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狩猎前提,写着玩的,无逻辑ooc,本质搞笑文
#联合狩猎不让用约瑟夫但和我这个臭写文的有什么关系呢
#队友佣/勘/前/先/教/囚/殓,监管杰/约
#复健作品
#不完全遵守游戏规则,去除特殊道具
#主角原创木头团宠求生,可代
Ready?
打完排位之后,我叹了口气,忧愁地摸了摸自己饱受折磨的小身板子。
虽然作为一个人皇遛鬼祭天是常态,为了星星我也不是很介意上几次天,但今天的频率也太高了,包括且不仅限于常规飞天,遁地,流血流死等死法。即使游戏后的身体毫发无损,濒死的恐惧感仍然极大地损耗了我的心神。
算了,不打了,这班谁爱上谁上。
我正打算一键摆烂,没想...
我正打算一键摆烂,没想到却误触了联合狩猎的参与键。
下一秒,我出现在了一个熟悉,但不完全熟悉的等待大厅。
……谁懂一个下班失败的打工人心里的痛。
我真的会谢。
我按捺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国骂,捂脸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冷静下来,放下手后本能地环视起四周观察队友。
WTF,这个阵容,先不谈我左右为男的问题,这也太正经了吧,这些人怎么会聚在一场联合狩猎里?
我有些诧异地看到刚刚和我一起上过班挨过打的奈布伊莱等人,不经感慨可能这就是ban位坐多了的人吧,还有精力来参加联合狩猎,不像我,普通地上个班都已经精疲力尽了。
卢基诺教授今天只穿了一身常服,看起来非常随意,他饶有趣味地注视着我,说话的同时不着痕迹地凑近了一些。
“今天怎么想到来参加联合狩猎?”
教授身上有一股奇妙的味道,混杂着实验室里常有的福尔马林味和一种潮湿的腥气,但并不刺鼻,反而为他增添了一丝野性气息。
我在说实话和嘴硬里犹豫了不到零点零一秒:“……其实这是个意外。”
我蔫答答地趴到了宴会长桌上,大吐苦水:“我真的很想下班,今天又飞了好多次呜呜呜……”
卢基诺沉吟了一会,下意识瞥了一眼手上的邪鳞后试探性地伸出手摸了摸女孩的头发,他并不明白这种行为能带来什么安慰,但女孩现在的姿势真的很像在外面受了委屈跑回来向主人倾诉的小猫,很适合被抚摸。
感受到头发上传来的触感,我有些不解地歪了歪头,但没有拒绝,心情确实奇迹般地好转了些许。
“谢谢你,卢基诺先生,你真是个好人。”我真诚地向他道谢,但不知为何不仅卢基诺的表情变僵了些许,坐在一旁的求生者们也笑出了声。
“嘘————”长桌另一头的奈布将腿搭上了长桌,懒洋洋地吹了个口哨,我下意识地将视线移向他。
“小姐,我都没听过你夸我呢,好歹今天我也救了你好几次吧?”奈布屈起一条腿,将身体向我的方向前倾,语气里有几分调笑。
他想表达什么?
我茫然地眨了眨眼,求助地看向身边的人,不巧,是有社交恐惧症的卡尔先生。
卡尔先生浅灰色的眼睛迟钝地眨动了两下,缺乏情感的面庞也浮现了一丝不解。
我默默地移开了视线,并在心里对卡尔说了一遍抱歉,怎么能给最不擅长应对他人的卡尔先生带来这种烦恼呢。
卡尔见女孩移开视线也跟着垂下眼睫,淡色眼眸中闪过一丝不耐。
这些吵闹的人什么时候才能完全从他,和他的爱人身边消失呢。
“呃……萨贝达先生你也是个好人!你从狂欢之椅上救人的样子一直很可靠!”我尴尬地在桌子下狂绞手指,觉得自己真应该去注册个“社交恐惧”的特质。
萨贝达意味不明地低笑一声,把翘起的脚轻松收下,似乎正要开口说些什么,面前垂下的帷幕却突然传来一阵动静,我们默契地停下交流。
是这局的监管者来了吗?
一道阴影拂过眼前,我的双眼突然被蒙住。失去光明的视野让我微微一愣,但因为身在宴会大厅,游戏未开始的认知让我不至于陷入惊慌。
嗅闻到熟悉的高档香水的味道,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约瑟夫先生,您又捉弄我。”
“怎么能这么说呢,这是给小姑娘的惊喜。”见我认出了他,约瑟夫心情颇好地松开了手,改为撑上我身后的椅背,嘴边笑意暧昧不明,“听起来你不想进行游戏,要不要和我做个交易?”
对法国贵族靡乱作风有所听闻的我哈哈笑了两声,将头一缩,灵活得好像王八附身一般以整个人斜倾45度的姿势脱离了约瑟夫的环抱,并义正言辞地劝他多检查一下自己的辅助特质,毕竟游戏快开始了。
一直保持沉默观察场上的诺顿先生有些幸灾乐祸地笑了两声,心知他仇富心态的我有些头痛地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别太嚣张,毕竟等会游戏里早不见晚见,提早把监管惹毛可不是什么好选择。
约瑟夫仍保持着优雅的微笑,向我们行了一礼后消失在幕后。
游戏开始了。
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感后,我迅速开始观察地图,是月亮河公园,我被投放在二站附近。
好啊,真是个好地方。
我边跑上二站把灯关了边苦中作乐地想飞前还能滑个滑梯,刚关上灯摄影师就开启了镜像,我只来得及迅速蹲下避免在站台上竖得像根杆子。
下了站之后没跑两步,甚至还没摸上电机,我的心跳就骤然加快。
过来的监管者是杰克先生,正好是我下班之前最后一把排位碰见的监管者,在追我60s后果断换追,验证了换追秒倒定律之后,我祭天三跑。
痛苦回忆涌上心头,我在板区和他开始秦王绕柱,顺便熟练地躲了一刀雾刃:“杰克先生,希望你明白,我本来是个修机位的。”
“嗯哼~”杰克心情颇好地踩掉我为了拉开身位下的板子,懒洋洋地甩了甩巨大的手刀:“所以追击小姐这个选择看起来很诱人呢。”
眼看着杰克越来越近,我干脆站在板子后面对雾刃还没回复的他进行语重心长的语言输出:“追我是没有结果的,杰克先生。追到了你又能怎么样呢?你只会失去更多电机。”
所以放我去修机,求你。
一个修机位一天下来没有一局游戏破译进度超过100%的,我真的会栓Q。
“我不在乎。”杰克似乎轻笑了两声,又打空一个雾刃后丝毫不恼,“如果能追到小姐,这些牺牲都是值得的。”
总感觉他话里有话,我说的话他真的理解了吗。
我一边自我怀疑一边毫不客气地盖了他一个板子,希望他能头脑清醒一点。
当当————
杰克恢复清醒之后我早已到了下一个板区,他携带了张狂,身影逐渐隐于红光之后,我本能地继续板区博弈,他却在板子后面不动了。
“小姐,你明明也早就做好准备了吧,居然点了三层巨力。”他故作委屈,却抽了一刀雾刃,我猝不及防中了刀,立即下板准备转去车站。
“那怎么办,要不你报警吧。”我嘴上没停,迅速转点,还在路上顺便捡了一片邪鳞。
“小姐说笑了。”他似乎真的被逗笑了,紧追着我不放却不出刀,我全身被红光笼罩,紧张地捏紧手中的邪鳞,几乎能感觉到巨大的手刀贴着我的身体移动。
当当——
摄影师在镜像里已经将囚徒挂上气球开始打气球刀,保守估计等镜像结束得倒一伤一。
我在车头旁边站住,和杰克开始谈判:“怎么样才能让我一个人走?”
杰克低头,隔着瓷白的面具用那双阴沉的黑色眼眸俯视我,语气轻柔而危险:“我抱着小姐,也可以算一个人。”
“但那样不能乘车。”我无情地拒绝了。
就在此时,威廉一路从镜像里拉球出来冲撞向杰克,眼见着杰克陷入起码五秒的眩晕,我没有犹豫,立刻使用了邪鳞上车。
威廉,你是我的神!!!
随即,情理之中意料之外,杰克使用了兴奋,并选择了上车。
……暂时的,现在过期了。
我只来得及回头看威廉一眼,我们短暂对视之后他跳了上来,我咬牙发动过山车。
过山车在半空中迅捷运转,我借机调整状态,感受到坐在我身后的杰克将手刀轻轻抵上我的脸颊,不适地稍稍侧了侧脸。
他却愉快地轻笑出声:“看来小姐确实是累了,接下来,还请好好休息一下吧。”
“……什么?”心头不安的预感越发浓重,我骤然想起了自己遗忘的事——另一位监管者。
过山车过了二站,可以遥遥见到站在三站优雅擦刀的约瑟夫。
“有必要吗?”我哽了一下,却注意到了空中盘旋的役鸟,透过役鸟的眼睛感受到了那道熟悉的无形目光,我放心地呼出一口气。
“先生,看来您也漏算了。”电车缓缓入站,役鸟向我俯冲而来,约瑟夫的刀刃擦过却消弭于役鸟的守护,我则借着加速头也不回地跑下三站。
脚下突然出现一个磁铁,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骤然出现的巨大吸力吸向前方,撞入一个带着淡淡金属味道的怀抱。
“啊……谢谢。”我一抬头就撞见诺顿带着笑的深色眼眸,即使脸上带着无法遮掩的烧伤也无毁他的俊美,一时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他们恐怕要追过来了,你先走……”
“不用,”他听言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横腰将我轻松抱起,“我来保护你就够了。”
不知威廉那里用什么手段拖住了杰克,总之只有约瑟夫追了过来。镜像刚刚结束,卢卡倒在地图角落,伊莱正在治疗他。而受伤的奈布和诺顿运用忘忧之香成功回溯了进度。
对于求生者来说简直是大好的局势,如果约瑟夫没有一直追着我们俩就更好了。
“诺顿先生……要不你就让他把我带走吧……带着我走太劳烦你了……”我看你们七个就够赢了,所以放我下班吧。
“不可能。”我很少见他这么决绝地一口回绝一件事,不由有些惊讶地看向他。
他的眼中似乎有阴霾蔓延,不耐地啧了一声:“我有和你说过吗,从来没有人敢觊觎我的财宝。”
至于觊觎的人的下场……
诺顿熟练地运用着磁铁,约瑟夫始终没能贴近我们,眼看着最后一个磁铁被用掉,我担忧地攥紧了诺顿的衣摆,却被他抽手安抚地摸了摸头。
约瑟夫见我们进了中场也没有继续追击,而是开启了镜像,心知镜像结束之后我们两个肯定得倒地,诺顿紧了紧抱我的手,皱眉思索了几秒,有些不情愿地说:“我带你去找其他人,到时候我去别的地方,引开他们的注意。”
我乖乖地当好一个合格的挂件,顺手靠刚刚赚到的分换了个橄榄球,塞给诺顿。
诺顿一路将我抱到了被治疗好的卢卡身边,他和伊莱正好点亮一台电机,刚将我放到地上诺顿就准备离开,我下意识拽住他的衣角:“那你怎么办?”
镜像里赫然两人已上椅。
诺顿闻言笑了,不知为何得意地瞥了一旁的伊莱和卢卡一眼:“不用担心我,我带了自愈,我倒是怕这两个人加起来都护不住你。”
卢卡冷笑一声,手套上电流隐约闪动,不客气地打了个响指:“就你有磁铁?”
诺顿烦躁地啧了一声,留下一句让我千万别乱跑后借着板窗加速与我拉开距离。
卢卡脱下一只手套,小心地将我牵到一个隐蔽的角落里,他们这么护着我倒让我有些不好意思了:“没事,我没这么娇弱。”毕竟倒地已经是我的常态了。
镜像破碎的同时巨大的恐惧将我击倒,眼中的整个世界陷入旋涡,我用力咬住下唇试图保持一丝清醒。
月亮河公园劣化之后显得愈发恐怖,耳边诡异的呢喃撕扯着理智,地面上出现奇异不能理解的视觉幻象,我几乎瞬间汗如雨下。
这时我感到额头贴上了一只温热的手,熟悉的声音在耳中陌生地重组:“坚持住……很快就好……”
好在没过多久我就从这种可怖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清醒瞬间身体就要脱力地砸向地面,却被伊莱揽进怀中。
一向最为冷静睿智的先知下意识做出了这个选择,反应过来后却迟疑地想要松手。
卢卡皱起了眉,低声呵斥:“算了,别动,她还没彻底清醒,我来治疗就行。”
事与愿违,随着心跳接近的,是两个监管者的脚步声以及低声交谈的声音。
“你这么确定在这里?”
“我有镜像,你有什么?会被一个求生者拖住脚步的人没资格质疑我。”
“不错,说的好像你成功了。”
“呵呵。”
……
我迅速逼迫自己清醒过来,但恐惧的后遗症太大了,我此时的状态根本不足以承受两个监管者的追击,也没理由让两个队友承担这个风险来救我。
“你们快走。”我吃力地扶着墙站起,吐出一口浊气,“他们应该带了金身,救我没有意义。”
“怎么没有意义?”卢卡不赞同地扶住我,眼里是我看不懂的深沉,“游戏的输赢才没有意义。”
“小姐,所以我一开始就提过的,为什么不在我的怀里休息呢?”杰克不知何时已经靠近,但只是悠哉地在一旁看着,并不出刀,他胜券在握地展示出自己的玫瑰手杖,“我不会像那些失礼的人一样将小姐挂在气球上的。”
约瑟夫后一步来,闻言笑脸僵了一下,随即优雅地抽出一张相片:“小姐可以进我的相中世界喝喝茶,好好休息一下,还可以免去外界的纷扰。”
“我都不想……”我一下子卸了力,委屈的泪水骤然落下,被我狼狈地迅速擦去:“为什么一定要追我?”
“我本来,本来能下班去休息的,要来参与联合狩猎就算了,还被你们一起欺负……”恐惧值的后遗症之大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我哽咽着将心声都抱怨了出来,可能是压抑了太久,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根本擦不干净。
出乎我意料的是,镜像一结束所有求生者就火急火燎地朝这个方向赶来了,除了倒地的诺顿,所有人都见到了我急哭的样子。
我恍然间听到了我的自尊心碎裂一地的声音。对于一个平时失误上椅都能镇定发出信号说“别救,保平”,眼里只有星星的普通人皇来说,这太超过了。
强烈刺激之下直接彻底清醒的我原地石化,羞愤交加之下迅速申请中途退出了这场游戏。
我:再也不想打联合狩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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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礼是后日谈啦,有一点点修罗场,一点点
入坑最喜欢的监管就是伊塔宝宝!
辉锑矿真是主人级别的
夹心请注意!
设定上是
原皮性格阴郁。
罪恶熔火(愚人金金皮)性格傲慢恶劣+异常高温
辉锑矿(精华紫皮)腹黑属性+携带剧毒
不同皮肤属于不同的灵魂与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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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养须知。
愚人金
2.愚人金讨厌昏暗潮湿以及狭窄的环境,这会让他回想起黑暗的过去,它会变得格外的暴躁以至于有些发疯。请不要将他单独留在那里。
3.如果有事不能陪伴他整个夜晚,请在床前为他点上一盏灯,或...
3.如果有事不能陪伴他整个夜晚,请在床前为他点上一盏灯,或者在走之前给他一个晚安吻。
4.在愚人金不安的时候,身体接触可以让他感觉好些,你或许可以尝试着抱抱他或者牵他的手。
5.愚人金没有很多的钱,但他可以给你很多的爱。
6.愚人金四季都是身体冰凉的,虽然已经没有了血液,但在寒冷到达一定程度后会主动寻找热源,这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冬天请多陪陪他吧。
7.愚人金抵触廉价的怜悯与可怜,他拥有极强的自尊心,所以请不要拿钱或者拿他的身世地位侮辱他,他会暗自难过的。
8.不穿你为他买的衣服是因为担心坚硬的石头棱角会将脆弱的布料磨破。
9.愚人金可以吃东西,如果你想让他吃的话。不过半是石头半是肉体组成的舌头已经丧失大半味蕾的功能,不太能尝出食物原本的味道。
不过如果你是做的饭的话,他会很乐意品尝的。
10.作为大半都是坚硬石头的人,他会不自觉的很喜欢一些柔软的东西,比如枕头,床,比如你。
11.和人类拥有恐怖的力气差距,虽然在很克制自己的手劲了,但他仍然有可能在拥抱或者亲吻的时候弄痛你,请不要为此而生气。
可以向他提出来,他下次会更加注意的。
13.虽说已经没有攒钱的必要,但是他内心深处仍然深埋着对于财富和珍宝的渴望。
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如果用宝石当做礼物偶尔给他一个小惊喜的话,他会非常开心的。
不过你送其他的他也会很开心。
14.愚人金讨厌罪恶熔火和辉锑矿。
罪恶熔火
1.熔火特殊的身世构成了他恶劣强势的性格,请尽量不要杵逆他或者与他对着干,下场会很惨。
2.熔火在盖提亚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与地位,拥有火山的财富与珍宝。
他在意的是权力,对财富反而并不是很看重,如果你想要的话他会毫不吝啬的全部赐予你。
2.熔火对你的控制欲更外强,他认为这是一种上位者的特权。
比起正常平等的爱恋,他更喜欢将你当成独属于他的漂亮金丝雀,只允许他一个人把玩触碰。
3.熔火身体温度可以达到惊人的几千摄氏度,不过他拥有控制温度的能力,平日里会将温度克制到你能接受的范围内。
强烈的情绪波动会让他短暂丧失调温能力,所以请尽量不要让他生气,这对你没有好处。
4.不要尝试去触碰或者穿过熔火胸前的大洞,会把你的手指以至于整个胳膊烧伤甚至烫熟。
5.熔火讨厌人类,认为他们都是卑劣至极的存在——除了你。
6.熔火喜欢缠绵的深吻,情不自禁时甚至会掐上你的脖子强迫你张嘴,或者加大力度强迫让你说爱他。
如果你不喜欢的话请尽早告诉他。
否则他会越来越放肆的。
7.在熔火这里抗拒是一种没有用的做法,你的反抗对他而言只是小动物撒娇般的可爱。
有时候甚至会成为他的兴奋剂。
8.熔火不善于表达,尽管在他心中对你的爱意值和宠溺值已经到达了爆表的程度,他也不会轻易的说出“爱”这个词。
9.吃醋时会非常别扭,如果不好好向他解释并安抚的话转瞬就会变成阴恻恻的注视。
那样对你和别人都没有好处。
10.熔火缺乏人性情感,很难对事物产生发自内心的共鸣,也很少产生怜悯或者同情的情绪。
也就是说,他是一个完完全全,作恶也不会有愧疚心理的恶人。
不要对他产生任何善良的滤镜。
11.熔火的x欲是最强的。
12.熔火有一只巨大的骨质感的尾巴,意外的有些敏感,请不要毫无预警的摸上去。
它能够扫断钢筋铁骨,所以请不要小看它的威力哦。
13.熔火讨厌愚人金和辉锑矿。
辉锑矿
1.辉锑矿携带的剧毒大多藏匿在体液里,皮肤表面残存的毒素少但是仍然存在,所以请不要轻易的触碰他裸露的皮肤,以免慢性中毒。
2.他的毒并不具有挥发性,所以可以接近他或者隔着衣服贴贴。
3.辉锑矿对于想要触碰的渴望达到了令人恐惧的程度,渴望拥抱渴望触碰渴望亲吻渴望拥有你的一切。
4.如果发现辉锑矿情不自禁的想要脱掉手套抚摸你时,请及时制止他,这是他意乱情迷的表现,但是会伤害到你。
5.不要刻意回避他的触碰,他会感到很不安并且会采取一些不会伤害你的强制手法将你与他牢牢拴在一起。
6.作为唯一的年下他有些不甘。
7.辉锑矿的核心是胸前发光的矿石,意外的非常敏感,被触碰时他会发出隐忍克制的喘息。
请减少触碰次数,虽然他并不会制止你。
9.如果发现辉锑矿在直勾勾的盯着你的嘴唇,不要怀疑,那是他在脑内肆意构想觊觎它的柔软和甜美。
10.由于无法亲吻和做其他事情的原因,辉锑矿总感觉不算真正拥有你,因此他的不安感是最强的,嫉妒心也是最重的。
在与其它人贴贴要小心不要被他看到哦。
11.辉锑矿相比于其他人会更懂上等人的礼节,更在意你的感受,喜欢像个绅士一样亲吻你的手背,喜欢扶着你的腰肢共舞。
喜欢穿的人模人样后装出一副无害的样子,一步步耐心引诱你主动踩入他为你精心设下的陷阱。
请千万不要相信他所表现出的的单纯和可怜。
12.辉锑矿的熔点很低,请不要将他与熔火待在一间屋子太久。
13.辉锑矿讨厌愚人金和罪恶熔火。
内含:甘吉x你x伊塔库亚
雾霾弥漫在欧蒂斯庄园,乌鸦停在破旧的墙上俯瞰着你们。
你在破译着最后一台机子,因为紧张,手心里布满了细密的冷汗。
不远处的甘吉正在遛鬼,少年灵巧的下板翻越,根本不把监管者伊塔库亚放在眼里。
你看着不远处的甘吉,眼眸中逐渐浮现出对他的爱意。
在残忍冷漠的欧蒂斯庄园中举行着一场血腥的游戏。
只有赢得游戏的胜利,才能逃离这里。
甘吉曾经在你即将...
甘吉曾经在你即将死亡的时候,从黑暗中出现救下了你。
少年拉着你狂奔在庄园里,身后的鹿头发出生气的怒吼。
你猛烈的心跳停止了,少年抬起手擦去你眼角的泪珠,也擦去了你内心深处的恐惧。
神经大条的少年看着你落泪还在嘲笑你。
“果然你们修机位就是弱。”
你抿着唇不说话,内心却对这个少年燃起了几分好感。
从那个时候起,你好像就变成了甘吉的小跟班,总是像条小尾巴一样跟在他的身后。
有的时候你会故意找园丁,要几朵新鲜芬芳的玫瑰花。
对方将娇艳的玫瑰花递给你,神色暧昧的祝你表白成功。
你将手中娇艳欲滴的鲜花送给甘吉。
可是在爱情方面一窍不通的甘吉,似乎没有发现你敏感的小心思。
他始终把你当成了朋友。
刚刚从回忆中抽身,你赫然发现监管者已经不再追逐甘吉,而是朝你这个方向走来。
下一秒,震耳欲聋的心跳声猛然炸起。
你慌乱的往板区跑去,想要像少年那样迅捷的翻板,可你赢弱的身体状况,让你的动作仿佛像老电影一般缓慢。
你很快就被他打了震慑,倒在地上,狼狈的抱着头,身体的血液像是放气的气球一样逐渐消散。
眸光不经意的瞥向不远处的甘吉。
对方站在小门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你,怨怼的目光戳的你心里难受。
你忐忑不安的期待着他来救你。
甘吉并没有选择来救你,在他的眼里平了这局永远比拖着拖油瓶的你有用的多。
这场荒诞的戏剧终究以甘吉的理智落下了帷幕。
你坐在沾满鲜血的椅子上和伊塔库亚大眼瞪小眼。
你的心情因为甘吉的选择低落的不像话,垂着头,眼泪无声的滑落。
背着斧子的伊塔库亚轻轻叹了口气,帽子上毛茸茸的耳朵抖动了下。
“看雪会让你高兴一点吗?”
伊塔库亚伸出手,洁白无瑕的雪花从他的手中聚拢,被风一吹,飘飘然的落在了你的身上。
你抽了抽鼻子,懦弱的道谢。
“谢谢,你是我见过第一个这么温柔的监管者。”
少年傲娇的哼了一声,湖蓝色的眼睛眨动着,配合着他帽子上的长耳朵,像是一只漂亮的布偶猫。
整件事情以甘吉的出逃作为结局,画上了句号。
众多求生者们聚在餐厅吃着自己喜欢的饭菜。
你低落的坐在椅子上,手中的叉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插着牛排。
身边是不停狂炫的奈布和甘吉,他俩好像要把餐桌上所有的东西吃掉才罢休一样。
想起游戏中甘吉干脆的转身,你鼻尖再次一酸,泪水像珍珠一样滚落了下来。
甘吉看着你的样子,厌烦的放下刀叉,眼神中浮现出对你的不满。
“哈?你在哭吗?”
你狼狈的擦去泪水,摇着头不肯承认。
“没有,我只是眼睛不舒服。”
甘吉看着你那副懦弱的样子,心中的郁闷越来越严重,眼神中渐渐酝酿出一场风暴。
他猛的站起来冲你吼着,英俊漂亮的脸上愈发阴沉。
“喂,哭什么哭啊?别装出自己一副好委屈的样子了,说真的,什么都不会,为什么要来参加游戏?”
“快点从庄园消失吧,可以的话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了。”
你听着甘吉对你的辱骂,忍不住开始哽咽,紧紧咬着下唇,强忍着自己不要哭,可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往下掉。
“好,如果你讨厌我的话,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
你垂下眼睛,转身离开了餐厅,内心仿佛缺了一块,痛也痛不起来,盲目没有实感。
甘吉看着你离开的背影,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说了多么伤人的话。
想要挽回你却拉不下脸,甘吉坐在椅子上吃着盘中的菜,自己安慰着自己。
反正你迟早会来找他的,到那时候再说对不起吧。
跑出来的你安静的坐在花园发呆,看着花坛里开的鲜艳的花沉默不语。
你知道自己是个拖油瓶,只是没有想到他会当众给你难堪。
甘吉的话语就像是匕首一样狠狠的捅进了你的心窝。
“你怎么在这?”
一道声音出现在你身后,你转身望去,是伊塔库亚。
你皱眉看着他,语气充斥着惊讶。
“怎么到我们这里了?”
伊塔库亚纤长的睫毛像是小刷子,天蓝色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你。
“当然是来偷花。”
你梗住了,伊塔库亚却突然将你抱紧,转身躲进了花坛后的草丛中。
少年紧紧的捂着你的嘴巴,眼睛里满满的笑意。
“不要被别人发现哦。”
你小心翼翼的点点头。
园丁皱着眉轻抚着院中的玫瑰,嘴里喃喃自语。
“到底是谁偷我的花?怎么一下子少了这么多?”
你差点笑出声,看向伊塔库亚,少年得意洋洋的挑着眉毛,笑的肆意。
园丁一边咒骂着,慢慢远去。
你和他猛的从草丛中钻出。
你好奇的望着他
“为什么要偷她的花?”
伊塔库亚转了转手中鲜艳的玫瑰,好看的眉眼笼罩在淡淡的阴影里。
“因为厂长,她的父亲很想她”
你更加好奇了。
“难道你不怕他们惩罚你?”
伊塔库亚噗的笑出声,头上大大的耳朵都开心的动着。
“我当然不怕,和至亲分开是很痛苦的事情。”
你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可转念又担心他被发现。
“那你可要小心一点哦。”
....
这件事情拉近了你和伊塔库亚的关系。
你的庄园游戏似乎简单了很多,伊塔库亚每次都会放过你,站在远处冲你微笑。
他不知道和厂长说了什么。
每次那个魁梧的男人看到你总是会心软的放你离开。
你逐渐在他们的宽容下学会了溜鬼。
等你闲下来的时候,才想起好像很久没有碰到甘吉了。
伊塔库亚此时正在变幻风雪,做出了一个漂亮的雪花项链,戴在你的脖颈上。
他不嫌弃你的羸弱,还说要教你遛庄园的每一位监管者。
你握着脖颈上的项链,羞得满脸通红,内心却无比欢喜。
或许你并不喜欢甘吉,只是把他对你的好当成了爱情,可是并不是每个人都是只活在爱情里的。
伊塔库亚扭捏的从身后掏出一束鲜艳的玫瑰,天蓝色的瞳孔紧紧盯着你,头顶上的耳朵害羞的颤抖着,竟染上了一层薄红。
“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
你刚想答应,却看到甘吉就站在离你不远处的地方,静静的看着你。
*本篇为命运归途的上篇
*建议两篇一起食用XD
—————————————
1.
如果你有罪,应该让法律来审判你,而不是在你玩第五人格断网的时候,两眼一闭一睁变成了一个圆鼓轮墩的光球。
还是会炫彩变色的那种。
“冈易第五人格!我恨你!”
你飘浮着,亮度随着情绪飙升到最高点。
啊,这世界上又多出一个太阳。
2.
作为一个球应该干什么呢?
你不知道。
但你想,作为一个球你应该是不想被狗追的。
那条凶恶的、流淌着涎水的、怒目圆睁的大狗从见到你的那一刻就爱上了你。
它亲切地呼唤你,好几次尖牙就要...
它亲切地呼唤你,好几次尖牙就要咬在你的屁股上,你甚至听到了牙齿咬合在一起的清脆声响。
你只能奋力往上飘浮,但越使劲越把握不住重心,和狗鼻子来了好几次亲密接触。
“已老实,求放过呜呜呜!”你崩溃地大声哭喊。
3.
所以当你见到一个活人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简直想也不想地就冲进他的怀里,哼哼唧唧地往他的怀里钻。
“救救我救救我呜呜呜呜......”
即使作为一个光球并不能分出正反面,你还是决定舍弃屁股,把脸埋进对方的怀里,让屁股承担被咬的风险。
终于,你听见他驱逐狗的声音,大狗呜呜噫噫夹着尾巴逃走。
你松了口气,但现在新的问题又出现了。
他把你抓住了。
“呃呃,老大,求放过。”如果球能做表情,你现在一定是QAQ,然而作为一个会变色的球,你只是变成了忧郁的泪水色。
你在他的手里翻了个个,他好像在检查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捏捏你这,捏捏你那,粗糙的手指肚在你身上按过来按过去。
而在他停歇的片刻,你终于有机会看清他的面容。
他双唇紧抿,深绿的眼珠一动不动盯着你,高耸的鼻梁上打着黑色的鼻钉。你越看他这副样子越觉得熟悉。
“诺顿?!”
你感受到他明显吓了一跳,因为他狠狠地捏了你的屁股一下。
他就是诺顿!你确定肯定以及十分确信。
4.
在你持续不断的语言攻击下,诺顿把你带回了家。
他把你放在桌子上,而你止不住地在桌子上左摇右晃。
说真的,作为一个新诞生的球你真的很难保持平衡。所以诺顿只好用双手把你扶住。
“你是什么?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他问。
一瞬间你的脑子里闪过了第五人格宇宙,该怎么跟诺顿讲述冈易那零零碎碎、你也一知半解的世界观才好呢,或者现在真的该告诉他这件事吗。
“这个,这个,”你灵光一现,“我是你的守护灵啊!诺顿!”
“守护灵?”他狐疑地看着你。
“千真万确啊!!!”
“那作为守护灵,你能干嘛?”
“呃,发光...?还有...当然还有陪伴你!作为一个合格的守护灵就应该待在主人旁边,所以我来找你了啊!”
你情真意切、信誓旦旦、闪闪发亮,就差把守护灵三个字打在脑门上展示你的一片忠心耿耿。
虽然诺顿看起来似乎将信将疑,但他不知道被你哪句话触动,最终还是决定留下了你。
你喜提和诺顿的同居生活。
虽然是作为一个球。
5.
好亮。
好亮啊。
你蹲守在诺顿给你准备的小盒子里,想要睡觉却完全睡不着。
你还是没有掌握发光诀窍,以至于现在还像个大型电灯泡一样兢兢业业发着光。
诺顿似乎对你的亮度毫不在意,安然地躺在床上,呼吸渐渐趋于平缓。
你看着他渐渐松缓的睡颜:真好啊,睡眠质量毫不受影响的人。
但似乎是被你怨念的眼神刺到,他翻了个身,睁开双眼,睡眼惺忪地问了你一句,“怎么了?”
“太亮了,睡不着。”你如实回答他。
“过来吧。”诺顿拍了拍床铺,声音不像平常那样低沉,而是带着一股慵懒一股倦意,尾音翘翘的打了一个卷。
于是你歪歪扭扭地飘浮到他的身边。还没等你选择好降落地点,他就一把抓住了你。
诺顿把薄被一角掀开,把你一整个塞了进去,你的光芒被笼罩在这一片小小的空间中,随着他的呼吸一下一下的浮动。
你被安置在他的心窝口,紧挨着他蓬勃有力的心脏,近到你可以听见他的心跳。
空气似乎在这一秒凝固,但幸好球不用呼吸,你只是默默地再靠近他一点点,就一点点。
“睡吧。”他拍拍被子里的你。
被子里的光无师自通地变成了粉红色。
6.
你一直知道诺顿是一个勤奋努力的人。
比如,阅读书籍。
你无法想象他是从哪里得到这么多书的。底层人想要跨越那层鸿沟难如登天,而知识的获取则更加艰难。
所以他的书大多是一些日记,里面记载着杂七杂八的琐事,有乱涂乱画,有错字错句,偶尔夹杂一些采矿的经验之谈。
但他拼命从这些只言片语中汲取营养。
“或许,这里的意思是......”你看着他对着一个单词沉默不解,忍不住回答了他。
“你认得字?”他挑挑眉。
“呃,应该、大概、或许是略懂一点。”你开始心虚自己贫瘠的英语词汇量。
明明你们之间的对话并不是英语,怎么书籍文字还是英文呢?难道这就是守护灵自带的心灵感应?
“那你过来帮我。”他毫不客气地使唤你这个守护灵。
你只好不情不愿地凑过去和他一起学习。
不过,这也是你喜欢他的原因之一。
7.
有人奋斗,就会有人堕落。
在矿场看不惯诺顿的人有的是。
如果别人有向上攀爬的机会,那他们就要伸出双手将别人扯入泥潭。
凭什么?
你应当与我们一起沉入这无望之中,怎么敢有向上的奢望!
所以诺顿被他们堵在角落,扯住领子,被要求上交他刚领到的所有酬劳。
即使诺顿有心反抗,也抵不过他们人多势众。
你待在诺顿的包里,怒火中烧。
可恶!可恶!他们竟敢!
你冲出布包,一颗球旋转着就撞上他们的面门,狠狠痛击了他们的鼻子!
“啊呀!吃我一撞!”你高喊。
你这颗高速旋转的球体平等地照顾了他们每一个人的眼睛、鼻子和门牙。撞得他们涕泗横流,惊慌失措,到处寻找你这个除了诺顿谁也看不见听不见的守护灵。
“有鬼!有鬼!”
“这是诅咒!”
他们尖叫着,手脚并用地逃离这个不详之地。
而你缓缓降落在地面上,一动不动。
“你没事吧。”诺顿急忙把你抱起。
“没事,就是,”你深吸一口气,“诺顿,你能擦擦我吗?他们鼻血流我身上了QAQ”
8.
“所以,别人看不到你,也听不到你。但是你可以碰到他们。”诺顿仔细擦着你身上的血,“你真的是守护灵。”
“那是当然!”你骄傲地回答,身上的光芒也昂扬起来,“放心好了,诺顿,我保护你!”
他不再说话,只是一下又一下擦着你身上的血渍。
但是你能感觉到他此时很高兴。
不然为什么他的嘴角会微微扬起。
9.
你开始跟着诺顿一起下矿。
他会在采矿途中顺便和你讲解一些矿物的特性。
不过,更多地是他在专心致志地采矿,你待在他的身边默默为他照明。
他总是能全心全意投入一件事中,不像你,觉得无聊了就开始东张西望,反正诺顿又看不出来你在看哪。
不过,也幸好这样,你才能及时发现那块在他头顶摇摇欲坠的断石。
你迸发出此生最大的力量,撞开了那片断石。
断石和塌落的泥土一下子把你砸进土里。
球也会痛吗。
你好像发不了光了。
你听见诺顿在喊你,听见他用手挖掘泥土的声音。
诺顿没有事吧。
刚刚真的好险,但是你似乎说不出来话了。
怎么办。你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不要去寻找那13个矿场,不要去引爆闪金石窟,不要去往欧利蒂斯庄园。
你的光芒越来越弱,你还有好多好多事情想告诉他。
想告诉他,他的人生有千千万万条路可以选择,过往只不过是明珠落上的尘埃。
想告诉他,他真的很厉害,是你见过最最厉害的人,有多少人能像他一样拥有不屈坚韧的品格。
想告诉他,在另一个世界里,还有许多像你一样的人佩服他、尊敬他、爱着他。
“诺顿,你要幸福。”
他在断石下听见了你的最后一句话。
杰佣#
以恶制恶罢了
强强yyds!!
活泼可爱热情粘人认定荧是主人的真狗狗托马×荧
含每天都想刀了托马的妹控空哥
设定托马是可以在狗狗和人之间自由切换
现代pa
————————————
1-
荧准备下午回家把小金毛送去要收养它的朋友家
一周前捡到奄奄一息的它又心软收留开始,荧就没有长久养下去的计划
这只小金毛又可爱又活泼又粘人,除了莫名其妙喜欢抢她手机之外,没有任何缺点。
荧小时候养过狗,高中时那只从小陪伴她的狗狗去世,那之后伤心不已的她一直没有再养一只的打算。
即使舍不得也不能心软。
荧握着钥匙打开房门...
荧握着钥匙打开房门时想。
“你终于回来啦!”
然后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笑容灿烂热情欢迎她的金发少年
“不好意思打扰了。”
荧退后一步砰的一声把房门关上
她抬头看了看门楣上的房间号,
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磁卡钥匙。
哈哈…真是个有意思的梦啊,荧神情恍惚地想。
2-
“你说你这个大活人是我捡的那只小金毛?人类名字是托马?”
“嗯嗯!厉害吧!”托马一脸开心地点头,然后微扬下巴骄傲地补充,“拥有我们家族忍犬血脉的人就是这样的。”
“而且还要赖在我家不走?”
“你救了我就是我的主人啊!”
托马一脸“这是常识啊我的朋友”的理所当然
然后语气低落地问:“难道你要弃养我吗?”
如果他头上有耳朵,现在一定是耷拉着的,荧莫名其妙地这样联想。
“我不信,除非你变回去给我看看。”荧狐疑道。
沙发上的托马[砰————]一下变成熟悉的小金毛,端端正正坐在那里看着荧,歪着毛绒绒的脑袋吐舌头卖萌
“那能再变回来吗?”
小金毛又[砰————]一下变回金发的少年
“哇!”荧兴奋鼓掌,“能再[砰————]一下变成小金毛吗?”
“喂!你不要太过分了!”托马忍无可忍。
3-
总之托马还是凭借被家里停卡没钱无家可归这一理由,以及湿漉漉的可怜狗狗眼成功赖在了荧家里
毕竟谁能拒绝一个洗衣做饭打扫都十项全能的狗狗呢?
反正荧拒绝不了。
毫不夸张地说,
托马简直就像个田螺姑娘。
荧感觉自己像娶了个温柔又贤惠的老婆。
将小公寓收拾地整整齐齐一尘不染,
一日三餐做得又好吃又营养,
织毛衣的手法又熟练又…
………?
等等?!
“你还会织毛衣!?”
荧目瞪口呆地看向拿着两根钩针这样那样再那样这样就织出一圈的托马
青色的毛线缠绕在他白皙手指上,压在钩针上的食指又细又长。
“干嘛这么惊讶,这很简单啦!天气这么冷,太容易感冒了,你出门一定要多穿点。等我织完这件再给你做条围巾,你每次回家脖子都冰冰的。”
托马对着荧絮絮叨叨,织毛衣的手动作都不带停的。
被托马脸上的慈爱笑容打出暴击的荧,在对着托马喊妈和喊老婆的危险边缘反复横跳。
4-
最近托马好像有点忙,他们好几天没一起吃饭了。
荧托腮坐在餐桌前,看着托马紧闭的房门,对着他在她回家前就做好放在餐桌的菜戳戳戳。
虽然托马刚开始就说什么她是他主人之类的话,但很明显他每天也有自己的事情处理。
可恶!!
所以这只狗狗!!
最近为什么!!
总是避开她!!!
荧气愤地想
5-
今天的选修老师以“家里的狗狗腿摔断了,要在家陪它”为由公然翘课,鸽了他们班所有同学。
这理由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
但荧觉得无所谓,只要不用上课她的反应就是
好耶!!!!!!
她没有给托马发消息,想着提前回家给他个惊喜,然后象征性帮他做做家务什么的。
开门就看到她的田螺老婆蜷缩着倒在地毯上。
一瞬间荧真的心跳骤停,她的记忆从温暖的室内回到那个冰天雪地的庭院,穿着高中校服的她抱着逝去的狗狗哭得撕心裂肺。
她扔下包跑过去。
“托马?托马你醒醒!你哪里不舒服?哪里不舒服?对去医院!我…我送你去医院。”
眼前的现实覆盖曾经的记忆,荧慌得不知道怎么办,带着哭腔抱着托马。
“对不起,让…让你担心了,哈哈别…别哭啊,我不会死的,放心…”
托马额发湿透,脸色苍白,显然在承受极大的痛苦。但还是努力牵出个微笑。他知道她以前的经历,虚弱地安慰着她。
她都不敢想象,托马这几天是怎么忍着不适继续完美扮演田螺姑娘的。
虽然托马说只是他的正常生长阶段,但看着皱着眉头睡觉都很不安的他,荧还是没法赞同他这么熬过去。
“哥哥,你知道忍犬的转化期吗?”
6-
在这曾经是客房如今是托马卧室的空间里
现在的情况稍微有点复杂
坐在托马床边的人,除了一脸担忧的荧
还多了一个双臂环抱在胸前、阴沉着脸、看起来随时会把床上的病号一刀戳死的空
作为深渊的掌权者他其实没有闲到亲自跑到妹妹家照顾什么生病的狗
在荧问出那句“你知道忍犬转化期吗?”的话之后,
他清楚地听到荧那头有个陌生男人用虚弱的声音喊妹妹的名字。
然后荧斩钉截铁地说是哥哥听错了。
接着又是一声“荧…唔…”
哈哈明显是荧想捂住那个男人的嘴装作若无其事蒙混过去。
当他听不出来吗!!!
空的怒火已经冲到脑门,
提着刀连夜赶到荧的公寓。
嗯,起因就是这样…
现在托马已经被扎了一针忍犬家送来的特制药剂熟睡过去,估计醒来后就会退烧。
空坐在荧旁边恶狠狠地想,这个狗男人最好快点醒过来,什么“救了我就是我的主人”这种话只有荧那个笨蛋会信。这个金毛接近荧肯定蓄谋已久,
等他醒了就打的他妈都不认识。
空:md,觊觎我妹妹的狗男人。
7-
当然啦,即使托马完全恢复,空也没办法把他眼里“心机深沉老谋深算一肚子坏水的金毛狗”打一顿。
实际上他要帮忙和忍犬家那边交涉。
——毕竟忍犬族长的儿子放话要给深渊首领的妹妹当宠物这种事
不好好解释很可能就被歪曲成诱拐事件。
然后为了妹妹的安全,空还要待在这个单身狗地狱,看他们旁若无人地秀恩爱。
“托马,你不舒服怎么能这样瞒着我!”
“抱歉,爸爸妈妈就是因为我幼年期太弱小才不喜欢我,我怕你也会因为我这么虚弱而抛弃我。”
然后他就看着那个靠自己撑了好几天转化期·说不定和他都能打平手的狠人,假装柔弱,被妹妹心疼地抱住,轻声细语地安抚。那个金毛狗还闭着眼睛一脸满足地享受荧的抱抱。
气死了!!
再待下去自己一定会控制不住刀了这金毛狗!
痛失妹爱的单身狗空捂着心脏感觉自己已经折寿十年。
8-
经历完这些事情再不谈恋爱简直说不过去。
和托马在一起之后,荧发现除了贴贴更多以外,相处几乎和从前没有变化,田螺姑娘在成为田螺男朋友之前就已经做得面面俱到。
这天下课,同学邀请她去最近新开的猫咖。
狗狗是世界珍宝!猫猫也是世界珍宝!毛绒绒都是世界珍宝!
怀着这样的想法,荧毫无抵抗力地答应了,给托马发了信息简单解释让他不用等她吃晚饭,就去快乐吸猫了。
等到她离开猫咖又去和朋友聚会结束开门回家,就看到坐在餐桌前的托马转头看向她:
“你回来了。”
虽然还是在笑,但荧莫名觉得他不太开心。
救命,这种[妻子坐在放凉的饭菜前,等夜不归宿的出轨丈夫回家]的即视感太过强烈了吧。
荧一阵心虚。
她顶着这股莫名其妙的巨大压力试图说点什么缓解。
“你吃过了吗?”
“没有,想等你回来一起吃的。”
“我晚上在外面吃过了”
“………”
救命,即视感更强烈了啊!!!
快!荧!再说点什么!本能感到大事不妙的荧给自己加油鼓劲。
“我给你发了消息。”
“在做饭所以一直没有看手机。”
“对…对不起。”
荧原地反省自己的罪大恶极。
而托马绕过桌椅,一步步走了过来。
荧敏锐地感受到一股压迫感,禁不住后退一步。
但她开门后本来就没走几步,后背退无可退地贴在了门上。
托马歪头嗅了嗅她的脖子,然后紧盯着她的眼睛说:
“你身上有猫的味道。”
“我…我今天去猫咖来着。”荧面对着面无表情的托马,紧张到结巴。
“比起狗更喜欢猫吗?”
“不!不是!我最喜欢狗!”
荧闭上眼睛垂死挣扎地喊到。
然后她被托马搂住腰更紧的按在门上,听到托马在她耳边笑了一声,嘴唇贴在她的耳朵上用带着冷意的声线轻轻说道:
“那我帮你,把这些讨厌的气味掩盖掉。”
所以说作为深渊首领的空确实比单纯的荧更擅长识人。
平时看起来忠诚的狗狗,也是有可怕的占有欲的,特别是在领地被侵犯后。
ps:那个老师的翘课事例是真的
以及!
诚邀大家观看托马织毛衣的手!
细线缠手指
戳到了我无处不在的性癖(〃〃)
最后还有个彩蛋~
是托马还在荧面前假装普通金毛时的事情
这段其实是这篇的脑洞起源,但整篇写完发现哪里都塞不进去,就放在彩蛋啦
金毛形象供参考,是很久前存的图忘记哪里看到的了,当然如果有更可爱的毛绒绒图请务必发给我康康
*名侦探柯南梦女向
*降谷梦
*降谷零
*女主人公
——快说吧。
如果在这里被逆求婚,虽然可能少许欠缺了男子气概,但是自己一定会很高兴地答应的。
降谷在心里默默想着,保持着脸上毫不动摇的扑克脸,笔直地望着面前的女性。
她正为难似的左右摇晃着眼睛,好像很想寻求帮助那样到处看,眉毛也皱着,不安地用视线轻轻触摸降谷的脸颊。
究竟被这种着迷似的尊敬目光看了多少次呢。
总觉得记不清。
降谷忍耐住了期待,语气很冷静。
“所以,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所以,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那时的回忆仍然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
被夕阳涂抹成温暖橙黄色的安全屋里,她孤独一人坐着,用胆怯却坚定的目光注视着降谷。
——我想和你做个约定,获取合理的代价。
等到一切尘埃落定的今天,终于到了约定兑现的那天,提供给降谷关键的信息和建议,帮助他救济了不断陷入危难之中的珍贵的友人们,长久的相处中,降谷的心也早就从一开始的警惕变为慢慢陷落,终于到了连被逆求婚也无所谓的今天。
反正,他已经在胸口的内袋里准备好了戒指。
关系一旦确定下来,他立刻就可以给她戴上精心挑选的戒指,驱赶包围的虫子。
毕竟,总是那样不遗余力地赞美降谷的魅力,无论如何都会牢牢地站在白色这一边,无论多么疲劳,只要一看到他的脸就会露出笑容……她的心情,降谷是不会猜错的。
快说吧。
他期待地看着她。
“……真的没关系吗,要什么都可以?”
她一遍又一遍地确认,眼睛似乎因为期待而湿润,几乎快哭出来了。
想马上拿出手帕擦掉她的眼泪……但是接下来即将会发生的事情太令人期待了,赞美自己作为潜入搜查官锻炼出来的演技吧降谷零,他在心里自言自语着,决心只要等到她开口的瞬间就用亲吻来制止她的泪水。
不用这么不安。
我绝对会成为你的恋人。
所以,快说出口,作为约定所付出的代价,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我想要……”
——想跟降谷零结婚对不对?
“想要一大笔钱和一间公寓,啊、如果能是带电梯的高层,就更感激不尽了!”
……啊?
降谷凝固住了。
她涨红的脸颊上眼睛闪闪发亮,兴奋地快燃烧起来了。
完全跟期待相反的话语重重地砸在降谷的心上,仿佛是在大声演说似的宣布了她的主张。
“我不想努力了!”
旁边怀着加油鼓劲的心情,作为警备企划课里降谷全体部下的代表,以看待出嫁独生女的心态在心里哭着抹眼泪,静静地躲在绿化带灌木里观察发展的风见陷入了恐慌。
早上出发的非常意气风发的降谷先生凝固了,在诱人的心上人面前,他似乎因为打击过大,慢慢地瘪了下去。
风见慌慌张张地站了起来跑过去。
……振作点啊降谷先生!
*
当拿着刀的男人出现时,疲惫不堪的大脑才勉强回忆起最近看到的新闻里那张循环播放的脸。
慢慢昏暗下来的视线就像要睡着一样令人安心。
湿漉漉的……是雨吗……?咦、好暖和的触觉……
家里的窗户,还没有关。
我第二天醒来准备去上班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世界。
简单地说……好像成为雨夜杀人魔的受害者之后,不知不觉地来到了名侦探柯南的世界。
……为什么。
难道是因为每次做饭的时候都播放这部作品作为背景乐吗。
吃了它的饭就要成为它的人……之类的?
手机里的通讯录用不了,身上的证件被警察检查过后,被用“这不是伪造证件吗”的微妙目光看着,搜索了自己一直以来居住的公寓还有工作的公司也根本没有任何痕迹,简直就是……一夜之间突然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人。
而我捏着钱包里根本无法使用的钞票,正站在街道上茫然地环顾四周。
手表的计时功能还是正常的,但是包里的手账记录的形成已经完全没有用处了,无论是要做的事要去的地方,都是在原来的世界才存在的。
跟忙碌到灵魂出窍的昨天相比,今天的我简直就像是失去了人生方向一般站在街头感受风的萧瑟。
……接下来,要做点什么呢。
总之,要先解决今晚的住处吧。
不用工作虽然好,但是睡大街捡垃圾吃不可取。
“……现在,警方正在跟犯人进行……”
充满紧张感的声音传入耳朵。
正在播放新闻的是街边商店里的电视机,有点古旧的电视机款式,画面到还算清晰,女主持人一脸严肃地说些什么,屏幕里来回切换着正在撤离的居民和一栋高层大楼。
我怔怔地盯了一会儿。
“无论如何,首先将居民安全……”
这个是……
在播报声中,大脑开始缓慢地运转。
高层公寓,爆炸物,有不止一处的……犯人要求赎金。
还有,在商店门口挂着的日历。
11月7日。
今天是那个日子。
街道上远处似乎响起了警车的声音,身体先于意识反应了过来,跟人群避难的方向相反,我跳进了街道拦住了那辆警车。
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嘴唇和舌头好像在很努力地编织语言但是大脑因为今天发生的古怪事件太奇妙了完全还处于正在开机的状态,跟不上的嘴巴乱糟糟说出来的话语似乎像是一团乱麻,因为太拼命,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出来。
“警察小姐、那个,请听我说……听我说,拜托了!请一定要联系里面正在拆弹的警察,那个炸弹有遥控和监听装置!我刚才看到很可疑的家伙,那个人说,他随时都准备按下开关!”
坐在警车里的女警似乎被惊吓到了,微微地睁大了眼睛,但是很快就被谈话的内容所吸引,她让我上了警车。
警车再一次拉响了警报,向现场驶去。而女警则拿起了对讲机,似乎是向指挥部进行了报告。
那栋大楼从远处的建筑群中渐渐拉近。
身体里心脏跳动的声音越来越响。
昨天出勤的西装到现在还穿在身上,已经有点皱巴巴了……我不安地攥住了衣角。
这一次。
原本已经以为死定了却意外延续下来的人生……一定、一定要做到……
原本一直想做的。
却出于各种原因无法做到的那件事。
远处拆弹成功的爆炸物处理班队员正在从大楼中撤退出来,我看见了一个自然卷的男人狠狠殴打着一个拼命道歉的下垂眼男人,脸颊忍不住松懈下来,露出了微笑。
一定会做到的。
——我不想努力了。
“我想和你做个约定,获取合理的代价。”
我一遍一遍地对着他们说同样的话。
这是工作中获得的最基本的战术,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为了保证预期成果的最大实现,有时候要通过不同的方案和途经来试图实现……就算面对的是推也一样。为了达到工作目的社会人是冷酷无情的,更何况还是为了那么崇高的目标,绝对不会让步。
“我想要得到某样东西……既不违反法律也不违反人的道德,仅仅是因为自身需要而不得不向他人进行交换的东西……希望你能答应我。在将来的某一天,兑现这个承诺。”
在爆炸事件顺利解决之后,听说了作为举报人的我无家可归而且似乎记忆混乱的情况后感到同情,而特意联系我希望能见一次面吃顿饭的萩原,在听到这句话时,有些意外地扬起了眉毛。
似乎原本就打算要报答举报人的提醒,将他和重要的队友们从生死之线中拯救了出来,因此在得到了“绝对不是什么违法不道德的代价”的承诺之后,他相当轻松地点头同意了。
“——代价,那是我有并且能够给的东西吗?”
这是听见要求时,深思熟虑过后反问我的赤井。
想要找到他比找到诸伏要更容易些,毕竟,原本作为诸星大和宫野明美结识,而明美又基本是以普通人的身份生活的,尽管同样是组织的一员,比起寻找难度更高的威士忌三人组,明美是只要委托了稍微靠谱一点的侦探,以“哥哥在路上对她一见钟情”的名义进行搜索,就能够获得信息。而找到了明美,想要再找到潜入中的赤井秀一,就像是吃掉一条咸鱼一般这么简单。
他最终答应了我的建议。
如果给他的信息变得有用,并且一切顺利,我想也许在组织毁灭后,也许我会有机会和明美小姐一起吃牛肉盖饭。
“是的,是您本来就有的东西。绝对不会伤害到你本身,也不会对任何其他人或者社会造成不好的影响,跟拯救诸伏景光这件事比起来,是非常便宜的。”
我回答着一脸不信任的降谷。
这家伙简直是最难找的一个……比起其他要救济的人,简直就像是在泥潭中的泥鳅,就算有作为同盟的赤井的帮助,也花费了不少精力,才终于见到了面。
当时看见陌生女性出现在三人组作为藏身之处的安全屋里时,波本的眼神简直冰凉到令人胆寒。
……如果是这样的一张脸,所有看到的人都不得不承认,这是绝对的恶人颜,纯正的……坏事做尽的家伙才会露出的表情。
他好像对于许下这种承诺非常怀疑,不断地试探我是否是想取得什么更重要的东西。
我能给的回答只是唯一且坚定的。
“……没有你的话大概就是糟了吧,谢谢你的建议,我会谨慎行事。”
再次见到面的诸伏,比起作为Scotch时那种疏远的态度,似乎因为“预言”的真实发生而感慨良多。
他不仅道谢,而且对于松田即将面临的险境毫不怀疑,同样答应了约定的交换。
帮忙在必须藏匿的他和不能动弹的降谷之间相互联系的我,好像在不知不觉间搞好了关系。
现在就算再怎么全力以赴地称赞他们的美貌,抒发对推的尊崇慷慨之心,似乎也只是被当成了普通的痴女。
在炸弹事件再次发生的那天,戴上连帽衫,隐藏着身姿融入人群,灵活地抓住了凶犯的诸伏……宛如从黑夜中突然出现的猫咪,以捕猎的姿态解决了事件。
活着,果然是件好事。
“又是你吗……”
“抱歉又是我……”
已经在萩原事件中见过一次的爆处组再一次在度过危机后,在烧烤屋重逢了。
“已经渐渐融入了这个社会啊……”
萩原笑着跟我碰杯,而旁边,以这次事件作为契机,重新跟同期会面的诸伏正在默默吃着鸡蛋卷。
从摩天轮的死局中脱困的松田依然穿着白天那身衣服,锐利的眼睛在墨镜下盯着我。
“所以……这次,是轮到我了吗?”
“……嗯。”
我放下了筷子。
原本轻声交谈的萩原和诸伏的视线也集中了过来。
松田直率地表态。
“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就答应你的约定,所以有什么直接说就好了。”
“这次是……关于,伊达航和娜塔莉……他们两个人的事。”
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跟死里逃生的人们的约定。
想到将来可以得到的东西,就连无趣的工作也变得能够忍受,甚至生活也变得充满快乐起来。
每天早上都面带笑容地起床,原来是这种感受。
我要求的东西应该很合理吧……
本来他们作为警察就会有的合法工资……适当地给我一些什么的……?
电视上正在播放一个犯罪组织的毁灭报告。
警校组存活。
明美小姐和志保重逢。
终于到了对于社畜来说历史性的时刻!
我收好了前几天就已经写好的辞职报告,在镜子前整理着装时,发现整张脸掩盖不住的兴奋得红彤彤的脸颊。
“对不起,关于之前所说的约定,我想终于到了可以兑现的时候。如果有空的话,这个周末可以谈谈吗?“
今天的太阳好暖和,不知道为什么走在路上都会忍不住笑出声。
是不是得意过头了呢。
每天都躺着当咸鱼!吃遍所有想吃的东西!世界旅游!去夏威夷晒太阳!
终于……
终于可以不用努力了!
——分隔线——
【不想努力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约定好的家伙个个都反悔了……警察这么不讲信用的吗。
周游世界的计划暂时搁浅。
【准备了戒指的人】
虽然没有哭但是在回到职场的时候被大家慈爱地递上了手帕和小甜点。
不要把上司当成失恋的女高中生!
【家长代表】
对于现状非常困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总之准备好加班。
买了五罐高浓度咖啡和一盒胃药,随时准备万全。
去年是赛博朋克,今年尝试一下scp吧(你)
Scp-049-fgo
项目编号:SCP-049-fgo
项目等级:Euclid
特殊收容措施:SCP-049-f被收容于一座两居室收容间,内含一个盥洗室。对象身上有安置追踪装置,该装置不得取下或破坏。对象被允许在站点内自由活动与在主餐厅进食,但不得离开站点。该对象在非紧急情况下不得施加暴力,每周对象需进行一次身体检查,每月进行一次心理测试。
描述:scp-049-f外观上是一位身高165-166之间的亚洲女性,在询问...
描述:scp-049-f外观上是一位身高165-166之间的亚洲女性,在询问年龄和国别时对象表述为大约16岁左右的日本女性,未婚,高中学历。身体各处无明显异常,右手手背上有三道红色纹身,用途不明。
目标需要正常饮食,且具有正常人类的生理机能和道德观念。
Scp-049-f自称名为藤丸立香,在被收容时自称并非“这个世界”的人类。测谎显示对象并未说谎,此说法有待考证。scp-049-f在智力测试上显示为正常人类水平,且对各类神话传说有着相当深入的了解与见解。但对象表述的一些神话传说与现存描述有部分差异,这一点有待论证对象所说的来历。
Scp-049-f熟练运用多国语言,除母语(日语)外包括英语,法语,部分俄语以及苏美尔早期语言和古埃及语。给予scp-049-f部分古老典籍文件进行翻译测试,对象翻译水平约等于初学者,但口语化水平相对较高。此技能已被scp-073确认,并给予scp-049-f在工作人员陪同下进行一定程度的强化教育学习。
scp-049-f能够使用类现实扭曲者的部分技能,效果测试为弱化版本,能够作用于人体,尚未发现此能力的负面效应。scp-049-f有能够使人信任的特质,在多数特工及心理专家的测试中,均表现出这一点。对象自称“魔术师”,对身份的解释与世界观看法有着颠覆性的说明。(访谈附录049f-1)
在极特殊的情况下,会出现scp-049-f-1的存在。该存在为一团黑色不定形火焰,通常出现为scp-049-f的脚下。该火焰温度极高,在实验中能轻而易举融化任何金属。scp-049-f礼貌拒绝对scp-049-f-1进行更多尝试说明,对象宣称这是scp-049-f-1的隐私问题。
根据通常测试,在不涉及scp-049-f的危险性测试中,scp-049-f-1不会表现出攻击性。scp-049-f-1为一位白发白种人男性,人种状态不明显,判断年龄未知。scp-049-f称之为爱德蒙,scp-049-f能够转变形态,在黑色火焰和人形实体、虚体之间切换,并且无视遮挡物。
scp-049-f以及scp-049-f-1均为具有智慧,而在针对scp-049-f-1的测试中,对象显示出具有高于scp-049-f的智慧性以及攻击性。攻击表现常态为黑色火焰,此火焰无法熄灭,并且极具杀伤力。
scp-049-f对人类不具有主动攻击性,常态表现为友善温顺的状态;scp-049-f-1表现为厌世,但基于scp-049-f的状态,通常也不具有攻击性。
补充:scp-049-f是于20██年在英国的██被当地警察局发现的。由于目标出现时的异常表现,被scp特工发现并收容。收容导致[数据删除]人受伤,无死亡人数。
scp-049-f与scp-049-f-1为██关系,不建议激怒scp-049-f-1,对象在基金会监控下为期三年,非其他组织冲击导致安保失效外,scp-049-f并未表现出离开站点的迹象。
附录1:对scp-049-f的访谈音频[已获取权限]
采访样本049f-1
受采访者:scp-049-f(以下使用名称:藤丸立香)
采访者:████特工
前言:20██年1月19日藤丸立香被收容于站点██内,此访谈为测谎于心理评估后的例行访谈。视音频内容而定,此记录在半年后因销毁。
<记录开始,20██年1月19日>
采访者:感觉如何……呃,我应该怎么称呼你?(翻动手里资料的声音)
藤丸立香:叫我立香就好了,他们都是这么称呼我的。
采访者:他们,是指站点的工作人员吗?你们相处的怎么样?
藤丸立香:我觉得这里还不错,至少对我来说是安全的。(停顿)比起之前的遭遇,已经算是安全退休了。
采访者:能和我说说你之前的经历吗?
藤丸立香:你看过史诗和神话故事吗,大概就是那样吧。不过战斗的并非我本人,而是和我契约的英灵们。英灵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吧,读过北欧神话的人都应该知道。(叹气声)虽然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如果说那些经历是一次又一次的冒险,那么我所做的就是在一边给予可有可无的支援。当然了,这也是人类的极限嘛。我一点也不会后悔自己的经历,当然也不想再来一次了。
采访者:能说说scp-049-f-1吗?
藤丸立香:你说爱德蒙吗?他,他也是我契约的英灵之一……我最爱的那个。对,就是你想的那样,男女之间爱情的那种爱。所以即便是我在并非原本世界的状态下,他也会保护我。这是我们的契约。
无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只属于我的唯一忠诚,我的复仇者,我的██████,我的█████。
采访者:你刚才说了一个名字和称号,是我想的那个吗?
藤丸立香:(一阵愉快的笑声,并没有回答)
采访者:你对于现在的生活状况有什么看法?
藤丸立香:没有什么更多的要求了,我已经很累很累了,只想要安安稳稳地度过。比起在那个世界被当做“活着的圣遗物”而进行████,然后被████。现在这样已经让我很满足了,你们是好人,我看得出来。
啊,对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提供我一份力所能及的工作吧。谢谢。
<记录结束>
结语:在为期一月的试用期后,scp-049-f获准在站点██作为初级研究员正式受聘。
附录2:
scp-049-f在20██年2月1日申请了一套白色女士纱裙和一套男士黑色礼服(已获准)。并于20██年2月14在站点██内拍摄一张和scp-049-f-1的照片。
此照片被称为婚纱照,一式两份,分别存放于scp-049-f收容室与站点内部档案室内。
[scp-049-f与scp-049-f-1的婚纱照].jpg
“中止!中止任务!”
“我,我不干了!!我要换任……唔……”
漆黑阴暗的,伸手不见五指的监狱里,你被两双手拖拽着,被按在墙上,你无处可逃,被蹂·躏着嘴唇和撕扯着衣服,不断在耳边喘·息的声音,已经让你恐惧到颤抖的地步。
可任凭你怎么叫喊,怎么让系统中止任务,系统都没有一丝回应。
淦!
狗系统!
说好的简单任务,你进来开局就是女配结局炼狱。
你光一想到,书里做尽坏事的女配被女主扔到监狱,被一群野兽一样的男人做到死,你已经在瑟瑟发抖了。
坏事做尽的是女配,而...
坏事做尽的是女配,而可能被做到死的是你。
这踏马什么人间疾苦!
“她是我的。”
“嗤,你确定你能打得过我?”
“试试?”
昏暗的环境下,你看不清面前三个人的脸,却隐约对他们感到害怕,不过……
但似乎是因为争吵,他们竟然停下了对你的动作。
他们……打了起来。
你被暂时放过了,顺着墙面滑着蹲下,身体还在颤抖着。
狗…狗系统,快滚出来!
你在意识海里颤声恨恨低吼着。
那原本聋了似的系统,再次出现了。
【任务不难,你只要……】
“我要中止任务,我不干了!!”
【让女配,也就是你……】
“踏马的,做任务的不配有人权吗?我不干了!”
【现在占据的身体,让她活着走出监狱……】
“狗系统!别装瞎!我说我不干了!”
【你的任务就完成了。】
“狗系统!!”
任凭你怎么骂,系统也是自说自话,说完也不管你的意愿,它的声音在你的意识海消失了。
顿时,你想弄死系统的心有。
只是没等你爆发,突然凑到耳边的低沉声音,把你吓惨了。
“你在自言自语什么?”
猛地缩到角落,却在角落撞到了人,你只得跌跌撞撞摸索着地方躲起来。
你恐惧而烦躁,身子都在颤栗着,你是低阶任务者,和那些战斗在前线的为剧情路线规划,甚至能直面修罗场和做杀人犯剧情的高阶任务者不一样,你平时也就干点煽风点火的走剧情活,这还是你接到的,第一个这么恐怖的,不仅会失身也许还会没命的任务。
这下……
怎么办?
真的要岔开腿被上吗?
不不,就算这样,他们也不会放过你的吧。
小说里,被关进S级牢房的,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怪物。
可爱极了,这个被扔到他们的牢房里,满脸不服气又害怕极了的女人。
啊,上面那位,真是送给了他们一份好礼物。
该怎么办才好呢?是要把她的手脚掰断了,压在身.下·爱抚。
还是剥了她的皮,把她的皮贴身戴在身上呢?
还是……
在黑暗中待久了,眼睛渐渐适应,你也渐渐能看清周围的环境和那些都在扭头,如恶鬼般,目光一动不动的一群人。
长居牢中的五个男人,除了那两个大打出手却谁也打不谁的男人之外,他们,都在盯着你。
而你发觉了,却又没有半点办法。
低阶任务者没有权限,狗系统也只是充当个传送和结算的废物智能。
你……
只能靠自己活下去。
但你是个废物,那就……找,找个靠山?
五个人里,你悄悄看了一圈,最后悄悄向着最近的,最为高大并且有着一头银色长发的冷漠的男人靠近。
你试着抓住他的衣角,对他露出了你可怜的样子。
“求你,帮…帮帮我。”
牢房太黑,你看不清他的表情。
也看不到,那兴奋都发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你的手。
纤细干净,只是涂上了他不喜欢的红指甲。
不过也没关系,砍掉了……就好了。
西宫舔了舔嘴唇,握住你的手。
“帮你?那你,打算付出什么代价?”
代价,是你的手。
当然,他没有砍了你的手,只是那天你被按在角落,面对着他,还有那一群可怕且直勾勾盯着你的男人们,用手指给他做了。
那股黏乎乎的感觉虽然让人恶心,但好在,你没有失身。
“听说了吗?一号房有个女人,昨晚送进来的?”
“……女人?!女人在哪?!哪里有女人?!”
“别这么兴奋,那可是一号房,现在怕是已经被分尸了个干净了。”
“不,她还活着。”
可以暂时放风休息的区域,无数犯人在讨论着什么。
直到——
那单独的,只为一号房开放的区域里,那一群身形高大修长的男人们的出现,和藏在他们背后的,瑟瑟发抖的女人,让犯人们瞬间安静下来,一个个都用着贪婪而兴奋的眼神看着。
女人,那可是女人啊!
好可怕,这些眼神,这些犯人。
必须…必须要尽快逃出这个恐怖的地方。
你缩在西宫的身后,他去哪你跟到哪,目光不敢多看另一个站满了犯人的区域,只能往四处看。
哪里有能让你逃出去的地方?
左看右看,你只能看到十米高布满带刺铁丝的墙,和那些站在高塔上站守着,拿着枪的警卫们。
蓦地,目光往左边稍微偏移,你看到了昨晚上那两个为抢夺你而打起来的男人。
他们……
都有着过分漂亮,有各有千秋的好看的脸。
譬如,那黑色头发的似乎叫南秋的男人,狭长的丹凤眼略微发红,脸色苍白到没有一丝血丝,除了红得发艳好似吸了血的嘴唇。
他,对你勾了勾嘴角,嘴唇微动,仿佛在说——
【你的血,一定很美味】
“啊!”
西宫突然拉你入怀,扣住你的手,不满地望着差点受了惊吓的你。
“你的眼睛,是不想要了吗?”
你——
做错什么了?
你不明白却不敢反抗,任由他蹂躏着你的手指,你也不敢再看向他。
“喂,小婊子。”
突然,旁边站满了烦人的放风区域里,一个黝黑壮汉突然趴到了铁丝网上,对你露出了贪婪而色.淫的眼神,他舔着嘴唇,笑得猥琐。
一声叫唤,不仅让他周围的犯人都用着诡异看戏般的眼神看了过来,也让你身边的,这七个男人都幽幽望去。
“昨晚被他们【哔——】得爽吗?”
“我的【哔——】可比这群废物大多了,你过来,让我好好疼疼你。”
“呵。”
将下巴放在你发顶的西宫,突然笑了。
笑声莫名渗人。
他的笑声似乎惹恼了黑皮肤的壮汉,于是,你听到了更多的,被系统消除后的【哔——】声。
西宫却没有回一句嘴,而是举起了手,手指举成枪的手势,对准了壮汉的脑袋,潋滟的唇上下抿紧,再微微张开。
他,他在干嘛?
你不明就里,就算要恐吓,好歹也——
“砰!!”
被,被爆头了。
血腥的残忍的一幕,让你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极了。
下手的,却是——
那守在高塔的,本该是维护犯人秩序的狱警,狱警似乎还看了西宫一眼,随即默默低头,如同臣服。而其他的狱警也仿佛看不见这一幕似的,居然没有多加干预。
你顿感头皮发麻,耳边,传来了西宫幽幽低笑声。
“不听话的乖孩子,就是这个下场哦。”
【待续】
“你确定前世也是这样吗”邓布利多询问。
斯内普摇了摇头。“我不确定。”
校长双手背在背后,若有所思地望向高处的玻璃窗。雨点和狂风猛烈地拍打着玻璃,使这一幕染上模糊而抽象的灰色。
在苏格兰高地,女巫帽子落地的功夫,天气就变了。周六还万里无云,周日竟突然狂风暴雨,学生们都无精打采地待在室内。斯内普利用这个机会溜进了校长的办公室,确保没人注意到他的缺席,也没人跟踪他。
在这,他告知了邓布利多雷古勒斯黑魔标记的事。这种汇报与他前世做凤凰社间谍时所做的汇报没什么不同。他等斯莱特林们都睡着了才来汇报,侵犯了那孩子的隐私之后,他假装什...
在这,他告知了邓布利多雷古勒斯黑魔标记的事。这种汇报与他前世做凤凰社间谍时所做的汇报没什么不同。他等斯莱特林们都睡着了才来汇报,侵犯了那孩子的隐私之后,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邓布利多把他的蓝眼睛从雨痕斑斑的窗户上移开。“主观臆断会让人失去理智。”
邓布利多平静的蓝眼睛里流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他转身回到桌边,但没有坐回他的高背椅。他心不在焉地伸手去抚摸凤凰红色和金色的羽毛。福克斯唱了几句美妙的歌,然后把它的黑眼睛转向斯内普,带着一种评估的目光,里面有着比一般魔法生物更多的智慧。
“这个汤姆给他的黑魔标记,”校长神色清冷,“——在魔法界,还不为人知。”
斯内普同意地点点头:“直到审判食死徒时,这个识别标记才成为常识。”
“但威尔克斯先生曾试图哄骗这孩子,让他写推荐信,这说明他完全明白这个标记的意思。”锐利的蓝眼睛遇上斯内普的黑眼睛,他解除了大脑屏障,让校长看了一眼他收集到的信息。他并不是从雷古勒斯的脑子里获取这些信息的,因为那男孩接受过大脑封闭术的基本训练,斯内普对他的强力窥探不可能不被注意到。“西弗勒斯,你在这个年纪知道这件事吗”
斯内普缓慢地摇了摇头。“是卢修斯引荐我的。他的标记是我见过的第一个。”
“然而威尔克斯先生显然是知情的。”邓布利多一边沉思,一边抚摩着他的长胡子。“他也是被征召进食死徒队伍的吗
”他曾经是的。毕业后他马上就加入了。尽管从来没有进入过核心圈子。”斯内普回忆道。“但是,威尔克斯在黑魔王倒台后不久就死在了傲罗手里。”
“那雷古勒斯布莱克呢”
“倒台之前就死了。但没人知道是怎么回事。”
校长坐回高背椅,眉心微蹙。“我们将在这场蔓延的恐怖中失去很多人。”
斯内普把目光移开,自己在即将来临的恐怖中所扮演的角色在他的脑海里清晰地浮现:他过去犯下的暴行,他因盲目仇恨所犯下的不可原谅的罪行,他被迫做出的赎罪。
不管怎样,他失去了一切。
他不希望此生再经历一次这样的失去。
“这场战争必须尽快结束。”斯内普看着阿不思·邓布利多那双锐利的蓝眼睛说道。“我们不能再拖了!”
“我向你保证,我正在尽我所能确定另两个未知魂器的位置。”邓布利多回答,他的平静与斯内普的感受截然相反。
“让我来帮忙!”年轻人要求道。“你知道我的力量有多大。把我从日常的学业桎梏中解放出来,让我和你一起找吧!”
校长的脸上掠过一丝疲倦。“我们都有自己的角色,西弗勒斯,你的角色不是找魂器。”
斯内普沉默了,立刻为他先前的爆发后悔了。他已经知道了其他选择的缺点,但不知怎的,他还是忍不住发脾气,像个被宠坏的孩子一样抱怨。“很好。但不要指望我的努力会很快有成果。”
这些陈词滥调就是他今天所能得到的所有解释。斯内普心里叹了口气,对他目前身处的不合适的角色一点也不舒服。战争将持续整整一年,而实际上几乎什么也不做,身经百战的他尤为坐立不安。尤其是当他知道即将发生的暴行,但却无能为力。他知道他们必须保持沉默,以免他们冒着把未来的道路引向未知的风险。就连斯内普在斯莱特林学院的所作所为也对他们的未来造成了一定的风险,尤其是现在食死徒的威胁真的就在他们中间。
“很好。如果没有别的事,邓布利多。”斯内普站了起来。
“其实还有。”邓布利多回答,阻止了斯内普起立的动作。“暑假快到了,我没法阻止学生离开城堡的庇护。”
斯内普神色一凛,重新坐回座位上。“我会活着的,”他回答,比他实际的感受要冷淡一些。对他来说,已经有二十多年没见过他的父母了,他不愿沉溺于多愁善感。和他们在一起没有什么美好的回忆。在那间不能被称作家的房子里,没有什么美好的回忆。如果他有选择,他不会选择回去。
“我很高兴听到你对这件事的信心,但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冒昧地帮助你实现这个崇高的目标。”校长慈祥地笑了笑,斯内普的眼睛立刻眯了起来,怀疑老人可能又多管了他的闲事。“我已经安排好让你在这周末参加幻影显形考试了。”
简单的怒视无法表达斯内普的不满。“我没有足够的加隆去交报名费,这你是知道的。”
“这就是为什么我预先付了钱。这是一份礼物,西弗勒斯。”
完全错误的答案。“你以为我会因为你的同情而感激你吗”斯内普怒道。他讨厌别人提醒他他的贫穷。
“不是同情,西弗勒斯。”邓布利多看起来不再温和、有耐心,取而代之的是冷静和实际。“你在这场战争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所以不管你喜不喜欢,我都会确保你的生存。”
斯内普垂下眼睛,恶狠狠地瞪着那张巨大的橡木桌子。这并不是一个更令人欣慰的解释,但至少他可以忍受这样的说法:他接受的不是施舍,而是一种投资。
“如果能使你好受些,我确实打算向你提出一些要求作为回报。”年轻人皱着眉抬头看了一眼,校长说话的口气让他颈后的汗毛直竖。“有一件事我需要你去做。我需要你在暑假期间完成一项任务。”
斯内普身体前倾。“我在听。”
邓布利多透过他的半月形眼镜凝视着他,蓝眼睛看向黑眼睛,但并未入侵他的大脑。“我们曾经详细讨论过普林斯家族继承遗产的困境,以及它对你和你家人的安全构成的威胁。”
斯内普微微点头表示同意,带着一丝恐惧猜测这事会发展到什么地步。
“我听说,他已经厌倦了别人日夜为了得到他的财产而请愿,因为他没有继承人。爱德华·罗齐尔就是请愿者之一。”
“黑魔王的得力助手,”斯内普承认,“两年后在凤凰社的一次伏击中死去。”
“根据你提供的信息。”
斯内普点头表示同意。他只会造成更多的死亡和毁灭,即使是在效忠于光明时。
邓布利多平静地把双手交叠在面前,这个动作警告斯内普,一个令人不快的命令即将到来。“我需要你让他和你妈妈,艾琳团聚。”
“他那个背叛血统的女儿我相信会很顺利。”斯内普冷笑道。
资金,支持和士气,是战争的三大要素。斯内普毫不怀疑这项任务的重要性,只是他还不确定完成它的方法。“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来完成这件事。”
“我相信这是一项只有你才能完成的任务,西弗勒斯,”邓布利多友好地笑了笑,“我不会让你毫无准备就去做。这个周末,在你的幻影显形考试之后,我会让你去格拉德斯服装店试一套礼服长袍。”
这一次,斯内普毫无异议地接受了这个提议。他不能穿着这套破衣服去完成他的任务,他不能就这样走进普林斯庄园的大门。他的体面是未来更大战争的必要投资。
***
前一天晚上,当玛琳回到宿舍睡觉时,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悄悄地回到四柱床上。没说话,但开始接受与莉莉对视了,而且她似乎没有生气。她看上去既不焦虑,也不沮丧,甚至也不忧虑。只是有点困惑。
莉莉尽了最大努力去纠正错误,但她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帮助了她的朋友,还是伤害了她。她对事情的进展并不满意,但在这方面她也无能为力。她所能做的就是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她挑起的第二个难题上。
西弗勒斯在躲她。当莉莉敲着他的实验室的门却没有任何回应时,她心里分外肯定。
“西弗勒斯,我知道你在里面!”她敲打着坚硬的木头,因得不到回答而沮丧。
带着一股子挫败感,她去拉门把手,毫不意外地发现他把门锁上了。“阿拉霍洞开!”她念道,却徒劳无功,甚至还用上魔杖又试了一遍这个简单的咒语。
莉莉叹了口气,把前额靠在温暖的木门上。“听着。我知道你对所发生的事感到尴尬。“木门很厚,但没有隔音设计。“但我真的很希望我们能像成年人那样谈论它。”她又重重地敲了两下门,“所以请不要把我拒之门外。”
她等了又等,可是没有回答。
“很好!你这别扭的家伙!”莉莉哼了一声转过身,要不是差点撞到身后的斯莱特林,她早就气冲冲地跑回走廊了。
又高又瘦的塞巴斯蒂安·厄尔夸特,用一双黑眼睛从几乎和西弗一样凹陷的眼窝里吓人地盯着她,异常英俊却有着一副阴险的模样。但是,就像她的西弗勒斯一样,她知道这个斯莱特林男孩并不像他看上去那样可怕。
厄尔夸特清了清嗓子。“如果可以的话——虽然我们学院最近对外礼貌了不少,但我还是建议你赶快上楼去。”
“是啊。通常我现在已经在里面了,但他似乎打算把我锁在外面,”莉莉抱怨着捶了一下门。
他扬起细长的眉毛瞥了她一眼:“你确定他在里面吗”
“通常是这样的。”莉莉回答,想到自己过去15分钟可能都在对着门大喊大叫,她突然觉得有点难为情。
高大的斯莱特林男孩抽出魔杖指着门,“人形显身。”他没有用同情的微笑来缓和打击,而是立即宣布:“没人。”
好吧,这下莉莉觉得自己傻透了。“好的。我下次也会先这么做。”她嘟囔着,然后转身回到走廊。
“我能说什么呢?我们不可能都像你们斯莱特林那样,个个都锻炼得心思缜密。”
阴沉男孩的脸上扬起一丝微笑,掀起了盖在他瘦削脸上的阴险面纱。说实在的,幽默感对一个人的外表所起的作用是不可思议的。
“我可以护送你离开地窖,伊万斯小姐,”他主动提出,“我想斯内普不会感谢我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的。”
“我想他已经习惯了我来这里拜访,”莉莉笑着回答。
“我不认为他会告诉你他的真实想法,”厄尔夸特说。
莉莉与高个男孩一同向前走去。“你怎么知道?他告诉你的?”一想到她的西弗跟别人说话比跟她说话亲密得多,莉莉就有些闷闷不乐。在他们生命中的这个时刻,他们才是最亲密的。
但令莉莉宽慰的是,厄尔夸特摇了摇头。“他不会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任何人。但是对于像他这样真正的斯莱特林来说,这并不奇怪。说出口的话会暴露斯莱特林的真实想法。”
“作为斯莱特林的学生,你真是太坦率了。”莉莉带着好奇的目光抬起头。
他咧嘴一笑,几乎像在做鬼脸:“这可能是因为我格兰芬多的部分,我分院的时候帽子在两个学院之间纠结过。”
莉莉高兴地笑了。“原来我们可能是同院的!”
“我想并不会,”他毫不犹豫地回答,抹去了女孩脸上的笑容。
“嘿!我们没那么糟糕。我们那里的同学都很友好。”莉莉大声坚持着,她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就连詹姆也不会欺负格兰芬多的同学。”
“你们都太友好了。那才麻烦。“厄尔夸特答道,语气并不那么冒犯。
莉莉挑起眉,抬头看了看高个子男孩。“你们有需要隐藏的东西?”
厄尔夸特带着厌倦的表情低头看了她一眼。“任何重视隐私的人都会有所隐瞒。”
她知道他在巧妙地提及她的西弗,这个回答她再清楚不过了。他是个注重隐私的人,而且永远都是。在他们一起度过的日子里,他从来没有坦率地说出过自己的处境。她对他的一切了解都是通过观察和不断的探问。虽然他十分厌恶泄露任何有关他自己的情况,但她还是坚持如此,因为她对他的了解使她有了耐心来对付他那不太温和的性格。
最重要的是,她理解他为什么不愿谈及他的家庭。他生活在一种值得同情的状态中;他的童年缺乏应有的爱和关怀,而他本该从那些应当陪伴他的人那里得到这些。
而同情是西弗勒斯·斯内普永远不会接受的东西。
莉莉抬头看了一眼她那古怪的斯莱特林同伴,想知道他想要独处的愿望是不是出于类似的原因。她还没来得及问(满足她格兰芬多的好奇),厄尔夸特就突然停住了脚步,莉莉转过身来,朝他盯着的地方望去。
走到半路的西弗勒斯·斯内普僵住了,看见他们俩时,他惊讶地瞪大了双眼。和往常一样,他的身体反应不如他的头脑快,他急着要停下来,结果差点儿被绊倒。
就好像感觉到他们俩需要独处一样,厄尔夸特转向莉莉:“我相信你不再需要我陪你了。”他说着,彬彬有礼地鞠了一躬,然后转过身,对他的斯莱特林同学轻快地点了点头,“斯内普。”然后他大步走开了,只留下他们两个。
“我们需要谈谈,”是莉莉说的第一句话,从男孩微微睁大的眼里流露出的恐惧中,她意识到这句话没起到很好的过渡作用。
他稍微转了一下头,指了指一间空教室的门。一个周末交谈的私人场所,因为周日没有正在使用的教室。偶尔它们也会被一对活泼的学生霸占,但不知怎的,在斯莱特林地窖这种不那么浪漫的环境里,这种风险似乎很低。
这是最合适解决问题的地方,不用担心会被迫中断。
她走进去时,西弗勒斯拉着门,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并用无声咒封好,但她注意到他故意没有锁门。毫无疑问,他不想让她觉得他把她困在了里面。
他从门口走来,却没有走近。西弗勒斯低下头,双手放在背后,看上去就像一个知道自己有麻烦的孩子,充满了歉意和悔恨。
“嘿,过来。看着我,”莉莉催促道,她走进他的私人空间,伸出手去托住他的脸颊,但又犹豫了。他看着她,眼里闪烁着痛苦和沮丧。她不愿碰他,似乎证实了他最害怕的事。
他在莉莉改变主意之前就退了一步,让双方远离了彼此的私人空间。“对不起,”他喃喃地说,脸上蒙上了纯粹的羞愧。“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做那些事的……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你当时那样想没有错,”莉莉突然打断了他的话,她的脸颊因为自己的大胆而发红。西弗勒斯抬起头,脸上混杂着疑惑和怀疑。“我是说,那时候我还没准备好,”莉莉很快改口说,脸上的红晕已经显而易见,“但是……我们在谈恋爱。你想……嗯,那并……没有错……”
满脸通红的女孩看遍了教室里的所有地方,但还是无法直视那双突然变得紧张的墨瞳。“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不想……那就更成问题了……毕竟……这……很正常”她知道她在东拉西扯。只有玛丽才永远处在性解放状态,而莉莉一提到这个概念就会脸红。她在家庭的传统价值观的熏陶下长大,尽管同龄人的影响在一定程度上减轻了这种影响,但每当她的思想超出那些严格的道德界限时,她仍然会感到一阵内疚。
她抬起头,决心为了他们的关系,申明她的立场。但只看一眼,她就知道没那个必要了。羞耻不再使西弗勒斯肩膀下垂,也不再让他的眼睛阴云密布。相反,他的嘴唇上挂着一个笑容,真诚又放松,充满了恶趣味的笑。
“你很享受?”莉莉假装吃惊地问,努力克制着不让脸上的笑意显露。
他没有后退,格兰芬多在与自己的羞愧作斗争,这似乎增强了他的信心。“我不能说我对这一发现感到不快。我不知道你这么开放。”
“那时你是在赌我很开放咯。”莉莉冷冷地说,尽管她仍然涨得通红的双颊在某种程度上破坏了这种效果。
“我承认,我只在昏了头的时候,才会这么乐观。”
突然冒出来的玩笑话让她破了功,爆发出了一阵响亮的笑声。然后她不由自主地咯咯笑了,既为自己不像个淑女的行为感到尴尬,也为这个一向古板的男孩突然的荤话感到难为情。
西弗勒斯似乎一点也不为她的无礼而感到不快,似乎为她的放肆而感到无限的高兴。她的脸上充满了爱和笑容,她再次走向那个不可思议的男孩的私人领域,这一次他没有退缩。相反,他俯下身去迎接她凑过来的嘴唇,一个从容而又纯洁的吻。
莉莉不害怕再发生第二次误会,因为到了那个时候,就不会再误会了。她对他们建立的恋爱关系很有安全感,她从未察觉的忧虑得到了安抚。
他既不英俊,也不富有,甚至没有太大魅力。但他缺少什么一点也无关紧要。
他的心里充满了爱。一种只有莉莉知道的爱。除了莉莉,没有人能感受到这种爱。
一种她忍不住要去回报的爱。
在发生了这一切之后,斯内普早上的担心似乎不那么重要了。几乎。当他回到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时,他不再烦恼,而是把注意力转回战争的现实。
近来,学院里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这种气氛是由即将到来的可怕战争的序曲所引起的。这些孩子中有许多来自于另一方阵营的家庭,他们正在迅速失去同龄人的支持。
你的学院就是你的家,很多人担心他们很快就会被迫做选择。
同辈压力很强大,斯内普对它的力量尤为了解。但他也知道它会对一个孩子的心灵造成多么可怕的伤害。压力会带来极度的焦虑和痛苦。
这些孩子需要的不是压力。而是支持。
现在,他们需要老师无法给予的支持。他们需要来自同龄人的肯定,他们需要知道无论外面发生什么,他们的学院仍然是他们的家。
在这种时候,在这种情况下,斯内普作为一个年轻人,是可以很好地传达这个信息的。
这就是为什么他迫使自己表现得平易近人的原因。对他来说,这是一个新的角色,因为在过去,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值得别人尊敬的人。随之而来的是他以前从未被要求承担的责任。当然他也有状况不佳的时候,那些时候孩子们很容易能发现他没有心思去照顾他们,比如昨天,他的怒视都足以熔化玻璃了。但在很大程度上,他尽了最大的努力来对抗他的反社会人格,他们也对他的努力做出了回应。
“你好,斯内普。现在有空吗”一个四年级学生走过来问道。
林肯·卢卡斯,四年级学生,他很快就认同了斯内普带给他们的改变。那个男孩曾经给了劫掠者重重一击,给了斯内普他需要的机会。
“当然。”斯内普回答,把他坐下来之后还没有机会看的课本合上。
毫无疑问,这是关于即将到来的假期的不确定性。每个人都心烦意乱,尤其是整个夏天都笼罩在战争的阴影之下。卢卡斯也是混血出身,很像斯内普。然而,与斯内普不同的是,他的父亲是那个有魔法的人,而母亲是麻瓜。因此他们没有分崩离析。
男孩选了斯内普对面的那把扶手椅,和高年级男孩平视着。卢卡斯很可能最终会比他长得高得多,就像很多人一样,这是他成年后已经习惯了的现实。在他多年营养不良的成长过程中留下的缺陷。
“外面正在发生一些疯狂的事情,”他紧张地开始道,对高年级男孩来说,这话题不足为奇。
“不会好起来的。”斯内普回答,他不愿意用虚假的老生常谈来粉饰太平。
男孩把目光移开,稚嫩的脸上流露出明显的忧虑。“阿米库斯似乎认为情况越来越好了。他说,我们很快就得选边站队,那些血统背叛者不会有好下场。”
啊,是的,阿米库斯·卡罗。甚至自己都没有离开学校,就已经在学生中激起了恐惧。
“他和你是一个年级的,是吗”斯内普语气缓和地问。他开始意识到在恐惧和未知笼罩的时候关照他们的价值。
“是的,但他不是我的朋友,”卢卡斯露出明显的厌恶表情。卡罗兄妹俩都是食死徒团伙的成员,当时食死徒运动在斯莱特林学生中很流行,所以斯内普一点儿也不奇怪,像混血的卢卡斯那样一度被排斥的人,不去原谅别人的疏远。
斯内普带着温和和耐心,尽他所能回答了这个惊慌的男孩。“我能向你保证的是,在学校里,你不会被强迫做出任何选择。你只要担心学业就行了,把魔法界的麻烦留给成年人。”
“像你这样的成年人”他问道,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期待。
斯内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好笑。“也许根据法律规定,我还是个学生。”
“对,”他点了点头,但不知怎么的,他的回答并没有让他平静下来,“然后你就要走了。”
“这就是毕业的意义。”斯内普表示同意。
一团不舒服的阴影掠过卢卡斯的眼睛。“到时候,我们其他人会怎么样”
这确实是一个奇怪的问题。“继续上学,直到你们也毕业。”斯内普回答,仔细地观察着男孩内心越来越复杂的不确定感。“我走之后,你怕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吗”
斯莱特林男孩缓缓点了点头,证实了这一点。在此之前,谁也没有跟斯内普提起过这种恐惧。
“没事,还有一年呢。”斯内普慢条斯理地说。他的责任突然变得更加沉重,压在他那单薄而不起眼的肩上。“今年的考试快到了,想那么遥远的事情也没什么用。”
卢卡斯微微一笑,似乎放松了一些,他的烦恼并没有减少,但至少有人愿意聆听他的担忧。“那我就不打搅你做功课了。回头见,好吗,斯内普”
“好。祝你愉快。”斯内普回答,把男孩送走了。
他在这场战争中的责任不仅仅局限于邓布利多派给他的任务,还有那些尚未拿起武器的孩子们的内心和思想。
这个责任和他所扮演的任何其他角色一样沉重。
斯内普扫视了一下房间,寻找胁迫的迹象,却发现痕迹遍地可见。在公共休息室里,孩子们挤作一团,或在谈话,或在学习,或在焦虑地思考。在厄尔夸特坐的那个角落里,穆尔塞博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两人都一言不发地学习着,尽管不太能够容忍对方的存在。没什么比这更能说明他们的不安了。
在房间的角落里,雷古勒斯又独自坐着,周围不再是斯内普记忆中的崇拜者了。他的标记使他受到孤立,而不是像斯内普记忆中那样得到追捧。
男孩额头上的忧虑预示着斯内普刚刚想要避免四年级学生遇到的麻烦。但年轻的布莱克无法逃避,毕竟他已经接受了标记,他在战争中的立场已经决定了。成年人的烦恼也是他要承担的。但他不会永远这样,因为如果谣言是真的,雷古勒斯·布莱克最终会变节的,他和他的家族将会为他年轻时的愚蠢付出代价。
他做出选择后,斯内普对这个男孩几乎无能为力。只有等他从主观意志的噩梦中醒来,这个男孩才能触及一线光明。想到这里,曾经的食死徒涌起一阵同情,他的处境与斯内普曾经做出的可怕选择十分类似。
也许正是这段共同的经历促使斯内普采取行动,离开他熟悉的安乐椅,坐到那个孤独的纯血统男孩对面的扶手椅上。布莱克从沉思中勉强抬起头来,唯一表明他注意到这个新同伴的迹象是,他的表情从愁眉苦脸变成了高高在上的厌烦。
斯内普抽出魔杖,在他们周围施了一个闭耳塞听咒,把他们封闭在专门为保护隐私而设的安静空间里。
“你要干什么,斯内普?”布莱克问道,对比他急躁的语调,他那副厌倦的面具难以令人信服。
斯内普的间谍经历告诉他,有几种方法可以打破他的防线。如果男孩是个单细胞生物的话,还会有更多的方法。但他不是斯内普要对付的那个哥哥。年轻的布莱克一直是两人中有脑子的那个。
真相也许是对话的关键,他要尽可能说实话。“我知道那个标记是什么意思,雷古勒斯。”斯内普说道,故意叫了对方的教名,用巧妙的手法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
“从我的大脑中偷窥到了,是吗”雷古勒斯皱起眉,眼睛现在封上了一层铁栅栏。他在大脑封闭术方面受过良好的训练,正如斯内普所料,毕竟他是黑暗的布莱克家族的宠儿。
斯内普没有反驳,这是他所能找到的最方便的借口,因为他无法否认这件事。“你知道你选择的道路有多危险吗”
“比你知道的多,”男孩尖刻地回答。要是他知道倒好了。
斯内普沉默地看着男孩。即使这孩子将来会变节,他现在也看不出有什么变节的迹象。狂热,坚信自己的地位。这是一个相信自己可以得到任何他想要的东西的男孩,根本不管别人怎么说。
“不管你选择什么,我都不会给你带来危险。”斯内普终于用平静而坚定的语气说。“我会对你的标记,包括它的涵义保密。”
这确实是一个谎言,聪明的男孩不会相信。“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是你的敌人,所有你所珍爱的人的敌人!”
年轻的布莱克脸上掠过一丝不悦,神色没有丝毫动摇。不相信他选择的道路会可憎可恶到配得上这个词。完全不知道斯内普的话会有多大的预见性。
“如果到最后,你发现你的道路并没有让你变成你想成为的人,请记住还有人愿意帮你。”在将来男孩需要的时候,为他提供庇护。这是他现在能为他做的一切。斯内普的任务不是保护男孩。那场战役他只能孤军奋战。
作者的话:对斯内普来说,作为一个学生,他目前的行为比之前整个教学生涯都更像一个老师,这感觉很奇怪,但至少他一直是斯莱特林们的好老师。也许这一点上他并没有真正改变。
译者的话:本章节由cscalsj吧友翻译,bleachabcdefg修改。
“西弗,”莉莉说,“我们得谈谈。”
斯内普在她称呼他时泛出深沉的笑容,又在下一句话出现时失去全部血色,身体摇晃,但还是勉强地露出微笑。她想伸手搀扶他,但他已在侧方坐好,专注地等着聆听她的话。
又是这样。他总是不爱坐在她的正前方。哪怕她要求他那么做,得到的也是一个太过紧张而几乎无法做出任何动作的斯内普。她最初以为那只是斯内普的一个习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习惯,这又不会造成什么坏影响。
她从来不愿过于强制性地去改造别人。如果一个人的行为实在让她感到讨厌,又对她的建议嗤之以鼻,她就自发地远离这个人。当然,一个无伤大雅的小习惯还不至于让她产生强烈的厌烦,...
她从来不愿过于强制性地去改造别人。如果一个人的行为实在让她感到讨厌,又对她的建议嗤之以鼻,她就自发地远离这个人。当然,一个无伤大雅的小习惯还不至于让她产生强烈的厌烦,更别说这来自于她的恋人。
只是这种画面常常让她产生错位感:好像他们不是恋人,而是学生和老师的身份。斯内普坐在一侧,耷拉肩膀,低眉顺眼,等着挨她的训。不,要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比起像师生关系——
她听到斯内普压抑而痛苦的喘息,仿佛正在被一把锋利的锉刀反复割开。她只不过是想稍微讨论一下他们之间存在的小问题,还为了防止斯内普误解用上了相当温和的语气,但他宛如听见否定他全部人生价值的残酷审判,深恐下一秒就要窒息地跌进地狱。哪怕是罪大恶极的人在断头台上幡然醒悟,眼中也不会有这样浓厚的羞愧与恐惧。
——他们更像神明和信徒。
但她清楚自己不是神。她从来只当自己是个普通的女孩。哪怕她凭借天分和努力获得了许多夸奖,哪怕她确实拥有一些被他人称赞和喜爱的优秀品质,那也离神还差得远。
爱她的人很多,她也同样用爱去回馈他们。然而斯内普对她的爱与他们远远不同,以至于她在发现这一点后根本不知道如何回报。
他爱她像爱一位神明。
莉莉·伊万斯绝非不爱西弗勒斯·斯内普。她对爱恨有一套清楚的概念,要是不爱,斯内普告白再多次也毫无用处。何况向她告白的也不止他一个。
她也知道斯内普深深地爱着她。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有过数次争执,他总是先让步道歉的那一方,即使根本没能理解她生气的理由。最严重的那一次,他几番道歉都被她坚决拒绝,最终为她放弃黑魔法研究。她知道这是出于爱。
这是件好事。斯内普如果再与那帮斯莱特林苟合,他最终一定会毁人毁己。但看到斯内普在那之后更无立场可言,她的心头不由滑过一丝愧疚——她明知斯内普需要朋友。
他们越走越近。斯内普的笑容比以前要更多了。她松了口气。顺理成章地,最后一个他们作为搭档一同出席的圣诞舞会中,斯内普向她告白了。她本想稍微逗他一下,但斯内普突然面如死灰——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与朋友们开怀大笑的詹姆斯·波特正在向这边走来。
“我也爱你。”她微笑着说道。
这句话让斯内普成功从幽灵界抽身而出。他苍白的脸颊浮现红潮,嘴唇哆嗦,用饱含爱意的目光深深凝视着她。她想斯内普或许会给她一个吻。大厅有很多学生,他们会注意到——但她觉得自己不应当拒绝斯内普。他天性内敛,当众吻她需要鼓起很大的勇气,那么她拒绝就太不解风情,且会击碎他的一些信心。
她等待着。但斯内普没有吻她,只是好像怎么也看不够地一直微笑着注视她。当他们再进入舞池时,她感觉到斯内普对待她更小心了,对待她就像对待一只美丽却易碎的玻璃瓶,为了不至于让它受伤而不敢接近,但又抑制不住地想要近距离欣赏它,最终小心翼翼地捧起来。当他的指尖在若有若无的空隙中谨慎地触碰她的腰肢时(她甚至不能判断出「触碰到」是否是一种错觉),她直觉自己就是那只玻璃瓶。
但她自认并不容易破碎。斯内普是出于爱才这么对待她,然而这对她而言很不适应。好吧,情侣总是需要磨合的,她能理解斯内普出于个性而微微变动的态度,如果那真的让她很不舒服,她会说出来的,一切都没问题。
发现斯内普并非把她当成玻璃瓶已经是很久之后。从前他每次靠近她,脚步就会变得轻松,成为恋人后却比其他任何时候都要沉重。她以为这么多年的铺垫会让他们的亲密关系飞速发展,但斯内普奇异地离得更远了,仿佛在遥远的雾中静静地凝视着她。他们做过最接近恋人的事是斯内普虔诚地亲吻她的指尖——虔诚地,而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惊慌失措,她竟从他的喃喃声中听到他对自己亵渎的罪孽的告解。
她在斯内普眼中不是玻璃瓶,但也不像是有血有肉的真实人类,更像是某种神话产物,正好属于斯内普信仰的那一支。斯内普只差顶礼膜拜,仿若她是真神降临。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莉莉直截了当地发问。委婉迂回一向不是她的作风,对斯内普更是不适用——他总能给出更加委婉迂回的回应。
斯内普惊慌地抬头瞧了她一眼,嗫嚅道:“恋人……?”
她严肃的目光投过去,斯内普颤抖了一下,似是要开口,但话语被她的手指抵住。灼热的气息一瞬间喷吐到她的指腹,随即蓦地消失了。
“不用憋住呼吸,西弗。”她收回手,担心他真的憋死自己。“你应该更有底气一点的——对,我们是恋人。你不喜欢这种关系吗?”
令她吃惊的是,斯内普猛地起身,几乎把椅子带翻,但他接着又慌慌张张地摆好椅子,重新端坐下来。“对不起,”他结结巴巴地说,“我不该……”
“没关系。”莉莉说,“这只是件小事,西弗。我更想知道你究竟对我们的关系是什么看法。”
斯内普紧张地打量着她,确定她真的没有生气后松懈了一点。“我很幸运。”他哑着声音慢慢说,“我很幸运能当你的恋人……你那么好,世界上没人比你更好了,我做梦也想不到你会选我……我本来只要能待在你身边就好……”
显然这就是一切问题所在:斯内普太美化她,又在她面前太卑化自己。或许其他女孩会为这样的爱感动,但她不能,她心知随着这份爱的深化,她在恋人前的一举一动都会变得额外沉重——当她想到一个不高兴的眼神都会折磨他整天整夜。这让她感觉像是怀揣一只玻璃瓶。
……但是她该说什么?「你不要这么爱我」?被你的伴侣所爱总是件好事。或者,「用正常一点的方式爱我」?——她已经能预见到斯内普的反应,他会在话音未落时就脸色灰白,止不住发抖,为莉莉·伊万斯对他近似于斥责的话语浸入无比强烈的自我厌恶中。
这很不对劲。恋爱不该是这样的。这种恋爱只会让两个人陷进不妙的境地。她会束缚住斯内普,斯内普也会束缚住她,这种相互的强制束缚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既然下定结论,她没有理由不宣之于口。“我没有其他意思。”莉莉坚定地说,“但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好好再考虑一下这段关系吗?在你真正——”
她说不下去了。不,她不能再说下去了。斯内普像是一瞬间被抽走所有生命力,满眼绝望地看向她。她想象出一只即将破碎的玻璃瓶。一个奇妙的念头突然钻入她的脑海中:如果她在那一刻拒绝斯内普的告白,他会怎么做?
某种不愿去猜测的推断挤进她的思考中。他们即将毕业,斯内普不用再关心那些课程,而黑魔法也被他从生活中剔除,他在意的就只剩她了,如果她表现得像要离开他……
“西弗。”她握住他的手,毫无体温可言的肌肤吓了她一跳。但当她触碰到他时,他确实被某种力量拉回了阳光下。他又能说话,能微笑,能移动身体了。
“我在逗你呢。”莉莉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说出了这样的话,“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当然一直是恋人。我只是觉得你把我想得有点太好了——你看,我还会开这种恶劣的玩笑呢。”
斯内普深深地吸气,向她回以微笑。“我没有把你想得太好。”他断然道,“我知道,这只是个有趣的玩笑,是我反应过度的错……就算是真的……你很好,世界上没有比你更好的人了,我知道……”
她攥着他的手,像攥住一只玻璃瓶。
FIN.
说明:以下主要为斯内普个人向,部分带有互动、友情或亲情,以“&”表示,未完结的会标注。
个人向:
1、笕燃冰
SS的视角叙述第七年,原著向。同时是我的SS个人向和原著向的入坑之作,充满细腻的心理描写。从曾经的贴吧...
SS的视角叙述第七年,原著向。同时是我的SS个人向和原著向的入坑之作,充满细腻的心理描写。从曾经的贴吧到如今的艰难补档,再次看到深感幸运。
2、向阳疯长
SS的视角叙述第七年,原著向。压抑的氛围与SS的冷酷形象跃然纸上。
3、囚徒
——《植物学教授和他的花园,和他的死亡》
隐姓埋名的幸存,似乎没有弥补多少遗憾,不过有一段平静的时光,有更加平和的心态,有烈日的汗水提供存在的感觉,似乎又足够令人安慰了
4、应许之物
波莫娜第一人称叙述。波莫娜·斯普劳特认为阿不思·邓布利多私下有着自己的计划,而关于魔药大师可能还有隐藏的真相;或者说,当人们低估一只獾时会发生什么。
——翻译《Allpartofthejob/职责所在》原作者Inamoena/S'Fie
要是二十年前有人胆敢告诉他,他得随身携带卫生巾、棉条和避孕药水以防万一,他很可能百分百会对他们下咒,捎带出于恶意毒死他们家的狗。(院长需要时刻准备处理的1001种意外状况)
又好笑又真实,对院长工作有了全新而深刻的认识。
5、混血王子永不洗头
SS的童年,令人心痛。
6、乱乱的草稿纸
轻微AU设定,西弗勒斯在说了“泥巴种”之后道歉,努力改变了自己,没有跟莉莉决裂。
这个SS比原著的性格好很多,更加坦然,以至于在看到伤心的地方有时候会觉得更加遗憾和心疼,宁愿他恶劣一点。
——《大脑封闭术》
大脑封闭术贯穿了西弗勒斯·斯内普的一生。很难讲这项技艺对他来说是好是坏,但有一点他从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它能做到的绝不止是抵抗摄神取念。
充满丰富的细节和奇妙的比喻。
补一篇斯内普&麦格
FiveTimesMcGonagallWasSnappedBack,andOneTimeSheWasn't.
7、雁南
请将评分系统想象成一本可以共享教授评分的书——霍格沃兹城堡古老魔法的一部分,内容对校职工隐藏,理论上只有在校学生可以打开,且所有评价被强制匿名。
从21岁的年轻教授到最后一年的校长,结尾干净有力。
——《DreamthePast:一则采访》
原创人物第一人称,从普通学生的角度回忆SS。
8、圆景光未满_乐园通路
即使是斯内普也不会把余生都消耗在怀念莉莉上。
他还有别的工作,比如——
担任人类灵魂的工程师。
9、奋力把长颈鹿丢出窗外
足足有123章的大长篇,各个人物的心理描写都很好,但大部分人对SS的态度比原著更糟糕,情节走向和原著有巨大区别,出乎意料又合情合理、非常精彩,遗憾的是最后的结局比较令人失望,以及暂时没有译文,总体仍然非常值得一看。
更新:很高兴看到有朋友开始翻译这篇了!请大家多多支持!
10、山草小住
山草,杂食高产又高质量,无论是粮食向、个人向、互动向还是cp向都超级好看。偏原著向的紧贴原著画风,同时无论你能想到什么神奇的人物关系或者脑洞,山草都能写出更奇妙的。由于山草实在太高产了,仅列举以下部分SS个人向:
——《OnceMore》
斯内普重生,老父亲心态
——《我自有安排》
斯内普把格兰芬多宝剑扔到湖里之前都在想些什么
——《为什么斯内普要感谢罗恩》
突然想到,斯内普不可能预料到哈利会因为挂坠盒溺水,那假如当时罗恩没及时出现……啊这.jpg
——《HissingHug》
斯内普与蛇的故事
——《五次斯内普没拿到想要的职位,一次他拿到了》
——《五次斯内普发誓要杀死邓不利多一次他动了手》
以及RAB(雷古勒斯)&SS,我愿称之为RAB&SS的巅峰之作:
——《同归》
有这样两个人,他们曾并肩而行,又失之交臂;他们前行、失去、寻回,奔赴各自的光明与终焉。森林的皑皑白雪隐藏着两个故事最后的交点,没有盛大的焰火,没有如潮的掌声。那里站着另一个刚找回自己道路的少年,面对满地邪恶和私欲的碎片。
AD&SS:
1、旧战场
火凤昂首,吟歌致歉
2、thehilltop
这位老师普遍是非常正剧的正剧向,思想深刻,值得反复阅读和思考,是我入AD&SS坑的直接原因。
作为食死徒的斯内普与邓布利多的第一次见面,以及相互建立信任的过程。
这篇译文的第一部分已经没有了,可在嗷三找到原文。
——翻译《IntotheFold》原作者Pasi
认同译者的观点,这篇文里青年SS的形象是我看过的所有同人里最符合想象的。内心充满怨恨的年轻人,生长在残酷的环境里,自以为可以掌握命运。这种悲剧感真是让人无法抗拒。
——《告别谈话》
邓布利多生前与斯内普的最后一次谈话;他们谈论爱。
——《回忆录》
非常微妙的感觉,SS感受到了邓布利多的变化,似乎达到了其他人都无法接近的位置,那种隐秘的欣喜,但他仍然和邓布利多隔着距离。
——翻译《SixYears,SixApplicants》原作者Sarah1281
永远在申请黑魔法防御术职位的斯内普。这篇译文的第一部分已经没有了,但在FFN上有原文和另一个译文版本,更推荐本篇译文。
——《答案》
一封不存在的信,与另一封不存在的信。
3、微素
因为你是唯一一个触碰过残忍,与它擦肩而过,但最终放弃了它的人。
SS&HP:
1、gilanor-LLAP
cp向/亲情向自由心证,一个“走向死亡”的故事,这是个我想写很久但一直没机会写的主题。所以最终我整整三万字都是在写hp如何走向死亡。而hp世界观最妙的地方在于,这样还能he。
——《关于葬礼及一切》
前文番外。
《临终关怀》,能同时将HP、SS、AD三个最复杂的人物写得如此立体,又到了我赞美之词匮乏的时刻了,反正就是看了至少二十遍吧。
2、SeparatumSemper
第一部MomentOfImpact是讲述的五年级之后的夏天哈利在一场意外事故之后和教授逐渐互相了解的故事,共有五部,超级大工程。
斯内普&麦格
1、sliencespeak
多年以来,她一直以为自己在驯服一条龙。
这篇文找了好久才找出来,超短篇,比喻很有意思,微妙的关系变化。
顺便发现译者还有一篇
——翻译《WhatJ.K.R.forgottomention/摄魂怪代表什么?》
虽然人物是SS&HP,不过更多是在谈心理问题,有意思的设定
更新:
1、原作者梨子青青(贴吧)目前小可在续写
当年比较喜欢的SS个人向。比较特别的设定,SS重生穿越为佩妮养子,相当于原本哈利的位置,而波特一家则幸福地生活着。对重生SS的心理描写非常细腻,我特别喜欢的一点是,重生并不代表一帆风顺,重来一回既有原来的问题,又增加了更多意想不到又合情合理的挑战。但如今这篇因为贴吧吞文、原作者去世等原因,情节有些不完整。此外,原作者曾有计划给SS安排cp,但截至停更时无明显cp向。另外,重读本文时,感觉文中的哈利、德拉科等形象与原著存在一定距离,众人对SS恶意较大,并且存在SS与德拉科教父子等同人二设,因此请慎重考虑观看。
2、江风不止
3、金乐86(哈利波特贴吧,请自行搜索)
——《画像与博格特》
原著向,在第七部的第36章《百密一疏》与《尾声》之间的故事,因为目前贴吧版本不全,看起来可能不太像SS中心,更偏向全员向,但仍然值得一读。开篇哈利揭下的告示落款是“校长西弗勒斯·斯内普”和金妮轻柔地说“他在的时候我们揭不掉它的。”一下就戳中了我。
4、富有
原著向,从尖叫棚屋到禁林,关心着哈利的人们最后一次交谈。
终于,看到这样一篇SS死后与掠夺者相对温和的对话与一定程度的和解。很喜欢最开始对于死亡的描摹,一种浓厚的历史感笼罩着。特别喜欢其中的莉莉,尽管柔和,但始终保持锋利。还有对于SS心态的理解,后悔曾经的选择,并已经为之付出了一生,但永远保持着仇恨,没有原谅他们的过去,也没有原谅自己的过去,虽然令人遗憾,但与原著的心态是非常贴近的。最后哈利用复活石呼唤他们的时候,我设想过SS站在遥远的地方看着他们,而作者最后这句“不,莉莉·波特。”他说,“我到此为止了。”更加直接而戳心...
5、琨残
原著向长篇,斯内普个人向为主,第七年。尤其喜欢其中展现的SS作为间谍随机应变与伏地魔和食死徒的互动,还有精彩的斯内普怼人环节,不容错过!感觉可以与原著第六部应对贝拉质问的章节相媲美。
尽管是斯内普中心,但作者的笔墨不限于其个体,各位出场人物都非常原著风,完全可以当作群像看,比如韦斯莱双胞胎的插科打诨、丽塔·斯基特的颠倒是非等等。
(发现推文其实比写文还累...不如本周更新就鸽了吧(什么
简介:
哈利小时候发现了一件非常特别的事:他能让他的愿望成真,真的变成现实的那种成真。自此天下大乱。
这是一个关于某个小男孩发现了怎么能使自己完全不被人注意,以及由此带来的一系列严重后果的故事。当你教会自己如何变得触不可及时会发生什么?
随着哈利的年龄增长,行文的语气从孩子气变到成熟。分级为M,道德感丧失,时不时穿插谋杀和限制级题材(为什么不呢?hhhhhh),圆满大结局,从此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嘎嘣脆,老伏味。
哈利六岁(半)那年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如果他卯足劲许愿,甚至用力到快要晕倒的程度,他就能使怪事发生。
不少怪事其...
不少怪事其实并不复杂。比如有一次弗农姨夫找不到电视遥控器,硬说是哈利把遥控器藏了起来。弗农姨夫正朝哈利逼近时,他卯足劲许愿希望弗农姨夫能找到遥控器,然后遥控器就突然被这个硕大的男人踩在脚下。后来哈利发现是达力把遥控器藏了起来。他能肯定电视遥控器刚刚不在地上,弗农姨夫似乎也知道这一点,或是真实情况的一部分,这让他非常不高兴。
弗农姨夫坚决不再碰这个遥控器,并且迅速出门买了个新的。
有些怪事复杂得惊人。达力喜欢追着哈利到处跑,幸好哈利跑得特别快,所以这对他来说不是麻烦,可问题是达力有许多朋友,而他们偶尔能追上哈利。如果哈利卯足劲许愿,使劲到面红耳赤的程度,他便能逃离表哥达利和他那帮狐朋狗友。有时哈利会出现在屋顶,有时在树上。这一招不会每次都管用(这也是为什么把它归到复杂的怪事的原因之一),但它发生的频率高到足以惹恼达利,导致他向佩妮姨妈告状。
佩妮姨妈可不喜欢怪事。
哈利因为瞬移到树上而被禁足在楼梯间里。弗农姨父回来后,他很不高兴。弗农姨父非常不喜欢怪事。哈利不喜欢把这个词说出口,达利经常把它挂在嘴边,这让所有人都很不高兴,可以说弗农姨父和佩妮姨妈对怪事痛恨至极。
哈利坐在楼梯间里时突然意识到佩妮姨妈和弗农姨父一定很恨他,因为哈利自己就是个怪东西。
哈利明白了弗农姨父和佩妮姨妈其实没有让他生活在他们家里的义务。他屡次听见弗农姨父说他“差这么点”就把哈利送到孤儿院了。佩妮姨妈听到后则会大声地说(在他的楼梯间门前)孤儿院是“多么糟糕而可怕的地方”,兴许他们该再给哈利一次机会。
然后哈利就这样听着佩妮姨妈在门外的牢骚声、弗农姨父的抱怨声,他则坐在爬满蜘蛛的楼梯间里瑟瑟发抖。孤儿院听起来像是非常邪恶的地方。佩妮姨妈有时会以非常满意的口吻谈论把他送去那儿的事,这让他汗毛直竖——除了邻居之间的恶毒八卦,能让佩妮姨妈开心的事可不多。
而这次,佩妮姨妈和弗农姨父吵了一架。弗农姨父说瞬移到树上是“最后一根稻草”。佩妮姨妈用颤抖的声音小声说着关于“一封信”的事情,可对她和弗农姨父没法做点别的也感到很不高兴。哈利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不过他确实听明白了佩妮姨妈和弗农姨父打算把他送走。哈利不确定他们是否打算把自己送到孤儿院,但这种可能性让他吓坏了,于是他卯足劲许愿佩妮姨妈和弗农姨父能忘记他的存在。
他的许愿似乎没什么用,哈利也没感到很奇怪,因为大多数的怪事是以某种物理形态起效的。比如说假如哈利许愿让自己消失,大多数时候这意味着他会瞬移距距离追他那些人很远的高处,而不是真的从世界上消失;假如哈利许愿佩妮姨妈没给自己理过发,他的头发会突然长回来,而不是让他回到过去。哈利尝试过很多怪事,最后成真的往往是最简单的解决方法,即便当时哈利还不知道最简单的方法是什么。
显然佩妮姨妈和弗农姨父没有忘记哈利的存在,他们就是否该把哈利送走一事吵到深夜。小哈利继续使劲许愿直到他在楼梯间里那张简易小床上睡着了,他梦见了自己能隐形。
哈利醒得很早,房子里笼罩着朝阳初升时蓝盈盈的光。他想上厕所,却发现佩妮姨妈忘记拔开楼梯间的门闩——哈利被困在了这里。他不知道在楼梯间里就地上厕所更糟糕,还是从里面打开这扇门更糟糕。哈利突然意识到佩妮姨妈很有可能只是忘了这件事,他松了口气,卯足了劲许愿希望锁打开,然后门就打开了。一般来说,这种事情他熟能生巧。
哈利戴上眼镜,蹑手蹑脚地走到洗手间,镜中的景象让他呆住了。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看到自己的乌发和明亮的绿眼,而是一个正瞪着他的非常无聊的男孩。哈利好奇地打量起这个男孩,把自己的头倾到一侧,然后再是另一侧。看到男孩模仿他的动作,哈利吓了一跳,发现这个男孩原来是自己。
哈利不确定镜中的男孩具体无聊在什么地方——也许是他模糊的外表,或是他驼背耸肩的姿势,抑或是他严重反光遮住眼睛的眼镜。哈利摘下眼镜,想看看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变了,却又吓了一跳——镜中的自己已变回原样。他反复摘下戴上眼镜,发现每当自己戴上眼镜时会变成无趣版哈利,摘下眼镜又会变回正常版哈利。
哈利明白正常版哈利的长相确实有些异样。老师们常说他眼睛的颜色很奇怪,或发出啧啧声,感叹他的头发太乱了。有时他们会抱怨他太瘦了,但与一个没好脸色的弗农姨父谈过后他们通常会忘了这件事。
但戴上眼镜后,无趣版哈利的长相便不再引人注目。
哈利觉得这件怪事着实有意思,可已经到该做早晨家务的点了,不用多久佩妮姨妈和弗农姨父就差不多会醒,所以他没有继续研究下去。他戴好眼镜,迅速完成洗漱。
等哈利擦完窗、扫好厨房、弹去客厅相框上的灰并把一堆衣服放到洗衣机里启动后,他在餐桌旁坐下等佩妮姨妈。
哈利有点担心佩妮姨妈的反应,毕竟她昨天才和弗农姨父说过她再也受不了怪事了。
一会儿过后,佩妮姨妈急急忙忙地跑进厨房,她停下来打量了哈利片刻。哈利感觉他好像被座椅给吸了进去,非常害怕她会有什么反应。没想到佩妮姨妈的眼神变得有些呆滞,转身走向冰箱。
佩妮姨妈从冰箱里拿出鸡蛋、培根、面包和黄油。
“今天早饭是炒蛋。”佩妮姨妈没好气地说——哈利不记得佩妮姨妈什么时候像她对弗农姨父和表哥达力那样,对自己说过早上好或是晚上好。
哈利顺从地点了点头,缩着身并让自己尽可能变得不引人注目,他开始准备起早饭。
等早饭做好放进烤箱保温后,哈利清洗盘子然后再把它们烘干。弗农姨父先进来了,伴着响亮的脚步声,这个身形硕大的男人摇摇晃晃地走进厨房。他看都没看一眼地从哈利身旁走过,在桌前坐下。佩妮姨妈和弗农姨父讨论起他们今天的安排,弗农姨父不满地嘟囔着他一天的日程,佩妮抱怨着与他们相隔四栋房刚搬来的新邻居。
接着表哥达力也进来了,他肥大的身形几乎和门框差不多宽,他走过哈利,坐到桌前。哈利在达力面前放上一杯果汁,弗农姨父面前放上一杯咖啡,给佩妮姨妈面前放上一杯加了牛奶和糖的茶。
没人对他说话,也没人抬头看他。放在以前哈利会把这当作一件值得庆幸的事,可他现在只是惊讶于没人提起这件最新的怪事,也没人因为它生气。
早餐端上桌后,弗农姨父和表哥达力的盘子里堆起小山般的食物,哈利见状便悄悄溜出了厨房。他偷笑着,嘴角上扬,眼睛发亮,暗暗期待学校里老师会有什么反应。
如哈利所愿/想,没人注意到无趣版哈利,而且消失这件事变得更加容易。表哥达力和他下三滥的朋友们压根忘记了哈利的存在,他们在操场上追着另外一个小男孩。而这个小男孩有一对非常严肃的父母,他们向校长投诉了,达力便没法继续在操场上追赶小孩,弗农姨父因此在家里抱怨那个小男孩和他的父母都是软弱无能的人。
老师早上点名的时候仍然会叫到哈利的名字,但她再也不问他问题或是批评他糟糕的书写。有一次哈利提着胆子尝试在图书馆旁“禁止携带食物和饮料”的牌子旁吃下一个橙子。图书管理员看着他,嘴巴微张,像要说话似的,然而她最终转过身去呵斥一帮在儿童图书区咯咯笑个不停、吵吵嚷嚷的青少年离开。
哈利发现只要他不说话并且不刻意吸引别人的注意,别人就非常容易忘记他。有一次校外活动他被忘在了动物园里。他等了会儿,但似乎没有人想起他被落在动物园了来接他。动物园快关门时,哈利差点被锁在动物园。由于他不得不徒步走回家,所以他对这次隐形的后果有点心烦,他边走边卯足劲许愿自己走得方向是对的,几小时后,他走到了女贞路四号。天已经很晚了,差不多快到午夜,房子里没有一盏亮着的灯,车停在私人车道上。哈利许愿门打开,听到门闩“咔哒”一声,他溜进门。
哈利数出三声响亮的呼噜声后,意识到没人记得无趣版哈利。
他非但没有伤心难过,反而感到喜出望外。如果佩妮姨妈和弗农姨父记不得哈利住在他们家,甚至是注意到他的失踪,他们就没法把他送走。
哈利对他是学校里最独立的孩子这一点感到很自豪。大多数学生做什么都得经过父母同意才行。哈利不需要问任何人要任何东西,也不会有人管他。哈利没有自己的玩具和书,但每当达力把他弄坏的东西扔掉了,哈利便可以把它捡回楼梯间,就像一只狗把偷来的袜子叼回狗窝后,家里人将会完全忘记那只袜子的存在。
但有时哈利也希望让其他人能认得甚至记住他,不过他会特别小心别让自己希望得太过头,免得失去隐形的能力。哈利有时梦见他像学校里大部分孩子那样,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家里人会带他去沙滩和公园,在他生日、复活节和圣诞节时送他礼物,甚至有时仅仅只是因为“没什么原因”地送他东西。哈利梦想自己能有父母,当然再多一个小弟弟或小妹妹就更好了。
然而哈利却接受了这一切都只能是梦的现实,因为如果那是真的,他的父母早就该来找他了。哈利很快就要到十一岁了,他下定决心将来要成立自己的小家。有一天,他会找到那个特别的ta(绝不会像是佩妮姨妈或是弗农姨父那种人),然后和ta一起创造一个幸福美满的大家庭。哈利发誓他的家里将充满爱、拥抱和亲吻,没有一个家庭成员会希望自己变得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