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鸠Dinero的推荐LOFTER(乐乎)

*含擎天柱|救护车|大黄蜂|烟幕|幻影|声波|击倒

新姿=新姿势

擎天柱

“Girl...想要换一个姿势是吗?”

“确定要这个吗?”

“好吧...看来我的女孩这几时学坏了。”

救护车

“你对这个姿势不满意?!”

“看来你的胃口变大了啊。”

“Oh...这个姿势我很喜欢亲爱的。”

大黄蜂

“...

“beepbeepbeep”姐姐好像不喜欢这个姿势....

“beepbeep!”不不不!

“beepbeep!”这个姿势我很喜欢!

烟幕

“宝贝不喜欢?”

“那换一个吧!”

“这个姿势我很喜欢!我们开始吧!”

幻影

“Babyisnotsatisfied”

“Whatkinddoyouwant,sweetheart”

“Ilikethis.”

声波

“目前已为你盘点了100种姿势。”

“开始吧。”

“:)”

击倒

“小美人不喜欢?”

“那就换一种可以令宝贝满意的姿势。”

“这个我喜欢..宝贝。”

彩蛋是群号!!!

●宿伞之魂你

●现代pa,全文概括:上司不可以啵下属的嘴!&求求你们不要霸王硬上弓好吗!(划掉)其实没有你们想的那些,就是很平淡的小白文而已

有歌词言“每个女孩都在期待完美的爱情”,你曾几何时也因为这句歌词而怀揣着少女情怀,总幻想着自己也能找到一个喜欢的对象,后来,你确实有了对象——象棋里的一对象,怎么不算对象呢?

好吧,玩笑话就不讲了,你确实有了对象,很完美的人,至少对你而言是如此,性格什么的先不提,他们很在乎你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在乎你想法的人肯定是尊重你的人,你乐于...

好吧,玩笑话就不讲了,你确实有了对象,很完美的人,至少对你而言是如此,性格什么的先不提,他们很在乎你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在乎你想法的人肯定是尊重你的人,你乐于和这样的人交往。

如果,他们不跟个脑残一样天天给你发消息询问你的位置就好了,还好,是两个人,在哪直接发群里就好。

当你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都干了两年才发现上司居然是这两尊大佛你简直想找根绳子吊死,谢必安和范无咎他们两个坐在一起,看着你放在桌子上的辞职书,各自冷笑了一声——“你再坚持下就能拿更多的奖金了,你确定不要了吗?”

你:……老实了。

最后,碎纸机掩埋了一切。

是你自己提出的要独立自主,你当然不想放弃这份高薪工作,毕竟也干了这么久,同事之间也熟了,你也懒得去新公司还要重新处理人际关系。

其实谁是你上司一点也不重要不是吗?毕竟这两年内人家也没出现在你眼前呀,你没必要那么怂的。

其实你不怕他们,但是他们逼你太紧了,见到你周围围上来的男生就危机感指数疯狂增加,巴不得下一秒就站在你身边宣示主权,但因为你们并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才不得不咬牙切齿地转为背地里给那些人使绊子,这哥俩,一个比一个坏心肠,你从小到大就深知此事。

嗐,也不知道他们怕啥,你压根没心思谈恋爱好吗(`Δ′)!赚钱才是王道!

因为你根本就不想谈恋爱,所以你根本就不知道那天晚上你明明是蹭饭吃而已为什么要喝酒,也根本就不知道那天晚上你到底为什么会答应他的告白,你只觉得第二天还记得这件事的你前途一片黑暗了。拜托,你只是一个苦逼打工人,你才不想泡你的上司呢!到底是谁在搞上下属恋情呀!这种事情一听就很恐怖,为什么会发生在你身上呢?

瞧瞧范某人一开始是怎么和你说的——“我哥今晚做了你爱吃的菜,咱们也很久不聚了吧?”可明明你们昨天下班还一起去喝茶来着?只不过是喝完茶就各回各家而已。你犹豫了一下,确实很喜欢他做的饭菜,你也懒得自己动手,吃饭就是要蹭吃才香嘛!所以三秒过后你点头了。

饭桌上你们谈笑风生,最后谢必安还掏出了你嘴馋很久的酒酿来,你是喝了一杯又一杯。还好,这两个家伙还算有理智,虽然趁人之危让你接受了他们的告白,但有好好送你回家,其实你酒量很好的,你那个时候就是一个没忍住就挤出了一句“好”,当然,这绝对是因为某人以“不答应就让你每天加班”为由威胁你就是了,真是惨绝人寰的故事,打工人活该不是人是吧!(▼益▼)

世界上不会有哪一个人像这两兄弟那样的没脸没皮,威胁女孩子答应他们的告白这种事都有,也不会有哪一个人像你这么惨,因为家庭原因,你很小的时候就被寄养在他们家,美其名曰是大家好做伴,实际上就是你爹妈不要你了,去度假了,拜拜了您嘞,所以说你是被他们好心收养的也不为过,他们很努力地照顾你,把你从一个整天喊着要爸爸妈妈的小屁孩养成整天骑在他们身上耀武扬威的大屁孩,他们是真的操碎了心,真的就是你的衣食父母了一样,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努力,都不会觉得你是一个拖油瓶吗?你不问,毕竟你没实力,想出去勤工俭学也被勒令禁止,你全副身家就只有一些零花钱,最多开一晚房,至于其他的什么学杂费不用你操心,毕竟你从小到大都被这哥俩看得死死地,小到不让其他男生接近你,大到要帮你筛选大学,不过说到底的,你也不是没志气哈,其实你很讨厌那些男的,他们告白的话术几乎都是什么“我很喜欢你,你看着很好”,也挺喜欢那所大学的,绿化多,专业好老师好的,你很顺利地就毕业了,你讨厌的是!你想独立啊!你想离开他们啊!

说起来真的很不要脸,你怕你再和他们一起住下去的话,你真的要越来越沉迷在这个温柔乡里了,从小到大都被两个大帅哥围绕在身边,但他们名义上一个是你的兄长一个是你的弟弟,你夹在中间居然想两头收,要脸吗?你要。所以你铁了心要离开这里,至少离开这个家,你不可能再耽误他们的,他们也有自己的路要走。

其实就是你想出去见见更多的帅哥.(划掉划掉)

不过这外面的世界也就那样吧,当你的小姐妹激动地晃着你的肩膀,指着舞台上正在唱歌地男人,嘴里还留着不存在的口水,对你说“好帅呀!”而你却跟个木头人似的,一脸懵逼地看着你的小姐妹,心里面还好奇为什么你的小姐妹会说这个男的很帅,你怎么get不到。

完了完了,你的审美观不会被焊死在那哥俩身上了吧!这才导致你看什么男的都要拿来和他们对比,结果发现没一个比得过。

你:已老实。

屏幕亮了一下又一下,你坐在凳子上喝着甜口的鸡尾酒,装作没看见,你还没有足够的准备去面临他们两个。

这两个家伙!简直不要脸!怎么可以逼你答应告白!一点浪漫氛围都没有!

你气愤地又灌下好多好多杯酒,最后你再次老实了。

由于你喝太多,都是高度数的酒,再怎么酒量好你也熬不住,最后你的小姐妹喊来了帮手送你回家,家是到了,帮手是谁你别问。

反正你只记得彻底昏死过去的最后一秒钟两张熟悉的面孔模模糊糊地坠入你的眼底后大脑就彻底宕机了。

虽说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既然都交往了,帮你换一下衣服也无伤大雅吧?

不过话是这么说,谢必安和范无咎两人还是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年长者扛下了所有。

明明帮你换件衣服是小时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东西在你长大以后,他们渐渐不能欺骗自己继续把你当妹妹看待后,一切都开始做作起来了,又没脱光你的衣服,谢必安的耳尖还是不堪重负阵亡了,最后,心脏也是没承受住压力。

俗话说得好,再黑心的人面对你也招架不住。

如果你现在醒着,只想冷笑呵呵。回想起小时候这两个人坑你的经历你都不想说,先说范无咎,你第一次学做饭,他一脸正经地向你保证米饭里面加醋会很好吃,谢必安看见了绝对会夸你的,你高兴死了,已经在幻想等他回来会怎么夸你,结果,夸赞没等来,责备也没有,范无咎嘲笑的声音倒是挺响亮,最后还是你作势要哭他才跑来哄你,最后你们两个一人一个暴栗就不说了。

再来说说这位年长者,长得是一脸儒雅随和的模样,一看就没安好心是好好先生,结果说好的只要你自己睡一次他就带你出去玩,当天晚上他就扮鬼来吓你,你屁颠屁颠地钻回他们的被窝里说什么也不要自己一个人睡,不过第二天还是带你出去玩就是了,后来你也没再和他们一张床了。

他们看着你长大,也默认会看着你一辈子,当这份早已变质的感情迟迟未被发掘出来,这破土而出的雨后春笋让他们终于明白,你迟早要离开他们和别人组建家庭,一想到他们以后要坐在酒桌上看着你和别人一吻定终生,还是自作主张地逼你留下来,留在他们身边。

确实很没脸没皮,如果会被你骂也没关系,只要你别离开就好。

只要……你还在他们的范围之内,就好。

或许你生来就是他们的。

是的,他们生来就是你的。

宿醉很难受的,你不是第一次知道,更难受的是,你和刚交的两位男朋友躺一张床上了,你身上还穿着睡衣_。

平复了一下心跳声,稍微扒开衣服往里看了一下,还好,内衣还是昨天那套,应该没事……等等,你怎么在胸口处看见了吻痕?

麻麻我不干净了﹏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你们睡肯定是没睡,就是你总感觉抱着你的两双手怎么越来越紧了呢?

“唉,我说你们能不能支棱起来,别装睡了啊。”你叹了口气,认命了。

在一起就在一起,有什么大不了的,虽说三人行会被人指指点点,但你最不喜欢看他人脸色,外面的人怎么想的你不在乎,反正,这两位你就收下了。

因为未经你同意就给你种草莓这两个人被你一顿暴栗就不提了哈。

而你因为不跟他们说一声就跑去喝得烂醉被他们暴栗一顿也不提了哈.。

最后,你还是扳回一城,理由是——“告白都没有氛围,威胁我!我要分手!”

分手当然是不可能的,他们都是你爱妃。

ps:之所以就写了一个吻痕是因为这已经是他们对你最大的放肆了,其他的比如亲亲还有……都要经过你的同意哈,不过因为我写不出了请大家自行脑补吧,反正就是从此过上了这样那样的生活了,威胁你答应和他们交往实际上你也乐在其中,三情相悦的事情怎么能叫威胁呢

来点预制菜,喧嚣金皮好可爱好想rua头发

总之就是ooc归我文笔小白,病病的请注意

3k6短打

私设如山大致是恐怖游戏boss喧嚣×玩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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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嚣马戏团将于今晚七点首演,期待各位莅临”

………………

冰冷的机械女声毫无感情地重复了这条消息三遍,彼时你正迷迷糊糊地从公园长椅上醒来。

正疑惑为什么会在一个看起来破败多年的公园时,身边一群形形色色不知道为什么大多数在破口大骂的家伙们吸引了你的注意力。...

正疑惑为什么会在一个看起来破败多年的公园时,身边一群形形色色不知道为什么大多数在破口大骂的家伙们吸引了你的注意力。

“我*,这个破游戏1%的通关率到底想干嘛”

一个看起来红温破防的家伙正大吵大闹,似乎是在怨恨为什么随机匹配到了这尊大佛。

“上天啊,输了八百年到底谁能过我请问!”

一个欲哭无泪,看起来正准备左上右下的家伙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喊叫。

“听说那1%的通关率是boss女朋友在停服时候找他才打出来的,所以压根没有通关攻略。”

一个在角落里,推着眼镜发出不明光辉的人用十分确信的语气说道,并且还伴随着一阵十分令人信服的bgm。

心机之蛙,一直摸你肚子!

“好了好了,反正想退出也来不及了,还不如让熟悉这里的前辈给后来人讲解下大致呢。”

最后还是一个看起来充当老好人的家伙站出来说了两句,团结了一部分对此云里雾里的人。

当然你也跟了上来,中途大致回想起了自己目前的状况。

失忆桥段虽然有些烂俗,但是很不幸,你现在就是这样失去了所有力气和手段。貌似是上把在随机匹配的时候被怪物痛击了,虽然伤好了但是失去了一部分记忆。

比如,对自己来说,一个很重要的人。

可你回忆了八百遍关系网后父母闺蜜朋友敌蜜都清晰地罗列在了自己脑海里,却依旧想不起来到底缺了个谁让你内心这么怅然若失。

算了不管了,现在先过关要紧,实在不行至少多混点评分让自己失败的时候没那么惨就好。

你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却总觉得某个角落里有股隐秘的视线几乎将你盯了个洞出来。

你上前听到了来自前辈们苦口婆心的攻略。

首当其冲的就是刚才那个欲哭无泪的卡关哥。

“那个boss简直丧心病狂,不去马戏团首先就会被淘汰,千万别过于自主地探索。”

哦,控制欲有点强的boss,你默默记下。

“到了马戏团内别看有零食饮料供给,除爆米花以外随便拿,但是拿了爆米花一定会被boss第一个盯上然后光速淘汰。”

哦,爱吃爆米花不喜欢别人和他抢的boss,你再度在心里记下,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十分自然地认定了boss喜欢吃爆米花这个事实。

“最后,要想多拿分就多夸夸boss表演技术好还有多鼓掌多捧场,千万别问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在这个马戏团表演,否则下场惨不忍睹!”

哦,失去了家和家人很难受的boss,需要安慰抱抱夸夸陪伴亲亲。

当你再度下定论的时候才终于意识到了不对。为什么自己这么熟练地给了boss这样悲惨可怜可爱的属性附加啊啊啊啊

总不能是自己觉醒了什么奇怪的开关吧

而且为什么,你会难过到不自觉地流泪呢

没事的没事的,你擦干眼泪哄着自己。

只要不真对boss这么做就完全没问题。你十分相信自己的恐游i人属性,主打一个嘴甜溜得快不多嘴不找死,不输的太惨就好的游戏准则。

稳下心神哄好了自己的你却再度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视线,但似乎,你并不排斥它。

马戏团内部并没有多少人,看来大多数人还是去公园内探索了才会死心。

你坐在观众席的第一排,看到了马戏团角落里的爆米花和可乐供应机。

反正攻略里没说有毒,你一边走神想着到底要怎么才能找回记忆一边接着可乐。

总不能让这里的boss也痛击自己一次吧?

你摇摇头,赶紧否定了这个想法。

走回自己座位的时候你听见几个人的讨论声似乎是在针对自己,放下食物准备反驳时却意识到了似乎有些不对。

你低着头,盯着那两桶金灿灿而且香气扑鼻的爆米花陷入了沉思。

自己究竟为什么下意识就拿了两桶爆米花和两杯可乐啊啊啊啊啊

你现在的状态就是人很好,已经死了。

反正已经无法挽回了,不如被淘汰前最后享受一下呢。

于是整个马戏团只有你嘎吱嘎吱嚼着爆米花的声音回荡着,甚至刚才那零星的几个人也都像避瘟神一样连忙退出了马戏团内部。

好吧,看来自己真的要完蛋了。

你闭上眼想仰天长啸哭诉自己的悲惨命运,可再度睁开眼时却发现刚才空无一人的舞台中央突然出现了一个人,而且是背朝你的方向。

从你的视角来看,他卷曲的金发正在马戏团的灯光下熠熠生辉,就像是手中诱人的爆米花。

连你都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好吧好吧,虽然有点对不起他,但是不然也给他点爆米花尝尝吧。

抱着这样想法的你,不知道为什么就走到了那个人面前把另一桶没动过的爆米花递给了他。

“你好,如果不介意的话,要不要尝尝爆米花”

你有些犹豫的声音甚至颤抖了几下,生怕他会觉得你是要害死他,于是马上接上一句。

“不吃也没关系,我就是觉得你可能会喜欢吃!”

说完这句话你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说到底果然这样莫名其妙地邀请人吃爆米花还是太可疑了吧!

“诶…当然可以。”

面前人缓缓转过身,接住了那桶爆米花,然后在你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拿了一颗递到你的唇边做出一个亲密投喂的动作。

这不对吧……

这下不知所措的反而变成了你,然后就是脸色爆红成番茄一样盯着眼前这个无比符合自己审美的少年,最终还是颤颤巍巍地接下了那颗爆米花吃掉了。

而且不得不承认,那颗爆米花真的很好吃。

“离正式演出还有一个小时,演员请准备。”

通告声刚刚结束时,你只觉一阵天昏地暗后就被带到了这个看起来是更衣室的地方。

更要命的是,你突然意识到了这个少年的真实身份,原来boss真的喜欢吃爆米花…

“姐姐你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了”

少年明明是替你考量的语气,却依旧不住地用撒娇的方式朝你发问。而且十分熟稔地靠在你的怀里,卷起你的一小缕发丝和自己的缠在一起,那抹亮色就像是融化的金子流动在你的发间,暧昧地相依相缠。

好吧,被恐怖游戏boss抱住现在自己应该怎么做才对,求无伤一命速通教程。

“因为想见你,还想抱抱你。”

你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轻松地就说出了这些话,手掌还轻车熟路地抚上了少年的背安抚似的轻拍着。

你良久才感受到了他回抱的力度,还有一声微不可闻的“谢谢”响起在耳畔。

你似乎产生了一种他比那些观赏水晶球还脆弱的错觉,想将他更用力地护在怀里才好。

“今天我穿姐姐最喜欢的那套衣服怎么样”

“嗯,当然好。”

好吧,你承认他真的美得有点过分了。

柔顺丝绸质地的白色拉夫领上是一颗璀璨夺目的红宝石镶嵌在正中间的金色徽章上。左半边袖子上处处都用了精细的暗纹勾勒出华贵的纹样。右半边肩章的金穗下是半边红色的披风,星星纹样的镂空让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分发星星糖的礼物使者,而你大概是最幸运的那个人。

融化了星星的眼眸占据了你所有视线,他轻颤的睫毛像是被熔炼的金子洗涤过一般,唇角处金色的结晶甚至让你有种想吻上去的冲动。

明明那漆黑的夜空上缀着星星,可是为什么在你看来一定是曾经缀着泪水的脸颊呢

一定要有人为他擦拭掉才对,即便他脸上明明没有挂着悲伤的表情,可你依旧觉得你应该做点什么才对。

你大概是疯了吧。

你不知道,但还是遵从内心的意愿吻上了那有些冷冰冰的脸颊,就好像你曾经无数次这样吻去他滚烫的泪水,并将爱他的本能刻入骨髓。

“诶,麦克”

你恍然间似乎晕了过去,记忆的最后是你倒在了boss的怀里,好像还唤着他的名字。

“嗯,我在,放心。”

你从柔软的床上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了,呼唤了一声麦克后惊喜地发现想起了全部的记忆。

他快步开门向你奔来,一下子扑进了你的怀里可怜地说他有多想你,还怨你不早点来找他让他帮你恢复记忆。

原来他早在发现你来到这里的时候就猜到你失忆了,结果还是想看你失忆时面对他会有什么可爱的反应才单独出现在你面前。

你确信,如果他有尾巴那你现在看见的一定是一只大型金毛犬正在欢快地扑腾摇着尾巴,而速度大概可以比得上风扇扇叶。

“也就是说,你一直在逗我玩吗”

你故作气恼地看向一旁不理他,小狗立刻蹭上你的手可怜巴巴地解释他只是想知道姐姐有多喜欢他而已,结果你失忆了还会给他拿他喜欢的爆米花给他吃,还会安慰他抱抱他。

“其实,我都没想到姐姐最后会亲我……”

你有些心虚地点点他的鼻子,勉强认输是自己本能超越恐惧做出的蠢事,谁知道还误打误撞地真的恢复了记忆。

“那是不是说明,姐姐给了我一个真爱之吻”

他突如其来的发言让你差点把刚拿起来的水杯扔出去,不过细想好像也没太大的毛病,只好由着他附和了一句嗯嗯对没错。

“话说最后那些玩家你是怎么处理的”

你没由来地问了一句,也没指望他认真回答。

“啊,因为今天心情好所以全放走了。”

“不过严格来说,只剩姐姐和我在这里了。”

“所以,要再给我一个真爱之吻吗”

今夜月色正好,月光照耀在眼前人柔和的金发上,而星星正闪耀在你爱的人的那双眼眸里。

闪耀的星星见证了宇宙间的所有漫长岁月。

但现在,那双眼眸里仅有你一人。

这一刻,星星只为你闪烁。

Fin.

本次为群内指定皮肤下一次全部原皮

纯代入

cp贴脸一律视为弱智

守夜(蚀日者)作曲家(幽灵帆)摄影师(dm)佣兵(战队皮)囚徒(战队皮)隐士(典狱长)宿伞(麒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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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喵

(ーー゛)(ーー゛)

守夜:

高塔矗立在黑夜中属于他的王坐在王座上无所事事“把这些无所谓的东西推给别人来做”此时此刻王的寝宫里——

“好了好了就只是套着他的腿环和外衣应该无所谓吧!”

你掏出赫莱尔的外衣试图套在身上...

你掏出赫莱尔的外衣试图套在身上,或许因为他属于精瘦的类型没有大多少。

刚套上外面就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和愉悦的哼歌声“!今天他怎么回来的这么快”

你手忙脚乱的想把腿环拆下来,结果刚褪到小腿赫莱尔就推门进来

“哼哼哼~~我的王妃在干什么”他握住门把手的手僵住然后挑眉“啊……我最近应该没有冷落亲爱的你吧?”

随后看着满脸惊慌的人做出思考的样子“我明白了是想我了对吗?”

赫莱尔走上前单膝下跪把腿环从你的小腿上褪下拢了拢你身上的外衣

“想我了来找我不就得了公务多推给皇女做就对了,行了行了这样容易着凉在被窝里等着我吧帮你的丈夫暖床好吗?”

你点点头乖巧的缩在被窝里看着他去换衣服收拾自己,侧头看见赫莱尔进来时放在旁边桌边的玫瑰上面还有露水。

赫莱尔看你注意到了花“顺手带过来的喜欢的话就放在这吧”

可是上面的露水和修剪过的尖刺怎么看也不是顺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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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曲家

亲爱的幽灵帆先生依旧在进行他的药剂实验喃喃自语“这次的实验数据需要再统计一遍……”

过于专注的实验让他忽略了卧室里窸窸窣窣的声音“这么多装饰到底怎么做到不掉的”你皱眉之后叹气一声妥协的将外套换成衬衫

桌子忽然晃了一下桌子上的一只试管碎了,幽灵帆露出不耐烦的神情“有些麻烦了,这次的报告梅洛迪先生很需要啊……东西粘在衣服上了去换一件吧”

穿着幽灵帆衬衫的你窝在沙发上发呆,进来换衣服的他看着你陷入沉思“……?”

幽灵帆摸摸自己的脸“我有给我自己用过致幻剂吗?”过了几秒摇了摇头走到你身前站定

“小姐扣子……没扣好我来帮您吧”幽灵帆右手拉住领口另一只手把扣子扣上“请注意一点如果是衣服湿了找我就好我一直在实验室”

随后快步走出房门留下你一个人在风中凌乱,门外的幽灵帆把手贴在脸上闻了深吸一口气“哈……这样比致幻剂的效果更令人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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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师(dm):

这些还是为了陪你去剧院看贝拉夫人的演出堆积的“真是麻烦萨菲处理这些就不能弄干净吗”

你没敲门直接推门进去,这是家主大人给你的特权之一“德希?”dm应了一声招手让你过去

“我的好姑娘怎么了,昨天才陪你去看了贝拉夫人又想她了?”你当做没听见把他的风衣外套从dm身上褪了下来,dm歪头看着你看看你想干什么

把自己套进dm的外衣随后你把自己塞进了他的怀里,dm不假思索的抬了抬你的脸想看出些什么

“让我猜猜这是怎么了?是有求于人还是……新的情趣了嗯?”见你摇摇头dm也就放弃了把你往自己怀里拉紧固定住

轻抚你的后颈,用戴着皮质手套的手从脖颈处的往下抚摸。你的身子颤了颤他却收回自己的手“好孩子等我解决这些不要紧的东西就来奖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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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

奈布从比赛前台走到接待室拿起桌上的帽子戴在头上“走吧,比赛结束了回家”莉莉从旁边窜出来兴高采烈的朝你挥挥手

你站起身往他身边走“走就那么快干什么等等我们”莉莉和卢卡同时开口“队长今天去救人护腕没关现在尴尬着呢”

听见身后两位队员的解释奈布帽檐压的更低“这次只是失误下次不会了”听完你凑上去拉住他的手“生气了?”

相反奈布无所谓的摇头解释“这次是我的个人导致是节奏出现问题所以没必要生气,对了你不冷吗?等会等车要站一会儿”

刚说完冷风就吹的你一颤,奈布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给你套上“注意身体,下次的比赛还是需要你帮忙做准备所以还是要多照顾自己明白吗?”

囚徒:

卢卡推开的房间的门钻了进来“嘿亲爱的要试试我新买的游戏机吗?”他依旧很擅长用他的狗狗眼来捕获人心

你伸手挡住卢卡快亲到你脸上的脸“知道了我陪你试行了吧,贴的太近了卢卡”卢卡退了回去晃了几下手里的游戏机

“相信我你会喜欢的啦!”趁着你放松警惕卢卡直接冲上来抱住了你,准备把你拉去自己房间时“撕拉”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破掉的声音

沉默是金两个人都愣住了卢卡缓缓转过头,看着破掉的衣袖抹了把不存在的汗“那个,你先穿我的吧真的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

接着卢卡立马把自己的卫衣脱下来套在你身上,90度鞠躬道歉♂“呜呜呜哇啊啊啊对不起我先走了下次再一起玩我还要训练”

你理了卫衣的帽子捡起卢卡飞奔出门的留下的游戏机放在桌子上,跟着去处理自己撕坏的衣服“这件要洗洗再给他吧……”

隐士:

雪原的寒风依旧刺骨冰中蝶拉着你去找典狱长汇报工作,路过的冬蝉给你甩了个眼神,你却觉得这家伙意义不明

“典狱长我们来了”你敲了几下办公室门“请进”随后传来典狱长沉闷的声音让你和冰中蝶进去

进门冰中蝶拿出报告开始汇报你则在旁边等着,脑子里想着等会和她去干什么。

冰中蝶说完刚准备带着你走,典狱长忽然开口“她留下你先出去我有私事要说”你眨巴眨巴眼睛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冰中蝶倒是老老实实出去了

“怎么了?”看人都出去了你也开口问,典狱长走到你跟前偏头质问“昨天晚上没回来在外面干什么?”

你想想昨天留在冰中蝶家里忘记了家里的大猫选择闭嘴(求生欲为0),典狱长看你不说话弯下腰拉住你的手去解开他的面罩

摘完后看见的是一脸委屈的皱眉猫咪,你自知理亏伸手扶上他的脸蹭蹭把头埋进毛领“我的错所以别生气好吗?”

典狱长用手摸上你的腰间带着手套的手微凉,接着一整个塞进把你自己的怀里用披风裹住“下次记得回家,别让我一个人等你”

宿伞:

谢必安坐在椅子上算账你则在旁边端着茶杯念叨“范无咎怎么还不回来,这都几夜深了莫不是被外面的小姑娘绊着了”

谢必安笑了声帮范无咎开脱“夫人莫要乱给无咎摸黑啊他心里可只有你一人”刚念叨完范无咎就进门了

“刚刚谁说我被外面的小姑娘绊着了?这般不相信你夫君我?”他靠着门框反问

谢必安站在你二人之间“好了好了你俩怎么和幼童似的爱拌嘴,夜深了先歇息会儿再说”

范无咎点头取下自己的外衣披在你身上“穿这么薄也不怕染了风寒”顺手捏捏脸

你一把将范无咎的手拍下来搓搓自己的脸“捏这么重都红了”嘴上这般说却还是拉下他的黑外衣免得掉在地上

谢必安看你的小动作摇头“夫人一如既往的嘴硬不过也好有人宠着”说完就把你抱进怀里往里屋走,进了屋子将你轻放在床榻上

“我和无咎先去收拾收拾免得你嫌弃,现在床上等着吧盖好被子”谢必安刚说完就传来范无咎的声音

“是是是,不知道上次谁嘴上答应结果后来抱着我的手说热!”谢必安不做声的起身拍拍你的头随后出了屋子。

楼里现在没了白日的喧闹只有三人的闲谈宽慰

[]

3.5k

墓/殓(盲区)/曲

蛐蛐是有心机的小猫…

守墓人

他不擅长表达情绪,但他也在尽可能表达爱你,安德鲁也在思考如何诠释爱。

那些拥抱,亲吻,爱意的话语,在他印象里还是小时候和母亲一起,而你,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所谓爱情。

从最初拥有你时的欣喜,到警惕害怕被你丢弃的恐惧,一点又一点困扰安德鲁。

即使迟钝他,他也会发现,你对其他人也会这样。

……

你今天一天都没有看到安德鲁。

等你找到他时,安德鲁已经被雨淋湿了,他白发随意垂落在耳边,眼眶微红,紧紧咬住下唇。

安德鲁应该在避雨,如同落水的委屈小狗。想到这里,你嘴角带笑。

『安迪,下...

『安迪,下雨没带伞吗?来擦擦吧,这样会感冒的。』

你把手帕递给他。

安德鲁没有接过去,只是垂下头,他似乎在思考。

他应该向你倾诉吗?

如果你因而困扰怎么办?你因此厌烦他怎么办?

如果……

太过青涩的人很难去表达一段心绪,只能一遍又一遍交织在内心。

他不知应该如何向你开口,反复酝酿很久后还是无言。

『怎么了?』

你柔声询问,终于,安德鲁神情认真,他像是鼓起很大勇气。

『我…』

很难…

安德鲁又泄气。

你与他逐渐靠近,安德鲁甚至可以感受到你的呼吸,你把手帕递过去,示意安德鲁。

『乖一些,安迪要是淋了雨就会变成很大一只白色垂耳兔。』

你比划一个大圆。

『垂耳兔…?』

安德鲁不解。

『是长相委屈的小兔子哦,但是跟安迪一样可爱。』

安德鲁终于露出笑容,他接过毛巾擦拭着脸庞。

『…谢谢,谢谢你说我可爱。』

雨声惬意,能与爱人在这种环境下共处,或许是足够的救赎了。

安德鲁起身。

安德鲁抬头,那如红宝石一般的眼眸流露忧伤,但嘴角带笑,你看不懂是什么神情。

『我没关系,小姐,我们走吧…』

他本想牵住你的手,却突然想起来自己身上已经湿透,微微躲开了。

但你又牵住他的手,安德鲁有些脸红,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

雨夜也不算太糟糕。

『乖乖抓住我的手。』

盲区

不可避免的,伊索对你产生了好感,如同童话里老套的爱情故事一样,公主爱上了勇者,而伊索是被拯救的公主。

你会给他帮忙,将小小的伊索护在身后保护他。

伊索觉得你的手心很温暖,如温风暖阳。

伊索珍藏的糖果纸被别人发现了,是你送的。

他们肆意打翻来,伊索视角里,只剩下他们狰狞的笑容,他们像地狱而来的恶鬼。

又来了。

伊索下意识去捂住耳朵。

『伊索就像一只恶心的老鼠,还妄想你那同桌呢?说不定她也觉得你恶心。』

她才不会……

她是很好的人…

『……没意思,来来回回就这几个表情。』

伊索低头不语。

等他们尽兴后,伊索的伤口又加重几分,伊索很累。

他身上有些酸痛。

天很黑,墙角处的伊索又拖着满身伤口,甚至站起身都有些费力,他思考要去哪里。

他努力站起,扶着墙壁想要走出阴影。

是你……?

你的身影如救赎一般出现在他视线里,伊索想上前,他认为你身上应该有些纱布或者创口贴。

如往日一般,温柔的目光,熟悉的话语。

『小姐……』

正当伊索打算上前时,你被朋友叫走了,她们亲昵地挽着你的胳膊,伊索就又定在原地。

看起来你不止他一个朋友…

他应该上前吗?

上前干什么?

他的手耷拉在半空,有轻微的疼痛。

伊索不太清楚是什么心情,对你的帮助,他会感到开心,但又不希望你靠近他,或许你也会收到牵连而一起被欺负。

可是……

『小姐…』

可是,拜托你快点看向伊索吧,伊索身上真的好痛。

在原地徘徊很久,伊索还是打算目送你离开。

他并不想成为你的麻烦,他也没有勇气上前。

伊索的目光忍不住地往你那里看去。

『……要玩得开心。』

伊索很想问出什么,但他声音太小,被淹没在无声的黑夜里。

不对,你很好,值得更好的。

他朝着你挥挥手,目送你离开。

弗雷德里克目光一直落在你身上,那目光如炬,又有些祈求。

他渴求你注视的目光。

或许被爱者永远不自知,你并未注意到弗雷德里克,他在这里有些多余,他机械性的喝下一口又一口酒。

他又能用什么将你留下呢?你会将他再抛弃吗?如曾经一样…

一段羁绊代表什么?

代表你为灵魂中的伴侣,如缪斯般的存在。

『抱歉,失陪了。』

而你,只见他拿起来手杖,整理好领结后,就只留下一个背影。

『弗雷德里克先生?』

今天杰克先生送你一朵玫瑰,明天艾玛小姐送你一束满天星,摄影师先生再送你小蛋糕。

还有他弗雷德里克什么事吗?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你被别人夺走…

他曾想过悄悄把杰克的花放进垃圾桶,但看到你很珍惜朋友的礼物时,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要我送你一程吗?天已经黑了。』

『不用了,你不用担心我,我怕扰人尽兴。』

弗雷德里克似乎在吃醋?你似乎已经孤立他很久了。

家里安静无声,等你回来已很晚。

弗雷德里克为你准备了夜宵与暖汤,可你却没什么胃口。

弗雷德里克撕碎自己的乐谱,在黑夜里如雪般飘落,你将它们捡起。

『你还好吗?』

弗雷德里克似乎有些郁闷的样子,你把碎掉的乐谱递过去。

『不用担心我,也不用担心我的乐谱,这些曲谱只是低劣的半成品,让你见笑了。』

『抱歉啊蛐蛐,我应该先考虑你的感受。』

『我……我或许不应该逃走,如果我再健谈一些,你或许会…愿意跟我聊天。』

『是我太激动了,我不应该逃避,别担心我……也请原谅我。』

他眉心微锁,眼眸微垂。

『也许我需要休息一下……抱歉我打扰到你了。』

真理之下,本来打算搞男鬼文学的,好像失败了……那就兄弟盖饭吧,剧情我编的

全文7.4k一发完,y/n=你,第二人称,ooc算我的,求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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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名东方子嗣,在西方的土地上谋生本就充满挑战。

当无端被指控窃取顾客的蓝宝石项链时,你再度深刻体会到了同事眼中的敌意。

解释?徒劳罢了。

唉,东方的面孔与黑色的发丝,在这片西方的土地上,竟成了不祥的标记。

你的上司早已心怀侥幸,希望你早日离去。

归根结底,不过是将生意萧条的罪名,轻巧地推到了你的肩上。

失去工作,穷困潦倒,你漫无目的在街上走着。

夜幕低垂,细雨悄无声息地洒...

夜幕低垂,细雨悄无声息地洒落,你站在一家已经打烊的商店门前避雨,目光低垂,看着雨水一点点浸湿你的裙摆。

无处可归了啊。

在这飘雨的夜晚,连找个临时栖息之所都成了奢望。

桥洞之下,是众多流浪者的领地,你并不打算去那里自找麻烦。

思前想后,似乎只能在此地等待黎明的到来,再作打算。

至少,你得在口袋里的最后几文钱耗尽之前,寻得一份工作。

你靠在墙角的阴影里,身体不自觉地往更深处缩了缩,试图抵御渐渐袭来的倦意。

夜幕下的气温远不及白昼的温暖,加之衣衫被雨水浸透,深秋的寒意不禁让人浑身颤抖。

“嗯?这里竟然还有人?”

前方突然传来一声男性的惊疑,你费力地抬起沉重的眼皮,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件绣有麒麟图案的黑色外套,以及一袭鎏金色梅花纹样的长袍,一派鲜明的中华风格装扮。

好高的个子……你不得不微微抬起头来,才能看清楚对方的脸庞。

他的发色如雪,发梢却染上了艳丽的红色,左耳悬挂着一串红流苏耳坠,肤色透着健康的小麦色,剑眉斜飞,星眸璀璨,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不容侵犯的锋利。

头戴一顶深邃的黑色帽子,其上傲然挺立着两根银色的犄角,仿佛是从《山海经》的古老篇章中跃出的麒麟,神秘而威严。

夜色中,青年的身影在雨幕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模糊而引人遐想。

你注意到他手中紧握的那把白伞,雨水顺着伞骨滑落,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仿佛在寂静的夜空中敲打着某种不祥的节奏。

空气中,一丝不易察觉的血腥味在雨水的冲刷下,反而更加清晰,让人不由得紧张起来。

这个人的气场强烈,一眼望去便知绝非泛泛之辈。

他的存在,仿佛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压抑而沉重。

对方没有撑开那把伞,而是以一种漫不经心的姿态,单手插在裤兜里,缓缓走近屋檐下。

步伐沉稳,每一步都像是在夜色中刻下的印记,停下脚步,他似乎偏头打量着你,那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几分审视:“你是东方人?”

“……是的。”你悄悄地向旁边移动了几步,一阵夜风骤起,你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青年伸手轻轻摩挲着伞面,语气中流露出几分感慨:“真是罕见,我很少在这异国他乡遇见来自故土的人……”

你低下头,不敢发出声响。尽管他乡遇故知应是一片温情,但眼前这个人显然不是那么容易相处的类型,你还是选择默默扮演一只逃避现实的鸵鸟。

因此,当对方突然伸出手到你面前时,你有些愣怔地睁大了眼睛,不知所措。

青年裂开嘴角,露出了一个笑容,那锋利的眉眼似乎在这一笑中变得柔和了一些:“我叫范无咎,很高兴遇见你。”

你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伸出手去,轻轻握住了他的指尖,声音略显干涩:“y/n……幸会,幸会……”

范无咎斜着头,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你这是在害怕我吗?”

“嗯……”被他的目光洞穿,你感到一阵尴尬,只得无力地摇了摇头。

“不必担心,我并非恶人。”

但是你的心中忍不住暗想,恶人又怎会自诩为恶?

你随意地点点头,敷衍应对。突然见他握着伞柄靠近,俯下身子,目光静静地在你脸上停留。

“怎……怎么了?”你感到困惑,紧张感油然而生。

范无咎伸出手,似乎意图轻触你的额头,但你迅速偏头避开,他的手只得悬在半空。

“你的脸色不太对劲,”他微微挑眉,对你的戒备并不以为意,随后直起腰,给你留出一些空间,“我之前就想问,夜色已深,你独自在此地逗留了多久,竟连自己生病了都未察觉。”

“啊?”你迟钝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那滚烫的温度让你瞬间愣住,“我发烧了……”

"反应真是迟钝得可以,落水小猫。"范无咎优雅地撑开伞,缓步上前,将你覆盖在他伞下的一方宁静天地。

你不由自主地退后半步,心中略有警惕。

"y/n,"范无咎轻笑出声,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如果我真的有所图谋,你恐怕是无法反抗的。"

你瞬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上不禁染上一抹红晕,尴尬地道歉:"抱……抱歉,我这是下意识的反应……"

"保持警惕并非坏事。"范无咎并未因此动怒,他轻轻整理了一下衣袖,抬眼望向街道的尽头,"你的住址在哪儿,我送你一程如何?"

你紧抿着唇,缓缓地摇了摇头。

"嗯?"黑衣的青年微微挑眉,发出一声疑惑的鼻音,显然他未曾想到,在这深夜偶然相遇的同乡,竟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孤苦之人。

“我没事。”

“都发烧了,怎么会没事,我也不忍心看见老乡病死在雨夜里,既然没地方去,那就去我家。”他说着停顿片刻,像是在思考怎么更有说服力,“你现在需要看医生,再拖下去烧傻了可就得不偿失了。你放心,我家里还有人,不会对你做什么,而且也不是免费的。”

你闻言有些踌躇,摸了摸口袋仅有的钱:“我没多少钱……”

“没让你立即给。”范无咎哼笑一声,“小爷说话算话,可以先欠着。”

无所谓了,你要在确实什么都没有,只有烂命一条,对方要是想图点什么,刚才就可以动手了。

于是你十分没骨气地走到伞下,寻求暂时的庇护。

范无咎把你带回了福满楼里,你没有想到他是福满楼的老板之一。

身上披上一条毛毯,手里被塞进一杯热茶,你迟钝地眨眨眼,接过来捧在手心小声说了句谢谢。

目光不自觉放到递给你茶水的谢必安身上。

与范无咎不同,他的发色是深邃的黑,发尾却挑染了一抹翠绿,显得格外和谐。他的衣饰以青绿色为主调,同样身着麒麟纹样的外套。

他戴着一副眼镜,与范无咎相似的容颜却少了那份侵略性,更多的是温文尔雅。

他的气质和打扮,宛如一块温润的玉石。

这两人是双胞胎吗?

“y/n小姐,如果无咎有冒犯之处,我代他向你道歉。”

“哥,我不是我没有啊。”范无咎摊开双手耸耸肩,“出于对同胞的关心,我才把她带回来的,病殃殃的,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你点头附和,有些抱歉:“是我多有打扰,谢先生,如果不是范先生,我估计会一直流落街头……”

“啊,不用这么客气,叫我们的名字就好。”谢必安推了推镜框,笑眯眯表示,“这里很安全,y/n小姐可以住下来的,请放心。”

你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怎么看都是你占便宜。

而且你现在真的什么都没有,更别提付报酬了。

对此范无咎大手一挥,让你在福满楼打工抵债。

殊不知无形之中又帮你解决了找工作的问题。

包吃包住,还有工资,你的活也是轻松的记录货物入库而已。

你甚至怀疑是被锦鲤附体。

啊,谢必安和范无咎的打扮也很像麒麟来着,代表祥瑞的神兽。

于是吃饭时你不经意提了一嘴,开玩笑似的问他俩是不是麒麟变的。

谢必安淡笑不语,琥珀一般的眼睛流露出几分笑意。

范无咎毫不客气把筷子掉头敲了敲你的脑袋:“什么乱七八糟,你是不是最近古怪的流行小说看多了?”

你抱着脑袋远离了这个动手的家伙:“我是实话实说好不好……”

“y/n,事物向好,说明你本身就是一个优秀的人。”谢必安夹起一块肉放入你的碗中,“或许,这就是缘分吧。”

范无咎眯起眼,也跟着露出了笑容:“没错,因缘际会,你是那只落水的幸运小猫。”

所以,能不能不要给你取奇奇怪怪的外号啊?!

白天时分,福满楼的生意异常兴隆,常常只见谢必安一人在柜台前忙碌招呼客人,而范无咎的身影却鲜少出现。

你习惯了每晚与这对兄弟共进晚餐,闲聊之间,话题有一搭没一搭,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你们之间的熟悉感也与日俱增。

这一天,你如往常一样坐在餐桌旁等待大家齐聚,但不知何故,福满楼迟迟没有像往常一样打烊,你的肚子已经开始抗议,饿得难以忍受。

谢必安正忙着应酬几位重要的客人,而范无咎则外出未归,于是原本三人共享的晚餐,变成了你一个人的独食。

在饥饿得以缓解之后,你细心地收拾起碗筷,却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大脑像是被浓雾笼罩,反应变得异常迟缓。

你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躺下来好好休息。

难道是今日的劳碌过度?

你摇晃着脑袋,双手紧紧抓住楼梯扶手,步履蹒跚地向上攀爬。

身体的异样让你隐约察觉到,那饭菜之中似乎被加了什么东西,但意识到这一点时,似乎已经太晚。

凭借着本能,你推开了房门,屋内一片漆黑,你眯起双眼,借助窗外洒进的月光,隐约看到窗户边似乎有一个身影。

这时你才后知后觉,自己竟然走错了房间。

“y/n?”对方的声音透出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范无咎的声音,他似乎在手腕上缠绕了几圈纱布,你轻轻动了动鼻子,嗅到了空气中淡淡的铁锈味。

你无力地摇了摇头,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只得摸索着准备离开。

情况远比你想象的严重,你感觉到体温在逐渐升高,那股灼热感如同烈火般炙烤着你的四肢百骸,连最基本的行走之力都似乎被剥夺。

就在你转身准备离开之际,膝盖突然一软,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地面跌去。

“喂?!无功不受禄,这还没过年呢,你别给我行如此大礼!”范无咎眼疾手快窜过来扶住你的肩膀,触及到你滚烫的皮肤时,又是惊了一惊,“你又生病了?!”

“……不是。”你几乎要被这个家伙的脑回路气笑,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两个字。

果然,范无咎第一次见面的那种冷酷精明都是装出来的吧,不然怎么看不出来你是中药了?

范无咎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惜被楼下传来的花盆打碎的声音截止在喉咙里。

“你在这里呆着,我去看看,其他人敲门不准开,听到没有?”范无咎跟提溜小鸡仔似的把你扶到沙发上靠着。

估计是担心你着凉,又把身上的麒麟外套盖在你身上才提着伞出去。

那股迟钝而灼热的痛感如同潮水般涌遍全身,仿佛有无数双手将你托起,置于熊熊燃烧的火焰之上,连血液都似乎在体内沸腾翻滚。

你在沙发上痛苦地蜷缩成小小的一团,楼下传来的激烈打斗声,如同遥远的雷鸣,一声声敲打在你的心头。

什么人这么有胆子,居然敢招惹武力值爆表的福满楼老板?

你的心绪纷乱如同一团解不开的线团,每一刻的等待都如同漫长的刑期,你只能在心底无声地祈求,愿这撕心裂肺的痛楚早日画上句点。

在痛苦的深渊中挣扎,你几近昏迷,对于房门被轻轻推开的声响,你的反应迟缓得仿佛隔了一个世纪。

是杀手混进来了吗?

范无咎这个混蛋,走的时候居然没有锁门吗?!

“y/n?”对方缓缓走近,身影在灯光下渐渐清晰,他弯下腰,目光似乎在细致地审视你的状况。

一股淡淡的松木香气轻轻飘入鼻腔,你不由自主地放松紧绷的神经,微微皱眉,尝试着动了动你的头,艰难地撑开沉重的眼皮。

视野中,一道朦胧的人影若隐若现。

他的手轻轻贴在你的额头上,那冰凉的触感如同夏日里的清泉,让你不由自主地舒了一口气,下意识地蹭了蹭,寻求更多的凉意。

“怎么这么烫……”

“药……”你艰难挤出几个字。

青年俯下身,凑近了你,手指撩开你被汗水浸透的刘海,专注地看着你的眼睛:“什么?”

“有人……在饭菜里……动了手脚……”

这简直是无妄之灾,你可是什么都没做,现在估计成为炮灰要先一步去黄泉了。

可是好不甘心啊,你还有很多事都没有完成,人生才好刚开始怎么就要死了?

你这么想着想着有些想哭:“无咎啊……”

“无咎?”对方似乎发出无可奈何的轻笑,落在你耳边,仿佛玉环坠声。

贴在你脸上的手移开,冰凉的温度退去,你难捱地蹙眉,像小猫一样抬手抓住对方的衣袖,试图留住这份疏解你困难的温度。

可惜被这人有心避开,衣袖从指缝间划过。

“这么喜欢无咎吗?”他的叹息如同春风拂过,带着无尽的温柔。

随后俯下身,将你那因无力而下滑的身体紧紧拥入怀中,防止你从沙发上跌落。

坚实的怀抱成了你最后的庇护,你靠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的心跳,没忍住缩了缩。

对方宽容地任由你任性攀附在他的颈项上,胡乱地磨蹭,他的手轻轻抚摸着你的头顶,那温柔的动作仿佛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兽。

他的声音充满了关切与诱导,柔和地问道:“哪里不舒服?”

你的喉咙已经被火热的温度烤得嘶哑,每一次尝试发声都像是在撕裂伤口,疼痛让你只能含糊其辞,无法清晰地表达内心的苦楚。

难受……

全身都充斥着不适,仿佛每一根骨头都在抗议,每一块肌肉都在痉挛。

这样的折磨何时才能结束……你的心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委屈地嘟囔着疼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你强忍着不让自己在他面前崩溃。

“无咎……”你呢喃着他的名字,仿佛这个名字能给你带来一丝慰藉。

你听到他似有似无地笑了一声,那笑声中带着一丝宠溺和无奈。

随即,修长手托起你的下巴,迫使你抬起头,与他对视。

他的指尖不轻不重地触碰你的皮肤,那一刹那,你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仿佛在寒冷中找到了一簇火焰。

“仔细看看我,y/n,我是谁?”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邃,仿佛他也在与你共同承受着这份痛苦。

你难受地皱起眉头,视线模糊中似乎看到了一缕黑色的发丝,那熟悉的轮廓让你的心猛地一跳。

对方的琥珀色眼眸似乎被一副镜框所隔,但你仍能感受到那眼神中的关切。

“必安……”你终于认出了他,声音虽弱,却充满了依赖。

谢必安紧绷的眉眼在听到你的回答后,微微放松了一些,那平淡的神情终于有所缓和。

“乖女孩……”

对方似乎在给予你一种奖励,他的掌心温柔地托起你的脸颊,感受到你似乎有起身的意图,他的另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按在你的腰间,轻轻一推,将你更紧地拥入他的怀中。

这样的姿势是否过于亲昵了……你几乎完全倒入了他的怀抱,身体与他的紧密相贴,让你感到一阵心慌。

你的思绪混沌不清,突然间,你注意到楼下的声响已经沉寂了许久。

直到门口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嗓音:“哥,你怎么在这儿?”

谢必安一手扶着你的脊背,侧过头去,目光落在门口那个双手抱胸,一脸不悦的弟弟身上。

“福满楼出了点小状况,有人砸场子,没见到她,就过来看看。”他的声音平静,却透露出对你的关心和对局势的掌控。

“哥,你对y/n,好像异常地关心啊。”范无咎似笑非笑的用手绢擦完自己身上沾染的血迹,抬脚慢慢走了过来和自己的哥哥目光对上。

谢必安弯了弯唇:“你不也是。”

范无咎哼笑一声,大方承认:“是啊。”

当初在街角的第一眼,他就对你产生了兴趣。

孱弱无助的身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像一片随时都能被寒风吹走的落叶,让他忍不住想起之前在街头见过的落水小猫,倔强又柔弱,忍不住想让人靠近。

所以他办完一些阴暗的事之后大摇大摆走了过去,你水润润的眸子望过来的瞬间,范无咎觉得应该把你收在羽翼之下。

你不应该在雨夜里可怜巴巴地淋雨。

所以他把你带回了福满楼,就当领养一只落水小猫,在他的庇护下健健康康的。

“她中了药,”谢必安淡然自若地收紧对你的禁锢,“你收拾那些人的时候,问出来了解药吗?”

范无咎说到这个表情有些难看:“她中了特殊研制的靡情药剂。”

这种恶心的药剂会不断激发人心中的欲念,逐渐欲火焚身,没有异性帮助根本过不了。

“这样么……”谢必安了然点头,你刚刚无意识的行为都有了合理的解释,“所以,现在该怎么办呢?”

范无咎观察着你的状态,然后将目光移向了抱着你的人:“既然y/n最先过来找的人是我,应该是想让我帮她的,哥,把她交给我就好。”

谢必安皮笑肉不笑地躲开对方伸过来想要接近你的双手。

“是吗?y/n神志不清,可能不是自愿的。”

谢必安不得不在心里承认,一股微妙的酸涩在心头蔓延。

凭什么,他暗自思忖,明明他和你的相处模式与他人无异,你的口中却总是频频呼唤范无咎的名字。

是因为无咎是第一个遇见你的人吗?

谢必安努力说服自己,不要去在意餐桌上你与无咎的那份亲昵嬉戏,保持冷静,看着你在无咎夜归时雀跃地奔向他的背影……

为什么呢,他不禁自问,你为何就不能回过头来看看他呢?

是他,在你满腹心事时,耐心地倾听你的烦恼;在你悲伤难过时,轻轻地为你拭去痛苦的眼泪;在你疲惫不堪时,为你泡上一杯暖心的香茶……

他的期望并不多,也从不敢奢望你的回报。

只是,他无法抑制自己对你们之间那份无话不谈的亲密关系的羡慕。

你不能因为他对你的偏爱这样冷落他。

所以谢必安这次没有退让。

“哥,你什么意思?”

谢必安平静地将你安置在沙发上靠着:“我的意思是,让y/n自己选。”

“好啊。”

于是,兄弟俩在你面前蹲下,各自牵住了你的一只手。

“y/n,谢必安和范无咎,你喜欢谁呢?”

你把谢必安和范无咎的对话听得断断续续,一时之间没能理解话题怎么跳转到这个点上来了。

“y/n,范无咎和谢必安,你会选谁?”

不过听这个问题,感觉有点不对劲啊。

求生欲让你闭上眼不肯面对现实,可是你太难受了,忍不住想要靠近他们寻找一点舒缓的温度,会被他们无情地躲开。

怎么这样啊……欺负人……

“哭也没用哦。”谢必安指节弯曲抹去你眼角滑下来的晶莹,“要先回答。”

“一样的……”你决定当个端水大师,“你们在我心里……都一样重要……”

行了吧,没有比这个答案更完美的回答了。

“这就是你的答案吗?”范无咎磨了磨牙。

谢必安微笑着表示:“可是两个人,y/n,你会吃不消吧?”

欸?

欸!

范无咎一口啃在你的手腕处,牙尖施力:“你自己选的,不准后悔哦。”

两人的接触如同春日细雨,悄然落下,让你措手不及。

原本就有些昏沉的头脑,在这一刻彻底陷入混乱,像是被搅动的泥浆,失去了原有的清晰。

十指紧扣,青丝交织,肌肤相贴,汗水交融……

你忍不住轻声抽泣,那呜咽声很快便被温柔的唇瓣轻轻吻去,消失在彼此的气息之中。

窗外突然间乌云密布,一场狂风暴雨席卷而来,那娇弱的小花在风雨中摇曳挣扎,很快便被无情的风力压弯了腰身。

经过一夜的肆虐,它的花瓣如同破碎的纸片,飘散在泥泞之中。

直至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温柔地照在那朵残花上。

它无精打采地挂着晶莹的露珠,仿佛是夜晚泪水的凝结,无声地吐露着最后的芬芳。

那微弱的花香,似乎在控诉着雷雨夜的残酷暴行。

总之,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啊。

(完)

你养了一只小章鱼,无法辨认是什么品种,大概两个手掌大小,乖巧爱黏人。

每次你下班回家,它都挂在透明玻璃缸的边缘,挥动半透明的触手,想要靠近你贴贴。

你不忍心冷落它,递过去一根手指。

触手就会立刻愉悦又迫不及待地缠上来。

其实你不爱养宠物,嫌麻烦也没精力,但它是个意外。

台风肆虐过后,它出现在了你卧室的窗玻璃外上。

与常见的章鱼不一样,它没什么令人不寒而栗的斑斓花纹,呈现出近乎透明的淡粉色,纯粹干净得如同一块玉石雕刻而成。

尽管圆润的吸盘使劲儿吸附光滑的玻璃,却依旧摇摇欲坠。

这是二十六楼,你难以想象它掉下去,会摔得多烂乎。

这副努力求生的模样,让你想起了为几千的工资拼命做牛马...

这副努力求生的模样,让你想起了为几千的工资拼命做牛马的自己。

你当了回心软的神。

将它揪回房间里,还定制了一款适合章鱼生存的水缸。

说章鱼这种生物极其聪明,人类的圈养会让它抑郁,可能会逃跑,甚至是自杀。

抑郁吗?

难怪每次喂它虾都无动于衷,抑郁的章鱼是吃不下一只美味的虾的。

你想了想,决定帮章鱼帮到底,等假期一到,就送它回海里。

那天风和日丽,碧海蓝天。

你把它放到了方便隐藏躲避的礁石下面。

它慌张又害怕,粉色触手几次触碰海水,又几度缩回,最后柔软的触手颤颤巍巍攀上你的手腕,缠绕包裹,仿佛这才是让它真正感到安全的地方。

说实话,你有些舍不得,虽然只养了短短的一个月,可谁会讨厌一只黏人又可爱的少女粉小章鱼呢?

但正因为这样,才必须把它放归海洋,跟着你不吃不喝,迟早会饿死。

你狠心把它从手腕扒拉下去,每揪掉一处吸盘,被拉扯皮肤都泛起酥酥麻麻的痒,让你浑身过电似的。

“害,我养不好你。”

“你看你,跟着我一周,都瘦了。”

“寿命又短,还要做只饿死鬼章鱼,真是太可怜了。”

“快回家吧……”

最后一根触手被你剥离开的时候,手背上突然出现一个血点。

“嘶,你竟然还咬我!”

“真没良心。”

你发现只要提着它,触手就会重新缠上来,来回捯饬几个回合后,你累了,趁它没反应过来,直接手一挥把它抛进海里。

那团小小的粉顷刻就被海浪裹挟着带往海洋深处。

你站在沙滩上同它告别。

“再见了,小章鱼,祝你每天都遇不到天敌。”

放走小章鱼后没几天,你开始做奇怪诡谲的梦。

那感觉异常真实,甚至有时候你也分不清是梦还是真是发生过。

如果要形容,像极了大家讲恐怖故事时提到的鬼压床,但你这只鬼不一样,多半是只水鬼。

它来时潮湿又粘腻,极快地将人倾压濡湿。

有时会溺住你的口鼻,如同窒息,不过分寸把握得极好,在你大口喘气以后,会放松一些。

最过分又难以言喻的是侵入感,它简直疯狂,不知疲倦。

经常把人弄得汗津津又黏糊糊,让有洁癖的你浑身不适,或许是察觉到你的排斥与不爽,它用一种可谓变态和折磨的方式帮你清理。

只是力度拿捏得微妙,诡异地让你感到欢愉与畅快。

因此你的心情十分复杂,以至于不知道如何和朋友开口。

最终在网上发了一个匿名帖子。

因为整件事情太过吊诡猎奇,吸引了不少吃瓜网友回复。

【这是什么小说吗?】

【色鬼压床啊。】

【听这描述更像是做那什么梦了,贴主你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要不谈个恋爱试试吧。】

【听说过阴桃花吗?贴主你要小心啊!】

【别说,我还挺好奇的,让我体验一下。】

【现代聊斋吗?这是。】

【十秒钟,我要看详细版。】

翻了几圈,你决定还是相信科学。

其实谈恋爱一直在你的计划之中,只是工作太忙,人又挺宅,所以一直没行动。

或许真该谈一个试试。

真理之下世界观含麒麟商人、加特&灵犀

ooc致歉,是小甜饼和日常贴贴

“咦,这家甜品店贴出了一条横幅。”

“上面写着:今日店庆,情侣在店内接吻可获得双份冰激凌。”

“要去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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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范无咎&谢必安

福满楼的两位掌柜日进斗金,素来繁忙,今日好不容易抽出空来陪你逛街,你自然对此十分高兴。街边巷角各种新奇的小玩意儿,你平时看不上眼的,今天也要拉着他们左看看右逛逛。

谢必安撑着伞走在你左侧,唇边含笑,柔声与你闲聊着;范无咎走在你右侧,一如既往地沉着脸,活像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似的,却老实地拎着你大包小包买的...

谢必安撑着伞走在你左侧,唇边含笑,柔声与你闲聊着;范无咎走在你右侧,一如既往地沉着脸,活像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似的,却老实地拎着你大包小包买的东西。

“夫人?”

谢必安的轻唤没有得到回答,他顺着你的目光看去,露出了然的神色。

只见你被一家甜品店贴出的横幅吸引了注意。上面赫然写着:本店今日店庆,凡情侣在店内接吻可获得双份冰激凌。

“怎么了?”本来拎着东西无聊四顾的范无咎也发现了你的异常,他看了一眼那家甜品店贴出的横幅,神色闪动了一下,“想吃冰激凌了?”

馋虫战胜了理智,你诚实地点头:“想吃。”

你说完此话,两位掌柜的目光在空中短暂地相接。

“好啊。”谢必安俯下身,将伞往你的方向倾斜,骨节分明的手亲昵地抚上你的脸颊,“但是要获得双份冰激凌,要接吻哦。”

你有些愣神地看着谢掌柜容色过人的脸在你眼前放大,他若有似无的笑意极其勾人,引得你不自觉就要仰头与他亲近。

另一只手却被攥住,粗粝而滚烫的触感从掌心传来,强势地迫使你与他十指相扣。范掌柜漫不经心地凑到你耳畔,低声道:“但是我们有三个人,只能拿两份冰激凌。”

“所以,”

“你要和谁接吻呢?夫人?”

这真是个好问题。

该和谁接吻以拿到双份的冰激凌呢?你犹豫了,左看看,右看看。

看向范无咎,总感觉谢必安那细长的狐狸眼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期盼,含情又勾人地引诱着你;看向谢必安,又感觉身侧的气压立刻低了几百个度,某人的不甘和强占欲实在过于强烈,如同怨妇一般纠缠着你的思绪。

似是看出了你的纠结,谢掌柜屈起指节,怜爱地蹭了蹭你因为热意而晕红的脸颊,贴心地抛出了第三个选择:

“或者说,不如一次性解决,就一起好了?”

他说此话时似乎在看着你,又似乎在征求另外一个人的意见。

后颈的肌肤被谁有意无意地摩挲起来,热意喷薄在你耳边,你听见范无咎好像笑了一下:“也不是不行。”

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了你的预料。

你被抱到了桌子上,双腿悬空,被迫仰头承受着这个浓情蜜意的吻。

与谢必安清风朗月的外表大相径庭,这是一个极具侵略意味的吻。你的唇瓣仿佛成了什么可口的甜品,被反复磨蹭舔舐,直到你终于受不住地松开牙关,被他勾着与他肆意纠缠。

毫无支撑点使你下意识后仰,好在有一只有力的手托住了你的后腰。这只手意味不明地在你腰间逡巡,你还未从唇舌交缠中脱身,突然觉得一冷。

灼热的眼神有如实质,一点点掠过你光滑白皙的后背,带着茧的手,抚过之处都激起下意识的战栗。

“是不是该我了?”

费力地仰起头四望,却发现甜品店早已空无一人。大门紧闭,无人知道此处发生的任何事。

你似乎忘记了,这家店本来就是福满楼的产业之一。

算无遗策的麒麟商人,从来不会吃亏,也不会做无用功。

很普通的一次逛街。加特和灵犀出来采购一些实验所需的原料,你被他们捎上充当一个闲聊工具人。

“我说,”你转过头看向跟你一样抱着一大堆东西的加特,有点怨怼,“你们研制药剂和永动机需要蓝莓软糖、红椒酱、烘南瓜子、酒心巧克力以及爆米花这些东西吗?”

加特转过头来看着你气喘吁吁的模样,那白皙的脸庞不知由于日晒还是羞赧泛起了红。尽管自己也抱着一大堆东西,他还是把你手上的一半东西分走了:“抱、抱歉小姐,这是灵犀的……”

“哇啊!”某人又开始激动地大呼小叫起来,“你们看那边!”

你们顺着灵犀的目光看过去。

只见不远处有一家你们常去的甜品店贴出了横幅:本店今日店庆,凡情侣在店内接吻可获得双份冰激凌。

灵犀往你身边靠,兴高采烈地搂住你的肩:“是双份冰激凌诶!”

本来帮他拿这么多东西就累,灵犀一靠过来更重了,你毫不客气地把手上拎着的东西全部挂到了他的手臂上。

加特认真地纠正道:“但是需要先接吻。”

“接吻就接吻……等等,接吻?!”

你们三个站在甜品店的门口。你仰头看着醒目的横幅,时不时有情侣手挽手进入店里,交换一个甜蜜的亲吻后拿着两份超大杯的冰激凌出来。

你戳了戳加特的后腰,小声道:“真的要这样吗?我看这里来的好像都是真情侣。”加特下意识一把攥住你的手,又不好意思地松开。

灵犀的脸也是红的,但是还是不屑地哼了一声:“是谁刚刚说要试试的?”

话是这么说……看着面带微笑地望向你们三人的店长,你怂了。

“接吻就可以获得双份冰激凌吗?”

“当然。”店长小姐点了点头,饶有兴致地看着你们三人。

你还在犹豫,突然感到面前投下一片黑影,下意识转过头,却撞入一双湖蓝色的眸子。日光尽数被俯下身子的青年挡住,那似冰湖般的眼瞳似是燃起几点烈火。

被你撞破,他的脸颊瞬时红了个透。你还没反应过来,灵犀俊美的脸在你面前倏然放大,脸颊传来温热的触感。

一触即分的吻。

刚刚……

你捂着仍有余温的脸颊呆住了,而灵犀已经把头转了过去,一点也不敢看你:“喂,那个,我、我们完成接吻了,可以给我们双份冰激凌了吗?”

店长小姐看向站在你身前的银发青年,似是想了想,摇头:“还没有哦。”她对着你笑了笑:“既然是三个人一起来的,漏掉一个人怎么行呢?”

你还没理解她话里的意思,脸颊却被一只手托住。丝质手套的凉意让你下意识蹭了蹭这只手,抬眼望去,对上加特早已绯红的脸。你发现他很白,无论是那头在日光下熠熠生辉的银发,白色的制服,还是泛上红霞的脸颊。

“别看。”

你的眼睛被捂住了。

视觉被剥夺将其他感官的感受无限放大。你感到两片温软的薄唇贴上你另一侧的脸颊,似是眷恋一般停留了片刻,又如蝴蝶一般翩然而去。

【获得了大杯冰激凌×2】

【获得脸红到爆炸的人×3】

客单展示

第一张是打光问题所以显得颜色和其他不一样实际上是同一顶。

ooc致歉,一个挺久之前的梗。

在一起的if线,私设满满。

爱漆如命击倒X赌场扑克脸你

人机恋预警,有私设。

————————

拉斯维加斯,赌城。

这里纸醉金迷,灯红酒绿,你可以在这里一夜暴富,也可以一夜之间倾家荡产,这里的人们带着浓烈的欲望,带着家产,带着伴侣,带着气运,聚集在这个充满奢靡腐烂的城市。

一辆海蓝色的兰博基尼停在最豪华的赌场门前,门口衣冠楚楚的侍者毕恭毕敬的走上前打开车门。

一双点缀着钻石的黑色高跟鞋映入眼帘,白皙的大腿在艳红色的抹胸长裙下若隐若现,白皙的手轻轻搭上侍者的手,女人一袭红裙搭配着昂贵的白狐裘外套,红艳的唇,湖绿色的双眸,黑色的卷发被华丽的黄金饰品盘起,只剩两缕黑发垂在脸颊,海蓝色的钻石耳...

一双点缀着钻石的黑色高跟鞋映入眼帘,白皙的大腿在艳红色的抹胸长裙下若隐若现,白皙的手轻轻搭上侍者的手,女人一袭红裙搭配着昂贵的白狐裘外套,红艳的唇,湖绿色的双眸,黑色的卷发被华丽的黄金饰品盘起,只剩两缕黑发垂在脸颊,海蓝色的钻石耳环由金边镶嵌,衬的皮肤更加雪白,金色的头饰华而不俗,与张扬的红色形成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强大气场。

夜晚的赌场比白天还要华丽,一切都是金碧辉煌的,舒缓的乐曲夹杂着人们兴奋和绝望的尖叫声,欲望和奢靡是这家赌场的标签,也是所有人梦寐以求的地方。

随着侍者的带领,高大的门被缓缓打开,盛大的赌场呈现在你的眼前,各种各样的人们聚集在这里,有富可敌国的资本家,有才资平平的普通人,也有濒临崩溃不甘心的人。

穿过大厅,耳边是荷官宣判结果的声音,还有机器运转的声音,人们的笑声,以及酒杯的碰撞声。

进入单独的华丽包间,一群人早就正襟危坐,等待着好戏开场。

你缓缓落座,大家互相看了看,确定没有人了,这才关闭包间,一群侍者围在你们身边,荷官静静的站在台边。

东家早就料到你会这么说,他示意离你最近的侍者,侍者意会,于是立刻扭着腰来到你的身边,坐在你的腿上,抬起手环住你的脖子。

“亲爱的,这次我们最低限度是一百万,可以赌钱,房子,车子,还有……人。”侍者亲昵的靠在你的耳边,她的手暧昧的在你的腰间游走着,轻声细语的介绍着这次的最低筹码限度,“与此同时外面也会压赢家是谁呢。”

“那你可是赚翻了,东家。”你闻言勾起唇,抬起手揽住侍者的腰,侧头将烟尽数喷洒在侍者姣好的面容,“那开始吧,没有异议的话。”

见到大家都没有异议,东家这才示意荷官开始今晚的游戏。

荷官按了按桌子下的按键,盛大的赌桌映入眼帘。

“赌多少点。”

大家纷纷下注,你游刃有余的将自己的筹码下注,等待着结果的宣判。

“十点。”

你轻笑着将手里的香烟熄灭,身边的侍者优雅的俯身将筹码揽到你的面前。

几个回合过去,你的面前已经推满了筹码小山,你心情不错的靠在华丽的真皮椅子上,一边的侍者为你倒上一杯上好的葡萄酒。

“你都输得差不多了,东家,你还有筹码吗?”你保持着扑克脸,带着微笑看着眼前已经大汗淋漓的东家,虽然这些财富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他可是资本家啊,自己的午餐肉被吃掉,虽然不是大损失,但也让他痛心疾首。

“我最近新提了一辆阿斯顿马丁。”东家烦躁的推开身边的侍者,拿出口袋里的手帕擦着额头,“继续赌,我不信今天赢不了你!”

你微笑着点了点头,微微侧头,侍者将香烟递到你的唇边,你红艳唇瓣夹住香烟。你垂眸看着眼前的侍者为你小心翼翼的点燃香烟,烟雾缭绕在你们之间,你对她wink一下,绕有闲心的对她眉目传情。

深吸口烟,你慵懒的靠在椅子上,左边搂着那个侍者,“我直接全部梭哈。”

在座的人闻言都有些惊讶的看着你,此时此刻只有东家和你继续赌了,你没必要这么大张旗鼓的。

“您确定吗?”侍者有些担心的环住你的腰肢,漂亮的蓝色眼睛看着你的侧脸,“要是输了,你今天可能就身无分文了。”

“哦,我的小蜜糖,你不需要担心。”你微微颔首示意另一个侍者将你的全部筹码摆到台面上,“不刺激怎么叫赌呢?”

你随意挑起侍者的下巴,在她的脸颊落下一个吻,“别担心,如果顺利,今晚你可以和我一起去兜风也说不定。”

你轻浮的举动,在座的人们都习以为常,你总是这样大胆风流,越刺激你就越喜欢加入,你这种人也是赌场欢迎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当命运的天平再一次向你倾斜的时候,东家终于坐不住了,他忍不住怒吼出来。

一瞬间,暗处涌出了一群保镖,清一色的西装墨镜配手枪,看起来压迫感十足。

包间里的气氛立刻紧张起来,你脸上还是一成不变的微笑,指尖夹着香烟,那双湖绿色的双眸闪烁着水波,却也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东家,这是做什么?愿赌服输不是吗?大家都是信任你才来你的赌场。”你靠在赌桌上,嘴里叼着香烟,在昏黄的灯光下张开手臂,展示着成山的筹码,“大家都看着呢,您可不能自己破了赌场的规矩啊?不然拉斯维加斯可不会有您容身之所了。”

拉斯维加斯可是赌城,大大小小的赌场都遵守愿赌服输的规则,不管你是老板还是普通人,违反规则就会上内部的通缉榜,在拉斯维加斯就没有了容身之所。除非是有人出千,或者阻扰赌局,不然这条规则就是铁律。

东家平复了自己的情绪,他笑着点了点头,挥了挥手让那些手下退下,“愿赌服输,愿赌服输,早就听说您无一败绩,今日也是见识到了。”

“阿斯顿马丁在我的露天停车场,请和我来取,还有,诸位若不嫌弃可以一起跟随。”东家换上一副热情好客的模样,他都快把手里的帕子撕碎了,那可是他刚搞来的新车,自己都没开过就要拱手让人。

“诸位,和我一起去看看吧?”你站起身,雪白的狐裘披肩缠绕在你的手臂上,你将手搭在那位侍者的手上,在东家的带领下走出包间。

此时此刻已经是深夜了,赌场还是如此金碧辉煌,人数反而比你一开始来多了好几倍。

不愧是不夜赌城。

坐着电梯来到顶层,你和东家在一群西装革履的人群簇拥下来到阿斯顿马丁面前。

如此美丽的深红色漆面,如此闪亮的抛光,如此完美的流线体,散发着精心保养的金钱味道。

看着如此漂亮的阿斯顿马丁就要拱手让人,东家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他今天不仅输了钱,输了车,还输了面子。

“多么漂亮的小美人啊。”你脸上笑意就没有消失过,你走上前,指尖轻轻划过车身,光滑冰冷的触感让你心神荡漾。

你弯下腰,看着车内,精美的座驾,华丽的内饰,真是完美极了。

你漂亮的脸倒映在后视镜上,你的指尖顺着车身调情似的轻轻划过,那双眼眸里认真的神色让所有人都知道今天你的赌场之旅十分愉快。

“美人,以后你就是我的了。”你敲了敲车窗,然后转过身,靠在车身上,“今天就到这里,我要带着我的爱车离开了。”

“至于我开来的车,东家,您会派人把它按照我的地址让人替我开回去的吧。”你从包里掏出口红随意的在一个侍者的西装上写下地址,张扬轻浮的模样让东家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

“好,必须的。”东家只能嚼着委屈往下咽,他肉疼的看着你那副得志猖狂的模样,有苦说不出。

击倒看着你的身影,只觉得今天似乎遇到了有趣的碳基,你的性格他喜欢,只不过他可不是小美人。

升降梯将阿斯顿马丁从楼顶放到负一楼,你坐在自己的“美人”里面,像对待情人一样抚摸着方向盘,“美人,我会好好待你的。”

击倒看着你坐在他的驾驶位,你那副温柔似水的模样结合他这么多天在地球吸取的文化,他都要怀疑你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了。

悦耳的引擎发动声,而你愉悦的打开电台放起PokerFace,你哼着曲调,踩下油门飞驰出去。

绚丽的红色轿车只留下一抹尾灯影,就消失在尽头。

“wow,有兴趣比一场吗?小妞。”因为红灯停的原因,你停下了车,这让一辆张扬的跑车停在你的侧边,车窗缓缓摇下,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黏腻的目光落在你的身上,“这么好的车,不来飙车真是可惜。”

你并不想和这种人浪费口舌,只是目视前方,顺便将车窗摇了上来隔绝他的视线。

“嘿,别害羞嘛美人。”男人轻浮的吹了声口哨,直接伸出手臂摸上阿斯顿马丁那漂亮的漆面,“赏个脸,我们都很会的,保证让你爽到惊声尖叫。我是指,飙车。”

击倒感觉到有人摸他的机体,他静悄悄的扭了扭后视镜,看到男人正在用他刚刚吃过炸鸡的手在他完美的漆面上留下油腻腻的痕迹,恨不得现在立刻要了他的命。

击倒此时此刻内芯已经怒火中烧了,但奈何霸天虎也不能随意暴露自己的身份,他只能强行忍耐下来。

击倒看着你抚摸着方向盘,骂一句脏话,他翻译了一下是种花家的神秘语言,紧接着就看到你摇下车窗,看都没看那个男人,只是比了一个国际友好手势。

与此同时绿灯到了,你立刻一脚油门飞驰出去,让那个男人吃了一嘴尾气。

“嘿,我就喜欢你这样火辣的脾气,和你的车一样。”男人开着车追了上来,他笑吟吟的看着你,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块锋利的铁板狠狠刮花了你的漆。

“妈的,老娘的漆!”

啊!我的漆!找死吗!

击倒差点就要爆炸了,他气的恨不得立刻马上捏死这个男碳基,这可是他精心保养的漆面!

“你们在哪里飙车。”你一个漂移将阿斯顿马丁停靠在路边,你坐在驾驶位,脸上还是一成不变的微笑,但眼里却隐藏着一丝怒火,“既然你那么想比,那就来吧。”

你的应邀让男人忍不住笑出来,他轻浮的想要探出手抚摸你的脸颊,被你躲开,与此同时车窗忽然自动关上,差点夹到男人的手指。

你应邀来到了偏僻的郊区,这里地形宽阔,场地也已经布置好了,各种各样的车型停在赛道上,男男女女们嬉笑着开始提前下赌注赌谁赢。

“美人,我们会赢的,到时候我带你保养新的漆面。让那个蠢货看看我们的厉害。”你随手买了瓶雪碧喝了一口,然后从包里掏出手帕轻轻擦着阿斯顿马丁漆面上油腻腻的手指痕迹,“让他付出代价,毕竟,亲爱的美人儿,你可是我心头宝。”

你温柔的抚摸着他受损的漆面,脸上还是那副笑脸,似乎从来就没有变过,击倒透过后视镜看着你的模样,想起来他驾驶室内还在播放着PokerFace。

击倒在人类网络里搜索了扑克脸的意思,觉得你和这首歌歌名一样。

“嘿,美人,如果你输了可要答应陪我一夜的条件哦。”那个男人开着车和你并排,他轻笑着撩了撩自己的金发,“我是乔斯达,这里的主办方,美人。”

“如果你输了呢?”你懒得听他自我介绍和吹嘘他的个人经历,只是默默握住方向盘,指腹摩擦着方向盘中间特殊的logo——霸天虎标志。

“哦,任你差遣我的美人。”乔斯达并没有想到你会如此,他轻蔑的笑了笑,靠在驾驶位上,“不过你还是认输吧,毕竟女人开车总是比男人稍逊一筹。”

你懒得继续和他交流,只是保持那副微笑的模样,发出一声冷哼,关闭了车窗。

目中无人的家伙,早晚有一天会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

“喂,小妞,你可得输了。”乔斯达看着后视镜里红色的阿斯顿马丁,大声开口,生怕你听不见似的,“女人嘛,开再豪华车有什么用?还是花瓶。”

你虽然沉得住气,但击倒却不这么认为,他加大码力,引擎声轰鸣作响,嗖的一下就一跃到第二名,和乔斯达并排。

你看着不受控制的车速,有些惊讶,但还是面上不显,只是握紧了方向盘。这个时候,车窗自动摇了下来,露出你的模样,你那副笑容虽然只是扑克脸,但却让乔斯达感觉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他立刻靠近你的车,一瞬间火花四溅,巨大的噪音让你皱起眉,乔斯达居然为了赢直接用他的车蹭你的,并且故意撞击你的车,你握紧方向盘,湖绿的双眸里一闪而过一丝杀意。

击倒看着自己原本漂亮的漆面被蹭的露出了大片底漆,整个机子怒火中烧,气的他快要回归火种源了,他加大码力,到了一个弯道,立刻华丽的漂移,绚丽的车灯带着尾影,狠狠将乔斯达的车撞到栏杆上。

击倒用了不小的力气,乔斯达的车撞断了栏杆,一半悬空在高速公路上,他吓得惊声尖叫,最后在几个人的帮助下没有掉下去摔死。

你也毫无悬念的成为了第一,代价是车的左侧被剐蹭的面目全非。

“sonofbirth!”乔斯达下了车第一件事就是冲到你的车边,他已经不屑于继续伪装那副文质彬彬的模样,一脚踹在你的车头上留下一个黑漆漆的鞋印,他奋力敲打你的车门,“给老子下来你这个bitch!”

击倒刚刚想着直接切换形态把这里的碳基全部踩死算了的时候,你大力推开车门,车门狠狠撞在乔斯达的脸上,将他击退了几步。

“嘴这么脏啊?嗯?”你拽起他的金发,拖着他来到自己的车前,让他看车头的鞋印,和车遭受到惨绝人寰的大面积损伤,“嘴欠手欠脚也欠是不是?”

你不顾他的谩骂,拽着他的头就狠狠往他自己的跑车上撞,那暴力可怕的举动让其他人望而却步,你狠狠的将他脑袋砸在车前盖上,看着他的车发出滴滴的警报声音。

乔斯达此时此刻已经头破血流,汗水混合着血水刺激的他睁不开眼睛,你嫌弃的将他扔到一边,然后抄起路边买汽水旁边放的铁棍子,在众人的注视下来到乔斯达的车前。

“你敢刮花我的车,我就要你半条命!”你冷笑出声,精致的黑色高跟鞋狠狠踩在乔斯达的脸上,鞋面上的钻石在击倒的车灯下熠熠生辉,包括你手里的铁棍也是寒光闪闪。

你狠狠抄起铁棍将乔斯达的车窗全部杂碎,并且将车身全部刮花,那刺耳尖锐的摩擦声让所有人起了鸡皮疙瘩,你恶狠狠的乔斯达的车破坏的不堪入目,这才解气的将手里的铁棍随手扔到一边。

乔斯达刚刚从痛苦中缓过神,正要坐起身,却被你再一次一脚踢翻在地上,你踩着他的脸,高跟戳在他的喉咙上,让他无法呼吸,更加痛苦。

“我赢了,我告诉你,在拉斯维加斯,别让我再看到你,不然我见你一次就刮花你的车一次。”

“这次只是警告,再有下次,我让你和你的车在报废厂见。废物。”

你居高临下的说完话,狠狠踢了乔斯达一脚,然后嫌脏的在地上磨了磨鞋底,最后开着你的爱车潇洒的扬长而去。

你开着阿斯顿马丁回到了你的别墅,你将一侧华丽一侧破败的击倒停在你的车库里,你那辆海蓝色的兰博基尼已经被东家命人停在了你的车库里。

华丽的曲线优美的兰博基尼,那如同海洋一样波光粼粼的蓝色漆面,击倒不得不承认你是一个有品味的碳基。

再加上你今晚的所作所为,他忽然发现,他好像有些喜欢你了。

不过他还是对于你叫他“美人儿”有点不满,毕竟你才是美人儿,他可是帅气的霸天虎首席医疗师。

你下了车,怜惜的抚摸着他被刮花的漆面,“我的美人,这才刚让你和我过二人世界的第一天就让你受伤,我会请最好的保养师让你崭新如初的。”

说完你低头亲吻一下他的方向盘,就离开了车库,独留击倒一个机子独手空房。

击倒无奈的看着你离开的背影,忽然想到地球有一个词汇,叫做什么,“一夜情”,你现在给他的感觉就像是提起裤子就离开的渣碳基,而他是应该哭泣的心碎碳基。

“下次应该少看点地球读物了。”击倒无奈的停在你的车库,看着你离开他的视线,无奈的吐槽。

次日,你打开了车库的大门,击倒安静的将自己伪装成平平无奇的阿斯顿马丁,看着你走到他的身侧。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换上新的漆面了,但你却打开他身边的兰博基尼,这让他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

一夜情。

这个地球词汇再一次浮现在击倒的芯里,他觉得自己好像那个被玩弄感情的那一方,而罪魁祸首却还可以云淡风轻和另一辆美丽的车子纠缠不清。

你坐在兰博基尼里,你已经联系了你最好的的汽车保养老师上门服务,但在他们来之前你想要开车出去兜兜风,顺便思考要不要应邀东家再一次的邀请再去一趟他的赌场来个刺激的。

击倒看着你开着那辆海蓝色的兰博基尼离开了车库,气的直接变回人形,在你的车库里看着你其他炫酷华丽的载具。

最后击倒给你打上了“花花公主”的标签,并且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和委屈,因此内线里和红蜘蛛疯狂说着你的坏话,告诉红蜘蛛碳基都是三心二意的生物,话语里带着浓浓的酸味让红蜘蛛觉得击倒是不是哪根线路搭错了。

就在击倒说完自己和你的“一夜情”风流史的时候,你开着车回来了,与此同时还带着几位全副武装的汽车保养大师们。

击倒安静的看着几个碳基围绕着他,听到他们发自内心的赞美,他的芯里这才好受了一些,但当他看到你从那辆海蓝色兰博基尼里下来的时候,那刚刚油然而生的骄傲就熄灭了。

碳基没一个好东西,明明昨晚柔声细语喊自己美人儿,今天却和另一辆车纠缠,不理他了。

击倒浏览着互联网上的那些文学作品,更加确信自己被一夜情了。虽然他对碳基没兴趣……

好像……应该……没有兴趣……

击倒静静看着你的身姿,然后芯里默默否认他对你已经开始感兴趣和开始喜欢你的情绪了。

最后他选择干脆进入休眠,强行让自己不再去把注意力分给你这样轻浮的坏碳基。

当击倒再一次上线,他看到自己华丽的漆面,感到十分的满意,他如今再一次华丽起来,你没有理由不继续开着他了。

击倒这么想着,就看到你缓缓打开车库的大门,红色复古长裙搭配着白绒绒的外套,和他的配色完美搭配。他高兴的看着你向他走来,然后手却放在了他旁边的兰博基尼上,打开车门准备驾驶它离开。

一瞬间击倒就不高兴了,他想都没想就立刻切换形态,一只手按住你的兰博基尼,弯下腰看着你。

“谁昨天晚上一口一个美人儿叫着我,而今天却将我抛之脑后和其他车卿卿我我?”

“你们碳基生物都这么水性杨花,喜欢一夜情吗?”

击倒将你连带你的车放在掌心,他幽怨的看着你,光学镜注视着你,说出来的话带着浓浓的幽怨,就像一个被你玩弄感情的心碎碳基似的。

你看着自己的阿斯顿马丁居然变成了外星机械智慧生命体,有些惊讶的打开车门,从车里出来,站在他的手心。

“你,是我的阿斯顿马丁吗?”你看着眼前高大的机子,看着他崭新靓丽的涂漆,他那双猩红色的光学镜带着浓烈的谴责,他垂下头雕靠近你,你忍不住抬起手抚摸他的面甲,感受着他有些冰冷的触感,“我的天,你真美。”

“我可不是小美人。”你的举动让击倒芯里平衡了一些,他将你的兰博基尼放在地上,抱着你走出你的车库,“昨晚我们明明那么愉快不是吗?你可别想一夜欢愉之后就冷落我。”

你被他带着浓烈怨气的话语和误导性极强的词汇弄得大脑有一瞬间的宕机,随即你就看着他握着你变成了载具形态,眨眼间你就坐在了他的驾驶位,黑色的安全带缠绕住你的腰肢,让你动弹不得。

“你们人类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招惹了我就别想轻易脱身。”看着你扭着他的安全带,击倒愉快的声音从电台里传出来,他紧了紧力道,就让你在他的座驾上动弹不得,“昨天的热情去哪了,我的小宝贝。我可是很满意昨夜我们的欢愉时光呢。”

“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暧昧。”挣扎无果之后,你就乖乖坐在驾驶座,双手放在击倒的方向盘上,“所以说昨晚飙车的时候我就发现你不受我控制,那就是你干的喽。”

“当然,我击倒的车技可是数一数二的,怎么,你不喜欢吗?”击倒用你们人类的正常车速行驶在街道上,装作不经意询问你的问题。

“我还以为车子失控了,准备把你当做我的收藏呢。”你无奈的靠在座位上,双手慵懒的搭在击倒的方向盘上,看着窗外,“还有,一夜情可不是那么用的。”

“怎么不算?”急刹车的声音如此刺耳,突如其来的惯性让你整个人趴在了击倒的方向盘上。

你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击倒就立刻切换形态将你捏在手里,那双光学镜对上你的湖绿双眸,他微微挑眉,另一只手伸出手指点了点你的头,“你昨天可是摸了我又亲了我,难道你不打算负责吗?”

“你可是亲吻了我的机身和我的方向盘,还满怀深情的抚摸我的漆面,喊着我是你最爱的美人。”击倒微微歪着头雕,将他昨夜保存的你的音频放了出来,他带着坏笑看着你,“我可是有证据的,小碳基。”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眨了眨眼,无奈的靠在他的手上,脸上带着笑意,“但是我们不是一个物种吧?还有你懂得还挺多。”

“而且,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

击倒闻言将你放在他的胸甲上,他看着你双手支撑在他的胸甲上,心情不错的晃着腿,你小小的一只可以让他随意把玩。

“我是击倒,你的阿斯顿马丁,霸天虎的首席医疗官。”他有些骄傲的展示着自己的反光的漆面,一只手护着你防止你从他的身上掉下去摔死,“你应该荣幸可以拥有我这样完美的机子。”

“我当然懂得多,毕竟入乡随俗。而且,对我来说,爱情可不分物种和性别,我的甜心。”

总而言之,你就这样莫名其妙有了一个外星伴侣。说实话,你从来没有想过你的那些行为在他眼里是调情的一种方式。

不过确实,你抚摸过他的每一寸机体,亲吻过他的方向盘,进入过他的驾驶位,喊过他小美人,然后第二天却继续开你的兰博基尼。这么一想,你确实好像把他摸了个遍狠狠调情之后就把他抛弃和其他车子远走高飞了。

自从带入击倒的视角,你觉得你也回不去了,你那个行为确实像他理解的地球的“一夜情”。

再加上他载具形态是阿斯顿马丁,一辆轿车,因此你摸摸看看夸夸其他车子,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很不满的表示“这些连自我意识都没有的家伙只是空有皮囊罢了”,哪里比的上他的华丽和强大。

“击倒,我今天要去赌场。”

夜晚,你穿着华丽的蓝色鱼尾裙,看着击倒正悠闲的为自己抛光漆面,见到你一副要外出的模样,击倒将自己抛光完毕就立刻切换成载具形态,绅士的为你打开了车门。

“亲爱的,我认为你还是火红色和我更搭。”看到你坐在他的驾驶位上,击倒的安全带轻轻划过你的小腿,缠绕在你的腰上,如同水蛇一样将你固定在位子上,“你这身蓝色反而和你那辆兰博基尼更搭,他可不如我完美,宝贝。”

你闻言轻笑着抬起手抚摸缠绕在自己身上的安全带,然后弯腰亲吻他的方向盘,“你那么完美,我怎么可能还会喜欢其他车子呢?”

“满分的回答。”击倒愉快的打开电台播放你喜欢的音乐,“所以下次还是换上我最喜欢红色吧。”

“你知道我是怎么得到你吗?”路上,你懒散的靠在车门上,指尖漫不经心的抚摸着他方向盘上的纹路,“你是我赌来的,我的珍宝。”

你的话语缓慢,带着不清不楚的意味,你勾唇看着车窗上倒映着你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几下,“车内温度是不是上升了,有点热。”

“不得不说,碳基真会调情。”击倒并没有掩饰车内温度上升是因为他的机体在发热,他的散热器运转着,与此同时打开车窗让你透透气,“写的东西也千奇百怪。”

华丽张扬的阿斯顿马丁一个甩尾停在赌场门口,击倒为你打开车门,看着你下了车进入赌场。

“您真是喜欢这辆阿斯顿马丁啊,自从您赢回来之后就再也没开过其他车了。”东家笑吟吟的亲自带着一群人迎接你,上次的侍者亲昵的环住你的胳膊,为你递上你平时爱抽的香烟。

“当然,击倒现在是我的最佳伴侣。”你看着那辆阿斯顿马丁,侧头让侍者为你点烟,橘红色的火光照亮你的容颜,火苗在你的双眸里跳动着,你黑色的卷发乖顺的搭在你的脸颊,漂亮而又危险。

击倒默默保存你这一刻的模样,储存进自己的记忆模块,只觉得机体热的不行。不愧是他看上的碳基,走到哪里都是众星捧月的。

唯一的缺点是你比较花心,当着他的面居然和那个碳基贴的那么亲密。

这次你们并没有在包间里进行你们的游戏,恰恰相反,今夜格外凉爽,星星也闪烁着,如此美景,东家将你们的游戏地点换成了他最近刚刚布置好的豪华露天赌场。

这意味着击倒可以在一边看你们人类玩这些游戏了。

靠在柔软的真皮沙发里,击倒与你只隔着一片露天泳池,你身侧是美艳的侍女和帅气的服务生,侍女柔若无骨的抱着你,亲昵的犹如你的情人一般。而另一边的服务生则是为你倒了一杯加冰的威士忌,询问你需不需要吃点其他东西。

虽然其他人也是这样的配置,但击倒看到你那副游刃有余左拥右抱的模样还是芯里很不高兴,赌场这种地方曾经是他最爱去的地方之一,如今他却巴不得不来了。

谁能容许自己的火伴左拥右抱别人呢,虽然是逢场作戏,你甚至那副扑克脸都没有变过。

“梭哈。”

你还是那副自信满满的模样,其他人不是已经输光了今天的筹码就是有眼见的见好就收了,只有你还是不知满足的继续和东家对决。

“这就梭了?”身边人惊讶的看着你,议论纷纷,但却更加兴奋的看着赌桌上的转盘,看着小钢珠会落在哪里。

当荷官宣判出结果,身边的侍者兴奋的将筹码笼络到你的身前,那堆的筹码和美金让人看的双眼放光。

你只是随意的拿起一把赏赐给身边的侍女和服务员,侍女亲昵的靠在你的身上,解开胸前的扣子,暧昧的看着你。

你吸烟的动作一顿,看着那位侍女的无限春光,只是轻笑一声,将手里一沓美金塞进她的双峰之间,看着她带着欲望的脸,拒绝了她的吻,最后目光落在不远处安静的阿斯顿马丁上,见他没有反应,随即收回目光。

不远处的击倒都快炸了,你是故意的,虽然你平时在赌场也这样,但你刚才明明看了他,你就是在和其他碳基调情的同时刺激他。

真是阴险狡猾的家伙。

“东家,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喝了一口杯中的冰威士忌,你湖绿色的双眸微微眯起,脸上的微笑挑不出一丝破绽。

你将那些战利品收起来,由其他服务员将他们放进击倒的后车厢,但东家显然不想善罢甘休。

越赌越输,越输越赌,东家已经失去理智了。

“来玩俄罗斯轮盘!”东家从腰间掏出一把经典的左轮手枪,他将子弹全部拿出来,最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让每一个人检查,最后将一颗子弹放入左轮。

“我又不是穷途末路了,这种游戏,你怎么认为我就会奉陪呢?”你见状微微挑眉,将香烟熄灭在烟灰缸内,紧接着举起杯中酒一饮而尽,脸上还是玩世不恭的笑容。

东家咬牙切齿的看着你,你这么多天在他赌场已经赚了不知道多少钱了,在他的制度下不可能会有人一直战无不胜,你必然是出了老千,可他却一直抓不到把柄。

他在你的身上吃的亏已经快要让他夜不能寐了。特别是看到你开着那辆阿斯顿马丁的时候,他就更加怒火中烧。

这次的俄罗斯转盘,他已经提前做好了局,只等你来玩,他的左轮手枪也已经跃跃欲试了。

“你喜欢刺激不是吗?而且,俄罗斯转盘少了枪那就完全不一样了。当然,你放心,这玩意不会要了你的命的。”东家拿着左轮,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你,“毕竟,我可没说赌你我的命。”

枪口转向你身边的侍女,东家在侍女的尖叫下扣动扳机,清脆的声音响起,侍女完好无损,无事发生。

你看着眼前的东家,这符合他的作风,你们玩俄罗斯转盘,赌的却是别人的命。

“现在,你的回合。”东家将银色的左轮手枪推到你的面前,脸上带着笑意,“我们的赌注内容很简单。”

“那辆阿斯顿马丁,还有你从此以后离开拉斯维加斯。”

你闻言微微挑眉,你示意身边的服务员为你再一次倒了一杯冰威士忌,“东家原来还对我家击倒念念不忘啊?”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是吗?”东家坐在你的对面,嘴里咬着雪茄,含糊不清的开口回答你的话,他笑着揽住他身边的情人,目光里带着势在必得。

你根本不是那种按套路出牌的人,你笑着放下手里的冰山酒杯,指腹轻轻蹭过杯壁,湖绿色双眸里没有一丝畏惧,“好啊,如果我输了就把阿斯顿马丁给你,如果你输了就让这个小美人别再当侍女了,做我的私人赌场陪护,我不在的时候好生伺候,带薪的那种。”

击倒根本不敢相信你居然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把自己赌出去了?虽然赌出去之后他可以自己跑回来,但那也让击倒很不高兴啊!

侍女有些惊讶的看着你,她根本没有想过你会这么做,他们这种侍女大部分都是家里人赌钱赌的负债累累因此被强行送过来的抵押货,根本没有人把他们当人看,以至于他们自己也是如此。

“你……没必要这样的……”侍女轻轻握住你的手腕,阻止你拿起桌子上的左轮手枪,“你输了东家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你却反而握住侍女的手,与她十指相扣,你们的双眸注视着对方,你弯腰暧昧的靠在她的耳边,几乎所有人都以为你喜欢上了这位侍女,以至于热血上头了。

“honey,我从来没有输过,这次也不会。”你的唇瓣轻轻蹭过她的耳廓,“而且东家说的很对。”

“我喜欢刺激。”

你拉开和侍女的距离,那副笑容永远一成不变的挂在你的脸上,你拿起左轮手枪,细细端详着它复古的银色花纹,啧啧称叹。

“东家,我不得不说,你真了解我。”漂亮的左轮手枪在你的手里转了个花,你将左轮对准东家身侧的情人身上,毫不犹豫扣下扳机,“但是,什么才是真正的刺激呢?”

扣下扳机之后,你又将枪口对准了东家的脑袋,在他撕心裂肺的尖叫下再一次扣下扳机,清脆的声音让在座的人们呼吸都要停止了。

“是在压力面前保持优雅。”

你游刃有余的看着那些从暗处涌出的保镖们用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自己,你歪着头,冰冷的枪口对准自己的太阳穴。

“现在,谁才是赢家?”

你闭上双眼,在众目睽睽之下,再一次扣动扳机,安静的空气中响起清脆的“咔哒”声。侍女紧张的都快要晕倒了,而你却缓缓睁开湖绿色的双眸,瞳孔里闪烁着兴奋和疯狂。

只剩最后一发了,谁是赢家已经不言而喻,你优雅的将手里的左轮手枪缓缓推到东家的面前,脸上的笑容还是那么波澜不惊。

“东家,您说的对,俄罗斯转盘要是少了枪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来赌场不刺激就不好玩了。”

“现在。”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起身的你弯下腰,双手撑在赌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此时此刻已经满头大汗的东家。

“到你的回合了。”

四发都是空枪,这剩下的最后一发的结局已经不言而喻了。

你打赌他会直接认输,毕竟在这里闹出人命总归是不太好了,因为今夜聚集在这里的都是富豪淑女和政治名流。

但东家这次没能沉得住气,他拿起左轮手枪对准你身边的侍女开了枪,幸亏你眼疾手快推开东家的手腕,子弹只击中侍女的肩膀,并没有要了她的命。

“现在是我输了。”东家看着枪口冒烟的左轮手枪,面容都要气的扭曲起来,“但是你刚才阻扰我开枪,这违反了规定。”

“有时候人情比规定重要,东家。”看着原本放下的枪口再一次对准自己,你只能举起双手,后退到泳池边,“你没必要闹出人命不是吗?”

“愿赌服输,东家。”

其他人已经被荷官小姐请走了,此时此刻只有你,东家还有那位倒在地上的侍女,你则是被东家的手下包围了。

“你以为你之前出千我不知道吗?”东家早就对你的做事风格忍了很久了,如今虽然他现在找的理由并不占人情,但也勉强占了点理,“怎么可能会有人一直赌不输呢?”

身后就是泳池,你也无路可退,你看了眼躺在地上侍女,然后目光落在身后安安静静的阿斯顿马丁身上。

“怎么,还对阿斯顿马丁念念不忘?我看你先保住你的小命要紧。”东家将左轮手枪装上子弹,然后一步步走近你,你似乎已经穷途末路。

“击倒,你再不帮忙你就可以换新伴侣了。”

你无奈的看着越来越近的枪口,开口喊着某个芯情很不美妙的阿斯顿马丁。

话音刚落,变形音效响起,在一阵惊呼下击倒切换形态,他宽大的手将你握住,还顺便捡起地上那个侍女。与此同时身边那些不停开枪的碳基也被击倒狠狠的一脚踩了下去。

将你放在他的肩甲上,击倒空着的手将吓得花容失色的东家一把抓了起来,揪着东家的脚踝倒吊着他,仿佛对待玩具似的。

“这个恶心的肉虫子怎么处置?”击倒将东家凑近你,话语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毕竟他敢伤害你,不如噗呲捏死。”

“可别,亲爱的。”你靠在他的面甲上,亲吻一下,“我并不想让你弄脏你漂亮的手。”

击倒这才将手里的东家随手丢在地上,然后弯下腰将你放在东家面前。东家的左轮手枪早就因为惊恐而掉在地上,你弯腰捡起它,只留了一颗子弹。

“我可没说游戏结束了,东家。”你笑吟吟的举起左轮手枪,轮流对准他的四肢和脑袋,一次次空枪,一次次中枪,一次次添上新的子弹。

东家在恐惧之中先是被前两轮被击中了左臂和右腿,在第三轮就被你一枪击中头部死亡。

你看着东家一脸惊恐的倒在地上,然后将手里的左轮手枪随手扔在泳池里,击倒将你握在手里,切换成载具形态离开了是非之地。

你先让击倒带着你去了最近的医院,将侍女送去治疗,你顺便拜托击倒要到了侍女的私人账户,将一半的赌来的钱打入她的账户。

击倒带着你飞驰在郊区,身后是闪烁着华光的拉斯维加斯,你的不动产都留在那里不要了,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是不打算继续在拉斯维加斯混下去了。

“抛开你在我面前勾搭那个侍女的事情,你知道你今天行为多危险吗?”击倒将你牢牢锁在座位上,他疾驰在郊区的高速公路上,带着怒气和担忧的声音从电台里传来,“如果你中弹了呢?我可不想告诉我的同事,我的火伴是玩俄罗斯转盘把自己一枪爆头死掉的。”

“抱歉,亲爱的。”你叹了口气,这次的事情是你的错没错,但那种刺激给感觉在你的血液沸腾,“不会有下次了,再也不会赌了,我现在赚的钱够养活我和你了。”

击倒沉默不语的加快了速度,红色的靓丽身影在黑夜里如同鬼魅,你们最后停在一坐山上,击倒切换了形态,将你捧在手心。

“以后不赌了?好,那我们现在谈谈那个碳基吧。”击倒的头雕凑近你,他的光学镜看着你的双眸,“你有什么想要解释的吗?”

“美人,你听我说……”

击倒却伸出手指将你推倒在他的掌心,他的面甲上带着不满,“别油嘴滑舌的,甜心,我要听实话。”

你顺势躺在他的手上,抱住他推倒你的那根手指,“只是习惯,宝贝,我在赌场一直营造这样的人设,可是我的心都属于你,亲爱的。”

你说着亲吻他的手指,将自己的脸颊贴上去,“不会再有这种情况了,我打算和你在一起,不去赌场,不去酒吧,不去会所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我的钱可以养活我们了。”

“碳基都是满嘴谎话的。”击倒抬起手,头雕靠近你,他看着你那双湖绿色的双眸,“如果你欺骗我你知道会是什么下场吗?”

你叹了口气,脸上的笑容也褪了下去,你脸上没有表情,反而让击倒有些不习惯你这幅严肃的模样。

“宝贝,你知道拥有你这样性感的阿斯顿马丁是什么感受吗?”你靠近他的面甲,双手扶上他的下巴,“你也知道我喜欢刺激。”

“在我眼里,你就是刺激性感的具象化。”

你靠近他,呼吸喷洒在他冰冷的面甲上,击倒的光学镜静静注视着你,芯里掂量着你的话语在人类社会有多重的分量。

忽如其来的温柔触感覆上他的唇瓣,击倒的中央处理器一瞬间停止运转,他可以感受到火种仓内,他的火种剧烈的跳动着。他猩红色的光学镜反射出你亲吻他的模样。

你的舌尖温暖湿润,打湿了他的唇瓣,击倒下意识伸出手指按住你的腰身,感受着你肌肤的柔软。

“不要花言巧语。”接完吻,击倒的光学镜亮晶晶的,他看着你的扑克脸在他的面前破碎,你的笑脸消失了,你的脸颊染上绯红,双眸里带着水光。他将你放在胸甲上,看着你抱住他的面甲,靠在他的头雕上,击倒看着你,“你甚至不愿意说出那句话。”

“所以,我喜欢刺激,刺激等于你。”

“得出答案,我喜欢你。”

你无奈的靠在他的音频接收器边,亲吻他的面甲,低声开口。

击倒偏过头,他没有想到你可以用这种奇怪的公式来说出你对他的爱,但他还是忍不住露出骄傲欣喜的模样,“这还差不多。”

“你其实很喜欢看到我因为你保持不了扑克脸的模样吧,我的美人。”

再一次坐在驾驶位,你调情一样的抚摸着一切内饰,靠在他的方向盘上轻声开口。

击倒只是紧了紧环住你腰的安全带,车内温度的上升已经不言而喻回答了你的问题。

车内安静了下来,击倒通过后视镜,看着你靠在座位上小憩,芯里忍不住温柔下来。

曾经击倒自认为自己并不喜欢碳基,但直到遇到你,他才意识到,凡事都会有例外。

而你,就是他漫长机生中唯一的意外。

你:就差几步就摸到地窖了,你敢牵我气球??分手啊!!

福利抽五个人送20米。

杰克/隐士(典狱长)/宿伞/守夜人

[杰克]

其实早在排位开始前的时候,他就提前拜访了。

当杰克哼着歌调,火红的玫瑰花瓣盈盈一落间,便是冲着你们行个绅士之礼。

他那副彬彬有礼的模样引得在场的几位女性求生者们都纷纷松了口气。

“玫瑰手杖,拜访行礼,太好了,是佛系呢!”艾玛高兴的抱住了你的胳膊。

可你却突然愁了容。

身为杰克女朋友的你对他太过了解了,他能够提前来拜访,绝对不可能是佛系。

杰克这人有时恶劣,他越是郑重的装扮自己,就越有可能是打算直接拿下四杀。...

杰克这人有时恶劣,他越是郑重的装扮自己,就越有可能是打算直接拿下四杀。

但你还是在看到满地的玫瑰花瓣时,轻缓的松了口气。

还好,至少不是死猪拖。

这也算是个底线吧。

杰克死猪拖了一整局。

从艾玛开始,到最后的开门战。

你的衣服上都是被拖时沾染上的泥土,你骂骂咧咧的摸了下机子。

队友全飞了,现在就剩你一个在苟着呢。

你记得前方不远处就是地窖刷新的位置,你小心翼翼的行走着,尽量不留脚印。

当听到前方地窖打开时的音效,你欣喜的眼泪涌出,正打算奔向地窖的怀抱里时。

地窖前方正站着一只大杰克。

你:“………”

杰克垂眸,看你上下颤动的心跳:“亲爱的,你起心跳了。”

…叫谁亲爱的呢?谁家亲爱的站地窖口蹲人啊?!!

你可谓是当场红温,冲着杰克大喊一声:“这tmd不是起心跳!!这是我的心脏病犯了!!”

杰克哦了一声,抬起爪子轻轻一刮。

你倒地了。

泥土的芬芳并不好闻,你被死猪拖的生无可恋,距离椅子还有一段距离,你也不挣扎了,任凭他拖着。

“其实我是有想单佛你的想法。”杰克开始打感情牌了。

“但我有些杀红眼了,你知道的,一刀斩尽量不浪费。

你呵呵一声冷笑,对他蹩脚的解释左耳听右耳冒。

“啊,对对对,一刀斩不想浪费。”你看着距离越来越近的椅子。

“想四杀就直说,别那么假惺惺。”

你从地上捡了块石头,用力砸向了他的后背。

他也不吃疼,大概是觉得自己理亏,灰溜溜的任由你扔石头。

“下一把,下一把我一定单佛你。”杰克将你抱起,正要拽起椅子上的绑带时。

你猛的踹了他一脚。

“还下一局?你看我下一局不ban了你的!!”

在椅子即将飞天的一刹那间。

你冲着他大喊一声。

“杰克!!咱两分手吧!!”

“我们没可能了!!”

猎猎而来的风割碎了你的话语,杰克木然的看着你飞天。

随后猛的一颤。

“等下?”

“分?分手?”

[隐士/典狱长]

巨大的电球砸下时,你治疗同伴的手一麻。

随后,一道强劲的罡风迎过,敦厚的法杖重重的落在地上,你被电的浑身酥麻。

“额!!”

你本就半血,被典狱长的这一电彻底倒地。

靛蓝色系印着星空的披肩在你的视线范围内出现,金发的典狱长神情淡漠的看着你。

你抱着头,失血的绝望感破骨涌出。

典狱长眯眸,也不在意你如此狼狈模样,牵起你身边的同伴,漠然的转身离去。

末了,风里沉冷的一声。

“起来后,自己去摸机子去。”

他并没有挂你,倒是回头望了你好几次,似是还有点良心,记得你是他的女朋友。

“典狱。”

“我………。”

你唤他,想要告诉他,自己没带自起。

可你的声音太小了,小到被求生者裤子摩擦草丛时稀稀疏疏的声音所埋没,小到被身边同伴的技能用完时的音效,再到被典狱长利落的敲下法杖时重击的音,所彻底的割裂破碎。

你发不出任何一点,星零的残音时。

你绝望了,血也已经失过一半了。

你努力不哭,咬着牙,抱头前进。

终于,队伍里有人看出了不对劲。

奈布用了最后一个护腕找到了你,现在场地里就剩下你们二人了。

“你听着。”

佣兵给你包扎着,他给你指了个方向。

“看到了吗?前面就是地窖,我一会儿去吸引他的注意力,你趁机快跑。”

他满身的伤,血淋淋的腹部被他捂住,不让你看清他究竟受了多少刀。

可巨大的电球还是落下,爆炸时的尘土纷飞,典狱长拍了下衣袖,冷的像天边的寒月。

他将佣兵牵起,你却哑了音说。

“典狱长,你牵我吧。”

典狱长蓝眸视过,冷冷向前。

“自己起来,去开大门。”

你都快要气笑了。

没带自起!没带自起啊!!哥!

佣兵飞了。

你也慢慢的爬向地窖。

在感受到身上越来越冷时,你只希望自己身上的这点血能够支撑住自己爬向地窖。

可你却被牵起来了。

马上就要到地窖口了,这时候还被牵起来。

你这下真的愤怒了。

“典狱长!!你恶意放血啊啊啊!!”

典狱长眼底猩红一片,一刀斩的时效还没过。

他听着你的指责,缓慢的抬头,看了一眼你的状态栏。

这一看不要紧,你就剩血皮了。

典狱长一时无言,正准备说些什么时。

你直接爆怒一声。

“我们分手吧!!”

你猛的点了投降键。

星星点点的消失在了典狱长的面前。

典狱长:“………”

“分手?”

[宿伞之魂]

有人撑伞望你。

谦谦君子本想看着你修机,可当他看到你身边有位年轻的男性求生者时。

他纯白的素衣上坠下一滴墨,惊起一片涟漪。

小木屋里,卢卡连完线后,冲你比了个大拇指。

可你修机子的手一抖,炸机时的响动令你两一惊。

你跟卢卡连忙离开机子,却起了心跳。

就见手持黑伞的范无咎站在门口,讥笑的看着你们。

“呦!”

“看我发现了谁?这是炸机了?”

他在嘲笑你们的失误,手猛的将铃一抬。

你猛的一嗓子:“跑啊!!”

半大眼睛不太灵光的卢卡一惊,连忙翻窗离开。

却被无咎闪现直接一刀震慑。

无咎幽幽的看着你逃跑后留下的脚步,他轻哼了一声,将自己的长辫一绕。

“等会儿再找你算账。”

他需要先把碍事的几位送上椅子。

三杀已尘埃落定。

你手里捏着一张地图,是在翻箱子时找到的。

你从地图里看到范无咎去往另一个大门了,你连忙拐弯奔向地窖经常刷新的点。

在你拐来拐去,终于能够看到前方地窖时,范无咎追来了。

他腿本就长,不多时就追上你了。

你连忙冲他大喊:“你都三杀了,也不差我一个!!放了我!!”

范无咎身型一顿,但他却恶劣的扬唇大笑。

“这就求饶了?你到是再坚持坚持啊!!”

说完,他手里的铃铛轻摇,你便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你眼睁睁的看着地窖离自己越来越远。

在被他牵上气球时,你气的奋力挣扎着。

“可恶啊!!就差一点!!”

“谁叫你这么菜了?开局就炸机。”范无咎的眼里满是嘲讽。

你觉得自己能被范无咎的这张嘴气死。

“分!”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范无咎无所谓的掏了下耳朵,他将你放上椅子上时。

就听到你猛的一句。

“我说!!”

“分手啊!!!”

“还听不见吗?!!”

后续彩蛋。

监管者破防连忙追妻守夜人全文。

守夜人是病娇属性。

第二篇已经出来了,链接在这里。

参演嘉宾(也就是有求生监管双人格的各位):诺顿/奥尔菲斯/裘克/卢基诺

ooc致歉

欧利蒂丝庄园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每天都有络绎不绝的人慕名而来,试图在这里寻找到那些他们想要的东西。

有人带着满满的诚意前来,甘愿付出自己拥有的一切;而有的人,不过是混入其中,想看看能否捡到点便宜的地痞流氓。

偏偏这群流氓今天让你遇上了。

诺顿

你因外出办事而晚归,路过一条小巷时,忽然听见了口哨声。

“美丽的小姐,和我们去喝一杯怎么样?”几个人从阴影中走出,用猥琐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你。

“滚,别让我说第二遍。”你刚谈崩一场生意,对任何人都没什么好脸色。

“哟,脾气还挺爆,我...

“哟,脾气还挺爆,我喜欢。”一个瘦高的男人率先靠近了你,他吸了一口自己手上的烟,低下头来朝你脸上吐。

你抬手就是一巴掌。

他竟捂着脸笑了起来,那笑声听得你心里直发毛。

“有意思有意思,不愿意顺从的猎物,只会更激发我的占有欲……”他又吸了一大口烟,然后猛地向你扑来。

刚刚应该直接跑的——你忽然对自己的意气用事感到有些后悔,毕竟你只是一个人,还是女性,怎么可能敌得过他们一群人?

但求生的本能还是让你下意识转头就跑。

只是没跑几步就撞上了人。

“看起来你遇到麻烦了,亲爱的。”

熟悉的声音传进你的耳朵,瞬间抚平了你的不安——是诺顿来找你了。

“别怕,我会处理他们的,”他将你抱在怀里,温柔地摸了摸你的头发,“躲到那棵树后面,什么也别看。”

耐心地向你交代完后,诺顿拍了拍你的背,然后松开你独自迎上了那群追来的人。

你跑到树后面,却不放心地探出了头,悄悄看着。

“几个人欺负一位女士,可不是什么绅士的行为啊。”

“我劝你少管闲事,给我滚开!”那个瘦高的男人显然没把诺顿当回事。

月光透过树影照在诺顿的脸上,他的五官一半隐没在阴影里,一半显现在光明下。

他脸上挂着慵懒又危险的笑容,仿佛他才是这段故事里那个最无恶不作的反派。

“我可是,给过你机会了……”随着这句话出口,诺顿的身体也逐渐发生着变化——坚硬冰冷的石块取代了肉体,一把在月光映照下闪着寒光的矿镐飞入他手中。

那双没有瞳孔的眼睛瞬间就锁定了猎物,无需多余的手段,他们很快就全部倒在了地上。

借着月光,你看到那把矿镐在滴着血。

“放心,我没杀他们,只是把他们都打伤了,”“愚人金”转过身对你笑了,构成他身体的石块随着他的动作发出轻微的摩擦声,“我答应过你,不随便杀人,不成为……那个让你害怕的……怪物。”

而你已经扑进了他怀中。

“不用专门解释这个的……我相信你,诺顿。”

他愣住了,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

“你永远不会成为一个怪物——因为哪怕是拥抱着现在的你,我也能感觉到,”你抬头望着他,将手贴在他心脏的地方,“这里,有一颗温热的心在跳动。”

“如果真是这样,”他温柔地低下头,轻轻戳了戳你的脸,“那也是在为你而跳动。”

奥尔菲斯

你停下脚步,左右为难地看着五彩斑斓的冰淇淋推车和引人注目的小饰品店。

“不如这样,你先在饰品店随便逛逛,我去给你买冰淇淋。”奥尔菲斯善解人意地提出了解决方法。

“嘿嘿,就知道你对我最好啦~”你松开自己拉住他的手,步伐轻快地走进饰品店。

你在饰品店里并没有看到心仪的款式,索性到冰淇淋推车旁找奥尔菲斯。

在一众色彩鲜艳的衣服里,奥尔菲斯的白西装反而成了最容易辨认的存在,你正准备悄悄走到他身后吓吓他,就被几个一脸凶相的人拦住了去路。

“小妹妹,怎么一个人啊?”

“想买冰淇淋?哥哥这里就有。”说这话的人一看就是个纨绔子弟,他手里确实拿着一个冰淇淋,但显然是已经被他舔过几口的。

大街上人头攒动,异常喧闹,你不知道如果自己这时大叫几声能否吸引奥尔菲斯的注意,但你确信如果自己再不采取措施,这几个不怀好意的人就会先做些什么了。

“看起来小妹妹想呼唤自己的同伴——那还是先把嘴巴堵起来好了。”为首的人抬起自己黝黑粗糙的手就想往你嘴上捂,你急忙后退,却撞到了身后拦住你的人——他们大概是一伙的。

街上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个人为你停下脚步——毕竟这里是从不讲游戏规则的欧利蒂丝庄园。

周围的混混们一步步向你靠近,你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经退无可退了。

“好了先生们,我得把我的女伴带走了。”一道镇静的声音忽然响起,奥尔菲斯拿着两个冰淇淋直接挤开这群人来到你身边,还若无其事地将其中一个冰淇淋递给你。

为首的人显然被他这满不在乎的举动激怒了,一把打掉了他手里的冰淇淋。

“小子,从她被我们兄弟几个看上的时候起,她就不是你的女伴了。”

奥尔菲斯完全不理会对方的挑衅,只是拉起你的手准备离开。

一个满脸横肉的人拦住了你们的去路。

“说走就走,问过我们的意见了吗?”他说着,抬手就向奥尔菲斯打去,与此同时,你们周围的人也靠了过来。

论体格与力量,奥尔菲斯的确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他并不打算与这些混混纠缠,只是护着你躲开他们的攻击。

为首的人很快意识到单纯的攻击没有办法伤到灵活的他,转而趁他不备一把抓住了你。

“小子,要么现在给我离开,要么你和这女人都死在这!”他捏住你的脖颈,恶狠狠地威胁。

你感觉自己快呼吸不上来了,用力挣扎着,却完全挣脱不开。

“本来不想起冲突的……”奥尔菲斯叹了口气,眼神一凛,“但你动了不该动的人。”

下一瞬,以他为中心,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黑色风暴。

天色都阴沉了几分,有无数乌鸦飞过你们头顶。

风暴渐止,黑色的羽毛缓缓飘落,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了他们面前。

紫色的眼睛透出不祥的气息,为首的人忽然有种被深渊里的怪物盯上的感觉。

不等他反应过来,“噩梦”已经飞掠至他身前,用锋利的爪子在他脸上留下了深深的血痕。

他尖叫一声,松开了你。

其他想动手的人看到自己的老大这副样子,几乎全都吓得愣在了原地,只有一两个不怕死的冲上来,也被“噩梦”随手击倒。

“我们走。”

低沉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他向远处抛出一只乌鸦,然后伸出有力的双手缓缓抱起你,下一刻,消失在了原地。

回过神时,他已经变回了那个你熟悉的小说家。

“抱歉,情况紧急,我没有控制好情绪……”他紧锁着眉头,脸色有些苍白。

“不要紧,亲爱的奥尔菲斯先生,”你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颊,“无论你是什么样子,都是我最熟悉也最信任的爱人。”

裘克

这天,你到马戏团看裘克的表演,并接他下班。

——他总和你说马戏团没什么意思,甚至一度拒绝你来看他,因此你是悄悄来的。

你站在演员通道外,想给卸妆出来的裘克一个惊喜。

等待的过程里,几个青年人走到你身边站住。

“你在等谁,小姐?”这话问得非常友善,你理所当然地认为他们也是在这里等朋友,于是毫无戒心地回答起这个问题。

“哦,我在等裘克,就是那个……”

“那个滑稽的小丑,对吧?”一个青年坏笑着接住了你的话,“真巧,我们也在等他,我们打算让他试试今天新发明的恶作剧玩具。”

你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恰恰相反,先生们,我认为他的表演是这个世界上最精彩的。”

他们愣了一下,紧接着爆发出很夸张的笑声,看起来完全没把你的话当回事。

“你在开玩笑吧,小姐?那个整天耷拉着脸的小丑连做马戏演员的资格都没有,你到底看上他哪里了?”

裘克恰好在此时卸完妆从马戏帐篷里走了出来。

他愣愣地看着你,又胆怯地看了那群青年一眼,眼睛里写满了无助。

但这种无助很快就被不堪取代了,他猛地转身,想要走回帐篷里。

而那些青年们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他们扑上去,一把抓住了他。

“去哪儿啊小丑?你今天还没让我们玩尽兴呢!”

你忽然明白了裘克为什么一直拒绝你的探访。

他不想让你看见自己这副样子,他只想把所有开心美好风趣的一面都留给你,然后独自承担这些苦难。

眼泪不自觉盈满了眼眶,你扑上前去,想要拉开那些人,却被他们推倒在地。

“既然你要护着这个小丑,不如你就陪他一起给我们提供点乐子吧?”他们坏笑着靠近你,扯住你的头发让你被迫抬头看向他们。

“给我住手!”一个有些陌生的声音忽然响起。

你们全都循着声音看去,看到了一个与往日完全不同的裘克——他耷拉的嘴角重新上扬,脸上的妆变得更浓了,身材也更加魁梧。

裘克曾向你提起过他的另一副样子,但你当时只当这是个玩笑话——毕竟他总爱讲些有意思的小故事逗你开心。

原来这是真的。

你愣在那儿,看着他抓住手里的小火箭筒向那些欺凌过他的青年又打又砸,最后跪在你身前,颤抖着伸出他沾上血污的手,却不敢拥抱你。

“我不想让你看到我那副样子……但也不想让你看到我这副样子,可是……我被欺负都算了,但我无法忍受你被他们欺负……”

他的声音里又带上了往日那种即便用欢笑也无法掩盖的哀伤。

而你只是抱住他。

“这不是你的错,裘克……”眼泪终于夺眶而出,你抱着他,抱着你在这个世界上最心疼也最爱的人,“错的是他们,是那些恃强凌弱的傲慢的人,而你——

“你永远是我的小开心果,是这个世界上最棒的马戏演员。”

手里的小火箭筒掉在地上,裘克回抱住你,将脑袋埋进你的颈窝。

“我曾以为我一无所有,但幸好,我还有你……”

卢基诺

这几天来,你发现卢基诺在有意避免与你见面,这让你感到困惑又失落,可当你每次想与他好好谈谈时,他总是会以各种理由避免与你独处。

“我们不是恋人吗?有什么事不能一起面对呢?”

他总是丢下这样一句无厘头的话,然后回避你的眼神,匆匆离开。

你总是惆怅的想着,或许有的感情就是这样莫名其妙就走到尽头的。

你开始买醉,试图用酒精麻痹自己的痛苦。

这种方式让你对一切都越来越感到麻木。

就连有一个人搂着你的肩膀说要将你带回自己的住处时,你都恍惚地觉得似乎也不是不行。

那个怪物就是在这时出现的。

在那位长得还算英俊的男士搂住你肩膀时,你就仿佛听到了一些“嘶嘶——”声。

卢基诺曾和你讲过一些冷血动物的知识,你记得他说过这样的声音是它们的一种警告方式。

你下意识地环顾四周,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但当那个男士将脸凑近你并试图吻你时,一个怪物忽然从天而降。

它的外形很像蜥蜴,却是用两脚站立行走。

不知怎么,你竟不感到害怕——“大概是我已经醉了吧”,你喃喃自语。

而那位男士已经吓得屁滚尿流,丢下你跑掉了。

“懦夫!”你对着他的背影大吼,“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永远只会临阵脱逃,留下一堆解不开的谜题……”

你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双温热的手掌忽然覆上你的肩膀。

“对不起,我来晚了。”

你泪眼婆娑地抬起头,看到身侧是卢基诺充满担忧的面容,环顾四周,那条有着人形的蜥蜴已经消失了。

一种莫名的直觉涌上了你的心头。

“你……是它吗?”你试探性地发问,并马上觉得这样的想法真是太疯狂了。

可他却点了点头。

“这是一种会让我身体发生异变的毒素,而我现在还没有办法控制它……我怕我会伤害你,所以只好远离你……”

你从来没有见过卢基诺如此战战兢兢的神情,在你的记忆里,他总是那么桀骜。

“我不怕你。”你直视他的眼睛。

“你刚刚都没有伤害我,我相信你以后也不会——比起这个,我更怕你离开我。”

或许是你的话刺激到了他,一些绿色的鳞片缓缓浮现在他的脸上。

“别再逃避我了,这才是让我最难过的事情,”你抬起手,轻柔地摸了摸那些鳞片,“我早就不是刚到庄园时那个无知而胆怯的女孩了,在我面前,你可以永远做真实的自己——不管以何种形态。”

“可我……”他似乎还不放心。

“别再说了,”你竖起食指搭在他的嘴唇上,“在这个庄园待了这么久,我也早已变成某种意义上的怪物了——我们只是这世上的一对再平凡不过的,相爱的小怪物。”

(病患是普通小浣熊,心理是狸花猫

我想都一样吧(指无差)

——《辉锑矿有毒不能接触》

旧文重发

你是一个因为和家里人理念不和而离家出走的大小姐,你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喜欢炼金。你根据从同样喜欢炼金的闺蜜那边得知了“传说中的废弃博物馆”的故事。

据说那曾经是个收藏了各种炼金物品与器具的著名炼金博物馆,曾经是广大炼金术士心目中的圣地,但是因为连续几任馆长都死于非命,因此蒙上不祥的阴影,渐渐败落下来,现在也已经变成一座废弃的博物馆。

你千辛万苦来到了这座据说曾经是“炼金术士圣地”的地方,破败的大门和阴森的环境没有吓退你,你抱着好奇和期望义无反顾的走了进去。

进入博物馆后,你看见如...

进入博物馆后,你看见如同被洗劫过的大厅,大厅内部的装饰凌乱无比,仿佛被洗劫过了一边,原本作为展示的展品都消失不见,只留下破碎的玻璃展台。

唯一显眼且完好的,是大厅中央耸立的展台上摊开的书本,上面有个问题:

我是谁?

底下有一道炼金谜题,得出的结果就是问题的答案,而你轻松的解开了它。

因为家里人一直以“女性应该相夫教子而不是干别的”反对你接触炼金,所以即使是个很简单的题目,但你依旧为自己解开了一个炼金谜题而欢呼雀跃。

在你哼着歌在大厅内踩着舞步转圈时,你听见从二楼楼梯口上传来的皮靴踩上木板的声音。

“嘎吱——嘎吱——”有什么从黑暗中缓缓出现。

在你紧张的注视下,一个全身灰蓝色泛着萤光的怪物从黑暗中慢慢出现,他穿着破旧不堪的西装,身形高大犹如怪物,整体犹如一块露出炫目内里的矿石,他一步一步走下楼梯时的步伐不紧不慢,犹如在猎物边优雅踱步的狮子。

他从黑暗中苏醒,自从死亡之后变成现在这副怪物的模样,他便很少再听见来自正常人的声音。但是今天不一样,美妙的歌喉从沉眠中唤醒了他。

眼前的女孩弱小、无助,像是一只误闯进狼穴的兔子,那对脆生生的眼眸紧张地看着他,好似他一开口就会把她吓跑。

——如果是哪样,那绝对不是他想见到的,他太久没有见到一个正常人了。

他注意到你解开的谜题,一开口询问你谜题的事。

你看见了一个怪物,高大、破败,身上依稀可见过去的辉煌,可当你警惕地望着他时,他却开口流利地与你进行对话。

他问,桌上的谜题你解开了吗?

你点头。

他又问,那么答案是什么?

你犹豫了一下,因为家里人长期的反对和言语打压,让你对自己极端不自信,你害怕你得到的答案是错误的,但你还是鼓起勇气,对他说道:

先生,是辉锑矿。

你看见面前的怪物居然挂起一个笑容,表情满意极了。

是的,他说,我就是辉锑矿。

辉锑矿先生是一位全身百分之九十都由辉锑矿、磁砂和岩石组成的怪物先生,其中辉锑矿占了其中大部分,他的外表和胸口闪光的核心都是有辉锑矿组成——因此他身上带着剧毒。

他看你的目光饶有兴趣,说到自己身上带毒时,他似乎很期待看见你露出一些恐惧的神色——但是没有,在知道辉锑矿先生名字的一瞬间,你便猜到了他身上的某些特征。

但是没关系,你不在乎这些,你甚至也不感觉恐惧。

因为你发现辉锑矿先生他是一个知识渊博的炼金术士——!

以“女孩只需要相夫教子就行”为理由,你的家人一直拒绝给你寻找正经的炼金术教师,你至今所有炼金知识,全靠自学。

现在有一个机会摆在你的眼前,而这也正是你想要的——如果不是因为不甘心一辈子只接触点皮毛,你也不必来这个废弃博物馆。

现在,炼金术的大门即将正在为你打开,你抓住了这个机会,强行留下来向他请教炼金术。

你几乎是眼中充满热意的望着这个怪物。

你想获得更多的知识,谁也不能阻拦你。

女孩的反应有点超出预料,辉锑矿想。

一开始他以为你是只误闯狼窟的兔子,但是女孩并没有被他吓走,反而在听见他随口指出了一些她的书籍上记录的一些错误后,眼睛闪闪发亮的望着自己。

真是奇怪。

他想,没有道理的,就这样让她留了下来。

之后你们相处,研究炼金、研究占卜、研究博物馆过去。

你对他,对这里的一切都很好奇。

他虽然外貌如同怪物般可怖,平时说话时需要人仰视,但是他的举止言谈却彬彬有礼,虽然有时候也会露出放荡不羁的一面,但可以看出他是个有涵养的人。

他自称是这座博物馆的某任馆长,因为碍了某些人的眼遭到不幸,等苏醒过后就变成了现在模样。

由辉锑矿和石头组成的身体,像是通过某种炼金术而形成的后果,虽然带给了他强大的力量和坚硬的躯体,但是作为代价,他无法离开这座博物馆,带有强大毒性的身体也无法接触到任何人。

说这话的时候他站在你对面,你一抬头就可以看见他注视你的目光,那只没有被遮蔽的幽蓝眼瞳中似乎压抑着什么。

你有多久没见到活人了?你问。

他说,很久,大多数人看见我就被吓跑了,久而久之这里就没什么人过来了。

所以孤独的怪物在博物馆内走过一遍又一遍,窗外的日落月升重复了一次又一次,终于在某一天,他看着禁闭的博物馆大门,开始在馆内肆意的搞起了破坏。

他曾经是馆长——这代表他知道什么地方破坏了没事,什么地方是重要的承重,他刻意避开了所有关键的承重地方,把藏品好好收起来,然后大肆破坏,他砸坏了墙壁,把那些希腊式的大理石柱子砸个粉碎,那些他生前说了好几遍需要更换,但总是被投资者拒绝更换的次品玻璃橱柜,现在也不用担心无法发挥好保护展品的作用,前任馆长直接做报废处理了。

他像个真正的怪物大肆破坏,他只是想发泄而已,他一个人被困在这里太久了。

可当发泄过后,辉锑矿重新坐回楼梯上,看着周围的狼狈,内心的空洞愈发无法阻止。

我是谁?他想。

我已经不是人了,我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

他还记得自己为了追求名望、追求金钱踏上炼金术的场景,他努力的往上爬,最后成了这个博物馆的馆长。

但他是谁?辉锑矿怎么样也想不起来。他不记得站在阳光下是什么感觉,他不记得和人接触时是什么温度,他想和人说话。

是的,他要和人交流,保持理智,他是个十分擅长谈话的人——作为从底层矿工爬上来的人,他当然知道如何看人眼色和人交流,让其他人觉得自己风度十足。

但是,没人和他说话。

所有被博物馆曾经名声吸引来的人,看见他第一眼就尖叫的跑走了。

没人和他说话,没人和他接触,没人……

然后你来了,你带着你那不讲理的亲近和不在意他外表的友善态度,站在他面前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我,能触碰她吗?辉锑矿看着自己的手偷偷地想。

只是一下,毕竟他和她都戴着手套,那么隔着衣服,他是否能给她行一个吻手礼?

你就在那,他抬头就能看见你。

你觉得最近他的目光越来越不加掩饰。当你询问他问题时,他的视线落点不在你所指的问题上,而是落在你一张一合的嘴唇上,看上去专注而又渴望;在他允许你借用博物馆的炼金器材后,你时常可以在实验时,注意到他在身后注视着你的目光,一开始你以为他是在看你的炼金步骤,可是有几次你故意做错了步骤,但是他却什么都没指出来——所以他在看哪?

你在某次因为手滑差点打翻烧瓶时得到了答案——高大而又冰冷的怪物千钧一发之刻从你身后覆上来,替你扶住那个狡猾的烧瓶。

“要小心,小姐。”他的声音从你颈后传来,冰冷的吐息让你汗毛直立的同时又心脏小鹿乱跳。

他的双臂穿过你的腋下,石头组成的闪着荧光色的手绕到你的面前,把实验的正确步骤一步一步重新示范给你看。

“不要心急,慢慢来……”他离你如此之近,你感觉自己只要一回头就可以让他亲吻你的脸颊,你能够想象出他现在极力地克制自己,让自己不触碰到你的同时,尽可能的靠近你。

“做实验需要耐心,不管做什么都是如此。”他修长又怪异的手指灵活的像是在跳舞,他的指尖擦过实验用的膏脂,轻轻揉出一抹异色,“更要做好防备,避免被烫伤。”

你看着手指上沾的那抹油壮的膏脂,配合他轻柔的动作,不由得红了脸咽了口口水。

你想如果不会中毒——那你一定要现在亲吻他。

他在看你,这是你得出的答案。

他一直在看你,从你的额头到你的唇,从你的眼睛到你的脖颈,从你的手臂到你的腰肢。

他的目光像是要吃人的恶兽,又像是可怜兮兮的小狗充满祈求。

他一直看着你,期待着你的触碰。

你有预感,他快忍不住了。

于是警惕的兔子小姐再次离开了。

他看着空无一人的博物馆,失落的放下手中精心准备的一双蕾丝手套。

你离开了,在发现他肮脏的企图之后,毫不犹豫地走了。辉锑矿从来没有那一刻像现在这般痛苦,被杀死的痛苦只有一瞬,可是你离开的痛苦却是如此绵绵不绝。

我要碎了吗?他抚摸着胸口剧烈颤抖的核心想道。他恍然发现自己对你的心意如此之深。

你是个娇气的姑娘,不喜欢吃干巴的黑面包,每天晚上一定要洗澡,保养头发的精油必须是玫瑰香味的。

你也是个坚强的姑娘,你在炼金术一道上的坚持是他生前死后所见之人中也极为少见的,不管什么难题都打不到你,所有实验用品都会自己仔细的准备,不管是什么实验一定要弄清楚原理,否则连饭都不吃赖在实验室内。

可爱的姑娘、害羞的姑娘、坚强的姑娘、发脾气的姑娘、喜欢缠着他问东问西的姑娘,热爱怂恿他走出博物馆的姑娘……

哦,他爱的姑娘,她就那么丢下他这个可悲的怪物走了。

辉锑矿把那双未能送出去的蕾丝手套紧紧握在手心里。

我还未能……触碰的姑娘……

你的闺蜜给你送来一个糟糕的消息——你的家人做主,要把这座废弃博物馆拆除。

“我想那个人还在等你。”玛利亚小姐听你诉说了辉锑矿先生的事,回答你说,“当年凶手杀死博物馆三代馆长并进行人体炼金的事,我有所耳闻,我想那位等待最后的结局已经很久了。”

当你推开博物馆大门,和你想象中的不同,你没能在大厅看见辉锑矿。

你四处寻找他,最后在实验室的沙发上见到了如同石头般安静沉默的辉锑矿。

“先生?先生!”你隔着衣物摇晃着他的肩膀,冰冷坚硬的感触回应着你,可是肩膀的主人雕塑般始终没有动静。

他看见了你,那幽蓝的目光贪婪地注视着你。

“是你吗?”他问,颤抖的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你回来了?你不害怕我想要对你做些什么过分的事吗?”

他惨笑一下,那笑容像是把苦涩全部揉进了心里,怎么掩饰也无法阻拦脸上的悲伤。

“我想亲吻你,哪怕无法触碰,我也想亲吻你的手背,隔着衣物拥抱你。”

看见你时的喜悦心情是如此美妙,仿佛春暖大地般,他恨不得牢牢拥抱你,把你禁固在怀里。

可是我身上的毒性会害了她——他悲哀地想。

“你害怕我对吗?你害怕我身上的毒性会伤害到你。”他用尽可能平静的口吻诉说着,目光不敢注视着你,害怕从你的眼神中看到一丝一毫的恐惧与认可,“所以你才会离……”

温暖的体温扑进了怀里,来自爱人的怀抱打断他的话语。

“我没有。”你哽咽道,“我很抱歉不告而别,但是我非常想念你,从来没有想过离开。”

“我知道你渴求交流的愿望,但是却卑劣地利用了这一点从你身上学习想要的知识。”

“我知道你希望触碰的欲望,但是却恶劣地无视了这点继续心安理得的呆在这座不被打扰的博物馆。”

“哪怕离开,也是因为害怕博物馆被摧毁,自己会失去最后一片研究炼金术的乐土。”

可当玛利亚小姐站在你面前,问你在辉锑矿和博物馆之间要如何选择时,你的脑海中回忆起了辉锑矿的侧脸。

那个初见时威胁十足,相处后却幽默渴爱的怪物先生。

“我选择了你。”你在他抗拒后仰的动作中,抬手扶上他的脸颊,裸露的掌心传来冰冷的温度,食指上的银色戒指熠熠生辉。

你对上他震惊的眼神,道,“玛利亚小姐给了我帮助,这枚由初代馆长传承下来的戒指,可以帮助我隔绝一定的矿石毒性。”

他的世界都为这句话而明亮起来。

“所以。”他激动的扶住你,喉结上下滑动,眼神牢牢地注视着你,不放过你接下来的任何一个字。

“所以。”你微笑起来,“你现在可以亲吻我了。”

于是渴望接触的怪物得到了他想要的。

内含佣兵,杂技,夫人,渔女,勘探,作曲家,小说家

灵感来自于粉色小软件上某个家里养了很多宠物的up

天色渐晚,结束了一天工作的你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开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大喊:“我回来啦!”

你一直都是独居,但你的话从来不会落空。

尾音还没落下,一只黄色小狗就冲进你的怀里,哼哼唧唧在你身上撒娇。

“麦克今天有没有乖乖的呀。”你蹲下身将他抱起,熟稔地摸了摸他头顶的软毛。

麦克是你在狗贩子手底下救下的...

麦克是你在狗贩子手底下救下的小狗,你们相遇时他还很小一只,缩成一团窝在笼子的角落,浑身上下没二两肉。

狗贩子告诉你麦克上一任主人有虐宠的习惯,甚至会拍成视频发到网上博取热度,玩腻了之后就把宠物低价转手卖掉。

你那天把笼子里的所有狗狗都买了下来,送到宠物救助站,只有麦克,死死咬着你的裤脚,怎样都不愿离开。

你最后收养了他。

可能是因为受过虐待,麦克格外依赖你,有轻微的分离焦虑,每次你去上班都会在门口呜咽好久,下班后又第一个来门口迎接你。

麦克小狗的爱炽热滚烫,所幸你也同样爱他,不会让这份爱落空。

反手开灯,漆黑的屋子里一下亮了起来,暗处的动物们也展现出全貌。

你第一眼就看见了身边蹲着的德牧,也发觉了他尽力克制但忍不住摇摆的尾巴。

同样蹲下身搓了搓奈布的狗头,你夸奖道:“有奈布在家就是很安心。”

奈布小狗总是这样,有些拧巴的别扭,不愿意冲上来肆无忌惮的撒娇。

不过也和他的经历有关,奈布是一只退役警犬,因为太过聪明执行力偏低被劝退了。

但完全不影响他出色的个狗能力。

高大的外形,敏捷的反应,发达的四肢都让你在夜晚遛狗时安全感满满。

就是……吃的有点太多了。

你望着钱包无声流泪。

客厅边缘摆放了一个超级大的鱼缸,一条蓝色小鱼拖着长长的裙尾游弋。

你将手贴在鱼缸的玻璃上,小鱼立马游了过来,隔着玻璃试图蹭到你的手。

你朝小鱼笑的眉眼弯弯:“格蕾丝,晚上好。”

格蕾丝吐了一串泡泡回应你。

小鱼确实很漂亮,鳞片整齐细密有光泽,在室内也有种波光粼粼的感觉。

但这么小一条鱼配这么大的鱼缸是不是有些奇怪了?

如果没有在某个晚上格蕾丝变成人身鱼尾的形象的话……

谁知道在花鸟市场随手买下的小鱼会是人鱼呢?

你还记得那天晚上,玻璃的碎裂声让你从睡梦中惊醒,你一度怀疑家里遭了贼,但是奈布在家,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等你打开房门,看见的是碎成渣子的小鱼缸,满地的水迹,以及和家里其他动物大眼瞪小眼的格蕾丝。

是的,那条标志性的鱼尾让你一眼就确认了她的身份。

天杀的人鱼不会是保护动物吧,养起来犯法吗?

虽然这么想,但格蕾丝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你时,你完全生不出一点抛下她的想法。

让格蕾丝在浴缸里委屈了一晚,第二天天蒙蒙亮你就马不停蹄去买超大鱼缸了。

你现在甚至在思考在家挖个游泳池的可能性。

除了两狗一鱼,你家还有两猫两鼠。

在养之前其实你就做好了把猫鼠分离的准备,但没想到猫和猫之间相处融洽,鼠和猫之间也没有矛盾,反倒是两只鼠之间经常打架。

这不免让你这个监护人有些头痛。

正想着,你的头顶突然飞过一个不明灰色物体。

“嗷嗷飞鼠,你慢些,小心撞到头。”你没忍住出声提醒。

也不知道这孩子为什么这么喜欢每天在屋子里飞来飞去到处巡视。

嗷嗷飞鼠顾名思义,是只飞鼠,还是你朋友送给你的。

据说,你的朋友自从养了这只飞鼠之后,喝的水里总会出现怪味,食物中毒的概率直线上升,三天两头跑医院,朋友的家人怀疑是飞鼠不干净,勒令朋友将飞鼠抛掉。

但好歹一条小生命,说丢掉也不太忍心,于是兜兜转转飞鼠还是到了你家。

“不过,为什么给他取名叫嗷嗷飞鼠呢?”你曾这样问过朋友。

朋友当时回答的很随意:“本来他的名字叫奥尔菲斯的,但是因为家里侄女正在学说话的年纪,口齿不清,经常叫成嗷嗷飞鼠,大家觉得好笑又贴切,所以以后也就都这样叫了。”

可怜的嗷嗷飞鼠,就这样丧失了自己的名字。

你家的另一只鼠,也是朋友送的,哦,和上面的朋友不是同一个。

另一个朋友送走鼠鼠的原因就简单多了,工作原因不得不搬家,带着鼠鼠不方便。

你也欣然接受了这只鼠鼠。

朋友不满的抱怨犹言在耳:“你敢信吗,搬家的时候我收拾仓鼠窝,发现他起码打了十来个洞,每个洞里都有我之前找不到的首饰,我的耳环,戒指,项链……”

不过除开这些,诺顿还是一只很乖的鼠鼠,平日对吃食完全不挑剔,只要按时添水加粮就活的很好,白天一般在自己挖出的十几个洞穴里随即挑选一个睡觉,晚上倒是更活跃一些。

你家的两只猫一大一小,长相也有些相似,都是漂亮的白色长毛猫。

常常会被朋友们误认为是一家子猫,但其实不是。

大一些的玛丽是唯一一只在宠物店买下的小猫,也是你的第一只宠物,自带气场,高贵冷艳但是又非常粘你,你几乎是在见到她的第一眼就萌生出了带她回家的冲动。

谁会拒绝一只主动贴贴你的漂亮小猫呢。

虽然玛丽身价非常之高,让你连吃了三个月的土,但是每天晚上有小猫暖被窝的你从来没有后悔过。

冬天的时候抱着软软的温热的一团真的太幸福了。

玛丽平日很爱吃覆盆子蛋糕,这是个很不小猫的习惯,但你家的另一只小猫弗雷德里克,他爱吃法式炖蛋。

你已经习惯了,虽然看着正常但你家其实并没有什么正常动物。

至于弗雷德里克,他是在你小区楼下的垃圾桶发现的。

那天下着大雨,你路过垃圾堆听见的微弱的喵喵叫,这才发现了他。

那时候的弗雷德里克脏兮兮的一小团,缩在垃圾堆里试图躲避大雨。

像个被逐出家门的猫猫虫。

现在弗雷德里克也是你家的一员了,每天最大的乐趣是在诺顿和嗷嗷飞鼠打架的时候用猫爪按钢琴配乐。

说实在,他确实是只很有天赋的小猫,弹出的调子比你这个练习时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半桶水好得多。

不送孩子去上学会不会耽误了他。

*ooc致歉,无逻辑,存在私设,存在bug

涉及杰克,击球手,勘探员,小说家

杰克

英伦绅士身上自带海洋的湿冷,伴着浓重的寒雾,在夏天你都难以接近杰克。

同为庄园老友,杰克追求你的事人尽皆知,只有你还蒙在鼓里无时无刻不在躲着他。

赛季末,你在为苦苦升不上的段位忧愁,好友劝你如果跑不掉就求佛,你学会简单的转圈求佛大法后开启一把排位。

监管静悄悄,肯定在作妖。第六感先雾刃一步到来,你扔下机子被不知从何而来的雾刃打个正着。细小的雾珠黏在你身上,你被雾区里阴冷的空气刺激得直打喷嚏。

心中暗道不妙,你带着甩不掉的雾气逃...

心中暗道不妙,你带着甩不掉的雾气逃离迫近的杰克。

“小姐?”杰克磁性的低音在你耳中并不好听,没人会喜欢自己的过敏源啊!

你放倒一块板立刻蹲下身转圈,一边转一边因为临近杰克不断打喷嚏。

杰克高大的身型看不见你低下的脸,你小声的喷嚏被他误以为是低声的啜泣。

胜利的眩晕感把你传送回游戏大厅,你庆幸于求佛成功的喜悦,同时自觉地前往艾米丽的医疗室寻求治疗。

离开医疗室,你迎面遇上专门等候你的杰克。

你屏住一口气小心喘息,杰克却以为你还因为刚才的对局心有余悸。

“小姐,你在躲着我?从一开始,我们第一次见面,”杰克将手中冷艳的玫瑰递给你,你闪身一躲后退一步,杰克的手一顿,“我们可以谈谈——我们的关系吗?”

“关系?我们有关系吗?”

杰克心中一哽,“那我们能谈谈,你为什么躲着我吗?”

杰克上前一步,你流着泪跑回艾米丽的医疗室。

“因为我冷空气过敏啊!”

漫漫追妻路,杰克从自身条件就被排除在你的择偶标准内,这是杰克万万没想到的。

击球手

恋爱后的第一场约会,你和甘吉订在他的校级比赛那天。计划很理想,从白天为赛场上的他喝彩,到浪漫的晚餐和电影,今天会是美好的一天。

风和日丽,日光高照,今天是个比赛和约会的好天气。太阳晒得你胳膊发痒,你顾着为甘吉欢呼没有查看胳膊的异样。

获得冠军后甘吉奔向你,你身上的红斑异常刺目,甘吉顾不上队友和教练带你前往医院。检查说明你对紫外线过敏。

甘吉仔细地询问医生你的情况,一字不差地记在备忘录中,然后沉默地去取药,没有丝毫比赛胜利的喜悦。

甘吉认真查看每一盒药的说明书,你忍不住挠了挠脖子上的红痕。

“别动,”甘吉语气沉闷,你抿起下弯的嘴唇,“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好看了?”

恋爱初期的爱人都想把最好的一面展现给彼此,今天才是你们第一次约会,你苦恼自己出了这么大的糗。

“当然没有!”甘吉迅速转过头,视线歉意又柔和地看着你,像是要用实际行动证明话语的真实性。

甘吉又低下头,黑色的发丝搭在眉眼前,遮出一片内疚的阴影,“是我做错事了,我没有顾及到你。如果不是我要你来看我比赛,你就不会过敏了。”

“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握住甘吉的手,甘吉的手泛着温热,仿佛有羽毛轻轻骚动你的骨头,痒到你的心里去,“没人能干预我的想法,我喜欢你才去看你比赛。我自愿为你做的,你有什么错?”

甘吉忧心忡忡的脸上噙起笑意,他用棉签沾取药膏动作小心地涂抹在你的脖子上。

“痒吗?”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神色专注的甘吉让你想起白天赛场上挥洒汗水、神采飞扬的他,忍不住笑起来,胡乱回答:“很帅!”

勘探员

当收到你在家中昏倒的消息,诺顿马不停蹄地赶往医院,照旧找不到病因。你要留院观察,诺顿每天工作结束就来医院陪你,你的咳嗽却越来越重。

一位资深医生拦住风尘仆仆的诺顿,告诉他你的病源自他身上的烟火味。

“怎么可能?我们一起在矿区长大,但她从没有晕倒过。”诺顿眼神犀利,“如果你们治不好,我可以换一家医院,而不是用谎话敷衍我!”

“坎贝尔先生,您可以试试洗净身上的火药味,令夫人的病很快会好转。”

诺顿半信半疑,但一件不足为题的小事,他匆匆换洗好衣服后再探望你。

如医生所料,你的咳嗽很快止住了,已经可以出院了。

你日渐红润的脸上抿着一抹春日般的笑,你抚上诺顿的脸,“怎么愁眉苦脸的?笑一笑,我喜欢看你笑起来。”

诺顿晦涩的黑瞳像是死寂的火山,硝烟寂寥。他握上你的手,脸颊沉浸地躺在你的手心,轻轻吻在你的手心。

“我们走吧,离开这儿去更好的地方,”诺顿话语中的恳切让这份通知带上祈求的意味,“剩下的金矿我会卖给别人,我们已经有足够的钱过好未来。”

“我赚钱是为了让我们过上好日子,有健康的你和我的幸福的生活。我的未来永远以你为基础,没有你,我看不见未来。”

你一眨眼,泪水滚落,脸上还是笑着的,“好啊,有你在,哪里不是家?”

小说家

在写作上,奥尔菲斯有自己的坚持。书房里一摞摞信纸证明奥尔菲斯一直以来坚持的古典派作风:奥尔菲斯从不使用电脑等电子设备,他相信亲手写下的文字会比敷衍的电子更有灵气。

你一边吐槽奥尔菲斯是个顽固的小老头,一边为他伏案执笔的姿态着迷。

奥尔菲斯的书桌前,你闻到些浓墨的苦涩味。

“你换墨水了吗?”你拿起墨水瓶,瓶身上遗漏的墨染上你指尖。

“对,一款新式的墨,用起来还不错。”奥尔菲斯抽出手帕擦拭你的手,未干的墨浸透丝绸,留下淡薄的灰黑和浓重的边框在你手上。

夜深了,一场声势浩大的雨叫醒你,侧睡压在床上的脸好像和你一起醒了,钝钝地疼起来。

“怎么了?”奥尔菲斯惺忪地拉开床头灯,昏黄的光照在你大片红色的肌肤上。

你浑身又疼又痒,尤其以白天碰过墨水瓶的手最厉害,奥尔菲斯业余学过些医疗,猜测你对那瓶墨水过敏。

你瘫坐在靠窗的沙发上,半开的窗户透进缕缕逃跑的细雨,打在窗沿上的雨水升起白雾,一点凉爽的劲儿倒让你舒服多了。

雨势过大去不了医院,奥尔菲斯从医疗箱里拿出芦荟胶涂在你红肿的身上。

你看着窗外细密的雨雾,无聊地问:“你怎么知道我是因为你的墨水才过敏的?万一不是呢?我们要不要试试?”

“不准闹,”奥尔菲斯用棉签按住你的手,“我看你是病得轻,还有心思做这么危险的事。”

你撇着嘴以示不满地拍两下沙发,手心痛刺的感觉比蚊子咬了还厉害。

奥尔菲斯食指抵住你的额头推你躺倒,抬起你的手涂上芦荟胶,痛感减退,棉签拂过的痒感让你不自觉挣扎一下。

奥尔菲斯箍住你的手腕,掌心湿热的温度传导在你的皮肤上,一种隔靴搔痒摸不透的感觉阵阵涌现。

你歪过头看向奥尔菲斯,明亮的光映在他脸上,日常梳妆得一丝不挂的头发现在胡乱地堆在头上,不符合他气质的呆萌情侣睡衣软踏踏地披在身上,像一只刚睡的迷糊的熊,但脸上的神色比写手稿时还要认真。

你凑过来笑嘻嘻地问:“奥尔菲斯,你是不是很爱我呀?”

“如果我不爱你,那我现在应该在床上睡觉。”

你得寸进尺地靠近,“那你亲亲我好不好?”

奥尔菲斯绷直唇线,皱着眉头的样子好像无声地问:“你有病吗?”

奥尔菲斯嘴硬的程度和他的创作天赋成正比,和他的嘴唇的柔软度成反比。

过敏的敏感放大你的感官,奥尔菲斯的温度比以往都要炽热,他似乎才反应过来,象征性地捏了捏你的肩,又任由思维沉溺。谁贴上谁的胸膛,谁又抚上谁的脊梁,奥尔菲斯反倒比冰凉的芦荟更成为治病的良方。

隆隆的轻雷声带来一个雨季,欧利蒂丝在下雨。

听荣耀向我俯首还有moneypowerglory,灵感大爆发了。

XXS文笔致歉

威震天X你

激情短打

当你睁开双眼的时候,你看到眼前巨大的高大,正用他猩红色的光学镜看着你。

“我们又见面了,Y/N,地球的碳基生物。”

你只觉得头痛欲裂,身上的衣服也带着灰尘,显得你十分狼狈,当你的那双湖绿色眼眸却和威震天记忆里一样闪亮。

你看着眼前的霸天虎首领,想起来很久之前,你阴差阳错的和他的相遇。

被一阵巨大的能量击中后,你发现自己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你幻视四周,发现有一群白...

你幻视四周,发现有一群白色的机器人们正拿着矿镐工作。你本来想上前询问发生了什么,却发现自己似乎以一种半透明的形态飘在空中。

你四处转悠了一圈,观察着这些家伙,他们似乎看不到你,都在专心致志的工作。

你只能随便飘着,凑近一个矿工,想看他在挖些什么。

“你是什么东西?”

忽然,你看到一只机械手穿过你的身体,那双红色光学镜正好奇的打量着你。

“你看得到我?”你有些惊讶的围着他的头雕飞了一圈,看到他的目光随着你的移动乱晃,于是点了点头,“好的,你看的到。”

眼前的矿工威好奇的看着眼前半透明的小家伙围绕他转了一圈,他停下挖矿的动作,带着探究的意味看着你。

或许你是上面研发的什么新的机器?

“OK,很好。”你点点头,落在他的光学镜前,伸出手敲了敲,“告诉我,这里是哪?”

你的话语让眼前高大而又略带青涩的矿工觉得很奇怪,他细细打量着你,斟酌着开口,“你不是赛博坦人吗?”

“当然不是,我可是高贵的地球人。”你闻言耸了耸肩,自来熟的落在他的肩上,弯曲手指敲敲他的面甲,“你在做什么?”

“…………挖矿,获取可以维持生存的能量块。”

你的话语让眼前的矿工握紧了手里的矿镐,他的声音低沉起来,那双猩红色的光学镜微微闪了几下,“那群上层人总是知道怎么剥削我们。”

你闻言微微挑眉,看着眼前身上带着矿洞灰尘,有着黄色警戒条涂漆的矿工,来了兴致,“你叫什么名字?”

毕竟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你需要一个向导。

你的平淡的话语却让眼前的矿工微微愣住,他看着你,你虽然并不是赛博坦人,但你的衣服看起来整洁而又漂亮,看起来就有一股上等人的味道。

“怎么了?难不成你没有名字吗?”你看着他呆呆的看着自己,他脸上一瞬间流露出的茫然和慌张让你轻松捕捉,于是你开口调侃,坐在他的肩膀上晃着腿,微微歪头看着他的光学镜,“我们地球,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名字。”

“……我没有名字。”眼前的矿工有些泄气的将手里的矿镐扔在地上,席地而坐。他的脸上留着矿洞中的灰尘,和石头飞溅造成的磨损,在那猩红色的光学镜的映衬下,带着淡淡的阴沉和危险的气息,“名字只有上层人才有,像我这种低等的不配拥有名字,只有工号。”

他的话语从一开始的自卑慌张,到提到“上等人”的时候,才情不自禁的流露出愤恨和不屈。他如此年轻,年轻到话语里的情感不加遮掩的落入你的耳朵,让你知道眼前的家伙略带青涩的外表下,掩藏着的怒火,那是对不公的愤恨。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话语之中难以掩藏的愤怒和不屈,他立刻停止了话语,光学镜静静地看着你,注意着你的表情。

你并没有露出他想象的那种属于上层人的厌恶表情。相反,你闻言,静静地看着他,忽然露出一个笑容,那双眼眸看着他的光学镜,带着欣赏。

他看到你飘在他的面前,轻笑着一只手扶上他的下巴——你只能够到那里。

“觉得不公平吗?觉得愤怒吗?觉得不甘吗?”你脸上带着笑容,微微用力的一只手抵住他的下巴,那双眼眸里带着对眼前矿工的欣赏,“他们不给你名字,你就自己给自己名字。”

“这个世界本就不公,公平是要靠自己的手段争夺的。”

你的声线如此的冷淡,语调如此平静,速度如此缓慢,但却字字锥心的烙在年轻的矿工的火种之中。

那猩红色的光学镜随着你的话语亮的惊人,其中闪烁着遇到思想契合之人的兴奋和快乐。

所以当他感觉到你微微用力的时候,他也配合的抬起头雕。

你看着他侧脸上的划痕,伸出自己的指腹顺着那道伤痕蹭着,临摹着伤痕的纹路,“这是你工作留下的吗?”

“是的。”他听到自己回答了你的话语。

你看着那道充满野性的伤痕,发出轻笑,你收回手,玩味的看着他,“你会把它留下吗。”

矿工看着你,他并不懂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但他还是点了点头。他看着你,你充满了神秘,凭空出现在他面前,莫名其妙闯入他的视线,说着很多大逆不道的话语。

而矿洞里那么多人,你却偏偏只选了他。

光学镜看着你,他默默将你的模样保存进自己的记忆模块,回答你的问题,“会。”

“为什么。”你脸上带着笑容,落在他的手上。你看着如此压抑的矿洞,其他人都机械的工作着,你等待着眼前矿工的回答,但却有不速之客到来。

就在矿工威觉得你的问题很奇怪的时候,他看到远处的巡视者向你们的方向过来。

矿工威下意识将你藏起来,他拿起矿镐,卖力工作起来,但还是被前来视察的人趾高气昂的骂了一顿,然后受到了惩罚。

他逆来顺受,低着头忍受着疼痛,能量液顺着他的伤口流出。他忍住所有情绪,那光学镜里隐藏着浓烈的杀意和愤怒。红色的光学镜看着角落里的你,挨着打的矿工忽然明白你为什么那么问了。

你在角落看着眼前的一切,和你聊天的矿工被另一个涂装不一样的赛博坦人揍了一顿,而眼前的矿工也不还手,就像个木头一样站在那里,只有那光学镜亮的让人心颤。

很快,那个巡视者就离开了,眼前的矿工早就伤痕累累,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将你放在手心里。

你安静的在他的手里,过了一会,你才被他放在和他平齐的石头上。你看着他身上还带着能量液的痕迹,而他正吃着一块小东西。

“这是什么?”你好奇的看着他手里的小方块,“看起来不错。”

“Y/N。”你干脆利落的告诉眼前矿工自己的名字,然后对着他勾勾手。

他顺从的靠近你,让你看着他身上微微渗出的能量液。

“不反抗?”你微微挑眉,语气冷淡,让他觉得有点寒冷,“他们经常那样对待你吗?”

矿工威点了点头,坐在你的面前。

“你想要名字吗?”你此时此刻已经实体化,当你并没有意识到,只是在他的注视下从石头上走下来,却掉了下去,然后稳稳落在他的掌心。

你这才注意到自己已经实体化,没有了漂浮能力。

矿工威抬起另一只手,伸出手指搓了搓你的身体,你的身体带着温暖,让他有些诧异。毕竟在这凉冰冰的矿洞,他从来没有感觉到过温暖是什么,而你软软暖暖的,让他有一种奇异的感觉,让他的火种都忍不住跳动了好几下。

你微微皱眉,抓住他的手指,“别乱摸我,虽然我们不是同一个物种,但我和你不是一个性别的。”

矿工威有些不好意思的收回手,他看着你坐在他的手上,双手撑在他的掌心上,半靠在他的手指上。

“疼吗。”你看着他的伤口,忽然开口,带着一丝诱导,“你就不想反抗吗?我能看出来你的情绪。”

“不,我一个人无法对抗上层人。”矿工威摇了摇头,他低头看着你,“其他人不会帮助我的——只要一直维持现状的话。”

你站起身,一只手抬起来,虽然和他对比起来你是那么一小只,当你身上的气场却让他没有小看你。他顺从的让你双手抱住他的下巴,顺着你微弱的力道侧过头,让你看他脸上新增的伤口,光学镜静静地注视着你的表情。

“很疼吧,毕竟你挨打的过程我都看了。”你自顾自的开口,然后按了按他的伤口,听到眼前矿工忍痛的声音,你勾唇,“他们也积怨已久吧。”

“没有人天生就是奴隶。”

“他们越压迫,就越要反抗。”

“他们吃着你们的成果,坐享其成,而你们还得为活着发愁。”

“他们的money,power,glory。”

“本该属于你们。”

你的话语带着浓浓的诱导和蛊惑,让眼前的矿工情不自禁的看着你那双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湖绿色双眸,你的话语如此轻盈,但却让他的火种都在颤抖。

他终于,终于,终于遇到一个懂他的人。

他不会让眼前和他如此志同道合的人离开他的。

“我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名字。”矿工威看着你,他注视着你的双眸,“你可以为我取一个名字吗?”

他本以为你会答应,但却被你一口回绝。

“不,名字应该由自己赋予自己。”你摇摇头,握住他伸过来的一只手指,“我没有资格赋予你名字,我希望你可以自己赋予你自己。”

“你的名字,应该是你对你自己期望,和意识的觉醒。”

矿工威有些失落的看着你,他本来是想借此与你拉近距离,好让把你绑定在自己的身边,但你的话语也有道理,因此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你放在自己的肩头,带着你继续工作。

工作的时候,矿工威也会观察其他工友们,他们也有反抗的情绪和想法,但骨子里被奴役的恐惧让他们不敢造次,只会逆来顺受。

很快,为了更节约成本,矿工们即将被机器所代替,这意味着,很多人将会失去生存的工作。

如今,看着大家都被逼得蠢蠢欲动,长年累月被积压的愤怒一瞬间爆发,立刻发生了激烈的暴动。

现场一片混乱,你紧紧的抱住矿工威,以至于自己不会被人群推推搡搡的飞出去,然后被随机幸运路人踩成纸片人。

矿工威也一只手护着你,让自己尽可能护住你不让你掉下去,但还是有警卫攻击了他。

看着眼前凶狠的场面,你抬起手把脸上的能量液擦干净,看着眼前猩红色光学镜里流着清洁液的矿工威,下意识伸出手抚摸,靠在他的头雕,踮起脚擦拭他的清洁液。

“别哭,是他先攻击你的,你只是保护你自己。”你在他的声音让他扭头看着你,猩红色的光学镜里虽然带着第一次杀人的惊恐慌张,但也带着隐秘的反抗的快感和兴奋。

“我都做了什么?”他流着清洁液,双手沾满能量液,脸上也带着些许,他呆呆的看着你,下意识的伸出手去触碰你,却将你温暖柔软的肌肤染上液体。

你无奈的握住他沾满能量液的手指,丝毫不介意他这幅模样,反而很欣慰的看着他,“你做的很好。”

他听到你的话语,就那样看着你,他本以为你会害怕,但你此时此刻的模样和举动让他更加兴奋,光学镜闪烁了几下,他遮掩住情绪,火种再一次剧烈的跳动。

你看着他的光学镜,继续开口,“记住,你现在在反抗不公,这将会是一场革命。”

“反抗和革命,都是需要流血和牺牲的。”

你的话语让他下意识录入记忆模块,他点点头,不再流清洁液,只是轻轻的抬起手指蹭了蹭你的头顶。

他将你捧在手心,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多小心翼翼。

他以前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被人理解,被支持,在这种吃机不吐能量块的地方可以遇到志同道合的你,他觉得值了。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火种为了一个充满神秘的碳基生物而剧烈跳动着。

矿工威看着你,更加确信你是普神赐给他的礼物,你是他最珍视的宝物。

暴乱很快就被压制下来,矿工威被押送走。你藏在他的身上,一起进入飞船。

你并不想被除了矿工威以外的其他人发现,而他也早已把你划分进自己的所有物之中,自然也赞同你的行为,他也不想让自己珍视的东西被他人窥视。

你也以为你可能要永远陪他。但当你躺在他的胸甲上睡觉的时候,你就不见了。

矿工威自从那次就再也没有见到你,而你则是睡了一觉,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所以你只把这一切当梦。

再一次见到矿工威的时候,是在一个斗角场,你半透明的漂在空中,看着他换了一身新的涂装。

周围是激动的呐喊声和喝彩声,你看着曾经的矿工浑身伤的屹立在斗角场,身边是不同的机械肢体,他猩红色的光学镜里带着浓烈的杀意和暴戾,脸上带着热切的笑容。

你看着他张开手臂,喊出了他的名字。

“威震天”

你感叹于他如今的变化之大,但也欣慰他给自己取了一个很棒的名字。这意味着,他已经抛弃了过去的束缚,迎来了新的开始。

威震天在人群之中一眼就看到了半透明的你漂浮在那里。

一瞬间,复杂的情感涌入内芯,有再一次看到你的欣喜,但更多的是你当初忽然消失的怨恨和被抛弃的微妙的悲伤,还有强烈的思念。

你飘到他的面前,挥了挥手。

你听到他开口,声音比以前更加低沉,而他的模样也比以前成熟不少。

“Y/N,我以为你弃我而去了。”威震天冷冰冰的看着你,话语里带着自己都没有擦觉出的浓浓的怨气,“如今你又回来了。”

你被他有些怨怼的语气弄得一愣,然后你伸出手,轻轻扶上他的面甲,带着笑意,“你变得强大了,也成熟了,你找到和你志同道合的人了吗?”

你看着他摘下面具,露出熟悉的面孔。威震天猩红色的光学镜深深的看着你,生怕你又会忽然消失。

“我不属于赛博坦,所以我可能会消失。”你自然知道他在生气,矿坑里的那段时日让你摸清了他不少脾气。

“我现在叫威震天。”威震天在你实体化的一瞬间将你放在手心,“你走了之后发生了很多事情。”

你听着他将他在斗角场的所有事情告诉你,你只觉得你可能要见证一个未来政权的领导者了。

威震天看着你,他观察着你的表情,你只是听着他的话语,时不时点点头,脸上带着笑容。

“你不觉得太暴力了吗?”威震天看着你气定神闲的模样,他想起来当时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你也没有害怕,只是告诉他,革命和反抗注定会流血。

“你做的很好,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

“而你的思想我很支持。”

“你还记得我说的话吗?”

威震天看着你,点了点头。

你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储存在记忆模块之中,他永远不会忘记。

“革命反抗,注定会有流血和牺牲,这只是必要的牺牲。”

“正义的战争才能换来公平的和平。”

你坐在他的肩膀上,威震天静静的看着你坐在他肩膀上的娇小身姿,然后询问你要不要加入他的组织。

你自然十分高兴的答应了。然后你看到他将早在就准备好的,符合你体型的项链递给你。

你看着项链上的标志,好奇的看着他。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和我说过,你们世界会用矿石镶嵌在链条上戴在脖子上的装饰品。”威震天开口解释你的疑惑,“项链上的标志是我们组织的象征,带着它,你就是我们的一员。”

看着用矿石雕刻的未来霸天虎的标志,你将项链戴上,然后展示自己脖子给他看。

你如此脆弱的脖子,他只需要一根手指就可以轻而易举的碾碎。威震天这么想着,伸出手指轻轻蹭了蹭你的肌肤,猩红色的光学镜闪烁了好几下。

然后你就忽然在他面前消失了。

“地球。”威震天看着你消失,然后轻声的嘀咕了一句。

你说过,你是高贵的地球人。

“威震天。”

你没有想到,入侵地球的居然是曾经自己梦里的矿工,斗角场的战士,如今霸天虎的领袖。

威震天将你拎了起来,听到你喊出他的名字,他倒是心情好了不少,毕竟这么多年了,你还记得他。

“这次,你应该不会再离开我了。”威震天猩红色的光学镜倒映着你的身姿,他另一只手轻轻撩起你的头发,当他看到你脖子上还戴着他亲手为你打磨的象征着霸天虎的项链,那对于你离开他的怒火一瞬间消失殆尽。

威震天颇为满意的看着你,“加入了霸天虎,你就别想着离开了。”

“当你进入我的世界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我不容许背叛和不辞而别。”

“Now,youaremine.”

猩红色的光学镜深深注视着你,他的手指感受着属于你的温度,心情愉悦。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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