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还在担忧喜羊羊该怎么逃脱,是自救?还是被小伙伴们救了出来?
喜羊羊气愤的声音就从屏幕中传出,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灰太狼!要抓我就抓我嘛!”喜羊羊气得小脸通红,眼角都泛着气愤的红晕,“干嘛打扮得那么难看呢!”
话音刚落,就被一朵丝带做成的精致小花堵住了嘴。
原来是因为,喜羊羊浑身都被灰太狼用丝...
原来是因为,喜羊羊浑身都被灰太狼用丝带捆了起来。
身上红色、紫色的丝带交叠着,缠绕住少年柔软的身躯,还在他身前打了好几个大大的蝴蝶结。
光滑的丝带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柔柔的光影,给喜羊羊增添了几分柔软。
喜羊羊的小小羊角也没有被放过,被灰太狼用黄色的丝带绑上了两朵坠着流苏的蝴蝶结。
远看还以为是戴了耳坠呢。
甚至于少年的背上都有一个像翅膀那般大的巨型蝴蝶结。
喜羊羊的全身上下,都被蝴蝶结环绕着。
礼盒被这些丝带占得满满当当,喜羊羊白皙的小腿被迫只能曲着,这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喜羊羊生气极了,却被捆缚地毫无办法,被堵住的嘴仍坚持不懈地发出抗议的声音。
灰太狼却一脸不在意,神气道:“现在你是我的,你少废话!”
话毕,灰太狼就将礼盒盖子盖下,写了张送予老婆的字条,就开心地哼着小曲朝着狼堡的方向走去。】
“啊,灰太狼这是在干嘛!”懒羊羊惊地咬住了自己的指尖。
“这是在打扮礼物吧?”暖羊羊回应道。
沸羊羊听了浑身一抖,他这样的猛男要是被这种色彩鲜艳的丝带缠上,那场面一定很惨不忍睹。
得亏被绑对象是喜羊羊啊……
少年皮肤白皙,骨骼较小,被装点成礼物的样子竟真得有那么几分赏心悦目。
“灰太狼比我们女孩子还会搞打扮诶……”羊村里有小羊交头接耳起来。
美羊羊瞧着喜羊羊那身打扮,面庞微微发起红来。
无法挣扎的少年,被迫被装在礼盒里……
这场面……
狼族众狼:天呐!谁能!谁来!谁可以!送给我们这样一份礼物啊!
美死狼了!
能收到这样的礼物简直狼生足矣。
灰太狼默默缩在了红太狼的身后,不太妙,狼王大人有预感。
他敢这么戏弄喜羊羊,喜羊羊一定会百倍千倍地报复回来。
狼王觉得他现在应该去空间的洗手间里躲一躲。
【“老婆,我回来啦!”灰太狼一脚踢开狼堡的大门,“小羊在箱子里哦!”
灰太狼将礼盒放在红太狼跟前。
“真的是胖乎乎的小羊吗?”红太狼从沙发上起身,急不可耐地打开了礼盒。
却不料,箱子里并不是白花花的小绵羊,而是一只蒙着面纱的抚媚女狼。
“你是谁啊?”灰太狼好奇地凑上前询问道。
这只小女狼浑身缠着紫色的丝带,丝带将她的身材勾勒地凹凸有致。
细瘦的腰肢,仿佛盈盈一握。
腰窝位置还别着一大朵蝴蝶结,更给她增添了几丝韵味。
小女狼的耳鬓上还勾着两朵大大的亮黄色蝴蝶流苏结,衬得她的面庞更加白皙。
红色的丝巾蒙在她的脸上,只能瞧见她圆润的眼眸上的紫色眼影和纤长卷翘的睫毛。
“唔,小灰灰~这么快你就忘了我了吗?”女狼娇媚地抚摸着灰太狼的脸颊,撅着小嘴不满道。
说着,那眸子似乎都在放电一般。
专注瞧着灰太狼的模样,让灰太狼觉得自己已经被电地外焦里嫩了。】
“嗯?为什么不是喜羊羊了?”懒羊羊有点疑惑地摸了摸脑袋。
“大变活狼?”沸羊羊也震惊极了,不可置信地揉着眼睛。
“喜羊羊是偷跑掉了吗?”虎翼也疑惑地询问起了虎山,“那个女狼又是怎么跑进礼盒里的?”
“这只狼好漂亮啊……”玉太狼眼冒心心,谁没有爱美之心啊?“好米好米!想和她贴贴!”
球胜狼的眸子也始终没有离开过屏幕,这只女狼的相貌或身材都可以算是狼族中的佼佼者了。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这只女狼有些眼熟。
“狼族有这样的狼吗?”壮太狼仗着个子高,在狼群里四处瞧了起来。
“没有吧……”长太狼回应道。
“她真的好漂亮啊……”红太狼也喃喃道,说着还伸手抚摸了下自己的面颊。
“啊啊啊啊啊!她摸狼王!”玉太狼尖叫起来,“为什么不是摸我?那么白的小手,一定很软……”
瞧着灰太狼被女狼一个wink就折服了的样子,红太狼咬咬牙,转身就想给灰太狼一拳。
却瞧见灰太狼正勾着嘴角看着自己,眼里盛满了柔情,也不知道看了自己多久……
“看……看什么看!”红太狼结巴了,面颊浮起红晕。
“红红,别乱想,我是不可能背叛你的。”灰太狼搂着红太狼的腰,语气轻柔。
“而且,红红,你不觉得他有点像喜羊羊吗?”
【“我们认识吗?”灰太狼面颊绯红,一手挠着脑袋,有点疑惑地问道。
一旁的红太狼早已气得身后仿佛着了大火一般,恶狠狠的一个平底锅就将灰太狼打趴到了地上。
“灰太狼!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红太狼气得嗓音都抖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关系……”灰太狼满脸无辜地从地上爬起来。
那只女狼却不嫌事大一般,白皙的小手拉住灰太狼,捏着嗓子道:“啊,好恐怖的女人……小灰灰。”
说着她的目光瞧向红太狼,“她就是你常说的那个,又老又丑的丑八怪红太狼吗?”
“什么!你敢这样说我的坏话!”红太狼生气地拽住灰太狼的耳朵,怒火让她整个人都在爆发的边缘。
女狼嫣然一笑,“我可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哦。”
灰太狼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听见女狼像唱歌一般娓娓说道:“他只叫你老巫婆而已呀!”
红太狼轻轻拿起一旁的平底锅,脸上却绽放出一抹甜蜜的微笑,“灰太狼,今天,你死定了。”
瞧着灰太狼狼狈地在狼堡四处逃窜,被红太狼打得像只小老鼠一般。
女狼捂嘴笑了起来。
“加油!加油!加油!”少年已不再掩饰自己原本的嗓音了,开怀地为红太狼加油呐喊着。
呐喊完的喜羊羊悄悄地挪着箱子,走向狼堡大门。
“好好交代!”
“那本来是喜羊羊的啊!”灰太狼捂着被打疼的脑袋,朝着大门口那人问道:“小姐,你到底是谁呀?”
恰巧这时,少年不慎被大门的门槛绊倒。
失去了箱子遮掩的少年,搞怪地回头吐了吐舌头,“哈哈哈,再见啦!”
那绵白的身影,不是喜羊羊,是谁?】
“狼后好猛啊……”壮太狼惊掉了下巴,瞧着屏幕里一下子就被打趴的狼王。
玉太狼耸耸肩,“也就只有狼后敢这样对我们的狼王了。”
“哇,这只女狼好大胆啊!”懒羊羊对沸羊羊说道,“居然当着红太狼的面这么说她。”
“好狠啊……感觉每一句都在把灰太狼往死里整……”
“你们真的不觉得她很像喜羊羊吗?”一直没有说话的暖羊羊突然开口道。
被暖羊羊这么一说,众羊顿时眯起眼睛仔细地瞧着那女狼的脸庞。
那涂抹了胭脂的眉眼确实有几分像喜羊羊。
待瞧见女狼脖颈上闪着金光的铃铛时,众羊都石化了。
所以,这是喜羊羊?
不不不,一定是我们眼花了才是。
听见屏幕中的少年不再夹着嗓子的呐喊,空间里的众人都石化了。
那清澈的声音……救命啊,真的是喜羊羊!
“天呐,喜羊羊这孩子。”丽羊羊终于笑了出来,这孩子果然古灵精怪得很。
“不是吧,居然是喜羊羊扮的?”虎翼不可置信地盯着屏幕,“看不出来啊,喜羊羊身材那么好?”
说完这句话的虎翼,明显感觉羊村那边有道不友善的目光投射过来。
连忙识相地闭上了嘴。
灰太狼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已经苦笑起来了。
不愧是你啊喜羊羊,自救都是这样的特别。
还真是要好好报复完“我”才罢休。
球胜狼也勾起了嘴角,喜羊羊真的很能给他们带来惊喜呢。
玉太狼已经石化在了原地,那么米的姐姐,居然说变就变,还居然是喜羊羊假扮的!
刚刚自己还想和他贴贴……
呜呜呜呜,喜羊羊,你还我女神……玉太狼在心里咬起了小手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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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小喜误食猫糖后续·捣乱篇
【无战争双向暗恋】
“拜托你了,马尔福!”
哈利将德拉科堵在圣芒戈医院的门上,他的吐息扑面而来,翡翠般的眼睛十分坚定的看着他。
德拉科笑了笑:“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要在三日后的马尔福晚宴上,捉捕那个抢夺古灵阁的那个黑巫师?”
“没错,部里调查那家伙爱财如命,你晚宴上的那枚绿碧玺戒指就是他的下一个目标。上次他引起的抢劫案甚至让一名傲罗身亡,他很危险。所以你得给我个身份混进去,配合我抓到他。”
“哦,这滋味真新鲜。大名鼎鼎的救世主还有来求我的一天。”德拉科得意的看着哈利,神色竟与哈利记忆中那个经常挑衅的马尔福重合。
“我还以为时...
“这可不是求人的姿态,大英雄。”德拉科用着熟悉的腔调说道。
他怀念那样的他们,这样或许有一瞬间,他可以欺骗自己一切都未曾改变。
“马尔福,要被偷走的是你价值连城的宝物,又不是我的。”哈利不服气道,“更何况我已经很客气的拜托你了。”
“哦,无所谓。一件珠宝而已,我不差那一个,不过我想我们的救世主应该会很需要这次抓捕的机会,毕竟这可是最好的时机。”
“不重要?”哈利一脸质疑,“那不是你献给未来马尔福夫人的戒指吗?据我所知,这场晚宴可是给你举办的征婚宴。”
“是的,父亲的确急于我娶一个纯血女孩来继承家主的位置,但我想这枚戒指应该没有送出去的机会了。”
“为什么?”哈利下意识询问。
“笨蛋。”德拉科小声呢喃。
“什么?”哈利疑惑的看着他。
德拉科环着哈利的腰反手将他抵在门上,“那就给我们救世主一个机会,至于身份……马尔福夫人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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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马尔福,你确定我们要这么做吗……”
“我确定,你不觉得镜子里的你很美吗?”德拉科挑眉揶揄道。
“可是我有些踹不过来气了……”
“这很有风姿不是吗?”德拉科忍不住笑出了声。
哈利一把解开那条整整小一号的深绿色鱼尾裙,恼火的转过身,“你故意的马尔福?就只是为了看我出丑!你明明可以让我喝下复方汤剂的,而不是此时来扮演一个女人。”
“你得有点牺牲精神,波特女士。”德拉科故意道,“你总不能带着其他女人的面孔和我走完过场后离开,那样别人怎么想我?我被抛弃了?这太不利于马尔福的声誉了。”
“但他们知道是你就不一样了,你为了任务牺牲自己,还显得我乐于助人不是吗?我们两全其美。”
哈利不可置否他说的有些道理,但马尔福那副姿态怎么看也不是想乐于助人,他是完全想看着自己糗态百出。
哈利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别这样,亲爱的。晚宴马上开始了,你得对我爱的刻骨铭心才行。”德拉科坐在皮质沙发上,一身黑西装坐的笔直,笑的得意。
“承蒙厚爱了,夫人。”
璀璨的灯光下,赫敏与罗恩早已蓄势待发,帮助哈利接应。他们佯装成一对舞伴在舞池中央徘徊,寻找哈利的身影。
“敏,你其实不用来的,我自己可以接应好哈利。”
“部里很看中这次行动,更可况这个任务本身就很危险,我怕你应付不来。”赫敏转了个圈,“而且,这是马尔福的地盘,你知道的年轻时我们和马尔福的关系可不太好,虽然刚说他答应配合了,但是以免马尔福本性不改给哈利使诈,我还是得来看看。”
“还是你心思缜密,我完全忘了马尔福这一茬。不过……哈利去哪了,也不知道他以什么身份混进来。”罗恩左顾右盼。
“嘿!自然点。向戒指陈列柜靠近,哈利应该会在那守株待兔。”赫敏猜测道。
罗恩点了点头,两人刚要移步谁料人群中突然引起了轰动。
“马尔福先生旁边的女人是谁啊?”
“在这场宴会上出现在他身侧的人,应该就是他预选的夫人吧,毕竟他们向陈列柜去了。”
“马尔福夫人?”罗恩好奇的往前凑了凑,“也不知道哪个倒霉的姑娘看上了马尔福这家伙。”罗恩吐槽道。
直到罗恩挤过人群看见了那张熟悉的面庞。
黑色的波浪卷散落腰间,浓密卷翘的睫毛下一双碧如玉湖的瞳眸,深邃又清澈。他的手挽在马尔福的手臂,两人耳语厮磨显得格外紧密。
罗恩的脸啪嗒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他揉了揉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那道身影,震惊出声:“哈利?”
那个倒霉的马尔福夫人是女装的哈利?
哈利竟是马尔福夫人?
事实证明,斯莱特林纯种小毒舌和斯莱特林纯种小毒蛇是有区别的。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就在哈利和罗恩愤怒的给斯莱特林小毒蛇甩咒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衣角被轻轻拽了一下,哈利顺势望去。
那条斯莱特林的小毒蛇当然不会任由他们,见逃不过,正打算先发制人。
结果被哈利看见。
哈利刚飞出去一个除你武器。
斯科皮就冲过去一个要你老命。
是的!没错!!快看!!!
我们的斯科皮小朋友如同一条滑溜的鱼,抢在哈利前一个跃起把对方飞出去的魔杖给抢了回来。
他握着魔杖,整个人都气成了一个包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往哈利这小跑了几步,然后转身背对哈利,如同有了坚实的后...
他握着魔杖,整个人都气成了一个包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往哈利这小跑了几步,然后转身背对哈利,如同有了坚实的后盾。
似乎是觉得抢夺了魔杖还不够解气,在那小巫师惊恐的目光下,斯科皮胡乱摆弄着。
看起来好像恨不得掰断这根让他被动出丑的魔杖。
“不!知!悔改!”
突然小家伙头一抬,拿着魔杖随手挥了挥。
“你简直不要太过分了啦!”
随着这一声极具辨识度的小奶音外加特别让人觉着耳熟,是一般人还真发不出的爆破音。看得出来他真的很生气,小小的脸上还带着几分痛心疾首。
拿着魔杖胡乱比划了一下,斯科皮在成功吸引了对方视线后愤愤的把魔杖丢到了地上。似乎觉得还不够解气,又捡起来愤愤的将魔杖往地上一摔。
抹了把眼泪泄愤似的抬起右脚边哭对着被丢在地上的可怜的魔杖狠狠踩了几脚。
听着魔杖被踩的那声音就知道斯科皮铁定使了老大劲儿了。
然后哭唧唧的踩着魔杖缩进了哈利的巫师袍里。
一系列操作行云流水,看呆了众人。
在斯科皮自欺欺人,掩耳盗铃般装作若无其事委屈巴拉的缩进自己巫师袍的时候,哈利也是一脸没回过神的样子。
甚至就连刚刚还暴怒的赫敏和罗恩,此时也是同款茫然。
祖母绿的眼睛,碧蓝色的眼睛。
三人面面相觑,但还是坚定的将斯科皮护好。
这会儿斯科皮的哭声都真了几分。
爸爸真好,如果是姨姨,定会啧一声嫌弃他哭脏了衣服。然后说什么:给我哭脏了你给我洗去。
斯科皮轻声叹气,在哈利的怀里汲取着温暖,并慢慢抬手摸上自己的脑袋。
虽然现在很不合时宜,但小蝎子真的好想,好想姨姨…虽然两位姨姨都不太靠谱就是了。
瞥了一眼那因为亲眼看着魔杖被踩,身子一晃的小巫师。斯科皮收回脚,探出头神色有些不忍。
那巫师仿佛看到了希望之光。
他已经不敢奢求教授能来救他了。毕竟是他先动手的,而且哈利也没往他身上甩咒。更何况踩魔杖的还是那个被他施了咒的小孩子。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回想起来刚才马尔福好像叫他小蝎子来着,于是他叫了声:“小蝎子,我真的错了。”
话音刚落,斯科皮狠狠一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噙着泪,别开眼。
斯科皮:?
Hello,areyouOK
不是,你特喵的真把我当圣母玛利亚了啊
萨拉查的,你斯莱特林吗你?
我只是看他身子单薄,怕要是出什么事,教授过来罚爸爸怎么办?
哈利看着斯科皮低垂的脑袋,感受着裤腿边的温热。警惕的看了那人一眼。
神色不对…
‘该死的小混蛋,今日之辱,来日我必定百倍奉还。’
小毒蛇心中还在不断算计着,眼底闪过一丝狠戾。
恰巧被似有所感的斯科皮看到了。
斯科皮瞪大了眼睛,下一秒另一只小手死死的攥紧了胸口的布料。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穿越时空而来的情绪压得他几近窒息,嘴唇颤抖。
斯科皮眯了眯眼睛偏过头去,他的眼神不屑,带着一丝冰冷。甚至,他眼中还有浓重的化不开的情绪在眼底翻涌。
既然这是一场注定的劫,惹都惹了,那便绝不能过多的牵扯上爸爸。
小手慢慢握紧,一阵寒风吹过,哈利察觉到斯科皮的手开始僵硬,皱了皱眉。
巡着视线看去,却没看出什么不对。倒是错过了斯科皮眼底的晦暗不明。
“Daddy…”只一会儿,斯科皮的声音便多了某种情绪。他的小手遮住半张脸,身子竟又开始微微的发颤。
低下头的哈利跟不经意露出眼睛望向他的斯科皮对上视线。
电光火石之间,哈利似乎终于想起来什么。说了声后留下赫敏和罗恩,忙带着斯科皮去了庞弗雷夫人那。
“没事,应该是受了点惊吓。”庞弗雷夫人意有所指的说道:“他太激动了。”
斯科皮坐姿板正,歪头朝庞弗雷夫人眨了眨眼:“抱歉,麻烦您了。”
好家伙,这一下子把庞弗雷夫人的心都给看化了。
*昨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比如邻居离开人世三、四天了才被人在昨天早上发现。
*比如,昨天晚上我才发现,我和我对象之前的确因为一些原因有些模糊不清。但我没想到他在能和我没正式分手时瞒着我又去找了另外一个女孩子。甚至在此之前他还在跟我叽叽喳喳说着情爱。
嘛…心情有点复杂。有种,真心无话可说。但事实上,还真就是情有可原,甚至还早有端倪。昨晚我要没撞见,我甚至可能还被蒙在鼓里。
嚯…简直了,疼痛文学嘛。遭老罪了。一时之间我甚至搞不清楚,这是非对错真真假假。
就这样吧,挺好的。我连句质问都没有,只是给鼓了鼓掌。心平气和了一会儿我就开始猛踹台阶了。偏我还不能跟家里人说。家里人都知道他。
之前他还和我说他爸妈都见过我,说什么觉得我长得好看,说什么有我在家里人不可能会给他安排相亲。和我提什么狗屁未来。
思及此,想来他觅得良人我做的也只有鼓鼓掌了。可我心情也是真的差。说好听点他是觅良人,说难听点我就是不知情当三。
那女人一派的正宫气质很可能不知道我的存在,而且我也没打算和他女朋友说什么。
我没事,只是有些膈应。好在不用天天组织语言去回应什么情情爱爱。
想来我也不称职。和他谈了四年,分分合合。时不时注意一下他的情绪说些体己话。但实在跨不过肉麻那道坎。
直到我看到他和他现女友的相处。我才大概知道这是为啥了。
因为我秉承着平平淡淡才是真,以前跟他在一起,他喊我一句老婆,我都能脚趾抠地,跟他掰扯半天老婆不能随便叫。甚至还会在他叫我老婆时无数次纠正老婆这两个字是真不能乱叫。而且我也说不出什么甜言蜜语。
做不到对没有发生的未来许诺太多,只是说顺其自然,万物流转。倘若以后真的有幸,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现在回想起来,真想梆梆给他两拳。他整挺好啊,三个女朋友,每一个都说着差不多的承诺。就只被一个人说教过,那个人还是我。
[吸鼻子]倒霉的我,之前还被他贬得一文不值,说得我好像恨嫁一样。简直有病。
summery:2022年夏窗后的抬二罗与2004年同时期的小小罗互穿
抬二罗是克里斯,小小罗是c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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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和他不大一样……”
吓得手脚冰凉的cris伙同一脸懵逼的费迪南德把试图反抗的卡塞米罗架着塞进车里。
车里诡异的安静。
“有没有可能,我的家和你们的不顺路?”
车程过半,卡塞米罗终于憋不住开始说话,坐在副驾的cris立马收回不停偷瞄的视线,“啊,我在想怎么跟你解释这件事情,我们需要一个足够私密的空间,对吧?”
“我差点以为我要被绑票,哈哈。”...
“我差点以为我要被绑票,哈哈。”
卡塞米罗开了个小玩笑试图缓和气氛,尬笑两声后感受到了几乎凝滞的空气,低下头苦恼地搓了搓脸。
你们是不是在为难我胖虎?
曼彻斯特的天气总是雾蒙蒙的阴冷,一如车上三个人愁闷的心情。
cris低头撇着嘴发呆,才第一天就被识破了,往后可怎么办?他今天早上才信誓旦旦向里奥保证他会瞒得天衣无缝呢……
费迪南德瞥见cris眼下的红晕,一手开车,一手抽空揉了揉没打发胶的小卷毛。
“事情就是这样。”
卡塞米罗坐在cris家的沙发上呆若木鸡,费迪南德一进门就不知道去了哪里,cris一个人坐在好友面前,紧张地等待回应。
“里奥说,你是我很好的朋友,说不说由我决定,我认为我可以信任你,卡塞米罗。”
“其实你可以叫我卡洛斯,你私下里都这么叫我。”卡塞米罗眼里还带着懵圈,却已经上手揉了揉cris的脑袋,“天知道我有多想见见十几年前的你,现在也算是另类地实现梦想了?”
cris接受良好,咧开嘴笑得见牙不见眼,“卡洛斯,现在只有你和里奥知道我的秘密,你要帮我!”
“我帮你,我当然帮你,你知道,我一直站在你这边。”
“谢谢你!我喜欢你!我宣布,你以后不仅是大克里斯的朋友,还是ronnie的朋友!”
cris的爱来得太过直白,卡塞米罗听着黏黏糊糊的葡语胡乱点头,觉得现在无论cris说什么,他都会一口应下。
费迪南德端着一盘健康晚餐和外卖来了,不动声色地坐在了快贴在一起的两人对面。
“你的厨师刚刚走了,放心,不是我做的!”费迪南德对着cris的质疑眼神无力辩解。
“天呐,长大的我就天天吃这些东西?!”cris费力下咽,盯着两人的外卖眼冒绿光。
“你很早就只吃这些了…”卡塞米罗回想第一次去cris家的时候,“谢谢你那时候招待我愿意给我一些烤肉吃。”
“好吧,一切为了长大的我的身体,吃就吃,也没那么难吃,yue…”
“对了里奥,你拿回来那一叠是什么?”
“你的体检报告出来了,除了膝盖的旧伤,完全就是十八的身体,但你的体能师营养师他们都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就好像…没有发现这么大的变化一样。”
卡塞米罗惊喜抬头,“什么意思,cris的身体也返老还童了?!”
“我不老!”
“数据显示他的速度、肌肉灵活度、恢复情况等等重要的指标都是他十八岁时候的水平。”
cris得意地圈住卡塞米罗,“一定是上帝不忍心看我失去了那么多记忆,偷偷给了我补偿!说真的,我现在要是上去踢中锋,会把比赛搞得一团糟的!”
那也不一定,他的ronnie踢哪里都会做得很好,费迪南德在心里悄悄反驳。
“等等,所以,cris现在,真的可以……”
“踢边锋!”cris快乐尖叫。
“唯一的难点——说服教练。”费迪南德将兴奋的cris按在怀里强制冷静,与在场另一个成熟的大人对视,眼里是全然的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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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酒。
父亲。
范尼在摸到一手发胶后嫌弃地放开克里斯的脑袋,坐在不远处的奥谢凑过来,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小梳子,将克里斯一丝不苟的头发挑起来搅了个乱七八糟。
克里斯怔怔地望着前方一言不发,他终于想起他忘掉了什么事情。
他想,如果能有瞬移的超能力就好了,这样他就可以立马闪回马德拉,在不耽误训练的情况下回去陪陪父亲。
克里斯的眼下浮现出淡淡的粉红,呼吸渐渐急促,泪水偷偷往外冒,父亲早已定格的神情似乎在他眼前鲜活起来。
他可以提早催父亲去检查,催他提早戒酒提早治病,他可以做很多很多。他还没有看过父亲年老的样子,一想到他有可能改变这一切,克里斯就无法按捺住激动,手指都在微微发颤。
“ronnie,你还好吗?”
奥谢还以为是自己的恶作剧把小孩儿气哭了,慌忙藏起梳子,去摆弄一团糟的卷毛,“我给你捋回去!你别哭了别哭了!”
“约翰……”克里斯回神,抽了抽鼻子,“你放手,我才没哭!”
“你骗谁呢?”奥谢伸手在克里斯脸上擦了一把,“流这么多泪还说没哭,你刚才哭得差点需要吸氧了!”
“我又不是你!”克里斯边擦泪边回嘴。
“啊啊啊啊我要告你诽谤!”奥谢作势掐住克里斯的脖子摇晃,克里斯立马伸舌头翻白眼,举手求救。
“放开ronnie!他要被你掐死了!”几声惊呼从不同的方向传来,费迪南德一只手按在奥谢后脖颈将他拖走,不忘扭头去看小孩儿是不是真的被伤到了。
只见克里斯一副委屈做作的小表情,眼眶还红红的,眼睛却时不时翻起来瞄一眼他,狡黠的眼神藏都藏不住。费迪南德了然,放开了一脸幽怨的亲爱队友。
“阿维罗。”一道年轻的男声。
“罗纳尔多?”对面声音清醒了一点,焦急起来,“克里斯蒂亚诺!你怎么了?没出什么问题吧?”
质量不太好的通话信号让声音有些失真,克里斯听着对面逐渐乱糟糟的人声,他的家人们汇聚到一起,为异国他乡的小弟弟牵肠挂肚,克里斯眼泪扑簌扑簌地流,“雨果,爸爸呢?爸爸在不在?”
“在,你别哭!”
“爸爸,我没有遇到困难,”克里斯被担忧和狂喜掐住了嗓子,深呼吸后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爸爸,我好想你。”
三颗为踢球而生的脑袋转了许久,定下一个“为边路cris的回归而战”的计划,卡塞米罗心满意足地走了。
费迪南德瘫在沙发上,一手划拉着自己的工作计划,一手搂着抱着一个平板的cris。
cris学什么都很快,两天不到已经玩转了克里斯最爱的那块平板,正在看录像之余探索更多新功能。
“ronnie,你是怎么被卡塞米罗看出来的?”
费迪南德百思不得其解,他单知道这两人关系好,但也不知道他们能好到几句话就被识破的地步。
“我也不知道……”cris眼里迷茫,“我总觉得我们见面第一句话他就觉得我不对劲儿了。”
“……”这也太快了。
“里奥,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和他们谁的关系比较好啊?”cris无意识地抠手指,“我感觉好像所有人都不太想见到我今天出现在那里,只有卡洛斯和那个小男孩,哦,那个叫迪奥戈的葡萄牙人和我说了几句话。”
“卡塞米罗是你和瓦拉内——也是你在皇马的队友——一起拉来曼联的,你和他们俩关系应该都不错,那个葡萄牙小男孩,”费迪南德皱眉,“你们关系很好,你还叫他小猫咪,但他真的应该多练练球,少黏你一些。”
不怪他们这些“名宿”在演播室逼逼叨叨,许多时候他们曼联的比赛让他恨不得立马脱下西装上去踢两脚,费迪南德前两年看比赛还时不时有心梗的感觉,现在已经平静许多了。
要是他也能年轻二十岁就好了……
cris的小卷毛都显得有点无精打采,“克里斯脾气很不好吗?我是说,大的那个我。”
“ronnie,别多想,不是你的问题,同事不一定要做朋友的,你和他们其他人都是关系不错的同事。”大的那个你脾气可是好太多了,费迪南德默默补充,但他还是希望他的ronnie可以一直做个小炮仗,不需要背负太多。
——虽然这不可能。
“可是……”cris白天压抑的委屈在温暖的臂膀里喷涌而出,“我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boss,你们,球迷,都变了,就连老特拉福德的清洁工奶奶都不见了!”
cris一哭就止不住,他哭起来是向来不顾他人死活的——包括顿时手忙脚乱的费迪南德——总要许多人来哄他才好,“wazza他怎么能那么说我!我讨厌他了!”
他看到了,他什么都看到了。
费迪南德痛恨起这个时代无孔不入的信息轰炸,连一块净土都不给小孩儿留。
“会好的,一切都会变好的,你是世界上第一第二第三好的足球运动员,ronnie不会被任何困难打倒。”
cris哭得凶猛畅快,费迪南德哄到焦头烂额之际——天知道他也有十几年没干过这种事情了——泪水腌入味儿的气氛被肚子响声打破。
cris脸上还挂着两行宽泪,睫毛上的小水珠随着眼睛眨巴,“里奥,我想吃苹果奶酪饼了,好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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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
赞到一百立马更!(不给我一个ddl我真能拖一个月hhh)
抬一期只要罗一哭,立马教练组和队友们围一圈上去哄,笑死,有的时候还接力哄。
我对抬二的球员其实不是很熟悉,到现在都没认全人,只大概知道经常上的那几个人是什么位置,之前看抬二比赛眼里全是我罗
下一章cris上场,让小小罗给那些懒得跑的球员好好上一课!看有的人在场上懒洋洋的样子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还是忍不住给cris开了个小小的挂)
范尼回曼联当教练了……
库尔图瓦x德布劳内,比利时国家队AU
囚禁一个疯子只需要三步——
1.打开门放他进来
2.允许他留下
3.关上门
比利时国家队最近又不太平。
库尔图瓦和德布劳内都缺席了今天的训练。
老好人阿扎尔头一次在更衣室发脾气。
“今天又是唱哪出?!”阿扎尔烦躁地把护腿板丢回柜子里。
缺了一位中场和门将,还怎么训练?
卢卡库第一个打小报告:“听说是库尔图瓦绑架了凯文!”
“居然还有这种事?”阿扎尔大为震惊,立马带上卢卡库准备冲去库尔图瓦家里。
虽然阿扎尔一直知道更衣室内部不和,但库尔图瓦这次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虽然阿扎尔一直知道更衣室内部不和,但库尔图瓦这次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绑架国家队队友?
这事要是传出去,比利时男足简直颜面尽失,红魔精神不再,还在欧洲混什么混啊?
卢卡库继续煽风点火:“这不是第一次了吧?”
他认为库尔图瓦的恶劣行径多的数不清。
“至于吗?就为了争个副队长的位置,还要拉上凯文,凯文也是真倒霉,不知道为什么库尔图瓦就抓着他不放......”卢卡库嘟嘟囔囔说个不停。
阿扎尔看了卢卡库一眼,“少说两句,罗梅卢,不会是你在教练那吹的耳边风吧?”
卢卡库默默闭上嘴巴。
两人很快冲到库尔图瓦家。
大门紧锁。
一百九十斤的卢卡库直接暴力破门,很难说里面没有包含一些私人恩怨。
不在客厅。
不在卧室。
不在厨房。
不在浴室。
阿扎尔头疼:“蒂博到底把凯文藏哪里去了!”
卢卡库有了意外发现:“快过来埃登,这里居然有一个地下室!”
两人冲下去一看:地下室长宽高大概各三米,里面摆满了关于凯文的各种藏品——穿过的球衣,球鞋,护腿板什么的,全部洗干净了裱起来。
卢卡库怒从心头起:“我靠啊,蒂博这个神经病!他都嫉妒凯文到这种程度了,还收藏凯文这么多东西刺激自己!”
阿扎尔看着一屋子藏品若有所思:“我总觉得不是这么回事......”
卢卡库:“很明显就是这么回事啊!这么多证据都摆在我们眼前了!”
阿扎尔:“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有点发毛......既然凯文不在这里,我们还是先离开吧。”
两人离开库尔图瓦的房子。
蒂博到底把凯文藏到哪里去了?
阿扎尔思来想去。
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
难道在凯文家?
两人又赶紧冲到德布劳内家。
卢卡库刚要第二次暴力破门,被阿扎尔拦住,“等一下。”
凯文家门口放了库尔图瓦和德布劳内的鞋子。
阿扎尔又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了一下——里面安静得可怕。
他一扭门把手,门居然开了。
“好哇蒂博,你果然绑架了凯文......”卢卡库跳出来打算指指点点,结果眼前的一幕让他和阿扎尔都大跌眼镜——
接近两米的巨比正乖乖窝在凯文怀里睡觉,而凯文摸着库尔图瓦的头发已经哄了半天。
他看到两位不速之客,一脸无奈,比了个‘嘘’。
“这又是怎么回事?!”没眼力见的卢卡库刚要发问,就被更会察言观色的阿扎尔捂住嘴巴。
阿扎尔马上拉着卢卡库离开凯文家里,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END】
彩蛋:
玎:被狗缠上了怎么办?中等体型。
裤袜:我明明是烈犬!
臣等誓死追随安之公主!!
*没有给比洗白的意思,这一切都是虚构的。
蒂博,你可不要迟到呀!德布劳内心想,他悄悄...
噢,太无聊了,在进行完打量鞋尖这一活动后,凯文·德布劳内又开始研究自己的手指,他像个称职的外科医生一样把每个指甲上方的皮层都检查了一番,倒刺都被他拔除了。他的指甲总是留的很短,这是他的牙齿干的坏事,啃指甲完全是个坏习惯,妈妈叮嘱了好多次,还在包里塞了一大把巧克力糖来转移他的注意力,他差点吃坏了牙,咬指甲的习惯还是没改过来。
手表被他取下来了,皮革表带不知在哪磨损了,他的手腕也被掀掉了点皮肤,刺痒痒的、被蚂蚁咬过一样的疼。铁栏杆生了锈,暗红色的,像斑驳的血液凝块,他想起来科学老师在课堂上讲的:不要让铁锈接触你的伤口,那会使你患上破伤风!德布劳内赶紧挪开了手臂。
他不自觉地抬头看向小巷口,夕阳的光斜斜地映在围墙上。什么都没有发生。他缓慢失去了兴趣,再次垂下头,把红通通的脸埋进臂弯里,就像太阳逐渐淹没在黄昏里,一点,一点被远处的房屋吞噬了。眼皮重得像灌铅,他快要睡着了,或者说,他已经睡着了。
蒂博:[抱歉,凯文,我在路上了]
26分钟前
蒂博:[我没看见你,你在哪?]
14分钟前
蒂博:[德布劳内先生,请扭头看看]
2秒钟前
“你的说话方式好像恐怖片里的鬼魂,蒂博?”德布劳内皱着眉说。他知道库尔图瓦就在他的右手边——那样显眼的身高很难让人忽视他,更何况他遮住了半面路灯的光。
“有么?我只是想提醒你。”消息发出者握着自己的手机冲德布劳内得意的笑,他眉飞色舞地翻出一张照片,上面是刚才他的朋友为了等待自己的到来结果不小心睡着了的场景。
电子屏幕在德布劳内的眼底反射出图像,他的脸微微发烫,心里生出一股窘迫的恼火,这个金发小子看上去蠢得要命,谁会在等人的时候睡着啊?
他扶着背后的栏杆,强撑着自己已经麻木的腿站起来,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在地,他好像一条膨胀的气鼓鱼,圆滚滚的身体被注入一些空气,而那空气是由愤怒和羞怯组成的。
“你迟到了。蒂博·库尔图瓦。你还偷拍我。”他阴沉着脸说,看起来已经在爆炸边缘。
“嗯,对不起。”声音毫无波动,库尔图瓦的脸上没有出现一丝一毫道歉应有的歉意,他笑得咧出两排整齐的牙,乐不可支地率先收回手机,以防被朋友争抢过去删掉了照片。
而很遗憾,柔软的毛发和澄澈的眼睛让他看起来毫无威慑力,他的朋友握住他的手,安抚似地拍了拍。陌生的体温让他再次感到不自在。我手里汗津津的。德布劳内想,一定是刚刚的睡眠带来的。
“好吧,我错了,凯文。”蒂博·库尔图瓦和缓地握紧对方的手说,他的手指在手机上操作着,瞬间把刚刚的照片备份了好几份,分别存进了社交账户里,并设置为私密,这样的事他不知做过多少次了——当然,针对对象只有他的好朋友凯文一个人而已。“我删掉照片啦,小气鬼凯文,”库尔图瓦满足地勾起嘴角,他随意地调到相册界面并把手机交给德布劳内,眼神里写满了“请检查吧,长官,我都删光了”的无辜情绪,德布劳内将信将疑地接过,最后没忘去回收站查看一眼,里面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警察先生——好了吗?天哪,请不要查看太久了,我的手机——”蒂博故作夸张地削尖声音叫道,宽大的双手捧住脸颊,学着呐喊中的人扭曲自己长长的身躯,德布劳内听得一阵头疼,顶着头顶路灯的灯光冲他比手势叫停,并很自然的白了他一眼。
“你——”
“我迟到了半个小时,”蒂博竖起一根手指,凑近德布劳内的脸立在他的鼻梁中间,像往常那样打断了他的话,“但这是有原因的,是为了……”讲到这,他又闭口不言了。
不用说,库尔图瓦也会跟上来,他紧随其后,踩着德布劳内的被拉得尤其长的影子,落在后面,颇有点卖弄可怜的意思,他像一条瘦长鬼影,一步一步跟随凯文坐到长椅的另一端,嘴里嘀咕着什么,德布劳内没听清,只听见什么“球鞋”“工作”的字眼,眼下迟到并不能算什么大问题,他找库尔图瓦只是想说明一件事,非常重要的事,这关乎他们的友谊……
“我要离开德龙恩了。蒂博,我下学期要去布鲁塞尔上学。”德布劳内斟酌思索了一会,但实际是毫无征兆地说,“我已经…退出校队了。”他感到心情更不佳了,足球暂且不提,蒂博是他唯一的朋友,刚才他还在为偷拍而生气,现在却在想办法和他告别,见面机会遥遥无期的那种告别。
库尔图瓦能明显的感觉到德布劳内奇怪的、起伏不定的情绪,他配合地沉默着,和凯文像狗血电视剧里的男女主角闹矛盾那样将膝盖朝着相反的方向,他的脑子还在静悄悄地消化这个事实:噢,什么,凯文要走了。
明明还是夏季,德龙恩的夜晚突然冷得好像要人发抖了,德布劳内觉得是心理作用,他转过来,脸上挂起干燥的红晕,是被风吹的。他意识到突然告诉好朋友自己要丢下他离开的所做所为比对方的迟到严重得多,在悲伤情绪的催使下,他诞生了一些关于生气情绪的心虚,于是德布劳内套着牛仔裤的腿朝着库尔图瓦的腿靠近了,他的腿与好朋友的腿挨在一起。
“你会换联系方式吗?”库尔图瓦还是开口说道,语气天真,眼睛却眨也不眨地盯着德布劳内,嘴唇抿得紧紧的,绷成一条线,他好像在流露出名为“悲伤”的情绪,但看起来就像在掩盖另一种什么情绪似的,德布劳内没有注意到朋友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有点想哭,不过只有一点点、而已。但事实就是他整个眼圈都红了,德布劳内猛地勾过库尔图瓦的脖子,为了掩饰红红的眼眶,他做出了很突兀也很亲密的举动,库尔图瓦愣了一下,很快地抬手回搂他,手指扣进他脑后的金发里,凯文顺从地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有些别扭。
“还去踢球吗?”
出乎意料的,库尔图瓦拒绝了他。
“……不了,凯文,我还有点事要做。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布鲁塞尔?”库尔图瓦摩挲着自己高大的鼻梁,手掌掩着嘴唇说。这话说得和以往大不同,简直不符合他的风格——干脆利落地有些过头了。他好像很容易的接受了这个事实,就像他们一开始成为朋友那样顺理成章,德布劳内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拧起眉毛,离奇地感觉被背叛了。除了刚听到消息的那一刻,蒂博根本没表现出多少不舍的意思,而现在你不仅没有发表出什么离别的感言,连离开之前少有的一起玩的机会也要推脱吗?
但德布劳内还是很有礼貌地说道:我下个月离开。
库尔图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掰起指头算了算日子:“我会来送你。”
然后他就什么也没再说了,空气沉默得可怕,德布劳内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是他说不上来。
也许是因为他根本没有想起自己的生日在哪一天,而蒂博还记得吧。
调酒师先生怎么也不会想到,发家致富的机会就这么落到了他头上。
他充满敬意的看着整齐的坐成一圈的曼联球员,思忖着“惊!新七号罗纳尔多首秀后曼联众将竟将其带到酒吧喝牛奶!”这种消息如果卖给太阳报,自己能拿到多少报酬。
珍妮昨天说想要一个名牌包包。
调酒师先生端出那一杯对他的职业生涯造成莫大侮辱的牛奶,一边往曼联球员们走去,一边想,珍妮,你的名牌包包来了。
没准还是个香奈儿。
一群面无表情的英格兰硬汉中间长出了一个葡萄牙小卷毛,仰着自己的脸,期待的看着调酒师手里的牛奶。
他的眼睛亮闪闪,颧骨泛着健康可爱的红晕。
调酒师心中涌现出诡异的怜爱。
“有加糖么?”卷毛头欢快的问。
调酒师慈...
调酒师慈祥的点了点头,说:“加了一勺。”
卷毛头小小的欢呼了一声,对调酒师说“谢谢!”然后接过杯子,头一仰,直接灌了下去。
一旁的曼联球员以一个要把脖子扭断的姿势,默默的盯着克里斯喝牛奶。
等他终于喝完以后,众人脸上不约而同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调酒师先生甚至疑心自己听到了吐气声。
斯科尔斯简直热泪盈眶。
太好了,这个环节终于过去了,无比纯洁的过去了!他可以不用担心罗伊会突然暴起把他按在地上揍了!
“先生,上酒!上你们这儿最好的酒,有多少上多少!您知道我们今天的比赛取得了绝妙的胜利对么?这绝对值得一次大醉!”斯科尔斯这样对调酒师先生说。
基恩却让他闭嘴。
“克里斯蒂亚诺,你是今天这场比赛的功臣,你想喝点什么、玩点什么么?”基恩问坐在他身边的克里斯。
克里斯笑哈哈的伸手越过吉格斯,亲昵的碰碰斯科尔斯,然后问:“你会做santal么?”
调酒师露出了一个疑惑的表情。
santal……檀香?白檀?
克里斯解释:“是马德拉的一种饮料,抱歉,我不知道怎么用英语称呼它……好吧...看样子这里没有,它并不是多出名。”
克里斯的表情变得苦恼起来,他似乎为想不出什么喜欢喝的而感到困惑茫然。
调酒师先生觉得有些不安,因为这莫名安静下来的氛围。
他看到卷发的葡萄牙男孩皱皱鼻子,嘴里嘟囔了句什么,然后抬眼看他,问:“可乐好么?我就喝可乐吧。”
可乐?
当然啦,虽然在酒吧里喝可乐同样是在对这里的一种挑衅和蔑视,但可比在酒吧里喝牛奶像样子多啦!
而且,他们当然有可乐,这玩意儿可比牛奶好找。
调酒师先生刚准备欣然点头,但多年职业生涯带给他的察言观色能力让他在最后关头控制住了自己的头。
他的眼睛在那一瞬间看到了所有坐在这里的、除了葡萄牙人的脸上的表情。
酒吧里的灯光有些昏暗,他们的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坐在中间的葡萄牙男孩身上。
费迪南德,那位前利兹联青年近卫军队长侧靠在沙发上,以一种凝视的姿态看着罗纳尔多,他的神情显得忧虑,嘴唇却翘起微笑的弧度,似乎觉得葡萄牙男孩请求一瓶可乐这种行为非常可爱。
一人占了一个沙发的范尼大爷般四仰八叉的坐着,他饶有兴趣的视线流连在葡萄牙人的脸和伸直的小腿上。
娃娃脸的索尔斯科亚安静的坐在角落,微笑着将目光投向被众人簇拥在中间的男孩,他似乎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只以一种隐秘的角度观望打量着。
生姜头斯科尔斯则显眼很多,他冲葡萄牙人眨眨眼,好像交换了什么秘密或是达成了什么恶作剧一样,得意又显摆的摸摸自己金黄色的短发。
内维尔兄弟坐在一起,他们窃窃私语,弟弟的神情冷淡,哥哥面色不愉,似乎没什么人能讨好他们。
为什么加里·内维尔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调酒师先生的大脑里忽然蹦出这个问题,但他来不及细想,因为加里·内维尔忽而看了他一眼。
漫不经心的、又暗含警告的一眼。
调酒师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可他忽然发现曼联队里地位最高的两个球员,基恩和吉格斯不知何时也看向了自己。
他们的手臂一左一右,搭在葡萄牙人身后,以一种半敞开自己怀抱的姿势将葡萄牙男孩围绕在中间——偏袒,维护。
但两人的目光直直的看向自己。
面带微笑,目露警告。
空气中游动着静悄悄的凝滞。
调酒师先生心里一跳。
“……抱歉,罗纳尔多先生,这里没有可乐。”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这样沉静的回答。
...
克里斯克制不住惊讶与困惑的神情,那甚至称得上惊奇。
没有可乐?
“那还挺、挺少见的……”他小声嘟囔着,“我是说,可乐毕竟是和口香糖一个级别的东西……”
听到他说话的人都忍不住笑起来。
没人对调酒师先生声称的酒吧没有可乐这件事发出疑问,也许有人短暂的感到疑惑,但在那些毫不掩饰的肢体动作下,疑惑也变成了然。
调酒师先生觉得自己的脊椎有些僵硬,可能是他站了一天的缘故了,他有点累了。
他看到伟大的曼联队长温和的对新人笑着,问:“喝点果汁,怎么样?你喜欢喝果汁,对不对?”
年轻的球员那双明亮的褐色眼睛好奇的看着队长,然后露出一个乖巧活泼的笑容:“好啊,罗伊说得对,我喜欢喝果汁。”
吉格斯轻笑起来,他的手指轻轻捏了一下克里斯带着耳钉的耳垂,友好的提议:“柠檬汁,加蜂蜜不加薄荷,你可以试试。”
克里斯想了想,然后皱起脸说:“柠檬汁加蜂蜜太腻了,要薄荷,不要蜂蜜。”
柠檬汁,要薄荷,不要蜂蜜。
这是他想喝的。
调酒师先生却下意识看向基恩和吉格斯们,观察他们的神情。
那些神色各异的曼联球员没有分给他一个眼神。
调酒师先生感到无措。
“...柠檬汁也没有么?”那个格外的年轻的声音问。
调酒师看到罗纳尔多忍不住皱起眉。
年轻的球员有些不满,要求一直得不到满足让他的好心情也变得差起来。
他还没见过这样的酒吧呢,是快要破产了吗?
调酒师先生察觉到了什么,柠檬汁是被允许的,他急忙开口:“当然,当然有柠檬汁。您想要加冰块么?”
克里斯不再皱眉,他开始笑起来:“要啊,我喜欢喝冰的。”
调酒师先生松了一口气,他又看向其他人:“酒类还是随便上么?”
基恩点头:“随意。不要度数太高的。”
调酒师先生几乎是逃一样的远离了这帮人。
他很久没遇到这么奇怪的顾客了。
在把琳琅满目的酒品和冒着冷气的柠檬汁送到位后,调酒师先生打定主意,如果不是点名道姓的那种呼喊,他绝不会主动再凑上前了。
哪怕从事他们这种职业的,最喜欢的顾客就是本地足球俱乐部的球员,因为他们慷慨大方,还是当地的英雄。
但调酒师先生却觉得今天的曼联球员们让他感到浑身不自在。
调酒师先生在其他更隐蔽、更功能多样的酒吧见过很多次曼联的这些鼎鼎有名的球员——干他们这行的,打多份工是很正常的——那时他们和现在大不相同。
你可以想想,一群功成名就、正值壮年的运动员在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或是惨烈悲痛的失败后,他们来到酒吧,会发生什么。
那绝不仅仅是喝酒。
还包含着种种放浪形骸、群魔乱舞的场面,其肆意妄为和香·艳程度往往令人震惊咋舌。
如果你在他们的怀里看到整个曼彻斯特最美丽性感的脱衣舞娘,那绝不是什么稀罕事。
所以英格兰的媒体小报对曼彻斯特联的主力们那么趋之若鹜,也是理所应当,这群和绅士搭不上边的球员们几乎养活了整个英伦三岛的传媒从事者。
调酒师先生自认为对这些金主老爷们有些许了解,但他依然为今天发生的一切感到矛盾疑惑。
而一切的矛盾根源都在那个捧着杯子喝柠檬汁的葡萄牙人身上。
他被队里的老大哥们当小孩子看待——这一点毫无疑问,因为只有小孩子才会被理所应当的容许喝牛奶——可世界上有谁会带一个孩子到酒吧里喝牛奶么?
酒吧和孩子,这两个词应该被写进法律里以禁止它们的同时出现。
罗纳尔多被严格的要求着,可乐这种会导致钙流失和热量爆炸的不健康饮品不被允许出现在他面前。甚至于曼联的人放弃了拥有一个疯狂的夜晚,带着他来了一个干净到有些无聊的酒吧。
他们似乎想给一脸乖巧的葡萄牙人一个足够简单的环境。
但曼联的大佬们没有选择带他去什么高档餐厅、会员俱乐部什么的,装潢典雅、人员单纯,他们选择带他来酒吧里,喝牛奶和柠檬汁。
这实在矛盾。
你知道,对于“如何让一个孩子保持乖巧纯洁”这个话题,人们心照不宣的手段是让他彻底远离那些不纯洁的因素,你不能要求孩子能在灯红酒绿里还能保持甜蜜的笑容,这不切合实际。
但吉格斯们这么做了。
这一矛盾行为集中体现在这一幕上:当葡萄牙男孩一口一口喝着普通无聊的柠檬汁的时候,那些将他围起来的前辈们在他面前肆无忌惮的喝着酒。
那就像是,那就像是在说:虽然我们能这么做,但你得看着,看着就好。
亦或是:克里斯蒂亚诺,你是个好孩子,但看看我们,我们和你完全不同。
所以,也许你会对我们的这种玩乐方式感兴趣?当然,当然......你是个好孩子,再好不过了......孩子总是好奇心旺盛的,是不是?
……
调酒师先生为自己的这种猜想而感到别扭。
其实也没什么,球队前辈憋坏,想教队里小球员点“乐子”,这再正常不过了,MU里可没什么正人君子。
况且相比以往他们已经很道德,只是干净的酒吧,使坏也充其量是撺掇一个成了年的球员喝酒,甚至没有招.妓.嫖.娼出.轨等拿手好戏。
而罗纳尔多呢?是啊,他拥有一张足够漂亮又足够幼稚的脸蛋,他会甜蜜的笑,在酒吧里想喝可乐,但他到底成了年,乖不乖巧又有多重要呢?
罗纳尔多不乖巧,罗纳尔多是个坏孩子,在某种意义上才更符合MU的气质。
但调酒师先生总觉得别扭。
他站在柜台后,越过那些琳琅晶莹的、高高堆起的酒杯,偷偷窥探着那些放声大笑的曼联球员们。
他们似乎谈到了有趣的话题,一副轻松自在的模样。
但调酒师先生远远看着,依然觉得哪里有些别扭。
也许是费迪南德总是停留在罗纳尔多身上的目光,也许是范尼止不住的打量,也许是斯科尔斯过于熟稔的逗弄,也许是索尔斯科亚略显局促的回应,也许是内维尔兄弟脸上冷淡又饶有兴味的微笑,也许是队长基恩温和纵容的神情,也许是吉格斯亲密的肢体接触……
也许是葡萄牙男孩在这种情况下的理所应当又漫不经心的模样。
他好像没察觉出这些明目张胆的偏爱,又好像察觉到了,只是毫不在意,没有十分珍惜,因为他得到的这些既不能让他满足,也并没有多来之不易。
“...马里奥当然会喜欢我,他为什么不会喜欢我呢?”那个男孩用非常不标准的英语回答了一个问题。
他看起来十足疑惑。
调酒师先生听到斯科尔斯装作惊讶的口吻:“可是马里奥·贾德尔甚至炮轰马拉多纳,他可是个阿根廷人。一个不喜欢马拉多纳的阿根廷人,为什么会喜欢你,甚至要把自己的妹妹介绍给你呢?”
...马里奥·贾德尔,是博尔顿巡游者今年新引进的球员吧……
而罗纳尔多的神情由疑惑转为惊讶,那不是斯科尔斯故作的那样,而是真真切切的为斯科尔斯的话感到惊讶,也许还有点好笑。
“你在说什么呀,保罗?马里奥就是喜欢我啊,他可以不喜欢马拉多纳,但他就是喜欢我,这难道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么?马里奥喜欢我,我们是朋友,他甚至教给我头球的技巧。”
“而我呢,当然也很喜欢马里奥。我可没做错过什么,既是个好球员,又是个好男人。如果你们有妹妹的话,难道不会愿意把她介绍给我么?”
他理直气壮。
曼联的球员几乎为他的这种近乎盲目的自信咋舌。
“不,克里斯蒂亚诺,也许爱你的人很多,但也肯定有很多人不喜欢你。我这句话没说错吧?”范尼说,他似乎决心要打击一下葡萄牙人的自信。
克里斯用那种直白到大胆的方式注视着范尼,回答:“当然啦,也有人会不喜欢我。但那没什么,因为我所遇见的不喜欢我的人,他们多半是嫉妒我,而我早晚会把他们甩开的远远的。这世界上会有人能博得所有人的喜欢么?我没那么贪心啊,我只想爱我的,比不喜欢我的人多一个,这样我就会满足了。”
我只想爱我的,比不喜欢我的人多一个,这样我就会满足了。
范尼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基恩咽下一口酒,说:“那你会被满足的,克里斯蒂亚诺。我向你保证,爱你的永远会被不喜欢你的多得多。”
葡萄牙男孩眉开眼笑的给了队长一个拥抱。
这似乎触发了什么神奇的开关,与温情脉脉绝缘的曼联球员们纷纷放下自己的酒杯,起着哄一个个上去和小卷毛拥抱。
“只要你爱我们,小牙套,我们也会永远爱你。”斯科尔斯高声说。
笑眯眯的小卷毛不说话,只是来者不拒的对队友敞开怀抱。
......
也许这就是我感到别扭的地方吧......调酒师先生一阵恍惚,作为一个外来户口,作为一个刚签约没几天的新人,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得到的待遇,有些太过分了......
没错,应该就是这样的吧...?不然还能有什么更好的解释么?
下章亲亲
10章以上的...
世界杯让我想起账号密码系列
1.[足球]女票文进行时,作者睡圆
这个文是真的嫖到我各种爽点上,原创主角,是球员,真的,还有比和队友谈恋爱更加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嘛
主角形象很鲜活,能get到苏点,性格非常立得住
故事场景上也是几笔勾勒出非常棒的画面感,感情线细节吹爆。
哈维作为靠谱成年人出来劝分,那之后主角和梅团子的教科书级反分手谈话是我对这文最深的记忆点。
每个CP一卷的那种故事吧,梅团子线已完结,在一次大吵之后分了NE和HE两条线,两个结局都很赞我都喜欢
然后啊,我当初在绿江看的时候这文进度就坑在进行卡卡线了
2.足球转动江声浩荡作者.........
2.足球转动江声浩荡作者:三坟五典papa
圆梦型同人,我足球文看的不多,但目前这篇是最独一无二的
初见就被主角的少年感惊艳到,灵气逼人,皮,而且是皮断腿也要继续皮。曼联青训出身接过7号球衣的主角,c罗迷弟,但顽劣的少年终会长大,并在某刻决心去争夺王座。
绿茵场上全是意难平,那么那么多的遗憾,足球同人提笔想想就属于是在幻想世界拼尽全力都只能挑着救。完全能理解作者开了一堆番外。2018年世界杯我真好希望有一个小将横空出世神兵天降帮帮德国战车的老大哥们继续走下去
3.足球飞鸟同上面作者的另外一篇,身份设定是CR7的弟弟,原本的主线应该是少年天才球员一边称王一边自己当投资人把俱乐部推上巅峰之类的路子吧但是坑了--
之前作品也在晋江目前好像已经锁了,哎我本来还在追这个作者的一篇dc蝙蝠家同人来的好可惜
4.
18年世界杯,意大利出局,布冯重生到了巴拿马的年轻门将身上
那年真的谁会不意难平,呆梨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啊
“我来自冰岛北境。”“如果你试图在老版地图上寻找我的家乡,就会看到上面这么说:此处冰龙出没。”警报,警报!维京破冰船来袭!
教授终于摔碎了自己的存钱罐,兵工厂买人啦系列.我要说,说这篇除了坑的早毫无缺点
这文的记忆点是,主角作为替补登场的内心独白,类似是这样一句,“作为青训小孩,想要踢出来,身上总得有点疯劲”
不过这篇文对部分人的雷点可能是原定cp272,但本来就是竞技文,没啥感情线。你看只要文坑的够早,cp双方进度就刚成为彼此的陌生人
5.
这文作者文笔很好故事很赞,但她的感情线感觉有毒,我看文一般是真的不在乎CP双方渣不渣,但这两篇,真经常感到点子扎手
6
[足球]这个神
CP是c梅,这篇很厉害了,作者自称是无节操罗吹,但是人物刻画很棒,也是特别认真地写比赛,简直令人害怕,这些严谨的足球文作者每一场比赛都看了多少遍啊
但我以前也特别不明白到底怎么能一边严肃的考据一边有理有据地萌真人CP啊到底
后来随着我入了绿茵好莱坞的坑,对各种be甚至从未阳间的永远意难平的竞体cp大环境有所麻木,现在的心态基本上是大家爱磕啥点磕点啥何必大惊小怪,2022世界杯后是不是连绝代双骄都算B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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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观影未来原创,土狗想写点无脑苏爽猛猛吹27的东西。详细的排雷、设定要点以及彩蛋内容介绍等tips参照前文
△△△赞助商鸣谢环节:感谢all27崽、苍山负雪崽、承墨崽、www崽、夜青玄公子崽、小风存崽、无尽夏崽、无忧无羡崽、。崽、银子米崽、ζ.彼岸花开づ到荼靡ㄣ崽、梅子某君崽、铭铭5713崽、晨曦玲声崽、银羽°崽、雨悦sky崽、枫溪崽、抹漾崽、bjkn崽、默默观27崽、黑到绝望崽、言三语二崽、BlueCat崽、木水崽、千梦雪崽、九五崽、Tsu耀崽、裂山海堕苍穹崽、克总的拉莱耶崽、彼岸花●Lycorisrad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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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那捧山茶花的右手上没有戒指,但已经有足够多的信息可以确定这个少年的身份:
彭格列十代雷之守护者。
山本武笑了起来:
“原来还有这么年轻的同事啊。”
但面对这个事实,不是所有人都像山本武一样轻松。
“视频里十代应该已经继位有几年了,可这孩子还没成年。在那个世界里,波维诺家的首领到底是几岁成为雷守的?”
拉尔皱起眉,右手搭在自己的护目镜上,低声抱怨着。
“简直是胡闹。”
倒也不是说同情孩子,里世界里没有这样的温情。只是身为CEDEF的成员,拉尔无法接受彭格列守护者的选择没有被慎重对待。
无论繁荣还是衰败,彭格列在守护者的选择上总是宁缺毋滥。
如果不是彩虹之子这样特殊的存在,彭格列为什么要把守护者的位置让给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波维诺这种一般的家族无法和彭格列相提并论。
波维诺家族可以有一个过于年轻的首领,但彭格列家族不可以有一个不合格的守护者。
“听说蓝波是个百年难遇的天才,在七岁就完成了最高级的电击皮肤,是波维诺家族史上最年轻的成就者。不然他们也不会破例,让蓝波在这个年纪就当了家主。”
里包恩却似乎很看好蓝波:
“他有天赋成为优秀的守护者,但到底能不能成为,得看首领的态度了。”
年纪太小一般是缺点,这往往意味着无知、任性、与弱小同义的缺乏经验。
但年纪太小也可以成为优点,这往往也意味着潜能、活力、与依恋同义的意念坚定。
但是,想培育幼童成为强大的守护者,条件实在太过苛刻了。
如果环境过于安定,会无法得到锻炼;如果战斗过于残酷,会无法激发勇气;如果相处过于冷漠,会无法缔结忠诚。
真有意思。到底是多矛盾多复杂的经历,才会让一个孩子去拥有守护他人的力量,却无改那份孩子所特有的天真烂漫。
里包恩勾起唇角。
真的越来越好奇贝之大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好蠢的决定。”
蓝波叹着气,居高临下地批评着另一个世界的自己。
为了保护花束而不避开攻击,真是太蠢太任性的决定了。
完全不考虑这会造成多少医疗资源的浪费,又会耽误多少家族项目的进度。
从视频里出现自己的声音起,蓝波就开始忍不住指责另一个自己了。
任性、不识大局、愚蠢、无能……那是个和蓝波截然不同的存在,在他的世界里,被哈克、沃夫这些中高级家族绑架远远不如一束山茶花被轰烂要来的有紧迫性。
蓝波在自己的办公桌上撑着脸,以严格的目光审视着那个好像浑然不知人间艰苦的天真少年。
他坐的椅子本是属于上一任的,但没人提出要换成蓝波的尺寸,便就这么延顺了下来。
对还未成年的蓝波来说,这椅子实在是太大了。干练果断的波维诺现任家主坐在其上,像是随时会被这把椅子吞噬一样。
波维诺家族是个中级规模的中立家族,没有任何顶级家族的关系,主要靠着家族引以为傲的技术缓慢发展。
但在密鲁菲奥雷那不可思议的技术冲击下,这发展便有了停滞的趋势,甚至渐渐出现了衰败的迹象。
他真的很努力了。就像是在一场没有尽头、也不知对手的赛跑中,一直咬紧牙关地竭力向前一样。
波维诺的衰败因为蓝波的努力而被遏制,但即使如此,蓝波也不会被夸奖。
这是他理应做的事,而这场赛跑也远远没有结束。
他只能就这样见证着世界的残酷,继续往前跑。
不可以停下来,因为没有人会等待自己,只要因为胆怯或疲惫而停步,蓝波会被世界抛弃。
但视频里的那个蓝波,肯定不是这样的吧。
他的赛跑还没有开始便已经抵达了终点,即使优哉游哉地缓步向前甚至停下脚步也没关系。
只有这样,才能滋养出那等同于傲慢的天真幼稚。
蓝波一遍又一遍地告诉着自己:
那样的天真幼稚,当然是劣于深沉成熟的。
比起视频里的彭格列雷守蓝波,肯定还是现在这个波维诺家主蓝波更加优秀。
一定,是这样的。
视频还在继续播放。
【“这种小孩居然也是彭格列的雷守?”已经完全现身的跟踪者们轻蔑道,“彭格列也太瞧不起人了,是觉得只要其他五个位置的守护者就够了,所以把雷守的位置拿去哄小孩?”
蓝波正低头检查着花束。他刚刚护得及时,这一捧娇艳的花全部安然无恙,连一片被烫到的花瓣都没有。
确认没有问题后,蓝波将山茶花束小心翼翼地靠在行李箱边上,这才终于重新抬起头。
他的脸已经彻底冷了下去。精致的五官在冷淡时显出令人生惧的气势,青绿琉璃般的眸子一片漠然。
“蓝波大人已经决定了……不管狱寺到底有什么安排……”
他拽出项链,藏在衬衫下的银质链子居然挂着枚戒指。而那戒指的款式和云雀恭弥、狱寺隼人一样,最瞩目的区别是宝石的颜色。
璀璨华丽的绿色宝石自带着贵族般的奢华感,但在灼灼火焰燃起之时,便只剩下了气势逼人的威压。电流所激起的火花闪烁跳跃着,在空气中发出噼里啪啦的恐怖声响。
这火焰的气势实在太盛,使得原本还有些轻慢的跟踪者们脚步一顿,不由自主地感到了胆寒。
他们在害怕眼前的少年。
“不管狱寺是要把你们抓去问话还是怎么样,都无所谓了!你们今天就死在这里吧!”
雷守的彭格列匣子已经被蓝波捧在了左手,雷属性的火焰已经堪堪抵到了匣子上。
却突然被人拦住。
“哟,蓝波,怎么了?谁惹你不开心了吗?”
明明雷火焰那么恐怖地燃烧着,男人却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像是一点都不担心火焰会伤到自己一样。
事实上,那火焰也确实乖顺地收敛,任由男人按灭戒指。
蓝波的表情瞬间变了,从冷酷漠然变回了最开始的孩子气。像是对长辈告状一样,他不满地对男人说:
“可他们想烧掉我的礼物!他们还看不起蓝波大人!”
“那真是极限的可恶啊!”
男人似乎拥有着奇异的口癖,在蓝波的抱怨声里连连点头:
“怎么可以这么说呢!蓝波已经极限的努力了啊。”
男人的认同使得蓝波更加委屈,他瘪瘪嘴,却没有继续动手,而是直接收起了自己的匣武器与戒指。
“蓝波大人当然一直在努力啊……”
蓝波转身走向自己的行李箱,将那捧山茶花重新小心翼翼地捧起。
他看起来已经完全放弃了这批跟踪者的处理权,极其信任地将其转交给了男人,任由男人接管处置。
而那批跟踪者的脸已经因恐惧而彻底扭曲。有人白着脸看向男人指间的戒指,有人则哆哆嗦嗦地将男人的名字呢喃出声:
“笹、笹川了平……你不是常驻在第一抵抗区的吗!怎么会在这里!”
参与这次绑架彭格列雷守的跟踪者们,几乎都是在第一抵抗区与彭格列对抗过的家族。而常驻在第一抵抗区的笹川了平,绝对是他们最熟悉的彭格列守护者。
正是因为熟悉,才知晓这个男人的力量到底有多恐怖。
更何况在笹川了平的身后,跟着不少穿着彭格列晴部制服的人。
连人数优势都没有了。
布莱拉德家族的岚守第一个举起了双手,嗫嚅道:
“我、我接受你们处置。”
跟踪者们投降了。
晴部接收了这批跟踪者们的处置,将他们押送到车上,不久后便离开了这里。
而笹川了平却没有立刻离开。
他半蹲下,正在帮蓝波检查之前被云属性火焰烫到的地方。
“蓝波真是极限的变强了啊。这伤并不严重,养个两天就行了。”
笹川了平放心地站起身,哈哈笑着揉了揉蓝波的头发。
“这不是是理所应当的吗,我是笨蛋阿纲的守护者啊……”
蓝波的声音很低落。他抱着花束,并不高兴地皱着鼻子。
笹川了平微笑着拍拍蓝波的肩:
“不要把那些话放在心上,蓝波。你是不是优秀的守护者,只能由我们的首领说了算。”
蓝波顿了一下。
他低头看向怀里所抱的花束,灿烂的山茶花瓣重重。就像是能想象到那人收下花时的表情一样,蓝波重新笑了起来。
他的声音里还带着些许的鼻音:“笨蛋阿纲的回答,蓝波大人不用问,就已经知道了。”】
蓝波怔怔地看着视频里的自己。
他没办法继续否定了。
可怖的深厚实力、行动上的服从安排、甚至连影响他人的情绪也会试图隐藏,只是被名为笹川了平的男人主动察觉了而已。
这不是,已经很优秀了吗?
蓝波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性子,正因为是这样,他才知道,自己想要成为这幅模样,到底得付出多少努力。
在蓝波绝望而疲惫地跑着的时候,另一个世界的蓝波,却以截然不同的心情,拥抱着鲜花与暖阳,轻而易举地越过了自己吗?
这也……
蓝波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温烫的液体一滴滴地滚落,这幅没出息的哭相。
自从继承了波维诺后,到底有多久没有哭了呢?
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如果有人在等待着自己的话,如果摔倒也会被人扶起来的话,如果能够拥有着爱的话,居然可以到达这么远的地方啊。
不公平。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如果为了让某人微笑而捧起山茶花,是蓝波本有的命运。那为什么,自己却是在这样一无所有的世界里呢?
在因泪水而模糊的眼前,屏幕上似乎出现了特殊的文字。
【检测到一阶段解锁条件(认同世界差异)变动!】
【“蓝波”一阶段羁绊与回忆追溯成功!-1/3】
【对应锚点追溯程序即将进行加载!】
而视频还在继续播放。
【“帮我治一下吧,草坪头,我不想这样子回家。”蓝波请求道。
笹川了平有些疑惑:
“真是弄不懂你们啊。明明之前你们都很喜欢带着伤去见沢田吧,怎么现在完全反过来了?”
以前,这帮家伙连削苹果划到了手,都要拐弯抹角地给沢田纲吉看。所有人回总部时都多多少少要挂点伤,还会非常坚决地拒绝笹川了平的治疗。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这股风气直接一百八十度逆转。即使遭遇了埋伏在战斗中多处骨折,也要等到完全看不出伤病才会回总部。
蓝波认真郑重地解释:
“卖惨这个策略早就被ban了!以前真的很好用,六道骸和古里炎真实在是太有心机了,居然在那么早就用了这种高阶策略!”
完全听不懂。
笹川了平一愣一愣的:
“哦、哦?”
蓝波继续滔滔不绝:
笹川了平轻咳一声:“……蓝波。”
蓝波骤然回神,眨眨眼看向面前的笹川了平。
蓝波肉眼可见的心虚了一瞬,迅速从善如流地转移了话题:
“快、快点帮我治疗啊!总部那边应该很缺人吧。蓝波大人急着回去呢。”
这倒是事实。
笹川了平不再追究蓝波文学常识课不及格的具体原因,他伸出缠着绷带却依然骨节分明的右手,金色的火焰燃于璀璨的戒指宝石上,笹川了平开启了彭格列匣子。
开匣的气流导致周边的空气扭曲了一瞬,笹川了平额前的发丝轻轻晃动,使得他硬朗的五官更加深邃,茶色的瞳被灿烂的晴属性火焰映照,熠熠生辉。
一只袋鼠凭空出现,身上有多处的金色火焰,颜色纯粹而耀眼。
“就极限地麻烦你了,汉我流!”
笹川了平向自己的匣武器交代着,于袋鼠所发出的灿烂金光下,蓝波身上的那处伤痕迅速地痊愈消失。
治疗结束,汉我流重新回到了匣子。
笹川了平检查了一遍,这才放心地搭上了蓝波的肩膀:“走吧,我把你送回总部。”】
里包恩敏锐地察觉到山本武和云雀恭弥的表情变化,他开口问道:
“你们认识晴之守护者?”
“这……应该是笹川学长吧。在初中时很出名,是并盛的拳击社主将。”山本武迟疑地说。
而云雀恭弥不耐烦地闭了闭眼,明显不想谈论这个男人。
“这样吗。”里包恩将他们的态度尽收眼底,翘了翘嘴角。
守护者属于并盛中学的比例太高了,十代家族的组建很有可能发生在首领就读于并盛的时期。
彭格列十代首领,在组建家族时应当是个初中生。
这个信息,倒是让里包恩意识到了一种可能。
“居然是我的学生吗……”
里包恩压低帽檐,低声地自言自语。
“哦!居然这样就能让伤口恢复,那个世界的我真是极限啊!”
笹川了平兴奋地挥出一拳。
他是个普通人,和视频里的世界实在差得太远太远。即使另一个自己已经出现了,笹川了平也没办法拥有什么代入感。
但或许是因此,笹川了平没有太多需要顾虑的事物。
视频中的自己拥有着不可思议的治愈能力,这就已经足够让笹川了平心生憧憬了。
毕竟,作为拳击职业选手,他已经见证过太多为了伤病而放弃梦想的人。
而笹川了平自己又何尝不是?
虽然一直瞒着妹妹,但其实笹川了平的身上早已有了多处的伤病。而笹川京子也隐约有所察觉,每次见到自己,都会担心不已。
如果能拥有视频中那样不可思议的力量,京子一定不会再为自己而担心了。
笹川了平是个心思单纯的人。为了为数不多所珍视的存在,可以爆发出难以置信的信念。
如果能保护家人,如果能在拳击的道路上更进一步的话……
“要是我也能这么极限就好了!”
笹川了平笑着,坦率地大喊出声。
像是听到了他的话语,屏幕上浮现出新的文字。
【“笹川了平”一阶段羁绊与回忆追溯成功!-1/3】
正巧是此时,视频播放完毕。
【第二段影片的集体观影结束!】
【下面公示第二段影片的问题与作答者!】
【问题一:笹川了平的身份是?-作答者:可乐尼洛】
【问题二:蓝波成为彭格列十代雷之守护者时的年纪是?-作答者:列维·亚·坦】
【请被指定的作答者认真作答,作答失败将给予作答者一定惩罚!】
tbc.
史密斯夫妇pa,是萝姐
“所以说,你们是一夜情?”
“是的。”
“等等,我得更正一下,我们还有场约会,在第二天。”男人不满地补充道,“所以这不能算是一夜情。”
“什么时候确立恋人关系的?”
“我想我们没有经过热恋期,或者说,那短得都算不上恋爱了。...
“我想我们没有经过热恋期,或者说,那短得都算不上恋爱了。”
“是的,认识一个月后我就向她求婚了。
“简直是脑子进水了的闪婚,我是说我自己。”
“别那么说。我当时恐怕也不太清醒。”
—
在异国和陌生男人一夜风流,乍一听还挺浪漫,但把故事里年轻单纯的小姑娘换成了个正在躲避搜查的女杀手时,估计就只剩下惊悚了。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某国际杀人公司皇马的头牌业务员,正好被派别曼彻斯特来出个外勤,顺便发展了点艳遇。
虽然这事干的确实不太专业,但克里斯可不会惭愧,她对自己工作能力相当自信,偶尔放纵一下也算不得大错吧!
甚至,当第二天她醒来后,发现昨晚的男人早已不见了,心里竟然还有点委屈上了。
好吧,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然而,还没等她将已经被弄得皱巴巴的衣服穿好,房门处就传承了阵开锁的动静。
有人进来了。
尽管有一肚子火气,他也只能立马抄起家伙起身,片刻都耽误不起。
老天,她该不会已经走了吧。
进了门后对着空空如也的房间,杰拉德简直想回去给自己不识趣的任务目标而补上几颗子弹。他走到床边,不死心地想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遗留的纸条之类的东西。
拜托,他可不想让人家姑娘把自己当成个玩一夜情的渣男,还是偷偷跑路的那种。
绕着床边走了一转,除了满地狼嘴啥也没找到,杰拉德本来都要放弃了,视线里却突然捕捉到了一丝异常。
他假装不经意地走到窗边,装模作样地去捡地上的衣服。果然,窗帘后藏着的人立马就呆不住了。
“克里斯!”稳稳地接住突然扑过来的女孩后,杰拉德的是又惊又喜,“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都走了呢。”
不提还好,一听到这话克里斯就不爽,“明明是你失不打招呼就消失的,要生气也是我先生气好吗?”
“抱歉,克里斯,我太粗心了,你不会怪我吧?”
“哼,那可不一定。”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克里斯完全没拒绝男人搂着她的动作。
刚才她下意识就藏了起来,身上只是草草披了件外套,现下又有些要再被脱掉的趋势。
杰拉德怎么不明白她的口心非,吻了吻女孩光洁的脸蛋,态度亲昵非常。
晨风掀起两人身后的窗帘,将他们重叠的身影半遮半掩,反倒有种欲说还休的意味。
“在这里?”
“为什么不呢。”男人解开了她的外套。
克里斯本来买了中午的飞机票回马德里,现在一番折腾后肯定是赶不上了。杰拉德见状立马说要带她出去玩,权当是早上事情的赔罪了。
“去干嘛?”她可不记得曼彻斯特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老特拉福德球场。”变戏法似的从衣兜里掏出了两张门票,这人明显是早有预谋。“晚上六点,红双会,有兴趣吗?”克里斯有点吃惊地打了他几眼,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怎么了,你不喜欢的话,我们可以去干其他的,我知道有一个——”
“不,皮克,你误会了,我很乐意去——只是,呃……你真是曼联球迷?我以为你昨天说看玩的。”
“我当然不是!”杰拉德否认的速度从来没这么快过,天地良心,他一个土生土长的巴塞罗那人,得是有多叛逆才会粉曼联。
“好吧,我猜也是。”女孩不自觉挑了下眉,一脸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你们西班牙人才瞧不上了他地方的俱乐部呢。”
杰拉德听出了她话里的嘲讽,刚想替自己辩解一下,克里斯就闪身进了浴室,顺带把门砰一下关上,很快响起阵哗啦啦的水声。
“克里斯,其实我觉得葡萄牙的俱乐部就挺好的。”这话是他靠在门上说的,但女孩绝对听清了。
“鬼才信你——”隔道门,传过来的声音略显模糊,但杰拉德眼前立马浮现起她气鼓鼓的表情,跟小孩子一样。
“而且,我从十七岁就开始看夏联的比赛了。”她说。
“我们竟然还有下一次吗?”女孩从浴室里走出来,一脸戏谑地问杰拉德。她刚开始只是出消遣才和男人勾搭上的,根本没往长期关系那方面想。
“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杰拉德牵起她的手,细心地擦干了上面的水珠,像是个体贴的好情人。克里斯并不反感他的殷勤,算是默认了之后的邀约。
“亲爱的,你认真的吗?我是说,你真的不是——”
“别担心,我没磕药,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克里斯花看着这群大惊小怪的女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就在刚才,当她把自己将要结婚的消息告知她们后,这些人的反应简直让她怀疑是不是第三次世界大战终于要爆发了。
“克里斯,你们俩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知道你的,呃——工作吗?”
“一个月前,去英格兰那次。”克里斯的回答很随意,好像这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但和一个才认识了一个月还没见过几次面的男人结婚,怎么看都不太正常。
“而且,他是一个工程师,住在巴塞罗那——我可以申请调到那边去,经常出差,身家干净,和他结婚也算是个不错的掩护。重点是,我们挺合得来的。”
惊得嘴里都能塞下两个鸡蛋的同事对克里斯的理由不置可否。她们都想问问克里斯是寡疯了还是怎样,才二十五岁也用不着恨嫁啊,况且,原来真有男人能降得住她吗?不过这话她们不敢问出口,怕又惹恼了对方。
“成吧,婚礼记得邀请我们就好。”
“你要是出现幻觉了我可以帮你挂精神科。”塞尔吉奥觉得自己和面前这个傻//逼总有一个疯了,不然他也不会听见这人说什么下周结婚的鬼话。
“很遗憾,但我确实要比你先找到老婆了。”杰拉德笑得有点欠揍,他知道才认识一个月就求婚属实是操之过急了,但他没想到的是,女孩竟然只是犹豫了片刻就答应了下来。
说不定他们还真是天生一对。
“以你这种身份是怎么敢随便找个女人结婚的,活腻了吗”
“冷静点,她只是个小公司的法律顾问,而且外派很多,我完全不用担心会暴露身份。而且克里斯是个好姑娘,漂亮,聪明,单纯,错过她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我希望她真像你说的那么干净,不然,我就只能去给你收尸了。”
面对损友的质疑,杰拉德根本不以为然。即使真的有风险,现在的他一点都不在意了。克里斯那么凑巧地闯入了他的生活,让他迫不及待地把她安排进自己的未来里,傻得如同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
去/他/妈/的杀手,他也是要结婚的好吗。
这章有点无聊请见谅orz我大概是按照电影剧情写的,,希望不要太雷人
ps上周的宝石花我申请了五六次还是被屏,估计是发不出来了
在蹴鞠圈里,我最喜欢的一句话是“罗蜜类罗”。
就当你在夸奖我吧
是俱乐部拟人x罗
看到新月弟弟转会的迷惑操作有感
只爱姐,其他人雨我无瓜。
写的特别爽
他记得第一次见到克里斯蒂亚诺的时候,漂亮的男人被皇马搂着腰圈在怀里,像野兽圈着宝物,紧紧地占在自己的地盘上。皇马吻了吻他的精致柔软的耳尖,克里斯蒂亚诺被亲的痒痒的,微微晃了一下脑袋,动作间耳朵上缀着的十字架耳钉也跟着摇晃,在金碧辉煌的大厅里闪着耀眼的光。
他可真漂亮。
利雅得胜利丝毫不觉得用漂亮形容一个男人有什么不对,他心里是这么想的就这么说了。
他哥,沙/特/王/室的嫡长子利雅得新月听见这句几乎算是喃喃的话的时候轻飘飘地睨了他一眼。然后...
他哥,沙/特/王/室的嫡长子利雅得新月听见这句几乎算是喃喃的话的时候轻飘飘地睨了他一眼。然后接着以那种肉食者捕猎的眼神一寸寸扫过克里斯蒂亚诺像是要把他剥皮拆骨吞进肚里去。
利雅得新月当时想在想什么呢他在想,他迟早都要落入我的怀里。
然后他挺直腰板,戴着晃人眼的宝石黄金首饰,像一只花枝招展的孔雀,晃晃悠悠晃晃悠悠,显眼包一样慢慢踱到克里斯蒂亚诺面前,无视皇马黑漆漆的脸,从侍者手里接过那对钻石耳钉。
利雅得新月本来骄矜的神情突然就变得有些柔和了。
你喜欢钻石吗?他磕磕巴巴地说了一句葡语。
啊?克里斯蒂亚诺愣了愣,抬起那双亮晶晶的小狗眼,不知道在惊讶他会葡语还是这句问话。
皇马一手把那对耳钉挡出去,拧着眉道,他不喜欢,离远点,葡语还说不利索的小子,你还没那个资格。
利雅得新月那层伪装温和的皮终于被撕下来,慢慢悠悠道,克里斯喜不喜欢,不是由你决定的,我想送给他,不收甚至不喜欢扔掉也没关系,这是他的权利。况且一对耳钉而已,不喜欢可以去我的私人宝库里再挑几件,你管的也未免太宽了。
眼见硝烟已经弥漫起来了,状况外的克里斯蒂亚诺接过了那对耳钉,伸手轻轻碰了一下利雅得新月的指尖。*
利雅得新月先是微微讶异地挑了一下眉,接着冲克里斯蒂亚诺笑了一下,最后才是看着皇家马德里的眼睛,慢条斯理道,你看,他喜欢吧。
皇马嗤笑一声。
尚且没有资格插嘴的利雅得胜利坐在一边,专注地看着克里斯蒂亚诺,仿佛对什么事都不关心的样子。
他哥哥怎么就不明白呢?克里斯蒂亚诺是天上的月,庙堂里的白玉,地上的人怎么有资格触碰。
他做梦也想不到居然天上的月亮会落到他的怀里,庙里的菩萨向他低了眉。
克里斯蒂亚诺接受了他的报价合同。
当然他利用了一点小小的无伤大雅的手段,比如举报某个太子,拉踩,抢人无所不用其极,但这并不影响最终的结果。
利雅得胜利一边看着新拍出来的海报,一边想,他的宝宝好委屈哦,从湿润的欧洲来到他这干旱,寸草不生的沙漠里,像欧皇室的公主远嫁来沙特,他一定会给他最漂亮的皇冠,最省心的队员,最宠爱他的教练,喜欢谁就买,不喜欢谁就卖。(当然这事没那么快毕竟他又不受宠又经常被针对)
但其实克里斯蒂亚诺并不娇气,他只是觉得,呃,至少管理层选的球员不大好,然后尝试着向俱乐部推荐了几个他觉得比较不错的球员,本来他以为会被视为挑衅高层的权威,就像在皇马和二进宫曼联一样。
结果利雅得胜利想也不想就昏君似的点头,买!虽然过程崎岖无比但最终凭借着CEO砍价哥那张嘴和克里斯蒂亚诺的个人魅力买下了那几个目标人物。
克里斯蒂亚诺张了张嘴,那双无辜的偏幼态的圆眼睛显露出一种迷茫。
利雅得胜利看着他突生一种骄傲出来,他的公主比在曼联的时候胖了一点哎。
你,你也不问问为什么吗?
你喜欢就买嘛,买谁不是买,虽然我没什么能力,也不受宠,但这点我还是能做到的。比起这个,克里斯,你对我库房里的珠宝感兴趣吗?
……啊
利雅得新月曾在私下里找过他,冷嘲热讽暗示他是个吃软饭的没本事的俱乐部,他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道,吃软饭也是一种本事嘛,哥哥,你不吃,是因为你不想吗?
利雅得新月拍案而起,怒气冲冲地甩上门。
说的没错呀,他就是吃软饭,怎样
他看着克里斯蒂亚诺顶着偏心的裁判,过分的犯规动作,二比一拿下阿拉冠。
看着克里斯蒂亚诺一步一步,梅开二度,帽子戏法,头球。
有时候他也会恍惚地思考,怎么这样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就落到他头上呢,但转念一想,星星落在你怀里时干什么要想为什么呢,我只需要好好爱他就行了。
这个夏窗尤其热闹。
他哥是真的破防了,被他拿下阿拉冠一刺激居然真的去买了那个本来搁置谈判的脆皮内马尔,一碰就伤报销半个赛季还拿着高薪。
他甚至还丧心病狂地报价了菲利克斯,那个如今还是“金童”的前锋。
替代品他捂着脸几乎要笑出声了,不,克里斯蒂亚诺不可替代,再发疯也没有用,他哥永远是那么骄傲自大,以为自己就该拥有全世界,可是,他想,既然父亲什么都给了你了,那克里斯蒂亚诺合该给我,这些资源你都拿走也无所谓,但克里斯蒂亚诺必须给我。
他必须是我的。
*上网查了一下,在男女握手的时候,只能女方主动伸手,男方不可以,且握手的时候只能碰碰女士的指尖,笨宝知道点礼仪但不多新月看破不说破顺水推舟
四年一次的限定球迷
但你倆也陪伴了我12年啊
“老师……放开我吧,一会儿小优要出来了”
“不要!”
埋在颈窝的白色脑袋撒娇般蹭了蹭,三十好几的人声音里装着满满的委屈:
“悠仁天天都围着小鬼转,悠仁把对我的爱都分出去了,现在我抱抱悠仁都不行了吗……”
“不是这样的老师……”
头疼的叹了口气,虎杖悠仁转身捧起男人的脸颊。
两人身高差距很大,但有一方迁就着弯下了腰,所以整体来说这个姿势还算舒服。
看着墨镜下泛着水花的猫瞳,尽管知道十有八九是装的,虎杖悠仁还是劝哄着凑上前,准备按惯例去亲吻因为不满而嘟起的嘴唇。
“yuji?”
稚嫩童音响起的瞬间,虎杖悠仁猛一激灵,瞬间推开了可怜兮兮的...
稚嫩童音响起的瞬间,虎杖悠仁猛一激灵,瞬间推开了可怜兮兮的男人,略显慌张的强撑着淡定。
“小、小优,今天过得开心吗?”
“嗯!很开心哟”
不满的皱了皱眉,五条悟看向了打断他好事的“罪魁祸首”。
牵着爱人衣角的小孩有着银白的头发,年纪虽小却清晰可见的精致面容,如若不是那和爱人如出一辙的瞳色,简直就是他小时候的翻版——
一样的讨厌。
和爱人撒娇的孩子注意到了他的目光,琥珀色的眸子眨了眨,在他眼皮子底下径直握上了爱人的手,贴心的爱人微微弯腰凑近聆听孩童的话语,却不防被踮起脚尖的孩子深深吻在了脸上。
“我最喜欢yuji啦!”
满是挑衅。
“咯吱——!”
是后槽牙相互咬合发出的声响。
五条悟这三十多年来,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和自己可爱的学生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形影不离三人组中的一点红今天穿着格外淑女的裙子,手上却攥着一个酒瓶子,嘴里骂着“勾引学生的变态老师”。
五条悟笑了笑,径直接过神父手里的捧花,递给了叫骂的女学生。
“野蔷薇也要早点找到深爱的人啊,这种感觉幸福得简直像置身天堂”
“好好对那傻瓜啊,混蛋老师!你要是敢伤那家伙的心,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娇艳的手捧花拿在野蔷薇的手里,径直的指着他,不像是爱情传递的美好祝愿,反倒像是正义骑士手中讨伐恶龙的圣剑。
无奈的回转过眸——身穿白西装,帅的不得了的爱人正和伏黑在交谈着什么,注意到他的目光,脸上展现的灿烂笑意简直像是最耀眼的太阳。
百次,千次,万次,总能温暖他的心房。
回之一笑,五条悟任由着那名为幸福的暖流在全身肆意流淌。
怎么可能会伤害他呢,这可是救赎我脱离俗世的太阳。
“yuji~今晚陪我睡嘛”
“不行!昨天悠仁就和你睡的,今天该我了”
“……可是小优怕鬼诶,悟已经是大人了吧……”
沙发上揽着爱人胳膊的孩子垂下泪来,委屈巴巴的,却在爱人慌忙去拿纸巾的瞬间冲他做了个鬼脸。
五条悟几乎是瞬间就炸了,一口银牙不知道咬碎了多少回。
看着爱人动作轻柔的擦拭孩子的面颊,五条悟摘下墨镜,任由成串的珠子从苍眸中滚落而下。
“呜呜呜呜呜我不要!悠仁有了小优就不爱我了,悠仁偏心!偏心!”
接近一米九的男人躺在地毯上撒泼,手长脚长的。
虎杖悠仁把嘴角的笑意压了又压,刚想去哄对方,怀里的小人突然跳出他的怀抱,颠颠的往厨房跑去,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一盒精致的甜点。
塑料盖子被撕开的声音很响,地上的男人几乎是瞬间就止住了哭嚎。
小人扬了扬勺子,说:“悟,再哭我就把你的蛋糕吃了”
“不行,那是悠仁给我做的!”
撒泼的男人几乎是瞬间就站了起来,三两步走到餐桌旁,赶走小人,团着身子坐在了椅子上。
银制勺子一点点的挖着甜品往嘴里送,眼下的泪痕还半干不干的,像是一只被抛弃的大型流浪狗。
虎杖悠仁看得出神,手突然被温热的牵住了。
狡黠的小人拉着他,低声道:“走吧,yuji,哄好了,我们去睡觉吧”
好笑的揉了揉小孩的头颅,虎杖悠仁同样低声应着。
“小机灵鬼”
替熟睡的小人掖好被角,虎杖悠仁关了床头灯,小心翼翼的走出房间。
门刚掩上,他便落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濡湿的舔上后颈,顺着颈部线条一路向上,含住了发红发烫的耳垂。
虎杖悠仁缩了一下脖子,气息不稳的唤着:“老师”
“老师,不行……老师!”
低声的呵责止住了身后人的动作,虎杖悠仁气喘吁吁的脱离禁锢,回转过身,只见被呵斥的男人沉默的低着头,银白发丝乱糟糟的遮盖眉眼。
微叹口气,虎杖悠仁上前一步,紧紧抱住了对方。
“对不起老师”
话音刚落,手下宽阔的脊背微微发颤,虎杖悠仁轻柔地拍了拍。
“有了小优以后我确实很少关心老师,但我珍惜老师,珍惜小优,也非常珍惜我们的爱情。小优年纪还小,需要我们的包容和照顾,但我爱你们绝对爱得一样多,像给老师做的甜品里放的白糖那样,多得不得了。所以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嗯”
得到回应,虎杖悠仁刚松口气,身子兀的被腾空抱起。
看着竭力压抑惊呼的爱人,蔚蓝的苍眸微眯,但在爱人看向他的瞬间,五条悟适时挤出了氤氲的水花。
本该磁性低沉的声线此刻带着哭腔,委屈的说着:
“那悠仁今晚和我睡嘛……”
小虎生日快乐
wb:糕果果丶
封建家主文学的时候各种不同组合的五悠:
④275x14虎
一些家主大人与小妻子的先婚后爱封建大家主文学,浅说一点:
第一次见面,人刚买喜久福,落地是懵的。被捞过来的小孩裹和服里看起来乖乖的,又拿一双灵动的眼在自己身上跳来跳去,年轻健美的身体处处透着蓬勃生机,和曾见过的形形色色很不一样,像是白玉团子里裹着的一簇樱,很是招人攀折。
嗯……有趣。顺水推舟顺其自然,怎样都好,人是一定要留下的。既然送到自己跟前那当然是属于自己的东西,结婚当晚该做的事全都做了个遍。
初相识时非常强势控制欲极强,因为人是自己的,爱上以后控制欲更强,要拘着,要严丝合缝,要密不透风,要分分刻刻,...
初相识时非常强势控制欲极强,因为人是自己的,爱上以后控制欲更强,要拘着,要严丝合缝,要密不透风,要分分刻刻,因为人是自己的。家主大人很有一些大家族深厚底蕴常年浸出来的威严端仪,骨子里也固执得很。要把小孩收着,要雕琢,要摆弄出他一身和身份相称的端庄的美——当然摆弄不出也没关系,从内到外就要浸透,要散发,要从身到心全都是他的烙印,全是他的刻痕,让人一看就明白这孩子每一寸骨血都属于自己。
不过这样强势的五条家主偶尔也会懒懒窝在小夫人怀里,伸出手指戳一戳小孩下巴,会撒娇,声音却只软一点点,撒娇也只有一点点:今晚想吃团子,悠仁亲手做的,可以吗?
⑤285x15虎
也许是为了保住心爱的学生,也许是家族内部的要求,也许有其他更深层次的理由,但一系列繁杂的仪式结束以后成熟的大人还是先摸了摸学生的头:这样任性的举动,会给悠仁添麻烦吗?
我没关系的!大男孩摇摇头。倒是老师……这样真的好吗?会不会耽误老师什么的……
悠仁不必放在心上,像平常一样相处就好。
男人眉目半敛,神色温和,披着羽织的宽阔身形却将学生全然笼罩在自己身影下。
倒不如说……我想结婚的对象只有你呢。
虽然嘴上笑着让心爱的小孩不必介怀,但身份转变终究会带来不一样的东西,有些事老师不能做,丈夫却可以。想像过去一样相处或是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是根本不可能的。哭着被身上的男人()的时候,在热烈的doi中裹着自己的炽热怀抱可不是老师能给的。这个男人还要咬着小妻子汗涔涔的脖颈黏糊糊地说话,问感觉怎么样,疼不疼,然后凑近一点低声轻笑,说悠仁好粉,你的第一个人果然是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