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织画的生贺图,守护石奥布军服好评,不愧是亲妈,我还挺期待亲妈画种自的
不想听我废话唠叨的,可以看这篇。简单明了,直接贴文名。
一些说明:
1)鼠猫短篇实在太多,以下归类以中长篇(>80k)为主;
2)只标文名;若有同名,会标上作者进行区分
强烈推荐,不过错过系列:
《又是一年春来早》古风BE,文笔优美
《江湖不可饮》现代BE,有深度有广度
《浣溪纱》古风HE,情节曲折
《结婚容易离婚难》现代HE,甜文爆笑
甜文:(只要双向奔赴,就是甜文)
《结婚容易离婚难》现代HE
《玻璃禁城》
《戒指是睡过的表记》
《宝鉴系列》拉郎/离婚/风月
《WHT!怎么是你...
《WHT!怎么是你》甜中带虐还搞笑
《剑穗》
《欧游》系列
《暖色浮余生》
《饲猫记》
《如果知道结局我们还会相爱么》
《北行见燕云》古风HE
《朝野琦年》
《经年》
《十二栏杆》
《花事系列》
《汴梁轶事》
搞笑文:
《罗生门论坛体系列》现代HE
《我们不用很累很麻烦就可以结婚》架空,坑
《大宋同人故事》古风HE
《北宋微博录》古风HE,微博体
《风流不羁的白五爷他居然是断袖》古风HE
虐心,主要是虐读者:
《又是一年春来早》古风
《西窗烛》
《落花时节又逢君》
《只是当时已惘然》by风沄
《葬心阙》
《一两相思》
《宿命》
《药》
《忘至荼蘼》虐鼠心
《江湖不可饮》现代,刑警
《入戏成痴》现代,缉毒警察
《此心安处》现代,消防员
《万家灯火》现代,消防员
《恰安身》现代,时代的眼泪
《一个人的午饭》现代,阴差阳错?坑
《彼岸》by槿花稀,现代,
《曼陀罗与罂粟》现代,黑帮与臥底
《恋杀》现代,爱恨交织
《流年》现代,世俗的压力
《致我在雨夜死去的爱人》现代,死亡与重生
虐猫身,战损猫:
《梦里乾坤之禁宫风云》脊杖猫/濒死猫
《寂寞沙洲冷/西塞剑光寒》古风,虐猫
《浣溪沙》古风HE,刑讯猫/被BT摸
《江湖人》古风HE,刑讯猫/濒死猫
《天意弄人》古风BE,囚禁猫/战损猫
《暗香》古风BE,虐猫身虐猫心
《碎梦花》古风HE
《雪落无痕》古风BE,刑讯猫/被BT摸
《包青天系列》古风,虐猫
《秋月照长城》古风HE,虐猫
《江湖有情》古风,战损猫
《成名江湖》古风,战损猫
《云山乱》古风HE
《长歌行》古风,虐猫身虐鼠心
《殊途》古风,虐猫
《杏花酒》古风HE,刑讯猫
《帝国少将》架空HE,虐猫身虐猫心
《再生缘》近代HE,猫入狱
《载》系列近代HE,虐猫也虐鼠
《刀》系列近代HE,刑讯猫
病弱猫:
《刚柔并济》现代
《暖色浮余生》现代HE
《神觞·御月》古风BE,猫中蛊
《落花流水春去也》古风BE
《冲霄楼后传》现代HE,猫心悸心梗
《于无声处》现代HE
《被盗版的传记》现代HE
虐鼠身:
《北行见燕云》古风HE,中毒鼠/战损鼠
《爱他就瞒着他去青楼养伤》微虐
《十二栏杆》古风HE,战损鼠/刑囚鼠
《稚子》byCJ的MJ,虐鼠身虐鼠心,坑
《两难全》古风,战损
《风清月明》古风,死得惨烈
《神觞·御月》古风,逃亡鼠
《殊途》古风HE,病弱鼠/中蛊鼠
ABO:
《帝国少将》架空AO
《我们不用很累很麻烦就可以结婚》架空AB,搞笑,坑
《明月满乾坤》古风AO,坑
《风雷怒》古风AO,这个O太彪悍了
《蒙尘》古风AA
《无法标记》现代AA,飙车文
追猫路漫漫:
《欧游》系列现代HE
《平安夜的开始》现代HE
《罂粟》by:契
《载》系列近代HE
《长歌行》古风
《鼠猫逸事》古风
猫暗恋鼠:
《药》古风
《当大风客栈变成同福客栈》
《剑穗》前世今生,猫喜欢鼠,但猫不说
《千山独行》现代HE
《归字诀》现代
《岁月长》
《再生缘》by沈旭冰,民国,双向暗恋
五爷失忆:
《越人歌》古风BE
《勿忘我》古风HE
《风流天下》
《相逢不识鬓如霜》古风HE
《万古愁》
《江湖有情》
《长歌行》
展昭失忆:
《纵使相逢应不识》古风HE
《忘至荼蘼》古风HE
《展昭失忆了》古风HE
反复重生:
《生命不息》古风短篇
《宿命》古风中篇
《致我在雨夜中死去的爱人》现代HE
大厨鼠,投喂猫:
《饲猫记》现代HE
《雪霁天晴》现代HE
《冲霄楼后传》现代HE
展昭看着五爷被逮捕:
(鼠为了猫没反抗,猫儿心都被撕裂了…)
《玻璃禁城》(宋博案)现代HE
《载驱驰》近代HE
《觅了时》古风
展昭以公职身份传唤/逮捕五爷:
(看展昭在公义与私情间煎熬,看五爷的对抗不甘和妥协)
《经年》(内酒坊案),古风HE
《画随阙影情自剑生》(伤春),古风HE
《浮华散记》(九龙杯),古风HE
展昭抢亲(为啥没人写五爷抢亲?)
《两难全》古风BE
《姻缘错》古风HE
展昭娶亲当日,五爷去探冲霄:
《葬心阙》古风HE
《一夜楼》古风BE
月华嫁展昭(都不幸福):
《又是一年春来早》古风BE
《为谁独立到中宵》古风BE
《葬心阙》古风HE,只举行婚礼
《只是当时已惘然》古风HE,只举行婚礼
《巨阙》古风BE,月华婚内出轨
《流年》现代BE,形婚
《明月还依旧》现代HE,形婚
展昭包拯意见冲突:
(这是一只有思想的猫)
《为谁独立至中宵》古风BE
《风的归宿》古风HE
展昭PK白大哥:
(至爱与至亲,五爷可太难了)
《金缕衣》古风HE
《猎人》现代
《江湖不可饮》现代,其实并没有。要不是白大哥被黑,差点要PK了
年下攻:相差>5岁
《不归》近代,白锦堂托孤
《君生我末生》古风短篇
《猫掌柜的下午茶》现代
鼠强上猫:
《药》古风,鼠中毒失控
《声声慢》古风
《蓝田玉暖日生烟》古风HE,鼠中蛊失智
《碎魂》现代HE,一闪而过
《流年》现代BE
《黑色曼陀罗》现代
《谜.误.情》近代,鼠妒火中烧软禁/强上,坑
猫强上鼠:
猫鼠文中不要太多
开车老司机:(如有冒犯,立删)
小福橘的文
绒绒汤圆的文
荷潋的风车系列
甜饼Xi的文
小论文:(技术流磕糖)
《9475小论文》by十四席
《9475鼠猫的情感发展历程》by若不问
《9475鼠猫碎碎念》by饅頭菇涼
《论孙鼠焦猫的CP感》by西江月明
以上话本的详细介绍见合集内:
原著向,偏现实向,因为是泽流所以篮球占了很大的重心,泽流感情线甜而有张力,这篇泽是和流川一样很清醒,肯为梦想奋不顾身的人,非常耀眼,性格则是场下一如场上的霸道占有欲强,因为谈异地恋还有点小痴汉。这篇流川的事业线也写的很不错,和樱木,湘北其他人的羁绊,作为队伍核心努力尝试练习其他位置的技术等等,让人触动很深,不愧是流川枫。樱木塑造很用心,虽...
仙流前提下的泽流,自信又张扬的馒追求小流,特别喜欢馒说的当流川运用仙道的招式打败他以后,流川就跨越仙道的篇章,来到了他的篇章。这篇的馒茶艺高超,期待后文的修罗场。小林老师也很擅长人物刻画,有些对泽流关系的思考真的偏僻入里,所以老师什么时候更新啊真的等不及了
(完结再编:太太辛苦了,时隔几个月的更新给了泽流一个完美的结局。泽北以为的单向追逐其实是双方心照不宣的恋爱博弈。太多细节让人心动,无论是泽北的自由洒脱在爱情面前变得小心翼翼还是流川在认清内心后果断出手,都体现了他们在篮球之外更加鲜活可爱的一面[老福鸽/kswl]。追更算是我泽流的入坑文吧,也是最喜欢的文之一。很感谢太太给泽流的这个圆满的结局,也很期待太太之后能描绘其他跟泽流有关的故事。)
哨向设定,难得小流是向导,有仙道单箭头流川和深津单箭头泽北,点击就看最强哨兵和最强向导天雷勾动地火。
TBC
这篇是S大的早期作品了,开头的时候感觉文风有点古早,但到中后期渐入佳境。主要讲的是小流和仙,藤,三,泽之间的故事,结局是泽流,还为错过的仙流和南流各写了一篇HE番外。
衔尾蛇
shallwego
顶级人类恋爱指南
泽北与北泽
嗯,还是写必备那个太太,设定很有意思,是漫画北误入电影时空遇见和自己在一起的流川,两泽一流有点刺激。
执锐
特种兵设定,仙流交往前提下泽流,看口嫌体正直的第一特种兵如何在心上人面前出糗(×)如何挖墙脚追到嫩的像个国中生小流()
这篇的湘北也是真逗,有团魂又热血,看山王一个个被人精似的湘北众忽悠感觉原著
FATE
仙流
(仙三流)深渊
黑道设定,有南流三流,个人比较喜欢里面的三流,里面的仙流南流都挺虐,正文从仙流分离十年后仙道回归开始,剧情展开后流川黑暗血腥而又尚存一丝美好的经历逐渐显现。
(仙三流)千谎百计
这篇观感真正的主角应该是泽北,前期仙流戏份较多,个人觉得三个人都挺有魅力的,仙流的失而复得却终究不圆满还有泽流的润物细无声都很打动人心
完结再编:建议不管是喜欢仙流还是喜欢泽流的朋友,看到14章就够了,不在这里剧透结局,对于好坏见仁见智吧。但是个人认为14章后的流川和仙道都有较大程度的崩坏。
看完番外再编:释然了,这样也不错,甚至我觉得必备番外又回到了前期的水准。不得不说小英雄实在是太会写三角,那种愁肠百结,若即若离,至亲至疏借由几句独白,或者人物相处的一些小细节就能够淋漓尽致。现实的压力加上三人的感情,不能够圆满,这也是真实,但是至少每一次相遇都被永远地留在某人的记忆里,这就足够了。
(仙泽流)红尘
这篇最大的争议就是仙道出轨,最终仙流HE吧,不过这篇的流川难得年少却对感情异常通透,对自己的人生也有着清晰的规划。即使因为伤病不能继续打球也没有自暴自弃,而是在其他领域依旧追求极致,还有这篇的泽流部分写的特别好
(仙藤流)东风破
这篇是长篇古耽,是谢大文里面又一篇被埋没的珍宝,里面的流川不仅是心无旁骛的剑客更是冷酷无情的修罗王,然而表面的冷酷其实是为多年的隐忍蛰伏。为了师傅的一句“大丈夫当好豪情”不惜以身作饵,为此受尽折磨和误解,与藤真和仙道的感情线也很精彩,一个是经年的思念化作守护的愿望,另一个是向来心思莫辨却不由自主动心。且这篇文对湘北等其他人物也刻画深入,既有少年豪气又有侠骨柔情,我得说这是我认为写的最好的武侠all流。
夜阑珊
这篇可以说是真正意义上的人见人爱流川枫了,古风武侠设定,感情线是仙流
南流
这篇南烈写的很好啊,在外自有上位者的冷酷深沉,在流川面前却始终温柔沉默,只是仙道写的着实有点渣了。
这篇小流的初恋就是南烈诶,难得看到了(貌似)正常的南流情侣关系,流川驯养了南烈但同时也纵容他的占有欲。期待后续
春风少年君
难得走了原著向纯爱路线的南烈啊!从全国大赛结束开始,南哥一如原著已经深深在意着小流,并且一度因为自责放弃了篮球,然而,流川在冬季赛上的表现又一次震慑了他的心神。这篇南烈写的很贴合原著,迷惘过,误入歧途过,但终究放弃不了早已成为生命重要部分的篮球,这样的他一旦喜欢上流川,就会加倍努力地改变自己赶上对方。这篇南流相处模式很自然,或许是因为南的小心翼翼却又蓄势待发,又或许是因为流川从接受南的药那一刻就对他怀有的莫名信任。仙流、清流、花流的友谊也很可爱(约摸有点all流吧,但是因为南哥主动出击到底没发展到那份上)。南烈真的很会照顾人啊,怪不得他说自己会是个好老公(告白说这个真有你的)。
虎神
动物保护题材,仙弥预警,仙流双重人格设定预警,
剧透预警:仙道囿于不自由的一生选择自我毁灭,由此诞生了一切随心、坚定执着却如一张白纸的流川枫,而南正是被这样的小流吸引。
花流
这篇花流基本就是原著的相处模式,一个表面嫉妒但是内心充满了钦慕和与之并肩的渴望,另一个高冷寡言但是会轻易加入小学生逗嘴,暗含期待。是纯情的DK恋爱啊。
爱的更早
花流炮友设定,花有点疑似深柜而不自知,流川表面冷漠却暗含纵容。
Rescue
ao3上的好文,哨向设定,等我追完再评价。
深流
大停电之夜(ao3)
追完了,确实很带感,以珍宝的发掘者自居的深津,既自卑于泽北与流川的契合不敢言爱,又始终因为当年的美好和流川的纵容而无法彻底放手。人到中年事业有成拥有被人钦羡的生活,在别人眼里永远拥有一双深沉平静眼睛的他,居然也会“发起了疯”,只是为了想要永远留住自年少时起的所爱。觉得某个姐妹形容的好,“那颗由深津亲手射出的子弹终于时隔十一年击中了他的心脏”。
三流
听说有人觉得这篇仙道写的过于市侩,说实话并不觉得,只是那些基于现实的考量在三井的永不放弃面前都显得失去了说服力。这篇三井对流川的爱就像当初对篮球的爱,曾经逃避过,假装不在意过,但是终于在十年后的惊鸿一督中醒悟,承认了自己从未放下,其后便是长达数年不惜代价的追逐。在尘埃落定前永不言弃,这也是我认为最贴合原著的三井。
非卖品续.载我去兜风(lof)
这篇前提有仙流藤流,流川写的特别耀眼,感情上当断则断不拖泥带水,三井则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紧紧抓住再也不放手的性格,最终得到了所爱。续篇在lof已经完结,叫载我去兜风,是三井陪伴流川在NBA征战的故事。
交通灯
三井流川合租,有三藤过往提及,富二代三井和勤工俭学准备进军职业的流川日久生情。
(仙三流)天涯
这篇也是古耽,宫斗江湖文,前期有仙流,但是仙道官场得意而最终情场失意,三流则由最初的相逢意气为君饮,到情根深种不自知。
荆棘花开
刑侦文,双特警设定,有仙流前任提及(仙道死亡),互相救赎,打开心结的一篇文。
别对他出手
写东京湾的kata太太的又一神文,这篇的流川身世也是非常让人心疼,处在那种环境下小流不染尘埃,纯粹透明的底色就更加动人。三哥实在是很可靠啊,说出“就算是神,也不能伤害他”这种台词,真的会耍帅呢,总体来说值得一看。
藤流
青春的证明
偏纪实的社会型题材,悬疑推理,小流就是青春本身,虐但值得一看,绝对是一流的作品。
衬衫的故事
也是谢明湄太太的,偏童话风,很可爱的小甜饼。
给衬衫找主人(×)
给流川找老攻()
(泽流藤流)猫鼠游戏
借同名电影设定,这篇藤流是年上养成,都是高智商zuifan,泽北是初出茅庐的小警察,对流川暗生情愫,这篇的小流有点恶劣和腹黑,可能是藤指教的,看游刃有余的藤真最后心甘情愿栽在自己家的小孩身上也挺带感~
牧流
(仙牧流)春樱
日本战国背景,流川是作为海南领主牧的小姓,然而同时其实是当年被牧带领的海南军队屠戮殆尽的流川家的公子,在一次暗杀中遇到了陵南的大名仙道。
游戏的规则
诸星流
还在追,追完来评价
再强的男人,受伤后也是柔弱可欺
排名没有先后之分。
如果有冒犯到或者不让推文的太太请告诉我一声看,看到立马改。
双引号的内容都是本人的阅读心得
各位太太们的文真的真的非常非常好,真的真的真的好喜欢,每一篇都很优秀!感谢各位太太的产出
1.《浮生一梦》———byMs_西西利亚
沙海疯批邪/长篇/连载/
“他穷尽一生追寻那个人,穿过迷雾,迷失在迷雾中,出不去。”
多少人的入坑之作我不说,一篇文直接把我拉坑底再也爬不出来...
多少人的入坑之作我不说,一篇文直接把我拉坑底再也爬不出来
2.《沙漏》————by童家小默
长篇/完结/he
沙海邪×从青铜门穿越到沙海的瓶
“这十年不再是寂静无声,这十年化为一场绽放在黑夜中灿烂的烟火”
小默太太出品必精品,这篇《沙漏》算是了却我看文遗憾了,奈斯!!
3.《不负相思意》————byxxx奶茶
早期太子邪×将军暗卫瓶
“张起灵!你要是受委屈了为什么不说?”
“殿下,我努力过了,我真的努力过了…”
“一夜未眠,是在想什么”
“想你,吴邪。”
…………
唯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戳爆奶茶太太这篇文!!喜欢古风设定的一定要去看!真的好看!是he!!有甜有虐,温馨提示太太就喜欢和大家玩心跳,我当初哭的稀里哗啦,一边哭一边擦怕眼泪掉下来导致电热毯触电www~
4.《覆水》————by1991anny
长篇/完结/be
!尸化设定!
“一场秋雨梧桐叶落时,庭院中,枯树下,土下鱼……”
文中虐点不是有一方会离去,也不是第三者插入,虐点是因为尸化两个人被迫分房,是尸化惧光张起灵再也不能每晚看着吴邪开着台灯看书,是吴邪夜不能寐,熬红了眼睛在张起灵门旁静静看着他的样子。是张起灵知道他在看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样子。是张起灵拖着冰冷的躯体埋葬那死去的小鱼,是他们生活习惯上的不和,他们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们依然爱着对方。
5.《望香昏》————byeqw不知所谓
生子/长篇/完结/he
“荒唐而又恰好的一生,在油尽灯枯之时一晃往事只剩一抹凄凉”
看完正文的我表示还行,看完番外直接爆哭
6.《龙骨寻踪》————byAlisa_DY
原著向/长篇/完结/he
!广播剧已出!
简直就是原著向top1!!喜欢原著向的姐妹一定要去冲!闭眼冲!广播剧也很不戳!!太太真的很神,里面有些描写看得我毛骨悚然wow~
7.《前尘心梦》————by风寂九天
穿越人小鬼大邪×张家大院幼瓶
“我在想如果我能回到你的过去,是否能改变什么……”
好看好看!满足了我对小小瓶的所有幻想,太太真的很神写得非常生动,每一位角色都是有血有肉的,感情十分鲜明。
8.《枕黄粱》————by美强惨重度爱好者
中篇/完结/oe/伪替身
!双结局!
雨村邪×雨村瓶
“你是真正的张起灵”
9.《新事》————by水菱月纱
“一望无际的草原上连风都是嫩叶味的,清冷而又自在,两个人在这片草原上永远幸福长乐伴日出日落。”
这篇必须去看,谁不去看我开叉车叉你去看!不好看回来算我的!!www真的好看啊,未经人事的瓶仔和城里来的“大少爷”邪,两个人互动笑yue我了,天真同志就逮着啥也不懂的小哥使劲欺负然后被小哥丢羊圈里,哈哈哈哈哈。
10.《童养媳》————by鱼酱
乡土文学/中篇/完结/he
!童养媳设定!
小邪×少年瓶
(无不良情节)
“吴邪很小就有媳妇了,只属于他的小媳妇,绝无仅有。”
呜呜呜呜看到除胖子吴邪以外还有人待小哥好我就好暖心~我超爱乡土文学!!全文轻松温馨,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两位少年会一直相伴走下去!
11.《百年老店吴山居》————by沉珠
短篇/完结/第三视角
!一种新型伪长生设定!
“让他人承载我的记忆,代替我与你再次相遇。我以疯狂而残忍的方法对待这些承载者,只要你永远记得我。”
“哪怕不是我”
看完一整个发麻,是疯批邪帝会干出来的事。
12.《小丈夫》————by鱼酱
中篇/完结/he
鲛人邪×鲥鱼瓶
“我不要,我不要丑八怪当媳妇儿!”
年少不知瓶仔好,吴小邪以后会为自己的言行负责的
13.《闷声发大财》————byxxx奶茶
现代/中篇/完结/he
“一场婆媳大战一触即发,无关人员请速速撤离!”
哈哈哈这篇文可太有意思了,很甜很甜,生动形象的写出了婆媳矛盾和吴邪同志的心理活动!轻轻松松一篇甜文,太治愈了nice!!
14.《十天倒数》————by黑化的菌类
短篇/完结/be
“小哥?你还记着么?”
累了。
“小哥?”
吴邪,再见……
“啊,小哥,好梦……”
看完我一整个大爆哭!不知道有没有姐妹和我一样总感觉平淡的文字下是汹涌澎湃的爱意与无能为力的崩溃和悲凉
15.《众里寻他》————by在邪瓶的坑底躺平
!生子!后期OOC!
他来了他来了,这篇被我吸y刻肺的文他来了。这篇文前面部分是真的真的真的好看!!我可以用鄙人的项上脑瓜子来保证,完全停不下来的那种!!!
but!后面太太也有说会OOC,能接受的可以看下去。读者友情提醒:下面的剧情会涉及OOC,生子,能接受的姐妹可以继续追下去。不能接受的姐妹有两个选择:①就暂停在这里,这里就是结局。②直接去看结局。
16.《局外人》————不嘘寄远
喜欢沙海邪可以冲。这篇懂得都懂,建议刚入坑的新手去看,不抗虐的老油条就赶紧跑吧,能跑多远就跑多远,买站票也好,扛着火车跑也行。
17.《劳改作家的爱情故事》————by未知
短篇/完结/oe
18.《你赢了》————by马小茹
短篇/完结/he
邪瓶簇,簇单箭头
19.《黎簇他会说》————by三碗酒
20.《雪山和大漠》————byKALER竹(黑化版)短篇/完结/he
“有人走不出雪山便暖风相伴,有人走不出大漠独留一人见黄沙”
21.《我爱的人》————by童家小默
22.《麒麟归位》————by慕云追月
原著向/长篇/he
23.《夜盲》————by水菱月纱
现代架空/中篇/完结/be
警察邪×杀手瓶
!虐瓶!
24.《冥冥有声》————by暗格里的猫
穿越/中篇/完结/he
沙海邪帝×雨村瓶仔
雨村瓶仔对疯批邪帝和安抚与照顾~
论坛体/短篇/合集
26.《张起灵捡狗》————by三七林
短篇/连载/合集
张起灵某天下斗捡到了一只小狗狗,有人认出这是吴家的狗……
27.《当邪帝有了蛇属性》————by祈诺
中篇/连载/合集
28.《久病不愈》————斥星山
一家三口鸡飞狗跳生活
邪瓶簇,鸭梨好大儿
29.《村里有个寡妇叫小张》————by斥星山
乡土文学/短篇/完结/he
!伪黑瓶!生子!
嘿嘿嘿大邪找老婆,又是一篇我爱的乡土文学~
30.《带着老婆兄弟出去玩二三事》————by阿秋
雨村生活/短篇/连载/he
是平淡幸福的雨村生活啊~
(很不要face和太太们凑个整数)
31.《终极秘境》————(未知)
“——我想,张家所创造的神祇,已经不想再回到天宫之上了。”
姐妹们一定要去看啊真的太好看了呜呜呜哭得我一脸水
32.《重蹈覆辙》————by绝配鬼纶
原著向/中篇/完结/he
“闷油瓶,若是能重来一次,结局是否会不一样”
真的好甜,是甜文,哥这次狠狠被爱住了!
33.《深海》————byC4全拆卸
餐桌上的肉汤、
每夜的剁肉声、
缝隙间的手骨、
平行时空、
镜子的另一面
……
“坐近点儿。”
“我早就知道,安眠药对你没有用。”
“你宁愿相信他也不愿信我!”
“他早就不是真正的小三爷了!”
“小哥,杀了他!”
“sikv?”
一千个人心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看完你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答案。后期的吴邪是镜子里的吴邪吗?吴邪杀了吴邪吗?黑瞎子到底是正是邪?他的目的是什么?难道说这只是一场荒谬的梦?
说时杀气侵人冷,讲处悲风透骨寒。
-填坑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几近丑时,街道上空无一人,那座宅院更是静得蹊跷。卫庄轻轻推开院门,竟全无防备,他更加警惕,拔出鲨齿一步步上前。
他脚步极轻,全身上下都绷紧了,甚至连头发丝都不敢飘动。卫庄走过外院前厅,四处七横八竖地躺着穿盔甲的士兵。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卫庄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自然不会天真到以为他们全都擅离职守、梦会周公去了。他咬紧后槽牙,观察这些人躺倒的位置,一道顺畅肆意的剑意仿佛在他面前流淌。
顺着剑意,他穿过一扇小门,眼前是一块庞大的石屏风,雕工精巧,镂出错综复杂的空隙来;透过镂空,隐隐可以看见屏风后是一处庭院,庭院中央是一个伫立不动的黑影。
鲨齿不安分地嗡吟起...
鲨齿不安分地嗡吟起来,卫庄拿剑的手不住颤抖。他缓缓移步绕过屏风,每一步都极为沉重。
“小庄,止步!”
果真是盖聂!
这一声惊得卫庄提剑向前,脚步却顺从地停住了。然后他很快发现盖聂的意思,鲨齿并没有挥出一道弧线,它被莫名绞住了。
从来只有鲨齿去咬别人,哪有被制住的道理?卫庄挑眉,穷极目力去看,脸便下意识一垂,他的脸上多了一道血痕。
“呵呵呵,没想到啊没想到,我这无情丝阵,还捕到一对有情人。”一个娇俏阴柔的女声自四面八方传来,在空旷的院子里回响,格外阴森恐怖。
“小庄。”盖聂轻声叫了他的名字。卫庄正疑惑,眼前忽的遍布猩红的丝线,凉薄的空气里是粘稠的铁锈味。他压下眉,转动手腕将鲨齿挣出,有形之物于他而言不足为惧,他已经看清了所有。
“横贯八方——”所有的丝线都应声而断,方才还得意洋洋的女人从阴影里倒下,伏在地上连呻吟尖叫都无法发出。同样跪倒在地的还有盖聂,卫庄阴沉着一张脸过去把人捞起。
盖聂因为失血有些虚弱,垂着脑袋,两片长长的额发就把他整张脸遮住了,卫庄看不到他的表情。
这人真的不怕死?那些丝线坚韧锋利,条条割人性命,盖聂竟敢徒手抓上去。他嗓子眼塞了一团怒火,火最里面却是一颗糖心。师哥该不会是看他来了,才冒险破阵的吧?
卫庄还在头脑风暴,盖聂的手已经像一条狡猾的鱼滑出卫庄的桎梏,用眼神示意他继续深入。他似乎一点儿也不奇怪卫庄为什么在这,也不打算向卫庄解释自己为什么也在这。
卫庄:……
我还想看看师哥手上的伤来着。
卫庄沉下各种心思,迈过盖聂,走在他前头。越是向前,空气越为凝滞,两人如同在泥潭中游走;煞气,好强的煞气,浓得化不开、斩不断,瞬间充斥了整个空间。
——!两人十分默契地同时往两侧一闪,面前直直横着一把黑色的剑。卫庄急急将剑上挑,猛拨开这煞气的源头;黑剑迅速回躲,卫庄还欲上前,盖聂跨出一步,伸手拦住他。
“小庄,不可轻举妄动。”他这样说,自己却再往前一步,将卫庄掩在身后,“玄翦,斯人已逝,你已经背叛罗网,现在为什么又在这里?”
煞气中走出一个男子,他的眼神在黑暗中像野兽一般闪着嗜血的光芒。
“呵呵,玄翦已死,一个为妻报仇不得的男人何必苟活世上。”
“我来,并不为什么,只为了手刃仇人,盖聂,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那柄黑剑直指盖聂,剑锋上黑气萦绕,仿佛就要将人扑食。
“我与你并无恩怨。魏家庄上下庄民并无过错,你本就不应残害无辜,至于魏庸小人,也已经得到惩罚。”盖聂言语中少有地带着几分恼怒。
“哼,你这份可笑的正义,就十分碍眼!”盖聂的话激怒了玄翦,男人一把黑剑便朝盖聂面门猛劈下来。盖聂连忙架剑格挡,他的动作迟凝了一瞬,连连退后了几步,黑剑离盖聂鼻尖只差一厘,冷光晃得盖聂乱神。千钧一发之际,本该全力以赴,他却忽然右手一松,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强拽到一边,身侧是一道触目惊心的剑势,堪堪擦过他的脚底,在石地上破出长长的裂痕。
卫庄紧紧掐着他一条手臂,把人往身后带。
“是血毒。”卫庄抓人的力道更大,盖聂却不觉得疼痛,这不是一个好征兆,他在失去感觉。盖聂暗自调息,全身经脉涌着一股热流,因而内力受阻。
“卑鄙小人,技不如人便耍诈,敢不敢光明磊落和大爷我打一场?”卫庄嘲讽人的本事可谓炉火纯青,三两句就挑起玄翦的战意。
只听对面人无比戏谑地回击,对象却是盖聂:“盖聂,我本以为你年纪轻,不知道用情至深,实在愚钝。没想到你自己也有相好,却要我绝情断义,真是虚伪!”
盖聂:……
原本卫庄还觉得这人挺面目可憎的,他这么一说卫庄还觉得人慈眉善目起来。他看得玄翦有点后背发凉,从来别人看他都像见了鬼,这少白头看自己像在拜月老。
“……小子,报上名来!我不杀无名之辈!”玄翦厉声道。
“卫庄,这将是你最后听到的名字。”卫庄的话语含着冰冷的笑意,他在装酷。
可玄翦完全不为所动,反倒仰天大笑:“盖聂啊盖聂,你就这么喜欢姓魏的?魏家庄的人要救,这个姓魏的,你也要救。”
卫庄隐隐皱了眉头,师哥还认识其他姓卫的?
“哼,好一对苦命鸳鸯,我就先杀了你的郎君,再送你去见他!”
此刻显然不是吃飞醋的时候,玄翦已经一剑斩下。他是一个极强的对手,卫庄习剑不过三年,剑招上不会输给任何人,可比起阅历,他差玄翦太多。
十招以内,卫庄已经有些力不从心,玄翦却是游刃有余。在地上连着翻滚了三圈,起身后卫庄再找不到突破口,只能步步退让;他一面闪躲,一面还要顾及中毒的盖聂。
“锵——”黑剑与鲨齿相撞,擦出火星子来。攻势迅猛,卫庄只能下腰勉强拦住;隔着两把剑,卫庄看到玄翦脸上露出狠戾的笑容。他敏锐地往盖聂的方向一瞟,一道白光晃了他的眼。
竟然还有一把白剑!
玄翦正要向盖聂掷去白剑,卫庄咬咬牙,大喝一声,鲨齿竟被他如蛇鞭般甩出,硬生生截住白剑。没有鲨齿支撑,黑剑便狠狠扎进卫庄的左肩,皮肉绽开的痛感如闪电一般在身体游走,又像惊雷一样在脑中炸响。
黑剑更加深入。
“呵呵,真是痴情。我投出去白翦不过一分力,你却把剑都丢了。”
卫庄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双手把黑剑的锋芒都陷进肉里,好不容易才停住黑剑。忽然,他耳边一阵风声冽冽,可卫庄痛得双眼发黑,什么也看不清。
黑暗里他听见玄翦沉声说道:“百步飞剑?!”
他是鬼谷弟子,自然知道百步飞剑。于是他忍着痛意,拼命去看,眼前只有一道白色的身影,如同一只雪白的鸿雁,破开这浑浊粘稠的黑夜。
他再也支撑不住,两腿一软,却只是落到一个柔软的怀抱。迷迷糊糊里他什么也听不真切,只知道师哥背着他走得飞快,把什么煞气啊都抛之脑后。
他那么点大,还背得动自己?
卫庄扯出一个淡淡的笑容,生死攸关,他还在想这个。
“师哥……”
他靠在盖聂的肩膀上,黏糊糊梦呓一句,终于昏昏睡去。
(28)
鉴于卫庄家冰箱空空如也,两人决定中午去外面吃,吃完顺便去超市采购食材,晚上在家做饭。盖聂还特意买了一条鱼,准备晚上做鱼吃。
回来的时候下午四点半,卫庄特意让盖聂试了试指纹开锁。盖聂进门发现他的猫已经出来了,在两个猫爬架之间左冲右突,满屋疯跑,甚至盖聂回来它们都没空搭理,一个个乐不思蜀的样子,不禁感叹猫果然是嫌贫爱富的生物。
他回来洗了手,把买回的东西分类放好,就开始准备晚饭。卫庄在一旁观摩。这个时候开放式厨房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他倚靠着厨房中岛,一边看着盖聂备菜,一边跟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时不时帮......
他回来洗了手,把买回的东西分类放好,就开始准备晚饭。卫庄在一旁观摩。这个时候开放式厨房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他倚靠着厨房中岛,一边看着盖聂备菜,一边跟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时不时帮点小忙,那感觉好不惬意。
这头锅碗瓢盆叮当响,远远地客厅另一头四只蠢猫上蹿下跳喵喵叫。卫庄顿时觉得他以前的人生目标都错了,什么叫人生赢家,这才叫人生赢家。
六点半晚饭做好了,一条清蒸鲈鱼,一盘白灼草虾,另外小炒肉,西蓝花,还有个笋尖汤。本来开放式厨房不适合中式煎炒,盖聂还有点顾虑,但卫BOSS挥挥手说无所谓,随便造。他也就不多想了,试试卫庄家的进口油烟机够不够强劲。
圆形餐桌大小合适,两把餐椅不多不少,正好二人对坐。师哥的手艺卫庄现在是心中有数,不会再像上次那样大惊小怪了,也就是四菜一汤,吃个精光而已。回过神来卫庄才想到,刚刚盖聂一直在给他剥虾,好像都没怎么吃。
吃完饭卫庄很识相地主动帮忙收拾碗筷,然后就在师哥的指导下学会了一项新技能,第一次使用自己家的洗碗机。
盖聂照旧喂了猫,又陪猫玩了一会儿,就去收拾房间,毕竟搬来的东西都还没有整理好。
卧室极其宽敞,赶得上一套小户型的房子了。除了床,床头柜和斗柜,还有一套书桌和书椅,盖聂上次来的时候没进来看,不知道是不是新添的。
卧室入口是一个相当豪华的衣帽间,不知道是卫庄清理过了,还是说男人的衣服本来就不多,里面有足够的空间容纳盖聂带来的衣服,绰绰有余。
盖聂把行李箱的衣物挂进衣柜,顺便参观了一下卫庄的衣橱。他发现卫庄真的很喜欢黑色,衣服都是黑色系,看着挺沉稳低调。但配饰则极为大胆,有璀璨的袖扣,鎏金的皮带扣,金表,盖聂甚至看到一枚硕大的金戒指。这东西别人戴着估计会俗,但卫庄戴着你只会觉得贵。
这人就是闷骚型。他在心里下了定论。
他整理中途卫庄来过一次,说还有点工作要处理,然后就进了书房。布偶也进来过一次,转了几圈就出去玩儿去了。
盖聂整理好东西,见卫庄还在工作,就关了卧室门,自己进浴室洗澡。他想卫庄这一个星期在忙布置房子的事儿,今天又陪他搬了一天家,肯定是攒了很多工作,怪可怜的。
卫生间干湿分离,分了四区,还有个超大的浴缸。盖聂洗了淋浴,换上睡衣,把衣服塞进洗衣机的时候忽然想到,书房虽然有独立的卫浴,但肯定不会有洗衣机,那卫庄洗衣服怎么办呢?
他擦干了头发,开门到隔壁房间,见卫庄没关门,还坐在电脑前,恰好抬头望向他。
“你有衣服要洗吗?”盖聂问。
卫庄微微一愣,随即笑了笑。“师哥是要帮我洗衣服?”
“我可以帮你扔进洗衣机。”
“那真是辛苦师哥了。”卫庄站起身来。“我正好要去洗澡。”
他一面走一面脱了外套。盖聂还在纳闷他说正好是怎么个意思,就见他走过来,随手将外套递给盖聂。盖聂很自然就伸手去接。他接着脱了T恤,光着上身进了浴室。
盖聂脑子一抽就跟他到浴室门口。很快一条长裤从里面递出来。然后是内裤。
“多谢师哥。”
盖聂抱着这堆衣服愣了愣,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想了想又没想出什么名堂来。
“不客气。”
他回卧室把衣服扔进洗衣机,然后坐在床上,脑子继续发怔。末了终于发现问题。
……他刚刚是看到了卫庄的luo体吧?
这应该也没什么吧。
还是说我占了他便宜?
可这是他自己主动的,我没想占他便宜啊。
那是他占我便宜?
盖聂还在那纠结究竟是谁占谁便宜,隔壁喊了一声。
“师哥!”
“哎?”他立刻应了。
“帮我拿件睡衣来。我忘了。”
盖聂已无心追究他是真忘了还是故意的。衣帽间确实在这边,总不能让他光着出来吧。
他打开衣柜找到卫庄的睡衣区,他睡衣也都是黑色,或深蓝色,盖聂在一众丝绒丝绸长短睡袍里面遇见个老熟人,是他第一次来卫庄家时卫庄换的那款,黑色缎面,金线滚边的。他就拿了那一套。
他走到浴室门口,水声停了。
“小庄?”
门没关,他往里递。
“谢谢师哥。”
卫庄浑身热气腾腾,但规规矩矩围着浴巾,一派正人君子模样。看来刚才的事情纯属意外,谁要说他轻浮,连盖聂都要替他喊冤。
盖聂忽然想起什么,转头又要往回跑。
“我忘了给你拿内裤。”
“不用。”卫庄很坦然。“我在家不穿。”
“……哦。”
然后洗衣机停了,盖聂去晾衣服。他发现封闭式生活阳台旁边有专门的洗衣间,全套的洗衣机和烘干机。
这下他明白了。
呵。
人物ooc预警
作者有病预警
文笔奇怪预警
今天二哥和老刘见面了吗?没有。
60.
杨戬来到刘家村的时候沉香正在那河边等他。
少年人的眼睛亮晶晶,里面有一整个雀跃的生满鲜花的美好世界。
“沉香。”杨戬柔软了眉眼笑意盈盈地喊他。
“舅舅!”沉香“哒哒哒”地跑过来,花丛中有雀儿在歌唱。
“你真的来看我了!”
杨戬不由得为这孩子小小的心机发笑,他拍拍沉香尚且单薄的肩膀,沉香身上的暖气便爬上他的指尖,他笑着道:“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本就答应好了要来看你的。”
杨戬坏心思地停顿了少许,在那沉香快要像一只小鸟似的叽叽喳喳说......
杨戬坏心思地停顿了少许,在那沉香快要像一只小鸟似的叽叽喳喳说什么之时再次不紧不慢地开口:“舅舅来看看你,顺便——”
他摸出怀中的金锁,郑郑重重地给沉香带上——
“顺便送你一点礼物。”
“希望你不要觉得这礼物来得太迟便好。”
天神温柔的目光宛如沉溺了一千朵玫瑰与天堂鸟的夏日清水,缠缠恋恋地流着,几乎要引得小鸟也溺毙进去。
沉香紧紧地握着胸前的金锁,由于被过于巨大的惊喜击中而显得语无伦次。
“怎……怎么会呢?我……这……”
他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眼里闪着更加水莹莹的快乐的辉光——
“我今年最好的礼物,就是我有了一个舅舅!”
他这样大声宣告着。
61.
杨戬没料到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小少年炽热的心与灵魂在这句话中完完整整地迸发,将他的心烫得“滋滋”作响。无穷的暖意顺着那少年带来的炽热攀爬,从他的心口爬向脊椎,几乎要将他的整个人给烧掉。
可伴随着暖意游走的却是一股幽冷的一千年来的寒凉。它们平日里安安分分地充斥着这仙人的整个身体,硬生生维持着这个昔日少年长达千余年的冷静自持。今日却像是被这过分美好的暖意给激发了似的,随着暖意的流动爆发出一连串的幽冷,冷得杨戬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哆嗦,酸了眼眶。
杨戬也不知道说什么了,他只得又伸手搭搭沉香的肩,来表示他的心情。
沉香却一把攒住他的腕子,快乐地试探问道:“那舅舅……你,愿意同我回家吗?”
“爹和四姨母说要和你一同,告诉我那些事的。”
杨戬忽而僵在了那里。
62.
“舅舅?”
“……”
“舅舅……不想去吗?”
“不。”杨戬说,“没什么不行的。”
“没有什么不行的。”他又重复了一遍,可是他却一动不动,好像长在了那里似的。
沉香牵住他的手,扯了扯,又摇了摇,“来嘛来嘛……”
他撒着娇,声音中是即将溢出来的甜意和暖意,正如少年人暖乎乎的掌心。
杨戬觉得自己应该还是不想过去的。可他的脚却不自觉地随了少年的劲儿,跟着动了起来。
“走嘛舅舅——”
沉香笑眯了眼,牵着他的舅舅向家里而去,“我不会让我爹气到你的。更何况现在深秋河边风大,我们回家去吃新收的橘子呀。”
杨戬没有说话,但他确实依着沉香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了那个小小的灯笼铺子。
伴随着小少年一路上的窃窃私语,他似乎也被带进了那个天高气朗秋云流华的秋季,那个世界有红红的橘子和散发着阳光甘香的桔杆,还有河边侥幸逃了少年毒手的螃蟹耀武扬威,还有——他身边的这个少年和被强制拉入的他自己……
如果……
杨戬悄悄地想着。我也希望这孩子永远快乐下去。
黑帮大佬卫庄X禁欲兽医盖聂
微博点文。
part1看见没有,这才是壕无人性
盖聂把今天最后一只绝育完成的猫咪放到隔离箱里,终于松了口气。
护士们笑着与他道别,他礼貌的点头。
今天是他的晚班,宠物医院规模不大,只有他一个人值班。
因为像他们这么偏远的宠物医院,维持在倒闭的边缘已经不容易了,夜班几乎没什么急事。
咸阳是个不夜城。
盖聂看了看窗外咸阳宫和六合商圈将半片天空映成紫红的灯光,百无聊赖的撸着一只越狱来找他撒娇的哈士奇的狗头,眉眼冷淡。
轻轻的咔哒一声,紧接着后背一片凉意,涌动过来的血腥味令他手下的哈士奇夹紧了尾巴呜咽。
盖聂绷紧了脊背。
“你是医生?”
是个年轻...
是个年轻男人的声音,盖聂垂着眼睛在电脑陷入黑屏时看见了男人一头银白的头发,和半边满是飞溅鲜血的英俊面庞。
“是的。”
“用挂号吗?”
男人抬起袖子擦了擦脸,绕到柜台前面。
“先生,我们这里是宠物医院。”
白发男人没有管他,抬手把外套脱下来。大衣下的白色衬衫包裹着肌肉饱满的躯体,肩膀上束着枪带,左边腋下还有一柄匕首裹在皮鞘里,右边的枪套却是空的。
枪伤在右侧肩后,卫庄脱衣服的动作让那片血迹洇的更开,看起来非常恐怖。但他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丢开了左手提着的银色手提箱。右手的枪仍旧上膛,枪口虽然垂着,但绝对能瞬间打穿盖聂的膝盖。
盖聂看着自顾自拔出匕首开始割衬衫的男人,觉得他应该是认定了兽医也可以治枪伤。盖聂叹口气拆了一件新的无菌服穿上,带上口罩,示意卫庄去诊疗室。
没办法,顾客就是上帝啊,人和宠物都要恰饭。不过看起来,这个人,应该不会赖账吧?
盖聂走在他前面,在准备室洗了手带上乳胶手套,端着一盘消毒完毕的闪亮手术器具摆在台子上。
卫庄全程不发一言,皮鞋跟敲在地砖上的声音非常有节奏,完全不像受了很重的伤。
他在后边观察这个一脸淡定的医生。
个子和他差不多,就是有点瘦,不过从手腕小臂来看也不是什么柔弱的人。应该留着长发,盘成了丸子头罩在一次性帽子里,后脖颈很白,不像是时常去户外运动的人。
“坐。”
卫庄仍一手持着枪,警惕的盯着盖聂的一举一动。
“手,夹上。”
脉搏检测夹在指尖,卫庄有些不舒服的来回曲直手指。
医生微微垂着头,口罩和帽子遮盖下只露出一双锈褐色眼睛,利索的剪开他的衣服,细细的麻药针头没入皮下,他按了按创口周围,看卫庄没什么反应,手起刀落,清创,探进伤口夹住弹头取出,止血,缝合上药,包扎,一气呵成。
盖聂直起身,用沾湿的纱布仔细擦了擦卫庄乱七八糟的脸。
“好了。伤口不要沾水,及时换药。柜台结账。”
医生摘下口罩将医疗垃圾通通丢进垃圾桶,收拾好用具之后摘下手套一并丢弃。转身看也没看卫庄出了诊室。
卫庄就像一只不知所措的大犬,亦步亦趋的跟在白大褂的衣摆后面。
盖聂拉过收银电脑,触屏点选药品和耗材,打印机刷刷的运作,白色的带着卷曲弧度的发票联从收银机里吐出来。
唰啦一声整齐的撕下来,咔哒钉在医嘱和药品使用细则上。盖聂将粉色的存票联拿起来对着电子屏核对,确认无误后贴在账本上。他抬起头,直视卫庄那双冷质的铁灰色眼睛,神色冷淡又认真。
“承蒙惠顾305快7毛5。”
卫庄单手提起那个被他随意丢在柜台底下的银白色箱子,输入两边的密码之后按上指纹识别区。竖直放着的箱子砰地一声一半砸落在柜台上,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着雪白银行纸捆成一扎一扎的崭新纸币。
他手腕一抖,钞票砸下来,噼里啪啦的滑下收银台掉落在盖聂的大腿上。
“全是你的。”
卫庄说完将那箱子一放,回身将那柄匕首在衬衫袖子上擦了擦,塞回鞘里,枪也揣进怀里。正巧宠物医院的门口停下了一辆银灰色的车子,白发男人一撩下摆,转身快步离去。
“先生——”
盖聂喊了一声,然而回答他的只有车尾气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从那些钱里抽出4张整的一百,再从收银抽屉的角落里费力的翻找出三张一毛的纸币,和好几张有些皱了的找零夹在刚刚抽开的一扎纸币上,规矩的码放在箱子里,重新扣上锁。
那箱子上沾了点血迹,盖聂用取样棉签挨个擦了擦塞到无菌袋里放进冷藏柜。做完这些后,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箱子,想了想,把他锁在了自己的衣帽柜里。
ooc
*祭月明灯三千盏,独取一盏悦之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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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庄少有灌了满腹的酒,对信件上落着的字视若不见。他少有些昏沉,意识朦胧之间,却朦胧听着有人唤自己。
“客官,客官……嗨……这醉鬼。八月十五大好的日子,非要碍着我团圆。”那老板颇显晦气的低语,却是对上男人突然抬起的眸子,直到对方醉醺醺的离开酒楼,他还是惊骇的无法动身。
已是中秋了嘛?卫庄思绪在酒精下越发纷杂,他看着面前灯会形成的光斑,以及形形色色拥挤的身影。再看自己孤家寡人孑然一身,心中仿佛被烈酒烧灼。心中难免愤愤,那人对旁人皆是守诺,唯有对自己,一而再三的轻...
已是中秋了嘛?卫庄思绪在酒精下越发纷杂,他看着面前灯会形成的光斑,以及形形色色拥挤的身影。再看自己孤家寡人孑然一身,心中仿佛被烈酒烧灼。心中难免愤愤,那人对旁人皆是守诺,唯有对自己,一而再三的轻视忽略。
混账师哥。卫庄心底暗自咒骂一声,在人影的拥挤之中,感觉到一个小小的身影被迫撞了自己满怀。
少年的背无意的撞入他的怀中,在小小的呼声中,少年回头看向满身酒味的男人。他微微蹙眉,似乎看不清对方藏在黑暗之中的面容,却自生一股子熟悉。
“先生,抱歉。”少年稚嫩的声音勾起了卫庄些许兴致,他低头下看,却是一张熟悉又稚嫩的小脸。
“你怎会在此处。”卫庄沉声询问,却是让着少年有些愣神。卫庄见他不说话,却是也不恼。他虽然满身醉气,但脑袋却意外的清醒。更何况,他有几分想要放肆,毕竟那混蛋师哥哪有小时候好欺负。
“先生与在下相识?”少年盖聂有些讶异,他的眼神带着几分疑惑不解。自家中老仆亡故后,他便一直生活在鬼谷之中,可以说自幼长于鬼谷,从未见过其他人,相熟的只有师父,与刚来的师弟。至于谷内其他仆役,盖聂也鲜少见过,还不如玄虎那般亲昵。
“旧识了,只是你……”卫庄想了想却是未说其他,虽然现下的小师哥也是个傻的,可还有几分机灵,他倒是不想将对方吓跑了“不曾记得。”
盖聂满心狐疑,便准备离开,却被男人抓住了纤细的手腕,他挣扎不能,抬头锐利的看向面前的男人。也许是察觉到对方内劲高超,他只能蠕动唇角询问到“前辈,请放手。”
这话听起来一股子锋锐,怎不知他如何越活越没了锋芒,旁个的废物都能踩他一踩。想到了什么,卫庄手抓着更紧,少年盖聂挣扎不能,身体微微绷紧,像是只随时发难的幼猫,挺可爱,但对卫庄没有半点威胁力。
“我与鬼谷子相熟。”卫庄漫不经心的解释,这话倒也没毛病,本身老头子是鬼谷子,他也是鬼谷子,说句相熟完全没有问题“带我逛逛。”
卫庄说的漫不经心,少年盖聂却是提了心,他实不明这位自称与师父相熟之人从何地冒出来。加之对方实力远超与自己,而今日中秋,师父看不得他和小庄在谷中捣蛋,便挥袖将二人赶下来,只是这山下人挤人的,与小庄走散后,盖聂也有几分迷了方向。
“怎你一人下山。”见着少年盖聂渐绷的小脸,卫庄暗叹一声趣味。他怎不知少年时期的盖聂这般有趣,分明在记忆之中,对方就是个由着不切实际幻想,还要以命来实践,喜欢放他鸽子的混账师哥。
少年盖聂不语,带着几分少年气盛的反抗,卫庄却是不介意,这反抗就是小猫儿生气,哪有什么力道。
“说了我给你买个糖葫芦。”卫庄刻意逗弄,直逗着面前小猫儿炸毛,滚圆的眼瞪了瞪自己,如果不是顾忌人多,怕是两人这就要打起来了。“与人走失?迷了路?”卫庄轻佻的反问又像是确认了什么,最终逗着少年盖聂闷闷开口。
“你怎么知晓。”也不用敬语,还像是小孩儿发着脾气。卫庄挑眉,只觉得这般情绪外露的盖聂可爱极了,总比那块榆木疙瘩,是有个洞彻世间的心,却不叫旁人见过一丝一毫来。
卫庄眼神微柔,还真买了根糖葫芦哄他,却见少年盖聂带着几分羞恼。
少年盖聂是想,他已经是有师弟的人,早不是一两根糖葫芦能哄的孩童。要是被小庄知晓,必然是要笑他。虽不想与师弟争鬼谷之位而你死我活,可毕竟是第一次当师哥,盖聂颇有自觉,怎么都不愿还做个旁人眼中的孩童。
“本就不大,故作老成。”卫庄嗤笑,却见小猫儿炸毛似的瞪他。倒是有趣的很,想起来他故意叫这人聂儿时,对方也是这幅横眉冷对的模样。果然,还是在意师哥这个身份的。
少年盖聂不语,最终被塞了糖葫芦,他低语到了谢。与这个陌生人逛在了一起,光影斑驳间,他像是受不住诱惑,舔了舔开始融化的糖衣。甜腻的味道与节日的喧闹融入一起,少年人有一瞬的茫然,转眼目光又落在了那一对对绑着红笺,写着寄语的百姓身上。
万家灯火,明灯阑珊,中秋祭月团圆日。
盖聂见的有些动容,或许是这人间烟火气,才更入他的心。
“也想写些什么?”卫庄询问,却见小猫儿一副受惊回神的模样。对他颇有警惕,却见着卫庄已经把一盏灯塞他面前。
少年盖聂发愣,看着面前的灯,以及摆在台前的笔。他思绪了许多,想到了鬼谷,想到了天下,想到七国乱世,想到了黎民百姓……最终,想到了小庄。
他提笔,用身体遮住卫庄探究的视线,提笔落下的墨字,是不可言说,缄默在心深处的少年情丝。他清楚自己所衷道路,便懵懂知晓这一缕缕情丝求不得。
“师哥!”少年盖聂落下最后一字,便听到熟悉的声音。少年卫庄脚步有些急切,伸手拽了少年盖聂。目光深沉的看着在黑夜之中的陌生男子“这般没有戒心,也不怕被拐子卖了。”
少年人嚣狂的话语,带着几分对于男人的针对。卫庄没有阻拦,看着两个小小的身影消失在自己面前,他看着被倒扣的红笺,想着按他那位师哥的性格,大抵写着什么世间安泰,乱世平息吧。
卫庄轻笑的摇头,准备拿起红笺,顺带这与明灯,一道完成盖聂那河清海晏的祈愿,却在看到墨字时候怔愣。
他看向少年快要消失不见的背影,以及少年卫庄突然回过头来,耀武扬威般的示意。少年紧紧的扣着十指,像是被冒犯领地的小豹子,恶狠狠的咧着虎牙,警告着卫庄,对方是属于他的。
直到远离了人群,少年卫庄一把夺过盖聂手中的糖葫芦,语气却是不善“当真幼稚,一根糖葫芦都能拐你,想来老头子知晓,也要说你好骗了。”他真是气闷,语气却是不善极了,对上盖聂的双眼,少年卫庄复而一软“旁人的有甚好的,若是喜欢,我给你买罢了。”
“小庄,我非孩童。”少年盖聂叹气,但也没说自己与那人什么关系,他现下依然记不清对方面貌,只觉得对方熟悉又亲近着。
“哼。”少年卫庄语气不悦,心中暗骂了一句傻师哥。只能将那串糖葫芦扔地上踩跺两脚,说着要去给少年盖聂再买时,又问到“刚刚看师哥在写东西,写的是些什么。”
“一些个傻话,是小庄不喜的。”少年盖聂愣怔之后,低语而言。
少年卫庄有了预料,他便是知晓他的傻师哥心怀天下,有意苍生,以至于他甚至不敢在师哥面前流露私情。这人心中满是大爱,哪有私心。少年卫庄心中抱怨,却还是死死与盖聂十指相扣,但他总不会放手,师哥是他的,便一直是他的。
卫庄的酒醒是被盖聂唤醒,他醒时看着盖聂坐在他的身边,成年后的风霜没有带走盖聂外貌的优点,褪去青涩之后,他便是充斥着浓郁芬芳的酒,闻着便醉了,多了更多的意乱情迷。
“师哥怎回来了?”卫庄语气不悦,多有些抱怨,却见盖聂鬓角散乱,身携风尘,显然是为回来日夜赶路。他心中暗骂这人不爱惜自己,怎这般愚钝不堪,又涌上些许喜意。与自己,总是不同的。
“事情皆处理妥当,我自履行答应小庄的一切。”盖聂并不恼,听着师弟哼了一声,他只是低低叹气“日后便陪小庄。”
“师哥满心苍生,怎舍得。”卫庄出口便讽,他总是不信盖聂对自己的爱。是有情,是心悦,可盖聂是这般容易被牵绊的人吗?到头来苦的是他,追寻十年的是他,他便是多讽刺几下,盖聂也是该受得。
“……舍得。”盖聂没有恼,他垂眸没有半点的悔意,抓着师弟的手掌与他十指相扣。“秦王病重而毙,太子扶苏自刎,胡亥登基……大秦时日无多。”盖聂多有唏嘘,但他依旧看的清晰“如今各地起义,我却不愿鬼谷掺和其中。”
纵横家主导乱世,盖聂看的清晰,这世间需要的是统一,暂时的分裂决定出长久的胜利者。纵横家出世,对于如今局面并非什么好事。
“师哥果然忧国忧民,取舍有道。”卫庄浑然不掩饰言语之中的不悦,又见自己只是南柯一梦,梦中那少年师哥多般可爱,面前的师哥便有够可恨。但他还是有些愉悦,只不过压下这些说道“那荆天明了?”
“天明已是成年,自有主张。我并不想参与其他家的事情中。”盖聂不欲插手墨家,卫庄却不放过他。
“我都快以为师哥是墨家的人了。”卫庄说着不满,手却诚实的抱着盖聂的细腰,对他说道“师哥,今日中秋祭月,你我再去灯会逛逛。”
“好。”盖聂无奈,只觉得师弟箍的够紧,又听卫庄说道。
“当年答应给你的糖葫芦,也一齐补给你。”盖聂微微愣神,由着卫庄将他抱入怀中,只是低低的应嗯。
“师哥,我想听你说,当年你写了什么。”卫庄知晓了,所以他更恼,为何这人能些那般言语,却装作从不在意。他分明知晓,可为了他心中的一切,却凉薄发舍弃……
坏师哥!卫庄心想着,他太坏,太混账!
“怎想知晓这。”盖聂叹气,他想着自己少年时,将一腔情动写于纸上。却察觉师弟箍自己的腰很紧,不容他逃避过去。
“纵有明灯三千,唯悦一盏。”
悦——小庄
12(重制)
师傅好像说过,自己是一个爱憎分明的人。
爱一个人,巴不得把自己的心肝活生生掏出来送到那人面前;恨一个人,便也会有快刀斩乱麻的气势。
可是卫庄显然不属于后者。
那么,卫庄是不是仍旧属于前者呢?
盖聂脑子浑浑噩噩的。
小庄……说不要香菜。
他说,不要香菜,要师哥。
“小庄,别这样,“他沙发里面躲了躲,似乎是想要躲开卫庄这极霸道的,圈住他的姿势:”你只是习惯了家里有个人,习惯了家里那一丝烟火气,活人气息,所以才会惶恐不安。“
“换一个人,换成你喜欢...
“换一个人,换成你喜欢的甜软的omega,那才是你想要的,“盖聂拢了拢自己剪短了的,细碎的发:”至于梦梦,我会问他的意见,也不会让卫家为难……“
“卫家早就不要我了,“卫庄打断他:”流沙我也早就不管了……我找了你三年,三年!“
“你凭什么用自己以为的爱情评判我,凭什么不能给我一个爱你的机会?“卫庄越是急躁,仿佛脑中就越是清醒:”我不是为了赎罪才逼着自己接触香菜,我是想堂堂正正地与你相爱……师哥……“
男人的声音似乎变得可怜:“我的对不起,是对你独自一人受过的苦,是我曾经没有勇气面对的心意,是对我从前的迟钝给你的伤害。“
他时常想,如果以前,他能多回家几次,能表现得更在乎盖聂一些,如果能早些接受香菜,如果能在外人嚼舌根的时候保护他……
是不是,就会完全不同了。
“你赶不走我的,师哥,“卫庄突然伸手,探入盖聂的衣领,轻轻摩挲着那一块已经瘪下去的,本该有着一块腺体的皮肤:“我来找你,见到你了,就要和你在一起。”
不知道为什么,盖聂脑海中突然蹦出一句话来。
傲娇攻的直球是要命的。
不然的话,已经成为了beta的他,明明感受不到卫庄的信息素,却还是因为面前这个人再次感受到了一种渴求。
干涸许久的土壤,对甘霖的渴求。
师傅好像也说过,盖聂此人,堪称人间清醒,却也糊涂得要命。
就像他多年前爱上这个毛都没长齐的alpha一样的糊涂。
就像他现在推不开卫庄一般的糊涂。
那天晚上,卫庄没有吻他的唇,只是轻轻蹭了一下他的脸颊。
从香菜扎花送门口,到看护孩子做奶爸疯狂刷存在感,盖聂……无动于衷,随他去疯。
外人看来,这一家三口真是当代模范家庭,其乐融融。
说流沙不管了的是假话,闲散老板还是要当的,不过只见卫庄远程操纵,倒是丝毫不见他有回去的意思,韩非和红莲的哭天喊地都闹到盖聂面前来,红莲也表示自己早就找到对象,对卫庄立地成佛,就差给盖聂跪下磕头谢罪。
卫庄还是不回去。
天凉了,流沙就算要破产了,卫庄也不回去。
若是硬说盖聂与卫庄之间有什么变化,大概就是卫庄明目张胆动手动脚的次数逐天变多。
盖聂可能是最清醒的追妻火葬场的对象。
简而言之,就是,当年是我要走,这不怪你,其实你没什么特别对不住我的地方,但我还是要跑一跑,所以我现在不赶你走,但是我现在也没要跟你走,我不诱惑你,但我就吊着你。
Alpha的X欲望是很强的。
盖聂这么吊着他,也是很痛苦的。
优质alpha最得天独厚的一点,就是不会被发q期所困惑,他们有着极其强大的自控力。
可是在自己真正心爱的人面前,作为一个曾经在omega体内成结的A,以及连续数年没有过X生活的A,这么憋也是要出问题的。
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整整半年,在这深山老林中,除了追妻无所事事,卫庄用尽一切追妻手段,还是没吃到嘴。
不光如此,他有时候甚至拿不定盖聂的态度。
盖聂没再说过爱他,可行动上也不再抗拒他,有时候亲亲抱抱都能得逞,撑死也就是要进行那啥的时候躲一躲——当然,那个时候的卫庄一定是硬着,然后自己解决的。
长此以往,卫庄还真可能憋出来了些什么问题。
那天,他硬的时候,到院子里鲁,嘴里得咬着一大坨香菜,吓了盖聂一跳。
卫庄的信息素似乎出了些问题。
正常来说,优质的alpha确实没有发Q期的困扰,可是换做曾经标记过某个omega且多念没有过纾解的A来说,信息素就像是不断堆积的欲望,在自己真正爱的人面前只能像是崩溃的堤坝。
盖聂叹了口气。
曾经如此抗拒自己的小庄如今要靠着嘴里叼着一把香菜才能满足,心情倒是十分复杂——宽慰么,大概有吧,那个对于厌恶的东西简直不能看一眼的男人竟然逼着自己做到这种地步;遗憾么,大概有吧,遗憾这种“接受”来得太迟,迟到自己历经千刀万剐,舍弃本我,冰封自己。
说是这么说,可是盖聂何许人也,如果有人问他,那你冰封自己,这半年间有被卫庄化掉吗?
他自然会不加掩饰地回答,是的,化了。
这半年,卫庄的努力他都看在眼里,他也早就看清了自己依然爱着他,盖聂爱憎分明不假,任被谁辜负,他也敢爱敢恨,恩断义绝,再不回头。
试问,卫庄真的负他了吗?
严格来说,并不。
本就是他自己去招惹卫庄,厚着脸皮寻过卫家家主,自己年过三十,又是香菜味道的劣质omega,这条件光是写在相亲网址上,就能劝退九成相亲对象——而卫庄,撇开AO夫夫之间的义务不说,且那桀骜性情能待他如真正伴侣,相敬如宾,也是顶顶不容易的。
是他自己没能承受住身体和心理的压力,走了,逃了,铤而走险,从此不再是香菜味的盖聂了。
“师哥,”卫庄鲁完,把嘴里的香菜嚼碎咽下去,又洗了个澡刷了个牙,这才香喷喷地走出浴室:“怎么在走廊上坐着?”
卫庄给他披上薄毯,手指划过已经空了的腺体,又沿着他脖颈出的伤痕滑了两下,这才恰有分寸不逾矩地收回手,坐在盖聂旁边。
“没什么,”盖聂嗅着空气中淡淡的香菜味道:“梦梦要上幼儿园了。”
“嗯,后天对吧,我去送,”卫庄说道:“说起来,那个幼儿园是前几年刚开的,原本师资力量还不强,后来赢政投了一把,将那幼儿园和小学、中学并在一起,现在倒是一个学校了。”
“那个学校,我小时候去过。”卫庄喃喃道。
盖聂抬起眼眸:“你记得?”
卫庄回答:“记不太清了,小时候似乎是被卷入了一起绑架案,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怎的,生了一场大病,高烧了三天,之前的记忆便也模糊了。”
男人头发只吹了半干,丝丝缕缕垂下——他的头发确实顶长了。
"这样……"盖聂把思绪收回眼底:"后天我跟你你俩一起,他第一次离开我身边,总归是不太放心。"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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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这里千啾啾
不知道有没有眼熟我的亲们在
消失将近一年,我滚回来了
想想还是把暗香重写,毕竟香菜omega师哥太可怜了
缘起的小龙,深陷的猫猫也都没有完结,短篇集也会不定时掉落
卫聂还在,故事继续
爱你们
原名:奇闻异事录
行者【九】
他踏遍风霜而来,平白让世界的黑白多了几分历尽沧桑的色彩。
“代玮,代玮!”仝卓的声音又再次传来,这次代玮能清晰分辨出声音来自法阵中间,桃木剑断了佛珠也被他硬生生的劈裂,龚子棋的三千世界已经出现了裂缝,仝卓能看见他带着怒气的脸。
代玮的桃木剑被扔在一边,双手结了个印手中凭空出现一张黄符,仝卓意识到他要还手了心道要是他来真的龚子棋怕是挡不住那就麻烦了,赶紧阻止:“代玮不行!强行破阵会反弹对凡人也有效你会受伤的!”
龚子棋也不是坐以待毙的性格,代玮身边一百零八颗佛珠又重新布阵,代玮这次却没有给他机会,黄符沾了磷粉瞬间自燃...
龚子棋也不是坐以待毙的性格,代玮身边一百零八颗佛珠又重新布阵,代玮这次却没有给他机会,黄符沾了磷粉瞬间自燃鬼火森森照着代玮的脸:“那就要看看谁的命比较硬了。”
再次引来的雷电将佛珠击了个粉碎,三千世界逐渐坍塌,仝卓左手拖着龚子棋右手抓着代玮站在电光石火的法阵中间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可怜的男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把不省人事的两人像是随手丢一件物品一样扔在地上坐在他身边异常淡定的阴阳师万万没想到自己已经死了还要面临这么莫名其妙的场面,原本组团来收他的方术师跟行者突然就打了起来谁也没让着谁打了个两败俱伤,好在阴阳师还算善良,把行者跟方术师分别安顿好没忘记告诉他代玮的玲珑塔需要代玮自己才能打开,等代玮醒了就叫代玮送他进轮回,他才终于从那种诡异又尴尬的气氛中解脱。
趁代玮养伤的日子他们终于闲下心来整理代玮损失掉的法器,代玮收拾装备的时候仝卓又看见他那件道服,用眼神询问代玮自己能不能摸摸,代玮难得点头答应了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去帮他打开。
“代玮,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哪家方术世家姓代的,你们家族是不是很神秘?”
代玮的衣服用料做工都不是常见到的,花纹十分繁杂复古,用手摸才能摸的出来那些花纹都是暗绣,胸口的八卦阵也是按照的乾坤八卦规格来的具有一定的杀伤力普通的小鬼不用出手只要靠近就灰飞烟灭了,怪不得那天代玮一出现办公室的黑影就四处逃窜,看来代玮不经常穿道服的原因就是这个。
“也不是吧,只是我们家是很传统,现在的世道不像以前,很多方术师被人利用做下许多不好的事情,我爷爷就不许我们再出去抛头露面只能暗中行动,从我太爷爷开始基本上就没有怎么露过面了,而且也不许说自己的本名你没听过正常。”
仝卓满脸的惊讶忙问:“那你是姓代吗?”
代玮有些无语:“我当然姓代,代玮就是我本名,我又没有骗你,你一个阴阳师我骗你干什么。”
仝卓想想也是哦了一声,见代玮把包里的桃木剑往外拿,凑上去看了眼,代玮的神情看起来很可惜那把剑,拿在手里看了半天。
“这把剑很重要?桃木剑不是很好找的吗?”
仝卓自然知道他是在骂龚子棋,没忍住笑出了声,代玮不满的回头看他:“你还笑,要不是救你怎么可能会断,杀千刀的龚子棋下次见到他我还打他,我要换玲珑塔去打。”
仝卓讨好似的帮他把剩下的东西全部装回包里并允诺损失的东西一定会赔,代玮才总算解了些气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杀千刀的龚子棋再出现的时候已经剪了头发也刮了胡子整个人看起来清爽不少,原本仝卓还担心他伤了人回去会被方丈师傅责罚,见他身上没有多余的外伤才总算放心下来。代玮对他突然发疯带走仝卓的事情还耿耿于怀看见他来顿时提高了警惕刻意挡在仝卓面前冷言冷语问他:“你不老老实实的闭关跑来干什么,又想挨揍吗?”
“今天不想跟你吵架你让开,我找他说点事,说完就走。”龚子棋低垂着眉眼并不正眼看他,眼神往仝卓身上瞟。
“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面色有些苍白的女人带着微笑站在对面开口询问,代玮抬眼看她总觉得她身上有股异常的气息很不舒服,青天白日见鬼的可能性不大就算有鬼也不敢往他身上撞看样子还是人只是估计修了别的道影响了气场造成了传说中的气场不合吧。
不过不管合不合他也不想女人坐在对面,被仝卓看见误会了该怎么解释。
“不好意思有人坐了。”
女人并不勉强他,点了点头说了句谢谢又走了。
“没有挨罚吧?背上的伤口好点了吗?”仝卓端着特意去找柜台要来的清水放在龚子棋面前,自己也陪着他喝清水。
“其实你不用这样的,我只是不喜欢喝不是不能喝,你不用把我当成异类。”龚子棋盯着冰块在水里融化留下的淡淡的痕迹,平静的开口:“我要继续远行了,这次可能要很久,可能我自己也不知道大概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要试着慢慢彻底放弃你。”
仝卓眯着眼笑了笑说着很好啊,你终于想开了。
他的手指不安的捏住吸管搅动着手里的冰块,脸上还是那副若无其事的笑,龚子棋也低着头笑了。
从前我也以为只要我离开你够久活的更辛苦一点,就能放下心中的执念就感受不到思念的苦,我用尽所有办法磨炼自己来代替想你,可每当我看见你的脸所有你认为不该存在的感情又会重新点燃而你又像是在随时准备给我点把火。师傅说每个人心里都存在一些注定无法逾越的业障,我想你大概就是我的业障吧。所以我决定这次离开的久一点,只要我看不见你,总能放下你吧。
“我今天来就是想跟你告别,你要照顾好自己,也要遵从自己的内心,如果你已经认定了他是你能尝试去爱的人就别犹豫了,我看的出来他很在乎你,你那个一线牵也就骗骗他那种小孩子,可他明知道可能会死还是拼了命的想救你,他应该是个能把你保护的很好的人,仝卓,我希望你知道我放弃不是因为我选择了心中的道而是因为你不爱我,你有了喜欢的人我不想成为你的绊脚石,我希望你快乐。”
如果有一天你觉得累了想要停下不断追寻的脚步就回头看看,我会一直守在你身后只要你还需要我。
“他还小,很多事情他还没有那么早明白的。不过没关系,我也不急。”仝卓有些无奈的咬着吸管,龚子棋在代玮身上也看见这种习惯,他知道他不在的时候仝卓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潜移默化改变了许多即使他现在还没有察觉到。
“就这样吧,我还要回去跟师傅告别,如果你需要我帮忙就用一线牵,只要你在心里默念我的名字无论多远我都可以感应到。”
“子棋,如果觉得辛苦,就早点回来吧,我会在寺里等你。”
龚子棋轻轻摇了摇头,笑了声:“不用等我了,仝卓,你也该去新的地方走走,而且我从来不觉得修行辛苦。”
比起心里的苦,那根本不算什么。
仝卓手撑着下巴看着龚子棋故作潇洒的挥了挥手跟他说走了,他觉得龚子棋在那一刻好像真的改变了,他身上原本偶尔会浮现出的戾气逐渐散去开始隐隐显现清明的光,龚子棋现在还看不见总有一天他会发现自己身上的变化,也许这对于龚子棋来说是最适合也最正确的路。
“你是说龚子棋可能还真是个佛下来历练的?”代玮戳着杯子里融成渣的冰,脸上又开始出现那副鄙夷的表情:“信奉这样的神佛能得到什么?成为他的门徒也是倒了八辈子霉。”
仝卓一看见他出现那种表情就忍不住想揍他,捏了捏他肉肉的脸颊语重心长的说:“代代啊,万变不离其宗你俩虽说不是同门但好歹都是修行阴阳五行乾坤八卦之法,只不过道教遵从自然轮回佛教遵循救苦救难度化救世,都是行善积德不要否认别人的道。子棋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一定救了很多人做了很多好事只是之前被自己的执念影响现在终于想开了身上才会出现那些光,你要是一直用这种想法去看人,说不定他比你更早得道。”
“随便吧我也不想得什么道成什么仙,我去个洗手间你等我会。”
代玮不想听他说龚子棋的好话准备去洗手间躲躲,起身的时候不知道从哪掉落出三张纸牌,仝卓捡起来看了一眼纸牌上的图案十分的眼熟用手机扫描到网上得出那是三张塔罗牌分别是愚者,女皇,和撒旦的结论,可是更深的意思他就不明白了,他举着牌问代玮:“这是你的?”
“不是啊,刚还没有。”代玮也一脸茫然,随即马上想到那个奇怪的女人:“刚刚有个女的问我这边能不能坐,我说有人她就走了。”
“看来是故意留下的,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我才不知道,西洋来的玩意还不如咱们的上签下签来的直接。”代玮对此表现出了十分的不屑,仝卓把牌收起来脑海里突然一闪而过一张脸猛的拍了代玮一下兴奋的说:“我知道有个人,他也许会知道。”
代玮被他拍的肩膀一歪满脸的黑人问号:“嗯?”
仝卓冲着他得意洋洋的笑:“跟我来吧。”
行者【八】
小的时候龚子棋印象里特别喜欢邻居家有着一双月牙眼一笑起来眉眼弯弯格外好看的哥哥,只是那个哥哥总是一个人待着不爱跟他们玩,父母都说那个小孩很古怪不要靠近他,于是更多的小孩不愿意跟他玩拉帮结派排挤他,他也不在意,有时候远远的看着龚子棋在门口的院子里疯跑,会笑眯眯的小声提醒一句小心点,龚子棋心想这个哥哥可真好看,于是问起父母小哥哥怎么个古怪法,父母没有具体的给他解释只是很隐晦提了下他能见鬼。
龚子棋从小就知道自己是斗佛的徒弟,这也是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师傅给他一个护体佛牌告诉他关键时...
龚子棋从小就知道自己是斗佛的徒弟,这也是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师傅给他一个护体佛牌告诉他关键时刻可以保他一命,并嘱咐他要行善积德潜心修行早日修的正道。他想能见鬼怕什么,我以后还是真佛呢管它什么鬼我都不怕。他主动找到仝卓告诉他自己的身份仝卓那双弯弯的月牙眼第一次露出了诧异的神情,他阻止了龚子棋继续说下去告诉龚子棋自己相信他也会替他保守叫龚子棋不要再告诉别人了就当是他们俩个人之间的秘密。
龚子棋自然高兴,更加喜欢这个哥哥了,可是变故来的很快,又一次仝卓远远的看着龚子棋一如既往跟人打闹的时候看见了站在龚子棋身后明显异于常人的小女孩,女孩年纪看起来跟龚子棋差不多大,怨气深重的仝卓几乎看见了她周身的黑气,只是在靠近龚子棋的时候瞬间被净化掉一半。女孩恼了不依不饶跟在龚子棋左右试图侵占他的身体,他身上的香火气对鬼魂来说无疑是最大吸引力,女孩见龚子棋有佛牌护体便把目标对准了龚子棋同行的男孩子,孩童时期魂魄是最不稳固的时候轻而易举就被夺了意识伸手摘掉了龚子棋随身携带的佛牌又把手伸向了龚子棋。
“你干什么?”龚子棋被扯掉佛牌不满的推了男孩一把,弯下腰就要去捡,没有佛牌护体的龚子棋全身都是破绽,女孩的魂体从男孩身体里伸出来去抓龚子棋,仝卓在她扯掉佛牌开始就拼命往龚子棋身边跑,她的手刚触及到龚子棋的肩膀时仝卓猛的把男孩推到在地,女孩的魂体也顺势被推出了男孩身体站在一旁恶狠狠的盯着仝卓已经把佛牌给龚子棋带上了。
“阴阳眼……”
女孩心有不甘的站在一旁,仝卓跑的急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浑身防备盯着她,女孩诡异的笑了下离开之前故意抓了一把倒下的男孩,感受到异样的男孩发了高烧浑浑噩噩的躺在地上人事不省,龚子棋这才反应过来出了事马上抓着仝卓的胳膊说:“你是不是看见什么了?你看见什么了?先别说了你快走吧,他这个样子等下他父母来了肯定会怪你的,你先走就说是我推的,他们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仝卓抿着嘴看他,并不打算走,龚子棋急了拉着他的胳膊开始跑,边跑边说:“我带你去找我师傅吧,你在那里比较安全点,剩下的事情我来解决。”
那时候不过五六岁的龚子棋就已经表现出了有担当有责任心不怕吃苦迎难而上的模样,仝卓拉着他的手让他停下来,面对面站着他比龚子棋还要高半头,摸着龚子棋的头告诉他自己要走了,即使没有今天的变故自己也要走了,他是阴阳眼能见鬼也会不停的招来怨魂影响周围的人,这个地方也容不下他所以他要走了。
龚子棋急了,不停的说着自己可以保护他等自己再长大点拥有了更多的净化能力就不会再让那些怨魂靠近仝卓了。
仝卓看着他渐渐红了的眼睛和不甘的表情终究是不忍心,只能哄他:“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以后有了足够的自保能力也能保护我了,我就会有回来找你,你好好跟着师傅修炼,等你修炼好了我就回来了。”
龚子棋拼命点头再三保证自己一定会好好努力早点长大让仝卓可以放心的待在他身边,没想到一别就是将近十几年,再次见到时仝卓已经成了阴阳师。
门后的男人因为畏惧龚子棋身上的佛牌和代玮身上的黄符将目标转向了站在中间看起来力量最薄弱的仝卓,他带着浑身的黑气冲过来的时候周围的阴阳骤然失衡代玮的黄符被微风吹的偏了一下龚子棋手上的佛珠瞬间燃烧了起来,男人离仝卓只有一步之遥。
“玉帝有敕,神砚八方!四方之神听我召令:神鬼立现!”
代玮双手结印法阵立刻在仝卓面前张开,黄符抛出去在阵中隐约烧出了一个类似人形的影子已经快要到仝卓面前了再布阵根本来不及,龚子棋反应迅速把佛牌一摘丢给仝卓单手扭断了佛珠四散出去只留下一颗捏在手里,几乎是同时耳边传来一声轻微的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男人被佛牌的佛光反弹出去瞬间就被无法动弹了,四散的佛珠像是有了生命聚成一个圈把男人困在里面,黑气消散了个干净。
仝卓手里的佛牌裂开两半,他错愕的拿着碎裂的佛牌愣了好一会抓着龚子棋的衣服难以置信的质问他:“你在干什么你到底在干什么!你知道这是什么你就敢把它给我,这可是你的第二条命!”
“我当然知道。”龚子棋异常的淡定,握着仝卓颤抖的手指满脸的无所谓:“我说了我会保护你,就是剩下这条命只要能保护你拿去便是。”
“你真是个疯子,龚子棋,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什么你要拯救的是更多的人你要渡化的是芸芸众生不是只有我一个,只有你活着你才能做到。”
龚子棋不以为意:“那又算什么,如果连你都救不了就算我救的了天下苍生又有什么用,仝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对我来说芸芸众生都比不上一个你。”
“那个,要不先把这个解决掉你们再吵?”代玮抱着胳膊站在一旁听到这也算是听明白了,龚子棋喜欢仝卓,不知道为什么他知道龚子棋存了这些的心思之后心里无端的更加看他不爽了。
被龚子棋的法阵困住已经恢复神智的男人可怜兮兮抬眼看他们,终于明白他们几个谁都不好惹,默默的听着他们谈话甚至想举手表示自己并不重要去哪都可以,而且也没有什么心愿只是因为迷路误打误撞又走了回来。
“代玮你问一下他为什么要留在这里要是没有别的心愿送他轮回就好了。”
代玮摊了摊手:“这是佛门阵,我搞不定。”
仝卓更加头疼了:“龚子棋你去问,代玮我们走。”
“你们走?你们去哪?仝卓,你还要跟他走嘛刚刚他差点害死你。”
没等代玮反驳仝卓就先开口了:“子棋,就算没有代玮我也不会有事,我自己可以保护自己你不要把我想的脆弱,这么多没有你的日子我不都是毫发无损吗?而且我相信代玮的实力,刚刚如果没有他你也看不见魂体在哪里。”
“你的意思是代玮比我强我不如代玮?”龚子棋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靠近仝卓,手撑在仝卓身后的墙上轻轻呵了一声:“我倒要看看代玮哪里比我强。”
仝卓只觉得一阵突如其来的压迫感周围的光景天旋地转,还是那个房间,地上的法阵还在,代玮跟那个男人的魂体不知所踪。
须弥山的三千世界,仝卓从未踏足过的领域只偶尔听龚子棋提过一次,梵文中所记载三千世界的结构是从小千到中千再到大千一级一级组成的,一千个小千世界叫做中千世界,一千个中千世界叫做大千世界。三千实际上是讲它组成的结构而不是这个大千世界是三千个。龚子棋创造出的不过布阵者以自己的心境和当时环境创造出一个虚无且牢固的空间,只要他自己不愿意打开或者没有露出破绽,外人是根本找不到也发现不了的。
“趁现在还能回头不要等造成无法挽回的结果之后再来后悔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子棋,你比谁都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打开它,我要出去。”
“你不是说代玮很厉害吗,我等着他进来找你。”
仝卓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尤其是在面对龚子棋的时候,他以为他所有的苦心龚子棋都能懂,现在看来龚子棋根本不明白以他的身份一旦动了七情六欲自毁修行不说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将毁于一旦。
“三千世界只是你的障眼法又是你亲手所布他怎么进来?就算他进来,你能保证你什么都不会做不会对他动手?子棋,佛门中人慈悲为怀你本就该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难道真因为代玮那玲珑塔困住过斗佛就要一直耿耿于怀到这个地步?那都是传说,就算是真的至少都是上古时期的时候了别说是代玮,就是代玮的祖宗有没有都不一定呢难道这笔账也要算在代玮头上?那我实话告诉你吧,玲珑塔是别人送给代玮的,你是不是应该去找那个人的麻烦而不是处处为难代玮。”
“你根本不明白我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你说这么多难道不是因为你喜欢代玮?”龚子棋托着仝卓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直视自己:“你是喜欢代玮对吧。”
仝卓仰着头不自觉把反驳的话的吞咽回去,上下浮动的喉结更是暴露了他被戳中心思的不安情绪,他那点小心思龚子棋怎么会不知道。
“好,仝卓,我知道你的答案了,如果他也喜欢你,那无论如何他也会想办法进来找你,你就在这跟我一起看着吧,他能找到你我就放你出去,要是他进不来,那我就让他这辈子都别想见到你。”
实际上佛门法阵代玮不懂破解,他连仝卓跟龚子棋突然不见了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直到被龚子棋的法阵困住的男人突然行动自由了他才反应过来龚子棋用困住男人的法阵重新布阵把仝卓困了进去,他并不知道龚子棋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但现在找到仝卓要紧他也顾不上询问男人不去轮回的理由直接把他收进玲珑塔打算等找到仝卓在一起问,然后尝试了很多办法去破阵始终不得解,而且他怕贸然破阵会有危险,他本意只为救人并不想伤人性命何况仝卓还在里面。
“喂,我现在在遇到一个很棘手的问题,行者布了一个阵把仝卓藏起来了我解不开。”
“他喜欢他。”代玮嗯了一声,听得出来咬牙切齿的意味,挚友有些无奈的笑了,说:“无论是什么阵法能困住人的阵法都可以比作房子,代玮我问你,如果你站在一间房子的门口你没有钥匙但是一定要进去你觉得什么方法比较快?”
代玮盯着满地的佛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破门。”
代玮不是想不到这一点,但他完全管不了这么多了,仝卓在阵里多呆一分钟对他来说就是多一分的煎熬,龚子棋会对仝卓做什么他不敢想,仝卓要是顾忌旧情舍不得动手怎么办?
“到底是哪一颗呢?”代玮闭着眼在心里已经把龚子棋骂了一千八百遍。
“代玮……”
仝卓的声音听起来就在耳边,代玮猛的睁开眼发现自己的食指微微动了动,他突然想起在辽海大厦的时候仝卓绑在手上的红线。
“一线牵,仝卓你能听的见吗,龚子棋的阵眼是什么你知道吗?”
“代玮,子棋的佛珠是他自己扭断掉在地上的,有一颗不在阵里是他自己亲手放上去重新布阵,那个就是阵眼。”
代玮仔细分辨着仝卓的声音从哪里传来但四周过于安静没有任何声音,而仝卓好像也没有跟他说过话那些话像是他自己想象出来的一样,原来这就是阴阳师的一线牵。
他关掉灯,地上的佛珠沾了磷粉自燃之后已经不会再发出荧绿色的光,只有放在墙角的一颗虽然不明显但比起其他的佛珠还是能一眼就看见。
“玉帝有敕,神砚八方!四方之神听我召令:有神不惧,雷电召来!”
双刃桃木剑凭空引出惊雷劈在佛珠上面瞬间炸裂出四散的火花,佛珠也只是黯淡了一些,但法阵四周的空间扭曲了一下,像是水面出现的水波纹虽然很快又散去。
桃木剑划破手心沾了血立在佛珠上方,双手结印再次引来新雷:“有神不惧,雷电召来!”
承受不住再次引雷的重压桃木剑发出咔的一声从中间断裂了开,代玮咬了咬牙怒火中烧:“龚子棋,你完了。”
原名:奇闻异事录
【七】行者
他踏遍风霜走来,平白让周遭多了几分经历沧桑的黑白。
叫龚子棋的男人背着仝卓回过头来,代玮才看清他的脸,新冒出来的胡茬青黑一片也没挡住他原本英气的脸庞,只是眉距偏低抬头看人总显得有些严肃,这张脸过于年轻也过于帅气了,代玮心想...
叫龚子棋的男人背着仝卓回过头来,代玮才看清他的脸,新冒出来的胡茬青黑一片也没挡住他原本英气的脸庞,只是眉距偏低抬头看人总显得有些严肃,这张脸过于年轻也过于帅气了,代玮心想。
“你好,我叫龚子棋,方丈师傅门下的俗家弟子,苦行修道者。”
代玮嗯了声:“我叫代玮,方术师,方丈师傅叫我过来帮忙的。”
“看来方术师身上没几件法宝是当不了,好像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龚子棋视线定格在代玮包上的玲珑塔,仝卓捂着脸这才想起来传闻斗佛曾经被玲珑塔关过,怎么能把这件事给忘了。
代玮先是皱了皱眉随后也反应了过来眼睛瞥了眼龚子棋一身干净利落的装扮冷嘲热讽:“原来当苦行僧首先还得有几身名牌行头跟我想象中的也不一样嘛。”
“不是,子棋,代代他很少用那些法宝他是靠自己的实力的。”仝卓这边刚拉住龚子棋那边又得去拦代玮:“代代啊,子棋的苦行道是在最艰苦困难的环境创造无限帮助别人的可能,他很努力的。”
两个人完全听不进去莫名其妙开始剑拔弩张的气氛战火仿佛一触即燃,仝卓夹在中间已经看见他们看向彼此的眼中迸发的火花噼里啪啦。
师傅啊,你是为了折磨我才把他们聚集在一起的吗?
“修道之人来我佛门重地做什么是终于发现佛门比你们道教更有前途了?”
“要是佛门教出来的都是你这种徒弟我看也不怎么样。”
龚子棋指着代玮怒极反笑:“不服出去单挑。”
代玮寸步不让:“走啊,谁怕谁。”
“好了好了二位,二位,看看外面这个天气怎么也不适合今天单挑吧,回头中暑了不是白白跟自己过不去吗,我们还是坐下来好好喝杯茶行吗,看在我的面子上二位就当放过我行吗。”天气本来就热被他们俩吵吵的仝卓已经开始头晕眼花,谁能想到代玮长着一张小乖乖的脸脾气也这么爆,就不说龚子棋本身就个爆竹一样一点就炸,看代玮那小身板也不像是多禁打要是在这打起来龚子棋指定挨罚。
“这样吧我请你们吃冰淇淋,我来的路上路过一个小吃街,有家甜品店生意很好的样子。我赚点钱不容易你们可别拒绝我啊,不然下次没机会了。”
龚子棋想也没想的直接拒绝:“我不吃。”
仝卓啊了声还想试图再争取,代玮总算把眼神从龚子棋身上挪开了,转过头来问:“你真想吃?”
仝卓拼命点头:“我是真想吃。”
“那我请你,走吧。”代玮把背包背好擦着龚子棋的肩膀走过去连个眼神也没给。
仝卓只要他们俩能走一个谁走都无所谓,于是又问了一次龚子棋确定不去欢呼着代代你是最棒的跟在他后面走了。
小区里的老式居民楼已经存在十几个年头了,在人们的印象中一直都是平静祥和的形象有的彼此住了十几年都相处的很融洽,但最近发生了一件特别离奇古怪的事情闹的整栋楼人心惶惶甚至有一些有条件的或者是年轻人已经选择搬了出去,剩下一些只有这一处房产还有上了年纪对这里有感情了不愿意搬走于是联合向塔陵寺请愿希望他们能来帮忙看看。
代玮在听说这件事之前遇到了方丈师傅,师傅递给他一个厚厚的红包,告诉他这是他们上次帮助的那个香客的回礼,一半给了仝卓另一半仝卓托自己交给他。代玮想起来那天仝卓说的话:我觉得万事皆有可能也不要把人心想的那么坏。
他把红包退了回去,他不要,请方丈师傅全部转交给仝卓,如果仝卓不要就以仝卓的名义捐献给庙里,方丈师傅双手合十说了句阿弥陀佛谢谢二位,然后告诉他仝卓也是这么说的。
代玮愣了下,没想到仝卓居然比他更早想到这一点,当即问了句:“师傅可知仝卓现在在哪?”
“河西的居住佳苑最近有些不太平派人前来请愿希望我们能派人去帮帮他们,仝卓跟子棋已经去了,代玮你有兴趣听一听吗?”
代玮点了点头,方丈师傅指着旁边的石凳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他坐下说,然后跟他说起了近来发生的事情。
仝卓跟龚子棋站在传说中闹鬼的那栋楼楼下来往的居民听说他们是塔陵寺派来帮他们解决问题的像是看见救星一样将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太阳已经渐渐落下了山天色也暗了下来,仝卓在听完他们七嘴八舌的叙述之后回头看了看空荡荡的西侧门口跟龚子棋对视半晌问他:“你感觉到什么了?”
龚子棋指了指因为天黑害怕所以各自散开的人民群众的背影,脸色比他还严峻:“吊死鬼一般活动范围没有那么自由大多还是会留在原地,少数贪恋人世或者舍不得家人产生了较强的怨气是有可能会离开原地回家或者跟随家人,可死后还要出来倒垃圾的这种鬼我是没有见过,我想不出他家里每天有多少垃圾要倒让他在死后还要做出这种动作。”
“嗯,这倒是,去楼上看看吧,现在天色也不早了有什么东西的话这种时候也该出来了。”天气本来就热又被人围了半天仝卓已经热的脸上红彤彤的,抬眼看见西侧入口连个电梯都没有立刻放弃了上楼的想法:“要不,先去吃个饭?”
龚子棋无所谓,正要点头就看见仝卓身后突然多出一只手拿着装袋的冰淇淋贴在仝卓脸上,惹的仝卓一声惊呼随即转过头看见了代玮面无表情的脸:“代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我快要热死了你来的太及时了。”
“我听方丈师傅说你们在这,我就来了。”代玮给龚子棋递了瓶水站在仝卓身边问他:“看过了吗有什么发现?”
“嗯嗯,还没有上去,你等我先吃一口。”仝卓把包装袋撕开一口咬掉大半个冰淇淋冰的龇牙咧嘴跟他说:“好了,走吧。”
龚子棋跟在他们身后捏的塑料瓶啪啪响:“仝卓你不是饿了吗?”
“上去看完再去吃也一样,正好代玮也来了让他用符眼看看省的我们动手了。”
代玮斜眼看他:“讹我来使唤的?”
“不是不是,非常感谢你能来慷慨相助,你上次救我可帅了。”仝卓生怕他反悔抓着他的手臂往楼上拽,他不情不愿的翻了个白眼,扭头看见龚子棋眼中意味不明的阴霾一闪而过,转瞬即逝。
代玮举着手机站在门口念叨了句什么双指间捏着的符纸瞬间点燃化作灰烬从他手中直直的落在地上,没有任何异样。他摇了摇头解释:“符纸上面写着男业主的生辰八字如果男业主还在或者在哪个地方停留过符灰就会往那里聚集,现在符灰没有受任何干扰落在地上说明这里很干净没有什么东西。”
“那就说明不在这里了,奇怪,又没有东西储物室里怎么会有声音还有脚步声,难道有别的东西看房间空着住了进来?符灰可以感受到吗?”
代玮摸了摸地上的符灰摇头:“不会,没有感觉。”
“我看方术有时候也未必那么有用吧,让我来。”
龚子棋一直听着他们说话这时候才开口,他示意都关掉手机让房间重回黑暗,从手上摘了串佛珠拿在手上往屋子里转了一圈,佛珠上大概涂了特殊材料在黑暗中隐隐泛着荧光,代玮觉得那荧光看着熟悉,虽然他有些不满行者的语气,但行者要是有办法能找出来男业主的去向说明他也是有些本事的,代玮自然对他刮目相看。
可眼见龚子棋拿着佛珠转了一圈咦了一声黑暗中看着每颗带着荧光的佛珠都没有什么变化,仝卓开了灯问他怎么回事。
“佛珠是普通的佛珠,上面的东西是磷粉,就是传说中的鬼火,有魂体活动的范围阴阳失衡人可能感受不到但是鬼火一定可以察觉到,刚刚我用佛珠测试了整间储藏室的阴阳环境没有任何反应,看来男业主是真的不在这里了。”
龚子棋刚一解释完代玮就满脸鄙夷的看着他总算逮到了机会:“我当你是有天大的本事呢,磷粉效果跟符灰不是差不多何必多此一举呢。”
“黄符本身就出自人手特别是某些道行一看就不怎么样的方术师难免会有误差,符灰的作用自然不大,磷粉不会出差错。”
“阴阳五行乾坤八卦万变不离其宗你觉得再差能差到哪里去,磷粉自燃对环境温度都有一定的要求你当随随便便哪个地方都能烧起来?你怎么没在你家楼下看见过鬼火?”
又开始了又开始了,仝卓头疼的捂住耳朵从他们中间走过来到客厅,这次他明显感觉的周围不一样的气息变化,那是一种明显带着怨的气息,进门之前他们怕里面有什么问题特意没有关门,这时候他才发现门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关上了,他凭着身体感知的自然反应扭头看去一眼就看见了站在客厅门后阴森森看着他的陌生男人。
“嗯,二位真觉得自己的办法都没有问题是吗?”
仝卓十分冷静的问相继从储藏室走出来站在他身边的龚子棋跟代玮,在得到对方确切的肯定之后他嘴角抽了抽对上男人的视线。
呵,方术师?行者?啥也不是。
原名:奇闻异事录
【五】方术师
我们好像在哪见过,你记得吗?
“还是别商量了直接上吧!”即使眼睛看不见方术师的直觉还是准的,在男人猛的冲过来的时候代玮一把搂住仝卓按倒两个人蹲在地上,男人一击没中眼睛更红了,红的要滴出血来直勾勾的盯着他们,仝卓这才看清它的脚上连了根绳子所以他只能在天花板上活动,赶紧把自己看见的东西告诉代玮,两个人面面相觑一起沉默了一会。代玮提起自己听说过的一种邪术,人快死的时候剪下一缕头发脚上绑着一条特质的麻绳,麻绳是用家里非正常死亡怨念深重的人丧事上用过的麻袋加上头发编制而成,在把人倒吊用他穿过的最后一双鞋的鞋底拍打天灵盖,直到人咽气魂魄就被抽出来绑在麻绳上了用来控制魂...
【四】方术师
对于他的不屑仝卓不以为意甚至还有些想笑,在他身上隐约可以看出曾经的自己些许的影子,那时候他也是这样多少有些自视清高目中无人,只是在后来很长一段孤寂的岁月中逐渐磨掉自己桀骜不驯的本性慢慢沉稳了下来,他不会主动去告诉少年要懂得如何收敛锋芒,也许这小孩命就是比自己好人生不过几十年岁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他就是命中注定有人为他保驾护航让他一辈子潇洒随性的活着。他不在意但奇哥显然不行,毕竟不久前于水深火热中拯救自己的大救星被一个看起来还未成年的小孩诋毁,自己要是...
【三】阴阳师
方圆之内五行之外皆为虚妄。
“到啦,奇哥,去开门。”仝卓靠在门口屋内那股阴冷的气息完全没有了,也许是因为现在是中午太阳最毒阳气最重的时候把阴气给压住了,这时候来虽然安全但也看不出来什么脏东西的,只能看看风水位的问题。
奇哥磨磨蹭蹭开了门还不敢先进去,眼巴巴的看着仝卓大概是在等他先进去,仝卓手抵在门上一用力就把门给推开了,办公室几乎是被清空了就只剩下一些没打算带走的桌椅,连那缸风水鱼都不见了。仝卓不解的回过头看向奇哥,他这才上来解释说是早上他请人来清的,看来真的着急转手就等着仝卓这边把事情给结了他也算了结一桩心事...
奇哥磨磨蹭蹭开了门还不敢先进去,眼巴巴的看着仝卓大概是在等他先进去,仝卓手抵在门上一用力就把门给推开了,办公室几乎是被清空了就只剩下一些没打算带走的桌椅,连那缸风水鱼都不见了。仝卓不解的回过头看向奇哥,他这才上来解释说是早上他请人来清的,看来真的着急转手就等着仝卓这边把事情给结了他也算了结一桩心事。
可这对仝卓来说不算件好事,首先他还没有搞清楚究竟是不是因为风水位乱了引起的事故还是那些瓷盘的原因,而且工人们在挪动物件的时候难免会打乱原来的布置,贸然清空了办公室反而无从下手,这下想看出什么基本没戏了。
他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满脸的茫然,气氛异常的僵持着奇哥小心翼翼的开口问:“我是不是做错了?”
“你没错,你很好,做的好。”仝卓皮笑肉不笑的往前走了两步,装风水鱼的鱼缸已经被搬走了,但放置的桌子还在,仝卓按着记忆里的样子找了个遗留在角落的瓷盘放在上面看了一会除了位置偏了点但也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他印象中鱼缸里的水位适中与人胸口持平按理说不会产生水压人的效果那阿美是怎么死的呢?他咦了一声有些不解问到:“你还记得鱼缸里的鱼都有什么颜色?”
“嗯,鱼是朋友买的,一般都是他操心,他那个人很迷信我记得第一次鱼死的时候他还怪是保洁人员没有照顾好没让外人碰了,基本都是我跟他在照顾,后来我开始忙起来就让阿美帮忙喂喂换换水,我记得一开始是一些金色白色还有黑色的鱼,两个眼珠子老大了。后来换的是青色绿色的居多还有黄色的。”
仝卓面色沉重,站在窗口往外看,总觉得有种错觉这间办公室的玻璃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来看都不能清楚的看见外面而是看见倒映在身后的办公室,在办公室的墙上不知道是不是什么新的行为艺术挂了半面墙的瓷盘,还都是冷色系纯色盘子冷不丁看上去就怪怵得慌。
他突然想起奇哥抱回家的那些瓷盘问了句:“你早上找人来收怎么没把这些一起带回去还挂在这里。”
奇哥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哦了声回他:“这些是朋友挂上去的,可能那些工人忘记了,我去取了吧,不然转租出去人家看见难免心生芥蒂。”
说着就真搬了个椅子站上去取盘子,刚取了两个就咦了声转头看向仝卓:“后面好像有字,你过来看。”
“你,你,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奇哥抖着声音紧紧抓着仝卓的胳膊不敢放松,仝卓在心里骂了句:我当然听见了。
明明门就在眼前,短短几步路的距离像是隔了几千里远,在他们面前似乎是突然多了一睹无形的墙看什么都是雾蒙蒙的怎么也走不出去,离他们最近的茶水间开始出现一些窃窃私语的声音不停的交谈着什么。
“别仔细听,别仔细看,也不能闭上眼睛,看着我,就看着我。”仝卓在奇哥双眼渐渐失神的时候狠狠掐了一把他的手心,听着他叫出声才总算松了口气,得想办法赶紧出去才行。
窃窃私语的声音更大声了些,仝卓意识到那不是听觉的问题而是那些声音离他们更近了,奇哥已经吓得脸色煞白这时候是魂体最不稳的时候很容易出事的,没办法了,仝卓咬了咬牙心想亏就亏了可不能让他的金主没了。举起右手中指狠狠咬破了手指取了滴血滴在眉心,眼前顿时清明了他拉着奇哥猛的就往外跑,奇哥却突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神情呆滞,在他的肩膀上赫然出现一只苍白的手,仝卓看不清他身后站的是什么,凭那只手乌青的指甲也能判断出来这不是个好对付的主一不小心还可能会伤了奇哥,顺着奇哥的手那股阴冷的气息逼人,他下意识就想松手,好在奇哥在那张脸太喜感让他还能保持清明更加用力的握紧了奇哥死死不松手。
“奇哥啊奇哥,早知道我应该把事情的真相早点告诉你,你说你吧一门心思的为你那朋友着想,怎么也想不到他就是想害你的那个人吧,他做的这一切恐怕也是为了你家公司,搞死你他就可以顺理成章把这家公司占为己有,只是没想到可怜的阿美替你挡了一劫。不过没关系,这次没搞死你还有下次呢,这不机会来了,那些工人恐怕不是忘记取盘子而是故意不取等着你来亲自把自己送走,那所谓的高人恐怕也是他请来故意改掉你的正位的。”
事到如此再慌已经没什么用了,仝卓手从口袋里掏出来条红绳不慌不忙的往自己手上缠了一圈另一端缠在了奇哥手上这样他们的命算是连在一起了,就算他不小心松了手奇哥不至于没救。然后他还没有来得及松口气就看见奇哥的脚上也多了只手出来,搭在奇哥肩膀上的那只手隐隐开始泛着黑气顺着搭的位置渐渐蔓延到奇哥的手臂上。
怨气这么重?被困了多久了这么迫不及待想跟着人出去,那好,我就如你们所愿。
仝卓冷笑了声,捏着还来不及愈合的手指又取了一滴血按在奇哥眉心叫醒他:“奇哥,看我,看着我,跟我说话。”
“我,我怎么了,我怎么不能动了。”奇哥试图往前走,身上像是压了一座山有千斤重压的他寸步难行,仝卓看着趴在奇哥身后的男人探出头那张青白开裂面目全非的脸紧紧挨着他露出诡异可怖的笑容来。
“天真。”仝卓手上用了力“奇哥走,出去!”
“我动不了,我走不出去。”奇哥的手脚都已经被缠上了,那男人身上的黑气将奇哥半个身子融了进去,仝卓甚至已经看见了奇哥的身体里的灵魂在分裂,一般被撕扯着往外拉,一般拼命的想留下两股力量纠缠在一起。
“看着我你可以的,你能走,不信你抬腿试试看,你可以的。”仝卓手里的桃木签子用力扎破奇哥的手心顿时他大叫了一声恢复了神智,与此同时仝卓拼命的拽着他往外跑,踏出们的瞬间伸手朝后抛了个东西出去,奇哥只来得及看清那是张纸符就看见漂浮在半空中的纸符像是有了生命般死死黏住了男人的脸瞬间烧出了熊熊烈火那青白的男人凄厉的惨叫着在火中挣扎着化成了灰烬。
“阴阳师。”
略显低沉的男声自身后响起,仝卓转过头来,穿着橘色半袖的少年微微皱着眉站在他身后正盯着他,脸色好像更黑了。
“刚到底发生了什么?”奇哥还没有从恐怖场景中的余悸里走出来,喘着气问他。
原本被少年盯着他不想开口解释,但奇哥因此差点丢了命也该让他知道真相,就把自己的发现和发生了什么事情大致跟他说了一遍,虽然没有明说是谁干的但奇哥惨白的一张脸和不自然起伏的胸口以及他半晌没有说话的反应来看应该也是猜到了,他缓了好一会大概能接受了才哑着嗓子问:“阴阳师是什么?”
“你请他来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呵,一个敢找,一个敢接。”
少年语气里没有什么情绪起伏,但能从他的话里听出来他的不屑,仝卓刚结束了一场恶战手指上的血还没有止住怕滴在地上浪费随手就往衣服上抹的样子实在算不上多好看甚至有些狼狈,却还是半眯了眼唇角上扬歪着头看他:“怎么?是不是觉得我刚刚特别帅特别帅,想来跟我学呀。”
少年扯了扯嘴角直截了当的嘲笑:“什么也不是。”
本来想听着崽子们的歌码字,结果唱的一个比一个正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