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自己的脚都踩不到温泉池底,无惨拟态回了青年体,如今他们除了裹浴巾外算是坦诚相见了,无惨以十分正式且严肃的眼神瞪着两人,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黑死牟长期练武,肌肉结实健美,浑身散发着武者的刚毅,童磨这厮估计是为了钓小姑娘,身材颀长流畅,恰到好处。反观无惨本人,肌肉纯靠拟态捏,他不由得有种诡异的不平衡感。
等等,他为什么要在这里想下属的身材如何?为什么要在这里坦诚相见?无惨屏蔽记忆的大脑终于想起了自己是在和一个钦定为男同的下属、一个性取向不明的变态同浴啊!
温泉的氤氲水汽确实让黑死牟想起了一些不合时宜的记忆,那双水光潋滟的赤瞳,顺着有力修长的小腿滑落的水珠,他及时驱散头脑...
温泉的氤氲水汽确实让黑死牟想起了一些不合时宜的记忆,那双水光潋滟的赤瞳,顺着有力修长的小腿滑落的水珠,他及时驱散头脑发热而起的冒犯幻想,但是依然被无惨捕捉到了端倪。
无惨一怒之下,这b温泉他不泡了,转头给黑死牟也泼了一盆醍醐灌顶的冷水,他怎么就没看出来黑死牟实际是个闷骚呢?黑死牟抬手擦了擦残余的水痕,无惨喜怒无常的发飙炸毛是常态,他习惯了,况且无惨是个在外好面子的人。
无惨本来就不算健康的心理甚至诞生了一个疯狂的小想法,他要不也给以后的下属搞个自制力小测验,不喝个十瓶媚药还能保持自制力就不要来见他了,他可不希望在每个下属脑海里都看见对自己的性幻想。
无惨终于意识到了世界的影响并不是围绕着他、继国缘一和黑死牟发散的,而是简简单单只是在针对他而已,也就是说少了继国缘一,说不定还会有继国缘二,少了黑死牟,说不定还会有白活牟。
他把这理解为一个大三角世界真是大错特错了,这其实是一个all无惨的世界啊!
无惨气冲冲走到更衣室悲哀地发现他连那一套染上血污的脏衣服都不见了,他想质问童磨究竟对他的衣服做了什么,却换来对方单纯无辜的解释:“我想帮您洗干净赔罪,就先丢进水里了。”
……他就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无惨赤瞳微眯,脸色黑云密布,真要比喻的话大概就是日呼们在他心里的恶鬼样:“给我找件衣服来。”
“教里只有女孩子的衣服了诶,穿我的衣服怎么样?”童磨倾情为无惨推荐他精心定制的教主服,另外还拿了一套他收藏起来的十二单出来供无惨挑选。
现在摆在无惨面前的选择就是穿传说中的“男友衬衫”或者是他较为熟悉的女装。无惨凛冽的掌风呼掉了童磨半颗脑袋,捧起了那盒沉重华美的十二单衣。
无惨于屋檐下撑开印满海棠的红伞,天光欲曙,一轮红日从天边升起,隐隐的刺痛弥漫皮肤。他发现无论究竟自己如何表现得像人类,他都无法战胜日光,只能蜷缩于千载长夜,对于阳光的渴望竟胜过所有,冰凉的血唯有日光普照才可消融。
“得令。”跪坐在屋内的鬼们异口同声应答,即使是嬉皮笑脸的童磨也摆出了令无惨满意的内敛轻笑。鬼王是即使身着女衣,亦是足以令人低头叩拜的至高无上。
在平安时代唯有地位尊崇的女性才可上身的十二单衣招惹来不少人类多余的好奇眼光,信女们认出这件十二单来自于教主的珍藏,偶尔妒忌的同时又忧心童磨是否会因爱慕这位容貌不凡的姬君而招来祸患。
毕竟无惨身旁的武士从面相来看绝非是好相与的,浑身透着名门教养的沉稳贵气,战国时期的名门武士哪怕是当街斩去平民也不会受到惩戒。
这些日子,无惨在万世极乐教游乐的兴致终于被人类们当成艺人般围观的行为败光,即使是童磨那总是花言巧语的嘴要讲志怪故事给他解闷,他也没心情再听了,只打算让黑死牟独自留在教中多教习童磨对付呼吸法优势极大的血鬼术,他自己当然是打道回府,肉人偶需要他更近距离的控制。
街头猎鬼人成群结队的搜查让无惨皱起了眉,但若是现在抛弃那个身份一走了之未免也太欲盖弥彰了,他垂眸敛目,想佯作无事地穿过,却被叫喊住——“你是否去了某些地方,被鬼缠上过?”
无惨打算抬头应话,却窥见一对令他躲闪不及的花札耳饰,他心里暗想着糟糕,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完成了面部表情微调,伞底暴露在眼前的是没有半分错处,楚楚可怜的少妇。
他朝着那令他浑身细胞都在战栗的猎鬼人微微一笑,水波潋滟的眼瞳中满载着的有柔情、怯意、矜持,却唯独没有恶鬼令人生厌的凶恶,这让继国缘一不由得卸下眉宇间的厉色:“我没有要逼问的意思,请小姐告诉我。”
“妾身是从郊野过来的,大人让妾身出来散散心,倒是路过了不少风景不错的林子山野,至于鬼……是不是很可怕呀?”无惨将可怜少妇装得淋漓尽致,被他的话吓得瑟缩着。
“不用害怕,白天他们是不会出现的,你得在天黑之前回到家里才安全,可以告诉我你是从哪里来的吗?”
对人类的态度就是不一样啊,无惨红唇张合,朝着截然相反的方向一指:“是那里呀,快去吧。”
看着继国缘一丝毫不怀疑地领着搜查队远去,无惨心情顿时舒畅许多,继国缘一真是被女装大佬无惨玩弄于鼓掌之中,此时他也不得不对自己百年间越发精进的拟态技术而感到扬扬得意了。
【继国缘一和鬼杀队在附近,小心】
【劳烦您的关心,一切无恙】
事到如今,一切进展顺利,无惨甚至在思考那些预言是否是真的,他是不是有点太怂了?
他操控着细胞在无人巷子里再次完成拟态,进去是分明是个美少妇,再出来时就是个可爱精致的小童了。他逃脱了鬼杀队的搜查,心情不错地进了绫濑府,原主人的女儿凑到面前来烦人,他还一反常态地陪她玩双六。
黑死牟以绫濑家主的身份走进府中看到的就是这副表面温馨无比的景象,装作成兄长的无惨噙着笑抛出骰子,可怜地抛了个一点,往前一步踩中了“家宅起火”的格子,绫濑小姐小手一抛甩出四点,噔噔噔移到继承家产。
不得不说,这实在太有预言意味了,他和黑死牟若是拍拍屁股走人,那绫濑小姐还真得直接继承家产。
“父亲!哥哥运气好差,一直在输。”绫濑小姐忽地扑进假扮的父亲怀里,笑得春光灿烂,无惨没那个小气程度要和人类小女孩计较。
没办法,谁让他总就是个倒霉蛋呢?无惨打心底里叹气,他刻意拉长嗓音好像是在撒娇,拇指与食指捏着骰子晃了晃:“父亲大人,那你来帮帮我嘛。”
下属冷峻的神情波澜不惊,内心活动一如既往地违背他那张不苟言笑的脸,非常精彩,一只大手严缝密合地贴着少年的小手,握着骰子稳稳掷出去——六点。
【您满意属下的技术吗?】
这种问法真是有点诡异,无惨暗自哀叹,黑死牟你可不要变成对小男孩都能出言调戏的变态啊!他要强调他现在的身份实际上是你的养子啊!
【你玩这点小花样来嘲笑我的?】无惨说出这句话的语气极为戏谑,他软软一滚就卧在黑死牟端坐着的膝上,宽大又平稳,是让小孩子很安心的类型。
“莉香,你先出去吧,父亲和哥哥要单独说话。”黑死牟悄然避开绫濑小姐的亲近,温和地将她送出房门,六目在转身一瞬破开皮肤显现:“属下没有嘲笑您的意思,不过这种小游戏想赢的话确实是要耍点花招的。”
“哦?你很擅长这种小孩子把戏咯?”
“小时候玩过。”还是陪着他连提都不想提的缘一玩的,他赫目微微垂下,像是不敢直视主君,又像是不敢看从前的自己。
小时候胞弟手执竹刀化作降世鬼神击碎白日梦境的场景历历在目,在无数个辗转反侧的长夜中,他想了无数回若是缘一能继续做一个普通小孩子该多好,他就会依然将缘一视作需要悉心照顾的弟弟,在无法直着身进去的小屋里陪他玩耍,为他理去缠绕于身的风筝线,在淅淅沥沥梅雨中笨拙地吹着短笛,而非背道而驰。
幼时提着竹刀挥舞,逐着风筝奔跑的时光依稀闪现在眼前,恍若隔世。
缘一站在洒落斑驳日光的树荫下,笑容宛若晴阳,说要做全国第二的武士。他却莫名觉得憎恶,像是日与月本就相斥,不能同时见于一方碧空。
“过往之事似流水而过,不舍昼夜,云烟转瞬即逝,难以捕捉。既已决意要做鬼,决定成为我的同伴,你没有后退的余地,不要再想他,鬼躯赐予你的六眼可不是让你只顾着向后望的。”
主君冷冷提醒着,无惨明了黑死牟四百年的心结就系在缘一上,他才会动摇,才会因梦想破灭而化为一捧粉末,无惨决不允许这种可能再次发生。
“是。”他应声得斩钉截铁。
顷刻之间他们悄然换位,原本睡于膝上的少年踩着膝头直身站起,赤眼释放出让人忍不住叩拜的威压,身形英武高大的男人以跪坐的姿态矮了他几寸,形成诡异的错位。
许下歃血之盟时,黑死牟就料到自己的一切都会属于献上忠诚的主君,无论是主君的安全、主君的命令、甚至于是主君的欲望他都会一手解决,他要做鬼王座下最忠的武士,最强的鬼。
心声被窥探,他本应该恼怒或是局促,却并非如此,不用再遮掩,不用再被猜忌,不用让翻涌的情绪隐于沉寂表面下,遵循继承人的喜怒不形于色。安心的妥帖感一寸寸抚平褶皱,这是他的第二次生命,超脱人的界限,唯一还有不平的只是剑术,不足以成为至强。
还想继续变强……不愧是他最有出息的下属,无惨想来他确实也过于依赖黑死牟了,生怕遇到继国缘一,也不能不让猛禽出去放放风,他于是说着:“不用总是跟着我,去做你自己的事,这里有我应付即可。”
黑死牟一怔,他这是被无惨下逐客令了?在他沉思自己是否有哪点做的不对时,无惨打断了他的臆想与脑补:“绫濑家里可没有地方挡得住你的月之呼吸,想练刀的话得去外面看看才行。不要太依赖我,若是不有所提升,便不要回来。”
到底是谁依赖谁?有没有搞错,无惨大人知道自己这样颠倒是非是有点不对,但他有良好的自我认知,清楚自己的确很无耻,怎么?你不满意?那就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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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国缘一意识到他被那个漂亮女人骗了,越往她所说的地方走鬼的气息反而越来越稀薄,仔细一想她的言语还颇有几分戏谑,得意于将猎鬼人戏耍一通。
这般精细的完美拟态,在通透世界下都没有任何错处,女子的骨骼、柔软的皮肉以及孕育生命的胞宫,他当时没有起怀疑之心就是没能想到鬼王竟能将这等器官都幻化出来。
他沉着气,抛下一众搜查队往回赶,身影俨然成了一团跃动的红霞,融进日暮,那撑着伞的女人无影无踪,他皱起了眉,糟糕,跟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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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惨踩着仆人拱起的脊背下轿,乍眼看去就是一个无处不可爱的小孩子,手里还握着一串五彩和果子,在夜市人群里不断穿行,眼睛飞速略过摊位,若是看见有兴趣的就停下来。
就算是鬼舞辻无惨这样能忍的人,都不会觉得黑夜是有意思的,难得有一次夜间盛会,他是不可能不来的。化为人类模样又掩去斑纹的黑死牟隔着看台重重人群遥遥望向他,他们已别了一月有余,无惨眉尾一挑,看来他们俩心有灵犀,他可没说要黑死牟来的。
是一场民间杂技艺人的演出,台上的中年男子口中吐出炙热火焰,柔若无骨的少女将自己盘作箱子大小,女人英姿飒爽地耍完剑舞后,将宝剑对准喉头吞下,引来满堂喝彩,人头攒动着往内场挤,要将这杂耍看个真切。
“人类的把戏……不过确实挺有意思,也不是完全没有存在的意义。”无惨咀嚼着和果子,没有味道,但是有软绵绵的口感。
“您喜欢吗?”
烟火在夜空中绽放,迸溅出一圈圈绚烂拖尾,伴着人类嘈杂热闹的呼喊声,无惨眼眸微微放大,差点以为自己回到人间,从在温暖黎明下消融成粉末的遗念苏醒,他抓紧了黑死牟落在颈侧的发尾:“不喜欢,人类都很吵闹。”
口是心非的大人……【不许胡乱猜测我的心思,你逾矩了】无惨的提醒又响彻心间,他不太愿意让人知晓内心的软弱,无论如何他都无法否认自己确实是个软弱的家伙,没有什么坚韧可言。
“大人……头发。”
无惨松开了他蛮横拽着的那一撮黑发,他本应该因为黑死牟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不悦才是,但是却没有,大概是因为陌生的世界值得依赖的只有黑死牟了,依赖……无惨摇摇头,这种用词也太奇怪了。
他不会相信预言中的黑死牟会背叛自己,如果世界上除了他自己以外有人一定不会背叛他,那就是在他被继国缘一打成百年都无法恢复的重伤也没有离他而去的黑死牟无疑了。
无惨幽紫的眼眸趋于晦涩,佯作成孩童的天真神情化为冷漠,他再度聆听,这个忠于他的武士心声依旧平静,他满意地缩回宽厚臂膀间,可不要让他失望呀,黑死牟。
盛会接近尾声,人群三三两两散去,无惨一个人走在寂黑无人的小道上,他不能总绑着黑死牟,若是不让黑死牟参透鬼化后月之呼吸的凶变几式,黑死牟永远也触碰不到突破的门槛。
一双手狠狠扼住咽喉将他贯入暗巷,后背砸在冰冷墙壁上,泛起钝痛,无惨心头被激起暴怒,血色竖瞳猛然出现,鬼牙刚想咬断这胆敢冒犯他的人类的喉咙,极好的夜视能力就让那暗红的双眼撞入眼帘,激起一阵阵战栗。
无惨紧眯着眼,浑身骨鞭爆发而出,不同于前世的轻敌,这一次他用上了全力,继国缘一更快一步,凌空跃起,日轮刀与骨鞭碰撞出火花,孩童娇小的手变为两团血肉异形,哪怕是被擦到都会身首异处。
无惨干脆将力量全数灌注于甩出的鞭管,战势并非是一边倒,他说不定还有机会。眼看着骨鞭即将把青年扎成筛子,他终于动了。
赭红羽织随着疾风摆动如云,平静的眼眸不为骨鞭的恐怖威势所动,身姿宛若行云流水,神赐伟力伴同滚烫炽烈的火焰尽数倾泻,化身为神灵之相,他轻盈地落下,鞋履点地。
剧痛……被顷刻间挥出的阳炎灼烧着,浑身血液都在往外流失,无惨狼狈地滑落在地,拟态破裂,被打回了白发原形,继国缘一转过身,死境近在眼前,无惨急得差点口不择言,他勉强稳定心神,敛去惊惶,强撑着扬起胸有成竹的笑:“要杀我吗?杀了我继国严胜也会死,哦,不光是继国严胜,你们的主公和那些成为鬼的队员亦是如此。别杀我,我可以帮你们做出让鬼变回人类的药剂。”
无惨躲他这些日子也没闲着,他想起来当时同位体并没有让继国严胜去杀主公,而是让他将其变成了鬼,没事就放在那里当人质,想杀了就直接回收血液。
啧啧,他不得不承认这点还是同位体阴险,于是他如法炮制,将很多地位特殊的鬼杀队队员都变成鬼,以作为手中的人质。
果不其然,继国缘一的步伐顿住了,眉头紧紧皱起,殊不知他在无惨眼里就是被羁绊铁链套住脖子的雄狮,无论多么威猛,终究有顾虑。
无惨知道他气极了,为了保住小命,他的语气变得柔婉许多:“况且若是我死了而鬼却未亡,你的兄长可是会为我难过的哦。毕竟继国严胜对我一见钟情,让一个人在最完美的时候消逝,只会在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鬼舞辻无惨以前死都没想到他会这样没脸没皮地说出这种话来,算了,在他宝贵无比的生命面前,一切都不值得在意。
“我会让兄长看清你的真面目,你这个放荡又不知廉耻的男人……不仅勾引了兄长,而且那天晚上你想对我做什么?”
嚯,还骂他,无惨差点以为自己真是传说中的狐狸精了,但凡来个人都要谴责他是个处处留情的妖艳贱货。
“我其实是要和你培养感情啊,毕竟我也知道凡事要你情我愿。”无惨面不改色说着假话,他已经不管自己直不直了,当务之急是麻痹继国缘一。
在夜色之下,继国缘一神色晦涩不清,无惨心惊胆战,以为他要提刀再斩,继国缘一却只是控制好了情绪再回应,嗓音平稳清澈:“可以,你可以回鬼杀队和我培养感情。现在,变小一点。”
不是吧?!难道你有这种爱好吗?无惨望向他的视线充满了不可置信。
继国缘一似乎理解到了无惨对他的脑补与想象,话语不由得一顿:“我是要带你回鬼杀队,天要亮了。”
透子初遇少年侦探团
★设定:波本是初设纯黑真酒,本名安室透,假名降谷零,和琴酒是地下情人关系
★私设很多,会有红方人物受伤、死亡。会有弹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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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小区的安保比想象中要严,少年侦探团不管怎么撒泼卖萌都没被允许进入,最后还是刚好有在这里住的同学带他们进来的。
柯南:“那么我们就按顺...
柯南:“那么我们就按顺序一家一家的找吧。”
一行人首先坐电梯来到了八楼,这所公寓一层楼只有一户人家,不过光看小区别致的装修就知道住在这里的人都不是什么普通家庭。
作为少年侦探团中最高一位,元太主动跑去按门铃,可惜他按了很久都没有人开门。
光彦猜测:“可能是房子主人刚好没有下班?”
元太不信邪,让其他人嘘声,然后将自己的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屋内的声音,好在这个门虽然看上去挺结实,但是隔音一般。众人见状也学着他的样子将耳朵贴在门上,就在他们屏息静气仔细的捕捉屋内声音之时,他们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了什么东西摔下的闷响。
几人无声的对视了一眼:里面有人!
步美再次负责出声讯问:“请问里面有没有人?我家的微波炉坏了,请问可以借一下吗?”
这次他们又听到了里面传来一声细微的,像是一个孩子被胶带捂住嘴巴哭泣似的咽呜声。
那个入室抢劫犯难道还绑架了一个人?
事不宜迟,柯南后退到合适的位置,蹲下身启动了自己鞋子的开关,滋滋的电流自鞋上的特殊装置出现,他又按下腰带上的按钮放出一个普通的足球。
嫌疑人极大概率不在家,他准备将门锁破坏掉,强行进入解救人质。
由于走廊空间太小,柯南让步美他们退到楼梯那里躲着,避免被反弹的足球误伤。
而就在他准备踢足球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有点沙哑的男声。
“你在做什么?”
来不及收脚,柯南的足球一路火花带闪电随着一声巨响重重地砸在了门上,门锁传来一声让人耳酸的裂声,光荣的牺牲了。
小侦探僵硬的回过头,只见一位穿着黑色冲锋衣,戴着口罩还有帽子,浑身上下捂得严严实实,只漏出一点细碎的金色发尾以及健康的深色皮肤的高挑青年,正缓步走出电梯。对方一只手拿着手机,另外一只手提着两个购物袋,从其中一个购物袋的形状来看,里面明显装着刀具。
柯南防备地看向来人,背过身的手不动声色的打开麻醉手表。
无法,这位突然出现的青年实在太可疑了。
黑色冲锋衣不显眼的同时也非常方便在沾染上血液的时候清洗,以及对方戴着口罩和帽子看不清面容的装扮,有些沙哑的声音,手上借着购物袋装着的刀,还有那上下打量着自己的降紫色眼睛........
柯南现在突然有些明白灰原哀在面对疑似组织成员时那份抑制不住的恐惧,因为他现在也在为不明的缘由而汗毛竖起。
电梯门缓慢的关闭,走廊的采光很好,在夕阳的余辉下,两人相对而立,就像是电影里的犯罪嫌疑人与主角在查案过程中的一次偶然相遇,就为了在结局揭露真相时提前埋下一个不起眼又至关重要的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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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可怜兮兮的一千多字,我什么时候才能日更三千
“问为何......”
“因为我没有遭受到天谴。”
“就算杀了几千几百人
老天依旧允许我存在。”
“而你,就要在今天离开了。”
宇智波斑虽然暂住在千手家不管事了,但毕竟还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长。宇智波家的忍术书公开不公开、公开哪些,还得他说了算。
千手和宇智波带头,公开了一批族内比较基础的忍术书籍,作为新建立的忍者学校教学用书,免费开放给所有入学的孩子们学习。在两个建村忍族的带领下,各个忍者家族也都陆续拿出各自家族内不算珍贵的藏书,作为教学资料送入忍校。
“这样的现状如果能再维持数十年,新长成的忍者们将不再受家族所限制,可以依照自己的属性来学习合适的忍术了。”柱间跟斑谈起这件事时,语气中充满了欣慰。
斑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目光还停留在棋盘上,琢磨着该把手中的棋子放在哪里。要他说,共享忍术确实是...
斑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目光还停留在棋盘上,琢磨着该把手中的棋子放在哪里。要他说,共享忍术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但同时阻力和限制也多,到底成效如何,还要看几十年后。他不会对还没个雏形的结果过于乐观。
“与其把目光放在忍术上,不如多让各族忍者打几场。”他放下棋子后说道。
在斑看来,相比起学习以前没有接触过的其他家族的忍术,能够通过不断磨练而形成身体反应的战斗技巧更应该多加打磨。像他和柱间这样层次的忍者毕竟是少数,战斗力一般、天赋也比较平庸的忍者才是战场上的主力。通过相互学习提高对敌技巧、保证他们的存活率,才是他更看重的。而不同家族的忍者共同组成的村子,显然有着同过去的战斗学习相比更为优越的先天环境。
“斑的意思是战斗演习?”柱间若有所思。这当然也是个好主意,更重要的是——“斑,我们打一场吧!”
他们两个人中,斑才是更爱主动约架的那个。不过眼下他反而不那么着急,摆出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怎么,你工作做完了?”
开什么玩笑,之前整顿村子的时候怕这怕那,把他关在自己家里不让出门,现在要做战斗教学了,又想把他拎出去当老师?斑是了解柱间,但有时候他真是烦透了这家伙骨子里的控制欲。
柱间深谙在斑面前讨好卖乖的技巧,蹭呀蹭地挪到斑身边,放下摆满棋子的棋盘不管了。
“斑?”他戳戳身边的黑发友人,对方撇过头去不理他。
柱间看着对方浓密黑发下露出的尖尖的下颌,还是柔和的女性线条。斑来柱间家那晚走的利索,没带什么衣服,反正两个人一贯亲近,以前也有宿在千手家的时候,斑对换上柱间的衣服也没怎么抗拒。于是现在身上还披着宽松的淡色羽织,在晨光下显得整个人都温和了不少。
他忍不住想,斑应该多穿些淡色的衣服,不过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斑自己更偏爱深色,黑色,藏蓝,深红,冷厉又热烈,矛盾的气质。淡色不是他的风格。于是最终也只有在千手族长家里才偶尔得见穿淡色衣衫的斑。
所以说到底也不能怪柱间对斑有一点温柔滤镜啊!
“我错了嘛,别生气了好不好,这次一定陪斑打到尽兴!”柱间拖长声音说。他当然不会不知道斑在气些什么,但之前木叶政治情况复杂,斑处境又不好,他难免多担忧。现在政治清洗差不多结束了,有异心的势力暂时沉下水面,便不用这么再这么拘束。
斑这些天心情确实不太好,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木叶内部的政治斗争是一方面,他自己的身体情况也是一方面。被困在女性身躯里这么久,即使跟柱间晨间练手也时不时觉得这幅身体用起来别扭,若能酣畅淋漓地打一架,说不定倒能缓解一下郁闷的心情。
但是还有一个问题——
“如果真放开打,观战学习的那群家伙恐怕学不到什么吧?”站得远了看不清战况,站得近了又容易被波及。
两个人一开始打得比较随意。斑这些天来窝在千手族长大宅内深居简出,虽然村内关于他性别转换的流言已经无人不知,但真见过他女性状态的人却并不多。因此水镜照到他时,还颇引起了一番惊叹。
“以前怎么没注意到斑大人有如此风姿。”有人在人群中小声嘀咕,然后立刻被身旁的友人拽了拽袖子。
“慎言!那位大人岂是我们能随意议论的!”
现在看来,在战场上被压着打的时候虽然很苦逼,但是欣赏斑大人跟其他人战斗还是很令人激动的,尤其两位大人实力不分上下,战斗节奏快,招式又大开大合,很多实力只是普通的忍者平时都很少有围观这样水平战斗的机会,对水镜中的两位不禁都心生向往之情。
另一边,斑和柱间的战斗渐渐脱离了热身的范围,都变得认真起来,不再仅限于体术。不过作为战斗教学,整体还是比他们平时的战斗节奏要慢一些,斑没有开万花筒,柱间也还没有开仙人模式。
他们选了一处树林中的空地作为战斗地点。这是一片非常空旷的地界,但是对两人的战斗来说还是太小了。斑的火遁一出来,几乎算是又清了一遍场。
水镜不仅能看到画面,还能传声。留在村内围观的人群都被宏大的战斗场面镇住,一时静了下来,甚至能听到战场上熊熊火焰燃烧下成群树木断裂倒下的沉重声响。
紧接着柱间的木遁便从烧得焦黑的战场下方拔地而起,拧成一团向斑袭去,大片土地四裂开来,几乎改变了战场的地貌。斑仍然没有开万花筒,只飞身躲过袭来的藤蔓,借藤蔓的力向柱间靠近,挂着锁链的镰刀比他更先一步近了柱间的身。柱间后退一步,从身后卷轴内召出一把沉重的巨剑挡住这来势汹汹的一击,利器相撞,声如雷鸣,震得观战的众人都忍不住要揉耳朵。
斑没有理会被击飞的镰刀,几步靠近柱间,柱间反应迅速,两个人几乎同时结印,近距离爆发的高阶忍术狠狠撞在一起,分毫不相让,轰鸣中激起一阵白色的光柱,是两道磅礴的查克拉被逼转向,直直向上而去,一时竟打穿了厚重的云层。余波扩散开来,再一次轰平了整个战场。
到了这种时候,留在村内围观战斗的忍者们就学不到什么了。高阶忍术既需要天赋又需要庞大的查克拉量,不是仅仅观战能够提升的。何况两位大人势均力敌,战斗局势变幻莫测,很多人眼力跟不上水镜内结印的速度,已经看得云里雾里,所谓的战斗教学慢慢成了单纯的观赏。观赏也没法放松,忍者们提心吊胆,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深怕一眨眼水镜里就要倒一个人,届时木叶便又将是一场风波。
战场上,须佐能乎和千手巨佛纷纷露面,看起来打得节奏很快,实际已经开始向消耗战转变。斑和柱间的战斗一向如此,两个人查克拉量都深不可测,又对对方的战斗路数十分熟悉,全神贯注下,如果没有人犯错,必定得一直打到查克拉耗尽,再凭体术决胜负。
天上开始淅淅沥沥地下雨,透明的雨水落到焦黑外翻的泥土上,渐渐渗入地底。柱间和斑都没有在意,在他们过去的战斗中,磅礴的查克拉相互碰撞影响导致降雨的情况时有发生,并不稀奇。
斑打得兴起,蓝色须佐刀尖凝聚起查克拉砍向巨佛,被一掌击偏,变成爆发的查克拉炮,打穿了远处的湖面直直撞向更远的山峦,顿时激起一阵耀眼的白光,硬生生把原本连绵起伏的高山打成了一片凹陷的谷地。
围观的忍者已经傻眼了。连扉间都忍不住皱眉——他也没有这么清楚地看过这两个人战斗的全过程,半晌才慢慢吐出一口气。
这完全是灭国武器的程度了吧!
不管观战的忍者们怎么想,柱间和斑已经完全沉浸到了战斗中,把所谓的战斗教学忘到了脑后。自从建村以后,他们太久没有这么全力以赴地打一架了,两个人都在兴头上,哪管得了那么多。
另一边,战场已经演变成了巨人之间的战斗。木人和须佐对攻一掌,须佐掌心轰出查克拉炮击穿了木人,柱间没有硬抗,将木人化作千掌从四面八方攻来,沉重一击被斑用焰团扇格挡回去,反射向柱间身后的山地。于是继斑一击轰出一个谷地之后,柱间又一击劈开了山谷,山上水流甚至被凭空截断一瞬,才顺着突然出现的断崖重重砸落而下,转眼变为了瀑布。
瀑布落到地上,顺地势蜿蜒而下,形成了一片新的河流,加之仍没有停息的雨水,战场地面逐渐积起一层浅水。
斑环视一圈四周,猩红的万花筒是晦暗战场上唯一一抹亮色。他再一次吹出火遁,随着须佐能乎的长刀发动悍然一击。查克拉之力加持下,铺天盖地的烈焰不仅没有被水所阻拦,反而在一定空间内蒸发了雨水,蒸汽蔓延开来遮挡了视线,使人辨不清方位。
柱间忍不住笑着赞美:“不愧是斑,总能想出这种奇招。”
他视线被蒸腾的白汽遮挡,一时看不到攻势,但并不慌乱。层层叠叠的坚硬藤蔓从四面八方向中心汇聚而来,将他严严实实包裹在地下,挡住了猛地从前方窜出的散发着危险蓝光的刀尖。查克拉能量再一次炸开,顿时将地面炸得塌陷下去一块,周围水花四溅。
木叶村内一片寂静。在这样的战斗面前,没有人不感到战栗和臣服,即使不是直面战场,也有不少忍者脸色发白,两股战战。
再回想起火影大人亲切的笑脸和过去小声议论斑大人的经历,不少人心里都在狠甩自己巴掌:是什么让他们觉得柱间大人很好说话所以有些事做得过分点也没关系啊!又是哪里来的胆子觉得宇智波一族战败结盟所以宇智波族长得罪了也没有关系啊!
现在看来,两位大人真是给足他们脸了。在这种灭国武器面前,还是少存点小心思好了。
不管怎么说,乖乖做这二位的部下,总比做他们的敌人要好过许多。众人们想起新成立的其他忍村,心底都忍不住涌上一股庆幸和微妙的同情。
村内的忍者们顶着大雨,又不知默默等了多久,天色逐渐暗淡下来。柱间和斑的战斗变为了肉搏战。
这时便能看出两个人的差距了。疲惫之下,斑对自己女性身体掌握不够熟练的劣势终于暴露出来,女性身体本身力量不足,不能跟柱间这样攻高防厚还能自愈的对手硬碰硬,而斑一向习惯正面迎敌,柔韧闪避的优势发挥不足,因此没过一会儿便被柱间按到了地上。
他抬起头来,放缓了呼吸,并不因战败而郁闷,反而觉得心情开阔极了。
实在是太久没有这么全力以赴地打一场了。
柱间力竭地跪在他身上,低下头去看斑。昏暗的天色下,雨水顺着他直直垂下的长发滑落,他抹了把脸,终于也笑起来:“消气了?”
斑哼笑一声,没有回答。他一半身体浸在被之前的火遁烧得温热的浅水中,被水打湿的黑发不再那么张扬地翘起,只是贴在脸侧,勾勒出优美的轮廓。柱间又一次不期然地感觉到了那种冷厉的、黑白分明的美,不像是女子,而是一种不被性别所拘束的……
等等,不被性别拘束?!
“斑!你的身体——”柱间脱口而出。
斑深吸一口气,感觉浸在水中的身体微微发热。有什么变化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发生了。
他回想起鬼之国神社内巫女们的解释。娘溺泉的诅咒,会使他前三个月一直保持女子形态,三个月后,遇热水变为男性,遇冷水则会变成女性。一年后,诅咒之力彻底消解,便会恢复男性身体,不再受水温影响。
“已经,三个月了吗……”他喃喃道,“终于……”
“斑,你还好吗?”柱间急切地问,打断了他的沉思。
这是他第一次因为水温而改变性别,不怪柱间会担心。斑感到浑身暖融融的,战斗后没有消退的激动、疲乏的身体和温热的水流都让他提不起精神,但他还是抬起眼睛来看向柱间。
他们距离仍十分贴近。暮色下,对方脸上焦急的神色显得格外温柔。
“我没事。”斑有些困乏地慢慢说,“就是打得太尽兴了,现在感觉有点累。”
柱间闻言松了口气:“那就好,我们这就——”
他说到一半声音突然卡住。
“你这里翘起来了,一直在戳我。”斑面无表情地说,用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把柱间的下半身按了下去。
在令人窒息的五分钟沉默过后,斑不耐烦地伸腿踹了踹柱间石化的身体。
“起来,不要跪在我身上消沉。”那玩意儿自然不可能被手一按就消下去,于是斑现在还被戳着。战斗后出现这种情况也算正常,斑倒没有特别介意,但是一直维持一个姿势实在很累,他想站起来了。
柱间僵硬地抬腿,挪到旁边的石头上坐下,仿佛还没有办法接受刚刚那尴尬的一幕。
雨已经停了。斑盘腿坐起来,握住已经湿透的头发随便一拧,一边侧头瞥着柱间,并不明白柱间为什么这么尴尬。
柱间终于回过神来,泄气地揉了揉脸。
“你知道如果你说了我会同意的。”斑皱眉道,“为什么要这么麻烦?而且你不是也很喜欢这幅女性的身体吗?”柱间每次对着他发呆的样子实在太明显了,斑又不是瞎子,自然能看出来柱间在想什么。
柱间无言地抬头看了他一眼。有时候,他真的怀疑斑到底懂还是不懂。
“或者不只是女性。”斑若有所思道。毕竟刚刚柱间下半身起立敬礼的时候他已经恢复原本的男性身体了。
再让他说下去柱间干脆不要活了。他打断斑的思考,认真道:“你知道吧,斑,外界的压力永远不会是选择结婚的原因,只有爱会是。”
世界上有千千万万个漂亮的女人和男人,但只有他爱的人能让他频频注目,像个刚步入青春期的傻小子一样被吸引到失神。
而不论斑是男还是女,只要他们在同一个场合,柱间的目光永远在他身上。
听到柱间的话,斑终于忍不住露出了有些讶异的神色:“那你是不爱我?”
柱间顿时失语。
沉默片刻后,他一字一顿道:“我爱你,斑。”
“那就证明给我看。”斑毫不犹豫地说。
他们之间只有很小的一段距离。柱间支起上身,伸出手轻轻碰了碰斑的脸颊。
斑安静地望着他。他已经收回了永恒万花筒,漆黑的瞳眸直直望向柱间眼底,像是默许,又像是审视。火遁的热量渐渐从空气中散去,此时斑的脸颊摸起来有些凉,他头发仍没有干,有水珠顺着光滑的脸庞滑落,经过修长的脖颈引入衣领深处。
这是一张美得锋利却又十分动人的脸。数不清多少日日夜夜,柱间望向这张脸的主人,熟悉他的一举一动,观察每一点细微的表情变化,尝试读懂对方时而直白、时而却又不可捉摸的心。
时至今日,我真的抓住他了吗?柱间在心里问自己,我真的同他互相理解——深爱他,也让他清楚这份深爱、甚至获得一份对等的深爱了吗?我曾在心里下定决心隐瞒这段感情,也曾想过如果有一天能够蒙上天成全……
“亲啊,”斑不耐烦地开口道,“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还有脸上的表情好恶心,给我收起来。”
让人尴尬——让柱间尴尬的是,他们打到后面已经完全忘记了战斗教学的事,所以实际上柱间和斑从战斗结束一直到表白成功的全部经过都经过水镜术完整地呈现在了全木叶人面前,让一群从天亮站到天黑的家伙憋屈地多等了他们许久。不过这件事也有一些好处,比如村里人并没有因为直面他们夸张的战斗力而变得战战兢兢,比如他们的恋情不需要任何多余的解释便已经被全村人所知。
但是就像柱间想的那样,有时斑十分直白,而有时又十分莫测。
“是我干的。”斑直白地承认道。
柱间僵硬地环视会议室。
这是一间火影楼的会议室。这里坐着一圈木叶的高层。这里原本在开决定村内近期政策法条的重要会议。
而这里现在一片混乱,会议桌被歪七扭八地推到一边,文件资料撒了一地,参会高层们尖叫着跑来跑去,仿佛他们不是一群身经百战、在生死中历练过的顶尖忍者,而是一群六七岁小屁孩。而柱间,作为木叶的火影、忍界顶尖大族的族长、开创时代先河的木叶创始人、站在忍界实力巅峰的忍者之神,此时也只能无助地站在会议室中间,承受斑那莫测心思带来的可怕后果。
“斑,你做了什么?”柱间虚弱地问。
所以这就是结果了:不遇冷水就能一直保持男性身份的斑翘着腿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也不去管已经歪到墙角的会议桌,只歪过头,饶有兴致地看着会议室里这群原本是严肃老头子、现在却变成一群尖叫老太婆的家伙上蹿下跳的样子。
“宇、宇智波斑!你给我等着!”一个原本对斑的女性身份做了不少妖的糟老头子——现在是糟老太婆抖抖索索地说道,也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被气的,“你、你太无法无天了!居然做出这种事来……你给我等着!”
她色厉内荏地放完狠话,忙不迭拿好东西,一溜烟跑出了会议室。
斑连个眉毛都没抬一下,懒洋洋坐着,眼看着一群糟老太婆都跌跌撞撞地离开火影楼会议室一路跑回了家,才觉得有趣似地嗤笑了一声。
有时候,柱间真心觉得,在和平年代,斑就是最大的危险。
他笑叹道:“这下糟了,斑,火影楼空了大半,之后要怎么运转?”
“有什么关系,”斑不屑地说,“反正这群家伙除了吵架也不干实事,有他们没他们都一样。”
柱间:“可是他们批改公文。现在他们都跑了,只能我们加班了。”
斑:“……”
他们俩面面相觑了片刻。斑说道:“我们也跑。怕什么,反正还有你弟弟啊。”
于是事情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当千手扉间终于解决完自己部门的突发情况,推门进入会议室准备为迟到道歉时,他发现会议室里一个人都没有。
如果他能再稍微有一丝警惕心,他应该怀疑一下为什么会议室的桌子是歪的。但柱间和斑同时出席会议的事实让他今天稍微不那么警觉了一点。毕竟,在公放过他兄长和斑的战斗画面后,村内还能有什么危险存在呢?
所以扉间只是有些纳闷地想,难道会已经开完了?这群家伙什么时候效率这么高了?如果有本次会议确定通过的条文,也应该报给他的办公室一份才对。
这么想着,扉间于是不着急了,这才发现自己刚刚忙了半天,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看桌子上有壶茶,他顺手倒进杯子里喝了下去。
——END——
写到柱间表白的时候,很想在“我爱你,斑”后面加上一句“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你了”,但是想了又想还是没有这么写。虽然是实话,但是柱间好像不会是这么说的人……这句话总感觉有点PUA的味儿,他应该不会把爱意作为一种资本强调给斑听,尽管他的爱确实非常深厚。
所以这句话只好写在文后了(写完这一段觉得我这种究极纯爱人真的太吹毛求疵
就连今天这篇也是基本上熬了通宵才写出来,感觉脑子已经不在转了,加上实在很缺乏生活常识,中间战斗那段写的也不知道有没有问题,如果有什么错误或者错字之类的就等之后抽空改吧。
鬼鲛从拳台上下来,大汗淋漓。
作为一个动作片演员,他在入行的那一天,就注定了与娱乐圈的风花雪月各种糜烂无关。拍戏的时候自然不用说是服从剧组安排,不拍戏的时候,他就像是个运动员一样,每天都需要进行高强度运动和训练,饮食、睡眠、作息更是需要严格控制,这样等到拍戏的时候才有体能可以浪费和损耗。
事实上,在不拍戏的时候,他确实算是个拳击运动员,会去地下拳台打一些比赛。
他的朋友圈里,职业运动员的占比也远远多于娱乐圈的人。
再不斩陪他打完一场,两个人都是鼻青脸肿,下了台,白给再不斩送上冰块和温水还有毛巾,鬼鲛目不斜视,自己处理身上的伤口。
那边忽然传来一阵窃笑。
再不......
再不斩眼睛都还睁不开,看着白递给他的手机新闻,幸灾乐祸地高声说道:“鬼鲛,你火了。”
鬼鲛没理他。
拳击圈子的人真说瞧得上娱乐圈,根本没几个,再不斩这家伙是职业拳击运动员,平日里说起娱乐圈那些小白脸都是一个不服两个不忿的,只高看宇智波斑两眼。
他忽然来这么一句话,肯定是要看他笑话。
铛的一声悠长钟声回响……是长门的手机铃声。
你从哪里论的长门是你老大?
这样突兀且没头没脑的要求,如果不是那边说话的人实在特殊,鬼鲛绝不会当回事儿的。
但确实是那个人特殊。
再不斩看他转身离开,却居然匆匆跟上:“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鬼鲛看了一眼,露出一个鲨鱼般的微笑:“那你来开车吧,正好路上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再不斩哼了一声,权衡片刻,说:“吊销驾照算我的,但是罚单你交钱。”
鬼鲛说:“行。”
*
:我说,鬼鲛到底能从斑和佐助手里撕下这种大饼的。
:鬼鲛到底又和这个男人什么关系。
:这人越来越神秘了,本来他从宇智波鼬到波风水门已经够离奇了,到佩恩那里我感觉简直是太夸张,但我也还是忍了。干柿鬼鲛?认真的么?这下是文艺片动作片影坛歌坛一网打尽?
:而且宇智波斑都打直升机过来了,他还一心想着鬼鲛……不是,这也太离谱了吧,竟然真的有人会在宇智波斑和鬼鲛里面选鬼鲛?
:笑死,现在就看他俩谁来的快了。
:感谢长门老大,要不是老大拿着手机谁都抢不走,我哪儿能看到这种平日里绝对见不到的娱乐圈众星撕逼名场面。
:话说长门也实在是有够离谱的…他真的,一点小钱,一亿两千万?
:而且他说的是给,不是借……
:他是什么级别的恋爱脑啊我的天,脾气这么软,怎么活到这么大岁数的,我还以为能在娱乐圈混到功成名就的人,多少都得有点儿心机手段的。
:就像宇智波鼬那样?
:虽然我也不鼬粉,有时候还爱黑他,但是确实,宇智波鼬那种在我印象里才是能在娱乐圈混出头的性格……他收拾人从来不挑日子的,得罪他就都没好果子吃。
:虽然但是,你们对鼬都有些误解吧,他是仇人很多,但分明都是那些人先动的手,不是他们看鼬年纪小又是圈外人带资进场看起来像个冤大头,所以先动手想挖坑害他,他闲的没事儿干去收拾他们?
:鬼鲛就从来没想过要害他,也没想过挖坑给他跳,你们看他对鬼鲛多好……佐助都没法从他手里抢走鬼鲛的剧本。
:宇智波鼬这个人,你们只要别惹他,其实他还是很好说话的。
:真的假的……那他抢长门男朋友是怎么回事。
:长门不可能仅仅只是个软萌小娇妻。
:……那你们倒是解释一下他男朋友都被人撬走了怎么还和渣男小三谈工作呢?
:啧,这,哎,要说他是为了赚钱不在乎个人情感吧……我看他分明是在倒贴钱呢。
:长门老大不管自己单飞有多好的前途也一直都是留在佩恩组合里面,和弥彦小南一起,很多人不理解,只有金主从来没说过他做的不对。
:他俩十几年的交情了,从来没吵过一次架,长门老大要做什么金主都是给钱给人,金主要做什么,长门老大全力支持也很正常……
:他俩之间的事情其实你们还是得去玖辛奈的自传里面看。
:漩涡玖辛奈毕竟和漩涡长门是同族,他俩偶尔也会聚聚,更不用说带土和水门的关系……玖辛奈对他们两个之间关系的评价其实应该是比较客观的。
:长门为了救弥彦和小南落下终身残疾,带土好一些,但也曾经为了救旗木卡卡西差点儿再也醒不过来了。他们两个的性格底色都是重义轻利舍身忘我的人……钱和名利对他俩来说真的是最不重要的东西,我知道大家很难相信现在这种时代还有这样的人,但确实有啊,所以一旦遇到彼此,他俩真的甚至一次架都没吵过。
:啊,其实我磕过带土和卡卡西的。
:噗,带土是个重义轻利舍身忘我的人,他难道不值得得到一个同样重义轻利舍身忘我的人么?
:giver就该和giver在一起。
:长门一样如此,他为弥彦和小南做事从来不吝啬的,他难道不该得到一个同样对自己人慷慨大方无私的伴侣?
:当然,并不是说小南和弥彦不好……他俩比卡卡西还是讲义气多了,最起码不管长门做事别人看起来多荒唐,他俩都不会绝对他有精神病要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去。你们真该看看刚才小南发现长门也在场的时候有多慌。
:小南可能真的没办法理解长门为什么要那么做,但是她也真的从来不对长门指手画脚。要不是她和弥彦在一起了,其实长门小南也挺好的……
:可恶。你们说的好像金主和长门老大很甜,但是宇智波鼬又是怎么回事。
:宇智波鼬我是真不知道咋回事……他这个人可能智商太高平常人看不懂。我倒是可以说说鬼鲛的事情。
:鬼鲛可能是宇智波鼬唯一一个朋友?
:不是,我说的是带土和鬼鲛。
:等等,鬼鲛到底先认识的带土还是先认识的鼬。
:鬼鲛先认识的带土,然后带土把鼬塞到鬼鲛那里去的,拜托系列动作片中间塞个二番进去抢戏,不是关系过硬鬼鲛是不可能同意的。
:关系过硬……鬼鲛和带土?他俩是真的八竿子打不着吧。
:这就要说到当初雾隐和鬼鲛签的奴隶契约了。
:其实鬼鲛一开始是地下打黑拳的……妈的,我总算发现这群人共性了,除了宇智波鼬这个世家里出来的贵族子弟,金主身边好像一群人都是相识于微末啊,长门三个还在酒吧驻唱的时候金主就和他勾搭在一起了,鬼鲛其实也是,鬼鲛认识金主的时候,他那叫一个惨透顶。
:鼬虽然家里是累世公卿,但他家势力不在娱乐圈,进娱乐圈的时候也是没根基没人脉只有钱差点儿没被坑死的。
:别叫金主了,带土和鬼鲛认识的时候其实也没啥钱。虽然那时候他已经是宇智波斑经纪人了,但是宇智波斑拍终结谷进医院,一大堆经济合约没法履行,被起诉违约金加起来快有几个亿,他也是见识了一番人走茶凉世态冷暖。
:那时候完全是宇智波斑人生最低谷……唉,不过人嘛,也只有经过那种低谷时期,才能看明白身边到底谁靠得住谁靠不住……风光的时候身边所有人都是一片笑脸,等到落魄了,呵呵,别说拉你一把了,挺多所谓的朋友知己,不踩你一脚都算是好的。
:虽然我经常骂逆子,但逆子在斑落魄的时候鞍前马后前,又是做替身又是做经纪人,鞍前马后还给他找到宇智波鼬整了个红月夜出来助力他转型……嘛,斑粉都认他是斑亲儿子。
:逆子逆子,亲儿子归亲儿子,该骂还得骂。造个动作片大饼不知道看看家里那个动作巨星光惦记着外人怎么回事。
:总之当时斑刚清算完之前的债务,带土也没啥钱,但鬼鲛更惨,鬼鲛打地下黑拳的被当时经纪人发掘到娱乐圈拍戏,签合同的时候老实人也没啥钱,没请律师,签了个奴隶合同,拍了两部戏给公司挣了两个亿倒欠公司三个亿。
:啊???这么惨?宇智波斑都没欠三个亿吧。
:宇智波斑毕竟是老江湖了……鬼鲛那是纯娱乐圈萌新。
:这得还钱还到猴年马月啊。
:总之带土给他解决了这个麻烦……
:他帮他把钱还了,帮人赎身了?
:那倒没有。他这会儿支棱起来了,一亿两千万能说是一点儿钱,那时候穷的,卖屁股都卖不了三个亿。
:他那时候不是在和木叶打官司嘛,顺手把鬼鲛原公司整倒闭了,然后鬼鲛就自由了,钱也不用还了。
:鬼鲛外形虽然不算美型,但绝对吸睛,野兽派纯男人,这种类型的声势不大,女粉不多,没什么流量,看起来咖位不大,但男粉看到他有电影出来都会默默买票去看的。
:他的电影只要剧本不拉胯,宣发到位,大爆几十亿票房不太可能,但保底也有十亿左右票房,很可以了,绝对算是稳定生长的摇钱树。
:最离谱其实带土没和他签合同……他现在是完全自由的散人状态,挂靠在晓组织,但晓组织你们都懂的,合约基本都非常宽松……带土当时如果和他签的是普通经济合约,就木叶那种的,他差不多能从鬼鲛身上一年赚几个亿。
:但没有,他就把鬼鲛捞出来就没再管他了,或者说,他给鬼鲛介绍剧组给资源给本子给影片剪辑权,但不额外抽水也没让他陪睡。
:等等,真的没陪睡?
:……谁会要鬼鲛那样的人陪睡啊?等等,带土是1吧,我看长门和鼬都不太可能是1。但鬼鲛那体格,他都快两米了,怎么想都当不了0。
:草了说正经事呢你们能不能光顾着搞黄色。
:总之鬼鲛现在真的很自由,就好像带土就想他好好拍他的电影当个流血流汗尽心尽责的动作片演员,认真工作就好了,其他所有事情都不用他操心。
: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对鬼鲛这么好,鬼鲛难道是他亲爹?
:……你还不如说他俩睡过呢。鬼鲛和他年龄差不多大啊。鬼鲛今年也才32!
:不是,他长的那么老……
:他只是长得老!!!其实很年轻的好么!!!
:谁他妈知道他干嘛对鬼鲛那么好呢!他倒是把宇智波鼬塞给鬼鲛做二番了,但这种事情老实说,和他当初为鬼鲛做的事情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再说宇智波鼬的加盟其实完全是救了那个疲软的系列。
:《雾隐怪人》到第三部其实剧情就已经有些续不上了,宇智波鼬加进去之后加了支线,又续了两部。
:通常来说金主塞人都是坏消息,对电影不好,但是宇智波鼬到雾隐怪人那里绝对是好的那种,宇智波鼬和鬼鲛的化学反应挺好的,到第四部票房竟然还又增加了。
:虽然但是,这个叫带土的金主他是不是就喜欢看电影啊……我看他一番操作下来,你别管他私生活乱不乱,还有他到底为什么要那么做,到底他单纯人好还是图谋甚大……感觉多了好多好看的电影啊……
:这里面得到最大好处的根本就是动作片观众吧。
:喜欢看动作片的爽呆了。
:鬼鲛也演动作片,宇智波斑也要复出演动作片,宇智波鼬那个影帝也去演动作片,宇智波佐助那个颜巅也要投身动作电影……还有漩涡长门这个神级配乐……
:动作片盛世要到来了吗?
哦,这倒是个好人选,竟然是杜松子酒吗?
这个代号让里德尔想起了孤儿院,科尔夫人的杜松子酒曾经是自己最为渴望的饮品,代表着权力与支配的饮品。
虽然现在已经不算什么,但是那种渴望的余韵仍深深地留在生性贪婪的里德尔心里。
另外,刚刚的危机感让里德尔确认对面架木仓的人非常强,配得上他的代号在里德尔心里特殊的位置。
而最重要的是,作为组织的代号人员,虽然库拉索被组织控制,但肯定也不是随随便便什么成员都可以伤害她的,而这种被完全控制,情感匮乏的人,却对那个琴酒有畏惧之心?
这只说明了琴酒在组织里的地位也绝对在库拉索之上,甚至有处决她的权利。
在这些思绪略过脑海的一瞬间,里德尔......
在这些思绪略过脑海的一瞬间,里德尔就下定了决心,他要通过琴酒加入组织。
“琴酒在组织里负责什么?他是什么样的人?”
“琴酒是组织在霓虹一切对外行动的负责人,也负责追杀组织里的叛徒和卧底,他是一个冷酷无情、谨慎小心、计划周全的男人。”
里德尔嘴上问着,手已经毫不客气地伸进了库拉索的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没有,但我记得,”库拉索平板的语气里有一点波动,“你要干什么?他可不是会手下留情的男人。要不是这次任务除了灭口还有情报确认,Gin早就把我们一起杀了。”
他当然知道这一点,但是既然刚刚琴酒没有开木仓,事情就还有回旋的余地,而且里德尔虽然平时也会谨慎地思考得失,但他还是更喜欢随心所欲,凭着自己的喜恶肆意妄为。
库拉索在吐真剂的作用下,无法反抗里德尔,无奈只能报出一串号码。
“这里是Voldemort·斯莱特林,请问,先生,我可以加入组织吗?”这句话是里德尔一贯的风格,非常地彬彬有礼,如果对面不是一个狙击手的话,也许大部分人都会轻易地因此而产生亲近感。
然而在这种情形下,里德尔的这番话却显得非常奇异。对面的人还是没有说话,只是传来了“咔哒”一声,接着就是轻微的“噗”的一声,里德尔判断琴酒应该是点了根烟。
琴酒愿意听他说话就好。
“你不相信我?我是一个天才,不管是机械、电子、药剂、生物都是顶尖的水平,现在我不想待在现在的地方了,所以我想要加入组织。“里德尔不想去赌组织的情报能力或者琴酒对人心的洞察力,他说的每一句都是真话。
他把手机放回库拉索手边:“库拉索女士,琴酒马上就要安排人来病房这里了,我还有别的事,就先走了。你也不要害怕,等下我离得远了你就可以恢复自由了。”
里德尔在各种障碍物的遮掩下,小心地挪到了病房的门边,那里有一个拐角,可以遮挡狙击视线。
在他快要离开库拉索的视线时,突然又对库拉索礼貌道:“女士,为了避免陷入更深的深渊,你应该不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的吧?为了确保真实,你可以在自己身上开两个口子。”
“你今天被我打晕了,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看到,明白吗?”
库拉索蓝色的双眼仍然如一滩死水:”好的。“
虽然灵魂被控制了,但是她显然还是有自主意识和一定自由的,只有这样的库拉索才会为了不被灭口,尽力掩盖今天的异常,由此魔咒的事情也可以一并被掩盖。
真是非常完美,要不然里德尔今天只能“失手”杀死她了,但是他如果真的在进入组之前就杀死一个高级代号成员,会为组织对他的信任带来一定的问题。
里德尔穿着染满了血迹的衣服,光明正大地打开门。
病房门口的警察不见了,现在换成了一个中年男人,他其貌不扬,却穿着非常正式又剪裁得体的西装。这个男人对着里德尔一浅浅鞠躬,好像完全没有看到里德尔身上的血。
“少爷,您身体不好,怎么能一个人乱跑?”他嘴上叫着少爷,却没有一点尊敬的意思,一双鹰隼般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里德尔,里面闪动着恶意的光芒。
他是EatDeath日本分部的管理者,浅井一郎,是Voldemort的爪牙和眼睛。
里德尔毫不意外,他视线四下一扫,就发现刚刚守在门口的警察已经垂着头坐在了病房边上,走廊里监控摄像头上的红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
里德尔冷笑一声:“这个人竟敢抢劫我,还打了我,我要给他一点教训!”
浅井一郎紧紧地盯着里德尔,显然还在怀疑:“我了解过少爷您在英国的丰功伟绩,这是一个合情合理的借口。”
“我又没做错什么,反正霓虹警方发现了也拿我们没办法——你还不错,今天来的速度比英国那帮废物快多了。”里德尔非常自然地走在了前面。
“不敢当少爷夸赞,今天是有朋友想要一起来,所以医院的系统我们破解地非常快。”浅井一郎语气一如既往地谦恭。
朋友?那就是组织了,他们果然还有人进入了医院,就是不知道浅井这个老头有没有意识到组织的目标?无论如何,自己今天行动的真正目标绝不能被发现。
今天唯一的失误就是没想到组织对一个快要死掉的低级成员那么重视,要不然里德尔也不会差点阴沟里翻船,现在还惹来了这边的怀疑。
虽然Voldemort看不起麻瓜,但是他手下这些人可是非常精明的,要是被他们看出点什么,Voldemort那个暴君绝对会趁机狠狠地折磨里德尔。
“朋友?是来干什么的朋友,是你背着主人交的朋友吗,说!”
身后的人呼吸一滞,显然被气得不清,他过了一会儿才回答:“难道不是少爷的朋友吗?”
“哼,我可不需要什么朋友!”
…………
在里德尔两人刚刚消失在楼梯口的时候,在走廊的另一头,有一个非常壮实,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一路走一路拿着手机汇报。
看到垂着头坐在病房门口的警察,他神色一惊:“大哥,守着的条子已经被解决了!”
他又伸手放在了警察鼻子下面,感受到了微弱的热风:“还活着,只是晕了。”
“是是。”
代号伏特加的组织成员连忙走进了病房,只见库拉索腹部有一个非常严重的伤口,血液汩汩而出,流了满地,人已经晕了过去。
“大哥,库拉索受了重伤,已经晕了,留下了很多血迹。”伏特加尽职尽责地汇报。
“哼,朗姆的人,让他自己去想办法吧,现在先去找存储芯片。”琴酒语气中不乏幸灾乐祸。
伏特加小心地绕开地上的血迹,目标明确地走向了病房里的柜子,他打开柜子,往里面望了一眼,拿出了病人入院穿的那套衣服。
他粗壮的手指在衣服上一寸寸仔细寻找,终于,伏特加在衣服下摆的缝线内发现了一个硬质的小片,他连忙用随身携带的小刀轻敲地挑开线头,拿出了那个小巧的芯片。
“大哥,找到了,”伏特加汇报,“上面的编号是一样的。”
“不要光看编号,插在手机上手机确认一下。”琴酒提示道。
“资料的大小、标题和加密方式都是对的。”伏特加一个指令一个动作。
几天以后,半死不活的里德尔废了很大一番功夫才摆脱了Voldemort和他的爪牙,回到公寓里。
这几天又是超负荷使用魔力,又是被Voldemort折磨,里德尔完全是身心俱疲,特别是他的身体完全靠着体内庞大的魔力支撑,才没有陷入休克。
其实他现在全身的魔力并不是倒退了或者消失了,而是都被身体束缚住了,完全没有外泄的通道,要使用魔力的话,就要选择破坏自己的身体。
里德尔现在每次都只有强行让自己魔力暴动,才能勉强释放一点点魔力,而且因为身体的束缚,魔力暴动的大部分破坏力都冲身体内部而来,这给他的身体造成了极大的损害。
他当然也尝试使用魔药和魔法加强来自己的肉体,但是因为这两者的使用都要魔力,所以最终完全是在白费力气。
当然,如果里德尔能拿到Voldemort调配的魔药,就可以无副作用地加强身体,但那完全是不可能的,反之,Voldemort还一直在强迫他炼一种极其复杂且不知名的魔药。
里德尔曾经偷偷将魔药喂给了监视自己的麻瓜,却没有一点作用。他自己也尝试过,喝了以后感觉除了心智清明以外,效果还不如镇静剂。
Voldemort一定在进行很危险的黑魔法实验,魂器?应该还不止,里德尔分析,因为他的身体也非常不正常,竟然可以承担使用不可饶恕咒的反噬。
要是能知道是那些实验就好了,里德尔现在迫切地想要加强自己的身体素质……
荷鲁斯看着赛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心中是密密麻麻的疼痛。
赛特,埃及最强大的神,他的威名震慑的不只是整个埃及,环绕着地中海还有向东境延伸到整个新月沃土,那些对埃及虎视眈眈的强大帝国和新崛起的神明都因为赛特赫赫战绩而变得驯服。
他是真正的不败之神。
而他这位新王,他的胜利是如此的可笑。
伊西斯看着中央的高台之上两个人握在一起的双手,低下头掩藏住眼中一闪而逝的泪光。
他的孩子,或许能够打破一切,成为比他的父亲更加优秀的王。
赛特取回了自己的心脏,他掠过那些神明或是猎奇探索或是鄙夷不屑的目光,脸上的笑意不减。
所有的神明对于他一......
所有的神明对于他一个男神为什么能够孕育孩子,都很默契的保持了沉默。
他和荷鲁斯的孩子,这个一出生就注定尊贵强大的神明,谁都不会想要开罪。
更何况,他们小心打量着赛特和荷鲁斯,他们是敌人,但同样有着亲密的血缘关系,他们终于意识到这样的关系有多么的复杂,赛特如今的处境在他们的眼中变得扑朔迷离了起来。
更何况,荷鲁斯打败赛特,这本就是一个到处都是破绽的戏剧。
打败赛特的荷鲁斯远没有一个让赛特臣服的荷鲁斯来得有分量。
荷鲁斯坐在王座之上接受着那些人类权贵的祭祀,接受着众神的朝贺。
而赛特站在他的身后,看着这些人和神,嘴角扬起的笑容似是嘲讽。
祭典一直延续到了深夜,在夜幕之下,篝火的光亮耀眼。
来道贺的众神已经离开,赛特看着那些还在继续庆祝狂欢的人类,脸上的神色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中变得模糊。
奈芙蒂斯跟在他的身边,看着他在这人世间的热闹下显得更加孤独的身影。
“姐姐,这样的丰收祭,你也很怀念吧。”赛特回头看向奈芙蒂斯。
自从他杀死奥西里斯篡位之后,为了庆祝丰收祭祀奥西里斯的祭典就不再举办了。
丰收祭典已经成为人类在长辈流传的过往故事中才会有的东西了。
“我怀念的是第一个丰收祭。”奈芙蒂斯说道,将轻纱披在赛特的身上遮挡夜晚的凉风。
“那么久的事情,谁还记得。”赛特有些孩子气地否认说道。
巨大的羽翼遮住了月亮银白的光辉,风拂过赛特的脸颊,吹动红色的长发的风中飞扬,荷鲁斯落在了赛特的面前。
赛特抚摸着荷鲁斯的翅膀,有些吃味的说道:“母亲送你的礼物,是让你这么炫耀的吗?”
“在叔父面前,我有什么东西能够炫耀的呢。”荷鲁斯没有了白日时少年老成的模样,变得生动了起来。
“呵呵。”赛特懒得理他,转身就想离开。
“叔父,人类的法老请求让新的至高神为他加冕。”荷鲁斯出声道。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赛特冷笑一声,那些权贵向来是最会审时度势,现在他都已经选择了臣服新的至高神,那些人类自然没必要再抱有对他这位暴虐的旧王再度回归的恐惧,再次请求新王的加冕认可,这也在意料之中。
忠诚只是因为背叛的筹码不够。
“叔父,我请求您和我一起,为他加冕。”荷鲁斯说道。
“你没有必要对我用这样的敬语,”赛特压抑着自己的不甘故作平静地说道,“让其他的神看到了,这不好。”
“叔父,你是不败之神,你从来没有输。”荷鲁斯执拗地说道。
“够了。”赛特突然喝住了他的话,他维持了一天的平静终于被打破。
“你是嫌我不够难堪,故意来看我的笑话吗?”赛特的眼中有着要烧灼一切的怒火。
赛特数千年的生命之中,从来没有一日如今天一样的难熬,强颜欢笑,故作谦卑,这一切都让他感到恶心。
他宁可在战场上和最可怕的怪物拼杀,也不想看那些人和神趋炎附势的嘴脸。
“我告诉你,我输了,输给了奥西里斯,输给了拉,也输给了你和伊西斯,你现在满意了吗?”赛特抓起了荷鲁斯,恶狠狠地说道。
随后他又强制自己脱离愤怒,因为愤怒和羞辱而扭曲的脸上再次挂起了微笑:“小鸽子,不过你还是比他们可爱一点。想到拉白天的表情,真是愉快。你猜猜你的父亲,那位图阿特之王,他现在怕是气得要发疯了吧。”
“赛特,不要再吓这个孩子了。”奈芙蒂斯有些担心地看着阴晴不定的赛特。
“你和伊西斯也把他护得太紧了,他可是埃及的至高神,打败我的神明啊。”赛特冷笑道。
“叔父,我知道你的痛苦,你不用在我的面前忍耐。”荷鲁斯任由赛特掐住他的喉咙,在深色的皮肤上留下深紫的痕迹。
赛特听后却颓然收手,他和荷鲁斯有什么好置气的,对方一出生便卷入这王权争斗的漩涡之中,做几方博弈的傀儡,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
荷鲁斯看着突然沉寂的赛特,试探着拉住赛特的手,这次赛特没有反抗也没有愤怒。
“叔父,答应我的请求吧,我会给你和我一样的权力和地位。这不止是为了我也是为了埃及,为了你的那些信徒。”荷鲁斯劝说道:“只有让那些人类看到你和我站在一样的高度,那些人类才不会轻易为难你那些归顺我的信徒。你知道人类的本性,没有你的庇护,他们会将对你的信仰作为攻击打压你信徒的借口,埃及还会继续混乱,你今天所做的一切也会白费。”
赛特抚摸着荷鲁斯的脸颊,那面具之下露出的深刻轮廓,有着奥西里斯的影子。
“你现在的样子倒是有几分你父亲的风采了。”赛特低声笑道,“给我的信徒的庇护,也是为了给埃及一个新生。那些守护埃及的士兵,那些为埃及带来繁荣的商人,他们不应该成为我们争斗的牺牲品,不该让他们经受信仰政权更替带来的灾祸。”
荷鲁斯听到了赛特的话后,明白他终于同意了他的请求。
他的叔父骄傲别扭,却也太过温柔了,家人和信徒还有整个埃及的衰荣都成了他无法割舍的东西。
在人类的喧闹声中,赛特再也抵抗不住困意,靠在荷鲁斯的肩膀上沉沉睡去。
当祭典的狂欢结束,应酬回来的伊西斯看到坐在屋顶上的荷鲁斯张开了羽翼为赛特遮挡夜晚的凉风,低头小心地亲吻着赛特头顶的红发。
伊西斯神情复杂地看着她的孩子和弟弟,她已经明白了荷鲁斯的心意,但是当这份爱毫无遮掩的展露在她的面前的时候,她再次感觉到几乎要将她淹没的悲哀。
她知道那几乎榨干她所有力量的诅咒有多么的恐怖,这样的爱若是破碎,她的孩子会多么的痛苦。
她的家人再一次聚拢在她的身边,王权也已经被她的孩子夺回,但是这一切太过美好,像一场即将破碎的梦境。
“母亲,你怎么了?”荷鲁斯许久之后才看到了她母亲的哭泣,缺失了一只眼睛并非是毫无影响,他的视野变得狭窄,力量的缺失也让他的感官退化。
“没什么,只是有沙子进了眼睛而已。”伊西斯掩饰道。
荷鲁斯将赛特抱到了床上,为他盖好了被子,这才和伊西斯一起离开。
“赛特,他为难你了?”伊西斯轻声问道,荷鲁斯走进之后,她看到对方脖子上的淤青。
今天赛特所谓的礼物实在太出乎她的意料,以赛特的高傲,怎么可能像表面一样平静地接受这一切。
“母亲,不用这么担心我,如果他真的讨厌我的话,我早就被他杀死无数次了。”荷鲁斯有些自嘲地说道。
“其实你们都知道,他不会杀我,甚至今天,他还在保护我。”荷鲁斯撩开这一层自欺欺人的薄纱,直面这个人神皆知却又心照不宣的事实。
伊西斯低头不敢看荷鲁斯的眼睛,只是有些无力地说道:“那又如何,他不会有渴望的家庭,如果他爱上你的话,那个诅咒还会再次实现。”
“因为害怕诅咒就不敢爱,这样的爱是对叔父的亵渎。”荷鲁斯摇头道。
赛特再次醒来的时候,看到荷鲁斯在批阅公文。
“小鸽子,可真是勤勉啊,可别像你的父亲早早就被这些事情愁掉了头发。”赛特有些无聊地打趣道。
“哈哈,叔父啊,我是神,可不会像那些人类的老头子一样秃头。”荷鲁斯笑着说道。
赛特喝着床头为他准备的混着花露和蜂蜜的饮品,手撑着自己的脸颊,带着有些恶劣的笑容说道:“那可不一定,如果要学你的父亲带那个丑帽子,你这头发也同样保不住。”
“既然叔父都说那个帽子丑了,那我肯定不能带。”荷鲁斯表情认真,对赛特十分严肃地说道。
“噗,哈哈,小鸽子,你可真的不给你父亲留面子。”赛特显然这次是真的被逗笑了。
“叔父,我和我的父亲关系不好,我以为你知道的。”荷鲁斯走到赛特的面前说道:“我不介意和我的哥哥换一个父亲。”
说完之后,荷鲁斯突然有些紧张地看着赛特,他太放松了,竟然拿阿努比斯开了玩笑。
赛特在一瞬间的沉默之后,看着荷鲁斯如此的诚惶诚恐的样子,这才重新笑了起来:“换可不行,我只会抢,可不会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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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54
宇智波斑茫然地眨了眨眼,眼看着千手柱间再拉开距离冲着自己傻笑。
宇智波斑:“……”
他的余光瞥见身后,一顿,再侧过脸往后望。之间身后一个两个三个族长,四个五个六个木叶忍族高层,都已经变成了失去颜色的木桩子。
“……”在这地方待久了会不会被同化得烂掉啊……宇智波斑一言难尽地看回已经将脸埋在他颈项中的千手柱间,绝望地发现自己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跟上了这群人的思路。宇智波斑的迟疑不着痕迹,便转过脸来对身后同样已经掉色的千手家护卫道:“……火影大人到底是喝了多少?”又说,“去找扉间过来,他大哥喝成这样我收拾不了……扉间人在火影楼。...
“……”在这地方待久了会不会被同化得烂掉啊……宇智波斑一言难尽地看回已经将脸埋在他颈项中的千手柱间,绝望地发现自己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跟上了这群人的思路。宇智波斑的迟疑不着痕迹,便转过脸来对身后同样已经掉色的千手家护卫道:“……火影大人到底是喝了多少?”又说,“去找扉间过来,他大哥喝成这样我收拾不了……扉间人在火影楼。”
有宇智波斑为千手柱间的行为打补丁,千手家护卫闭上长大的嘴顿时就闭上了:“是!”
啧,扉间过来就弄巧成拙了啊……千手柱间眉头皱了皱,搂在宇智波斑腰间的手顿时收紧。没等宇智波斑反应过来,已经抱着他脚步离地,瞬身离开原地。
千手家的护卫人还没走,被千手柱间这神来一笔弄得再次愣在原地,小心地往日向组长家门前望一眼,看到众人含义丰富的眼神,嘴里一苦,决定还是先去找千手扉间汇报了再说,反正宇智波族长也是这样吩咐的!
夜风在耳边刮过,林中落叶如细雨一样簌簌地落,宇智波斑被千手柱间抱着在林间穿梭,一直到他们抵达南贺川。千手柱间的腿往他膝弯后一勾,宇智波斑没怎么专心反抗醉鬼的代价,就是被醉鬼轻而易举压在了石子地上。
“……”宇智波斑躺在有些膈人的石头上,歪了歪脑袋,“你到底发什么疯?”
千手柱间静静看着他,好一会儿,才说:“……我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像这样,跟斑单独呆在一起说说话了。”
宇智波斑不确定是不是错觉,他仿佛从千手柱间的话里听出了几分委屈巴巴的意思。
“……你现在已经是火影大人了,就算有我跟你弟弟分担工作,也不可能再像才结盟时候那样玩儿吧。”宇智波斑叹了口气,抬手点了点千手柱间的眉心,态度里有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亲昵。
千手柱间看着他,忽而问:“你跟扉间好像关系变很好?”
呵,你的错觉。不对,应该说是所有人的错觉。宇智波斑努力让表情不要变得太微妙,慢吞吞地说:“还行吧……加班加出来的……”
千手柱间好一会儿没说话。
宇智波斑等了片刻,心里略有猜测,便开口问道:“你想说什么?”
却不想听到千手柱间说:“宇智波家内部给你什么压力了吗?”停了顿,又说,“还是千手?又或者其他忍族联合在一起做了什么?”
宇智波斑一愣。
千手柱间认真地问他:“木叶内部有人在散布你跟扉间的传闻。斑,你知道这件事的吧?”
宇智波斑:“……”哦吼,糟了。光顾着图省事,忘记了在“弟弟”这件事上柱间这关也不是好过的。
“……”宇智波斑推了千手柱间一把,“……你先让我起来。”见对方不动,他无奈地补充道,“我不会趁机跑路。”
千手柱间顿了一下,退让开,还很自然地伸手拉宇智波斑一把。
宇智波斑硬着头皮点头:“你说的那个事情……我有听说。”
于是这回换千手柱间慢吞吞地问:“你总不会是想告诉我……你喜欢我弟弟?”
“绝对没有!”宇智波斑的回答斩钉截铁。
千手柱间看他一眼。
宇智波斑在日向天忍面前故意坐实流言的时候其实没想太多,只是觉得这个离谱的传言客观上对目的有利,所以就做了。此时对着千手柱间,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了奇妙的尴尬……难怪柱间刚刚一上来先摁住他——确实是有点不想面对这个话题,想逃跑。
……要不干脆骗柱间说我对泉奈抱有异样的感情算了……很久以前忍界有流传过这种传言(但传话的人很快被泉奈干掉了,于是没人再说)……就说因为喜欢泉奈不好拿上台面说,所以借他弟弟千手扉间遮掩一二?反正宇智波在忍界的名声一直奇奇怪怪,不差我补这一刀了……柱间之后也不可能拿这种事去问泉奈,就算去问,泉奈对不上口供也很正常……
——宇智波斑本身就是个很擅长剑走偏锋的人,前世搞月之眼结识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宇智波带土后,做起事来就更百无禁忌:只要能达成目的,没有什么不能采用的手段。
幸好在他将想法付诸实践前,千手柱间将话题拉回了正常的道路上:“那么回到之前的问题,斑没有澄清——是因为受到了来自哪一方的压力吗?”
“……”宇智波斑蹙了下眉——仔细想来这不是他第一次有这种奇妙的感觉,上一次好像是在……【注】
“斑?”千手柱间凑近道。
宇智波斑回神,简单地说:“宇智波毕竟是战败的一方。”跟前世相比,现在的情况可算是好太多了。
“……”千手柱间握住了他的手,“对不起,斑。”
“嗯?”宇智波斑不明所以。
千手柱间又不说话了。
宇智波斑:“……”所以柱间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55
得到消息后在木叶找了千手柱间跟宇智波斑一整圈的千手扉间,无法形容他终于放弃寻找回到家中,在自家大宅的客厅里看到兄长时的心情。
但不等他对此发表任何言论,千手柱间便给他丢下一颗惊雷:“村子里都在说——你跟斑在一起了。”
千手扉间:“………………”
——哈?
确定兄长不是在开什么劣质的玩笑,千手扉间深吸一口气:“我……”
“我知道你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千手柱间抢先一步道。
千手扉间一口气还没松完,就听他的兄长又说:“我已经跟斑确认过,他早就知道这件事了。但他……不仅没有澄清流言,反而有意加深了别人的误会。”
千手扉间:“………………???”
千手扉间艰难地挤出声音:“……为什么?”
千手柱间看向弟弟:“因为宇智波战败了。”
千手扉间一凛,猛然拧起眉。
“……”兄弟两无声地对视片刻,千手扉间缓缓地说,“你的意思是——千手族内?”
族长的更迭使得千手族内出现了一定的权力真空,这一点兄弟两人都心知肚明。
千手扉间沉吟道:“……明白了,我会仔细核实这件事。虽然因为之前斑帮族里把垫进木叶的钱要回来的关系,族里负面的声音明面上被压住,但私底下……斑能给千手带来利益的当口尚且有人不愿领情,等利益到手又过些日子,自然会有族人故态复萌……”他停顿片刻,叹道,“大哥,我们跟宇智波毕竟是世仇。”
忍界中最强最古老的两族对峙上千年,是连忍界之外的贵族们都知道的事情。在这场旷日持久的斗争中最终获胜的千手一族,无论千手柱间心中是如何看待宇智波,哪怕他甚至已经说服了自己鹰派的弟弟,也无法阻挡这种巨大的胜利带来的效应。
——如今的森之千手,已成为了整个忍界一家独尊的忍族。
千手柱间眯了眯眼睛:“我一直竭力想避免这种情况发生,扉间。”
“这很难……”千手扉间犹豫着道,“但我确实没想到斑那样的人……都会被逼到这个份上。”连宇智波斑都要退让到这种地步,在他们没有留意到的地方,木叶的地底下到底暗生出了多少枝节……
千手柱间断然道:“当务之急,先将你跟斑的流言澄清一下。”
“……”千手扉间想了想,缓慢摇头道,“我不能,大哥。”
千手柱间转过脸看向他。
千手扉间解释道:“如果我现在澄清,斑会被讲得很难听。”他思索着说,“其实……我原本就对结婚没什么兴趣……要不然……我明天去问下斑的意见吧。如果他同意,坐实流言也不是不行……”
这样说的时候,千手扉间的本意是“假装恋爱”而绝非“假戏真做”,但用词不当导致听起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千手柱间的眼睛眯了一下,但在千手扉间感受到他的真实情绪之前,千手柱间又恢复了那副没架子的模样,他瞪着自己的弟弟,毫不犹豫地嚷嚷着否定答案:“不行!”
“……?”千手扉间品出了点不太对劲的意思,他抱起手臂,狐疑地看向兄长,“为什么不行?”
千手柱间本来就没打算隐瞒,扬声道:“当然不行了!小时候跟斑在南贺川交往的人是我,跟他有一起建一个村子的约定的人也是我……我一直都很喜欢斑啊!扉间,如果你也同样喜欢斑,那我们两还有就此讨论一二的必要……可你对斑根本没有那种感觉吧?为图省事就坐实流言嘛?这是什么不负责任的处理方式——哪有弟弟因为这种理由就撬兄长的墙角的!”
千手扉间把手臂放下来,深呼吸,道:“难道你已经告诉斑……”
千手柱间叹息:“我没说。现在这种情况你让我怎么告诉斑。”
千手扉间大松一口气,立刻又理直气壮起来:“别胡来了大哥!且不说你身上还有跟旋涡的婚约,现在什么情况难道不知道吗?斑那家伙既然会认下跟我的流言,就说明宇智波也好木叶也好,实际情况比我们这些获胜一方的人眼睛看到的要复杂得多!这种时候,先跟我有流言再跟你有流言——人言可畏众口铄金!你觉得别人会怎么想宇智波斑?!”
千手柱间定定地看了看他,说:“所以第一步,我会解除跟旋涡的婚约。”
“阿尼甲!!”千手扉间大惊。
“扉间。”千手柱间轻声喊出弟弟的名字,眉目间刻意维持的“好说话”的感觉消失,平静的目光挪过来,千手扉间一怔,哪怕千手柱间并没有想要吓唬弟弟,视线对上的瞬间他还是下意识就想挪开眼,更别说再对着千手柱间大呼小叫。
“就算只是从木叶和千手一族的角度出发,如今宇智波对我们的重要性也远高于旋涡。”千手柱间平静地道,“更重要的是——斑是我的。在这件事上不存在任何折中方案。”
千手扉间咬了咬唇,小心地说:“你不能……”
“我能。”千手柱间再一次打断弟弟的话,神情认真,“我想做的事一定会去做。我喜欢斑,我一定会得到他。至于其他人,”他歪了下脑袋,“他们最终会学会闭嘴。”
++
注:斑是想起了柱间在南贺川给他小时候的石头的事。
其实不知道能不能写出来柱间跟斑之间的那种强强的微妙感觉。原著向柱帝好难写啊可恶!
彩蛋
联姻if线。
宝子们,审核太严格了没办法给你们炖肉吃,原本的69节被打死了,大家只能通过片段自行脑补(允悲),变少的字数有新增剧情,所以看过的宝子也再看下吧,是比较关键的剧情,不看后文会接不上。
未建村泉奈也来凑热闹啦!
未建村世界属于私设,假设的是没有斑,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得出的答案是千手柱间会在某一个崩溃的时刻彻底放弃虚幻缥缈的和平理想,年少继位的宇智波泉奈忍辱负重,带领宇智波避开势不可挡的千手以求延续族群血脉。
1
“……千手族长,好久不见。”
“哈哈,宇智波族长,别来无恙啊。”
在火影岩上,来自同一时空的两位族长相遇了。
2
火影办公室
“泉奈,你怎么这么喜欢吃豆皮寿司和大福?每次见到你,你都在吃这两样。”千手柱间双手捧着热茶,偏头看向斯文儒雅的宇智波族长,有些好奇。
“家兄喜欢吃。”一直保持沉默的宇智波泉奈突然发声,他的话语里听不出悲喜。
千手...
千手柱间放下茶杯,揉了揉眉心,继续翻看文件。他一边整理有关宇智波的资料,一边嘱咐:“那我让暗部再去给你买一些,木叶也有宇智波开的小食店,看看合不合你胃口。抱歉,你暂时还不能离开这里,这个世界的你已经是死人了,如果你被发现会引起轰动。之后我会想办法,争取让你有个正规合法的身份行动。”
宇智波泉奈看了一眼窗外令他陌生的村落,淡淡道:“没关系,你要是忙,让扉间跟着我也可以。”
“……嗯,也行,那小子是该出来晒晒太阳了,有他陪你我也比较放心。”千手柱间靠坐在办公椅里,不虞的斜视着已经整理好的那一摞记录许多糟心事的资料,沉吟道:“这个世界……宇智波的事比较复杂,我也不好说。你先做好心理准备,你可能会遇到糟心事。不过这毕竟不是我们的世界,他们的行为你不必在意。”
闻言,宇智波泉奈微微皱眉,作为执掌宇智波近三十年的宇智波族长,他很讨厌这种对现况一无所知的情况。但奈何他打不过不肯有话直说,遮遮掩掩的千手柱间,尽管身体和万花筒都处于巅峰状态他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把握。
意识空间里,听到双方轻轻松松达成共识,让千手扉间暂时看护并帮助宇智波泉奈,千手柱间开始着急了。
“等等!扉间他——不行,扉间不行——”
千手柱间被年轻的自己闹的有些烦。
“你别吵了,我知道这个世界的泉奈被扉间杀了。但在我那个世界里,扉间打不赢泉奈,不过泉奈不会对扉间下死手。泉奈知道自己打不过我,杀了我弟弟会遭到什么报复,宇智波族长是个聪明人,一向知道该怎么选。”
“现在的泉奈处于巅峰状态,这个世界的扉间不知道他的万花筒能力,未必能打得过他。”
不同于千手柱间对另一个世界的一知半解,年长的千手族长已经利用火影和族长的职务之便,掌握了几乎所有的信息。
宇智波泉奈和宇智波斑的万花筒能力他早就通过这个世界的千手兄弟弄清楚了。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千手柱间从不托大,盲目自信的认为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能让千手走的更远。
光他一个人强是远远不够的,他永远无法保护所有人,不可能永远压制其他家族,培养和锻炼千手的年轻人才是重中之重。为千手留足有生力量,可比他靠力量灭掉忍者家族有效。
“我一直都想问,难道在你的世界里,你和泉奈的关系很好吗?”千手柱间冷不丁冒出的一句话,让千手柱间整理文件的手顿住了片刻。
“……不好也不坏。”
“他相当怕我,怕我屠了宇智波一族,在任时就竭力避免与千手的摩擦……而我也不喜欢真的去杀光某一族,用木遁屠杀的感受很糟糕……我们,只是在这一方面有共同需求而已。”
“你——”千手柱间瞬间就明白另一个自己曾经做过什么,他看着神情淡漠,低垂眼眸的自己浅色和服男人,从心底慢慢涌出无法言喻的悲伤。
而千手柱间承认了对方了猜想。
“我的父亲和不少族人死于羽衣的暗算。可笑的是,羽衣之前说要和千手联合,打算将族长之女嫁给扉间以求联姻,婚书都写好了,双方都相当重视。”
“我甚至将这当做我理想的第一步,拉拢羽衣让他们认同我的理念。为了彰显我的诚意,我根本没有防备他们,我太自信了,也很天真。”
“所以父亲他们见到羽衣时,根本没有戒备,整个千手都毫无防备。”
“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扉间看着我说,他没能阻止我,羽衣族地已经被我夷为平地了。在破烂的废墟上长出了一片森林,树木的长势都很好,残缺的尸体被卷入树木里,血肉浸润了整片大地……世上再也没有羽衣一族了。”
“之后的一年里,我和扉间分工,追杀流落在外的羽衣。我屠杀羽衣,羽衣日后自然也会找千手报仇,所以我不会手下留情,放任他们有这个机会。无论是老人还是小孩,即便是没有行动力的人……我将他们全部杀死了,没有任何心软。”
“我再也不会天真的幻想仇恨可以终结,和平可以到来,因为就连我本人都无法原谅这种背叛。刻苦铭心的仇恨,我无法释怀。”
千手柱间幽幽叹息道:“而你很幸运,你有你的斑,而我因为太强大,常常被忌惮,因此我不得不让自己的内心也变得坚强。没有人有能力可以在我冲动时打醒我,拉住我,启发我……”
千手柱间偶尔也会有同样的烦恼,作为木遁拥有者,最强仙人体……很少有谁仅仅只是在注视千手柱间这个人,而不是什么被过度美化的英雄。
他们眼中的人究竟是谁?
是真正的千手柱间吗?
最强最强最强最强最强最强最强最强最强最强最强最强最强最强最强最强最强最强——
好孤独。
3
“扉间,这位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泉奈,他对这个世界还不了解,我需要你暂时跟在他身边。你也知道,这个世界的泉奈已经是个死人了,随意露面会引起木叶的骚乱。”千手柱间笑容可掬的将宇智波泉奈介绍给千手扉间。
静静站在千手柱间身侧的宇智波泉奈抬眸,冷淡的目光落在表情变化莫测的千手扉间身上,抿唇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千手柱间对于两人现今和平相处的局面相当欣慰,温声道:“他想知道什么就带他去了解,不必隐藏,泉奈他不会成为我们的敌人。”
“大哥……这不妥吧。”千手扉间面容严肃,不赞同的看向两人。
还不知道眼前的宇智波泉奈的经历,下意识的想起与自己做了半生对手的宇智波泉奈。
宇智波泉奈动作优雅的扬起小臂,束缚在手腕上的木遁产物露出。一个木环紧贴青年白皙如玉的肌肤,木环的内壁则是长出无数根须深深埋进血肉里,整个左臂都在它的控制范围内,用于追踪定位,监控被寄生者的身体状况,关键时刻还可以限制并杀死被寄生者。
木环是千手柱间的小发明,千手柱间第一次见时很惊讶。
“扉间,你大哥都把我控制住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胆小了,是因为被保护太久少了战争的磨砺吗?”宇智波泉奈看了眼同样与他关系不冷不热的千手外交官,扬起一抹假笑。
千手柱间并不是很清楚宇智波泉奈的经历,忘记了某件事的他乐呵呵的解释道:“我想,大概是因为这个世界的你被扉间重伤,最后不治身亡的缘故。唉,以前扉间没少因为这个被斑找麻烦。”
于是,有关宇智波斑的事彻底瞒不住了。
千手柱间叹了口气,立刻和千手柱间打了个商量接管身体,飞快远离这片是非之地。
这种事就让弟弟去办吧,反正有飞雷神他轻易死不掉,泉奈早晚都要知道另一个自己的哥哥还活着。但这个世界对他那奇迹生还的哥哥的所作所为……希望宇智波不会被泉奈的须佐夷为平地,重建挺麻烦的。
4
宇智波泉奈在他四十三岁那年就死掉了。
死亡是相当干脆利落的结局。
万花筒对身体消耗实在太大,为了宇智波的战力他又不可能挖掉眼睛,硬撑到四十多岁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他宇智波泉奈年少成名,十三岁的万花筒,十五岁成了宇智波最年少的族长。是宇智波历代实力最强大的族长,也是最无能最屈辱的族长。
早已被神化的千手族长千手柱间带给他耻辱的一生。
他并不愚笨,只要是个头脑清楚的宇智波都能认清双方战力悬殊现实——千手势不可挡,宇智波人才凋零。
只要有千手柱间在一日,千手就能只手遮天一日。
那根本不是自己、现在的宇智波能战胜的。
背负着全族人的性命,他必然要成为宇智波最坚不可摧的壁垒,不惜代价的保证家族的传承。
哪怕是被族人戳着脊梁骨,被全忍界称为庸碌之辈,他也要忍气吞声的带着宇智波规避和千手为敌的可能,缩在雷之国,装聋作哑的对外界的嘲讽羞辱视而不见。
每当他觉得苦闷时,他就会强迫自己回想哥哥们的死状,然后告诫自己,他们每一个都为家族而英勇的战死,自己所遭受的磨难尚不及他们万分之一的痛苦。
退缩避让隐忍示弱……
他不是忘掉了两族之间的仇恨。此等血海深仇,他如何能忘!
如果不是有千手柱间这种怪物的存在,他就算是死也要拉着千手下地狱!
他已经忍耐太久了,殚精竭虑的为宇智波付出,直到死……
既然两个世界的自己都是死人,作为谁都不是的人,他终于可以随心而动了!
猩红的万花筒瞬间绽放花纹。
5
千手扉间被猝不及防的拉入月读里时,他还是懵的。
宇智波泉奈不满的看向如临大敌的千手扉间,冷笑道:“到底是这个世界的我太无能还是太大意?居然会被你这种稳居后方的人得手?啧,真是耻辱——”
“扉间,我希望你能给我好好解释一下,你哥说的斑是怎么回事?”万花筒的花纹在如血的眼瞳中转动,透着一股妖异又危险的美。
面对态度强硬的宇智波泉奈,千手扉间毫不退缩,反而冷静下来,沉声道:“我现在确定了,你确实和泉奈不一样。”
眼前的人乍一看与泉奈很像。但他显的更沉稳,一身宇智波族长制服被他穿出在外出游的贵族公子哥的松散贵气,挂在脸上的虚假浅笑礼貌又疏离,青年的五官俊秀精致,眉眼间淡淡的忧郁带着若有如无的吸引力。
这个人有叫别人恋恋不舍的资本,但却不是他认识的泉奈。
最重要的是,泉奈才不会这么平静的对待他,也不会喊他“扉间”。眼前的人看到他后没有任何反应,连眉毛都不皱,就好像彼此是什么只见过一两面的陌生人而不是仇视对方直到一方死亡的宿敌。
同样是一无所知的千手扉间梳理了一下当下的情况,最后他决定听大哥的,把一切都告诉宇智波泉奈,哪怕对方可能会回到木叶大闹一场。
“别的我不清楚,但有关你的事,这世上恐怕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至于你哥,宇智波斑,呵呵,我只能说个大概。”
“事情发生在我们还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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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的大门被开着须佐的宇智波泉奈砍碎了。
宇智波泉奈气势骇人,周身散发的查克拉带着不容阻挡的压迫感,街上的人被吓的一哄而散,于是这一路走来也算畅通无阻,他目标明确,闲庭信步,不徐不缓的踏进火影楼。
坐镇火影办公室清点宇智波资料的千手柱间没有起身,只是淡淡抬眼看了一下难得气到开须佐的宇智波泉奈,用哄家里闹脾气的小孩子的口吻叮嘱道:“泉奈,木叶你爱怎么砸怎么砸,宇智波那里也是,你拿他们出气都没问题。但眼睛是你自己的,那双眼睛很美,我不希望你用这种方式让你的眼睛损伤。还有,不要闹出人命,事后记得赔木叶一笔修缮费用。”
柱间大人作为火影你这么说真的好吗!
紧张火影安危于是在周围待命的暗部集体吐血。
千手柱间并不在意他人的眼光,他是要统一整个忍界的男人,木叶这小地方只是一个起点而已,犯不着他太用心呵护,太过娇惯反而会导致其灭亡。
千手柱间略带命令意味的话语只有一个人熟悉。闻言,宇智波泉奈立刻关上了万花筒,脸色阴沉,一言不发,一把拿起厚厚一摞文件。他与坐在椅上不动如山的千手柱间擦身而过,拉开窗户直直的翻了出去。
“柱间大人,这——”见到宇智波泉奈如此肆无忌惮是暗部队长面露犹豫。
“不用监视他,随他去。”千手柱间摇摇头,看了眼大开的窗户,语气平静好的像无事发生,面不改色的对暗部队长下命令。
宇智波泉奈是何等的骄傲,十三岁就成了宇智波的最强者,不用幻术就能压制住扉间。
而这样难得的天才却一生都活在他的阴影下,被压制了一辈子。
所有曾被藏在眼底,掩于心中,压抑至极的情感,好好发泄出来吧。
夭寿啦!宇智波前族长大人,那个忍界修罗的弟弟居然活着回来了!
这个消息没用一个时辰就在木叶各大家族中传遍了。
没人敢问宇智波泉奈是怎么死而复生的,至于确定他的尸身……棺椁早就被前族长宇智波斑另外找了别的地方重新下葬了,根本无从考证他是不是死者复生。
没有人想过宇智波泉奈当初生还的可能,因为根本无人会怀疑宇智波泉奈死亡的真实性。
得益于宇智波斑忍界修罗的名号太响,他杀死弟弟挖了对方的眼睛获取力量的谣言也在忍界传的几乎人尽皆知。再加上最强的两族当初因为宇智波泉奈的死,一直对宇智波卖安利的千手柱间遇到了人生前所未有的阻力,木叶差点胎死腹中。对于加入木叶的各家族来说,宇智波泉奈的生命横在宇智波斑和千手之间,成为了无法修复的裂缝,他的死自然是毋庸置疑的。
毕竟宇智波斑还在木叶的时候,偶尔会找借口收拾一顿千手扉间,而千手柱间在旁边苦笑着打哈哈的场景也不是作假的啊。
所以当宇智波泉奈行走在木叶的街道上,真的站在宇智波众人面前,颇为傲慢不屑的扫视这群失了棱角的宇智波时,竟然没人敢与其对视。
尽管此事太过匪夷所思,但也没人会真的开始阴谋论这是宇智波和千手做的戏。
隐瞒他的生死,对宇智波和千手毫无意义。
没看到这位大人一刀劈了木叶大门,直奔火影楼,毫发无伤的从火影办公室的窗户翻出来,然后修理了整个宇智波吗?
这架势,更像是回来寻仇的。
当然,宇智波泉奈确实是来清算的。
虽然那个哄骗了他的哥哥的初代目火影该为现状负一半责任,但更令他心寒的是享受安逸生活,被木叶驯养成家猫的宇智波。
这个世界的自己还是死的太早了,留哥哥独自对付千手的那对兄弟……这个世界的哥哥好不容易熬过劫难活了下来,居然因为这些人——这种事——!
他的哥哥又一次死了。
这个世界到底要对他的哥哥们残忍到什么地步才算结束!!!
宇智波泉奈越是愤怒就表现得越无害。在众人的恐惧中,身着精心用深蓝色暗纹缝制的华贵直衣,青年宛如不谙世事的贵族才俊,他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折扇,视线扫过众人,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清浅笑容。
“把你们知道的事,都告诉我。不着急,一个个来。”
不需要任何人同意,宇智波泉奈压根没打算给他们开口的机会,话音刚落,他已经用写轮眼的瞳力挨个从他们的脑子里搜找自己想要知道一切。
作为宇智波最顶级的强者,宇智波泉奈的瞳力甚至能打千手柱间一个措手不及,压制在这群安逸中渐渐变得不思进取的废物,简直轻而易举。
更别说用写轮眼问话一向是他拿手的。
在陌生的环境里迅速收集消息,掌握对自己有利的条件,可是忍者的基本修养呢。
——
不知道有没有塑造好,战乱时期,两位性格不同但本质都是家族利益至上的族长。
尽管是来自同一世界,两人也不是互相信任的关系,像柱间和斑那种可以家族之间横跨血海深仇的信任,在未建村那个世界是没有的。
战力:未建村柱间>>>未建村泉奈(一直被柱间死死压制)>未建村扉间(纯科学家)。
因为家里有大哥保护,未建村扉间不需要跟着上战场,而是镇守大后方,属于战时后方指挥,日常科研人员,偶尔负责一下外交。
原著扉间:这日子是一天过不下去了。
本文明线CP之一:
因修:因陀罗X阿修罗(年差2岁)
本文主要人物:
因修和他们的娃:斑,柱间,佐助,鸣人
暗线CP:
太多,就不列出来了,反正,这文不会写到主人公七老八十的。
其他人物:
多是大筒木族人,总本山的忍宗弟子
预警:见第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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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因修很早就起床了,两人准备早餐时,看见太臧下楼了,因陀罗示意阿修罗过去下,免得他把秘密泄露给斑和柱间。
阿修罗擦了手,出了厨房,迎着太臧走过去,跟他打招呼,两人又一起去廊下。
“太臧,有件事,我想给你商量下,希望你不要介意。”
太臧颇不解,“怎么了?阿修罗今日有些生分啊。”
“请不要误会,太臧...
“请不要误会,太臧,主要是这样的……”
阿修罗对太臧讲了他和因陀罗的想法,暂时不想让孩子们知道他俩的兄弟关系,太臧也讲了他意识到自己说漏嘴时,已经后悔到想逃跑了,幸好因陀罗的写轮眼可以封印记忆,他保证以后再也不说这事了。
这件事也就过去了,等孩子们起来,吃了早饭,大家一起动手,处理昨天收获的猎物,从宰杀到清洗,腌制保存等,忙了一整天。
这年的最后一天上午,因陀罗和太臧在家准备团圆饭的食材,阿修罗带孩子们去村子里走一趟,查看各家房屋的稳定程度,是否需要维护,或者盖新房,顺便把屋顶的雪再清扫了一回,让村民平安放心地迎接新年。
下午,阿修罗做饭,太臧、柱间和斑一起帮忙,因陀罗带着佐助鸣人(防止二人去厨房捣乱),把今天换下的衣服全洗了,不能放到下一年。
晚上,全家人围住一起吃团圆饭,因太臧的到来,这么多年来,因修家过年,第一次有这么多人,大家都很开心。
孩子们兴高采烈地许了新年愿望,大人们把酒言欢,因太臧的加入,每个孩子的压岁红包又多了一个。
前面说好的一起守岁,结果就因陀罗一人熬到了午夜新年来临,放了一挂鞭炮接新年,赶紧跑回卧室睡觉,阿修罗被炮声吓醒,无比怨念因陀罗的迷信,每年,他都要守到最后放鞭炮。
“辞旧迎新嘛。”
“新年快乐,因陀罗,快点睡了,明早村子里的孩子跑来要红包,很早就敲门……”
“别急,我们也得有始有终。”
“怎么了?”
“你说呢?”因陀罗脱了衣服,凑过去吻他,“你冷落我好几天了。”
“孩子总是跑来,我有什么办法嘛?说不定他俩一会儿又跑来了……”
“乌鸦嘴,不准讲,来了,也不给开门,臭小子害得老子不得不去卫生间解决问题。”
“快点吧,给我拿下药,保不准他俩醒了。”
两人前前后后做了两三回,这次非常顺利,因为隔壁俩孩子,白天帮忙做事,又东奔西跑,累着了,晚上睡着后,鞭炮声都没有把他们吵醒。
新年第一天,孩子们迫不及待换上新衣,洗漱后,佐助和鸣人手牵手,跑村子里挨家挨户敲门拜年讨红包。这是本村的习俗,新年第一天,12岁以内的孩子,拥有到各家讨红包的权利,红包大小不定,主要是讨个开心和吉利。大人们也可以故意刁难一下,设几个小关卡,考验下讨红包的孩子,而大人们也会互相串门拜年,一些喝茶吃点心聊天。
因修家有两位“建筑大师”,房子是全村最大最豪华的,每年第一天的下午,他们家就聚集了大批村民,跟开会一样热闹。太臧很惊讶,他一度以为因修在这边是不是创立了什么门派,这些人是他们的门徒。
新年后半个月,雪终于停了,天放晴,七八天后,积雪总算融化干净,路面也逐渐干了,村民们成群结队去集市采买,因修一家和太臧也去了。
四个孩子跑在前面,你追我赶,一路欢声笑语,阿修罗说,这些天,太臧应该感受到了吧,他家每天都这样热闹非凡。
太臧说,刚来的第一天,就察觉了,这样热闹才好,才是一家人该有的模样。
因修家的四个儿子,两种性格,差别特别明显,两个像因陀罗,两个像阿修罗。
柱间和鸣人精力旺盛像阿修罗,可以保持一整天的高昂情绪,斑和佐助像因陀罗一样沉默安静,需要柱间鸣人的带动。柱间和鸣人一起修炼就会非常热闹,时常冒出新点子,斑和佐助一起就非常安静,哥哥带弟弟修炼,完全不会玩闹。柱间带佐助也是一样,他在佐助面前就变成哥哥身份,很正经很严格负责任的兄长感觉。斑带鸣人就会在生气和开心之间反复切换,鸣人不把斑的训斥当回事,斑就生气,他嘴巴甜,撒撒娇,拍拍马*屁,斑很快又开心起来。斑和柱间,佐助和鸣人,两两一起时,关系好时,同穿一条裤子,同舔一颗糖,关系差时,随时拳脚相向,边打边哭,让人头疼。
七人到了集市,发现人特别多,雪灾的缘故,各家存粮不足,现在趁着天顺路好,赶紧买食材做补给。
集市有卖冰糖葫芦的,鸣人佐助看见了,吵着要吃,太臧第一次见这种小吃,很好奇,阿修罗给他也买了一串。
太臧见四个孩子欢快地咬着冰糖葫芦,他也咬了一个下来,外面甜,里面酸甜,还挺好吃,“外层是糖做的吧,里面是山楂。”
“是的,这边的小孩都喜欢吃这个。”
大家边走边聊边吃,看见需要的东西,顺手就买了,大米和面粉,冬天易存放的土豆萝卜白菜红薯等,因陀罗买了许多,全都存进卷轴里。
太臧很惊讶,问因陀罗这是什么术?因陀罗说,这是他和阿修罗做农活时,回想起父亲身体里被封印的尾兽们,开发的储存物品的忍术。
这个忍术非常方便,只需要卷轴和术式,把东西存进去,需要时,像召唤通灵兽一样召唤出来就好了。
阿修罗说,太臧想学的话,他可以教,这样,不论去哪里,都不用担心行李沉重了。
太臧激动到不行,他太想学了,还要把忍术传到总本山去。
三人正聊着,忽然听到鸣人“啊”的一声惊呼,他们看过去,原来是鸣人有颗摇摇欲坠的门牙,被最后一颗冰糖葫芦黏掉了。
“我的牙掉了,啊,这里没有床怎么办?我的牙长不出来了……”
有传言儿童换牙时,第一个牙要妥善处理,上牙扔床下,下牙扔屋顶,否则长不出来。
“不会的,流血了吗?”阿修罗和因陀罗都过去看情况,竟然无血。
因陀罗收了那颗上门牙,“爸爸帮你保存着,等回家了,扔床下。”
“会不会晚了?”
“完全不会,不用担心,”阿修罗也说,“阿爸小时候隔了两天才想起来扔屋顶呢,你看,阿爸的牙齿,一个也不缺。”
佐助望着鸣人嘴里缺牙的地方,笑着说,“弟弟,我们一样了。”
“可是哥哥已经长出来半颗牙了。”
“我的牙掉的早,你也会再长出新牙齿。”
太臧、斑和柱间也都安慰鸣人,他总算放下心来,但是,一路上都在提醒因陀罗,千万别忘了他的牙齿。
采买食物的工作结束后,太臧说他要买个帐篷,放进储物卷轴里,回去的路上,没有住宿地方时,他就住帐篷。他还要买被子等物,阿修罗说,这些东西都不用买,他可以建一座木屋,只够太臧一人进出歇脚用,他需要时,就召唤出来,临走就收起。木屋比帐篷结实多了,人住进去,插上门,不用担心风雪和野兽。他家有多余的被子褥子和枕头,太臧直接带上就好了。
太臧很激动,他没想到阿修罗可以造能够移动和储存、召唤的房子,木遁真是太方便了。
当年,孩子们还小,因修下田地做农活,得把孩子带上,外面太阳很大,孩子又不懂事,或走或爬,四处乱跑,很难控制。不得已,阿修罗想出田里造房子的方法,然后,房子旁边再有一课大树,整个把房子罩在树荫下,保持屋内凉爽,让孩子们在里面玩耍和休息,一家人还可以在屋里用午饭和午休。
太臧惊讶极了,作为普天之下的五大高手之二(另外三人是辉夜,六道和羽村),因修居然亲自下地做农活,为什么不用忍术呢,比如,影分身。阿修罗说,做农活好处很多,可以在田间地头跟村民聊天,听他们讲一些村子里的传说和邻里之间的玩笑话,非常有趣。只有干旱少雨,需要灌溉时,他们才用水遁,为村民的田地浇水。平时不会轻易出示忍术。
后来,大家在集市的一家店里吃了午饭,填饱肚子后,四处转转,再无东西可买时,便回了家。
月底,天气转暖,太臧告别大筒木一家,带着阿修罗给的储物卷轴,返回总本山,下回再见,时期不定,只望彼此安好。
中午,阿修罗将他和鸣人洗澡消毒换了衣服,再做饭,让鸣人负责去田地里为父兄送午饭。每次都要叮嘱他路上不可贪玩,不能玩水,一直到田地,下午跟大家一起回来。
阿修罗交代好一切,单独给鸣人一个饭团,专程送村口那只会说话的八哥。
村口是村子通往田地的必经之路,那里有几棵大树,最大的树上,住了一只黑色的八哥,会讲一些人类的话,鸣人给他取名叫帽子,因为他前额有如冠状的羽簇。鸣人一岁半开始,因修第一次带他去田地里,帽子就从树上飞下来,把鸣人的零食抢跑了,鸣人还哭了一场。那之后,只要鸣人去田地,他一定飞下来要吃的,口中还喊着“小屁孩小屁孩”,以及“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因陀罗曾说这鸟前世是山贼吧。
【注:鸣人1岁半开始被八哥抢食物,被喊小屁孩,源于现实,我侄女被邻居家的八哥鸟抢了一年多的零食,还被喊小屁孩,,现在3岁了。】
阿修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帽子只抢鸣人的东西。
斑说帽子大概觉得他跟别人长得不一样,动物跟人一个德行,看到不同于别人的,就会排挤欺负,真是一只势利眼的鸟东西。
鸣人背着午餐,戴着遮阳帽,兴冲冲地跑出了家门,一路跑到村口,果然,那只八哥见到他,飞速落下,围着他飞来飞去,口中喊着“小屁孩小屁孩,拿吃的来”。
“帽子,你下次可以说点别的吗?你只会说这两句话。”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傻鸟!我爸爸说了,你这两句话,从我一岁半,说到我八岁半,真是毫无新意,下次学点别的说给我听,我给你拿更多吃的。”
“小屁孩,你什么意思?你是看不起本大人吗?”
“对啊……哇,你说了别的话……”
“哼,小屁孩,我会的可多了,这个村子里,所有人的秘密,我都知道,比如你5岁尿床,吓哭了……”
“啊,不准说出去。你敢说出去,我不给你吃的了。”
“你给我吃的,我就不说,快点。”
鸣人把备好的饭团递过去,“好,拿去吧。”
“谢了。”
八哥叼着饭团,飞回树上,鸣人得以通过村口,他很听话,径直跑到自家田地,还跟路边吃午餐的村民打招呼。
鸣人跑到地头,大声地喊,“爸爸,斑哥哥,柱间哥哥,吃饭了!”
因陀罗让两个孩子先去吃饭,他要把手里的秧苗先插完。
三兄弟坐在树下,斑把食物取出来,每人先给了个饭团,柱间看到鸣人的脸,拿了手帕擦过去,“米粒吃到脸上了,鸣人。”
斑很嫌弃,“你也太精致了吧,柱间,一粒米而已,吃完再擦不也一样,我看你以后肯定分化为Omega。”
“分化成Omega怎么了?你从来没有赢过我呢,斑哥!”
“你说什么?我这次一定要赢你,放下食物,我们现在比一场……”
“比就比,你这个个手下败将笨蛋哥哥!”
“哥哥不要打架,爸爸会生气的的……”
他俩才不听,马上就动起手来,抱着对方摔,然后一起摔到地上,你捶我一下,我踢你一下,吓得鸣人大喊因陀罗过来。
路边吃饭的邻居见了,跑来拉架,总算把兄弟俩拉开,而他俩一人肿了一只眼睛。
“干嘛呢?你们俩这么爱打架,以后不要待在一起了,”因陀罗气急了,他和阿修罗小时候从来没有这样过,“一个手欠,一个嘴欠,下午,一个在东头,一个在西头。”
因陀罗把他俩各训了一通,这才作罢,父子四人坐在一起吃饭,斑和柱间各肿了一只眼睛。
“吃完饭,你俩带弟弟回家,让你们阿爸给眼睛治好,太晚了,就不要过来了,在家歇息吧。”
“今天就种不完了啊,”柱间说,“晚一点治眼睛也可以。”
“不行,你们回去,今天种不完,还有明天。你们现在的样子,难看死了。”
柱间不说话了,看了一眼斑,低头吃饭,鸣人挪向因陀罗,紧挨着他坐,“爸爸,我没有受伤,我要在这里陪着你。”
“爸爸是个大人了,不用陪,我让你也回家,是有任务的。”
“什么任务呢?”
“监督两个哥哥,防止他俩在回家的路上打架。”
——06章完毕。
第66章告别与唐门考核
“舞麟,你怎么回事啊”欧阳紫馨追上唐舞麟,不解地问道。
唐舞麟出来被冷风一吹,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不妥,毕竟学姐好心请自己吃饭,自己却跑了,这叫怎么回事儿啊!而且,哥哥也在,他还耍小脾气……
“对不起啊学姐。我这几天确实是心情有些不好,我们回去吧。”唐舞麟歉然道。
欧阳紫馨道:“算了,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再跟他们坐一会儿。”
看着欧阳紫馨不住回头看向餐厅方向的样子,唐舞麟顿时明白,在这位学姐心中,许晓语显然要比自己重要的多,那在...
看着欧阳紫馨不住回头看向餐厅方向的样子,唐舞麟顿时明白,在这位学姐心中,许晓语显然要比自己重要的多,那在哥哥心中,是我重要还是莉娜重要呢?
“好。那谢谢学姐今天的款待。改天我回请学姐。”唐舞麟客气的说道。
“嗯,没事。回头再说,那我先回去了,你自己路上小心。”丢下这句话,欧阳紫馨已经快速的跑回餐厅方向去了。
唐舞麟看着欧阳紫馨离去的背影,目光却飘向餐馆的方向。外面太亮,里面有些暗,其实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而路边也没有他想要见到的那个身影。
唐舞麟失落的回过头,闷闷的往学校的方向走。
霍雨浩想隐蔽起来,几乎没人发现的了。他默默跟在唐舞麟身后,没有叫他。
他可以出现在唐舞麟面前,抱住他,对他说,你是哥哥最重要的弟弟,哥哥会永远守护你。但是随着回想起的记忆碎片越多,他越发觉得,自己和弟弟应该保持距离,他总有一天会离开,舞麟也总要面对,不能让他太依赖自己。
目送唐舞麟回到学校,霍雨浩只身一人去了小树林里,躺在草地上,寂静的只有虫鸣。
白光微闪,虚幻的人形天梦坐在了霍雨浩身边,支着下巴问:“怎么了,你好像不太开心?”
霍雨浩抚摸着胸口如实说道:“心脏的位置有些酸酸涩涩的,不舒服。”
“这是难过哀伤的感觉,一般出现在失恋或重要的事物失去的时候。”天梦的严肃脸瞬间变得贱兮兮的:“你被哪位姑娘甩了?”
“没有。”霍雨浩侧过身,用后背对着天梦。
哪有什么姑娘,他只是有些放不开弟弟罢了。
“可是……我怕到了我离开的时候,舞麟无法保护自己。”我也怕,到时候我也割舍不了他。
“你真是让人头疼,在乎那么多干嘛,我看舞麟那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灯,他的性格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毛骨悚然的感觉……害!不提他了,我沉睡的时候做了个梦,想起来了一些事情,要不要了解下?”
“好。”
天梦哥消失在草丛中,一点微光落在霍雨浩的额头上。
微风拂过,草浪滚滚,少年倚靠在树下,安详入睡。
然而,梦中的场景并不安详。
在一个很简陋的房间,很像一间密室,不过周围已经弥漫了一层冰霜。
如同长大后的自己的青年身上闪烁着白金色、天梦冰蚕身上是灿金色、白发女婴身上的白色、冰碧帝皇蝎身上的碧绿色,还有不认识却让他感到熟悉又依恋的灰发男子身上发散出的灰色,那灰色给他的感觉很像他的第三武魂,亡灵天灾。
五团能量围在冰蓝色的珠子旁,四周能量驳杂而强大,冰蓝珠子气息不稳随时有爆掉的可能。
当金色火焰落在珠子上时,它变得沉寂了一下。
灰发男子摆了摆法杖,口中的咒语却开始变得异常高亢起来,勾勒出金色符文。
珠子本身的狂暴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小了,但它的体积却开始逐渐变大。
然后如同仪式一般珠子稳定下来,消散了。
“神的力量,你刚才使用的,是神的力量”突然走进来了一个男人问道。
霍雨浩发现,这个男人竟然和自己一样是实体的,那个灰色的男人,天梦,冰帝,雪帝都是虚幻的。
如果说灰色的男子给他的感觉是完全可以信任,那忽然进来的男子就没有带给他任何熟悉的感觉。而且,他竟然提及了神。
说到这里,灰发男子淡然一笑,缓缓飘到窗前,眸光凝望向远方,看着这瑰丽的景色,他脸上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霍雨浩虽然不记得当初的记忆,但是他心中明白,这是他失忆后尚未见过面的老师最后一次注视这个世界。
一个……不同于……他所诞生的世界!
一个奇异的灰色魂环缓缓升起,当这灰色魂环出现的时候,伊莱克斯的身影在他身边一闪而逝。
沉浸在精神之海的记忆碎片中的霍雨浩的身体,眼角流落下了泪水,灰色的魂环无声的出现,仿佛能吞噬一切的光源。灰色魂环化作灰发男子出现在了他的身边,本该无神的眼睛多了几分神采。
………………
舞长空到了小树林的时候,霍雨浩已经在了,看着夕阳的他在感觉舞长空的到来时已经收回了思绪。
“唐舞麟呢?”舞长空问道。
这兄弟二人几乎没分开过,没道理霍雨浩在这了,唐舞麟不见影。
“我们没在一起。”霍雨浩说道。
舞长空点头,和霍雨浩沉默地等待着。
舞长空很快就发现,霍雨浩似乎是在发呆,虽然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已经若隐若无的散发着冷气。
似乎有情况啊。舞长空想不出除了唐舞麟还有几个人能影响他的情绪了。
夕阳收起最后一抹余晖,唐舞麟出现在小树林。
他的目光落在霍雨浩身上时明显一僵,很快又回避着霍雨浩的目光,看向舞长空:“老师,我来晚了。”
看唐舞麟这样子,这兄弟两个应该发生了什么吧。舞长空有些头疼,这兄弟俩怎么还闹矛盾了,按这种状态,他们两个今晚要是能成功才有鬼了。
“你们觉得今天适合尝试武魂融合技吗?”舞长空冷声问道。
霍雨浩和唐舞麟沉默着,一个目视前方,一个避开和舞长空对视的目光。
武魂融合技要求两人心神合一,目标一致,信念相同。
“回去吧。”霍雨浩先唐舞麟一步离开。
唐舞麟看这霍雨浩的背影眼神复杂。
回学校后他就回了宿舍,他一直等着哥哥回来,等哥哥跟他说那个女生是谁,是不是像那个女生说的那样是情侣的那种关系。但是,他等了一下午,霍雨浩也没有回来,他来的路上遇到了欧阳紫馨,学姐告诉他,她回去的时候,哥哥就已经和莉娜一起走了。
想起在宿舍傻傻的胡思乱想了一下午的自己,唐舞麟忽然笑了。
他早就不是小孩子了,明明自责会拖哥哥后腿,还是不愿意放开哥哥的手。他就是一个拖油瓶啊,如果没有他,哥哥绝对会无比耀眼吧。
唐舞麟,你该清醒一点,快点独立啊!
唐舞麟目光坚定的回到宿舍。
谢邂站在宿舍楼下面,先是看着阴沉着脸的霍雨浩上了楼,片刻后,一脸沉重的唐舞麟总算出现了。
谢邂感觉这兄弟俩发生了什么,八卦问道:“你俩吵架了?”
唐舞麟摇头:“我哪有立场和哥哥吵架,我先上去了。”
“诶?不是,你是不知道,霍雨浩回来的时候脸有多冷。”谢邂追了上去:“你俩闹矛盾了,跟哥说,哥帮你出谋划策。实在不行,就去揍他一顿,嗯,叫上古月,还有王金玺张扬子,我们四个人还能打不过他一个……诶诶,别关门,我还没……”
谢邂快速往后退了一步,躲开砸过来的门,摸着差点被砸的鼻子,喃喃道:“奇怪,不应该啊。”
张扬子打开门看向谢邂,目光中带着跃跃欲试:“打群架吗?和谁?高年级的?”
谢邂拉下脸挥了挥手:“打个屁,没你事。”
张扬子打开门,把谢邂拉了进去:“别这样嘛,我们走之前的最后一天了,一起打个架见证我们的友谊!”
王金玺点了点头:“的确,不如约个架当做告别吧,以后再想打架可就难了。”
谢邂灵机一动,没有什么矛盾是打架解决不了的!
“好!”谢邂怂恿道:“你俩去叫雨浩和舞麟,我去叫古月。”
说完,谢邂就匆匆离开,王金玺和张扬子纳闷对视。
“奇怪,谢邂不是躲古月都来不及吗,怎么还特意去找古月了。”
宿舍楼下,谢邂总算经受了古月的一顿嘲讽,把她拉下了楼。
霍雨浩和唐舞麟中间夹了王金玺和张扬子,场面尴尬的让人不适。
虽然霍雨浩和唐舞麟都没有拒绝,对他俩态度也和往常一样,但亲密无间的二人谁也不搭理谁的样子像极了闹别扭。
古月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微笑着走到几人面前:“谢邂说出来打群架,你们有什么目标吗?”
“就我们内部打一下呗。”王金玺说道。
谢邂提议道“打混战怎么样?,就两人组队,三组混战。”
“那我肯定和王金玺一队。”张扬子贴近王金玺。
谢邂嫌弃地说:“雨浩和舞麟肯定组队,我就勉为其难的和你组队好了。”
古月明白谢邂是想让霍雨浩和唐舞麟一队,让他俩解开误会,不过不妨碍她损他一下一下。
只是还没等她开口,唐舞麟就把手搭在了谢邂肩上:“你也不用那么为难,我和你一队。”
霍雨浩走到古月身边:“只剩你和我了。”
谢邂大喊道:“不行不行!雨浩和古月都那么厉害,你俩联手那岂不是无敌了?!我不同意!”
霍雨浩视线扫过张扬子和王金玺:“那你们四个一起?”
古月轻笑:“嗯,我也觉得雨浩的提议不错。”
王金玺和张扬子活动了下手腕:“看不起谁呢?”
谢邂愤恨的看着古月,这女人情商咋这么低,打团战不就是为了撮合雨浩和舞麟吗?,怎么她还反着来呢?
“扬子,金玺,咱四个先把古月给淘汰了,再合力干翻雨浩,然后咱们四个再争个一二,如何?”
“行!”张扬子和王金玺站到了谢邂和唐舞麟身边。
霍雨浩扫过对面的四人,对古月说道:“你控我攻。”
古月点头:“没问题。”
虽然王金玺和张扬子的武魂融合技暂时不能用,但是唐舞麟还有对谢邂和王金玺的龙形武魂增幅。
霍雨浩和古月组队,车轮两组是没问题的,但要是两组一起上,还是得小心一些。
王金玺和张扬子的配合亲密无间,二人配合着游走进攻,唐舞麟竟然作为主控手,发挥着蓝银草武魂的控场能力,即使拉回面对危险的队友,并骚扰着霍雨浩的进攻。
谢邂的目标是古月,古月是个身娇体软的法师,跟霍雨浩这个防御和攻击拉到最大的不一样。而且,还有张扬子和王金玺帮他,古月设下的陷阱和干扰都能抵挡一二,面对霍雨浩凶猛的攻势,三人也能配合着互相支援。
对战三分钟过去,六人你来我往,虽然唐舞麟这边有人数优势但是古月和霍雨浩都是极为难缠的对手。古月卖了一个破绽给谢邂,受了点伤控死张扬子,霍雨浩抓住机会淘汰张扬子。
短短两秒钟,张扬子只能含恨退出,郁闷的看着场中的五人。
他的武魂是暗黑幻魔鹰,自由度是四人里最高的,但能上天的只有他一个,在他达到四米高度时,古月控制了风元素和暗元素,而霍雨浩和古月发动组合技冰雪风暴一举把他打“残”退场。
打掉对面一个人,优势是有的,但是唐舞麟的金龙爪和他近战的力量优势还没展示出来,霍雨浩一直有防备他。
谢邂比王金玺和唐舞麟要灵活的多,但唐舞麟还有鬼影迷踪傍身,第二个被控住的是王金玺,不过他的力气要比张扬子大的多,想要像控制张扬子一样把他淘汰并不容易,谢邂则是抓住机会出现在古月身后,暗龙匕直逼她的弱点。
古月在谢邂消失时就预感自己会成为他的目标,所以空间元素早就准备好,一个瞬移消失在原地,险之又险的避开,反手挖了个坑,把谢邂埋进土里。
霍雨浩和王金玺缠斗之际,唐舞麟也终于出手,听到拳头的破空声,霍雨浩下意识往侧一躲,几道冰锥飞向原来的位置。
古月反手控制住王金玺,同时来到了霍雨浩身边。
谢邂此时此刻土间埋,他郁闷的向唐舞麟求助。
不过,唐舞麟抽不出手帮他了,古月和霍雨浩目标一致对他,他实在分身乏术,他一个近战近不了古月的身,而霍雨浩远近皆宜,高攻高防高敏,就好像遇到了舞老师一样。
今天的霍雨浩出乎意料的认真,完全没有像以前一样让着唐舞麟。
感觉到了巨大差距的唐舞麟心中也有些别扭和异样。
王金玺也找到机会把土坑里的谢邂捞了出来。
灰头土脸的谢邂一个箭步冲上去,他和王金玺的目标都是古月。霍雨浩则是被唐舞麟拖住了,只能支援一场冰雪风暴。
如果他使用极致之冰,可以把唐舞麟冻在原地,甚至让他提前下场,但是他还是没有使用出来。
唐舞麟两次打断霍雨浩的支援,一门心思严防死守霍雨浩的支援。
闹小脾气也好,发泄也罢,要么霍雨浩把他打下去,不然他绝不退让。
霍雨浩也看出了唐舞麟的意图,心中无奈。
古月那边拉着谢邂“同归于尽”。
面对王金玺,霍雨浩可不会手软。
冰皇之怒!
以霍雨浩为中心,寒气瞬间攀升,莹白如玉的手掌轻轻打出,落在王金玺身上,他只使出了三分魂力还没有用上极致之冰,不足以让王金玺受伤,但足够将他冰封。
一双手臂紧紧的缠住了他,他的手掌距离王金玺只有几厘米。
“哥,你挣脱不开我,认输吧。”唐舞麟紧紧抱住霍雨浩,仗着他背对自己,把头埋进了他的颈窝。唐舞麟一手环住霍雨浩的腰,一手握住霍雨浩的手腕,几乎把他拥进自己怀里。
王金玺后退一步,虽然他此时此刻应该攻击,但是他还是本能的后退了。
在他后退的瞬间,一股极强的寒意从霍雨浩身上散发,被唐舞麟的身体遮挡住的脊椎骨的位置发出其他人看不见的碧光。
一块带着绿色的冰包裹住霍雨浩和唐舞麟一起冰封,如果王金玺进攻,他也会被一起封住。
霍雨浩眼中闪过一丝可惜。
唐舞麟被冻住的表情还带着瞬间的愕然。
张扬子的上身已经从冰里出来了,笑道:“我们组赢了。”
谢邂古月对视一眼,各自扭过头去。
比赛结束,霍雨浩将冰化开,虽然这是极致之冰,但是他一直有控制极致之冰的寒气不会入侵唐舞麟的身体对他造成影响。
冰块碎裂开后,霍雨浩主动脱离,为台下的张扬子解封,封住张扬子的是普通的冰,很轻易就化开了。
打了一刻钟,他们六人身上都带着伤嬉笑着各回各的宿舍,舞长空收回视线,拉上窗帘。
都很有精力嘛。
谢邂苦恼着看着霍雨浩和唐舞麟,唐舞麟这边似乎略有缓和,但是霍雨浩这边就看不出来了。
算了,唐舞麟还捂不热一个冰块么,再说霍雨浩最疼他弟弟了,估计过几天,这兄弟俩就和好如初了。
六人默契的没提离别的事,关上宿舍门,再相见就难了。
清晨,霍雨浩提前离开了学校,前往东海魂导科技园区。
舞长空不出一个时辰,带着零班的其他人也到了。
再然后,唐舞麟,古月,谢邂三人一脸懵逼地进入了英雄殿。他们都是第一次来,第一次感受到唐门强大的魂导科技。
“舞老师。”霍雨浩走出来,和舞长空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着三人的表现。
光芒闪烁,三人先后出来了。
舞长空依旧站在那里,这个地方的大屏幕不像升灵台那样能够显示出他们考核中的一切,所以,舞长空让霍雨浩先来借了仪器。
三人看到霍雨浩在这里,心里并不惊讶。
舞长空转过身。看向三人,点了点头,“你们过来。”
光芒再闪时,他们出现在了一个办公室似的地方。宽阔的空间足有两百平米开外,巨大的办公桌在靠里一点的地方,一张张白色真皮沙发摆放整齐。
“坐吧,有些事情我要和你们谈谈。”舞长空指了指沙发。
三人心中都有些疑惑。但还是坐在了沙发上。
舞长空在他们对面坐了下来,霍雨浩一言不发的坐在舞长空身边。
“对于今天的考试,你们一定感到很奇怪。在考核中,你们遭遇到的都是同级别的对手。我必须要告诉你们的是,你们在英雄殿内遇到的这些对手,都是曾经真实存在过的魂师。因为是模拟而成的。所以,只能发挥出他们真实实力的七成左右。你们认为,和他们相比。你们的实力如何”
唐舞麟立刻想到了自己所面对的那位双生武魂的女孩。谢邂脑海中浮现而出的,则是那名身材高挑,相貌绝美,腰肢柔韧的仿佛长弓一般的少女。古月下意识的看向霍雨浩。
“带你们来这里。有两个原因。第一,因为升灵台你们的吸收距离上限都不远了。最多再有几次。就无法继续在其中历练。那么,你们就需要另一个历练实战的地方。英雄殿的实战更加真实。因为受到创伤的直接就是你们的本体。当然,如果你们的创伤达到一定程度,会被自动传送出来,不会像升灵台那样出现因为身体被毁灭而精神受到冲击的情况。相对来说,你们可以将英雄殿理解为更高级别的升灵台。”
“第二,考核的意义并不在于期末考试,你们的期末考试在暴动期升灵台已经完成了,分数我也给了。而通过这里的考核,意味着你们可以加入这里,如果你们确定加入,未来就可以积攒功勋来使用英雄殿进行历练了。”
组织听到这两个字,再加上先前历练时面对强者施展的步法,唐舞麟立刻意识到,这就是舞长空曾经向他提起,并且被他拒绝了的那个组织。
谢邂和古月则是一脸好奇的看着舞长空。舞老师原来也是有组织的人。
“舞老师,这个组织是做什么的”谢邂问道。他是大家族的人,并不能随便加入来历不明的组织。但这个组织能够再东海高科技园区这边,来历应该是很正当的。
舞长空道:“你们听说过唐门吗”
唐门!
听到这两个字,唐舞麟三人的身体都是一震。
怎么可能没听说过啊!在这个世界上,不知道唐门的人恐怕是少之又少。唐门的传说,从远古时代就有了,一直到上古时代,再到如今。可以说,斗罗大陆上几次最重大的历史事件都和唐门有关。
唐门的创始人,乃是两万年前曾经守护大陆的存在,传说中成神的存在,传说他后来成为了海神,手握海神三叉戟,飞升成神。
唐舞麟对他的故事最是耳熟能详,因为,这位唐门先祖就曾经拥有过蓝银草武魂!
在斗罗大陆上,说起传灵塔都有可能有人不知道,但要是提到唐门,可真的是家喻户晓才对。
唐门曾经一度在上古时期落魄到险些消亡,但后来随着魂导器的进步,上古时代,唐门又有一位惊才绝艳的传奇人物崛起,正是他,一手创立了如今的传灵塔组织,他也正是魂灵的创始人。划时代的改变了当今魂师界的格局。
二度崛起后的唐门,再没有衰落,只是后来听说,他们伴随着上古时代星罗帝国和天斗帝国搬迁到另外两片大陆而逐渐销声匿迹了。至少有数千年,唐门的名声不再响亮。但它们的传说却始终存在。
所以,当舞长空说出唐门两个字的时候,唐舞麟三人都被极大的震惊了。难道说,这里是属于唐门的
“舞老师,唐门不是已经销声匿迹,或者是在另外两片大陆了吗”唐舞麟吃惊的说道。
舞长空道:“不。唐门其实从来都没有真正消失过。没错,唐门在另外两片大陆也有基业,就像传灵塔一样。但在斗罗大陆上,唐门也始终都存在着,联盟官方也知道。只是唐门为了避免木秀于林,所以没有对外显露太多罢了。毕竟,唐门的名声曾经实在是太响亮了。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就是唐门旗下的一家集团公司,名叫炫世唐门科技有限公司。英雄殿,就是唐门研制而成的历练系统。你们刚刚交过手的,就是唐门历史上的史莱克七怪成员。”
唐舞麟心念电转,回想着自己的交手的那位,突然,他醒悟过来,“和我交手的,是一万年前和传灵塔塔主同代的史莱克七怪,拥有武魂三生镇魂鼎和九凤来仪箫的凤箫斗罗萧萧。”
古月的眼神有些茫然,舞长空对她说道:“击败古月的,就是传灵塔创始人,传灵塔塔主,灵冰斗罗在两环时候的实力。”
在霍雨浩面前绝口不提霍雨浩,只说灵冰斗罗,这是舞长空这几个月以来养成的习惯。
毕竟,没有任何人喜欢被当做替代品。
“因此,你们完全不需要气馁,击败你们的,都是曾经的传奇大能。而如果你们在英雄殿中能够提升,未来甚至有机会面对初代史莱克七怪的考验。”
“舞老师,哥哥他也加入了唐门吗?”
“是的。”回答他的不是舞长空而是霍雨浩。
唐舞麟几乎是毫不犹豫的道:“我加入!”
对于唐门,他实在有着太多、太多的憧憬,从小到大,他就是听着唐门的故事长大的啊!尤其是那位和他有着同样武魂的唐门创始人,那是他心中真正的偶像。一听舞长空说要加入的组织是唐门,他再没有半点犹豫。更何况,他的哥哥也在,想要追上哥哥的脚步,他就不能放弃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
谢邂迟疑了一下后,道:“我也加入。”
舞长空道:“不用急着做决定,你可以回去问问家人。”
谢邂摇摇头,道:“不用了,我不想错过这次机会,舞老师,我加入。我也相信,我能够说服家里人的。”
唐舞麟和谢邂的目光都落在了古月身上,不知道她是否愿意加入。舞长空也是如此,在今天册测试中,古月表现的是最为优秀的。
其实,只要能够一场中级测试,他们就有加入唐门,成为唐门一份子的机会了。后面的测试,都是对他们极限的考验。
“对不起,舞老师,对不起,雨浩、舞麟、谢邂,我就不加入了。”古月平静的说道,在她眼神中并没有懊悔之类的情绪出现,就像是在叙述一件再平淡不过的事情。
“为什么啊?”谢谢和唐舞麟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道。
古月摇摇头,“我已经有了想要加入的组织,所以,唐门并不适合我。”
唐舞麟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舞长空阻止了。“好,人各有志。你自己想好就行,古月,以你的天赋。未来无论在什么地方,都能大放异彩。你的实战课程我会另外安排。”
“谢谢舞老师。”古月点了点头。
“好。今天测试就到这里,之后需要你们填写一系列的资料,然后你们就是唐门外门的一名成员了。有关唐门的一切,包括规则、福利、义务,雨浩会告诉你们。”
我会造谣p2琴酒妙妙胶囊(?
金发时期看的时候会冷不丁被可爱到,笑起来像是在憋坏
很喜欢袖子,这种款式很萌啊
写在前面——1、重生鸣,巅峰时期灵魂回到幼年时期身体。2、私设有,ooc也有,虽然楼主已经尽量严谨,但还是有些地方可能解释不通,还请各位看官手下留情。3、这是一个,龙傲天鸣回来虐菜的故事(基本没有他打不过的)。4、剧情还在发展,到底甜还是虐暂不下定论(目前来看应该是能甜死人)。5、黑是因为鸣人的表现有点黑(但是这个情况因人而异,或许有些人觉得不黑)。
文二:
那个当初试图让自己去偷禁忌之书的中忍,鸣人演的一脸天真,说:“可是,伊鲁卡老师说了,偷东西不好啊,我还是不去了吧?”
果不其然听到那个中忍“啧”的一声,懊恼又小声咒骂着离去了。后来似乎他自己去试图偷取禁忌之书,却被守卫发现,在追逐了大半夜后被捉拿归案了。
但是现在就有一个问题,自己的影分身是从那本禁忌之书上面学的,如今自己也没去偷看过,以后要是一不留神用出来了可怎么解释.....这样想着,鸣人只能再三对自己强调,可千万别在村里使出来啊!
漫长的等待之后,卡卡西终于来了,小樱松了口气,赶紧跑向老师,抱怨他的迟到。一边用笑容向小樱道歉,一边看向坐在窗户边的两人,卡卡西有些疑惑。
佐助由于遭遇那种事情,变得阴沉是可以理解的,鸣人这表现与传闻不符啊?怎么回事这么安静?
按照他的性子,准备了一些对自己的恶作剧都是正常的,结果一路走来,p事没有,这让卡卡西有点不适应。带着他们三人来到户外,卡卡西惯例让每人都做了自我介绍,鸣人没有急着开口,倒是小樱先积极的说了起来,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瞄着旁边的佐助。
鸣人听着两人与曾经无二的说辞,忍不住又发起呆来,直到他们都说完了,三个人都看着自己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
“啊...喜欢的东西是,拉面....”庆幸自己反应及时,没有把佐助两个字说出来,鸣人努力回想着以前自己说的话,“讨厌的是..emmm...等待拉面的三分钟?”记忆实在太过遥远,鸣人连回想都感到费力了。
如今自己的目标啊梦想啊,喜欢的讨厌的通通变得与曾经不同,但是鸣人不能就这么说出来,只得照搬以前的。
“梦想是成为....”顿了一下,鸣人突然不想说了。小樱和卡卡西用疑惑的目光看着自己在沉默,连佐助都忍不住侧目看过来。想了想,鸣人继续说道:“梦想是成为能够随心所欲的强者吧。”可能是这样的回答让三人都为之诧异,空气产生了凝滞,卡卡西更是感到不解,一丝违和感油然而生,但是卡卡西说不准是什么,目光深沉的盯着扬起笑容的鸣人的脸,卡卡西又觉得是自己多虑了。“那么,既然自我介绍也说完了,明天早上9点准时来xx训练场集合,不能迟到哦。”嘭——的一声,卡卡西的身影随着烟雾消失无踪。
早就知道卡卡西尿性的鸣人无所谓的站起来伸个懒腰,小樱碍于佐助在不敢太嚣张,但在心里还是把卡卡西骂了个遍【什么嘛,明明他自己才是迟到的那个!】佐助没什么反应,他站起来转身要走,鸣人忍不住要伸手拉他,不过迈出去的脚步最后还是停在原地。
与外表不符,鸣人的心境已经是四五十岁的大叔了,让他再像小时候一般与佐助置气,实在是做不出来,但是,鸣人发现,如果自己没有像小时候那般追着佐助死缠烂打,自己与他的羁绊就永远停留在表面,不会继续深入了。
想到这里,鸣人不由得庆幸自己曾经的不要脸。第二天,卡卡西果不其然让他们三人进行了争夺铃铛的比赛,知道卡卡西是为了促进他们的团队协作,于是鸣人又开始演了起来。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需要不断精进自己的演技来才能达到目的。
三人一开始各自为营,鸣人知道佐助会有一波骚操作,便等在旁边,直到他被卡卡西制住,差一丝就能够到铃铛的时候,鸣人出手了,随意的丢出了烟雾弹,自己趁机绕到卡卡西的后方,由于卡卡西双手都忙着抓住佐助,鸣人便从他的腰测空隙间伸手,试图抓住铃铛。
但是卡卡西不愧是上忍,反应极快,一个闪身拉开了与鸣人之间的距离,同时身体向下直接将佐助栓进土里,就留个头在外面。烟雾即将散去,鸣人由于幼年时身体不够强韧,导致动作有些不协调,但是他还是尽力调整了过来,再次丢出烟雾弹,这次是向着佐助的方向,同时甩出苦无飞镖数枚,逼卡卡西后退。
随后鸣人赶紧喊来在远处发愣的小樱,一起将佐助拖了出来,三人趁着烟雾还未散去迅速遁进不远处的茂密丛林中。卡卡西看着他们离去,并没有追。到目前为止,卡卡西还算满意。一开始三人的分头行动,这让卡卡西觉得一如既往的无趣,果然每一个新的学员都是这般幼稚和青涩。
但是随后佐助展现出的单人作战能力说实话有让卡卡西眼前一亮,这是个好苗子,或者说这就是个天才,若不是家里出了变故,他一定会成为万人敬仰的厉害的忍者吧。
可惜光光自身的厉害是不够的,更何况面对是卡卡西这样强太多的对手,仅靠自身是无法做事情的。
正当卡卡西感叹着今天这届也是一如既往的不会合作时,他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朝自己飞过来,随后眼前便被烟雾遮挡了视线,身后出现了另一个人的气息,一只手快准狠的就向自己的腰际探来。卡卡西有些诧异了,不仅诧异他们居然打出了一些团队合作,更诧异的是这个绕后的人居然是鸣人?
烟雾弹虽然对于上忍来说仅仅只能起到一丝丝的拖延作用,但是当时那个情况下来判断,丢烟雾弹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而佐助在自己手里,他直接选择抓铃铛的举动,逼迫自己不得不解放双手来应对眼前的情况,所以他将佐助塞进地里,脱离了自己的手。
但是没想到接下来的烟雾弹不再是丢向自己,而是笼罩了佐助的位置,让自己不能很好的判断情况。
同时一直没有什么作用的小樱,也被他带动着加入到营救佐助的行动中。虽然带着面罩,但是卡卡西知道自己的嘴角忍不住要上扬了。
这可真是惊喜,这是他带过的所有队伍中,第一个能够在初次比试里打出配合的队伍,虽然这个配合仅仅是一小部分。
两人都从刚刚的突变中回过神来,面带诧异的看着鸣人。
“咳...恩..要不我们来商量一下如何抢到铃铛?”
顶着两人的目光,鸣人不知道作何表情,只能试探性的开口询问。
佐助没有接话,他在思考刚刚鸣人的举动,虽然看起来没什么用,但是出手果断,判断也准,鸣人一直在大家的口中总是又笨又闹,好不安生,但是现在做出正确判断让三人得以逃脱的也是他。
佐助不禁对鸣人充满好奇,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小樱最先反应过来,她想了一下可能性,有些踌躇的开口:“可是...卡卡西是上忍,与我们实力相差太多,铃铛还挂在他的腰际,刚刚佐助君已经近身试过一次了,根本摸不到啊...”
鸣人笑了一下:“没事,我们配合配合,说不定有机会,”他看了佐助一眼,“佐助应该是我们中战斗力最强的,所以我们两个给他打好辅助,只要佐助拿到了铃铛,那一切都好说了。”小樱想了想正打算认同鸣人的做法,佐助却突然开口:“铃铛只有两个,我们拿到了铃铛,要怎么分配?”佐助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鸣人,他要看看鸣人会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没想到鸣人嘴角弯起了夸张的弧度,用一种要耍阴招的表情说:“嘿嘿,我发现卡卡西老师在那片树林中藏着第三个铃铛,待会我去偷偷拿来,不就大家都有了吗!”
佐助一愣,忍不住问道:“这样的也算吗?”
“怎么不算啦,卡卡西老师又没说只能拿他腰间的那两个,待会只要我们配合好,先抢到他身上的,然后我趁机去偷他藏起了的那一个,这样我们就都有铃铛了。”
佐助想了想,确实也没有更多的办法,于是他认同了鸣人的方式,三人快速的做起了准备。卡卡西心情甚好,好到他有点想哼哼小曲儿。他能感觉到随着他的接近,周围的环境出现了一些不同,看来三个小孩子为了抢铃铛煞费苦心的布置了一波。
草丛中三人紧张的藏在里面,直到卡卡西伸脚踩向了某处地板。瞬间有线从地上拉起,一个网状物破土而出,试图把卡卡西缠住,但是卡卡西飞身一跃就跳出了范围,落地后踩到的地板突然有什么炸开,比起之前更加浓密的烟雾瞬间掩住了卡卡西的全身。
与此同时,在草丛中藏身的三人飞速靠近,来自不同的三个方向,三只手都伸向了卡卡西的腰际。
无奈卡卡西只得一手抓一个,按下其中两人,第三人他曲起膝盖准备抵住冲式。
谁知膝盖刚刚顶过去,飞过来的人影刷的一下就变成了木头,卡卡西踢了个空,身体甚至还因此有些失衡。
惊讶于小孩的反应速度,卡卡西决定先将手里的两人拿下,结果刚回头,眼前突然被迷住,随后刺激性的药水瞬间飞进了来不及闭合的眼睛中,这东西是鸣人把自己今早出门带的辣椒粉混合水搞出来的,避免大家一块中招,液体可以有效的命中目标不会偏差太多。
一瞬间卡卡西的眼泪和鼻涕就出来了,抓住人的手也出现了放松。趁机逃脱的两人丢下更多的烟雾弹,随后双手全部探向卡卡西腰际的铃铛,刚刚替身术逃脱的也从身侧窜出。
卡卡西心中的愉悦程度真是不亚于读亲热天堂的时候了。
他的身形突然加快,暴起的动作连带着烟雾也被风散去许多,双手伸出,准确的抓住两个人,一个直接踩在脚下,另一个被他倒吊着拎起来,剩下的那个卡卡西仅是用空闲的手随意一抓,就将人捆在臂弯无法动弹。
烟雾散去,三人全在卡卡西的压制之下。“不错不错,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卡卡西看着三个人愤愤不平的表情,双眼都要弯成月亮了。
“这真是一场不错的配合,比起一般新人来讲,是好得多了,不过很可惜,你们仍然没有拿到铃铛,所以三人全部不及格哦!”
松开所有人,卡卡西拍拍手,哪有一副被刚刚的液体刺激到涕泪横流的样子。
“虽然很遗憾,不过,规矩就是规矩,那就麻烦你们三人,回到忍者学校重新来过吧。”说完卡卡西转身要走,但是身后却传来佐助的轻笑。“哦?”挑挑眉,卡卡西回头看着他,“回学校值得你这么开心的吗?”佐助笑了一声,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伸出手,他的掌心赫然躺着两个铃铛。
“卡卡西老师,我们可是完成了任务哦。”卡卡西低头一看,腰间哪还有铃铛的影子。“!”这一下确实有给到卡卡西一个重击,他丝毫没有感受到任何拿走铃铛的气息,但是铃铛确确实实的就被拿走了。
回想三人当时被自己制住的模样,分明都够不到他的腰侧才对,这到底是如何.....卡卡西一瞬间就要相信这三个小孩有着过人的地方了,但是下一秒他就反应过来,自己作为上忍的判断不会出错。“噗...哈哈哈哈哈....”忍不住笑出声,卡卡西为自己一瞬间产生的动摇感到无可奈何,但是他却从心底佩服这三个小孩,“利用变幻术将手中的石头暂时变成铃铛的样子,同时将我挂着的铃铛隐去身影....你们可真是,厉害得不行嘛。”
看着计划败露,少年们垂头丧气的解除了手中石头的变化,卡卡西腰际的铃铛也显现了出来。
对于拼尽全力用尽手段都没能摘到铃铛一事,鸣人是心知肚明的,只是没想到都这样了卡卡西也没有中招,佐助和小樱显得比较沮丧,他们以为自己马上就要回去学校重来了。但是卡卡西却笑着出声:“恭喜你们,合格了哦~”小孩惊讶的抬头看他,完全不懂这个老师到底怎么回事。
只听卡卡西继续说道:“面对超越自己太多的敌人也能够冷静处理,懂得珍惜同伴,与他们打配合,绞尽脑汁思考了很多不折损人手也可以完成任务的方法吧?”
卡卡西走过去揉了揉他们的脑袋,“这就是我一直想传达给你们,并且想考验你们的东西,本以为你们只要有一点配合的迹象,我便放你们过关,但是你们实在是超出了我预期。”
“我一直认为,任务固然重要,无视命令不完成任务的人是垃圾,但不珍惜同伴的人比垃圾还要不如。我从你们的配合中看到了你们态度,这也是我一直想要的团队。”少年们愣愣的看着卡卡西,小樱不大确定的试探着问:“那,也就是....我们,合格了吗?”
“当然!”随着卡卡西的这句话落下,小樱开心的蹦了起来,甚至直接一个飞扑勾住了佐助的脖子,佐助虽然嘴上在说着让小樱赶紧下来的话,但是不难看出他也是很高兴的。
鸣人看着眼前的人,浅浅的微笑从嘴角溢出。
这就是他曾经最爱的第七班,他所珍视的同伴们。不得不说鸣人是怀念这段时光的,中忍考试前,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无论他做出什么选择,是要叛逃还是复仇,他都会奉陪到底的。
堍Ax卡B变O
B卡在佩恩之战时真的死了,没有轮回天生,他重生在了自己的O克隆体身上被堍捡走了。
OOC,OOC,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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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到带土又要把眼睛给他,卡卡西想都没想就选择了拒绝,"我一点也不想要这份礼物.....一直以来都是的。"
"我只想要你活着.....这么多年我都一直想着,"说到这里他抬起头,看了看带土闭着的左眼....很多年前那只眼睛就是从这...
"我只想要你活着.....这么多年我都一直想着,"说到这里他抬起头,看了看带土闭着的左眼....很多年前那只眼睛就是从这里被移植出来的,"我多希望它能好好的呆在你的眼眶里啊。"
"简直像做梦一样啊....."卡卡西垂下了眸子,"我最好的梦里都不敢想象这样的事情..."
他弯了弯眼睛,伸手握住了带土伸过来的手,"你还活着.....真的太好了。"
"是啊,我还活着,"卡卡西现在还用不上什么力道,与其说是握着他手不如说是搭着,可是带土却没有挣脱,只是这样任他拉着。眼神却冷冽的厉害,"可是你呢我救你的一条命..."说到这里他仿佛说不下去一样的顿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继续说,"你就这样送给木叶了"
"还是这样...."看着面前这样脆弱无力的卡卡西,带土的心中升起一阵无名之火,"这样对待你的木叶!你就是个废物!"
"是啊...."卡卡西抿了抿嘴唇,低下头,"我就是废物.....什么也办不到。"
"可是带土,你是英雄啊.....作为木叶英雄的你....这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
"为什么.....不回来呢?果然是因为我吗....你知道的吧,琳她..."
"是啊,"带土冷冷的打断了他,"硬要说我为什么不回村子,恐怕就是因为你让琳死了吧....我已经对木叶,对这个世界彻底失望了。"
"带土....."卡卡西抬头看着带土,巨大的愧疚感压垮了他,"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错,你要怎么报复我都可以.....可你是木叶的英雄...你该回去的。"
"报复你报复一个废物有什么意义"看着软弱成这样的卡卡西带土心里说不出的烦躁,"这只眼睛和你现在能好好的在这儿甚至都是我去抢回来的。"
是啊....卡卡西绝望的想....神无毗桥一役,带土托付给他的三个东西-
他没能保护好琳,甚至亲手杀了她。
带土托付给的写轮眼自己也没保护好,让它落到了团藏手中。
连带土几乎以命换命救下来的旗木卡卡西的这条烂命.....他都弄丢了。
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他绝望的合上了眼睛。
看着露出这样表情的卡卡西-又是那种,和站在慰灵碑前时一样的表情。带土又一阵烦闷。
该说真不愧是旗木卡卡西,一清醒过来说的每一句话又都踩在他的雷上,再继续这样说下去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说出点什么,做出点什么来了。
"木叶我是绝不会回去的。"带土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要当场发飙,他甩开了卡卡西的手,将卷轴狠狠的拍在了床边。
"我还要去换金所,做流浪忍者为了生计我可忙得很。你先在这里歇着吧。"理智让他隐瞒了自己作为晓boss亦或是幕后水影的身份,周游各国的时候他曾经刻意打造过几个假身份-经常出没于换金所的传奇杀手鸢就是之一。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杀掉卡卡西灭口,那么现在也只能故意说这样的话来误导他相信这些年自己都是靠着换金所的赏金过活的流浪忍者了吧。
说罢没有等卡卡西反应他就用神威将自己抹掉了。
"带土...."卡卡西的声音没有挽留住他。
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最近一段日子其实是自从神无毗之后他最开心的一段日子了-过去十七年里的他一直都是谁也不是的男人,走在世界的黑暗面,被绝望和孤独包围着,痛苦的背负着一切,向着他所认为的唯一的真实披荆斩棘。
可是...可是啊,旗木卡卡西好像却有那样的魔力,好像他只是那样呆在那里就能让被他抛弃了十多年的,属于宇智波带土的部分死灰复燃。
那样脆弱的,变成了omega的卡卡西和小时候的小天才一点也不一样,他会乖乖的让他抱在怀里喂粥,会小心翼翼的抓着他的手,会冲着他温柔的笑。可就是这样的卡卡西,会动会笑,活生生的,能和他讲他们的过去的卡卡西,在他眼里确实前所未有的真实。
他还记得那个晚上-知道了卡卡西已经死去,抱着那还没有复苏的没有意识的克隆体时自己的绝望。琳死去那一夜的绝望仿佛重演,不,甚至还要在那之上。琳死去的时候他还能对这个世界感到失望,暴躁的用武力对这个世界发泄他的不满。
可等到轮到了卡卡西的时候,巨大的悲伤和绝望感已经让他连发泄不满都觉得没有意义了。
也是这个时候他才真正的意识到,卡卡西在他心目中的重要性是在月之眼之上的。因为....
说着卡卡西是赝品,说着真实的卡卡西在月之眼的世界里会获得幸福的他却在失去了他的时候感到了真真切切的绝望。
一直以来他告诉自己这个虚假的世界上的一切都无所谓了,但是到了真的失去了卡卡西的时候,他却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真正的想法。
根本不是这样的,卡卡西只有这么一个,没了就是没了。这么多年,明明知道双眼神威多么重要却也不去把眼睛拿回来也是因为这个。
平静的日子过的很快,一向是个天才,学什么都很快的卡卡西渐渐的熟悉了新身体,慢慢的可以自己吃饭,可以下床了。
这天带土来的时候,卡卡西正在做俯卧撑。见他出现,卡卡西从地上爬了起来。
"开始复健了"带土看他汗流浃背的,递了一条毛巾给他。
"是,"卡卡西接了过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着他笑了笑,"真是赶不上以前,之前一指禅俯卧撑都可以轻轻松松做二百个呢。"
听到这句话带土沉默了。
看着眼前的卡卡西,他又想起了卡卡西"死"前他们见的最后一面。
和追击鼬与佐助的卡卡西的相遇,那个时候的那个他还是beta....那个沉着冷静的指挥着队伍,用属于他的写轮眼看着他的卡卡西....
面前变成omega的卡卡西表面上和以前没什么不同,似乎只是少了疤没了写轮眼-卡卡西坚决拒绝了再次拿走他的眼睛。
可是果然还是不一样了吧,他心里闷闷的,看着眼前人的微笑,不禁觉得有些刺目,沉默了很久最后他还是开口说道,
"你就不会对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对你做的感到愤怒吗?你的骄傲,你的自信,你最重要的人,你努力那么多年苦修换来的身体和能力,这虚假的世界一件件全部给夺走。甚至....被恶毒的诱导分化成一个omega方便控制....你....你怎么会还笑的出来呢?"
"因为啊...."听到这话卡卡西收起了笑容,却没有低头,而是抬手抚上了带土带着疤的脸颊,"这世界把你送了回来....就是让我用所有的一切换.....我都是心甘情愿的啊,带土。"
"而现在....还能这样活着见到你,还能剩点什么,说真的,我....很满足了。"
"卡卡西!"
又是这样,总是这样,面前这个人一直都是这样,不管这个世界对他做什么事情,他都仿佛不会痛一样的把伤口藏起来,然后默默的承受起来,调低自己的期望,又这样-像现在这样微笑的面对着世界。
就是因为这样....就是因为这样他才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月之眼上面啊。
"变成omega....也没什么的,有抑制剂我也还可以做个beta吧。"卡卡西还在继续说着。
"怎么会一样万一被标记!你知不知道alpha可以对完全标记的omega控制到什么程度"带土真的觉得自己听够了。
"那....如果不嫌弃的话,你把我完全标记了吧。带土的话....就没关系了吧,"卡卡西一脸平静的说出了这句话,然后又对他笑了笑,"可以帮我这个忙吧?"
初恋,登场!(?)
大逃猜彩蛋2
“凛,我不管你了。”
第十七次帮糸师凛戴美瞳失败之后,洁世一终于忍无可忍地说出了这句话。
“...
“糸师凛选手好像是第一次戴美瞳呢。”工作人员擦擦额头上的汗,无可奈何地说道,“我们担心会让他感到不舒服,所以没有让化妆师来帮助他,但糸师凛选手自己好像戴不进去,所以我们在商量应该怎么办,实在不行的话,就只能用这个了。”
工作人员说着,拿出了一个看上去非常可怕的工具,看上去像是为了强行撑开眼皮而设计的。糸师凛看见那个工具之后就紧紧地皱起了眉头,脸上写满了抗拒。洁世一看到糸师凛这个样子,知道他是肯定不想使用这个工具的,于是只好叹了口气,无奈地对工作人员说:“交给我吧,我来帮凛把美瞳戴上。”
工作人员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连忙把那副美瞳交给了他:“那就拜托洁世一选手了,你真是帮了大忙啊。”
洁世一礼貌地回应“不用客气”,然后就捧着那副美瞳,对糸师凛说:“我们找个不会被人打扰的地方戴美瞳吧,我知道你第一次戴这个肯定会感到紧张的。”
糸师凛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洁世一把糸师凛带到了一个只有他们两人的小房间里,让糸师凛坐在椅子上,然后他弯着腰,对糸师凛说:“睁眼。”
糸师凛睁开了眼睛,看着洁世一近在咫尺的脸。洁世一用镊子夹着那片蓝色的美瞳,缓缓靠近糸师凛绿色的眼睛,在整个过程中洁世一都是屏住呼吸,慢慢靠近的,他知道戴美瞳这件事对新手来说有多难,所以他尽量没有让糸师凛感到恐惧和紧张。但是在那片美瞳即将接触到糸师凛瞳孔的那一秒,糸师凛还是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于是镊子上的蓝色美瞳不出意外地碰到了他紧紧闭合的眼皮。
“凛,”洁世一说,“不是都让你睁开眼睛了吗?”
糸师凛觉得有点丢脸,但更多的是莫名的生气和恼怒:“我又控制不了自己。”
洁世一被他理直气壮的态度噎了一下,他想着要求一个新手第一次就成功戴上美瞳,好像是过分了一点,所以深吸一口气,心平气和地说道:“没事,我们再尝试一次。”
他以为多来几次就能顺利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但事与愿违的是,糸师凛总是在美瞳进入眼睛里的前一秒死死闭上眼睛,而且怎么撑都撑不开。有一次洁世一差点以为自己已经帮糸师凛戴上美瞳了,但他只是眨了眨眼睛,那片蓝色的美瞳就又掉了出来,宣告洁世一的努力全部功亏一篑。
洁世一在经历十七次的失败后,终于说出了“我不管你了”这句话。他放下手中的镊子,有些生气地看着糸师凛的脸,却发现他那张冷淡的脸上因为多次尝试戴美瞳未果,美瞳上多余的水分都留在了他的脸上,看上去像是刚刚流过眼泪一样。糸师凛那双绿色的眸子更是因为频繁的失败而有些发红,让那种像是刚刚哭过的假象更加明显。偏偏糸师凛这时候还有些别扭地挽留了一句:“再试一次。”
刚刚心里升腾起的怒意似乎在这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洁世一抱着“这一次一定要成功”的心理,面对面坐在了糸师凛的大腿上,他拿起刚刚放下的镊子,直视着糸师凛的眼睛,斩钉截铁地说:“这次一定要成功,不然就真的不帮你了。知道了吗,凛?”
糸师凛的心思完全没有放在他说的话上。他能感觉到洁世一大腿的温度和重量,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他甚至能感觉到他们紧密相贴的地方正在发烫。糸师凛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心底里生出一股莫名的燥热,他回避了洁世一的视线,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嗯。”
洁世一松了口气,说:“那就睁开眼,这次不要再闭上了。”
糸师凛抿了抿唇,面对着他睁开了那双绿色的眼睛。他看着洁世一认真的脸,还有拿着镊子慢慢靠近的手,这次不知怎么战胜了恐惧和本能,直到那片蓝色的美瞳覆在了他的眼眸上,也没有再闭上眼睛。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眼睛里好像进了什么东西,眼前的视野也变得有些奇怪和模糊,洁世一的声音就在这时候传来:“凛,转动一下眼珠。”
他很听话地转了一下眼珠,蓝色美瞳和他的眼睛完美契合,眼前的世界变得更加清晰。他在那一刻清楚看见了洁世一的笑容,洁世一像是终于完成了什么重要的事一般,不假思索地说道:“你现在和我的眼睛颜色一样了。”
糸师凛忍不住侧头看向旁边的镜子,现在的他一边眼睛是蓝色的,确实和洁世一的眼睛颜色一样。这种感觉很奇妙,但并不讨厌,就像是他融合了洁世一的眼睛颜色一样。
洁世一弯成任务之后,就想起身从他的大腿上下去。
然而糸师凛却在这时突然揽住了他的腰,将他钳制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毫不犹豫地微微俯身吻了下去。
洁世一睁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这个吻结束之后,糸师凛看着洁世一惊讶的脸,像是这才觉得羞耻一般,将头撇向了一边,不甘心地说道:
“谁让你说出那么犯规的话。”
TIP:洁哥穿越到平行世界被迫参加选秀综艺,但他只想赶紧淘汰去踢足球的整活段子文学。我流选秀,流程都为整活设定。
“z队四公舞台作战会议现在正式开始!”蜂乐合上马克笔的笔帽,拍了拍面前的白板,“本次会议由我来进行主持,掌声!”
洁非常给面子的鼓了鼓掌。
“果然我最爱你了,搭档。”蜂乐给洁比了颗心。
“快点开始讲正事啊,不靠谱的主持。”雷市吐槽道,“话说明明有可手写的电子屏幕,资料用那个展示也更方便,为什么要拿白板过来?”
“因为这样更有作战会议的感觉啊。”蜂乐把白板拖到一边,把那个电子屏幕拖了过来,“好了,现在开始讲正事,先来分析一下敌我双方实力。”
“V队...
“V队,五号楼最强的队伍,拥有三个实力超强的核心。”电子屏幕上出现了剑城斩铁、御影玲王、凪诚士郎三个人的脸。
“剑城斩铁,rap担当,说唱实力毋庸置疑,是否有隐藏技能,未知。”
“御影玲王,全能ace,从乐器演奏,舞台创作到唱跳实力,外貌身材没有短板,v队的舞台也由他一手掌控打造,是否有隐藏技能,未知。”
“凪诚士郎,绝对C位,拥有能绝对执行玲王舞台构思的唱跳实力,以及吸引所有人目光的魔性魅力,是否有隐藏技能,未知。”
“额,为什么还要讨论隐藏技能这种听起来像是游戏里boss角色隐藏阶段一样的东西啊?”老实人伊右卫门举手提问。
“因为不知道他们为了最后的舞台爆发是不是还隐藏了什么没有展现出来的东西。”千切解释道,“v队实力强劲,他们有这个余力操作控分。”
“最主要是感觉玲王那种玩金融的财阀公子哥真的很擅长背后操盘啊。”今村吐了吐舌头,“像是暗中操控所有事情走向的boss一样。”
你们对玲王的评价也太刻薄了一点吧。洁忍不住汗颜。
观众评分也是他们这么游刃有余的底气之一。
蜂乐摁了下手里的遥控器,屏幕上显示v队前两次演出的导师评分和最后综合分数,第二次公演是7.3和7.7,第三次公演是8.0和8.5。
综合分数的计算,据说导师评分和观众投票评分各占百分之五十,观众投票怎么转换成评分的具体计算系数不知道,但可以对比他们自己队伍和V队的导师评分和最后综合分数的差值。
他们第二次公演的综合评分甚至比导师评分还要低一些,第三次公演的综合评分倒是更高了,看来观众评价有所回升,但涨幅依旧比不上V队。
洁拿这个评分问过绘心。绘心说,第二次公演观众评分那么低,是因为他请内斯做外援以及和几位导师关系过好导致被炎上了,然后有竞争对手有意操控舆论抵制他和z队,才导致观众评分格外低一些。
三公舞台有绘心帮他把握舆论的基本盘,所以观众评分又回到了正常水平。
“我是你的经纪人,但我也是这个节目的总舵,我不会无止境的往你们的队伍里投资源。”绘心当时跟他说,“舞台如何看你们自己发挥,观众评分我只会保证你们队伍的不会和对方拉开0.1分以上的差距。”
“对方砸出多少数值,我会砸出差不多的数值出来。”轻描淡写一句话就是两边艺人的后台千万上亿的营销费用,但绘心不在乎这点小钱,“在这种情况下,你们只能通过舞台来取得胜利。”
“如果输了,那就说明这支队伍除你以外,其他人也不过如此。”
z队的气氛一时有些凝重,观众评分天堑一样的差距,难免令人有些丧气。
而且目前为止的两个舞台,他们还没有一次导师评分超过V队。
这要怎么赢?靠洁吗……所有人的目光一时聚集在了洁身上。
“看我也没有用哦。”洁却在这个时候当头浇下了一盆冷水,“不瞒各位,我已经江郎才尽了。”
“什么叫江郎才尽?”
“上次公演的演出状态,已经是我目前能做到的顶级水准了。”洁支着下巴,“四公演出还能不能达到一样的水准都不好说,要看状态。”
他们当初是怎么赢的?
蜂乐创造性的盘带,国神的无旋转射门,千切的长距离加速……
这次想要赢,保持现状可不行,靠我更不行。
“别考虑场外因素,观众评分的基础是我们的舞台,剩下的就只能交给命运和大家公司的财力了。”洁起身,把那个白板又拖了回来,“目标是导师评分要超过对方。”
“下次舞台要赢,需要你们的进化和觉醒。”洁在白板上写下每个人的名字和擅长的能力,“现在来思考你们自己的武器可以怎么进化。”
“如果这是一支只能由我一拖十一的队伍,那放弃你们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吧。”洁的神色平静,但眼神中却是毫不掩饰的估量,他是高高在上的君主,当然有资格选择哪块宝石可以镶嵌在他的桂冠上。
“展现你们的价值给我看。”
练习室里安静得针落可闻,忽然,蜂乐开口道,“如果我表现得足够好,你会一直注视着我吗,陛下?”
这么入戏的吗?小剧场说来就来。洁挑了挑眉,自喉间发出一声轻笑,他转身在白板上写上了这次舞台的改编主题的方向。
“不只是注视。”洁看向众人,看着他们眼神中燃烧起的渴望和斗志,“为什么不设想拥有我呢?”
……
Z队开始了紧锣密鼓的排练。
这次排练相比上次顺利了很多,唯一的波澜是,洁回来的第二天晚上,工作人员叫走久远以后,久远就再也没回来。蓝锁工作人员对外解释说久远身体不适迫不得已离开节目,不过z队的大家都猜是久远的公司搞出来的幺蛾子。
等以后再告诉他们真相,让他们自己判断要怎么跟久远来往吧。洁打算把久远的事再瞒一瞒,但没想到玲王和凪两个人反而一前一后偷偷来找他说久远的事。
“诶?洁已经知道了吗?”凪躺在洁的大腿上。
“嗯,之前玲王跟我说了。”洁有点好笑,“这不是两句话就能说完的事吗?还非要躺下来?”
“你答应我给我躺的,我之后都没躺过了。”凪变成米菲兔脸,“玲王居然偷跑……”
“偷跑?”
“没什么。”凪抓着洁的手放在自己头顶,“洁,你们这次舞台准备得怎么样?”
“这么光明正大的打听竞争对手的消息?”洁顺着凪的意思一下一下抚摸他的头发。
“洁想知道我们准备了什么我也可以告诉洁。”凪侧躺过来,将脸埋在洁的小腹处,“我只是迫不及待想看洁的舞台了。”
“洁的舞台好厉害……完全模仿不来,是怎么做到的?”凪喃喃自语道,“那种吸引我目光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但凪似乎也没想得到洁的回答,他继续说道,“我打算尝试一下诺阿导演的办法。”
“我要为我最在意的那个人表演这次的舞台,我要让我最在意的那个人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凪翻身,伸手,轻轻扫过洁眼眶的边缘,“洁会看着我吗?”
洁卡壳了,他整理了一下上下文语境,然后问系统,“帮我查下凪的好感度。”
“七十二了哦。”
“你这玩意准吗?它的检测依据是什么?”洁不可置信。
“历经多个世界检验,童叟无欺,只可能测低,没可能测高。”系统信誓旦旦,“请相信我们的黑科技,之前其他道具的效果洁君你又不是没看到。”
比冴前辈和凯撒更难办的家伙出现了。洁看着凪,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不,也许问一下系统其他人对自己的好感度,说不定也会得到一片鲜亮的六十七十。
他做了什么特别的事吗?洁的思绪千回百转,还是说舞台表演的加持这么强大?
也是啊,舞台上闪闪发光的偶像确实很容易让人产生恋慕的情绪。认为自己找到正确答案的洁伸手盖住了凪的眼睛。
他无法在凪那样的目光下保持冷静。
“凪,这次的舞台我会看着你的。”洁轻声道,“但是,有些事情我希望你更慎重的做出决定。”你现在对我的好感不过是舞台带来的虚影。
“有些人可能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并不是偶像,这里也不是属于足球的蓝色监狱,以我为目标,对你成为世界巨星的职业道路不会产生任何的化学反应。
他被温柔又毫不留情的拒绝了。凪看着洁的背影,再前面一个拐角洁就要转弯回到自己的练习室去,就看不见了……
“洁。”凪喊住了洁,“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不是一时兴起,只有你,我一定要得到你的目光。
ps:洁:脑子好痛,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开窍了
彩蛋是观影体,凯撒看凯撒模仿自己的名场面~
“喂,到底还要等到什么时候?为了一个不知道是否存在的亡灵……”
米花百货对面的高楼,左眼纹着蝶翼的组织狙击手捏着耳麦不耐烦的问道。
对于急性子又嗜血的她来说,拿着狙击枪却因为没有看到目标的身影而不能按下扳机,也算得上是一种折磨。
而在她不远的米花百货楼下的街道,一辆黑色的保时捷356a低调的停在小巷里。
“不要急,基...
“不要急,基安蒂。”
保时捷后座上,穿着黑大衣头戴黑礼帽的银发男人,也就是本次行动的负责人琴酒,现在右手拿着手机,左手稳稳的握着一把上了膛的伯莱塔顶在旁边女人的脑袋上。
“有可靠的消息说,那个疑似赤井的男人还在那间百货公司里,那家伙到底是不是亡灵,我一定要亲眼看过之后再做判断。”
“要知道,如果这个家伙不是亡灵的话,”那双仿佛浸染了毒液的猩红眼眸抬起,其中常年环绕着的冷寂和狠厉直逼身边人,“到时候,就只能让你成为亡灵了,基尔。
被称为基尔的女性轻笑了一声,如果让其他米花群众看到这一幕,应该可以认出这位被枪指着却依然保持着淡定的人,就是那位已经辞职了的著名女主持人——水无怜奈。
基尔淡笑着回道:“就是亡灵,他怎么可能还活着?赤井秀一可是我亲手用枪将他处决的,而且就在你眼前啊,琴酒。”
可惜,多疑的杀手先生可不吃她这一套,琴酒反驳道:“不是在眼前,而是隔着监视器。那个时候你还是有机会可以动手脚的,不是吗?”
隔着监视器,天色又暗,没有在现场亲眼目睹全程,以琴酒的性格就是会有所疑虑,虽说当时情况特殊,为免打草惊蛇他也不能在现场就是了。
“动手脚?请你告诉我怎么动手脚?话说当初,我之所以把赤井叫到来叶山就是你的命令,我还记得让我射穿他的头也是你的命令,之后全程你不是都透过监视器看到了吗?”
基尔叹了一口气,好似被琴酒的质疑搞得很苦恼,“你应该停止奇怪的猜测,好好地为天敌消失感到开心才对。”不要再咬着我不放了。
当然,后半句她是不敢说出口的。
琴酒冷哼了一声,将枪口从她的太阳穴上移开,对着自家小弟命令道:“伏特加,把车停在百货公司的对面,能够清楚看到疑似赤井的男人出来的位置。”
看到伏特加迟迟没有发动车子,他皱眉问道:“怎么了?”
听到自家大哥不满的询问声,坐在驾驶座的伏特加急忙解释道:“啊……不,是这样的,根据在地下出口监视的科恩回传的情报,那间百货公司里面似乎发生了什么事。”
伏特加将科恩见到了机动队以及防爆队,并且有一个炸弹犯控制了一层楼的事原原本本的复述了一遍。
说到最后,伏特加不禁汗颜,想起自己和大哥一起出任务时不时就会撞上案子,使得行动不得不调整,他休息时和其他组织成员闲聊时,知道了其他人也是这种情况。
小小米花町的案件怎么这么多?
“对了,那个人,他知道这件事吗?”基尔突然问道。
琴酒:“那个人……你在说谁?”
基尔听令于那位先生,琴酒当然会向boss汇报自己对基尔的怀疑以及本次行动,她不可能不清楚。
基尔笑了笑,“就是那位传说中的波本威士忌啊。”
听到这个代号,琴酒神色冷凝了一瞬,警惕的扫视了她一眼,只是在衣领以及帽檐阴影的遮掩下,没被基尔注意到。
水无怜奈继续道:“我可是听说了哦,他为了寻找背叛组织的雪莉酒,已经开始有所行动了。”
波本威士忌,一位手握无数机密情报的组织成员,外貌不明,行踪不定,有传闻说他是朗姆最得力的手下,也有人说他是独立于组织各组之外的特殊存在。
对方是情报方面的专家,自然也懂得如何掩藏自己的信息。
是以基尔卧底组织多年,即便有心搜寻却依然没有多少有关波本的情报,她甚至不清楚对方在组织的具体地位以及自身性格特点,只大概知道对方的能力强悍,与贝尔摩德以及琴酒的关系不错。
这一次,或许可以从琴酒这里知道些关于波本的事。
基尔那双猫眼掩去深处的探究与算计,仿佛只是随口一提,只是没想到琴酒好似被触犯到了一般,身上的气压更低了。
琴酒意味不明道:“你的消息还挺灵通?”
敏锐的察觉到了对方语气里的不虞,基尔拿不准琴酒是察觉到了自己在打探情报而感到不满,还是因为想起了波本这个人而感到不满。
真是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她在心里吐槽,面上不动声色的解释道:“代号成员里不少人都知道,我也算是情报人员,对于这类消息比较敏感罢了。”
说完,她小心留意着琴酒的表情,对方依然是那副八方不动的模样。
难道情报有误,波本和琴酒的关系其实并不好?
想到那个从自己这里套了赤井的情报就不见踪影的金毛,琴酒皱了皱眉,“那家伙和贝尔摩德一样,也是个神秘主义者,没有人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就连他都摸不清对方的去向。
一边开车一边听着他们谈话的伏特加也插了一嘴,“话说回来,波本也一直很讨厌赤井对吧?甚至比琴酒大哥还要讨厌。”
但是,让伏特加印象深刻的是,当他把这件事当乐子告诉大哥时,琴酒露出了罕见的无奈表情,然后评价道:波本那个幼稚的家伙,大概是在玩闹中玩出火气来了。
“就算知道波本在什么地方,我也不打算告诉他这件事。”琴酒接上了自己的话。
这下基尔真真切切的感到奇怪了,虽说她本人并不想波本这种推理能力强的人掺和其中,这会增加她暴露的可能。可是琴酒的态度就很迷了,多了一个能力出众的同伴不是更有利于任务吗?
她问道:“为什么?”
“要是那个男的真的是赤井的话,他一定会露出一副如我所料的冷笑,我不想看到那副得意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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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的琴爷是73钥匙孔彩绘里的银发红眼设定,就当是重开平行世界这部后,TV制作组终于把Gin的设定改正确了,银发搭配红眸真的很酷()
波波是在组织长大的,他的地位很高,而且很注意保护自己的信息,所以莱伊和基尔都没见过他。
“现在才查到这吗?”
月上树梢,某个高级公寓内,金发的混血帅哥随意地坐在客厅的毛绒地毯上,面前的桌子放着他的电脑,其上是组织在FBI的卧底传来的消息。
【To:
FBI将杀死朱蒂的嫌疑人暂且锁定为是她在银行的那位神秘同伴,并且根据那名男子的衣着在调查着他的线索,目前已经有所发现。】
安室透叹了一口气,他回霓虹后第一...
他只是没想到,自己都已经故意在监控中把帽子的特殊符号露出来了,那群FBI居然还要查几天才查到,让他的计划不得不推迟。
应该就是明天了吧?那几个FBI跑去商场里问询的日子。
他拿起手机,告知了贝尔摩德明天的计划,随后在退出两人的信息页面时,在历史联络人上瞄到了某个像是乱码一样的名字。
安室透眯起了他降紫色的眼睛,嘴角无意识的勾起一个笑来。落地窗没有拉上窗帘,使银白的月光透了进来,在他的侧面映耀出一个模糊的轮廓,就像是谁环抱住了他一样。
到时候给那个家伙一个惊喜吧。
安室透恶趣味满满的想着。
第二天
毛利一行人因为接到了一个奇怪的委托——解开每个礼拜都寄来的红色T恤谜团,来到了米花百货公司。
“真的没有印象吗?就是一个脸上有烧伤的男人,他应该曾经来过这里买了这样的一顶帽子。”
一个高大健壮的外国男人拿着一个帽子急切的问着他面前的店员,那位店员为难的摇了摇头,说自己实在不记得有这样一位客人。
柯南认出了外国男人就是前几天刚见过的卡迈尔搜查官。
是FBI有了什么线索吗?这样想着,柯南趁小兰他们不注意,偷偷跑到了卡迈尔身边。
“那个,卡迈尔先生,你这是在?”
卡迈尔感觉到自己的衣角被人拉住,他低下头就看到一脸严肃的某位小学生,“嗯?是你啊柯南小弟弟。”
因为自己上司詹姆斯和之前的赤井朱蒂等人都对柯南赞赏有加,所以他对这个聪明的孩子也是十分喜欢,便将FBI得到的线索告诉了柯南。
帽子上的独特刺绣吗……
“柯南,你又到处乱跑!”
发现柯南不见了的小兰急忙原路返回寻找,刚好看见这孩子一副思考着什么的模样站在一家店铺前。她当即便亲昵的抱怨着对方动不动就不见人影的行为,提着柯南的衣领也不听他的道歉卖乖,转而去跟上自己父亲的脚步。
随后,一位粉发戴着眼镜的男人在看到二人走远,便上前拦住了店员。
“不好意思,我可以向您请教一些事情吗?”
“要是有一个脸上有烧伤的男人来买帽子,店员中应该会有人有印象才对,但是我问了一圈下来,却没有人记得。”
卡迈尔在厕所的洗手台前,一边用肩膀夹着手机向詹姆斯汇报,一边洗着手。
就在这时,他随意的一撇,看到了面前镜子上反射着的,在他身后走过的那个男人。
?!
那个男人穿着黑色外套,戴着无比眼熟的有特殊刺绣的鸭舌帽,右脸上有着一大块烧伤的痕迹,面容与那位牺牲了的探员先生简直一模一样。
“赤……赤井先生?!”卡迈尔不敢置信道。
对方在卡迈尔愣神之际一脸冷漠的离开了卫生间,等到这位莽撞的FBI探员追了出去时,已经不见了他的踪影。
看着人来人往的商场,卡迈尔站在原地四处张望,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看到的人是不是真实的。
难道,那天朱蒂看见的,就是他吗?
看来,这个FBI也认为赤井秀一已经死了。
躲在卡迈尔视线死角的“赤井”,也就是安室透,正顶着他最讨厌的脸,面无表情的观察着卡迈尔的反应。
然后就发现了一群人围在了电梯前,而在最里面的,无疑是大名鼎鼎的毛利侦探以及一位相貌平平的中年男性。
安室透:?
电梯前,那位发际线堪忧的中年男子哆哆嗦嗦的说道:“我…我在卫生间里被一个蒙面男打晕了,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身上被绑上了炸…炸弹。”
“然后那个男的还威胁我说,自己已经在电梯前以及楼梯的前面也都放着相同的纸袋,如果不照他说的去做,他说他就要马上把炸弹引爆!”
听到这,毛利小五郎也意识到了这是多么恶劣危险的案件,当即便打算拿出手机报警,却被那个中年男子慌张的制止了。
“别、别报警!那个男的说,只要发现警察接近百货公司就会立刻按下引爆的按钮了,还有这个楼层要是有任何一个人逃走的话,结局也是一样的。”
周围的人听到这难免骚动起来,这一情景与之前的银行抢劫案倒是相似。
知道自己目前大概率是走不了了,安室透便再次让自己的气质变得低调无害,隐入了人群中,听着那位“受害者”诉说着神秘人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