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正院中心,小香静静地趴在那条长板凳上,一声不响。身下的长板凳是她自已搬出来的,虽窄但沉重结实;长板凳上鲜露着的白屁月殳,是坐在回廊里的陈家大少奶奶用无声的眼光b视她自已从衬裤里剥开的。陈家二少爷也在一旁看着,目光里有怜惜,还有一线不易被别人察觉的无奈在闪烁;几个丫环畏缩而夹带着庆幸的目光、二个男仆无情中透露着ws的眼神……在这一片目光的交织里,小香将趴在长板凳上的身子勉强移动着,腚儿一蹶一蹶,扒拉着自已的衬裤,将裤摆和衣角小心掖紧了,压在身子底下,把一个完完整整的屁月殳交出来,完完全全地供在板凳中间后,便不敢动弹……没有人说话,大少奶奶瞥了一眼那供在板凳上的屁月殳后,发话下人们去忙活,午后再来收拾这个小贱人。三六九等,人都走光了,院落空落落地,小香的屁月殳失去了裤子的遮掩,被惨淡的光芒影射,早已失却了羞怯。
小香,十八豆寇年华,沦落陈家婢女,便把屁月殳毫无保留地交给了陈家家法。记得初来乍到那天,老爷在对她宣读了陈家家规后,对她例行“试刑”,好让她知道家法厉害,以后循规蹈矩。羞涩的小香迟迟不愿脱裤试刑,硬被老爷唤来家奴,摁翻身子露出粉臀,一百竹蔑,据说只是小小的惩诫。然小香的屁月殳却犹如毒蛇啮咬,细细密密的痛爬满了羞臀。也亏得她,因羞涩无比,泪眼噙痛,硬是没有一声叫唤,打完提裤,透过泪光瞥了一眼那软囊囊竹蔑,心里悄悄怕了它。以后,小香在上厨下房中穿行,处处可见墙头壁角挂放着竹片板子,心儿便涌上一阵惊悸,但稍不留神,眼光便会与它不期而遇,陡生畏惧。尤见那墙头挂着的红漆板子,厚实宽重,想那竹蔑笞屁月殳的痛,也不过如此了;屁月殳还是小心为妙,不要惹祸上身,屁月殳遭殃。
有次,好色的陈二少爷,见她长得水灵透明,故意找茬要她脱裤子打屁月殳,从不敢正眼瞧他的小香羞得满面通红,越发激起了二少爷的“雅兴”,坏坏地笑着,逼她自已动手,要不少爷亲自动手,屁月殳可是没面子了。小香退缩了几下,见一边冷笑地站着几位家丁,想起姐妹们无辜挨打的情景,只得约定俗成般地转过身去脱裤,将屁月殳怯生生地趴上已坐在太师椅上的二少爷腿上。但那二少爷不是真打,只是百般调戏那袒露眼下的玉臀,一旋一摸一打一拍,令她屁月殳分寸全无。想把屁月殳扭开,巴掌便噼哩啪拉打下,令她不敢动弹,她怕捆绑吊打,死去活来。她曾亲眼看着小红因吃痛不过,屁月殳落下板凳,后被捆绑于树杆,屁月殳打得狂扭乱跳也是枉然,三天起不了床,三天后又是一顿竹蔑补偿怠工。小香在二少爷膝上,忍着屁月殳的难言之隐,一声也不敢吭。待二少爷“打”够了她的屁月殳,看着小香低眉垂眼地提裤遮羞,觉得眼前的小香刹是可爱,而温顺的小香也在心里忐忑不安地感到,二少爷对她别有用意。事实上,以后二少爷经常来看她,并对她表露出爱意,令小香不知所措,最后被控于二少爷的股掌之上。
话说回来,小娟被唤到院中,趴上那条长板凳后,肥大的屁月殳超出了板凳的三分之二,吃力地调整着身体的平衡,以免打竹板时,屁月殳把持不住,掉下凳来,捆绑吊打,奄奄一息。果不然,一家丁过来,手持竹板,令那白生生屁月殳肉波涟涟,板板有声,啪啪连响,尽管打得小娟拉直了嗓门急吼,屁月殳左颠右荡,但双手紧抱凳脚,不敢松懈,生怕掉将下来,屁月殳没命。也亏得她偌大屁月殳,在窄狭板凳痛得急急颤动,起伏动荡中几将落马,连小香在一边看着,也为她捏了一把汗,提着一颗心。但她大呼小叫,令爷奶们心烦,遂让奴仆堵了塞嘴布好生吃痛。
可怜小娟,大肥屁月殳被打得俞显高涨,红肿不堪,却再也有苦难言。说不出的痛,聚集在裸臀;三少奶恨她口舌生非,仍无歇手之意,家丁无令罢手,大竹片儿,板复一板。终因受痛不过,小娟从凳上跌落,吓得跪着连连磕头,以求饶过。然陈家规矩难以违背,三少奶也本有重打不饶之意,当即起座叉腰,怒叫吊打!陈家是个体面人家,大场合责打奴仆,只露该打屁月殳,即使捆绑吊打,也不浑然脱裤,不是为了保全奴仆体面,而是有失体统。因此,命小香与另一女婢跟随,押解小娟回仆房换上开裆裤,以行吊打时裤不脱落。一路上,小娟哀哀泣泣,小香满心同情帮助她脱光了裤子,换上开裆裤。回院路中小娟被小香和另一女婢架在当中,微风从小娟裆部吹过已经羞愧不已,进院一高高门板已竖立恭候,小娟见状,魂儿全无,任凭摆布,两手从腋下吊起,绑缚于一横杠,两脚晃晃已然离地。男丁把她开裆裤往两边一分,红肿屁月殳不脱而出,一付痛悔之态,叫人不忍。裤片扯开,系于门板,屁月殳便拉开帷幕,沾水的皮bian流着馋涎,虎虎扑往那失去控制的屁月殳,沉闷的鞭响裹着哀嚎在院落里回荡不已。
小香见识了几次这样的大刑,越发规矩,不苟言笑。然自从风流成性的陈二少看上她的美貌,时常到下房调戏小香,小香既怕羞又不敢过于违抗的姿态,令陈二少越发垂涎。几次被陈二少借口要打屁月殳,脱裤露臀,轻打重摸、重打痛抚之中,竟也情窦萌生,但又怕自身一下人身份,怎能跟二少有所苟营。但是,被陈二少摸着屁月殳的感觉,令她芳心异动,那是与被主子们脱了裤子打屁月殳的感觉绝然不同的感受。而陈二少借打滋情,那羞羞的脸、羞羞的屁月殳是与别的女婢不一样的。两人都有点畸恋的感觉,慢慢儿,两人的关系便向纵深发展了;然而仍离不开打屁月殳这个借口,只有这样,一个觉得理所当然,一个觉得唯命是从。后来,陈二少每次来打她屁月殳时,总要小香露出两圈nai子,嫩晕晕地袒露出来,捏着nai子打屁月殳的温馨感觉,令人陶然。不敢言语的小香也哼哼唧唧起来,煞是迷人。
有时陈二少有恼事,也拿小香的屁月殳撒气,小香的屁屁觉得很疼时,总是含着一片衣角,默默地忍;但陈二少很快从那香臀上得到发泄,捧起小香的nai子轻含啮咬,痒痒时,小香也咯咯轻笑。但有一次,小香露着奶子,屁月殳趴在二少腿上欢快地颠动,这情景被老妈子撞见,悄悄领来二少奶观瞻,这不同寻常的一幕,终于暴露了。一个下人,无耻勾引二少爷,一场轩然大波在陈家爆发,最后落到了小香欠打的屁月殳上了……
小香孤苦令仃地趴在空无一人的院落里,屁月殳片儿一只蚂蚁在爬,枕着脸儿的两条玉臂不敢妄动,悄悄牵动几下粉嫩臀肉,蚂蚁不要脸似地往屁眼儿里去,小香恨不得一巴掌儿拍死它,禁不住痒背过手去抹掉,正好被二少奶午休后出来瞧见,二少奶奶一脸愤恨,扁着嘴怒道:你这小贱货,轮到要打了,屁月殳还在发sao?是不时痒痒得等不及了?好啊,今天我好好收拾收拾你!说完,拧住小香屁月殳,发起了私愤。拧了不算,还连抓带戳,弄得小香咬牙低泣;明明小香的屁月殳蛋儿没敢乱动,只是稍有扭动,二少奶奶却恨恨骂:怎么?到此时屁月殳还不老实受罚?啊?
家丁带着毛竹片儿奔着小香屁月殳而来,将那凌乱了的衣襟裤腰重又掖紧,死死裹住,整张屁月殳羞态毕现,栖息着二少奶手印留下的浅浅红痕。那家丁朝手心吐了一口唾沫,搓了搓宽大的手板,握起竹板,啪!地一声打下,那从未尝过的大痛特痛,终于令小香打破了以往打屁月殳时从不呤叫的羞僻。噼噼啪啪的大竹板,实笃笃地往那屁月殳上落,小香再也忍不住哇哇大叫,双手死死抱紧了凳腿,屁月殳左摇右摆,身子就是不敢放松。屁月殳红了又紫,紫了又红,直打到屁月殳象熟透了的紫葡萄,老爷见状才摆手停打。二少奶不服,说罚不当罪,要吊了再打,老爷长叹一声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她的屁月殳够受了,你也平息一下冤愤吧。
二少奶不依,说:她犯的是淫罪,没体惜之处,她在不争气的少爷面前竟露开saonai子来,让她自个把saonai子露出来,让下人捧着,用针刺烂才算!老爷恨恨地看了一眼二少奶,提高喉咙训道:再大的淫罪,也是打烂屁月殳送妓院,这是我改的祖宗规矩,难道你想违背?竟说出这等话来,要不看在你在气头上,冲你这样的言举,我看你的屁月殳片儿也想来一顿竹片?!见二少奶眼神低落,气焰收敛,有些委屈,老爷又说:不错,对小香的惩罚好象并不与罪相当,但也还不算特大的淫罪,这样吧,屁月殳打烂,但送妓院就免了。小香闻言,忙求饶说:各位开恩,我服打,不要送我上妓院啊。老爷道:好,服打就行,小四、阿五去磨药,准备给小香止血,管家、老六、小青、小红,你们把她拖至二少奶后花园,再给她屁月殳好好抽几遍竹蔑,打到皮破血流,屁月殳烂掉为止。
二少奶一伙驾着小香往后花园去,肿胀不堪的屁月殳被摁在石桌上,二少奶哼哼笑着,将小香玉nai儿剥露出来,小香在男女几人面前,羞耻地闭上了眼,二少奶命她睁开眼瞧着她,开打。细竹蔑份量很轻,但一遍又一遍地给她的屁月殳火上浇油,痛到极处,苦苦呻吟,被痛震颤了的奶子,被二少奶命小青捉住。二少奶指挥着一切:给我把屁月殳抽遍了,要是有一寸没打到,拿你们的屁月殳顶罪!小青,把她nai子捏紧一点,重重捏!胆敢动一下,我可不管老爷说什么,在我的地方,由我作主,哼哼,好受吧。下人们哪敢懈怠,紧紧密密的竹蔑令熟透的屁月殳渗出了血花花,可是,二少奶说还不够,哪管小香痛得呲牙咧嘴,摁住的身子激烈打颤,直打到屁月殳皮卷肉裂,血珠流淌。二少奶哂笑着问小香:还要不要打了?小香连连摇头,苦苦哭饶。此时,一旁不敢作主的陈二少,终于在母老虎面前开口说:算了吧,让她回去敷药,打得太过了,要出人命。这一下,母老虎又发威了,你的账我还没给你算,呆会我好好给你算!你心疼了?好,来,让我瞧瞧这屁月殳还有没有可打之处了。说完,起身转到小香血淋淋的屁月殳后,也觉屁月殳已无完肤,命人抬了回去。
后花院刚平息下来,二少奶便唤来贴身丫环秋雪和冬梅,命俩人伺候陈二少脱裤子露屁月殳,到厅堂搬了长板凳,绑于闺房。陈二少见要打,软骨头想溜,被俩受命丫环当即捆了。二少奶到房中等候时,陈二少哭丧着脸求两帮凶:你们敢?放了我吧,让我逃吧。秋雪道:有二少奶撑腰,我们怕什么?老实一点。冬梅也说:没办法,你还是听命吧,你又不是第一次挨二少奶奶打了,呆会我打板子时,我打轻一点,你叫响一点吧。陈二少怕老婆是两丫环十分清楚的事,陈二少的屁月殳也常常成为秋雪和冬梅的板下可怜虫。但这次陈二少屁月殳被打得委实厉害,不亚于小香,终被老爷得知。陈老爷在恨铁不成钢的同时,也好好弑了一下二少奶的威风,于是,陈家上下,屁月殳声声,演出了一幕狗咬狗的闹剧。
拈花惹草的陈二少,受二少奶传唤,被二少奶贴身丫环春雪和冬梅绑缚,搡入内房,在一条光亮的红漆板凳旁停下,春雪和冬梅相互配合,纤纤玉手给他解裤,春雪提住他前面的裤腰,不让落下;冬梅在他屁月殳后将锦锻扯下,露出屁月殳。不敢抬头、怕碰见二少奶严厉目光的陈二少,只看到凳光漆影中,照出自已的身影,威风扫地。他听得二少奶发话:把他摁下。语调平静温和地让人心颤,陈二少知道,别看二少奶在他不安份时,总是恶声恶气,但每当临打时,却出奇地温情;但也只有陈二少才知,愈是如此温情,屁月殳就会打得愈伤,甚至不可救药。陈二少抖了,但随即被摁下的身子,在红漆板凳上得到了一丝冷静。他抬起眼,用十分软弱的眼神,瞅着二少奶;见二少奶冷艳的脸上,淡淡地浮着一丝不可捉摸的笑意,眼睛还对他透露出一线柔柔的询意……陈二少怀着一点点冀望,呐呐求饶:饶我吧,那不是我的错啊,是小香,她、她……我、我……。终于他说不下去,也不知怎么求情了。
她见二少奶,眼眉在冰冷的脸上飘忽了几下,一层冰霜洒了下来。见他不敢再开口狡辩,她才换了一个坐姿,轻轻问他:知道为什么要打你了吗?自已说说,这次你的屁月殳要打多少痛,才对得起我?跟你的小香一样,好吗?陈二少垂头丧气地说:我真的不想对不起你,你打多痛我都服,只是……怕我的屁月殳受不了,千万千万看在夫妻情份,不要让我痛不欲生啊。二少奶冷冷一笑,训道:你这个死不悔改的畜牲,你说说你瞒着我干了多少对不住我的事啊。你在外风流快活,屁月殳要被老婆收拾了,一付熊样!平日的打,都太轻了,你记不住,今天不打到你一辈子都记住,我就再也不管你了。
说完,命春雪和冬梅,着实狠打,自已在一边督阵。活该陈二少,屁月殳被两丫环扇起了鸳鸯板,屁月殳都来不及痛!不敢大叫,怕让更多人知了被笑话;嘴里象吃了烫似的,喔喔呀呀,含住了痛叫。春雪、冬梅一左一右,把两片愈来愈红的屁月殳管得死死的,颠过来啪!地一下,颠过去又是啪!的一下,打得二少爷直想求爹爹拜奶奶。两丫环打得十分起劲,借二少奶之淫威,行给小香报仇之机。这陈二少因惧怕老婆,对两丫环从不敢动非份之念,虽然春雪长得水灵,冬梅长得丰瘐,都是姿色过人,但只要她们丢给二少一个白白眼,二少马上噤声。再说了,屁月殳常常被老婆交给她们两人处置,也不敢得罪她们,相反还得巴结讨好。这时,春雪和冬梅的板子,虽说还是啪啪有声,但速度明显降慢了,二少奶见状,责令继续痛打,说要将他屁月殳打得跟小香同等,方才歇手。二丫头内心何尝不想,但暗想毕竟打的是二少爷,动的也是闺房私刑,若是让老爷知了,恐怕主仆三人,谁也脱不了干系。便劝说二少奶道:留待明后再打,也好让他屁月殳有个复元,倘若打得过伤,终会被老爷得知,他的宝宝子打成这样,岂容交待?
但二少奶一时消不了气,说:多少次给他饶过了,今日若再轻轻放过,他实难知轻重。不行,重打!陈二少听罢,急求二少奶就此放过,以后绝不敢放荡,边求饶,边支起痛极了的屁月殳。二少奶面无表情,暗地痛下决心,对他说:别抱希望了,今日饶不过你,好好受痛是你唯一的悔过机会。又对春雪和冬梅说:你俩也打得手酸了,先歇一会。说完,二少奶坐到少爷屁月殳旁,命其屁月殳摆端正,对着印满板痕的屁月殳数落起来,语重心长,说到愤恨处,纤纤玉手横扫臀峰,痛上加痛。陈二少趴着,吱吱唔唔,一脸惶恐。臀部偶尔受到轻抚,聆听二少奶轻言细语,与屁月殳所受剧痛,在心理上形成极大反差,屁月殳也越加可怜起来。尔后,春雪、冬梅重振旗鼓,直到那屁月殳打出血花,二少奶才准歇夜,抬至锦床,对其屁月殳盐水消炎,轻纱盖捂。入夜,二少奶上床,施以柔情满怀,令陈二少忍着刺痛的屁月殳,服服贴贴,十分听话。
两天没有起床的陈二少,令老爷叱骂,以为其贪恋温柔乡,荒业伤神。经追究,方知二少为了小香,也受了二少奶家法,且屁月殳重伤。不禁勃然大怒,一怒二少惧内,竟失男人刚勇,受制于婆娘;二怒二少奶如此责夫,有失温良妇道。遂将两丫环唤来,问明私刑经过,再将二少奶请来对质。老爷被二少奶一付不以为然,夫不教妻有过的理论气恼,当即要开堂审打二少奶,来人,岂有此理,给我捆上吊打!
春雪冬梅,挺身而出:老爷,要打就打奴婢,你也知了,少爷的屁月殳完全是我们打烂的,不怪二少奶。老爷大怒:你们这两个贱丫头,一同收拾!两丫环见众家丁赶来,摆出了阵势,怕被拉下暗房责打,受到侮辱,一使眼色,便主动搬过两条长板凳,显出十分服打的样,趴下,并将裤子褪得恰到好处,两张屁月殳相距不远,各有特色,一张雪白,一张丰润。家丁们很少能打到这两个精怪丫头,露出裤子的美色,平日里太显高傲,现在只等老爷吩咐,给她们点颜色瞧瞧。
老爷见她们如此作乖,语调里带着些许怜惜问道:你们对二少下手如此泼辣,可曾想自已的屁月殳能否承受?你们就好好受过吧。对家丁说:打到与二少一样。转而见二少奶花容失色,叹息道:你也真是,平日你管二少,我也觉二少是得有个贴身的人管着,行为才不至过于放浪,但妇人毕竟是妇人,要讲究侍夫为德,不可过于凶悍,现你要与两丫环同等受罚,还有何话可说?
二少奶自知这次家法难逃,屁月殳之痛不可小视,用哀怜的声息说:二少虽该打,就算我也有责任分担吧;就是有一不请自求,为免我在下人面前露肤之羞,能否免脱小衣?老爷沉呤不语,对家丁们挥挥手道:你们先把春雪冬梅抬到大院责打,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停板。两丫环抱紧了各自趴着的长板凳,屁月殳摇摇晃晃地被抬出厅堂。老爷对二少奶说:你虽有情可原,我也不想把你屁月殳打成怎样,但起码得打得象模象样,令你好生吃痛吧。我也不会在下人面前让你失去脸面,这样吧,我去请衙役差使,专门为你打屁月殳,免你在下人面前有损体面。你就此等着,好自为之。啊?天呐,请衙门里的人来打屁月殳?二少奶糟了。
外边院子里,已然开打了。只听得春雪、冬梅啊呜乱叫,板子声声,煞是嘹亮。一下一下,象响在二少奶心窝里,乱七八糟,痛更痛、理还乱。二少奶独处厅堂,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全没了往日端丽中透露威严,干脆独倚门扇,放目望去。见俏丫头春雪,屁月殳蹶在两家丁面前受苦,屁月殳上桃花盛开,怎经寒痛摧袭;脸上泪如雨露,屁月殳噼噼啪啪,难禁泣诉谁人知。再看冬梅,两片屁月殳本已关不住曼曼春色,此刻正值百花争艳,被打得姹紫嫣红,绚丽斑斓;只是痛含住眼泪,倔强地蹙着眉、咬着嘴,每一下响板,都为之一颤,板子替换间隙,都会痛嘘一口菲香……
这时,老爷来了,先见春雪屁月殳被打得血红晶莹,示意家丁罢手,饶她悔过,叫小香、小红来扶下,跪至厅堂,等候教训。走到冬梅身边,看见冬梅的屁月殳,肉多吃打,坐下命人再打。也委屈了冬梅这丫头,屁月殳圆圆满满地被露出,更显肥沃,也许皮肉弹性比一般人好,被打了同样多的板子,硬是肿胀了七分,却没有破皮处。然而,接下来的板子把她屁月殳打到了极限,终于,冬梅咬不住嘴唇,开始张嘴哼叫了,屁月殳上随着板子来回凹陷的肉波,很快就要飞溅开来。老爷见状,及时制止说:够了,谅她们细皮嫩肉地,要痛上好几天了,让她也跪着去吧。二少奶见两贴身丫环,相继打完屁月殳,跪在殿堂,看着她们可怜屁月殳,心想自已也要情同屁月殳了,不免有点落寞。
在这个大家院里,二少奶最服的就是老爷了,虽然在娘家就是娇生惯养,颐指气使,但嫁到陈府来,拜堂成亲,洞房花烛,一夜缠绵,太阳照了屁月殳,才起床行叩见公爹公婆之礼。婆婆先要她背诵女儿经,诫其以后要恪守妇道三百条,而后按陈家规矩试刑,当即撩开还充满千般恩爱的白白屁月殳,五十蔑条完了,婆婆还要再加十竹片,罚其沉缅床第之欢,误了二少之过。初尝家法,二少奶嫩嫩屁月殳知道了厉害,以后再也没有尝过笞臀之痛,大板子更没挨过,由于主人身份,还成了经常动用家法的的罪魁祸首。连夫君陈二少,也别想逃过她的板子。大错大打,小错小打,对奴仆们来说,简直成了家常便饭。最惨的要数二少的得力侍奉小福子了,有天竟连挨了三顿屁月殳板,打得春雪和冬梅第二天手都抬不起,以后见了小福子还骂:你这个害人精,屁月殳小心!哦,老爷请来的衙役好帅啊,二少奶似曾相识喔。
哎呀,怎么会是他,真是冤家路窄,屁月殳碰上了人!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他是令二少奶情窦初开的阿木啊,爹娘嫌他家道落魄,棒打了鸳鸯……好几年不敢问他的消息,他、他、他他他做了衙役?幸亏没嫁给他,要不多没面子啊。阿木似有备而来,两眼虎虎地盯着今日的陈家二少奶,眼里有冤恨,更有仇视。二少奶眼神一不小心碰上阿木,虽然心虚,但马上清了清嗓子,扬了扬脸蛋,眼睛假意看着别处,摆上一付清傲的少奶神态。阿木狠狠地想,你这个见利忘情之女,哼哼,想不到吧。
这时老爷摒退左右,笑脸对眼前的阿木说:马捕头,今天劳您大驾了,烦你亲自动手,惩教小女,实有为难之处啊。我家二少奶犯了家规,为在下人面前保持家威,二少又不争气,就算叫下人打也不敢放开手脚打,虽然屁月殳要打,只得请个外人来执行啊,我想到了你们衙门,这倒也是名正言顺啊,让她受受衙役威风也好。只是她犯的不是朝廷律法,所以,这个……我没让你们带刑板来,那个……也太扎实了,恐怕她屁月殳没几板就会开花,所以还是请您选我府的将就用吧,至于怎么打,您看着办,一定要让她痛得受不了,但最好不要打破了皮,难以休养……。
二少奶晾在一边,眼巴巴听着他们在商量如此这般打她的屁月殳,内心无奈,屁月殳成了他人摆布之物。偷望了一眼阿木,见他双手抱拳,对老爷道:陈老爷真是高明,小的好生敬仰。我知老爷如此摆布,有一石双鸟之效;一来二少根本就不敢亲自责打,就算责令下人来打,谅也不敢重打;而二来请衙役责打,以示陈家家法之公允严峻,令下人们更加胆寒,再不敢冒然犯错。好!我阿木就悉听尊便,帮老爷、也为二少,好好治治她。陈老爷哪知今天是请对了人,阿木心里正打着小算盘,冠冕堂皇地狠处负心人啊。阿木瞅见向隅面壁的两绝色丫环,露臀而跪,道:这两丫环屁月殳尚是如此,在我打来还可多加五十板子而皮不破啊。老爷道:高手、高手,以后请几家丁专门跟您练一套。二少奶听得心里直叫苦:还高手高手呢,还是高抬贵手吧。陈老爷见时辰不早,对衙役阿木道:您行事吧,我们先避嫌了。春雪、冬梅,你们跟我上侧厢受训!春雪、冬梅起身挪着屁月殳,路经二少奶跟前时,不约而同地幽幽相视了一眼,脸露无限苦楚,同病相怜。
宅院深深,厅堂静静。给我趴下!在一声无情棒喝中,二少奶开始受罪了。她撩起袍衣,俯上早已准备好的宽桌凳,待屁月殳扭端正了,开始褪落裤子,脱将开来,屁月殳如花似玉,白里透红,远看形如满月,近瞧如水满溢,风情无限。一堆刑具,什么竹板、竹片、竹蔑、竹梢、竹棍、竹刺……尽收眼底。
二少奶,别来无恙?看来陈家待你不错嘛,阿木尽情嘲弄,二少奶无地自容,屁月殳敖敖待打。见阿木选了一上等竹片,假意剥着毛刺,自言自语说:嗯,这把最好的竹片,怎么一点都不光滑啊,小刺这么多,让我剥个干净,小心刺了你的屁月殳。边说还边摇头晃脑,气得二少奶无处发作。稍顷,二少奶屁月殳被垫高,那样子更显服贴。阿木前情旧恨,涌上心头,竹片三三两两地抽上屁月殳,但见二少奶忍羞挨打,竭力控制住风骚屁月殳的动静,但阿木明察秋毫,屁月殳的丝毫隐动都逃不出他的眼睛。
他见二少奶瓷白屁月殳,被红影笼罩,底下的白肉微微翁动,似想冒出来透上两口气,又换了一把实辣辣的竹板子,在手心敲敲,说:有你受的。抡急了竹板,无情打下,啪啊啪的声音顿时嘹亮起来,忍不住的痛叫,让二少奶失调,哦~啊~唔~哦~啊~唔~,屁月殳也急急上拱下伏,宽宽的桌凳兜住了屁月殳,另有软垫衬着,再加板子追着,岂能躲得。几将玉臂半撑起女儿身,欲避还休,屁月殳好个痛!被阿木呵斥了要捆打,才哀哀伏下身子,蹶高了臀埋头痛受。在昔日情人面前也失了体态,平日家奴受打,见奴婢屁月殳东倒西歪,不要廉耻,她总是喝令屁月殳好生呆着,不许过份淫荡;如今才知,那是身不由已,那还顾得上体面。
二少奶屁月殳被打得啪啪欢响,其实阿木心里也是苦不堪言,这红颜旧情人如此贪慕富贵,嫌弃旧情,该打!为了延长受刑人痛苦,阿木的板子舞出了水平,打得太实太闷了,固然痛但容易将肉打死,屁月殳打得空虚脆响,那疼会随着一层层皮肉渗透、并且蔓延,令屁月殳觉得痛无止境,且还要害怕着更痛的痛。这待遇连底下仆人也没尝过,二少奶细皮嫩肉的屁月殳硬是打了无数下,也无惨状,衙役的标准化操作真是绝门。但屁月殳上的痛是实实在在、无半点虚假的啊。
且看二少奶,哦~啊~唔~哦~啊~唔~了很久,终觉痛无可痛,是可痛孰不可痛,发出一声凄厉的颤音后,从桌凳上急速地爬了起来,竟一下拎着半遮住屁月殳的裤子,仓皇站在桌凳另一侧,不让再打,口不择言:好了、好了,我算服了,老爷~!你来吧,好了,我不要再打了啊,唔唔~~边急边用哭红的眼睛,哀望着桌凳对面的阿木。
阿木用竹板指着桌凳,很冷静地责令:趴下!趴下来!!趴下乖乖让我打!!!二少奶哭声喃喃:不要,不要了啊。
我真的不能受了。不行!你给我趴下来,不要?你说不要就不要?你想想我为什么打你?你想想我们从前,你再想想你现在,我不狠狠打你我今就不来了!阿木说完,二少奶紧跟上,用泪眼狠盯住阿木道:你、你无情无义,你、你公报私仇,我不要你打,你给我滚,滚出陈家大院!阿木闻言,吊了心火,好、好,你说我无情无义,我反正是你们陈家请来的,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边说边去捉二少奶,二少奶提着裤子,围着桌子打转,气得一时捉不着的阿木恼怒异常。
赶来听动静的陈老爷一行,俯在窗门外听得里面有些混乱,推门见状,转过脸道:提着裤子乱转,成何体统,如若不听从马捕头执刑,不服我陈家管教,我就代二少休了你!岂有此理。二少奶急道:老爷,你听我说……,我已打得不行了,不能再打了,饶过我吧,我以后一定好好服侍二少。老爷哼了一声道:你见过哪个下人屁月殳被得不能再打了还能象你这样走动的,你还是乖乖趴上去加倍受罚,马捕头自有分寸!陈家脸面都让你丢光了!二少奶无言,她不能把阿木与她之间的过节说明,坏了身份。只得愤瞥了一眼凛凛阿木,趴了上去重新待打,并见阿木又换了一根竹鞭在手,屁月殳蹩了两蹩,想表示轻蔑,却不料牵动了屁月殳痛,嘴角直咧。
老爷等人出去别上门,在外听得里面,屁月殳上啪啪声又起,二少奶咬住的低哼很服贴,就转身走远了,嘀咕道,让她在里面长长记性吧。不一会,二少奶艳红的屁月殳,就被抽得一条一条的,凸出了许多肉楞,似要爆裂,阿木忍不住停下,用手去抚摸,二少奶停止颠翘摇摆的屁月殳,转过脸白了一眼阿木道:你干什么?放肆!把手拿开。阿木想不到被二少奶一凶,怔了一下,即用压过她的声音厉道:放肆!我让你屁月殳摆好了,不许乱动,好好受罚!换板子再打!说完,重又操了板子,故意在二少奶面前晃了两晃。二少奶粉脸一别,装出一付无所谓的神态,但屁月殳上表露出的畏缩形态,被阿木尽收眼底。
啪—啪啪!阿木故意让板子在空中作出将打未打的样子,让二少奶趴着屁月殳在疼痛中,猜不到下一板子将于何时落下,看那红红的屁月殳似在迎接着什么,又在乞求着什么。二少奶觉到自已的屁月殳受玩弄,但也只得无语,总比实笃笃的板子遂然而下好受。不过打到最痛处,二少奶也有所醒悟,她欠阿木的,就此还给他吧,只要他得到了发泄,屁月殳痛烂也代表了无法偿还的愧疚。想到这,她倒希望竹板痛痛快快地打到屁月殳上。
果然,一阵联袜板啪啪连响,阿木使不尽的恨,令她五体投地,屁月殳急促颤忽,痛都来不及。感觉屁月殳烂透了,心想终要完了吧,没想,阿木又去换了竹蔑,二少奶终于向阿木投去两目含着旧情的哀冤,说:阿木哥,你对我就没有一丝丝怜惜之情了吗?还是我的屁月殳你还没有打够?能不能就此饶了我啊?此时心中零乱的阿木,被勾起旧情,本来觉得屁月殳已打得过份,只是二少奶不再求情,自已又太刚强,不好意思主动罢手,看二少奶低怜之色,便借机下台,一把从桌凳上揽起昔日情人,按在自已膝上坐下。手抚红臀,百感交集。
二少奶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糟,趴在他怀里的屁月殳不知所措。阿木在沉默中觉得唐突,在她屁月殳扇了几下手板,说:你以为就此饶你了?便宜你了。二少奶趴在旧情人怀里,感到了几分羞涩,扭了几下屁月殳说:啊,还要打啊?唔唔~我再也不敢了。阿木说:谁要你对我说下次敢不敢,这关我什么事,我只知道要打你屁月殳。二少奶展露媚情,说:我的情哥哥,不要打我了啦,屁屁好痛好痛,烂掉了吧。阿木禁不住诱或,一下子吻住了久违了的香唇。
二少奶沉醉一会,问:阿木哥,你想我吗?你怎么会去做这份差使啊?阿木揉着她屁月殳说:唉,别提了,都怪你,让我万念俱灰……。二少奶无语地搂住阿木的脖子,屁月殳疼得蛾眉微蹙,嗔道:你打也打了,还不帮我揉揉屁月殳。边说边啊哟啊哟叫唤。没想到阿木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屁月殳,一处一处地吮吸吹拂,痛痒痛痒地。阿木说,这是为她将郁积在肤下的血痕温脉聚散,屁月殳好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