餐巾擦掉你嘴角的牛奶。

“奥摩斯港新进了一批手工艺品,女孩子应该会喜欢,要去看看吗?”

“要去要去!”

休息日的奥摩斯港人流涌动,你看着前面几对情侣挽着手亲热,偷偷瞥了一眼炽阳凝冰,装作站不稳的样子想要挽住他的胳膊。

没想到炽阳凝冰先一步拉住你,自然地牵起了你的手:“别走丢了。”

你被他牵着在奥摩斯港闲逛,不过一会就被团团围住。几个商人像是见到行走的摩拉一样争相上前推销,甚至差点为此掐起架来。

“别吵别吵,我都要了!”你大手一挥,准备包下所有的商品带回家慢慢观赏,只是刚抬起手就被炽阳凝冰握住。

“她胡说的,我们考虑一下价格。”

“你干嘛呀,这些小东西都很漂亮嘛,我都想要。”

你不满地推推他,他没有说话,随手拿起一块夜泊石镶刻的胸针,放在太阳光下闪闪发亮。

“这位小哥好眼光,这可是璃月特产的夜泊石,不仅在阳光颜色透亮,在月光下还会散发自然的蓝光,仅仅这一颗石头就要十五万摩拉,加上打磨费……看在我们都是老熟人的面上,今天只要你们十八万摩拉!”

炽阳凝冰没有回答这位商贩,转头看向另一位商贩,那位更是迫不及待,拿出一块几乎一模一样的胸针来。

“我们只卖十三万摩拉!”

“我们店只卖十万摩拉!”

……

几位商人最终吵得面红耳赤,你也心满意足地用最低价八百摩拉买下了胸针。

炽阳凝冰帮你戴上胸针,你轻轻捏了捏他的手:“果然好贤惠哦,我未来的老婆。”

“只是在外面精打细算惯了,况且我是男人,不会成为你的老婆。”

有炽阳凝冰在一旁砍价,你路过一家店就要进去转转,最终他成了工具人,双手提满大包小包的东西。你恶趣味地买了两个甜筒,炽阳凝冰空不出手,只能红着脸接受你一口一口的投喂。

不知不觉太阳已经下山,炽阳凝冰背着玩累了昏昏欲睡的你,路灯映照出你们合二为一的影子,安静得出奇。

“炽阳凝冰。”

你糯糯喊了他一声,随后开始在他背上乱动起来,炽阳凝冰被你闹得重心不稳,刚想要张口,随后感觉你在他头顶忙些什么。

“你在做什么?”

“我在给你扎辫子,你的头绳有点旧了,刚刚买的头绳都是给你的哦。”

他下意识想要抬头看看,猝不及防被你扇了一脑瓜:“别乱动,不然绑得不好看了。”

5、

炽阳凝冰回到营地已经有些晚了,白日鸣雷打着哈欠打趣道。

“哟,男嘉宾遗憾落场?怎么睡了一晚上就回来了,你不行?”

炽阳凝冰选择揍了他一顿,期间还不忘展示自己头顶五颜六色的头绳,然后把白日鸣雷五花大绑起来。

“你今晚就这样睡。”

“真不厚道,有了媳妇就忘了兄弟。”

炽阳凝冰没想到快乐这么短暂,你已经三天没再来营地找他了。他也想去你家找你,但这几天委托不断,解决完都临近半夜。

白日鸣雷叼着草根煽风点火:“我就说你不行吧,你老婆不要你咯。”

于是白日鸣雷又被揍了一顿。

临近期末,平时再放荡的人为了那点学分也得安静闭关,你正在家里对着枯燥的作业抓耳挠腮。

已经三天没有摸到炽阳凝冰的腹肌了,想他。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你放下笔,拖着疲惫的身子缓缓开门。

又是似曾相识的一幕,炽阳凝冰被五花大绑送到你门前,只是这次的红绳绑得松松垮垮,绳结还打得歪七扭八,好像再动一下就会不小心挣脱。

“这么难看的结,你自己绑的吧?”你眯起眼睛打量他,炽阳凝冰不自在地转过脸。

“我投降了。”

“投降了就要嫁给我哦?”你不由分说将他拉进屋,“正好我需要充电,腹肌给我摸摸!”

“你……!还是那么不知羞耻!”

小情侣闹分手

HE

第一人称非荧ooc致歉

我向艾尔海森提出了分手。

在与他失联的第五天,在我们冷战的第十天。

看着虚空里自己发出去大段的未读消息,胡思乱想我们现在的关系。

当我带着告别信来到艾尔海森的办公室,却被他的助理拦在门口。

“您好,书记官现在不在办公室,请把您的申请表交给我吧。”助理办事雷厉风行,不等我解释就取走了我手中的信件,将它按照顺序塞进文件堆的最底层。

我叹了口气,罢了,他总会看到的。

自从那位大名鼎鼎的旅行者来到须弥,他的工作变得忙碌起来,与我的交流好像越来越少。

我见过那位旅行者,耀眼...

我见过那位旅行者,耀眼的金发,明亮的眼睛,她对一切未知都充满勇气与自信,仅仅是与她见过那一面,我就被她的光芒深深吸引。

第一次见面时,派蒙打量着我和艾尔海森,没忍住大叫出来:“诶?!你们居然是情侣?”

“派蒙!”旅行者赶忙捂住她的嘴向我道歉:“抱歉,我们只是没想到艾尔海森这样的人居然也会恋爱。”

“人有七情六欲,我还没有到四大皆空的地步。”艾尔海森递给旅行者一份资料,接着把话题转向他们之间我听不懂的计划。

我自觉退出了他们的谈话,坐到图书馆的角落。

我明白她们为什么会惊讶,能够与艾尔海森书记官谈恋爱的,肯定也是在学术上成就非凡,情绪还特别稳定的人。

艾尔海森向来都是一个我行我素的人,他说有些事情要去沙漠处理几天,就真的连虚空都联系不到他,换做以前我会毫不犹豫提起背包就赶去沙漠,但现在却有些犹豫,也许他正陪那位旅行者一路探险,并不需要我的打扰。

在天才泛滥的教令院,我作为为数不多的吊车尾,几乎沦为同届学生们眼中的笑柄,就连带着问题找导师探讨也难免被讥讽一番。

而艾尔海森对谁都一样的刁钻,没有人和他交流后能够笑着脸回来,我反倒更喜欢这种感觉,他并不会针对某个人。

也正因如此,被导师针对的我只能带着疑问打扰他。

我笑嘻嘻地说下次一定,但即便问的问题再不值一提,他也还是会不厌其烦地解答。

偶尔也会自恋地认为他对我是有些好感的,否则黑名单里早该出现我的名字了。

我回到家里收拾行李,明明是艾尔海森的房子,他自己的东西没有多少,反倒收拾出来几大箱我收藏的周边摆件。

艾尔海森对此经常表示嫌弃,十分不理解我买这些又贵又毫无用处的东西,我和卡维指责他没有欣赏艺术的眼光,尽管如此,他还是专门置办了一个摆放这些小东西的展示柜。

我想给卡维留封道别信,却在抽屉的角落翻出一封粉红色的情书。

那是我第一次被他拒绝时送出去的,他当时居然没有丢掉。

也许一开始确实是出于学习的目的找到艾尔海森,但逐渐我对学习变得有些心不在焉,先是问出不久前刚问过的问题,又是提出一些连自己回过神来都觉得毫无逻辑的想法。

艾尔海森只是瞟了一眼就把它塞回了信封,我甚至怀疑他连第一行字都没有看完。

那封粉红色的信封和厚厚的学术资料摆在一起显得格格不入,我盯着它看了很久,没好意思再拿回来。

看着那封突兀的情书,我才突然感到我们之间存在着一道看不见的隔阂。

虽然他讲话又尖锐又刻薄,让我有些难堪,但我并没有被打击到一蹶不振,为了能够让他认可,我开始埋头苦读。

这四年虽然难免还是会和艾尔海森碰面,但我们讲过的话屈指可数,多数都是正经到打瞌睡的学术交流。

当我终于站上优秀毕业生的演讲台,看着台下小小的艾尔海森,不经意和他对视了一眼,他脸上似乎带着欣慰的微笑。

“恭喜。”经过艾尔海森时听到他小声的祝贺,回头想要和他寒暄几句,却被几位导师热情地团团围住。

最后和艾尔海森的告白,其实是被同学灌得神志不清时发生的,我醉意朦胧的眼里满是艾尔海森的样子,即便在嘈杂的人群里还是一眼就看见了正准备离开聚会的他。

我冲上前去,别人只当是个醉鬼慌忙躲开,艾尔海森却一把搂住了我。

“艾尔海森…爱情才不是无聊的东西…我要让你知道!”

我嘴里吐着断断续续的话,实际在说些什么自己也不太清楚,只记得那天路灯下艾尔海森背着我回家,他说:“好啊,期待你的表现。”

卡维是唯一知道我们在恋爱的人,那天晚上他震耳欲聋的惊讶声快要把房顶掀翻。

和艾尔海森恋爱并没有什么实感,他还是那副看谁都不爽的样子,说话也依旧还是那样尖酸刻薄。但除了这点,他其实只是个心口不一的恋人。

我们也曾在夜里寂静的路灯下接吻,那时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原来说话这么尖锐的人,嘴巴居然也是软的。

我也与他发生过争吵,偶尔认为他管得太多,把我的生活安排得明明白白,就连甜食吃得太多也会被他说教一番,好像什么事情都被他压了一头。

艾尔海森不屑于与我对峙,总是找个借口转移话题,或者用几块千层酥酥堵住我的嘴。

但结果遇到问题还是会摇晃他的手臂,向他撒娇:“求求你啦艾尔海森。”

我有些吃醋地计较他们的感情比我好,卡维一脸不屑地与我反驳,果然又浪费了我一整个下午。

也许正是因为这种日常生活太过聒噪,让我暂时忘记了生来平庸的自己与天才之间的差距,当我看着一位学者竟然笑着脸从艾尔海森办公室里出来时,心里闪过一丝不可置信。

那位学者与我打招呼,脸上抑制不住笑意:“大书记官居然称赞我的研究方案想法独特,真是难得!”

我扯着笑容祝贺她,心里还是有些酸楚,艾尔海森似乎从来没有认真夸奖过我,甚至自己那篇论文已经修改了十几稿还是会被他挑出毛病。

于是那天我缠着艾尔海森一晚上,就想要听他说一句赞赏,在第133次问出“我棒不棒”时,他终于忍无可忍。

“我只是让你帮忙递一下咖喱酱,如果这也需要表扬,明年的幼儿班正在招生,需要我帮你报名吗?”

“可是你都没有夸过我嘛,我想听……”

艾尔海森拗不过我,最后还是说了那句“你做得很不错”,但后面还接着一句话,“不必给自己施加太多压力,过分在乎他人评价只会让自己活得难受。”

我“哦”了一声,低头扒拉着面前的拌饭,仔细想想,自己曾经也有一往无前的勇气和不畏世俗的态度,但为什么与艾尔海森相处越久,反而开始变得患得患失。

我开始暗自生起莫名的攀比心,不自觉地把毫不起眼的自己与熠熠生辉的艾尔海森对比。

这次我没有反驳他的话,攥紧了手中的笔,转过身去默默埋头修改论文。

那之后我开始自己解决问题,艾尔海森偶尔也会主动提出帮我过目,但都被我一一拒绝,我想要更独立一些。

我们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怪异,谁也没有说出来,卡维想方设法活跃氛围,看着他和艾尔海森吵吵闹闹,我的心里反而更寂寞。

好像在我看不见的地方,那层薄薄的隔膜一直都在。

这种诡异的气氛持续不过几天,艾尔海森就送来了他要在沙漠待几天的消息。

分别几日很正常,只是我自卑又敏感的情绪在作怪,卡维正好也不在家,家里突然变得空荡荡,我难免也会胡思乱想。

收拾完行李已是傍晚,我把给卡维的信件贴在他房间门口,提着行李箱去往港口。

在虚空终端给艾尔海森留的消息依旧没有回复。我告诉他自己决定去璃月港转转,那是提瓦特最繁华的贸易之都,璃月的矿石工艺品精致又考究,去那里长长见识,对我的论文也有帮助。

然而就在即将踏上船的那一刻,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我。

“你要去哪?”

是艾尔海森,他似乎是匆忙跑来的:“卡维门口的这封信是什么意思?你给他写这封告别信,是想让他告诉我,我被你甩了?”

“怎么可能!我这几天一直给你发消息,但是你都没回,我还去教令院给你送信,结果被你的助理拦在门口,我想去沙漠找你,但是不想打扰旅行者,而且我们明明在冷战,你却和别的女孩子在一起……”

说着说着感到委屈,我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面前出现一抹金色的身影。

“你好,又见面了。”

是那位旅行者,她依旧还是那样亮眼,整个人都散发着金灿灿的光芒。

“不用担心打扰我,反倒是我打扰了你们,”她向我伸出手,“是艾尔海森带我们来找你的,如果我们的旅途有你在一起,故事应该会更精彩,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陪我们一起吧!”旅行者旁边的小派蒙跟着附和。

“找我?可我只不过是一个平庸的普通人……”我偷偷瞟了一眼艾尔海森,心底还是期待得到他的认可。

“放下你天马行空的想象力,我从来没有觉得你平庸。”艾尔海森似乎还在因为那封信生气,或许因为我给卡维的信里说了不少关于他的坏话。

在我还茫然之中,旅行者主动拉住了我的手:“跟我们一起吧,我们需要你。”

既然是关系到须弥的大事,我也暂时将自己这些幼稚的负面情绪搁置在一旁。

艾尔海森让我协助妮露一起行动,妮露是个心思细腻的小姑娘,尽管我已经尽量让自己变得忙碌,她还是看出了我的不对劲:“你知道吗,以前我总是担心,自己的舞蹈跳得不够还原,想要极力模仿出花神大人的模样。”

“可是妮露的舞姿一尘不染,很有自己的特色,不需要刻意模仿花神大人哦。”我下意识回答。

她捏捏我的手笑了起来:“对呀,因为模仿始终带有一种不自在的感觉,跳自己想要的舞姿,做自己想做的动作,才会更快活,不是吗?”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也轻轻拉住了她的手:“谢谢你,妮露。”

“智者不入爱河啊!”我忍不住扶着头嘀咕。

“骂自己愚笨的时候不需要带上我。”艾尔海森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自然地坐在我旁边,抽走了我的论文,“关于最近你在想的事,是我错了。”

“你说什么?”三天没睡好觉的我以为自己听花了耳。

“理论上来说,爱情的目的是使双方获得幸福、发展和自由,在这方面我确实还有需要学习的地方,你愿意和我一起吗?”

他装作若无其事地看着书,实际耳尖都红了一半,我没忍住笑出了声。

“我愿意!”

“小点声,这是在图书馆,再这么大喊大叫就把你拉进黑名单。”

我笑嘻嘻地说下次一定。

这次我坚信他是爱我的,否则黑名单里早该出现我的名字了。

*接上篇的《摸》,本期男主:艾尔海森

*本来是个一发完的续集,结果写了好长…下篇是甜甜的恋爱和一些海森驯服“你”的手段~

*成年人的恋爱,女主依然是不太守女德的类型。

艾尔海森——你的同门师兄,这个人哪都好,只可惜性格实在像块石头,因此也令众多倾慕者望而却步。

你们同在一个课题组,平时接触比较多,相对而言,他对你的态度已经算是熟稔了,虽然在你看来依旧不冷不热。

你没有...

你没有想过,一次醉酒后的调戏,竟让你与这远在天边的人从此纠缠不清:

“艾尔海森学长,放开我啦……这里是图书馆!”你被艾尔海森禁锢在怀里,挣脱不开,只得压低声音警告道。

“你认真的?那天周围的人都在看我们诶。”你话刚出口,就反应过来被套话了。

这男人……真是诡计多端!!

“很好,看来你还记得自己做了什么。”艾尔海森满意道。

他今天很古怪。那张冰块脸此刻表现出少见的松快和愉悦,肯定没好事。

你警觉起来:“艾尔海森学长,那次是我喝醉了,冒犯到你我很抱歉,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艾尔海森油盐不进,手还放到了更不妙的位置,语气没什么起伏:“是吗,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你忍无可忍:“那还要我对你负责不成?”

你听到一声悦耳的轻笑,“好啊,”他说,“那就先扯平吧。”接着,你被突然伸进衣服的冰凉手掌激得差点惊叫出声——

“!!!”你连忙捂住嘴,第一反应是查看有没有人注意到这边。还好,你们一起去借的书非常冷门,所以周围并没有多少人,而且都在埋头阅读。

稍微安下心后,你才惊觉自己对艾尔海森毫无防备,他的大手抓着你……把玩,正逐渐被你的体温暖热。

你一下子就软了腰,只得倚靠在男人身上,艾尔海森的触摸让你浑身颤抖,句不成句:“艾…艾尔海森!不行,你疯了…!”这家伙不是禁欲系吗?!

艾尔海森停止了动作,一本正经地问道:“为什么不行?我只是做了跟你一样的事。”

又来了,这种探究的眼神。你知道艾尔海森根本不是那种好色的男人,他只是试探你,然后观察你的反应罢了。

面对这种家伙,惊慌只会让自己陷入被动的局面,横竖被高质量帅哥摸了也不亏,你索性就抛弃那些没用的羞耻心了。

你将身子放松下来,与男人贴的更紧了些,与他说着不正经的悄悄话:“艾尔海森学长喜欢这种刺激的?酒馆那种调情的场合不情不愿,图书馆里就来劲了?”

艾尔海森挑了挑眉,不置可否,还一本正经地剖析道:“往往越是被禁止的事,就越吸引人,曾有一份文献对此做出了详细的论证——至少对我来说,确实如此。”

你的笑容有点挂不住,本想让这个假正经的家伙无地自容,结果他直接承认了。

不过,从男人胸膛起伏的幅度和频率来看,他绝不像表面上这么镇定自若。如果肉送到你嘴边都不吃,那你可就白活这么多年了。

你本就不爱拐弯抹角,于是噙着一抹坏笑问他:“学长,你是在自荐枕席吗?”

谁知艾尔海森听后眯了眯眼,语气带着些许惊讶和不悦:“什么?我没有那个意思。”

你回以困惑的眼神,他于是补充道:“我认为先发展肉体关系并不利于培养健全的感情。”

“哈?”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铁石心肠的高岭之花在跟你聊感情?开什么玩笑,你只是馋他身子,可没想和他谈恋爱啊……

你抱着一丝侥幸求证道:“学长的意思是想和我交往吗?”

“不急,你可以慢慢考虑。”艾尔海森漂亮的眸子定定地凝视着你的脸,就像鹰隼锁定猎物。他认真的眼神澄净而高洁,却又有些慑人,这样的目光让你那些不纯的心思无所遁形。

现在反倒是你无地自容了,你知道艾尔海森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他是真的想要和你在一起。怎么办…要不试试?可你从没有认真谈过恋爱,会不会被他讨厌……

或许是因为你思绪太乱,或许是男人肌肉的触感太舒服,你丝毫没注意到自己已经在艾尔海森的怀里待得太久,也没有发现艾尔海森默默地调整了身位,将你完全遮住,隔绝了外人好奇的目光。

连艾尔海森自己也没有发现,他看着怀中的少女鼓着脸颊暗自纠结的模样,露出了从未示人的温柔笑容。

下集预告:艾尔海森的策略是向你证明他是最好的,各个方面,从而让你离不开他。(已更)

喝了这个你就能变长10cm!

一个卡维四处造谣的故事

P.S.实际上海森肯定不会做出剪卡维头发这种事的,所以究竟是用罐装知识改变了卡维的认知还是只是让他做了一个梦就自行理解啦

亲爱的艾尔海森,看在小保底没歪的份上,我会画后续的(当然是在探索完新地图之后

23.01.24

是海森报复回来的故事

脑洞

我不等于空/荧

极度ooc

极度梦女文学,朝海哥发癫的每一天

无脑产物

依旧是甜宠,带点点酸哦

设定接上文

自从我生下了艾尔海森的孩子,并且得到了小吉祥草王大人的洗礼,我在须弥的身份似乎终于得到了正式的认可。大家似乎接受了我成为艾尔海森妻子的事实,我出入教令院再不会有细碎的声音出现。

我想,比之前好多了。

那天下午,我哄着孩子睡着了,闲来无事很想艾尔海森,就决定教令院调戏一下他。我选了一件贴身的丝绸长裙,里面什么也没穿,披了一件从头到脚裹起来的风衣,就坐上了马车去教令院。

艾尔海森的办公室很大,在教令院的...

艾尔海森的办公室很大,在教令院的单独一层,我还没进门就听见了他怼人的声音。

“这种报告交上来,我这里改成垃圾回收站也不是不可以。”

“教令院很支持前瞻性的研究,但你这种研究还是做梦比较实际。”

“如果你申请项目是为了经费的话,我现在就可以给你批养老金。”

一如既往的毒舌,可为什么这人连骂人的声音都如此低沉性感,我为办公室里的学者们默哀三秒钟,还是先不打扰他们了。

我找秘书要了一杯冷饮,在会客厅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先等会。

但是艾尔海森的毒舌似乎不是针对所有人。其中有一位学者的研究方向似乎很有潜力,做的也很不错,他们交流的术语我听不懂,但是艾尔海森的语气我很熟悉。此刻他的声音是带着暖意的,与之前的冰冷不屑完全不一样,是带着信任,鼓励和期许的声音,我甚至从来没听到过,不由得愣住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办公室的门终于打开了,一群学者从里面走了出来,有人欣喜有人忧愁,但是都踌躇满志地捏紧了手里的资料,坚定地向前走去。

“他们都是须弥城最有潜力的一批新学者呢,书记官的要求可太高了……”

秘书小姐姐也望着学者们远去的背影,发出了感慨。

我终于回过神来,裹紧了身上的风衣,底下空荡荡的感觉很不好受,我低着头想还是回家算了。可是,那双熟悉的靴子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跟在艾尔海森身后,慢吞吞地走进了办公室,手上还捏着那杯冷饮。他看见果然皱起了眉头,毫不客气地直接拿走,“少喝一点冰的。”

我脑子还很混乱,沉默着不说话,就呆呆地站在一旁。

艾尔海森以为我生气了,牵着我的手拉我坐下,“刚刚我在讨论课题,不知道你来了。抱歉,让你久等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

他似乎极轻地叹了一口气,用手揉了揉我的头,妥协道,“喝点冷饮也没关系,想喝就喝吧…”

“哦…”我终于从牙缝里蹦出一个字来。

艾尔海森笑了一下,“你来找我,就为了喝饮料的吗?”

“才不是!”我终于反应过来,“我,我想你了……我是来调戏你的!”

我说完就后悔了,艾尔海森也愣住了,他看了眼办公室的门,压低了声音,“你真的,胆子很大…”

他确实很了解我,我直起腰掰过他的脸就吻了上去,他也不客气,搂着我的腰进一步加深了这个吻。

剥开了风衣,艾尔海森的眼神更深了一些,他咬着我的锁骨,“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艾尔海森的办公桌很冰,我双眼失焦地看着窗外被落日余晖照成橘黄色的树叶,眼前的银灰色不停地晃动,两者交杂在一起,把我的理智焚烧殆尽。

我摸了摸艾尔海森汗津津的脸,又吻了吻他发红的眼尾。一想到这样的艾尔海森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我内心深处的空虚像是被填满了,幸福得眩晕了起来。

他扶着我的腰,不停地揉捏同一个地方,像是要榨出汁来。

哺乳期刚过的我还很敏感,他低头衔住,含糊不清地说,“别浪费了……”

我被咬得很疼,暗骂道,这个人,果然只是个衣冠禽兽!

不知道被要了几次,待夜幕降临,我已经泥烂不堪。眼前这个终于吃饱了的家伙把我扔在沙发上,居然先去整理了满地的文件?

无处可避的我,能感受到他的视线一直在我身上逡巡,我只能掩耳盗铃般用手臂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他拿下了我的手,和我对视,“再给我生个孩子吧……”他吻了吻我的额头,又流连到眼睛,痒痒的,让我的心软得不成样子。

我怎么可能拒绝得了他?

我已经完全沦陷在他的温柔网中,再无逃脱的可能。所有人都说我这一辈子的运气,都用在了十七岁那年遇见艾尔海森。

是啊,我看着眼前这个几乎完美的丈夫,心中所有的纠结与疑虑都已不见,像只温顺的小猫,只要听话,就能被戴上最尊贵华丽的王冠。

《震惊!愚人众执行官电脑屏幕竟为这般!》

哥哥正在提刀来的路上

你看自己掂量掂量...这能装得下我吗?

额嗯...不试试怎么知道..

嘿!小家伙你就是不死心是把!

黑化七神×荧,无派蒙,ooc预警。(七神就是馋荧妹的身子!其实我也馋。)

………………分界线………………

荧从黑暗中醒来,全然不知今夕是何年。

只好凭感觉漫无目的地走着。

柔和的风吹过树林,为她带来了片刻的平静。

“喂!那个奇怪的陌生人。”如鸟儿一般轻盈的红衣女孩叫住荧。

“你是?”荧摇摇头,努力驱赶头脑中的黑雾。

“西风骑士团侦察骑士安柏。你不是本地人吧,请和我骑士团报备。”少女行了一个标准的骑士礼。

“好……...

“好……”荧话还没说完,就昏迷过去。安柏也没办法,只好把荧带回蒙德城。要是不把人带回去,估计以荧现在的身体状态随便一个史莱姆都能让她丧命。

荧的身体情况非常特殊,不是病,而是长期休眠后导致的身体肌肉萎缩和身体里那股诡异力量作用下的双重结果。

更为可怕的是,那股诡异的力量正在不断向外散发着一种足以侵蚀一切的能量。

阿贝多和丽莎猜测,这种力量来自于那遥远的国度,来自世界之外的癫狂。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这股力量突然就收敛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温和的风元素力。

没有神之眼就能使用元素力的存在自然引来了那些黑暗中的眼睛。

不过在蒙德城众人的保护下,荧自然得以康复。

风花节上,荧认识了一位奇怪的少年,少年自称温迪,是蒙德城里最好的吟游诗人。

他经常会和教堂的祈礼牧师芭芭拉合作为各种节日演奏。

当荧说出要游历七国寻找哥哥时,他假装不在意地说出一个人尽皆知的故事,“我听说在七国和天空岛之外,还有一个神秘宫殿,正殿中放置着七神的神像,若是谁能进入那宫殿并在神像面前起舞,说不定可以引起神明的注视,实现愿望。”

荧听了这个故事后表示不相信,不劳而获可不好。

有一次无意间和安柏说起这个故事,安柏似乎情绪非常激动地劝阻她,“荧,答应我,无论最后能不能找到你的哥哥,都不要去那个宫殿。”

荧问起原因,来找安柏出任务的优菈替她解释,“因为那是一场几乎残酷的献祭。”

在提瓦特的历史上曾有一位英雄为了抵御外来的黑暗前往神明的宫殿想要获得力量。

他经历重重磨难来到宫殿,跪在神像的脚下不吃不喝连续祈祷了七日,终于获得了七神的力量,挽救了整个提瓦特。

但,凡人的身体无论如何坚韧,终究无法承载太多神明的力量。在战争结束后,这位英雄迅速衰老,最终在痛苦中死去。

死前他曾说,不可直视神明,更不要像他一样,向神明祈祷献舞。

“献舞?”荧有些摸不着头脑。

安柏连忙引开话题,“不说这些了,我们赶紧去做任务吧。”

荧低头思考着什么,最后却什么都没说,跑去图书馆查找资料。

丽莎得知她的来意,把安柏没说出后半部分告诉了荧,“献舞要站在固定的区域内连跳七天,期间不能离开,不能吃饭喝水,献舞时不能有丝毫分心,还要一刻不停地重复自己的愿望。说实话,如果是我的话,也不值得为了那虚无缥缈的传说拼上性命,还是脚踏实步地做事比较好。”

难怪安柏和优菈不肯继续说下去。

在荧走后,温迪从书架旁现身,“多谢你。”

“实在不太理解,作为神明的巴巴托斯大人为什么要我帮这样的忙?明明直接占有就可以了。”

少年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诶嘿~”

提瓦特世界里的人想要使用元素力绝非易事,但对于这位异乡人而言,却只需要踏上神明所在的国土。

荧对元素力不感兴趣,但会出于自己那为数不多的善良和与他人的羁绊帮助一个国家解决问题。

一切都在顺利进行,荧在一次次的战斗中成为了璃月的英雄。

当然了,她也不忘向香菱吐槽和自己同行的钟离先生对摩拉的忽视程度。

“钟离先生肯定不是岩王帝君,感觉岩王帝君应该是那种非常威严,说一不二的存在吧?”

钟离双手交叉环于胸前,非常自然地解释,“摩拉对于岩王帝君而言是最容易获得的东西,他应该是不太在乎的。”

这话要是让那些研究岩王帝君的学者听见了都得大呼一声钟离是“帝君黑粉”。不过荧也只是当玩笑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是了。

下一站是雷光所照之土,稻妻。

不出所料,一踏上稻妻的国土,她就可以自由使用雷元素力。

此时的稻妻正处于风雨飘摇中,荧为了帮助稻妻百姓反抗眼狩令加入反抗军。

最终在民众的愿望和八重神子的帮助下成功扭转了雷神的意志。

走遍七国的旅途很快推进到须弥。

在自称神明眷属的纳西妲和其他人的帮助下,贤者们受到惩罚,教令院权力层重新洗牌。

荧其实很失望,七神之中只见到了雷神,而且还没有获得有关哥哥的线索。

但没有办法,旅途还要继续。

枫丹,纳塔,至冬,一次次战斗,一次次受伤,在阴谋的漩涡中挣扎,却只迎来一次次失望。

七神之中似乎只有雷神把目光投向了自己,其他神明好像一直在躲着自己。

真的,真的好累。荧一个人来到望舒客栈顶楼休息。

“哥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荧用手不断擦去自己泪水,魈只是在暗处观察着女孩。

不行,不能放弃,绝对不能。

想到温迪曾经提到的传说,荧不经意间看向魈所在的位置,问了自己一句,“难道真的要走出那一步了吗?”

魈并不知道荧想干什么,他的任务也只不过是守护璃月而已。

为神明献舞,说起来简单,其实是很困难的事情。首先,她要如何到达那神秘的宫殿,其次,跳什么舞才能神明的目光,最后,才是神明如果没有回应自己,又该去哪里寻找哥哥,甚至是说,自己能不能活着熬过献舞?

这是一场豪赌,她唯一的筹码就是自己的生命。

回到蒙德,荧首先找到了芭芭拉,这位蒙德城的偶像,得知荧的想法本来是非常拒绝的,可实在拗不过她,最后只能寄希望于风神不要让荧找到神明的宫殿。

蒙德是风的城邦,荧从芭芭拉那里学到的是属于如今蒙德百姓的舞蹈,而想要学习曾经的蒙德舞蹈还要依靠优菈。

优菈的舞姿很美,在教学过程中着重强调优雅和准确。

荧跳舞的天赋很高,稍加训练就可以跳出不错的舞步。

但这不是终点,荧必须将一切做到完美。

蒙德舞蹈只是开始,荧又马不停蹄地赶往璃月,与向云堇学习相应的肢体动作,并在其帮助下学习了相应璃月舞蹈。

与追求气势的璃月舞蹈不同,稻妻的舞蹈更加动作幅度相应较小,加上绫华这位好老师的教导,学起来的难度下降了很多。

须弥大概分成两个部分,雨林和沙漠,所以必须把献给草神的舞蹈分成两个部分,雨林部分的舞蹈交给了妮露,妮露和芭芭拉的反应差不多,刚开始拒绝,后来还是同意了。

沙漠部分的舞蹈则是坎蒂丝找了专门的沙漠舞者教的。

与练习一同进行的,还有舞服制作,妆容设计,舞台效果设计和舞台音乐。

以及,如何平衡体内七种元素力与那突然暴动的黑暗力量发生的冲突。

临近出发前,她也为七国的伙伴们跳了一支只属于自己的舞蹈。

不过有一个小遗憾,就是魈,她去客栈寻找魈的时候,菲尔戈黛特老板说魈外出了,不在顶楼。

尽管如此,她还是在顶楼跳起一支只为他而跳的舞蹈,并把头上的因提瓦特留给了魈。

这样的话,自己就算是陪着魈一起保护璃月了。她承认,自己对魈有私心,但在寻找哥哥的愿望面前这点私心也实在太过卑微。

荧终于启程,听温迪说,在遥远的无尽之海彼岸,有一片蒲公英海,如果能到达那里,或许能找到通往神殿的入口。

现在七种元素力全部集齐,原本的力量恢复了七成,她有能力穿越无尽之海进入那真正的禁地。

说是禁地,其实也属于是提瓦特世界。

无尽之海可不单单是一眼看不到边这么简单,魔物丛生也不能完全概括它。

雷电,风暴,陨石,低温,时空乱流,所有的一切都在阻挡这位勇敢的异乡人。

她不能回头,也绝不回头。

终于,她穿越一道时空裂缝,降落在一片新生的草地上。

微风吹拂,大波蒲公英的种子随之飘向远方。

真是宁静到死寂的地方。荧这样想着,目光看向远处那被乌云笼罩的雪山。

那是神秘宫殿的所在之处,也是她此行的最终目标。

荧穿过无边的蒲公英海,爬上高耸的山峰,躲开致命的落雷,在朋友们的祝福下安全走过雨林和沙漠,飞跃看似平静的水面,用冰元素力附着在身体表面以抵御高温和岩浆的侵蚀。

终于,女孩来到雪山脚下。

如果说龙脊雪山冰雪会因高温而融化,这里则是真正的黑暗之地。

进去之后,如果没有火元素力加持,身体会立刻结冰最后被狂风撕碎,

在这里,神明只会用最残酷的方式考验闯入者。

神明,从来就不是温柔的代名词。

荧眼神坚毅,毅然决然地走入无边黑暗。

破碎的坚冰划破她的皮肤,唯有找到哥哥的愿望支撑她前行。

也不知走了多久,也许是几年?十几年?还是上百年?

她不想考虑这些,默念着找到哥哥的愿望来到了一切的尽头。

荧在用伤痕累累的手推开大门之前用布条紧紧蒙住眼睛。

此刻,她舍弃了所有的身份,以赌徒,以舞者,以献祭者的身份走到正殿。

先是风神,这位捕风的异乡人开始起舞,看似自由随性的舞蹈下,是对过去的执着。

没有回应。

然后是岩神,曾经辞行久远之躯的旅者瞬间换上属于璃月的服装,岩石可以被磨损,但意志不能。

其次是雷神,优雅的碎步是黑夜中的闪电,打破一切黑暗。

草神,这位以仁慈智慧著称的神明会把目光投向自己吗?

依旧没有回应。

第七天结束,荧的体力已经被消耗殆尽。

没有回应……

七神的目光,不会为她停留吗?

她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愤怒,绝望充斥着她的内心,黑暗的力量似乎要吞噬掉她所有的理智。

千钧一发时,她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前辈,不要放弃啊。”

是志琼吗?可是志琼不是已经不在了吗?

“剑鱼二番队队长,你还没有穿上队服给我看呢,不能倒下。”

哲平!

“旅行者,明天一定会到来的。”

是迪娜泽黛的声音。

“你都穿过烬寂海了,可不能在这里倒下。”

这个年轻的声音……很像蒙德城的那位斯坦利。

旅行者,请好好地看着我。

荣誉骑士姐姐,可莉会等你回来的。

那菈荧,你是勇敢的那菈……

无数的声音汇总,白色的光点融进她的身体,抚平了她逐渐失控的内心。

对啊,是人类打破了暴君的统治,是人类在悬崖之上开辟道路,是人类在雷暴中生存,是人类,扭转了世间万象。

人类,不需要神明的怜悯,他们的意志本就是此世间最耀眼夺目之物。

神明们,低下你们高贵的头颅,好好看看人类的力量。

荧再次起舞,这次她不再是祭品,不再是赌徒,而是千千万万人类的愿望的汇总。

这次,没有音乐,没有伴奏,没有舞服,只有她自己和身旁由无数愿望组成的光点。

舞毕,神像手中的代表物开始闪烁,七种元素力汇聚在一起,将荧彻底包围住。

白光之中,女孩缓缓闭上眼睛。

“老爷子,原来你也会动心啊。”巴巴托斯穿着神装坐在荧的身边,美丽的少女已经被困在幸福的梦境中,从某种意义上说,她的愿望已经实现。

摩拉克斯一个眼神甩过去,巴巴托斯立刻闭嘴了。

“这样好的棋子怎么可能就这样放她离开呢?”冰神将一朵由冰元素构成的花朵别在女孩耳边。

纳西妲轻轻抚摸着少女的额头,“荧,旅途终会有结束之时,现在,好好休息吧。”

火神看向摩拉克斯,语气中是难得的冷静,“摩拉克斯,深渊和天理那边有动静吗?”

水神身边的小仙灵蹭着荧的身体,高兴地吐了几个泡泡。

(正文完)

深渊法师请以提瓦特实物为准

(越看越像玉〇犬和什么幼年体数〇宝贝的合体产物……好怪哦……)

内含:神里绫人,艾尔海森,钟离,白月光(彩蛋)

雄竞文学,病态关系,养成文学,追妻火葬场,竹马不敌天降,无奖竞猜白月光是谁)

跳出文艺舒适圈,咱就爱整俗的(?)

你是游历大陆的神之眼持有者,长生种,稻妻斗过虫,璃月摸过龙,角色属于mhy,ooc属于我

【神里绫人】

水雾缭绕,月影晃荡,水母随着夜色的倾斜浮上水面,静静观望着崖壁上被雨水扑灭的刀光。

咣当,哐当,两身沉重的盔甲倒在地上。

一抹寒凉抵上神里绫人的脸庞。他中了涣神散,根本使不出力气,但他却似乎没有挣扎的欲望,反而朝着来者淡然一笑。

果然,刀尖轻轻上挑,只将蒙住...

果然,刀尖轻轻上挑,只将蒙住他视线的灰布挑掉,没有伤他分毫。

“晚好,小姐。”神里绫人仿佛并没有身处贼窝的自觉似的,居然还有闲工夫跟你耍嘴皮子,“您果然还是担心我的。”

废话。你很想骂回去,但一路过关斩将杀过来的你已经连和他斗嘴的精力都没有了,切断了束缚他的麻绳,收刀入鞘。

失去支撑的他倒在你身上时发出了一声闷哼,你眉头轻蹙,将他扶起来后迟疑了片刻,但还是解开了他的衣襟。

“你这是何必呢?神里家的家主。”你看着他胸口狰狞的伤口叹了口气,“如此作践自己的身体,就只让我回头看你这么一眼,值得吗?”

一边说着,你一边尽量放轻了力道把药膏涂抹上去。可依你的经验,这种程度的伤口,无论上药的时候多么小心,都无法避免那剧烈的疼痛,可神里绫人却跟没事人似的,垂眸注视着你,就像是……在注视一张即将破碎的老照片那样……

“物超所值。”

微凉的气息喷洒在你耳边,他的声音是有那么几分魔力吧,总是让你好不容易板起来的冷脸化掉。

“你这家伙……”你在包扎时使出吃奶的劲打了个结,听见神里绫人嘶嘶地倒吸一口凉气,你满意地挑了挑眉,待到他缓过来后,才把下一句略显沉重的话抛给了他,“为什么不能好聚好散呢?家主大人,我们一开始只是为了各取所需而已,现在你我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为什么还要继……算了,别再伤害自己了,好吗?”

“得到了……吗?”神里绫人的眼神一暗,他的力气似乎恢复过来了些许,伸手撩开你额前的碎发,望着你被微弱烛光照亮的眼眸,“究竟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才能让您看的人是我呢?”

你微微一愣,趁这个空当,那只大手放到了你的脑后,顺水推舟地把你推进他的怀里,如水的眼眸淹没了你,茶香的怀抱晕眩了你,他还是一如往常的温润如玉,指尖轻轻抚弄你的下唇,但紧随而来的,那近乎原始的啃咬却让你疼得挤出来几滴泪水。

咸湿的泪珠消融在舌尖,他像是忽然醒了过来,停顿了片刻,却将错就错,任由自己沉沦在暧昧中去,但动作柔和了许多,哪怕你反应过来后的撕咬如何发狠如何用力,他都不再回击。

掉漆的黄木板,深黑的夜空,鲜红的血液从你们的嘴角滑下,危险又浪漫。

“联姻如何?”

“至冬的女皇知道您的决定吗?”

一年以前,你瞒着所有人,藏到至冬的商船货舱里,远渡重洋来到了稻妻,想法设法与传闻中深居简出的神里家家主创造了“偶遇”的时机,在木漏茶室中主动牵起了你们两人间的联结。

稻妻与至冬的关系,因为愚人众的插足变得格外紧张,为了缓解这层关系,最为直接的方式便是联姻。

“为何是我呢?”神里绫人笑吟吟地,眼底写着说不清的情绪。

“只有您可以,助我一臂之力。”你轻抿一口面前的清茶,歪头一笑,丝毫没有在这位稻妻大人物的打量下失去自己的从容风度,“这是个双赢的交易,各取所需,不是吗?”

你继续补充道:“据我所知,社奉行大人最期望的就是稻妻的安稳与繁荣吧?冰女皇的战友、至冬的名誉客卿公与您联姻,不就是最好的手段吗?”

“交易是双向的,”他却一言道破天机,“那我需要向您提供什么呢?”

你望着他,轻声说道:“这场联姻,即我所需。”

闻言,神里绫人挑了挑眉,轻笑一声,朝你伸出手去,说道:“成交。”

“合作愉快。”

你与他的十指交握,这段孽缘也就宣告开始。

当你察觉到神里绫人的不对劲时,一切都已经无可挽回了。

神里家的餐桌上,你发现你喜欢吃的菜式离你越来越近。

神里家的庭院里,你发现那块老是绊着你的小石块不知何时消失了。

你一开始并不在意,而是尽心尽力地扮演着神里家主母的角色,陪着神里绫人一同出入各种各样的场合,努力维系着至冬与稻妻的外交关系。

与其他稻妻的诰命夫人不同,你的手段雷厉风行,比之三大奉行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却又尤其讨厌复杂的社交关系,做完必要的事情就赶紧跑回神里屋敷一头闷在被子里睡大觉。

有事业心,但不多。

神里绫人喜欢看着你,最初或许只是好奇,好奇你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异乡人会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举动,到后来,他看向你的眼神里,似乎多出了你再熟悉不过的情绪……

然后的发展,就逐渐变得微妙起来。

当你终于察觉到他的情绪时,你选择了疏离,但紧随而来的就是各种突如其来的、针对神里家家主的袭击,你放心不下,就算知道这是刻意而为之也会去搭救他、照顾他。

“他该是多优秀的人呐,”神里绫人舔了舔嘴角的血迹,抚上你的脸颊,“才能独占您的凝望。”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你本想责难他刚刚的失态,却被他的这句话呛得发不出脾气。

神里绫人苦笑一声,轻声答道:“从最开始,您就看的不是我呀……”

从最开始,就是从他身上找着那个人的影子……

从最开始,这场政治联姻,就是逃离那个人的筹码罢了……

【艾尔海森】

天下万万事,加法易,减法难。

离开须弥许久,再次踏上这片土地时,你就遇上了那位再也没联系过的老熟人。

“您好,须弥的书记官。”从船上下来的你微微颔首,正欲错身从那高大的男人身旁借过。

啪的一声。

你诧异地回过头去,一看到自己的手腕被那个男人紧紧攥着你就窝火得不行,但用力去甩又甩不开,只能恶狠狠地盯着他。

真搞不明白……明明是个不解风情的人类书呆子,力气却比你这个行走大陆多年的长生者大得多。

“有必要装得这么陌生吗?”

艾尔海森,你曾经的合作伙伴,如今物是人非,他也已经从少年学者变成了须弥的书记官,但他的脾性倒是一点都没变。

你很不耐烦地回答道:“我们五年前就已经结束了。”

艾尔海森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了下去,他望着你,眉头一皱。

“单向解除的关系,我并不认可。”

你扫了眼一旁看热闹的人群,一件至冬纹饰的服装抓住了你的视线……你当机立断地一把反握住了艾尔海森,拉着他逃离众人的目光。

下意识地,你带着他跑到了那个年久失修的码头——那个只有你们知道的秘密基地。

遥想当时,好像也是你把这家伙拽到这小破地方来的。

你也不知道当时还只是一个毛头小子的艾尔海森是怎么和盘踞在奥摩斯港的镀金旅团杠上的,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围着这个书生气的少年,火药味浓得连你都闻到了。

旁边的须弥学者丝毫没有上前帮助同僚的意思,那少年眼中的倔劲又不像是会认输的样子,你烦躁地挠挠头,扭过头不再去看,理智告诉你你一个居无定所的异乡人不该管这些……

“快!快……快来支援……”

你一个弹腿将那个朝着远处求援的人发嘴踢歪了过去,拉住少年的手大步朝着远离人群的方向跑去。

结果还是没忍住插手了。

逃到那个废弃的港口时,你气喘吁吁地累得不行,可那孩子却双手环胸地望着你,说道:“他们早就追丢了。”

“你……你为什么不早点说!”你气不打一处来。

他打量了一番周遭的环境,才说道:“我想看看你要把我带到哪儿来。事实证明我的好奇没有错,这里,恐怕连奥摩斯港的本地人都不知道吧。”

“你究竟是什么人?”他冷声问道,红蓝交叠的眼眸里写着与他外表不符的极致理性。

你身子一僵,喘息的同时头脑飞速运转着怎么才能不暴露自己的长生种身份,毕竟这里可是连自己的神都能软禁起来的须弥,你可不想自己被教令院抓去研究。

灵光乍现后,你顺势缓过劲来,直起身子,没好气地说道:“有你这么跟恩人说话的吗?”

他沉默了片刻,你不想让他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瞥了一眼他的装扮,问道:“你是知论派的学者?”

他挑了挑眉,默不作声,算作是默认了你的揣测。

你伸手揽住他的肩,说道:“奥摩斯港这么凶险,可不是一般学者就能呆下去的地方。要不这样,我来罩着你,怎么样?”

出乎意料地,这个谨慎的少年竟然爽快地答应了下来,这个废弃的海港也就成了你们见面的秘密基地。

他说,他是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似乎对你很感兴趣,准确来说,是对你身上取之不尽的世界知识很感兴趣,也包括你身上藏着的秘密。

你当然是很乐于教一个聪明的孩子的,毕竟活了这么久,这些见识放着又没用,索性就给他讲了很多旅途的见闻,把自己身上每一道伤疤的来历都告诉了他。

唯一令你不快的就是这小子的直率,发现你哪儿说错了就一点面子都不留地直接指正,严谨得容不下你浪漫的表达,一点委婉的余地都没给你留,难怪那些镀金旅团要找他麻烦……

“你小子就不能感性一点吗?”

“不能,我不是蒙德的吟游诗人,”他思索片刻,随即又补充了几句,“对于学者,被感性主导往往会导致项目的失败,甚至于丢掉他们的小命。”

你撇了撇嘴,反驳道:“被理性主导也不是什么好事,你会错过很多有意思的……”

“所以你才会惹上麻烦。”

你哑了言,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良心发现,这次倒是给了你台阶下。

“不过,你的感性主义很特别,值得研究。”

几个月相处下来,你发现艾尔海森也不是没有优点,抛开他优秀的外貌与精壮的身姿不谈,你很不情愿地承认他确实有着一种智慧且冷静的美感,这期间与其说是你罩着他,不如说是他在照顾着你。

包括但不限于赞助你丰厚的资金、给没有热身还上山下河暴走了一天一夜的你准备好了舒缓经络的药浴、替你赶走那些对你居心不轨的男人们……

你逐渐对他产生了好感,但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却让你们彻底断了联系。

那天早上,艾尔海森并没有准时出现在秘密基地中将你从床上提起来,不过你的生物钟已经叫醒了你,看着空无一人的码头,你也有些许的茫然。

事出反常必有妖。

你把自己打扮成奥摩斯港的一般民妇,往脸上涂抹了蜜膏来遮掩自己从至冬带来的白净肤色,走上大街寻找艾尔海森的去处。

原本热情洋溢的居民们在听了你的形容后瞬间都垮下了脸,连说不知道,只有个别好心人告诉你别再去找了,但至于他的踪迹,他们还是绝口不提。

你顿了顿,叫出了奥摩斯港最凶恶的镀金旅团的名号。

他们的视线立马移向别处,连连摇头,一边说着“我什么也没说”,一边快步离开你身边。

这小子……怎么专挑硬茬惹……

你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那个镀金旅团的老巢,老远就看到了那边燃起的熊熊大火。

来不及多想。你徒手搬开了挡住入口的滚烫横梁,把那些伴随着绝望昏倒在门口的人拖了出去,撕下衣衫用自己带来的水沾湿,没有任何防护地冲进了火场。

在最里面的房间,你找到了站在一堆尸体中央正在剧烈咳嗽着的艾尔海森,而他头上的横梁也摇摇欲坠。

你猛地扑了过去,前后一阵剧痛相继传来,你痛得叫不出声,险些没承受住这沉重的横梁。

横梁在砸到你的后脑直接断成两节,你的双眼陷入了黑暗,剧痛与耳边的嗡鸣声催促着你的崩溃。

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反倒是来自你腹部的剧痛让你的内心彻底冷却了下去,你挣扎着支起身子,拔掉腹部那柄断剑,黑暗中摩挲着将地面上的少年扶了起来,背在背上。

“我……”他的声音嘶哑异常。

“闭嘴。”但你的声音却比他更加撕裂,就像是垂死的长鬓虎那样凄厉。

你用自己沾了水的衣衫捂住了他的口鼻,快步朝着记忆中入口的方向奔跑。

黑暗中,你的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

咔嚓、咔嚓……

木质联结断裂的声音在你的耳中无比明晰,你知道自己要是再被砸一次就不太可能再爬起来了。

最后一刻,你拼尽全力将那小子甩了出去。

最后一刻,一缕缕光芒回到你的视野,描摹着那近在咫尺的出口,和那个小子奋力伸向你的指尖。

你有很多话想讲、你有很多怒火想要迸发出来……

但看到艾尔海森难得的错愕与惶恐,你却莫名其妙地笑了出来。

“真难看。”你笑道。

话音未落,你被接连不断下落的木板掩埋,整座建筑轰然倒塌。

你头上传来了挖掘的声音,但很快就被匆匆忙忙的脚步声取代。

他大概是被赶来救火的人拉走了,以他的体质,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想到这儿,你终于闭上了疲惫的双眼。

你死在了那场大火中。

至少在艾尔海森看来,应该是这种结局。

实际上,这场火在你经历的大火中,根本排不上号。

深夜,你在死亡的余烬中缓缓睁开双眼,活动活动筋骨,来到奥摩斯港,乘上那唯一一艘亮着微弱灯光的小船。

“您来啦。”船夫恭敬地说道,“比预期的晚了不少呢。”

“迷路了一阵子,”你解释道,“起航吧。”

趁着夜色,你掏出怀中的水色月莲,仔细打量着,喃呢着。

“也不算是一无所获。”

……要是当初不多管那件闲事,就没那么多荒唐事儿了。

回到至冬后,你依旧履行着自己的承诺,嘱托驻扎须弥的愚人众留意一个叫做艾尔海森的学者,别让他被多托雷抓去当实验品了。

以他的聪慧,大概也察觉到了这份特殊的待遇,所以才没有在看到你回来时有多么惊讶。

在你之前,他先一步开口说道:“抱歉。”

你依旧是喘个不停,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以为他是在为刚刚的失态道歉,摆了摆手,说道:“懒得跟你计较。”

艾尔海森微微一愣,稍稍垂眸,问道:“我能带你看个东西吗?”

他牵起你的手,却比任何一次都要温柔得多。

他带你走进了你曾住过的小木屋,里面干净整洁,就像你从没离开过一样。

而在你的床边,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放满了你上一次来须弥所寻找的水色月莲。

“抱歉,”他再次说了一遍,“离开奥摩斯港后,我在各处寻找、采撷,然后带回到这里。”

月亮缓缓升起,花苞缓缓展开。

“你回来了,它们就盛开了。”

你微微一愣,垂眸看着这些月莲,叹了口气。

……真是可惜了,这份难得的感性,用在了错误的方向……

你抽出了自己的手,望向他,微微眯眼,问道:“艾尔海森,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寻找这种月莲吗?”

在艾尔海森找到两者间的逻辑之前,你就提前揭晓了答案。

“是为了……我曾经所爱之人……”

【钟离】

你已经不记得送走了多少挚友。

陪伴你最久的,就是脚下这片土地了。其余的生命都太过短暂,几十载的相识相知,千万年的独自吊唁。

孤独是难耐的,但离别又更加伤神,于是你随便捡了一枚形似龙蛋的卵石挂在脖子上,刻上“不离”二字,便带上它一同旅行,闲来无事时就会把“不离”摘下来,跟它东聊聊西聊聊,什么烦心事都倾诉给了它,就连跟一个没见识酒蒙子掰扯的事情都讲给了它。

“我跟你讲啊,大陆上真的有开的出花的石头,我说带他去看他也不去,轴得很……”

可你没想到,在自己的灵气的滋润下,这石头里竟然真的孵出来了一只小龙。

你一想起自己这么久以来对它说的那些荤话就脸上飘红,只能寄希望于时光能让他忘记一切。

龙的生命比大多生灵都长,想来养出来当个伴应该也不亏,于是你决定赡养这小家伙,期间给这只小龙又当爹又当妈,属实是体验了一把人间的辛苦。

小龙也很乖巧,不哭不吵不闹,平日里最喜欢的事情便是安静地盘在你脖子上,吃的方面也不怎的挑剔,可以说是省心极了。

小龙化形变成少年,少年长大成为英年才俊。

但你的容颜从未老去。

可生逢乱世,长生未必是一件好事。你曾经四处漂泊,这才没被外人发现,但为了好好照顾这孩子,你在璃月停留了太久、太久……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月光凝视大地时,你诞生于蛮荒的大陆之上,身披着银色的光辉,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身外之物,似乎是孑然一身来到这世间——可若真是一无所有就好了。

当你游走各处,看着自己的旅伴一个接一个老去、看着受到岁月磨损的魔神痛苦地哀嚎时,你才发现了这份给你即将带来无数灾祸的“秘宝”。

你没有魔神的伟力,没有野兽的尖牙利爪,却坏抱着……真正意义上的永恒。

既不用忍受磨损带来的痛苦,又可以享受永生的极乐,但若没有强大的力量庇佑,你就像含着金汤匙出声的婴儿般无奈。

随着你的异样被越来越多人察觉,觊觎着你的永生的人也越来越多。

摩拉克斯。被你一手养大的小龙这样称呼自己。他是最早察觉这一点的魔神,但他看你的眼神里却并没有嫉妒,而是淡淡的忧虑。

他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你已经被连续一个月没睡过安稳觉了,那些魔神不知疲倦地突袭你,搞得你寝食难安,只有摩拉克斯陪在你身边时,你才得以暂时舒缓紧绷的神经。

更令人头疼的是,摩拉克斯也受到了你的牵连,原本与世不争的他却也被那些魔神视作独占永生的眼中钉肉中刺。向来话语不多的他也从未跟你提起过这些,直到有天他体内的寒毒发作骤然倒下把你吓了一跳,你才知道他同样被魔神们盯上了。

你把他抬上床,褪去他白袍,细心地为他包扎、换药。

他是有成为魔神的伟力,你在他身上发现了他消灭魔神后缠上他的魔神残渣,依附在他的伤口上,不断啃食着他的血肉。

你替他将魔神的残渣抹除,那一刹那带来的灵魂震荡差点让你痛晕了过去,难以想象这个魔神生前该是有多么的强大。

在那一刻,你明白你是时候该离开这孩子了。

你拿起匕首割开了自己的手心,将血喂进他的嘴里,低垂着眼眸,就像从前对那枚小石头般喃呢着。

“从前有一座雪山,山上有一个和尚,和尚用羊奶养大了一匹小狼,赐名为叁两,抚养它长大后,和尚把叁两放归了自然。可在山下的时候,叁两遇上了一只正在杀羊的恶狼,人类养大的叁两打不过野性的恶狼逃往山上,和尚举起棍棒赶走了恶狼将它救下,却也因为失去了一条手臂而命不久矣。临别之际,和尚告诉它——”

“万物皆无常,缘起即灭,缘生已空。叁两呀,要用野性,守住你的人性……”

啪嗒,最后一滴血液坠入他的舌尖,你脸色发白,但看到他的皮肤上浮现出来的淡淡金光,你便满意地笑了出来。

提瓦特最老的一棵树,在一片荒原之上,因为你曾经去过,你的腿被一根树枝划破,血顺着脚跟流下,滋养了那棵即将枯死的小树。

你的血液里,是无限的生机。

你知道就算你离开,也会有斤斤计较的魔神来刁难他,他只差一脚就将迈入魔神的境界,而你的血,刚好就是他最后一步的助力。

向来温柔的龙啊,凶猛起来吧……

千年的光阴随白驹过隙,你虽不在璃月,却也听到了那七神中最长寿的魔神的传说。

他们说,岩王帝君生性温良,本无意逐鹿,却知苍生苦楚。

他们说,年轻时的岩王帝君寡言而少语,比起唇枪舌战,他更喜欢用实际行动证明事情的真相。

他们说,有人对岩王帝君说,枯石之中绝无生命可言,帝君不与其争辩,令纯金之花从磐陀巨石中破壳而出……

听到这儿,你差点没被一口茶呛死。

怎么他还记得啊啊!!

不过,这倒也算是提醒了你,想要逃离的话,还有一个地方可去。

“欢迎回来。”小船抵达璃月港时,阔别千年的龙早早地料到了你的到来,在清晨踏上码头的石砖,静静地眺望着你的船帆。

无需多言,他知道你的喜好,一个眼神的交换,他就走上前引路去了。

“听说你为自己操办了葬礼?”你跟在他身侧,打量着璃月的繁华。

“我现在是名为钟离的凡人。”

“好名字。”

“有您的功劳,”鎏金的眼眸飘过你的脸颊,修长的手轻轻握住了你为他割破的手心,“但愿钟某没有辜负您的期盼。”

“比我想象中的要更好呢,”你环顾四周,轻笑一声,“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回来?”

钟离没有立刻提问,带你在璃月港四处转转后,领着你走上茶楼的雅间,为你沏上一壶好茶,才轻声说道:“千年的旅途,您可以慢慢告诉钟某。”

你轻叹一声,望着手上的灯芯草戒指,娓娓道来:

“此行,我要让一个人……永远都见不到我。”

—tbc—

钟大爷的故事是听着《叁两》写的,很喜欢这个有关于底线的故事,感兴趣的可以去b站上看看,真的很难不爱闯哥的舞台

彩蛋:白月光?等着追妻吧你!

温馨提醒:有剧情魔改,大粗长

热度比较高的话就解锁下一篇修罗场潘塔罗涅追妻火葬场,经典白月光红玫瑰!

非典型带崽

满足自我幻想,深夜发癫文学,ooc预警

你=旅行者≠荧

前情简述:

他们知道,你是跨越无数星海的旅人。你当过少侠,审神者,少主,阴阳师,除妖师,制作人……

你的到来总会带来前所未有的改变,你对每个世界来说,都是最耀眼的奇迹。

在你经历过的世界里,有很多人都想要让你留下,可无论多么出色的人都无法让你停下脚步,永远的为某个人驻足。

他们明白,你不会永远停留在这个世界,总有一天你会离开,并且如同过往那些世界一样被你永远的抛弃,永不回顾。

可他们仍然无可救药的被你吸引,不愿被你抛弃,再也见不到你。

畏惧你离去的绝望之下,他们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那就是——用血脉相连的孩子留...

畏惧你离去的绝望之下,他们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那就是——用血脉相连的孩子留下你。

岩王帝君贵为众仙之祖,仙法最初都是由他传授,如今虽然已经退位,以凡人钟离的身份行走于世,但区区生个孩子也难不倒他。

凡人夫妻生育子女何其艰险,女子十月怀胎,瓜熟落地时不仅要鬼门关走一遭的生产之苦,生育后身体还会留下许多后遗症,身体大不如前。

用孩子将你留下本就是他的私心,交往前你甚至也坦言过自己终究会离开,他又怎会让你受此苦难?

这可能是珍视着你,珍视着这份感情的他所做的最卑劣之事——在为你包扎与魔物厮杀留下的伤口时,他偷偷取走了你的血。

你喜欢他的龙形化身,常常缠着他变成仙祖法蜕的模样,更为他半龙之姿着迷,于是他以龙身施展仙法,造出了结合了你二人血脉的龙蛋。

十月辛苦孵化,龙蛋破壳,你们的女儿终于出生了。

神明之子长得飞快,当从须弥沙漠吃了一嘴沙子的你回到璃月时,就撞见了带着可莉大小的女儿在田铁嘴处听书的他。

你:"先生,这个孩子是……"

钟离这是又给谁带孩子?

棕发金瞳,长得有点像你的小姑娘跳下椅子向你跑过来,脆生生的喊道:"娘亲!!"

你:哦原来是我。

你:等等!我哪儿来的孩子!

我想象中的雪糕刺客vs实际的雪糕刺客

ooc预警。

会有追妻篇的。

这是我嫁给绫人的第三年冬,也是我爱他的第七年,他不知道,也不关心,两人相敬如宾。

今天中午又一次把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后,我让莲雾去找了医生,医生说我有了,我苦涩的笑笑,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

托马和绫华肉眼可见的高兴,绫人显然和我一样意识到了同样的问题,他搂着我。

“如果你想留下这个孩子的话,我会尽力保护你们。”

神里家刚从那场危机中缓过来,背后也不知还有多少势力盯着,现在…

我笑了笑,回抱住他,他的身体僵硬了一瞬,我心里苦涩却不能说出来。

“没事,孩子嘛还会有的,等稳...

“没事,孩子嘛还会有的,等稳定下来了再说,而且我还年轻,不想这么快就要孩子。”

我抬起头笑着跟他说,绫华和托马不在说话,绫人看着我眼里只有愧疚。

“帮我开一副堕胎药吧。”

“是…”

绫人摸了摸我的头问我想要什么补偿,我开心的告诉他以后多陪陪我就行了,但是我好像看到了他眼里的一丝为难。

“好。”

当他们三个离开我的房间后,我的笑容终于在脸上凝固,偌大的房间就只剩下我和莲雾。

莲雾是我母亲从外面捡回来的孤儿,和我一起长大,我一直把她当亲妹妹看待。

“夫人…想哭就哭吧,莲雾知道你难受。”

我没说话,看着书桌上的一个盒子,那是父亲三年来同我写的书信,从一开始的嘘寒问暖,到后来态度的转变,问我什么时候才能诞下神里家的子嗣。

我本以为只是打个孩子而已没什么的,但是当一碗黑乎乎的药摆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还是怂了。

忍着恶心,难受喝下了那碗药,靠在莲雾怀里等待着腹痛的来临,在一番折磨过后,我大汗淋漓,清理完后我倒在床上闷头就睡。

醒过来已经快要天黑,晚上没什么胃口,只吃了点水果,然后坐在书桌前描绘着一个人的画像。

“绫人!干什么呢,哎呀别看这么无聊的书啦,快陪我出去玩!”

“我们的小叶子在发什么呆呢?”

“绫人!快来快来!”

“绫人!…”

“啪嗒”一滴眼泪砸在画像里那人的脸上。

“好像一切都变了呢,只属于我的绫人不见了…”

夜已深,我准备休息,用纸盖上了画像转身去整理床褥,莲雾慌忙的跑进来。

“夫人!家主大人来了!”

我本以为他不会来了,我连忙打开了的门迎他进来,一阵冷风吹进来,我不由自主的缩了缩,绫人连忙把门关上。

“嘻,来啦,累了吧,我给你按按头。”

他坐在了床上,我绕道后面按住他的太阳穴轻轻绕圈,视线不经意撇到他的脖子上,一道未结痂的口子。

“你受伤了?”

“小伤。”

“有查清楚是谁吗。”

他不说话了,我觉得自己问错了话,刚想道歉,他却告诉我还没查到,我心里突然就有了一种不安的情绪。

“夜深了,睡吧。”

我立马起身帮他褪去衣服挂在一边,然后爬上床,他背对着我,我从后搂住他,我很喜欢闻他身上淡淡的体香。

他转身拥我入怀,我蜷缩在他怀里,心里是满满的安全感。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绫人已经不在了,估计去处理公务了,我做好一盘糕点准备送去,却被拦住。

“抱歉,夫人,书房杂乱无章,而且有机密文件,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自然,麻烦帮我把这个给绫人。”

我转身走远,只是侧头听听他们的谈话。

“银器呢?嗯…没毒,来来尝一块,家主大人打安慰是最重要的。”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为此时的心情,在快回到房间时,莲雾突然一把拽着我进了屋。

“莲雾你干什么啊,搞这么神秘。”

“嘘,夫人,有人想见你,有话对你说。”

“小姐!我…终于活着见到你了!”

我转身看去,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对着我单膝跪地,眼里满是坚定与激动。

“你是…井村?”

“小姐…还记得我!”

“你来这做什么!不知道很危险吗?”

我急忙扶起了他,但是他却不肯起来,然后告诉我,他是父亲派来刺杀神里绫人的,并告诉了我父亲的计划。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扇在了井村的脸上,他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而我此时全身都在颤抖。

“你们疯了吗?!他是我的丈夫,是我爱的人!”

“小姐,我们知道您不受宠,三年来膝下无子,只要,只要助老爷一臂之力…”

“啪!”又是一个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称我还不想把你交给神里绫人前,赶紧走!”

井村愤怒的走了,我瘫坐在椅子上,原来昨天刺杀绫人的人是他…而绫人知道想要杀他的人是谁却依旧选择给我面子…

可是我刚走到书房门口,就听见了一声:“将神里夫人拿下!”

我被四柄长枪死死架住,我想见绫人,但是他却从我背后走出来,然后用一种淡漠的眼神望向我。

“绫人!发生什么了?我正要去告诉你我父亲他…”

话还未说完,我被人一脚踹在地上。

“月叶!你可知罪!”

“什…什么?”

“你勾结愚人众,意图谋害神里家主,还企图挑唆你父亲向将军大人进献谗言…”

“不!我没有!绫人你相信我…”

而他此时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与他毫无关联的人一般,许久都未曾说话,而我的心此刻如刀绞般疼痛。

“这个盒子里装的是这些时日你与愚人众的书信往来,人证物证据在,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这个盒子…是我装的和父亲着三年来的书信,平常人没有机会接触到…

“夫人!夫人啊,你就认了吧,这样可免受一些牢狱之灾啊呜呜呜。”

莲…莲雾?!难道那盒子里的信…是她换的?可是…

“带走!”

“辛苦大人亲自跑一趟了,内人犯下如此大错,是在下管束不周。”

“不辛苦,我们先走了。”

我被人从地上捞起,架着前往了地牢,我死死地盯着绫人,但是他也看着我,然后移开了目光,转身回了书房。

我的最后一丝希望也在此刻崩塌,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架在了架子上,只知道是每天无时无刻的盐水鞭子。

是烙在腰上火红的烙铁,是长长的头发被剪短,是锋利的刀刃划过我的脸庞,是从前的尊严从前的天真在一瞬间分崩离析。

我想不通为什么,明明昨天晚上还相拥而眠,但第二天却把妻子推下了深渊。

“绫人…我疼…”

“那我给小叶子吹一吹好不好啊。”

“哇唔,绫人你最好了!我以后一定要嫁给你!”

“能被我们的小叶子看上那是我的福气。”

我咧着嘴轻轻的笑了笑,这些莫名的回忆,真是令人怀念啊…

“只属于…我的绫人…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呵呵…绫人啊,小叶子来找你了…”

ooc预警!

钟离/魈/神里绫人/荒泷一斗/白术/阿贝多/迪卢克/凯亚

神里绫人

平日里都是他变着花样让你为难,现在见他这样倒是出了一口恶气。

但还是忍不住凑到他身边安慰他。

见到你不再闹脾气,神里绫人松了一口气,将你搂过来委屈巴巴的要亲亲。

你顿时了然,一把将他推开。

“你这个坏狐狸,又在耍我是吧。”

被你察觉,神里绫人笑了笑,将眼泪收回。

半响,还是忍不住再次抱上来。

“但是,看到你和别的男人举止亲密会难受是真的啊。”

......

荒泷一斗

在和他在一起之前,你怎么都不会想到这个一米九的大高个是个小哭包。

生气不理他会哭,吃醋了会哭,被你训会哭,在外面受了委屈也会找你偷偷的哭。

但也是个男子汉,有危险会把你护在身后,从来都不舍得让你干活,见到惹你生气的人就要开干,一点儿委屈都不愿意让你受。

“好了好了,别哭了,下次我做委托一定叫上你,不会再让自己受伤了。这么大一个人,比小姑娘的眼泪都多,说出去让人笑话。”

这家伙的眼泪来得快去的也快,听到想要的答案,脸上的泪痕都没干,又咧着嘴笑开了。

“那又怎样,本大爷只在你面前才哭。对了,你可不许把这种事情告诉元太他们,不然本大爷老大的威严何在!”

钟离

钟离先生,竟也是会哭的吗?

看着仍在睡梦里的他,你忍不住抬手抱了上去。

不知道做了什么噩梦,竟能吓得掉眼泪。

意识逐渐模糊,朦朦胧胧中感受到先生醒了,将你又往怀里拉了几分。

“还在就好。”

白术

长生不知为何又睡着了,你坐在白术的身侧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它的脑袋。

却有眼泪啪嗒一下掉到你的手上,你诧异地抬头望向白术。

他身体不好……

即使在吵架,你却依旧担心他的身体状况,单方面冷战这么多天终于开了口。

“不舒服?”

白术点点头,将你放在长生的手拉到了自己的左胸上。

“一想到你不想理我了,这里便很不舒服。”

你没想到整日降魔受伤不断的魈看到你生病会急哭。

他是仙人,没有生过病,看到你虚弱的样子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魈,你别这么着急,只是普通的发热而已。”

他却不听,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来了一堆东西塞给你。

你睁眼一看,哭笑不得。

人参、灵芝……

看来自己还是得和小仙人介绍一下不卜庐才是。

阿贝多

热衷于做实验,掉眼泪也只是想看看你有什么反应而已……

毕竟,你们相处得很融洽,从来没有吵过架,更别提将对方气哭了。

但还是想逗逗他。

你掐了一把自己,挤出两滴眼泪。

“原来你又在做实验,故意让我担心。”

阿贝多对你了如指掌,哪里会不清楚你在耍什么小把戏,但还是顺着你的话说了下去。

“对不起,是我的错,为了弥补,今日陪你一天可好?”

凯亚和迪卢克在彩蛋,看到这里啦,不点个小心心和小蓝手嘛~

博士你带我走吧啊啊啊啊啊啊看完了pv疯狂爱上了博士于是光速整活博士没有你我怎么活啊p2是pv截图

THE END
1.自己养的狗送人会破财吗有哪些后果自己养的狗送人并不会破财,但会对狗狗造成影响,比如狗狗逃跑、绝食、抑郁等,因此不要轻易将狗狗送人。 现在养狗的人很多都是半途而废,养一段时间就把狗狗送人,你知道这样会给狗狗带来很大的伤害吗? 把狗狗送人有哪些影响 1、逃跑 被送到新家,狗狗私自逃跑的例子并不少,狗狗都会不顾一切地去找回自己的主人,...http://m.oiocw.com/yangchongzhishi/19606.html
2.微博是不是养的宠物的性格 也代表以后子女的性格 要是这样的话 我的子女应该也会很乖 布布要做学霸:哇,希望如此啊,我的崽都特别的乖 暖月浅浅ing:看来我家娃以后很自立 2022-12-1 来自陕西 15 正气小狗 菇 从小到大特别邪门,养的猫狗要么是半年内甚至一两个月就会死掉或者走丢,少部分养的久的最后也是死的死...https://m.weibo.cn/status/4841991176722336
1.猫界中“最不受欢迎”的猫,特别是后面两种,有人说白送都不要如果要说哪种流浪猫的数量最多,一定是玳瑁猫,因为它们颜色杂乱,看上去就很干净,看上去就很丑,不讨人喜欢,其实玳瑁猫的性格大多温顺粘人,而且它们很会察言观色,能在你心情不好的时候默默陪伴。 最关键的是,玳瑁猫身体强壮,不容易生病,养起来省心又省力。 https://www.163.com/dy/article/JG4TGBJE05568NUP.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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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风水大师说这样养猫,竟然会破财!风水大师说这样养猫, 竟然会破财! 摘要:傲娇的喵星人虽然总是摆出一副一副高高在上高冷的姿态,但还是俘获了很多铲屎官的心。很多人不仅仅是因为喜欢,而是感觉家里养只猫能招财。但实际上养猫也是有讲究,不然不仅不能招财还会有相反的作用哦。虽然方便,但是却犯了财神进门的大忌了。https://22005.cn/chongwumaozixun/2620.html
5.养猫破财?有这说法吗不如说养啥都破财啊 这年头能养活自己都不错了 赞 回应 小陳君 2022-01-24 15:49:55 一场小病3千,一场大病3万,确实有点吞金 赞(1) 回应 豆友139879025 2022-01-24 16:51:45 不会啊,虽然猫粮猫零食,打疫苗驱虫药之类的花钱,但是我好爱我家猫,我觉得投入和得到的满足感相比微不足道。 赞...https://www.douban.com/group/topic/258417646/
6.养猫狗竟会破财家养宠物的5大风水禁忌宠物小猫或者宠物仓鼠,现在都是一个家中的重要成员,俏皮活泼的样子总是为我们解忧、带来幸福,妥善的陪伴牠,就能得到正面能量与运气,风水人士认为,只要慎防猫狗5大风水禁忌,找到破解方法,不但会有旺宅的作用,还能为你招来贵人、远离小人。 禁忌1:宠物养错空间反而能破财 ...https://www.ijuzhong.com/zhuangxiu/jiajifengshui/126916.html
7.做生意的养猫聚财还是破财养猫最忌讳的一个生肖随着社会的发展很多人对于生活的品质要求越来越高,现在很多人为了让自己的生活不在孤单会选择养宠物来作为自己陪伴的对象。不过在风水学中,养宠物对我们的运势也有或者影响。下面我们来了解一下做生意的养猫聚财还是破财。 做生意的养猫聚财还是破财 一、猫来穷 ...https://www.shenjige.cn/details/mrt13m1cd.html
8.养猫劝退指南,每一条都扎心澎湃号·湃客澎湃新闻在豆瓣小组“爱猫生活”里,很多职场人提到自己虽然常要加班到很晚、三餐有时都顾不上吃,但猫猫绝不能受苦,几千元的智能喂食器、智能饮水器、智能宠物厕所都得安排。 养猫最破财的,是看病 不过,富有富的活法,穷有穷的过法。想养一只猫,一个月几百元也够,除非猫猫生病。 https://www.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16460579
9.属牛和猫属相属牛和哪个属相是6合是什么意思?4、属鼠养猫后一直很倒霉 从生肖相生相克的角度来看,鼠这个生肖和猫气场相冲,所以属鼠的人不太适合养猫,养猫后就可能变得比较倒霉。出现这种情况时,建议把猫送给靠谱的人家养,不要遗弃宠物。如果不舍得送走,可请大师化解。 其实关于什么属相不能养猫的说法并没有科学依据,所以不管什么属相,只要你愿意且不对宠物...http://www.juicychina.net/view/40762
10.养猫最忌讳的生肖养猫最忌讳的生肖 养猫最忌讳的生肖,现在生活中饲养猫咪的人越来越多了,猫咪有趣可爱,有时会给家庭带来生活乐趣,养猫等于多了一个朋友,这个朋友无时无刻都可以陪着你。那么养猫最忌讳的生肖有哪些呢 养猫最忌讳的生肖1 1、生肖鼠 生肖是鼠的人不适合养猫。 https://liumingwang.com/112444.html
11.被家猫咬出血了怎么办饲养猫注意事项被家猫咬出血了怎么办4再之,如果你的猫不经常打狂犬疫苗亦或着近期有任何病症,建议你清理伤口后,立刻到医院去注射抗毒血清,虽然价格有点贵,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最好破财保健康吧。 5然后,从医院回家之后,一定要把猫妥善处理,并且观察猫的行为,是否出现了,异常的行为,如果出现异常行为,立即到叫相关专业人员,把猫处理掉。 https://yangsheng.120ask.com/article/300346.html
12.这种人到中年必会遭破财之灾心理保健正常情况,就是说家里如果是有养鱼,会死一只、两只是正常的,但是如果一起全部死,不管是人为还是无故,都是代表的意思是破财或者生病,近期要注意,并且短期不要养了。 十、不知所以又难以清除的异味、异响 其实,任何物质,都有自己的味道,都有自己的声频。只是,我们平常没有去感觉罢了。家居的味道,正常情况下,就是...https://www.vodjk.com/xlbj/170228/1059440.s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