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昳.的推荐LOFTER(乐乎)

感觉啵是那种很会安抚下属的上司,越是新人越会温柔耐心

泥一下,好像妈妈哦

翻了一下相册发现好多图没发,一年没发图了刷屏也让让我吧

还是约稿图,不是我画的

重映了!我们的救世主也要再次动身去拯救魔法世界了!^^

(这个背景真的莫名好合适哦,,于是情不自禁改画了(?)

二编:有宝子要原图,所以放P2了!想要的自取^^

cb向。

有参考,11.11日第11周的周1就要画家1

路/北望/诺尔/玥玥/苏凛/林音/神明安/山田町一

这剧情可能是:

a.哈利想骗汤姆动手,用保护咒杀死他。

b.两人之间有了点情感,但哈利因为某种原因黑化了,说出了这番话刺激他。

c.随便想象

穆迪低头看着昏迷不醒的少年。他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伸手拉住哈利的胳膊把他扛在肩上,然后把他举起来。他叹了口气,无奈地走进屋子,把哈利放回床上。他逗留了一会儿,研究哈利的脸,他闭着眼睛,嘴角放松地睡着了。这孩子睡得比以前更安稳了,他想他知道为什么。

穆迪从来感应不了魔法。这适合像邓布利多这样花了很多年来磨练自己的感知力的人,或者是像艾丽斯·隆巴顿这样拥有与生俱来的天赋。显然,还有哈利·伊格诺图斯。但即使没有这种感觉,当哈利施放守护神时,他还是不可否认地感受到了守护神的魔力。而现在,守护神被防护结界绑定了,它的存在依然挥之不去。他仍然能感觉到它温暖的保...

穆迪从来感应不了魔法。这适合像邓布利多这样花了很多年来磨练自己的感知力的人,或者是像艾丽斯·隆巴顿这样拥有与生俱来的天赋。显然,还有哈利·伊格诺图斯。但即使没有这种感觉,当哈利施放守护神时,他还是不可否认地感受到了守护神的魔力。而现在,守护神被防护结界绑定了,它的存在依然挥之不去。他仍然能感觉到它温暖的保证、保护性的承诺和对周围的警惕,即使他们现在在屋内,与守护石的距离更加遥远。哈利下意识地放松了下来,因为他自己的守护神——穆迪见过的最强大的守护神之一,一直守护着他们的房子。

“听说过矫枉过正吗?”他对着孩子瘫软的身体嘀咕道。不出所料,他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只听到哈利在床上轻轻地呻吟了一声。他的眉头皱了皱,然后又舒展开来,头歪向一边。

“和我一起回去吗,孩子?”穆迪问,但哈利没有回答。他伸出手轻轻地摇了摇哈利的肩膀,得到了喃喃的回应。

“什么?”穆迪凑了过来。他的脸紧紧地皱着,聚精会神地听着哈利说的话,声音轻柔而跳跃。

“唉,什么——罗恩?”哈利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然后又猛地闭上了。他的一只手朝自己的头部触碰,但又扑到了床上。他看起来已经筋疲力尽了。“发生了什么事?”他说话时口齿不清。他的头开始抬起,但又瘫倒在床上。

“哈利?”穆迪又问道。

“呃,”哈利回答道,这一次变得更加清晰了,“穆迪教授?”

“什么?”

突然,哈利眼皮微眨睁开双眼,意识开始清醒,他抬头看着穆迪,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半张着开始说些什么,但还没说完就停了下来。他紧紧闭上眼睛,良久,呻吟了一声才再次睁开:“发生了什么?”

“你晕倒了,公主。”穆迪回答道。当他打量哈利时,他脸上仍然挂着担忧的皱眉,掩盖了他戏弄的语气,“再一次。”

“结界呢?”哈利问道。

“已经完成了。并且做得相当彻底。当我说使用强大的咒语时,我并不是说用它来击昏自己。你还能感觉到它们吗?”

哈利的目光从穆迪的脸上移开,准确无误地凝视着守护石所在的方向。他的脸色一片空白,变得越来越遥远,当他专注于穆迪看不到的东西时,穆迪感到不安。他的眼睛眯起,就像凝视明亮的光线一样。

“嘿!”穆迪尖锐地说,哈利的注意力又恢复了,他看起来有点呆愣。“看着我,”穆迪坚定地说,一直等到哈利听话,“我不需要你在我面前摆出一副傻呆呆的样子。”

“傻呆呆?”哈利困惑地问。他已经寻找过结界的痕迹了,他能看到守护石像一束炽热的光芒,从它身上散发的光线环绕着房子,在天空上拱起,再垂直深入地下。这是一张网,每个部位都浸透了他和穆迪的魔法,他能感觉到它意图在向外辐射,包围着他们。网中还有他熟悉的尖头叉子。穆迪盯着他看,他从穆迪的表情中意识到,他问哈利是否能感觉到它们并不是这个意思。

“如果我从没看过的话,我怎么知道我在做什么?”哈利坐起身反驳道。当他的头痛抗议这一行为时,他皱起了眉头,这让穆迪放心,他更多的是为了阻止这个行为而争辩,而不是出于任何不服从谨慎的态度而明令禁止。

“你要找人来教你,”穆迪说,“或者你该找一些更小的魔法,不至于让你的头感觉要爆炸。就像悬浮一块岩石,而不是刚刚用一个过分强大到该死的守护神咒来灌入守护石!”

“你自己说要使用强而有力咒语!”哈利抗议道。

“是的,我知道了,”穆迪叹了口气,“在你身边说出这样的话时就应该更加小心。”

“那是什么意思?”哈利愤怒地问道,但穆迪只是翻了个白眼,一丝笑容在他脸上闪过。

然后穆迪的脸色又变得严肃起来,“我本来想再等等,”他说,“我想把这件事拖得更久一些,直到你痊愈、适应了环境为止。但你需要一位老师去控制这个能力。除此之外,事情变得越来越糟,你的名字已经上了报纸。每个人都知道你反对黑魔王,而我们距离暑假已经越来越接近了。新学年即将开始,选举即将来临,袭击事件仍未停止。情况越来越糟糕了。”

“等什么?”哈利疑惑地问道。他眯起眼睛看着穆迪,“你所说的越来越糟是什么意思?”

穆迪面目狰狞:“我本来不想提的。你已经有很多事情需要担心了。但昨天你睡觉时又发生了一场袭击。”他犹豫了一下,然后他的表情中充满了坚定的决心。“而且,”他阴沉地说,“有人对你发出了死亡威胁。我在办公室听说了这件事,我打算在你回去工作之前告诉你。我们需要讨论预防措施,但这还不是全部。你需要和邓布利多谈谈。”

第二天哈利也是在穆迪家度过的。穆迪称之为养伤,但哈利觉得自己已经恢复得很好了——他很确定穆迪是想让他待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直到他能够调查出他们受到的威胁来自哪里。哈利同意再请一天假,因为人们知道他们可以在那里找到他,但他拒绝错过和勒梅夫妇的会面。穆迪不喜欢这样,但他肯定意识到哈利要么会得到他的同意后离开,要么会背着他偷偷溜走,所以他屈服,只抱怨了一点安全问题,并六次提醒他要时刻保持警惕。

虽然哈利还没拿到幻影显形许可证,但他已经可以用壁炉飞路直接去图书馆了。他曾一度为不能再从前门走入而感到遗憾,但又想到,如果他进去时能感受到图书馆的魔力,那会怎么样呢?想到这里,他抑制住了内心的恐惧。如果一块守护石都能对他造成如此严重的影响,那么一座古老的魔法知识宝库又会对他的感官造成什么影响呢?

现在,他甚至连通过飞路的感觉都不一样了,而且他也没有像通过结界那样去探寻飞路。但有一种感觉让他知道,尽管它们看起来只是普通的火焰,却蕴含着魔法。当他使用飞路粉时,这种感觉更强烈了,他试着把注意力从它上移开。这种感觉一如既往地令人不快,当它抵达目的地把他‘吐出来’时,他能感觉到图书馆大楼里有某种东西,一种异样的感觉。他尽力去忽略它,但就像牙齿松动的感觉一样——他想戳破这种感觉,直到得到满足为止。他总算感受到穆迪在谈到感应魔法时所说的“原始感觉”是什么意思,因为这种感觉并不完全令人愉快——它让他很不舒服,它微妙的存在感让人恼火。他希望,当这种魔力感应稳定下来后,所有像噪音一样的感觉都会变得更容易被消除。这样当他无法转过头去看的时候,就没那么容易在眼角处不断捕捉到那些东西了。

梯子优雅地升到更高的空中,避开了阅读者们的头顶,然后在一些敏锐和好奇的目光中飘向他要找的架子。另一架梯子就在那里,是上一个浏览者留在附近的,看到他出现时,它从地板上弹到了最高的架子上。

“谢谢你,”哈利下了梯子对它说,当他的双脚再次踏上地面时,梯子又飞回了图书馆的深处。

另一架梯子落到了地面上,向他的手臂点了点。它看起来几乎是充满希望的,如果木制建筑也能拥有表情的话。哈利困惑地望着它,它又向他的手臂点了点。他觉得自己很傻,伸出手轻轻拍了两下。“呃——要不下次?”他对它说。它高兴地扭了扭身子,蹦到了一英尺高的空中,然后高兴地飘回了他上次过来时翻阅的书本旁。

身后传来一阵隐忍的咳嗽声,他愣住了。他转过身,看到佩雷纳尔举起的手背后隐藏着微笑,而尼古拉斯则发出了真正的笑声,深沉而衷心。“你在交朋友吗?”

“勒梅先生和勒梅夫人!”他打招呼说。

“叫我们尼可和佩雷纳尔就好,拜托,”佩雷纳尔告诉他。“如果想不被人注意的话,上次的称呼就挺好,在图书馆度过安静的一天会容易得多,你不觉得吗?”

“哦,原来如此,”她说,“哈利。那篇新闻报道——写的是你对吧?”

佩雷纳尔的问话带着平静的同情,但她的目光和尼可一样锐利,两人都有专注地盯着他,他只是点了点头,在他们的注视下很不自在。

哈利说道:“呃——是的。”

“我们找个地方坐吧。”尼可说着,朝走廊做了个手势,“这边有个书房,是佩雷纳尔最喜欢的地方之一。”

他们带着他沿着走廊走出书库,来到图书馆的墙边。书架走到尽头,一条小走廊环绕着图书馆的边缘。哈利看到了塔楼,塔楼支撑着巨大、施了魔法的玻璃穹顶。就在他们面前,被施了魔法的窗户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幅巨大的风景画,阳光倾泻在埃及沙漠和金字塔的背景。沿着墙壁往下走,他可以看到墙壁突然诡异地转到了下一扇窗户,窗外是苏格兰高原的壮丽景色。

沿着走廊,窗边摆放着一排书桌。它们点缀在墙边,间隔开来,让读者可以有一定的隐私。每张书桌上都悬挂着带有魔法小灯。偶尔也会为那些想更舒适阅读的人提供一个座位或一把扶手椅。

走近一看,哈利才发现,原来还有另一排安静的学习桌,不是摆在窗户旁边,而是摆在玻璃窗内部。这扇被施了魔法的窗户形状不规则,窗外的景色掩盖了它的波纹,留下通向墙内的小角落的小走廊。他们几乎完全被神奇的景色包围了。当他们走过窗户上已经开启的小口子时,窗外出现了一张矮矮的小桌子,桌子周围摆满了垫子。从那里看过去,图书馆本身的唯一景色就是他们原本站着说话的地方——他们几乎保有完全的隐私和安静,四周都是波涛汹涌的沙地。

佩雷纳尔坐到靠垫上,尼可和哈利也加入了她。

“所以,”尼可说,“你想知道什么?”

(形而上学是指透过理性的推理和逻辑去研究不能直接透过感知而得到答案的问题。)

如果他能回到自己的时代。他凝视着变幻莫测的流沙,忧郁的情绪笼罩着他。这一切都显得那么复杂,又是那么不可能。他摆弄着桌上的羽毛笔,犹豫着该说什么。如果他应该问——

尼可看起来还想再说些什么。他的嘴张了一半,但又闭上了。他看了佩雷纳尔一眼,显然她刚刚踩了他的脚,或者给了他一些同样不舒服的暗示。哈利从罗恩的脸上——或者他自己的脸上——多次看到过这种表情。他的小腿还记得赫敏曾多次在桌子底下踢他的疼痛。

她站了起来,尼可也站了起来。“再次见到你真是太好了,哈利。如果你想再见面,请告诉我们。和你聊天很愉快。尼可也很喜欢和你聊天,虽然他从来不说出来。”

“如果我愿意的话,我可以自己说,”尼可抱怨道。

她看着他,等待着,而他什么也没说。

当他们准备离开时,哈利感到恐慌。他不能让他们就这么走了。他必须开口——这可能是他最好也是唯一的机会。还没来得及说服自己,他就开始说话了。他的话几乎是在没有任何提示的情况下脱口而出的,在他脱口而出一个问题之前,他无法阻止自己。“等等,拜托,我能和你们谈谈吗?换个地方?”他们惊讶地转过头来看着他,他并不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那么绝望,但他还是加上了“拜托”。

佩雷纳尔举起魔杖,沿着她身后与图书馆相连的地板划了起来。当她将魔杖划出一道弧线时,空气中闪烁着一道微光,像垂下的布条一样落在了身后的空间里。她伸出手臂,斗篷般的微光从她魔杖的一端飞到远处的墙上,在它身后拖曳着魔法。它在空中悬浮了片刻,然后渐渐消失了。哈利的耳朵嗡嗡作响。他以前没有意识到安静的图书馆里会有这么多声音,但现在这些声音都消失了——书页面翻开的沙沙声,梯子的吱吱声,还有远处低声说话的的微弱回声。没有了它们,这里一片寂静。

“好了,”佩雷纳尔看起来非常满意,“现在没人能听见我们了。”

“我,呃,”哈利开口说道,然后停了下来。虽然决定要告诉他们,但他却似乎无法说出口。他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感觉自己眨着眼睛强忍着即将流下的泪水。他无法解释为什么。也许尼可和佩雷纳尔会知道如何送他回家。但如果他们说以他们所有的知识和经验,这是不可能的,那么他所有回去的希望都会破灭,他也无法再坚持下去了。不去知道才是最好的。

但他被分院至格兰芬多是有原因的。他鼓起了勇气,他宁愿得到他不喜欢的答案,也不愿用余生去思考更多问题。

“我来自未来,”他抬头看着尼可的眼睛说道,“我无意间回到了过去,本也无意改变任何事情。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变化,让我现在不知道该如何回去了。”

尼可和佩雷纳尔回来坐在他们的垫子上。他们没有质问他,也没有立即否认,甚至没有看起来非常震惊——但他们也没有泰然处之。尼可的眉毛竖了起来,佩雷纳尔的眼睛也睁得更大了一些。不过,在第一反应之后,他们全神贯注地看着哈利,眼神锐利而专注。在他们专注的目光注视下,哈利有点紧张,但既然已经开始了,他就决心把这件事做到底。

“那么,”尼可说,“这确实让事情变得复杂了。发生了什么事?”

“而其他人都活了下来,”尼可平静而安慰地说,“我对此深信不疑。你的行动拯救了无数生命。

哈利并没有得到安慰:“但我不应该去决定人的生死!他死了别人才能活?他的死仍然是我的错——”

“当你站起来反抗时,你知道他会死吗?”尼可问道。他的声音毫不妥协,哈利把头猛地偏向一边作为回应。“那么这就不是你的错。”他坚定地说,“你并没有决定用他的生命来交换另一个人的生命。你的行为就像我们任何人所做的一样,并且由于你的行为,你周围的世界受到了影响,这对每个人来说都是如此。知道未来可能会发生什么并不能改变这一点。”

“就只能这样,哈利。”尼可说道,目光充满同情,声音里充满悲伤,“恐怕你回不去了。”

哈利摇头否认:“一定有办法的。”

“你必须学会活在这个时代,哈利,”尼可温柔地告诉他,“你现在不能活在任何其他时代。”

哈利向前俯身趴在桌子上,把头埋在双手里。他回不去了。他艰难地呼吸,感觉呼吸突然变得急促,感觉世界在他周围旋转。他回不去了。他觉得自己应该哭泣、应该悲伤——但他只是感到麻木。还没想明白,脑海中却再次回响了这句话。他回不去了。他被困在这个时代。

“现在该怎么办?”他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是自己的声音。他意识到他本来打算熬到他能回家为止——或者直到罗恩和赫敏找到他,把他带回去。他从来没有真正想过他不会回到自己的时代,还必须留在过去谋生。他没想到夏天过后他会来到这里。

“现在你要做出选择,”佩雷纳尔告诉他,“知识是一件奇妙而又可怕的事情。你可以选择根据你所知道的采取行动。你已经对这个世界的邪恶势力表达了自己立场,并且可以继续这样做。但你也知道可能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而且你已经战斗了这么久,比你应该付出的要多得多。你可以不必再去打这场仗了。”

哈利盯着她。以前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他不必战斗。韦斯莱夫人经常告诉他,他太年轻了,不适合参与其中,而且他的年龄还不够加入凤凰社。但他们仍然认为他会参与其中,也许这是合理的——毕竟伏地魔的目标是他,如果哈利决定不参与其中,他也不会就此放弃。但是,即使那时他可以自由潇洒地走开,他也不觉得那真的是一个选择。现在如果可以是个选择呢?

但与此同时,他又见到了他的父母,而且他们还活着。他们很开心。小天狼星还活着。凤凰社旧部还在,穆迪给他看过的照片,大部分成员未来都已死去——如果他能改变这一切呢?

“如果我选择继续反抗呢?”哈利问道,“如果我改变一些事情会怎么办?还会让这一切出问题吗?”

“你不可能知道这一点。”尼可诚实地告诉他,“即使对于我们这些比大多数人寿命长得多的人来说,我们也不会知道我们的行为会带来什么后果。我们只能按照我们认为最好的方式行事。不过,”他承认,“丰富的经验确实会有所帮助。”

“我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哈利说,但他内心深处渴望这是一个选择。他一生都在打这场仗,第一次面对伏地魔是在一岁的时候,最后一次面对伏地魔距今也不到一年,现在他正处于权力的巅峰期,而哈利已经累了,“但我不知道我是否还能继续战斗下去。”

尼可伸出手放在他的手上,轻轻按下:“你是一个非常有勇气的年轻人,哈利,”他说,“我相信你会找到正确的道路。”

佩雷纳尔站起来,绕过桌子走向他,拥抱了他。“如果你需要一个去处,如果这一切变得太过沉重——记住,我们永远欢迎你。”她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回过头来,她对他轻轻一笑,“我们稍微了解远离自己的时代、远离朋友和家人生活时的滋味。我们比所有我们曾经认识的人都多活了许多年。如果你需要找人倾诉,我们的大门随时向你敞开。永远(Always)。”

哈利点点头,说不出话来,但他还是站起来回抱了一下,因为她的存在而感到安慰。这不像韦斯莱夫人的拥抱,一想到韦斯莱家——他的第二个家,他又感到一阵心痛,他们一直都把他纳入自己人的范围。

尼可问道:“你有地方可去吗?”

“有。”他勉强回答。他的声音听起来嘶哑而狼狈。“是的,我没事,直到我——把事情弄清楚——”他断断续续地说,一想到这些就不知所措。尼可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我们送你出去,”他提议道,哈利满怀感激之情,让勒梅夫妇陪同他走到壁炉。

当他穿过飞路网回家后,穆迪跳了起来,一脸警戒。他的魔杖指着哈利身后的火堆,好像随时会有什么东西蹿出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时,他把犀利的目光转向了哈利:“你被袭击了?你有被跟踪吗?”

“你他妈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没事,”穆迪生气地抱怨着,把哈利带到一张椅子旁,“坐吧。”

哈利坐了下来,低头盯着自己的双手。

“我不记得图书馆有这么令人不安,”穆迪说,“看来那里一定变得比我上一次进去后更有趣了。我想图书馆是个埋伏的好地方。没有人会想到会在那里发生袭击。时刻保持警惕。”

哈利没有反应,穆迪的脸色从担忧变成了深深的担忧。

“这与食死徒的威胁有关吗?”他问道,“我知道我告诉过你今天不要去上班,你要时刻小心,时刻保持警惕!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不能保护你,如果你想的话。”

哈利说道:“不,不是那样的,”

见他没有再说什么,穆迪点了点头。

“吃晚饭了,”他说,然后大步走到厨房去拿三明治,“给你。吃吧。”

哈利吃了起来,但他并不觉得饥饿。但他知道,如果他不吃下去就会有另一场争吵发生,这似乎不值得。

吃完晚饭后,穆迪又开口了:“有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谈谈。”

哈利抬起头。“你的脑子不错,”穆迪对他说,“打起架来也不赖。你在对角巷掩护了我,而我对此很感激。你没有义务继续战斗,但伏地魔不会就此罢休,除非有人阻止得了他。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参与其中。”

“我是一个叫凤凰社的组织的成员。”穆迪告诉他,“是由邓布利多组建的。这是一个反对伏地魔和他的食死徒的组织——严格来说,它并不合法。如果你想加入,我们敞开大门欢迎你。但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没有人会因为你拒绝而责怪你——我只要求你不要对其他人说起这件事。我现在不需要答案——”

“你不能说这个,”哈利突然打断他说,“你甚至不知道我是谁。你不能确认——我一直在骗你,在所有事情上,所有我没告诉你的事,你甚至不知道你是否可以相信我——”

“我不能吗?”穆迪平视着他问道。他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怀疑。

哈利吸了一口气,做出了选择。

“在我给你答案之前,有些事我必须告诉你。”

穆迪仔细地看着他,眼角皱了起来。他靠了过来,手肘撑在厨房的桌子上。“你不必说,”他对哈利说,“但如果你准备好告诉我了,那我就承认,自从认识你以来,我一直很好奇。”

哈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说:“我来自未来。”

穆迪盯着他:“什么?”

哈利摇摇头,意识到这可能不是最好的起点。“我不知道你对神秘事务司了解多少。”他说道,穆迪哼了一声。

他说:“我所知道的就是我不想知道太多关于神秘事务司的事情。”

“了解,”穆迪说道,仍然盯着看,“这解释了很多事情。那就从头说起吧。”

哈利照做了。所有他没有告诉勒梅夫妇的事情,他都告诉了穆迪。成为大难不死的男孩、天选之人、预言。他所有与伏地魔、魂器的战斗,以及袭击学校的事。凤凰社。他们的失败和胜利,终于在他十七岁时,他一生都在奋斗的战争结束了。而现在他又回到了起点,在没有朋友陪伴的情况下重新开始战斗。

“而且根本就没有办法回去了。”哈利终于说道,他的喉咙因言语和情感而干燥嘶哑。“未来已经不复存在了,它不存——我回不去了,他们都消失了,他们都——”他的声音破碎了,最后,泪水涌了出来,他因失去了所有他认识的人而感到悲痛,他所爱的、他为之奋斗的每一个人,太多的悲伤根本无法遏制住。

他满怀遗憾地想起了金妮,对本可以拥有的一切感到痛苦,但失去罗恩和赫敏才是最让他痛心的。自从他第一次踏进霍格沃茨的大厅,他们就一直陪伴在他身边,没有他们,他不知道在魔法世界里是什么滋味。他们是他最好的朋友,比任何人都了解他,和他一起对抗伏地魔,和他并肩作战,拒绝让他独自面对霍格沃茨岁月中的所有困难。他们永远也不会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都离开了。

他低下头,因痛苦悲伤而颤抖,忍了很久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他允许自己为失去的世界去哀悼。

但他可以做到这一点。他可以坐在这里陪伴哈利,默默地支持他,而不是转身离去。他可以默默地见证哈利的悲伤。他们在那里坐了几个小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直到泪水干涸,哈利的呼吸变得均匀。他凝视着远方,穆迪没有用言语打断他的沉思。他们一起守夜,直到黎明,为逝去的人和永远不会到来的未来。

他说完后去泡茶和做早餐了。他们都需要它。哈利仍然坐在桌旁一言不发,但他的困惑和震惊已经被一种接受所取代。漫漫长夜并没有给他带来平静,至少还没有,但却给他带来了新的决心。既然回不去了,他就必须想办法继续前进。

穆迪回到桌前,把烤面包和茶放在他面前。“现在该怎么办?”他问道——和哈利前一天晚上他问勒梅夫妇的问题一样。哈利知道他问的不仅仅是找工作或住的地方。

也许是他并不想这样。赫敏曾称之为“救人的东西”。他现在可以承认,无论如何他都无法置身事外。他不认为自己有能力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死去,如果他知道自己能帮上忙的话。他希望自己不是这样的人,也希望自己永远不会发现自己会是这样的人。如果他回不去了,他就应该努力让他曾经失去的每一个人都有一个更美好的未来。

他的决心更加坚定了。他的举止一定发生了什么变化,因为穆迪握住了他的肩膀,深邃的眼睛里闪烁着坚定的赞许。

他问道:“所以,你决定加入了?”

哈利抬起头。“是的,”他目光坚定地看着穆迪,“我加入。”

完结

章尾注

正如所承诺的,将会有更多,尽管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但续集已经计划好了(好吧,我说计划好了……),当我再次拿起这个项目时就会推出续集。我知道我不能把它留在这里。我们下一篇见!

NorthernRanger

我会翻译,但不是现在,可能会等到年尾或者明年,再看吧。

第五章ARevelation/意外信息

本章中文字数4k+(含标题、标点符号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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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Five

詹姆站在空荡荡的建筑里,四处打量着。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选择住在空空的仓库里。他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然后无声地对两个傲罗打手势,让他们从建筑物后面开始搜查。

他们得到消息说有个食死徒藏在这里。而为什么这个食死徒找这么个破败不堪、寒冷的仓库当避难所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詹姆一队傲罗被派到这儿来调查并抓捕这个食死徒。

詹姆一队傲罗共五人。包括他最好的朋友西里斯以及另一个凤凰社成员金斯莱·...

詹姆一队傲罗共五人。包括他最好的朋友西里斯以及另一个凤凰社成员金斯莱·沙克尔。另外两个傲罗不是凤凰社成员,不过詹姆跟他们很熟。

西里斯、金斯莱和詹姆继续前进,而另外两个傲罗悄悄转到建筑物后面。目前为止,他们还没有发现这个食死徒的踪迹。

詹姆突然看到一个身材矮小的金发男人背靠着墙坐在地上。他双手覆盖着脸,而且似乎在发抖。詹姆不清楚他是因为寒冷还是恐惧而瑟瑟发抖。

詹姆、西里斯和金斯莱抽出了魔杖指着他,三人正准备上前时,却被又一个人的出现阻止了。三人转而隐蔽在墙后面。

傲罗们注视着,一身黑衣、戴着完全遮住脸的银质面具的男孩径直走向食死徒。他行动迅速,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像是他在自己身上施过消音魔法似的。如果不是看到了他,詹姆肯定不会察觉到他的存在。

食死徒抬起头,蓝色眼睛看见了一身黑衣的男孩,他发出了窒息般的、带着呜咽的声音。

“我知道你肯定会找到我的。”男人用发颤的沙哑声音说。

“还能去哪儿找叛徒①呢!”男孩恶意地低声说。

詹姆愣住了。他立刻判断出这个男孩年纪不大。但这个男孩的声音里有种让他心绪不安的东西。他将这个念头暂时抛到脑后,现在不是该想这个的时候。他示意西里斯和金斯莱看到他的信号就行动,两人示意他们明白。

“我什么都没做!全都是莱利干的!他才是那个试图敲诈黑魔王的人!我绝对没有做那种事情!我发誓我没有参与!”男人抽泣着。

詹姆觉得他从没见过这样可怜巴巴的人。

“如果你什么都没做,你逃什么呢,亨特?你为什么没有回到他身边?”男孩声音里带着威胁的意味。

“求求你了,黑暗王子!发发慈悲饶过我吧!”名叫亨特的男人带着乞求的神情望着男孩。

詹姆和西里斯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都坏笑着。黑暗王子?这可不是个寻常的称呼。詹姆继续注视着男孩,男孩并没有理睬那个男人的哀求。

詹姆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这样害怕一个男孩子。那个男孩连魔杖都没有拿出来。他就这样手无寸铁地站在食死徒面前。

“你甚至都不愿听我的解释就要杀我?”亨特现在已经非常惊恐了。

“你没有什么好解释的,而且,我已经听你说了很多废话了。”

男孩这么说的同时从长袍里抽出了魔杖。他的声音很平淡,但詹姆能从他的话语里感受到怒意。这个男孩确实痛恨亨特。

“为什么你要来杀我?我什么时候有伤害过你吗?”亨特问道。

“你背叛我的父亲就意味着你背叛了我。他不会遗忘而我不会饶恕叛徒。”

男孩这么说道,魔杖直直地指向亨特的眉心。詹姆随时准备扑向那个男孩。他不能让亨特死了。他是来逮捕亨特的,不是来看着他被杀死的。他极度痛恨伏地魔,以及他的那些食死徒,但是一个躲着伏地魔的食死徒会对他们很有用。这个食死徒很可能会愿意为他们提供信息,能够对他们对抗伏地魔提供巨大帮助的信息。

亨特嗤之以鼻,似乎暂时摆脱了恐惧。

“呵,是啊,我可没指望伏地魔和他的儿子能懂得宽恕!”

詹姆惊呆了。他说什么?这个男孩是伏地魔的儿子?

詹姆看向同样震惊的西里斯和金斯莱。两人的面色变得十分苍白。伏地魔有个儿子?这一意外信息让一阵冷颤顺着他们脊柱蔓延。

詹姆再次转头看向男孩,这一次完全换了一种眼神。这个年轻的男孩似乎突然间就比之前看起来危险多了。

“如果你废话说完了,亨特,准备好咽气吧!”男孩残忍地说,瞄准了目标。

必须阻止他,现在就是个再好不过的时机了。詹姆和另外两个傲罗立刻冲了过去。

詹姆、金斯莱和西里斯同时冲向男孩。三位傲罗齐声喊道“昏昏倒地”,三道红光朝着男孩而去。男孩转过身,弹出一个屏障挡开了咒语。他显得一点都不惊讶,像是就等着他们的突袭似的。

詹姆和西里斯还没有靠近他,男孩突然一个漂亮的回旋踢,正中离他最近的金斯莱的胸膛。詹姆倒抽了口气——金斯莱被击飞了。詹姆迅速回神,朝男孩发射一道咒语。

“昏昏倒地”但男孩只是往旁边一闪就躲开了咒语,似乎这是再容易不过的事了。詹姆被震撼到了。这个男孩简直就是个奇迹。同时面对三个成年傲罗,他甚至连一滴汗都没冒。

“火焰熊熊”男孩朝着上前的西里斯大声道。詹姆惊恐地看到西里斯的长袍下摆着火了。

“西里斯!”他喊道,但西里斯已经轻挥魔杖扑灭了火。

被詹姆派到仓库后面的两个傲罗也行动了。他们冲向男孩,高喊咒语。黑暗王子颇为轻松地拨开了那些咒语,他转而专心去应对西里斯和那两个傲罗。詹姆则朝着完全被吓呆的、面露恐惧和迷茫的亨特靠近着。

“昏昏倒地,统统石化”男孩对那两个傲罗施咒,其中一个立刻倒了下去。

另外一个还来得及立起了屏障,但男孩这次对着他的肚子来了一脚把他撂倒在地,然后用手侧部狠狠地敲在傲罗的后脖子上,傲罗立刻就不动弹了。

现在只剩下西里斯和金斯莱在与他打斗,詹姆迅速来到亨特面前。他一把抓住这个似乎被吓到不敢动了的食死徒。

“如果你想活命,我劝你立刻跟我走!”詹姆对他说。

亨特的视线飘到了黑暗王子与傲罗们的打斗上,然后目光呆滞地看向詹姆。

“我们想拘捕你。他想杀你。自己选!”詹姆冷冷地说。

这似乎将他从恐惧而引发的迷茫中惊醒了,他迅速站了起来。

詹姆揪着他的长袍领子,朝着大门跑去。他在进来前检查过,仓库有反幻影显形咒。亨特或许是想借此保护自己。

快到门口的时候,詹姆听到了一个他从未听过的咒语,然后是一声充满痛苦的尖叫声。他转过身,金斯莱躺倒在地,好像断了一只胳膊和一条腿。西里斯正在跟男孩近身搏斗。西里斯比他高不少,有那么一会儿似乎轻易地制服了他。

他攥着男孩握魔杖的手臂,另一只手环过他的脖子。然后西里斯把他扳过来,像拿盾牌一样地把男孩固定在自己身前。他用胳膊扼住了男孩的脖子,似乎是想勒住他。男孩甚至都没怎么挣扎。詹姆敬畏地注视着,男孩的头使劲往后一甩,后脑勺狠狠地撞上了西里斯的脸,迫使西里斯松开了他。男孩迅速转身,拳头猛地击中了西里斯的头。西里斯踉跄了一下,但依旧试图反击。他朝男孩发射了一道蛰人咒,但男孩的屏障立刻弹了出来,速度之快让西里斯惊讶地往后退了一步。紧接着,男孩又朝西里斯发射了一道咒语,西里斯堪堪躲开。

詹姆看得足够久了。他必须带着亨特马上离开。如果现在不赶紧走的话,亨特很可能就会命丧于此了。詹姆揪着这个浑身颤抖的蠢蛋,用最快的速度奔出大门。出了破旧工厂的大门后还没跑几步,身后就传来了门被猛地打开的声音。他抓着亨特继续跑,只需要几分钟,他就能够踏出咒语边缘,能够带着安然无恙的亨特幻影移形回去述职了。詹姆厌恶亨特,但是把亨特安全地带到魔法部是他的任务。而且部里很可能能够从亨特身上挖出重要的信息。

然而,就在詹姆快到咒语边界的时候,一个咒语越过他击中了亨特的背部。亨特重重地倒在地上。詹姆愣了愣,然后看向亨特,他还在呼吸。那个男孩镇定地走近了,詹姆立刻挡在亨特身前,以防他被什么咒语击中。男孩在离詹姆几步开外停住了。乍一看,男孩似乎非常放松,但詹姆仔细看时,发现这只是假象。男孩松松地握着魔杖,但身体却是绷紧的。他冷冷地看着詹姆。

“闪开,波特!这事跟你没关系!”

詹姆又一次感觉到强烈的不安感席卷了他。这个男孩,以及他的声音里,有着某种让他非常不安的东西,那使他脖子后面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詹姆还是坚定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护着亨特,魔杖直指男孩心脏的位置。

“我想这跟我有关系,毕竟你把我的整支队伍都打趴下了!”

“不……不要……求求你……主人……饶了我吧!”他结结巴巴地说,试图爬开。

男孩瞄准他,平静地说出了咒语:

“阿瓦达索命”

詹姆屏住了呼吸,绿光从男孩的魔杖里射出,正中亨特的胸膛,亨特立刻瘫倒在地。即使在詹姆这个距离,也能看出亨特已经死了。男孩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转身离开,这使詹姆感到怒火上涌。詹姆只几步就堵住了男孩的去路,魔杖指着他。

詹姆又走近了几步。男孩带着可怕的面具,他很难看清男孩的面部特征。唯一看得见的是他的眼睛。但在这么昏暗的环境里也很难看得清楚,再者,詹姆刚才落地时撞到了头,所以视觉仍然很模糊。

这个孩子真的是很出色。单枪匹马搞定了五个傲罗,杀了个人,而他身上连一道刮痕都没有。詹姆仍然对男孩把他扔出去的那种力道感到难以置信。那感觉像是被人用一把铁锤给击飞了。

“让开,波特!”

“看你能有什么能耐,小混蛋!”

男孩的眼睛似乎闪了闪。他把魔杖放回口袋,然后上前一步。詹姆完全被弄糊涂了。‘他为什么要收起魔杖?他在玩什么把戏?’就在他正困惑的时候,男孩动手了。

“如你所愿。”

翠绿色的眼睛对上了褐色的眼睛。男孩的手猛地一动,詹姆就往后飞了出去,背部着地。后背一阵剧痛,詹姆咬紧牙关努力忽视疼痛感,迅速地站起身。男孩正朝着反幻影显形咒的边缘走去。詹姆的魔杖指向男孩。不能让他走掉了。

“昏昏倒地”詹姆大喊。但男孩轻易躲开了。

詹姆再次瞄准了,这时有个东西飞过来打在了他握魔杖的手臂上。詹姆疼得倒抽了口气,魔杖也掉落在地上。血从前臂上一道可怕的口子里流出来,然后顺着手臂滴到了他的手上,他惊讶地眨眨眼睛。有什么东西割开了他的手臂。不是魔咒,因为詹姆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一个锋利的东西。

詹姆迅速拾起魔杖,集中注意力先对付男孩,他可以以后再弄清那是什么东西。现在他必须先抓住黑暗王子。

他忍住疼痛抬起手臂,对准男孩低声念道。

“速速刺割”一束黄光从他的魔杖里喷出,击中了男孩的手臂。男孩被刺割咒疼得抽了一口气。詹姆将魔杖指向男孩的心脏。

咒语在念出之前就哽在了詹姆的喉咙里。他扔下魔杖,捂住自己的脖子。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袭来,他的视野短暂的变得一片空白。

詹姆可以感觉到温热的血液从指缝间渗出,沿着长袍流淌下去。他整个左半边脖子一抽一抽的剧痛着。他感觉喘不过气来了,挣扎着想要呼吸。

詹姆跪倒在地,双手紧紧地抓着脖子,无力地想阻止不断流出的鲜血。他面朝下倒在了地上,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变成了慢动作。詹姆努力支起眼皮,想要向西里斯呼救,但喉咙发不出声音。他看到眼前的草地里有个金属的小玩意儿。一个他没见过的东西。

它很小,是一个带着四个锋利尖角的金属制品。看起来像是个手持的刀片。它沾着血。他的鲜血。

詹姆明白了。黑暗王子正是用这个击中了他。他的手臂和脖子是被这些刀片划开的。他根本没看见男孩扔出刀片的动作。他的确看到了男孩的手伸进了长袍内,但之后的动作快到模糊。

远处传来了叫喊声,但詹姆没能分辨出那些声音在说些什么。他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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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rat叛徒,亦指老鼠。此处双关。

[初译于2020.03.14]

1.

哈利不确定是否存在比这更糟糕的时机。

“你他妈是谁?”阿不福思·邓不利多厉声喝问,他的拳头上还沾着血。

其中有一部分蹭到了哈利面颊上,他小心翼翼地擦了下脸,试探地活动下巴。他的口腔内侧肯定被槽牙磕破了,满嘴血腥味,牙齿可能也有两颗松动,阿不福思这一下使了十成力气。

年轻了一个世纪的巴希达·巴沙克(跟魔法史课本扉页上的年长妇人只有一点点相似)小跑来拉架,参加葬礼的寥寥几个宾客都在劝导阿不福思或震惊地窃窃私语,他们不知道兄弟之间或阿利安娜身上发生了什么,阿不福思为何在妹妹的葬礼上突然对哥哥发起攻击,或者阿不思怎么会让他成功。

以及,是哪儿冒出一个...

以及,是哪儿冒出一个前额有伤疤的黑发年轻人冲到两兄弟之间,用脸接下年轻的那个邓不利多的拳头——尽管哈利的本意并非如此。说实话他也不确定自己的“本意”是什么,他离开邓不利多的画像,将老魔杖交给麦格教授请她放回原处,爬上格兰芬多塔,胡乱吃了几口克利切送来的三明治就昏睡过去,接着被刺鼻的煤油味熏醒。意识到所处的时空不对并冷静下来后,哈利以最快的速度赶往他在这个时代唯一认识的人所在地——颇费周折,百年前的英国各方面都大不相同——却不想正碰上阿利安娜的葬礼。

他理解阿不福思对哥哥的愤怒,他真的理解,但他就是不能眼睁睁看着邓不利多毫不反抗地被击倒,那个直到生命最后一刻还在设法帮助他人的人,表现得像是毫无意义地死在这里也无所谓。哈利明白实际上在弟弟的拳头碰到他之前,他就已经被击倒了,而且从来没能自那一击中真正恢复。

阿不福思还瞪着他,人们正变得越来越迷惑,大家很快会发现在场的人里没一个认识哈利。但比这些加起来都更难以忽略的是他背后那道视线,阿不思慢慢坐起来,调匀呼吸,但哈利还是听得出鼻腔中充满液体的那种呼哧声。

“我是……哈利·波特。”他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报出本名。

“我没邀请过什么波特。”阿不福思眯起眼睛,“不管你是谁,给我滚开,少管闲事。”

“她在看着你们。”哈利只能想出这句话,阿不福思立刻上前一步,像是要连他一起揍了,他能听见身后的邓不利多也倒抽一口冷气,“我……对不起,但我想她的灵魂还没走远。阿利安娜是个温柔的孩子,对吗?”

2.

他和阿不思并肩坐在草地上,八月的阳光火辣辣地晒着两人的后脖子。从这里可以远远地看到邓不利多一家原先住的木屋,如果他们站起来,还能眺望山谷底部比一百年后小得多的小镇。尖顶教堂是镇子里最高的建筑,教堂下的墓地埋葬着邓不利多入土不久的母亲和妹妹,佩弗利尔家的祖先,将来还有哈利的父母。

“我想也是。”哈利揪起一根草,捏在两个指头间揉搓,“只是下意识地就来找你了……我很抱歉。”

“抱歉我不是你期待的那个人。”

“不,我是说阿利安娜。”哈利说,邓不利多明显地僵硬了一下,“我本来有机会赶上的,如果不是我反应太慢,动作太慢——”

“那与你无关。”邓不利多语气中那种不容置疑的意味比百年后更浓厚也更尖锐,“都是我的错。阿利安娜……”

就像一阵旋风席卷他的喉咙,红发少年的嗓音破裂了,他不得不中断话语,站了起来。哈利没有回头去看他,百年后的邓不利多也曾这么做,静静等待他恢复对自己的控制,为他保留尊严。

“你知道她的事。”

“我从阿不福思和你那里都听到过。”哈利回答,略去丽塔·斯基特的污蔑和诽谤,和他曾差点相信那些,“知道真相的人不多,我是其中一个。”

“但你还是认为我能帮你?”用傲慢的口吻掩饰受伤,这就是哈利从身边的同岁人那儿听出来的。但阿不思犹豫了一下,坐回原本的位置。

“说实话,我不知道。”哈利承认,“我没有具体记你的出生年份,只能估计你在这个时代还很年轻,但我觉得如果是你的话,肯定能找出办法。即使没有,我也不想先采取找你之外的办法。”

“你对魔法部有什么问题吗?”邓不利多胳膊撑在地上,转头看他。

“多少有点吧。”哈利耸耸肩,“我可能是当面指责过两任魔法部长,还差点跟其中一个打起来。”

他不是故意让阿不思对此印象深刻。

3.

可以想象,这个邓不利多对自己的未来不怎么感兴趣,所以哈利讲了被选中的男孩。他不知道这管不管用,但在他还拒绝接受西里斯的死时,卢娜确实以自己的故事给他带来了慰藉。

“你当时才十五岁,”阿不思指出,似乎他不是年仅十八,而是比哈利那时候大好几十岁,“处境艰难,同时你身边的成人没有一个给了你足够的信心。你会去神秘事务司,是因为他们没有一个做得足够好到让你相信你不去也不会有人死掉。”

尤其是我,哈利听出话外音。“或许吧。我指责过邓不——未来的你把西里斯关起来,没有好好向我解释,而且指派斯内普来教我大脑封闭术。我也责怪过斯内普故意刺激西里斯,还有他从第一次见到我就毫无理由地针对我,导致我完全没办法信任他。我甚至恨西里斯,恨他为什么要闯进我的生活又匆匆离去,让我如此痛苦。但这些都不能改变是我决定去神秘事务司的事实。”

邓不利多皱起眉头,但没说出什么反驳,就又转过脸去。他的鼻子又肿又紫,比几小时前更严重,这使得他不得不半张开嘴巴呼吸。

“那不一样。”阿不思生硬地说,“不管你犯了多大的错,你都是为了救你的教父,你拼上命去救他,而我……我……”

“你想让阿利安娜不用再东躲西藏。”

邓不利多闭上嘴,过了一会,他轻轻探索受伤的鼻梁,接着自我折磨般地尝试用鼻腔呼吸,听声音就知道他几乎吸不进什么空气。哈利不愿再看,四下张望,太阳快落山了,寒气降了下来,今晚阿不思不太可能回家,他开始琢磨他俩该去哪投宿,或许阿不思可以去巴希达那边。

“我是这么告诉你的吗?”他听见阿不思又问,声线很冷,像暑气下易碎的薄冰。

“不完全是。”哈利回答。

他们默默无言,直到夜幕低垂,繁星缀上天空。哈利开始怀疑阿不思根本就不打算找张床睡觉——那好吧,他在更糟糕的地方过过夜。邓不利多能挺过去,但他没法说服自己留下阿不思一个人。

“那是一部分原因。”阿不思说,他的嗓音很干涩,“我爱她。我恨她身上发生的一切,恨我家人身上发生的一切——凭什么是我们?”

“我明白,至少明白一点儿。”哈利望着视线内最显眼的东西——山下小镇煤油灯和烛火发出的光,远不像他概念中的城镇灯火那样明亮。几十年后他的父母就生活和埋葬在那里,被毁掉的屋子前有一块木牌,写满因他们的死亡受益的人们留下的祝福语。他幻想过被伏地魔选中、带着伤疤成为救世主的是纳威,而他的父母在站台上亲吻他,送他上霍格沃茨特快。

“渴望实现梦想并不是罪过。”他轻声说,“渴望某人同样不是。”

4.

阿不思下山找巴希达借了点盘缠,两人去一家小旅馆投宿。巴希达或许猜到了阿利安娜的死跟格林德沃有关,给钱很痛快,而且没有坚持要阿不思住在自己家。哈利记起一个世纪后她还留着邓不利多和格林德沃的通信与合照,其中一部分后来被斯基特骗去给自己的胡编乱造当论据,一时有些犹豫要不要把它们拿走。但阿不思当下肯定不想看见它们,而且要告诉阿不思百年后有人趁他无法反驳诽谤他父母,也实在难以启齿。

“我也认为送你去魔法部应该是最后的办法。”第二天早餐时阿不思对他说,显然还是难以对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袖手旁观,“不是炫耀,但如果我找不到办法送你回去,他们估计也没多少能做的。”

哈利哧一下笑了出来。阿不思扬起眉毛,他的鼻子仍紫红肿胀得厉害,导致他的面容颇为滑稽。

“没什么,只是你说话的方式……”哈利摆摆手,“‘不是炫耀’,最可怕的地方在于我很清楚它真不是。”

“好吧。”邓不利多有点被逗乐了,“总之,在无法把你送回正确时空的前提下,他们可能采取的每一种行动对你而言都很不妙。”

“你是说他们可能悄悄处决我?”

“在最糟的情况下,是的。”

“那听起来没什么错,我的一个朋友曾经给我强调过时空错乱的种种危害。”哈利陈述,“但我确实想尽可能活着,毕竟我上回死的时候做了选择。”

他的故事还没讲到那部分,邓不利多好奇地瞥了他一眼,带着些许昨天完全不存在的活力。哈利很高兴自己能暂时把对方的注意力引开。

“我猜那个‘朋友’不是我。”

“呃,在正确的时空,我和你相差大概一百岁,把你称为‘朋友’会很古怪的。”

“我跟尼可·勒梅相差四百多岁,但他还是把我称为朋友。”邓不利多说,“不过这也可能是他的问题。”

“我认为是你的问题。”哈利实在忍不住笑了,“你天赋异禀,阿不思。”

“人们常这么说。”阿不思掰下一小块面包(不知道是否时代问题,真难吃),语气又变得冷淡,眼神放空。

“你怎么认识尼可·勒梅的?”哈利岔开话题。

“六年级时我给数个世纪以来最伟大的炼金术师写了封信,他回复了。”阿不思答道,似乎他有很多友谊都是如此开始。

5.

“我不能理解。”他敢打赌极少有人能从邓不利多口中听见这句话,“我从你出生起就表现得持续令人失望,没能保护好你或者你身边的任何一个人,也没能让还是孩子的你得到应有的照顾,甚至还让你赴死。但你居然真的去了,而且之后仍然把找我当成第一选择。”

“我还以为斯基特已经够擅长贬低你了。”哈利说。

“你说的听起来就是这样。”阿不思平板地说。

“我不会说你已经做到完美了,没人能做到,但那不是全部。”哈利恳切地注视着那双蓝眼睛,希望能够说服它们相信,“我人生中有许多最重要的东西都是你教给我的,战斗的信念,爱的力量……不像具体事件那样容易描述,但是它们支撑我走到现在。”

“现在。”

“我猜我一直在尝试把你教给我的东西告诉你。”哈利摇摇头,“在我失去西里斯的时候,你告诉我,我感受到的痛苦正是我强大的地方。”

阿不思嘴角扯起一个冷笑,片刻间他看上去完全不像阿不思·邓不利多。“显然我那会儿老得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说真的,我当时也这么想,但现在我觉得我多少能理解你的意思。”哈利冲动地抓住另一个少年的手,以免对方走开,“选择承受那样的痛苦,带着它走下去,而不是忘记它、逃避它,是人们身上最好的一面做出的选择。你总是选择正确的而不是容易的选项。”

“不是每一次。”阿不思的眼睛飞快地瞥过被握住的手。

“然后你吸取了教训。”哈利对他说,“你这辈子都不曾允许自己忘记阿利安娜,因为你爱她。是爱让你成为后来那个人。”

【彻头彻尾是邓不利多的人。】斯克林杰的声音适时在他脑后响起,而哈利的回答永远不会改变。

6.

第一次坐到邓不利多身边的草地上时,哈利没料到情况会发展至他和邓不利多一起踏上旅途。不是说他对此有什么意见,邓不利多是个非常可靠的旅伴,事事都安排到条件允许下的最好,而且见多识广,对各种习俗和传说信手拈来——但毕竟路还是要他们自己走的。

“你——什么——时候——遇见福克斯?”高原地带稀薄的空气中,哈利两手撑膝,太阳穴和肋骨刺痛,呼吸都带着血腥味。

“你来——告诉我啊。”邓不利多也停下脚步,撑着腰上气不接下气。

缓了会儿,哈利勉强直起身,整了整快把他肩膀一分为二的背包带。“这没写在你的巧克力蛙画片上。”

“随便吧,但我觉得我跟凤凰交朋友不是为了让它给我拎行李。”阿不思打开水壶喝了一口,递给他,“还有大概五英里。”

“我们不能幻影移形吗?”哈利哀叹。

“人只能幻影移形到自己了解的地点,我还以为你知道呢。”他喝水时,阿不思观察着云层和太阳,“贸然幻影移形到没去过的地方,尤其是在地形崎岖的山里,我们可能会距地面好几英尺显形,反应过来前就把脚脖子摔断。”

还是那么有说服力。哈利认命地还回水壶:“知道吗,你这辈子最后做的事之一就是带着我徒手攀岩和跳进海里游泳。”

阿不思大笑了一声:“今晚天气可不太好。如果我们不能在天黑前赶到宿营地,这恐怕也会是我俩最后干的事。”

7.

“我在考虑你说的事。”某个清晨,阿不思若有所思地说。

他枕着自己的胳膊,半长的红棕色头发披散在脑袋周围,皮肤好像在晨曦中微微发光。鼻梁上那处哈利眼看着形成的弯曲,似乎只是让阿不思在他眼中更加英俊过人。

“哪件?”他问。

“教学。”蓝眼睛转向他,一个没有矫饰和勉强的微笑,他最近才熟悉的东西,“你好像觉得我在这方面干得不错。”

“你是最好的老师和校长。”哈利毫不犹豫地说,那个笑容扩大了。

“听起来不像我。”阿不思看回天花板,“在上学的时候,我一直对不那么聪明的学生没什么耐心。”

以他的标准,“不那么聪明”的范围怕是相当大。

“你可以先试试看。”哈利提议。

阿不思轻轻摇头:“不是现在,也许再过几年,等我准备好承担责任。”

“好吧。”哈利翻身趴着,晃悠小腿,“我可以告诉你你会干得很好,但我估计那没用,而且我也没真正上过你的课。没准你就是因为课上得太差转行去做校长的。”

“那你呢?”说笑了一阵,阿不思突然问,“我们一直在找送你回去的方法,但已经快一年了,进展不大。你或许该考虑开始在规划自己在这个时空的未来的基础上继续。”

“我……我不知道。”哈利茫然了一下,那么久了吗?“我从前想做傲罗,但我在这里根本没有成绩单什么的。而且我也不确定我到了这儿还想不想当傲罗。”

“你有没有考虑过做教师?”阿不思又问,哈利吃惊地瞪着他,“你有教学经验,我也觉得这行很适合你。如果我们继续一起旅行,你的履历会跟我一样,霍格沃茨的背景审查不像魔法部那么严格,我们可以说你从前在家自学或者是留学生。”

“撒谎不像是教书育人的好开端。”哈利勉强开了个玩笑,感觉脑子乱成一团。他要在这个时空生活下去了吗?以垂老的模样与自己的父母相遇,甚至或许到他老死罗恩和赫敏都没出生?还有金妮……他们分开之后发生了太多事,跟她在一起的那些时光无论在物理还是心理上,似乎都已经非常、非常久远了。

但如果他回去,回到一个只存在“邓不利多”的画像的时空,那会不会像是失去了同一个人两次?阿不思会想念他吗?他记忆里的邓不利多是否也会改变呢?

“不,哈利。”阿不思柔声说,“你都想象不到你帮了我多少。”

那个充满感情的、动容的眼神直深入哈利的脏腑,令他的呼吸为之停滞。哈利吞咽了一下,想起自己刚才理所当然地认可了“一起旅行”的部分。

8.

“你是那种好人,倾向于选择需要你的人,而不是你需要的。”另一个盛夏,烈日炎炎,他们的双足都浸在清凉的河水中。阿不思注视着他,信赖而又不安。

“或许吧。”哈利以指腹轻触他面颊,缓解双方的紧张,“但此时此刻,在这里,我需要你。”

或许他不该迈出这一步,但感觉上这是全世界最正确不过的事。

(全文完)

一切起源于布丁,苏明安是怎么想到“布丁是妈妈一般的角色”的啊

新出的头发正面一眼幻视我远在5732的安猫猫。。p2是画了一些前发,一模一样

搭了,这个摇滚的衣服站姿和立绘相似度也害得我笑了一下

精致13真的是cos万能的猫猫脸!

os:两个过气圈子的碰撞融合罢了()

我草古风二次元

手绘复健

产生了“原来我还是会画画的感慨”

最近忙疯了哈哈哈哈哈

不知道算不算伏笔,条漫还在画效果不太满意要改

二编:诗写错了字还丑丑的下回打好草稿再写

源自Pottermore2014年7月8日丽塔的报道:

“三十三岁时,他的头发上已经有了几缕银丝”

summary:在2014年夏天的一次任务中,哈利遭受了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一次来自黑巫师的埋伏,也是这年夏天,泰迪做了一个决定——

【看到原句时本人被狠狠戳中了心脏,故写此篇】

——

十六岁的爱德华.莱姆斯.卢平沉默地收拾着自己的行李。

“嘿,泰迪,”...

“嘿,泰迪,”他的舍友米尔塞刚从外面回来,“你不留校了吗?”

“不留了。”泰迪说,“我原本是想留下来复习的,但是家里有点事。”

他说得很含糊,米尔塞识趣地没有多问。“好吧,希望你一切顺利,哥们儿。”

人人都知道泰迪的家人可是非同一般的人物。尤其是他的教父——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泰迪关系亲密的几个朋友都已经习惯了,他们不再像刚认识时对着他大呼小叫“你教父是哈利.波特!”。

泰迪沉默着,继续收拾自己的行李。他把课本一本一本地在行李箱里码好,然后又把两件柔软的毛衣塞了进去。当他沉默时,他看上去很像他的父亲。当他开口时,长辈们会觉得他很像他的教父——或许他还不知道这个。

此刻他的头发是淡淡的沙茶色。泰迪照了一下镜子——他现在正在练习让自己的易容马格斯不那么“喜形于色”。他不想总暴露自己的情绪给所有人。现在看来还是卓有成效的,他现在并不高兴,没有一点儿想要回家的快乐。但是他的发色是相对正常的,如果再正常一点,应当是黑色的。不过很遗憾,多数时候他不能做到绝对的、内心的平静。

他不高兴的原因也很简单。尽管金妮不想告诉他,但他还是从小报的八卦新闻得知,哈利已经半个月没回家了——他在执行绝密任务。这次非常危险。泰迪很不喜欢哈利去执行任务,从他记事开始,他的教父总是和危险作伴。泰迪记不清哈利有多少次陷入险境了。也许是幼时的经历让他在这方面极其缺乏安全感,每当哈利去执行危险任务,泰迪总会觉得心慌。这种情况随着他长大有所好转,但尽管泰迪不想承认,十六岁的他还是会因为哈利的离开而感到心慌和焦虑。

金妮一定是非常了解他的这种情况,泰迪想,所以她不告诉他。想到这里,泰迪觉得有些懊恼,他马上就要成年了,但仍然被当成一个孩子对待,脆弱到担不起这么一点小事。他真讨厌这样的自己。

火车很快就要出发,泰迪匆匆忙忙地检查了最后一遍行李,确定没有遗漏后,他拖着箱子,离开了寝室。

一切都很顺利,金妮和弟弟妹妹们来火车站接他。泰迪和他们一一拥抱,不过他拒绝金妮帮他提箱子,尽管他知道金妮非常健美,这点行李对她来说不值一提。詹姆、阿不思和莉莉都非常高兴,他们一早就希望他赶紧回家,这样就又有人陪他们玩了。泰迪掩饰住自己的忧虑,他被三个小孩子簇拥着,他们说说笑笑地回到了波特小屋。

吃完晚饭,泰迪休息了一会,詹姆缠着泰迪去看他新搞的把戏,阿不思和莉莉想听他讲霍格沃茨里的事。泰迪有点心不在焉,好在金妮看出来了,她把孩子们赶去看书,然后看向泰迪:“要聊聊吗?客厅还是你的房间?”

“我想去他的书房。”泰迪说出了一个有点无礼的要求。

“好吧,如果你想。”金妮笑了笑,似乎泰迪说出什么她都不惊讶。

他们走到三楼去,金妮推开书房的门。泰迪跟着金妮走进去。他下意识地打量了一圈,还是熟悉的感觉。他倚在桌子上,手摸着木桌上熟悉的纹理。金妮靠在门框上:“你想他了?”

泰迪发出了一声嘟囔一样的抱怨:“拜托。”

金妮笑了:“我太直白了?”

“你一向如此,”泰迪说,“没关系啦,我习惯这个。他多久没回来了?”

“十六天,算上今天的话。”金妮说,“泰迪,你好像已经问过很多遍这个问题了。”

“哦,”泰迪说,“抱歉。”

“今天见面时你的心情似乎就不好,”金妮说,“课业压力很重吗?如果你想清净几天,我可以把那三个小家伙打包丢到其他人那里。”

泰迪忍不住笑了一下:“拜托,金妮,那是三个小波特诶,你说得他们好像某种小猫小狗。”

“没关系,”金妮摊了摊手,“谁叫你也是个小波特呢。”

“我不小了。”泰迪反驳。

“我小时候也爱这么说,”金妮不以为意地笑笑,“通常情况下,当你对周围的人强调‘我不是小孩子’,那通常证明你还是个小孩子。”

“为什么?”泰迪问。

“很简单,”金妮说,“大人是不会有闲工夫自证自己不是小孩子的,而且通常他们很乐意说‘我还是个孩子’,当孩子意味着或许会获得某种优待。”她的目光很温暖,“泰迪,如果你想聊点什么,我随时乐意奉陪,我最近在休假。”

泰迪点了点头。从小到大,金妮都是这样的。哈利和金妮的心思都十分细腻,但是他们不是同一种。泰迪很早的时候就发现了这种差别。哈利会尽可能委婉地不戳破那层伪装来进行某种提醒,但是金妮通常更一针见血,她会敏锐地指出问题所在。

“我有点不知道怎么描述这种感受。”泰迪对金妮说,“我不是想像一个幼稚的小男孩一样争夺家长的注意力,但是,他去执行这种高危任务会让我觉得恐慌……我知道这很软弱。”

“你怎么会这样认为?”金妮说,“‘软弱’?不要轻易用这个词形容任何一个人,包括你自己。”

泰迪低下了头。

“这不是你的问题,”金妮说,“你小时候实在是撞见过太多哈利的危险场面,我恐怕这是某种阴影。”

“我不想承认这个,如果他知道这个会很愧疚……”泰迪说,“我……”

他没说完,一只银色的水獭从房子外面穿了进来,然后响起了赫敏的声音:“金妮,来一趟圣芒戈,哈利负伤了。”

守护神说完就消失了。泰迪几乎一下子弹起来。

“我和你一起去。”他几乎立刻对金妮说,“拜托。”

金妮没拒绝他。这是第一次她没在这种时刻拒绝他。不过他们先把三个孩子送去了莫莉那里,泰迪心急如焚。他努力整理着自己的心情,看着金妮有条不紊地收拾了两件哈利的睡衣。他笨手笨脚地跟在后面帮金妮提包,路过玄关的时候泰迪看了一眼镜子,发现自己的沙茶色的头发有变蓝的趋势。他烦躁地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还没到圣芒戈呢,他埋怨自己。

他们很快通过飞路网到达了圣芒戈。金妮一路都没有说话,泰迪也没有开口。根据他的经验,如果金妮被通知了,那意味着哈利的状况比较严重。否则他一定会告诉所有人不准通知她的。

他们赶到时走廊上还有不少已经包扎过伤口的傲罗,他们都很狼狈。罗恩也在其中,他正疲惫地倚在墙上,他也负伤了,但脸色看起来还好。

“等会儿再进去。”罗恩拉住了金妮的胳膊,“还在处理伤口,他晕过去了。”他注意到金妮身后的泰迪,“泰迪怎么也来了?”

“我放假了。”泰迪答非所问道。

他知道现在他们还不被允许进去。他站在走廊上,完全看不见病房里的情况。

“这次情况有点复杂……”赫敏也走过来,“是埋伏……”

罗恩说:“该死的我们都没料到会这样……哈利太冒险了,他想快点结束这一仗,我们已经有人死了……他于是就冲过去……”

他们声音很低,泰迪不能完全听清。

“很危险……那道刀割咒伤了哈利的脸,我把他送来的时候他右脸全是血……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泰迪的心脏像是被人捏了一下,海绵挤压一样,苦涩的汁水迸出来,弥漫在他的口腔。

又等了大概二十分钟,有医师走出来,告诉他们可以进去了。泰迪迫不及待就往里冲,他唯一的自我控制就是让金妮在他前面。终于,他看到哈利了,他右脸的颧骨处有一道很恐怖的伤口,那道斜切的伤口将他右边的面颊几乎割裂成了两半。除此之外,他应该还有其他伤口在被缓慢愈合。

泰迪有三个月没见到过他了。尽管他刚刚一直在赌气不提起哈利的名字,全部用“他”代替。但现在看到哈利面色苍白地躺在这里,泰迪觉得自己内心深处的某种恐怖的东西又被唤醒了。总是这样,他真担心某一天他会彻底失去他。

泰迪被那种尖锐的疼痛刺中了。他抬起头看着窗外,黑沉沉的天空,就像此刻没人懂得他的感受。

这一晚,他和金妮都留在了病房里。除了简单的交流,他们没有说太多话。泰迪觉得自己更加佩服金妮了,他不像她那么镇定、那么有勇气。当然,或许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处理这种状况了,而这一次的状况比较严重而已。她虽然担忧,但却可以井井有条地处理好所有事。但是泰迪不行,什么暑假作业,什么等级考试,现在就算给他一份报纸,他也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后半夜,他劝金妮去休息,他来陪着哈利。金妮去睡了,泰迪于是托着腮,在黑暗中发呆。他的视力很好,暗色中也能分辨出所有轮廓,包括哈利脸上的伤疤。泰迪的脑海中浮现出很多东西,他想起小时候,有一次黑巫师袭击了格里莫广场12号,他被哈利藏在床底下,然后哈利去战斗……泰迪在黑暗中轻轻瑟缩了一下。他还记得那种恐惧,记得哈利的怒吼。

他没办法对其他人说这种感受。但是庆幸他记事真的很早。弟弟妹妹们不会懂得,最大的詹姆还停留在“爸爸无所不能”的年纪——好吧,从他的角度来说,哈利的确无所不能。优渥的物质生活,天长日久的精神陪伴,更甚至是孩子们感受不到的巫师界的和平与发展。可是泰迪不一样,他有着那些记忆深处的、灰扑扑的画面。泰迪见过哈利流泪,泰迪见过哈利的孤独,那时候哈利还年轻,二十岁的哈利抱着他,他睡在哈利的怀里,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睛,看到哈利在用另一只手拿着书本看书,一只手轻轻拍打着他的背。

偶尔他也很孤独。泰迪想。他知道哈利的身边有朋友和家人,但那个时候不一样,很特殊——哈利和金妮那时有些矛盾,他的朋友们不能时刻和他待在一起。他们都还年轻,所有人都有着年轻的迷茫和不知所措。而哈利恐怕是其中最艰难的一个人,但他就是在这样最艰难的时刻支撑起了他所肩负的一切,凤凰社也好,傲罗也好……还有照顾他。

泰迪从来不觉得哈利是无所不能的。他知道他的教父很强大,各种意义上的强大,他那些优秀的品质,他的勇气,他的温和,都是泰迪成长道路上的坐标。但这意味着,他有时会颠倒了他们的关系和位置——他觉得他的教父也像一个孩子,跟他一样。他甚至怀疑过,他的父母当年是怎么想的呢?他们当时的确境况艰难,但是……让一个刚成年不久的孩子做另一个孩子的教父?不过,这真是他们给他的最好的礼物。

我为什么会这么想呢?泰迪在黑暗中问自己。他承认哈利负伤让他心情糟糕,更郁闷不知向何人诉说自己这种莫名其妙的心情。

泰迪一整晚都在进行思考,他没去控制自己的头发。等天亮了时,他还一点都不困。他拿出随身带的小镜子照了照发色,然后才开始努力地让它们从蓝色恢复回去。

哈利右脸上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但还是一道非常明显的伤疤。

“我有吓到你吗?”哈利先开口道。

“没有,”泰迪否认道,“我不是小孩子了。”

说完这句话,他立刻想起金妮说过的,他有些懊恼。

“那太好了,”哈利说,“嗯,这次是一点意外,你瞧,我有点不太小心,所以给自己造成了一点小麻烦。”

泰迪扭过头:“你在和我解释吗?还是在安慰我?”

“好敏锐,”哈利笑着说,“别那么不高兴,泰迪。”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泰迪闷闷地说,“我没想不高兴,我就是……”他咬了咬牙,“我看见你受伤就觉得很难过。”

“那怎么啦?”哈利小幅度的笑了笑,他不太敢牵动右边的脸部肌肉,“泰迪,要是我负伤你很高兴,那这个世界就出大问题啦——”

“哈利,”泰迪抱怨道,“你又跟我开玩笑。”

“我这是在跟我的教子赔罪呢,”哈利笑眯眯地说,“让你难过了真对不起呀。”

“你还是把我当小孩哄。”泰迪说,“别这样行吗?”

泰迪知道,这是哈利能给出的最有诚意的解释了。他趴在哈利的床边,让自己的头发挨着哈利的肩膀。果然,哈利立刻就抬起自己的右手,他揉着泰迪的头发,像小时候一样。

“我不想让你觉得我像个小孩一样抱怨你工作忙,”泰迪的声音闷闷的,他完全不看哈利,只有这样他才好意思把话说下去,“听到你去执行危险任务……我就会很焦躁,我帮不上你的忙,我也想做点什么……”

“是啊,”泰迪破罐子破摔道,“我在霍格沃茨每天都能看到有关你的报道,我……我有点想你,我还担心你……我很怕你又负伤,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你是人,你不能24小时像机器一样运转——我知道我很幼稚,可是……哈利……教父……我真的很怕你死掉……你对我的意义不一样,我有很多家人,可是只有一个哈利……”

哈利抚摸他头发的手顿了一下。

“你是这样想的吗?”哈利问,“抱歉,是我的错……”

“你没错,”泰迪说,“也不要向我保证……你以前也向我保证过——”他的耳朵尖红了,他长大后已经很少以这种方式去和哈利表达了。“反正我不听,我就是很郁闷……”

哈利轻轻笑了:“泰迪,有点耍赖了,你不听我的保证,那要我怎么做呢?”

“什么也不做,”泰迪抬起头,气呼呼地说,“就在家休养,然后陪弟弟妹妹们,还有我,待在一起。”

哈利的眼睛温和地注视着他,泰迪的郁闷像一个被戳破了的气球瘪下去了。好吧,他就是个幼稚的小鬼。只要哈利跟他开几句玩笑,他就被哄好啦,可问题是,哈利说的也对啊,不然他要他怎么做呢?反正他就是这么一个人。

“好吧,我答应我们的小熊。”哈利说,“别跟自己生气了。”

“不要叫我小熊!”泰迪的脸红了。这个十六岁的男孩的头发迅速变成了粉色,他呻吟一声,拉上自己帽衫上的帽子,红着脸跑出去了。

一直等他跑到外面,还能隐约听见哈利的笑声。

烦死了,泰迪想,你个幼稚鬼。他在心里狠狠嘲笑自己,但是却忍不住自己嘴角的微笑。哈利对他心思的体察永远比任何人都要敏感和迅速,这是其他任何人都无法做到的。同样的,全世界都不会有人懂得他们这种幼稚的小把戏。

泰迪开始在自己的房间照常复习,有时他会捧着书本向哈利或者金妮请教学习上的问题。哈利在家让泰迪觉得非常安心,他没法形容那种感觉。总之,即便他们几个小时都各自待在房间里没有说话,但只要在餐桌上看到哈利,泰迪就觉得由衷的快乐。他的内心平和了许多。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魁地奇世界杯即将开始。很遗憾今年金妮的球队没能进入决赛,不过他们全家都是魁地奇爱好者,因此,这也是一场令人愉快的大聚会——鉴于还会有十几位韦斯莱们到场。

哈利提前订了VIP包厢。这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好转许多。三个小家伙乐疯了,他们每天都在期盼这一天快点到来。泰迪也很期待——因为他又能见到维克多了。

等到他们来到现场的那一天,尽管有安保措施来保护他们一家不被人群团团围住,但还是有记者不停地对着他们拍照。也就是这时,白光闪过,泰迪揉了揉眼睛——他忽然发现哈利的鬓边有了白发。

泰迪以为自己看错了,他又揉了揉眼睛,眯起眼睛看着走在前面的哈利——的确是白发。

阳光下,哈利的身影还是那么瘦高,他的面庞依然英俊,尽管脸颊那道伤疤暂时还没有淡去。独特的、乱糟糟的黑发中——的确增添了几根银丝,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泰迪的脑子懵了一瞬间,他的腿还在带着他若无其事地向前走。但是他的全部心神都在震荡——究竟是什么时候?他怎么没发现哈利有了白发?哈利才三十三岁啊!他是一个巫师!很快,答案也在泰迪的脑海中浮现,是了,这次严重负伤让哈利之前积劳成疾的小症状全都爆发出来了,他之前虚弱了好一阵子,但是他天真地觉得痊愈了就好了,一切都会照常的……

泰迪腾出一分心神来控制自己的发色,他不想被记者拍到。他继续向前走,并用手指捏了捏鼻梁,另一只手遮挡了一下阳光,作出了一副被阳光闪到眼睛的样子。

他的手指悄悄抹去了自己的眼泪。他的前面,阿不思和莉莉牵着哈利的手,詹姆围着他们耍宝,金妮微笑着和哈利并肩走在一起。

“泰迪!泰迪!快点呀!”詹姆回头喊他,“你好慢!”

他们还什么都不知道,他亲爱的弟弟妹妹们。孤独与心酸轻轻刺了心脏一下,泰迪放下手,清风扬起了他的头发。他还年轻,泰迪想,他一定能为哈利做点什么。

在这一天,十六岁的爱德华.莱姆斯.卢平做了一个决定,在万众欢呼的魁地奇球场,他决定成为一名圣芒戈治疗医师。

END.

“他才三十三岁,他的头发上已经有了几缕银丝”

“我决定成为一名圣芒戈治疗师,这样我就可以最直接地为哈利提供帮助。”

“我素未谋面的、亲爱的爸爸妈妈,如果你们知道哈利这么年轻就有了白发,也一定会心痛吧,我爱你们,让哈利成为我的教父,是你们给我的除生命外最好的礼物。”

——摘自泰迪.卢平的日记本2014年7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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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兴你也喜欢灯塔教和我们教主并且有自己的见解后面忘了

*约稿,cp/cb自由心证,喜欢这两个人组合的可以随意保存使用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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