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微暖的推荐LOFTER(乐乎)

我蹲下身,低声问他:“我给你取个新名字如何?”

他抬头懵懵懂懂地看着我,似乎不太理解我为何如此说道。

也是了,名字对于狗来说不过是一种称呼罢了。这个东西和狗牌一样,要获得不费些功夫和金钱是不行的,但是真的拥有了后就会发现这个东西只有在别人认可时才能起点微乎其微的作用,更何况无论名字好听与否都不能让他少挨一顿打或是多吃一顿饭。而且都沦为狗了,无论有无名字和狗牌遇人不淑都只能自求多福,那么多有名有牌有主的狗被人抓了去宰杀虐待的还少吗?就算抓到犯人的现行,撑死了也就是对方赔主家个百来块。狗......

也是了,名字对于狗来说不过是一种称呼罢了。这个东西和狗牌一样,要获得不费些功夫和金钱是不行的,但是真的拥有了后就会发现这个东西只有在别人认可时才能起点微乎其微的作用,更何况无论名字好听与否都不能让他少挨一顿打或是多吃一顿饭。而且都沦为狗了,无论有无名字和狗牌遇人不淑都只能自求多福,那么多有名有牌有主的狗被人抓了去宰杀虐待的还少吗?就算抓到犯人的现行,撑死了也就是对方赔主家个百来块。狗呢?有良心的主家能把他带回去好生安葬就了不起了,多是任由其的躯体倒在路边,然后被捡尸者或是护卫队捡走,掏空他躯壳内所有能用的后再被扔入特定的垃圾车,最后成为一堆肉糜。

狗的一生基本上跳不出这个范围,几乎是公认的公序良俗了,不是没有人为狗发过声,可效果微乎其微,他们也因为这些行为被大部分人取笑,久而久之发声的人也就越发少了。

看着他懵懵懂懂的眼神我熄了给他重取个名字的想法,顺手揉了把他的头发,心想到:贱名就贱名吧,起码好养活。

大抵是见我半响没了下文,他主动凑上前来几番自以为很隐蔽地偷瞄我的神情,略带些讨好地说到:“都听您的。”

都听我的?对于狗来说这句话真的好万金油啊,基本上可以算适用于各种场合各种情况的标准答案了。

没办法毕竟是刚刚来,只得默默叹了口气,以后慢慢调教吧。

家里通篇铺的是瓷砖,跪久了多少伤膝盖。就顺手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本想和他平视的,可没想到他站起来后居然比我高了起码一个头。

好高的骨架!

我惊叹到,要知道我可不算矮,之前我带他回来的时候也没发现他这么高啊?

我略带惊讶地看着他,他明显也知道自己过于高大,他微垂着头眼神躲闪不敢看我,整个上半身都在尽量地含胸驼背,膝盖也微弯没有完全站直,紧绷的身体无一不在说着他此刻忐忑的心情。

高大的狗不讨喜,因为体型上带来的无形中的压力让人难以忽视,所以几乎没有几家主人会喜喜欢比自己更高大的狗。除非是斗犬,但是他全身上下就压根一点练家子的痕迹都没有明显就不可能是斗犬。

而我大抵是知道了他会被遗弃的缘故——一张过时的脸配合着过于高大一点也不讨喜的身体,对于前主人来说恐怕没有任何价值了吧?侍主嫌腻味,陪客过时掉面子,发卖二手不值钱,以至于前主在他身上连分毫口粮钱都不愿意出。

不过他这种身高在狗里也太难得了,虽然不是走俏的款但歪打正着,是我的喜好。

狗不知道我心中所想,他只能悄悄看我脸上一边拼命的蜷缩自己,想跪回去又不敢,彷徨二字几乎写在他脸上。

我无意恐吓他,本想摸摸他的头算做安抚,可别说。因为身高差的缘故我要摸他的头甚至还要踮脚,再配合他那一脸略带惊恐的表情和高大却瑟缩的身躯多少有些滑稽,我自己看得都有些想笑死。

当然,想笑我也便笑了,没必要憋着。

狗见我露了笑颜,虽然他不知道我为什么笑但是也能明显感觉到他的身躯没那么紧绷了。

安抚好狗我也该给他安排住的地方了,不过家里的房间基本上除了卧室和书房就是衣帽间了,狗是临时带回来的,窝和水盆食盆一个都没准备,刚刚在医院太匆忙也完全没有想到这方面。

失策,

思索了片刻后我还是把他领来了杂物房,这处原本是楼梯下方空出来的位置,是之前作为杂物间之一的地方,不过因为作为天花板的楼梯自带坡度导致存储和进出都不是很方便,所以这里也就只放了少许不常用的杂物,多余的空间虽然这里放不下一张小床,但是塞个狗笼是完全没问题的。

我指着房间缓缓道:“你以后就住这了,我是你的新主。以后你的衣食住行我都会全权负责。”他听罢连忙跪下谢恩,我没拦他,一来,谢恩这是狗最基本的规矩,二来,老实说他站起来的时候那身高我多少也有些不适应,虽然高个子符合我的喜好但也确确实实不太舒服稍微会有一点压迫感。

他跪下后明显神情也放松了些许,起码身体没有那么僵了。原本还有些小紧张的气氛缓和了少许,要不以后他还是跪着吧?他舒服我也舒服。这个念头在我心里一闪而过。

狗看着主卧紧闭的房门,不知现在是几时,天早已全黑,他既没有手表更没有手机,而新主方才说了规矩,他不敢上去冒犯,更何况是询问他应该去哪找被子这种小事,以往的经验告诉他,但凡冒犯主的规矩最轻都得脱层皮。

事实证明沟通是多么重要,要是后来我早知道他会傻傻睡了一个晚上地板砖的话我肯定会事无巨细好好给他安排一下。

我自认为不是什么刻薄的主,完全不知道狗的脑回路是怎么接的,毕竟是第一次养狗嘛……

全文免费,一发完

男主bujie,自我和社会层面都被wu化

非现实向,勿深究

我好想试试线下的花样游戏啊!!

(删去一段)

你真的很想试试!

“没有经验的话,很容易让臣服者感到不适哦,很少有智慧种会愿意尝试臣服者的身份接受新人的控制,你又没有多少情感经历……唔,要不要买个智能人练练手?”

好友认真地聆听了你的想法,给出了这样的建议。

“欸?”

要买一个智能人试试看嘛?

在这个开放,和平,而又美好的时代,所有智慧种平等地...

在这个开放,和平,而又美好的时代,所有智慧种平等地享有权利,天生被赋予“幸福权”,享有极高的社会福利,除了不被允许伤害他人,人们可以离群索居,可以没有性别,可以与智慧虫族合法婚姻,可以随心所欲地对自己的身体进行改造……

前提是,“自然”。

至于智能人,被后天批量的创造出来,它们和智能洗衣机、智能空调之类的家电没有区别,它们也是物品,只是徒劳的拥有人的外形,大多数时候作为廉价劳动力,不被法律保护,社会地位连智能宠物都不如。

智能人不被赋予人权。

和智能人进行这类游戏当然不会象征着喜爱,更妄论伴侣,你需要一个玩伴,就像你年幼时需要可爱的玩具,你的母亲会为你买了一只智能宠物,和宠物不一样,只要你愿意花上几个硬币,被你饿死的智能宠物就立刻能在下一秒活过来,哪怕你一毛不拔,只要你有意愿再见它,它也会在24小时后复活。

它只是属于你的物品,无权决定自己的生存或死亡。

所以买个智能人吧!

你愉快地做出了决定,可你不想要批量生产的款式,如果定制一个……好吧,虽然你每月都有大把的福利金,你更愿意把定制的钱花在培育新品种的植物上,好友理解你的想法,力荐了一个二手市场。

“价格相对要便宜很多,记忆被脑机洗过之后,用起来几乎和新的一样。”

于是你来到了这里。

“祝您下午好,美丽的小姐,希望我有幸负责您的接待工作。”

接待员的笑容得体,语言亲切,你随手扫过它刻在左脸上的条形码,是老款的“h50027服务型”,设定传统,但保存得还不错,可以投入工作。

“有没有那种私人定制的?我想要比较有特点的,嗯,乖一点的,雄性的。”

接待员保持着得体的笑容,用甜美的嗓音为你介绍了多个二手的定制智能人,那些仿真的家伙高速运转自己的核心,发自内心地讨好着你,但令人遗憾,你并不感到满意。

“我不要这种!我是说,那种能玩游戏的,能做为我的奴隶的,你懂不懂?”

于是,你调高它的痛觉感知,把它踹到在地上,又朝腹部的位置踢了几脚。

接待员接受了你的愤怒,并感恩你的仁慈,没有用过分暴力的行为来缩短它的使用期,并在你许可后爬起来,领你走向下一个定制智能人——

这个智能人是雄性,最新的版本,五感可调整的范围更大,眼睛是漂亮的金色,肤色偏黑,拥有着优秀的身体比例和壮硕的肌肉,此时,黑色的shufu带紧紧地勒入pi肉,正仰面躺在一个狭小的笼子里,只发出一些连wu咽都称不上的细小声音——柔韧的皮带将那两条线条漂亮的小臂死死咬住,被自己的体重压在身下,大腿和小腿则重叠在一起,被按在小腹前,让被sai好了东西的地方连每一处zezhou都一览无遗。

这个不错。

你的眼睛微微亮起。

于是你买下——他。

你有些疑惑于为什么他的视觉和听觉都被关闭,嗅觉、味觉和触觉又被调到很高,接收到他的管理权限后,索性直接恢复了默认设置。

“唔……”

像是一潭静水被搅动,他徒然盯着天花板的眼睛缓慢地眨了一下,突兀地渗出一滴泪来,声音有那么一瞬间的放大。

他又安静下来,比之前更加安静,连那些透过皮革和棉布从喉咙里泄出的细小声音都消失不见,如灵魂远去的躯体一般沉默。

“……曾经被教导过许多规矩,上一位所有者的满意度一直很高,因为‘已经玩够了’的理由被寄存到本市场的……”

你没怎么用心听接待员的讲解,你摘下他的耳塞,又解开铐在他后脑勺上的锁,毫不温柔地把他嘴里的东西拔了出来。

“你是我的了。”

“……是,主人。”他扯起唇角,抖了一下,稍显迟钝地眨了眨眼睛,虽然嗓音是沙哑的,终究没有发出类似干呕的恶心声音。

趋利避害或许是动物的本能,后天的造物也学会模仿,撕裂皮肉乃至刻入骨髓的疼痛,已经教会了他什么忍耐。

“小姐,我们这里附赠免费的记忆清理……”

“不了,不用洗,我就要这样的。”

…………

他是顺从的,你打开笼子,解开shufu,他就会摆好姿势,将自己毫无保留的呈现给你。

确实很好养活,有些品种名贵的智能宠物也会表现出对粮食的挑剔、对温度的偏好和对陪伴的向往,而他,全心全意地接受。

只需要把食物放进给他的碗里,他就会乖乖吃的一点不剩,就算你忘记了把冰箱里那些过期的食品解冻一下,他仍然以顺服的姿态,在你发出进食指令后,拼命地吞咽下去……

除非,碗里只有空气。

正这么想着,就看他原本缩着身子,连呼吸都格外微弱,听到你到来的声音,艰难地睁开眼睛,在狭小的空间尽力舒展身体,摆出顺服的姿态,嗓音沙哑,语气却如旧般温柔:“主人……现在要使用奴吗?”

他看着你,等待你的动作。

他有一双漂亮的金色眼睛,你知道,当然,智能人的外貌都相当不错。

他的眼神分明是顺从的。

可……这温顺就像一层膜,内里的果肉早已腐烂,被一层完好的果皮包裹,绝望和恐惧被掩埋在顺从的外壳之下。

你的大脑有些宕机。

你听见自己有些恍惚的声音。

真奇怪……

这智能人的情感表现是不是丰富了?

天,你有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那是,名为,“怜悯”的思绪。

………………

她是一位极其仁慈的主人。

他在早上五点准时睁开双眼,简单洗漱过后,选出性价比最高的饲料,自己用量勺斟酌着食量,甚至可以去接上半杯开水,把那些又干又硬以致难以下咽的块状泡软,让自己的喉咙感到——舒适,是的,舒适。

舒适,天呐,像他这样的奴隶么?

他有些发愣地想到这两个字眼,是的,他现在正感到“舒适”。

除了细微苦味和酸味之外,没有任何其他异味的食物,可以蔽体的衣服,没有被机械干预的身体,可以流畅呼吸的项圈,甚至有一张铺着毯子的床铺。

那是一条不算太厚的毛绒毯子,过去,他跪趴在地上的时候,曾有幸用膝盖的仿真肌肤接触过这样材质——难以想象的柔软与温暖,虽然在那之后几分钟就被扯起来,挂到冰冷的铁架上,多人一起使用到险些重置,他仍然记得那般细密而不疼痛的触感。

现在,他就有一条这样的毯子了。

“你不能老是缩在笼子里。”

她无比慈悲,就那么轻飘飘的赐予了他无法想象的幸福。

他于是不再四肢着地,鼻翼间不再是铁锈和皮革的味道,肌肉保持一种舒缓的姿态,他早已习惯的酸痛与麻木就那样远去,他现在站在厨房里,宛如人一般,感到“舒适”。

一切都要感谢他的主人。

他从回忆的录像带中抽离,缓慢地眨了眨眼睛,看到阳光浸透了房间里的黑暗,有风从窗外吹过,窗边挂着主人制的风铃,坠着的东西乱七八糟,他怎么看也看不够。

风荡起风铃浅浅摇曳,清脆的碰撞声钻进他的耳朵里,那么地讨人喜欢。

他希望——第一次拥有这样的希望——希望能够让使用他的人得到幸福。

他虔诚地祈祷,他已经获得了足够美好的记忆,不再有任何遗憾,愿将这一切赐予给他的主人,能够得到至上的幸福。

于是你打开他房间的门。

“欸,你,我要开始练习了哦。”

“是,主人。”

是时候了,是他……回报主人的时候了。

就像,以前那样。

风铃的声音远去了,有什么东西,有什么深埋在他身体里的东西,被狠狠一撞,发出一声闷响,击得粉碎。

他想让主人满意。

他要让主人满意。

他ta下腰去。

你扯住他的手,不让他摆出服侍的姿势。

“游戏开始后,你要陪我练习,循序渐进,懂不懂?”

他其实是不太懂的,但他想让你满意。

“那么,第一步……”你的指尖凭空划了几下,唤起一块浮空的电子屏幕,调出了你这几日做好的笔记,“你信任我吗?”

他没有想到你会这么问,尽管这并不是什么难回答的问题,但是像他这样的东西,从来没有过回答的资格。

“是的……”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手上与你相触碰的一小片皮肤在发烫。

“是的,主人。”

好的,你在第一项上打勾,不知道为什么,感到有些口渴,可比起喝水,你有更想做的事,那股没来由的迫切让你无视了他对你指尖的轻微挽留,你将目光移动到第二项——进行一些亲密的肢体接触。

为了缓解他的紧张,也为了游戏的趣味性。

你试探性地将指尖探向他的喉结,他温顺得像一条被拔去所有牙齿的老狗,任你施为。

他就那么看着你,眼神没有一丝一毫的侵略性,只是温顺的承受,让你有些发蒙,其实你完全可以把手指sai(删去),攻略上也这么写着,如果他信任你,这应该能够让他更进入状态……

你最终摸了摸他的头。

他的头发很软,你碰到他的时候,眼神竟然有些呆滞,显出几分可爱来。

你不知道这样的动作对他有多大的刺激,也许智能人天生就渴望着得到智慧生物的触碰,尤其是这样,并不疼痛的、柔软的触碰。

他的,主人。

——要向她献上忠诚,(删去),灵魂,与我能献上的一切——

他想到。

他只安静注视着你,并未言语,告诉自己,他一定会做到的。

能够得到这样温柔的触碰,他一定什么都可以忍耐的。

“最后的准备工作……”你顿了顿,有些无措地拍了拍他的肩,“来,设定anquan词吧。”

他似乎比你更茫然,似乎没能理解这条“命令”,眨了眨眼睛。

“恕奴愚钝……”

“这是游戏的规则。”你耸耸肩膀,指尖轻点屏幕,“在你感到不适的时候,你可以说出安全词,这样我就会停止。”

……不可能的。

他不配得到这样的待遇。

主人有权对他做任何事,他不能拒绝的,这简直不是对奴隶的优待……简直、简直像是在对待一个人,一个如主人一般尊贵的人……

他已经被教导过很多次,不要发抖,不要发出痛苦的声音,不要影响主人使用的兴致,可他果然愚钝,惶恐让他不知所措,在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意识到自己已经颤抖着跪趴在了地上,自卑胜过任何锁链,死死地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无法再流畅地说出那些讨好的话语来。

“不、不……”他的声音也发着抖,“主人,奴不能……”

你蹲下身,手搭上了他的肩膀,语气疑惑地问道:“为什么不呢?安全词可是这个游戏的必需品啊。”

游戏。

是的,这是主人的游戏。

他是玩具,他要配合主人的游戏规则。

只是这样而已,不要多想,不可深思。

他的额头触到地面。

他的safe词最终还是由你确定的,第一次游戏被迫暂停,你足足考虑了将近一周。

“受不住的时候,可以说‘月亮’,记住了没有?”

于是游戏正式开始。

真的,非常非常有意思。

他的反应远比模拟更加真实多样,多样的紫hong痕迹爬上皮肤,他向你袒露一切,成了你的画板,让你尽情的创作。

随着(删去),呼吸的频率和声音大小也不一样,水量也有差异,你兴致来了,忍不住多试了几样工具,于是那双充满着虔诚的眼睛渐渐失去焦点,精神向下沉沦,意识似乎已经模糊,只余下身体依然诚实地给出反应。

再来一次,又一次……你选择不再使用daojv,只用口头的命令与自己的双手去控制他的感官。

他没有让你失望。

一夜(删去)

天已破晓,你打了个哈欠,动作颇为熟练地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

“乖乖,我玩得很开心哦。”

他于是肉眼可见的喜悦,像小狗一样,轻轻蹭了蹭你的手。

之后,再对他好一些吧。

你抱着他倒在床上的时候,这样想到。

设置彩蛋是为了流量内容是自己画的文中风铃

……审核!!!你看看,真的!!!什么都没有了!!!让我过呃啊啊啊啊啊

晚安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被关在小小的笼子里,带着眼罩和口枷,四肢都被反折固定住,不能动也不能喊。他一直在发抖,细细的呜咽声从咽喉里压抑着挤出来,是处于极度恐惧却求救不得的模样,但被刑具遮蔽扭曲成那样的脸上还是能看出一分清俊的模样来。

他们说他的精神状态不好,你心说这样关着怎么才能好,执意要解开他。他们劝你不要这样,眼中隐隐约约带着“买什么不好非要买这条狗”的不解。

你执拗倔强,直接把那些话都当成了耳旁风,从笼子的间隙里shen进手,试图解开眼罩,触摸他的脸颊的时候,惊慌失措的人形犬反倒安静了下来,只试探性地向你的手的方向转头,那是分明是一个渴...

你执拗倔强,直接把那些话都当成了耳旁风,从笼子的间隙里shen进手,试图解开眼罩,触摸他的脸颊的时候,惊慌失措的人形犬反倒安静了下来,只试探性地向你的手的方向转头,那是分明是一个渴望接触的动作,你看得心里一酸,于是摸了摸他的脑袋。

他的头发rou软,这次打招呼一样的fu摸就像是一针镇静剂,他便神奇地安静了下来,脸上带上了受到过良好教育的人形犬惯有的温和平静。即使那些禁锢还在折磨着他,但他此刻却显得格外温顺,看得人啧啧称奇。

工作人员一边惊叹着一边离去了,但你不喜欢他被捆缚成这样子,于是打开了笼子解开他的眼罩。他不太适应突然的光线,眯着眼眨了眨,努力地想看清你的模样——那其实是一双温和的眼睛,但显然被恐惧折磨得带上了泫然欲泣的水光。

你又解开了他的口枷和那些绳索,示意他出来。他茫然地看着你,恍恍惚惚间意识到了什么,僵直的身体蓦然跪直了,匍匐下去重重地把脑袋磕在地上,喑哑着声音唤了一句“主人”。他似乎不确定自己是否有资格使用这个称呼,因为你发现他的肩膀还在发抖,仿佛是在等待着你的惩罚。

你笑着答应了,说你好。

他被你的反应吓了一跳,于是直起身来,但还是垂着头看着地面,身体还是微微发着抖,是很局促的模样。

——问主人安。

他其实并不像被描述的那样疯癫,只是胆子很小,对你的情绪过于min感。哪怕你只是因为今天没有买到喜欢吃的蛋糕而叹气,他都会瑟缩着默默地把鞭子藤条一类的东西往你的身边放。

你莫名其妙地问怎么了,他嗫嚅很久,才小声说出几句类似请罚的话来。你看着他发着抖的模样哑然失笑,说不是因为他。他抿抿嘴唇,还是努力地把那些狰狞的刑具往你的身边放,带着一点孤注一掷的味道。

——您不高兴了,可以……打我出气……

你看着他还在发抖的身体,很是不解。

——这又不是你的错误,我为什么要打你?

他一被你追问就发慌,眼圈都红了,你看他的模样倒是觉得不忍心,就叹息一声不再问。

他听你叹气倒是更慌张了,一开口却失语,只是眼泪往下掉,换了半天才喑哑地说主人不高兴可以拿他来fa泄情绪,这是他的任务。

他当然是二手的,有时候你能从他的一举一动中看得出来他前主人对他的严苛。但每次你故作无意地提起他的前主人的时候,他总是不敢轻易开口。几次下来你才知道他是怕你以为他对前主人有二心所以才不敢说。

除了胆小以外,他是只优秀的人形犬,只是很害怕笼子。

他向来害怕你生气,被凶了一下就条件反射一样顺从地往笼子里钻。你成功地把他关进了笼子,看着他在笼子里那双巴巴地盯着你的眼睛,于心不忍地说很快就回来。他一听这话就小声呜咽了起来,努力又用力地对着你点头,是很乖巧的模样。

——我……我会等主人回来的。

他小声说。

回到家的时候是晚上了。

他蜷缩在笼子里,把头埋在膝盖上,那是一个很委屈又很难过的姿势,像一个无助的毛团子。

你蹲下来,轻声说我回来啦。

毛团子动了动,他从膝盖里抬起那张泪痕斑驳的脸来,不敢置信地看着你,脸上有一些如梦初醒的恍惚。

……主、主人?

你说,嗯,我在。

短短的一句话击溃了他的平静,你的人形犬控制不住地哭泣起来,膝行着挪动到靠近你的地方,一边用力地把额头砸在地上,一边语无伦次地说着请罚和求饶的话。

他说主人对不起,说主人请您惩罚我,又说他听话,说他犯了错会改。他哭到上气不接下气,从笼子里shen出手攥住你的衣角,仿佛那是他唯一的慰藉。

你看着他的模样,恍惚间意识到了自己的迟钝。

你忘记了他是怎么被丢掉的。

——他的前主人在退租之前将他关在房间里的笼子里,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走掉了。直到房东来收房的时候才发现在笼子里,已经等待到奄奄一息的他,而直到那一刻他才知道他被丢掉了。

——您不喜欢我的话,可以让我滚,我会自己乖乖地走掉,不会麻烦主人的……

——但……求您不要把我关起来放在一个地方让我等很久……

——主人,我真的好害怕……

心理咨询给人带来的效果很多时候是当场没法被发觉的

比如上次我和老师说起:我唯一一段从好朋友变成恋人的关系,最后因为对方患有精神疾病而结束了

那个时候老师露出了一种小心又遗憾的表情……没错,遗憾的表情。我从没在老师脸上见过,甚至从来没在任何一个人的脸上见到过这样的表情

她也用语言这样说:“原来是这样…真的很遗憾啊……”

一直以来,我和周围人的想法都是“我们双方离开这样的关系,应该才更好吧”,从来没有听到甚至想到过“遗憾”这两个字,一次都没有

所以听到这句话,我当场就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首先都已经过去一年多了,其次我觉得其实这也没什么可伤心的啊,是不是她想得太严重了?

我...

我呆呆地坐在那里重复道:“很…遗憾吗……?”

“是啊……”老师说,“毕竟并不是因为不想见对方了才分开的吧?”

“嗯……”我这么回应了,但我当时仍然认为这没什么值得难过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反而像安慰她似的说:“啊没关系啦,毕竟是没办法的事情……”

就这样,话题被我一笔带过了

中午结束了心理咨询,但直到晚上老师的表情还有那句“真遗憾啊”仍然一直浮现在我的脑海

——真遗憾啊,毕竟不是因为不想见对方了才分开的吧

这句从没听过的话和市面上见到的都不一样……像是什么切除恋爱脑啦,不去对任何人抱有期待啦,知道结果了就没必要难过啦,下一个更好啦云云。这就是一句形容现状的非常普通的话,却是一直以来被我本人霸凌的心情

当然,我那个时候并没有意识到这是被我自己忽视的心情。我只是在回想起老师的表情和语言后,一个人拿着餐盘,不明原因地悄悄哭起来

我想:原来是这样,原来这是一件遗憾的事情啊……

所以以后我也不会再骂自己什么恋爱脑优柔寡断……我发现了那只是我拒绝承认自己拥有柔软感情的一面。可人一直活下去需要的是自我关怀,永远不是自我霸凌

大家好!

新实体个志《爱是囚笼》终于和大家见面啦~

每个故事都包含lof的礼物番外,也会额外新增一些独家番外!

另外,有些篇章年代较为久远,会重新改写结局(譬如未婚夫篇,正文结局会改成不入宫的真np,原结局不会直接删掉,而是放入番外中供大家选择性阅读)

实体书不能含!所以不会有肉哦~

这里面的含篇目我会多写一些衔接剧情,重新润色修改,使故事更完整!

以下是目录,可以直接点击划线文字跳转对应篇目,也可以进我主页粮单《爱的囚笼》查看本书收录

注意事项请看p3!

(请注意,如果销量不满20本就不达到起印标准,会给购买的大家退款,抽奖奖品也会折现)

牧月走在街上,看见了巷子尽头的地方发生的事情。

几个虎背熊腰的劳工在殴打一个身高腿长的男人。

他缩起身子,手里死死抓着什么东西。

任凭那几个人对他拳打脚踢,又斥骂了好一会儿。

“腌臜的东西。”

“他那手还一直抓着不放。”

“男人还来抢活干,去卖的*不就得了。”

“他那样子,出去卖都没人买他。”

“娘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们好像觉得没什么意思,最后给了他一脚,就笑骂着离开了。

牧月只远远看着,没有走近,她记下了那几个人的样貌。

那个男人的体型高大,肌肉坚实,即使在削弱了男性力量的女尊世界,他刚刚依旧可以还手。

为什么没有反抗呢?

牧月平和世界的思维在这里过了这么多年...

牧月平和世界的思维在这里过了这么多年头,仍旧没有完全转变过来。

她忘了,如果男人还手被告到公堂会面临什么。

健壮高大的男人站了起来,身上有一些破皮的伤口,他看起来很痛,但是一声也没坑。

他微微侧脸,让牧月看见了他的脸。

剑眉星目,鼻翼俊俏,相貌堂堂。

牧月一颗跳了起来。

那个男人爬起身,握着手里的东西离开。

牧月想了想,还是决定跟上去,看看他要去哪里。

她实在没有见过这样好看的人,眉目过于锋利,不是这个时代的审美主流。

可以说完全不被世俗认可。

但是牧月很喜欢!她很不寻常的,选择跟着人走。

男人七拐八拐,终于在一个很隐蔽的小角落里,小心的翻开了遮蔽的藤蔓和干草,露出里面藏着的东西。

是一只受伤了的小狼。

他小心的抱起那个藏在下面的小生命,一路跑到医馆的小门处。

“钱我拿来了,请你救救它。”那个男人拿出来他一直紧紧抓着的东西,是一个布袋,里面装着他上工得来的工钱。

接了钱,揣进口袋里,那药店学徒才脸色好看了一点。

她屈尊降贵的低头瞟了一眼,就嫌恶的摆摆手。

“拿走拿走,这畜生没得救了。”

“可是…”那男人着急起来。

兴许是害怕实在高大的男人突然暴起狂揍她一顿。

小身板的药店学徒把包里的一袋药粉丢到男人身上。

“这是止血的,别怪我没提醒你啊,这么重的伤,早该死了,你也别再花钱了,一个带牙的牲畜而已。”

“去去去,别待在这里,待会被人发现了。”

男人只好离开。

回到原来的地方。

把小狼好好的放回去,打开捆住伤口的布带,轻轻的撒好那些用来止血的药粉。

牧月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她能感受到他悲伤的情绪。

那只小狼明显认识这个男人,还用舌头舔了舔他,尾巴摇了两下。

牧月累得满身是汗,要不是经常溜出府邸,躲避侍女来外面玩,而这个人又这样着急,她很难在不被他发现的情况下跟着人这么久。

现在实在不适合出去了。

不然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

普通的人还好,面前这个人和她被锦衣玉食养大的身板力量差距太大,她怕自己遭遇危险。

等到日头慢慢下沉。

那个人才不得不重新掩盖好那个受伤的小动物。起身离开了。

牧月犹豫了一下,一直跟到他回到家,确认了人的安全,她才转回头去找那头小狼。

凑过去的时候,那头狼还害怕得朝他龇牙,发出恶狠狠的呼呼声。

但是狼的年纪还小,又这样虚弱,没有什么威慑力。

牧月拿出随身带着的肉干,喂它吃了一点东西。

又轻轻摸了摸它头顶的毛发。

“别害怕。”牧月带着和上辈子一样温和的声音。

那只小狼被她安慰到。警惕的看着她,但是没有再朝她露出尖利的牙齿。

抱着狼,牧月赶回回府舍。

因为要躲避自己今天看见的男人的视线,她走的全不是寻常路,一身华丽的锦衣被刮得到处都是线条,更别提抱着狼,她身上甚至染了很多血迹。

吓了她家人一大跳。

“幺女啊!你这是怎的了!”她父亲冲过来,一众家人冲过来围着她。

侍从急急忙忙去请医师,其余的去拿换洗的衣物,紧急处理伤口的绷带,牧月的大姐还掏出了一个吊命的药丹,好像牧月下一秒就要归天了一般的紧张。

“我没事,让你们担心了。”

牧月上一辈子是孤儿,辛辛苦苦靠着一个好心人的资助,上了大学,又自己创业。

好不容易,可以回报恩情的时候,她猝死了。一直过得这么苦,以为熬到头的时候,这样突然的死去。

穿到了一个全然不同的世界,她从婴儿时懵懂无知,到逐渐长大,记忆慢慢恢复,两世的记忆重叠起来,她却更为清晰的记得自己上一辈子的事情,好像穿越只是昨天而已。

她到了新的世界,有疼爱她的商人父母,上面一个大姐,已经有一番事业,下面一个小妹,年纪还很小。

这样的爱灌溉了牧月,让她能够可以更好的长大。

她安慰了担心她的家人几句。

本来是想偷偷在一个没人的空房间叫人来医治这头狼的,没成想刚到空房间就被恰好回来的小妹发现了,这才一堆人围着牧月。

医师很快就来了,她仔细地检查了野狼的伤口,剪毛,擦洗,上药,缝合,一气呵成。

她擦了擦手,很恭敬的回复牧月:“大人请放心,伤势严重,不过因为及时止血,又及时医治,好好养上几个月,也就能好了。”

牧月是镇里为数不多的举人,很有一番名声在外。

实在是考察内容过于死板,能在前世艰苦条件中杀出一条血路考上知名高校的牧月,在这个富裕的家庭,靠着重金聘请的老师指导教学和她自己的努力,考上了举人。

她道过谢,打了个手势,让侍从加倍支付酬金。

又反复安慰了一遍来看她情况的家人。

牧月这才回房间打理好自己,换了衣服,梳好头发。

天色越来越暗,她有心就现在休息。

可是心头总有着什么事情,叫她无法安心入眠。

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他今天挨一顿打骂,又这么久没吃东西,不知道怎么样了。

随着她的年龄增长,家里要给她娶一位夫郎,可她明白自己和常人不同,又根本不喜欢这里说娇声软语的,低眉顺眼,没有自由的男人。

她很难过,百般抗拒,搬出先立业后成家的名头来,这才勉强能晚些成亲。

“别的家女子,哪个不是年满十七就娶夫了?”母亲不能明白她的想法。

甚至怀疑她的身体。

给她请了上百轮的大夫,打着日常请脉的由头,为她检查身体。

要不是那些医师有几个一进来就一脸悲悯可惜,意想不到的表情看着她,把完脉后又是意料之外,虚惊一场的样子,告诉她身体没事。

牧月就要信了。

她抗拒成亲。家里为这件事情着急。

她也止步于举人的位置,再不向上。

成亲的事情就一日逼近一日。

“你,你莫不是有磨*之好?”

有一日,娘亲爹亲把她叫到屋里,很是慎重的和她交谈这件事。

“不,我不是,我没有,你们不要乱说。”牧月确信自己喜欢男人。

她看着父母一脸痛心,一脸孩子不愿意说实话的表情,牧月就知道,自己的性向被误会了。

娘亲还掏出了好几张魁梧女子的画像,让她选一个。

“总不能孤身到老,那像什么样子!”母亲语气很是凶狠,只是端茶的手一直在抖。

爹亲恍恍惚惚,点头附和,只是那表情,好像只有他选一个,他就能当场晕倒。

虽然她强调喜欢身形魁梧的人,但是她没想到自己的父母竟然误以为,她喜欢女人。

毕竟他们的观念里,哪里有这样高大健壮的男人呢,女儿指定是喜欢女人,只是不能言之于口。

牧月跪下来,恭恭敬敬的给父母磕头。

“女儿喜欢男人。”

“这件事情请娘亲,爹亲不要再逼迫女儿,女儿钟心仕途,无心风月。”

结果。

结果当然是没有用。

只是牧月出门更方便了,他们估计希望自己出门遇见一个喜欢的人,好完成成家大业。

总不能和一个完全不喜欢的人成亲吧!

牧月根本不听。

这会儿她想到今天看见的那个男人,即使才见过一面,她就忍不住的去想他的面容。

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忍不住想关于他的事情。

她相信那个人明天也会再去那个地方找他安置好的小狼的。

到时候就和他见一面,告诉他,自己把狼带走医治的事情。

这很不合乎礼数,孤男寡女在没有人的地方见面。

可是怎么才能再见他一面呢?

画了几个打人的劳工画像,让自己家的得力侍女去打听打听。

牧月打算管这件事。

她很想再见那个人一面,但是连着几日,他都没有再到那个地方。

她心里有着不知道原因的急躁。

这天这种急躁到达了顶峰,她没有再去那个位置等人,而是带上自己家健壮的一众侍女,乘马车去到那个男人在的村子里。

牧月怀疑自己以后可能真的要抱着自己仕途过一辈子。

喜欢一个人为什么不直接说呢!

这年头男人出门这样少,她这样等人怕不是得等到天荒地老。

只是和她想的不一样。

不是那个人不想来,而是他来不了。

到了村口的时候,一堆人拉拉扯扯,一个人被扔在牛车上,浑身是血,手脚和脖子上都捆了绳子。

他挣扎了一下,呕出一口血来。

那些人还在争。

“诶呦,这么个货色,还被你们折腾成这样,我都不好卖了。”

“之前说好什么价钱,还得是什么价钱,这人想逃跑,可不得好好教训一顿吗?”

“……”

牧月确信那个一身皮开肉绽的伤,绳子拴住脖子的是自己一眼看中的那个人。

她气得浑身发抖。

“怎么回事?”她挥停马车,让自己的侍女去问。

旁边有闲散几个村民围观。

“买卖一个男人,价钱没谈好。”侍女没什么情绪波动的陈述这件事情。

牧月华贵的马车停在这里很醒目,周围人的声音都小了一些。

她虽然心中愤怒,但是却也明白在这里,他们做的事情并没有严格的法律管制。

“那个男人,我要了。”她冰冷的声音从马车里面传来。

牧月出行,阵仗极大,前后排开都是佩剑的黑衣侍女。

那群人吓破了胆,不敢再吱一声。

做完了交接,男人被放到了牧月面前。

他还有一点意识。

整个人弥漫了浓重的绝望与悲哀。

人贩子要将他卖到窑子里。

牧月买了一个男人。

她想过很多和他见面的方式,没想到竟然这样出人意料。

用她随身的帕子将那人的脸仔仔细细擦干净,擦完后,整张手帕都被血染红了。

她还没想好怎么安置他。

她的心在狂跳。

一个声音在心底不听的催促她。

“直接把他娶了,这样他就属于你了。”

“快啊,别管他的意思。”

“都被卖掉了,他现在无家可归,你忍心放他离开吗?”

“别管了,别管了,你不是喜欢他吗?”

“人家根本没见过你,怎么可能答应你的要求?等下被拒绝了怎么办?别问他,别管他的意思!”

牧月咽了咽口水。

她擦拭男人脸颊的动作让那人意识更加清醒过来。

“你清醒了吗?”牧月放温和自己的声音。

男人抬眼看着她。

“我买下了你,我待会问什么,你就回我什么,好吗?”牧月回程的路上已经让人打听了他是身世。

早就应该打听。

只是她的思想还停留在现代追求对象,要让对方保有隐私的观念上。

现下她一打听,这个男人的所有事情都被她完完全全的知道了。

他幼时就成了孤儿,被安排到姑母家里生活,动辄打骂,也不给吃食,长这样大全靠他自己扒拉长大。

她尽量放轻自己的语气,和男人介绍自己。

“是这样的。”牧月想好好介绍一下自己,但是快来不及了,“我很喜欢你,你长的真的很好看,而且心地善良,能不能做我的夫郎。”

“这样吧,如果你愿意,就不要说话,如果不愿意,你就说不愿意。”

男人一脸怔愣,睁大了眼睛看她,像是没能听懂她的意思。

“闻春,我很喜欢你,你可以做我的夫郎吗?”牧月再重复了一遍。

那人一张脸刷一下全红了,只是还是愣愣的。

牧月放下心来。

啊,他好好骗啊。

忍不住开心又自责的。

一路赶回府舍,请了大夫,将他的伤妥帖处理好。

听得大夫说他没有大碍,她才放下心来。

待在床边,心疼的摸摸他的脸。

一遍觉得自己实在过分,一边又忍不住的轻轻摸了摸。

他的脖子上,手上都有明显的勒痕。

牧月心疼得不行。

只修养了没有多少时日,他就挣扎着要起身做点什么。

牧月抱来那头小狼,给他看了看,他的眼睛就红了,感激的看了牧月一眼,又乖乖躺好。

牧月没有瞒这件事情,娘亲和爹亲想来见他,只见了一次,后面都被她拦下了,她所在小院被侍女团团围住,没有人再来打扰。

“不如让他做个夫侍。”父亲有些犹豫。

牧月做了一个很惊讶的表情。

“其实我觉得女人也不是不可以。”牧月好像真的认认真真思索了这个问题。

父亲妥协了。

闻春没有家人,他们在商量怎么举办婚礼,牧月马上就要赶赴江州任职,一切从简。

官爷大婚,家族又是这里的有名的富商,自然大摆宴席,巡城庆祝。

闻春身上的伤已经见好,只是他身上仍旧缠着绷带,每天一堆侍从环绕着,大夫也一步不离的跟着他,好像他受了什么重伤。

其实再重的伤他也受过,没休息个几天,又要重新上工谋生。

他颇有不自在和害怕,但他只要回到空间很大的屋内,他们就不会再跟。

还有那个说喜欢他的人,每天都非常忙碌,还是抽空带他一一见过他的家人,又亲自挑选婚服。

先替你们rua了!

啊啊啊!

对于徐枫灿,我真的是爱了!!!

“呼……呼……”

随着那根过粗的管子探进他的喉咙,他的呼吸变得艰难,努力喘气的声音在安静的实验室里,显得有些突兀。

——主人!

他发不出声音,咽喉处的束缚带,过粗的软管,充斥着口腔的填充物,让他连痛苦的呜咽声都发不出来,更枉论准确的字符。

但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呼喊,毫不掩饰地表达着喜悦,迫不及待的想要靠近你,你几乎......

但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呼喊,毫不掩饰地表达着喜悦,迫不及待的想要靠近你,你几乎幻听出了他熟悉的声音,低沉的,带着点沙哑的,近乎虔诚的唤你——

主人。

“安静,别动。”

在皱着眉头观察数据的研究人员把不满目光投向你之前,你及时的对他下达命令,发挥了自己的作用。

“呼——呼——”

他费力地眨眨眼睛,仍然没有移开视线,为了表达服从,他竭力地将嘴张得更开,让那根软管更深入的捅进他的喉咙,连呼吸的声音都变得更加绵长。

你不再上前,只是站在门口,孤零零的站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一直站着,站了两个多小时。

忙着鼓捣各种东西的实验人员只是扫了你一眼,神色淡漠地继续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随手给你那张椅子的想法。

你也没指望着,会有人帮你。

啊,小腿好疼。

脚腕感觉好酸。

你悄悄地靠近墙面,将身体倚靠在门框上,其实这样并不能省多少力,但聊胜于无,毕竟你也不知道到底要站多久,能省点力气最好。

“喂,站好了,别影响实验品状态。”

一个眼尖的小助理正呆在员工专用的休息处,尝试了三杯不同口味的饮料后,玩着玩着光脑,不知怎么就注意到了你。

啧,好烦。

你实在穿不惯这帮人提供的服装,扎人的毛衣、勒腿的裤子和磨脚的高跟鞋,又站了太久,你往前一迈,差点把整个人都摔在地上。

“呼呃——唔!”

你还没站稳,只听到他发出声音,简直可以说是在惨叫,近乎声嘶力竭,那么多东西都无法继续让他保持安静了。

各种仪器开始发出“滴滴”的报警声,几个实验人员开始抱怨,咒骂的声音此起彼伏,似乎是白费了半天的心血,那些鄙夷厌恶的目光毫不掩饰的投向你,仿佛你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

“好好呆着,小白。”

你很快站稳,朝他的方向摆了摆手。

他的目光担忧,满是痛苦,眼眶被逼得通红,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他不顾一切的朝你的方向使劲,拼命的想要靠近你。

“你快点儿啊。”

“喂,实验品情绪怎么还没稳定?”

“我们花钱雇你是让你享受的?”

啧……

你沉下脸色,加大了音量。

“z1027,好好呆着!”

他停下了,仪器的报警声也安静下来,他眨了眨眼睛,眼泪终于滚了下来。

你知道你的语气不好,有那么一瞬间,你几乎想要上前去,揉揉他一头乱毛的脑袋,把他按在怀里哄,直到那发红的眼角褪去哀伤,染上细密的满足。

但你做不到。

你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但你仍感觉得到他炽热的目光黏着你,不曾离开。

一共呆了五个半小时,扣除了各种手续费后,一小时两千,助理痛快地给了你一万二,和你约好了十七天后的又一次试验。

“哦,对了,这次你可以看看他,老规矩啊,禁止过度交流,看题词器说话,就几分钟,五百。”

随着入账提醒,你被领到了一扇防卫森严的大门前,高危险性的红色灯牌,一闪一闪,有些滑稽。

密码锁,指纹锁,似乎还有瞳孔锁,摆弄了半天,又给你一把钥匙,让你自己打开最后一道锁。

所有人都警惕的后退半米,仿佛你要独自面对什么洪水猛兽。

你听到有人小声道:“里面那个,简直是怪物……”

你无所谓,打开门走进去。

注射了大量麻醉剂的他被绑在一个大金属块上,身上乱七八糟的仪器被去掉了不少,终于显现出个人形来,他一早就听到了脚步声,一早就拖动着那个栓他的大金属块,转向面朝着你进来的方向。

“主、主人,你是不是累坏了?”

你不说话。

“主人……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害的……我害主人受累了……主人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他朝你的方向蹭了蹭,分明的喜悦,只想离你近一点,又怕你不高兴,不敢再动,只敢用眼睛偷偷看你。

你一贯是见不得他这副样子。

指示灯亮起,提词器冒出文字,你捻了捻手指,收起不必要的感情,说出预备好的台词。

“z1027,你不必称呼我为主人,你已被特聘为txx的研究人员,你我之间不具有所属关系。”

“可……可主人今天喊了我小白的,主人,别不要我……”

他一听这话,忽无法克制的慌乱起来,眼眶一下子被你逼红了,本就苍白的脸色又白了一分下去,就算那条毛茸茸的尾巴已经被一截一截紧紧绑住了,也能看出细微的颤抖。

“小白一定会乖乖做实验,努力给主人赚钱的……”

“你我之间不具有所属关系,z1027。”

他的脸色终于惨白了,这是你第一次说这样的话。

确实算是不同寻常了,以往,你的台词都是以安抚为主。

“z1027,你的努力让我的生活过得好了很多,谢谢你。”

“z1027,你的实验状态可以更好。”

“z1027,我很期待你的下一次实验。”

诸如此类。

大概是那些实验人员抽空写下的,明显不走心,你也只能照着念,他却总是听得认真,真诚的给予回应,就算不能摇尾巴,也能让你感觉到热情。

这次的台词为什么是这样呢,或许又有什么心理测试?

搞不懂。

“主人,小白知道错了……小白愿意接受惩罚的,什么惩罚都可以的!”

他迫切的扭动着身体,似乎妄图挣脱,随着一声脆响,你眼睁睁的看着他扭断了自己的胳膊。

“主人可以惩罚小白的……小白是主人的!主人不是说过喜欢尾巴吗?小白把尾巴给您好不好,求您……”

他竟然真的挣脱开了,没了各种仪器的遮挡,他身上的青紫痕迹和刀伤针印愈发明显,但他只顾着跪下,跪在你面前,摆出最卑微的姿态。

他脖颈上的电击器几乎发出了肉眼可见的紫光,你听到电流滋滋的响声,恍惚间闻到了皮肉烧焦的声音。

“你……”

他浑身发着抖,不知到底是被你吓着了,还是被电的。

你几乎控制不住要伸出手。

……至少,至少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提词器又亮了起来,在后面额外缀了一句写给你的话。

[这次之后,可以帮你免除全部的债务]

“你……呼——”

你逼着自己,挣扎着,从肺里挤出一口气,强迫着声音继续。

“z1027,我不是你的主人,你我之间不具有任何关系,从今天起,我不会再协助你的实验。”

“不……不!”

你转身离开,却察觉到一股阻力。

他,抓住了你的裤角。

“求您……求您!小白……不,不,贱狗不需要名字,贱狗不应该奢求名字的……都是贱狗的错,求您,什么都可以的,贱狗什么都能接受……”

“尾巴,耳朵,眼睛……您喜欢什么都可以拿走,只要您别抛弃贱狗……钱,对,我会给您赚好多钱的!求您,求求您,贱狗知道错了,不应该留着名字,不应该想要见您……求求您,不要抛弃……!”

他颤抖着,全身都在颤抖,抓着你裤角的手也在抖,声音也在抖,低垂着头不敢看你,急促的吐着颠三倒四的话。

“放开。”

你皱起眉头。

他像是被火烧到了手,急急地松开,不敢碰你,只敢徒劳地紧扣着地面。

你不再看他,径直走出了门。

助理告诉你,十七天后的实验,不必再来了,因为他的危险性临界通过了,没有主动攻击,以后的实验,不再需要你的陪同。

你点点头,推门而去。

推开门的时候,你却忍不住想笑,危险性临界试验啊,看来你也沦为了实验品,还是用于测试他危险性的实验品。

那样的话,好像说不出来和他相比,到底谁比较惨了。

你回到自己的破屋里,点了支烟,想到他怕呛,竟然抽不下去了。

你是怎么捡到这条狗来着?

哦,对,他是废弃实验品来着,被丢在垃圾桶里,身上沾着各种液体,甚至还有男人的j液,真的跟条狗似的。

你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把他给捡回来了,你不比他的经济状况好多少,但他靠你那两个煮过头的鸡蛋补充营养,竟然真的好起来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是你给他取了名字,他高兴地摇尾巴的时候,是他第一次大着胆子吻你的时候,还是你在雨夜拥他入眠的时候?

他不再害怕陪你一起出门溜达,不再担心被你留在家里,不再对除你以外的事物充满攻击性,学会了处理廉价的食材,学会了各种烹饪技巧。

他开始喜欢被你揉脑袋,开始喜欢被你摸尾巴和耳朵,习惯了被你折腾之后搂着你睡觉,习惯了陪在你身边,身体也越来越好……

好得过头了。

好到实验室追踪数据时,他成了所有实验品中状态最优的一个。

你不是他的主人,就算他愿意,你的债主也不会允许你的账户里存在兽人这样的巨大资产。

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你得到一笔补偿款,他被带回了实验室。

是幸还是不幸呢,应该是幸运吧,你还能再见到他,虽然是以“镇定剂”的身份,连触碰都做不到,没有的话可以再来,但也能得到一笔不少的酬劳。

你不止一次被问到过,到底是怎么驯服这只野性如此强的怪兽的呢?

怎么驯服的呢……

你掐灭了烟,走到窗台前,透过那扇窗,你只能看到黑暗,连星星和月亮都被那些趾高气扬的大楼挡住。

你忘记你是怎么回答的了,只记得提问的人被你逗笑,哈哈大笑,几乎要把你的灵魂都震碎。

——是爱啊。

你如此告诉自己。

是一份廉价又无知的爱,融化了你的坚冰,燃烧了他的卑微。

你觉得可笑,弯了弯嘴角,到底是没笑出来。

哈……真可怜……

你忽然笑得出来了。

那可怜的小家伙,几乎浑身是血,但所有乱七八糟的仪器都不见了,只裹着一件实验人员的大褂,站在窗户下,抬着头,睁大了眼睛,定定地看着你。

危险性临界测试,明明是没通过呢。

“门没锁。”

你用口型对他说。

他的眼睛一瞬间就亮起来了。

你懒懒地坐在窗户边没动,一搭没一搭的想着,他好像真被改造得更强了,他之前就很能打,要不是你,实验室抓他估计还要费一番功夫,不知道现在能到什么程度呢?

啊,实验室应该已经把债清了吧,对哦,回来的路上收到了短信,已经还清了。

他进来了,带着血腥味,踉踉跄跄的走进来,没有用牙齿咬破你的喉咙,却跪在了你的脚边,低垂着头,微微发抖的样子,像条被主人赶出家门的狗。

“主人……”

“求您,不要抛弃……”

你不喜欢听他这么说。

于是,你勾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他的耳朵竖起来了,慢慢地,又垂了下去,月光不显,你仍然看得清那双竖瞳的眼睛,现在,那双眼睛润着水光,仿佛要哭出来。

你一直分得清狼和狗。

但那又怎么样呢?

他的尾巴摇了起来,在被你吻得喘不过气的间隙,他忐忑地捉住了你的衣摆,把已经报废的追踪芯片塞进你的手心里。

“您还需要狗吗?”

“不。”

你故意看着他,他眼眶泛红,尾巴都垂了下去。

“我需要个爱人。”

end.

再多、再多在乎我一点

你=旅行者(玩家)

01.

你四处探看,呼吸着鼻端的沁人清味,鼻尖轻动。好香。

寻着清苦香气深入,推开房门。

暖黄灯光一晃,背对你雪青色背影撞入眼帘,未经敲门的举动让身影微微一缓,而后偏头转身看你。

他雪樱的唇瓣还沾染着湿润,纤白指尖轻轻端着一盏白瓷茶杯,轻泛绿的茶水映着暖意灯光,浅浅升腾白气送来愈发浓郁的清香。

感受到你的视线,流浪者指尖在白瓷茶杯壁上缓缓摩挲了下。纤白似是被茶温烫暖,还微带了点粉。

“突然打扰不说,还傻站着做什么?”

你像是才找回心神,连忙抬头,对上流浪者不紧不慢的轻笑。

“想喝?”...

“想喝?”

“想……”

“那还不进来?”

你连忙快步走近坐到他身旁,看着他取来另一盏瓷杯,右手持壶,左手拢袖,握着白胖茶壶正要倒。

“欸等等,少、少倒一点,我怕浪费。”你咽着口水,心心念念的苦茶!但还是怕喝不惯浪费了他心爱的茶啊。

流浪者头也不抬,眉眼微垂,为他平添几分温和,“我倒不至于吝啬你这么一点茶水吧。”语气倒是惯常微扬着,似有些好笑。

清落水声,蒸腾白气升起,不多不少一盏茶。

“还以为你会激动得让我死命加满。”流浪者轻哼一声,稳稳端着茶杯递来,“拿去。”

“也……不是不行?”倒了的话你肯定喝完!

你小心翼翼接过。

“……”流浪者捧回桌边茶盏,低头轻啜一口,又浅弯着嘴角重新看回你。

“七分茶三分情……真是笨蛋,难道不知道倒满送客的意思?”

“噢噢噢……”你恍然大悟,“等等,无所谓,你还能赶我走不成。”

流浪者:“……”

你满意望着处处是你仔细()装修的尘歌壶。虽然你更想说咱俩啥关系介意这干嘛之类的屁话。

“……行啊,倒满,拿着烫不死你。”流浪者哼声。

“喔~”你眯眼看他,满足捏起茶杯,小心翼翼吹着喝了一口。

你还在细细品味,只听到他幽幽开口:“不用勉强……”

你突然想到,过去被收留初来乍到的他因为无事可做,只好一个劲儿喝茶。

现在你当然不必如此,半口下肚就被他叨叨着想打断……

你咽下茶水,嘴角忍着笑。

你放下茶杯,笑眯眯看向他,“好喝!”

流浪者:“?”

“……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嗜苦了。”

“还好吧,没有想象中的苦。”你扭眉思索,细细咂摸了一阵。

入口烫意清苦,但依旧带着茶香,让这份苦味显得温和悠绵,当然不至于像某些苦药。你起初给自己做的心理建设可是苦药级别的,确实如果和苦药做比,这茶倒是显得相当不错。

单评价味道你确实不怎么爱好,但确真没有想象中那般苦的。

你忍不住微疑惑。话说初行人世不久的人偶是怎么懂得苦味的呢?甚至觉得很苦。想必是尽管对“苦”之概念不清晰,亦忍不住不喜这般苦味口感。

也就是说,人偶其实实是有点怕苦的吧。

即便在对苦有了定义后,即便尝过更苦滋味,亦对当初这份人生第一份苦涩记忆尤新。

又或许,原初即便是让他不适不喜的滋味,在那样妥烫的畅快时刻也显得让人欣喜。

筵席散场,欣喜不见,一个人的人偶沉默垂下的双手,苦味也就真正成为了单纯的苦。

可偏生,这一盏苦茶实际来说,又没有那么那么的苦。

只不过对人偶来说,已经足够苦。

流浪者放下掌心已空的茶杯。

“尝尽世间百味,结果发现竟然还是苦的最好。”

他一偏头,手一伸,拿走你掌心杯盏。

“还没喝完呢……”你伸手欲拦,被嫌弃绕过。

“一直傻握着干嘛?不喜欢喝就直说,都快凉了。”流浪者拧眉,端起茶壶的动作停滞。

“那是仔细品味得走神了,哪有不喜欢。”

流浪者嗯声,端着手腕倾斜茶壶,给你续上。

“我随手泡的茶,倒没想到会让见多识广堂堂旅行者如此高看。”

照旧不多不少。

稳稳递回。

你抬手接过,“……谢谢。”

你弯了眉眼。

他亦给自己杯中添上茶汤,握着茶盏浅浅啜饮,透过氤氲白雾浅瞥你一眼,似是随口唔声,应了。

苦涩浓茶并没有丝毫回甘,但就像干坐在刀匠们身边的人偶,观察着热闹的大家,努力学习着人类的生活习惯,一杯一杯苦茶下肚……你笑着谢过他再次为你续上的苦茶,一杯又一杯,从头清苦到尾,你却并不觉得难捱。

……

02.

你意识浅浅浮沉,终究在窗边第一缕微光下睁开眼睛。

大意了,昨晚喝了太多茶,完全睡不着。好不容易勉强睡着,又早早地醒了。

你维持着偏头动作轻轻缓缓地呼吸。随着你先前动作,颊边几缕堇紫发丝垂落羽枕。你忍不住屏上呼吸打量昏暗浅光下闭目安睡的人偶。

枕边发丝凌乱着沾染上他白皙脸颊,睡姿看着很乖,头发又枕着乱翘……大抵是因为昨晚陪着你睡不着翻来覆去了半夜。

流浪者纤长眼睫顺垂着,连眼尾殷红都显得温和,雪樱浅色唇瓣微分,睡得安静。

“……”你看了个够,心满意足小心撑着自己,一点一点挪下床榻。

你足尖刚刚碰地,只听见身后被絮摩挲声。

你猛僵着等了片刻,又没再听到声音。

松了一口气扭头,却看见流浪者平躺着,单手背覆脸,额发微拢着后散,微抿着唇。虽遮住了眼睛,但显然是醒了,却没作声。

你一时不知说些什么。

流浪者依旧静覆着双眼,或许在遮挡天光,开口嗓音沙哑,“……怎么起那么早。”

语气轻轻缓缓,也没有看你,却不知怎么让你觉得心尖一颤。

“难得早起一次,就让我来做早餐吧。”你仔细一想,确实难得,实在很少起得比他要早,更何况做早餐。

流浪者轻轻嗯声,放下手背对你侧过身,似乎还带着困意,懒洋洋又睡下,只留给你凌乱发丝下的白皙后颈。

你蹑手蹑脚出了房门。还以为昨晚你翻来覆去得那样晚,也刚才睡着不久的他兴许会睡得很沉呢。人偶不会因为喝太多茶睡不着吧?……人偶需要生理睡眠吗,你不睡他也不睡,刚刚你那么小心翼翼行动他还是醒了。又或许,对于他没有什么真正的深眠?会不会早就察觉到你的苏醒,但直到你下床前一刻才打断你?

你醒得早他不在意,你的一点小动作也权当不知情。只是没想到你起得这般干净利落,一下就溜下去……竟丢他一个人。

……怎么起得这么早?

……你不敢再乱想,终于走到厨房开始思考做些什么好。

做稻妻料理?还是须弥吧……等等果然还是璃月菜……嗯……蒙德菜好像也很不错……要不都做一点?不行……只是两人份早餐而已,吃不完吃不完的……

你痛苦面具,平时流浪者是怎么轻松选择要做些什么的?你有时居然还回应恶劣的“随便”!难得一次你掌勺,实在选择困难,什么都想来点……

唉,果然还是回去问问他想吃什么吧,希望他没有睡熟……

你小心翼翼推门,一探头却撞上刚刚穿束整齐的流浪者。

“?不是困吗?”不是要睡觉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困?”流浪者好笑,向你走近,“这么快就做完了?”

“啊哈哈……是来问问你想吃什么……不知道做什么好,总不能光泡苦茶喝吧……”

流浪者轻哼,“行了我来吧。”

“再磨蹭下去某人又要饿得叫唤了。”

“噢……”

你看着流浪者径直走向厨房,有些呆呆地瘫回沙发,唔嗯,说得很有道理……

你脑袋正往靠枕里陷。

“帮我泡壶茶——”厨房传来流浪者声音,毫不客气的指挥。

你一骨碌起来,明知故问,“什么茶?”

“快点——”

“……随便你。”

哼哼,你就等他那句话。

璃月茶叶,蒙德落落莓,须弥墩墩桃,稻妻团子牛奶——

完成啦!你早就想这么做了。

很快他就料理好,还来不及端菜,你就催促着他出来。

“?干嘛。”流浪者被你拉着出来。

“将将将——”你笑眯眯展示你的精心佳作。

嗅着空气中极淡的茶香,流浪者这才认出是什么。

他看着颜色偏褐混浊不清的液体,忍不住黑了脸。

“你的茶。”你轻咳一声,强调道。

“这算什么茶?”流浪者震惊,不仅混浊不清,里面似乎还有固体?难怪要用那么大的杯子……

“试一下嘛,我精心准备的……”你收敛兴奋,眼巴巴地看着他。

“……知道了知道了。”流浪者无奈,端起这一大杯犹豫举到唇边,深深拧着眉似乎在做心理斗争。

他凑近轻嗅,闻到……甜味和奶味……倒是还勉强可以接受,很有你的风格,扬言要给他做一桌子甜的是当真……

抵唇正欲仰头,粉色块状浮浮起起……

“?!”怎么还会有……水果?在茶里?!!

“你要害我?”流浪者忍不住脱口而出。

“怎么可能!”你悲愤拍案。

流浪者一哽,倒是没想到你这般认真。虽然这里面哪种都刷新了他对茶的认知。甚至觉得难以置信……怎么能混到一起……

“……”他不再犹豫,直接喝了一大口。

“!怎么样……”你有些小心翼翼地问。

“……味道勉勉强强,不算难喝。”

流浪者长久皱眉,口中水果清甜与牛奶顺滑完全中和了茶的苦涩,味道新奇又独特……但算不得讨厌。

你松了口气,“那就是好喝咯。不错不错,我也觉得肯定好喝。”

嘿嘿,你是懂阅读理解的。

流浪者放下手中喝了一半的杯子,张口欲言又止,“…………”

你:“?”

见他半晌不言,你忍不住隐隐不安,“……不用勉强,没事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口味……”

“不,我……”流浪者打断你试探的堪堪笑容,“……总之,谢谢……”

这是,在那段时光后的第一次。

第一次,再有人主动给他做东西吃;第一次,再有人为他泡茶、尽管端上的是那么一盏奇奇怪怪的“茶”。

尽管他曾随口一说“要是你真的闲着没事,就去给他弄点吃的”。

随口一说,然距离上一次这样的自然甚至温馨,此间经年。

轻拿轻放的一言,又盛放了多少压抑百年的孤独和渴盼。

“突突突然客气什么?”你几乎要吓一跳,连忙连连承诺,“下次多多给你泡苦茶,一定一定。”

“快去端早餐。”流浪者皱眉抱臂看你,颐气指使,只是耳尖还有些红。

“好嘞……”

0.0

流浪者见你兴冲冲地跑近他,嘴角微弯。

“哦,你在啊。”

你眨眼,脑子微空,看着浅笑人偶舒展眉眼,抬手按上自己的胸膛——准确地说,按上心脏。

后续甜剧场解锁,字数2000+,藏了全部的解读

磨太久了以至于凌晨2点半了才搞完对不起宝贝们本以为可以赶在睡前……

亲亲大家ξ(>)

空all向,如果空想pua璃月相方一些猜想,但警惕三次pua

部分少年防范力低,成男一般不容易得手(某赤鬼除外),部分执行官致力于于ppt空()

看到有人问ppt啥意思,就是pua,然后有人忘了这个词的组合顺序就自创了新的词组就成了一个梗,比如他在kfc你

ps:友友们你们带入自己的时候能看一下tag吗,这是cp向啊!

“你让林今钰救救你,你讨厌我。”

我和唐睢之从精神病院里出来往家走,他一路沉默着,到了家门口突然开口道。

我停下开门的动作回头看他,他的语气肯定,就好像已经笃定了答案却非得要从我口中听到似的。

我想了想,我讨厌唐睢之吗?以前的他我确实是厌恶的,但是现在的他跪在我脚下,把自己还在跳动的心脏碰到了我的面前,他的爱和林今钰的不同,一旦认识到自己爱我便毫无保留,他的爱太热烈了,像滚烫的岩浆,他的爱无法救赎我,但是可以温暖我。

“我不清楚,唐睢之,虽然没有当初像林今钰那种心脏在生根发芽的感觉,但是很温暖,我不再想杀你,你哭泣的时候我会想要亲你,你咬我的时候我会怜惜你,我喜欢你的笑...

“我不清楚,唐睢之,虽然没有当初像林今钰那种心脏在生根发芽的感觉,但是很温暖,我不再想杀你,你哭泣的时候我会想要亲你,你咬我的时候我会怜惜你,我喜欢你的笑,你的眼球很漂亮,我会有一种吞下去的欲望,你懂那种感觉吗?”

我认真的把我对他的感觉告诉了他,唐睢之睁大眼睛难得有些呆愣着看着我,我的话讲的词不达意甚至有些恐怖,但是他却像是害羞般的别过了脸,又很快转回来对我露出了一个笑容。

“...小小,你第一次对我说情话呀,我好开心。”

“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爱上我了...但是这依旧拦不住你去死吗?”

“...抱歉。”

“...小小是个坏女人!”他捂住脸,再次放下来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平常的笑脸,只有眼圈有点红,我看着他眼角殷红的颜色,伸出手去轻触,他顺从的仰头任我动作

“唐睢之,我想抱你。”我在他耳边轻声细语,看着他骤然睁大的眸子,吻了上去。

寂静的夜,空气中流淌着滞涩的香气,像是从荷叶上蜿蜒而下的水滴,是喜爱的极点从心脏中喷涌而出的声响,令人头晕目眩,他修长的手指紧紧攥住我的衣袖,整个人几乎融化在我的眼神里。

他把自己毫无保留的奉献给了我,而我终于给了他回应,我俯身亲吻住他,彼此交织于血肉。

唐睢之累的睡着了,这一夜我不同于以往完成任务的工作,我调动了所剩无几的情感,真正的把他看进了眼里,一旦动用了感情,我骨子里的疯狂和毁灭欲会驱使着我实施暴行,他能感觉到我的专注,我没有停下,因为他完完全全的纵容了我。

他几乎算累晕了过去,我坐在他旁边,用眼神描摹他的眉眼,他真的很好看,俊俏的脸庞舒展开来,闭上眼的样子带着点不谙世事般的天真,像书上的小王子一般美好。

他应该还算喜欢我给他的临别礼物,我想着,在他身边闭上了眼。

往后的几天我去看了几次林今钰,他恢复的还比较缓慢,当狗的这段记忆朦朦胧胧的还未完全想起来,反应也有点迟钝,他放弃思考太久了,即使有了目标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这很好,我对着小狗没什么避讳几乎什么都跟他说了,如果林今钰都想起来了很难不发癫,现在这样刚刚好,我这几天去看他还是让他感到开心,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走。

一切都准备就绪了。

我坐在医院的长椅上,看着妈妈难掩紧张的面庞,仔仔细细的看了她许久,可能视线太直白,我妈转过头来看我

“闺女?”

我笑了笑,起身给了她一个拥抱,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道

“别担心,专家不是跟你保证过,这场手术不会出现问题,别怕别怕,再等一会弟弟就会平安出来了。”

我妈回抱住我,她的怀抱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暖,好像被我安抚住了,她渐渐平静下来。

“妈,我有点急事,可能等不到弟弟出来就得先走了,等他平安出来你给我发个消息吧,好吗?”

我妈不疑有他,放开了我,连声让我先去忙,我弟的治疗我出了大力,她很感谢我,对待我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温柔的亲了亲我。

“你去忙吧闺女,等你弟出来了我给你发消息啊!”

我点点头,最后看了她一眼,笑着和她说再见。

我出来打了辆车,去找了林今钰,我到的时候他刚吃完药,有点迷糊的躺在病床上犯困,他身上有条束缚带,除了受刺激的时候,他基本没表现出过攻击性,所以医院对他的束缚也少了很多,看见我来他激动的直起身子叫我

“小小!”

我朝他招了招手,他就跌跌撞撞的朝我凑过来,用头蹭我的手心,这是他当小狗时养成的习惯,即使清醒了也没改掉。

“你来看我了!”他开心的说到

“我今天又记起来了一些事,虽然都是些不太好的回忆,但是我有努力的在面对,我真的有在努力。”

“你真厉害啊林今钰。”我奖励似的亲了他一口,他脸迅速的蔓上一抹嫣红,眼睛弯弯的看着我。

“你还好吗?唐睢之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他没有再想要驯服我,不过总想着骗我,他还喜欢咬人,很痛”

“对不起...我会更快一点的...”林今钰小心的摩挲着我手指上的疤痕,轻轻落下一个吻。我的谎言撒的极其劣质,只是因为林今钰现在脑子不清醒,而且他对我有天然的信任,才能接受我漏洞百出的谎言,他迫切的想要救我,这根支柱钉在他的脊骨里,让他有了直面痛苦的勇气。

他看起来想拉我的衣角,但是手被束缚带系住没法张开,只能呆呆的看着我,看起来有点可怜,我钻进他的被禁锢的臂弯里,把头埋在他胸口,聆听他的心跳声,他一开始还有点僵硬,不过看我没什么反应也就放松下来,抱着我看着阳光下跳动的灰尘发呆,整个人是全然的放松。

“林今钰,你会好好接受治疗的对吗?”

“嗯!”

“我们不可能了你是知道的吧?即使救了我我也不会和你再在一起了喔。”

他的手臂有一瞬的僵硬,但是很快就放松下来,他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只是依恋的把我抱紧了些,小小声的回应

“嗯。”

“你要好好的治疗,要记得多喜欢自己一点啊。”我抱着他,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念叨,最近这几天我经常和他这么说话,他很喜欢我这么和他聊天,乖巧的应了一遍又一遍。

我要走了,我从他怀里站起来,他露出不舍的神色,但还是乖乖的放开了我,他朝我笑了笑,软软的,乖乖的。

我俯身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轻声道

“再见,林今钰。”

我走出医院,到火车站随意的买了一张票,在候车室里等待的时候我简单查了一下票上的地方有没有我想去的地方,还算幸运,那个地方算是个旅游风景区,山清水秀,没有开发的野山也不少,我登上了火车。

我骗了唐睢之。

他有一点说对了,我弟弟的死活我根本不关心,当我把自己卖给唐睢之而换取他的救命资源的时候,我就已经还清了妈妈的债,后续成功与否其实对我来说就不重要了,要看着他健康出院只是对唐睢之的托词,让他放松一点,不要盯我盯得太紧,一个谎言总要用很多谎言去堆砌。

我坐上大巴去往了郊外的山区,人逐渐变得稀少,只有散落的村户,我花了些钱从一个人家换得了一辆电动摩托,慢慢的沿着蜿蜒的小路上开,平稳的大道变成了泥泞的小道,远处隐约能看到高山的轮廓,那家人卖给我摩托的时候把我当成了来旅游的游客,告诫我那片山林没怎么开发不要往那边走,我认真的道了谢顺着他告诫的路线一路向前。

沿路几乎看不到房子和田地了,所幸我的摩托充油还算足,可以再走一段路,到了晚上我遇见两个男人,他们可能是游客也可能不是,看见我一个人走夜路起了歹意,狞笑着靠近我,想抓住我。

我杀了他们,不再控制自己的我是个天生的杀人犯,我无动于衷的听着他们在我耳边惨叫求饶直至完全安静

“睡了吗小小?”

“没有,治疗怎么样?”

“你在担心我呀!好开心!就那个样子嘛,能保持住不病发就已经谢天谢地啦,弟弟的手术结束了嘛?”

“嗯,托你的福很成功,谢谢你啊唐睢之。”

“光是谢谢可不行哦,我要奖励!我要你一直陪着我!”

“不行喔。”

“...那想和你做舒服的事!要做到我什么都出不来,把我做坏!”

我笑了起来“也不可以。”

他听到我的笑声了,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委委屈屈的说道“你好坏哦小小,什么都不给我,坏女人!但是我还是好喜欢你啊,我很快就结束治疗了,要乖乖在家等着我啊!”

“什么时候结束?”

“两天后!”

“好啊,唐睢之。”我擦干净手上的血,看向远方高山的轮廓,撒了最后一个谎言。

“我等着你。”

我没有再去管那两人的尸体,而是继续向前出发,在天光到来之际我终于到达了那座漂亮的大山。

我沿着山路往上走,即使是没有开采过的山区,上面也留有人的痕迹,也许是採野味的或者是爬山爱好者也有可能是野生动物留下的,我猜想着,心情变得愉悦,每走一步就好像身上减轻了些许桎梏,轻飘飘的,很舒服。

到山顶的时候我抬头往前看,眼前一片平坦开阔,林间有晨雾缭绕,群山茫茫欣然绿意,我听见溪流听见鸟鸣,隐约还能看到动物穿梭在林间,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安眠地,我很满意。

这一生我过得很好,我有过家也有过恋人,得到了爱,付出了爱,失去了爱,我体会过所有我想要体会的,我很幸运,也很知足,再没有什么留恋了。

我闭上眼睛,呼啸的风带着林间草木的芬芳,风托住了我感觉身躯变得透明,虽然才是第一次来,但是我已经喜欢上这里了,我希望可以化作春泥,滋润这片漂亮的大山。

我睡了过去。

回礼是无水印图

p2试上色

重投致歉

仅供娱乐,没有不尊重任何宗教,没有黑角色

彩蛋是霸总腿音叼花(?)

须弥旅行者×

云南蜘蛛侠

各种款式裙裙的素材整理合集

◎复健产品

◎对外疯狗对内乖乖的狗狗

1.

陆逢川是一只好狗,听话又懂事,虽然是个Omega,但是身体强度完全不输于你手下的那群Alpha,甚至还隐隐有压过一头的趋势,最重要的是,他没有易感期,或者说他的易感期最多只是腺体发热肿痛,是个奇怪的O,但是在你身边,只要乖就好,其他你无所谓。

2.

你十八那年从你那不靠谱的爹那里接过家族企业,家里的产业多是在灰色地带,乱七八糟一大堆,你接了手就开始处理,现在都二十好几了也才处理一小半。

那些手里有些权又眼巴灰色产业吃饭的叔伯自然不愿意放权给你,但没办法,你......

那些手里有些权又眼巴灰色产业吃饭的叔伯自然不愿意放权给你,但没办法,你是你爹唯一的孩子,又是个货真价实的女A,指不定裙子底下掏出来比那群叔伯还大,而且最重要的是,你手底下养了陆逢川这样的好狗,疯起来不要命,那些叔伯也只能敬你三分,不情愿地放了权给你。

3.

外头大都传陆逢川是你的床伴,但实际上,他只能算是陪床,照顾你睡觉的那种陪床。

因为他的信息素很好闻,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其他,你感觉他的信息素能让你平静下来,有时候半夜噩梦惊醒,凑到他旁边吸吸,就感觉不害怕了。

但你没告诉任何人,连陆逢川也没有,你拉他陪你睡觉,也只是说这样安全点。

4.

陆逢川是聪明的狗,但是从不怀疑你说的任何话。

自然,他对于你说的,你让他上你的床陪你睡觉只是为了安全这样的说法也完全没有怀疑,丝毫没有想过一个A让O睡在自己身边保护自己是一件多么惊世骇俗又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

可傻狗就是信了,还深信不疑。

5.

傻狗想要做腺体摘除手术,被你拦住了。

6.

傻狗是在医院门口被你逮住的,他这几日天天往医院跑还以为自己藏的得很严实,殊不知你早早的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至于关于他要做手术的消息,身为灰色企业的老大私底下偷偷投资几个医院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吧?这应该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你把陆逢川拎回家里的时候,他还有些困惑,惴惴地问你:“大小姐,为什么不让我做腺体摘除手术呢?”他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神情是很诚恳的,还带了点你说不出来的依赖与信任。

你默了默,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便顺势反问到:“那你为什么要做腺体摘除手术呢?”

陆逢川有些不好意思地屈起指节蹭蹭鼻尖,对你露出了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声音也放得轻轻的,像是怕被你训斥一样:“我有信息素……还是O,会影响到大小姐你的……”

你被他的解释说得想笑,但你还是忍住了,只是挑起眉问他:“你在看不起我?”

他被你问懵了,呆立片刻忙摆着手匆忙地解释:“不是的……不是……”他半天也说不出什么别的,翻来覆去就是这几个字,囫囵地念,听着是苍白又无力,他大概也是意识到了,有些气馁地垂下头,像是只被误会的小狗一样垂头丧气的。你看着感觉怪好玩的,也不出言安慰他,反而还故意顺着他的话问他:“不是什么?怎么不说呀?”

他看着更丧气了,蔫巴巴地垂着头,好半天不讲话了,你怕他真的当真,也就不逗他了,只是对他勾勾手,正失落伤心的小狗收到主人的召唤还是会高高兴兴地跑回主人身边摇尾巴,就算是陆逢川这样被外人称为疯狗的家伙也不例外,就算心里头还难受着,但看见你对他勾手指,还是巴巴地凑到你的身旁,认真地问你:“大小姐,怎么了吗?”

你回过神来看他,才发现他的脸色苍白得可怕,你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你的不回答在他的眼里大概就成了一种默认。好大一口锅就这样落在你的头上,你有些哭笑不得,但当务之急还是哄好明显伤心的陆逢川。

7.

不出你所料,你这两句话成功地噎住了胡思乱想的陆逢川,他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这时候只能茫然地看着你,等他反应过来了,脸上的茫然尽数成了慌乱,他嗫嚅着,大概是下了什么决定,他的神色又变得坚毅起来,你见他慢吞吞地凑到你的身前,解开他脖子上扣得紧实的抑制环,将他柔软脆弱的腺体暴露在你的面前,他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听着倒是怪可怜的:“我是大小姐的……”

你拿过他手里的抑制环重新给他戴上,等把抑制环扣好了,你才开口,轻声说:“王家的小女儿确实和我讨过你,但每次我都拒绝了,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来这件事的,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多信我一点,好吗?”你顿了顿,又说:“我确实是有事瞒着你的,之前不告诉你也是害怕你笑话……”

陆逢川慌里慌张的看你:“怎么会呢?”他再次缓缓地靠近你,神色虔诚:“我怎么可能会……会笑话……笑话大小姐你呢?”他的神情说得上是委屈了,巴巴地看你,你也如他所愿,笑着点点头,顺着他的话讲:“对啊,所以我现在要告诉你,你愿意听吗?”

8.

你坐在沙发上,他盘着腿坐在地上,晶亮的琥珀色眼睛预示着他此刻是多么期待你要讲的话,他倾身向你,脸颊几乎要贴上你的膝盖,神情专注,分明他是这样的全神贯注,但你的脑子里却不合时宜地把他想象成了一只等待主人夸奖的、摇着尾巴的大狗。

你清清嗓:“我总是做噩梦……”你这句话才出来,便见陆逢川几乎要从地上跳起来了,他的担忧几乎要从眼睛里溢出来,你微微歪头,露出一点疑惑的神色来,他便就又乖乖坐好,只是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你,其中的专注与忧心比方才更甚,你看他安稳坐好了,才继续讲下去:“但是我发现,你的信息素让我闻了很舒服,很安心。”你原以为这样讲完就能让他不那么担心,哪里知道这更加加深了他的担忧,他根本坐不住,换了个姿势,半跪着靠近你,琥珀色的眸子定定地看着你:“大小姐没有去检查一下吗?怎么可以这样呢?”

你被他的紧张弄得想笑,又觉得心下软了一片,长舒了一口气,笑道:“真的没事的,而且不是有你吗?”

不出你的所料,你的这句话一出来,他的神情里便出现一点有荣与焉的骄傲来,瞧着越发像因为被主人夸奖而翘尾巴的狗狗,但是对你的担心还是压过了被主人信赖与夸奖带来的快乐,他还是坚持要你去做检查。

9.

虽然是只很听话的狗狗,但是在你的健康问题上面真的是毫不退让呢。就算你再怎么摆出拒绝检查的姿态,他还是态度坚定地把你的私人医生请到了家里。

“健康方面怎么能这样随随便便就过去呢?大小姐也太不让人省心了。”他说这话的时候的神态与语气还有些气呼呼的,琥珀色的眸子里都是对你毫不掩饰的担忧,偏这样他还是要对你装出生气的样子,你叫他他也不理你。

一直到私人医生给出“大小姐非常健康”这样的结果后,陆逢川的态度才软化下来,但还是一副生气的模样,冷着一张脸给你整理房间。

你看他这个样子,觉得好气又好笑,瘫在沙发上想了半天哄他的方法。

10.

“陆逢川……”你拉长了语调喊他,他现在已经整理好了你的房间,进厨房去给你准备你要吃的菜去了,你喊完就尖起耳朵听他的声响,好半天了都没有一点回应,你揉了一把自己的脸,有些后悔逗他了。

就在你准备喊第二声的时候,生气的小狗终于出现在你的眼前,皱着眉头一副气冲冲的样子,作为你最信任的二把手,又是外头人最忌惮的疯狗,他这样把脸一垮瞧着倒也有几分唬人的劲儿,他本来就眉眼深邃,鼻梁处又有一道刀疤,眼型斜长,不笑的时候眉眼锋利冷峻,把脸一沉就更像出了鞘的刀,换个人在这里怕就是要被吓到了。

你不怕。

你是躺在沙发上的,这时候把眉眼一耷拉,果不其然就瞥见他原先硬邦邦的表情都软了下来,你顺水推舟地和他说:“好累哦……能不能抱抱?”

他的眉头拧起,露出一种“真是拿你没办法”的表情,你立刻对他张开手,他也就抱住你。

11.

你坐到了陆逢川的腿上,他垂着头,脖子上的抑制环已经被摘下来了,脆弱的腺体暴露在你的面前,你用鼻尖蹭蹭他的腺体,就听见他压在嗓子里的闷哼声,他的下巴搁在你的肩膀上,你侧过头就能看见他红透了的耳尖,你凑到他的耳边和他咬耳朵:“我想闻闻你的信息素,好不好?”他有些迟缓地眨眨眼,慢吞吞地点了点头,接着,属于Omega的带着点甜味的信息素就充斥着你的鼻腔,他的信息素是偏清淡的,艾叶味,甜味并不明显,闻着很舒服。

陆逢川其实很大一只,你把自己团吧团吧塞进他的怀里还绰绰有余的那种,不过作为一个Alpha来说这件事好像并不值得自豪?

你伸出手呼噜了一把他的头发,又狠狠地吸了一口他的信息素,很是满足地说道:“好爽。”

陆逢川的手压在你的后腰处,你听见他很是无奈地喊你:“……大小姐。”

你直起身子,猛地一下凑到他眼前,同他鼻尖对鼻尖,四目相对,你瞥见他的耳根处都泛起了红,你笑起来,靠过去,轻轻地亲了亲他鼻梁上的刀疤,在他愣神的时刻从他的身上跳下来,故作冷静道:“吃饭吧,我等一下要开会。”

12.

被你亲了的陆逢川还愣在原地,看着和被施了定身术似的,木木地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你喊了他三遍他也没有一点反应,终于在你喊他第四遍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看向你,薄薄的眼皮撩起,露出他琥珀色的眼瞳,显得又乖又无辜,一点都不像外界盛传的“整天瘫着一张臭脸,看谁都又凶又狠”的疯狗。

你掩饰性地清了清嗓子,提醒他:“灶上是不是还烧着汤?”

他这才大梦初醒般地从沙发上跳起来奔进厨房。

……唉,说来惭愧,陆逢川在外是为你处理事业绊脚石的疯狗,在内还是为你煮菜洗碗处理一切家务的生活助理,想来周扒皮活过来都要替他抹眼泪吧。

13.

外界有许多人猜测陆逢川的来历,有说他是自己来投靠你的,有说是你三顾茅庐请来的,还有说陆逢川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的,最离谱的是,有人说陆逢川是你去鸭店包回来的。

也是,毕竟陆逢川这张脸不笑的时候凶是凶了点,看还是很好看的,就据你所知,这四五年来,也是有不少有特殊癖好的Alpha来和陆逢川自荐枕席,至于Bate和Omega的数目就更可观了,也就是这两年不知道哪里传出来陆逢川是你的床伴后,人才少下来。

其实陆逢川的来历挺怪的,怪到说出去可能都没有人信的那种。

他是你在街头用一束红玫瑰骗回家的。

说起来很离谱,但是事实确实如此。

14.

那是你十七岁的时候,那时候是冬天,外头下着好大的雪,你出门和朋友玩了个尽兴,回家路上正巧碰见一个小孩卖玫瑰,见他只剩最后一束,你也就买下了那束玫瑰。

接着就是在转交的路口遇见陆逢川了,他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路灯下的路沿上,路灯昏黄的光笼罩着他,雪下得很大,在他肩头积了厚厚的一层,你看他怪可怜的,也就走近他,把手里的玫瑰塞进他的怀里,他有些诧异地抬眼看你,眼皮上掀,露出他浑圆的琥珀色眼瞳,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明亮,你这时候也才看清他的长相,眼窝深邃,鼻梁高挺,是偏锋利的长相,加上他鼻梁处有一道刀疤,显得更凶了些,但他鸦黑的睫毛上也积着雪,抬眼间眉睫上的积雪被抖落,显出一种湿漉漉的茫然与乖巧来。

你笑开来,把玫瑰塞进他的怀里后就和他道别:“再见啦陌生人,希望这束玫瑰能让你快乐哦。”

之后再见到他,是在你那不靠谱的爹把家族企业丢给你的第二天,你刚打开门,就看见一个陌生人倚靠在你家的门框边,你开门的响动太大,把他惊醒了,他有些倦怠地睁开眼,眼尾耷拉着,瞧着累极了,但看见你出来,还是努力地对你扯开一个僵硬的笑,在你戒备的目光下问你:“我可以跟着你吗?”

没等你回答,你就听到他报出了几个人名,很不巧,是那几个对于你接手家族产业很不满的几个股东,你有些震惊地看向他,却见他对你露出了一个有些讨好的笑:“我昨晚解决了一下他们……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

你沉默片刻,犹豫道:“要是我不同意呢?”

他屈起指节蹭蹭鼻尖,小声说:“那我再努努力。”

15.

你是后来才把那束被你送出去的红玫瑰和他联系在一起的,但那也是在你接受了他之后的事情了,你能想起来还是因为那天晚上你闲得没事干带着他出门逛逛,正走到路灯下,你抬头看了眼他,这才恍然你对他面目的熟悉感来自哪里,来自你十七岁那个雪夜路灯下的陌路人。

你磕磕绊绊地问他,却见他毫不意外地点点头,说:“我还以为大小姐会一直想不起来呢。”

……作孽哦。

你强撑着问他:“你跟着我也是因为那束玫瑰花?”果然得到了他一脸笃定的确认,你一下子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愣了半天也只能轻轻叹一口气,很是不高兴地说:可那个只是一束很便宜的,我随手买回来也随手送出去的玫瑰花而已啊……“怎么能就因为这个就跟着我呢?

你没有把话讲完,可他也明白的未尽之意,他笑起来,眉眼间的锋利与疏离尽数被瓦解,就剩一片春水般的柔意。

“可是那对我来说并不仅仅只是一束玫瑰花。”他很认真地对你说,“我那时候做完了我所有该做的事,找不到未来的出路,那时候只觉得被雪覆盖掉最好不过了,但是大小姐你送了我一束花,还希望我快乐……也许这话有点老套了……但是,我确实认为是大小姐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的。”

16.

思绪回笼,你撑着下巴看着忙忙碌碌给你准备饭菜的陆逢川,突然喊他:“陆逢川。”他正把刚炖好的汤端上饭桌,听见你喊他便顺从地抬起头来看你,眼尾轻抬,露了点疑惑的情绪出来,你笑起来,问他:“你要跟着我吗?不同意的话我再努力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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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上的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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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阅读愉快!

帝君这么做一定有他的深意吧

(一个没安全感的隐忍老男人)

“我解释过了,那个是高一的学弟,社团里的,您到底要我解释几遍啊,张老师?”我百口莫辩的几乎要跳起来,手舞足蹈的讲述来龙去脉。

而沙发上的男人呢?根本不相信,只是黑着脸,收着手机上学生传上来的作业。所以...我和他冷战了。

他是我的语文老师,也是我对象,可能是因为我们年龄的悬殊,他有些自卑,常常因为误会和我吵,吵不过了就:“你不爱我了。”接着委屈落泪。

这次我才不要主动道歉呢!都多少次了,我总是注意和异性保持距离,但正常小组作业他都要吃醋!过分了,明明是他自己安排的小组!

我们已经三天没说过话了,语文课上我为了宣泄不满,连着几节课都没对...

我们已经三天没说过话了,语文课上我为了宣泄不满,连着几节课都没对他的提问做出回应,光听课,但不应答。他总是借着扶眼镜的功夫偷偷瞟我,还故意指名道姓地让我回答问题。

“周同学,请起来回答这道问题,古人...”还没等他问完。

“对不起,老师,我不会。”我自顾自坐下了,留下他一个人呆站着。

“你...”他想说点什么,但还是止住了口。

“秦老师,这道题怎么做?”下课时,我故意拿着化学题去问化学老师,和办公室里所有老师都打了招呼,除了他。

我蹲在化学老师旁边,听着他讲解。身后蔓延的灰色气息,笼罩的低气压,让我有些喘不过气。

“老...老师我懂了。”我心虚地抓起本子,冲出办公室。在关门的瞬间,我看到了他捏紧的拳头,白皙的皮肤上暴起青筋。

放学的时候,我像前三天一般,和他间隔好几米一同回家。一路上,我总是不自觉的看他,但立马收回目光。这么多天了,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嘛,看来要加大力度。

体育课下课,我扶着负伤的体委去医务室,迎面撞上了拿着教案的他。

“张老师好。”

他本是轻声回应,但他急速扫视着我们,目光最终中落在我搂在体委腰上的手(我解释一下,体委的重力几乎压在我身上,我借一下力而已,毕竟是因为我扔球失误让他不小心歪到了脚,我得对人家负责)

他的眼神黯淡了,好似蒙上了一层黑纱。

气氛到位!

“老师让一下,我们去医务室。”

“嗯...好。”他默默的退开,他和体委的肩不经意的碰撞,我柔弱的老婆背部生生撞在坚硬的墙面上。此时就算背后再疼,也不及衣物下那颗不安的心脏。

男人扭过头去,害怕泛红的双眼被看见,再回过头时,两人早就走了。

说实话,当我到医务室时,真的超后悔,我老婆撞到了啊,有没有受伤啊,他很怕疼的,于是我默默要走了药膏,本来想课间找他的,可是奇怪的是就是见不到他人,放学的时候也没看见,只好把医务室的药膏还回去,自己在药店买了带回家去。

晚上,我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主动抱住了背对着我的他,我突然的拥抱,好像吓到了他。

“唔!”

“对不起,我错了。”

“......”

“你原谅我吧。”

在我的软磨硬泡之下,张先生才缓缓转过身,露出了他哭的通红的眼睛。

“你哭都不出声的?”他好像是光流眼泪了,愣是一点儿声音都没让我听见。

“哼...”他蹭着我的脖子,强行让我搂住了他。

“我不会再无理取闹,不许不要我。”他压制不住抽噎,把我抱的更紧。

“怎么会,我错了,别哭了好不好?别哭了,对不起。”

“唔...你喜欢年轻点的吗?”

“啊?不!我只喜欢你。”

“转过去,我给你擦药,背上受伤了吧?真的对不起啊!”我内疚地掀起他的衣服看着一块刺眼的青紫,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

“我还以为你已经不关心我了...没事的,不必自责。毕竟...没有平时那样疼。”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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