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赶星星的小男孩一定会追到他的恒星
第二天,曹鹤阳睡到下午,屋子里收拾的干干净净,客厅里烧饼在改稿子。
“曹老师,你醒了呀,我给你炖了鸡汤,在锅里小火炜着,郭导内面我给你请了一天假”
见到曹鹤阳起来,烧饼连忙跑到餐厅,盛出一碗鸡汤,鸡汤已经去过油了,碗里有党参枸杞等药材。
两人坐在餐椅上,曹鹤阳握住烧饼的手,
“谢谢你,大饼”
曹鹤阳起来之后感觉要有点痛,下体没什么不适,腰有点疼,应该是硌到哪里了,凭着模糊的记忆,是王耀宗要对自己不轨,烧饼救了自己。
“没,没事……”烧饼红着脸,第一次两人在清醒的状态下,曹鹤阳主动握住自己的...
“没,没事……”烧饼红着脸,第一次两人在清醒的状态下,曹鹤阳主动握住自己的手,烧饼脸红红的,突然有股势头要崛起,烧饼赶紧按下去。
“我上个厕所,曹老师”来到卫生间的烧饼不明白自己怎么了,对曹鹤阳反应也太大了吧。
“曹老师,锅里还有汤,记得喝光,我有点事,出去一下”
“好”曹鹤阳答应下来,却觉得嘴里的鸡汤不好喝了。
烧饼的表妹今年考到北京的一所大学,想着表哥在北京,约出来吃个饭。
曹鹤阳正想着,门锁开了,烧饼回来了,烧饼打开玄关的小夜灯。
外面冷,屋里热,烧饼脱了外套,把保暖衣也脱个干净,正当烧饼光着身子找沙发上的睡衣,看见了曹鹤阳,烧饼惊的一声打开了客厅的照明灯。
烧饼多年健身,身材很好,八块腹肌,左面一半身子是个纹身,曹鹤阳看不到这些,他看到的是小草莓,满身的小草莓,点点红印看起来像炭火那么红。
“曹老师,你吓死我了,大半夜不开灯,在我家干嘛呀?”烧饼赶紧套上衣服。
“没,没什么,就是怕你在外面玩的晚了忘记明天凌晨的戏了”曹鹤阳忍着要流出的眼泪,凭着本能说出的话。
出了门的曹鹤阳眼泪夺眶而出,他,对我好是本能?他对所有人都这样?昨天还能照顾我一宿,今天就能出去找乐子?是我输了,我怎么会对一个认识几个月的人这么认真?
接下来的日子里,烧饼依旧贴贴,曹鹤阳却像是不认识这个人一样,只是出于礼貌与人聊两句。
烧饼不解,前两天你还爱我叫我大饼,现在叫我烧老师,阿四爱我,好像又没爱过,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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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投资点梗
人设:愣头青新狱警栾云平x监狱一手遮天大佬高峰。
01.
在国境内公海上屹立着一座监狱孤岛。
关押着所有穷凶极恶被判决无期徒刑的重刑犯。
这里没有生的希望,只有在余生中背负赎罪和继续在恶业中沉浮的囚徒。
孤岛上除了犯人,就是任职有看守戒备工作的狱警。
栾云平是上面新调来的警职人员,坐着船,吹着海风,在海鸥的叫声中踏上这个与人类社会隔绝的荒遗之地。
栾云平的到来还是让不少同事热烈欢迎的。
因为他不光只是人来,还带来了足足三年的日常物资。
真正接待栾云平的是仅仅只是一名监区的指导员。
“诶,你是不是得罪了上面的人,要不...
“诶,你是不是得罪了上面的人,要不然也不至于被发配到这种苦地方来。”那位指导员好心提醒道:“在这里不比外面条件好,但只要做好本职工作,注意别跟一些不能招惹的犯人正面杠就行……”
栾云平:“什么叫不能招惹的犯人?”
“你看看有没有发现什么?”
“有犯人在打架!”
指导员扫一眼:“那不重要,只要不闹出人命,该打打,该闹闹,该玩玩,他们都是一群被社会抛弃的活死人了,偶尔需要发泄情绪很正常。”
栾云平皱眉,但也没说什么。
指导员点出了在五六个聚拢的小团体中明显更占据优势的领头人物。
“服刑人员编号1984320,本名高峰,代号高老板,这是连咱监狱长都不敢得罪的狠角色。”
栾云平落眼就愣住了,因为那人周身的气质温温吞吞,在自带暴徒气场的罪犯中一枝独秀,不禁问一句:“他犯了什么罪?”
指导员语气凝重中透着无奈和失望:“足够枪毙上百次的重罪,听说当初还差点暗箱操作让他无罪释放了,最后死了不少警察才让他勉强在这里关押一辈子。”
栾云平刚来第一天就成功的记住了这个法外狂徒。
02.
第二天,栾云平的分配任务就下来了。
依旧是那个指导员,同情的眼神看着他。
“看样子你得罪人的能耐不小啊。”
栾云平尬笑的扯了扯嘴角。
近距离接触高峰时,栾云平发现这个人真的跟这个地方格格不入,他眼眉和善,五官俊朗,说话自带一股文质彬彬的儒雅书香气。
指导员猛拍了一下后背,栾云平才回神,耳尖倏忽就红透了。
“把人领去禁闭室吧。”
高峰顺从把双手抬到栾云平面前。
“生面孔?小警官新来的?”
栾云平不敢直视高峰,低着头点了点。
把视线落在那双白皙的手上,手指修长,指节分明,粉白的指甲被精心修剪得浑圆。
指导员:“还傻愣着干嘛?把手脚都拷上啊!”
栾云平笨手笨脚的把沉重的链铐落在高峰的手腕上和脚踝处。
三人到了禁闭区0001号房间前,指导员拿钥匙开了锁,一推开,里面不是栾云平认知内只有一把椅子和漆黑墙体的封闭密室。
倒不如像豪华海景总统套房。
别说像了,这就是!
栾云平憋不住了:“他这样哪还像个重刑犯?”
指导员抽了抽嘴角,拍了一下栾云平的后脑勺:“这会你咋呼什么呀!”
高峰笑了笑:“那你觉得我该是怎么样的?”
栾云平揉了揉被拍疼的部位。
“身为一个犯人,当然是必须接受劳动改造!服从管理安排唔唔唔……”
指导员死命捂住栾云平的嘴,赔着笑脸:“高老板,这人新来的不懂规矩,您别跟个孩子一般见识。”
高峰走进总统套房,不对,是禁闭室,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抬手往外扫了扫,指导员松了一口气。
“把他留下。”
指导员松开了栾云平,最后警告的低声道:“别瞎说话!”
栾云平:“监狱定下的制度摆在那,我也没说错。”
指导员用无药可救的眼神看了栾云平一眼,猛的一把把人推了进去,然后关上禁闭室的门。
03.
栾云平被推得往前趴倒在地毯上,尴尬的站起身来,整理一下衣着。
高峰却注意到了栾云平的身材不错,修身的制服很好的将腰身和腿脚的流畅线条展示在眼皮底下。
站起身来又把双手抬在栾云平面前。
这次是命令的口吻:“解开。”
栾云平有点小赌气:“不解!”
高峰挑眉,双手一抬,一落,牢牢锁住的链铐就自动解开了,掉在地上。
双脚一跺,脚铐也开了。
栾云平傻眼了,这还是自己亲手铐上的。
栾云平也就只能想到一个可能:“你学过魔术?”
高峰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是魔法师。”
栾云平才不信:“你拿我当三岁小孩呢!”
高峰:“我看你顶多也就四岁。”
“别跟我扯没用的,我知道你很厉害,但别人怕你,我可不怕。”栾云平三两步就凑近高峰,把人推坐在沙发上,捡起地上的链铐,又重新把高峰的手脚给锁上了。
“是个犯人就该有当犯人的觉悟和本分。”
高峰像是听到什么很好笑的笑话,乐出声。
栾云平脸上莫名有点烧:“不准再擅自解开了。”
然后强行带着人换个禁闭室,真的就是那种空间狭小只容得下一张椅子关押犯人的小黑屋。
高峰全程也不挣扎,不反抗,不说话。
就拿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人看。
栾云平冷血无情又狠心残忍的真的把人关在小黑屋里,自己守在门外。
打开门,明亮的光线斜斜的照进小黑屋,驱散了那仿佛在无尽的寂静深渊,高峰的脸色有点白,幽沉的眼神暗不见光。
在对上视线的刹那,栾云平有那么一瞬间是颤栗的。
很快栾云平便收敛了情绪,呵声道:“老实点!”
把高峰送回去独间牢房后栾云平便跟人换班。
监狱里没有秘密,只是早晚的消息。
高峰被关小黑屋的事迹让整个监狱炸锅了。
04.
第三天,栾云平就被相熟的指导员扣押住了。
监狱长亲自赶过来给高峰道歉,保证一定会严厉处罚栾云平,只要高峰别迁怒其他警职人员,想要什么条件尽管提。
“把人给我。”
监狱长擦擦额角滴落的冷汗:“高老板,只是一个小狱卒,不值得你亲自动手。”
高峰:“放心,我只是想要教他一点规矩而已。”
监狱长艰难的抉择一番后妥协:“还请高老板手下留情别太难为孩子。”
高峰嗤笑道:“你当我高老板是那些粗鄙鲁莽的疯子?”
监狱长弱弱连声:“不敢不敢。”
“把人绑好了就送到0001号禁闭室去吧。”
高峰补一句:“别做多余的事,明白么。”
(你的购买能力不足以支持观看一些没羞没臊)
不用多久,整个监狱都知道栾云平成为了高峰的新宠小情儿。
很受宠的那种。
受宠到高峰表示以后就住在0001号禁闭室。
“老子把那个不听话的逆子送你那去是让他吃些苦头,没让你给他在犯人里搞男人的!”
“对方可是高老板。”
“高老板?哪个高老板!?什么乱七八糟的。”
“是那个高峰,高老板。”
“……”
过了许久,那边似乎传来了卑微的声音。
“老婆,要不咱再努力努力,要个二胎吧。”
人设:完美无爱内心变态高九成x对外疯批对内舔狗张九南
空气中充斥着长期堆积各种垃圾的腐酸和严重污染的下水沟散发的恶臭,总是灰蒙蒙的天空似乎带着无法驱散的绝望厚重的压在这三不管的黑窟里生活的人头顶上。
一个个如行尸走肉,衣衫褴褛,蒙头垢面,瘦骨如柴,两腮坍塌,面相丑陋。
黯淡无光的麻木眼神里只有看不到希望和生机的死寂。
黑漆漆的角落里不时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身体不受控制的往黑暗的角落走去。
陡然一双染着暗红指甲的枯手从黑暗中伸出狠狠掐住了脖子,猩红宛如滴血的双眼带着浓郁的恶意死死的盯着,嘶哑凄厉的声音...
陡然一双染着暗红指甲的枯手从黑暗中伸出狠狠掐住了脖子,猩红宛如滴血的双眼带着浓郁的恶意死死的盯着,嘶哑凄厉的声音喊着锥心刺骨的诅咒。
“啊啊啊——!”
张九南从惊魂噩梦中醒来,双眼发蒙,还有几分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迷离,额头满是虚汗,胸口剧烈起伏着喘着粗气,手指轻轻的无意识抽搐着。
“大半夜的鬼叫个屁啊!再吵老子弄死你信不信!”耳边响起砰砰砰砸木板的声音和怒骂,让张九南从紊乱的情绪中拉回理智,也激起了骨子里破坏的暴力因子。
价格低廉环境脏乱差的出租隔间里不一会响起破门而入殴打和痛哭求饶的动静,昏暗的楼房里明明住满了人的出租隔间却安静的没有一丝人气。
张九南在富丽堂皇的私立名牌xxx大学面前一次又一次的整理着身上干净整洁的衣服,这可是他为了这次入学特意买的新衣服。
一副贫困山区土包子进城的模样还是让校门口站岗的门卫拦了下来,并打算把人赶走。
“我是这里的学生!学生!”张九南把录取通知书直接拍在门卫脸上。
张九南表情凶恶的朝门卫做个鬼脸,大摇大摆恨不得像只螃蟹似的迈进大学门口。
门卫大叔自认有教养没必要跟一个没素质的非人玩意儿计较:“……”
张九南没先去新生报到,而是在大学里闲逛了起来,瞧神色似乎在找什么人。
直到张九南在人群中看见了一个身影,眼睛骤然亮起了灼人的光。
不管不顾周围的环境,莽撞的推开碍眼的挡路者,直接冲到那人面前。
扬起大大的笑脸,一双烁烁放光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人家看。
“可算找着你了!!!”
“这位同学,我们认识么?”
高九成脱口而出的话顿时让旁人对突然不知从哪冒出来浑身都是穷酸味的张九南多了几分嘲笑讥讽。
为人绅士风度,教养极好,处理事情井井有条,举重若轻,相处起来时时刻刻给人一种体贴入微的温柔。
“不好意思,我真的没印象,如果你对资助过你的那位好心人有更多信息提供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找找看。”
高九成把张九南领到一处会客厅独处,从张九南的口述中得知,自己曾经给过他一笔巨款,让他脱离了地狱,能够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就是你!我绝对没有记错!而且我还记得你的味道!你怎么就不信呢?”张九南有点急躁的抓了抓裤侧,猛的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你当时旁边有个大叔,说你原来养的狗死了,是想拿那笔钱买条新狗的,结果却把钱给了我……”
高九成笑眯眯的脸上微不可查的降低了微笑的弧度,看似多情的眼眸里闪过审视的暗光。
他是有养过一条狗,是条会咬人的恶犬,也因为咬死过人被实施安乐死。
当时是有想过再买一条的,后来就不了了之……
极少的碎片从黑白色的童年记忆中抽丝剥茧的提取出来。
好像曾经遇到过那么一个血糊糊的小孩,一双像极了恶犬的凶眼,似乎真切感受过其中强烈的求生意识,记忆的碎片就此截然而止。
再看眼前这人,长相勉强入眼,眼眉毫无戾气,倒是有几分市井小民混出来的痞劲,一张嘴嘚吧嘚吧的说个不停。
高九成倒了一杯温水递到张九南手边:“一进门就听你在说,嗓子应该干了吧,先喝口水润润。”
“喲!谢谢哥!我正好口渴。”
张九南拿起就是一口而尽:“哥给我倒的水真好喝,甜滋滋的。”
高九成轻笑道:“就是普通的白开水而已。”
张九南开舔:“我哥亲自给我倒的,喝进嘴里那能是普通的白开水么!”
高九成顺话捧着问:“那不然还能是什么?”
张九南:“当然是比蜂蜜还要甜的生命之水。”
高九成:“……”
张九南缠上了高九成,尽管高九成对他的态度始终保持着一个疏远还有点冷淡的距离感。
每天都在找机会晃悠到高九成面前问候,嘘寒问暖的,拍起彩虹屁来更是让旁边看热闹的围观群众叹为观止。
高九成有意躲着点张九南,但明显张九南围追堵截的能力和寻踪觅迹的技术更胜一筹,热情的程度几乎有点让高九成招架不住。
但也就是几乎,还差一点,高九成特意在张九南凑上来时商量,如果张九南再这样骚扰他,他会考虑找领导出面协调。
张九南提出条件交换,希望高九成能够跟自己保持手机上的联系,不断联。
高九成答应了,彼此加了联系后,转身就把联系号随手给了别人。
清静了一小段日子后,一次朋友聚会上,张九南意外出现在聚会上,把他约出来的是那个接手的朋友,当众羞辱张九南是条有眼无珠的舔狗,还故意大声念了几条土味情话,声称自己看到这些时都被恶心到吐了。
聚会上所有人都把张九南当成一个取悦工具的滑稽小丑。
张九南却倔强的站在高九成面前。
“那个人是在开玩笑吧?”
高九成诚实说道:“不是,他说的都是真的。”
张九南:“你的老师应该教过你选择题就算不会做也别空着,你可以选我试试看啊,万一咱俩合适呢?”
高九成愣住了,显然是没想到张九南还能如此自信的毛遂自荐。
周围的人安静几秒后哄然大笑。
05.
有一个男女不忌玩得开的公子哥这会倒是对张九南起了一点兴趣,便当着高九成的面对张九南发出露骨的邀请。
“只要你先把我伺候得开心了,说不定我能让高九成屈尊俯就的满足你一回。”
张九南眼神就直勾勾的看着高九成,似乎眼里只装得下他一人。
这时怂恿挑唆的人来了,正是那位接手的朋友。
“你不是说男神让你做什么你都乐意的舔狗么,欸,高九成,不如你替常少说一句。”
高九成脸上挂着温润的笑:“要不你跟他试试,说不定他比我更适合你呢。”
张九南:“行,我听你的。”
高九成若是没有那个朋友提前告知张九南的舔狗属性,都以为张九南这么快答应是选择放弃追求自己,借坡下驴另找目标了。
因为聚会是在朋友的豪宅举办的,所以那位东道主友情提供了一间二楼的客卧。
众人在楼下继续嬉闹,有的人竖起耳朵听墙根,有的人则是拿起一杯低度数的果酒递给高九成。
“啧啧啧,没想到那小子真听你的话,常少玩的花样多,不知道你那条哈巴狗受不受得住……”
高九成饮了一口,避开话题:“你就给我喝这逗小孩的汽水?”
那人神情讪笑:“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喝酒后……我可不敢让你喝那真格的。”
“啊啊啊啊啊——!”连连惨叫声盖过了聚会上的欢声笑语,听墙角的人吓得腿直哆嗦。
“听声是二楼传来的,不会闹出人命吧!”
都是一群温室里含着金勺子娇生惯养的千金少爷,自诩是被家族企业精心培养的未来当家人和商界掌权者,看不起那些疯玩起来没下限的纨绔子弟,所以他们即使爱玩也会恪守着不能逾越底线去挑战一些律法。
因为担心害怕出事,一群人下意识的拥促着高九成上了二楼,站在那间客卧前,隔着门板都能听见里面哀嚎求饶的动静。
06.
保安踹开了门,站在门口有眼目睹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张九南骑在常少身上压着人暴打,那落拳的狠劲半点留情的余地都没有,完全能看出是把人往死里打。
保安冲上去救人,竟还打不过张九南。
被薅着头发下压,一个顶膝,正中面门,鼻血横流当场昏厥了过去。
被揍出满脸血的常少哭的泪水和血水掺和在一起,惨不忍睹,哆哆嗦嗦的蜷缩抱紧自己,眼神惧怕的逃躲在角落里。
在张九南走向门口时,所有人已经被扑面而来的阴森狠戾气场震住了,忘记了逃跑。
张九南站定在高九成面前,高九成脸上已然没了微笑,显得很镇定。
“我试过了,他不行,你可以给我一个机会。”
高九成看着张九南此时哪还有刚才打人的疯狂,双眼清澈见底,倒像一副无家可归求收留的大狗狗,那么可怜,那么无辜,那么无害,如果不去看他手背上还沾着别人的血的话。
“我要是不给呢?”
“那我就继续等,等到你肯给我机会。”
高九成沉默片刻后,叫人把常少先送去救护,然后在若干人瞠目结舌中关上了门。
有人声音恍惚:“高九成这是……也疯了?”
又有人提出重点:“不如想想如果那条疯狗成功上位,依高九成的性格,会不会替他的小男朋友找回场子……”
潜在的报复对象:“我今晚就定飞机出国!”
07.
聚会刚开始就被迫暂停取消,二楼传出的动静可不小。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排排坐在一楼客厅里一边嗑着瓜子花生吃着薯片饮料,一边精神抖擞的听现场有声直播。
a:“究竟是他们的战斗力太强还是你家的隔音效果太差?”
b:“我明天就找装修公司来翻新。”
c:“刚才……高九成是不是喝酒了?”
d:“没有!我刚拿的是果酒汽水,那种程度可喝不醉人!”
秒针滴答滴答的一小格一小格不停歇的移开,分钟慢慢的绕了一个大圈又一个大圈,时针从九点跳到了十点,又跳到十一点,再跳到十二点。
楼上鏖战已久才有了鸣金收兵的迹象。
听了全程的有些人就要准备打道回府。
这时,一个跟常少长得有七八分相似的男子带着几个打手保镖闯了进来。
疑似常少他哥的男子气势汹汹:“把我弟弟打伤的张九南在哪?”
众人又燃起了吃瓜的兴趣,指了指二楼的某个房间。
常少他哥霸气十足的让人踹门,带着几个保镖围在床边,吃瓜群众躲在门框后玩起了叠叠乐只冒一排头出来,画风一度十分诙谐中透着一丝诡异。
精神餍足的高九成坐起身来,拉过被子盖住了张九南,面无表情的扫视了一圈后视线落在了常少他哥身上:“什么事?”
常少他哥一看这状况哪还有不明白的:“喲,这不成哥嘛,那咱就商量个事,你的人把我弟弟打伤的事总得给个交代。”
08.
高九成招招手,常少他哥低头,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高九成薅紧了那人的头发就往床头柜子上狠撞上去,当即就磕破了脑门,鲜血直流。
吃瓜群众整齐划一的倒吸一口凉气。
保镖中有人迅速的把常少他哥拖开,有人挡在前面戒备,但谁也没敢动高九成一下。
常少他哥显然也没想到高九成好好的一声不吭就给他来个开门红,胆都差点吓破了,外厉内荏道:“高九成你干嘛!?”
高九成慢条斯理的把手上沾的血擦在被子上,淡定得有些反常:“你弟他没事想找点刺激,是他没能耐才受得伤,跟我的人有什么关系,你两兄弟的医药费我出了,现在有多远滚多远,听明白了么?”
常少他哥还想说什么,对上高九成黑黝黝没有半点温度的视线后,打了个寒颤,捂着剧痛的伤口狼狈离开。
吃瓜群众在高九成望过来之前求生念头一致爆发的把脑袋都缩了回去。
a:“我怎么感觉此时此刻的高九成有点瘆人?”
c:“比他喝完酒还要恐怖!”
d:“你们说疯犬病会不会传染?”
b:“明儿我问问高九成要不要双倍价钱卖下我这栋宅子作为有着特殊意义的初恋纪念。”
acd:“……”
不愧是号称钱篓子的商界大佬的亲儿子,这种时候还能想着趁机赚一笔。
09.
隔天xxx大学的热搜新闻头条就是大众梦中情人的完美男神让一条乡下土狗给刨了。
作为校刊大卖的获益人,也是高九成的朋友之一,为了刺激销量,还在私底下撺掇高九成的爱慕者雇人去接近张九南,然后偷拍营造出张九南即便有了完美男神当同居恋人还跑出去四处撩闲的花花德行。
张九南一开始就沉溺在高九成完美情人的体贴温柔中,虽然在某些促进良好感情的交流过程中高九成就会变得跟平时的谦谦君子不一样,但张九南觉得那也是高九成真实的一面。
校刊上关于他在外面彩旗飘飘的绯闻,张九南起初还很害怕高九成误会。
高九成宽慰道:“我从来没放在心上,小南喜欢跟谁交朋友是你的自由。”
单纯的狗子还乐呵乐呵的觉得高九成很信任自己,但朋友交多了,绯闻一直没断,甚至还得了一个渣男头衔。
朋友中也有一些挑拨拱火的声音,高九成不会吃醋也可能是因为根本对张九南没有感情。
总之就是没有人看好这对差距太大的情侣。
没有安全感的张九南开始滋生不安和烦躁。
在高九成面前一副言听计从的乖乖狗,高九成一离开就立刻化身疯狗惹事闯祸。
潜在的矛盾被激化放大的因为张九南被人设计亲眼撞见了高九成在跟一位名媛吃烛光晚餐。
送了一大束艳红的茶花,还有漂亮的钻石项链,两人郎才女貌的谈笑风生刺激到了张九南那条一直紧绷着的神经。
啪,断了。
见张九南气势暴涨一脸凶神恶煞的走过去,旁边愣是没人主动拦住,都是一脸吃瓜表情。
“哥!她是谁啊?”
面对张九南突然的出现和质问,高九成的神情没有半分情绪波动。
“她是李玖江小姐。”
“你还给她送花送礼物请她吃饭,她算什么?”
名媛小姐姐托腮,美眸闪过狡黠的光,促狭一笑:“我应该算未过门的高家儿媳妇。”
10.
高九成及时拦下了暴起想要伤人的张九南,第一次厉声呵斥了张九南的行为。
然后,张九南赌气说他不回家了。
高九成:“你要还有住的地方我也不拦着你去。”
结果当天晚上张九南还真没回两人同居的家。
高九成不喜欢眼前这个冷冷清清空荡荡的房子,总觉得缺少了什么,在沙发上静坐了一整宿,从晚上等到天亮。
如果让张九南知道他哥在家等了他一夜还不知道会不会把尾巴翘上天,可惜他不知道。
他现在,被人打晕束缚手脚关在破旧的老仓库里。
张九南得罪的人太多了,还有高九成那些爱慕者,听说两人可能要掰了之后,便有人按捺不住要弄张九南了。
在被关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之后,虚弱躺在地上的张九南终于看到了人。
那人狞笑着摆弄一台摄像机,镜头正对着张九南:“张九南,我有几个朋友挺喜欢你的,麻烦你配合一下,到时候我会寄给高九成看,我倒要看看高九成还会不会要你一条脏狗……”
说着便让那几个雇来的社会人解开张九南身上的绳子,反正张九南现在一副闭着眼睛虚弱得快要断气的样子实在让人生不起防备心。
但下一秒张九南暴起用实际行动证明了疯狗的名号绝对不是浪得虚名的。
高九成在张九南失联的第四天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原本心烦的想要挂断,但指尖却因为突如其来的心悸落在了接通上。
陌生号码的后面是熟悉的声音:“哥,你别不要我好不好?不管你想对我有什么要求,我都听你的,只要你别不要我,怎样都行……”
不安无助,卑微至极的恳求,像极了恶魔的呢喃低语,撩拨着一颗黑如浓墨的心蠢蠢欲动。
高九成呼吸一滞:“你在哪?”
来到张九南说的地点,高九成看到了几个躺在地上淌着血生死不知的人,也看到了一只浑身脏兮兮双手血迹斑斑垂头丧气的狗子。
“哥,我好像把人打死了。”张九南在高九成伸手抱他时把脸埋在温暖的胸膛上,双手紧紧抱着了腰。
高九成冷眼扫过一圈,看到角落里的摄像机,眸光掠过一丝诡芒:“没事,哥会帮你处理的,你先跟我回家。”
回到车上后,高九成用手机熟练的往一个神秘号码发送了实时地位。
然后开车把张九南带回家,洗干净,喂饱饭,看着在自己陪伴下安心入睡的人,指尖在眼下的乌青轻轻抚过。
过了一会后,手机上收到一条【垃圾已清扫完毕】的短信。
高九成随手就删了,似乎那只是一条不相干的垃圾短信。
之后,张九南便从xxx大学里销声匿迹,人间蒸发了一样,校刊上也发布了张九南退校和高九成提前毕业的消息。
高九成将张九南藏在一处私产的别墅里。
给人带上皮质的狗项圈,双脚栓上粗如碗口的铁链子,还在别墅里到处安装了监控摄像头,确保即便自己外出,张九南依旧在自己目所能及的视线范围内。
番外二:阿琮梦游小记
“你是东宫太子,理应回自己的寝宫睡觉。”
“父皇也是当朝圣上,为何不回自己寝宫去睡觉!”
开蒙之后的阎定琮充分继承了他爹郭麒麟的顽劣脾性,不过他爹是明着来的,这小子是暗着来的,识的字越多,懂得就越多,如今和他父皇商量今夜谁侍候他爹寝很是得心应手。
“你父王晚上好做噩梦,朕得哄他!”
“父王抱着阿琮才不会做噩梦!”
“阎定琮。”
阎定琮肯定干不过比他油滑百倍的亲爹,不过他另有他法,阎鹤祥...
阎定琮肯定干不过比他油滑百倍的亲爹,不过他另有他法,阎鹤祥刚一本正经直接叫他大名,就见这小子狡猾的一弯眉眼,撇嘴就开始掉金豆子。
“父王生下我就走了,如今好不容易能够常驻京中,父皇还要跟我抢呜呜呜。”
小崽子一矫揉造作比阎鹤祥摔八个跟头都管用,只听书房那头有了动静,郭麒麟来时指尖上还带着朱砂,公务忙到他连擦拭的机会都没有。阎定琮哭的那叫一个惨,郭麒麟头顶青筋,将孩子抱起来往寝殿走。
“他都七岁了!”
阎鹤祥不理解,一朝帝王试图跟自己老婆讲道理那是肯定行不通的,郭麒麟漠然的回手,将手上的那点朱砂迹全都抹在了阎鹤祥脸上。
“你快七十了,怎么还跟一个孩子计较?”
“朕刚过四……我没有七十!”
就这样,阎定琮不知道第多少次的鸠占鹊巢,被郭麒麟安安稳稳哄上了他睡觉。阎鹤祥则一脸欲求不满的尾随郭麒麟去了书房,两个人手头都有点公折还没有批完。
“你不觉得他快被你宠坏了吗?”
郭麒麟头也不抬的在桌后落座,阎鹤祥不乐意,把他拎起来硬给人按在了自己腿上。总悬着一条腿坐起来不舒服,郭麒麟的耐心逐渐告罄。
“有吗?孩子我自己生的,我宠他又怎么了?”
“那也是有我……”
“下次,你自己生个啊!”
两个人没少因为这个拌嘴,次数多了就无趣了。他不可能生,郭麒麟也不可能生,单是一个阎定琮就差点要了郭麒麟的命。
帝王吃了瘪,就从后头狠狠的咬人的颈子,扰的郭麒麟落笔难书。坐下的反应让他红了耳尖,朱砂墨汁多了,在书页上落下好大一滴来。
“够了,没事就请陛下去睡觉。”
他手上的筋络冒起来了,笔杆子都快要攥断。阎鹤祥却不依不饶,他们在床上争锋这么多年,早就对彼此的身体熟悉的要命。
“闭嘴,朕在研究如何生小孩。”
“阎鹤祥,你……唔!”
桌上的茶盏被撞的叮啷一下,郭麒麟被他捏住了下巴,吻了个正着。屋里的烛烧到劲了有点暗,逐渐的起了热浪,一层层从脚底窜到头面,越发不可控起来。
“王长胜。”
“奴在。”
郭麒麟陡然一个激灵,虽然纱帘看不清里面,但烛火会暴露他们交织的影,他恼羞成怒的刚要说什么,阎鹤祥就把手指抵进了他的嘴,揉上了他的舌。
“把太子送回寝宫。”
“是。”
阎定琮就这样,稀里糊涂的一大早醒在自己的寝宫,小太子很生气,小太子心里极度不平衡,他宽衣都没穿好,就着急忙慌的往奇林阁跑。
谁料奇林阁中寝殿的大门紧闭,他抠挠半天都没什么动静。王长胜哄着他,好不容易把人劝去了暖阁吃茶。
“小殿下不必着急心忧,殿下还在休息,陛下也在休息。”
“这都快日上三竿了,他们为什么还没有睡醒啊。”
阎定琮红着一对兔眼儿,歪着脑袋恋恋不舍的看向寝殿。王长胜挠了挠脑袋,这个他不知道怎么跟太子殿下解释,总不能跟他说,你父皇太厉害了,你父王哭了一晚上吧?
郭麒麟是下午的时候醒的,阎定琮下了学课就急匆匆的闻声过来了。一见着疲倦还在的郭麒麟他就要落泪,吓得人不顾腰疼也要把人抱起。
“父王,我可能生病了呜呜呜。”
“怎么会?阿琮做噩梦了?”
“阿琮没有,阿琮一觉醒来竟然从您的寝宫回到了东泰殿,多吓人啊呜呜呜。”
呵,还不是你亲父搞的鬼?
郭麒麟简直无法吐槽什么,他浑身上下就那么一个弱点还被阎鹤祥拿捏住了,压住了狠劲欺负,昨晚上从自己嘴里过了什么又答应了什么,郭麒麟已经没了大概的印象。
只是阎鹤祥意外的满足,郭麒麟甚至都有种自己稀里糊涂的答应阎鹤祥再生一个了的错觉,不过应该不会。
他揉了揉人通红的小脸,像他小时候那样,亲昵的亲了一口。
崇靖二十一年冬,玉都突遭暴雪,悍冻三日,瑞亲王旧疾复发大病一场。帝恐其早衰,南下行宫。
崇靖二十三年夏,帝召内阁臣会,商议多日,终决定禅位于太子储君,离朝与瑞王逍遥山水。
吕凤车着实没想到,吕凤车实在是没想到,她甚至还有点不能接受。
为什么这么大一后宫,郭麒麟那么大一活爹,最后会是她来帮他们收尾?
说好了病的死去活来的人她上次见的时候还活蹦乱跳与帝王抢一块回锅肉吃,说好了政事繁杂心力难继的帝王这会正快乐的给活蹦乱跳的赶着马车,去往幸福的诗和远方。
徒留下她,一朝皇太后垂帘听政,辅佐幼帝,彻底熬到了作为一个后宫女子的究极之位。
好在,阎定琮已初观天下纵横捭阖,统领的野心在少年的胸膛里熊熊燃烧,吕凤车能从他身上看到下一个阎鹤祥的伟影。
“喂,他们都走了,你一个人能行吗?”
午后清茶,一朵火热绽放的重瓣牡丹落在吕凤车的鬓角,她惊了惊,抬头正瞧见多日不见了的仇雪还坐在她经常光顾的杏树枝上。
她迷茫的眨了眨眼睛,仇雪有些别扭的挪开眼睛,假装看天看地看太阳。
“郭麒麟跟着皇帝跑了,简川那小子跟着唐玉领着清源军回天水关了,我没有去。”
仇雪顿了顿,颇是潇洒的撩了一下头发,惹得吕凤车微微一笑,手边的泥炉茶开,咕噜咕噜冒着滚烫的气。
“勉为其难,留下来陪你吧。”
“好啊,不过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必然。”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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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序.
深夜掉海的结果就是伤上加伤,郭麒麟一度烧到神志不清差点长眠不起。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让他的头皮发麻,可是这还不算完,房间里时而浓郁起来的苦味,让郭麒麟好几次不得不被迫清醒过来,麻木的被喂一嘴粥食。
他原本就是个凄凄惨惨的柔弱omega,这下更是被折腾的更加气若游丝,要不是胸前有夹板固定着,郭麒麟几乎就要死了。
单位那边应该是请了假的,不然郭麒麟也不能平白无故的旷班在床上躺这么久。只是不知道alpha怎么跟自己领导说的,他一个人住在这间病房里,很安静。
郭麒...
郭麒麟依稀记得自己昏迷前说过什么,只是不知道甲方什么时候回来找他索取而已。随着身体的恢复,这种提心吊胆的感觉越来越浓郁,直到这人真的出现在他跟前了,他反而有点傻了。
“我……”
不得不说,alpha是这个世界上最有存在感的第六性别,单单是走进来,郭麒麟已经觉得他每一步都踏在了自己的神经上。
他一个人进来的,小弟都在门外面,门也没有关紧,郭麒麟能从那儿看见外面人来人去的走廊。
“医生说你恢复的还不错,下面可以出院了。”
alpha说这话的意思不像是恭喜你终于好了,而是在说“请你现在马上履行合同,回家和我强制爱。”郭麒麟简直欲哭无泪,omega的易感体质让他一着急容易红眼眶,水润的眼尾挂着光,一副就好让人欺负的样子。
alpha看的眼神渐深,不知所以的伸手揉了揉他的那惹是生非的眼尾。
“干什么这副表情?”
“我能,能过两天再还债吗?”
他哆哆嗦嗦的,像是犯了怂的小白兔,在利爪之下瑟瑟发抖。这话逗乐了alpha,对方几乎立刻就笑出来了,其中还有一点调侃的意思。
“我像是那么猴急的人?”
“……”对不起,恕我眼拙,你从头到尾都很像。
郭麒麟不敢说实话,低着头蹂躏自个的小嘴唇,没一会就把它们咬的惨白,让alpha逞恶欲陡生。
“那好吧,这样看,我不取个定金怕是对不住你的期待。”
“我没有!”
一个omega期盼alpha,这怎么听都有些涩涩的,郭麒麟想躲可是已经晚了,阎鹤祥才不会给他机会,他没有犹豫的用手把人勾进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掐上他的腰,两个人一个站一个坐,这个姿势让他们立刻亲密无间。
郭麒麟被禁锢的不适应,刚要尝试推开他一些,没想到alpha低了头,精准无误的亲上他的腺体。
那脆弱的小东西和他的主人一样,在被alpha锋利的犬牙刺破时战栗不已,omega香甜的气味随着信息素的挥发迅速在房间里浓郁起来,像牛奶巧克力的味道,郭麒麟僵硬着脊柱,痛的苦不堪言。
但这香甜的味道并没有维持太久,很快一股来自凛冬的苦味席卷而至,像是下雪天里掐了一把柏松枝,大量的alpha信息素注入,牙印深陷,代替了先前omega的美味。
“唔……”
太多了,多到有点承受不住,沁人心脾的凉让郭麒麟指尖都是抽搐的,他润着眼睛无助的仰头叹气,alpha信息素蛮横无理,随着血液的循环疯狂的占据他身体每一处。
巨疼过去之后,他的身体很快接受了alpha的信息,像是埋了什么东西进来,郭麒麟想抗拒都找不到理由。
臣服,性别上的绝对臣服,他迷迷糊糊中才意识到自己给自己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麻烦。只是临时标记就这样了,他简直不敢想终身标记时自己会是什么样子。
也许会在他的身下死去活来,也许会痛到窒息,郭麒麟真的不敢想,他已经开始害怕了。
alpha信息素对于omega来说是一种反复就会上瘾的药,尤其是对于郭麒麟这种从来没有被以各种形式标记过的,干干净净的小O。
在临时标记消失后,他也不一定能离开对方了。
“味道很不错。”
像是奖励他,把咬出来的多余血丝抿去。郭麒麟甚至听出了alpha有愉悦感。这个绝对占有的姿势,以及郭麒麟软绵绵的依靠,都在无形中满足alpha的自尊心。
“疼……”
“想要被标记,就不要怕疼。”
“你就不能,不标记我吗?”
omega十分委屈,alpha却笑出了声,只见他松开他一些,不紧不慢的从口袋里取出一支录音笔,颇为淡定的摁下了播放键。
“你可以标记我!”
郭麒麟的嘶吼再一次在房间里响起,吓得他本人连忙伸手去捂,可是Alpha不让,仗着身高优势麻利的躲开。
“你自己答应的,想反悔?也不是不行,要有违约金的。”
“你给我,你别……诶!”
他刚被高阶alpha临时标记,软手软脚的差点从床上跌下去,Alpha眼疾手快的抱住他,眼睛一刻不离他刚给他留在后颈腺体的咬痕。
因为一不留神用力过猛,小O的皮肤娇嫩,这会已经青紫的有些不忍直视了,他很少这样失控,郭麒麟是真的不可多得的,这个世界上与他高匹配度的omega。
好想就这样利用信息素的优势强迫他被动发情,求着自己给他终身标记。alpha忍的皮肤有些发痛,连毛孔都在叫嚣占有,可偏偏面上又看不出来什么,倒让他冷漠了不少。
“想知道违约金是什么吗?”
“我不想,你给我,你不能乱放,很丢人的!!”
“不丢人,从现在开始你不能用信息素阻隔剂,也不可以用信息素贴。”
“凭什么?!”
郭麒麟咬牙切齿的推开他,可没成想把自己推的坐在了病床上。alpha充满爱意的摸了一把他的小脑瓜,虽然像极了摸宠物狗。
“因为你是我的。”
是啊,郭麒麟刚才被他标记了,原本的甜O味道不再明显,取而代之是一股淡淡的冷香味。两种极端的味道中和,郭麒麟费了很大的力气才从当中嗅到自己的味道。
“鬼才是你的!”
他气呼呼的别过头,Alpha就把那支录音笔放在他眼前晃了晃。
“你确定?”
“不确定,大哥你行行好,把它删掉吧!!”
下午的时候郭麒麟就出院了,意料之中的他没有被允许回自己家,而是住在了市中心商业圈内的一套高级公寓里。鸡贼的alpha之所以选这套房子养他这个地下情儿是因为这儿只有一间卧室,修的是下沉式的客厅,只有沙发垫,这意味着郭麒麟如果不配合,就要睡地板。
“我能不能……”
“不能,而且从现在开始,你不需要再打抑制剂了。”
“这不现实,我要上班,发情期这个东西本就不稳定,万一我在单位……”
一张名片从alpha吝啬的指间递过来,这大哥虽然据说是一夜之间暴富起来的,但好像还是有点逼格的意思,名片做的很不错。郭麒麟拿过来,首先看到的就是一个硕大的艺术体阎字。
阎鹤祥,天乐集团,执行总裁。
天乐集团!!
郭麒麟懵逼了,这他妈,别说京门市能有几个天乐了,就算全国上下也只有这么一家天乐。而这个天乐不是一般的大,上市的时候就已经资产过亿了,搞房地产的总是豪横一些,怪不得这人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我是霸总”的味道。
有钱,太他娘的有钱了。
眼见小O被一张名片打击到魂飞魄散痴痴呆呆,阎鹤祥倒像是看见了一个什么稀罕事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苏打水来抛给他。
“我事情多,不一定每天都在。但是我需要警告你的是,不能乱跑,手机不能关机,确保我24小时都能找到你。”
“你这是变相非法拘禁!”
要不是身体不行,郭麒麟能蹦起来跟他吵。但阎鹤祥似乎并没有要和他继续争的问题,他只是摘掉了自己的领带,将苏打水搁在吧台上,漫不经心的走了过来。
Alpha的压迫力在他抬眼的一瞬间席卷过来,郭麒麟顿时腿软了。他在沙发垫上缩了缩,无处可逃的还是被抓住脚腕拖到了阎鹤祥跟前。
“非法拘禁,你见哪个被非法拘禁的人有手机,出入自由的?”
“咱们还有床没上,你味道太好,我怕我在床上失控,把你这脆弱的小骨头捏断了。”
脚腕被捏的生疼,郭麒麟直接咕咚咽了一大口口水,还有一点苦味,那是阎鹤祥留下的。他身体里揣着他的信息素,竟然一点反抗的心思都提不起来,甚至在他的凝视里不争气的软了筋骨。
“我,我,我没有…”
他的后脑勺整个都贴在了墙上,头低的很,阎鹤祥只能看到他玲珑的小鼻子和忽闪忽闪的睫毛弧度。
你当然没有,从头到尾想犯罪的只有我而已。
他眼光深深,伸了手来捏着他的后脑勺,把他强硬的贴向自己。
褫夺,剥削与压迫。呼吸不上来了,所有的感官都被牵扯着走,快一步让人抓狂,慢一步又让人不满,咽不下去的都溢出来。
“哼。”
阎鹤祥松开他一些,笑的郭麒麟一个满脸通红,粗糙的拇指捻了他的下巴。
“你怎么干什么都漏啊?”
“谁跟你说的,我只是,是……”
郭麒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只是没跟人这样亲密过,自然不敌他个情场老手,什么都会!
“想了个别的什么理由骗我?不愧是记者,嘴皮这么溜,真想给你缝上。”
阎鹤祥说这话的时候一点都不客气,甚至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在里面。郭麒麟一个激灵闭上了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没事儿少出门溜达,过来把合同签了。”
——tbc——
“四哥,四哥,今天早点结束,晚上咱们投资人来,陪着吃个饭”导演小郭总来到化妆的曹鹤阳身边说道。
“哪个投资人呀?”
“内个,王总”
“哪个王总呀,大林你这有点打马虎眼”
“王耀宗”
正在闭眼化妆的曹鹤阳眼睛瞬间睁开,腾的就站了起来。
“郭麒麟你!你晚上也去吧”曹鹤阳忍住没发作。
“去,主演们,我,副导小崽儿都去”
“好”曹鹤阳重新回到化妆椅上。
小郭总是DYS娱乐集团郭德纲的长子郭麒麟,学的是导演专业,生意圈称小郭总,娱乐圈称郭导,而像曹鹤阳栾云平等郭总的徒弟叫起来就比较亲昵...
小郭总是DYS娱乐集团郭德纲的长子郭麒麟,学的是导演专业,生意圈称小郭总,娱乐圈称郭导,而像曹鹤阳栾云平等郭总的徒弟叫起来就比较亲昵了,大林。
王耀宗是曹鹤阳最不想见到的人,肥头大耳的,在一次酒宴上看见曹鹤阳就惦记着,因着曹鹤阳的家庭和DYS娱乐的艺人,王耀宗倒也不怎么敢做些什么,摸摸小脸,搂个小腰什么的,这次《德云瓦舍》也是王耀宗腆脸来赞助的。秉持着金主就是爸爸的原则,郭麒麟还是让曹鹤阳陪着吃个饭。
“曹老师,今天怎么不在状态呀?”剧组收工之后,烧饼就贴在曹鹤阳跟前问道。
“没啥,就是有点不舒服,对了,烧老师,晚上别等我了,大林带我们去跟投资人吃饭”曹鹤阳变换衣服边回答着。
“我也好想去,想陪在阿四身边”烧饼小声嘟嘟囔囔。
“你们出去吃那些饭,竟说话喝酒了,肯定吃不饱,我在家里做好了,等你回来”自从上次烧饼亲了曹鹤阳之后,老想着各种贴贴。
【饭局上】
“哎呀,小四,这三四个月拍戏,辛不辛苦呀?都怪我太忙了,没有早一点过来看你”一行人刚到包间,王耀宗立马站了起来,穿过众人,走向曹鹤阳,亲昵的楼过来,咸猪手还攀上曹鹤阳的腰。
“王总,王总,您能来,我们真的是荣幸之至呀”大林立马接过话茬,上来就握住搭在曹鹤阳腰上的手,使曹鹤阳暂时摆脱了尴尬。
“来来来,小四坐我旁边”要落座的时候,王耀宗将曹鹤阳揽到身边的座位上。
“好”曹鹤阳忍着心中的恶心坐在了王耀宗身边,这毕竟是投资人,刚刚大林已经帮自己解过围了,如果还是不给面子,大林脸上也挂不住。
包间里觥筹交错,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王耀宗提出要送曹鹤阳回家,曹鹤阳在酒会上喝的酒也不多,意识也还算清醒,想着王耀宗也不敢对他怎么样,也就答应了。
晚上的菜好像吃咸了,在车上,曹鹤阳一直口渴,喝了王耀宗车里的大半瓶矿泉水,王耀宗贪婪的看着喝水的曹鹤阳,嘴角路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快到下车的时候,曹鹤阳感觉脑袋昏昏的,想着是酒劲上来了,王耀宗好心的想要服曹鹤阳上楼,曹鹤阳拒绝着,但是身子软软的,推推搡搡的,也就上了楼,到了门口,曹鹤阳打开了门,王耀宗非但没有走,而是直接进了房间,关了门,把曹鹤阳推到在沙发上就要图谋不轨。
“烧饼,救我,我在家”曹鹤阳喊出这句话就失去了意识。
“离阿四远点,我再见你一下打你一次,滚!”
王耀宗见自己也不是此人对手,灰溜溜的走了。
“阿四阿四,你醒醒,”烧饼把曹鹤阳抱到床上,阿四脸上红扑扑的,是不正常的绯红。
“阿四,阿四”烧饼想把曹鹤阳外套脱了,这样睡觉很不舒服,曹鹤阳感觉有人在脱自己衣服,死死握住内只手。
看到这,烧饼都要急哭了,自己心尖尖上的人,怎么能被别人这么糟蹋。
“乖,四儿,我是烧饼”烧饼说着
“烧饼,饼……大饼……”曹鹤阳嘟囔着,手慢慢松开。
烧饼把曹鹤阳扶起来,将套头毛衣脱掉,曹鹤阳白花花的身子就露了出来,身上烫烫的,烧饼把曹鹤阳放躺,曹鹤阳的手圈住烧饼的脖子,眼睛里有层水雾,楚楚可怜。
“饼儿……”曹鹤阳毫无征兆的吻了过来,烧饼愣了一下,随即回应。
自己的睡衣扣子被打开,裤绳被解开。
啊,我这算不算是趁人之危呀,阿四会不会怪我呀,烧饼正想着,喉结处被湿漉漉的舔着。啊啊啊,不管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两个小白的第一次总是不是很愉快,曹鹤阳意识不太清楚,在药物的作用下只是一个劲的想要,烧饼硬的不行也进不去,到底是没吃过见过,烧饼只是蹭了一会儿,牛奶便流了出来,正巧牛奶流到小孔里,使燥热的空洞缓解了不少,灵巧的手指探索着,小孔慢慢的变大,变得湿润,一个硬物的闯入使小孔缓了好久,慢慢的律动,小孔适应了硬物,硬物探索着小孔。
曹鹤阳不知是饿了还是怎么了,一直在烧饼身上种小草莓,看着曹鹤阳的情况有所好转,烧饼溺爱的亲亲曹鹤阳的额头。
“阿四,我第一次是你的”
折腾了大半夜,烧饼爬起来给曹鹤阳洗了澡,没有任何常识的烧饼没有清理。给曹鹤阳换了干净的睡衣,盖好被子,自己在沙发上将就了半宿。
【恒星不再是遥不可及,恒星也向着小男孩的方向慢慢靠近】
曹鹤阳的公益活动结束,烧饼这边的剧本也改了大半,导演小郭总的意思是尽快进组,边拍边改。
因为是为曹鹤阳量身定做的,所以拍摄地点也选择曹鹤阳生活的北京,在北京的曹鹤阳平时就住在自己家里,作为编剧的烧饼可是苦了,剧组在大南头,家里在大北头,每天进组跨越了大半个北京城。
曹鹤阳见了很是不忍,自己出资租了个房子给烧饼住,这个房子就在曹鹤阳家楼下。而这件事由栾云平出面说与烧饼。
美其名曰:离的近好交流沟通剧本。
“哟哟哟,曹老四,你,你是不是看上...
“嗯,我还要睡粉呢”曹鹤阳毫不掩饰。
“看烧饼内块头,指不定谁睡谁呢,哈哈哈”栾怼怼的名头不是盖的。
这个剧大概得拍个小半年,烧饼搬了很多东西来,曹鹤阳提出帮忙,烧饼拒绝了,实在想帮忙,那就给我加油吧。
曹鹤阳扒拉出沙发上一块干净地,抱着印着自己照片的抱枕,【别问:问就是所有可以抱的东西都有曹某的照片和头像】掰跟香蕉,看着烧饼收拾东西。
“加~油~”没得感情的加油机器。
烧饼洗洗涮涮之后再看看曹鹤阳,已经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烧饼走近,细细端详,好漂亮的四儿,好想亲一口,烧饼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柔软的唇瓣,好像棉花糖一样,慢慢的棉花糖被撕开一个小口,轻轻扫过瓷白的小门,门打开了,这是什么地方呀,烧饼被邀请起舞,好酥服呀,突然,这个舞者裹紧烧饼,而大门也紧闭,好像要把这个闯入者缉拿归案。烧饼猛地撤出,曹鹤阳嘴边留下亮晶晶的口水,曹鹤阳眼睛慢慢睁开,由于没戴眼镜,只感觉面前有个人影。
“曹老师,梦到什么好吃的了,都流口水了”烧饼打着马虎眼,赶紧用袖子擦干净嘴角的口水。
“可不是说嘛”曹鹤阳带上眼镜,拿纸巾擦干口水。
“我梦到吃炸灌肠,开始吃的时候软软糯糯的,越吃越有嚼劲,越吃越硬,最后,最后这个灌肠自己跳回盘子里了,害得我没吃到”
曹鹤阳愤愤不平。
烧饼委屈,烧饼不说。
我把阿四当小可爱当棉花糖
阿四拿我当炸灌肠
西部牛仔(噢
嘘
祥林番外一:陛下为何那样
“我不问别的,我就想知道你这样警惕心那么高的人为什么会被人在脖子和胸口埋针!”
“我不记得了。”
“你说慌,你一说瞎话就喜欢眨眼睛,阎鹤祥,你给我回来!”
“我真不记得了,朕头晕,朕眼疼,朕上不来气,叫,叫太医。”
“我看谁敢动!”
不敢动,自然没人敢动,太原中宫的中殿外面噗噗啦啦跪着一群人,没一个敢挑帘进去拉帝王家的夫妻架的。自从简大夫说陛下龙体已无大碍之后,关于陛下如...
不敢动,自然没人敢动,太原中宫的中殿外面噗噗啦啦跪着一群人,没一个敢挑帘进去拉帝王家的夫妻架的。自从简大夫说陛下龙体已无大碍之后,关于陛下如何受伤这件事情就在瑞王殿下那里变得愈加尖锐了。
郭麒麟气咻咻的从内殿出来,仔细看的话才能发现身上这身武袍被人解了扣子,露出一对精致白皙的骨芽与纤细的脖颈。上面的红潮还未褪去,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因为什么。
宫人们不敢抬头直视,一个个都躲的远远的,因为帝王很快就追了出来,大手一伸就将人重新揽住扛在了肩膀上。
“我就应该趁你昏迷那会把你阉了,早知道就不救你了!”
“口是心非不是什么好毛病,你怎么总是改不了?”
“滚开!你往哪咬!”
这是宫乱平定之后每一天太原中宫都会上演的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的戏码,新任的大太监王长胜是个年轻的,刚从敬事房提上来,从最初的忧心忡忡到现在的习以为常,他已经很有经验了。
但是,关于陛下那日如何中的毒宫里又来了什么人这件事情,在上一任大太监康禄,也就是反王阎珏死后再无人所知,这也就成了当今陛下在自己老婆跟前的送命题,解无可解不说,还容易越描越黑。
阎鹤祥揉着郭麒麟发白的指根,把哆哆嗦嗦的汗人儿整个抱在怀里,郭麒麟一肘子顶上他的胸膛,把他推开一些。
“不来了,我不行了!”
“听你的,让我抱一会。”
他累的不能行,在那场混乱结束后,倒头蒙睡了三天的是郭麒麟,而不是为了救场被简川生生扎醒的帝王。整整三日,太原中宫没有燃过烛火。
阎鹤祥当真如他所说那般,只是抱着郭麒麟,用自己长出胡茬的下巴,一遍遍摩擦着他的额角。
“刚中针那会我还有意识,我在想,如果你知道了当时的情况,会不会直接单骑返京给我一刀痛快。”
“想了,只是没有付出行动。”
郭麒麟肯定想了,他们两个本就是无缘无份毫不相干的人,现在的这些都是阎鹤祥一意孤行强迫来的。血脉的纠缠让郭麒麟被束缚的更紧,他已经完全没有办法逃脱阎鹤祥的掌控了。
“要是没有阿琮,你会离开我吗?”
“这是个无趣的问题。”
阎鹤祥的这个问题正是郭麒麟一直忽略的痛脚,他明明已经尽可能的不让自己去想那些事情了。因为如今的自己今非昔比,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完全可以凭着这一次救驾有功的情谊让帝王开恩放他出京,从此天涯海角,郭麒麟自由了。
可是他没有跟阎鹤祥这样说,反而在紫宸宫踏踏实实的跟着他一起休养生息了起来。清源军的军务都是由下属军将送进宫来的,白天时候阎鹤祥批折子,郭麒麟在一边查军务,两个人在御书房异常的和谐,却又说不出哪里的诡异。
“没有阿琮,你会走吗?”
这样诡异的气氛让帝王越加觉得缺少点什么,他攥着郭麒麟的腰身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痛的人对他好一通拳打脚踢。
“疯了你!那是我的腰,疼死了!”
“回答朕!”
“不。”
郭麒麟跟之前早就不一样了,从一只孤苦无助只能任由人拿捏的小鸟崽,变成如今可当一面的护国王爷,万军统领,中间的跳跃和桥梁,无一不是阎鹤祥亲手给他搭建的。
他不能这么安静,绝对不能。上一次郭麒麟在阎鹤祥手里如此安静乖顺,是因为随后,他割开了自己的腕脉流了半身血差点死掉。
阎鹤祥莫名的害怕,还是不肯撒手,郭麒麟被他钳的疼,气的猛然起身抬脚给他踹去了一边。
“你有病?想发疯换个人去发,别来找我!”
郭麒麟披上衣服咬着牙走了,他被捏的真的太疼了,阎鹤祥满脑子都是浆糊吗?在想什么啊都?
心情不愉快了可以出城跑马,清源军的大营还没有撤,不过也快了,等到郭麒麟找到合适的接班人,清源军就得撤回天水关常年驻守了。
简川很诧异会在这瞧见郭麒麟,只是小王爷心情不太好的样子,上去把自个的爱马抽的两鞭子嗷嗷叫,成功成了这跑马场上最快的马仔。
“少爷,谁惹你不痛快,别跟马过不去啊!”
给他养马的小马官也没忍住,简川呸了一嘴黄沙,大约是想到了什么。估计又是和阎鹤祥吵架了,一般这个时候郭麒麟都是有气儿没地方撒,趁着现在,赶紧让人把主帐那边昨夜喝剩下的烂摊子撤掉,又给诸位喝到昏天暗地不分颜色的将军挨个一人赏了一盆子冷水醒酒,省的待会他们挨练。
简川打定主意,刚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开溜,那小王爷就横冲直撞的杀了过来。简川躲是躲开了,不可避免的又吃了一嘴沙子。
“你到底在搞什么?”
“你说,阎鹤祥的脑袋里是浆糊吗?!”
“如果你是浆糊,那陛下估计能塞两个脑袋!”
接过被汗暖的发热的马鞭,简川一边吐槽着郭麒麟,一边跟着他一起往主帐走。走到一半才发觉帐里的情形恐怕只会让他们死的更惨,于是乎就紧急刹住了脚步,拉了拉郭麒麟的衣袖。
“你是不是又和阎……陛下吵架了?”
郭麒麟回头时满面不解,这小子应该知道他就没跟阎鹤祥和谐过,不是在吵架就是在掐架的路上,为什么今个这么一副兴趣十足的样子。
简川笑的手心里都是汗,余光里将士们正有条不紊的往外运送醉“尸”,一个个的远离危险区域。
“……我哪天不和他吵?你多大了还拽我袖子,松手!”
“好……诶不是,我说王爷啊,你有没有想过事到如今孩子都能叫爹了你俩还吵是因为什么?”
郭麒麟甩开他,刚要会扭头就被简川以下犯上过分的扳住了脑袋,强迫他把身体也转过来。郭麒麟眯了眯眼睛,简川立马把手收了回去。
“因为他不喜欢我呗,我还能怎么办,靠,搞得小爷我喜欢他一样,当年要不是因为他,小爷我早勇闯天下去了!王八蛋,果然是个王八蛋!”
眼见郭麒麟又气上心头,简川想都不想就把话题转了。
“也许恰恰相反,他太爱你了!爱你爱到不得了,所以才这样!”
“他脑子有病?”
“陛下本身多少都有点毛病。”
郭麒麟成功被简川噎到了,爱?爱吗?阎鹤祥爱他?开什么玩笑,阎鹤祥之前那样对他能叫爱?这得要多变态才能衍生出这样的爱情来?
就在他苦思冥想完全不敢相信的这个空挡里,不远处主帐收拾好了,简川对将士打来的手语重重松了一口气,引着他继续向前走。
“要不是因为陛下爱你,我也不会认识你不是?爱一个人才会想让他给自己生儿育女的,这是血脉的延续……”
“可是那是他的一厢情愿,我肯定不会同意的。”
就因为知道你不会同意,所以他才一意孤行的啊!
简川无奈的松了一口气,这个话题似乎越来越奇怪了,不过郭麒麟好像真的有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他对感情空白的填充,来自于阎景俞的疼爱,各方面的,像一张五彩缤纷又瑰丽的画轴,铺开了全是少年心事与萌动的初心。
可是这张画轴被一把名为命运的剪刀撕成了两半,一半永远沉浸在了黑暗里,另一半则被强行续接,浓墨重彩的颜色虽然沉重,但却让这画不止在轻浮于表面。
他有些头疼的在主位上坐下,简川去给他捣鼓茶水喝,打开茶壶发现里面还有半只鸡腿的他猛地合上盖子,从善如流的换了另一只壶。
“我用得着吗!”
用得着,那时候的郭麒麟,无知天真,没有兵权,没有任何的仰仗,像只弱小的鸡雏,被反王捏死简直轻而易举。
但是郭麒麟不会承认的,他沉默了,甚至表情都变得凝重起来,简川给他冲的茶都没喝。
要感化一个人,这个世间明明有那么多办法,明明可以更温柔,可是阎鹤祥还是采取了那种极度残酷的方式,他打碎了郭麒麟的一切,然后像拼图一样一块块重新拼接回去,变成他想要的,属于大晏的郭麒麟。
郭麒麟想不通,他盯着简川忙忙碌碌的身影,从架子上取了弓弩出去了。
傍晚玉都要落城门,宫乱之后宵禁依然还在,一匹快马踏翻泥土,闪电一边的顺着闸缝漏了进去。差一点,差一点这就要连人带马一起挤成肉泥了。
夜色朦胧,守门的将士看不出来这是谁,单从他胯下马儿的好蹄铁听出了应当是城外清源大营的,纵马狂奔的资格不是谁都有的,多半都是些惹不起的大人物。
这个大人物一路过了两重宫门,实在是没办法行马了才下马徒步。
他和马儿一样跑出了一身热汗,在有些萧瑟的风里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太原中宫燃着亮烛,郭麒麟在门外瞧见了椒乾殿和东宫的轿撵宫人,应当是阿琮来了。
“这个是你父王年轻时候写的字,你瞧瞧,多潦草,他那时候就是个小皮猴子,比你还皮。”
“吕娘娘的字好看。”
“她那是专门练的,翻来覆去也就会那么几个字。”
郭麒麟站在廊下,这一天他的纠结彷徨在看到屋内影下三人时都空白了。转而是一种不知所措,阿琮的到来不给他看好,甚至最初自己都有种厌弃的心理,这才会让他舍得孩子远奔千里之外,那时候想的更多的是属于他自己的仇恨。
他曾经跟吕凤车说过,自己并不稀罕跟一群女子挣一个人,可偏偏这个人天天粘着自己,甩都甩不掉。
“瑞王府的庄子都打点好了,部分折成了银票存在有在各地都有分号的银庄,方便殿下随时提取。”
“嗯,辛苦。”
“陛下不必同臣妾客气,只是,您当初费了那么多心力留住的,如今为何又要放走?”
“他从来就不是朕的,起初他是景俞的,景俞养了他十年,他同景俞感情深厚无可厚非。后来他才是朕的,先来后到其实有时候也很重要。而且,他这辈子吃过太多的苦是朕给他的。他记恨我,但是不能记恨阿琮。现在,他是大晏的鹰,翅膀硬了总是要飞的,又何必再……”
“哐!”
中殿的门被人从外面踹开了,在帝后二人诧异的眼神里,只有阎定琮开开心心的亮着眼睛扑过去。
“爹!”
“乖。”
郭麒麟抱起他来亲近了一番,扭头看向阎鹤祥时阎鹤祥惊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郭麒麟的眼眶带着潮意。
“麻烦皇后娘娘照顾一下阿琮,我有些话想跟陛下单独说。”
“好说好说,都好说,臣妾告退。”
阎定琮恋恋不舍的松开他父王的衣襟,被吕凤车转抱出门了。窸窸窣窣一阵宫人走动的动静,中殿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你要放我走?”
“是,你不喜欢待在这里,我可以困你一时,困不了你一辈子。”
“阿琮呢?还是说真如我先前返朝前听说的那样,你只是想用我的肚子给你生下一个健康的接班人?!”
阎鹤祥骤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没有,他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可是郭麒麟的表情为什么那么难过,为什么满腹苦恼,自己要放他走,他也不开心吗?
“过来,不许胡说。”
他沉声,可是脾气却无法平静下来了,因为罕见的,郭麒麟这副样子咬牙切齿的落了泪。
“你就是这个意思!”
“我绝对没有,这个世上谁都有可能利用你,唯独我不会!”
阎鹤祥着急的过去接住那水珠,把它捻干净了。
“起初我觉得你在我身边,我一定能让你过上和景俞在时一般无二的日子。毕竟我是天子,朕是皇帝,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但是后来我发现,自己把你教坏了,郭麒麟。”
阎鹤祥圈着他,温柔的话语,细密的亲切,从鼻尖到眉心,一点都没有放过。
“不要和我一样,变成一个不懂得惜命的疯子。”
阎珏在朝,谁也不知道局势会是如何变化的,大晏皇室凋零,阎鹤祥一咽气就什么都完蛋了。只剩下个小太子,还不够给反王塞牙缝的。那时候郭麒麟在没有完全弄清楚紫宸宫的情况下贸然高调的回归,也不失为一种玩命的想法。阎鹤祥有些后怕,尤其是他现在这个样子。
“嗤。”
郭麒麟低头冷笑出了声,阎鹤祥不解的看着他。
“你现在才知道我会疯吗?当初那样对我的时候可曾想过?”
“那时候我……”
“当初为什么带我回宫?”
郭麒麟不准备再计较以前了,那混乱的,纠缠不清的,像疾风骤雨过后的池塘,一点点重新沉寂下来。阎鹤祥怔了怔,郭麒麟抬眸时无比坚定。
“为什么,带我回宫!”
当初的那套说辞是骗鬼的,鬼都不信。阎鹤祥呛了一下,不知道如何回答郭麒麟好。
“不说?那我走了。”
没有任何拖泥带水,郭麒麟当真掰开他的手就要往外走,阎鹤祥手里空了一瞬就下意识的抓拿,连的他的半片袍角都没拉到。
“喜欢。”
他着急了,郭麒麟的脚步缺为因此停留,反而走的更快了。阎鹤祥步子迈的很大,终于在他要出门的时候重新捉住了人。
“我喜欢……。”
郭麒麟的眼睛被一只湿热的手掌捂住了,帝王在他的肩头,磕磕绊绊的低语。那个不容许他有多余感情的位置把他捆绑的说不出那么多真情实感来,以至于无论如何都说不完整。
“我不太会……喜欢。”
阎鹤祥不会,生来就注定是帝王的他身边纵然嫔妃云集,可是都是被条条框框改造好的女子,就像尽作为帝王的义务,临幸后宫,繁衍子嗣,他必须要去做。
郭麒麟不可怜他,可怜他不如可怜自己。他抿了抿唇瓣,心头埋的长锯生了锈,拉扯切割,生出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痛。
“那你现在会了吗?”
阎鹤祥一愣,郭麒麟反手推开他一些,再发声是吼出来的,有些气急败坏在里面。
“学会了吗?!”
会了吗?会了吧,折腾这么久,生生死死,痛的都是他们彼此,累的也是他们彼此。
阎鹤祥没再回答,而是直接把人扛进了内殿。
“你不说话是为什么?我问你话你听不见吗?你听不见这个,那我再问你另一个,你到底是怎么受伤的?”
“不记得了。”
“放屁,你是不是跟别人睡了?”
“没有。”
“回答这么快肯定有问题!”
“那就重新再问一遍吧。”
“你到底……”
“没有,爱你,很爱你。”
大太监王长胜小心翼翼的压灭了殿里多余的烛火,飞快的带了门出去。
#继续上次那个拟兽熊兔小甜饼,食用方法很简单诶!
#ooc归阿途
#生活有时候总是很辛苦,有时候快乐很简单,有时候快乐很复杂。
#不蒸煮诶嘿!
我是郭家的长兔,是父亲生下的。
你没有听错,因为我的父亲也是一只有生殖腔的公兔子。
现在我和一只熊在一起,准确来说,我和一只熊猫在一起。
我不是第一次见熊猫,七岁那年跟着父亲参加晚宴时就见过了,不过那时候我对熊猫这个科目的雄性只有啃竹子以及身宽体胖的印象。一种在教科书上明明是素食动物的熊,怎么能把...
我不是第一次见熊猫,七岁那年跟着父亲参加晚宴时就见过了,不过那时候我对熊猫这个科目的雄性只有啃竹子以及身宽体胖的印象。一种在教科书上明明是素食动物的熊,怎么能把自己吃的那么胖!
大约是人家祖上是国家保护动物才会这样吧,日子比我们安逸多了。我跟着他回家时才发现这些,因为整座山头都是他们的。
到底要怎么样形容我身边的这只熊呢?年轻,魁梧,聪明狡猾,又有点二百五。
但是,就这样一个没办法定性的人却在我最后一个任务当中准确的找到了我的位置。那时狙击镜里,我分明看见他盯我了,可是却又似有似无的忽略掉了。
这是个有趣的人,比我之前遇到的都有趣。
以前我从来不知道吃肉和吃菜之间在体格上能有多大区别,直到我被他一只手托在怀里。疼痛和高烧已经让我不能分辨什么,只是想从他身上汲取一点还活着的温暖,于是拼命抱紧他。
之后的我一直因为失血过多而不清醒,竹子这种东西我只喜欢叶子,可是叶子又没有干苜蓿草和胡萝卜好吃,好歹我也是世家大少爷,总是要发一发脾气的。好在,这只熊的脾气比我好,只是安静的去后山给我拔了萝卜来。
他家的庄园真的很大,大到一天逛不完还容易迷路,如此迷路发烧了几次之后,他就禁了我足,甚至晚上也同我睡在一起。不用他做什么,单单是肢体的靠近,我就知道他想要什么。
食肉动物在方面的需求一直都高的离谱,但是他是一只熊,而我是一只兔子,道上还没有能荤素搭配的横空出世。
这个念头虽然老套且规矩,但我存在的意义,不是打破规矩,就是在打破规矩的路上。所以和一头熊上床,也不是那么不可能的事情了。
于是我好好穿衣服的次数越来越少,对他家那个露天泳池心爱的不得了,每次脱的差不多了去游泳,他总会把自己的保镖揍的满地爬。
不知道为什么,我这明明就是按照电视剧以及科学指导下的勾引,到他那反而变成了武力的挑衅,所以我说他二百五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满屋子麻辣兔头的味道,虽然辛香,但是闻起来怪怪的。他啃的咯吱咯吱,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在啃自己的脑瓜。
为了不让他在进行这种无聊的威胁行为,我那天做了出乎他意料的举动。熊爪抢食,咬着就跑,但是谁能想到这个二百五真的很二百五,一下先拽掉了我的浴巾。
我堂堂北派元老级家族的大公子,二十三岁了,被迫在屋里溜起了鸟!
成何体统,简直不成体统,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为了泄愤我把那骨头都咽进去了。这也是这头熊看我眼神逐渐奇怪的时候,然后他就拎着我去了浴室。
拙劣的言语威胁,一本正经的神情凝重。可是熊的眼里全然都是无法遮挡的贪婪,那种来自动物那一部分的,最原始的,纯粹的,欲望。
为什么要反对呢?我从太多人的眼睛里都看到了这种情感,但是这是我第一次选择正视它。
白色的毛发,柔软的长耳,这一切明明让我这个物种注定了脆弱又纯洁。大概郭家大院一百年才会出我这么个自甘堕落的兔子吧。
我过去接纳的,固化在心头的,那些麻木与冰冷甚至是乖戾,都被他打碎了。
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不是我玩弄把控着他的兴趣,是他揉捏着我的性命。
安静的黎明听不见鸟叫,身体的疼痛让刚刚睡着的我清醒了一阵,可是已然无法动弹。
“为什么,为什么还没有完……”
“唔,无所谓。”
真的无所谓,本来也只是追求生命之外的刺激,那从万事万物诞生开始繁衍时候就有的感官刺激,我体会到了,为此精疲力竭。
空气里浮动着竹叶的香味,像以后的青草地,回味甘甜,充斥着我的肺腑。
“什么味道?”
我困的迷糊,他抿尽了我的汗珠,贴耳低声道。
“是我的味道,喜欢吗?”
“有点饿。”
是啊,青草一般的味道,你问一个素食动物饿不饿,这问题有点缺心眼。
我不屑于同他讲话,准确来说是已经没力气了,侧卧的拥抱变得更深,熊似乎也困倦了。
“我以为你已经饱了,我有的都喂给你了。”
冷静三秒钟之后,我强打精神,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我原以为这夜的疯狂会让他减少对我的兴趣,毕竟得到了就会变得廉价。但是我明显是想多了,熊不仅比之前更加有耐心,甚至一度像带幼崽一样盯着我寸步不离。
颈上的伤口都是细碎的,没有一日愈合过,为了彰显留下它的人占有欲的旺盛,经常泛着红色。这在我身上很扎眼,熊却很喜欢。
直到,熊去上班,带回来一只只有他一半高矮的浣熊秘书。那可怜的老小子被我的存在直接吓晕了头,对于他标记占有的行为,连夜轻点了家里的财产。
虽然他的意思是为了给我足够的赔偿,可是我总还是觉得他是准备一旦东窗事发,就要带着熊跑路。
一天比一天冷了,比起之前的嗜睡,我现在更是变本加厉,经常一眯就是一天,浑浑噩噩的连饭都不怎么吃了。熊担心我会生病,一连好几天换了几位医生来给我进行体检。
可是都没有什么太明显的病理结果,大概率只有身为兔子我才能从日渐圆润柔软的小肚子里摸到点什么。
这种感觉很神奇,神奇到我必须要离开熊。这个念头是在一个深夜里忽然有的,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我瞧见了他紧皱的眉,似乎在梦里正在发生不好的事情。
他没准备把我还给我的家族,从他对我的自由禁锢就可以看得出来,可是这怎么会难得倒我呢?
难不倒我,两个小时后,天亮微雪,我坐在北上的火车里,将偷来的车钥匙顺着车窗丢了出去。
熊睡醒之后应该会疯吧?那无所谓了,离家出走的休假闹剧差不多该结束了,我得回家给父亲一个交代。
当然,这不排除我会不会被他老人家打断腿,打断腿也没什么,养一养第二年还是一条好兔。
回到久违的郭家大宅,所有人都在开开心心,只有我父亲气到吐血。原因很简单,只因为关起门在祠堂他要抽我的时候,我解开了自己的衣扣,露出有一点点弧度的肚子来。
孩子啊孩子,虽然你爹不要脸,但,保命要紧不是?
是个屁,他还是抽了我,一嘴巴。
“你疯了?我年轻时候犯过的错,你为什么又要再犯一遍!!”
“父亲,在您看来,我是个错误?”
我直愣愣的看着他,眼睛里是冰天雪地,瞧不见一丝亮光。他真的被我气坏了,家法一丢就走。
“老实在家待着,这个孩子,你不能生!”
“我想生就生,这是我的!”
“你想想你之前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我之前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冬夜真冷啊,我跪在祖宗牌位前,每一只兔子都是灰白色的。
我之前不能叫父亲为父亲,甚至七岁之前外界并不知道父亲还有我这个孩子,乡村田野的生活草长莺飞的过去。那些屈辱的,疯狂的,一点一点,一滴一滴,从我的指缝里,漏进外面白色的世界。
但,超出我意料的事情很快来临了,熊找来了,在父亲暗自准备送我出国打胎的时候,堵在了我们家大门口。
隔着众多保镖的脑袋,我们两个只对视了一眼,他正在做完全和年龄不相符的,愣头小子才会做的事情。与其说是上门提亲,不如说是祈求他老丈人我父亲,将我嫁给他。
这根本不可能,虽然我们的婚姻会让南北两派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缓和,可是我到底是一只兔子,一只寿命短,性格差的中华田园兔。
“你嫁不嫁?虽然我觉得你可以嫁。”
熊的家室其实与我完全登对,父亲并不知道顽强生长在我肚子里的,这个幼稚的小生命,正是他的种。父亲一脸严肃的叫我去谈这件事情,我也明白他的意思。
熊也许不愿意当接盘侠吧?我抠了抠脸蛋,不过父亲对我的态度不满意,外面风雪大盛,熊就穿着单薄的西装跪在雪地里,我扭脸瞧了瞧,他睫毛都快成白色的了。
“他家的庄园有两座山头。”
“我知道,他跟我说了。”
“他家还很有钱,祖上是保护动物。”
“我不瞎,他两只耳朵是什么颜色我看得见!”
父亲被我磨叽的没了脾气,可是好像又意识到了什么,忽然抬头看向我。
“你怎么知道?你查他了?”
“当然没有,上次他把我带走的。”
“哦,是这样,那也算是你救……等等……”
一只熊,带走了父亲的小兔子,几个月后小兔子自己跑回家,肚子里还揣着来路不明的小崽子。我讪讪一笑,刚要手脚并用往外爬就被他拽住了,熊听见我们这扑腾的动静,神经紧张的连忙抬头看过来,满脸落寞与哀愁。
“孩子是他的?郭麒麟,你给你老子好好说说,孩子是他的?!”
父亲京东兔吼的功夫百年不变味,肉眼可见的熊原地震颤了一下,然后飞快的起身走了过来,家里的保镖一拥而上却没有一个能够拦住他的。
劈风斩雪的怀抱冷的叫人牙根疼,我嫌弃的推开一些,伸手抹了抹他的脸。
“先上车,后补票,也……”
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心虚的看向父亲,父亲脑门上青筋蹦起来好几条,都快交叉汇总在一起了。耳朵上的毛全都炸开了,我觉得要不是我肚子里有娃,他能给我吊起来揍。
“行吧?”
婚礼办的很仓促,燕尾礼服藏起我鼓鼓的肚子,他一边一边不厌其烦十分稀罕的亲着它,小心翼翼的像是抱着一个什么稀世大宝贝一样。
“你说,这个孩子会是什么品种的?”
“你是熊猫我是兔,也许是熊猫兔吧?”
——
团综衍生小短文,无差
德云斗笑社第一季,忘了第几期了,有些字幕忘了,多包涵,有些情节不存在,有些架空了
随时码的,短小,文笔差
1·
“你怎么知道我不查场次”
“你怎么知道我不关心队员”
“你怎么知道……”
烧饼不禁嘟囔了几句,就说了几句嘛,至于这么凶,你是副总,我好歹也是个云字科大师兄
孟鹤堂拍了拍栾云平,示意他别生气,但是这动作看到烧饼眼里就不一样了,凭什么孟鹤堂能安慰栾云平嘛,栾云平也是,天天看到小孟嘴角就疯狂上扬,人那么好找他去呗,烧饼想到这里,不禁瘪瘪嘴
在场各位:“习惯就好,俩人看起来谁也不让谁,只是小情侣的打情骂俏罢了”
2·...
2·
“滴——”房门开了
“来干嘛,不跟我犟了?烧都对”
“我还想说你呢在一起这么久从来没见你这么大场合怼我,怎么,不爱了?有别人了?要分手了?”
“天天争那个coo,那玩意儿那么好吗,我养活不起你了咋滴”
“没有嘛,团综就是用来玩的嘛”烧饼见实在哄不好,把人打横抱起,扔到床上
烧饼把栾云平压在床上,问“那你老看见人家小孟就笑干什么”
栾云平直接坐起来,烧饼躲闪不及,撞上了桌角“哎呦,谋杀亲夫啊”
“那人家长得好看不可以吗,你瞅瞅你长的吧,要不是你是我媳妇是现在就想给你扔门外去”
“谁是你媳妇,别不要脸,要不试试?”
“明天还竟演呢,搞什么,再说了,你把人搭档扔下,人不找你啊”栾云平戏谑的看着他
“哎呦忘了这茬了,我走了昂”走了还不忘带上那coo的牌,生怕人看不见
烧饼在各个屋里来回窜
堂良实在不耐烦:
“栾云平第10086次跟他吵架了,所以跑我们这屋来了?”
“那我哪知道去”
“把门带上”
“对,把门带上”
3·
“呦,coo回来了,怎么样,有人搭理您吗”栾云平欠欠的来一句
“没人愿意跟我搭档,你跟我吗”
“说什么屁话呢,我有搭档”
“说着玩玩嘛,但是,你愿意跟我一辈子吗”
“随便你,将就吧”
6.0
像是浇了一盆热汤进去,满屋子都是煮沸的滚烫。郭麒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人闷头闷脑的拐回了阎鹤祥的家,高层的单身公寓倒是挺宽敞,沙发软的让他几次想爬都爬不起来。
热的直冒汗,阎鹤祥凶的让他无力招架,唇齿应接不暇,郭麒麟连气儿都喘不匀。
“你等会,你手上,手上是什么,是……别着急你他妈属狗的吗?!”
“阎鹤祥!”
他拼命的躲,可是阎鹤祥一只手就够抓着他的了,郭麒麟的抵死不从让阎鹤祥从混乱中捞了一丝清醒出来,发了狠的老狼终于给了他个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机会。...
他拼命的躲,可是阎鹤祥一只手就够抓着他的了,郭麒麟的抵死不从让阎鹤祥从混乱中捞了一丝清醒出来,发了狠的老狼终于给了他个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机会。
郭麒麟跨坐在他身上,两个人一上一下拥靠在一起,听着彼此的心跳。他没闲着,手正趁黑摸着阎鹤祥那条始终藏起的胳膊。
“纱布?”
“一点小问题,我觉得咱们应该探讨人与生命的大和谐,而不是无关紧要的事情。我想和你做,让我试一次。”
阎鹤祥全然不把他的疑惑放在心上,低头又要咬过来,郭麒麟一巴掌就给他的脸推一边去了,歪身摸索着打开沙发边上的台灯。
灯光亮起,阎鹤祥不适的眯了眯眼睛,他比郭麒麟还可怜一般的汗珠挂在鼻头上,汗涔涔的,郭麒麟却非要扒着他看个清楚。
“你受伤了?学校让你去干什么了?怎么会受伤啊?你是搞学术的,有没有搞错?”
“车祸。”
郭麒麟信不信阎鹤祥不知道,他尝到了嘴角被咬出的血丝,心底的躁动彻底被放大了起来。郭麒麟这个家伙太烦人了,他明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可是偏偏不给他。
精神抖擞的小兄弟们彼此面对面隔着衣料交流,郭麒麟的脑袋逐渐冷却了下来。他居高临下看着阎鹤祥,表情很是意味深长。
“你的车子没有事情。”
“是另一辆。”
“啊有钱。”
“自然。”
阎鹤祥也没说谎话,这的确是在车技追逐赛里被撞断的胳膊,只是他当时没有在意,又踩着油门追了十几公里而已。
车子不是他的车子,张云雷自然会给他报销掉。
郭麒麟咬了咬牙,阎鹤祥这个老小子精的很,纵然他一脸不是这样你就砍我的表示,但他依然觉得另有隐情。
他们现在的处境都尴尬,所以郭麒麟干脆就着这个姿势与他对峙了起来。这样的场景其实原本不应该发生,但是凡事尝到甜头,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有第二次就会有第三次。
阎鹤祥刚才就捏开了他衬衫大半的扣子,也方便他现在伸手去沿着那肌肤纹理向下游走手指。
“合同里,似乎没这一项。”
郭麒麟攥住了他的手,认认真真的红着脸同阎鹤祥讲道理。阎鹤祥被他那白皙的指尖吸引走了注意力,眼眸沉沉。
“现在加上。”
“啊?不是,加!加什么?”
阎鹤祥抱起他扛在了肩上,书房的门遭到了不公平待遇,被他踹的堪称扰民。郭麒麟被反压在了书桌跟前不能动弹,阎鹤祥就从左手边上锁的抽屉里拿出了他们当初签下的那纸荒唐。
“先手写上,你签字,后面我补印。”
“不是,我的意思不是这个,我不能签,签了就真是卖身契了你个王八蛋,别动我裤子!”
“写上,这也算义务。”
郭麒麟看出来了一触及到这方面阎鹤祥这老小子就装聋作哑蛮横无理,一点都没有他当教授的样子。
“你这算是,你这算。”
他气的发笑,老流氓急不可耐起来还真是不一样的味道。阎鹤祥有那个功夫郭麒麟知道,但是他目前还并不想为爱做零。
“色令智昏!”
“一个周三次。”
“三你妹,我不可能当0的,你疯了吧?”
“我妹排行老二。”
郭麒麟这一觉睡到了下午,其实他也不愿意醒的,只是后来有人坐在床边上用毛茸茸的东西扫他的鼻子,勾的他睡虫乱飞,彻底炸了毛。
“阎鹤祥,你他妈!艹……”
眼睛一睁开郭麒麟就知道自己玩完了,因为坐在床边这样逗他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神龙见首不见尾,失踪多日的亲老舅,张云雷。
张云雷挑着含情眼,上下打量着他那一脖子五颜六色的草莓印,一脸复杂又遗憾道。
“铁1?”
“舅……”
“啧啧啧。”
阎鹤祥那个不长眼的在郭麒麟心虚崩溃的前一秒推门进来,若无其事的看向他。
“还疼吗?”
张云雷的眼睛骤然又转过来了,定定的瞧着郭麒麟的下半身。郭麒麟简直上了狗了,他抓狂着想要跳起来解释,但张云雷显然不准备听。他现在这副惨样加上阎鹤祥肩颈上的抓痕,昨夜的确不太可描述。
“哪里疼?”
“蛋…蛋疼。”
“所以从今天开始你要做会说叠词的香甜软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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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渣文笔
请勿上升
我,一名普普通通的高中生,一个连食堂晚饭都抢不到一口热乎的普通的都不能再普通的高中生。
但,我的老大李鹤东,是一个厉害的不能再厉害的老大,这估计是我最能骄傲的一点。
老大打架很厉害,但从来不主动动手,老大一直都是本着你不惹我我不揍你,和和气气好好学习的原则,我只能从流传的故事中感叹老大的厉害。
老大虽然看起来凶了点,像个不良少年,但绝对是好得没法再好的老大,上课认真听讲,下课安分守己,时不时还给小弟们辅导作业,这么好的老大我做梦都会笑醒的。
但老大最近好像被人缠上了,是一个隔壁班的男生,叫谢金。
老大...
老大在哪他就在哪,我看得出来老大眼里的不耐烦,虽然虽然啊,我真的很想帮老大打发走这个人,但每次我靠近的时候,那个谢金就笑眯眯的看着我,那充满笑意的眼神里分明塞满了刀子。
我看着这人高马大的人只能默默地在心里说一句老大对不起,这我真的不敢上去,我慢慢地又退了几步。
老大没有买到自己想要吃的草莓蛋糕,一进教室就一副你特么是熟人都别靠近老子的样子,而导致老大没买到蛋糕的人正悠悠然地刚从门口走了过去。
是的,因为谢金的纠缠,老大到食堂的时候限量供应的蛋糕已经没了。
但我是多么懂事的小弟啊,连忙将自己抢到的蛋糕递了过去。
我看得出老大眼中的惊讶,毕竟对于我这连饭都抢不到的孩子来说,抢得到蛋糕就像是我数学选择题蒙了全对一样难。
老大特礼貌地说了声谢谢,然后毫不客气地吃了起来,看起来心情好了不少。
老大一口一口地吃着蛋糕,时不时伸出粉粉的舌头舔舔沾在唇上的蛋糕,满足地眯起了眼,这种感觉就像是……
一只被rua舒服了的猫猫!
我突然get到了那些女生们为什么说老大有时候像一只奶猫了。
这哪是像啊!这分明就是!
可能是我盯着老大的眼神太过于直白,老大看着我微微歪了下脑袋,拿着勺子的手微微顿了下,几秒后老大放下了勺子拿起了叉子叉了一块蛋糕递到了我嘴边。
我当时就蒙了,这这这这是个什么情况!?卧槽,我老大喂我吃蛋糕?!
这可是李鹤东啊,那个传闻中一打五的李鹤东啊,现在亲亲亲手喂我吃蛋糕!?这事我可以吹个几百年的。
可能是看我愣住了没反应,老大温柔地笑了笑,软着声音说了句,“吃吧,没毒。”
这不是我的老大!!这人可爱地过分了!!!
我摇了摇还处于混乱之中的脑子,张嘴吃了这块来自老大亲手投食的蛋糕。
老大见我吃了,很自然地放下了叉子又拿起了勺子舀了一块蛋糕吃进了嘴,脸上温柔地笑容变成了挑衅的笑,不过不是看着我的,而是看向我身后的。
我有点不安地转过了身,正对上了站在门口谢金不算友善的眼神。
想杀一个人,眼神是藏不住的。
我心中无由地生起一股心虚,慢慢地拉开了和老大的距离。
谢金黑着脸朝老大招了招手,老大将勺子往蛋糕上一插就出去了。
然后,俩人就打起来了。
虽然说是打起来,不如说是老大单方面揍谢金,谢金只是一个劲儿的抱着他,任他往自己身上招呼拳头。
这种场景就好像是闹别扭的小情侣。
等等,结合着之前发生的种种现象来看……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我心头涌起,老大不会已经被谢金给……
还没等我猜测一波,外面的俩人就被老师给带走了。
我作为老大坚实的后盾肯定选择跟上去看了。
老师问他们问什么打架,谢金说好兄弟,闹着玩儿的,说完还搂住了老大的肩,老大也只是哼了一声,没有否认。
老师看着谢金手臂上已经红了一大片的皮肤,不禁感叹现在年轻人的打闹看起来也忒疼了吧。
教训了几句什么不要在走廊里打打闹闹也就放他们走了。
我赶忙躲在一边,生怕谢金看见我把我给揍了。
诶,不对啊,我怕他干什么,他跟我老大又不是在谈……等等!刚刚谢金是亲了老大一口吗!?
老大轻轻地推了谢金一把,似乎还说了什么,然后就转过身来和风中石化的我对视了。
可能是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太多的疑惑,老大迟疑了下一后点了点头。
我差点瘫软在地,老大真的……真的和谢金是一对。
所以……
您老吵架干嘛拿我当挡箭牌!你们吵了你们和好了,只有我一个单身狗受了伤,还没人哄。
我嘤嘤嘤地逃离了现场,果然,老大也是会靠不住的。
老大被人拐跑了,受伤的只有我,嘤嘤嘤。
不要上升!!!都是私设!!!
文笔不好,多包涵
正文
“师爷”
“爷爷,好爷爷”
“爷爷,救救我,您救救我”高筱贝拉着郭老师的袖子,奶里奶气的叫,要说为什么高筱贝拉着郭老师求救命,还得从早上开始说起————
栾云平起来之后便下楼买菜了,而高筱贝醒了看见师父不在,本来想做点饭尽孝心的,可是第一次做的小孩,什么都不懂,把厨房搞得乱七八糟不说,栾云平花了不少钱买的龙井也让小孩嚯嚯了,小孩给的理由是:要做...
栾云平起来之后便下楼买菜了,而高筱贝醒了看见师父不在,本来想做点饭尽孝心的,可是第一次做的小孩,什么都不懂,把厨房搞得乱七八糟不说,栾云平花了不少钱买的龙井也让小孩嚯嚯了,小孩给的理由是:要做茶叶蛋。
栾云平气的发抖,小孩一溜烟跑了出来,去到玫瑰园找师爷求保护
“我救不了你,谁让你欺负我爱徒呢”
“唔哇——爷爷不爱我了,爸爸也打我,筱贝没人爱了,没人爱筱贝了,呜呜呜呜”小孩哭闹着,郭老师没法子了,带着小孩进了书房
“别哭了”
“嗯嗯”小孩乖巧的给郭老师倒了杯茶,然后自己站在一边看着,郭老师看着小孩,打心底里喜欢,画面一度很和谐
当然,这是在栾云平过来之前,不一会,栾云平也过来,跟师娘打了招呼,便进了书房“师父”
“少爷,来了”
“嗯,小浩又闹您了吧,我这就把人带走”
高筱贝缩到郭老师身后,小手紧紧抓着郭老师的衣服不放开,郭老师笑着,摸摸小孩的头“别打孩子,好好跟他说,知道了吗”
“哎,好,师父您放心吧”拉过高筱贝“师父,我们先走了”
“门口有一箱奶拿走给孩子喝”
“好嘞”
栾云平拿了奶,又跟师娘说了声,拉着高筱贝回家了
“去书房拿戒尺过来”
“师爷不让您打我”
“我知道,你自己自罚”
“嗯,起来”
“不,师父起不来了,膝盖疼”
“再打几下就不疼了”
“不不不”小孩从地上起来,栾云平也处理完事了,拉着小孩回了房间,小孩有点害怕“师父我刚挨过打”栾云平疑惑的看着小孩“我知道啊,这不是给你抹药呢”拿出药膏晃了晃,小孩红着脸,躺在床上,栾云平突然明白了什么,凑近小孩,一边抹药,一边说着虎狼之词“小浩想要了”“不想!”“那刚才为什么那么说”“您理解错了”栾云平抹完抱着小孩去洗漱,顺便占便宜
期间发生什么咱不知道,就知道高筱贝第二天红着眼,嘴肿着,嗓子还哑了,满身都是咬痕,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