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很好,斜斜的照在伊索的脸上。他向上紧了紧拉链,怀里揣着一束新鲜的粉玫瑰快步往家赶。许是因为傍晚温度低,马路上的行人很少,他被凉风吹了个寒颤,不自觉加快了脚步。
路过天桥时他无意抬头,突发奇想地对着夕阳拍下了一张照片。
【夕阳很好看,】他在聊天界面里打字,嘴角不自觉上扬,【你……】
他突然顿住了。
“约瑟夫先生是摄影师啊,拍出来应该比我好看多了吧……”他有些失落地删掉了对话框里的字句,靠着天桥栏杆......
“约瑟夫先生是摄影师啊,拍出来应该比我好看多了吧……”他有些失落地删掉了对话框里的字句,靠着天桥栏杆开始琢磨如何合理正确地给自家恋人发消息才能避免尴尬。
“晚霞很美,可是该用什么理由发给你呢?”
【快抬头。】
灰发的青年人就这样突兀地出现在自己的手机里,身后是被夕阳染上大片橘红的天空。
【这样我们就在看同一片晚霞了。】
(二)
他没有抬头,抱着粉玫瑰从天桥一路冲了下去。约瑟夫正站在不远处的树荫底下,笑意盈盈地望着他。
“先生!”他扑过去,被约瑟夫稳稳的连人带花搂入怀中,“你怎么来了?”
“我来接你下班,”约瑟夫抬了抬手,摇了摇手里的塑料袋,“给你带了你喜欢喝的果茶,我们回家。”
他自然地从伊索手中接过那一大束粉玫瑰,倾身向前吻了吻对方的额头。
“可是我更想喝咖啡诶……”走在回去的路上,伊索举着杯子抬头看向约瑟夫。他故意学着像电视剧里的小姑娘一样轻咬吸管,眨巴着一双灰色眼睛看着自家恋人,看起来颇有些像深林里的无辜小鹿。
“咖啡喝了晚上睡不着怎么办?”约瑟夫接过话茬,指尖不轻不重地在伊索后颈上捏了一把,“跨年夜想熬夜做运动了是吗?”
“不不不我没有,”伊索连忙摆手捍卫自己可怜的腰,“我没有想那个意思。”
“好了,知道你没想,”他浅笑,伸手揉了揉爱人的头发,“下次再故意撩拨我的话……”他顿了顿,凑到伊索耳边小小声说道:“就让你下不来床。”
“你!”
(三)
一起吃饭,一起窝在沙发上看无聊的肥皂剧,一起亲吻拥抱。然而这次,伊索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他盯着约瑟夫毫无波澜的脸部表情看了一眼,果断从一旁拽来了体重秤。
“怎么了伊索?”约瑟夫笑着看他,“怎么突然拿体重秤了?”
“我怀疑你把我喂圆了。”伊索蹲下身,打开了体重秤的电源,“刚刚看你抱我好像比以前费劲了。”
“哪有,我还觉得你瘦了不少呢。”
伊索没听他的油嘴滑舌,自顾自站上体重秤时只觉得眼前一黑。他踉踉跄跄地后退两步,一下撞进了约瑟夫的怀里。
“果然被你喂胖了!”他有些恼了,“这半年我的体重都直线上升了!”
“那是因为你之前太瘦了宝贝,”约瑟夫垂眸,掌心轻轻覆在伊索的肚子上,“瘦的跟小芦苇杆一样,感觉风一吹就要倒下来了。现在这样子多好啊,可算是有点肉了。”
伊索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盯着地面发呆。约瑟夫见状叹了口气,转身走向客厅茶几。没过一会儿,他手里拎着一袋小饼干走了回来。
“多吃点,”他伸手朝伊索嘴里塞了一块,“看你瘦的,就是要多长点肉才好。”
伊索被猝不及防地塞了一嘴饼干,只能一边嚼饼干一边试图和约瑟夫讲道理:“可是你这样子的话我会……”
“你会非常健康并且圆润,”约瑟夫轻轻吻了吻他的嘴唇,“吃东西的时候不要讲话哦。”
伊索的内心非常复杂,他皱着眉,嚼完一块又被塞上一块,终于忍无可忍地轻轻抬脚踢了约瑟夫一下。
(四)
跨年夜,一个非常适合小情侣们窝在一起的日子。伊索窝在沙发上,身旁是暖呼呼的暖光灯,眼前是专注地为他切水果的恋人。他微微一笑,凑上前抱住了约瑟夫的上半身。
“怎么了?”约瑟夫连忙放下刀稳住了他,嗔怪道:“这么危险,你看,你都半身悬空了。”
“没什么,”伊索笑笑,“陪我一起看电视。”
电视里播放着喧闹的节目,伊索抓起遥控器将音量开到最低,然后拽着约瑟夫倒在了沙发上。
“别闹,等我洗个手。”约瑟夫浅笑,起身离开了客厅。等他回来时,自家恋人正靠着沙发啃方才自己削好的苹果,撑得腮帮鼓起一小块。
他凑过去,轻轻吻了一下。
“你把电视音量都关掉了,看哑剧啊?”他坐上沙发,将伊索揽入怀中,“马上新的一年了,有什么新的愿望吗?”
“新的愿望……”伊索思考了一会儿,郑重其事地抬头望向约瑟夫的眼睛:“我希望……”
“咚——咚——”
新年的钟声打断了他未说出口的话,两人不约而同向窗外望去,五颜六色的烟花炸开在天空中,映着两人的脸。
“我希望你永远爱我,伊索。”约瑟夫抢先开了口,他注视着伊索的眸子,凑上前轻轻吻了吻对方的嘴唇,“答应我,一直和我在一起,别离开我。”
伊索有点哽咽,他抱住了约瑟夫,轻声说道:“不会的,先生,我会一直爱你。”
“真的?”
“我发誓是真的。”
“那就好,”约瑟夫眨眨眼,方才的忧郁瞬间消失殆尽,“那我们去拆新年礼物吧!”
“诶?”伊索彻底呆住了。
完了,忘记准备了。
他有些心虚地不敢跟约瑟夫去卧室,连脚步都磨磨蹭蹭的。约瑟夫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小心思,伸手轻轻拍了拍伊索的后背。
“没关系,”他意有所指,“我会自己收取我的【礼物】的,宝贝。”
*ooc属于我,无副cp放心食用
*短打字数1.6k+
昏暗的房间依稀传来一阵一阵的声响,敢问那是什么声音?哦,那是来自心中怪物的咆哮。饱满的指甲抓在桌子上刺耳的声音让人心里好生发毛。不擅长演绎卧底身份的加特先生正因各种压力和多余的思考变得沉默寡言,往昔的学园霸凌生活给他留下了一个深渊般的无底洞。他很努力地填,但是怎么,也填不满。
阳光明媚的天气呢,屋内的人不愿意见到刺眼的阳光,也不愿意被阳光洗礼,阳光任由窗帘所遮掩,房间里除了加特痛苦的呻吟什么都没有。
“该……该去实验室了……”加特这么想。
实验室是加特经常待的地方,也是他工作的地方。这里一尘不染,干净整洁。昨天加特离开时...
实验室是加特经常待的地方,也是他工作的地方。这里一尘不染,干净整洁。昨天加特离开时这里什么样还是什么样,烧杯、试管、酒精灯……加特喜欢沉浸在工作的感觉,让他感觉很自在,顿时所有的负面情绪都被一扫而空。
“亲爱的,今天来的这么早啊。睡好了吗?”带有白色挑染的DM饶有兴致地看着加特,他刚刚去外地回来,他不知道在他去外地这几天加特的生活情况,更不知道加特现在患有自闭症。
加特听闻睫毛微微一颤,他不想让DM知道他患有自闭症后把他开除,拿不到情报搞不好也会被处罚,这样他没法和侦探社里的人交差。
“嗯,很好。”加特难以置信自己可以这么完美的讲完一句话,他顿时有了信心。
当然了,这几天加特的工作效率在直线下滑,这个DM不可能不知道,DM确实一直很放心加特,对他的身份也有了头目,但听闻他最近有些不适的样子就连忙赶回来了。
他们并没有确认关系,虽然DM对他表白过,对他说了“欲望本该像野马,可我只想要你。”等等类似的话语,加特仍然觉得自己不是别人,而是卧底,他认为自己扮演地很好。但如果加特的卧底身份被知道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我,我不喜欢你。”理性让加特无法表达真心。
“亲爱的最近有不舒服吗?”DM迅速切入主题。
加特眉头紧锁连忙摆手:“没……没……没有。”怎么回事?刚刚说话还那么流利的?
DM把加特拉入怀中,他并没有使太大的力气,加特回过神后一把推开了他,本能的蹲在桌边抱着头瑟瑟发抖。这个温暖的怀抱,对于加特来说温度还是太高了。
DM愣在原地,加特也无动于衷。加特哆哆嗦嗦不知道在呢喃些什么,他看起来很害怕,拖着疲惫的身躯熬过一天又一天。
DM把加特横抱起:“亲爱的,看来是真的有什么问题呢”加特拼命挣扎,DM为了不让他掉下去把他抱的死死的,想把他送去医院看看情况。
可结果让DM眼前一黑,虽然先前DM就心中默念用十年金光换个好消息,但是显然神明不愿意和沙人无数弑父上位的疯子做买卖(作者说:这里不太确定是不是这样,可能是营销号看多了请多多宽容)。
加特突发的自闭症引起了DM的思考,他也觉得自己每天都去实验室找加特的茬不太好,为了治疗好心上之人,他不得不推脱掉最近需要外出的活动。
DM把加特带到自己的卧室,轻轻的抚摸加特的脸颊,光滑的皮肤很好的手感,加特依旧眼神呆滞看着DM。加特摸了摸藏在自己口袋里的麻醉针,以备不时之需。
“亲爱的,能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吗?”
加特不语。
DM蜻蜓点水般啾了一口加特的唇,这一举动吓到了加特,加特甩开DM的手,冷声说:“我……我不明白……你……你在……做什么。”
DM:“没关系,我们可以用粗暴的方式交流,我相信卧底先生可以的。”
次日晨,加特头痛欲裂,在他身旁睡着的DM此时也醒了过来,从后背抱住加特:“亲爱的,没有人规定说一朵花一定要长成向日葵或者玫瑰。你曾坠落,破碎,掉落深渊,但你终将被托起,被治愈。”
说着,从床头柜拿出准备已久的戒指……
END.
作者说:是临时的脑洞,就摸了,谢谢喜欢!感谢大家的支持和鼓励!
*彩蛋:DM在治好加特后的结婚典礼!!!
还没追到加特就被穿过来看未来老婆的小少爷横叉一脚的D.M×迟钝的意识不到D.M给他放水出太平洋是把他当老婆了的卧底加特
正文5.1K+。
小少爷赢D.M赢得最多的一次(都儿童节了,屑老板你让让小时候的自己吧=)
summary:小D.M把加特当未来老婆对待之后,他突然发现这个点的D.M甚至还没有把加特追到手。
(0)
身后异变突生的时候,加特的手指还按在那台便携式发报机的金属键上。
他坐在门窗紧闭的实验室最深处,仪器和置物架...
他坐在门窗紧闭的实验室最深处,仪器和置物架的遮挡让他没注意到休息区上空一道绯红色的光芒一闪,但他很快就听到了一声闷响——
被红发的魔女用“一秒传送到未来老婆身边的魔法”传送过来的少年D.M一屁股跌在了实验室宽大的布艺沙发上。
来自实验室内部的异响让正用发报机往外传递情报的卧底研究员浑身一僵。他没听到后续的脚步,但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让他绷紧了身子,飞速运转的大脑犹豫再三,最终否决了快速遮掩桌上的电报机的做法,避免显得欲盖弥彰。
木制香调的冷冽感如蛇腹一般攀上他的脊柱,身着白大褂的研究员似有所感的回头,在离得近了才觉察出一点铁锈般的血腥味里,他对上了一双在稚气未脱的面庞上,叫他无比熟悉的蓝色眼睛。
(1)
半边刘海在黑发里被挑染成白的少年安静的看着眼前半个身子转过来的青年人。
月光从他背后的百叶窗缝隙里渗进来,流淌在他偏转过来的那侧头发上,头顶被黑色圆框眼镜压住的浅灰色发丝从旁翘起一个角儿,再往下,眉目清秀的青年那双如灰色拉长石一般色泽的眸子正定定的望着他。
若是能拉上包裹着他精致下巴的口罩的话,目光落在他不住握紧的手上的小D.M想,或许能把他这副紧张僵硬的表情遮掩一下。
这就是我未来的老婆?
他的目光越过这让他感到无趣又寡淡的青年,月光在被他半个身子遮住的发报机金属的尖角处反射着让人难以忽略的光。
“这里没有别人了吗?”
少年D.M明明已经把这对间一人用来说过于大了的实验室都观察了一方,却依旧有些执拗的问着面前的人,神色颇有些不耐——
绯的魔法不可能出问题,她用的魔法就是把他传送到未来老婆的身旁的。
所以他未来的老婆不是什么能给他助益的名门望族,不是什么长辈间利益互换后的政商联姻,甚至不是什么天姿绝色——
甚至是个身材平平无奇,脸也平平无奇看上去寡淡得很,结婚后可能待实验室里比待家里多的,男的。
小少爷觉得自己被魔法传送过来后就一直维持的扑克脸有些难以挂住。
眼见面前的人依旧高度紧张但不给反应,小D.M忍着性子再重复了一遍问题。
面前的青年像是上了发条的玩具锡兵那样机械的摇了摇头,小D.M开始怀疑十几年后究竟是自己瞎了双眼,还是梅洛笛家族落魄得不成气候。
还是压不住情绪的少年焦虑的在加特面前来来回回的走,肩上披着的黑西装在加特眼前随着他的步子晃来晃去。
最终他还是在加特面前停下,伸出那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挑起了青年的下巴,又是好一番端详,出口的话依旧嫌弃异常:
“我未来的老婆,就这?”
(2)
被挑起下巴的加特松了一口气。
他没错过这个年纪不大的少年从出现开始看着他时眼里露出的种种神色,从打量到困惑到嫌弃到不解,如今总算听到了答案。
虽然不知道这个小屁孩老婆不老婆的在说什么屁话,为身后的发报机没被怀疑而松了一口气的加特想,但我的卧底身份大概是守住了。
而且我是男的,难以理解面前的小孩在破防些什么的加特很是困惑,男的怎么可能做他老婆?
想即此处的研究员赶忙甩了甩脑袋试图甩掉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放松下来的人第一次认真的打量了一下面前人的长相。
然后,当加特发现面前的少年黑白挑染还有一双蓝眼睛,就是差着身高长发和一副黑色圆框眼镜后,研究员先生对小屁孩那番老婆不老婆的言论释然了——
他都长得和D.M这么像了,已经对和D.M比较拟人这事儿有了深刻认知的加特想,就让让他吧。
至于现在,赶紧把这个不稳定因素请出实验室去在销毁掉这些被他看到的东西才是最重要的。
如何从实验室里赶走黑白孔雀的操作我可最会了,加特自信满满。
就算面前这只看起来还不会开屏且有些炸毛,但问题应该不大。
(3)
问题很大。
按照经验顺着面前少年的毛捋的说出了:“对对对,就这,这里只有我,不满意了吧,不满意就快回去,打哪来到哪去哈,我的实验室不欢迎外人。”后,加特傻眼了。
眼前酷似D.M小时候,从他已知的情报来看大概率应该是梅洛笛家族旁支的某一位血亲的小孩压根没有走,反而像是主权被挑衅了一般压着隐怒。
少年压住加特的肩膀强硬的让他坐下,身上爆发出的上位者气势让卧底先生送下去的那口气又被提了上来。
“外人?”面前的少年抬扬起下巴,举手投足间尽是贵族的矜贵高傲:“这里是梅洛笛家族的地盘吧?”
什么叫外人?
小D.M蓝色的眸子微微眯起,里面满是自己的东西被人抢了的不悦——
就算未来的自己瞎了眼,这也是自己的老婆不会有错,现在自己的老婆叫自己外人——
小D.M望着加特这张没搞清楚状态呆得有几分可爱的脸,一时因自己感觉到这点可爱而更气了起来。
“敢在梅洛笛家族的地盘上这么不给继承人面子,你还是第一个。”
“说吧,”小少爷手法颇为轻佻的捏起加特别在白大褂上的胸牌,朝他露出一个你敢骗我我当场就叫你好看的笑来:
“你叫什么名字?”
(4)
啊?
加特大脑宕机,他刚刚说什么?
“敢在梅洛笛家族的地盘上这么不给继承人面子?”
啊??
他看了看面前估摸着也就十四五岁的少年再想了想D.M现在的年纪。
不是,加特有些难以置信的想:
D.M什么时候有了个孩子?
孩子还这么大了。
可怜的研究员被梅洛笛家族很刑很刑的辈分关系干得CPU冒烟了。他晕乎乎的推推少年人还压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小声的说着自己的名字试图打发面前的小孩走。
“我叫加特,”他解下自己胸口的名牌:“和上面写着的一样,我没骗你的。”
小少爷捏着那张天蓝色,上面还印了一只白猫图案的名牌,心思却全在加特刚刚推他没有戴手套的那只手残留的触感上。
常年戴着手套的青年方才用细腻柔软的指腹推他,像是只幼猫在小心的用肉垫推推他的手指。
小D.M突然改变自己不想再多看这位叫他十分不满意的未来老婆的的想法了。
他早已经从十几年后的自己究竟是瞎了还是梅洛笛家族是破产还是被抄家的猜测里清醒过来——
面前的青年没否定这里是梅洛笛家族的地盘,如此设备精良的实验室只给一个研究员用,足以说明未来的梅洛笛家族依旧资金充裕,而未来的自己也对这个研究员足够上心。
我只是想研究一下未来的自己怎么这么没品味到喜欢了这么个没权没势脸就只有那么一点点可取之处的研究员而已。
小少爷说服了自己,他松开了压在加特肩膀上的手,转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结,决定给自己看着呆呆的还没认出自己来的未来的老婆做个正式的自我介绍。
于是,在加特震惊的目光里,小少爷牵起他的手,学着绅士的模样在他手背上落下一吻。
随着他抬起头开口,本就因为被小孩的亲热举动弄得有些坐立不安的加特再也没法保持冷静——
“夜安,我亲爱的未来夫人,或许我该为您没认出我是谁而再自我介绍一下。”
“本少爷名德希,德希·梅洛笛。”
(5)
加特抽回右手,加特连连后退,加特碰到桌沿,加特退无可退。
不是,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
这是什么D.M的儿子竟然是D.M自己,我竟然是D.M的夫人,D.M的夫人是男的他难不成是男同,可我怎么是他夫人难道我也是男同的混乱情况啊!
他被混乱的信息冲击得愣愣的样子被小少爷看在眼里,于是逗弄这个不到半小时前还是谁喜欢谁没品的青年的心思如藤蔓般疯狂生长出来。
他故意往前靠近了一点,身上那股加特熟悉,但少了一点花果香做调和的木质香调如雪原上凛冽的风一般侵蚀着他的感知,让他本就混沌的头脑更加的不清醒。
“亲爱的,”
小少爷得寸进尺的虚虚贴上了他的腰,偏偏面上还要装作一副受了冷遇后可怜又委屈的模样来:
“你不会连实验室也不让我待,这么无情的赶我走吧?”
加特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要烧起来了——这明明是不对的,他感受着少年贴上自己胸膛混乱的想,自己竟然在被一个至少比自己小了五岁的小孩抱着,无论是性别还是年龄自己都应该把他推开的,可当那股与D.M身上惯用的香水相似的味道笼罩住他的身子,他便如被伊甸园里的蛇给缠绕,明知道是禁果似乎都会被诱惑着想咬。
“我才刚来,亲爱的夫人不会舍得赶我走吧?”
靠在加特胸膛上的小少爷决定收回评价加特身材平平的那句话了,那个老登吃的真好啊,明显感觉到加特有练过些许身材,胸口触感很棒的小少爷不知足的咬牙切齿,丝毫没有为把未来的自己称作老登而感到不适。
我还不知道得等多久才能追到自己的老婆呢,小少爷酸溜溜的想收紧手臂,然而咔哒一声,就在研究员先生快要丧失组织语言的能力到时候,实验室的大门被人打开了。
算好这个点的加特应该和侦探事务所联系完毕,发报机什么的能证明他是卧底的东西全部都收好了的梅洛笛老爷推门进来。
然后,他就看到了某个小逼崽子抱在他都没有报过的加特身上仰着头朝他卖乖的一幕。
D.M:
注意到老登的小少爷:
(6)
可惜研究员先生并没有注意到实验室门口的声响。
终于组织好语言的青年推开了抱着他撒娇卖乖的小少爷,不远处脸色阴沉的要杀人的梅洛笛老爷心情美丽了一点。
“这是六月一日不是四月一日对吧?”
他说,难以接受面前的少年就是D.M小时候的人最终也没直接叫出他的名字。
“所以这并不好笑,少爷。”他对面前敛起一身初见时到不满,依旧装着乖的少年说道:
“这也并不是一个可以开的玩笑,小孩子随便抱着人叫夫人多不好。”
“而且我们都是男的,”研究员越说越想起方才自己半点没有的排斥越是不安:“我总不会是男同——”
“当然是六一儿童节啦!”他说。
“亲爱的简直是我收到的最棒的儿童节的礼物!”
小少爷话音刚落,他就被某个酸气和怒气已经快要具象化的黑白孔雀揪着后衣领子,从加特身上被一把薅了下来。
(7)
被拎得双脚悬空的小少爷丝毫不慌。
虽然他对未来不过二十几岁的自己直呼老登丝毫没有尊敬还能争风吃醋起来,但对于自己,那还是自己最为了解的。
倘若眼前的D.M真的已经和加特在了一起,那以堂堂梅洛笛老爷的恶劣性子,对于过去的自己抱了一下未来老婆的事儿绝对不会这么生气。
酸肯定会酸,但更多的是一种孔雀开屏般的炫耀——
这研究员你就抱吧,再抱两秒你就十几年都别想再想见到。
“所以说,”从十几年后的自己身上赢了一次的小少爷扬起还有几分稚嫩的脸:
“堂堂梅洛笛老爷,不会连老婆都还没追到吧?”
小逼崽子被D.M一个抛物线给通过绯打开的时空通道扔了回去。
(8)
大D.M把小D.M撵走了。
在一大一小唇枪舌剑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已经把冗杂的信息处理的差不多的加特又想要往后退一步。
他碰到了还放在桌上的发报机,随即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这个大的可不是那个小的,加特想,他实验室里的东西一样一样的D.M都知道,用这放桌上不显得欲盖弥彰的法子来糊弄梅洛笛老爷,简直是在做梦。
然而现实不需要加特做梦,突然被比他体型大了一圈的D.M抱住的加特猛然睁开眼,他的余光清楚的看见,在抱他的同时,梅洛笛老爷把那台让他心神不宁的发报机推远了一点。
这样似乎不太好,被抱着的加特想,无论是对立的身份还是相同的性别。
可当温度与被花果香中和得温润的木质香调从D.M身上传来,早在梅洛笛老爷日复一日的在他的实验室的开屏里习惯这种气味的研究员下意识的放松了身体,自然而然的沉醉在了这个有力的怀抱中。
太狡猾了,加特心想。D.M如同潜行的蛇一般一点点进入他的私人领域,最后连自己什么时候已经习惯他靠的如此之近了都不知道。
他微微扬起头,正正好好看到梅洛笛老爷那张俊美的脸,纤长的睫羽在他蓝色的眼睛上投下阴影,半点遮掩不住倒映在其中的,被他抱在怀中的爱人。
“那个小屁孩刚刚抱你了,”D.M摘下他头顶的眼镜,搁上自己的下巴蹭了蹭加特柔软的发顶,小声又委屈的抱怨:
“我之前都没抱过。”
“这不一样的,”加特含蓄的说:“他那个不算。”
然后,他看到D.M那双漂亮的眼睛亮了亮。
“所以,我才是第一个抱你的对吗?”
加特没有回答,只是耳尖悄悄的染上了一片红霞。
把心里的醋一样一样吃过去的D.M顺杆而上:
“那我也可以要个儿童节礼物吗?”
加特有些震惊的回头:“你多大了?”
“那个小鬼都十四五岁了还能从你这里要呢,”梅洛笛老爷并不服气:“我怎么不能了?”
“好好好,”加特拗不过他:“能要能要。”
不就是多一个抱抱嘛?类比小少爷要的儿童节礼物是抱自己的加特想,没看到头顶的D.M一敛委屈可怜的神色,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来。
(9)
等到日暮西沉,后知后觉的研究员就会明白,臭屁少爷的儿童节礼物和成年家主的儿童节礼物,怎么可能会是一样的呢?
end.
彩蛋:在D.M卧房被迫加班三天的加特:md,所以儿童节到底过几天?
D.M:儿童节嘛,当然是到生出儿童为止啦。
追人追得像无良老板压榨可怜员工剩余劳动力的D.M×看懂了孔雀开屏但压根没懂孔雀开屏是为了求偶的加特
正文4.8K+。
summary:
加特:我的实验室也许需要一个助手。
D.M:放心,包有的。
第二天自己给自己批应聘成功的D.M:嘻嘻。
脸黑成锅底的加特:不嘻嘻。
加特觉得自己最近有必要抵制情报诱惑,远离开屏家主。
已经小半个月了,身着白大褂的年轻研究员在自己的实验室里边踱步边焦虑的想:做卧底是捞到上半部分情报就再也没捞着下半部分的,做研究...
已经小半个月了,身着白大褂的年轻研究员在自己的实验室里边踱步边焦虑的想:做卧底是捞到上半部分情报就再也没捞着下半部分的,做研究员是研究到瓶颈还要被实验室里的孔雀打扰的。
他翻过小白雪的背,把头埋进自家猫咪柔软的肚皮上磨蹭两下舒缓压力。
加特那理化生难题都能想出解法的大脑遇到D.M就像中了病毒宕机的电脑,内敛迟钝的研究员想破头也只感觉到D.M作为梅洛笛家族的家主,他的老板,天天来他实验室里实在怪异,却属实想不出怪异的原因。
思来想去不得其解的研究员最终找出了纸笔,给侦探事务所写下一封求助的密信。
【劝我不要工作那么累,并提出有更轻松还同等薪酬的活计能给我的老板正常么?】
他在信里写:
【他先是展示了一下他新换的一身看起来能直接去晚会的衣服,再展示了一下他不缺我这点工资钱的财力,最后说梅洛笛家族不缺会研究的研究员。】
意识到自己最开始以为放D.M进他实验室能套出些情报这件事儿完全是自己白日做梦,还拖累了研究进度的研究员先生追悔莫及。他越写越觉得自己好像要一连失两份业,慌乱得连带着写字的笔也颤了两下。
【然后他告诉我:让我陪他聊天。】
看到了孔雀开屏但不知道孔雀开屏是因为什么的青年惴惴不安的向自己的朋友们求助:
【我该不会是要被开除了吧?】
他的猫咪叼着密信从窗户缝里窜了出去,然而焦虑并没有被猫咪带走,坐回单人椅上的研究员抓了抓自己浅灰色的头发,重新从头到尾把D.M来他实验室里的这小半月做了个详细的复盘,一直复盘到D.M熟练的用万能钥匙打开了自己实验室的门锁都没有把头抬起来。
梅洛笛老爷压低脚步走到他身边,男人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拿过一张凳子安静的坐下,圆框眼镜后那双蓝色的眼镜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自家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的小研究员。
不喜欢自己被忽视的D.M伸手到加特面前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加特先生,想什么呢?”
想到一半多加特被吓得差一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连两侧浅灰色的头发都在他这一惊一乍的动作里微微往上翘起,看起来像是一直炸了毛的猫咪。
“没……”到底是半路出家做的卧底,被吓到的加特一时半会儿没能守住话,一下把刚想到的话漏了个干净:
“我就是在想……或许,先生可以帮我找个助手?”
刚刚才通过冥思苦想特别聪明的想到了D.M来他的实验室大概率就是为了监工的加特,还没来得及在心里骂这万恶的资本家压榨苦逼社畜的把戏,这一说漏嘴便让他进退两难。
青年那双带着不安和小心的浅灰色眼镜看着D.M,他祈祷着对面的男人别看出自己提出要个助手只是希望D.M换个人来监督他工作,老板亲自监工他压力实在太大的想法来,殊不知要是他再用这像是花丛里被雨淋湿的猫儿般怯生生的眼神看D.M一会儿,家主大人怕是维持不住面上这副严肃正经的神色了。
“原来是实验室缺人手了吗?”梅洛笛老爷善解人意的说:“怎么不早点说啊?梅洛笛家族可不从来不缺人的。”
心率还是有点快的加特一边装作很忙的样子一边试图在这只孔雀开屏之前把他请出去:
“老板,您如果有这个心的话不如早点帮我找一个能在实验室里帮我的助手吧。”
听懂他话里的意有所指的D.M眼珠一转,朝自家满肚子小心思的研究员露出一个好看的笑来:
“放心,助手包有的。”
这时,松了口气以为自己终于能把这只孔雀从实验室里请出去的加特绝对想不到——
做监工的老板出门去,做助手的老板会上门来。
“所以……”
翌日上午,站在实验室大门口张望许久的加特差点没把D.M身后空空的走廊看穿:
“我助手呢?”
“我啊,”拍了拍自己胸脯的D.M朝加特眨眨自己好看的蓝眼,天知道他怎么能把这话说得如此的理所当然甚至带着点无辜:
“难道我就不能当你的助手了吗?”
“老板亲自空降欸,这不是诚意相当的满?”
“德希·梅洛笛!你自己弄坏了我多少实验器材,打搅了我多少次实验进程你自己清楚!”
眼看D.M就要张嘴的加特预判了他的话,快速打断施法:
“你按三倍赔偿也没有用!”
“五倍也不行!”
“今天我就是站在门口堵你一天不做实验了,我也不可能放你进去当我的助……”
“可是,”
惯来都给人一种富有攻击性的美的D.M开口,他低着头,刻意将视线维持在一个像是小心抬眼看加特的样子,身上的攻击性感觉在这一刻一扫而空,看得加特破防的声音都低了两度。
“可是,我会听你的话的。”
“先生,真的不考虑一下我吗?”
阳光从走廊尽头的窗户照在他们身上,为D.M黑色刘海中挑染的几缕白丝描摹上一层暖色的柔光,连带着加特漏跳了两拍的心也一软——
这黑白孔雀好像有点好看。
“可……”
他看到了D.M微微勾起的嘴角,声音一下就冷了好几个度。
“我还会带茶点的,一周七天不重样。”D.M眨眨眼认真的说,仿佛刚刚那抹得逞的笑只是幻觉。
“试用期。”
加特把放在门框上的手拿开,头也不会回的往实验室里走去:
“茶点要城东新开的那家的。”
D.M弯起眉眼,应着好从善如流的顺着加特让开的门缝里挤了进去。
侦探事务所的众人终于收到了加特的求助信。
推理先生拿着信纸,他看着信中加特描写,眉毛皱的都快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是在追求吧,怎么想都是在追求吧?
为什么加特都看出来了D.M是在孔雀开屏都没看出来他在求偶啊?
真相小姐边给小白雪开了一个罐头,边有些不安的环视四周,一旁看出她心思的白体贴的开口:
“放心吧,我预测过了,今天之内灵犀妙探是不会来的。”
真相小姐感谢的点点头,摸了两下猫咪便和推理先生一起去拟回信了——
事关重大,不仅仅关乎对情感迟钝察觉不到正往D.M布置的陷阱里掉的加特是否会被拐走,还关乎他的领子——他好不容易去到梅洛笛家族任职后才有了领身安全基本保障的领子。
加特一定不想他新置办的衬衣也痛失领子的。
可惜侦探事务所还是棋差一招——如何写出一封说得动加特的信是一个问题,至于信能不能及时送达,又是另一个问题了。
D.M在加特狐疑的目光里听话的干了三天,加特说配基质配基质,说刷试管刷试管,说买午饭买午饭。
主打一个加特说东他不敢往西,加特让他喂猫他不敢捣鼓咖啡机。有活儿就做没活儿就安静的待在一旁。安静的孔雀分外好看,加特看着坐有坐相不在他实验室里东瞧瞧先看看,就连衣服都朴素到装饰都没了的梅洛笛老爷想:
我都有点怀念他开屏的样子……
才没有!谁会怀念撒币孔雀啊!加特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儿一样快速否决了自己的想法。
只是命令老板这事很爽而已,他端起了手里还剩一半的咖啡杯,还没碰到嘴唇就被一只手温柔的连杯拿走。
“咖啡凉了,我给您煮了新的。”
D.M取过一个干净杯子为他斟上七分满:“刚煮的果茶哦,按照小先生的口味新调整的配方。”
他朝抿了一口后有接着喝下一口的加特眨眨眼:
“不夸夸我吗?”
“我又没说好喝,”加特扫了一眼那壶果茶又快速的挪开眼去,“干嘛要夸你啊。”
“好好好,不夸,”D.M顺着猫咪的猫捋,他接过见底了杯子道:“那再来一杯?”
再来一杯不就等于告诉你我喜欢喝你煮的果茶了吗?有些变扭的加特想:嘁,真是把人当傻子了。
“太甜了,”喜欢吃甜的英国人如是说道:“我还是更喜欢喝奶一些。”
逗弄口是心非的猫咪实在是好玩。
D.M一边拆开一盒鲜奶一边心情颇好的想。
如果要说有什么比这还让人心情愉悦的话——
正整理着实验报告的加特抬头问他:“猫粮有添吗?”
“当然有,”D.M把手里的牛奶递过去分散他的注意力:“最近它们又贪嘴罐头了,我觉得你之前有点太惯着它们了一点,这样猫咪会超重的。”
“一辆猫猫车多好摸啊。”无论自家猫咪怎样都觉得自家猫咪最棒的加特小声嘟囔,他抿了口D.M递过来的忘仔牛奶,在梅洛笛老爷持续的引导下依旧没能想起自己出门送信三天没回的小白雪来。
不过就算想起来了也无所谓,看着渐渐对自己失去戒备的加特的梅洛笛老爷想:
我亲爱的研究员先生估计不会想解释为什么自己的爱猫会从外头回来的。
加特对D.M的戒备彻底消失在他卡壳的实验有了重大进展的那天。
青年再看了自己的实验结果三四次后终于忍不住从自己的座位上兴奋的跳了起来。
“成了!”他开心的喊,比平常大了些许的声音还没传出多远便因不规律饮食造成的低血糖脚下一软,下一秒就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稳稳接住。
“唔……”熟悉的温度让兴奋过后的加特在心安里觉出困倦来,亲年浅灰色的头发在男人黑色的风衣上被蹭得散乱,连带着声音都粘糊了些许:
“德希……”
“看来今天为你准备的特别庆祝应该是用不上了。”
D.M望着放松在他怀里的人儿开口:
“恭喜我的小研究员得偿所愿突破研究瓶颈。”
“那么我的小先生,敢问我的助手试用期,可通过了吗?”
“嗯。”快要睡着的加特迷迷糊糊的嘟囔了一声,一半陷入朦胧的意识又好像抓住了什么关键词一般:
“对哦,助手,你是我的助手。”
“你说了…什么都听我的…的……”
困得不行的研究员依旧牢记自己没完成的卧底工作:
“所、所以快告诉我…上一次你们梅…梅洛笛家族大规模行动究竟是为了干什么……”
D.M眼角的余光扫向加特的置物架,那里藏着两瓶口感柔和但度数不低的酒。
本来打算在庆祝时用上的,不过,梅洛笛老爷看着怀里困得可爱的研究员心想:现在用不上了。
“亲爱的,”清楚加特不清醒的D.M再也不藏着掖着的唤他:“想好了,这可不是个好做庆祝礼物的问题。”
“问的话可要付额外的价钱的哦。”
他听见已经把脑袋埋到他胸口的加特轻轻嗯了一声,梅洛笛老爷真心实意的笑了——
这样,他可不算是强买强卖。
转正的第一天,D.M特别高兴。
我确实已经完全胜任这份工作了,试用期间偷偷换掉五台被自己弄坏的仪器的家主大人想:不过是一点小钱的机械损坏罢了,我甚至换掉十台都没有任何问题。
难道这个世界上还有第二个能进加特实验室门的人吗?
他推开门,想象中睡眼惺忪的小猫并没有出现,只见一个白毛正坐在他的研究员身边,正义正辞严的和加特痛陈继续待在自己身边工作的利弊。
不,是痛陈弊弊弊弊弊没有一点利。
灵犀妙探,想起了加特档案里他的社交关系网的梅洛笛老爷笑容一僵,早上好说了一半被卡在喉咙里。
正大贬特贬D.M的灵犀妙探听到声响一回头,看到正主来了一时哑火。
很显然,这个世界上第二个能进加特实验室的人出现了,只见他张嘴呆愣了半晌,最后礼貌而不失尴尬的对D.M说道:
“你好。”
撒币孔雀一秒跳脚。
孔雀先生生气了,如今适应了和D.M跟同居似的天天待在实验室里的加特看着微笑着把僵硬的灵犀妙探请出去的D.M,很清晰的感觉得到。
家主大人久违的在他的实验室里拿起了手杖,杖柄的银雕翅膀那有些锋锐的棱角抬起了他的下巴。
“不打算解释些什么吗?”
梅洛笛老爷笑得危险,而加特却是像D.M曾经对他做的那样眨了眨浅灰色的双眼,在自己的实验室里没露出半点怯色:
“说好了的,在实验室里你得听我的。”
“德希难道不想做我的助手了吗?”
还学会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D.M眯起眼,连带着酝酿的暴风雨一起被藏匿。加特看到的却是男人煊赫的气势弱了下去——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小研究员被宠的洋洋自得,灵犀妙探肯定不会有事的,他想,毕竟他可不属于侦探事务所,自己的朋友来看望自己总是合理的,而且我在刚被灵犀揪着领子摇醒的时候还把梅洛笛家族的情报告诉……
等等,我哪来的情报?
加特后知后觉,加特翻找记忆,加特汗流浃背,加特提桶跑路。
他用蹩脚的理由往实验室外走去。走的时候左手一只压力山大二世右手一只胡子先生,眼睛还不住的寻找被自己忘了好多天小白雪的踪迹。
D.M没拦着,他的目光如蛇一般粘在加特后背上注视着他最后出去的那只脚也已经踏出了实验室的大门。
梅洛笛老爷不紧不慢的起身,像是一位优雅的猎手准备去抓回自己逃跑的猎物——
毕竟,他只在加特的实验室里听话,至于出了实验室嘛………
D.M笑了,笑得别有深意——
他要怎么从加特身上连本带利的讨回债来,谁又说的准呢?
彩蛋:加特跑路未半而中道被D.M抓回卧房
(D.M:别紧张,加加夜班债就可以还上了哦)
*前方拍嬉+D嬉预警
*ABO设定,黑道一二把手D嬉+卧底刑警拍卖师,传统AO,DM拍卖A,伊总O
*来晚了果咩!最近一直加班TT
那天晚上,约瑟夫拖着左肩受伤又几乎彻夜没睡的疲累身体,和瑟菲尔·梅洛笛好好聊了一场。
走进人事办公室时,约瑟夫看到靠窗角落的那张桌后,有人立即“腾”地站起了身——那人便是瑟菲尔。青年显然被约瑟夫酷似D.M的外貌吓了一跳,直到他定睛看到约瑟夫脸上的面具和一双棕色的眼瞳时,他的神情才放松下来:“你是……给D.M当替身的那个卧底?我们出去吧,找个地方聊一下。”
青年显然对约瑟夫的事早有耳闻,一路上三言两语便弄清了约瑟夫...
青年显然对约瑟夫的事早有耳闻,一路上三言两语便弄清了约瑟夫的来意。两人最后在夜间鲜少人来的茶歇区落座,瑟菲尔倒也干脆,一上来便单刀直入:“整个计划思路可以,不过你要诱饵?那不够重磅可不行。”
约瑟夫望着眼前的青年,他注意到青年头顶的白发已经开始褪色,在发根处显现出一点点原本的黑。想起奈布曾经跟他说过,面前的这人是和D.M一起长大,在十岁上下的时候就被收养为D.M的义弟,他挑挑眉,示意对方说下去。
“我虽然跟D.M不算太亲,但也在他手下干了十多年,多少还算了解他吧。”瑟菲尔苦笑一声,“要不……我来挟持他的那个交易对象,现身把他引到埋伏地点。”
“什么?!”约瑟夫惊得瞬间站起身。瑟菲尔抬头看他一眼:“你别慌,先坐下。我毕竟也做了这么多年杀手,这样说吧,比你的身手只好不差,到时候也有警方协助,倒也不用担心我。”
“……那你确定你冒险之后,D.M会被你引过去?”约瑟夫只好定了定神,沿着眼前的话题追问。
“会。说实话我觉得D.M在追捕我的过程中并未拿出全力,结果就是留下了我这个眼中钉,他想必也很头疼。这个时候,倘若我突然出现,还绑走了他的交易金主,以他好胜又自负的性子,怎么可能不去?就算知道可能会有埋伏,也得去。”说到这里,瑟菲尔顿了顿,“更何况——我们义兄弟俩之间,也有一些事情需要了断了。”
说到这里时,青年淡淡笑了笑,神情里满是对义兄的无奈。约瑟夫凝视他半晌,最终带着感谢的眼神,沉默着向对方点了点头。
他想,对方不愧是在被D.M投毒时能识破并成功逃脱的人,看D.M的眼光是精准的,“好胜又自负”五个字简直将D.M其人形容得透彻。接受对方的提议,目前看来的确是完善计划最好的选择。
何止追捕令——约瑟夫苦笑着心想,自己和伊索的事要是被D.M知晓,对方一定会下追杀令。这样想着,他轻轻对对方点点头:“我知道了。”
约瑟夫一愣,转头回望向对方。他望见白发的青年温和地弯着眼睛,笑容里满是对志同道合之人的关切与信任。他不由得心头一热:“我明白,为了正义,我一定要胜出。谢谢你,瑟菲尔。”
也为了伊索,为了那豁出一切回应自己的恋人,自己一定要赢。约瑟夫在心底默默补上了后半句。
可事情的发展,并不会像约瑟夫想象得那样顺利。
在警局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倒还算一帆风顺,第二天晚上,又忙碌了一天决战方案的约瑟夫终于拖着伤势未愈的身体下班,打算回到久违的家里好好休息一番。但他的对手,并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
从警局的大门出来,望见正等在门口的杰克时,约瑟夫还没察觉到其中的异常。他已经连续两天没怎么睡觉了,这几天忙下来到现在他连脑子都不怎么转,他只是疲惫地冲杰克挥了挥手,便径直向前走去。
他没想到的是,就在下一秒——一辆大卡车忽然横空冲出,千钧一发之时,多亏有一只手将他往回拉了一把,卡车才与他堪堪擦身而过。巨大的铁皮怪物呼啸而去,离去时卷起的气流吹起约瑟夫半长的发丝。直到那卡车带着隆隆的噪声远去,约瑟夫还站在原地惊魂未定,他转过头望了眼身后的杰克,发现对方也没比他好多少,脸上带着惊魂未定又焦急无奈的神情。
他脑海中灵光一闪,忽然对杰克出现在这里的“巧合”有了推测。他定了定神,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对方的回答果然不出他所料:“傍晚的时候我查看了下,发现对你的追杀令被上传到了暗网,发布人直接点了你真名。寻找你的行踪对D.M来说可能有困难,但对一些黑客来说很简单。我猜……这不会是今天的最后一波。”
“多谢提醒……饱和式追杀是吧。”约瑟夫抽了口气,“那警局还安全吗?”
“至少在白天,安全。那些接单的也就是赚点外快,还没头铁到跟满局的刑警硬刚。”
“那就好。”
“你打算去哪?”
“先回家看看。”约瑟夫抬头看了眼警局明晃晃的招牌,叹了口气,转身再度向街的对面迈开步伐,“总要确认下局势不是,没埋伏就回去睡个好觉。”
但天不遂人愿,约瑟夫和杰克同行,结果在约瑟夫家门口再度撞见了埋伏在小巷的追兵。好在那群人显然身手较差,两位刑警两枪放倒两个又一人一脚踹翻一个,总算顺利杀出包围圈,冲进了不远处的另一幢办公楼。
躲在一层的狭小茶水间里,约瑟夫重重喘着气,肩头的伤口在方才的战斗中被扯得生疼。身边的杰克看他额上冷汗淋漓,还颇为体贴地关照他:“怎么样,伤口没事吧?”
“没事是没事,只要没出血就基本没事。”约瑟夫摸了摸肩膀,咕哝了句,又抬眼看向杰克,“可是,现在怎么办?”
他话音一落,两人便齐刷刷陷入了沉默。是啊,面对高价悬赏的暗网追杀令……这几天约瑟夫能活着走过来就算不错,又怎么才能密切参与接下来的决战计划呢?
约瑟夫沉思一阵,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他望进杰克的眼睛,一脸严肃:“那个追杀令是怎么写的?没写我曾经担任过德希·梅洛笛的替身吧?”
杰克愣了愣,随即一脸恍然:“没有。”约瑟夫神情一松,点点头,嘴上快速交代:“那就对了。这样,D.M的那套衣服我穿了过来,就在我的座位上,麻烦帮我去拿下。还有发胶、蓝色美瞳这种打扮用的东西也需要。既然那些人在找我,那我就换个身份出现在他们面前;另外,我等下大概会想办法换个藏身地点,找到新位置跟你联络。”
没错,替身事件是梅洛笛家的机密,D.M一定不会把替身的事情暴露在他人面前。那么,对于早把替身此事做到娴熟的自己而言,冒用对手的身份又有何难?
而在他的对面,他的战友也心领神会。杰克一字一句认真听完,一脸坚定地向他点了点头。
……
半个多小时后,“德希·梅洛笛”大步从附近的一座豪华酒店走出。俊美的青年半脸戴着妖异的黑色面具,神情里沉淀着坚毅与果决,黑色燕尾服的衣摆在猎猎的夜风中扬起。
他知道,这会是他最后一次打扮成D.M的模样。接下来的几天里他将无法回警局,也回不了家,但他会继续在线上和警局保持密切联络,一起做好决战前的最后筹备。
此刻的另一边,在他对手的宅邸里。
德希·梅洛笛翘着腿坐在办公桌后的椅上,正微笑着聆听面前人的报告。在他桌前,低眉顺眼的助手干净利落地汇报着:“……至于约瑟夫·德拉索恩斯的事情,这两天里,我们发现一些巴黎城内的暗杀组织的确有所行动。根据他们的行踪,我们初步判断对方归属的警局是——”
他翻开手上的资料,报出了约瑟夫所在警局的名字。德希微微蹙了蹙眉:“果然是巴黎当地的吗。这样更方便,派两个人去警局门口盯梢,跟踪到了再多派人出去杀。”
“了解。”助手点头应下,“那悬赏的追杀令呢?要撤销吗?”
“当然不,让那些人继续追去,能给那家伙制造点麻烦就好;当然,如果直接杀了更好,省得我出手。”德希勾起唇角笑了笑,一条纤细的白蛇从他的椅背后钻出,垂着头柔顺地缠绕上他的手臂,“对梅洛笛家来说,能花钱解决的麻烦,通通不算事。对付对方这种渣滓,还省那点钱干嘛?”
助手只得点头称是。接下来,两人又交流了几句梅洛笛家应对警方的方案,直到门外走廊上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来人没有敲门,而是直接把门推开了一小半,一双澄澈的金瞳从门缝里望了进来。
没错,对方便是伊索。德希抬眼向门口望了一眼,高傲而锐利的视线随即柔和下来。他交代助手暂且退下,而后弯着眼睛向门口的人招了招手。
伊索安安静静地走进来,在德希的身侧站定。德希轻轻笑了笑,镜片后的一双蓝眸目光温柔:“在门口听见什么了?”
“听见你说要多出几套方案,做全面的准备。”
“你还是这样。明明出杀手任务时脚步能轻得像个小猫似的,却从来不跟我藏着掖着,过来了就是过来了,听我们说话也要听得正大光明。我就喜欢你这一点——听惯了别人的谎话,就格外希望能有人对我是完完全全的真心。”德希说着,牵起伊索的手将对方轻轻拉到自己腿上,“来,别在那儿傻站着。”
怀中的人已经不再是那个会主动扑向自己的人了,但至少,对方对于自己的亲密行为还没有抗拒抵触。德希望着伊索回望向自己的澄澈双眸,忍不住用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低声自言自语了句:“但是……也许我伤害了这份真心。”
怀里的伊索微微睁大双眼,一脸说不清是疑惑还是惊讶的模样。德希笑着摇摇头,重新提高音量:“没什么。只是忽然想起你还没成年的时候,每天到该上杀手课之前,你都要提前将近半小时过来,就在门口这么扒着门看着,一脸期待的样子。你倒是完全不管我在跟谁谈事情,这样尴尬的人就是我喽。”
他语气诙谐,搞得伊索也忍不住笑了笑:“那时我小嘛,不懂事,人又倔,所以除非你教育我罚我,我才会知道不可以。可你一次也没罚过我……这样想来,你脾气还真蛮好的。”
说到这里,他忽然愣了愣——原来和德希在一起时虽然有不少痛苦煎熬的时候,但快乐的日子也照样不少。在他愣神的空当里,德希微笑着接过话头:“倒也没必要罚你,因为我当时看你傻傻的样子,其实也挺可爱的。对了,还没问你,当初你天天来这么早干什么?”
“应该是当时对你已经有一点暗恋了,反正横竖没事情做,就直接跑过来看你。”伊索思考着说完这一番话,才恍然意识到自己被套话了,一双眼顿时睁得大大地望向德希。德希却毫无套话后的羞惭,只是有些怀念地笑了笑:“那时候多好啊……没有这么多的事情,一切都这么简单。”
说着,他叹了口气,温柔地吻上怀中人的唇。怀里的恋人依旧没有抗拒,可也不算太主动配合,只是乖顺地张开嘴任他吻着。一吻结束后,清秀的青年抬眼看向德希,他的唇瓣被吻得鲜红,一双金眸的眼底却依旧冷静清澈:“如果你能放下那些东西,不再做坏事了……我想事情可以简单很多。”
德希愣了下,心想不知道什么时候,面前的人已经变成一个聪明又有被爱的底气的孩子了。他思考了下对方的问题,最后却只能绽开一个几乎不符合他性格的苦笑:“对不起,亲爱的。只有这一点很难。”
而几乎与此同时——
在这栋老宅的几公里之外,金色卷发的男孩站在一幢公寓楼下,再度确认了一下门牌号,而后给约瑟夫发出了莱诺的住宅地址。
最终章的大幕,如今已缓缓拉开。
TBC
嗯应该五一期间两章就更完了!最多三章!
(来人类村庄生活的吸血鬼约×人类卡)
在一个小村庄里,某一天搬去了一户人家,可那户人家很奇怪,白天绝对不出门,晚上也很少出门,要是纯粹喜欢宅在家的话,可他连饭菜都不买,怎么活下去的呢?村子里开始流传这户人家的谣言
“伊索,快回来,别去那栋房子”一群十几岁的小孩对着去捡球的伊索喊
“这栋房子……怎么了?”伊索捡起球不理解大家为什么那么惊慌
“你快回来,回来和你说!”大家招呼伊索走出这栋房子的院子
“哦……好”
“我妈妈和我说,这栋房子里住的不是人,可能还会吃小孩的!”一个小孩说
“我爸爸说,这栋房子里的人有病,不能靠近”另一个小孩说......
“我爸爸说,这栋房子里的人有病,不能靠近”另一个小孩说
“我爸爸也不让我去,说这栋房子的人很邪乎”
孩子们口中各种各样的话,搞的伊索分不清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
“如果这些都是假呢?你们又没见过他”伊索指出大家的错误
“伊索,你妈妈没和你说吗?”
“我妈妈说,他也许有什么难言之隐,才不愿出屋子的,但不能因此去造谣别人”伊索说
“切,你不信,你去啊!只要你去他家里了,还平安无事回来,我们就信”其中一个孩子顶嘴
“啊?”大家全都投来震惊的目光
“怎么?不敢了吧!我看你也怕他吧”
“谁说的……去就去”伊索在大家的注视下,来到门口,敲响房门
“你好……有人吗”声音有些发颤,说不怕,那也不可能完全不怕
过了很久,房门被打开了
“……有什么事”里面的人,露出一点点身体,不过伊索却发现,这个人的皮肤似乎很白,更夸张点,就和死人一样
“那个……呃可以,去你家坐坐吗?”
“?无聊”那人直接把门关上了
看来脾气不太好……
大家笑道“怪人也懒得搭理你呀”
“……”伊索没有说话,但他的胜负欲起来了,说什么也得进去,然后告诉大家没什么大不了的
直到晚上,他偷偷溜出家门,再次来到那栋房子前
“你好”敲响房门,与白天不同,这一次,屋里人将门大开,可以看到他的全身
“怎么又是你?”
“请您让我进去待一会儿吧……就一下下,您随时可以赶我走”伊索豁出去了,那人似乎愣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
“……请进”
“谢谢”
伊索走进屋内,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屋里都是黑色的
“所以,能告诉我,为什么非要进来吗”男人问
“因为……朋友们说您是怪物,不是人,但我母亲说,您只是有些难言之隐才不能出屋子的,所以我和他们打赌,只要我进来后平安出去,就信我母亲的话……”
“随便他们说吧…反正说的都是实话”男人似乎压根不为这些传言生气
“什么叫……实话”伊索反应过来扭头看向男人
“……我确实不是人啊,你看我的样子,像是正常人吗?”
“那你是,什么”
“我是一只吸血鬼,专门吸人血的!会把人吸成干的那种哦,既然你自投罗网,那……”
“先生,您的表情太夸张了……”
“咳咳,你怎么不尖叫,或者逃跑”
“不知道,可能是专注于看您的表情了”
“小孩,你叫什么名字”
“伊索·卡尔,您呢”
“叫我约瑟夫吧,之前我确实对你没兴趣,但现在有了”约瑟夫笑着用尖指甲戳戳伊索的脸
“您真的吃人吗?”
“呃,除了饿急眼了可能会神志不清吸人血,但平时我都是良好村民的,吸血也是吸动物的血”
“那您一个吸血鬼为什么要来这个村庄”
“被同类排挤,我确实不怎么吸人血,可他们都吸啊,所以我就搬出来了”
次日
“伊索,你不会今天还想去找那个怪人吧”
“你们看好了”伊索拿着篮子,篮子里是一只兔子,敲响了约瑟夫的门
“约瑟夫先生”
“伊索?”约瑟夫再次打开一个门缝
“我带了兔子,可以进去吗”
“你自己进来以后关门,我不能见光的”约瑟夫说完,伊索就进去了,关上了门,大家都看呆了
“约瑟夫先生,给你”伊索将小兔子递给约瑟夫
“不会是,为了给我吃才带的吧?”约瑟夫揪着兔子耳朵问
“您不爱喝兔子血?”
“也不是,就是感觉你还能来第二次,而且还能给我带吃的,有些惊喜”
“那约瑟夫先生还要吗”
“不用,谢谢”约瑟夫拒绝了伊索的好意
“哦……好吧”
(可爱小故事一则~失忆重生小白龙殓×重生前对象约字数2000+)
他在烈火中焚烧,名为正义的天道把他折磨致死。
“你可知错”
“无错可知。”
一
伊索从草丛中站起来,他头晕目眩,“我好像丢掉了什么...
伊索从草丛中站起来,他头晕目眩,“我好像丢掉了什么,”他想,“是什么呢?啊,我不知道。”
像是被蒙蔽了所有感官,很朦胧,很害怕。7岁的心智,7岁的体态,让他突然变得极为敏感。
“想哭。”
“为什么,哭不出来。”
他的眼睛好像被烟熏过,干涩,却分泌不出眼泪湿润,他的喉咙好像被烈火灼烧过,干哑。
“水。”
好吧,什么也没有。在迷茫中,他四处张望,看到了一座古堡,很漂亮的地方,伊索甚至可以看见古堡里种满了黄玫瑰,他觉得他应该很喜欢这个。
来到古堡前,大门关着,可是伊索却突然十分肯定,这扇门不会锁,会永远向他敞开。推了推门,果然没锁。
像是排练无数的舞台剧,他熟门熟路的找到了大门,一样没有锁,他摸上楼梯,找到一个房间,唯一一个上锁的房间。
伊索站在门口,他不知道干什么,思考半天,他抬手——敲了敲门。
门吱呀打开了,一个漂亮的男人探出头来,当他低头看到伊索时,双方不约而同的抖了一下。
“这个人,我为什么有点害怕他,又有点喜欢他”
“伊索!”
二
总之,由于喜欢超过了害怕,外加男人真的对他很好,古堡环境也很棒,伊索留下来了。
“先生!为什么我不能摘黄玫瑰”
“因为它们在等人,如果你现在摘了,它们就白等了。”
“先生!为什么你不让我接触火焰”
“那是噩梦的诞生品,你要远离它。”
“先生,为什么....”
“该睡觉了宝贝。”
约瑟夫对我很好,伊索暗想,他知道我喜欢吃什么,知道我喜欢看什么,知道我最喜欢的颜色,知道我最爱的衣服。
他可以坐在约瑟夫腿上吃饭,可以在饭后拉着约瑟夫散步,可以半夜不睡觉去约瑟夫耳边把他吵醒。
明明感觉有点过分亲密了,但是伊索却觉得,很平常,他甚至有种预感,如果不这么亲密的话,约瑟夫会很伤心。
“先生!为什么我觉得我很爱你”
“因为我也爱你。宝贝,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睡前故事吗?好诶。”
三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只小白龙。”
“和我一样的小白龙吗?”
“是的宝贝。但他是一只骄傲的小白龙,他喜欢珠宝,也有好多珠宝,他用珠宝搭了一个钟楼,钟楼里面都是珠宝。他天天待在自己的钟楼里,其他龙都爱称他为守钟人。
直到有一天,一只善妒的龙,他嫉妒守钟人的财宝,他说:“有财宝有什么用只有绑架过公主的龙才是好龙!”
天真的守钟人相信了这只善妒的龙,他扇动翅膀,从高高的塔顶飞了起来。
他穿过海洋,越过高山,飞过草原。”
“守钟人的钟楼还在吗?”
“不在了,被善妒的龙霸占了。
好了,继续。
这只无家可归的龙来到了森林,他在一棵古树前看到了一座漂亮的古堡。
“这里面一定有公主!”守钟人想。
他在树下藏了一块鳞片,那是龙遇到致命伤可以反生的地方,接着,他自信的飞过大门,飞入城堡。
城堡安静的可怕,“这是一个爱安静的公主”他想,“也许她和我爱我的钟楼一样喜欢她的城堡。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允许她和我一起住在城堡里吧!”
守钟人打开了所有的房间,发现只有一个房间上了锁,他立刻明白公主在里面。
快乐的小白龙敲了敲上锁的房间,房间自己打开了,里面只有一具灵柩。守钟人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反而继续敲灵柩。
灵柩被推开,一个俊美的女人坐了起来,她刚要开口,却发现一个东西钻她怀里。
“”
一只可爱的小白龙抱住了她。
“我是恶龙,你现在被我抓住了!”
“所以”
“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仆人。你要和我一起住在这里,服侍我。”
殊不知,这位是古堡的主人,而且还是一位男人,他生前还是一个审判正义的大法官。大法官睡了很久,他对这只小白龙十分感兴趣,于是默认了自己公主的身份。
他为守钟人种了满园的黄玫瑰,为他做饭,摸清了他的口味,为他讲故事,陪他散步。
直到在城堡里乱晃的守钟人找到一本相册,相册里有两个可爱的少年,而后面只有一个,最后就是公主。
这成长记录手册马上让小白龙意识到所谓公主其实是男人,而且是个很NB的男人。
在守钟人咄咄逼人的气势下,大法官坦白了所有,当然,他隐瞒了一件事,大法官爱上了小白龙,他认为这会吓到他。
小白龙从故事中知道,大法官原本有一个弟弟,但是弟弟失踪了,再没有找到。看着本来笑嘻嘻的大法官突然失落的样子,小白龙想:我要帮帮他。
自私的龙突然愿意帮助自己的奴隶,大法官意识到,小白龙可能爱上自己了。
看着要远行的守钟人,大法官犹豫再三,还是在龙的额头上留下了轻轻的一吻,算是告别。
小白龙扇动翅膀,他问飞鸟,飞鸟带他找到不死鸟,不死鸟告诉他,这个人存在,起码灵魂还在;小白龙扇动翅膀,他问飞鱼,飞鱼换来了海神波塞冬的爱宠,爱宠告诉他,这个行为很危险,可能会丧命;小白龙扇动翅膀,他问蝴蝶,蝴蝶将他引荐了蝴蝶夫人,蝴蝶夫人叹了口气,命令蝴蝶为他搭建冲向目的地的桥梁。
守钟人找到了大法官弟弟的灵魂,他引着这个灵魂前往故土。
却不料,名为正义的天道抓住了他,大法官弟弟的灵魂趁乱逃跑,可是小白龙逃不走。
“你违背了天理。”
“那明明本该是自由成长的人,你困住了他。”
“这是命运。”
“最愚蠢的解释。”
小白龙拒绝找回弟弟的灵魂,愤怒的天道放了一把火,烧死了小白龙。
于是,大法官没有找到弟弟,也没有等到爱人。
故事讲完啦!”
四
其实故事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小白龙开头藏的鳞片。
伊索注意到了,他突然抱紧了约瑟夫,轻轻的亲吻他的脖颈,然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约瑟夫的心突然收缩了一下,他看着睡着的人,突然哭了。
没了
伊索毫不留情的开口嘲笑。
关键是约瑟夫也没想到这么久没见伊索什么时候来这个科室了。
而且自己只是喝酒喝的有些难受,什么那啥过度净胡说。
“是啊,没办法,家里那个太缠人了,成天班都不让我去上了,没办法只好来检查检查补补了。”
约瑟夫故意开口说道,但是伊索脸上的表情没有一点变化,好像没有被影响到,约瑟夫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早知道就不这样说了,真是嘴在前面飞脑子在后面追。
反而显得自己跟个小丑一样。
“神经病。”
伊索一针见血。
约瑟夫心里别提自己多后悔了,搁这胡说八道,不仅没能气到对方,反而把自己整得跟真肾虚了。
身...
身功能好的很,跟伊索分开之后都没用过这方面。
只不过整天借酒消愁。
检查了之后发现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因为喝酒喝的太多了,以后注意一点就好。
“怎么家里那个天天缠着你,就是要缠着你一起喝酒吗?”
伊索开口说道。
约瑟夫有些尴尬,毕竟来面诊总不能隐瞒吧,所以只好老实交代了。
呸呸呸,以后再也不胡说八道了。
“什么时候来这个科室上班了,怎么也没给我说一声?”
“你没搞错吧,咱们两个是前男友的关系,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伊索还是和以前一样,说话总是一针见血的。
“……话别说的这么难听吗?就算咱们分手了,之前在一起那么多年,难道就不能当个朋友吗?”
约瑟夫有些后悔这样说,哪个真心相爱的分手后能当朋友,自己当初还说过呢,这样一定是没爱过。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见了面约瑟夫就控制不住自己。
“你就这么缺朋友?”
伊索说话还是和以前一样。
“看到你还和以前一样就放心了,那时候你刚出来上班,我还总担心你这张嘴和别人合不来,会有不好的事情呢,现在看来你应该没遇到。”
约瑟夫不禁感慨道两人分开明明也没多久再次见面,好像恍如隔世一样。
“这张嘴只是对你这样。”
伊索没思考就回答了。
这样好像显得约瑟夫是特殊的一样。
约瑟夫主动开口邀请,但是担心被对方拒绝,所以又加了一句。
“当时分手太仓促了,好多事情都没能好好说,在一起好好聊聊吧,以后见面的机会也不一定常有。”
约瑟夫其实心中很后悔,自己当时太冲动了,甚至连好好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匆忙结束了,再次见面之后,约瑟夫不想再留下遗憾。
不管怎么说,结果怎么样约瑟夫都不想让自己留下遗憾,况且他心里是一直在乎伊索的。
不然今天也不会来挂这个科室了。
“我怕你家里那个给我活撕了。”
伊索没答应也没拒绝。
但是约瑟夫了解他的性子,如果他不去的话就会果断的拒绝,这样就证明他其实是想去的。
“家里的咱俩那只小猫吗?应该不会吧,他也很想见你。”
约瑟夫巧妙地将话题越了过去。
“嗯,你去停车场待会儿吧。”
意思就是答应了约瑟夫肉眼可见的高兴起来,就连出这个屋子的脚步都是雀跃的。
伊索都看在眼里。
约瑟夫感觉虽然只等了伊索一小会儿,但是可谓是度日如年啊,没办法,他太想见到伊索了。
而且没想到今天这而且没想到今天这么顺利就能和对方一起吃饭,看来两人之间还有戏。
“带你去吃你最爱吃的那家粤菜馆吧,怎么样?”
约瑟夫随口问道。
“那家饭店不是要提前预约吗?你早就预约好了?”
没办法,伊索是个聪明人,很多时候约瑟夫面对他总是会说漏嘴,这不就被发现了吗?
“呵。”
伊索笑了出来,但却不是嘲讽的。
约瑟夫心想自己这嘴没白漏。
到了餐厅约瑟夫特地选了一个隐秘的包间,好让两个人能够有说话的机会。
刚开始其实约瑟夫有些不太好意思开口,
但是想到要是再不开口的话,万一以后没机会呢,于是夜瑟夫主动开口道歉,他这样的人性格一直都比较高傲,再加上从小到大被人夸赞惯了,所以很少主动低头,但是对于伊索他总是无奈。
“抱歉,上次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好,没有仔细了解过就误会了你,后来我才知道那件事跟你没关系。伊索是我太冲动了,但我心里从来没有想过真正和你分手。”
*拍卖师想当嬉命人的狗脑洞
*无脑产物
“好吧,本公司对此项工作并没有涉及对深渊的研究,所以“深渊腐蚀抗体”这种药剂也不是这么容易靠砸钱就能研究出来,十分抱歉,此次项目研究合作我方放弃了。”拍卖师一脸遗憾道转身离开了。
拍卖师自以为是的本来项目竞争中故意让给了嬉命人,正当他在会客厅外透过窗外观看楼下一个个被深渊腐蚀倒地的人感到了乐趣,还一脸自信的认为嬉命人会对自己的放水表达出一丝感谢会把他约出来约会时,却被从会客厅出来的嬉命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恶心。”嬉命人一脸厌恶道,把手中的合同狠狠砸向拍卖师,随着他的怒气深渊触手逐渐蔓延着,“我不需要施舍的东西。”...
“恶心。”嬉命人一脸厌恶道,把手中的合同狠狠砸向拍卖师,随着他的怒气深渊触手逐渐蔓延着,“我不需要施舍的东西。”
这一巴掌很重,拍卖师头被扇到偏到了一边,脑袋嗡嗡作响没一会,脸上被打过的地方从一开始的紧绷感变得又痒又麻,疼痛逐渐密密蔓延开来。
拍卖师这一出嬉命人感到侮辱,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故意让给嬉命人的。
对于他来说就是尊严被人狠狠碾在地上摩擦的感觉,他不需要这种别人施舍来的东西,属于他的或者该属于他的他自己就能拿到。
拍卖师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罢了,他享受着那种与人追逐的快感,而对于拍卖师这一行为来说就是对他的轻视……
等回过神来,拍卖师看着嬉命人远去的背影不由自主起了反应,手摸上了被打的那处,似乎还留有股温热,舌头顶了顶腮帮,空气还弥漫着一丝丝玫瑰的晨露味。
虽然这么说很可耻,但是嬉命人的确因为他的放水而恼羞成怒扇了他一巴掌的样子的确让他爽到了。这次的项目的最终获利不算多,在两人这也溅不起一点水花,当得知嬉命人也对这次的项目感兴趣时,他便毫不犹豫的插了一脚。
拍卖师对这次的项目其实一点兴趣都没有,原本打算送给嬉命人当交个朋友的,谁知他反应这么大,重重的甩了他一巴掌。
不得不说这是他们交手中,第一次在嬉命人见到他失去情绪管理,平时一副臭脸一本正经的样子,拍卖师都快以为他是个没什么感情的工作机器了。
若是说在这之前拍卖师是觉得嬉命人只是一个合格的竞争对手,那现在拍卖师更觉得是一种乐趣,若是不停试探嬉命人各种底线,他的表现会不会像今天一样失控呢?
拍卖师细细回味着刚刚嬉命人那副厌恶、像看垃圾一样的表情,再加上那一巴掌又的确给他扇的身心愉悦了,就算是故意丢了项目被老板责骂他也无所谓了。
他对此次“深渊腐蚀抗体”这种开发并不感兴趣,毕竟来自深渊的物体怎么可能就能如此容易清除掉呢?
一旁瑟瑟发抖的员工把散落一地的文件一张张捡起摞好递给拍卖师,他眼尖的发现签上名的合作协议上的签名栏被嬉命人好看的花体字签上了他的名字——约瑟夫德拉索恩斯。
好吧,看起来嬉命人真的很讨厌这次拍卖师干出的蠢事,甚至把他遗落在桌上的文件给甲方签名,把关系撇的干干净净的。
落地窗帘被紧紧拉着往里透不出一丝光,一根根深渊触手因嬉命人暴怒蔓延至各个角落,即便能好好控制住它们,但情绪波动变大,它们也和宿主一样感知情绪。
“冷静,冷静。”
嬉命人身边的触手暴躁的甩来甩去,甚至在不断分裂中,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能将整间办公室填满了。
人偶师小姐看着门缝中挣扎蔓延出的细小触手感到恐惧,看来今天的签约并不太顺利。她用手杖狠狠的敲打了门缝中挣扎扭曲的触手以为能驱推它们,结果触手带着嬉命人的怒气猛的一卷,把手杖搅碎。
“呃……看来它们也被影响到了。”人偶师尴尬一笑马上跑开了,生怕被波及到。
没一会儿功夫门也被暴躁的触手给砸坏了,红木碎屑撒了一地,触手分泌出来的液体将碎屑腐蚀流的一地都是。
事态愈加严重时,嬉命人打开了一旁的手提箱,一股怪异的吸力将这些该死的触手吸了进去,硬质的箱子好似有了生命般咀嚼着这些触手,最后还打了个饱嗝就变回正常的手提箱。
他揉着紧皱起的眉心起身把漏网之鱼一脚踩爆,嫌弃的看着地上的粘液和烂泥般的触手,提起箱子离开了公司。
拍卖师哼着欢快的小曲坐在办公桌上看着股权转让书,地上躺着一具插着刀的尸体,他时不时提起刀又重重捅下去,血液飞溅到墙上,浸湿了身下的地毯。
对,没错。
拍卖师把自己的老板杀了,杀之前还把公司的所有财产全都转移到了自己名下,他挥了挥手,从阴暗角落蔓延出的深渊触手将地上的尸体拖走了,咀嚼声慢慢充斥着整间办公室。
拿着这些东西去投靠嬉命人会不会被他当成傻子一样看待?拍卖师这样想着。
回想起被嬉命人扇的那一巴掌和看垃圾般的眼神,拍卖师某种特殊癖好似被唤醒了一般。
哦老天,如果能给嬉命人当椅子坐他真的能性奋的来一发。
嬉命人真的很辣。
约瑟夫一开始只是恶趣味犯了,使用了各种强硬的手段才把伊索圈养起来,对他各种x虐待,但是他自以为两人是互惠互利的关系,伊索帮他满足欲望,他给伊索提供物质上的需求,甚至把伊索的反抗当做是欲擒故纵而已。
但是那一点点钱还不够维持生活,他的身份证也被约瑟夫收了起来,他无法到正规的地方工作,只能在各种灰色地带做那些吃力不讨好的工作,因为害怕约瑟夫找到他,所以不停的更换着各种工作和城市。
高强度的工作让他感...
高强度的工作让他感到疲惫和饥饿,在回住处的路上出了车祸,肇事者逃逸了。伊索只能拖着重伤的身子来到了小诊所,他拿出了所有的积蓄来治疗,他不能去到正规的医院,他没有身份证,也没有足够的钱。
不过好在诊所老板是个好心人,帮伊索治疗了伤口,可惜他醒来后忘了很多东西,但是脑海深处有个小人告诉他不能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会被……抓回去的。
身体恢复的差不多时,伊索某天深夜留下了字条告辞了,他挣到钱会寄钱给老板的。这样子的日子过了一年?又或者是三年?久到伊索有点不记得了,车祸后遗症导致他失去了很多记忆,但是他的潜意识一直在告诉他不要长久停留,快跑,跑的远远的,不要被找到。
缘分就是有种莫名其妙,他们相遇了。伊索在送餐途中撞到了约瑟夫,心里的那种慌乱感愈加强烈,冷汗也不禁冒出。约瑟夫看到自己找了这么多年的人想强硬的把人带回家,但是伊索以为他想要赔偿非常匆忙的留下了联系方式跑开了。
后面约瑟夫把他约了出来,交流过程中才知道伊索这些年过的非常差失忆了,又为自己年少时不知轻重的手段感到愧疚,可能约瑟夫就是什么天生坏种,他没有坦白之前对伊索做的那点事,而是篡改了过去的事,捏造了他们之间一段非常深爱对方的回忆,甚至还给伊索看了之前他们do时留下的照片。
当确定伊索真真正正相信了自己的鬼话就想把人像以前一样关起来,可能是这种如同逃亡似的生活过了太久了,伊索内心也是想过安定的日子,他以为约瑟夫把他带回家是打算帮他找工作,好让他安定下来所以接受了约瑟夫的提议。
伊索思考了一会回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我失忆前真的做过牢吧。
约瑟夫对自己以前做过的混蛋事是完全不记得了,是他让伊索的身体记住他设下的规矩。现在比以前更混蛋,他欺骗了伊索,试图给伊索洗脑,在他失忆的那段空白区篡改着,让伊索重新爱上他,又或许以前的伊索也从来没有爱过他。
可能是愧疚?所以,约瑟夫他个人觉得伊索会在他编制的假回忆,继续活下去,带着他的阴影和他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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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莫名其妙的脑洞
*D加,过气影帝dm×流量新人加特,娱乐圈pa恋爱轻喜剧,一个“我和影帝老板炒CP后假戏真做了”的故事
*本章Summary:嗯,恭喜某人开窍了,呱唧呱唧
新直播开始前的一个小时,加特坐在工位上……漫不经心地画着画。
他手上拿着一支做实验记录时惯用的铅笔,笔尖在白纸上勾勾画画,勾勒出德希的身体轮廓。这个男人的模样他再熟悉不过,他见过他人前最光鲜亮丽的样子,也见过他最私密赤裸的样子。他爱他,可他们这样平静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加特不知道。
得到那个重要的消息时,他刚刚从里昂回来。那天灵犀来找他,说他的侦探事务所最近在调查十几年前一起药物实验引发的命案,目前所有的...
得到那个重要的消息时,他刚刚从里昂回来。那天灵犀来找他,说他的侦探事务所最近在调查十几年前一起药物实验引发的命案,目前所有的证据指向——德希·梅洛笛。
“你不是说最近签了他们公司,还跟他炒CP吗?我们想找一些证据,人脉只能想到你了。”灵犀说着,挠了挠头,“据说死者是一名孕妇,因为参与了非法的人体药物实验,死于德希·梅洛笛当时工作室所在大楼的地下室。而且我的合伙人说,当时你的,呃,养父,也跟这起事件沾边……所以他说你必须帮这个忙。对了,他的名字你可能也听过,对外用的称呼叫做‘推理先生’。”
加特倒抽了一口气。他说:“嗯,我知道。不久前我和德希录了个剧本杀综艺,脚本家的笔名就是‘推理先生’和‘真相小姐’。”
这么一说……他忽然想起了当初阅读剧本时,德希那奇怪的反应。难道,是推理先生的剧本和当年的案子有所关联,所以德希才会有那种反应?
加特只觉得毛骨悚然,曾经的蛛丝马迹奇异般地连成了一条线。最后他嘴上干脆地答应,说如果德希做了错事,他一定积极地帮忙举证;但做出承诺的同时,他的心里却满是茫然。
加特一边漫无边际地乱想,一边画着手上的画,没过多久,德希那张温柔微笑着的脸就让他画了出来。他看着这张脸发了一阵呆,他最喜欢德希这样的表情,至少在露出这种表情时,德希对他……会有点喜欢的情感在吧。
下一刻,这张脸主人的声音就从他背后响起,语气轻轻柔柔的:“我们该去准备直播了,在干什么?喔,怪不得这么出神,原来在画我呢。”
加特有些局促地站起来,从德希手上拿回画纸。他想了想,又问:“不用这张画卖CP吗?都快画好了。”
他本以为会收到肯定的答复,岂料这次,德希居然给出了不同的答案。男人看向他,好看的密密眼睫毛微微垂下:“你是为了卖CP才画这张画的吗?”
“……不是。”
“既然不是,那你是想自留也好,想送给我也罢,总之按你的想法来就好。我想,在你我的关系里,我也希望有一些工作之外的情感存在。”德希说着,自然地拉起加特的手,“走吧,去直播间。”
直到坐在直播间的镜头面前,加特还有些发怔:德希刚刚的那句话太奇怪了,他实在搞不清对方是什么意思。相比之下,德希的状态就平稳得多了,他熟练地安排场务调整打光、测试设备,然后自己落座在加特身边,扭头向加特一笑:“看看要不要补下妆,马上开播了。嗯,这次我们坐沙发,不用那张床了,看你上次好像不太喜欢。”
说完,他就拿起一边的粉扑,也给自己补了下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今天的态度转变,其实是想让加特明白,他并不是满脑子只有炒CP的营业机器。
没错,上次见面之后,他虽然还是没想明白,自己对加特的情感到底叫不叫“爱”;但至少他意识到了,他想和加特有工作之外的交集。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他想,那天晚上他会做出那种事,至少说明他对加特存在某种意义上的“喜欢”。
这次两人的直播的确没什么明确主题,说直白点,就是硬聊——其实很多明星直播都是这样。这次德希没有专制控场,他把直播的主导权交给加特,自己只是坐在一边,在恰当的时候接上几句。
比如一开始,加特干巴巴地介绍了半天集训营的日程,以及自己在训练时产生的一些感想。可能是因为紧张,他介绍得有点太实诚了,所以当他要说到营内伙食时,德希终于无奈地伸出了手,将食指和中指轻轻压到他的唇上:“别继续剧透了,小加特。我们这个集训营也算是行内一项秘辛,可要是照你这样说下去,别家马上就能像素级复刻咯。”
他直播时演技还能压得住个人情感,可惜加特不行。清秀的灰发青年怔怔地抬眼看向他,脸颊隐隐约约有点发红。德希只能赶忙接上话头,心里暗自庆幸直播的美白滤镜多少开了一点:“赶紧让我换个话题吧。说起来,音乐节那几天我俩因为工作关系都在里昂,里昂可真是个好地方。作为那里的新任文旅宣传大使,我必须给大伙儿介绍介绍。……”
加特转过头,又心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对于这一眼,德希的回应十分理直气壮:“看我做什么?我的确很开心,你不开心吗?我觉得那样悠闲的生活比工作好得多。”
再然后,他们谈到了那档剧本杀综艺。这下德希倒是兴奋起来了,他非常主动地打了不少补丁:“那其实是我跟小加特的第一次合作,弹幕对我的演技和他的推理记得挺清楚,可我想说的不是这个。你们知道那次录制时我最在意的是什么吗?是背叛啊,小加特他居然背叛我!”
接着,即使在加特怨念的目光注视下,德希也没能关上打开的话匣子。他半真半假、添油加醋地讲:“录制前那天晚上,我就在酒店跟他说——啊,那些天节目组合作的酒店房间紧张,我就跟小加特住一个房间了,这点细节不要介意。我跟他说你可是我的亲亲好员工,不要曝我的关键性证据。结果到了录制时,他在大家的视线底下一紧张,居然把我全盘供了出来!哎,你们看我当时的反应,应该知道我多崩溃……”
他这么一说,弹幕顿时也热闹起来了:一群乐子人在哈哈哈哈哈哈,一拨正经人在感叹“原来台下是这么回事”,还有一小撮同人女在阴暗地嗑嗑嗑嗑嗑。德希又哀叹着继续讲:“但虽然这么说,我还是个包容下属的好老板。后来的事情你们也知道,我在被投之后带了一下票,这样加特就没被投成凶手了。喂,看我这么好,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啊?”
说着,他转头看向加特,一双好看的蓝眸在直播间明亮的灯光下眨啊眨的,怎么看怎么迷人。加特一时有些慌张,就在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时候,德希却笑了笑,话锋一转:“没事,以后你要感谢我的事还多着呢。”然后,他重新坐正面向观众,脸上挂上他标准的营业性笑容:“之后,加特和我应该会合作一部电影,因为角色还没有完全定下来,所以具体消息暂时不能公布。敬请大家期待吧。……”
加特点点头离开了,心里却对德希的态度有些疑惑。他不知道德希改变的原因,但他能感觉到,自从那一晚的事发生后,确实有些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某种程度上说,他的迟钝比起德希也好不上多少。他敢答应德希跨出那突破二人关系的一步,却不敢相信德希真的对他产生了感情。
不过直播后,德希的心情却很甜蜜——是那种重新跟加特亲近后感到的甜蜜。第二天,某位过气影帝也没什么工作安排,于是他到了办公室之后就开始……刷手机。
他刷的是对昨晚那场直播的讨论。直播的热度虽然没那么高,但已经比其他艺人的日常营业直播讨论度高出不少,其中还是数CP粉最活跃。德希发现这些小姑娘们出奇地激动,她们抓着直播录像反复分析,眼睛似乎都戴上了显微镜:
“你们发现了没有,dm这次状态跟之前不一样了!他变温柔了,变温柔了啊!”
“是啊!说的话都可以瞎编,但是眼睛骗不了人。dm这次话都少了,不知道你们发现了没,他说话的时候其实还是蛮营业的,但安静的时候他看++那个眼神,啧啧啧,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加特喜提新称号++()不对我是想说,我怎么感觉我们d对我们+也认真了呢?之前更像我们+被dm迷住了,可这次就像上面姐妹们说的,dm也没那么张扬了,反而看起来深情了不少。坏了,这下嗑到真的了!”
“而且这次爆了这么多料,蒸煮发糖到这地步我没什么话说了,事已至此先吃饭吧。请大家吃一口蜜月旅行:[R18]里昂假日”
“我踏马吃吃吃吃吃”
看到这里,德希居然也不由自主地点了进去。这篇的确可以称得上是同人女口中的“好饭”,文笔很不错,性格写得也算还原。但只有德希知道,加特在那种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他的小加特不喜欢叫,只有到后来实在忍耐不住的时候,才会从喉咙里泄露出一点声音。但他叫出来的声音很好听,不愧是有一副天生的好嗓子,叫起来又软又迷人。还有他的那些反应,他真的不太会配合,做什么都很青涩,可这也迷人得不得了……
德希想着想着,不经意看到了桌上的镜子。镜子里的他眉梢眼角都带着笑意,看起来甜蜜又温柔,他从来没在演戏之外的时候见过自己这样的表情。但影帝先生自然知道,这种表情代表着什么。
他心头一震。然后,他忽然心情强烈地想要见加特。
他打开地图,查了下去加特家的开车路线,然后打开网购app。在他挑选的过程中,夜来香敲门进了办公室,他也懒得理会对方。又过了一会儿,德希终于从手机屏幕上抬起头,眉眼间带着快活飞扬的笑意:“我想试试追他了,你说去见他应该准备什么花?我看了红玫瑰和黄玫瑰,还有颜色很适合他的白玫瑰……哦不,或许我也该看看玫瑰之外的……”
“先别想那些了,我带来了一个……关于他的坏消息。”夜来香定定地站在门口,神情里满是严肃,“是我疏忽了,给加特背调的时候,我忘了他的养父可能有与他不同的姓氏。”
说着,夜来香拿出一张档案表,走到德希面前:“他的养父叫杰伊·卡尔。你可能已经不记得这个名字了。”
“是谁?”德希脸上的笑意冷却了下来,他皱了皱眉。
“是一个黑白两道的活儿都接的入殓师。当初那起命案时,就是他帮我们处理的尸体。”夜来香把档案交到德希手上,“如果盯上我们的人发现了这一点,并以此要挟加特……所以我说,加特现在是我们的重点怀疑人物了。”
“……不能这样。”德希接过那份档案,喃喃着说,“我才刚发现自己喜欢他啊。事情不会是这样的……我还是会追他。”
我们之间的故事应该才刚刚开始,而且,你承诺过不会再背叛我的。就算那件事最终被发掘出来,那个人也不该是你。
没错,之前的某些剧情可能也跟dm的案子有关系,《梅洛笛不相信爱情》是一个巨大的剧本杀()
但现在!推理暂停,先谈恋爱
*本章Summary:是喜闻乐见的喜迎dm吃瘪!以及,剧情线也推了一大步呢——
“他怎么能骗我说醉了?他明明没醉,再说他不是喜欢我吗?被喜欢的人睡了,难道第二天不该哭着喊着求我负责才对吗?”
灯光昏暗的酒吧包厢里,德希·梅洛笛端着一杯白兰地,一张俊脸上满是愤慨。他的对面坐着夜来香,男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用“果然如此”的眼神无奈地看着他。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觉得我被白嫖了,老朋友。”德希紧皱着眉,又喝了一口酒,“他明明也不像个随便的人...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觉得我被白嫖了,老朋友。”德希紧皱着眉,又喝了一口酒,“他明明也不像个随便的人,怎么忍心在上床之后说出这么冰冷的话的?”
是的,德希就是怎么想都想不通,所以他今晚郁闷地来找夜来香喝酒,还把他和加特私底下发生的那些事情都交代了个底儿掉。当然,比较私密的细节他还是没交代的,某人不舍得。
让我们把时针拨回两天前。那天,加特说完那句“我昨天喝醉了”之后,德希愣在原地,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他盯着加特的眼睛问:“所以你是想说,昨天的事就算了吧,是吗?”
加特微微侧头,避开他的视线,缓慢又用力地点了点头。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德希只觉得自己的情绪被奇异的烦躁和愤怒塞满,他有很多话想质问加特,比如你明明没醉啊、你说算了就能算了吗之类;但最后,他只是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好。没什么,我觉得我昨晚也有点醉了。”
他知道自己想说的不是这个,但他还是这样说了。因为在即将开口质问对方的时候,他忽然觉得,自己并没有资格这样质问。虽然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于是接下来,两人就维持着这种尴尬的沉默,一言不发地各自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加特穿好上衣后有些趔趄地下了床,他甚至还想照常去公司打卡上班,德希看见了,立刻拧起眉来喝止:“你干什么?!音律一直没有强制艺人每天到岗,你走路都走不稳了还想去上班?至少在家休息一天吧,把这个早餐吃了,别饿坏了胃。”
说着,他把手中的纸袋递给加特,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出他语气里的心疼。加特伸手接过,垂着眼点了点头。
再然后,德希去了公司,加特则留在了家里。这两天他们都没再见过一次面,其实德希知道加特今天来了公司,但说不上来为什么,他没有勇气去找加特。只是出自两人的CP还在营业期的想法,他给加特发了条消息,叫对方及时发一条从集训营毕业后的营业博。加特的回复很职业,也很顺从:“好的,文案发给我吧。”
回忆到这里,德希顿时又生起了闷气。他拧着眉问夜来香:“怎么回事,明明我们睡之前关系还挺好的,在一起的时候有说有笑,结果睡了之后反而生分了?他回我消息时那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是干什么?”
夜来香抿了一口酒,抬头看向德希,终于开了口:“老朋友,你也太不懂感情这回事了。”
德希不解地一挑眉,眼神示意夜来香继续说。夜来香叹了口气:“他是喜欢你。但就是因为他喜欢你,而且他并不觉得你会喜欢他,所以他才会选择逃避。”
“怎么说?”
“他是个聪明人,正因为他觉得让你负责是不可能实现的,反而会让你们的关系破裂,所以他才自愿退让到一切发生以前的状态。”夜来香摇了摇头,“至于他表现得更生疏这点……只是因为他在难过而已。”
“难过?”德希拿着酒杯的手不明显地颤抖了一下。俊美的影帝先生愣了愣,一双蓝眸里浮上一丝茫然:“我让他……难过了?”
德希丝毫没有想过这种结果,不懂爱情的梅洛笛先生一向洁身自好,因为他认为单纯作为欲望发泄的性是低级的,聪明的人不应被动物本能所控制。所以他选择和加特上床时,他觉得那是对他来说都很隆重的一次决定,他没想到加特反而会因此难过。
而此时,在他的对面,夜来香已经读懂了他的反应。男人又叹了口气:“对,不过现在,更需要被关心的其实是你,我的朋友。我必须提醒你,你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夜来香想,可能是出自对掌控全局的自负吧,德希在这段关系中简直迟钝得惊人。先是主动和对方亲密,没得到意料之中的关系发展后又郁闷得像个怨妇……如果这都不是爱情,那就奇怪了。偏偏就在此刻,德希还在一脸茫然地反驳:“不是啊?我哪有喜欢他,我只不过是用了一些手段来笼络人心……”
“你慢慢想吧,我言尽于此。”夜来香放下手中酒杯,摊了摊手。
恍惚间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就顺口问夜来香:“对了,绯呢?这两天怎么没看见她,真奇怪,那天早晨我还安排她给我和加特送早餐来着。”
夜来香愣了下。他抬起眼,一脸严肃地问德希:“总裁办不是给你发了邮件吗?我们查出绯身上有问题,已经将她停职调查了,我看发给你的邮件你还显示已读。”
“喔,可能是随手点掉了,没仔细看。”德希怔了怔,他这才意识到这两天他到底有多么魂不守舍,“是什么问题?严重吗?”
“非常严重,我正准备找个机会跟你说。”夜来香目光一沉,他向前凑了凑,压低声音问德希,“还记得十二年前那件事吗?”
“……记得。”德希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不会忘的。当红影星被卷入一桩泯灭人伦的命案,如果不是当年网络不发达、加上危机处理得好,这新闻怕是能上社会版头条,我也彻底不用在圈里混了。怎么了,难道……”
“没错。藏在暗处的某个对家发现了端倪,我们发现绯疑似在调查这件事,顺藤摸瓜下去,他们好像甚至联系了私家侦探。”夜来香紧蹙着眉,“我们会对当年事件涉及到的一切人物重新排查。还有绯介绍过来的资源,也要提防。”
德希也皱起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夜来香又思索了阵,忽然问:“对了,加特当初是不是绯力推的?”
德希心脏重重地跳了一下。他回忆了一阵,摇了摇头:“没有力推,只是在推荐名单上而已,她一开始甚至不想让我选加特。别紧张,不会有事的。”
尽管感情和事业的道路都困难重重,但第二天,德希在好一阵思前想后之后,还是主动喊加特见了面。
没办法,先前的两周由于加特进营,他们的炒CP进度被迫停滞;如今暑期也已经接近尾声,再不加大力度卖一卖,炒作的黄金期就彻底结束了。所以,哪怕他们再不敢面对彼此,工作也必须重新启动。
加特当然不会拒绝德希的工作安排,他老老实实赴了约。时隔好几天,两人总算在德希的办公室再次见面了,只不过见面的两人都眼观鼻鼻观心,神情一个比一个别扭。最后,还是德希看着加特那比出营时更苍白的脸,忍不住率先开口关心了:“你……怎么休息了几天,脸色反而更差了?要好好吃饭好好休息,身体不舒服的话可以请假。”
“没有不舒服。”加特摇了摇头,清淡的语气带着一种礼貌的疏离,“还有,希望您以后别在非营业的场合说这种话了,梅洛笛先生。说话太暧昧,是会让人误会的。”
“……好吧。不过我没有故意搞暧昧的意思,这是我对你真心实意的关心。”德希说完,加特却没有回应,于是两人之间又冷了场。德希只好清清嗓子,继续向下说:“嗯……这次叫你来,主要是安排下接下来的工作。这周再开一次直播吧,我们两个都上。还有那部电影的试镜,两周以内安排你去,你可以先看一下本子和角色。”
这下子,加特总算有了反应。十分具有敬业精神的青年走上前,接过德希递过来的剧本:“是什么样的本子?”
“推理,小说改。原著是阿加莎的《啤酒谋杀案》,大众知名度很一般,但在推理爱好者核心圈应该还挺出名的。”见加特的态度自然了些,德希心头顿时也轻松了不少。他身体倚回椅背,脸上又浮现出他和加特独处时的温柔微笑:“对,我演那个倒霉死者,一个多情又偏执的艺术家。给你看中的角色是我的情人、我的缪斯,论番位只能排到四五六番吧,但他的戏份是非常重要的。”
“如果我没记错,这个角色在原著里应该是位女性。”加特翻着剧本,眉毛微微挑了起来,“这个性别,是编剧改的?”
“没错,编剧在剧本中加入了亿点点LGBT元素,用来彰显政治正确。但我觉得改编得正好,很适合作为我俩的第一部共同作品。”
“好的,这个我大概明白了。”加特从剧本上抬起头来,“那本周的直播呢?播什么?”
“什么……”
“别紧张,我会带你。”德希伸手轻轻拍拍加特的背,加特背脊绷紧了一瞬,他努力没让自己往反方向躲开。然后,他听见德希继续说:“主要就是聊聊最近发生的事情。里昂的演出和游览,你进营的事,还有咱俩的那档推理综艺。你看,嗑CP的人讨论的基本也是这些。”
说着,德希拿出手机给加特看,加特便习惯性地凑了上去。讨论看了几条,加特才忽然意识到他俩此刻离得那么近,而且,现在和以前不同了——他们是有过肌肤之亲的关系了。
虽然还没想好该如何处理两人间的关系,但德希现在和他离得如此近,他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香水气味,这一切都让他想起不久前那一晚……加特的脸有点发热,他小心翼翼地向后退了一步。可就在这时,德希却忽然拉住了他的手,一双好看的蓝眸带着歉意望了过来:“那个,那天的事……如果让你觉得难过了,对不起。”
因为此时此刻,他忽然想起了和夜来香喝酒那次,夜来香说的“因为他在难过”。德希想,他虽然还想不明白到底想和加特成为何种关系,但至少,他不希望看到加特难过。
这一下,加特的脸彻底红了。他忽然忘掉了那一晚过后所有的别扭和赌气,慌慌张张地甩掉德希的手,嘴上说着:“没、没别的事的话,我先走了。”说完,他就捂着一张红通通的脸,慌乱地快步离开了。
只剩下德希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他望着青年离开的背影,嘴角不知不觉又浮上了一丝微笑。他想,没想到让加特状态好转那么容易,他的小加特真是太好哄了、太可爱了……
等等,可爱?意识到自己方才想法的同时,德希愣了愣。
不会吧,夜来香的说法……不会是真的吧。我难道真的爱上他了?向来自我标榜不相信爱情的德希·梅洛笛呆在原地,陷入了沉思。
但他不知道的是——
他喜欢的人很英俊、很温柔,他以为自己能拥有一段很单纯的暗恋,直到那一天灵犀找到他,说德希的手上很可能有命案。他该怎么办?他应该相信谁、袒护谁呢?
简单说明下名字,这篇里卢卡=灵犀,因为灵犀、推理这种不像真名,所以视为代号,真名就暂且管他叫卢卡(
隐藏主线正式浮出水面其实之前暗示很多次了,有人基本已经看出来了!
下次搞点直播()没事这篇甜甜的!不要担心主线!
分手来的简直是莫名其妙,让人觉得突然又好像在情理之中。
约瑟夫一直是庄园中出了名的存在,他的排班几乎排满了庄园开放的每一天,每天都得给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而他却喜欢上了一个不是很经常出场的人——伊索·卡尔。
庄园游戏中求生者分为四个类型:牵制·救人·破译·辅助·而在这其中,伊索则是辅助位。本身的机制需要队友的配合,牵制能力也十分有限。
所以他们的分手...
所以他们的分手很多人心里早就有过猜测,还有人认为两个人一开始在一起就只是打了一个赌或者无聊的游戏。
但实际上他们却是真心在一起,也是真心的舍不分开。但最终为什么会提出分手呢?
大概是从约瑟夫天天排班爆满下班回家后,有时会莫名其妙的发脾气不说话,而实际上他是在游戏中被求生者中的牵制位和救人位惹恼了。
发脾气也只不过是语气不太好,可是对伊索来说,这是他想分手的征兆。
伊索的排班没有那么多,所以他会闲下心去院子里面种一些花。那天约瑟夫回来的时候,看到门没关,直接走进去后才看到了,在小花园里面默默铲土的爱人。
“门都不关。”约瑟夫就这样说了一句,一天下来几乎爆满的对局让他神经也是疲劳,“我睡觉去了,晚饭不用叫我。”
:大概是和哪位小姐或者先生吃过了吧。
这样想着把最后一颗花种撒下,将土轻轻拍了拍,这样小院子的改造算是大功完成了,虽然现在只能看到一片荒芜,和挂在院墙上绿色藤草,楼上的约瑟夫看着被改成这样的院子没有说什么。
只是觉得太过了,所以一年后看到这个院子花开的盛况,莫名其妙就有水滴落到了自己的手上,春天吧,下雨很正常啊。
所以在第二天约瑟夫依然很忙,早早的就收拾好自己在卧室门口的时候,伊索也刚刚醒来。约瑟夫一边扣好最后的扣子,顺便捋了一下头发。
“今天不回来了,”约瑟夫转过头wink了一下,“好好待着。”
今天他的排班不仅满晚上还有监管者的聚会,他谈恋爱之后已经连续好几次都没去了,这一次是打算再去小聚一下。
而伊索只是点了点头,吃早餐的时候,他一个人坐在餐桌前,脑子里好像闪过了约瑟夫早上和他一起吃早餐,然后摸了摸他头的样子。
:好烦。
这个念头来的莫名其妙,但是伊索还是静下心来在桌子前写了一封信。落下最后的署名日期之后,他收拾起了自己的东西。
这边的房子是约瑟夫作为监管者的分配房,他作为求生者自然也有自己的房子,只不过两者离得很远,约瑟夫觉得方便就当时撒娇想要住在一起。
因为伊索的房子太过素雅,整个房子就像是旅店,而里面的租客随来随走。总是留不下一点点的痕迹,也没有一点家的感觉。
俩人就自然而然的住到了约瑟夫的房子,而现在伊索要收拾东西回到他自己的旅店了,唯一可惜的是自己可能看不到种出来的花开了。
约瑟夫宿舍附近的都是跟他玩的比较好的像杰克或者隐士这种,他们也是排班特别满的主,所以他走的时候很安静,没有人知道。
回到求生这边也没有遇到什么人,他就这样轻轻松松的回到自己的家,站在门口的时候就突然想起来忘记钥匙在哪里了?
就这样他在门口搜寻了好大一番,地毯下窗户边还有绿植的盆底,实在没想到自己到底把钥匙放在哪里了,所以伊索准备做一个比较大胆的决定。
破窗而入。
他的窗户做的是没有复杂框架的那一种,当他拿起石头一砸,整面玻璃就碎开了。处理了比较底下的玻璃渣,单手撑着墙就翻了进去,然后假装若无其事,打开门把行李拿进来。
“……”
——
约瑟夫在另一边则是进行了一场又一场痛苦而麻烦的对决,然后被一帮监管的好兄弟拉着前往了聚会场所,被人劝酒时他其实有想过自己和伊索这段感情。
伊索好像总是表现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总是在逃避,不管他怎么靠近伊索都会往后退一步。好像在人世间他不是愿意跟人见你特别亲密的关系或者说伊索可能根本不爱自己……
当他晕晕乎乎的睡着,再被兄弟们推醒,跌跌撞撞的走向回家的路。
他没有看到客厅茶几上面的那封信,只感觉胃里很难受,躺在床上的时候摸了摸身边是没有温度的冰冷,他很想睁眼看看伊索去哪里了。
但是手却抬不起来,眼睛也越来越沉。
他做梦呢,约瑟夫梦到伊索就像是一片融化了的寒冰,突然之间气温骤降变成了雪花,他很想把雪花留下来,于是把它握在了手心。
可是最终雪花消散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扶着床边吐了多少次,好像发起了高烧,很久很久伊索都没有出现,口干舌燥却没法下楼接水,整个人就这样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躺了多久。
后来据当事人所说,如果我是第二天有排班,他没有到场那他可能真的会把脑子烧坏,好心的同事把他送到了医生那里。
讲实话,当有人问他,伊索怎么没有送你过来时,他鬼使神差的来了一句:“分手了。”
而当他好不容易退烧回家以后,看到了桌子上那封信,他觉得自己绝对是烧糊涂了,那是一封分手信。
约瑟夫先生:
日安。
您看到这封信时肯定觉得措辞很不像,我认为这是恶作剧,但是十分不好意思,这的确是我本人为你写下的分手信。
也许您这种比较喜欢热闹,也比较繁忙的人会需要一个贤内助的爱人,更需要一个能时刻照顾你情绪,并且不会精神内耗的爱人。
很明显我发现我自己并不符合你需要的标准,所以我认为及时止损对你和对我都是很不错的选择。
我不否认在恋爱过程中对你存在的爱意,但现在我也觉得这份爱意感情需要做一份了断,您的身边需要站着一位对等的人,而不是像我这种。
所以约瑟夫先生,我的东西已经全部搬离,接下来我们的感情也就到此为止吧。
——伊索·卡尔
2024.02.31
看完的时候,约瑟夫很久没有说话了,但是家里也没有人会理他,所以说没说话好像也不是很重要了。
德拉索恩斯家的人,不会低头,竟然算是自己被抛弃,那就绝不能在舍弃自己家族的脸面。
即使是到了庄园,约瑟夫的贵族习惯改了很多,但他骨子里的高傲和血液里流淌的习惯好像都不准他去找到伊索再次询问清楚,或者表达挽留的意愿。
到了年末一个冬天,那天约瑟夫罕见的休了假,坐在壁炉前喝着一杯热茶,翻看着一本老书。
“喂,你听说了吗?”另一边的人是杰克,他讲话的时候带着一股试探的意味。
“怎么了。”约瑟夫抿了一口热茶询问。
“你那个前男友就那个入殓师伊索·卡尔,听说在庄园主举办的游戏里面被火烧死了。好像听说还是自杀的……”
后面杰克讲的一些关于那场游戏的详细细节,但说实话很多事情都会被夸大,尤其是庄园主办的游戏如果有人死亡那这件事将会成为每个人研究一遍又一遍的案例。
因为谁也不知道下一个会不会是自己。
继续进行排班工作,前男友死亡跟他有什么关系?他连告假的机会都没有。
第二年春,即使是在庄园这里面也被模仿了各种天气,所以雪花已经慢慢融化。再到后来春雨开始往下滴,约瑟夫坐在小阳台上就这样看着。
一天又是要早起去满班的一天,他走过小花园,却看到了这个花园盛开的美景。
黄色的玫瑰盛开着,旁边还种了一些小雏菊二者一起混合着交相呼应,像是一条暖洋洋的丝带扼住了他的喉咙。
绿藤在墙上也开出了漂亮的花朵,他看着这一切。感觉自己突然呼吸不上来了。扶着墙慢慢的往下,最后下蹲姿势抱住了自己。
:很美。
他茫然的抬头看了看屋子约瑟夫又发现,喝水的时候自己习惯用的茶叶品牌是伊索以前推荐给他的;那四个沙发枕套上的小猫是伊索无聊,自己一针,一针绣出来的;餐桌上那个放着新鲜花朵的花瓶是伊索和他一起去挑选的。
而这个小花园,也是伊索拿着小铲子一点一点的翻吐,然后播种的。
“一点都不乱,很漂亮……”
春雨总是断断续续的下,随着风往屋子里面飘,而站在屋子和外界交界点的约瑟夫,被风和雨点混合着拍打。
他好像分不清了。
这是我的泪水。还是今天的雨水?
他很难受,他觉得这是爱人给他最后的惩罚,但他从来不后悔,他依然觉得伊索和他还是爱着彼此,伊索只是离开了,一定不是不爱我了,他只是在等我。
和克劳德他们一起等我。
记得等我。
没营养的小东西有一定occ请吃
1
夜晚的风有些凉吹的加特抖了一下总感觉身后凉凉的“是错觉吗”
“加特别愣着了快上车”推理先生拉开了车门催促着加特快点上车
“来了这是你们要的”...
“来了这是你们要的”
“辛苦了加特”推理先生拍了拍加特的肩以示安慰他像是知道加特在想什么笑了笑“放心你假死的事万无一失相信我”
车辆疾驰而过刮起一阵风吹乱了路边的杂草
只是背后阴森森的没来由的感到心慌
2
在第一个夜晚翻来覆去的加特睡不着出于无聊他去了附近有名的街
在逛街的途中有一位老人叫住了他神秘兮兮的看着加特冲着他笑嘻嘻的说
“小伙子你今天晚上不会好过你会遇上一些很恐怖的东西呢貌似怨气还很……”加特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他
“他怨气再怎么大,还能比我连续加班7天的怨气大”
3
什么鬼啊……
直到到了晚上12点加特还没有一丝睡意他由衷的觉得肯定是自己加班加多了,熬出习惯了
看着有些乱乱的出租屋他突然心血来潮我们来打扫一遍吧
只是……为什么感觉身后越来越凉了
房间里很安静静的可以听到加特的心跳只是加特明显感受到心跳越来越大
就在这时灯“啪”的一声灭了
一阵天旋地转坠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咔哒”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手被反拷住一片漆黑中他不停的挣扎
“亲爱的你再动我不能保证我会不会采用什么极端手段”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他可听过太多次了太熟悉了
德希的手不安分的放在加特的腰上一遍遍抚摸慢慢的向下又停住
“可惜……还不是时候呐亲爱的”
4
再一次醒来他几乎是两眼一黑“地下室……”他很清晰的记得在假死的前一天德希还笑着用一个叛徒来试验加特的新产物残忍的处死了那个叛徒然后再笑眯眯的问加特会背叛自己吗也许那个时候他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却又选择了放纵
有些看不透了……
在思考期间一束光突然的照在了加特的脸上出于本能的伸手挡住了眼睛
“亲爱的你醒了”德希搅了搅手中的粥又抬眸看向加特
但加特很明白此刻的温柔只是假象
他的身体不住的颤抖“你到底想要什么”
但似乎德希并不是很满意加特的态度“亲爱的我想你没有和我叫板的资格你现在是一个“死人””
《重大事故西部大楼今日失火造成14人死亡,3人受伤》
凉意席卷了加特的全身无可就要感到迷茫他明白自己将要面对什么
看着加特这副样子他愉悦的弯了弯眉眼
“亲爱的你真的感受不到我对你的感情吗”他微微放软了语气
“什么”
“Iloveyou,Iwanttopossessyou,Iwanttoholdyoudownandwatchyoubegme”
“……”加特陷入了沉默
“强势一点又如何呢”德希低下头喃喃着
“Ithinkyou'renotstupid.Youknowwhatyoushoulddo”
“Pleaseme”
*DNx加特
*从梅洛迪家假死逃脱的加特自以为可以溜之大吉,结果几个月以后还是被dm逮着了
*一个假死一个变成了真疯批,加特疑似要被强制爱了
傍晚,沉沉暮霭晃晃悠悠地从远方鳞次栉比的高楼处游荡而过。落日的余晖把轻柔似羽毛的云层染成了金红相叠的颜色,时而像冒着泡的黄油啤酒,时而又像醉酒以后面颊上的酡红。
房间里的窗帘半遮半掩,留下的角度恰到好,能让阳光透进来一些,又不至于晒得躺在床上的人太难受。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躺在床上的灰发青年的无名指动了动。
已经昏迷了几日的加特有点吃力地睁开眼睛。打量着周围熟悉的环境。在确定里自己此时此刻正身处于侦探社以后,加特很是...
已经昏迷了几日的加特有点吃力地睁开眼睛。打量着周围熟悉的环境。在确定里自己此时此刻正身处于侦探社以后,加特很是松了一口气。他知道他活了下来。
身上还有伤,伤口显然没有愈合好,当他走下床的时候感觉到一阵明显的钝痛。加特下意识地想伸手捂住伤口,又怕压到伤口导致情况加重,最后还是把手收了回来。他拖着沉重的身躯走出房间然后下楼。
看到他醒了,推理先生等人即刻向他走了过来。
“加特,你终于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加特勉强扯出一个微笑,然后说:
“没事,不用担心我,不怎么疼。我...梅洛迪家那边的情况现在如何?”
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自己也感觉到一阵没有来的局促。德希,德希。他本来想说出口的那个词是“德希”。但是开口的那一瞬间,他的舌头就像是忽然忘记了这个发音一样。
明明气温适中,他却觉得背后汗津津的。好像有小甲虫沿着他的衬衫往上爬。
“梅洛迪家那边似乎以为你已经在爆炸中身亡了,”推理先生说道,“加特,你不用太担心。现在德希梅洛迪应该为了这次和中立势力的交火忙的不可开交,不会发现异常的。”
恍惚,头昏,眩晕感像一双拨动琴弦的手,把加特脑中的神经弹拨得颤动。是的,dm现在应该为了乱七八糟的烂摊子忙的焦头烂额,又怎么会去在乎一个被卷入意外事件的研究人员的“死亡”呢。
不出意外,整个梅洛迪家上下都认为加特已经死亡了。这对他来说分明是个好消息,意味着他不用绞尽脑汁地想办法从梅洛迪家脱身了。
他咬紧牙关。苍白的嘴唇稍微能见到一点血色——最后的精神气。
“没事,不用太担心,”推理先生以为他还是担心身份暴露的事情,“好好休息吧,我们会时刻注意梅洛迪家的动响。”
加特点点头,又转身向楼上走去。他躺在床上,把自己的脸埋在被子里。他认为以dm利益至上的性格,一定不会花多少功夫去调查一个研究员的死亡,因为从他被认定为是“死亡”开始,他的利用价值就结束了。
他不知道的是,自他从梅洛迪家消失那天开始,dm就没有放弃过寻找他的下落。
“梅洛迪先生,我们找到了有关于上次失踪的那个研究员的线索。”
dm一向不喜欢别人在他工作的时候来打扰他,除非是为了他心心念念许久的加特的下落。他几乎是立刻站起身走到管家面前激动地问道:
“真的?加特现在在哪里?我就说加特绝对不可能就这么死了,快告诉我他现在的地址,我要去找他。”
管家面露难色。他已经很久没有从dm的脸上看到如此兴奋激动的神情。回想到前些日子加特被认定“死亡”以后dm几乎要变得疯狂的状态,他不禁打了个寒颤。虽然他们和加特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对立阵营,但是他还是祝加特好运。
“呃,”管家看起来做了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加特先生,他现在人在侦探社,正在养伤。”
dm沉默了,管家也沉默了。管家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在dm眼中看到了如此多的情绪转变。有得知加特从事故中生还的狂喜,也有知晓背叛真相以后的愤怒,或许还有一丝丝担忧,因为加特还在养伤,伤势没有痊愈。
“伤得严重吗?”dm问道。管家听出他的嗓音有些沙哑。显然dm这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甚至可能忙起来的时候完全忘记喝水了。
“不严重,”管家连忙回答道,“不严重。”
dm松了一口气。他平静的表情几乎是在一瞬间阴狠了起来,就像是平静的海面忽然卷起了几层楼高的骇浪。
“很好,很好,”他说道,“既然那个卧底没有死,那不妨请他回梅洛迪家好好谈一谈这些天来的心路历程。”
管家心里一咯噔。
看起来家主对加特死遁这事儿相当生气,估计是要把他逮回来拷问一番了。
另一边,伤势逐渐恢复以后来到侦探社附近公园散步的加特总觉得有人在暗中观察。
他几次回过头看向身后想查看情况,然而身后也只有几个路过的游客而已。加特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想多了。
他在公园的长椅上坐下,打算休息休息再散步。而一个戴着墨镜口罩的青年忽然也在他身侧坐下,手里拿着两杯咖啡。
加特向来不喜欢和陌生人近距离接触,他刚打算起身离开,陌生人就主动开口说道:
“要来一杯咖啡吗?”
加特怀疑地看向戴着墨镜的青年。咖啡的确是他最喜欢的饮品,但是他不会接受陌生人给的咖啡。
“谢谢您的咖啡,”加特婉拒道,“但是我——”
“今天的天气真好啊,”陌生人突兀地打断了他。
一阵非常不好的预感在加特心头腾起。眼前人的声音实在是太过熟悉了,尽管他戴着墨镜和口罩,但是那夺目的黑白挑染真的很难让人认不出来身份。
“德希梅洛迪。”加特低语道。一瞬间他分不清自己此刻的感受到底是“终于又能见到dm一面了”的喜悦还是“假死的事情败露了的慌张”,他转过身就要逃走,却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双腿使不上力气了。
他惊恐地看着德希梅洛迪摘下了眼镜,对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眼神就像是巨蟒终于锁定了猎物,随时都准备扑上去绞紧猎物的喉咙一样。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自言自语道:
“怎么可能...我明明没有喝那杯咖啡啊。”
dm笑了笑,放下手中的咖啡,然后把使不上力气的加特抱在怀里,温柔地用手掌摩挲加特冰凉的脸颊。在外人眼里,他们就像一对假日里来公园散步的恋人,走累了就靠在一起坐下休息,黏糊一阵再继续行程。
他温柔地贴向加特的耳垂,然后咬牙切齿道:
“你知道,误以为你死亡以后,我到底是什么心情吗?”
不等加特回答,他兀自说下去道:
“我快要急疯了!加特!我是真的以为你可能死了!我每一天都在找你,每一个晚上都在想想着你的下落!梅洛迪家的人都劝我放弃,告诉我你已经死了,但是我不敢去想那种可能——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也不希望死亡的阴影沾上你!我找你找得几乎不分昼夜,结果你竟然从一开始的时候就是侦探社的人!”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加特几乎觉得抱着他的dm用的力道快要勒得他喘不过气来。冰凉的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在他的领子上。
他一直以为,知道了他这个卧底“死亡”的消息,作为敌人的dm要么毫不在意,要么拍手称快。回到侦探社以后他也想把过去的事情放下,然而他做不到。很多时候晚上如梦,他的脑海里都是有关于dm的事情。碎片化的记忆拼凑成一个歪歪扭扭的诡谲梦境,好像无数面镜子围绕在他身边,镜子里都是dm的影像。
他真的以为dm应该不会在意他的死亡,他以为后半辈子或许再也见不到dm了。
“我——”加特刚打算说些什么,dm忽然松开了他。加特以为dm这是要给他发言的机会了,而dm只是伸手擦掉他脸颊上的泪痕,然后说道:
“不过没关系,我会把你带回梅洛迪家的。”
“等等,德希,我——”
他的话好像一个字也没有落到dm耳朵里去。dm自顾自说下去:
“我会带你回去,然后斩断你和侦探社的一切联系。我会让他们再也找不到你,加特,你是我的,我会让你一辈子都待在我身边,没有一点点离开的可能。”
加特似乎在dm的眼神中看到了和之前截然不同的东西。以前的dm虽然也手段狠辣,精明锐利,但是从未露出这样偏执又溢满占有欲的眼神。
那一瞬间,一个不详的念头闪过加特的脑海:
他是假死,他的上司好像是真疯。
不妙,非常不妙。他撑着最后的力气想要和dm解释,最后还是在dm的怀里失去了意识。
dm看着昏睡在怀里的加特,欣慰地笑了。
“想不到吧,你们侦探社每天也有不少人来来往往,找你们提交委托的案件,你就没有想到过,这里面的人也可能有我们的卧底?”
他看了一眼原本被加特拿在右手边的,加特出门时带上的那瓶被调包的矿泉水,报复得逞地冷哼了一声,然后贴在加特耳边说: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说起来还是你们先安插卧底在我这里的,研究员先生。”
说罢,dm亲吻了一下加特的耳朵,然后把加特抱了起来,打算即刻就带加特离开——不过不是回梅洛迪家,那里侦探社很快就能找到,他铁了心这次要把加特带去侦探社的人找不到的地方。
END
*彩蛋:某卧底疑似要被dm强制爱了
dm:这也不能怪我,谁让他装死来着
现代pa
双方精神扭曲,形象为C100和C97
☆有微量杰佣注意食用,杰克形象为好孩子。
————————
“为什么呢?亲爱的?”
英国的一个沿海小镇正值暖冬,冬日的寒冷并不防碍头顶上有明媚的太阳,即使那个发光的物体在街道上显得没有温度
杰克在他的咖啡厅里见到了约瑟夫,他捧着他的宝贝相机告诉杰克他搬来了这里入住
杰克有些好奇,约瑟夫的家世很好,自他们大学分开后他就顺利的成为了他理想的摄影师,他理应不该注意到这个无名的小镇
约瑟夫似乎对杰克有点无语,约瑟夫说他又不是什么...
约瑟夫似乎对杰克有点无语,约瑟夫说他又不是什么贵族少爷,不可能会歧视不知名的小镇,他是相信杰克的审美才来找杰克的。
他们又像回到了大学时期那样,百无聊赖的聊了一整个下午,当夜晚的气息浸透了天空,约瑟夫起身问杰克道别
杰克本来以为这一切都是那样的顺利时意外发生了,或许一切顺利的铺垫就是一场巨大意外的发生?
约瑟夫在第六天的晚上满身酒气撞进了杰克的咖啡厅,熏的杰克差点背过气去
“杰克,或许命运总是会这样捉弄人”
“这是怎么了”
“我遇见伊索了,在这个小镇的尽头。”
之后就是沉默,沉默在此刻已经成为了他们的语言,他们都不需要互相揭穿。
这是约瑟夫那天晚上说的最后一句话,之后就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他的眼泪已经洇湿了手臂上那一块布料,而杰克能做的只有锁上咖啡厅的门,为约瑟夫提供最后一处情绪发泄的地方
那一夜对约瑟夫来说是冰冷的,不仅仅是冬日的夜晚带来的寒风刺骨,还有曾经无数温暖又无情的爱情回忆对他的痛斥。
他认为他们永远无法重逢,约瑟夫本就是一个情绪丰富的人。也可能正是这种丰富让他在被一件残忍的事实与情感刺痛后的心里只有无尽的痛恨与悲伤。
伊索卡尔让他失去了仅剩一半的爱人的感情,可怜的约瑟夫在认为他死后就丢了充满浪漫的灵魂,丢了爱人的能力
上帝总是会给人开一个玩笑,曾经死去的人现在出现在一座无名的小镇,似乎是上天对约瑟夫产生了怜悯,也好像在对他降下惩罚
这一切也只有他自己和那位入殓师知道,所有的爱意与恨意也只有他们两个才知道有多深刻
杰克见过他们相爱,他们在春天刚发芽的草坪上观察芽苗的生长,在夏季吵闹的夜晚抓萤火虫,在秋天散满落叶的小路上牵手,在冬日初雪围好厚围巾,然后看着对方的眼睛傻笑
再然后,再然后伊索卡尔就失去了联系,约瑟夫在某个秋天的夜里捧着枯萎的黄玫瑰和湿透的围巾湿淋淋地回到了寝室,把杰克惊了一下,杰克问约瑟夫夜里的海水有多冷,他说像被抽干了血液,无助无尽的冷
那一天像这一天一样冷。
约瑟夫记不清对着伊索卡尔的照片说过多少次恨,也记不清对着他的照片说过多少次爱,约瑟夫无数次的把脸贴上相片,企图感受到爱人一丝的温度,他快忘了伊索卡尔的体温和触感,他闭上眼睛就会看到一条飘在海上的灰色围巾,这头在他手里,另一头沉入了海底,岸边的黄玫瑰被海水冲掉了花瓣,冲碎了期待与希望
约瑟夫抓不住伊索卡尔白毛衣的衣角,抓不住他厌恶人类的灵魂,抓不住黄玫瑰充满遗憾的感情与歉意,约瑟夫什么都抓不住,到头来只有狼狈的自己和湿透的围巾与破碎的玫瑰花梗,包装用的彩纸沾了沙子和海水,抖下的只有漆黑的玫瑰尸体
真是浪漫的陪葬,约瑟夫笑的很苦涩,夜里的海水太凉了,可以冰掉他仅有的爱,冰掉他全部炽热的感情
“这一生只有你对我说过爱”
他想到刚刚伊索卡尔抱着膝盖,白色毛衣的高领软柔的堆在他的脸上,笑的分外幸福
“我真希望你可以把我杀掉。”
约瑟夫觉得讽刺又好笑,现在又何尝不是杀掉了伊索呢?或许爱上他的一开始就注定了伊索卡尔死亡的结局,爱会溺死伊索卡尔,也会溺死约瑟夫德拉索恩斯,爱是温暖的死亡牢笼,是天鹅绒下的匕首。
最后一夜伊索卡尔的吻是冰凉的,像冬天的初雪和夜里的海水,他张开双手,在断崖上笑的明媚,白色的毛衣被风吹的微微鼓起,然后这只白色的蝴蝶就落下了生命的帷幕,只剩下了一条围巾和一个失神的爱人
为什么呢?亲爱的?
当约瑟夫拿着围巾跑到沙滩上时,只剩下了海水冲上礁石的浪花声和一束破碎的玫瑰,花瓣飘在海面,向约瑟夫告别
你在我二十六岁的初冬献给了我你零下十六度的生命。
伊索卡尔没有亲属,他的养父也已经过世,他的葬礼很简单,只有几个好友与约瑟夫,在场的人们很平静,伊索卡尔的死亡对他来说是幸福的,他对死亡和生命充满尊敬,在爱人面前结束自己痛苦的一生是幸福的,这就够了
或许他最尊重最好奇的死亡结局是他对约瑟夫的爱给予的最大的敬意,然而在所有人幸终的美好结局里只有约瑟夫受到了巨大的创伤
他不明白为什么伊索卡尔必须死去,为什么伊索卡尔在最后的生命里眼睛却那么明亮,为什么伊索卡尔送给他希望又亲手葬送了他们的全部。
他恨伊索卡尔的另类告白,恨伊索卡尔临死前的微笑
但是他又同样爱着伊索卡尔的小心翼翼,爱着伊索卡尔一双清澈的灰色眼睛
老鼠都是短命的,它似乎生来就与胆小挂了钩,和牺牲划了等号,约瑟夫一直都觉得伊索卡尔就是一只可怜的小老鼠,眼睛亮亮的但是永远都害怕亲密的关系
可能真的像杰克说的那样,死亡才是伊索卡尔最好的结局,他可以不再经受任何痛苦,不再害怕任何事物
约瑟夫失魂落魄的毕了业,之后他的每一张相片都有黄玫瑰的花瓣和海浪溅起的盐水花
前面说过,上帝是会捉弄人的,它喜欢把人的命运反复对折,让人们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失去还是被改变
就比如约瑟夫在他三十二岁的时候新入住了一座美丽的小镇,然后在第二天去取景的时候在小镇的尽头看到了他已经逝去的爱人
他本身已经查无此人的观念被那片灰发遮住了,他捧着相机,目送伊索卡尔走入了深巷
约瑟夫突然觉得自己亲手打捞上来的尸体和最后在那已经冰凉的脸颊上轻轻的吻别成为了一场巨大的笑话
此时此刻他就消失在了深巷,熟悉的老鼠般小心翼翼的脚步,熟悉的那双安静的眼睛和整洁的灰色鬓发,约瑟夫放轻呼吸,怕把那样轻巧的人吹碎了。
伊索卡尔消失后天上下起了碎雪,原来暖冬也是会下雪吗?约瑟夫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容,然后转身跌跌撞撞的向回家的方向走去。
地上滚动着几个酒瓶,鲜红的酒液滴落,渗进了深色的地毯里,在伊索卡尔死后约瑟夫见过很多次他的身影。在街上的某个角落,在取景地的某条小路,在海面的深处,花丛的中央,伊索卡尔永远都是沉默的注视着他,眼睛里没有其他的东西,只有约瑟夫一个人的影子。
从没有哪一次移开过视线的伊索卡尔在小镇的尽头,从约瑟夫面前路过,那么清晰又那么鲜活。
就好像他从来没有死去。
可惜没有比喻的现实,约瑟夫亲手捞上了伊索卡尔的尸体,他在二十六岁零下十六度的夜里牵着同样零下十六度的伊索卡尔的手,手心中只有流淌的海水和冰冷苍白的另一只僵硬的手。
杰克在第二天打开大门时约瑟夫已经离开了,奈布从杰克身后钻出来寻找约瑟夫的影子,但是一无所获。他缓缓的吐出一口气踢了一下脚边的椅子
“他走了”
杰克走进厨房为奈布准备布丁,奈布把那个被自己踢翻的凳子扶起来,然后坐了上去
“他的病没好,这次说不准还是幻觉。伊索已经死了,他的尸体我们都见过”
“已经六年了,这次可能是出了什么变故才让他那么肯定他又重新见到了伊索”
杰克把布丁和热牛奶放到了奈布面前,给他准备了一个猫爪形状的金属勺子
“吃完就去海边吧,他应该在那里”
清晨的海面有带着阳光的潮湿咸味,浅蓝的海面泛着白光,冬日早晨的海滩有些凉,会钻脖子的冷气让奈布缩了缩脖子
约瑟夫脖子上围着那条灰色的围巾,在海边静静的望着水平线,海水一下又一下的拍上海岸,盖住他的鞋面又退了回去,潮水的声音轻轻的回荡着,约瑟夫的声音也像海水一样轻,悠悠的绕出了一句招呼
“好久不见,萨贝达先生”
奈布不知道该如何发问,也不知道怎么回话,只能做出单音节的回应,然后就没了下文。他不可以把仅剩的一点希望打碎,又希望约瑟夫可以从梦里醒来,他什么都做不了。
“我带你们去见他吧,到小镇的尽头”
约瑟夫把视线从遥远的海面收束
“之后我会去找克拉克先生聊聊的。”
奈布松了口气,约瑟夫变了,他变的不再偏执疯狂,不会因为看到伊索卡尔就立马想要伤害自己以获得更多那个所谓“伊索卡尔”的目光。
“那里到黄昏时很漂亮。会有蓝色的鸟人山上飞下来,枯藤蔓的影子和夕阳很配。”
伊索卡尔喜欢日落时的橘红色天空,喜欢一天的消亡时刻,他会在一天结束前为夕阳闭眼祈祷,以送终的形式迎来夜晚的到来,他对一件事物的消亡都具有好奇与敬重的心理,这一点很可爱,伊索卡尔的小心翼翼在这一刻会消失,约瑟夫可以在这一刻看到一个悲悯的天使为迷失的灵魂指引道路。
每个人都想忘记伤心的回忆,但是记忆也被伤痛扎的刻骨铭心。
约瑟夫在出现幻觉后的无数个夜晚都想扑倒伊索卡尔,然后掐着他的脖子问他为什么要去死,为什么要丢下他,为什么在死前那么高兴。可惜约瑟夫碰不到伊索卡尔,他只能失声吼叫着说恨伊索卡尔,然后在地上痛哭流涕的说爱伊索卡尔。
他们之间有太多为什么没有解决,而这些问题终究只会化为一捧海水,从指缝里溜出去怎么也收不回从前的时刻,只有仇恨和爱情像麻绳一样紧紧地缠绕在一起怎么也剪不断。
小镇的深处接着一片森林,镇子最后的一条小巷上盖满了紫藤,冬季的紫藤只有干枯的藤蔓在树上和墙上纠缠,层层叠叠的压下了墙面和树皮的颜色。这里显然许久没有人气了。
奈布在小巷的尽头发现了一处小小的墓地,墓碑旁长着几株枯萎的黄玫瑰,墓地旁有间房屋,废弃了太久的房子上长满了藤蔓和青苔,木板门吱呀的响,但是屋内意外地干净,似乎有人会经常来这里打扫。
约瑟夫有些呼吸困难,他走进卧室,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里面静悄悄地躺着一封信。信上的字迹是伊索卡尔。
原来一直想让我看到这些吗?你果然像老鼠一样让人讨厌。
“找到了吗?那就离开吧”
奈布离开了靠着的门框
“这也相当于见到他了”
信里没有老套的重病诊断和告别,也没有什么煽情的语句。仍是伊索卡尔平淡的告别,最后落款了我爱你,他是幸福的,约瑟夫明白。
在第二天的清晨,约瑟夫去咖啡店和杰克笑着打招呼,手里捧着相机
“早上好,今天准备拍些什么?”
“好问题”
约瑟夫向他展示了相机里的照片,上面有早上的阳光和木门与玫瑰的清香
“今天的主题是新的开始”
杰克愣了一下,然后笑的真诚,把店里的奈布拉了出来
“我祝你好运,我的朋友,我觉得我和我的小熊猫也可以来一张主题为新的开始的漂亮照片”
“乐意至极”
一丝清风掠过了小镇,某处安静偏僻的墓碑上明黄色的丝带轻轻摆动,似是告别与祝福。
亲爱的,今年的冬季是零下十六度的风和我,我会以新的开始来祭奠你的结束。
我爱你。
*设定:演员约×演员索
但他有一个秘密——他暗恋约瑟夫,那个样貌和演技具备的一级演员。但每当他鼓起勇气准备表白的时候,都会输在对方的笑容中,然后默默离开。不过因为他们经常出演一部剧或一部综艺,所以在名人圈里,他们俩的cp组悄然诞生。
“他俩真的好甜!我听说在**中,导演本来没有给他俩加戏,结果他俩突然凑这么近,差一点就亲上了。"
"听谁说的啊?我怎么不知道,演员什么时候能擅自违背剧......
"听谁说的啊?我怎么不知道,演员什么时候能擅自违背剧本,都是演出效果,别乱磕。"
于是,两家对骂成了日常。
而伊索,偷偷开了个小号,很快便成为【摄殓】中最火的太太。他凭借对约瑟夫习惯的敏锐观察,从而获得从不ooc的称号。
"我天太太好会写!!"
"太太你实话实说是不是他俩的私生子"
既然无法说出来,就将爱意埋藏于心。
直到那天,伊索再也没有更新过。伊索和约瑟夫参加了同一个综艺节目"真心话大冒险"。虽然伊索觉得这个游戏很无聊,但得知约瑟夫也会去时,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游戏采用抽签投色子的玩法,抽到相同颜色的签为一组,组内进行投色子,谁总共投的点数先超过十谁就输。伊索很幸运的和约瑟夫抽到了同签,但…好运气貌似一天只能遇到一次,伊索看着自己的六点愣住了。“真心话吧”
约瑟夫不出意外地看到对方既惊讶又害羞,脸上沾染了红晕。“晚上……你怎么知道的…”
约瑟夫轻笑了一声,顿了顿,继续抛色子“输的人没有资格问问题哦。”
伊索咬咬牙,头低的像犯错的孩子,不敢直视眼前人,也不敢直视台下任何一个观众,观众们兴奋想吃瓜的呼喊一直萦绕在伊索耳旁。
伊索今天的运气极其不佳,命运之神没有照顾他,他不出意外的又输了。按照游戏规则,他这次只能选择大冒险。
“大…冒险”
对方闻言轻轻牵住他的手:“对我表白,让我们的cp成真。”
………………
当晚,论坛炸了。
“我就说他们是真的吧?”
“我磕的cp成真了!!”
当然也有不肯放弃的单推人。
“万一这是剧本呢…别这么早下定论”
·亡灵之主×感染者
·祝摄殓七夕快乐!这么好的日子约瑟夫你可一定要狠狠查一查伊索(鼓掌)
summary:亡灵之主并不妒忌亚兹拉尔的马头鱼尾兽和阿波罗的小蓝鸟,因为他有自己的蝴蝶
单身孤寡神是不需要过七夕节的。
所以当杰克带着他叛逆的雇佣兵在面前搂搂抱抱打打闹闹,哈斯塔牵着他忠诚的信徒一起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时,约瑟夫几乎是恼羞成怒地捏碎了手中盛着葡萄酒的玻璃杯。
“可恶,”他忿忿道,“有对象有什么了不起?我没...
“可恶,”他忿忿道,“有对象有什么了不起?我没对象还不是一样过七夕!”
事实证明,话不要说的太早,不然打脸会很痛。
约瑟夫想不明白,屁大点公园,不如他在地狱的斗兽场的十分之一大,居然能一口气碰到八对情侣。
“Quoilabaise!”约瑟夫罕见地抛弃了风度选择了骂脏,“不是,你们没事吧?七夕节不去约会逛什么公园啊?还有,一群老外过什么七夕节啊我服了。”
“因为文化不分国界啊。”谢必安被范无咎牵着手冲着约瑟夫柔柔一笑,“想必是餐厅和咖啡店的人太多了,大家实在是无处可去了才会选择来公园闲逛吧。”
“德拉索恩斯先生没有伴侣吗?”范无咎适时插话,“那您今日最好还是不要出门了,街上小情侣比较多,怕是有些扎心。”
谢必安瞪了他一眼:“无咎!胡说什么!”
“……”约瑟夫无言以对,“你也没放过我。”
但是确实如范无咎所说,约瑟夫走在大街上,三步俩情侣五步俩夫妻的,他感觉自己的心收到了一万点暴击。
天杀的这个对单身狗不友好的欧丽蒂丝的七夕节!
讨厌你们这些小情侣!单身狗的命不是命吗?!
约瑟夫内心狂怒,表面上却装得风平浪静波澜不惊。他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淡定地吃着自己刚点的玛德莲蛋糕泡伯爵红茶,钴蓝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地面上盛开的玫瑰。
该死的,连花都是爱你的形状。
他登时觉得手里的蛋糕不香了,颇为无语地将装着还剩一半蛋糕的餐盘放在一旁的椅子上便手扶着头开始发呆。
要找个伴侣试试看吗?
???
约瑟夫傻眼了。
他僵硬地转过头去,试图告诉自己这只不过是单身太久了被刺激得出现了幻觉。可是当他再次转过头来时,对方正好抬头看向了他。视线在空中交汇,约瑟夫蹙眉,在对方的嘴角看到了熟悉的树莓酱。
嚯。
七夕节不一定找得到对象,但是没准能抓到一个偷吃蛋糕的小偷。
眼见着偷吃蛋糕被抓包,少年“腾”的一下起身,想都没想转头开始跑,却被约瑟夫抓着衣袖拽回了原地。
“喂!”约瑟夫恼道,“你这个贪吃的、吃完就跑不负责任的小老鼠——”
话音未落,少年似乎是吓坏了一般开始挣扎。你拉我扯间少年竟变作一只黑框蓝闪蝶,扑扇着翅膀就要飞走,却被约瑟夫一把捏住抓了回来。
“哼哼,”约瑟夫见怪不怪,“想跑?你以为我这个亡灵之主是白当的吗?”
蝴蝶很脆弱,被他捏住翅膀也只能不停挣扎。细长的身躯扭动着,约瑟夫一松手,他便轻飘飘掉回了地面上。
“变回刚刚的样子,小老鼠,”约瑟夫俯身看着他,语气里满是傲慢,“碾死你可不比碾死一只蚂蚁困难多少。”
蝴蝶扭动着,终于勉力变回人的模样。他捂着弯曲的右臂侧躺在地,大大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其实他长的还挺秀气的。约瑟夫突然想。
“对、不起……”少年哑着嗓子不断向他道歉,“对不起先生…我太饿了……求您别杀了我……”
约瑟夫沉默片刻后决定先把对方扶起来再说。于是他蹲下身,抓着少年的胳膊就要将人拽起。
“啊!不要!”少年大声尖叫着朝后退,原本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也“啪嗒啪嗒”落了下来,“不要杀了我!求您了!我、我一定会想办法赔给您的!求您了!”
“我没有要杀了你,”约瑟夫无奈叹气,“一块蛋糕而已,我就是吓唬吓唬你,你先起来,我们再好好谈谈。”
少年抽噎着坐起身,手却还是紧紧地捂在右臂上。约瑟夫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凑上前伸手握住了少年的手。少年哀嚎一声,颤抖着身体望向他。
“痛……”他看起来委屈又害怕,“您…您说好不杀了我的……”
“我知道,”约瑟夫耐心地跟他解释,“我只是看看,手是不是受伤了?”
少年点点头,看向约瑟夫的眼神里满是恐惧。约瑟夫叹了口气,指尖轻点布下了一道魔咒。
“放轻松,别乱动,”约瑟夫将人打横抱起放在长椅上,轻轻揉了揉他的头,“一会功夫就好,你饿了对吧?刚刚的蛋糕喜欢吗?”
少年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柔砸的头脑发愣,只能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约瑟夫起身,将自己的外套披在少年身上,转身朝着蛋糕店的方向走去。
“对了,”走了两步,他转过头,对上了少年亮晶晶的眼睛,“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我……我叫伊索·卡尔,”伊索小声回答。
“伊索……是个好听的名字,”约瑟夫笑笑,“初次见面,我叫约瑟夫·德拉索恩斯。”
伊索乖乖地坐在长椅上等治疗魔法恢复他断掉的右手,与此同时,约瑟夫拎着他买好的蛋糕回来了。
“抱歉,小家伙,玛德莲蛋糕买完了,”约瑟夫眨眨眼,将手中的纸杯塞进伊索手里,“不过我和店主关系很好,他答应给我烤一个苹果舒芙蕾,喏,趁热吃。”
伊索手里捧着蛋糕,静静地看着他。
“怎么,刚才敢趁我不注意偷吃我的蛋糕,现在光明正大给你就不敢吃了?”约瑟夫调笑道,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放心,我真的不杀你,快吃吧。”
伊索点点头。“谢谢你,好心的先生。”他咬了一口蓬松的蛋糕,瓮声瓮气地说,“我一定会……唔……想办法补偿你的。”
“……我还没有穷到和小孩子要饭的地步,”约瑟夫无奈道,“你是什么人?今年多大了?知道自己家在哪吗?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伊索咽下了最后一口蛋糕,借着约瑟夫的手喝了两口杯子里的橙汁才开口说话:“我今年五百零八岁了,是…是个感染者。”
约瑟夫感觉自己的心情像过山车一样飞来飞去的。
“才五百多岁,那也不大,还是个孩子呢,”约瑟夫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换成人类的年龄也才十三四岁。”
难怪一点点小甜头就哄好了,原来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孩子。
“那你家里人呢?”约瑟夫试探性地问道。他看到少年的眼睛一瞬间失去了光,垂着脑袋看起来颇有些无助。
“我……我没有家人了……”伊索紧紧揪着自己的衣服,“我现在在流浪。”他抬起头,冲着满脸担忧的约瑟夫露出了一个微笑,“不过,流浪的生活也没有那么困难。”
“那,你是不是经常饿肚子?”约瑟夫这下是真的心疼了。
难怪看起来瘦瘦小小的。
“也没有……有的时候会去帮忙,但是人家看我年纪不大基本上不会要我……”伊索掰着手指一条一条说给约瑟夫听,“乞讨其实也没有用的,大人们不会注意到我,有时候还会打我骂我;所以我会去翻垃圾桶什么的,有时候运气好还能找到别人不要的临期食品……我其实很少偷吃的!真的!只是实在饿的不行了才会偷偷吃一点点……但是今天的蛋糕太好吃了,没控制住……”
他现在已经完全对约瑟夫放下戒心,如数家珍地把他在流浪途中吃过的看过的有意思的东西全部讲给面前这个两小时前还是粗鲁凶狠的小气男人听。约瑟夫将人抱在怀里静静地听着那些自己看来毫不起眼却是这孩子短暂人生里最珍贵的事情,心底钝钝地疼。
末了,伊索舔舔唇,回味一般地说道,“今天偷吃了你的蛋糕真的很不好意思……但是,那真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蛋糕!当然,后来的那个舒肤佳也很好吃!”
“是舒芙蕾,小家伙,”约瑟夫浅笑,“你要是还想吃的话,我可以给你做。”
“真的吗?”少年瞪着大眼睛看他,“我还可以再吃一个好吃的蛋糕吗?”
“当然,”约瑟夫说,“你想吃多少个都可以。我保证,我会比蛋糕店店长做得更好吃。”
“可是,”伊索又一次紧张地揪住了衣摆,“我没什么能报答您的,德拉索恩斯先生……我只是一个未成年的感染者,您是亡灵之主,我,我想不到能帮上您什么。”
“没事,你不需要做什么。”约瑟夫回答道,他顿了顿,重新思考了片刻后改了口,“噢,我想起来了,确实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什么事情?”少年急切地看着他,“只要是能帮到先生您的事,我一定会努力去做的!”
“我需要你帮我吃掉好多好多的好吃的,”约瑟夫笑眯眯地看着他,“当然,我想你不会介意和我一起常住的,对吧?”
七夕节,对于单身狗来说或许是个不太好的节日,这意味着大街小巷上会出现许多情侣卿卿我我,看得人心底不爽。
但是今天不一样了。
约瑟夫举着左手,关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放松地舒展着,一只黑框蓝闪蝶正静静地停在约瑟夫的无名指指根处,看上去活像个大小合适的戒指。
今天注定是个不平凡的日子,他想,从来没人告诉过我,七夕节可以用蛋糕在公园长椅上钓到一只蝴蝶老婆。
虽然他还没成年,他苦恼地想,而且还瘦瘦小小的,但是我很会做饭,擅长各种各样好吃的甜点,一定能把他喂的饱饱的、长的肉肉的,脸蛋嫩到一掐下去满满的胶原蛋白的那种。
变成蝴蝶的伊索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知道自己现在要去一个叫做“家”的地方。
那里会有好舒服好大的床,会有让人懒懒地窝在那里不想动的沙发,会有香喷喷的饭菜,还会有数不清的蛋糕甜点。
当然,他想,还会有一个很喜欢他很喜欢他的,很温柔的亡灵之主,会每天陪着他玩,给他做好吃的饭菜的,只属于他的亡灵之主。
神明安宁X白龙守钟
全文5.3k字
又是一个日落。太阳从天边渐渐坠下来,渲染了整个天空。或是紫色微染,或是红如烈火,或是橙如枫叶。
夕阳的余晖洒在整个小镇上,城镇中心的那座钟楼响起钟声,古朴又庄严,响彻整个小镇。
在那座钟楼的顶端,坐着一个人。一身黑白两色的衣服,用金线勾勒出花纹,脖子上挂着钥匙。
路过的人们看见他都纷纷笑着和他打招呼,一个小孩好奇的扯了扯自己妈妈的衣角:“妈妈,他是谁啊,为什么要坐在那个钟楼上面啊”
“他就叫守钟,是我们小镇的守钟人,每到早晨和傍晚就会敲响那座钟提醒我们该起床了或者是该回家了”“那他只是每天敲两次钟就好了吗”
“当然不是了...
“当然不是了,宝贝你要记住,我们这个世界是有神明存在的。有了神明自然也会有恶魔,而他就是专门看守那些被封印的恶魔的。所以宝贝要对他尊敬点哦”“好的妈妈,我知道啦”
坐在钟楼上的守钟自然也听到了这对母女的对话,他是白龙一族的后代,五感格外敏锐。虽说千年前白龙一族因为那场大战而几乎灭族,但是当时还只是一个蛋的卡尔被其它神明发现,而那场大战中只有他被保护的好好的活了下来。他也成了世界上最后一只白龙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在一次守钟照常汇报完情况准备回去的时候,看见了一个陌生的神明,此前从未见过他。
守钟对此没什么反应,他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了。但是那位陌生的神明似乎对他很感兴趣,一直缠着他问东问西,甚至厚脸皮的要去守钟的钟楼里坐坐。
守钟对此很不理解,你放着天上华丽又舒适的宫殿不待,非要跑到自己那远不及神殿舒服的钟楼里去干嘛
而他对此只是笑嘻嘻的说自己从来没去过好奇去看看
好吧,守钟有点无奈。人家只是没去过好奇去看看他能怎么办呢,总不能看都不让人家看吧。
当然,这种事情永远都只有零次和无数次。这不,一个熟悉的声音将守钟从回忆里拉了出来,他甚至不用回头看都知道是谁
“嗨小守钟,我又来找你啦”
“安宁你怎么又来了?怎么天天往我这钟楼里跑,你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干吗?”
“当然有了,我每天必做的事情就是来看你啊”
守钟:……他回头看了一眼笑嘻嘻的安宁,真的很想化成龙形一尾巴抽死他。但是他怎么说也是个神,自己暂时还打不过他,只能放弃这个想法起身离开,看都不看安宁一眼。
安宁见状,赶紧追上去。从怀里拿出一束黄玫瑰“送你,喜不喜欢?”安宁略显忐忑的看着守钟说道。守钟停下脚步看看那束黄玫瑰,再看看有些许紧张的安宁“你怎么知道的?”
“你猜”守钟撇了他一眼,继续往前走,安宁赶紧追上去
“诶呀我听他们说的嘛,他们说你喜欢黄玫瑰,我…我就给你带了一束”守钟看着那束黄玫瑰,终究是喜欢的。接过花继续向前走,发现安宁没有跟上来“愣着干嘛?跟我来吧”回过神来的安宁的兴奋简直快压不住了,他收下了!还允许我进钟楼!他肯定也是有点喜欢我的,他对自己的魅力还是很有信心的
要是守钟知道他心里是这么想的,估计就又要把他赶出去了。守钟低头看了眼手里的花,这个人虽然烦了点,但是还算上心,知道自己喜欢什么。
神殿里的所有人都知道安宁喜欢守钟,这可是他亲口承认的。但是我们的守钟只是一只刚成年的小白龙,不知道什么是喜欢,所以他只是觉得安宁怎么这么喜欢来找他,给他准备各种礼物。虽然说是有点烦,但是被人记着的感觉其实挺好的。那些礼物他也不会收,总觉得平白无故收别人东西不太好
而我们的安宁还在对于守钟收了他的花感到高兴,这可是他第一次收他的礼物!安宁没有在钟楼停留太久,一来是守钟快要休息了,二来是自己好不容易刚有点进展可不能心急,要是让守钟讨厌他了怎么办
回到神殿的安宁越想越开心,来找他的亡灵看见他这副样子,打趣他说:“这么开心呢,怎么,有进展啦?”“那肯定的啊,你看,守钟之前都不收我送的东西,但是他今天收了我送的花诶。不算有进展吗?”亡灵沉默,说不定人家是觉得拒绝的多了不好意思再不收了呢?对吧。
但是亡灵只会心里想想,他才不会说出来打击他呢。追了这么久难得有点进展不能打击他。但是看着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傻笑的安宁,他还是有点不忍直视。
这个恋爱脑哦,没救了。别人但凡说守钟一句不是,他都能叭叭的为守钟辩解,甚至能和别人吵起来。哪怕守钟对此一无所知。他追了这么久没进展他说那是守钟含蓄,有人说守钟每天只用敲个钟看眼封印,感觉都没干什么实事,他直接上去和人家理论,搞的人家再也不敢说守钟一句不是,看见他都绕道走。
但是安宁对此很是得意“你们懂什么,他这是被我说服了”他的小龙那么好,他们在这瞎嚼什么舌根
想到此,亡灵突然觉得他以后为了守钟干什么他都不奇怪了。安宁有什么错呢,他只是一个老婆奴而已。他不允许别人说守钟一句不是,当然,那些真心为守钟好而提的建议他也会认真考虑,毕竟他还是希望自己的小龙过的越来越好
突然,安宁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直接从床上坐起来对他说:“哥,我决定了,守钟不是喜欢黄玫瑰嘛,我要给他种一个黄玫瑰花海。”
“挺好一个想法,既然你都决定了,那就去干吧”
亡灵想着不就种点花嘛,多正常。但是显然他低估了安宁,所以,当他第二天来到安宁的神殿,看见那堆成山的花种时,他怀疑自己走错地方了。默默的退出去看了眼,对的啊,这就是安宁的神殿,所以谁能来告诉他,这堆花种是什么情况啊!他是要把整个神殿都种满吗?
亡灵沉默,亡灵懵逼,亡灵陷入了沉思。他觉得有必要叫其他人来看看了
“诶?哥你来啦,怎么样,我跟你说,等我种完绝对好看。”
“嗯……咱先不说它好不好看这个问题。就是说,你为什么要种在你的神殿而不是守钟的钟楼”
安宁一脸的理所应当,守钟的钟楼哪有我这神殿大,再说了,我迟早能追到他,我有这个信心好吧。那都追到了,哪还能让他继续住在钟楼,肯定要住我这啊,那到时候不就能看见了
“想的挺美,行吧,祝你成功”说完,亡灵就去叫其他人来看了。其他人原本还不信,但是一来看到这场景他们也沉默了
月下:“不是安宁你这……你…你……还亲手一个一个种啊?不嫌麻烦吗,用神力多轻松”
“这样才显得比较有诚意嘛,你懂什么”
暮剑:“……算了他没话说,他对安宁没话说”
亡灵看看沉默的众人,再看看兴高采烈种着花的安宁。算了,随他去吧,他想干嘛就干嘛吧
安宁这几天都在忙着种花都没空去看守钟。而守钟看着自从他在收了他的花之后好几天都没来的安宁,有些不习惯。也会忍不住去想他在干嘛。
等安宁种完花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好几天没去看守钟了,急急忙忙的去人间找守钟。
守钟愣住了“你……你怎么来的这么早?”
“想你了呗,好几天没来找你。喏,给你的”
守钟看了安宁一眼,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该干的活还是要干的。等他敲完钟回来,安宁就坐在那里等着他,依旧是笑盈盈的
“你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我想你了呗,看见你就开心”
守钟抿了抿唇,他不知道怎么接,只好转移话题“对了,这是什么”“你打开不就知道了,快看看喜不喜欢”
守钟打开盒子,是陈记家的梨花酥和栗子糕。都是守钟喜欢的,虽然说他其实不需要吃东西,但是好吃的东西谁不喜欢。只是这家店每天去买的人都很多,而且是限量的,所以很难买到。
守钟的眼睛亮了亮,看向安宁,声音都不由得有些许雀跃“这是你买的?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这个很难买的”
安宁对此只是笑笑“这算什么,你喜欢就好,只要你喜欢,我做什么都愿意。”
守钟忽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他自从生下来就一直在天上待着,成年之后也是一直守着这做钟楼,没去过除此之外的地方。他突然很想看看除此之外的地方
“安宁,你能带我去别的地方看看吗,除了天上和这座小镇以外的地方,我们晚上就回来,不会耽误工作的”
安宁听到这个请求有点惊讶,但还是答应下来
“好,我带你去看看别处的风景”
安宁带他去看了白雪皑皑的雪山,看了生机盎然的山谷,看了波澜壮阔的大海。这都是守钟从来没有见过的
等到了傍晚,安宁带着守钟回到钟楼。看着兴奋的守钟,忽然问他想不想去看萤火虫
“萤火虫?那是什么”
“你看了就知道了”
等月亮出来了,安宁就带着守钟去了一块悬崖边的草地。“这不就是一块草地嘛”“你走过去看看”
守钟半信半疑的往草地走去,守钟走过的地方,萤火虫全部被惊动,纷纷挥舞着翅膀在天空中盘旋。一个个都发着光,在寂静的夜色中格外好看。
守钟的眼睛亮了,他看着这些萤火虫,惊喜的声音藏都不藏不住“好美,你是怎么发现的!”
“你猜啊,其实就是我小时候贪玩无意中发现的,怎么样,好看吧”
守钟兴奋在这跑来跑去,惊起了不少萤火虫。安宁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守钟,他见到的守钟都是平静的,一丝不苟的。但是现在的守钟是孩子气的,活泼好动的。他喜欢这样的守钟,不对,应该说,他什么样子他都喜欢。
“这么开心,那我每天都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守钟想了想还是拒绝道“算了吧,我还有事要干呢,不能天天这么玩”
安宁也不好再说什么,但是心里却在想要不要找个人接替守钟,让他当个自由的小神仙。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回到天上的安宁越想越觉得可以,果断去找了亡灵说了这个想法。亡灵愣了愣,但想想也不是不可以,毕竟让一个刚成年的小龙一辈子就守着那座钟楼多少有点不公平。
“也行,我会去找接替守钟的人,你也帮忙找找吧”
“没问题”
因为找接班人这个事,安宁最近都没怎么去找守钟,去了也是待不了多久就走了。他急着找人好带着去看他没见过的景色
但是守钟不知道啊,他看着最近都没怎么来,要来也是一会就走的安宁有点不太开心。
终于,在一天中午,守钟还是决定去找安宁,看看他最近在干嘛。他不知道安宁的神殿在哪,站在原地有些迷茫。
路过的月下看见了守钟,有点惊讶,但想想可能是来找安宁的
“守钟你怎么在这?是来找安宁的吗?”
听见声音的守钟回头看了月下,他是认识他的
“嗯对,我是来找他的,你知道他在哪吗”
听到守钟承认,月下心里很是惊讶,安宁可以啊,都能让守钟主动来找了。心里惊讶,但是表面仍旧不动声色的为守钟带路
而这神殿里犯愁该让谁接替守钟的安宁一抬头就看见了跟在月下身后的守钟。安宁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月下见路带到了,识趣的离开不打扰他们独处
确认自己没看错的安宁兴奋的把守钟拉到自己身边坐下。问他怎么想起来来找自己了,守钟看着他说:“感觉你最后好像很忙的样子,见过来看看”
安宁这才想起来自己最近都没怎么陪守钟,但是守钟主动来找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的。“最近在给你找接替你的人,总不能一辈子守着那座钟楼吧,那对你多少有些不公平”
守钟很惊讶,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他原本觉得这样的生活还挺好的。但是他现在想想确实是有些枯燥了。不在守着那座钟楼,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好像也不错
守钟抬眼看向安宁,忽然问他:“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安宁没想到守钟会这么问,但是反应过来后理所当然的说“因为我喜欢你啊,喜欢你,自然就想对你好一点,再好一点”
“什么是喜欢?喜欢就是想对一个人好吗?”
“emm喜欢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每个人对他的理解不一样,但是用心去感受,你会知道的”说到这,安宁突然像开玩笑一样的问守钟喜不喜欢他
但是让安宁没想到的是,守钟思考了一会,然后很认真的说自己可能是有些喜欢他的
这回轮到安宁愣住了,原本只是开玩笑,但是守钟很认真的回他了。他很惊喜,但是又怕只是守钟的玩笑话
而守钟像是看出来什么一样,坚定的又重复了一遍
“我想我是喜欢你的”
安宁被这句话砸的人有些晕乎乎的,他甚至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掐了自己一把,在感受到疼之后他才确实这不是梦,他的小龙也喜欢自己
安宁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那我们在一起好不好”守钟歪头看着他“好”
“那你要不要搬来和我一起住?我就问问,没什么别的意思”
“emm也不是不行,那我的工作谁来干?”
对啊这是个问题,他还没找到接替的人呢,希望亡灵那边能找到。
说曹操曹操到,亡灵来找安宁发现守钟也在,虽然有些惊讶,但是他来可是来说一个好消息的。他找到接替守钟的人了
安宁想,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好事一件接着一件。守钟很明显也是开心的,亡灵看着他们俩个感觉有点不对劲,不会真让他追到了吧
安宁光是看着他那样子都知道他在想什么,大方的承认自己和守钟在一起了。亡灵是真没想到还真让安宁追上了,但也不是什么坏事,在说完这个消息之后亡灵也离开了,他可不想留下来吃狗粮
安宁像是想起来了什么,拉着守钟去了后院,那里有他为守钟种的黄玫瑰
守钟看着那些黄玫瑰,愣住了。安宁还在一边骄傲的说这些都是自己亲手为他种的。再也忍不住的守钟一把抱住了安宁,反应过来的安宁回抱住守钟,轻轻的拍着他的背。
守钟在怀里问他当初怎么突然就缠上了自己,安宁笑着说自己对他一见钟情了不行吗。守钟不说话了,只是安静的抱住他,在心里回答他”行啊,当然行,我很高兴遇到你”同时安宁也在心里说到
“哪有什么一见钟情,不过是自己蓄谋已久罢了,他可是从小时候就喜欢上他了”
*玛丽苏狗血剧情警告
*绘画up主约瑟夫×写文太太伊索
*小甜饼短打,一章完结可放心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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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你推的推可能是你呢?”
伊索是一个在各大平台都高产的写文太太,他写的文广受好评更甚至有读者说愿意成为他的狗。
“太太,再更一篇吧!!您的小狗要饿鼠了!!”
“这周最后一篇”
回完消息的伊索立马就打开软件开始库库写,但昏沉的脑子让他有些打不起精神。很明显他昨晚熬夜刷图文了现在身子有点熬不住了,伊索还打算再挣扎一下想着把文写完再睡也不迟。
但最后的结果就是,伊索说服自己先睡十分钟再开始码字。但正是因为这一次休息,也迎来了两个世界的人的相遇。
伊索在昏睡中嗅到了一丝花香,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想看看出了什么情况。刚一睁眼就看到了陌生的房间布局,他的床没有床帘,床头柜上也没有精致的花瓶和淡雅的黄玫瑰。
伊索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望向他放周边的玻璃柜,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本放周边的玻璃柜多了好几个并且里面放的不是约瑟夫的周边,而是他自己的。
约瑟夫原本刚参加完漫展回来打算用平板画点好东西,毕竟他收了好多关于伊索的快绝版的谷子,高兴的心情让他哼着小调推开了自己的房门,结果刚一进门就看到了自己推一脸震惊的看着那一面墙的收藏品。
“卡尔?”
“约瑟夫先生?!”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出对方的名字,约瑟夫的脸上是收不住的笑容,通过聊天得知对方都是自己唯一的推,约瑟夫的笑容更灿烂了活脱脱一只老狐狸想要吃兔子打着歪主意。
“先生问我吗?我只是一个写手而已”
说这句话时伊索的手不自觉收紧,坐在床上一脸紧张的样子很戳约瑟夫的心。
“如果可以,我能看看吗?”
“先生你是……画画的吗?”
为了避免约瑟夫继续追问一岁话锋一转,他注意到约瑟夫的桌子上摆着多色的马克笔以及平板和堆满了好几箱的草稿。突然约瑟夫的眼神飘忽闪烁,带着迟疑点点头。
“那我可以看看吗?”
“嗯……可以”
约瑟夫迅速挪到书桌边,把桌上的草稿粗略的收拾了一下。其中一笪递给了伊索,另外一沓被他自己拿着。
“嗯……这一部分卡尔你可以先看,另外的我画的不好……”
有些心虚的眼神伊索一猜就知道他在说谎,但是谁让他是自己推呢?只不过伊索似乎没有注意到约瑟夫耳根那可疑的红云。
伊索瞧见画纸上的自己被约瑟夫描绘的很细致,日常中的自己在约瑟夫的画笔下如充满了活力和生动般。每一处细节都画得十分出神,伊索心生起敬畏正准备赞扬一下约瑟夫的画作时他突然翻到了一张与众不同的画。
没一会约瑟夫就看见伊索的脸红了,眼神躲避着不与他对视,嘴唇也被咬得艳红。约瑟夫瞄了一眼画纸,猛地想起自己之前画小本子的草稿在这摞里面……而且画的还是他和伊索……
“呃……先生,可以借用一下你的卫生间吗?”
“可以,出门左拐就是”
恰恰好伊索从厕所平复好心情回来,两个人心虚地对视,秘密好像被自己推发现了哎……
飘忽的眼神,悠扬的音乐气氛似乎逐渐暧昧了起来,或许这一刻之前所写所画都可以亲自实践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