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笙的推荐LOFTER(乐乎)

[“你看到的那个男子是谁,卡俄斯?”

“不是。”]

幸好……

路西法默默擦了身冷汗。

[说出口了就没什么不好意思了,耶和华奇怪的看了一眼鸿钧,慢一拍的想起了自己所描述的很像卡俄斯,咳,话说他应该不会干这种事情吧。

听完这句否定的话后,卡俄斯才施施然的从虚空中走出,黑色的眼瞳望着耶和华,无限的...

听完这句否定的话后,卡俄斯才施施然的从虚空中走出,黑色的眼瞳望着耶和华,无限的幽怨。]

“这浓浓的怨气是怎么回事?哈哈哈”

莉莉丝眉目舒展,笑系言言。

“神看样子不是一直待在大圣堂……会私下和其他身份相似的相见……”

“我们也要打破固有印象了。”

“毕竟,一直以为神无情无欲……”

[“你也来了,那边的热闹看完了吗。”]

[知道耶和华这句话是无心之问,卡俄斯还是有点心虚的想起了那场由他幕后旁观的闹剧,幸好耶和华上次被他接走了,否则希腊诸神怕是在对方心里更加糟糕。]

[]如果说洪荒世界弹奏的是血玉腥风的十面埋伏、希伯来世界是光暗为主旋律的交响曲,那么希腊神话世界无疑是浪漫而劲爆的舞曲。]

“根据推测,我们应该是希伯来”

弥赛亚分析着“希腊是那个卡俄斯的世界,洪荒就是那个礼貌的黑发神。”(注:鸿蒙不是神是法则他不知道)

“我们的世界外还有这么多精彩啊”

安格斯感慨道。

[宙斯偷情的行为最终以冥后和冥王离心为结果,并且成功的策反了泊尔塞福涅,虽然最后很遗憾那个一夜情的私生子被赫拉摔死了,但神王陛下到底是达成了预计的所有目的。]

“这个希腊世界……怎么感觉……那么不正经呢”

更加不正经的莉莉丝汗颜。

“偷情什么的……还是神王……”

[原本事情是这么结束的,然而偶遇耶和华的突发事件造成了宙斯的贼心越发胆大,三番五次乔装打扮的进入冥府。

被戴了绿帽子的哈迪斯忍无可忍,一柄冥王之剑直接插在地狱的入口处,杀气腾腾的说宙斯要是敢踏进冥府一步,他就让他永远别出来了。]

“这个希腊世界真……”

路西法想象了一下爱撩的耶和华的模样。谢邀,眼睛疼,想象不出来。

[比起洪荒神话的神轮回转世纷争代代,群众经常被拖累,连诛九族就是这样的例子;希腊神话的许多神喜爱美人,喜欢逯来无辜的美妙女子,甚至男女通吃;希伯来的普通生物还处的不错,因为有光暗封印在。系统发出了声音。]>

“这个机器出声了”

加百列拿羽毛笔记录了下来。

“这么说也是……我们需要自己判断。”

“男女通吃……”

[“耶和华,你打算怎么做?”指尖滑过落在云朵上的银发,冰凉的触感极为舒服,卡俄斯漫不经心的看向耶和华,眼底却有着连自己都不知道的纵容。

金色的神瞳漠然的瞥了眼他,耶和华完全不给情面的扭头,朝着鸿钧说道。

“鸿钧,愿意和我走一趟梵天的世界吗?”

“好啊。”]

“还真的是不给卡俄斯面子呢。”

路西法笑到。

[淡紫色的眼眸流露出浅浅的笑意,鸿钧明显很乐意卡俄斯吃亏,他可没有忘记当初是谁一来就给自己难堪。

罗睺笑容发僵的和卡俄斯相视一眼,他们就算有心拒绝也没用,毫不怀疑再多说一句就被踢出帮助梵天的阵营。]

“是我的错觉吗……感觉卡俄斯看不起鸿钧是”

拉斐尔双手合拢在胸前。

“难道创世神也有地位尊卑吗”

路西法轻抚手中的项链。

注>是我自己写的,不是观影内容,作为系统的话。

本来是想剪tsc的但又感觉歌词很配Green

帝客前提all钟cb向

其实放荧幕一出来就在有意识地干扰先生的感知,尽可能让先生处于绝对的放松状态下,就好像归巢的野兽,不知不觉就陷入昏昏沉沉的状态,对于先生而言璃月就是自己的巢,所以被放大安全感后也没意识到不对劲

下的药其实是能够激发欲望的,从梦之魔神的残骸中提取出来的“原液”

所以一开始的意外,真的只是意外,阿离也没形容错误,帝君真的是在本能的想啃他……啃嘴是高度柔软度什么的都合适,没咬伤什么的是帝君没舍得用力,不是暧昧不清的东西

不过之后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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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

帝君,您老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帝君,您老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什么叫做了这种事情就是心悦?谁教你这么想的?仙人呢,管管啊!

钟离:……

钟离欲言又止,最终闭上眼,颇有些艰难的辩解道:“在下虽对此事毫无兴趣,但也非无知小儿。”

该有的知识他也是有的,他只是没有实操,不代表他不会学啊。

魔神也是有正常的认知,不会和自己的子民相差太多,尤其是他还隐去了身份尘世闲游,如果连认知都偏离极大,怎么可能藏得住啊!

然而,璃月人只觉得钟离在嘴硬。

亲都亲了,抱都抱了,帝君就差把情事挂嘴上了,还在这说没关系呢。

懂,羞涩嘛,虽然都已经是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夫老妻了,但也不可能脸皮厚到可以把这种事情拿到台面上讲,更别提还是年少时的青涩懵懂,更是独属于小两口的秘密,如今被直接拉出来给所有人旁观,想来也就钟离先生见多识广,这才没当场羞死过去。

眼见着谣言愈演愈烈,钟离默默地抬起手,试图杀幕封口,奈何阿萍还想看看热闹,有些于心不忍的按下了钟离那抬起来的手。

“再忍忍,至少那时候归终还活着呢。”要关多少等放到归终死亡的时候再关啊!

钟离默默地放下了手。

确实,至少那时候,连归终都还活着。

忍忍,就当是为了那看起来依旧鲜活的旧友,他,忍!

不就是他和自己的绯闻嘛,也没给他造成实际上的损失,如今送仙典仪都办了,摩拉克斯的死也成了事实,顶多就是影响一下他的婚恋问题,他又没这方面的困扰,用这个去换旧友的影像,哪怕是半真半假,那也很划算了。

钟离努力给自己做心里建设,阿萍也有些伤感的擦了擦眼泪,平静的时刻总是很短,要不了多久,这个放荧幕也该放到归终死亡的时刻了,待归终身亡,诸多旧友也会接二连三的死去,最后就连仅剩的记忆也变得模糊不堪。

她想归终了,无时无刻都在想,逐渐开始无法抑制的懊悔,若是当年她留了下来,若是当年她没有随帝君出征,是不是……是不是归终就不会死去?

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能如此的懂她,也不会再有人能完全理解她的世界,即便是闲云,是帝君,是其他任何一个人,都不再会是归终了。

“太久了。”阿萍说道,她垂着双肩,就如真正的老者那般有些絮叨,“我知道这有些任性,可是啊……我好久没看到归终了,久到我居然开始害怕自己忘了她。”

钟离沉默着,世界树可以抹去历史,却无法更改被黄金庇佑的曾经,他将那些被泯灭的过去镌刻于身躯,将再无记载的好友烙印在鳞甲之下,以至于在深渊力量顺着那些痕迹向他身躯攀爬之际,他竟无法挣脱。

黄金有着最好的延展性,即便深渊力量对于大多数生灵而言都算是剧毒,可对他而言依旧是能够艰难挣脱的存在,可这样一来,他保不住旧友烙印在他身上的痕迹,留不住那些仅有他记着的历史。

他愿意为了旧友忍受痛苦,自然也不无法真的放弃老友的影像,哪怕那是虚假的,也强于逐渐淡忘。

【摩拉克斯的话显然让男人吓了一跳,他突然蹦起,哆哆嗦嗦的发出了震惊的声音:“为为为什么会这么想——”

“那种,那种事情当然是因为心悦才会去做啊,要要是不喜欢,不就凭空污人清白了?”

“喜欢……才做吗?”摩拉克斯看着不远处阿离的背影,下意识的摩挲着自己的唇瓣,曾经那缠绵的触感似乎还历历在目,仅仅只是想起,他的心头就有些发颤。

想抱紧一些,想再做一次那种事情,想……想吞噬他,咀嚼他,然后顺从本能与阿离彻底的合二为一,可是明明已经想到浑身都疼了,他却一点也不愿伤到阿离,甚至连玩闹一般的咬合都舍不得,只敢将人紧紧的抱在怀里,却又唯恐阿离吃痛,再也不肯与自己亲近。

“真奇怪,这种事情,不应该想做就要去做吗?”摩拉克斯低声说着,莫名的他竟是觉得自己这般畏手畏脚的样子可怜的令人发笑,“可为何,竟会让人这般犹豫不决?”】

作为帝君和钟离的唯粉,田铁嘴激情发言,脸上写满了激动,宛如磕到了真cp的粉头:“当然是因为,这就是真爱啊!”

“有没有可能——”

钟离还想说什么,但田铁嘴理直气壮的直接打断了钟离的话,义愤填膺的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都这么爱了,难道您老还要说这是假的?”

所以,为什么这不能是假的?

情是情,欲是欲,情与欲的界限虽然模糊,但也不至于无法区分,在他看来那个自己表现得已经十分明显了,他不觉得自己能够完全违背自己的天性。

黄金具有唯一性,一旦出现两个相同的个体,等待他们的结局必然是互相厮杀,然后互相吞噬,直到最后,其中一人咀嚼着另一人的骨血,成就完整的黄金。

“那倒不至于是假的。”钟离木着脸附和道,想吃掉对方的欲望怎么就不算是欲望呢,“就是可能会有点血腥。”

众人缓缓的敲出了个问号。

不是,这不是甜甜的恋爱吗?为什么会涉及到血腥场景啊!

钟离先生您老究竟是什么品种的魔神,为什么谈恋爱还总能带点血腥啊!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香菱这下也顾不上好友了,慌忙去问向来靠谱的钟离先生:“钟离先生,这又是为什么啊?”

“算是种族特性?毕竟按照这个设定,非要形容的话,我们也算是在对方的食谱上。”钟离跪坐在地上,看着一左一右枕在自己腿上的,正在昏迷中的胡桃和魈,歪着头轻声对香菱说道,“小声点,不要吵醒了胡桃和魈,他们要好好休息。”

香菱很想大声尖叫,所有听到钟离这话的璃月人也都想尖叫,可是,钟离先生在叫他们小声点诶!

强行捂着嘴的结果就是,大家也体会到了和钟离先生一样脸红到脖子的痛苦,区别在于,他们哽着脖子,有点窒息。

所以这里面还混进去了爱上天敌的设定吗?

帝君,您年纪不小,玩的还挺花啊?

阿萍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她实在是按耐不住,凑到钟离身边,用不怎么隐晦的声音问道:“所以,你会对摩拉产生食欲吗?”

钟离诚恳的答道:“一般情况下,等洗完后,我也就不太想下嘴了。”

他有功夫把摩拉搓洗干净,不如拿去新月轩点几道菜,一样能满足食欲的事情,他何苦为难自己?

【男人不敢吱声,只能浑身紧绷着,一遍遍暗暗去观察帝君的神情,直到摩拉克斯古怪的瞥了他一眼,他才手忙脚乱的端起茶壶往屋里走,同手同脚的狼狈模样,显然有些手足无措。

“帝帝帝君,我我我去添水。”

摩拉克斯微微颔首,倒也没谴责对方的失态,他一向冷情,哪怕是对亲近的仙人也极少会有强烈的情绪波动,更别提与他不甚熟络的凡人了。

画面随着男人的身影一同走入屋内,对比明亮的院落,没有烛火的灯光略显昏暗,男人轻车熟路的点火烧水,拿取一直珍藏的沉玉谷流传出来的上等茶叶,可就在水逐渐沸腾之际,他忽而僵直在原地,浑身颤抖着,像是在克制着什么。

“区区凡人……有趣。”陌生的女声传来,带着十足的嘲讽,黑红色的锁链一闪而逝,死死的锁住男人的四肢,而后消失不见。

就如被操控的人偶般,男人略带些僵硬的从橱柜中取出一个不足手指高的精致水晶瓶,将其中透明的液体倒入茶壶,这才冲泡好茶叶,毕恭毕敬的端出门去。

摩拉克斯盯着给自己上茶的男人不由得皱起了眉,敏锐的直觉告诉他似乎有些不对劲,可出于对阿离和小蝶的信任,他最终还是接过了男人递给自己的茶一饮而尽。

画面迅速拉高,直到在碧蓝天空之中,白发红眸的女人坐于王座之上,双腿交叠着,一手撑着脸,一手高高抬起,指尖缠绕着数根黑红色的锁链,居高临下的看着被她所监视的地面。

“我的好妹妹啊,还真要感谢你找到了真相呢……”女人说着,收回了那链接地面的锁链,而后她站起身,指尖在虚空中滑动,一团金色的稀少液体被她提取出来,而后混合着另一团金色的光团,逐渐凝聚出一枚棋子。

女人一把攥住了棋子,就如要将人彻底碾碎般咬紧了牙关,眼底尽是狠戾,在她身后,六枚颜色各异的棋子逐渐浮现,而后向着地面四散而去,唯有那闪烁着金色光芒的棋子,不管怎么颤抖都逃不出她的掌心:“欺瞒我,你们必要为此付出代价……佛拉克斯,让我看看,你能为了他做到何种地步!”】

钟离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那闪过的黑红色的锁链。

不是,为什么这里还有阿斯莫得的戏份啊?

璃月人,已经按耐不住,要发出了尖锐的爆鸣。

这明显就是下药了啊!帝君还喝了!

而且看那位不知名的祖宗的情况,他们有十成十二的把握,是那个女人控制了这位祖宗,利用帝君对子民的信任下的药。

结果还没等他们酝酿好爆鸣,就被那女人手里的神之心给直接堵了回去,齐刷刷的捂着胸口向白术伸手。

白术熟练的一个个喂过来,面无表情的宛如在做机械式运动,在给刻晴喂的时候还顺手在她手里塞了一瓶。

他就知道,强效救心丸迟早会缺的,看,这不就用上了嘛。

将手里的强效救心丸给凝光灌了一半之后,凝光终于缓过劲了,捂着砰砰直跳的心脏面露痛苦。

这画面明显不对劲,这真的是她们可以看的东西吗?

还有那神之心,那一定就是神之心吧?金色的宛如黄金的液体,还有同样金灿灿的凝实的光团,明显就不是普通的东西,混杂在一起后化作了犹如神之心的东西,还有那笼统七种颜色,七种样式的棋子,凝光左看右看,都觉得那是神之心。

“所以那是什么东西?”凝光喑哑着嗓子吐槽着,她已经不太在乎那女人给帝君下药是安着什么心了,反正都不是良心,她现在只想知道神之心的制作原理,说不准能做到人工制作,到时候人手一个,直接打上天空岛,这不比她们在这纠结强?

就是原材料,莫名的有种熟悉感,她应该是见过的,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啊?”钟离的双手凝聚出金色的岩元素,左揉揉魈的眉心,右摸摸胡桃的脑袋,还时不时向着四周挥洒着,配合白术一起安抚着璃月人的情绪,听到凝光的疑问,他这才有些愣愣的眨了眨眼,“什么,什么东西?”

“就刚刚,那金色的液体,看起来有点眼熟。”

钟离只当凝光是好奇了,虽然凝光贵为天权星,是璃月的实际掌权人之一,可对他而言凝光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之一,见凝光难得露出些疑惑,自动代入哄孩子模式的钟离脑子还没从阿斯莫得身上转过来,一听问题想也没想的就回答道,速度之快,阿萍愣是没来得及捂嘴:“哦,是我的本源,看起来应该被她用到就剩这么点了。”

凝光:……

凝光眼里冒出了漩涡,脑子彻底浆糊了,刚被喂了强效救心丸缓过劲来的璃月人一个抽搐,又齐刷刷躺下了。

什么本源?谁的本源?你的什么?

倒出瓶中的最后一颗药丸,白术忍无可忍的扭头对阿萍喊道:“捂住他的嘴,我救不过来了!”

阿萍一边拿丝绸去缠钟离的嘴一边回应着白术:“他也一大把年纪了,偶尔脑子和嘴巴不同步也正常,你年轻,让让他。”

自知失言的钟离眨了眨眼睛,任由阿萍将他的嘴裹了好几圈,又在嘴的位置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看着正拍着手的阿萍,钟离有些委屈的垂了眉眼。

他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在放荧幕出现之后,他莫名总有一种在巢穴中的放松感,一不留神就管不住嘴了嘛……

要不,他先把放荧幕砸了?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相思子》本宣

PS.请阅读文末注意事项

—刊本信息—

原作:崩坏星穹铁道

配对:枫景、恒景

刊名:相思子

开本:A5

字数:30w,两册合计约580p

装帧:外封烫金镂空,大地纸;内封超感纸;上下两册

内页:100g欧维斯,扉页目录全彩,附三张PVC插画大折页

—参本人员—

主笔:宛辞

后记:宛辞

封...

特别感谢:岁岁

—贩售信息—

刊本价格:119r

·包含本体上下两册,随书附赠烫金藏书票*1、书签*1、插图明信片*4

特典详见宣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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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分日始,霜降日终

9.22晚八点-10.23晚十二点

—预售方式—

主催:亦茗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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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购入—

>>>一些说明:

2、这次特典制品做的种类很多,是为了今年的广州cp和即将到来的cp30,把摊位充盈起来qwq请大家量力而行!如有宝贝在cpgz和cp30购入了特典,加上这次群内通贩,同样满足了allin条件,也请告知我,为大家补发赠品麻将

3、杭州的cp30会带大概三十套过去,因为一套有两本,多了的话实在太重了(流泪)但杭州的特典种类不一定齐全,如果有宝贝打算去cp30,也可以通过场贩的方式获得~

景元为了新草神的委托,久违的再次敲响倚岩殿的大门。

万籁有声,笔墨生香。

看来他忙于经商的这些年,帝君确实放下了一些担子,开始打理这满园花草了。他缓步进去,一只小鸟儿停在他发梢,紧接着就是第二只,第三只……直到这院中传来一声轻笑。

“看来这些小家伙对你颇为喜爱。”

“是么,我一向很受欢迎。”景元毫不谦虚的逗弄起鸟儿来:“帝君,景元此番前来,乃是为了新晋草神之托,在两国之神明的契约开始之前,代为传达。”

“此事我已知晓。”摩拉克斯微微皱眉:“竟有这般的子民……但她并无意见,我亦无权干涉。”

“无妨,你继续便是,不可参与政事,保持中立,契约履行之时,我自...

“无妨,你继续便是,不可参与政事,保持中立,契约履行之时,我自会转达。”摩拉克斯没有干涉他国政治的兴趣,也尊重其他神明的选择,如今草之神的做法虽令他难以赞同,但至少进行过正经交涉……

巴巴托斯那家伙,拎了瓶酒来,拐带了他的库藏去,最后留下一句“我知道老爷子你不是那种人”,挥挥手,转眼就没影了。

那家伙还在他的茶里兑酒……硬了,拳头硬了。

景元自知能一路顺风多多少少有点狐假虎威的意思,点头答应下来,随即提起未来的发展:“帝君,关于商会一事,我已有眉目,只是……”

“但说无妨。”

景元心中默默吐槽:枫丹,真是好名字

“既然如此,便去做吧。”摩拉克斯看着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切勿太过劳累。”

景元笑着答应,目及院中茶树,眉头一挑:“这是……”

“自然是你培育的品种,茶香浓厚,回味悠久,不知可有取名?”

“……尚未,不知帝君可否赐名?”

“既是你一手培育,自然也应当由你来。”摩拉克斯那双金色的眼眸悠悠望向景元,若有所指:“你比我更为清楚,这茶的名字。”

景元一愣,随即逃似的溜了出去。

应草神的要求,鸣火商会的第二个会址就选在了须弥,再加上原本应该由景元负责的稻妻业务让楚富贵自告奋勇的去了,现如今他还真成了正儿八经的掌柜。

而各条商路稳定下来后,景元第一件做的事就是——做慈善。他们招揽的员工不是因为没钱走投无路的可怜人就是刚劳改出来没人要的流浪汉,自然,工作条件松,选拔要求就极其严格。不仅如此,他们还资助贫困儿童,提供一些以物易物的服务和免费补贴。

前提是所有接受资助和帮扶的人,都要打心底里认为这是岩王帝君的善行,如果不这么想,那就每次上门帮忙的时候都不停提,直到成功带偏。

例如——

“诶呀,说起来我曾经也这么穷。”

“是啊,如果没有帝君,就没有我们的今天呀!”

“对对对,我真是感激帝君呀!还有我们的掌柜,真是呕心沥血不辞辛劳老谋深算……啊呸,是智多近妖啊!”

“你说的对呀!”

景元某次路过查岗时听见这么一出双簧,差点把嘴里的茶喷出去。帝君在上,他真没教过这个,怎么他们就无师自通了这种东西?关键就是,他每次听见这种玩意儿,总会想起当初自己偷偷溜出去然后被当街抓包,那些个说书人非要在他面前演一出《将军擒步离》,他回去生生被符玄和青镞笑了三个月。

等楚富贵凯旋而归,听闻他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在当地势力的帮助下建立了一个璃月商会,景元眉头一跳:“你说什么商会?”

“璃月啊,还省的帝君改名了。”

景元盯着楚富贵一头被雷烫得焦黑的卷发,咬牙切齿的笑着问他:“那为何我们还要装作普通商队?”

“难道不是为了掩饰你的仙人身份吗?”

……活爹,这小子二十多岁的想法竟然一直坚持到快四十岁,佩服。突然,景元似乎想到什么,问他:“其他国家那些戏码——”

“您说对帝君的敬佩?那是他们自发的,我可半分没有参与创作。”

你就差把“这是我写的”这五个大字挂脸上了。

“那帮你之人,可否提出什么要求?”

“这个倒有,他们请求我至少在五十年内保证足够的产品供应,全是些吃的。”

唉,这大傻子。

景元问他:“可否知道对方姓名?”

“全名不知道,不过……听其他人说,跟我详谈的那人姓神里。”

为什么要伪装?这还用问,当然是因为他要在背地里干一些官方不好说的事情了。

正在这时,一人轻轻靠近,犹豫了一下,景元示意无妨,那人才敞开了说:“地衡传来消息,须弥对草神的囚禁似乎已经快完成了。”

“我知道了,多谢。”

楚富贵目瞪口呆:“这是……”

“地下情报机关,地衡,自然也做一些情报生意,成员只有璃月人,大可放心。”景元解释道。

“那现在告诉我是……”

“其一,你身为开创者,自然没有瞒着你的道理,这亦是你的资源;其二,在七星打理完毕前,你将全权接管事务,并为我准备葬礼。未来怎么做生意,全凭你自己做主。”

“等……等等?葬礼?”

“我创立商会的本意仅为扩大璃月影响力,目前三国已经足够,剩下的不便参与,过了这么些年,自然要摆脱明面上的身份。”

所以楚富贵这个便宜哥就必须得死。

楚富贵皱着眉,没有急着反对,良久,他抬起头问:“没有别的选择么?”

“嗯?”

“我可以选择直接交给七星,然后因悲伤过度为哥哥守孝三年,后错过发展浪潮,自愿留在田间做回普通人。”

景元心头一紧。

楚富贵坐到他对面,自顾自沏了杯茶:“其实这么多年呢,我也算是知道了,我根本没有经商天赋,目前会的这些,都是您教的。我娘去世前就盼着我出息,我自认为现在已经足够了,也该衣锦还乡,娶妻生子,守着我家的一亩三分地了。”

“其实老房子我一直请人维护着,地也没卖,租给人耕了。赚了这么多,我也不缺钱,足够我过好下半辈子,总得让我娘看见心心念念的孙子孙女。”

楚富贵看向景元:“其实,你不太和我们这样短命的人打交道吧。我快来不及了,这些年奔波在外,我总害怕自己哪天没来得及做完我娘的遗愿就死了。更害怕如果我那天没遇上你,一辈子出不了头,做个街头混混,现在已经很好了。本来我在稻妻时就这么想的,现在有了机会,自然要抓住,这是您教我的。”

景元顿了顿,握着茶杯的手有些抖:“不,我常和短命的人打交道。”他微微笑着,仍然是无坚不摧的模样:“无论是长生还是短生,从不缺乏短命之人。”

他见过太多了。

楚富贵还等着他的后话,景元却不再往下说了。他看向窗外:“要去,便去就是了。”

这场谈话或许算得上不欢而散。

景元再次捧起茶杯,闻着那丝丝缕缕的浓香,他终于记起这熟悉的味道。

“将军来了?”

“诶?啊呀,竟是新来的老板么?”

梦茗晃了晃手里的茶:“我接手这家铺面后,改进了配方,这款茶配出来味道更浓郁,如何?将军来尝尝吧!”

他好像……想起来这茶该叫什么名字了。

嗯,就叫仙人快乐茶!非常的合理!

第一次踏入往生堂这地界,景元倒是难得的生出几分惊讶来。

虽然早就听钟离说过,往生堂在璃月的营生虽然比较特殊,但是一代代传下的家业和名声也是璃月独一份的,虽然涉及的生意在璃月人看来不是那么吉利,但人有生死哀荣,死亡之事亦是所有人都会经历的一个过程,哪怕是强大如神明,也同样会有消亡之日,是以生死之事皆是大事,而往生堂的生意即便在如何异样,也始终在璃月占有一席之地。

所以,像胡桃这样年纪的小姑娘,接手这样的产业还能将它做的风生水起,可见也是费了不少心思的,毕竟,依照他对客卿先生的了解,能在胡堂主手下隐姓埋名做一名普通人,这已经算是一种极大的认可和赞誉了。

往生堂外面看似不大,内里是...

往生堂外面看似不大,内里是风格却很是出彩,至少钟离所在的这间会客室就显得极为宽敞,内置的摆设也是应有尽有的同时,又不显得凌乱,没有半点属于“这个行当”的阴森感。

胡桃引着身后的几人进入后,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右侧座首淡淡品茶的客卿,当即大手一挥,招呼景元、刃和白术几人坐下,小炮仗似的开始使唤起自家客卿来。

“哎呀,我的客卿大人!咱有点眼力见儿啊!来客人了!快给客人们上茶呀~怎么大客户来了您还坐着呢!!这可不行啊!咱们往生堂好容易接到这么一笔大单,还是你亲自接手的,可不能这么怠慢哦~”

她这一通输出,不明其中含义的人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甚至于,虽然知道眼前的客卿就是所谓的岩王帝君,但是在刃看来,这四个字总归也只是一个名号,是以从头到尾,只有景元的手在胡桃这声指示里不自觉的抖了抖,明明脸上依旧是雷打不动的云淡风轻,可他那隐晦的瞳孔地震还是没能逃脱刃的眼睛。

虽然不解缘由,但刃好歹也只知道眼前这位钟离先生的真实身份,景元这出奇惊恐震惊的目光也让他刃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一种如芒在背的压力,让他不自觉的坐正了身体,挺直了腰背。

被一位星神级别的人端水倒茶会是什么样的体验?

星核猎手表示他也不知道,毕竟,他也是头一遭遇到这种事。

别问,问就是尴尬。

客卿本人倒是半点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被自家堂主这么一念叨,账房小妹也很快就着人端上来的了新的茶壶茶盏,钟离更是不含糊,直接就拎了茶壶走到了景元身边,刚要与景元添上一盏,就被眼前的神策将军当面叹了口气。

随即,景元站起身,无奈的上前伸手将他掌心里的茶壶接了过来,抬手往身旁茶桌上一放,转而从自己的行囊里掏出了几杯早就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的仙人快乐茶,脸上的笑容一如既往的和煦温暖。

“平日里喝茶喝的太多,有些发腻,今日便不劳堂主和客卿先生添茶招待了,我这里倒是有些家乡的特产饮品,就请胡堂主和大家一同品尝吧。”

他这话茬接得极其自然且随性,全然没让他人察觉出什么不对劲来,唯有刃偷偷摸摸的在心里松了口气,端着手上的仙人快乐茶嘬了一口。

嗯……这种情况下,这仙人快乐茶,当真是让人一点快乐的余地都没有啊。

得亏当面是景元坐镇,不然今日这一遭下来,还不知道要折多少人的寿,啧。

面对景元这样的打圆场方式,钟离虽未感惊讶,倒是难得觉得有些新奇,要说这样的情景倒也不是没见到过,之前海灯节,堂主请客时还请来了魈,连着巴巴托斯那个酒鬼诗人也跑来凑了凑热闹,那一日的情景和今日倒是有些相似,如今看来,若是当日景元这样的人物在场,恐怕又是另外一幅情景了。

至少魈那孩子也不会那样手足无措了。

“今日诸位共聚在此,为的还是这位‘应星’先生身上的异样,此事我并非亲历者,诸般事宜,还是你亲自跟堂主相商吧。”

话罢,他却顿了顿,伸手将景元放在一旁的茶壶重新拎起来,老神在在的坐回自己的位置,又重新往自己的茶杯里添了一盏。

嗯……难得好茶,不品完可就浪费了。

他这云淡风轻,行云流水的做派属实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了愣。

白术不知道这位客卿先生的真实身份,可长生却莫名感知到一丝隐晦的压力,但奈何力量不足属实也难以分辨,此时也只能默默闭嘴,没有搭话,反倒是胡桃的目光在刃身上微微一扫,突如其来的就蹙起了眉梢。

漂亮的少女凑上前,一双亮红美丽的眸子里却满是肃然,她绕着眼前的发丝雪白却眉眼俊朗的刃细细观察了一圈,随即又重新走到刃座位的前方,一双眼睛不偏不倚的盯着他丹田位置,难得的陷入了沉思。

“我之前听客卿简述过你的情况,他也将你的身份跟我透露过一些,我原想着,既然事关生死之事,总要看过才好确认,但现在看到你之后,我才确定,你这事……确实不太好办。”

她一边说,一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探出,以掌成刀,直直切入星核猎手的丹田位置,却并未伤及他的身体,就如同一滴水滴融入了大海一样,她的手竟直接探入到刃的身体里,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内里试探般的摸索一番后,神情一顿,似乎是抓住了什么东西一样,狠狠的向外扯了出去。

于是所有人就看到,眼前这个看似瘦小的小姑娘,就这样毫无阻碍的从星核猎手的身体里扯出了两个一模一样的透明魂灵。

岩神钟离和七星景元携手治理璃月的脑洞。

全文无cp,私人设定较多,不包括原神4.0以后的剧情设定。一切智商不足归于mhy里犯病的编剧和我。

璃月人以为,璃月天权是个仙人。

而璃月仙人知道,璃月天权是个被诅咒的凡人。

摩拉克斯抱着连话都说不太清的少年回到归离原时,少年身上残留的气息让归终都忍不住皱眉,直率的龙王干脆躲了出去,以免自己对这个遭遇不幸的孩子说出什么难以挽回的重话。

阿萍带着换洗衣物走入大殿时,少年正扯着摩拉克斯的衣袖,热情洋溢地喊祂“司命”。......

阿萍带着换洗衣物走入大殿时,少年正扯着摩拉克斯的衣袖,热情洋溢地喊祂“司命”。

“帝君,这孩子可是从梦之魔神哪里救来的?”阿萍见摩拉克斯纠正无果只能放弃的无奈模样,心下也为少年的大胆震惊,“魈闻说您救了个同他一般大的少年回来,担忧是梦之魔神的残党所为。”

“不,他只是在郊外时被野兽追赶而已。”摩拉克斯见过在被救后跪地感激的生灵,也见过自愧罪孽深重意欲自裁的生灵,那些脱险后只顾尖叫哭泣的生灵更是数不胜数,这还是头一次见脱险后不嫌自己满身血污就使劲儿求摸摸的,“魈怎么样?”

“他在殿外等您召见。”阿萍对少年招了招手,被晃动热毛巾吸引住视线的少年死死拽着摩拉克斯的衣角,犹豫着不肯撒手,“帝君打算让谁教养这孩子?”

“我。”摩拉克斯对上阿萍因惊讶而微微放大的瞳孔,轻轻叹了口气。魔神之战已至尾声,与早已安定的蒙德、须弥相比,璃月的神之心之争尚无最后的赢家。

祂并不适合在此非生即死的关键时期收养一个孩子。

但这个携带有天空岛气息的少年只能由祂来看管。

摩拉克斯并不知道天空岛为何忌惮这么一个骨龄稚嫩的孩子却又不敢杀他,但祂知道,如果景元落在其他魔神手里,这个天真的孩子大概率会死在其他魔神破解天空岛封印的过程中。

“他受惊过度,很多事怕是要从头学起。”摩拉克斯撒了一个小小的谎,隐去了景元真正的来历,“明日请位教书先生来吧,看骨龄,景元也到开蒙的年纪了。”

“景元?”阿萍看着握着摩拉克斯衣角就要睡去的孩子。

“他长命锁上镌刻着这个名字。”摩拉克斯没能将自己衣角从景元手里拉出来,失忆的少年内心远比表现出来的更为恐慌,“阿萍。”

“在。”

“临近志学的孩子,该让他一个人睡么?”摩拉克斯问。

寻常人家孩子这个年纪是应该分开睡的,但被诅咒过的孩子让他一个人睡,摩拉克斯总有一种他醒来以后会哭的感觉。

和敏感的甘雨不一样,和自愧的魈也不同,景元一看便知是精细养大的小公子。你是因何遭到天理诅咒呢?摩拉克斯看着不自觉蹭向自己的景元,轻轻叹了口气。

罢了,待他醒来再说。若记忆确被封锁干净,便劳烦往生堂照顾;若是还记着,便留在身边照顾,高门大户出来的孩子,总该是明事理的。

“你怎么会觉得,能被上面封印记忆的人是个好相与的?”若陀听完来龙去脉以后,匪夷所思地问自己的挚友,“你不怕他是刺客吗?”

非要挨着摩拉克斯坐的景元闻声抬头,鼻尖儿上还顶着点心沫沫,很认真地告诉若陀:“我不是刺客。”

“你能理解我们在说什么吗?”摩拉克斯低头看着端坐的孩子,和昨夜的状态不同,景元现在看上去安定了许多。

“我可以听懂的,帝君。”景元咬字很清楚,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异,“怎么了嘛?”

“你还记得司命吗?”摩拉克斯提起那个词时,在景元脸上看到了茫然,“你忘记了。”

“我应该记得吗?”景元眨巴着眼,认真思考起了摩拉克斯的话,而后摇了摇头,“但我真的不记得这个词。”

“你还记得,自己是从哪儿来的吗?”归终小心翼翼地问,景元身上那股属于天空岛的气息已然淡去,那份诅咒却刻入了他的骨血中。

“我是被帝君从石头里刻出来的呀。”景元看着摩拉克斯拿杯的手抖了一下,归终和若陀背过身去,肩膀可疑地耸动着,感到不明所以,“不是么?”

只是把景元从废弃船只里抱出来的摩拉克斯突然有了预感。

若陀说得对,这孩子,绝对、绝对不是个好相与的。

首要问题便是黏人。

黏人不是问题,被摩拉克斯救回的仙众凡人对祂有孺慕之意是最自然不过的事情。但景元就是那种能准确挑中摩拉克斯不忙的时候期期艾艾地蹭过去,乖乖地坐在一边看阿萍给他挑的认字画本、若陀给他带的民间戏本、魈给他带的魔神传闻、七星给他带的农收报告……

嗯?

“景元?”寻常孩童,会喜欢看这些枯燥无味的公文吗?摩拉克斯看着被景元翻了两下就没再动过的画本戏本,有些犹豫地问,“你……可有心怡的东西?无需恐慌,在璃月,你很安全。”

“但我总觉得自己被夺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景元很坦率地告知摩拉克斯他的不安,他不怎么喜欢那些文绉绉的东西,但看起来也意外的上手,“我不记得自己喜欢什么。”

“不过我现在可以确定,我不怎么喜欢看这些农业创收。”景元叹了口气,小猫看上去忧虑极了,“数对不上的感觉真糟糕。”

好极了,若陀,看来你说对了,我们现在有了一位各种意义上的小麻烦精。摩拉克斯看着被景元拿炭笔圈出的数字,鼓励地摸了摸少年的头,但愿自己出征时他在后方不要太过闹腾。

然而麻烦精得名为麻烦精总是有缘由的。

摩拉克斯看着自己怒不可遏的挚友,试图替闯祸的小麻烦精说上两句:“若陀,景元说的不无道理。龙蜥与人同生共住,一起编制为军对目前焦灼的战局颇有助力。”

“他那分明是在胡闹!”亲眼目睹景元拿鲜肉引幼龙蜥进退的若陀忍住了当众喝止孩子的心,怒气冲冲地来找摩拉克斯,“行军打仗是闹着玩儿的吗!真给那些小龙蜥忽悠住了去战场上乱跑怎么办!”

“我没有闹着玩儿。”景元仰起头,小心翼翼地看着摩拉克斯,“他们知道自己离上战场的水平还很远,不会去的。”

“他们只是帮我演练怎么冲破铁桶阵而已。”才找回全部语言功能没几天的景元固执道,“我想和帝君您一起去。”

“还说不是胡闹!”若陀怒斥不知天高地厚的景元,“你是拿的动剑还是提的起刀,那是打仗!”

“我知道。”景元定定地看着若陀,他知道这位龙王是出于好心才不愿他随军同往,但空洞的记忆叫嚣告诉他,不是这样,他哪怕不能与神明同进共退,也应追随神明步伐,征战沙场,“我还知道,我使用不了任何元素力,引以为傲的力气和痊愈能力,在战场上什么也不是。”

“昨日,我下阵棋赢了弥怒大哥,九赢一和。”景元在龙王威亚中不自觉地向摩拉克斯的方向挪动,但语气依然坚定,“我可以替您和帝君一同出征。”

/

“正当魔头以为自己胜券在握之时,呼地一声哨响,原是天权借帝君掩护,率一支骑兵取其背后……”

“看不出来景元还会打仗呢。”派蒙来了璃月以后见惯了景元在床上躺着的模样、景元被人提溜去加班的模样还有景元耍嘴皮的模样,猛地听田先生说书讲景元初征,感觉没法儿把那个意气风发的小将军和景元联系在一起,“真不是编的吗?才十七岁!也就比桌子高一点儿吧。”

“说书人故事本就经过一定的艺术加工,若要求证史实,天权的年纪恐怕还要再小上几分。”钟离在满堂叫好中和派蒙解释道,“旅者以为,这天权的故事是真是假?”

“我觉得是真的。”空在派蒙“你居然不和我站一边儿”的目光里举手投降,“你别这么看我,我真听过。故事主角比天权还小呢,刚从学校毕业就立了大功!”

“你就吹吧!”派蒙不屑地转过身,作出不感兴趣的模样,“比景元还小,那不是和我差不多高?”

“又不是我……是人家罗浮的一个骁卫好不好。”空无奈地摊了摊手,“刚上战场就打败了一众敌人,新闻报道上就挂着呢。”

“哦?旅者竟与这般人物是至交好友,那罗浮想来,也与仙人洞府无疑了。”钟离配合地给空捧场,一番话却让空羞得直摆手。

“我就是个过客,可不认识那名骁卫。而且我和荧离开罗浮时,听说他已经失踪半月有余。”空谈起那段经历也忍不住叹息,“好像那名骁卫还挺重要的,罗浮打算跃迁寻人。”

“啊……那么小就走丢了,家里一定很着急……”派蒙听不得悲惨故事,小精灵担忧地转了过来看着空,“空,我想他们一定会找到那个孩子的。”

“嗯,一定。”知道派蒙联想到自己与妹妹失散一事的空心下一片酸软,低声安慰道,“罗浮人形寿无穷,他们一定会在星海重逢的。派蒙,能帮我去点一碗米酒吗?”

心性纯粹的派蒙不做他想,飘去找小二点酒时,钟离递于空一方纸巾:“旅者,有话还是说出来会好一些。你在担心那名走失的骁卫吗?”

“璃月话应该说是,物伤其类吧。”空谢过了钟离的好意,他担心荧,那名小骁卫的亲人也一定在挂心自己的孩子,“希望他的家人能在堕入魔阴之前,与他再见一面。”

“旅者方才说,仙舟人无尽形寿,那魔阴又作何解?”钟离看上去有些困惑,被勾起回忆的空微微摇头:“我其实也不清楚,只听他们本地人说,情感崩裂者最易入魔阴。堕入魔阴者,六尘颠到,人伦俱丧,到那时,便也就是死了。”

“原来如此,多谢旅者解惑。”钟离喟叹道,“如此看来,纵使是仙神,也各有苦处。”

“是……”空赞同到一半儿,忽地听见派蒙与小二争执的声音,告声饶后匆匆起身去平息事端。

如此,他明白了天空岛为何畏惧景元的记忆,哪怕天理沉睡,封印松动之后带与景元的也并非清明。

因为景元所掌握的知识,足以颠覆天空岛的统治。钟离将思绪按下,和来攀谈的田铁嘴问了个好,与他分上一杯热茶。

“钟离先生觉得,今儿的书说得怎么样?”田铁嘴将茶一饮而尽,兀觉不足,又自斟了一杯,“不是我夸口,三天能写成一本新评书的,全璃月也就我一个了!”

“字字玉玑,便是文曲亲临,想来也要为先生文采倾倒。”钟离毫不吝啬赞美之词,听得田铁嘴通体舒畅,嘴上还要客套几番。

“这还得多谢您三天前给我出的主意,要不啊,我还想不到这么一出。”田铁嘴大手一挥,包下了钟离今日的茶水钱,“天权文治说多了没什么意思,这武斗这么一说,嘿,看看大家多热情!”

TBC

*全息网游pa+架空现pa,狗血/解压向,私设满天飞,部分剧情会参考罗浮主线和支线。

*本章主罗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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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通报:星核已降临七日,灾难危在旦夕,祝愿本次星核降临地成功化解危机!】

【本服通报:星核已降临于仙舟「罗浮」七日,祝愿「罗浮」成功化解危机!】

【罗浮】梦里乡:哪???[惊恐]

【罗浮】8号主:????

【罗浮】漉漉:??????[惊恐]

【罗浮】落木:罗浮???

【罗浮】风浅:完了,将军刚降级

【罗浮】歌剧少女:不要讲恐怖故事啊啊[撞墙]

【罗浮】后河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罗浮】辣椒粉:冷...

【罗浮】辣椒粉:冷静冷静,先别急,上一次星核危机不也没事吗,兄弟们一起冲啊!

【罗浮】2号主:我们连星核任务的主线都没开吧……呜呜呜呜冷静不了[哭泣]

【罗浮】喵喵:怎么都垂头丧气的……

【罗浮】梦里乡:刚准备在罗浮开家店的……现在感觉人生无望了[哭泣]

【罗浮】喵喵:诶……不要担心!我刚才问了将军,他说早就开始做准备了,罗浮一定可以挺过去的!

【罗浮】喵喵:大家不要乱了阵脚!

【罗浮】失控的我:绝望了……

【罗浮】失控的我:将军!

【罗浮】风浅:什么!太好了!果然将军什么都知道,这下可以放心了

【罗浮】歌剧少女:真的吗啊啊啊,既然这样那我也去帮忙做做星核支线任务,希望能平安无事度过难关[撞墙]

【罗浮】喵喵:齐心协力共度难关[打气]

【罗浮】很活泼的女孩:突然感觉也不是没有希望了,啊啊充满干劲!

【罗浮】辣椒粉:大家一起行动起来,主线将军他们肯定会去解决,但支线还有很多,罗浮人不能坐以待毙[打气]

【罗浮】9号主:虽然还是担心,但将军都这么说了……我还是相信将军![泪目]

【罗浮】忙里偷闲:相信将军……[大哭]

……聊天频道的情况逐渐稳定下来,喵喵松了口气,转头看向远处聚在一起讨论计划的三人。

但愿罗浮能挺过这次灾难吧……

“所以现在关键是星核的主线任务是否会直接牵扯到建木,若是没有的话事情会简单很多,若是有的话……”景元顿住话语,看着两人微微摇头。

“真的没办法了吗?”彦卿满脸担忧,急切地追问道。

景元轻笑一声:“彦卿莫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可没说没有办法,事实上哪怕星核真的和建木有直接关联,我也有办法解决它,不过会比较麻烦。”

少年微怔,随后激动地双手握拳,目光明亮,“不愧是养父!”

“嗯?”身旁沉默着的黑发青年疑惑出声,眼神复杂地看向印象中没有伴侣的好友,“他是你养子?”

白发的人儿眼底笑意更甚,他颇为高兴地应了一声,伸手拍拍彦卿的肩膀,向丹恒介绍道:“嗯,很有天赋的一个孩子,罗浮未来的剑首位置不出意料就是他的了。”

彦卿下意识站直了身子,努力克制住嘴角的弧度,抬手抵住下巴矜持道:“是的……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星核的事,养父接下来准备做什么?彦卿可以帮上忙吗!”

“接下来嘛……我自有安排。”

……

他目前耳边嗡嗡作响,呼吸比正常情况下要急促许多,显然将近三天三夜的忙碌哪怕是仙舟人的体质也扛得艰难。

苍白修长的手指费力抓紧游戏头盔边缘,待终于平复呼吸后,手的主人才叹息着理好旋在脸颊的凌乱白发,起身走进浴室洗漱。

这三天来景元逐步将自己的计划落实,星核支线任务也在众人的努力下一点点推进,虽然面对星核的难度还是不小,但好歹罗浮撑过去的希望大大增加。

他抬眸,视线落在镜中人疲倦且病态的面容上,想着大概又免不了那两个孩子的几顿念叨。

哪怕在游戏里再如何英勇强大,回到现实,景元依然得面对自己这具因早年操劳过度而不算健康的身体。

这些年大大小小的病来得愈发频繁,也许是在预示他活得够久了?景元无奈笑笑。

整理好仪容,他在衣柜里随意选了件休闲的衣服,换好后便趁着家里另外两人刚上游戏,动作迅速地出门开车前往附近的医院。

其实那两小孩对他的病大概也有所察觉,只是他们默契地没有来问,他就什么都不说,安心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医院中,景元来到熟悉的房门前,抬手叩门三下,里面人温和的招呼声立马响起,这每月一次的固定流程给他们培养了充足的默契。

“如何,这个月有发生什么意外吗?”

面前金发的医生照例发问。景元坐到对面的椅子上,语气轻松道:“只有一次,两个孩子都不在家的那天晚上我尝试了一下,症状倒是减轻许多,还得多谢罗医生上次的治疗,效果很好。”

“是吗。”罗刹若有所思地看着面前白发的男人,嗓音含笑:“既然如此,这次也用那个办法?”

“没问题。”

得到病人允许,罗刹转身拿起早就准备好的黑色眼罩,再次询问:“现在开始吗?”

“嗯,开始吧。”景元垂下眼睫,一手撩起遮住眼睛的白发,配合地仰头、阖眼,任由罗刹给自己戴上眼罩,世界也由此陷入黑暗。

而黑暗所带来的没有即将入睡的安宁,只有无边无际的、在那一瞬间从记忆深处蔓延至心脏的苦涩。

“现在感觉如何?如果还好的话我就开始计时了?”

白发的男人沉默良久,仔细观察能发现他额间已经渗出一层薄汗,还停留在半空的手轻微地打着颤,平稳的呼吸也变得凌乱,但缓过前几分钟后,他缓慢而坚定地点了下头。

“那么计时开始,上次景先生坚持了五分二十四秒,希望这次能超过七分钟……”

耳边的声音逐渐微弱直至彻底消失,景元睫羽不安地颤抖起来,双手控制不住地紧紧握拳,但就算如此他依旧坐得笔直,贴身衣物将腰背挺立的线条勾勒得流畅且优美。

滴答、滴答……

水滴落在地的响声渐渐清晰,湿润冰凉的触感自头顶部淌下,景元没有管,由着水珠湿润发梢,又感受着它们顺流而下,淌于额间和脸颊,最终没入衣领。

他十分熟稔这样的幻觉,也清醒地知道不论是声音还是水滴,这一切不过是自己的回忆。

那么接下来便是……鎏金色的眼瞳缓缓睁开,那双平日里温润多情的眼眸此刻毫无波澜,只静静注视着黑暗中散发着荧光的那一处空地。

滴滴滴——

唯一的光是手机屏幕。一如既往,在回到过去的刹那,刺耳的铃声响彻寂静的空间。

“喂?您好,请问是景先生的亲属吗……”

须臾之间,景元仿佛又看见当初那个白发的男孩艰难从洗手台站起,嗓音喑哑得不成样子。

“很遗憾……我们用上了所有抢救措施也没能救回景先生和他的夫人,请您节哀……”

啪嗒。

那一点光掉落在地,在越来越模糊的视线中朦胧挣扎,却无法违逆熄灭的命运。

“乖乖呆在家里好不好……爸爸妈妈马上就回来……”

“这边!这边!请问作为景家独生子,你准备继承家业还是放弃公司……”

“那个男孩?他搬走啦,咦……我记得你们玩得挺好的,他走之前没跟你说么?”

“……”

人在什么时候会固执地、拼命地试图去打破一面本就脆弱不堪的镜子,又为何会徘徊在阴阳缝隙,久久地俯视虚幻与现实。

难道你不知道镜面后的碎片会割伤你的手吗?

“先生?景先生?景元……”

“还好吗?”

温热的杯身贴上温度过低的手背,椅子上的人喘息片刻,手搭上还没摘下的眼罩,手指僵硬地取下这块遮挡光线的布料。

罗刹意外地发现面前人取下眼罩的几秒内,不仅脸色变得更加苍白,连好不容易聚焦好的瞳孔也在那一刻失神愣怔。

是因为这次太久了吗……

确定病人情况稳定下来,罗刹收回情绪,用惯常的笑脸鼓励道:“这次坚持了十四分三十一秒,进步非常大,远远超出我一开始的预料。”

“嗯……过奖。”景元放松身体,略一弯眸,“还得多亏罗医生的办法,简单,但效果着实出人意料。”

金发的医生笑着点头,算是应下夸赞,景元见窗外的太阳还高高挂在天边,迟钝地意识到自己这一趟只出门了不到一个小时。

于是他也没打算继续客套,转头告诉罗刹他准备回家给家里人做饭了,说完便顺手把这次的诊费转了过去。

“既然如此,我们下次再见,路上注意安全。”罗刹微垂下眼,看着那道近在眼前的白色的背影,在景元即将开门时像是想起什么般,突然稍抬声音道:“对了,景先生……”

景元疑惑回头,已经握住门把的手下意识一松。

“那位让我告诉你,这周末尽快去找他。”

TBC.

改完大纲了!填坑填坑。先试水找找感觉(本章之后大概率会修改,但剧情不会变)

无cp,ooc预警

一个特殊的秘境之中,五道身影?围坐成一圈,面面相觑。

化作猫猫龙的钟离甩了甩尾巴,打量起其他人来。

左手边的温迪变成了风精灵,对面的芙宁娜变成了迷你版的纯水精灵,至于纳西妲和影……

钟离看着努力摆动枝叶想要站立起来的一小段树枝,和还在不断冒着电光的一小团雷球陷入了沉默。

璃月一处人迹罕至的深山中,钟离早早做好了准备,等待着客人的到来。

伴随着一阵雷光,影率先来到此地。

钟离邀她入座,同时给她递上一份璃月的糕点。...

钟离邀她入座,同时给她递上一份璃月的糕点。

影看着糕点上流动的蜂蜜,眼睛微不可查地一亮。

与此同时,树叶吱吱作响,纳西妲踏着草叶走了过来。

“前辈们好!”

纳西妲放下手中的枣椰糖,礼貌地打了声招呼,来到影的身边坐下,钟离同样给她递上了糕点。

又过了好一会,一阵风裹挟着两道身影到来。

“你,你快放开我!绑架是违法的!小心我去告你!”

温迪赶忙将人放下,闪身躲到钟离身后,探出一个脑袋“唉嘿”了一声,“我这不是怕你找不到地方嘛,特地去接你过来。”

“还有还有,这可不是绑架哦,我可有提前给你寄了邀请信的~”

“邀请信?”芙宁娜扶额回忆起来。

这些日子以来,能称得上邀请信的,那就只有……

芙宁娜猛地抬头,一脸震惊:“你,你们是……”

钟离温和一笑,给她递上一杯落落莓和日落果榨成的果汁,“初次见面,我是岩神摩拉克斯,现在在璃月担任往生堂的客卿一职,你可以叫我钟离。”

“唉嘿!”温迪跳了出来,“我是风神巴巴托斯,你可以叫我温迪哦!”

纳西妲温柔道,“我是布耶尔,你可以叫我纳西妲,很高兴认识你!”

雷电影朝芙宁娜点点头,“雷神巴尔泽布,你可以叫我影。”

芙宁娜呆呆接过钟离递来的果汁,有些不知所措,“你,你们好,我是芙宁娜。”

虽说之前是收到了一封有关神明聚会的邀请信啦,但当时芙宁娜只觉得那是某个人的恶作剧罢了,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芙宁娜忍不住用手指绞着衣角,十分紧张。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神明聚会为什么要邀请她?

她可不是水神呀!要是被发现了,不会被灭口吧?

芙宁娜满脑子胡思乱想,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整个人都快急哭了。

“不必拘束。”低沉但又温和的声音传来,奇迹般安抚了芙宁娜有些焦躁的心。

她下意识闻声望去,就看见钟离安抚地朝她笑了笑。

芙宁娜心稍稍平静了些,但还是忍不住纠结。

“可是,可是…”芙宁娜犹豫了半晌,还是道出了心声,“可是我不是水神呀。”

钟离叹了口气,朝她走来。

芙宁娜紧张地闭上眼,等待着审判。

一道温和的触感从头上传来,一只手在她头顶揉了揉。

“你这五百年为枫丹所做的,无愧于水神之名。在我们看来,你便是名副其实的水神。”

“我,我…”芙宁娜眼睛有些湿润,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跟她说。

“哎呀呀,别说这些了。”温迪凑了过来,手里拿着酒杯,“我们好不容易聚一次,来,干杯!”

芙宁娜下意识跟他碰了碰杯,喝了口果汁。

酸甜的味道在她口中炸开,芙宁娜眼睛亮了亮,又喝了几口。

温迪见状,顺势便拉着她坐下。

钟离摇摇头,也回到位子上。

纳西妲笑着看着这一幕。

雷电影则专心品尝着糕点。

一切都显得祥和起来。

变故却在此时发生。

一道白光闪过,几人便被拉入了这个秘境,同时身形也发生了变换。

芙宁娜终于反应了过来,看清自己此刻的模样后,迷你的纯水精灵发出了一声尖叫。

“我怎么变成这样了?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不会变不回去了吧?”

风精灵试图安慰,刚一飘过去却被激动的纯水精灵“啪”的一声拍飞。

树枝还在努力起身,雷球则尝试着将周身的电光收回去。

场面一度混乱,猫猫龙老成地叹了口气。

“不必惊慌。”猫猫龙来到纯水精灵旁,伸出爪子安慰似的拍了拍。

“此番变故想来是由这个秘境引起的,等出去便能恢复正常。”

风精灵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飘了过来,“既然老爷子说没事,那就不用担心啦!”

纯水精灵松了口气,随即想起之前拍飞风精灵这件事,当即道起歉来。

“没事没事,不必在意。”风精灵上下飘着,“比起之前被老爷子打飞,这算不上什么。”

猫猫龙闻言顿时看向风精灵,爪子动了动。

风精灵见状,赶忙道,“我们还是看看该怎么出去吧!”

外界。

自五神被拉进秘境后,提瓦特的天空便实时转播起他们的画面来。

提瓦特人看着画面中形态各异的生物?齐齐打出了个问号。

直到画面里的纯水精灵发出尖叫,听到熟悉的声音的枫丹人顿时一惊。

“是芙宁娜大人的声音!”

“那难道是芙宁娜大人变的吗?”

“芙宁娜大人!”

“今天有谁看见过芙宁娜大人吗?”

那维莱特从沫芒宫里走出,表情严肃,蒙蒙细雨笼罩了枫丹。

他伸手触碰雨水,却没有从中感受到芙宁娜的气息。

芙宁娜此刻并不在枫丹。

意识到这点后,那维莱特不禁皱了皱眉。

璃月。

璃月人一早就将注意力全放在了猫猫龙身上。

单凭外貌,猫猫龙便获得了所有璃月人的喜爱。

而在猫猫龙出声后,璃月人同样注意到了他的声音。

“这声音好像钟离先生啊!”

“是钟离先生吗?”

“话说起来今天好像确实没看见钟离先生呢!”

蒙德。

同璃月人被猫猫龙吸引一般,蒙德人天然便被风精灵吸引了注意。

看着飘在半空的风精灵,蒙德人只觉越看越喜欢。

听到风精灵开口,蒙德人顿时感到一阵熟悉。

“是那个吟游诗人!”

“我记得他,平常会在风神像底下卖唱!”

“我记得,是叫温迪吧?”

稻妻。

此时的稻妻人倒是没什么想法,只觉得那个滋滋放电的雷球很是眼善。

须弥。

同稻妻人一样,须弥人同样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目光落在那根树枝上时,不自觉地便带上了丝丝喜爱之意。

秘境中。

既然决定了要出去,几神便准备动身。

他们身前此时只有一条通道,倒也不必再思索该走哪了。

但真的开始往前走时,问题出现了。

猫猫龙风精灵和纯水精灵还好,虽然不是很适应变换的形态,但走路还是不成问题的。

却苦了变成树枝的纳西妲和变成雷球的雷电影。

小小的树枝好不容易靠着两边的枝叶站起来了,刚试着往前挪动。

“啪唧”一声,树枝又摔倒在地上。

雷电影同样遇到了困难。

小小的雷球刚将周身的雷光收起,想要移动时,雷光又不受控制起来。

“啪滋”一声,雷光大亮,一道道细小的电光闪烁,波及到一旁刚起身的小树枝。

被雷光一电,小树枝顿时一软,再次摔倒在地,原地抽动几下后,在顶端又冒出了一个小小的芽。

“对不起。”雷电影有些愧疚,赶忙将雷光收回。

只是这样一来,她便再次陷入了不能移动的困境。

风精灵飘了过来,好奇地戳了戳纳西妲顶端新冒出的嫩芽。

“这难道就是雷激化?”

纳西妲摆了摆树枝,“唔,纳西妲不知道哦,不过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就像误食了狂暴药剂的史莱姆,某种力量一下子就涌出来了呢!”

“不过这样一来,我和影好像就走不了了。”纳西妲有些失落。

猫猫龙走了过来,用尾巴将小树枝卷起放到背上。

“无妨,我可以带你们走。”

用同样的方法,猫猫龙将小雷球也转移到背上。

“唔,那就多谢前辈了!”纳西妲晃了晃枝叶表示感谢。

“麻烦您了。”雷电影有些不好意思。

“唉嘿!”风精灵见状,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毫不客气地落到猫猫龙背上。

同时不忘招呼一旁的纯水精灵,“芙宁娜也过来吧,老爷子背上的毛可舒服了!”

猫猫龙看了风精灵一眼,看在芙宁娜的面子上,也没多说什么。

芙宁娜闻言有些意动,却也有些犹豫。

“这,这不大好吧。”

可是她也好想摸摸猫猫龙的毛毛哎!

毛绒绒的,看上去就很好摸!

钟离看出了她的想法,邀请道,“无妨,你若是不介意,上来便可。”

反正猫猫龙的体形大,背上他们几个也是绰绰有余。

芙宁娜于是不再犹豫,落到猫猫龙的背上。

意料之中的柔软和温暖。

纯水精灵爱不释手地揉了揉猫猫龙的毛毛。

良久,等她反应过来后,瞬间红了脸。

“那,那个,还是多谢岩神…前辈了。”犹豫了一下,芙宁娜决定学纳西妲叫前辈。

毕竟如果叫大人,总觉得有些生疏。

毕竟他们现在,也可以算是朋友了…吧?

钟离轻笑了一声,“不必客气,唤我钟离便好。”

一旁的风精灵专注于研究猫猫龙的毛毛,毕竟他对猫过敏,此时好不容易有机会近距离接触毛绒绒,当然要好好研究一番。

然而,第一次接触毛绒绒的风精灵显然没有控制好力道,一不小心手一抖,一小撮毛便被揪了下来。

温迪:!!!

“老爷子手下留情!”

猫猫龙毫不客气地甩了他一尾巴。

风精灵厚着脸皮抱住了祥云尾巴,在发现它同样柔软后,更是不愿放开,甚至还将脸埋进去用力蹭了蹭。

猫猫龙甩了甩尾巴却甩不掉风精灵,忍不住开口道。

“巴巴托斯!”

风精灵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期期艾艾地回到猫猫龙背上。

“老爷子别生气嘛!等出去了我请你喝好酒!还有,记得叫我温迪~”

小树枝一开口,须弥人便认出了这是纳西妲。

那略显稚嫩又充满温柔的声音,他们绝不会认错!

“是草神大人!”

“草神大人怎么变成了那样?”

“草神大人是遇上什么麻烦了吗?”

“教令院的人呢?快想想办法啊!我们该怎么帮助草神大人!”

须弥顿时一阵鸡飞狗跳。

之前对天空中的画面完全不感兴趣的散兵此时也变得认真起来。

他看着天空中充满“智慧”的画面:努力摆动枝叶颤颤巍巍站立的树枝,啪叽一声倒下的树枝,被激化冒出个嫩芽的树枝……

耳边传来了一阵压抑不住的笑声。

或许他该思考该怎么挽救自家神明的形象。

当小雷球开口时,稻妻人顿时惊道。

“将军大人!”

“是将军大人!”

九条裟罗面色严肃,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画面中的小闪电。

见她控制不住周身的电光时,垂落在身侧的手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将军大人…”

璃月人尚未发现纳西妲和雷电影的身份,看他们与猫猫龙的谈话,只觉得是钟离先生认识的小辈罢了。

直到之后芙宁娜的一句“岩神”,瞬间让璃月人陷入了石化状态。

“什么?那只小东西说什么?她叫钟离先生什么?”

直到后面猫猫龙说话,彻底坐实了自己的身份。

最先的惊讶过去后,随之而来的便是满心的欢喜与振奋。

“啊啊啊啊!岩王爷没死!他还在!”

“钟离就是帝君!”

“帝君一直都在!”

“啊啊啊啊啊!”

整个璃月充斥着尖叫声。

得知猫猫龙就是璃月的岩神后,对于那只风精灵毫不客气的行为,所有蒙德人都为其捏了把汗。

直到后面风精灵拔了猫猫龙一撮毛,随后继续作死,最后猫猫龙忍无可忍喊出了那个名字。

蒙德人:?!!!

“啊啊啊,是巴巴托斯大人!”

“天哪,巴巴托斯大人!”

“那个吟游诗人是巴巴托斯大人!”

“啊啊啊啊,巴巴托斯大人竟然一直都在我们身边!”

同璃月一样,蒙德陷入了一片尖叫声之中。

外界发生了什么在场的几位神明一概不知,他们此时正往唯一的一条通道走。

就在猫猫龙踏上通道的瞬间,几道风刃便向其袭来。

“哇啊!”芙宁娜有些紧张地叫了一声。

“别担心,有老爷子在呢!”温迪安慰道。

“前辈确实能让人感到安心。”纳西妲晃了晃枝叶。

“没错。”雷电影赞同道。

猫猫龙甩了甩尾巴,一道金色的盾便在其周身展开,毫不费力地挡下袭来的风刃。

随即,猫猫龙便顶着通道内各式的攻击,慢悠悠地驮着几神往前走去。

在经历过风刃,火烧,水球,落石和闪电后,秘境似乎意识到这些并不能阻止他们前进,后面的道路一下子平静下来。

又走了一段距离,猫猫龙拐过一个弯,一条新的通道出现。

然而,在他看清通道内有什么时,刚踏出去的脚便被收了回来,甚至还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

其余几神见状,一个个探出脑袋往前看去。

只见狭小的通道内,密密麻麻布满了蠕动着的软体生物。

它们有着章鱼般的腕足,上面却带着鳞片且沾满粘液,海鲜特有的腥臭味扑面而来。

看着这仿若从记忆中复现出来一般的生物,猫猫龙浑身紧绷,全身上下每一根毛都在表达抗拒。

同样讨厌海鲜的纳西妲抖了抖自己的枝叶。

就在钟离想要一发天动万象将所有的东西砸成灰时,温迪开口道。

“老爷子,你后退,交给我们来就行!”

风精灵飘了起来,一个风场就将所有的怪物聚在一块。

纳西妲远远地给它们上草,芙宁娜有样学样给它们上水,接着,雷电影努力控制自己晃晃悠悠地飘了起来,来到一个确保不会误伤队友的位置。

下一刻。

雷光闪烁,各种反应下,怪物瞬间被秒杀只剩下一推看不出原形的残渣。

风精灵的下摆鼓了鼓,随即,一阵风吹过,将残渣吹到角落。

接着,纯水精灵飘了起来,一阵水将地面上残留的粘液冲走。

最后,小树枝晃了晃,一片新生的草地覆盖住原本的地面,一路蔓延至猫猫龙脚下。

做完这些,几位神明再次回到猫猫龙的背上,示意他可以继续往前走了。

猫猫龙眨了眨眼睛,看着面前大变样的通道,轻轻笑了声。

“多谢你们了。”

“哎呀,都是小事情,不必客气。”风精灵“唉嘿”了一声,随即又道,“当然,要是你愿意请我喝一杯酒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看着猫猫龙驮着其余四神行走的样子,五国人民脸上泛起一丝诡异的红光。

天哪!这副模样的帝君/巴巴托斯大人/将军大人/草神大人/芙宁娜大人好,好……好可爱啊!!!

五国人民一边在内心感概一边又默默谴责自己不敬神明。

当看见通道内突然出现的袭向几神的风刃时,众人又下意识提起了心。

“小心啊!”

所幸,下一刻众人便看见了猫猫龙展开的盾牌,风刃落在上面没有泛起丝毫波澜。

看着无视众多机关宛如漫步般行走在通道内的猫猫龙,璃月人顿时骄傲起来。

“不愧是帝君!”

“真是太厉害了!”

待看见不住后退的猫猫龙,各国人顿时对前方的事物好奇起来。

究竟是什么能让这位展现出如此避之不及的模样?

等看清了通道内密密麻麻的软体生物后,众人同样有些反胃。

胡桃见状,若有所思,“钟离确实不喜欢海鲜呢。”

不过平日里就算他不喜海鲜,这位客卿也只会不动声色地将其避开,断不会有这般大的反应。

胡桃摸了摸下巴,敏锐地察觉到此事有蹊跷。

群玉阁,凝光同样意识到了这点。

作为璃月七星的天权星,她也曾派人调查过钟离,虽为查出什么,但这位客卿不喜海鲜一事,她还是知晓的。

说来也怪,这位客卿来历神秘,行事却坦坦荡荡,让人找不出什么弱点的同时也不介意别人打探他的喜好。

若此作为,着实让人捉摸不透。

这是凝光之前的想法。

至于现在,她只想思考帝君暴露厌恶海产一事,是否会对其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

凝光虽对璃月了如指掌,但也正应如此,她从不怀疑人性的恶意。

银原厅的人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况且知晓此事的并非只有璃月人,照现在看来,怕是所有提瓦特人都知晓自家岩王爷厌恶海鲜这件事了。

凝光冷静地思考着,在脑海中迅速勾画出一系列举措。

其余几国。

看见风精灵一个风场便将怪物聚在一块,蒙德人顿时激动大喊。

“是巴巴托斯大人!”

“巴巴托斯大人真厉害!”

见小树枝一晃便给怪物挂上草,须弥人顿时骄傲道。

“草神大人不仅学识渊博,其实力也不弱!”

枫丹。

见纯水精灵同样一下子就给怪物上水,枫丹人激动不已。

“啊啊啊啊!是芙宁娜大人!”

“这还是第一次看见芙宁娜大人出手,果然如同我想象中那般厉害!”

见雷球几道雷光便将怪物消灭成灰烬,稻妻人忍不住激动大喊。

“将军大人!是将军大人!”

“啊啊啊啊!将军大人是最厉害的!”

最后,看着几神合力给猫猫龙清理出一条干净的道路,几国人民不禁感慨道。

“神明大人之间的感情还真是好呢。”

“是啊是啊,据说很久以前,神明之间也是有聚会的。”

秘境内。

走过那个通道,几神终于看见了出去的洞口。

只可惜,那是一个漂浮在半空的光圈。

猫猫龙走到道路的最边缘停下脚步。

再往前便是看不清底的深渊,出口便在前方不远处的半空之中。

风精灵见状飘到出口处晃悠了两圈,随即又飘了回来。

“有外界的风告诉我,这的确是出口。”

“好耶!”芙宁娜高兴地喊了一声。

终于能出去了,等出去她就能变回去了!

不过,看着半空中的光圈,她又有些担忧,“我们要怎么出去?”

虽说变成纯水精灵的她和一边的风精灵是能飞啦,雷球也可以,但剩下的猫猫龙和树枝看起来就不像是会飞的样子……

难道…要向猫猫龙驮着他们一样,他们一起努力带着猫猫龙出去?

纯水精灵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一旁的风精灵和雷球,最后低头看了看猫猫龙,在心里默默比对了一下体型。

纯水精灵:……果然还是不行吧?

风精灵不知道芙宁娜在想什么,祂只是绕着猫猫龙飞了一圈,随即犹豫道。

“老爷子,你…是会飞的吧?”

不怪祂犹豫,着实是现在的猫猫龙看起来过于丰满了。

圆润的躯干加上四条粗短的小腿,身后还带着一条几乎和躯干等长的大尾巴,虽然看上去很可爱,但也确实让人怀疑祂是否还能飞的起来。

猫猫龙瞥了祂一眼,毫不客气地一尾巴将祂甩飞,随即用行动证明了自己。

眼看着猫猫龙就要带着几神出去,在空中翻了几个跟斗的风精灵摇了摇头,赶忙跟上。

几神顺利穿过光圈,回到一开始聚会的地方。

看着彼此丝毫没有变化的身形,几神不禁陷入了沉默。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没变回去?”芙宁娜惊恐地叫了一声。

“不会吧,我以后该不会都是这个样子了吧?”

“呜呜呜,我不要啊!”

眼看着纯水精灵的眼睛开始湿润,钟离赶紧安慰道,“不必担心,秘境内的力量还有一丝留在我们体内,过两天便能恢复正常了。”

“真,真的吗?”芙宁娜吸了吸鼻子。

“是真的哦。”纳西妲晃了晃枝叶,赞同了钟离的说法。

“确实如此。”/“就是这样。”雷电影和温迪也是同时开口道。

芙宁娜见状这才冷静下来,随即有些不好意思地捂住了脸。

“不过我们这副模样怕是不好回去了。”风精灵苦恼道。

猫猫龙看了祂一眼,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酒递给祂,“若不介意,几位可以到我的洞天内暂住几日,待恢复后再离去。”

风精灵连连点头,迫不及待地打开酒罐子的封口,直接钻了进去,开始畅饮。

雷电影也没有异议,“我来之前便安排好了稻妻的事物,在此住上几日不会有什么影响。”

纳西妲同样点头,“须弥有教令院在,我离开几日也是可以的。”

芙宁娜想了想,“我是没什么事啦,但要是几天不见人影,那维莱特可能会担心。”

“不用担心,不用担心。”一身酒气的风精灵从酒罐子里飞出来,晃晃悠悠地飘在半空,“我带你走的时候在你家留信了,说是你要出去玩几天,要是有人来找你,一定能看见的。”

芙宁娜闻言也放下心来。

天空上的画面到此处便不再继续播放。

各国人民于是便都知道了自家神明打算在璃月待上几日。

若是不知此事,神明仅是消失几日,各国人确实察觉不出异样。

但既然知道了,那他们肯定是要去接自家神明回来的。

彩蛋是各国接回自家神明的情形

网友“实名上网”锐评:

喜欢神策府是好事,将军也会有自己的工作要忙,不用太担心他。

1L银河棒球侠

如题,急急急急急急我是吉吉国王

2L景元是我原配夫君

见多了,抬走,下一个。

3L该用户已注销

水表圈的贴能不能不要发罗浮杂俎来?真受不了你们脑残粉(黄豆擦汗)

4L无敌剑士123

喜欢将军是正确的,直接的,中肯的,雅致的,客观的,完整的,立体的,全面的,辩证的,形而上学的,雅俗共赏的,一针见血的,直击要害的。楼上药王秘传收手吧,云骑军已经到门口了。

5L匿名用户

笑死,罗浮真的有人不喜欢那位吗?

6L...

6L实名上网

7L杯中仙

8L金人巷第一美男

9L温柔的大尾巴

15L银河小可爱

六楼老哥用他独树一帜的断句成功带跑话题,心疼楼主。

16L银河棒球侠

只有银河心疼银河,谢谢你,我的赛博家人。

17L景元是我原配夫君

喜欢我夫君的太多啦,楼主,你只是其中之一。

18L无情的卜算机器

@实名上网看楼上id

19L持明上网

20L上岸云骑还愿

梦女有什么好看的?咱们杂俎少说有几千个将军老公/老婆/夫君/娘子的id

21L寒冷乌鸦

有些事,20L你还太小,不懂。

22L景元单推人

什么事什么事?难不成艾特的是神策府的工作人员?我记得以前有人跟神策府举报过论坛梦男梦女,神策府那边说这种不过激的言论没有违反罗浮律法,不归他们管啊。

23L塑料大实话

你府某位的同人本,本本R400,有幸看过一眼大受震撼,这都没人管,谁会管比cp粉收敛一百倍的论坛网友啊?

24L桂桂明天吃什么

主要吧,言论黄暴的发不出来,言论过激的都被某骁卫拷走了。

25L无敌剑士123

以讹传讹,这分明是污蔑!

26L桂桂明天吃什么

楼上不会是燕粉吧?你燕明晃晃的唯卷主义者,别硬撑了小哥。要我说,某骁卫绝对暗恋卷,他看卷的目光比我看小桂子还深情!

27L持明上网

下克上!下克上!

28L银河棒球侠

不是,有没有人给我出出主意啊!无人在意楼主死活吗!

29L持明上网

楼主来丹鼎司开副万寿无情丹就好了,保你药到病除。

30L金人巷第一美男

看来楼主是化外民啊,不了解咱们罗浮杂俎向来只劝多吃无情丹。

31L塑料大实话

不然论坛有一半人都是想追那位的。

32L匿名用户

说不定楼主是喜欢神策府呢?狗头.jpg

33L用户贰叁叁叁叁

建议报考神策府的策士岗,也就是笔试满分才能进面而已。

34L景方方

你府真的卷上天了…

35L上岸云骑还愿

别提了,云骑也卷,咱们仙舟的云骑军居然还考笔试,去年进面分又涨了五分。已经考虑要不然移民去曜青算了,那儿云骑不考笔试。二十年期满再申请转回罗浮,嘿嘿。

36L飞宵罗浮分宵

我太奶的表姐的二婚丈夫家的表亲的曾孙是曜青天击府那位的策士。内部消息,你卷跟联盟上层沟通过,下一步全联盟云骑都要考文化课,不合格的要强制去学宫开办的云骑夜读班。

37L裳裳唯一账号

啊???不是吧???

38L实名上网

你信36L还不如信我是帝弓司命的猫咪成精学会上网。

39L无情的卜算机器

你不是吗?

40L持明上网

41L风雨彩虹7854

42L太卜司社畜

不会是我想的那位吧…

43L用牌玩命

如果卜算机器是我想的那位,那实名上网可能就是42L你想的那位…

44L太卜司社畜

楼上,我大概猜出来你是谁了…

45L无情的卜算机器

青雀,让你在书库值班,不是让你水论坛的。

46L用牌玩命

饶命啊太卜大人!明明将军也在摸鱼上网!

47L塑料大实话

这楼里有将军!?

48L上岸云骑还愿

49L景元单推人

50L景元是我原配夫君

我大概猜到是哪位了,救命啊我尴尬得满地乱爬。现在是该冲上去大胆开麦嗨老公,还是立刻改名啊!!!

51L景元是我原配夫君

52L景元单推人

没逝的,一辈子很短的,也就七八百年吧。

53L持明上网

嗨,将军@实名上网

54L杯中仙

楼上好勇,不会也是哪位大佬摸鱼吧?

55L无敌剑士123

回复46L用牌玩命

将军才不是摸鱼,将军是体察民情!

56L景元单推人

猫猫的事怎么能叫摸鱼呢,猫深入基层,猫好!

57L风雨彩虹7854

猫好!

58L持明上网

59L尾巴小跟班

60L下雪大衣

61L寒冷乌鸦

62L赵相机

63L银河棒球侠

64L温柔的大尾巴

回复63L银河棒球侠

楼主出现了!楼主怎么评价你表白将军的帖子被将军看到这件事?

65L银河棒球侠

当然是直接冲进神策府大声表白咯。

66L赵相机

然后被景元将军拒绝了哈哈(大声嘲笑)。@冷面小青龙

67L银河棒球侠

给我留点底裤吧三月!姐,我求你了姐,你是我的姐行了吧!你给赵大宝发现场图片就算了,你怎么还在论坛说啊!TvT

68L普通路人

这楼里全是大佬啊!楼主能直接进某府,看来也不简单。

69L冷面小青龙

70L赵相机

回复69L冷面小青龙

你怎么才来啊!车上网不好吗?

70L好想吃冷面

冷面,好想吃冷面…

71L裳裳唯一账号

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想吃,去金人巷吃冷面吗?@小桂子Guinevere

72L银河棒球侠

冷面好吃吗?怎么做?我下面给将军吃。

73L景元单推人

(瞳孔地震)(后退一步)楼主你这么勇啊!

74L小桂子Guinevere

回复71L裳裳唯一账号

好啊好啊,捉鬼小队,集结,出动!@银河棒球侠@尾巴小跟班

.........

105L罗浮杂俎管理员青色利镞

本楼内容与论坛主题不符,已做删除处理。

土味狗血,不刀纯糖,掉马战损,xp产物

开坑不填真君

一款伪水仙,被璃月背叛的帝君x主线客卿

【】里是cos视角

正常文段是璃月人视角

ooc归我,帝君归大家

其实自从知道了钟离先生的真实身份,几个喜欢先生的小朋友便过上了每天都在瞳孔地震的日子。

比如被路过的钟离指点过的重云,这个方士家族的少年天才。

要知道,在众人接受到的异界记忆中,帝君待众仙家逝世后照料的后辈里,就有重云一个——此时的重云,在家族长辈眼中,就是“帝君都看好”的天才少年,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的典范。

璃月有句老话,只说是富在深山有远亲,重云也算是切身体会了一遍。这短短几日,重云收到的天材地...

璃月有句老话,只说是富在深山有远亲,重云也算是切身体会了一遍。这短短几日,重云收到的天材地宝、灵丹妙药,比他家族存下的都只多不少。

为此,重云反复解释,当日他因纯阳之体昏迷,帝君只是出手帮助,并无其他意思。

直到路过的申鹤一脸疑惑道,你昏迷之处偏远,钟离先生不可能恰好路过,且在仙家眼中,纯阳体异常耀眼,所以先生大概是特意去的。

这之后,拜访的人更多了些,逼得重云每日求着申鹤带他修炼,直到被邀请参加了诗会,修炼之余,两人还开始学着作诗。

“小姨也知道,异界之事帝君已经竭尽全力,是我们不够优秀,帮不到帝君,”重云万分自责,“所以这一次,我一定要加紧修炼,即使帮不上帝君,也不能给帝君拖后腿。”

说这话时,申鹤已经昼夜不分的苦修几日了。

或许留云借风真君希望天然呆能克制心思细腻的帝君,受师父所托,了解到帝君对孩子总没有办法的申鹤不仅担负了“诗会参赛选手”的身份,还要在明日合适的机会向帝君提出保证身体的劝谏。

那梦境中温柔的岩元素,亦师亦友的教导,还有帝君在他们死后低泣般的叹息,都深深刻在这些孩子们的心里。

很多时候,对于璃月的某一个个体来说,岩王帝君是遥远的、只可观望的一个符号和信仰,但梦境中的他们受帝君恩情,梦境之外的他们受钟离照顾,除却感动,竟已找不到其余的情感。

“好。”

多一份力量,或许便会让帝君多一份心安,在考虑牺牲自己时,多少记起,仍有一群孩子记挂着他,时刻愿意为他而战。

两人于是来到了归离原。

归离原魔物较璃月其他地区都要多些,也更不易被纯净的能量吓到,因此,申鹤多时都带着重云修习术法,只是今日,才到归离原不久的两人,就看到冲天的元素力肆虐开来,能量扩散之处,魔物化为尘埃。

“小姨…这是…”

“走。”

申鹤皱起眉头,率先向力量的中心跑去,重云紧随其后。

大约跑了一段,剧烈的罡风扩散已经让人难以前进,申鹤还尚能站住,重云已经戳着大剑双脚悬空了。

“小…小姨——”

飞石擦着重云的眼角划过,一阵微弱的刺痛后,便感到温热的血划过脸颊。

“糟糕…太勉强了…”

申鹤停下脚步正要去捞人,远处又一发爆鸣扩散,冲了人一个趔趄。

“重云!”

剧烈的冲击将人击飞出去,已经闭上眼等待疼痛来临的少年撞上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与此同时,皇极金璋将爆发点围住,硬生生抑制住了冲击的扩散。

“…帝…钟离先生!”

重云小心的睁开眼,“还有龙王大人和灶神大人!降魔大圣…?”

众仙多跟在钟离身边,若不是动物表情不明显,重云大概还能看见留云借风真君想生吞了帝君的眼神——这才几日,怎的又出了这样大的事。

诗会就应该放在昨天开!

“还好吧。”

钟离将少年放下,眉眼间透露出明显的痛苦。

重云这才注意到,钟离先生嘴角尚未擦净的神血,以及胸口上沾染的金黄色。

“钟离先生,您…您受伤了!”

重云慌乱的要去摸金色的血迹,又怕有伤口让帝君不适,手在半空中僵住,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无事。”

钟离看向远处爆发的能量处,一路狂奔过来的龙王额头上青筋直跳,马科修斯沉默着,目光在钟离的后脑勺徘徊,升起了一丝把人拍晕的冲动。

罢了,打不过,也舍不得打。

灶神大人深呼吸平复心情,防止此时内乱先来…

钟离一早链接了一部分痛感和反噬在阿璃身上,虽不多,却恰好赶上了众仙到达之时,刚准备开口说话的钟离噗的喷出口金色的血,吓得甘雨脚下一抖差点跪下。

意识到阿璃可能整了一波大的众仙在心里问候了帝君几十遍,话到嘴边却一个吭声的都没有,只看着钟离忍住痛意,目光落在远处爆发的能量间。

“阿璃要复活归终,我同意了。”

萍和留云眼睛一酸。

他们看到钟离侧过头,阳光下,漫天的扬尘中,那是他们所有人都熟识的元素力。

“契约之神,不会承诺他做不到的事…所以,不会有事的。”

与此同时,荧觉得他们可能惹事了。

尽管不是她做的——特别是那位阿璃帝君在摸上墓碑后,四周的大地都翻动起来——不是…你们魔神都玩这么大吗!

“派蒙!”

旅者和仙灵顶着四散的狂风,想要向中间飞去,“钟离是说过魔神封印泄露,对吧!这到底哪里像是加固封印啊!”

是雷火岩水四种属性组成的阵法,千年前,为了不让归终死亡的能量伤害到人类,岩王帝君与四位夜叉一同立下封印。现在,某位来自未来的岩王帝君,不仅解开了封印,还像当时掏火种一样,从自己胸口扒拉出来一缕灵魂。

“荧…古海!”

什玩意?!

“生…命!”

荧听见阿璃好像在要什么东西,和派蒙在一边顶着风翻背包,又翻了尘歌壶,从枫丹回来以后,说起古海满脑子那维莱特局外龙的荧用了半分钟才意识到,古海的植物嫩芽最具生命力,毫不犹豫的抽出来阿佩普的材料。

土地干涸板结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青色的元素力和土黄色的元素力混杂在一起,催生出封印阵法中央的半透明花苞。

“…归终…”

荧听见阿璃在中心处呼唤,他的衣袍随风飘起,面前漂浮着那朵琉璃百合的花苞——然后,就像准备付款一样割开了手腕,将血液送入花朵的虚影中。

她感到些异样…

荧顿了顿身体,就被飞来的石头砸到了脑袋。

不对…

刚刚阿璃先生回望时,两只眼眸都是金色的!

“旅者,阿璃并非是目盲,只是灵魂不全,又不知为何,将大部分知性作为契约封印于一只眼眸。”

“荧在阿璃的世界,是深渊的公主,但旅者双子并未参与最后的战争。”

“阿璃先生该不会把我和哥哥送出了提瓦特吧?”

“…”

此前因魈一事,钟离曾对她解释此事,并告诫他,知性丧尽的摩拉克斯对人类并不友善,阿璃的行为只是懵懂无知,绝不是示好。但无论是送纠缠之缘时,还是之后的锅巴,阿璃从未对她、对璃月人表现出什么攻击性…

可当下的暴风之中,荧意识到,那并非是阿璃懵懂的视线,是审视,是警告,是若有若无的敌视…却还有一份告别…

那不是她之前看到的,记忆不全的阿璃,是完整的摩拉克斯,是曾被一个世界抛弃的神。

小小的蓝色花瓣凝聚成一个光团,从四周一切可以吸取生命力的地方抽取力量,唯独绕开了它面前的神明。

“摩拉克斯…”

直到光团放大成虚影,随着阿璃完成使命一般轰然倒地,一朵完全盛开的琉璃百合上,娇小神明慢慢睁开了眼。

在后深渊时代的人治璃月,史料对此一事的记载依然震撼人心。

魔神复生时,了无生机的归离原一瞬盛放出千万朵琉璃百合。

一片洁白与天青色中,唯有中间的金黄的天星,证明了曾有君父奉上一身鲜血。

…………………………………………………………

归离到龙蜥一族的禁地距离不远,也说不上近,特别是摩拉克斯带着伤员,可龙王敢说他龙生第一次看见自家挚友那么高移速,等他们跟过去,龙蜥禁地的大门不仅关着,还上了九层封印,摆明了谁也别进。

岩龙王瞪了半天眼,“马科修斯,这是不是我家族地?”

“…这事你得问摩拉克斯。”

于是,加上刚苏醒还在萍的解释下试图理解当代的尘神,和灶神龙王一起,开始研究如何破解摩拉克斯留下的封印。

作为仙术封印的创始人,众仙之祖,九层恶意刁难的封印可谓是拉满了几人的血压,气的归终花瓣直哆嗦,绕来绕去就是解不开。

七日,整整七日,当石门再开启,当阿璃背着昏迷的钟离一步步踏上台阶时,龙王大人甚至忘了出声。

在他们身后,金色的液滴汇聚成流,顺着阶梯流下去,在禁地最下面成了一小片血洼。

他们的摩拉克斯依仗着自己是太阳真身,是群峦之主,以自身为中转调动梳理混乱的地脉能量,注入阿璃身体,这种通感大地所导致的对身体的破坏,被他全然抛之脑后,金玉所成的躯体被生生冲击碎裂又重组,现在的身体,竟然比凡人还脆弱几分。

岩王平日里喝的药也是与凡人不同的,以魈的连理真心散为例,仙人与魔神的身体毕竟与人类不同,同样是清心与琉璃百合,若是摩拉克斯喝,至少要多加几十倍的药效,要生长多年的元素植物,再辅以元素力,才算有用。可此时,归终根本不敢给钟离用那些药效猛的药材,挑挑拣拣的差点没从人类的药方里寻,才勉强弄出了一份幼儿的镇痛止血药。

他昏迷了数日,因为太过虚弱伤口无法愈合,反复高烧着,阿璃就守了他数日,安安静静的待在床边,谁说也没用,紧盯着他们治疗钟离。

因为自身力量体系出了问题,只能以半人半鳞的形态示人,着急了的时候就把尾巴缩成一团,看似绷直身体对抗,实际上怕的瑟瑟发抖,好像被欺负了的小兽,在配上一旁昏迷的钟离…

别说是璃月的孩子们了,就是归终都硬不下心来让阿璃离开钟离,只能任由小龙团子在钟离旁边。

诗会推迟到遥遥无期,在魔神力量爆发时,温迪拽回了蒙德的小家伙,漏了马甲。为防止回蒙德被供起来,风神主动留下,并把因为“风神爱喝酒”完全低落下来的迪奥娜等人先行送回了蒙德。

…此时,巴巴托斯还没意识到老爷子做了什么,只是出于风精灵的感知,觉得若是离开了璃月,会发生让他后悔的事。

再之后,归终和萍把种满药材的尘歌壶放在院子里,一众仙人除了有守卫封印职责的,都定居在了钟离的小院内,包括无法离开的魈,也一天早中晚来三次,只怕钟离醒来有什么需要。

若陀倒掉了第一批因为他们离开而熬糊了的桂花糖,吩咐自责的重云去寻桂花,“他喜欢桂花糖,也喜欢桂花酒,伤成这样,酒是不敢让他喝了,可这么苦的药,总得给他弄些糖吧。”

于是,不止飞云商会送来了一批各种糖食,在这不长桂花的初夏,小方士和行秋硬用冰元素力催生了一批桂花,险些冻坏了璃月的桂花树。

这是他流尽心血的土地,是他守望千年的地方,人类有往生新生,可信仰传承不断。所以总有人等他醒来,比如挚友,比如后辈,比如学生,比如他养大的孩子,再比如…曾被他守望的璃月。

第五幕千盛琉璃(完)

ps:希望这篇能尽快完,第六幕施工中

帝君很快就会拿回身体了

元元你听我说你是一只芝士雪豹

勇敢的弱智吧主小浣熊和他负责胃痛的好兄弟小青龙大战景元元

景右杂食,洁癖慎入,注意预警

穹在反思。

他可能低估了麻婆豆腐的威力,把景元辣哭后,怀着点近似于窥私癖的小心思,他在智库翻到了一本古仙舟御厨小册,对着几千年前的老黄历好奇将军平时吃什么。

这种把将军当封建皇帝的行为在罗浮论坛上是要狠狠挨批的,但小浣熊懂什么,他寻思罗浮将军画像都在街坊上传成能辟邪驱鬼了,这等超然地位,神策府和华清宫也大差不差。

那本小册子里说,宫廷御膳大多不咸不淡,怕冲撞了贵人;同一道菜,如果夹了七次就会被撤下,防止歹人下毒;为了保证随时传膳,大多是温温吞吞的蒸菜,时刻在锅上候着;御膳房会特意避开时令鲜...

那本小册子里说,宫廷御膳大多不咸不淡,怕冲撞了贵人;同一道菜,如果夹了七次就会被撤下,防止歹人下毒;为了保证随时传膳,大多是温温吞吞的蒸菜,时刻在锅上候着;御膳房会特意避开时令鲜果蔬奇巧,怕上面吃开心了搞一骑红尘妃子笑的花活。

突出一个穷奢极欲和没人性,完全能理解为什么景元一点辣都吃不了了,

他怀着愧疚的心去敲了景元小窗,先关心了一番身体,景元应该在忙没回他,穹好奇心占了上风,把御厨小册发给景元,发了个乖巧等回复的表情包。

一个时辰后,收到回复了。

景元:已经好全啦。

几乎能想象他漫不经心一手撑头一手摸玉兆,眼睛半睁半闭打完盹又偷摸玩手机的惫懒样子。

穹:将军也会开会时偷偷玩手机吗

景元:猫猫摸大鱼.gif

不知道谁给他找的表情包,这猫又白又蓬和他长得一模一样,困困的样子也神似极了。

表情包常常是聊天终结器,但教人聊天的日常任务都做了这么多次了,我星核精会让景元跑了?知不知道他玉兆多难在线啊。

穹:将军觉得哪里好笑了?一骑红尘妃子笑不是说爱情吗。

景元:乐.JPG和你聊天比老学究有趣多了

穹:我也会愿意用传送锚点给将军送吃的,将军有什么喜欢的吗,他们不给你时令鲜果吃还有我呢

过了好一会儿,景元发了个哭笑不得的表情,回复没有的事,他看的书不多,这些仙舟趣闻竟不如天外客了解,如果穹想和他探讨,晚些时候他备好仙人茶在神策府扫径以待。

这不就约到手了。

穹客气了一下说不会打扰将军工作吧。

景元答怎么会,和你这般有趣的人交往,也算繁重公务里的调剂了

像怕穹不信,景元拍了张照来,案上有一盘水灵灵红艳艳的倒心形果实,饱满圆润,绿叶衬托下很新鲜可爱。

景元:此物名为妃子笑,来尝尝么?

上次把人放倒了,人家又请水果又请茶,空手上们好像也不是个事,景元也不缺上面就图个心意。

那就煮锅香喷喷的红豆饭带去吧,用粽叶包好也很方便!

丹恒在反思。

仙舟之行收获良多,至少有了在罗浮自由行走的权力,以为风波平定后,丹枫的老故人一封信寄到,看他又们闹哄哄地打了一架。

在仙舟史册上浓墨重彩的一笔几个传奇人物、毁誉参半的饮月君、给仙舟和持明带来深重灾难的饮月之乱,每一桩都叫人头皮发麻,他收到那封信后直奔神策府,在那个和他脸一模一样的雕像下见了景元,被宽慰几句,说你该回去了。

景元自己也马不停蹄走了,战后事宜繁多,听说是去见其它仙舟高层,丹恒离开罗浮时路过神策府,他知景元不在里面,不过他的策士长留意到了他,把人引进来沏了茶,露出个温和又客气的微笑,问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吗,不知是不是耳濡目染,她的笑容和景元很像。

她也是持明族,却喊的是丹恒先生,只字不提旧事,只谢谢他在幻胧之战的贡献。

被喊了一天饮月君的人,踟蹰着问了这位姑且算同族的女士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如果景元是持明,他会继承前世吗。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问“如果是景元会怎么做”这个问题,但他在仙舟称得上举目无亲,能照拂他的只有景元,他也不想向列车组的长辈提及过去,仙舟上发生的事只有仙舟人能解决。

如果是景元,会不会带着切割不掉的龙尊之力,继续为收留持明的仙舟看守建木,给被龙师欺负的小姑娘撑腰,卷在斗争漩涡里漫长地赎罪,责任、罪孽,不知何时是尽头。

青镞有点意外他会问自己,略一思索道,按仙舟法度,转生后就是完全新生的人了,为难您的人都没道理可讲,更何况您的流放令是六御盖章合法合规的。

——我揣测不了景元的心意......但我猜他根本不会为前世今生的问题困扰,景元是个自我意识严重不足的人,罗浮上任何事情都会比他的自我认知紧迫,这是性格使然。

青镞的笑有点无奈,她说,我以前也有“如果景元他会怎么做”的念头,其实并不是景元那套就一定对,不是对错问题、是性格问题。他时常告诫我不能盲目跟随,他也有缺点。

丹恒有点愣地问他缺点是什么。

傲慢。青镞给了一个和景元绝对不符合的形容词,一本正经的样子就像她说彦卿被人咬耳朵一样,还贴心地给了一段解释,景元很善解人意吧?他久居高位又通透人心,如果你带着答卷想问他怎么做,他多半会先猜一手你想交的答案,开始夸做得好,每句话都说到你心窝子里——上位者特有的向下兼容,你觉得算傲慢吗。

青镞说的话信不得,穹早就给他吐槽过,她还敢扯景元说相声的大旗,神策府机密是绝对不能给外人打听的,老练通达的策士长最擅长满嘴跑火车。

她在景元身边待久了,忽悠人的样子很有些景元作风,“是性格问题不是对错问题”这句听得丹恒五味杂陈,他在幻胧之战回列车整理思考后,也想过自己会不会不够成熟,如果是景元会不会更体面、更周全,如果是景元,对故人的态度会不会不那么被动,如果是景元,会怎么处理前世——他也不想这么假设,但是能被他套到仙舟地图上做参考的人选有且只有景元,自己的记忆都在坐大牢,丹枫记忆里那几个如今看起来精神都有点问题。

但我到底不是景元,他体面为什么我也要体面,他就一定对么。

他干脆去问了景元。

开头客气了一下将军打扰了,请问您有空吗。

现在六点正是吃饭的时候,饭点找人其实不太讲究,但丹恒猜到晚上可能神策府可能会客或者公务,也只能打扰景元吃饭了。

他的手指在键盘上停了很久,却组织不出语言,该怎么说?是不是我纠结的前世今生、追求的自我,你把我当成丹恒还是丹枫,罗浮人如何看我,其实没有那么重要,你也一件糟心事都没落下。

可能等了太久没等到回复,景元直接开始发了。

【景元:我恩师堕入魔阴百年有余,请不要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我也佩服你面对前世之业的勇气,知晓你今生的决心,失礼了,这趟罗浮之行于你而言实属无妄之灾。】

和丹恒下定决心发出去的一长串同时出现在聊天框。

丹恒有点脸热,想要不要撤回,景元却不假思索地接过话。

【景元:嗯?我觉得很重要呀,要我说,神策府的文山会海才是小事,你的自我认知才是最重要的。】

......不是这样的,如果文山会海不重要,你又如何甘愿被困住一生。

【景元:你已经转生了,小小年纪不用背负太多,去开拓星海吧,前世那些功过责罚就让它如过眼云烟,当然想不通也是应该的,承担了这样多莫须有的敌意,受委屈了。】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景元,如果你认可这套,那小小年纪的你为何告别星海走马上任,对丹枫说的才不要当将军的白发骁卫不是你吗。

【景元:之前开海的事,也很抱歉,对不起丹恒,也许逼你到鳞渊境会让你有“开海比丹恒的自我认知更重要”的错觉,对罗浮将军来说的确如此,但并不是我的本意,那些事纵使不情愿我也要去做,如果有更折中的法子,我定不会逼你,在此以私人身份向你道歉。】

丹恒:……

就不该来问他,真想把人拉黑了。

丹恒也不知道自己仓促回了什么,可能是谢谢可能是收到,就退出账号下线了,躺在床铺上用手盖住自己的眼睛。

他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善解人意到这种地步,每一个字的祝福都那么真诚,又和景元本人的选择差那么远,是溺爱后辈不期望走自己的老路,还是单纯的不交心。

......如果是丹枫,他也会这样拿捏着分寸地道歉吗,还是会笑话龙尊优柔寡断,不,如果是丹枫,根本轮不到景元在这善解人意在这向下兼容。

如今整个罗浮,整个仙舟联盟,真的有人能和他交心吗。

Tbc

被一口一个饮月君叫麻了的小青龙,和一骑红尘妃子笑的小浣熊。

不知道大家能不能get到小青龙烦景元,他是很认真的人,迷茫时想找个知道他过去,靠谱且照拂自己的人问他意见,情不自禁会去想年长者会怎么做。

景元却是那种无可挑剔的真诚但(他猜的)丹恒想听什么他就说什么的b态度,又贴心又体面生怕人听得不顺耳,好听的、宽慰他的话就像照着自己想听的标准答案说。而丹恒正好有他不必兼容平等相待属于丹枫的记忆,更烦了。

他知道景元的祝福是真诚的,但就其本人以身作则的经历来看,景元并没有选“要有自我意识、年轻人不应被责任束缚应该追求自由”这套,只是说得比唱得还好听(ac娘扇子笑.jpg

写多了卸任后的特别亲人的元元搞搞这种将军景元

此时穹正在隔壁给将军做爱心红豆饭!晚上七点神策府约会吃荔枝!

观影体,造谣文学

屏幕一黑,再次出现画面便是一片繁荣的景象。

钟离看着屏幕中熟悉又陌生的景象,记忆深处的画面也逐渐清晰起来。

彼时魔神战争尚未开始,归离原也未曾受到侵扰,人们安居乐业,那是一段少有的和平的时光。

【阡陌农田之中,人们正收着粮食。

在神明的庇护下,归离原的气候适宜,土壤肥沃,植被生长茂盛,农作物的收成自然也是十分好的。

汗水浸湿了衣衫,虽然很累,但看到一旁堆地高高的粮食,人们还是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忽的,一阵剧烈的震动传来,地面裂开,农作物被压倒,人...

忽的,一阵剧烈的震动传来,地面裂开,农作物被压倒,人们也站不稳倒在了地上。

陡然遇到这种变故,人们却并不慌张,他们冷静地蜷缩起身子,双手护住头部,等着震动过去。

不一会,地面平静下来。

人们逐个站起身子,聚在一块讨论了一阵,最终分成两批,一批留在原地继续收割,另一批则是回到归离集将此事上报。

几人匆匆赶回归离集,目标明确地向着摩拉克斯几人居住的地方而去。

听完几人的描述,摩拉克斯顿时有了决断。

“我会去周围查看情况。”

“我们也去。”仙人们想跟着一起去。

“不必。”摩拉克斯拒绝道,“你们跟他们回去,以免突发意外。”

仙人们有些不放心,犹豫地看着摩拉克斯。

能引发如此动静的绝非寻常事物。

摩拉克斯看出了仙人们的担忧,但祂没多说什么,只是淡然道,“无妨。”】

屏幕外。

钟离看见大地震动的那一刻,便知屏幕所播是何事了。

璃月人则略带惊奇地看着屏幕中繁华的归离集。

几位研究历史的专家更是奋笔疾书,力求完善历史。

当看见摩拉克斯毫不犹豫地打算一个人前去探查时,几乎所有璃月人都露出了不赞同的目光。

自从知道自家岩王爷使用元素力会感到痛苦后,每次看见这种需要动用武力的场面,璃月人总会感到异常难过。

但他们也知道,璃月自建立至今,摩拉克斯的武力是其中必不可少的部分。

尽管如此,璃月人还是希望自家岩王爷能稍稍“自私”一点,至少不要什么都靠自己一个人,遇到什么都一个人往前冲。

见摩拉克斯最终还是一意孤行决定独自前往探查,璃月人心痛的同时也有了一丝“果然如此”的感觉。

胡桃一手拍上钟离的肩膀,似笑非笑,“客卿,以前的你都这么…鲁莽的吗?”

钟离坦然道,“堂主,那时我尚且年轻,行事自然更为直接。”

见钟离一副不在意的模样,胡桃哼了一句,“以前你怎么样我管不到,反正从现在开始,你就只需要好好当我的客卿,其它的交给我们就行!”

璃月人闻言赞同地点头。

仙人们同样是这么想的。

曾经不知道帝君使用元素力的代价,加上当时环境确实无法舍弃帝君的力量,只能仍由祂一次次挡在他们,挡在璃月身前,现在帝君既然选择放手,那就安安心心当个普通璃月人便好。

见众人一副严肃的模样,钟离无奈摇头,“我既已许下诺言,便不会反悔。”

这下,众人才满意地移开目光,继续看屏幕去了。

此时屏幕却忽的一黑,随即一道人影出现在屏幕前。

此人身形高大魁梧,头顶双角,五官立体,眼神锐利,瞳孔闪烁着金光。

“若陀。”钟离轻声唤道。

见到此人,璃月人立即想到了那个故事,再听钟离所唤,当即明白此人便是传说中的若陀龙王。

再一联想之前屏幕所播之事,大部分璃月人顿时猜到了接下来要播放的是什么。

若陀则循着声音传出的方向看去,见是钟离,当即缓和了神情,朝他走去。

“摩拉克斯。”钟离身旁适时多出一张椅子,若陀来到他身边,自然地坐下。

钟离简单地向若陀解释了此方空间的事。

听闻此时恰好播放摩拉克斯与他相遇之时的场景,若陀带着一丝兴趣看向屏幕。

【摩拉克斯循着痕迹来到一处荒凉的山脉。

正当祂徘徊寻找之时,又是一阵震动传来。

祂抬手,浓郁的岩元素力从中涌出,地上于是出现一条通往地底的通道。

摩拉克斯神情不便,脸色却苍白了不少,祂顺着通道向着地底深处而去。

下沉数十米后,一只巨大的生物映入摩拉克斯的眼帘。

地底深处无光,摩拉克斯抬手,缕缕金光从祂手中迸射而出,照亮了眼前的生物。

一只硕大的岩龙。

岩龙过于巨大,仅一脑袋便占据了摩拉克斯所有的视线。

岩龙此时也察觉到了外来者,祂于是转头“看”向摩拉克斯。

仅这一小小的举动,两者周边的土地便开始剧烈晃动起来。

摩拉克斯微微皱眉,运用元素力稳住土地,以免被沙土掩埋。

岩龙呼出一口气,问道,“你是谁?为何来这里?”

“吾名摩拉克斯,来此探寻大地震动的缘由。”

岩龙闻言毫无自知之明,绕有兴趣地甩了甩尾巴,引起一阵震动,“吾乃若陀龙王,你是我遇见的第一个活物,我可以帮你,做为交换,你可以跟我说说地面上的事吗?”

摩拉克斯看着眼前引发震动而不自知的盲龙,叹了口气。

岩龙翻身震天动地,此言非虚,若想一劳永逸,或许可以…

摩拉克斯抬手抚上若陀空洞的眼眶,无视手下骤然僵硬的躯体,道。

“我可以赐你双眼,将你带上地面,但做为交换,你需与地上的生灵共生,不可随意伤害人类,你愿意吗?”

若陀虽目不能视,但龙王的感知力告诉祂,摩拉克斯所言非虚,当即点头同意。

诞生于地底的盲龙实在是太过于渴望地面的风光,若能真正看见,什么祂都愿意答应。

见若陀同意了,摩拉克斯点头,“如此,契约已成。”

浓郁的岩元素力自摩拉克斯手中涌出,汇入若陀的眼眶中,逐渐聚成眼珠的模样。

但摩拉克斯并没有停止,反倒是更加卖力地输出元素力。

一道身影出现在摩拉克斯面前。】

刚开始,钟离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事情确实如屏幕所播那般。

看见摩拉克斯运用元素力后略显苍白的脸色,钟离皱了皱眉却也没说什么,毕竟这个设定他也已经习惯了。

但初见此事的若陀显然有些接受不了。

若陀看着屏幕里摩拉克斯苍白的脸,眉头紧锁,他看向钟离,眼里满是询问。

钟离沉默了一瞬,不知该如何解释,最终还是决定实话实说,“若陀,那上面所播并非……”

没等钟离讲完,一旁的留云便打断道,“龙王,还是听我说吧……”

留云三言两语便将之前屏幕所播的事讲给若陀听,若陀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难看起来。

“摩拉克斯。”若陀看向钟离。

“若陀,那些并非真实…”钟离试图跟若陀讲道理。

“不必多言。”若陀黑着脸打断,只觉得钟离是不想他有什么负担,所说只为安慰他罢了。

屏幕所播,他若陀也是亲历者,当时虽目不能视,看不见摩拉克斯的脸色,但他俩的对话他至今都还记得。

屏幕所播句句属实,若陀就算是想怀疑,也没有可以怀疑的地方。

见若陀不愿相信,钟离叹了口气,不再多说什么。

罢了,总归不是什么大事。

见若陀还黑着脸,钟离于是替他倒上一杯茶。

若陀当即猛喝几口,虽然心中郁气仍在,但也放松了些。

对于帝君给若陀龙王点睛一事,璃月人不好说什么,但看着屏幕中摩拉克斯惨白的脸色,他们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直到看到若陀的双眼就要凝实,他们才稍稍松了口气。

但紧接着出现的人影,却让他们再次提起了心。有些脾气暴躁的璃月人甚至忍不住骂出了口。

看见璃月人如此剧烈的反应,若陀意识到了什么,看向屏幕上人影的目光带上一丝凶意。

钟离看着屏幕上熟悉的身影,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没等他说些什么,屏幕便继续播放下去。

【“天理。”摩拉克斯看上去并不意外。

天理抬手抚上摩拉克斯的脸,“你可知祂为何物?”

摩拉克斯没有回答,只道,“我已与祂签下契约,契约不可违背。”

天理闻言不为所动,只是将手往下移,直至摩拉克斯的胸口。

下一刻,天理的手便狠狠插入,从里面掏出一颗小小的天星。

摩拉克斯颤抖了一下,没有反抗,只是平静地看着天理的动作。

天理抬手将天星举至眼前,仔细地看着。

小小的天星上,缠绕着一条条细碎的金色链子,那是摩拉克斯与他人定下的契约。

金色链子一端绕着天星,一端则延向虚空,链接着另一个契约者。其中一根链子便指向了若陀。

天理叹了口气,手下微微用力。天星发出一阵悲鸣。

摩拉克斯几乎站不住身子,身体无力地靠在身后的石壁上。

天理怜惜地擦去摩拉克斯嘴角的血,“摩拉克斯,此物是我们的敌人。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摩拉克斯垂眸,只道,“契约不可违背。”

天理脸色骤沉,“为了这么一只岩龙,你当真愿意如此?”

摩拉克斯没有说话,沉默表明了一切。

天理怒极反笑,“哈,既然你想给祂点上双眼,代价便由你的双眼来支付吧。”

天理抬手卡住摩拉克斯的下巴,迫使祂抬头。

“多好看的一双眼睛啊。”天理痴迷地看着摩拉克斯的双眼。

祂抬手抚上摩拉克斯的眼角,下一刻,天理的手指便狠狠插入其中。

摩拉克斯浑身一颤,眼睛下意识想闭上,却被天理死死撑住。

天理的动作缓慢而细致,金色的血泪自摩拉克斯眼角流下,细碎的痛呼声抑制不住地从祂口中传出。

终于,天理停下了动作,摩拉克斯无力地顺着石壁滑下。

天理满意地欣赏着手中发着微光的两颗珠子。

祂蹲下身子,将另一只手里的天星塞回摩拉克斯的胸口。

摩拉克斯颤抖了一瞬,没有发出声音。

天理垂眸看着浑身是伤的摩拉克斯,眼里闪过一丝难过。

“我不想伤害你的。摩拉克斯,你为何总是想要违背我呢?”

看着没有反应的摩拉克斯,天理叹了口气,“不过没关系,等你哪天想通了,随时可以来天空岛找我,天空岛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天理说完,身影便消失不见。

若陀发现了一丝不对劲,“摩拉克斯?”

摩拉克斯颤抖着撑起身子,元素力瞬间抹去所有痕迹,祂眨了眨空洞的眼睛,随手化出两颗石珀塞入其中。

“无事。”摩拉克斯的声音略有些沙哑,继续为若陀点睛。

若陀甩了甩尾巴,直觉有哪里不对,但又没有发现,只能作罢。

原本点睛便已到了最后,摩拉克斯只稍微往里输入了些元素力,若陀的眼睛便彻底形成。

模糊的画面在若陀眼前显现。

祂奋力地瞪大双眼,贪婪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地底一片黑暗,唯有摩拉克斯的双眼发着微弱的金光。

第一次看见光亮的若陀湿了眼眶,下意识用自己所知的最亮的东西来形容它。

“这便是,太阳吧。”

若陀这么想着,将这一幕深深印进了脑海之中。】

若陀硬生生掰碎了椅子两边的扶手。

有了之前留云的讲解,若陀也大致知晓了天理与摩拉克斯之前的过往。

但当他真正看见天理对摩拉克斯动手,若陀还是忍不住内心的暴虐,他死死盯着屏幕中的天理,眼中的杀意几乎要化为实质。

璃月人也一个个咬着牙,恨恨望着屏幕。

等看见天理将手插入了摩拉克斯的眼眶,若陀瞪大双眼,直接站了起来。

他死死盯着屏幕中的画面,他眼中是摩拉克斯颤抖的模样,耳边环绕着摩拉克斯的痛呼声,若陀双眼充血。

“天理!你怎敢如此!”若陀发出一阵怒吼,元素力抑制不住地溢出,细碎的鳞片在他身上浮现,岩龙的特征开始出现。

那可是摩拉克斯!天理怎么敢如此对祂!

若陀至始至终都不会忘的,便是摩拉克斯那双璨如烈阳的眼睛。

若是,若是那双眼睛,本该比现在更为耀眼,却为了他……

汹涌的情绪在心中翻涌,若陀咬牙,“天理!!!”

“若陀。”钟离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温和的元素力从中涌出,试图缓和他的情绪,“冷静些。”

若陀深吸了几口气,转头看向钟离,勉强压下内心汹涌的情绪。

祂当时确实感受到某些地方有所不对劲,却如同屏幕所播那般没有细想,却不想竟是发生这般事。

当时的画面已经有些模糊,若陀实在想不起当时摩拉克斯的状态如何,只记得那双璀璨的双眼。

想到这,若陀又想起摩拉克斯空洞的眼眶,金色的血泪……

元素力又抑制不住地翻涌起来,若陀紧紧咬牙,努力平复心情。

“摩拉克斯。”若陀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抬手想摸摸钟离的眼睛,却又犹豫着将手停在半空,“你当时,该有多疼啊。”

钟离有些无奈,他抓住若陀的手,拉着他坐回位子上。

“你冷静些,若陀。”钟离顿了顿,继续道,“当时我与天理确实签下了一个契约,但并非你所看见那样。”

“那契约的内容是什么?”

钟离沉默了一瞬,“抱歉,我不能说。”

若陀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看到若陀平淡的反应,钟离有些惊讶。

“你不必多说。”若陀紧握着双拳,双眼死死盯着屏幕里的天理,将祂的模样深深印入脑中。

“终有一天,我会替你拿回眼睛。”若陀看向钟离,认真地承诺道。

钟离叹了口气,知道若陀没有相信他说的话。

无法,钟离只得计划日后慢慢向若陀解释。

彩蛋是摩拉克斯与天理的契约以及把若陀带出地面后发生的一系列事

【啊…好多人啊…

我没什么别的想法,除了觉得人多不自在,他们的热闹我实在参与不进去,尤其是此时老爷子的生命安全在我手里,连陀子哥的帝君新圣经都没听。这一刻,我尤其怀念闪现到伏龙树低下的感觉,还不如让我晕过去。

“巴巴托斯,阿璃。”

我听见帝君叫我才抬头,阵法已经布置妥当,千岩军都守在方圆几里之外,防止能量失控造成伤亡。

只是,正要去帝君身边挂标记回血的我被魈拉住。

“阿璃…先生。”

小金鹏低着...

小金鹏低着脑袋。

“怎…么。”

“阿璃先生…”

他纠结了半天,似乎这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我这边等着,帝君那边就也等着,几方人都看过来,降魔大圣更紧张了。

唔,社恐最懂社恐。

我莫名生出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幻视了一只羽毛都发抖的团雀形象,尽量安抚的蹲下身,再次认真问道,怎么了。

他终于开口说,却是一个我从没想过的问题。】

“帝君能否也…赐我一只…岩晶蝶…”

听到这话,连钟离都愣了一下,就见那边降魔大圣攥紧拳头,低着头,肩膀都有些发抖。

“帝君…魈自受恩于您,签下契约守护璃月,千年之间,唯有无名夜叉一事违逆帝君,此外从未向您讨要过什么。”

他的话,不仅是魈自己,也是众仙的心声。

钟离心下了然,作为璃月的君主,过去千年,他的身体状态总是秘密,魔神的眷属们少有背叛者,钟离虽未防过他们,只是秘密之所以称为秘密,便是因为其本身所带有的代价。

“但这段时日,帝君虽自称退下神位,可每次行动都万分凶险…魈…魈自知没资格阻止您和帝君,但心中焦急…想替您世界的我而求您,能否…赐我一只岩晶蝶…让魈知晓,两位帝君的状态…”

话还没说完,魈就感觉头顶落下一只手,轻轻揉乱了魈的头发。

但现在,已经和平了啊。

那个一向与众仙人疏远的阿璃先生用双手捧起一翼浑身半透明的蝴蝶,肉眼看去与普通的岩晶蝶完全不同,细细观察甚至能发现其间流动的黄金。

“不会…有事。”

他说着,没有一点犹豫的走到了钟离身边。

“你倒大方。”

众仙只知道那东西能反应两个岩神的生命状态,可钟离知道,那里面融入了阿璃的血,是上好调养身体的物件,凝聚成晶蝶形状完全算是掩人耳目。

“开…始?”

阿璃假装自己听不懂他说什么的样子,示意他已经准备好了,反而让钟离有些哭笑不得,只是有些事阿璃能做,他却不好直接做。

果然,无论几次,看着未来自己的诸多变化,还是会觉得奇妙。

“嗯,开始吧。”

外层的几个仙人看到阿璃和风神点点头,一个轻拨琴弦,单手在前将定土玉圭悬浮身前,青金色两色的屏障于旅者提早准备好的九柱中升起,连接成九角樊笼,正是当年摩拉克斯镇压八虬时所用的封锁阵。

仙人们紧张的看向内部,龙王披甲而立,钟离看看阿璃,两神算相视一笑,而后同时换上一身黑金色交织的兜帽披风。

刻晴一口大喘气给自己憋住,活的…活的神像上的岩王爷!

“摩拉克斯,可不要留手啊。”

若陀提刀,一手正握,一手反抓,磐岩结绿刀尖向下,刀背顶住他的大臂,呈防御的姿势。火元素力自地下被若陀抽取,在他的脚下展开咒符,很像周本里盘踞在若陀本体上的古老璃月文字——这是摩拉克斯为他构造的元素汲取法阵——在磐岩结绿表层,附上一层浓烈滚烫的元素力。

“用我的力量来对抗我?”

钟离的表情有些好笑,堂堂岩元素龙王用对手的能量,虽说是为了能量共鸣更加顺利,视觉效果还是有些…一言难尽。

他足尖轻踢身边倒插的和和璞鸢,并未接住旋转的枪杆,任其升上半空,放大出一只青色的鸢鸟。

“那便…希望你的盾比八虬更硬些。”

说罢,只是简单蓄力,天地间的岩元素便随其心意聚合而来,巨大的鸢鸟与磐岩结绿的威光相碰,风神的飓风将其疏散,分解。眼见神明的威压让香菱胡桃几个孩子有些喘不过气,特瓦林便错了位置,往几人方向偏了一些。

“人类,小心些。”特瓦林警惕的看向屏障之内,“这才刚刚开始。”

一直没有动作的阿璃身形微晃,一步踏开,地脉涌动升起无数启示之花,黄蓝色交织的地脉之力随着他的动作奔向半空中碰撞的鸢鸟与巨龙,将其包围起来,控制,压缩。

能量的压缩是最困难的一步,一旦失败能量爆开,压缩过的能量足够摧毁一座城市,期间不能有半点干扰。

若陀和钟离也配合着阿璃,稳定住两团能量交织重叠,炙热的白光被地脉厚重的能量裹起来,偶有破开的裂口又被钟离控制着摁住,僵持了足足一刻。

“再坚持一下就好了。”

巴巴托斯松了口气,刚准备放缓元素力输出,异变突生,地脉黏腻的能量屏障裂开一道口子,猛溢出的剧烈元素波动透过风屏障,险些给刻晴几人吹了个跟头。

“巴巴托斯你可真是乌鸦嘴。”

特瓦林向前半步,加入了维持护盾的队伍。

“嘿嘿……糟糕了…”

风神尴尬一笑,掀起飓风阻断能量的外泄,尽可能防止三个魔神级别生命体战斗的余威伤到普通人。

“老爷子,阿璃,还撑得住吗!”

钟离没有回答他。

老实说,他也是第一次这样大幅度的压缩能量,元素力爆发易,控制难,即使是群峦之主,初生时也要学习如何控制岩元素。更何况此时,无论是他还是阿璃若陀,对元素力的控制都已不复巅峰。

身后传来一声有些痛苦的闷哼,钟离回头看去,刚刚一波元素力冲击下,阿璃的右臂被巨大的力量击打到错位,另一只手还死死控制住定土玉圭的能量输出,防止更多的意外。

可实在祸不单行。

几乎同时,一直被三人压制的狂暴能量内炸开,本就危险的平衡被打破,彻底失控,将他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屏障扯成了一团将爆不爆的史莱姆。

“若陀,快!”

反噬让钟离呼吸一滞,他吐出口金血,岩纹霎时从脖颈手腕溢出,曾封印过若陀的阵法再次启动,从天而降的巨大网纹摁住能量团。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若陀切换成岩元素,双角亮起金光,眼看这能量就要爆炸,“让他们离开,我们将能量解放…”

可若陀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阿璃已经走到了火种半成品近处,在众人堪称惊恐的眼神中,将那只尚完好的手臂探入胸口。

【“阿璃,到我身边来。”

我听见有人能叫我,是那片危险的火种,可声音是钟离的,嘱托我不要靠近的也是钟离,我分不清楚,身体只是本能的靠过去。

帝君不会害我。

“阿璃,我只是…有些累了…”

那道声音继续说,场景似乎不同,他在对我解释什么,但我确信提瓦特的这位钟离先生从未对我说过自己的疲惫。

“我在,先生…需要我做什么吗?”

实际上,某种意义来说,我能够理解他的疲惫。

当寿命达到一定程度,死亡或许并不再是令人恐惧的离别,而是孤独生命的解脱,是另一次温暖的团聚。因为对帝君来说,他有太多放不下的人和事,只有他放心的那天,才可以…

我打了个哆嗦。

这一刻,我尤其期盼希望帝君永远不要有放心璃月的那天,即使这种想法有些自私。

或许这个想法触及了什么底线,我短暂的失去了意识。

“帝君,您说要改变命运,复活旧友,可人死如灯灭,是您自己说的。”

“是啊…”

帝君的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可此时双掌布满裂纹,我握着,心里针扎的疼。

“我见证过太多死亡,也见过太多离别,我知道人有往生,万物皆有其轮回。所以无论生死,生命才有情感,才有期待。”

帝君在教导我,如何控制他的身体和力量,他把我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让我感受其间能量的跳动。

“人类与元素生物一样,生命中的情感与精力让他们成长,而后回归元素本身,亦或是等待下一次见面。不该是被迫的,为了维持虚假的世界魂飞魄散。”

“帝君…”

“布耶尔曾经为草龙王准备过一颗火种,不过,与其说是火种,那更像是来自三神的能量集合体,非常微弱,疗愈的效果大过其本身的意义。”

我看着他,眼睛总是酸涩的,这副身体,这颗心脏,无时无刻不在为天下苍生而跃动,竟然没有一刻…能为了自己存在。

“阿璃,不要为我悲伤,这是我作为人类神明该做的,是我已注定的过去,是他们应有的未来,”帝君拂去我的泪水,“你要记住如何操控这具身体…我现在的身体,是天理泯灭能量与摩拉克斯岩元素的结合体,是神权威能与人类信仰的交融,是太阳粉碎后,能够燃烧这世间一切命运的…火种。”

我睁开眼,剧烈的悲伤让我有些无法呼吸,隐约间,我听见有人叫我不要哭,有人告诉我如何利用这具身体的力量,可心中的空虚无论如何也无法填补。

我低下头,看着金色的血顺着手腕流下,胸口巨大的伤疤前,掌心静静漂浮着一颗纯白的火苗。】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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