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金狮奖最佳男演员是——朱一龙!”
“恭喜!”
朱一龙并没有太大的惊喜,他和白宇同时提名最佳男主角,他更希望白宇能获得这个奖。他看了一下坐在隔壁位置的白宇,白宇整个人都笑得像个猫咪一样,他也笑了起来。
全场掌声雷动,他站起来扣好西装扣子,走上台。
他接过奖杯,一转身,全场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刚才的掌声似乎还有回音。
“小白?白宇。”朱一龙疑惑地喊。
好像哪里短路了,一簇簇电火花从他头顶炸开。
地上有水迹,空中漂浮着淡淡的铁锈味。
他越走步伐越沉重,每一步就像粘住了一样。
地上的水迹像血一样浓厚,颜色也像血一样红,他的白鞋...
地上的水迹像血一样浓厚,颜色也像血一样红,他的白鞋被染得斑驳可怖。
“他流产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尖叫声不停地回荡,回声和原音混成一片。
他看着白宇在一群保安和那个疯子对峙中倒了下来,身体开始出血…
朱一龙目眦欲裂,虽然明明知道是个梦境,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想毁灭一切的狂暴念头。
周围十米内,所有的alpha都跪了下来,痛苦地窒息着,抓着自己的喉咙,咯咯出声。
“龙哥……”一切的嘈杂的尖叫声都停了下来,白宇抱住了他,咬了他耳后的腺体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
一切都平静了下来。
白宇做完这一切,无力地松开了手,像根羽毛一样轻飘飘地倒在地上,白衣很快被身下的血浸红。
“小白!!!!”
朱一龙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做这个噩梦了,他总是会梦到那天,白宇捂着肚子倒在地上,身下的血把他白衣一半染成了红色。
他急切地往旁边摸,想确认他的小白在他的身边,却摸了个空。
这时候他才有一点清醒,他现在在酒店,不是在他和小白的温暖的家里。
自从白宇出院后,朱一龙几乎推掉了绝大部分的工作,专心在家伺候他家的大小宝贝。但是之前有一些已经签了合同工作实在推不掉,所以还是得偶尔出去养家糊口。
他去阳台上点了根烟,自从他前年再次见到小白的时候,烟瘾突然就小了很多,到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戒掉了。也许白宇抚平了他的焦渴,只有他不在他身边的时候,才会想点一根烟。
怀孕的omega会很需要他的alpha的信息素,如果alpha在身边会给他带来很大的安全感。不过白宇需要他的信息素是一回事,他觉得更离不开对方的人,是自己。
他还记得他信息素暴走失控的时候,满脑子只剩下强烈的破坏和杀戮的念头,是白宇强撑着已经开始出血的身体抱住了他,强行催动他的omega信息素来安抚他,结果才导致了接下来的血崩。
等他抱着白宇轻如羽毛毫无血色的身体冲到医院的时候,他已经推算了未来,如果白宇有事,他绝对没法控制住自己毁灭一切的心情,哪怕只是在手术室外面想了最坏的结果,他一瞬间爆起的杀意把椅子扶手给捏断了。
想到这里,他摸了摸耳后腺体上那个微小的金属片,那是后来警局调查给他带上的,一般到他这个等级的alpha,基本上都带有这个,主要是在他受到强烈攻击性的刺激后能发出脉冲干扰他的信息素暴走,免得发生不可控的后果。
白宇已经五个月了,肚子微凸,每天都十分嗜睡,也不怎么爱吃东西,这几个月除了下巴稍微的圆润了一点以外几乎没什么大的变化。医生说他失血太多亏了身子,多睡也是养回来的一个方式。所以他每天也不怎么打扰他,就让他睡。
白宇的手机已经被他没收了,闲的无聊,他会给他念书听,他窝在沙发里听他念《追忆似水年华》《瓦尔登湖》,有时候也会念《盘龙》《魔兽武尊》之类十分没营养的网络小说,前者是朱一龙的品味,后者才是白宇所好,朱一龙正经的播音腔读起网络小说会有一种奇异搞笑感,白宇会偶尔莫名其妙地发笑,笑得软倒在朱一龙的身上。不过白宇更多时候听着听着就会睡着,帝都的一年四季的阳光总是很好,他们的沙发在阳台上,他就这么睡在阳光里,朱一龙就这么看着他,能看一下午。
他俩是金狮节过后一天公布的已婚消息,那时候网上说什么的都有,很多信息被狗仔翻出来爆料,里面真假都有,双方公司都感觉捂不下去了,于是就公开了。
白宇早上很早就醒过来,昨天晚上一个人睡有点不习惯,或许孕期的omega都是敏感的,白宇以前从来不觉得自己很粘人,现在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从生理上心理上都极度需要朱一龙。
自昨天朱一龙出门,家里就感觉空荡荡的,晚上阿姨们都回去了的时候,房间就格外安静。
“嗯,在路上。”朱一龙秒回,他怕白宇在睡觉,一直守着手机等白宇醒。
然后白宇的视频请求就发过来了。
白宇还窝在床上,因为怕被朱一龙念,上身还套了一个毛衣。那毛衣是去年白宇一个推广活动穿过类似的,粉粉的甜甜的颜色,谁也没想到白宇一个胡子拉碴的糙汉穿起来甜得惊人。后来朱一龙就忍不住买买买的手了,家里的衣服基本上都是他来置办的,什么粉红粉蓝奶黄奶白的毛衣t恤围巾买了一大堆,全是给白宇穿的。
朱一龙看着视频里睡眼朦胧的粉兔子,心里软得都要淌出蜜来了。
“我妈今天说要过来,我没让。”白宇打了哈欠。
“怎么了,她来不是挺好的吗?”
“又没啥事,你不后天就到家了吗?一点小事就不麻烦她跑来跑去了。”白宇觉得自己在家里属于被默认最不靠谱的人,所有人都拿他当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宝贝看,完全无视了他那么多年一个人在帝都生活得好好的事实。
“我妈说她想过来看看我们。”
“好啊,什么时候过来,我想可乐和奥斯卡了。”
“……它们不过来。”
“可乐奥斯卡是不是打过疫苗?”
“是。”
“我是不是不用给它们铲屎?”
“可乐奥斯卡是不是每周都洗澡两次?”
“那为什么要把可乐奥斯卡送回你妈家,你妈都还毛过敏呢!”
“……我妈说对宝宝不好,等宝宝生了再带回来也一样。”朱一龙倒不是妈宝,只要有一点点伤害到白宇和宝宝的可能性,都要尽量规避掉。
“别告诉我你没看过那些孕期养狗指南。”那些可都是白宇千挑万选的文献,从寄生虫学到心理学各方面都证明无害之后甩给他的。
“看了,可是……万一……”
“哪儿来那么多万一!”
朱一龙巍巍委屈.jpg
白宇一下子被电得找不着北,感觉自己就像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只为了美人一笑啥都可以同意。他俩这对话也不是第一次了,他也不是第一次掉进这道坑里了,每次回过神都觉得自己颜控人设丝毫没崩。
红颜祸水啊!啧啧。
朱一龙工作完毕飞帝都,晚上十一点到家,屋里的灯还开着,白宇窝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听到他回来之后就醒了。
朱一龙从身后抱出一只狗子:“妈说给她留一只,奥斯卡我就留她那了,带回来了可乐。”
白宇笑咪咪的,把朱一龙拉到自己怀里悄悄说:“呆会奖励你。”
朱一龙的耳朵又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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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完结了……卡死我了……
*其实是无差!!!
*斗胆尝试东北话,渣文笔见谅(滑跪)
*围魏救赵后续
*贱贱视角
“你给我滚出三班!”
金建军被摔倒地上的时候心里正叨咕。
王强这演技也就比他差了那么一点点。金建军活动着肩膀呲牙咧嘴地想着,摔人摔得还挺疼。
一帮人围讲台周围叽叽喳喳地庆祝这次围魏救赵的胜利,金建军坐在位置上盯着讲台边那张空的桌子。
这小子人呢不对啊他不应该得得瑟得瑟吗咋的又请贾淳上厕所去了那玩意儿有啥好请的也不请请我好歹我也是大功臣呢……
贱贱同学脑补一大堆愣是给自己整幽怨了。
冯玲钰见自己同桌一改往日贱嗖的模样,跟独守空房一样凑人跟前问。
“咋......
“咋的啦啊贱贱,失恋啦?”
金建军无语:“你得了吧谁失恋了啊。”
冯玲钰一脸了然:“噢……那就是看上谁了呗,”她拿起个小本本,“看上谁了啊跟姐唠唠,男的女的?立体的纸片的啊?”
金建军眼神都没带动的:“你瞎扯什么玩意呢我没看上谁。”
冯玲钰挑眉,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讲台,王强桌子,王强椅子,刘若琳桌……
冯玲钰大惊:“你稀罕若琳啊!”
金建军一翻白眼:“冯玲钰你是不是小说看疯了我稀罕她不怕王强给我头拧下来啊!”
冯玲钰倒是松了口气,随后轻飘儿的来了句。
“那你就是看上强哥了呗。”
全班吵嚷的环境因为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霎时安静下来,连带着刚进来的王强都愣了下,甚至还出门看看自己是不是进错班了。
“这么安静啊咋的师太在我后面啊。”王强开了句玩笑话,随后看着全班同学的眼神突然惊恐起来。
“王强啊……
“喃给我上后边站着切!”
下课铃一打,三班一下子就热闹起来。金建军横跨半个班走到王强的座位。
“王强。”
王强正活动已经站酸了的腿,闻言抬头:“干啥啊贱贱?”
金建军下巴一扬,“厕所谈谈。”
贾淳从后排窜过来,“强哥此行有风险啊!”
金建军无语:“贾淳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啊我打的过他吗?”怎么一个个都觉得我能把王强抢了————虽说也不是没这心思。
王强倒是不怎么在意,站起来,“没事儿猴哥,正好他上次帮咱演戏那事还没谢他呢。”
看见金建军朝他嘿嘿笑了下时,王强有一种要被眼前此人卖了的感觉。
“强哥。”金建军非常满意地看见王强跟只警惕的小动物一样警备起来————一点儿也不凶。
“打算怎么谢我啊?”
王强倒是真思考过这件事,“你怎么想的?”
金建军抱着胳膊,“这样,你夸我长得帅演技好或者说几句稀罕我,中听就行。”这意图够明显了吧,他倒是没想到王强乐呵呵地勾住他肩膀,“贱贱同学啊,
“真是越来越欠揍了。”
早知结果的金建军只能在心里仰天长啸暗恋对象是个木头,嘴上小声嘀咕着:“要不是稀罕你谁稀的在魏猪面前演戏,浪费我天赋……”
“说啥呢贱贱。”
“夸你长得帅呢。”
“不对你这不像好话啊。”
这件事最后以王强忍痛割爱把八度空间给金建军————为期三天。
不过他俩从厕所回来的时候冯玲钰刚从姐妹小角落回到座位上,全班人看他们的眼神都带着微妙,贾淳更是眼神空洞地坐在座位上。
王强还问这咋着了挨师太批了?
金建军捏着专辑回到座位。
谁知道呢?
“我当时真没看出来你喜欢我。”王强躺在金建军的大腿上,身上还摊开一个写满歌词的本子。
金建军正拨愣王强的头发玩,“想明白为啥刘若琳说你是个木头了吧。”
“我说贱贱同志,”王强坐起来盯着他,“所以你早就知道冯玲钰他们写哥的同人文了吧!”
虽然对感情迟钝点这记忆力还是一样好,金建军移开目光,“她们写得挺好看的,不骗你骗你干啥啊。挺可爱的……欸强哥错了错了别把我被褥扔出来!”
“你还记得你当时提的条件不?”
“记得啊,咋你现在想兑现啊。”
“嗯,我也喜欢你。”
end.
没饭吃只能自割腿肉。。。希望老师们喜欢
2.9k
ooc致歉
不喜勿进
李妄失忆了……
“因为什么?”
“我不知道啊!昨天晚上参加个酒会,回来之后就这样了,应该是受到了偷袭。现在除了知道自己叫李妄,是国际监狱的典狱长,剩下什么都不记得了。”渡墨和黑豹说道。
“医疗组给他检查了吗。”
“检查了,应该是中了什么药剂,但是……”
“说。”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失效,有可能恢复不了……”
喜提破碎手机一部。
黑豹打算在外面待几天再回去,反正李妄一时半会儿也不记得自己,回去也是闹心,情况严重了再说,没想到有更闹心的。
第二天上午。
“先生,您快回来吧!”
“又怎么了。”
“典狱长不知道...
“典狱长不知道从哪知道你是他的使者,然后问我,他被偷袭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在他身边。”
“……”
“典狱长他……他限你一天之内回来,否则……否则……”
“否则什么?!
“下令缉拿。”
“我TM……”
“冷静!冷静啊,典狱长现在不记得其他的事情。”
黑豹攥紧了拳头。
没办法,于公于私,黑豹都不可能不见李妄。
“先生,您……您一会儿见了典狱长,忍忍……”
渡墨想起来那天典狱长说的话,一会儿不会打起来吧。
李妄审视面前的黑豹,原来家里放的照片就是他。
“回来了?”
“行。”李妄见黑豹倨傲的样子,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渡墨。
“带下去,护主不力,教鞭十记。”
“李妄!”
“什么——?!”
两人的震惊声一个比一个大。
李妄透露出一丝疑惑,“有什么问题。”
“有什么问题?有大问题啊,我的老天爷,您这以后要是恢复记忆了,我和动手的人还有命活吗?”
当然渡墨不敢说出来。
黑豹气极,心想:“忍?我TM忍不了一点!”
怒气外溢,瞳孔也拉成了一条直线,冷冷的看着李妄。
“你脑子也坏了?!”
电光火石之间,渡墨就被强烈的银莲花压迫信息素冲飞了,黑豹瞬间就到了李妄面前,可惜只要驱使者想,使者在其面前毫无胜算。
他的拳头在李妄的眼前猛的顿住——
李妄阴沉的看着他,“欠管教。”
黑伞点地,黑豹突然就跪倒在地,无法再动分毫。
“放开我!”
“二十。”
然后拿出抽屉中的腺体抑制器,对准黑豹的腺体刺进去。
“唔……"”刺痛深入后颈最脆弱的地方,引起黑豹的一声闷吭,金色的瞳孔光芒也逐渐暗淡,抑制器每个小时都会向腺体中注入抵抗药物,而且无法自己取掉,只能依靠钥匙或者密码,强行取下来会直接爆破重伤腺体。
“带下去。”
“渡墨,你再违抗命令就同罪论处!”
黑豹死死的盯着李妄,“你,别后悔!”
“我为什么要后悔?”
无声的对峙。
李妄率先偏过头去,怎么有点不敢和这双眼睛对视。
即使有命令,底下的人到底也不敢真下狠手,二十鞭后也只是衣服皱了皱,然后渡墨便把人带回去了。
“典狱长,打完了。”
李妄抬眼打量,猜到了会放水,没想到放了个大海,气笑了。
“重打。”
我滴个亲典狱长,您可别作了,哄不回来您别哭。
黑豹这次倒没发火,转身就往回走,渡墨见状追了出去。
“先生,您别生气,不是,您现在别生气,等典狱长恢复记忆……”
“鞭子给我。”
“嗯?”
渡墨发出疑问,机械的把鞭子接过去。
黑豹知道他们为什么不敢动手,自己和李妄的事情,何必连累旁人。
李妄看着扔在自己面前的鞭子。
“什么意思?”
黑豹眼中的怒气消散,如今只剩下平静夹杂着冷意。
“别为难他们。
“我凭什么听你的?”
好吧,典狱长把鞭子拿到手里,起身走到黑豹的身后,抬手。
却在鞭子马上接触到黑豹的一瞬间调转了方向,看着他的背影。
“我堂堂典狱长,为什么要亲自动手。”
如果渡墨在的话,一定会嘀咕:你堂堂典狱长,只有嘴最硬。
突然转身的黑豹给李妄吓了一跳,他夺过李妄手中的鞭子。
“行,我自己来。”
等李妄反应过来的时候,黑豹已经狠狠甩了自己三下,鞭鞭见血,染红外衣,咬破了嘴唇才忍住没发出声音,这力道如果是普通人或低等级的,估计一鞭就昏了。
李妄连忙伸手拦下,“你……”
黑豹凉凉的看着他,“够了吗?”
“说话!”
黑豹等了一会儿见李妄没说话,又抬起拿鞭子的手。
“够了够了!”
李妄连忙阻止,这到底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
黑豹扔了带血的鞭子,走向旁边的沙发,靠在沙发背上,也不管后背的伤会不会更严重,闭眼不再理人。
李妄看着地上的鞭子,和沙发上虚弱的黑豹,自己这浓浓的心疼从何而来,腿也不受控制的往黑豹的方向走过去,颇有一种小偷的感觉。
“你……这样躺不会更疼吗?”
好的,没人理。
“喂,给我送份处理外伤的药。”
“什么?典狱长,您大点声,我听不见。”
李妄无语的提高点音量又说了一遍。
“好的。”
渡墨到的时候,居然看见李妄在门口等自己,大声的喊。
“来了,典狱长!”
李妄把手指放在嘴边,“嘘嘘嘘,你小点声!”拿了药便回屋。
渡墨看着关上的门。
典狱长,你这怂的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那个,你抹点药……”
黑豹还是没说一句话,李妄被惹起了点火气。
“昼,你别不识好歹!”
黑豹忽的睁开眼睛,冷冷的看着他,懒的吵架,准备出门。
李妄拦住他,“你要去哪?”
“不用你……”
黑豹想了想还是没说完那句话,万一老蝎子翻旧账。
“放手。”
“你戴个腺体抑制器往哪走?”
黑豹喘气声逐渐粗重起来,李妄见状,连忙岔开话题。
“那什么,你不是和我住一起吗,我们先回去。”
于是整个国际监狱的人就看见黑豹大步流星的在前面走,典狱长在后面快步跟着的场景。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家门。
黑豹一言不发的回屋摔门,李妄看着他的背影认命的走进厨房做饭。
“我……,他脾气一直这么大吗,这都是谁惯的?”
李妄把饭菜端到黑豹的屋子里。
“吃饭吧。”
然后就静静的看着黑豹吃饭。
这不也蹶子的时候还是很可爱的嘛。
李妄等他吃完了就给他上药,黑豹也懒得和一个失忆的人吵架,背对着他沉默的躺着。
如果你一直不恢复怎么办。
又转念想到今天李妄的各种反应。
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李妄收拾完之后便回屋睡觉,却在半夜从梦中惊醒,蹑手蹑脚往另一个屋子里走去。
由于药膏上添加了助眠的材料,黑豹晚上睡得比较沉。
所以第二天刚睁眼,黑豹便看见李妄跪在自己床前,眼睛眨巴眨巴透露着心虚和歉意。
黑豹猛的弹起来,看着李妄。
“老婆,我错了。”
他这才发觉后颈的抑制器已经没了,看来李妄的药效是过了,又懒懒的躺回去。
“你没错,是我护,主,不,力。”
“不是不是。”
李妄一边说着一边要起身抱他,又被黑豹一个眼神瞪回去了。
“是我大意了,被人偷袭。”
黑豹点了点头,“我欠管教。我不识好歹。”
李妄两眼一黑,“不是……我错了老婆,是我欠管教,是我不识好歹。”
伸手去拽黑豹的被子,“你别生气了。”
李妄见黑豹不说话,
“要不你打回来吧,好吗?”
“行了,我没多生气。”
“那...那我能...起来吗?”
“不能。我去做饭,做好了你再起来。”
黑豹理直气壮的说完,然后大摇大摆的走了。
李妄宠溺的笑了笑。
谁惯的?还能是谁。
黑豹手里洗着菜,敏锐的听见有人接近,也任由他去。
李妄伸手环抱住黑豹的腰,去亲他的耳垂。
“让你起来了吗?”
“没有。”
“欠管教。”
李妄轻笑一声,小兔崽子,旧账翻个没完。
“好好好,那罚我不许吃饭。”
黑豹轻哼了一声。
李妄又抱紧了一点黑豹。
“担心我会一直失忆吗?
“嗯。”
毕竟我们纠缠了那么久,我不希望你忘了。
“对不起……”
“不用道歉,也没那么担心。”
李妄把黑豹转过来,一脸严肃。
“嗯?为什么?”
黑豹却突然笑了,“因为你怂。”
“好你个兔崽子,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明明就是知道无论我有没有记忆,都会一直毫无底线的宠着你。
ooc,长了嘴的小姬发。3600+
有一天殷寿安排大家进行野外演练,说是演练,顺带求生,毕竟啥干粮都不许带,美其名曰是在极端恶劣情况下学习断粮断草要怎么生存下去。
姬发一边腹诽,一边在林子里找猎物。他和鄂顺抽到了一组,赶上天下雨,不太好打猎,转悠了半天就抓了只兔子,他俩找到了一个山洞,方才生上火。光一只兔子也就够今晚吃的,还是再找找吧。姬发看见一颗大树下生了许多菌子。在军营里的时候,厨子偶尔会给他们熬菌子汤,很鲜美。这下着雨的湿冷天气,让姬发有点想喝暖暖的菌子汤了。捡上点回去烤着吃吧。
然后姬发就弄了一堆小菌子回到了山洞。
鄂顺已经把兔子剥皮放血收拾好了,正拿着签子穿呢,火烧的暖融......
鄂顺已经把兔子剥皮放血收拾好了,正拿着签子穿呢,火烧的暖融融的,他看见姬发捧着一兜东西回来,忙问这是弄了些啥。
姬发把一堆菌子放在地上,鄂顺一看就乐了,这荤素搭配,也不赖啊。姬发把菌子们排排放,围着火边一圈,就等着吃了。俩人带了盐巴,洒在兔肉上,就着鲜香的菌子,美滋滋的。
可是正吃着,鄂顺发现在剩下没被烤的菌子里,有一种好像和别的长的不太一样,他拿起来仔细一看,“姬发,这种菌子你刚才烤了吗?”
“嗯?烤了吧?这种的比较少吧,我采菌子的时候好像就两朵?好像烤了一个。”姬发看看这个颜色格外好看的菌子,想了想,烤好的菌子都一层碳色,烤好了估计也不太能分的出来吧?“怎么了鄂顺?”
“这个我记得不能吃啊。”鄂顺是南都人,小时候还在家,母亲教他辨认过不少菌类蘑菇,南方这种东西多,但是有的能吃有的不能吃,怕是没分清楚吃了生病。
“不能吃?有毒吗?”姬发心想这可坏了!万一吃了毒菌子吃死了那可太丢脸了,不得被崇应彪那个狗笑死,就是出殡他都得在我坟头蹦个迪!
“不会吃死人的放心啦,但是我记得好像是用来当什么药材的。”但是鄂顺不记得到底是用来干啥的了,就记得母亲说好像是晒干了磨粉药用。能当药材的菌子,应该吃不死人吧?!鄂顺有点心虚。
“不会吃死人就好!嘿嘿。今天的菌子还挺好吃的。”
他俩在山洞缩了一晚上,第二天回到了军营才知道,很多人因为找吃的走散了,崇应彪和姜文焕遇到,又碰见了殷郊,三个人其实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另一个山洞。
姬发累的不行,只想回去睡一觉,也没和大家多说就一个人回营房了。最近因为部分营房在修缮,大家只能先把房间重新分一下,挤着住了,本来姬发的舍友只有鄂顺,但是现在姜文焕和崇应彪也搬过来住了,两人大通铺变成了四人床,有点挤。
姬发躺下的时候想,要不然和殷郊说说去他那住几天吧,他因为宗室的身份,一直都一个人住呢,自从崇应彪搬来,睡在他和鄂顺中间,总是半夜睡着睡着就一胳膊压过来或者一条腿横过来,睡相超级差!烦死了。
姬发迷迷糊糊的睡了很久,鄂顺他们看姬发也没来吃晚饭就说要去叫他。往常这个事儿吧就是姬发的好兄弟殷郊干的活儿,但是今天殷郊一回营就被姜王妃叫回宫了,于是姬发目前的三个舍友决定猜拳。谁输了谁去叫姬发吃饭。
很不幸。这个输的人是崇应彪。
彪子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往营房走。这个村姑真麻烦啊,吃个饭还要人来叫。
进了屋看见姬发光脱了甲胄,也没换寝衣就睡下了,又是一阵心烦,这样睡不是会不舒服吗?
“死村姑,起来吃饭了!”崇应彪走到床榻边,他们睡的大通铺是上去以后头朝外,脚朝里。因此他站在床边一边骂人一边踢了一脚床沿,姬发就被吵醒了,感觉耳朵边嗡嗡的。
“讨厌!再睡会儿。”他把被子拽起来盖住头准备继续睡。
“喂,再睡没得吃了!快点滚起来吃饭!”崇应彪一把掀开被子,姬发遇冷缩成了一团。崇应彪又去拍姬发的脑袋,“快点起啊!”
手心暖暖的温度让姬发觉得很舒服,忍不住蹭了蹭,“不起~”
彪子僵住了,怎么个事儿?姬发这个死村姑?这是?撒娇呢?
“你你你,你起不起!不起就饿死吧!我不会给你带饭的!”崇应彪说完就要走,结果暖暖的温度没了,姬发觉得很不高兴,伸手越过头顶抓住了崇应彪的手。“暖和,再摸摸!”说着就把崇应彪的手往自己脸上搁。
崇应彪就跟被烫着一样呲溜跳开,姬发感觉热源又没有了,居然扁着嘴坐起来了,眼神迷迷糊糊的看着崇应彪。崇应彪一把将刚才掀开的被子兜头罩住姬发,“睡吧你!饿死拉倒!”然后把人按到床上以后就跑了。
回到暖和被窝的姬发于是接着睡。
等崇应彪回到饭堂的时候,感觉路都不会走了。同手同脚的样子逗笑了姜文焕和鄂顺。
“咋了彪子,去叫姬发吃饭被揍了吗?”
“放放放屁!村姑怎么可能打的过我!”
“呦,怎么还变结巴了呢!”鄂顺一边笑,一边把饭给崇应彪推过去,“所以姬发起来了没有啊?”
“一会儿给他带回去,他还在睡!”崇应彪一边大口往嘴里塞饭,一边想刚才姬发不会是中邪了吧。他看着笑眯眯的鄂顺,还是说姬发平时对舍友也这样,但是他没见过?
吃完饭姜文焕和鄂顺要去喂马,本来大家都得去的,但是姬发还没吃上饭,两个人决定让崇应彪把饭给姬发送回去,“彪子,有始有终嘛!好人做到底!做个殷商好室友,以后和姬发少打架,就从送饭开始吧!你俩的马就交给我们吧!”
崇应彪莫名其妙的被安排了。不太爽。
回到屋里的时候,姬发已经坐起来了。
“村姑,下床吃饭!”崇应彪把食盒往桌上一放,但是姬发并没有啥反应。他走到床边,“喂?睡醒了吗?”
姬发扭过半个身子,眼睛里依然是懵懵的,“醒了......”
崇应彪嘴角一弯,这醒个屁呢,明明就迷糊的。
和平时凶巴巴的小豹子一点也不一样,像个小奶猫。现在要是再呼噜一把猫咪脑袋,估计姬发也不能跳起来和他打一架。心里想着,手里就忍不住摸上了姬发的脑袋。头发真软啊,和平时的硬脾气可真不像。
结果姬发身子一歪靠在了崇应彪身上,“硌得慌,脱掉!”姬发摸索着就把崇应彪的甲胄给卸了,彪子整个人都给整懵了,姬发这是干啥?
“姬发?你真没睡醒啊?”他推开姬发的肩膀,看着姬发的眼睛。
“醒了!都说了醒了!”姬发好像醒了又好像没醒,就是,就是那眼神看着黏黏糊糊的。彪子感觉像一汪蜂蜜把他泡进去了。
姬发很不满意被人推开,“要抱抱!”
“你知道我是谁吗?”崇应彪心想,这不会是真没睡醒,把我当别人吧?
“是崇应彪!哥哥!”姬发又抱住了彪子的腰,这回没有甲胄了,不硌得慌,崇应彪身上温度很高,暖暖的,姬发的头靠在崇应彪的胸口上,满足的发出一声喟叹。
他叫我哥哥!姬发居然叫我哥哥!怎么回事啊!天上下红雨了!
他居然要抱我!妈呀,平时跟我打架的人是谁啊?姬发被狐狸精附身了吧!他怎么真抱我啊!他平时和我打架硬的像块石头,怎么抱起来香香软软的啊!
救命啊!
他的脑袋居然还蹭我!这个村姑怎么回事啊!他怎么突然这样了啊!
快点放开!再不放开我就也要抱你了!
“姬发!你清醒一点!”
“饿了......”姬发闷闷的声音从崇应彪的胸口传来,声带的振动让崇应彪整个人都跟着颤。
吃饭,哦吃饭!崇应彪终于想起来他是给姬发带饭回来吃的。
“乖,下床去吃饭好不好?”为什么我要说乖啊!感觉像在哄孩子啊!
“不要,喂我。”
“那你先撒手好不好?”
崇应彪好不容易把粘在他身上的姬发挂件扯下来,姬发撇撇嘴又不高兴了。
妈呀真是个祖宗。
崇应彪打开食盒,端着碗到姬发的身边坐下,看着小家伙一口一口被他喂饭。平时没什么机会仔细的看姬发。这么多年在朝歌,他们每天不是吵就是打,姬发从个小孩子长成了大人,但这么细细看来,还是要比他小上一圈。脸颊鼓鼓的吃东西的样子,和小时候没两样。睫毛密而长,忽闪忽闪的。还有眼睛,姬发平时的眼神是清亮而锐利的,充满了自信和笃定,笃定了要做一个大英雄,自信而飞扬的在跑马场上拉弓射箭。真好看啊。
但现在,他的眼神是依恋而懵懂的,让崇应彪觉得心软。像是一个幼崽,全身心的依恋在他身边。这不是他熟识的姬发。却是他无法拒绝的姬发。
等姬发吃饭完,崇应彪又认命的给姬发打水,漱口,净面,最终把人又塞进了被窝。
崇应彪真想感叹一句,为什么姜文焕和鄂顺还不回来啊!小情侣说是去喂马其实是去约会了吧!赶紧回来给我证明一下我不是在做梦吧?
把食盒和碗还回去饭堂,再返回来营房的时候,俩人还没回来,但是姬发已经又沉沉的睡着了。
崇应彪把自己洗漱干净也躺在了床上,是姬发身旁的位置。姬发感觉到身旁的热源,直接翻身钻进了崇应彪的被子。这回不是崇应彪在睡着“不小心”一胳膊压住他了。姬发满意的在暖和的怀抱里拱了拱,然后睡了。
崇应彪的耳朵红了起来。他听见姬发小小声的说了一句,“喜欢。”
等姜文焕和鄂顺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姬发的铺位只有被子,崇应彪的位置鼓一个大包,嗯?
算了随便吧。
鄂顺后半夜起来解手,看见崇应彪的被子里露出两个脑袋,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了那个“毒蘑菇”。
啊,母亲那会儿怎么说的来着,可以用来审犯人,也能用于房里。总之是让人说真话的蘑菇。嗯,果然是不会吃死人的毒蘑菇呢。至于姬发会和崇应彪说啥。不重要,睡觉。
从此摘掉“我的彪发不长嘴”的帽子。嗯哼~
原炀一般不会叫顾青裴叔叔,除了有些时候,比如顾青裴惹他生气。
顾青裴其实对原炀和自己的年龄差有些介意,恋人年龄相差太多,总是会有些担心和自卑。
人小孩子还是名副其实的年轻人,一股冲劲,爱也热烈得直击人心。而自己已经三十好几,爱都不会轻易说出口,做事会先考虑利弊,总是带着一些功利心。
原炀可不知道顾青裴冷静自持的人也会揣揣不安,他最近很不开心,因为顾青裴又自己回了家,没跟他讲一声。
就因为前几天他因为赵媛跟他呛了几声就跟他闹脾气回娘家,原炀气鼓鼓的打了个......
“是我不好好说吗!明明是你好吧,冤枉我还不讲理了。”
前几天原炀喝醉了跟他耍酒疯,非要自己叫他原原,嚷嚷着自己才是原原,搞得顾青裴哭笑不得。
不得已叫了声,结果第二天早上就抓着这个不放,非说他心里有他前妻,顾青裴有口难言。
两人争着争着顾青裴被原炀叫得一声顾叔叔给气到了,原炀一生气就喜欢叫他叔叔,说他明显见老。顾青裴黑了脸,脸拉得老长,默不作声的就自己回了家。
现在冷静下来的顾青裴已经不生气了,刚好他这次一回来父母就问着原炀怎么没跟他一起。
顾青裴用原炀有点事晚点到的理由把父母打发了,现在倒是真得想小狼狗了。
“嗯,所以你要来找我吗?”
“你等着,你看我教不教训你。”原炀自然听出顾青裴语气里的台阶,本来这次就是他有点理亏,他也不知道自家天仙会对年龄这么大反应。
顾青裴听到他故作凶狠的话已经小声的笑了起来,“好,等你来教训我”原炀心里舒畅通气,“等着吧”
当天晚上原炀就抵达了顾青裴家,顾母一口一个“幺儿”叫着,心疼他瘦了,又责怪顾青裴不会照顾人。
顾青裴附和着连连点头说是,原炀被顾母叫得狗尾巴摇得欢快。每次一来顾青裴家他都感觉到了重视和爱,原父很少关心他,原母是个女强人也不会把心疼挂在嘴上,原炀对这种脸上明显的关心和心疼格外向往。
顾青裴看着原炀高兴的样子也开心,带着原炀去自己房间,刚关上门原炀就撇着个嘴不高兴的样子。
顾青裴有些好笑他孩子气的一面“怎么,还生气呢小同志”
“哪有,你想不理我就不理我,每次吵架就把我一个人丢在屋子里,你不知道我会很难过吗!还自己跑回来,吵架又不是不爱你了,至于离家出走嘛!”越说越委屈,眼睛里都开始渐渐湿润起来。
他本来就很怕顾青裴离开,当年顾青裴远离京城去新加坡的样子还历历在目,自己苦苦哀求他也不肯留下,他才不想这样的事在发生一遍。
无奈地把委屈的人拉到自己腿上坐着,轻声道歉“是我不对,但我就是有这个习惯,以后我改好不好,那你今天既然把话说开那我也说说好不好?”
“嗯”原炀吸吸鼻子,小声的应了一声
“我那天生气不是因为你无理取闹,非说我忘不了赵媛。关于这个我一直知道是我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是我做的不够好,不是你的错。那天咱俩吵着吵着你就说我明显见老,还气鼓鼓的叫了声叔叔。我一直没好意思开口,其实我满介意年龄差的。你还这么年轻,有冲劲,在很多事情上我们的关点都不一样。这意味着哪一天我们可能意见不一,然后开始无休止的争吵,我不想让你难过……”
原炀没想过顾青裴会对年龄的事有这么在意,他一直都觉得顾青裴肯定很嫌弃他年轻,觉得他幼稚又爱闹。
原来相爱不管多么冷静自持的小也会担惊受怕,原炀有点心疼,轻轻给顾青裴一个安慰的吻。
蜻蜓点水的一个吻缓和了顾青裴这几天不安的情绪,“顾青裴,你不要怕,因为有我爱你。只要是你,刀山火海我也闯。”顾青裴听着原炀的话,才发现在爱里面都是奋不顾身用全部的力气去爱,无关年龄,只是因为在乎,所以格外在意。他没什么好担忧的,他的爱不比原炀少,这辈子只有原炀,谁都不行。
顾青裴心软成了软甜,丝丝缕缕地泛着甜意,“炀炀,我好爱你呀”把爱说出口也不是很难嘛。
难得顾青裴直截了当的表达爱意,原炀却悄悄红了脸,顾青裴惊奇地捏起热热的耳垂,被原炀“啪”的一下打掉了,“干嘛,我在害羞你不知道吗!”
装狠的小狗呲着牙可爱死了,“你怎么这么可爱呀,炀炀”
怕原炀炸毛,顾青裴竭力控制自己的笑意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你才可爱,我是帅好吗!”
果不其然的炸毛,顾青裴最会顺狗毛“又帅又可爱,简直迷人死了,不愧是我家的小朋友。”原炀憨憨的笑,给顾青裴脸上亲了个香。
晚上睡觉的时候原炀抱着个手机不知道看什么看得直入迷,连顾青裴叫他洗澡也没听见,顾青裴凑过去看还不让。
到了晚上原炀在他耳边叫了声顾青裴才反应过来原炀看了什么,突然就觉得年龄差的多也挺好。
彩蛋是原炀特意哄顾青裴叫了声…
*是一篇甜甜瑟瑟的夫妻小短打!
*高中牲滚来更新力(笔芯
*含殷寿|殷郊|姬发|崇应彪|姜文焕|鄂顺|伯邑考
彩蛋碰到他们的、、(懂得都懂
审核爸爸我爱宁
Ver.殷寿.
「胡茬10%」
帝王的胡子毛茸茸的,令你怪惦记的。
指尖只一轻扯,他便皱眉勾唇撇开你的玉手。
“不可胡闹。”他总是这般耐着性子。
「青丝20%」
实在觉得,帮他盘头发是一门技术活。
再看着镜中人满意的上挑眼睑,你总是暗自松一口气。
他的奖赏便是一枚深深的吻,夹杂着几点急促。
「腰...
「腰60%」
王袍加身,你的指尖无意识地撩动他腰际燥热,惹得他牙痒。
丫头片子在眼前耐着脸红的媚样时刻刺激着他的底线。
腰际氤氲热气,他只能暗自忍耐。毕竟…不能误了朝政。
Ver.殷郊.
「眼眸20%」
你很喜欢他那双流水的眼,潺潺淌着最赤诚的情。
只要你愿意,便偏爱于在他眼上覆上你带着温温热气的唇。
尔后,他总是宠溺将你搂在怀里,与你痴痴话上许久。
「脖颈60%」
太子的脖颈是纯然的古铜色,带着几分野性。
你装乖攀上他的肩,将毛茸茸的小脑袋枕在他宽厚肩颈处。
看着怀里人无心作妖的乖巧样子,他只能半温声哄着你,尽量让自己不去注意颈间的那片燥热。
「80%」
帮他处理伤口时,你的指尖无意划过他的肌肤。
“嘶…”
“?是碰到了伤疤么…”
你抿唇,更加细心地用小块丝帕沾着药膏,轻轻涂抹在他胸膛上,丝毫没注意他透红的耳根。
那儿的皮肤引起一片战栗,隐隐伴随着他心头的失序悸动。
其实…带伤…也未必很耗体力。他偷笑。
Ver.姬发.
「耳尖30%」
“干嘛老是吹气。”
看着自家姑娘时不时便撒娇在耳畔旁鼓气,他只是无奈将你拉入怀里,轻捏你鼻梁。
“它会变红欸!”
你傻乎乎地呆在他怀里,厚颜无耻般憨憨做笑,看着那透红的耳尖。
好吧,这下某人的脸也红了。
「腰70%」
晚归后,你总是贴心帮他卸下那些繁琐甲胄。
看着你温吞指尖滑落在他紧致腰际间,所触之处皆留下姑娘家的熏香。
再抬眼,他的眸色有几分躁动,在夜里深不见底,好似将你吞陷。
“…刚刚…碰哪儿呢。”
「90%」
只要一到那片领域,大丈夫的脸皮子倒是薄了不少。
翻yun\\覆yu之际,你还能感受到他微微抽动的肌肉。
你娇态频频,理直气壮望着害羞小狗醉意似的眼。
他好像在用眼睛说。你完了。
Ver.崇应彪.
「脸颊10%」
他算是习惯了你对捏脸的偏爱。
自家娘子娇羞坐在怀里,软软小手温柔轻捏自己的脸,让他这个糙汉子心内泛起一片涟漪。
…原来女孩子都这么爱捏夫君的脸么。
「脊背50%」
为他披上兽皮,总是要不小心掠过那一紧实地带。
他肤质上撩起一片鸡皮疙瘩,似乎在控诉你刻意触摸的任性。
但只要他挑眉转身看你,你还是不争气地脸红。
他知道你是故意的。
「腰80%」
热水沿着他的脊线一路向下,划入那模糊两线间。
与他共\沐浴的你总是笨手笨脚,稍一不注意,便碰上他凹凸有致的曲线。
“呀…”你故作胆怯般缩手,却被他死死覆在他的腰部。
不明不暗,他笑得痞气十足。
Ver.姜文焕.
成亲后仍是对你敬畏几分,连几点亲密举动也是害羞不已。
你懂事地为他顺好那毛躁的硬发,高高盘起,看着他少年恣意的老实模样。
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是服帖地任你造作。
「肩颈60%」
沉稳的他只要一被触碰那片,便失措得像只受惊的马儿。
你有意无意将头搭在他清晰锁骨间,感受着那里的一阵阵炽热。
好吧,你承认你很喜欢他这副傻样。
Ver.鄂顺.
「梨涡20%」
可爱的小狗笑起来有一阵青涩的梨涡,令你欢喜不已。
你总是百无聊赖戳戳他那处浅浅凹陷,逗得他哭笑不得。
笑颜温纯,是他弯弯的眉眼。
「腰70%」
立好腰束之时,你为了图方便省力,干脆轻巧环上他有力腰际。
被你这一突然举动羞得一怔,他水灵灵的小狗眼睛只剩下你。
整装完毕,你还是迎上少年永远热情的吻。
「99%」
那副面红耳赤的样子属实让你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结果小狗尴尬害臊的眼霎时成熟了不少。
“你知道后果的。”他勾唇。
Ver.杨戬.
「颈间40%」
大神仙陪你去逛集市的代价,便是头发挨你一通乱整。
小姑娘笨拙俏皮的指尖来回缠着发,殊不知自己的披肩青丝尽数散落在他颈间,引起他一阵微痒。
其实他可以自己盘发,却也贪这一时温存。
难得啊,二郎也有一败涂地之时。
只要你耍赖,指尖轻挠他纤细的腰身,他便忍着笑意捉住你的罪魁祸“手”。
你假装吃痛,在他心软松手那一刹又玩闹亲了上去。
这下好了,大神仙暗暗下定决心三日不与你闲话。
Ver.伯邑考.
「手30%」
是割过麦子的糙手,也是拂过琴瑟的玉手。
你总是倚在他怀里,玩弄着他微微长茧的手心。
玩的乏了,纤纤玉手便又温柔顺下你的软毛,让你安眠。
这样的手…怎么能不眷恋。
他懂你的小心思。
所以只一更衣,他便任你摆布着披上罩袍,系好束腰。
小丫头的指尖不安分地撩起他的、,由腰际一路蔓延,让自己也差点失态。
最终还是因为你的得寸进尺,害得大臣们只好自主下巡。
无奈啊,吾家那宠妻的长公子。
发文不易,给个小红心小蓝手叭宝子萌!!!!
搞点RPS带娃吃吃…………
喊妈咪预警、生娃预警!
都是小段子看个乐子谢谢大家
1.
封神三部曲上映完后的第二年,陈牧驰带着儿子陈啤啤上了一档育儿节目,虽然婚讯和孩子出生的情况从没向大众公布过,但明眼人一看陈啤啤那张小脸蛋都能猜到他“妈咪”是哪位,更别提陈啤啤上节目的第一天就带着自己的豹子小玩偶朝镜头外的一个方向哭的撕心裂肺喊发发喊植植要抱抱,陈牧驰眼疾手快一把拿了个蛋挞塞进儿子嘴里尴尬的朝镜头笑笑挽尊:“我们啤啤到新环境有点不适应。”过了两分钟又看向镜头强行解释:“我们啤啤其实和我一样是很独立的孩子,只是突然要和他爹地分开去新地方不适应,真的不是妈宝哈。”......
封神三部曲上映完后的第二年,陈牧驰带着儿子陈啤啤上了一档育儿节目,虽然婚讯和孩子出生的情况从没向大众公布过,但明眼人一看陈啤啤那张小脸蛋都能猜到他“妈咪”是哪位,更别提陈啤啤上节目的第一天就带着自己的豹子小玩偶朝镜头外的一个方向哭的撕心裂肺喊发发喊植植要抱抱,陈牧驰眼疾手快一把拿了个蛋挞塞进儿子嘴里尴尬的朝镜头笑笑挽尊:“我们啤啤到新环境有点不适应。”过了两分钟又看向镜头强行解释:“我们啤啤其实和我一样是很独立的孩子,只是突然要和他爹地分开去新地方不适应,真的不是妈宝哈。”
2.
啤啤的名字虽然写作啤啤,但念起来却是bear去掉r的音,对此不愿透露姓名的妈咪通过语音给出了官方解释。
———“啤啤是当时第三部在广东庆功宴上诞生的,主要还是因为我们那天喝太多啤酒了………后来发现这个小家伙的时候我就开玩笑说既然是喝啤酒喝出来的不如就叫啤啤,又是在广东那边来的就用广东话的啤做小名算了,海亮也没什么意见就定下来了。但还是要告诉大家一个冷知识:安全期是不可信的。”———from.啤啤妈咪的语音
对于儿子的小名陈牧驰表示:我那时候都快被揍进医院哪敢有意见?
3.
啤啤小朋友可能天生就是个自恋鬼,这是老父亲陈牧驰对他的评价。
理由倒是很简单,这小子除了眼睛像爸爸,其他五官全都长的贼像自己妈咪,但还是爱妈咪爱的不行,每天都跟个痴汉一样看着妈咪的脸蛋发呆,兴致来了还要凑上去亲两口,他妈咪去健身也跟着,他妈咪去骑马也要骑个小马驹在一边跟着,他妈咪去深山老林拍戏也跟着,哪怕他的老父亲就在家门口拍现代戏………
而且这小子还不乐意喊妈咪,一般都是喊的发发或者植植,也会随外婆喊大宝,腻歪的很。
4.
可能是因为陈啤啤小朋友的爸爸是退伍老兵海亮,陈啤啤从小到大都是接受的“部队式家庭教育”,对此于适不可置否,反正陈啤啤是个男孩子,而且他们当初说好了陈啤啤的教育问题统统归陈牧驰管。
得益于此,陈啤啤在本次带娃节目中的表现那叫一个亮眼,在其他小朋友还赖床撒娇的时候,陈啤啤小朋友已经在脑中响起的第三声时爬起来,跟着爸爸一起把自己的床铺整理好,叠了个不太整齐的豆腐块,兴致勃勃的拿自己的儿童手表拍了照片发给妈咪。
“发发~~这个是宝宝叠的被子,昨天晚上我和爸爸睡的很好,爸爸没有把我当抱枕,现在我要去吃早餐啦!”
镜头一转,一边的陈牧驰也拿着手机把房间一拍开始发语音,“老婆,我们起来了,啤啤自己叠了个被子但没我叠的好,昨晚他没踢被子你放心吧,我半夜起来看了三次不会着凉的,昨晚他喝了300cc的奶说还想喝,要不今天晚上我给他冲400?”
5.
陈啤啤是个不挑食的好孩子,什么都能吃什么都吃得香,哪怕是不喜欢吃的也会皱着眉头塞进嘴里嚼吧嚼吧咽下去,节目组问陈牧驰是怎么教的孩子陈牧驰沉默了十几秒,抿着嘴说。
“你要是吃过当时辅食期于适给他做的辅食,你也会吃嘛嘛香。”
郊发彪发焕顺生怀流
等殷郊赶到时一切都迟了。
只见到有许多宫侍端着一盆盆干净的水进去,换出一盆盆血水。
殷郊想直接闯进去看看姬发,却被穿黄衫的小宫女拦下。
“大王,不就是您下旨让我们公子遭此苦难的吗?如今又在假惺惺些什么?”
“我什么时候下过旨意!”殷郊想要甩开小宫女,却被她下一句话震在了原地。
“是您让医属每天晨昏都备好药给我们公子。”
这确实是殷郊早些时候下的旨意,可这落子药就形同虚设,从来没有见姬发喝过,哪曾想这一次他却......
这确实是殷郊早些时候下的旨意,可这落子药就形同虚设,从来没有见姬发喝过,哪曾想这一次他却喝了下去。
殷郊急得想不管不顾的闯进去,里间的门却先打了开来。
扑面而来一股浓重的血腥气与药物相混合的味道,走进内室,拨开层层叠叠的帘幔,殷郊竟然害怕往前。
看见包裹在厚厚的寝被里,因为失血过多而浑身发颤的姬发,殷郊的泪先无意识的流了下来。
“殷郊,放我走吧。”
姬发刚勉强止住了血,面无血色,快要寻不出活人的气息,却还是气若游丝的说出了这句。
“姬发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殷郊想要将姬发拥入怀中,却被姬发避开,似乎是牵扯到了撕裂的伤口,让姬发痛的倒吸一口凉气。
殷郊还在絮絮叨叨的想说些什么,姬发却无心再听了。
下一刻,只见姬发从床榻里搜寻出一柄短刃,抵在自己的脖颈处。
“要么放我走,要么我今日便血溅朝歌。”
明明是轻便的短刃,此刻却仿佛有千斤重,姬发颤抖着握紧不愿放下。
殷郊在姬发的眼睛里看到了决绝。
再不忍,也只能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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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西岐来的妖孽被新王赶出去了。”
“我还听说他和先王也不清不楚,果然是个祸国的妖物。”
暴君殷寿死后,殷郊继位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没人记姬发为天下人做的一切。
他们只相信自己听到的,认为姬发是危害天下的祸国妖物。
人们唾弃他,污蔑他。无人知晓,姬发曾九死一生潜入殷寿密室偷走续命的法器,被用刑,被鞭打,都不曾有一丝放弃的念头,只为天下人谋一线生机。
义愤填膺的人群中,终于有人不住将腐烂的菜叶扔到姬发乘坐的马车上。
在城墙上目送他离开的殷郊,再也无法忍受,想一跃而下为姬发开路鸣不平。
却只见马车里,有一记兵刃飞出,将那个人的菜篮打翻,并钉在了一旁墙壁上。
人群立刻惊呼,如同鸟雀散去。
殷郊瞬间赤红了眼,他分明见到那人居然是,已经向他投诚的北伯候崇应彪。
崇应彪为何会在姬发的马车上,他在这件事上又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姬发,哭出来吧。”
崇应彪把姬发从厚厚的被褥中“扒拉”出来,他猜得不错,姬发在压抑着自己的哭声。
受尽折磨,失了孩子,却遭民众唾弃,看哪,这就是他牺牲一切换回来的!
他错了,从头到尾他都错了。
没有人会关心身处黑暗中,为天下谋事的人。
姬发暗自下定决心,他要站在光里,站在万民景仰的位置。
刚刚登基,前朝未定,琐事缠身,殷郊大脑混沌不已。
更因为,他加派了十数人马,暗中跟随保护姬发返还西岐的车队。
皆被北伯侯崇应彪所杀。
刚想清点崇应彪一党在朝歌城中部署的爪牙,却见大司命比干俯身请辞官职。
“叔祖何意?”
“臣有罪,臣欺瞒了大王。卦象显示姬发会以周代商,加之流言动摇殷商根基,臣想让大王将姬发交由宗庙管束,才出此下策,害了王嗣也害了姬发。”
所以姬发腹中的孩子是自己的,所有人都在瞒着他,利用他害了姬发。
殷郊仿佛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真相,轰的一声跌坐在宫殿柱前。
这样的痛苦却远远还未结束,有人来报北伯侯崇应彪留下了书信一封和一个木匣。
崇应彪叛变殷商,并修书直言一切皆是他的手笔。
殷郊颤抖的手打开木匣子,他几乎已经猜到里面是什么,打开后却仍呼吸一滞,猛的吐出一口血来,几近昏厥。
那是殷郊同姬发的孩子,刚怀满四月,初具人形就被迫离世的孩子。
崇应彪将姬发产下死胎也一并寄给殷郊,可谓杀人诛心。
新王殷郊,枯坐于寝殿内三日。
三日后下令举兵攻打北崇。
晃晃悠悠的马车带着一路昏睡的姬发,回到了麦香中的西岐。
半月后老伯候离世,姬发继位却未向殷商请命,接任西伯侯之位,而是自立为王号周,追封先父为文王,并立邑姜为后。
“我要见武王,让我进去!”
崇应彪三两下把守卫的士兵打倒,满身戾气的闯入姬发殿内。
“姬发!邑姜是谁?我才是你的王夫,你为何要立她为后!”
崇应彪往前闯的脚步却猛停了下来,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
“崇应彪,武王不想见你,有什么话不如同我说。”
崇应彪顿感遍体生凉,说话的人是新王后姜邑。
更是数月前,被他埋伏诛杀于伐商路上的姜文焕!
他还活着!他是什么时候和姬发联络上的!他怎么会成了姬发的王后!
在一片阴影之中,武王姬发一步步的缓缓走到崇应彪身侧,用上位者威严低沉的声音警告到。
“崇应彪,你当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
上部完待续
彩蛋是碎碎念及下部走向
小姑娘已经彻底慌了神,颠三倒四的才说明白这几句话,还是顾飞安慰了两句才稳定下来。顾飞把报告小心的折好,珍重的放进口袋里,就驱车往公司赶去。
顾飞到公司的时候...
顾飞到公司的时候,原本应该大开的门上已经贴上了封条,小助理孤零零的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怀里抱着几个笔记本电脑,时不时地还摸把眼泪,看着好不可怜。
顾飞接过她手里的判决通知书仔细看了一下,不禁更加皱起眉头,问题很是棘手,他的公司他最清楚,自己绝对没有偷税漏税这一说。
手机被顾飞握的死紧,用力到连他的指关节都在发白,他心里像火烧一样,说出的话却冰凉:"最近很忙,这几天可能都不回去了,你就...别过来了。"
一天的繁忙和心理的压力终于在晚上报复了回来,他傍晚时分吃的东西都在凌晨吐了出来,吐的昏天黑地,吐的他连洗手间去卧室那段距离都走不过去,他甚至觉得自己肚皮在一阵阵的发紧。
上半夜基本没睡着,下半夜睡着了却一直在做噩梦,这就导致顾飞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还是十分的难受,放平时就是熬个通宵都没事,可是现在肚子里还有个不省心的。
顾飞觉得他早上应该去吃点东西,可结果是他早饭一口没吃下去,趴在马桶上折腾了一早,再次躺在沙发上的时候,甚至有些虚脱的感觉,握一下手指都感觉费了好大的力气。
是不是应该得在洗手间装一个床,这样还不用来回跑了,顾飞抚摸着肚子,对里面的小崽子说,你来的可不是时候啊。
顾飞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的,他懵懵懂懂的坐起来,反应了一会才发现原来自己是在沙发上睡着了。
"脸色怎么这么差?"一进门李炎就发现顾飞的状态不太好,他只以为是公司的事给闹的,于是问道:"你公司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告诉我,现在什么情况了?"
顾飞自动忽视了第一个问题:"账户被封了,我还没找到原因,需要处理一些关系,但是钱在账户里拿不出来,就形成了死循环,比较棘手。"
"这有啥?我有啊,缺多少你先用着。"
"开什么玩笑,我可能还不了了。"
正说着呢,顾飞又感觉胃里一阵翻涌,打了几个呕,顾不上李炎就又跑回卫生间里。
李炎跟着跑进卫生间,一边给他拍背一边说道:"你咋了,怀孕了?"
李炎原本只是开玩笑的调侃了一句,没想到顾飞听到以后瞬间连脸色都变了,原本就苍白的脸变的更加难看,而且也没有像以往一样骂回来,反而有些心虚的不说话。
李炎心里警铃大作,自己不会真一屁蹦对了吧,走到顾飞面前抓着他大惊道:"你真怀孕了?不是,谁的啊?"
顾飞嘴唇微动好像要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没说话,李炎一想到前几天的爬山事件瞬间就明白了:"那个大学生的?"
"不是吧,你玩真的?"李炎觉得他有点跟不上节奏,他非常想质疑一下自己的猜想,可是面前这个货的样子,又让他觉得自己绝对没猜错。
李炎的连环问也只换来顾飞一句:"你烦不烦!"
"那你现在什么打算?"李炎感觉自己是一个人在说话,因为对面这个人根本不回答自己的任何问题:"你不会想留下吧?"
"你疯了?那大学生呢,出这么大事,他怎么不过来?"这也太不负责了。
"他不知道。"
李炎烦躁的围着顾飞转了两圈,停下想说话又没说出来,继续转,最后只有一个结论:"你多半是有病。"
顾飞好像一直在思索,他眼神溜直看着桌面上的合同喃喃道:"我要把孩子打了,然后和他分手。"
"我们的关系本来就始于钱,公司的问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有可能这一辈子都不会恢复了,何况..."何况他还想要出国,想去看看外面美好的世界,他还有远大的理想要去实现。
顾飞好像忽然想明白了一样,霍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不顾自己还头晕的感觉,就要往外跑,被李炎一把抓住。
"哎,你干啥去!!"
"分手!堕胎!"
圆圆有4个多月大,已经会翻身了。清晨,一家三口都还躺在床上睡觉,三人的睡姿那可是天差地别。白新羽四仰八叉的睡着,还在打着呼噜。圆圆趴着脑袋贴着俞风城的胸膛睡得香香的。而俞风城在床上反倒是没剩多大的空间,只能侧躺在角落。任谁看了都会替他感到可怜……
今天圆圆起的最早,可能是昨晚有爸爸陪伴的缘故,她睁开双眼,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俞风城直转悠。看着爸爸还在呼呼大睡不理她,小家伙气得鼓着腮帮子,翻过身,小手挥舞着,想要在她爸爸的脸上作乱。
“呀呀,呀呀。”圆圆毫无章法的肆意挥舞着小拳头,兴奋极了。
突然,小家伙一拳擦过俞风城的鼻子,痛感越来越强烈,使得俞风城皱起了眉头,他睁开眼睛,...
突然,小家伙一拳擦过俞风城的鼻子,痛感越来越强烈,使得俞风城皱起了眉头,他睁开眼睛,恰巧对上了作恶之人的小眼睛。
小家伙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吃着小手,正与俞风城四目相对。
俞风城又气又笑,他轻轻地故作惩罚性的打了打小家伙的屁股。“小丫头,竟敢打你爸爸,是不是欠收拾了?”
小家伙觉得他爸爸在逗她,非但没有哭,反而开心的哈哈笑了起来。
俞风城坐起了身,他一手托着圆圆的屁股,一手护着她的后背让她像坐着的姿势一样,“圆圆是不是饿了?”
小家伙此时还不会回答,只能伸出另一只小手空闲的小手给爸爸。
“这么乖啊?给爸爸吃你另一只小手手呀?”俞风城掂了掂手,抱着圆圆下了床,“来,爸爸带你去找吃的~”。
俞风城把女儿抱到厨房,一手抱着女儿,一手烧热水冲奶粉。
不一会儿,圆圆就喝上牛奶了,小家伙扶着奶瓶,咕咚咕咚的大口喝起来,卖力极了。
俞风城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打趣道,“宝贝~,你真的吃得很多耶~。小心真的变成小胖子。”
圆圆似乎真听懂他的话似的,立马就鼓着腮帮子生气起来。
若干年后读小学的圆圆,时常被俞风城气到,一手掐着腰,一手指着俞风城愤恨的质问着,“俞风城,你这么欺负我就不怕我找大爷爷告状吗!”
木鱼以后可能不会有了,豹豹和猫猫,真的很伤心,以后叫于鸭蛋了。
还原了一下鸭蛋的长相
凌川下线倒计时
大结局倒计时
正文:
到了孕晚期,阮时动不动就会出一身汗,尤其是肚子上,每次都出好多汗。
青泽每天就拿着一块软布,轻轻给他擦汗。
阮时现在走路都十分困难了,肚子下垂的厉害,常常是走几步路就会出一身汗。
这时候青泽就赶紧抱他到床上,掀开他的衣服,给他擦肚子上的汗。
后面青泽就知道出汗的这个诱发因素了。只要阮时心情起伏大了,就会出汗。
平时坐着发呆,晒太阳什么的就一点事没有。但是只要做一些让阮时情绪激动的事,肚子上就会冒出一层汗。
这不吗,刚结束一场情事的阮时,脸色潮红的靠在墙上,哄着眼圈,手里拿着软布,小心地擦着肚子上的汗水。青泽伸手接过阮时手里的布,给......
这不吗,刚结束一场情事的阮时,脸色潮红的靠在墙上,哄着眼圈,手里拿着软布,小心地擦着肚子上的汗水。青泽伸手接过阮时手里的布,给他擦他摸不到的地方,比如腹底。
阮时挺着自己的肚子,以便青泽能更好的擦到。
青泽擦着擦着,自己的嘴就贴上去了,不知道为什么,青泽就可喜欢阮时的肚尖了,动不动就抱着又吸又咬。
原本如今的肚尖就因为下垂而透着红,青泽还整日在上面为非作歹。弄得肚尖周围的肉都变成了水淋淋的艳红色。
临近产期,青泽经常扶着阮时在屋里或者是在房子周围走动。
阮时的腿此时已经不能并拢了,只能像个鸭子一样,张着腿,青泽的胳膊穿过阮时的腋窝,相当于是半架着他,另一只托在腹底,为他减轻压力。
阮时两只手都向后撑着腰,每天就这样艰难行走着。
凌川这几天也经常往他们这里跑,给阮时带一些果子和嫩草什么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得来的。
“阮时,我能摸摸你的肚子吗?”
凌川突然问他,阮时此时正靠在床上。闻言愣了一下。随即很快反应过来,直起腰,将肚子往凌川手里送,“当然可以了,摸吧。”
凌川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摸了上去,温热的触感让他愣住,他忍不住多摸了几下,突然感觉到手心突然被踹了一天。
“哎呀……”阮时叫了一声。
凌川这才回过神来,收回手担忧地看着他,“没事吧?”
“没事,我都习惯了。”阮时纵容地在上面安抚地摸了摸,“他们这是知道自己要出来了,所以这几天都格外得闹腾。”
“真好。”凌川喃喃了一句,语气里有一丝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艳羡。
阮时没听到,而是自顾自的说道:“等宝宝们出生后,你做他们的干爹好不好?”
“什么?”凌川震惊地瞪大了眼,看着阮时。
“怎么了,你不想吗?”阮时问他。
“不是不是,”凌川连忙摇头,“青泽会同意?”
“为什么不同意?”阮时反问他,“我们昨天晚上就商量好了。”
凌川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给砸懵了。
“我……我真的可以吗?”
“真的可以!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了。”阮时笑着对他说,凌川对上他亮晶晶的眼睛。
蓦地,凌川的鼻头有些酸。
“所以,你愿意吗?”阮时又问了他一遍。
“愿意……”凌川开口,声音已经带上了哽咽,“我愿意……”
“哎呦,哭什么?”阮时手忙脚落地拿纸给凌川擦眼泪。
却被凌川一把抱住,凌川哽咽着对他说,“谢谢你,谢谢你,我……”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凌川就被人揪着后衣领往后与阮时拉开了距离。
青泽挡在两人中间,语气不善地说:“聊天就聊天,你抱我老婆干什么?”
凌川别过头,没和他吵架。
阮时拉了拉青泽的袖子,对他说,“没事,是凌川知道我们找他做宝宝的干爹,喜极而泣了。”
青泽看着凌川背着他们擦眼泪的样子,抿着嘴,思考了一下,开口说:“那既然这样,宝宝的食物就交给你了,你应该很乐意吧。”
凌川此时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闻言,转过身瞪了他一眼,“那要你这个亲爹干什么?”
青泽斜了他一眼,抬手搂住阮时的肩膀,“我?我和他努力,争取再给你生几个干儿子出来。”
凌川被他几度不要脸的发言惊呆了,而阮时则是羞红了脸躲在青泽怀里。
“你……你真……”凌川被气得话都说不利索,最后十分艰难地吐出四个字,“厚,颜,无,耻。”
没想到青泽非但不恼,反而笑得很开心,“谢谢夸奖。”
凌川感觉自己都要被气死了。
崇应彪趴在床上陷入深深的emo中。姬发一直以来的包容和忍让都是因为这份恩情,否则早就跟我离婚了吧。姬发对我只有愧疚,这愧疚也是因为他善良。愧疚怎么能算爱呢。我对他来说就是一个必须负担一生的包袱,是他的累赘。
他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表露过自己真实的一面,他总是把最完美的一面给我,小心翼翼地呵护着我的自尊,照顾着我的情绪。那天在医院我口不择言说他不想要宝宝故意想把宝宝弄掉,他明明很生气,但转过头时依然是那副温柔平静的样子。
多么差劲的人才能让爱人在自己面前时刻保持小心警惕,这七年他过得很辛苦吧。不知道我们结婚的真相之前,我还觉得我怎样对他都是他自找的,当初是他非要跟我结婚的。可......
多么差劲的人才能让爱人在自己面前时刻保持小心警惕,这七年他过得很辛苦吧。不知道我们结婚的真相之前,我还觉得我怎样对他都是他自找的,当初是他非要跟我结婚的。可现在......
难为岳父大人编出那么一个谎言让这门仓促的婚事看上去顺理成章。岳父大人啊,谢谢你认可我勇敢、正直、善良,可我有病啊,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了。如果不是我爹卑鄙,你应该不会选我做姬发的伴侣。一个没有办法给自己幸福的人又怎么可能给爱人幸福呢?姬发本不该被我拉进泥淖里.......
崇应彪越想越难过,眼泪哗哗直流。
崇应鸾象征性地敲了两下房门进来就看到崇应彪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抱着纸巾盒子直抽抽,登时吓了一跳,这不是又要犯病了吧。
“干嘛?”崇应彪眼圈红红的,瞥了崇应鸾一眼,继续抹眼泪但好像怎么也擦不完,这让他越来越烦躁,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大,皮肤都快擦破了。
崇应鸾连忙握住他的手,吓唬道,“再擦可就破相了啊!我给你毛巾,不许擦了啊!小心破相。”
崇应彪还是很在乎自己这张脸的,毕竟他出了脸和身材几乎可以算是一无是处。崇应彪总算是没有再用纸巾折磨脆弱的皮肤。等崇应鸾拿着热毛巾回来的时候,崇应彪眼泪已经把前襟都打湿了。
“要不......再吃点药?”崇应鸾把毛巾递给崇应彪,提议道。
崇应彪把毛巾盖到脸上,薰衣草精油的味道一点点散开,他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闷闷地说,“不用。”
“你呀,总是这样,不肯听人把话说完。你和姬发结婚确实是爸跟姬家提的,但爸也是为了你好。那时候你情况有多糟糕不知道你记不记得了,爸为你这事愁的头发都白了。偶然间,我们发现你情绪不稳定的时候听一听西岐小调就会好很多。爸才有了这个想法,但他跟姬伯父说的是让你们俩先处着试一试。姬发看上去比你正常,但听说他其实也有心理障碍,一到晚上就会变得很不安,看了多少心理医生都不管用。姬伯父向心理医生咨询了,医生说你们俩是因为同一个情境患上的应激症,说不定你们彼此可以治愈对方,相互扶持走出那段黑暗的经历。结婚是姬发提的。不管当初.......”
“你等会儿,结婚是姬发提的?”崇应彪把毛巾拿下来,紧紧地盯着崇应鸾,认真地分辨崇应鸾话中的真假。
“对啊。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你觉得他是因为亏欠了你所以跟你结婚,而你喜欢他,所以你心里不好受了,难过了。可是彪子,姬发他.......也有病啊。你对一个情感封闭连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人要求爱情是不是......有点欠考虑?话又说回来,这七年你们过得不也挺好的,有没有爱情真的那么重要吗?”
崇应彪:在哪里?
姬发:公司
姬发:临时有点事要处理。
崇应彪撇撇嘴暗想:我都离家出走了你还有心思管公司的事。算了,看在你秒回的份上我就不生气了。
姬发:晚上我们谈谈?
崇应彪:你忙吧,我没事。就是好久没回家了,回来看看,一会儿我自己回去就行。
姬发:哦。
崇应彪有些不满,“哦”是什么意思啊,忙到连多打几个字的工夫都没有吗?崇应彪气呼呼地打开朋友圈,准备发圈吐槽一下姬发。他朋友圈大部分仅自己可见,是他抒发情绪的树洞。
刚打开朋友圈,跳入眼帘的就是鄂顺六分钟前发的一条朋友圈。
鄂顺: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配了两张照片:一张是风景照有一个背影;另一张是两杯咖啡和三明治
崇应彪瞬间就炸了。照片上那个背影化成灰他也认得,那不是姬发是谁?那风景很明显就是他们家附近的那个公园。姬发最喜欢的早餐搭配就是咖啡加三明治。好家伙,他这边emo,那边姬发和鄂顺逛公园、一起吃早饭,最后淡定地去公司了!
姬发,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崇应彪气得把手机扔出去,化身房间清理大师。崇应鸾听到动静赶来,看着乱糟糟的房间和双目猩红的崇应彪,忙喊保姆拿药来。保姆哆哆嗦嗦地跑去拿药。
崇应鸾试图安抚崇应彪,“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你跟哥哥说,谁惹你了,哥哥替你出气。”
崇应鸾带着姬发和伯邑考到了崇应彪房间门口,但是怎么敲门崇应彪都不肯开门。
“半个小时前,他把我撵出来就把门反锁了,我怎么喊他都不理我,他在里面干什么我也不知道。”崇应鸾担心地说。
“屋子里面有危险的东西吗?美工刀、瓷漆、马克杯.......反正有可能变成利器的都算,”伯邑考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询问崇应鸾。
“有一盏复古台灯,灯罩是琉璃的。不至于吧.......”崇应鸾也被吓到了。以前崇应彪疯归疯可从来没为难过自己。
“报警了吗?”伯邑考又问。
“这种事还......报警?这要传出去......不太好吧.......”崇应鸾有些犹豫。
“崇应彪,你开门,是我呀!我是姬发,我来了,你有什么不高兴跟我说好吗?你把门开开!”姬发拍着门板朝里面喊道。
里面还是没有反应。姬发想着他看过的那些爱情帖子,选定了一招——撒娇。
“老公,我错了,你开门,好不好?”姬发委屈巴巴地大声说。
伯邑考和崇应鸾震惊地看着姬发面不改色声音却委屈地快哭了,他们俩都听不下去,估计崇应彪也扛不住。崇应鸾嘴巴都合不上了,之前崇应彪跟他吐槽说姬发就是个AI他还觉得崇应彪夸大其词,现在看来,真是精准概括啊。怎么能有人表情是表情,声音是声音呢。
姬发人是进去了,但崇应彪根本不理他,拖着受伤的腿一瘸一拐地还不要姬发扶他。
“崇应彪,我错了,你别生气了。”
崇应彪冷笑,“呵,你错了?你错哪了?”
“呃......”姬发被问住了,脑子里飞快地把昨晚到今天的事过了一遍,但想不出到底哪里招惹到崇应彪敏感脆弱的神经了。他正想按照情感博主说的那样哄崇应彪时,只听崇应彪道,“你没错,你唯一的错误就是跟我结婚。”
“崇应彪......”姬发有些着急,却不知道说什么。
崇应彪制止他说下去,“姬发,你不觉得自己这样很剑吗,明明自己什么都没错,非要上赶着贴上来道歉。你不累,我都替你累。我们离婚吧。”
崇应彪狠心地转过身,留给姬发一个冷酷的背影想这样逼走姬发。今天的事让他意识到他的病根本没法治愈,何必继续拖累姬发呢。姬发,爱一个人是希望对方开心快乐,所以我不想要你委屈自己来让我开心快乐。也许,我们本来就不该在一起。会有比我更好的人陪你度过漫长的黑夜,让你不再惧怕夜晚。
“我不!”姬发冲上去抱住崇应彪的腰,“我哪里让你不高兴了你可以跟我说,我可以改.......”
崇应彪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脸颊落下,痛心地想:我就是不想看到你为了我这样委曲求全,所以才要跟你离婚啊。
“撒开!”崇应彪狠心道。
姬发却抱地更紧了,这下他是真的慌了,“我知道我很笨,七年了我都没有学会什么事爱情,让你失望了。可你说你会教我的,你不能骗我.......”
崇应彪心疼极了,说出的话却如刀一样锋利,“你也知道自己笨,七年了都学不会也不用再学了。姬发,我累了,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松手!”
“我不!你不要我,也不要宝宝了吗?”
“你本来不就不想要吗,趁着月份小.......”
“崇应彪,你混蛋!”姬发给了崇应彪一巴掌,然后自己也懵了,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掌。他.......居然打了崇应彪!
崇应彪却笑了,这还是姬发第一次在他面前表露情绪。崇应彪踉跄着后退几步,姬发回过神来上前扶他。崇应彪甩开姬发的手,姬发没站稳,朝后摔去。崇应彪想抓住他却已经来不及。姬发重重地摔倒在地。
“姬发!”崇应彪这下子清醒了。看着躺在一堆杂物中间的姬发,崇应彪不敢相信自己刚才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姬发......”崇应彪跪在姬发旁边,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哪里难受?崇应鸾!”
崇应彪的大声喊叫把已经下楼的崇应鸾和伯邑考吓了一跳,两人急匆匆跑上楼。伯邑考看着躺在地上的弟弟,火气蹭的一下就冒了上来。怒气冲冲地抱起姬发就走。崇应鸾连忙道,“我打120,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有病!”
“哥,我没事儿,就是摔懵了,腰硌了一下,你别生气......”姬发安慰伯邑考道。
伯邑考黑着脸没说话,送姬发去医院。随后崇应鸾也带着崇应彪赶到了。医生检查过后也说没有大碍,但还是让姬发最好卧床休息几天。
崇应鸾跟伯邑考替崇应彪说好话,伯邑考完全不想理他。伯邑考脾气再好也有点绷不住了,居然对怀孕的老婆动手,简直不可饶恕。
崇应彪站在门口不敢进去,默默去厨房给姬发熬药了。崇应鸾要走了来跟崇应彪打招呼。
以前崇应彪会很抗拒去看心理医生,但是这次崇应彪点了点头。
“我先走了,药给你放这儿了。”崇应鸾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药瓶放在餐桌上就离开了。
崇应彪拿起药瓶,看着上面的字,深吸一口气,打开药瓶,倒了杯水把药片吞下去。
伯邑考担心崇应彪再伤害姬发,决定留下来住几天。崇应彪收拾了东西准备晚上去客房睡,却被姬发叫住。
“你不在我晚上睡不着。”
“我那样对你,你都不会生气吗?”崇应彪苦涩地说。
“我舍不得呀。”
崇应彪慢慢在姬发身边坐下,绷直的脊背缓缓松弛下来,垂着头,像极了一直犯了错害怕被抛弃的大狗狗。姬发轻轻抚摸着他的脊背安慰着。
“你为什么想和我结婚?”过了一会儿,崇应彪轻声问。
“因为你是我的光啊,是我十年恐惧不安中唯一的希望。因为相信还会再见到你,我用力地活着。别不要我,好不好?”姬发把手塞进崇应彪手中。
崇应彪缓缓握住那只微凉的手,转头看向姬发时不禁潸然泪下,“对不起.......”
姬发微笑着摇摇头。崇应彪的眼泪却更汹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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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哥如此有经验是因为发发以前经常这样。发发犯病的时候会觉得只要他受伤了他的奥特曼哥哥就会出现,所以会伤害自己。彪子犯病则是把你们这些坏人都砂了。在发发心里,彪子=安全,所以只要彪子在他身边,彪子出去花天酒地他也无所谓,反正彪子晚上会回来的。但是这次以后他意识到彪子是会离开的,而他只能用爱留住彪子,发发会更努力地学会爱彪子。
两世都没出生的小隼
出来看看世界咯
无医理都是我胡编的
对于陆上锦来说,孕后期是最难熬的。
Alpha的生殖腔不如Omega的柔软,内壁又薄又敏感,这个孩子着实活泼,胎动频繁。尤其是六个月之后,陆上锦在睡梦中被疼醒的次数越来越多。
言逸朦朦胧胧间感受到了身边Alpha的闷哼,睡意立刻一扫而空,支棱着耳朵坐起身来。
在前三个月的时候,陆上锦的妊娠反应很严重,每天很早就会犯恶心,言逸怕Alpha不叫自己,就总是睡的很轻。月份大了之后,又总会半夜小腿抽筋,或者是孩子动静太大,折腾他的Alpha爸爸。言逸也就一直保持着...
在前三个月的时候,陆上锦的妊娠反应很严重,每天很早就会犯恶心,言逸怕Alpha不叫自己,就总是睡的很轻。月份大了之后,又总会半夜小腿抽筋,或者是孩子动静太大,折腾他的Alpha爸爸。言逸也就一直保持着这个习惯。
“锦哥。”怕声音太大会吓到Alpha,言逸放轻了声音,放出了些安抚信息素,温热柔软的手抚上了陆上锦的背,“怎么了?”
陆上锦扯出了个笑,缓慢的吐出一口气,摇摇头道:“没事儿,是宝宝在动,吵醒你了?”
Alpha的这个孩子是极其好动的,言逸把手附上去的时候,小朋友还在手脚不停的动。隔着睡衣都能看见Alpha隆起的腹部凸出的小拳头。
小家伙已经扰的陆上锦许久没能睡一个安稳觉了,言逸皱着眉又再放了些信息素出来,那活泼的小家伙才安静下来。
“这个孩子怎么这么活泼,球球那时候也没这么爱动啊。”
“小孩子还是活泼些可爱,家里也能更热闹些。”Alpha摸了摸自己腹肌已经消失,触感柔软的小腹,眼底是柔和的笑意。
怀了孩子的陆上锦总是比以往要更加温柔,也跟言逸态度的转变有关。连毕锐竞过来都说,Alpha完完全全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有一种贤良的人夫感,哪还能看得出来以前可是单枪匹马闯PBB的人。
隔着被子,言逸低头亲了下Alpha隆起的小腹,不免忧虑道:“还有几个月呢,宝宝太能折腾了,我怕你吃不消,锦哥。”
“言言多陪陪哥,哥就好了。”
孕期激素作祟,陆上锦的性子鲜活了不少,连这样撒娇的话都能不眨眼的说出来了。
压抑住内心的狂喜,言逸又亲了亲Alpha的下巴,轻轻贴在他的颈窝里,说:“嗯,我会一直陪着锦哥的。再睡会儿吧。”
34周的时候,孕检的结果就不甚理想了。孩子逐渐发育,心肺收到的压迫也越来越大,陆上锦在坠海时心肺功能收到了严重的损伤,如今更是己经到了极限。
产科的医生立刻联系一直负责着陆上锦身体的钟裁冰,商量了一番还是把陆上锦留下住院了。
“陆总这次检查情况很不好,孩子对于心肺功能的压迫太极限了,29周的时候就有了夜晚胸闷憋气的情况,在家吸氧还能缓解,现在这个情况,恐怕随时都会出现危险。”钟裁冰边翻看检查报告,边向着对面的言逸说道。
不断摩挲着的右手中指与食指,暴露出了言逸的紧张。
“可不可以把锦哥的危险降到最低,什么办法都行。”
“恐怕很难。”听着Omega这番不管不顾的话语,钟裁冰沉重地摇摇头,“孩子脱离父体的时候,整个人体循环都会变,骤然间的变化,很可能会引起心肺功能的急性衰竭,且腺体失能,如果没能挺过去……”
钟裁冰没能说完,但言逸全都明白,脸上勉强维持的平静尽数崩塌。
“我们认为,趁早进行剖腹产手术,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八个月的胎儿基本都发育完全了,胎儿的情况也一直很好。最主要的是陆总已经有了早产的一些预兆……”
“钟医生!”
一个护士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打断了钟裁冰的话。这是刚才去安顿陆上锦护士,言逸立刻站起身来。
“病人早产了!”
比钟裁冰先反应过来的是言逸,几乎是瞬移到了病房里。
陆上锦正被扶着坐在了床上,地下有一滩水渍,此时还在顺着陆上锦的腿往下流,洇湿了腿上的裤子。
“锦哥!”
握上了陆上锦的手,感觉他状态还可以,言逸在他身旁用手撑着他的腰,眼睛粘上了Alpha的脸。
“怎么样了,疼吗?”
现在的陆上锦还能分出点心思来安慰言逸,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
“还好,就是破水了。”
钟裁冰带着产科医生紧随其后,给陆上锦做检查。
其中一个医生皱着眉摇摇头,叹了一口气道:“剖不了,胎儿已经在下行了,现在剖危险很大。”
这就是只能顺产的意思了,言逸心脏随之一紧。Alpha的骨盆相对Omega来说更加狭窄,顺产的困难程度更高,所以哪怕是一些选择生育的Alpha,也是尽量去选择剖腹产。
产程是漫长的,现在的宫缩还不是很剧烈,只能先保存体力。已经破水了陆上锦便只能躺着,防止羊水流的太快。
他们来的时候就是下午了,经过了一番折腾,外面已经月上树梢了。情况太突然了,言逸只能给毕锐竞发了消息,帮忙照顾一下球球。
陆上锦在挂催产素,为了呼吸顺畅些,只能半躺着靠在床头,一轮一轮的宫缩磨的陆上锦没了安慰言逸的心情。紧紧抓着床边的栏杆,忍着逐渐规律的宫缩。
“锦哥,要不要吃点东西?”刚才医生说现在要吃点东西,维持体力。
孩子顶着胃,翻江倒海的难受,陆上锦一阵一阵的犯恶心,什么都吃不下去。
扒着栏杆,陆上锦摇了摇头,另一只手伸出去,抓住了言逸的手,声音都透出阵阵的疲惫:“媳妇儿,难受。”
Alpha这句带着委屈意味的难受,戳的言逸胸口生疼,握紧了Alpha的手,他弯下腰,拿着一旁的毛巾拨开他汗湿的碎发拭了拭满是冷汗的额头,声音都是哽咽的。
“疼就攥紧我的手,锦哥,我一直陪着你。”
医生再次检查的时候,又给挂了一瓶葡萄糖,陆上锦实在吃不下东西,但又要维持体力,只能挂水。
宫缩来的一次比一次剧烈,但一直到第二天清晨才开全了宫口。
但实在是骨盆狭窄,孩子卡着下不去,陆上锦力气几乎耗尽了,汗如雨下,短暂地昏了过去。
“锦哥,别睡,我们不能睡。”言逸再次释放了安抚信息素出来,吻去了Alpha眼皮上的汗珠。
从混沌中苏醒过来,陆上锦仿佛觉得整个人都被劈成两半,疼的不亚于换完腺体后的排异反应。
“疼,言言。”
陆上锦一张脸已经失了血色,苍白惨淡,下唇被咬的血迹斑斑,生理泪水从眼角流下,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言逸恨不得把当初那个说你生就要的自己狠狠揍一顿。
“马上就不疼了,哥,再努把力。
折腾了自己Alpha父亲这么久的小家伙在上午九点终于呱呱落地,是个和Alpha爸爸一样的小游隼Alpha,随着孩子的第一声啼哭到来的,还有心电监护仪的鸣叫。
陆上锦连孩子都没能看一眼,就彻底昏了过去,医生紧急先注射了强心针,随后直接推进了手术室。
小Alpha发育的很好,比一般的早产儿都要好,只用在保温箱呆几天。
言逸知道孩子很好后,就没心情去关心小Alpha了,他的爱人还生死未卜。就像钟裁冰说的一样,陆上锦立刻引发了心肺的急性衰竭,随即还并发了腺体的失能。
腺体是最主要的器官,如果他的腺体功能不能恢复,那么其他器官的衰竭也不可避免。
言逸在ICU不分日夜的守着,在第五天,终于等到了好消息。
转回普通病房的那天,孩子也出了保温箱,跟爸爸一起回到了病房。
无声无息的睡了这么几天,陆上锦已经过分单薄了,眼窝都深深的凹陷了下去,言逸也瘦了一大圈,倒也是挺有夫妻相的。
言逸这也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这只小游隼,小孩子已经褪去了新生儿又红又皱的模样,小Alpha眉眼生的跟他的Alpha爸爸如出一撤。
没忍住,言逸亲了亲孩子的眉心。
“言言。”
沙哑的嗓音磨的言逸耳朵发痒,他回头正好对上那和小Alpha一样的眼睛。
“锦哥。”言逸眼眶泛红,坐在床边,把小Alpha放在了陆上锦的身边,拿湿棉签给他润了润唇,“你终于醒了。”
小家伙感受到了Alpha爸爸的信息素,睁着一双眼睛啊啊的叫着,陆上锦勉强动了动手,摸了摸小孩子软嫩的脸蛋儿。
“宝宝是什么?”
“小Alpha,和你一样,锦哥,他也是只小游隼,还没名字呢,起个名字吧,爸爸。”
小游隼握住了爸爸的手指,陆上锦勾着唇角轻轻的笑了,柔声道:“叫陆昭吧。”
昭,日明也。从日召声。
黑夜不回永存,太阳终将升起。从前太多灾多难,只愿从这个孩子诞生起,从此前路光明灿烂。
END
彩蛋有一家四口小片段
昭昭一个娇娇的小Alpha
[图片]
35
彭晓云上次来邓放住的这个地方的时候,是那次邓爷爷葬礼过后,他母亲在这里小住,她来这里找邓母问她关于邓放的事情。
两年前的今天,是她和邓放确定关系的日子。那晚上,她问醉酒的他可不可以试试,他说了好。后来,她总想起那个夜晚。
邓放,我好像走不进你心里——她在前一夜喝了酒,迷蒙间又想起他。她推开正亲热的男人,说想自己待一会儿。
明明他们都分手两年,明明她都知道他有了喜欢的人,明明她已经谈了新的恋爱,明明新的男人各方面都很优秀——
但她还是想起他。
似乎不仅仅是年少时候的悸动,也不仅仅是成年后的吸引,夹杂着的,是她的不甘心。
于是...
于是在这个已经没有必要过的纪念日,她来了邓放家楼下,甚至不知道他会不会回来——毕竟那时候他母亲抱怨说他买了房也不住,只往基地跑。
也许她也不是真的要见他,她只是想任性一回,想念他,仅今天。
她在楼下踌躇要不要上去敲门的时候,看到了他。
没想到,他真的回来。
只是,不仅仅是他。
雷博文的女朋友也在,和邓放牵着手,远远地,看到邓放拉着她往这里走的样子,以为早已不在意的心突然抽痛一下。
他们看到她后,顿住了步子。那女人似乎有些没反应过来,迷迷蒙蒙的眨着眼,头一歪,抵上邓放的肩膀,看了眼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直起了脑袋。要么是喝了酒,要么是困到不行。
彭晓云看向邓放,他眼神清明,没一点醉意。一双眼深邃,冬日的太阳不太亮,他的脸上似乎蒙上了层阴影,又或许,是他的面无表情令他的气质看上去并不好接近。
说起于适的这一对儿女,那可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的,这两个孩子可是整个家庭里最大的两个极端。
哥哥西西是一个安静的男孩子,爱看书不爱运动,生命在于静止。
西西宝贝看起书来那简直就是忘我的境界,有一次于适把西西送到了小书屋兴趣班看书,这孩子缩在库房角落里看书,让大家好找。
可是妹妹卷卷宝贝就不是这样了,卷卷是一个像风一样的女子,生命在于运动根本停不下来,一度让于适怀疑这孩子有多动症,硬是去儿童医院检查过后才放心。
兄妹俩是双胞胎,这俩孩子永远是两个画风,一静一动,于适带着这俩孩子去放风,哥哥要是能安静的坐在于适身边看书,妹妹就能像小陀螺一样围着场地滑花轮。
妹妹的兴......
妹妹的兴趣班也很丰富,比如芭蕾、滑雪、马术。
当然马术是于适亲自教的,好资源好好利用。
女儿卷卷和于适长得那是非常的像,都有着标准的大耳朵,有着噘嘴的小习惯,只要看见卷卷,就知道是于适的娃。
儿子虽然长得像妈妈,但是身上的气质很像于适,准确一点是像姬发多一点,可爱小呆瓜。
不过要是仔细看这孩子,会觉得有一种很安静的生命力,虽然瞧着内敛腼腆,但和妹妹吵架拌嘴的时候,又劲儿劲儿的,倔强委屈且傲娇。
说起于适升级当爸的经历,那可是内娱全网第一人,嗯对,又是一个全网第一人。他仿佛自己一个娱乐圈。
甚至从一开始和妻子结婚,也被网传是奉子成婚,殊不知这俩人对要小孩的态度,是非常坚决的,那就是一定要做有准备的父母。
所以俩人在避孕这一环节上是非常顺利的,不存在任何的意外怀孕。
曾有采访问到于适,结婚几年为什么不要小孩呢?
于适则表示,自己是非常喜欢小朋友的,很期待做父亲,但就是因为非常喜欢所以不能草率,一定要有做父母的准备。
于适说:“我感觉这就像考证一样,一个新生命的到来一定是有充分准备的,不能想生就生,做好给人当父母的准备了吗?这就像我考马术考潜水的证书,这些都是需要一定的能力才能去比赛,才能学好;小朋友也是,做父母也是要有资格的,能生会养,并且要养好,你的教育能力能不能跟上,都是要考量的。”
至此之后,因为于适的表态很长一段都没有再网传过什么消息。
“我最近的课已经学到了小学时期,就是大概讲的孩子上小学我要面临的问题。”
“有的课是我上,有的课程内容是妈妈上。”
“也有我们俩一起的。”
“基本上就是会讲一些怎么教育孩子,生活中会遇见的问题。”
“我现在上的都是一期内容,讲的都是一胎问题。”
就这样,狗仔的那些跟拍已经变成了笑话,于适走狗仔的路,让狗仔无路可走。
提起于适上育儿课还是很精神的,他真的有很强的学习精神,基本上每次都做第一排,他甚至还组团拉群,每次上课数他的笔记最全。
而且育儿课程还是宣传新电影期间,这哥们白天跑完路演,晚上就去上课。
做父母这件事情,于适已经最好了充分的准备,全家都很期待新成员的到来,他们是带着满满的爱,是真心邀请孩子的到来,功夫不负有心人,一儿一女最是圆满。
有了小朋友的于适,人夫感直接拉满(详情参考邓放)。
一般的情况下,于适是可以一手抱一个的,他甚至还会美式抱娃法,那就是夹在嘎胳肢窝,左手抱女儿右手可以牵着儿子。
即使学过再多的课题,真的实战的时候没有一个家长不崩溃的,况且于适家还是两个孩子,不过崩溃很正常,带娃没有不疯的。
好在不是妻子一个人在带娃,于适是全程参与的,不仅是于适,整个家庭都是全部参与的,遇见分歧的时候,必须要统一意见,统一战线,不要相互埋怨,需要解决问题。
当然,于适是最积极配合的,不过即使有三个肾的男人,带起娃来也是疲惫的。
嗯对,即使是于适带娃也是累的。
终于找到了这个男人累的时候。
“若能两人都保住最好不过,若实在不行,一定要保住姬发”殷郊对着医官行了一礼,医官心下......
“若能两人都保住最好不过,若实在不行,一定要保住姬发”殷郊对着医官行了一礼,医官心下了然,但还是想要问一问少主的意思,殷郊看出他的犹豫,“我是他夫君,是他腹中孩子的另一个父亲,我绝不能让姬发出事”说罢就让医官赶快救治他们父子二人。
姬发在嘈杂中迷迷糊糊醒来,他依稀听到殷郊的声音,听到什么保不住,保大人……不可以,他们的孩子一定要保住,他挣扎着睁开眼睛:“殷郊……”,
殷郊听到姬发叫他赶忙跑到床边一手与他十指相扣,一手抚着姬发的脸庞,“我在”,“呜……一定要保住我们的孩子,呃…不要…管我,救孩子”姬发痛的断断续续的对殷郊说,殷郊心疼的摸着他的头哽咽道,“我一定会保住你们的,若…实在不行,这个孩子我们就当他无缘好不好,你的身体受不住的,我不能失去你”
“不……不要…不要放弃他,他…已经会动了…呃啊…他陪了我这么久,一定可以的”姬发略带哭腔,他当然知道殷郊也很爱他们的孩子,若不是万不得已他不会舍弃孩子的,但是姬发还是想再试一试,万一可以保住呢?
姬发将殷郊的手带到他的肚子上,“唔呃…你摸摸他,我…我给他取名叫希儿,啊呃我们再试试好不好”
看着姬发的眼神殷郊再说不出拒绝的话,他咬咬牙,攥紧姬发的手,对医官道“可有办法强行保胎”“有,我为少主施针尽力一试,只是会痛苦无比,就算保住了,胎儿也怀不到足月,一定会早产,后面不知道会有什么未知的情况”
殷郊看着姬发痛的苍白的脸,又看了看相握放在肚子上的手,突然释然,是了,他这次回来就绝不会再和姬发分开,不管后面有什么困难,他们都会携手一起面对,哪怕是死,也没有人能将他们分开。殷郊下定决心,“去准备,为少主施针保胎”,说罢,在姬发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医官先为姬发止住血,看着姬发身下被血染红的被褥殷郊眼里的心疼都要溢出来,他亲亲姬发因失血过多有些苍白的嘴唇,按医官的要求抱住他的上半身,与姬发十指相扣放在肚子上,把肚子上的衣服撩起来,孩子正在肚子里拳打脚踢,他搂住姬发,在姬发耳边落下一连串的吻,对姬发小声说:“宝贝,可能会很疼,我们一家三口都在这里,别怕,我就在这里陪着你呢”,姬发迷迷糊糊点点头,靠在殷郊怀里。
医官拿出一排针,扎在姬发的肚皮上,一开始还好,过了一会儿,姬发开始扭动身子,疼…好疼…肚子里又酸又痛,孩子向下走的力量与强行保胎的力量两股力量互相较劲儿,谁也不让谁,姬发感觉他的肚子里两股劲儿在来回拉扯,像要把他的肚子撕开,他感觉他的肚子疼的要炸开…
一开始姬发还死死咬着嘴唇不肯出声,但实在太疼了,比他在战场上受过的所有伤都要疼,他忍不住痛呼出声:“呃啊…好疼…呃…殷郊……好疼啊殷郊……呼呼呼…孩子唔啊啊啊……救我殷郊……呜呜呜”他死死拽着殷郊的手,仿佛这样就能缓解一些他的痛苦。殷郊红着眼睛心疼的快要死过去,他不断亲吻姬发的额头、脸颊、耳边,“发儿你受苦了,你受苦了,不怕,我就在这里,你受苦了……”这是只有在他们做情事时才会喊出的昵称,此刻殷郊不断的在姬发耳边说话,希望能给他力量。姬发疼的眼泪都出来了,他整个身子不断扭动,殷郊紧紧抱着他不让他乱动,医官让小侍按住他的腿,姬发痛的已经神志不清,只剩下小声呻吟,发丝全都粘在脸上,衣服都已经湿透……
一炷香之后,姬发的腹部平稳下来,里面的孩子不再乱踢乱动,安静的待在爹爹的肚子里,姬发已经疼晕过去了,医官把针从姬发的肚皮上取下,又仔细看了姬发和腹中胎儿的状况,孩子和大人都已无事,殷郊眼中的泪终于落了下来,他疼惜的亲亲姬发的额头,心中默念:你受苦了……
姬发身上还有很多刀伤,医官看过后留下伤药与药布就去给姬发抓药去了,留下殷郊和姬发两人在屋里,殷郊给姬发的伤口轻柔的上药包扎后,细细擦拭了他的身子,为他换去已经汗湿的里衣与身下被血染红的被褥,又将帕子蘸湿放在姬发的额头上为他降温。事毕,殷郊坐在床前握着姬发的手,为他整理了一下额头的发丝,充满爱意与怜惜的看着他。
这章写的我都替姬发紧张,我们发发太惨了呜呜呜
(过了快两个月)
“江澄!!起床了!!”魏无羡大喊一声,见床上那坨紫色玩意没动静,他突然笑了笑,撸起袖子,对准江澄的肚子,一掌下去。
“噗!”江澄有了反应,然后就是震耳欲聋的咆哮:“魏无羡!!!”
作为被害者,江澄十分愤怒,施暴者魏无羡却一脸笑意。
“江澄,你终于醒了。”魏无羡收起笑容,一脸嫌弃的说:“你太能睡了,你是猪吗?”
江澄一脸黑线:“魏无羡,你说我??明明是你能睡好吧!!”
“哎~江澄,话可不能这么说,我这不起得比你早吗?”说完,魏无羡一脸得意。
“你起这么早干什么!”江澄问道,他伸了伸懒腰。......
“你起这么早干什么!”江澄问道,他伸了伸懒腰。
“你以为我乐意??师姐叫我来喊你!”魏无羡挑了挑眉:“你快点啊!”说完,他走出了房间。留下江澄在原地骂骂咧咧。
过了一会儿,江澄出现在了大厅。
“江澄,你再不来,莲藕排骨汤就要被我吃完了!”魏无羡说道,手中还拿着碗。
“魏无羡,你就不知道给我留点!”江澄皱着眉说道。
魏无羡吐了吐舌头,继续吃东西。
江厌离看着自己这两个互损的弟弟,不禁笑了笑,“好了,阿澄,还有很多呢,诺,吃吧。”江厌离把一碗莲藕排骨汤端到江澄面前。
江澄一看,怎么回事?莲藕怎么多一些?
江厌离看他这样,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说道:“阿澄,谁叫你起来晚了,阿羡还是给你留了排骨的,快吃吧,待会儿还有很多事呢。”
江澄没有说什么,开始吃东西。“对了,阿姐,你说待会有很多事,是些什么事?”江澄问道。
江厌离刮了刮江澄的鼻子,说道:“你呀你,是不是睡傻了啊?明天是什么日子,你忘啦?”
江澄转念一想,明天??哦!他想起来了!“阿姐,那我们得快点。”江澄说完,大口吃掉了碗里的食物。
“慢点,别呛到了。”江厌离看他吃的那么快,人家阿羡都没急,你急啥啊?
“阿姐,我们现在要干什么?”江澄问道,他放下手中的碗。
“现在的话,我们还是先装饰吧,你看,江氏这么大,就装饰也要好一会儿呢!”江厌离收起碗筷。
“那我去叫师弟们来帮忙!”话刚说完,江澄就准备要外走。
“不用了,阿澄,阿羡昨天已经已经和师弟们说过了。”江厌离说道。
江澄又折返回来:“这个魏无羡,也不和我说一声!”
“哎哎!天地良心,我昨晚可是和你说了的,是你自己睡得跟个死猪似的,怪我??”魏无羡撅着嘴,不服气的说。
“你......哼!”江澄被说得哑口无言,只是“哼”了一声。
魏无羡翻了个白眼,就去找江厌离了。
“阿羡,快来,把这个弄上去。”此时,江厌离在贴囍字,有一处贴得不够好,自己却又够不着,金子轩又去挂灯笼了,正好看到魏无羡过来了,就喊到。
“哎!师姐,你别去,让我来!”魏无羡跑到江厌离身边,把那囍字重新贴的整整齐齐,江厌离笑了笑:“谢谢阿羡啦,”她摸了摸魏无羡的头。
“阿羡,你先去房间睡会吧。”江厌离说道。
“哎呀,师姐,我一个人没意思,让我帮你吧。”魏无羡撒娇道。
“阿羡都快出嫁了,这些事就不要做了,去休息吧,明天可是要很早起床呢!阿羡可不要起不来啊?”江厌离笑着说道。
魏无羡挠了挠头,他一般起床都会赖床,“好啦,去休息!”江厌离拍了拍魏无羡的肩膀,魏无羡撅了撅嘴,往房间走去。
江厌离看着魏无羡离去,不明意味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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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无羡回房间后睡了几个时辰,还是江澄把他唤醒的,与其说是唤醒,不如说是“唤醒”,不过是一嗓子,一拳头的事。
魏无羡醒后,脸黑着看着江澄,手中的拳头捏的紧紧的,随时准备给江澄一坨子!
“魏无羡!快点!”江澄有一次咆哮到。
“知道了!!江澄!你是嫌自己的嗓子太好了吗??!!”魏无羡一脸厌烦的回怼道。
“魏无羡!试衣服你来不来!”江澄皱着眉问。
魏无羡一听,衣服到了!立马说道:“来!怎么不来!”
“阿姐,魏无羡起来了。”江澄说道,江厌离拿出一身衣服,说道:“阿澄,你先去试试这身衣服。”
江澄一脸疑惑:“阿姐,我又不出嫁,我为何要试衣服??”
“哈哈...阿澄,这衣服是阿爹叫我去裁缝铺子做的。”江厌离解释道,“那好吧,我去试试。”江澄拿着衣服换上。
虽然还是紫色,但是衣服上的九瓣莲花纹,用针线绣出,用银线镶边。
“江澄~你这身衣服不赖嘛!”魏无羡抱胸说道。
“阿羡,你快来试试你的衣服吧。”江厌离说道,“衣服到了?”魏无羡一脸好奇,
“阿羡,你来看看。”江厌离把魏无羡拉到衣服那里,那件鲜红的嫁衣挂在衣架上,魏无羡看着那嫁衣,心里不住地欣喜。
“怎么样?阿羡。”江厌离问。
“好看,特别好看。”魏无羡笑着回答,两眼放光。
“别说这么多了,阿羡,你快试试吧!”江厌离说道。
“好。”魏无羡说道,他已经很好奇蓝忘机穿着红衣的样子了。
魏无羡穿上嫁衣,走了出来,“哟!魏无羡你这身衣服不赖嘛!”江澄学着魏无羡的语气打趣道。
魏无羡捏起拳头,作势要一拳打去。
他收回拳头,低头看着这身鲜红的嫁衣。嫁衣十分繁琐,一层一层的穿上。
里衣是全黑的,中衣的领边用金线勾勒,外衣衣领除了金线勾边,还绣了两条金色的凤翎,外衫衣领也用金线勾边袍尾拖地,袍尾上绣有祥云,上面绣了一只仙鹤,裙摆处还绣了九瓣莲花,袖子上也有绣花,看起来十分精细,嫁衣庄重有不算奢华。
魏无羡的唇角不自觉的上扬,他用手轻轻地摸着手中的衣料,心里想着什么,越想越高兴。
“阿羡真好看!”江厌离夸赞道。
“要我说,好看是好看,就是太娘了!”江澄瘪了瘪嘴。
“我就当你是在夸我喽!”魏无羡说道。
“咦~你好不要脸!”江澄嫌弃道。
“嘿,脸皮厚我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魏无羡得意的说,然后,江澄毫不吝啬的赏了他个白眼。
“好了,你们俩都别闹了,明天更很就要起来呢,快去休息吧!”江厌离劝道。
“师姐你也早点休息!”魏无羡说道。
待他们都走完后,魏无羡小心翼翼的将婚服换下来,挂回去,看着那鲜艳的嫁衣,魏无羡莫名觉得激动。
他摇摇头,不行!要早点休息!随后,他躺在床上。
也不知道是睡多了,还是太过激动,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沉沉睡去。
未完待续......
魏无羡状态【备嫁中…】
崇应彪在医院住了俩礼拜,姬发就陪了他俩礼拜。怕他累着,崇应彪不肯让他在医院陪夜,所以姬发都是每天白天来晚上回去。秦姨做好了三餐让司机给送来。
吃着姬发给他切的果盘,观察了一会儿坐在沙发上看书的姬发,崇应彪道,“我已经没事了,你要是忙的话就去吧,不用管我。”
姬发抬起头看着崇应彪,大脑告诉运转计算着这句话的真实性。以他对崇应彪的了解,这多半是句反话,他要是真走了,崇应彪不定怎么叽歪呢。
于是,姬发微笑道,“没事儿,这世界离了谁都能转。再说,我高薪聘请的员工也不是摆设,他们能搞定的。是不是闷了?我再让小宗给你拿点杂志、小说来?还是要看电影.......”...
于是,姬发微笑道,“没事儿,这世界离了谁都能转。再说,我高薪聘请的员工也不是摆设,他们能搞定的。是不是闷了?我再让小宗给你拿点杂志、小说来?还是要看电影.......”
崇应彪笑着打断他,“我认真的。反正你在我这里也不跟我说话,人在心不在也没什么意义,你去吧。”
姬发犹豫了两秒,不知道崇应彪这又唱的是哪出,但直觉告诉他要是应对不当后果可能很严重。这种情况下,首先要对崇应彪表示足够的重视,姬发把书合上放在茶几上,起身坐到了崇应彪身边。
姬发微笑道,“比起公司,我觉得你现在更需要我。不想看电影,那.......我陪你说说话?”
崇应彪叉起一块草莓送到姬发嘴边,笑道,“我不是说反话。这些天你也挺无聊的吧,你跟我没有共同语言,只能看书。与其这样,你还不如去做你想做的事,找你那些志同道合的伙伴去。我让苏全孝他们来陪我斗地主、打麻将也比咱俩这样干坐着强。你不无聊我都觉得无聊。”
姬发琢磨了一下崇应彪话里的意思,好像崇应彪确实只是字面意思,于是点点头,“那行,我让小宗把东西给你们备好。不过你也别玩太久,还是要休息为主。”
崇应彪点点头,说:“知道了,你去吧。不过你晚上要来陪我吃饭,以免你一工作起来就什么都忘了,你现在肚子里有我的崽,我得对你和他的健康负责。你别看我现在这样,你要是不按时回来,我可就派人去你公司了啊。”
姬发笑着点点头,“好,知道了,晚上见!”
在崇应彪额头落下一吻后,姬发拿起大衣都没穿好就走了。看着他迫不及待的背影,崇应彪撇了撇嘴,轻声道,“我还不知道你,早就待烦了吧。就是不知道你是真的去公司呢还是去什么读书会呢还是去和什么人喝下午茶呢。”
据苏全孝调查,姬发参加的那个读书会每两周一次,今天刚好又是聚会的日期。崇应彪是故意放他去的。虽然姬发不会对那些狂蜂浪蝶有什么反应,但知彼知己才能百战百胜,他也得对那些“小妖精”有所了解才是。
崇应彪解锁了手机,给苏全孝发了消息:【盯梢开始!】
苏全孝回:【('ω')get!】
姬发坐进车里还想着崇应彪今天一反常态,很是不对劲的事,手机突然响了,是日程提醒。姬发看了一眼后,笑了。崇应彪啊崇应彪,居然学会拐弯抹角了。一个读书会而已,上次姜文焕去他也觉得很意外,就这一次就被崇应彪记下了。如果真这么介意直说好了,他应该没有明知故犯地做过什么让崇应彪不舒服的事吧?
然而,半小时后,崇应鸾和姬发坐在一起喝下午茶了。
“大哥最近怎么样?”
“还好,彪子好点了吧?”
“嗯,医生说脑子没什么大碍,再观察两天就能出院了,骨头得慢慢养。他也快在医院待不住了,这不,把我赶出来,叫了他那帮兄弟陪他打麻将去了,”姬发笑着说。
崇应鸾微笑着点点头,姬发不开口提公事他也不好提,于是努力搜肠刮肚在寒暄结束后他还能和姬发聊点什么,他最怵跟伯邑考和姬发这两兄弟打交道了,一不小心就能被人家套了话。不是说西岐对这个项目并不上心吗,怎么还劳动姬发亲自来套他话呀!崇应鸾心里直打鼓。虽然说亲兄弟明算账,但是这也太.......这个联姻联得真是.......有什么意义啊!都怪崇应彪这个笨蛋,就知道玩,正经事一件不做,真是无语死了!
“大哥你不舒服?”姬发看崇应鸾脸色有点不好,关心地问。
“啊,没.......没有,刚才想了点事情,说到哪里了?”崇应鸾微笑道。
正好水开,姬发亲自给崇应鸾倒了一杯茶递给他,“新收购的那座茶山的茶叶,大哥尝尝,味道如何?”
崇应彪浅尝一口后,笑着说:“我对茶没什么感觉,要是问我咖啡的话我还能说道说道。你今天不会就真的是请我喝茶吧?”
姬发想了想,笑道,“是我疏忽了,应该请大哥喝咖啡的。我知道一家咖啡馆还不错。大哥不喜欢喝茶,那尝尝点心吧,老师傅做的,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
崇应鸾摸不透姬发的意思,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拿起一块荷花酥放入口中。点心是好的,就是太甜了。这种甜腻腻的东西崇应彪喜欢,他不喜欢。崇应鸾就吃了一块,再没有动过。
姬发看出来崇应鸾不喜欢这些点心,想到正在医院的某人,叫来服务生吩咐了几句,请他们的点心师傅现做几样崇应彪最喜欢的点心给崇应彪送过去。
崇应鸾听后笑道,“还是彪子好福气啊,什么时候都有人记挂着他。”
“福气吗?”姬发盯着崇应鸾看了好一会儿,把崇应鸾看得有些发毛了,才缓缓道,“是傻气吧。如果他当初没有返回来救我,也许就不会是现在这样了吧。”
崇应鸾呆了一下,没料到姬发会重提这件旧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有些尴尬也有些后悔自己说错话了,想要补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姬发罕见在外人面前表露情绪,但也只是一瞬间,很快姬发又恢复了那副如春风化雨的温柔模样,笑道,“要不是他傻,离开了虎穴又跑回来,也就不会有现在的我了。这份情我记得,也会还,只是.......”
看吧,就说姬发的茶不是白喝的,这就要敲打他了。不等姬发说完,崇应鸾连忙道,“这个自然,姬家上下知恩图报谁人不知。是彪子救了你,你要还恩自然是还给他。北崇集团不会麻烦你。”
“我不是......”
“我知道,当初结婚我父亲确实有些咄咄逼人,但你也看得出来,彪子他离不开你。你们在一起这七年他再也没有犯过病了,也了了我们心头一件大事。滨海码头的项目北崇会凭自己的实力,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我明白的。要是没别的事这茶改天喝吧,公司挺忙的.......”
伯邑考琢磨了好一会儿他弟弟这个“适当吧”是怎么个适当法,最后召集项目组成员把他们的报价调高了一点。除了标书其他能发的资料都给了崇应鸾,这样他都拿不下这个项目那就不能怪他了,伯邑考暗想。
姬发在茶馆里又坐了一会儿,想到崇应彪前两天念叨过一家网红店的蛋糕,小宗去晚了排到他的时候已经卖光了。虽然崇应彪没说什么,但姬发总觉得他是有那么一点不高兴的。正好今天有空,要不去碰碰运气?
“小伙子长得真俊,有对象了没?”
姬发尴尬地笑笑,抬起左手,亮出闪闪发亮的婚戒,微笑道,“已经结婚七年了。”
此话一出,人群里发出阵阵叹息声。大姨也有些惋惜地道,“这样啊,那你结婚挺早的,英年早婚啊。大学一毕业就结婚了?”
“差不多,”姬发点点头。
“给老婆排队呢吧?哎呀,要不说你能早结婚呢.......”大姨笑道。
姬发笑着没说话,算是默认了。想到崇应彪要是知道了肯定得跳脚,嘴角的笑意扩大。
大姨热情推荐道,“这家店虽然才开不久,但是我来过好几回了,我儿媳妇就喜欢这家的蛋糕。尤其是巧克力慕斯,她说这家的巧克力慕斯是巧克力蛋糕里的极品,你老婆要是也喜欢巧克力的话可以试试。”
反正排到他还有一会儿,大姨又这么热情,不好拂人家美意,姬发跟大姨攀谈起来。
暗中观察的苏全孝把这一幕拍了下来连同之前在茶馆拍的照片一起发给崇应彪。
苏全孝:【彪哥,嫂子和大哥喝完茶现在来买蛋糕了,好多人偷拍他呢,管不管?】
崇应彪看完照片和消息后,气鼓鼓地把手机往旁边一丢,抱着胳膊生闷气。买个蛋糕都能这么招人,就不该放你出去。好端端的买什么蛋糕啊......崇应彪把手机拿过来点开照片,看着笑得温柔和煦的姬发,暗想:这是我家的,就该给我一个看.......等等,这个蛋糕店.......这不是我前两天刷微博看到的那家吗?姬发是特意为了我去排队的?
崇应彪的心情瞬间阴转晴,抱着手机笑得像个傻子。但很快他又发觉了不对。姬发好端端地会和崇应鸾喝下午茶?难道崇应鸾能跟他聊泰戈尔?有问题.......
另一边,姬发拍了好久的队,总算轮到了他。他只知道崇应彪喜欢一切甜食,至于他偏爱哪种口味姬发还真不知道,于是就让店员各样都来一块。这家的蛋糕都不便宜,均价一块在80元,于是姬发就拎着两个大盒子在一众羡慕的眼神中离开。
“他老婆一定很幸福吧。”
“这么帅气多金又温柔体贴的男孩子老天真的就不能多造几个吗?”
“就是啊,这帅哥的脸是女娲炫技之作就算了,人还这么温柔,啊啊啊啊,我死了。”
“唉,羡慕也没办法,已经是别人家的了。”
“朝哪头磕头能求到这种优质老公啊,老天爷,您给个明示呗。”
“不是,你们真不认识他?不看财经新闻吗?”
“他谁啊?难道是某位大佬?”
“姬家二公子嘛,我们华夏的投资之神。十八岁时候第一笔投资,一年就赚了十九个亿,远超姬董给他的初始资金。之后的所有项目凡是经过他手的,都稳赚不赔。人人都说姬二公子投的项目赚少了就是赔。”
“哇!那他老婆是何许人也,上辈子拯救银河系了吧,不然怎么能有这么厉害的老公。”
“这就不知道了。姬二少伴侣为人低调,从不在公开媒体面前露面,据说是跟北崇集团有点联系。”
“崇侯虎不就倆儿子吗?哪来的女儿”
“应该是旁系吧.......”
听着那些不着边际的猜测,姬发笑着摇了摇头,朝停车场走去。
路过一家花店,姬发停下来,挑挑拣拣,让老板娘给他包了一束花。老板娘一边包一边夸姬发眼光好,面对别人善意的恭维,姬发总是很礼貌地回以微笑。苏全孝非常会捕捉画面,把姬发怼老板娘笑的一瞬间定格在相机里,然后发给了崇应彪。
崇应彪气得差点立刻从床上蹦下来。
“买个花要笑得那么妖孽吗!”崇应彪怒道。
金葵劝道,“彪哥,你这就强人所难了,嫂子长得好看又不能怨他,他就是不笑也不知道多少人往上扑呢,就对花店老板娘笑一下怎么了,那老板娘看着得四十多了吧,你连这醋也吃啊?再说了,花是买给你的不就行了吗。”
“可是老子花粉过敏!你说他买花给谁啊?”
金葵语塞,“呃......这个......嫂子可能就是......想花钱了?”
崇应彪白了金葵一眼,给苏全孝发语音:【再探再报,看看他把花送谁了。】
没一会儿,苏全孝回复:【姬发送花给一个女孩子jpg】
没看完苏全孝后面的消息,崇应彪立即就炸了。好你个姬发,你就是这么忙的是吗?
“喂?”姬发的声音依旧温柔平静。
崇应彪冷哼一声,暗道:心理素质不错啊。
“你在哪儿呢?”崇应彪冷声问,心想姬发要是敢说他在公司,他就让他这辈子都住在公司。
“乐高专卖店,有新款奥特曼,你要吗?”
“......”崇应彪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看你像奥特曼!快点儿回来!”
“怎么了?不舒服了?我这就回来。”
“也......不用那么急,有事儿问你。开车小心。”
【彪哥,嫂子在乐高店看了好一会儿,他好像很喜欢这个奥特曼但不知道为什么没买,急匆匆就走了。我着急跟他,没来得及买,要不让子羽去买?】
崇应彪回:【嗯。】
“多大人了还喜欢奥特曼,这世界上哪有超人啊.......”崇应彪嘟囔道。崇应彪想象着姬发双眼放光地站在奥特曼玩具面前,不给他买他就瘪嘴要哭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以前怎么没发现姬发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呢?
“彪哥,你这一会儿生气一会儿高兴的,怪吓人的,你没事吧?”金葵担心地问。
“没你事儿了,你走吧。”
“行,那我走了。”金葵背起包,很识趣地离开,他已经习惯了自家老大过河拆桥、用过就丢了。
不一会儿,姬发回来了。
崇应彪笑眯眯地看着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让苏全孝跟踪你了,所以故意带着他满城兜圈子?”
姬发笑道,“我是早就知道了,但我可没全城兜圈子,就在附近,这不你一叫我我就回来了吗?”
“他跟踪技术这么拙劣,难为你配合他。真正想去的地方没去成,遗憾吗?”崇应彪笑着问。
姬发无奈地摇摇头,“我本来哪儿都不去的,你嫌我妨碍你玩我才出去的。”
“行,怪我,是吧?那你跟我哥聊什么了?你跟我没好聊的,跟他有的聊,是吧?”崇应彪皮笑肉不笑道。
“我跟他能聊什么呀,我连他不喜欢喝茶也不喜欢吃甜食都不知道,精准踩到他的雷区。他就喝了一杯茶,聊了两句公事就走了。后面我做什么你应该都知道了。对了,点心吃了吗?我让罗师傅现做的,好吃吗?”
“你不要岔开话题!他能跟你聊什么公事啊?没那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我早就跟他说过了,凭自己本事能赚多少算多少,总趴在西岐身上吸血也不嫌丢人.......”
“两家联姻本来就是互惠互利,你怎么好像不希望他占便宜似的?”姬发笑了。
“你也说了互惠互利,那你说说你们西岐从北崇得到什么好处了?你那么会算,这笔账不会算不清吧?就算是夫妻有些账还是算清楚的好,我不想欠你的。”
姬发在崇应彪身边坐下,柔声道,“你不欠我的,你从来......都不欠我什么,照顾你的家人是我自愿的。”
崇应彪愣了一下,想到姬发是因为他才多番照顾北崇的生意,不觉耳朵发烫起来,暗道:这小子不懂什么是爱却一举一动总是让人心旌摇曳,真是妖孽祸水!
“你是傻吗......”崇应彪小声嘟囔。
姬发轻笑道,“我不傻呀,你不是也占北崇15%的股份吗?我让你哥哥赚钱也是给你小金库添砖加瓦呀。”
“我就说呢,你这小狐狸,谁能算的过你呀。股份是我的,但是分红算夫妻共同财产,是吧?”崇应彪笑道。
姬发笑道,“怎么算,我都不会让你吃亏的。”
不自知的撩才最撩人,崇应彪被姬发撩得七荤八素的,整个人都红了,磕磕巴巴地转移话题,“我看看你买了什么口味的蛋糕.......”
“崇应彪,如果有一天你觉得不开心了就跟我说,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崇应彪打开蛋糕盒的手一顿,缓缓抬起头看向姬发,“什么意思?”
“我......”
“给自己铺后路呢?打算哪天甩了我还要以为了我好的名义?”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哪个意思啊?姬二公子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呢?”崇应彪冷笑道。
“我的意思是我想你开心、快乐.......”
“可你知道我怎样才会开心快乐吗?你以为花钱就能让我开心快乐吗?那是你,对我来说钱不钱的根本无所谓!姬发,你是怕我向你索取爱情,所以才给我打这个预防针吗?你以为是个人都能让我向他索取爱情吗?我都已经说了就现在这样就很好,你不用担心我向你索取你给不了我的东西,你还要我怎样?”崇应彪喊道。
“我......只是希望你有这世上最好的一切.......”姬发轻声道。
崇应彪的怒火瞬间消散,良久,才平复情绪,牵起姬发的手,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姬发,你听好了,我不想要什么最好的,只想要你给的。你明白吗?你想要我拥有世上最好的一切,那你就给我,而不是把我推给其他人。”
姬发沉思许久,点点头。
当晚,崇应彪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他原本以为姬发对他的愧疚是因为这次车祸,但今天这场毫无征兆的吵架让他突然意识到这种亏欠和愧疚的感觉由来已久,可姬发为什么会觉得亏欠了他呢?因为联姻吗?可联姻这种事哪有谁亏欠谁一说啊。究竟是为什么呢?他和姬发这段婚姻里,怎么看该觉得愧疚的人都不该是姬发啊。
姬发也辗转反侧。一直以来深埋于心底的那段往事浮上心头,搅扰得他心绪不安。
十岁那年,他被绑架,崇应彪兄弟俩帮忙不成也被绑了。他们被蒙着眼带到一个黑漆漆的像是山洞的地方,他害怕极了,是崇应彪一直安慰他警察叔叔会来救他们的。被关了不知道几天,终于有一天凌晨,看守他们的人不知道为什么走了。崇应鸾和崇应彪决定立刻逃走,当时他还在睡觉,迷迷糊糊听到兄弟俩的对话。
“快点儿,再不走没机会了!”崇应鸾道。
“那他怎么办?”崇应彪有些犹豫。
“你是不是傻?人就是冲他来的,他爹肯花钱总能保下他。咱俩就是个添头,你觉得爸会受这个威胁吗?那些私生子巴不得咱俩被撕票呢。而且外面黑灯瞎火的,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带着他怎么走,能走得了吗?咱俩本来就是见义勇为才被连累的,已经仁至义尽了。他要是运气好,可以等咱们出去以后找到警察来救他。”崇应鸾道。
崇应彪没说话,但好像被说服了,姬发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两人在往外爬。他这时候已经醒了,想到自己的哥哥,如果哥哥在肯定会保护他,不由地轻轻叫了声“哥哥”。
等他睁开眼睛时,山洞里就剩下他一个了。后来那个凶巴巴的看守回来了,拿着鞭子抽得碎石飞溅,恶狠狠地逼问他崇应鸾和崇应彪去哪里了。他摇摇头说不知道,自己在睡觉。那人觉得他没说实话,就要拿鞭子抽他,这时候崇应彪突然出现,把那人冷嘲热讽了一番,气得那人就挥鞭子揍他。
崇应彪嘴硬得很,总顶撞那些穷凶极恶的人,于是总是挨打,每次挨完打明明疼得龇牙咧嘴还要笑着安慰他说不疼,他就把口袋里的糖给崇应彪吃。他对着崇应彪哭,崇应彪龇着大白牙说他是奥特曼,是宇宙的光,要代表月亮消灭坏人,这点儿小伤不算什么。
就这样,他们不知道熬了多久才终于等到了警察叔叔。他们获救的时候崇应彪已经被打得浑身没有一块好肉了,他也因为饿了太久虚脱了,意识不清。等他在医院醒来时,已经找不到他的奥特曼哥哥了。
那件事之后他每晚都做噩梦,心理医生建议父亲让他换个环境生活,于是,母亲带着他和哥哥出国了。再次得到关于奥特曼哥哥的消息就是和崇应彪相亲之前了。他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崇应彪有很严重的心理创伤,变得暴躁易怒,有些时候会很不可理喻,对周围的一切都没有安全感,时刻保持警惕,很难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事上,学习一落千丈,最后是靠家里捐助才上了朝大体育系好混个大学文凭。
崇应彪不该是这样的,他本该是耀眼的明星,比他的哥哥更加出色,可是现在却......是他欠了崇应彪。如果不是为了阻止他被坏人带走,崇应彪不会有这无妄之灾。如果不是因为听到他那声“哥哥”而心软,崇应彪不会去而复返,不会遭受凶徒的折磨。
他欠崇应彪的是没有办法用金钱弥补的,他希望崇应彪过得幸福,可他似乎并不知道该怎么给崇应彪幸福。
【你知道我怎样才会开心快乐吗?】
姬发从床上坐起来,解锁手机,在浏览器里输入一行字“什么是爱情”,然后认认真真地逐条去看,并且拿出他的小笔记本做笔记,直到天亮。
爱情......好像也不是什么难事嘛。
“什么事?”
“宝贝,早安!”姬发活力满满地说。
崇应彪一个激灵,手机差点儿摔地上,“大清早你抽什么风?”
“早饭吃鸡蛋面,好吗?”
“等你送过来面条都坨了,还能吃吗?”
“那.......三明治?”
“不爱吃那洋玩意儿。”
“那我给你炸油条?”
“可千万别!你没事找事了行吗,求你了,你再给自己烫伤了,咱俩谁照顾谁啊?你踏踏实实地让秦姨给我随便弄点什么都行。只求你别发挥了。昨天的事我已经不生气了,你用不着这样。”
“好吧.......那一会儿见面再给你早安吻。”姬发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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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天呐AI学人谈恋爱了!
发:我这是照着教程学的啊,不对吗
我也来建设一点先婚后爱。
题目好像没啥关系
01·我们结婚吧
侯雯元在国外待了几年,回家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听说于适家里出了事。
那个小孩啊,也是有几年没见了。
“元元啊,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说过给你和适适定娃娃亲的事。”
侯雯元听妈妈讲起这个事,心头一跳,“妈,那不是你们大人们开玩笑的嘛。”
“虽说那时候是开玩笑,不过,现在适适一个人,没个可靠的依仗,现在他家那群乱七八糟的亲戚也好,公司里和他爸在争权夺利的股东也好,都对他一个小孩虎视眈眈的。我和你爸实在放心不下。”
侯雯元的妈妈和于适的妈妈是从小到大的闺蜜,两个人的爸爸是同学。因为这样的关系,两家一直关...
侯雯元的妈妈和于适的妈妈是从小到大的闺蜜,两个人的爸爸是同学。因为这样的关系,两家一直关系很好。但是侯雯元和于适不算亲近。于适曾有个哥哥,和侯雯元差不多大,侯雯元和他哥小时候算是玩伴,可是他哥哥早早的生病不在了。现在他爸妈居然也出了车祸。
这一家子,实在是可怜。
“妈,你可想清楚,我要是和小适结婚,你俩就没孙子可以抱了。”
“咱家又没有皇位要继承,没就没吧。再输你就算和女孩子结婚,也未见得生个孩子就不让人操心的。我和你爸不介意。”
“那你俩,不会是打人家家里财产的主意吧?”
“你这孩子!我俩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呢?”
“不是啦,我知道你俩不会,但是别人可不会这么想,尤其是那个孩子,现在他应该很敏感吧。”
“我俩昨天在他家,看他哭的泪人一样。你去看看他吧。这件事,还是他和你都愿意才好。”
侯雯元开车去了于适家。他确实很久没踏足过这里。以前跟着父母,逢年过节多有走动,出国这几年,他连家也没回过,更别说这里了。
别墅门外还有不少敬献的花圈挽联。
侯雯元礼貌的敲了敲门,来开门的是在于适家里做了好多年的阿姨。她倒是还认得侯雯元。
“哎呀是侯家的小哥,听说你在国外呢,怎么突然回来了呀?”
“阿姨,我来看看小适,他还好吗?”
阿姨红着眼眶,“不是太好,哎,我也不好说的,你进去看看吧。”相比里面乱七八糟的人,侯雯元的爸妈比较让人值得相信,侯雯元也算阿姨看着从小长大的,都比里面那群人好!
客厅里面的人还不少,坐在沙发中间主位的是好几年没见的于适吧。看起来已经是个大孩子了,哦,今年是大四了吧?
于适和他记忆中的样子变化不大,还是很清秀的样子,不过看起来长开了不少。不过倒是和他妈说的哭的像个泪人一点也不一样,于适的表情很冷硬,低着头噘着嘴不说话。
身边围着的人倒是乱七八糟说个不停。侯雯元在旁边默默听了一会儿,阿姨端茶过来的时候发现他没进去,正要出声提醒于适,被侯雯元拦住了。
他算是听明白了,确实,现在都是想来欺负这个小孩的,要公司经营权的,名义上要收养于适的。侯雯元都要笑了,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孩,又不是十二,轮得着你们收养?不过是都看他年纪不大又没人依靠,各个都想来分一杯羹。
“我说了我自己能处理好,不用大家操心了!”于适突然提高嗓门说的一句话,让屋里原本嘈杂的声音安静了一瞬,接着不知道又是谁说了一句,“你个毛孩子能自己处理什么?公司的经营你懂吗?”
于适确实不懂,他从小被父母爱着长大,爸爸从没说过要求他学管理以后经营公司,他们原本就和于适说要找职业经理人接受,于适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可是变故就是来的这么突然,父母年纪还不算老,他们还没替于适安排好事情就突然离开了。
于适是不懂公司的事,但是他不傻,这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这些他没怎么见过的公司董事,图的是什么他明白,可是他才不要被牵着鼻子走。
“我是不懂,但是我家有人懂。”
“你现在就一个人了,家里还有谁呢,傻孩子,我们又不会骗你的,都是来帮你的呀!”
“就不劳这位阿姨操心我们家的事了。”侯雯元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出场时机,不知道能不能算是英雄救美呢。
“元元哥?元元哥!”于适昨天见到侯叔叔和阿姨的时候,听他们讲侯雯元马上就要回来了,他们也和于适说了那件事,于适当时很犹豫,他知道叔叔阿姨绝对没坏心,但是,他很久没见到这个哥哥了,突然说让他们结婚,这实在是让人心里打鼓。
“你是谁啊?这里轮得到你说话?”
“他是我...”于适的话还没说完,侯雯元就接上了。
“我是他未婚夫,所以,可以请诸位离开我们家了吗?”
在场的人对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表示出极大的敌意。
“你说你是他未婚夫你就是啊?我们怎么不知道他有未婚夫来着!来路不明!”
“我们早就有婚约了啊,是不是宝贝。”侯雯元顶着众人的目光一步一步走到于适身边,于适站起来迎向他,他顺势把人肩膀揽住了。“各位知道的不知道的,不重要,和大家介绍一下,我叫侯雯元,以后就麻烦各位不要来骚扰我家小适了,我们有什么事都自己能做。”
有几个听过这事的,以前只以为是于适妈妈开玩笑的,毕竟现在虽然男生和男生可以结婚,可是他俩家里都有公司,难道都不要继承人啦?已经好几个想给于适介绍对象了,只不过他还没大学毕业,这事儿大家也就没那么着急,现在倒好,突然冒出来个未婚夫。一群人又吵闹了一会儿,侯雯元“礼貌客气”地帮于适把人都送出了门。
“元元哥,今天多亏你帮忙了,谢谢。”于适强打着精神,侯雯元看不太出来会不会因为家里的变故让人消瘦,毕竟是几年没见的弟弟,但是眼下的黑眼圈着实的明白写着疲惫。
“没什么,应该的。只是眼下他们走了,之后呢,你打算怎么办?”
阿姨简略的收拾了一下客厅,给两人换上茶水,于适却摆摆手,带着侯雯元回到了二楼自己的房间。
侯雯元看着这房间和几年前他见到的差不太多,只不过之前贴满了海报的墙上现在被一整面篮球鞋占满。还有挂着的吉他,拳击手套,收藏的球服。
“小适,你这怎么所有的东西都放在自己卧室啊,单独找个房间收纳不好吗?”
“呃,就,家里最大的房间就是我的和爸爸妈妈的房间,其他房间我感觉不够大嘛。”
说完于适又沉默了一下,大概是因为想到了他父母。
“后事都办好了吗,还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你就说。”
“叔叔阿姨帮我把爸妈安置好了,现在最大的麻烦你今天也看到啦!”于适坐在屋里的单人沙发上,眼睛虚空的对着篮球鞋墙面。“元元哥,你说怎么会突然就剩我一个人了呢。”
“还有我们呢,你需要什么帮忙都可以和我说。”
于适的手指伸展了又握成拳,来来回回好几次,终于像是下定决心一样,“我们结婚吧?”
看来爸妈确实也有和于适说过这件事了。但是出门来这里之前,侯雯元其实心里没底,他对婚姻没什么太大的期待,虽然他父母的感情很好,但是他知道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每个人都能那么幸运的找到那个相爱的伴侣的,他在国外也交往过不同的人,兴之所至罢了。
于适在他眼里是个世交的弟弟,单纯活泼的小男孩。其实和谁结婚他觉得都差不多,人品好,家风好,以后能相敬如宾,这就是他全部的期待了。但是于适从小性格古灵精怪,活泼开朗,这种所谓的娃娃亲,于适不一定能接受吧。眼下虽然是帮忙,可是在别人看来,不怀好意更多一点。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吃绝户。
于适能同意吗?
侯雯元刚才替于适出头,也是觉得一群人欺负小孩,他看不过眼。没想到结婚这两个字,真的从于适的嘴里说出来了。刚才是不是该说是他哥比较好?说是未婚夫会不会给他压力了?
“小适,刚才我是想帮你,但是你不必因此一定要和我结婚,我可以先帮你梳理一下家里的事......”
“元元哥不愿意和我结婚吗?”
“那倒不是。”
“那我们结婚吧,这样我觉得比较简单,而且你又不会害我。”
“你要想清楚好吗?”
于适想的清楚,当天晚上就跟着侯雯元回家见侯家爸妈了。
父母刚去,戴孝结婚得好好算算日子才行。侯家爸妈倒是开心,至少这个从小看大的孩子现在变成他们家的人了,不会被其他人欺负了。
侯雯元无可无不可。吃晚饭的时候,看着于适乖巧的样子,想起来小时候于适不肯听话好好吃饭,全家人一起追着他跑,最后是侯雯元和于适的哥哥两个人前后夹击才把他逮住。
吃晚饭侯雯元送他回家。于适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住在这个大房子里,阿姨晚上也是要回家的,就只有他一个人了。
“小适,你晚上一个人可以吗?”
“之前几天阿姨都在家陪着我,只是不好一直麻烦她,我自己,我一个人也行的。”
“要不要我留下来陪你?呃,就是只是在家陪陪你。”
“那会不会有点麻烦哥了?”
“没事的。”
侯雯元把一楼的客卧简单收拾了一下,于适找了他自己的干净衣服借给侯雯元洗了澡换着穿,不过就是有点小。
侯雯元洗完澡下楼想喝点水,于适正在一楼的钢琴前坐着。客厅只开了一盏夜灯,昏昏暗暗,于适一个单薄的背影,孤零零的。
“元元哥,我弹曲子给你听好不好?”
“好呀。”
于适弹了一首月光曲。这首曲子于适弹的挺好,就是缺少感情。这是贝多芬写给初恋的曲子,可是于适和侯雯元却还没那些情愫。侯雯元听得出来。
“小适,我想,有些事还是要和你聊聊。”
tbc·
我死了,等我重新醒过来时,我正在给一位男妈妈看诊。
“医生,我这个胎位正吗?马上就到预产期了,孩子动的特别厉害。”
我听见自己说,“没事,你这个胎位很正呢,正常顺产是没什么问题的,放宽心回家待产吧。”
瞬间记忆涌入脑海,这里,我是颜兮,小镇上小有名气的夫产科医生。
出于对产夫的兴趣和热爱,我努力工作着,成功接生了不少宝宝,以医疗价格公平和认真负责的态度,渐渐我的名声传出了镇子。
不少外地的产夫专门来找我问诊。
认识到自己穿剧了,是在穿越的5年后。
那天,诊所所长找我谈话,说有一对夫妻想要找我接生,务必负责孕期前后的整个过程。
我一听这么严......
我一听这么严肃,估计是什么大户人家,活这么麻烦又不讨好,我拐着弯地想要拒绝。
所长说,费用低,但是事后能调到三甲医院,有一份高薪工作。
我马上答应了,晚一秒都是对钱、啊不,是我热爱的事业的不尊重。
所长见我答应了,不由得喜笑颜开,“不要外传哦,给你进三甲医院资格的是这个妻子的哥哥、国坤集团一把手,但之前和这对夫妻闹掰了,所以暗中资助他们,你不要说漏嘴了。”
“不会的所长,不讨论病人隐私,我知道。”
其实我的内心并不平静,国坤集团和之前一部剧中的公司一样,不会吧……
于是,在对方哥哥的要求下,我搬去了城郊的一家私人诊所。
*
“早啊,颜医生。”
“早,有患者吗?”
“一个,在您诊室门口等着呢。”
“好嘞,辛苦你了。”
“嘿嘿。”
我刚走到诊室门口,愣住了。
门口一旁的椅子上,许沁正在喂宋焰吃着包子,宋焰眉头紧皱,一脸嫌弃地咬了一口,就开始呕,手还不停地揉着隆起的肚子。
我真的,穿剧了,但没完全穿,谁让电视剧没演到这里呢……
“进屋吧,我是颜医生。”
我招待这对夫妻进诊室,宋焰的肚子并不算大,我看着有6个月左右,但他整个人脆弱的像个玻璃娃娃,他支着许沁的胳膊缓缓站起,一步一步地向屋子里挪动,看起来艰难极了。
一坐下,两人便说明了来意,想要我去他家里看诊。
“想要挖我去当私人医生?多少工资啊?”我乐呵呵地问道,好像并不排斥这件事。
“500一次。”
“…………”
有点少吧,毕竟在诊所上班工资也差不多啊。
看我忧郁的样子,宋焰眉头紧皱,“愿不愿意?不愿意拉倒,都说你是个好大夫,我看就是见钱眼开的人。”
怎么人身攻击起来了?我多少有些不满。
“800的原价,我给你们550。”为了之后能去三甲医院,我忍了。
许沁听了有些为难,不好意思地跟我说,“我俩都没有工作,能不能赊账啊?”
“你不是医生吗?”我太震惊了,脱口而出的瞬间就后悔了,“咳咳,我是说,我好像之前看病的时候见过你,你那时候是医生。”
“呦!原来之前是许沁的病人啊,那可得给我们便宜点。”宋焰向后支撑着身子,向我挑眉道。
许沁尴尬地看着我,“出了点事,不干了。”
我点点头,“一个月一次上门检查,需要仪器设备的检查我会提前通知两位,依旧是来这里检查。”
“一周两次上门吧!”宋焰提议道,许沁不高兴地拍了他一下,“咱家哪有那么多钱,颜医生,就这么说定了。”转过头向我告别后,果断拉着宋焰走了。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看来他们离开了国坤集团过得并不好,远处传来宋焰骂骂咧咧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