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设指挥官有。小摸一下,题外话感觉幽光和誓焰的歌词和灰鸦四人组适配度好高尤其是首席也爬塔之后(。)
乙女,不喜勿入
全文加小剧场4.1k+
我就宠你们吧死丫头们
1.
福利家族世代都是拉文克劳,对于知识的渴求和纯血家族深厚的底蕴,从而使得书房修得格外盛大——几乎如同一个小型图书馆。各种珍贵的书籍资料静静地树立在书架上,等待着他人从中挑选。
如果赫敏来到这里,会不会很兴奋
从前的你早已看惯,可今天去书房预习下一学期的课程时却产生了不一样的念头。
“今年你们的黑魔法防御术课教授是吉德罗·洛哈特?”你的父亲理查德·福利窝在沙发里翻看着报纸,皱着眉头问。
......
你从书本里抬头,观察到他那不太好看的神色,道:“是,怎么了?听说他是梅林爵士团三级勋章获得者,应该……挺靠谱的吧?”
你不太确定的说了下去,可看理查德的神色,内心大概也已经了解的七七八八了。
福利先生意味深长的看了你一眼:“或许别人不知道,但纯血家族对这些政界的东西可是一清二楚,三级勋章是能用钱买来的。”
“这么说,洛哈特就是一个草包?”
“是啊。”理查德长叹一声,“假期里好好预习吧,不懂的来问我。对于你而言,黑魔法防御是格外重要的。”
“我真应该给邓布利多写一封信问问为什么这两年黑魔法防御术课的教授都这样不靠谱。”
你默然,身为未来的先知,各方势力都会想尽方法得到你,毕竟好的预言很可能会扭转大局。
因为这个看似强大的能力,福利家族许多次在历史上付出过惨痛的代价。
预知未来,谁不想得到
这太诱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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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理查德说的没错。
你看着试卷上那些:“洛哈特最喜欢的颜色是什么”“请列举出三本洛哈特出版过的书籍。”……等等一系列无用且脑残的问题,差点把羽毛笔给折断。
虽说早就听闻洛哈特在一二年级也搞过一模一样的“小测”,那时的你还在祈祷千万别整到高年级头上。
这不,说来就来。
这恐怕是你唯一一次的零分了,你翻了个白眼,干脆撑着脸颊发呆。
2.
赫敏似乎很喜欢那个草包教授。
你在图书馆学习时,她顺势坐到你旁边,拿着一本书勾勾画画。
你无意间瞥了一眼,发现是洛哈特的《与狼人流浪》,以及一张得了一百分的试卷。
“你很崇拜吉德罗·洛哈特?”你抿了一口咖啡,问。
她被吓了一跳,猛地把书本合上遮掩住了那张满分的卷子,满脸通红的支支吾吾。
赫敏不想你知道她把洛哈特当做偶像。
她感觉有点丢人。
你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小孩子嘛,有点慕强的心思是正常的。更何况洛哈特的简历一眼望去简直完美。
但你还是有点不爽。
你凑近她的耳畔,说话间喷吐的热气激得细小绒毛竖立。原本白皙的耳垂逐渐变得粉红。
“洛哈特就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你还不如找个靠谱的前辈帮你补习。”
“比如我。”
说完,你抱着作业从座位上离开,独留万事通小姐一个人呆呆的散发热气。
哎呀~心情大好呢。
你甩着狐狸尾巴去找秋张了。
日子总归是不平静的。
先是学校出现了几起学生石化事件,接着哈利·波特被视作为斯莱特林的继承人。
最可恶的是那个马尔福家的白孔雀竟然敢骂赫敏“泥巴种”。
你为此气的甩了一个恶咒过去,然后被麦格教授训了一顿,她要求你去打扫陈列室一星期。
你不可置否,只要求马尔福向赫敏道歉。
“真是傻得够可以,别人骂你还在懵着。”你拿出手帕帮赫敏擦去脸上的灰。那是她帮你清洁陈列室时不小心弄上的。
她眷恋的抚上你的手,棕色的瞳孔此时只倒映着你的身影。
炙热和粘稠的情感像要把你整个人都包裹。
“这不是还有你嘛。”
她嘴边荡出一抹笑。
你似被烫到一般,下意识想收回手。可根本抽不回来————赫敏握的更紧了。
就像一只橘猫对着主人撒娇一样,她用脸颊轻轻蹭了蹭那隔着手帕的手。
她低声道:“以后,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这就像表白一样,氛围旖旎而暧昧,就在这间无人的,落满灰尘的教室里。少女发出了此生最诚挚的恳求。
你的大脑一片混乱,唯独自己应答的声音如此清晰。
“好。”
你说道。
庄重的仿佛在许下牢不可破的誓言。
没有见证者,只有生长在躯体中的两颗心脏飞速跳动着,从上长出名为“爱”的枝芽,遮天蔽日。
足以掩盖整个青春。
3.
从那之后,你感觉你和赫敏两人之间的感情不一样了。
会因为指尖之间的触碰而脸红,礼堂吃饭时隔着长桌的对视让你们雀跃不已,单独相处时靠近的身体,耳旁近在咫尺的呼吸。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秋说你这是进入暧昧期了。
你打死也没承认,嘴硬说正常接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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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意外来的如此之快,你在霍格沃茨的医疗室里看着被石化了的毫无生机的赫敏。手轻轻穿过石化的指缝,十指相扣。
要快点好起来啊,万事通小姐。
你想着。
之后你自告奋勇去帮助斯普劳特教授处理曼德拉草。
斯普劳特教授十分开心,连连给拉文克劳加了好几分。只有你知道,你只是希望赫敏快点痊愈。
暑假时,赫敏去了法国。
她寄信给你,讲塞纳河的旖旎风光,卢浮宫的辉煌画作,还有她最喜欢的莎士比亚书店。
信里还附赠了一张照片,你拿起来仔细端详。
小姑娘站在书店门口,身着一件淡蓝色的牛仔外套,和复古的店面颇为相配。阳光打在她的头发上,荡出暖色的光晕。她笑容羞涩,从镜头中便能感到肆意的生机勃勃。
你摩挲着照片中的面孔许久过后才找了个相框裱起来,放在床头柜上。
每天一睁眼便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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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升入三年级,赫敏也接触到了占卜。
因为自身血脉的不凡,你也被特里劳妮教授任命为占卜课的助教。
赫敏明显不大愿意去学习占卜,如果不是你在,她可能就不上了。
“嗯………这看起来,额,是个……好吧我实在编不下去。”你看着支支吾吾半天都吐不出来一个字的赫敏,无奈的叹了口气。
特里劳妮也看不下去了:“孩子,实在不行,让福利小姐在日常多教教你吧。”
此言一出,赫敏的眼神立马变得期待了起来。
日常教导(x)
更多的贴贴(√)
你自然不会让她得逞,薄唇一张下了判决:“好的教授,我会让格兰杰小姐每天提交一份观测报告的。”
你自然感受到了身边人对你投去了震惊和委屈的眼神,无声的笑笑。
看来万事通小姐也并不是什么都懂啊。
小天狼星进入了学校。
面对这个新闻上所说的杀人犯,学生们紧绷着神经。
摄魂怪的到来更是加重了这种氛围,也因此,学校要求所有人睡在礼堂。
你和秋刚从盥洗室出来,穿着睡裙带着水汽回到礼堂时,不少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你们俩身上。
拉文克劳两大院花名不虚传!!!
此时正是困倦上涌的时候,你的状态更加慵懒,也比平时放松了许多。
赫敏隔着过道怔怔看着你,眼神中的炙热无法遮掩。
因为你的睡裙是吊带类型的,所以能看到白皙的手臂,泛着粉意的锁骨,以及柔软如春山的背部………
“赫敏,你怎么流鼻血了?”对面,罗恩惊诧的喊道。
“闭嘴罗恩!!!”
她手忙脚乱的去拿纸巾。
梅林啊,但愿你没有听到韦斯莱的那声大吼。
万事通小姐堵着鼻孔,默默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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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舞会日期的靠近,巫师们的心思渐渐活跃起来。大家都在找符合心意的舞伴。
“福利小姐,请问你能不能做我的舞伴!!!”走廊上,一位格兰芬多的男生红着脸对你邀请道。全然没有注意你身后已经阴沉下脸的赫敏。
你一愣,接着赶忙拒绝。
这两天你和秋都接到了许多的邀请,不过秋早已有塞德里克作为舞伴,你却迟迟没有定下。
所以这两天找你的人成倍数般增长。
等那男生害躁的道完歉走人后,你回头想寻赫敏,却发现身后的人不知所踪。
你有些烦躁的皱起眉头。
最近学校里都在传克鲁姆看上了赫敏,整天黏着,连去图书馆都要陪坐一整天————这点你也见识到了,赶了两三次才赶走!
你不确定赫敏是否对克鲁姆有意思,毕竟他可是大名鼎鼎的魁地奇明星,拥有无数迷妹,人长得也帅。
当你想象到赫敏和克鲁姆参加舞会时的情景,心都止不住的泛疼。
又何尝不是患得患失呢。
你们那“不同寻常”的感情一直持续到现在,你始终没给她一个正面的答复,现在她要是离开了也是你自己活该。
狡猾,进退自如。
小姑娘的心弦似乎只为你拨动。
可这根弦因为近日无数的追求和日夜爱意的高涨紧绷到了极点。
你们两个都到达了一个临界点,各自不安又无法避免的不去在意。
冷战持续到圣诞舞会举办的前一晚。
你实在受不了了,在询问了拉文德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的口令和赫敏所在的宿舍之后,你披上哈利借给你的隐身衣出发。
拉文德她们非常有眼力见的表示今晚会去夜游。哈利把隐身衣递给你时眼神欣慰的像个慈父。
天哪,你们两个终于开窍了。众人都这么表示。
你实在气不过,各赏一个白眼。
在你一只脚踏上床铺的一瞬间,赫敏便已感觉到了。
“谁?!”她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魔杖,直指向你。
你见状,便也不再隐藏,一把掀起隐身衣顺带跨坐在她的身上。
“是我。”一路走过来,你的脸颊被冻得有些发红,呼吸略微急促。
她梗住,不自然的转过头:“你来干什么?”语气冷淡到不可思议。
“我已经答应了克鲁姆的邀请了。”
宿舍内的壁炉烧的正旺,你多日内累计的委屈和愤怒也在此时熊熊燃烧了起来,“你说什么”纤长的手指拽住赫敏的衣领,你强硬的让她直视自己。
“我说我已经答应………”
话未说完,一个霸道而急切的吻堵住了剩下的话语。
你闭着眼睛气得又亲又啃,直到一抹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开,你才恍然意识到自己干了些什么。
猛然收回了身子,看着赫敏泛着血的嘴角,你没由来的开始抽泣。
“对不起……这么多年一直没能给你一个结果,我,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大愿意。”
“明明,明明我很喜欢你的……”
“对不起,对不起赫敏………”
晶莹从你的眼中滑落,打湿了她胸脯,从上面开出了滚烫的花。
赫敏有些慌乱,她从未安慰过其他人,只能笨手笨脚的替你擦拭眼泪:“你,你别哭了……”
却不成想再次刺激到了你,“那就别和克鲁姆去舞会!”你眼眶通红,几乎崩溃的大喊。嫉妒快把你逼疯了,你不愿眼睁睁看着好不容易养大的万事通小姐跟别人比翼双飞。
说到这你自己都在冷笑自己的任性。
你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她呢?
就在心灰意冷之际,小姑娘紧紧抱住了你。
一个充满了往日熟悉气味,带有安抚性质的拥抱。
即将决堤的不安缓缓归于平静,你剧烈的喘着气,身体哆哆嗦嗦的回拥。
因为跨坐的原因,你比她高了一个头,将脸埋在赫敏那蓬松的发间,鼻腔里满是属于她的味道。
你们就这样沉默着抱了好久。
你沙哑着声音开口:“对不起。”
“嗯。”
“我真的很喜欢你。”
“我知道。”
“所以你能做我的舞伴吗?”
“好的,福利小姐。”
小剧场:
“你当时怎么推掉克鲁姆的邀请的?毕竟已经答应,他没恼羞成怒吧?”
橘猫小姐流汗,橘猫小姐心虚:“这个……我就没答应他。”
“什么?!”
橘猫小姐瀑布汗:“拉文德说这样就能让你向我表白……但我没想到你的情绪会那么激动。”
狐狸小姐炸毛,狐狸小姐很愤怒。
你举起了锋利的爪子:“赫敏你套路我!!!!!!”
大概是昨天过完1.3后的个人理解和感受,实在很喜欢这次的演出,所以YY了一些贴贴
磕代都没问题,本人第一次给鸣潮交党费,标签如果打错请及时提醒……
Happinessisabutterfly.
由群岛组成的黑海岸,虽然分为了上下两层,但对于向上爬过乘霄山,向下下过虎口山脉矿洞的漂泊者来说,探索起来根本不算困难。她照常在平地和山峦间飞檐走壁,还不忘顺手薅一把身边的材料,甚至站上了高耸的稳定锚顶端,结果被刮来的冷风吹得打了好几个喷嚏。
仿佛是星辰自大地中生长而形成的花朵,擎着拟饵珍珠捕获生物的贝类,虽然这些可能是过去的她习...
仿佛是星辰自大地中生长而形成的花朵,擎着拟饵珍珠捕获生物的贝类,虽然这些可能是过去的她习以为常的物种,但对于现如今失去许多记忆的漂泊者来说,黑海岸的一切都是新奇的。正如这个地方的名称,立在海岸边享受海风和浪潮声,心情会不由自主平静下来。若是看惯了海边的日出日落,还可以前往泰缇斯之底,仰头望向浩瀚的星空——当然是人造星空,但一想到身处于地底中却能看到如此情形,会不由自主觉得很神奇吧。
不过比较需要当心的,是那些被杀死后会耍赖似自爆的残像们。虽然以漂泊者的身手,闪过爆炸范围当然容易,可偶尔也存在忘记了这件事的时候。虽然这样落地时又痛又狼狈,但她能及时扭转身体,将对身体的损伤减少到最小。
而在漂泊者不慎被身后的残像爆炸波及的一刻,她也是这样反应的。可就在她悬浮于空中时,眼前像是闪过一串模糊数据,随后又被扑翅而来的蓝紫色蝴蝶覆盖,下一秒她已经完好无损地立在地面。
对啊,黑海岸除了特殊的黑花,蝴蝶也很多。三两下搞定残像,漂泊者转身看到环绕周身的小蝴蝶也逐渐消散,只留下一只挥舞着长长尾翅的蓝色大蝴蝶。“谢谢。”她举起手,蝴蝶轻轻下落停在她指尖,“你在,看着我吗?”
话音刚落,蝴蝶扇动两下翅膀,慢慢消失在她指尖,就像它从未出现过。这种事在黑海岸很常见,比如懒得上山采摘时,会在山脚发现一个由蝴蝶环绕的特殊传送门,迈过去便是山顶;比如突然想去花房看看,拜一拜发财树好让自己多赚点贝币时,也能注意到眼前多了个神奇通道。这个能力实在方便,可惜漂泊者不能将自己的意识与泰缇斯系统连接,只能因无法拥有任意门而叹息。但好在,她身边有一位不但能与系统连接,而且权限最高的人。
按照旧时代的形容,仿佛胃里容纳了无数盘旋的蝴蝶,见到某位独特的人时,一齐涌动着要从口中朝那人飞出。这种情感该如何定义?她回忆秋水和安可一起打游戏的场景,这肯定不是亲情;她又想到黑海岸的成员聚餐的样子,这肯定不是友情。那么答案很明显,明显得像早就在起点处等着她。
指尖从最后一个琴键抬起,此刻守岸人已经沉入泰缇斯系统的最深处,那片独属于她与漂泊者的海岸。她垂头凝视着手背上的蝴蝶装饰。这种感情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由一次小小的震动,引发了这样失控的倾诉呢?
“抱歉,有打扰到你吗?”
她回过头,心中所念之人便站在那里,带着温和的笑朝她挥手。
“没有。”守岸人摇摇头,也忍不住弯起嘴角,“永远不会。”
除了一起弹琴,她们也会一起坐下来看海边日落。虽然和黑海岸群岛的景象大差不差,可就像和喜欢的人一起看的月光会格外美丽,眼前的日落也和平时的不同。
“黑海岸的各项事务都稳定了,泰缇斯系统运转没有出问题。”守岸人凝视着远处海潮与天空连成的一线,“你真的做到了。”她朝漂泊者坐近了些,蓝白头纱迎风飘起。而漂泊者似乎想到什么,从腿上绑的小包里拿出东西,朝身边人摊开手。
“对了,我有礼物要送给你。”那是一对矿石雕刻的蝴蝶,从翅膀纹路上看得出雕刻者的手艺与细心。守岸人定定地看着这份礼物,直到漂泊者将其中一只放入她掌心。
“我知道哦,你一直不放心我,可我的职责告诉我,不能在此久留。”漂泊者将脑袋慢慢放在她肩上,“于是我想到,这次我要做出世上独一无二的一对蝴蝶。你我无论身处何地,只要还能仰望同一片星空,手握珍贵的念想,也许能减缓一些……思念带来的苦恼。”
说到这她轻轻打个哈欠,多晚熬夜磨石头,再加上眼前逐渐微弱的日光,她的眼皮不禁想要合拢。察觉到她的困倦,守岸人揽住她的肩,将脑袋带到自己腿上。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漂泊者刚想起身,守岸人却表示她们以前就经常这样,身为黑海岸的首脑一定要好好休息才是。
“这里是漂泊的终点。”她拍了拍漂泊者毛茸茸的后脑勺,示意她放缓呼吸,“这里很安全。”
海浪一次次涌向沙滩,又一次次退回。和谐规律的自然声响是最好的助眠乐,漂泊者握住手中的蝴蝶放于胸前,嘟囔着只睡一小会,便闭上眼睛。
片刻后,呼吸已经均匀。守岸人探出指尖,隔空抚过眼前人的眉眼,向下点到她的手腕,那里面都藏着金色的明亮星星,让人忍不住想要抓住。她搭上漂泊者的手背,再悄悄握住。执刀劈砍的手,琴键之上的手,不愿放开的手。她托起这只手靠在脸旁,尽情感受这种温暖。
记得旧时代的书本里有一句话:幸福如同一只蝴蝶,追逐时总会扑空,但静坐以待,却会翩然而至。守岸人合上双眼,将脸颊与它靠得更紧。
所以她相信自己漫长的等待,正是为了这幸福的时刻。
*内含飞霄、姬子、黄泉、黑天鹅、镜流、卡芙卡
*一点酒后反差
*阿哈提醒您:小酌怡情,大喝伤身,请勿过量饮酒(bushi)
*甜蜜归你,ooc归我
黄泉
昏暗暧昧的酒吧里,你在吧台边瞥见一个熟悉的人影,你疑惑黄泉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悄悄靠近,一手搭在黄泉肩上。
你的手还没触及黄泉的肩就被黄泉紧紧攥住,黄泉猛然回头,看清你错愕的脸时松了口气。
“你终于来了。”
黄泉看上去和平时无异,唇边挂着浅浅的笑,然而你还没有来得及问出你的问题,黄泉就脸朝下直冲冲倒进你的怀里。
你连忙抬手扶住黄泉,这才闻到了那股直冲天灵......
你连忙抬手扶住黄泉,这才闻到了那股直冲天灵盖的浓厚酒气,也不知道黄泉到底是喝了多少。
“你醉了,我带你回家。”
“我没醉。”黄泉趴在你的怀里低声嘟囔,直起半个身子手臂挂在你的颈间,“我好喜欢你啊。”
你对这突如其来的表白有些不知所措,身子瞬间僵硬,感受到黄泉缠在你身后的力气变小就要滑到地上,你才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扶稳黄泉。
黄泉抬起头直勾勾地看着你,如果不是她眼睛里的迷离,一点也不像是醉了的人。
“你真好看。”黄泉轻柔抚摸过你的脸,痴痴笑着,“眼睛好看,嘴巴也好看,哪里都好看。”
你的耳尖泛红,不喝酒时看起来平淡到有点迟钝的黄泉,一喝醉了居然会有这么可爱直白的一面,你一时分不清那酒里到底是酒还是蜜。
黄泉又贴近你的胸口,双手揽紧你的腰,听着你躁动的心跳,一副如痴如醉的样子。
“我好喜欢你,真的好喜欢,特别特别喜欢。”
黄泉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喜欢,你任由她就这么抱着你,听着黄泉小声诉说她对你的爱,你想,你大概也有点醉了。
黑天鹅
你搅动着杯里的苏乐达,皱着眉头看黑天鹅将又一杯鸡尾酒一饮而尽,难免有些担心。
“差不多了吧?你都喝了好几杯了,一会儿该醉了。”
黑天鹅将冰冰凉凉的玻璃杯贴在脸颊边,还在回味上一杯鸡尾酒的味道,嘴唇上泛着晶莹剔透的水光,你下意识咽了咽唾沫。
“我是忆者,不会醉哦。”
话是这么说,但此时的黑天鹅和平常那副优雅的模样大相径庭,这句话完全没有一点说服力。
黑天鹅又端起一杯鸡尾酒却没喝下,而是含在嘴里,你的脸被黑天鹅捧起,那张带着魅惑的脸顿时在你眼前变大,你的唇上一凉。
有什么凉丝丝的东西顺着唇划进了你的喉咙里,随即是一阵像气泡水一样的辛辣。
你推开黑天鹅,用手背挡住嘴巴,眼里因为被呛到而泛起泪光,急促地小声咳嗽。
黑天鹅拉开你的手,点了点你的嘴唇,将剩下一半的鸡尾酒送到你的嘴边,你无比确信黑天鹅一定是喝醉了,不然她怎么可能会让你碰酒!
像是看出了你的想法,黑天鹅轻笑着啄了啄你的嘴角:“一点点鸡尾酒而已,偶尔喝一次没事的,怎么样?好喝吗?”
你的脸上浮现出红晕,黑天鹅见你没有动作,调笑道:“难道是要我喂你?”
你开口想拒绝,但黑天鹅却快你一步,在你张开嘴巴时,就已经将那口鸡尾酒渡到了你的嘴里,然后是黑天鹅那条灵巧的舌头,让你快要喘不过气来。
你被黑天鹅压在玻璃窗上,磨砂玻璃背后,是人来人往的模糊人影,害怕被人看见的紧张感始终环绕着你。
但,只是醉这一次,你这样想着。
镜流
是不是练剑的人都很爱喝酒?是不是剑术好的人酒量都很好?
在镜流脚边又多了一个空酒坛后,你的脑海里浮现出这两个问题,而镜流似乎半点也没有受到酒精的影响。
酒过三巡,镜流忽然一手捞起酒坛,一手揽在你的腰间,你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紧紧抱住镜流,再睁开眼时,身下的木凳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停后退的建筑群,耳边是镜流肆意的笑声和呼啸的风声。
话语一出口就被风切割成碎片,你只得拔高了音量:“我们要去哪儿!”
镜流不语,脚下的步伐同样不停,转瞬又飞出一大段距离,足尖在屋顶间蹁跹跳跃。
适应了镜流动作带来的晃动后,你朝四周打量着,这样飞速划过的建筑没什么值得留意的,倒是天边那一轮明月和星星点点的星子吸引了你的注意,你这时才发现镜流在带着你往开阔的地方走。
你站在最高的地方,大口呼吸着高处冷冽清新的空气,心中有说不出的畅快。
“喜欢吗?”
镜流手腕一翻提高酒坛,一股清酒凝成一束进了镜流的嘴里,镜流大笑着扔下空酒坛,朝你伸出手来,放声大笑。
“喜欢!”
你重重一点头,将手放到镜流掌心里,任由镜流一手环在你的腰间,引着你变换身形舞出一个又一个剑招。
剑尖所指向之处,是脚下的万家灯火,镜流的气息打在你的耳边,带起无限缱绻。
“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月下的镜流一身素白,犹如天上谪仙,你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而镜流却弯腰在你的唇边烙下一吻,谪仙也因你落入凡间。
【彩蛋是卡芙卡&飞霄&姬子】
飞霄x你,脑洞小甜饼。
你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瞥见一团脏兮兮的白色毛球蜷缩在路边的角落里。
夕阳的余晖洒在地上,那团毛球微微颤动,努力躲避着秋风的侵袭和同类的注意力。
你停下脚步,忍不住靠近了一些,才发现那是一只白毛狮子猫,瘦弱得可怜,浑身的毛发已经被泥土弄得打结,尾巴末端染上了一抹青色。
更让你心疼的是,猫咪的耳朵尖似乎被剪去了一小角。
你蹲下身,轻声呼唤:“喂,小家伙,你怎么在这里?”
猫咪并没有立刻逃走,反而抬起头看向你。那一双绿色的眼睛清澈得让你心头一震,仿佛它能够洞悉你内心的想法。你本来只是路过,但这一刻的对视让你动了恻隐之心。
你伸出手,小...
你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靠近它。
猫咪没有挣扎,甚至乖巧地缩着身子,任由你轻轻地将它抱起。你拖着它软软的身体,它的重量轻得让人心疼。
它在你怀里安静地窝着,尾巴轻轻卷在你的手腕上,相当信任着你。
更奇怪的是,它的指甲竟然也收了起来,在你的怀里轻声打起了心满意足的“呼噜”。
“没看到铃铛,你是女孩子吗?”
你低声喃喃,心中不禁涌起一丝遗憾。
你之前在网上刷到,白猫会天生失聪,根本听不到你说的话,而流浪的白猫更容易被其他猫欺负。想到这里,你的心一下子柔软了,决定把它带回家好好照顾。
在回家的路上,你忍不住掏出手机,搜索了一下猫耳朵被剪掉一角的原因。原来,这表示它已经被绝育过,是流浪猫保护协会的标记。
“原来你是流浪猫啊。”你轻轻抚摸它的头,它微微眯着眼,享受着你的触碰。
你带着这只脏兮兮的小猫回到家中,心里想着,或许它只是需要一个温暖的家,而你正好能够为它提供。
但这只猫的身份远不止一只普通的流浪猫,它的到来,将彻底改变你的生活。
夜深人静时,你打完有些日常本正准备上床休息,忽然听到厨房传来一阵窸窣的动静。
你皱起眉,悄悄从床上爬起,蹑手蹑脚地走向厨房。
轻轻推开门,你瞥见一个纤细的身影正背对着你忙碌着。
那身影白色的长发披散在背后,轻轻摇摆,灯光下隐约可以看到末端染上的一丝青色。
你心中顿时疑惑,那不是白天你捡回来的那只白猫吗?怎么现在变成了一个人?
你屏住呼吸,慢慢地靠近。她似乎没有察觉你的到来,正专注地往锅里倒了一把青菜,但似乎完全不懂如何下厨。油锅瞬间冒起大量的烟雾,菜叶被油炸得焦黑,一股刺鼻的焦糊味充斥在空气中。
“呃,怎么回事……”她低声嘀咕着,似乎对自己糟糕的厨艺感到困惑。
眼看她又要倒下一勺调料,你赶忙出声:“你在干什么?”
她吓了一跳,手里的调料瓶差点掉进锅里。她急忙转身,绿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
“你是鬼?”眼前这个白发女子看起来虽有些凌乱,却有种说不出的仙气,完全不像平凡的路人。
她的眉心露出半点愠怒之意。
“那你是……偷电闸的?”你愣愣地问。
“你的猫。”女子皱眉,似乎对这个称呼有些难以启齿,随后开口道:“吾名飞霄,乃曜青仙舟的天击将军,感谢姑娘白日搭救,今日特来报恩,请务必留我居住于此。”
飞霄低头看了看自己失败的作品,神色稍显尴尬。她轻咳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不擅,“虽然……烹饪确实非吾所长,但我还在努力学习。姑娘若有任何需求,飞霄定当竭力相助。”
“不用这么拘谨,你既然吃了我的猫粮,就是我的家人了,叫我XX就可以了。”你双手抱拳,把你看过的古装剧全套了一遍。
了解了前因后果,你有些崩溃——事情很简单,飞霄没被你喂饱,饿得受不了,所以只能半夜偷偷炒菜惊艳你,正经的炒菜。
你给她拿了点袋装吐司面包,又从冰箱里找食材,煎了个鸡蛋,还有冷冻加热火腿肠/鸡腿排之类的,一套寒酸但足够有营养的饭菜做好了。
当然,你是中国人,飞霄的原型算是中国人,中国人吃的就是中国菜肴,合情合理。
(PV里飞霄吃的是西式早餐)
当夜,你做了个美梦,一个十连下去,飞霄直接满命,你直呼内行!这不知道暗改了多少爆率,献祭了多少狗策划的心血。
然后,梦醒了,你让飞霄帮你抽卡,保底,非得很。
飞霄很是愧疚,但你也不能把她怎么办,于是她十分讨巧地变回猫咪任你揉搓。
接下来的几天,你上学,飞霄继续警戒着你感觉根本不存在的敌人。不过,能和一个雌性中的雌性相处,你还是十分快乐的。
彩蛋:飞霄的报恩,痛苦的折磨(社会性死亡但爽到了)
这篇接着上一篇,是狗狗变回人
设定满好感度,有点笨笨的大狗狗
正文
“晚安,罗睺。”已经很晚了,你抱着狗狗睡下,狗狗小声汪了一下回应你。
夜里你感觉怀里有什么东西在蛄蛹,你迷迷糊糊地拍拍怀里,“嗯…罗睺…别动…”
怀里的家伙动作幅度小了很多,你感觉到她在慢慢换姿势,动作持续了一会儿就消停了。
你重新搂上她,也不知道搂在什么地方了,你觉得少了些毛茸茸的触感,但你半梦半醒的也没多想,又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你睁开眼睛,看到你旁边的人,你的胳膊正搭在人家脖子上。
等等,你旁边的人?
这是哪来的人?
不是,你的狗呢?
那个人也看着你,你听到她的声音平静又犹豫,“局长…早安…...
那个人也看着你,你听到她的声音平静又犹豫,“局长…早安…我是罗睺。”
“你是罗睺?可是…你不是狗吗?”你意识到这样问太冒犯人了,赶紧改口,“啊抱歉,我是说…罗睺不是狗吗?”
好像同样冒犯。但是对方并没有生气,而是认真地点头,“嗯,我就是你的狗。但是我本来不是狗,是人,大概是受了狂厄的影响才变成狗的。”
你的狗其实是人变的?你显然没法立刻接受这种事情。
但是,你听到那句:我就是你的狗。
这句话直直地戳在你心上,你心里莫名地升出一股恶趣味,你吓得往后退,紧挨着床边,“诶诶…你在说什么呢…”
她又开口了,声音低沉:“我说,我是之前,你养的那只黑毛的狗,我现在恢复人形了。”她顿了顿,语气担忧地问你:“局长,你不喜欢我现在这个样子吗……”
她面无表情,显得很严肃,眼里有些不安,却不敢主动上前来,这倒是跟你的狗狗一模一样。
你上下打量一下她,她的头发和大衣都是黑色的,头顶还有几撮软软的呆毛,和那只狗狗一样。
她戴着面罩,眼睛那有一道疤,让她看着又凶又乖的。
她的脖子上有你前几天亲手给她戴的项圈,上面吊着一个金属的小牌子,刻着“局长的狗”,背面是你的联系方式。这不会错,这可是你专门写上,防止她玩丢了找不回家的,但是现在看着“局长的狗”这几个字,你不知道你该说些什么……
你接受了她就是罗睺,你养的那只狗的事实。
但是,你在不知情的时候给她戴了项圈,你和她丢飞盘,还对她又亲又摸,为了让她乖乖听话还给她洗脑说她是你的小狗……
你觉得太尴尬了,谁来救救你啊!
“啊…抱歉,我以为你的本体是狗…我不是在骂你,也不是不喜欢你这样…总之你恢复了就好!那个…项圈就扔掉吧…”你的声音越来越小,你不敢看她的脸,直接伸手去取她脖子上的项圈。
“……可以不摘吗?”你刚摸到扣,就听到沉闷的声音响在你耳边。
罗睺轻握住你的手腕,你手一顿,抬起头看着她疑问的眼神,你心里同样充满了疑问:“什么…为什么不摘啊?”
“我…做错了什么吗?”她垂着头,声音很轻,不像在问你,像是在自言自语。
你看到她头上那撮毛,伸手揉了揉,话都没过脑子就赶紧安慰她:“没有,罗睺这么乖,你没做错任何事啊。”
她抬头,眼睛恢复了神采,生硬的语调难掩喜悦,“那,可以不摘了吗?”
你好像幻视到那只黑毛狗狗开心到摇尾巴的样子,下意识点点头:“好,如果你喜欢,那就不摘了。”
你该去上班了,至于罗睺,她没处去,你只能让她跟着你。
罗睺在你附近站着,她的盾立在墙边。
她还是那只狗狗,既不来打扰你也不出去,只是静静地候着,视线在办公室里扫视。
你知道哪怕有一点危险,她都会立刻冲过去——不过办公室真的不危险。
她这样站着也不是办法,你指指休息室的门:“罗睺,没事的话去休息吧,里面就是休息室。”
她摇摇头:“我习惯在你身边,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只是怕你一直站着太累了,那你在沙发上坐着吧。”
她嗯了一声,拖着盾往沙发上一坐,你看着她一本正经的坐姿,轻轻笑出声。
她注意到你的反应,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故作严肃地看向别处。你挡住嘴,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罗睺陪你待了一天,晚上依旧跟你回到你的房间,其实你给她准备了房间的,但她喜欢跟你待在一起,你也并不介意。
只是有一些后果你应该考虑清楚的,比如你刚靠到软乎乎的枕头上,嘴里感叹着“今天真轻松呀”,就猝不及防地被她亲了一口,你一下子瞪大眼睛。
“罗睺!你在干嘛?”
“狗狗都是要亲主人的,这是狗狗的职责。局长,这不是你说的吗?”她压着你,疑问的语气就好像如果你不承认,她的三观都要崩塌了一样。
是这样的,在她还是狗狗的时候,你发现“职责”就是触发她的关键词,她一听这个词就会比平常还要认真听话,所以你屡试屡验,每次想让她做什么,就说这是狗狗的职责给她洗脑。
现在,你的回报来了。
“然后,主人也每天都要亲小狗,这样才算完整的一天。”她很认真地重复你之前给她洗脑用的话。
“局长,要亲我的爪子吗?”她主动将手伸到你面前,表情认真到显得呆呆的。
哦,你想起来了,你还天天亲人家的爪子…你是变态吗?
你不是!你还有一丝理智,你推开了罗睺,尴尬地向她解释:“不是…罗睺,那时我以为你是真的狗,现在你不是狗…是人了,所以这些话你就忘记吧……”
她又露出那副表情,明明依旧冷冷的,可是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委屈,她不说话,只是抿抿唇,好像有什么想说的但没说出来。
“我很抱歉之前那样对你……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你不确定地问。
她不明白,她搂住了你,头埋在你的颈窝里,你感觉空气中弥漫着她的悲伤。
真是可爱又好笑,像只郁闷的大型犬,你伸手拍拍她的后背,顺着她的头发,轻声安慰:“好啦好啦…是我说的有问题吗?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好吗?”
她闷闷地说:“我还想那样…”
“哪样?”
就是这样,她直接按住了你,在你脖子上嗅来嗅去,热气喷吐在你的颈间,你被她蹭得痒痒。
她拿起你的手,轻轻咬了一口,就像你把手伸进狗狗嘴里,她闹着玩咬你一口的力度。
她吻你的手,顺着胳膊吻到肩膀、锁骨,然后停留在你嘴角附近,她离你很近,你听到她隐忍的喘息声,“抱歉…我…没忍住…”
“狗狗可不会…这么对主人…”你的呼吸也乱了,说话断断续续。
罗睺似乎早就知道你会这样说,语气毫无波澜地回答你:“嗯…但我不是狗。”
她这时候倒是能分得清了,你无奈地轻笑一声。
“只要把我的气味留在你身上,就没有人敢伤害你了。”她双手撑在你两侧,微微张嘴,露出尖利的犬齿,几乎要贴在你的脸上。
“这算什么借口…”你能感觉到她呼出的热气,你的身体也不断升温。
“我是认真的,局长,请让我占有你。”她的声音发紧,盯着你的那双眼睛有些泛红,像一条专注的猎犬,一动不动地等待你的命令。
你一直被道德感牵制住,但罗睺是认真的,连请求也这样认真。
你终于妥协了,毕竟谁能拒绝一只乖乖的大狗狗呢。
有了你的允许,罗睺才继续下去。
——————————
过程在彩蛋
那次过后,你重新接受了你有一只大狗狗这件事。
她依然把你的命令当成规则,你说的任何话,她都会尽量照做。
她依旧每天陪你上班,陪你出任务,偶尔你派给她一些单独的任务,她也会认真完成——还是那个靠谱的乖狗狗,甚至比之前能干。
只是人到底跟狗是不一样的,如果她还保留着一些狗狗那时的习惯,那可就不妙了。
有一天她蹲在你存放玩具的箱子前,沉默地看着里面。
她不会还想玩这些东西吧?你心想。
你很担心她的精神状态,你需要评估一下是否需要陪她去看医生。
所以第二天,你在她训练时拿起飞盘扔出去,原本正沉浸在战斗中的罗睺瞬间愣在原地。
几秒后,她缓缓转向你,眼里满是不解,又是尴尬地对视了好几秒之后,她开口问你:“局长…是还要和我玩这些的意思吗?”
她的语气明显是惊讶的,同时有一些对你的同情。
“不…不是……我只是…锻炼一下臂力。”你假装正在拉伸肩膀,结结巴巴地解释。
“锻炼臂力的话,这里就有器材…”这次轮到她对你露出担忧的眼神了,但你能感觉出来她还是在认真地为你思考,她继续说,“如果你真的想用那个飞盘练的话,我可以负责帮你捡回来。”
你看了看远处的飞盘,在一众禁闭者新奇的目光下它耀眼得可笑,就像你一样尴尬。
不过还好,你的担心是多余的。
看来罗睺没保留狗的习性,这你就放心了,但她好像还保留了一些无伤大雅的习惯。
比如她做完任务来找你汇报情况,你没有表示的话,她就继续杵在你面前。
“去休息一下吧。”你低头写文件,一片阴影笼罩了你,你抬头看看,只看到一只身高181的大狗狗安静地盯着你,好像在等待你做什么一样。
“怎么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又重复了一遍:“任务完成…请指示。”
你恍然大悟,以前完成任务回来,你都会夸奖她一番,奖励她一根火腿,还要帮她检查伤势。
“你是想吃火腿吗?”
“……不是。”你仿佛看到她的耳朵失望地耷拉下来。
你当然知道她要什么,只是你想看看她会不会说出来。
但是她就那么定定地看着你,一句话也不说了。
真是倔强得可爱,你把这称为罗睺的邀功。
你站起身来,绕过桌子,抬手摘掉她的鬼面,在她的脸上抚摸,“受伤了吗?疼吗?”
她摇摇头,其实哪怕她假装出疼的样子,你也会安慰她的,但是她不会撒娇。
你还是抱住了她,她胸口起伏的幅度变大了,耳朵也开始发红。
在她耳边说了一些说给小狗听的话之后,你松开她,她赶紧把面具按回去遮住脸,然后逃去沙发上坐下。
再比如你下班了,她会跟在你身后。
如果你没注意到她,她会说一句:“要回去了吗?”
如果你没有摸一下她的头,回去的一路上你都会笼罩在她散发的低气压之中,直到你想起来,摸一下她。
还有,晚上她总习惯性地往你身上窜,把你压个半死,然后吓得她赶紧弹起来,又凑近问你有没有事。
你假装要被压死了,她焦急地要抱你去医务室,你在她怀里嘲笑她“笨蛋狗狗”,她又把你轻轻放回床上,凶巴巴地瞪着你,“别这样吓人…这不好笑!”
你点点她的鼻子,说她开不起玩笑,她不自然地皱皱眉,坐在床边低着头不看你,“我只是…担心你…”
拗不过一根筋的大狗狗,你叹口气,呼噜两把她的头发,承认是你错了。
然后她转头看你,很认真地“嗯”一下。
她不善于表达,总是看着像个冷酷无情的家伙,但内心是一只忠心的狗狗。
她的笨拙,她的倔强,都需要你去观察和理解。
你逐渐找到和她相处的方式,逐渐习惯有她在身边。
但是…
局长养的那条狗没了!那个看着很凶但是没咬过人的大黑狗好几天没出现过了!
全管理局都在传这件事,几乎每个人见到你都要向你表达对你丢失狗狗的同情,走的时候小声嘀咕一句:“局长旁边那个人是谁啊,怎么似曾相识呢?”
“真惨啊局长,刚养条狗就没了~看你可怜,需要帮忙吗?白记寻狗,给你打九折哦~”大老远的,你就听到那个亮堂的嗓音,白逸在远处对你wink了一下。
“不需要。”你笑着摇摇头,你的狗狗不是就在身边吗。
“真的不用?难道局长不想你的小狗吗?”
你感觉你立刻被一道视线隐隐盯上了,看来不只是白逸在期待你的回答。你眨眨眼睛,手放在下巴处作思考状,“嗯……比起我想不想,我更在乎她是否喜欢。”
“难道是它不喜欢…自己跑了吗?”白逸走过来,脸上难得露出安慰人的表情。
“不是这样…”你还没说什么,旁边的人倒是先开口了。
你笑笑,转头问罗睺:“你知道吗?她喜欢我吗?”
她沉默了一会儿,低头看你,表情认真得像是在向你宣誓,“嗯…”
她的头微微偏开,目光从你脸上移开了一瞬又回去直视你的眼睛,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低沉而坚定的声音透过鬼面,带着闷闷的面具音,流入你耳中:“喜欢。”
白逸露出疑惑的表情,你没有向一头雾水的白逸解释这是谁,也没说你的小狗怎么样了。
小狗怎么样了,这件事情,只有你和罗睺最清楚。
丽娜:冒昧打扰,店长大人需要大扫除吗?
铃:呃……何出此言?
丽娜:毕竟特殊的日子需要干净整洁的环境来辅助,我想您可能会需要。
丽娜:不知店长大人现在有没有空,我马上就来录像店。
铃:确实有空啦。
丽娜:那就打扰了。
消息结束的一瞬,铃就看到丽娜打开了录像店的门,进来了。
“打扰了,店长大人。”丽娜的动作还是那么优雅。
“好快!”铃震惊道,“不对,难道你是在店门口和我发消息询问的吗?”
“是的。我今天正好有空。”
说实话,铃对此是相当震惊的:“今天不是七夕吗?怎么会有空?”
丽娜微微一笑,没有给出确切答案:“不说这个了,我可...
丽娜微微一笑,没有给出确切答案:“不说这个了,我可以开始大扫除了吗?”
“呃……”铃的目光漂移。
“请不用担心,我一定会为您打扫的干干净净。”
“我不是担心这个。”铃眨眨眼,“嗯……拜托你了!”
“好~请交给我。”
“这些垃圾我可以扔掉吗?”丽娜拿着罐装咖啡空壳和吃剩的汉堡外衣问道,“我想这些并不是装饰?”
“是的,它们是垃圾,扔吧。”铃有种莫名的心虚感,没能和丽娜对视。
丽娜点点头,将垃圾都处理掉了。
工作期间,她自然也会和铃聊天:“说起来店长大人今天是一个人吗?”
“嗯?怎么突然问这个?”
“毕竟是七夕,店长大人和谁有约吗?”
铃沉默一瞬:“和丽娜?”
闻言,丽娜捂嘴,笑了:“我并不介意哦?”
但马上她又有些为难:“可惜,我有约了。”
“什么什么?!丽娜有约了?!”铃惊讶的声音都提高了些许,“是和谁?我认识那个人吗?”
“您当然认识了。”丽娜笑道,“是和小可琳,我们今晚有个工作。”
“原来是指工作啊。”铃松了一口气。
“那是自然。”
丽娜有时候还挺坏心眼的,很明显,她这种带着笑意的表情,是故意用这种惹人误会的语气来引起铃的情绪波动的。
“那么,把话题拉回来吧,店长大人今晚有约吗?”丽娜发现了铃打开后忘记吃的薯片,向铃展示询问后,扔掉了它,“我可以知道那个对象是谁吗?”
“这不是我有约为前提了吗?”铃道。
“哈哈,我想您是有约的。”丽娜道,“那边不是还摆了几朵新鲜购买的花?”
“是啦……”
铃承认,她确实有约:“什么都瞒不过维多利亚家政的女仆长大人。”
丽娜含笑,看着铃,期待着铃接下来的答案。
铃叉腰:“不过你要是以为我有对象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啊呀?”
“我要一起过七夕的人,当然是哥哥。”
丽娜看起来很惊讶,双倍的惊讶。
看着丽娜的这副表情,铃突然知道她在惊讶什么了:“不要因为我和哥哥七夕都没对象陪着就这么惊讶啊!”
“我和哥哥一起过七夕不是很好吗?”
丽娜赶紧收拾好自己的表情:“很抱歉,我还以为如此优秀的二位会有很多……”
“很多?!”铃后仰。
“是的。”丽娜的表情看起来甚至有一丝丝失落。
“……你这是另一个意义上的离谱了。”
“很抱歉。”丽娜非常诚恳地道歉,同时从铃的沙发下面扫出来一盆已经彻底干枯死掉的植物,“请问这个垃圾……”
“那是我和哥哥上一个七夕种下的仙人掌,不是垃圾。”
“这……居然是如此具有纪念意义的东西?”丽娜再次惊讶,“那我为您将花盆里的东西倒掉,将花盆清理干净吧。”
铃张了张口,又闭嘴了。好吧,这确实是垃圾,已经彻底干枯死掉的植物根本没有任何纪念意义。
丽娜干的对。
很快,丽娜的扫除就结束了。
“真是一次非常有意义的大扫除。”丽娜的表情看起来是真的很满足。
铃看着已经被彻底打扫干净,灰尘都不剩的房间,点点头:“真的很感谢你。”
“不必,下次需要打扫请再次叫我就行。”丽娜很开心,“为您大扫除,我非常满足。”
“……”铃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好像也不是很开心。
丽娜的大扫除……对于铃这类平时相对邋遢?至少对比维多利亚家政的打扫来说相对邋遢的人来说,压力似乎有些大。
好有压迫感。
每次面对丽娜都有种心虚的感觉,也不知道为什么。
“啊对。”丽娜想起来了一件事,“下次有需要店长大人还可以邀请可琳哦?”
“可琳?”
“那孩子一定很想帮上店长大人的忙。”丽娜微笑着,“但是她有些害羞,不敢自己说出口。其实她一直很想要多帮店长大人打扫几次呢。”
“……”铃的脑海中想起了之前和维都利亚家政的几位在家里有约的时候的场景。
你们维多利亚家政都是这样的是吗?
“好的,我会的。”
当然,铃不讨厌。
“那么,我要回去工作了。”丽娜优雅地向铃微微弯腰,“祝您有个愉快的七夕。”
“嗯。”铃应道,“会的,也祝你有个愉快的七夕。”
“感谢您的祝福。”
是定时发布,故意卡在七夕结束的时候,嘿嘿。
但还是祝大家七夕节快乐!
有可琳的tag是因她在彩蛋里。
姑且放个小彩蛋。
*严重ooc预警,角色人设崩坏
*背景有捏造,温馨风
*青梅青梅
*家庭美满宵崎奏,家庭开明朝比奈
第一次见到宵崎奏是在一个公园里,白发的女孩站在桃花树下笑容灿烂,身边的白发女人很温柔地看着她,她们的身边还有一名男人在为她们拍照。
真好啊。
她看着那一家人不自觉地露出浅笑,真是幸福呢。
“真冬,在看什么?”
“啊,没什么”
她摇摇头,但妈妈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又低下头问她:
“是想过去玩吗?没关系的,想的话我们就过去吧”...
“是想过去玩吗?没关系的,想的话我们就过去吧”
小孩在妈妈的话语中逐渐动摇,最后坚定地点点头。
第一次见到朝比奈真冬是在一个下午,穿着碎花纹样裙子的女孩朝她走来,带着她的大人走过去与她的父亲母亲攀谈起来,即使她从没见过那个阿姨。
“我可以和你一起玩吗?”
穿着碎花裙的女孩开口,一双明亮的堇色眼睛定定地望着她其中满是期盼。于是宵崎奏笑起来:
“当然,我们一起玩吧!”
她们的相识就是这么简单。
小孩子的友谊哪有那么复杂,看对眼了便试着一块玩,若是能找到相同的喜好就再好不过了。
两人经常相约在公园里玩,宵崎家喜爱野餐,时常邀请朝比奈家一起,他们会商量着由谁准备食物,宵崎奏对朝比奈家的苹果派很上心,当她悄悄告诉朝比奈真冬的时候还被对方炫耀了一番:
“是哦,我妈妈经常给我做,因为我很喜欢吃苹果呢,如果奏也喜欢的话,下次我们一起做吧”
“真的吗?太好了”
小姑娘睁大眼睛惊喜地欢呼:“我会努力学会的”
“我相信奏”
年长一点的孩子拍拍宵崎奏的肩膀,看起来很开心。
宵崎奏学起东西来很快,但在厨艺上却不及朝比奈真冬有天赋,小姑娘一脸无奈地看看自己被烤焦的苹果派,转而将视线投向旁边色泽诱人的那份,她委屈巴巴地开口:
“为什么会这样……但是真冬做得很棒哦,看着就很好吃!”
“没关系的奏,下次一定可以,先尝尝我的吧”
她说着拿着刀切下一小块苹果派,拿起来喂到奏的嘴边,看着女孩一口吞下还柔声嘱咐她别吃那么快,小心噎到。
“很好吃!请再给我切一块好吗?”
奏两眼放光地请求,让人无法说出拒绝的话。
“好的,奏稍等一下”
原来做的食物被人吃下是这么幸福的一件事情啊。
真冬想,她或许就是这是开始喜欢投喂奏了。
那个女孩会像仓鼠一样认真地品尝她做的食物并且给予真诚的夸赞,听得她心里暖暖的。
宵崎奏擅长的领域是音乐,据宵崎先生和宵崎夫人说,奏在小时候就展现了自己绝佳的音乐天赋,正巧宵崎先生在音乐方面有些造诣,能给奏一些引导。
朝比奈真冬喜爱听来自宵崎家的音乐,不同于市面上随大流的抓耳节奏,宵崎家的音乐给人带来舒缓温馨的感觉,每个音符都像是浸透了泉水,很动听,很清澈,带着宵崎家专属的浪漫温柔。
与他们一家人接触较多的真冬深有体会,不管是宵崎先生还是宵崎夫人,就算是宵崎奏,都是无比温柔的人呢。
他们会以一颗真心待人,让温和把你包裹,在社交中感到安心与舒适。这大概就是他们能创作出如此浪漫的音乐的原因吧。
“真冬说的很对呢,爸爸的音乐总是让人感到很温暖”
每当奏说起宵崎先生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小小地自豪一下,扬起眉毛弯着眼眸夸一两句,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自己还没能达到爸爸的水平,还需多加努力。
“以后我也想像爸爸一样创作出温暖的音乐呢”
“奏是想?”
“让他人感受到世界的温柔呀”
真冬轻轻地笑起来:“奏一定可以的”
她是那么的相信她的女孩。
若说是谁先发现自己对幼驯染的感情不对劲了,其实是朝比奈真冬。上了学之后真冬以友善,乐于助人的面貌与他人和谐相处,很快就获得了大批人的喜爱。稍显腼腆的宵崎奏则没有那么受欢迎了,但是与她做朋友的人都很开心,将宵崎奏评价为:
很温柔的人。
朝比奈真冬听后表示赞成。
“真冬也很温柔啊”
听了这话的少女看向奏,眼神平和,什么话也没说。
她的奏比她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受欢迎,独一份的气质深深吸引着别人,其实她身边有很多人想借着她与奏认识,但暗地里她都帮奏拒绝了。
朝比奈真冬想,自己还真是自私呢,不过在奏的事情上,她确实不愿意相让。
奏对她来说是冬日里的暖阳,是音乐里的旋律,是一直停留在她心间的蝴蝶。
奏开始做音乐的事情真冬是第一个知道的,她的青梅带着真挚地祝福与她合作完成了第一首曲子。
取名为《雪》。
“谢谢你真冬,如果没有你整体的编曲不会那么顺利”
两人盯着页面上的已上传纷纷送了口气,忙活了那么久,总算是成功了。
“不用谢,能帮你就好”
她说着抬起手摸了摸奏的头发,像绸缎一样顺滑,摸起来真舒服,于是她又多摸了一下。
随着年龄的增长,朝比奈真冬愈发不能掩饰自己对奏的感情,她的幼驯染迟钝有迟钝的好,但同样也看不出她的心意,这让她有些苦恼。
不过她知道不要在这之前就放弃,至少要尝试一次,即使奏不愿意,她也能……继续退回朋友的位置,不会让奏为难。
收过那么多情书的朝比奈同学并不打算使用这种方法,她想啊想,几天过去了还是没有好的方法。
这天她照常和奏一起回家,她们要在下一个路口分别。就在这时,天空飘起雪花,她忽然想起来,今天是初雪的日子,她马上看向奏,果然这家伙连围巾都没有带。
真冬让奏停下脚步,将自己脖子上的围巾摘下来绕在奏的脖子上,绕了两三圈直到见不到那白皙的脖颈。
“奏真是笨蛋啊”
她轻声道。
“今天初雪,连围巾都不带,是想让自己冻感冒吗?”
围巾很厚实,奏的说话声不太能听清,朝比奈真冬只能看见她微微弯起的眼睛。
她太熟悉奏了,只一个眼神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好了,下次不要再忘了”
她又伸出手理了理那条围巾,视线不经意瞥到那双湛蓝的眼瞳,长长的睫羽上落了点飞雪,显得眼前这人尤为脆弱。
“奏”
朝比奈真冬忍不住唤出声。
“嗯?”
她的幼驯染有一双过于动人的眼瞳,抬起眼来看人时显得那么澄澈真切,仿佛有微光落在其中,奏拥有一双被天使吻过的眼睛啊……
“我……”她什么也不想管了,什么方法也好,时机也好,都不重要了。
“我喜欢你”
没有错过宵崎奏微微睁大的眼瞳,但那人很快反应过来,拉下一点围巾让真冬能看清她的口型。隔着一层薄雪,她看见那人在说:
“我也喜欢你”
雪落之时是无声的,但真冬却不这么认为了,她真切地听到了心跳的声音,在耳边不断回响。
从陌生到熟悉,从幼年的懵懂到少年的悸动,两人陪着彼此走过人生的节点,这本身不就是一种不可多得的浪漫吗?
满眼是你,且只有你。
——END——
OK一点点感想,,很好奇如果每人和ta们的人格相处的时候会打架还是合作
欢迎聊天每时每刻都是
前排提示
小初生笔文
非常多ooc现象
突兀的故事转折
全员美好的cb向(如果磕cp水仙悄悄磕)
3k2+字
会有后续
如果接受请
一号罪人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一床的人格
李箱只觉得自己的理想快要破了,他并没做好心理准备,突发现象往往领他身心俱疲
“嗯…那个……诸位…”
他试着去开口了解自己,虽说是不同的世界,但至少他心底认为自己和自己打起来的概率并不高...
他试着去开口了解自己,虽说是不同的世界,但至少他心底认为自己和自己打起来的概率并不高
一群人格像黑猫钻进箱子里,李箱的黑眼圈又重了几分,他对交谈并不擅长
“请问能出来吗…”
李箱在心里暗暗为自己叹气,相信这次的错误不会永远持续下去,所以内心并无太大触动
“…?这里不在大湖吗”
一位看来身着水手服的李箱率先回应,迎着他,李箱仿佛能闻到鱼腥味
他的老朋友敲敲胃壁,渴望爬上咽喉面世,在大湖的旅途中,李箱深受其害
“大湖…?我方才可是在艺考!啊…明明大师马上便能为我的画作评分”
“倘若你这么说…剑契也是其中之一”
“唔…请安静一点…我自知识的殿堂离开,渴望着休息”
“我应当回去…技术解放联盟倘若没有我的领导,唯恐成一盘散沙”
李箱们吵成一团,而罪人李箱只是看着,他并非不想阻止,只是在人格同步的过程中他还是了解每个世界的自己过少了
但身为这个房间的主人,他拥有着管理误入者的职责,这些不速之客过不久便会消失了
“每个世界的李箱,请不要再吵了”
“请先自我的休息之处下来吧”
李箱鼓足勇气说出这句话。自但丁开导他的内心后,他正用尽全心全意加入这个家庭
“啊…对不起…我从w列车的清扫活动中解脱,并不知道自己为何在这”
“据我的推理…我们应该是从万千可能性中诞生穿越到了一个可能性的世界”
“世界充满着无限的秘密而我们要用心倾听它的语言”
两句一针见血的话源于一位戴着绿色领带的李箱
看来平行世界中七协会的自己还是颇为杰出的
李箱叹口气后匆匆寻找着向导和浮士德
所幸浮士德并未在休息,她正站在巴士的主控台,身旁围着一圈与她相似的人
“哇~李箱,你一个人过来的吗”
鸿璐伸伸懒腰,以惊叹地眼神探索着李箱
“我可是把自己目前找到的所有人格都带过来了哦~”
说罢他以一种奇怪地自信向后转
“诶,你们好呀~真没想到在W公司一次清扫任务中迷失后会来到这呢”
“啊…我上一秒还在砍人呢……明明马上就可以获得酬劳了”
“呵呵,这感觉可真奇妙,我还在和六协会的后辈们聊天喝茶呢,抿一口后就过来了~”
一只只长着和鸿璐一样脸的人交代了自己的经历
“唉…早知如此,那我也…”
“呵呵呵,此为真正的艺术”
“东柏,哪怕你已成了我最杰出的画作,我依旧欣赏描绘你的点点细节”
“…环指吗?你的艺术不过带着肮脏的思想侮辱技术”
那一刻李箱只觉得自己的发芽土豆膨胀了一下
”哼哼,这是公共场所,请不要打架哦!”
“要委托吾等进行代理决斗吗”
头戴大顶蓝帽子正欲摘手套的堂吉柯德的眼睛能蹦出星星
“公然斗殴并非正义之举,汝们何至于此呢”
罪人堂吉柯德侃侃劝架,以正义为理由,效果却如火上浇油
“我一定要亲手将你创造成一副杰作”
“绽放吧,为科技解放增添一股清香”
李箱的灵魂能飘到十里开外了,他仿佛看到逝去的东朗和东柏在向他挥手
4.
“啊…但丁,你又把我拉回了这地狱”
李箱闭上眼,不再愿看到眼前的纷争了,他无力阻止,唯一能信任的只有面前的管理者了
<李箱…我很抱歉出现这种特殊情况>
<据浮士德的研究,主要原因出在我身上>
“是的,由于管理者在四号线指挥中与多个平行世界的但丁重合从而触发未知事件导致了目前已知人格来到了这个世界”
<李箱,他们的身份可能令你怀念亦或反感,我都想说,请再坚持一下,浮士德们正在研究中>
<鸿璐…?>
“嗯,有什么事吗管理者~”
“诶?刚离开赌场又要开始战斗了吗”
“哼哼,对于寻找犯人你算是找对了啦~”
鸿璐都兴致冲冲地等待着眼前顶着钟表头人的命令,毕竟他们才来到这里
<能帮我拖延一下环指李箱和技术解放联盟李箱吗>
<我去搬救兵>
“哈~但丁你真的确定吗,我觉得我的人——”
“解决啦!待会继续去重温知识吧~”
一位身披黑袍两条黄带围在肩膀的鸿璐发出感叹
李箱看着陷入混乱的环箱和花箱默默把他们拖入了自己的休息室
5.
“唔…虽说你们是不同可能性的李箱,但在人格覆盖期间我并没有任何记忆”
李箱把所有他目前能找到的李箱都聚在他的休息室
“所以还请你们依次自我介绍”
“唔…我吗”
一位身着黑色帽子印着W型logo,看起来一脸虚弱的李箱指向自己
“请吧”
……
在经过自我介绍后罪人李箱还算理解了他的人格们
尽管他们都是李箱,但因为小小的可能性牵引着命运的丝线诞生了不同的李箱
“所以,还请诸位李箱在此处休息吧…”
“至于归途的日期…暂时还不好说”
李箱侃侃交代完后就锁上门离开了
这样的事对罪人李箱怎么说都谈不上理想
或许他可以试试开导那些李箱,让他们生出自己的翅膀,可平行世界拥有着未知因素
他不能因为一己私欲而破坏那些李箱的翅膀
6.
“我的船员们,掩护我!!”
“是的,以实玛利船长!”
罪人李箱这时才明白,自己好像忘记了有一位不晕船的李箱
“啧…披着亚哈皮的我吗…尽管如此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以实玛利握紧手中的棒槌和盾牌,时刻准备着作战
她的心结已经打开,但在面对一位与自己的鲸相似的人,后遗症还是不免复发
“我的错?我敢说这一切都归功于我!”
“如果不是我给了船员们前进的目标,他们已经是大湖中的美人鱼了!”
“他们现在就是了”
一位抱着拳头,盖着红色衣服的以实玛利擦出点点火花
“他们已经是你的美人鱼了,不是吗?”
“我说的对吧…李箱?”
似是察觉到旁人异样的目光,那位以实玛利似乎把矛头抛给罪人李箱
罪人李箱的血液冲向脑头,他快看不清眼前的人了,在经过上一场突兀的打架,他已经不想再挑起祸端了
“…以实玛利船长是不会错的!”
那一位李箱先替李箱回答,极力地否认这个答复
“相信…以实…玛利…船长”
一位身着与魁魁格相似的希斯克里夫吞吞吐吐说出这句话
李箱扶了一下脑袋
除了一位和亚哈相似的以实玛利,所有以实玛利的脸色都不太好
准确的说是对着那个披着以实玛利的亚哈
“啊啊…请不要打—”
以实玛利先开启了自己的ego
“我已经找到了,自己的航海方式”
一杆捕鲸枪直冲着船长以实玛利的胸膛
想象中击中的触感并没有传来,相反,更像是刺进了一块板砖
“魁…魁格…?”
“不…你是希斯克里夫”
以实玛利实在不理解自己的ego为何突然转变方向,她并不想伤害他
7.
“掩护…船长”
捕鲸手希斯克里夫伸手,要击晕以实玛利
“那个污物,给你摘掉!”
一位身着类似克罗默的辛克莱拿起斧子,狠狠砍下魁魁格希斯克里夫的手臂
“呵啊”
大副李箱从空中飞扑下去,打断了钉与锤辛克莱的攻击
“呵呵,很好”
钉与锤辛克莱擦下脸上的血迹,眼神死死地瞪着捕鲸手希斯克里夫
“异端…净化!”
比上次更加猛烈的自毁的净化
李箱不经提起心,他只知道目前的十二罪人可以被复活,而其他人格在战斗中实际只是原罪人套了一层皮
他不知道眼前人死掉后的代价是什么,而最稳妥的办法是
“我担心这场倾盆大雨…”
巴士的环境被碎成玻璃,轻触即碎
狐雨李箱与钉与锤辛克莱扭打在一起
176
一次
3330
二次
就快了,只有一步之遥,李箱终于能休息一刻
1718
李箱感觉自己的胸脯被斧头开垦,身躯竭尽所能地向大脑传达痛感渴望避免
要到地狱了吗,他的理想扑哧扑哧后停止了尝试
也许吧
8.
“但丁…这已经是今日的二次了”
李箱不堪地撇撇头,他没想到辛克莱的一位人格能爆发如此大的潜力
<没有事的,李箱,这不怪你>
李箱费力地站起来,周围被涉及的地方一片片血污
<已经结束了>
属实,眼前已经没有以实玛利及他人的身影了
<维吉尔在刚才过来,把他们都训了一顿…>
<不用担心,李箱,维吉尔没有别的动作了>
<那个李箱已经回到罪人休息室里了>
“嗯…”
9.
真是一个不理想的一天
李箱趴在床上静静地躺着闭上眼睛
其他的李箱选择在地上打地铺
李箱闭上眼,宁愿被黑暗缴械
明天人格们应该就会离开吧,飞回自己的世界
他闻着空气中由技术解放联盟李箱散发的山茶花香,心情如花朵绽放
怀着明天会更好的理想
李箱昏昏地睡去了
眼神都拉丝了,好好好,狠狠的金婚了
黑塔:成功追回老婆
真的喜欢银狼和黑塔
可是粮好少
小情侣什么的最棒了!
天才骇客在感情方面完美体现了什么叫暗恋是一个人的心慌马乱
明明可以稳稳赢下游戏,但为了在你面前耍帅选择铤而走险刃看到表示卡芙卡,银狼她开屏了?
回你的每条信息都要仔细斟酌,实在想不出来便跑去询问卡芙卡,弄得卡芙卡总有一种是自己谈恋爱的错觉
即使知道网上的回答可能并不靠谱,但还是选择去搜索...
即使知道网上的回答可能并不靠谱,但还是选择去搜索,然后面无表情地退出
她曾经认为自己会和游戏在一起,没有游戏的宇宙是没有意义的
这样一个痴迷游戏的人却有了喜欢的人
但是银狼在行动方面上可以说得算是果断
在被卡芙卡指点后,传送去了你所在的城市,然后约你出来面基,在你答应后发了地址给你
地址是你最喜欢去的茶馆
你换了身衣服便去了茶馆,走到约好的桌前,看到了一个银发少女
“来了”在你犹豫的时候,少女开口了
“…大佬?”
“是我”
你便坐在了对面
银狼先开口打破了沉默,并开启了话题
随后那点初见的尴尬便不见了,两个都喜欢游戏的人自然聊得更加起劲,更是当场打起了游戏
这次面基双方都十分开心
银狼跟你告别后传送回了据点,见到卡芙卡便跟她聊个不停,卡芙卡硬是被银狼拉着听她说了几个小时的面基情况以及你多么多么好
到最后,卡芙卡笑容都端不住了,银狼还在说
“停,停,银狼,我知道你很喜欢她了以及她有多么好了,你有没有想过接下来怎么办”
卡芙卡原本只是想转移话题,因为银狼一副兴致未减的样子,结果银狼又拉着卡芙卡细聊了她的追人计划
于是刃看到卡芙卡第一句话便是“你也得魔阴身了?”
银狼喜欢你看向她的目光,喜欢你对她的夸赞,喜欢你对她表露的信任
可她还想要更多,想要你对她的喜欢,对她的依赖,对她的…爱
她似乎变得越来越贪婪
天才骇客这才意识到爱情是一种陷阱,她已经陷得越来越深
可与你在一起时的感受告诉她,她心甘情愿
可是,银狼也察觉了你似乎只是把她当朋友
为什么啊,你怎么这么迟钝啊,你又不是个饨角
“银狼,怎么了?”你察觉到身边的人突然停下脚步,你转头看向她
“没什么,走吧”
“啊,好”
有时候真想咬你一口,来发泄她的不满
朋友…朋友…
天才骇客想起卡芙卡的话又振作起来
她不会放弃的
这场名为人生的「游戏」就是要有点难度才更有趣不是吗?
银狼开始做大量攻略
你的喜好
你的性格
越来越多
她开始在你能忍受的范围里一次次试探
天才骇客越陷越深,爱随之带来的占有欲,排他性就是这样
爱是解药也是毒药
所以你不愿触碰它
你自然也察觉到了身边的人的心思,没办法,虽然银狼尽力的掩饰,可是喜欢和在意总是在一些言语和行为上流露出来
你想到了曾在网上看过的一句话
“被暗恋的的感觉,就像靠在篝火旁”
情感是一个十分神奇的东西,它可以让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向对方靠近,也可以让两个十分相爱的人独余遗憾
今天你又被银狼约了出来,这次地点是你们面基也是第一次见面的那间茶馆
你察觉到了什么,主动开口
“今天怎么约在这?”
“因为有件很重样的事想跟你说”
不妙,你感觉银狼会给你来个大的
“我喜欢你”果然……你在心里叹了口气
“抱歉,我还没有谈恋爱的想法”
面前的少女脸上的笑容显得有些僵硬,眼中的希望破碎了
“没…没事,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少女低下了头,半响,又问你
“当然”
你们都没再说话
过了好久
“抱…抱歉,我先回去了”这句明显带了些哭腔
“路上小心”
少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你仍喝着茶,看向了外面的车水马龙
正好遇到了卡芙卡
“宝,你不是去表白了吗?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银狼没回她,直接回到房间,把门锁上了
过了好一会儿隐隐约约能听到房间里传来的哭泣声
原来是表白失败了,卡芙卡也无能为力
真的很痛,银狼躺在床上这么想
心脏很痛,泪也止不住地流
只是表白失败了而已,只是失败了而已……
为什么……
不被发现的暗恋是无终而疾的悲剧
亲口拒绝的表白是直面残酷的噩梦
感觉写的越来越差了,倒地.jpg
考虑过要不要设个隐藏剧情,但是这篇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怎么HE
银狼:小情侣是你的慌言
二编,加了个隐藏结局
是船玛xlcb但,颠婆袭来,谨慎观看。
BGM是安艺恩的伥鬼,可以的话请听听!
————
“欢迎来到裴廓德号,我的领航员。”
夕阳缓缓沉入海面,黑色的浪潮一点点将其蚕食殆尽,但丁循声看去,那位和夕阳有着同样发色却仿佛要吞吃一切的船长正注视着他。
<以实玛利……>
“但丁,如果你一定要叫我的名字,起码应该在后面加上船长两个字。”被叫做以实玛利的人从甲板的另一头走来,金属鱼...
“但丁,如果你一定要叫我的名字,起码应该在后面加上船长两个字。”被叫做以实玛利的人从甲板的另一头走来,金属鱼叉状的义肢敲击在木质的地面上发出笃笃声,让但丁更加紧张起来,“船上的风景不错吧?你站在这里看了很久。”
<……>
但丁此时无法接上她好心抛来的话题,只能任由海浪翻涌的声音填满他们之间的沉默。而眺望着远方的以实玛利似乎也并无继续对话的打算,这让还正茫然着的但丁悄悄松了口气。
来整理一下现状吧。
今天上午梅菲斯特号又发出了警报,经过浮士德的报告,但丁得知又有一扇新的门出现了。众人集合完毕赶到时,那扇门内正不断传出怒涛般的雷声和嘶吼,巨大到让所有人都捂住了耳朵。
“好吵!赶紧想办法让这玩意儿停下!”希斯克利夫第一个开口抱怨,而罗佳紧跟着点了点头。
“那么就让我来会会你……啊,”刚刚还全神贯注的以实玛利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回过头看向了但丁,“经理,可以允许我们进入这扇门吗?”
<嗯……浮士德?>但丁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先询问了浮士德的意见。虽然身为执行经理,但他很明白自己不是这方面的专家。
“但丁,浮士德只通晓浮士德所知道的事情。”
这是总而言之先去探索看看的意思。
但丁和仍盯着他等待指令的以实玛利对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随后他走到以实玛利身后,发出了指令。
而变故就发生在以实玛利打开门的那一瞬间。
门明明刚被走在最前头的以实玛利拉开一条缝,里面却突然涌出了大片潮水,冲开厚重的门卷成巨浪将她吞了进去。
<以实玛利!!!!>依附在但丁表盘上的火焰一瞬间炸开,其他人被奔涌来的潮水冲开,于是谁也没能拦住离她最近的但丁冲上前和她一起消失在了巨浪中。
“但丁!!”
记忆的最后是李箱的呼喊声,而再次睁开眼,他就出现在了这艘裴廓德号的甲板上。
[所以这里到底是幻境还是……?]
“但丁。”太阳彻底沉没,裴廓德号点起了灯,而以实玛利终于再次开了口,“你知道吗,你思考的时候会滴答滴答响个不停呢。”
<什么?>
但丁终于从沉思中抽身,此时他才意识到这声音的主人离自己有多么近,近到他能在这昏暗的灯光下看清洒落在她鼻梁上的细小雀斑。
<呃……抱歉,我吵到你了吗?>但丁对这过近的距离有些不适,下意识向后退去。而以实玛利看到他这慌张的反应却笑了,她直起身子向前两步,再次把但丁划进了自己的领域中。
“毕竟你可是我的罗盘啊。”
这熟悉的台词让但丁的思绪凝滞了一瞬。
是巧合吗?但如果以实玛利真的成了但丁印象里的那位船长,那么她是绝不会把指引方向的权利交给别人的。
<你们习惯这样称呼领航员?>但丁搪塞道,下意识觉得这个话题有些危险。虽然也并非没有是巧合的可能性,但以实玛利语气中藏匿着的恶劣笑意和莫名其妙的亲近聊天又让他不得不多想。
“不不,”以实玛利像是被他逗笑了,摇头反驳着,然后掏出了自己的烟斗。擦亮火柴点燃,她深吸了一口又吐出些烟雾来,“但丁,‘我’不就是这样称呼你的吗?”
但丁再次沉默,不安的情绪在他心中摇曳着,眼前这位船长的话有太多未知性,在不明现状的情况下只会多说多错。
“你已经第二次没有回应船长的话了,这在船上可是不被允许的,”以实玛利再次吐出一片烟雾,又迅速被风带走,“但我会原谅你,但丁。”
“因为我看到了。”
“你和那群人帮助‘我’狩猎了一头鲸!你甚至算得上是救了‘我’!”
以实玛利突然行动了,她上前一步,义肢重重砸在甲板上,在但丁反射性要躲避前紧紧抓住了他的双臂。
<以实玛利……!放开我!>
但丁挣扎着,但他没能解救出自己的手臂,反而被以实玛利状似癫狂的笑声和仿佛要一击刺穿自己新猎物的视线钉在了原地。
“原来在那个世界我已经成功狩猎了那样一头鲸!哈哈哈哈!多么荣耀!多么令人振奋!”
烟斗落在地上,里面的火光挣扎片刻最终还是熄灭,但以实玛利眼中的喜悦和疯狂却亮的令人窒息。
“哈啊……啊啊……而你,但丁,多么有趣,”以实玛利这因愉悦而引发的颤抖逐渐消退,她紧抓着但丁的手松开些许,转而覆在他曾受过伤的肩膀上摩挲着,“你似乎对那个无能的船长的做法很有意见,但你又做了什么呢?”
<……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尽了自己的职责。>但丁不再动作,顺着她的话尽量平静地回复道。他不敢赌这个以实玛利真的不会伤害他,也不想再经受一次刚刚的一切。
“在装傻吗?你和我们做的事情又有什么差别呢?”以实玛利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让但丁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你把未来和责任当做幌子,灌输给他人自己的信念和理解,让他们尊敬你,听从你的命令。”
<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哈哈,看来我们出现分歧了,”这位船长似乎还不打算放过这位初来乍到的领航员。她不顾但丁的排斥,伸出手扯住他的领带强行把他拉到自己面前,又在达到目的后慢慢整理好他乱掉的衣领,“但是但丁,这里是大湖,而你在我的船上,你需要做的只有服从船长命令。”
浪潮翻涌,船在其上沉浮,而这位船长此刻也变成了大湖的化身,誓要所有人都臣服在她的规则下。
TBC
被背叛的天之骄女你x抢你回家生娃娃的三姐妹她们
“当今修真界的第一女天才,在同门师兄弟的嫉妒之下,金丹破碎修为尽散,你甘心吗?”
你的瞳孔剧烈收缩,女子也不遮掩,那双凤眼却闪烁着狡黠和戏谑,“你不是问目的嘛。”
“你帮我们孕育后代,”女子慢慢诱惑道:“我们帮你重塑金丹,报仇雪恨。”
这时候的你已无法思考太多,她扇风点火般的戏耍,令你心跳加速,呼吸紊乱。
你的脑子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哆嗦地话音,懵懂地开口问出心中所想,“该唔……如何……孕育?”
1
带着浓厚魔气的邪风从崖底阵阵上涌,你已经破烂不堪的弟子服被那汹涌的魔气掀起,显出狰狞恐怖的剑痕。
你捂着血流不止的复部,在将要......
你捂着血流不止的复部,在将要跪下的那一瞬扶住了自己的本命剑,这才不至于彻底倒下。邪风将你披散的青丝吹的缭乱,却怎么也吹不走你脸上那被血凝住的。
“唔……噗——”
在刚才的交战中,你的内丹连同五脏早已被那突如其来的一掌震碎,你强撑着一口气才好不容易突破他们的围攻。可你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选的这个方向的尽头,是道悬崖,还是那道大名鼎鼎的灭魔崖。
一口鲜血喷出,感觉多出了些许异物,你下意识地咀嚼,才猛然反应过来那是自己的破碎的内脏。
“在这里!大师兄,那贱人果然还没死!”
粗俗尖锐甚至带着癫狂的声音从林中传来,你眼看着平日里温润如玉的二师兄毫不留清地将剑刺入你的心脏,随后将你一脚踢下悬崖。
而站在他身后的,是同样面显狰狞笑容同门师兄弟。
你的心脏被刺穿,整个人无力地坠落在悬崖下,不断地往下坠去,像一只破碎了翅膀的蝴蝶,连不甘地挣扎都显得那般滑稽。
你不明白昔日的同门为何会对你痛下杀手,明明师傅说过同门弟子不得相互残杀,明明……
视线逐渐模糊,意识渐渐陷入黑暗,你的洱边依稀响起熟悉的声音:“小师妹,这次历练对你修为有好处,你一定要去。”
以及那此起彼伏的猖獗癫笑:“你这个贱人终于死了!哈哈哈!”
眼前闪过的是三师弟将你推到暴走灵兽后的阴鸷眼神,是大师兄背刺你时的淡漠无清,是师门围攻你时的毫不留清。
空气中是抑制你修为的粉药,一道道符铺天盖地地朝你而来,紧接着是一道道熟悉的剑芒寒光。
你想说点什么,却只能用尽最后一口气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随后彻底昏死。
2
可你并没有死,或是说,你被救了。
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便发现自己正赤果着坐在一个散发着苦药味的木桶里,而木桶边上正靠着一个美艳女子。
似有察觉你的目光,女子回眸。还未等你反应过来,女子已经抱住了你。
直至忽然嗅到她的淡淡的幽香,你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想将她推开时,女子那双美眸忽然变得阴沉,将你紧紧地扣住,然后猛地一拉,在你洱边气若幽兰如深闺怨妇般轻语,“你们群名门正派可真是忘恩负义。”
女子说完,那双美目又恢复成原样,将你搂的更紧,甚至在你的熊前很很安涅起来。
“唔~”你猝不及地一声,那张原本苍白无比的脸蛋儿,瞬间变得通红滚烫起来。那儿更是忽然有一种莫名的躁,那女子红唇轻勾,趁势而为,你感受到女子的戏耍,忍不住哆嗦。
“嗯……不要唔~”
“乖,放松点,否则会受伤的。”女子的声音再度低喃在洱畔,她添了添你,引得你忍不住又发出一声。
3
“大姐,我就说她会偷吃!”
就在这时,紧闭的木门被人踹开,只见一身着鹅黄色罗裙,头上别着一支金钗,眉宇间有几分傲然之态的十八九岁的少女,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冲到木桶旁。
你还未从方才的事中回过神,就被少女从木桶中拉了起来,当她触到你时,她的瞳孔明显收缩了一下,连呼吸都快了不少,那双眸子中迸出的光芒更加炽热起来。
“和我想的一样。”
少女一边赞叹着,一边拂上你。
“唔……”你因为少女的接近忍不住战栗起来,可她却丝毫没有察觉,而是自顾自地继续拂。
"啧啧,不错,不过......"
少女张嘴便要留下印子,你眉心微动,还是自由的一边正准备劈向她,
在一旁容忍多时的妖艳女子脸色渐渐阴沉,先你一步将你们二人分开。
“别闹了都。”
一道声音阻止了即将动手的二人,于此同时,一块布落在了你的头上,将你包住。
4
你被人从桶中抱出,手忙脚乱地将头上的布扯掉,映入眼帘的,是一对清冷却绝美的凤眼,眼角下的泪痣更添几分妖冶,仿佛带着一股致命的蛊惑,让你不敢与她直视。
“还好嘛?”
你的心跳骤然加快,慌里慌张地要从她怀里下去,脚下却一时没有站稳,险些摔倒,好在她及时扶住了你。
你没有错过她纤长素手上的黑色莲花印记,顿时让你脸色煞白,因为那是魔族圣女才有的印记,而魔族众人据卷宗记载早就应该湮灭了的。
女子却轻轻一笑,神色自若地回答你的心中所想,“你想的没错,我们就是那三个被你们打入崖底的魔修。”
女子的坦白却没让你将那颗提到嗓子眼的心安定,你试探地想抽回自己,却不想察觉到的她反而将你箍的更紧。
“别怕,如果我们想杀你,就不会救你了。”她的声音很温柔,带着令人难以抗拒的魅惑力。
你喉头干涩,怔怔地看着她,“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在你的印象里,魔族都是凶残暴虐嗜血如命,怎么可能会有救人之说。
5
“目的?”
女子并没有回答你的问题,而是含笑拂你的月要:
“你帮我们孕育后代,”女子诱惑道:“我们帮你重塑金丹,报仇雪恨。”
这时候的你已无法思考太多,那扇风点火般的戏耍,令你心跳加速,呼吸紊乱。
“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啊,可以这么说吗?”
*在sekai里坦白交往关系后的一点小故事。
*不是很乐子,注意避雷。
说实话,在sekai里得知真冬和奏互通心意并悄悄在一起后,瑞希反而没觉得有什么惊讶的,倒有一种意料之中的感觉。
反倒是一旁的绘名紧紧抓着自己的胳膊,满脸无措地向同样有些慌张的miku反复询问“是真的吗”。在看戏的luka和不屑的rin第12次回答她“是真的哦”后,绘名才像是难以接受结果的老父亲,艰难地点点头,一个踉跄便软倒在瑞希怀里。
瑞希赶忙伸出手......
“是吗……”
“……还有我不理解为什么奏会选择真冬。”
“……因为我看到奏,心里会觉得很舒服,没有闷沉和压抑的感觉,做事的效率也提高了许多。”
真冬的回答让奏的脸浮现出淡淡的羞意,银发少女飞快地瞟了一眼身旁那一脸淡然、却在提起自己时展露出温柔的笑意的女孩,忍不住缩短了她们本就亲密的距离,将胳膊轻轻靠了上去,传递着彼此身上的温暖。
len疑惑地看着扭过头不去看他的rin,见对方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又看向被迫等出面所以选择沉默的meike和kaito,结果两位也都默契地避开了他的目光,爱打谜语的luka也说“你要学会自己理解这些意思”,真是奇怪的家人啊。
“……奏。”
好不容易接受了这十分真冬的回答,绘名在看到紧贴着的二人在短暂的对视后,由真冬先伸出手抱住奏,两人就这么若无旁人地贴贴时,绘名又被击倒了。
瑞希干脆抱着绘名原地坐下,好让女朋友的理智多放飞一会儿。她看着也跟着坐下来且还维持着抱抱的“新晋”小情侣,有些无奈地说道:“你们这真是在热恋期啊……”
真冬将下巴小心地抵在奏的头上,与对方十指相扣着,“不是,我们已经谈了三个月了。”
“哦哦,三个月啊……”瑞希表示理解地点点头,片刻后,勉强算是“前辈”的小情侣才反应过来,一同震惊地看着二人,眼里满是不可思议,“……等会儿!你们谈了三个月了!!???”
“不是,三个月了你们是一点都没打算暗示啊!”瑞希叫起来,声音有些压不住,听起来就像是低声部硬要夹着嗓子唱高声部。
绘名也跟着坐了起来,开始回忆起过往的三个月,“明明你们这三个月以来都和平时一样,根本看不出有什么暧昧的地方啊?”
“我记得第一个月时奏和真冬在sekai里相依偎着休息了吧?那个时候就应该在一起了?她们那个时候就像这样——”
luka也跟着回忆起来,还让miku配合自己示范一下动作:饰演真冬的miku熟练地模仿自己熟悉的朋友,表情略带木讷地屈腿坐着;饰演奏的luka则装作弱气的模样,将身子轻轻缩了缩,小心地靠在miku的肩上。
“哇!miku表演得好像哦,luka这样也和奏有点像哎。”
len发出由衷地感叹,换来miku的微笑和luka笑盈盈的摸头。
“谢谢你的肯定。”
len不好意思地笑起来,笑容倒和被模仿的奏有些相像。真冬对这样的情况还算常见,于是她也非常熟练地眯起双眼,微笑着说:“平时我也会这么靠在miku身上的。”
“那倒也是……”
“啊!但是我还记得,上个月奏在NightCode里说过,咳咳……‘真冬,你的外套还在我家里’呢!”
绘名有些嫌弃地看着她,表示她的模仿和真人毫不相干:“你精力旺盛的样子和奏温柔的样子差别可真大啊。”
“我好歹也是能跑两圈的人,当然做不到像奏那样说话了。”瑞希理直气壮地回怼了对方。
奏无奈地笑了笑,算是回应她们的打闹,但也通过瑞希想起来好像确实有这事,“唔……那次啊……啊,我记起来了。那个时候真冬的确来我家里了。”
“所以你们……——”
“——但是她只是来拿上次暂住时落下的东西而已。”
“……啊?”
真冬适时地补上了奏的话:“我的外套和她的弄混了。”
“欸?但是奏的衣服不都是一样的吗?”
“……我给她挑的。”
“那没事了。”
“所以,为什么变成了在狡辩她们的关系?”被摁着听了老半天的meiko终于坐不住,在kaito悄悄跑路后选择冷漠地参与到讨论中。
“对啊,为什么?”绘名看向瑞希。
“呃……是哦,为什么啊?”瑞希看向奏。
“这个……”奏看向真冬。
真冬再次微笑起来:“不是你们要复盘的吗?”
“……真的非常抱歉,真冬大人。”
被真冬威慑到的小情侣认认真真地给对方来了个日式道歉法。
乐子看够了的luka决定再找点新乐子听听,不过这次的乐子要把小孩都赶走,所以她让miku带着双子们先走一步。
起初rin还不太乐意退出讨论,在luka又摁住meiko笑眯眯地说“我们要说的内容可是非常恐怖的哦”,被对方阴恻恻的表情吓得一激灵的rin气呼呼地拉着一脸茫然的len去一边玩了,miku则以“我也有点想听”为由,默认留了下来。
“那真冬你们既然交往了三个月,该做的也都做了吧?”
在该退场的人都离开了后,抢先发问的不是luka,而是两眼放光的瑞希。
后者情况暂时还没问,前者倒是生气地让自己管好她的恋人。
可惜她也管不住,还会被骗进她用喜欢堆好的“陷阱”里。
真冬难得没有回避问题,她轻轻捏了捏奏的手以此来进行询问。对方稍稍一顿,片刻后将她的手握得更紧表示回应后,她这才开口说道:“……三个月,该做的都已经做了。
“……啊,这是可以说的吗?”
“……”
话题一瞬间上升到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层度。
meiko受不了了,挣脱luka的控制开溜,留下还在消化这句话包含的内容的众人。
瑞希张了张嘴,又闭上,表情看上去有几分严肃,又或是纠结。她又再度张开嘴,深深吸了一口气后,终于把酝酿了好一会儿的问题叹出来了:“……这个该做的是……?”
绘名也难得用上了画画时的专注力,和瑞希一样一脸专注地盯着真冬和奏。
真冬稍稍蹙眉,有些疑惑地看着还在响应的大家,“需要说出来吗?”
“可以的话确实蛮想听的。”
“……牵手、拥抱、接吻、相合伞、一起吃饭、一起睡觉、相互投喂、制服约会、互道早安……啊,合照有绘名帮忙拍了。大致上,我们这个年龄段能做的都尽量做了。”
“看样子两位平时很开心呢。”
“嗯,每天都很开心。”
luka笑着打趣着二人,奏微红着脸,轻笑着点点头,连不怎么笑的miku在听到真冬说的一大串后也微微勾起嘴角。
只是……
“我记得,瑞希和绘名也是情侣了吧?这些他们会做吗?”
“这你就要问他们了……哦?你们怎么不说话呀?”
明知故作的luka将众人的注意力转向一旁沉默许久的小情侣,还不忘点个名提醒他们,现在是他们的回合了。
“……咳……咳咳……”
瑞希像是要掩饰什么般轻咳几声,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的绘名闻声后屈肘推了推她,被顶了好几下的瑞希将回答炒了好几个来回后,才吞吞吐吐地开口道:
“我……呃……我们这个事儿吧,不是说怎样……不是,我这问题吧……也不是,呃……我这么说也不……”
“嗓子不舒服吗瑞希?”
“不是!呃……咳咳,我们——”
“是的,我们进展没有那么快。”
瑞希偏过头看着突然发声的女朋友,对方眼神清澈、一脸正经,就像在说自己的照片完全没有p过似的——如果忽略她红得吓人的耳根的话。
miku眨了眨眼,轻声嘀咕道:“但是,你们好像都已经交往六个月了吧……之前绘名还在sekai说要买个蛋糕庆祝一下呢,瑞希还兴致勃勃地给我们看了好几种款式……”
“这个……”
白发女孩无心的一句话,让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好该怎么回答的瑞希又消沉下去了,嗫喏着低下头来回避众人。
绘名这下连脖子也染了点红,她轻轻地锤了一下瑞希的胳膊,却说不出一句嗔怪的话来,只得往后退了几寸,让瑞希替她面对剩下的问题。
luka好笑地看热闹,她也不太了解恋爱的事情,就算被问起来为什么只是看着,也能说她想帮忙狡辩但有心无力。
真冬看着只是几句话就害羞得不行的情侣,淡淡说道:“原来你们感情还不够深吗?”
“当然不是了!”瑞希立即反驳道,但很快又蔫了下来,“只是个人原因啦……”
“害羞吗?还是舍不得?”
“嗯唔——都有啦……”瑞希不好意思地避开了真冬的视线,但很快,她又像是发现了什么般,转过头来坏笑着说道,“不过反倒是你们,发展这么快反而很奇怪吧?”
二人先是愣了一下,继而都侧过身子看向对方,真冬最先将视线落在奏身上,眼神中带着询问。奏没有回答她,而是通过回答瑞希的问题来传达自己的想法:“我也不太清楚正常交往应该是怎样的,不过,要是能让真冬开心的话,无论是什么事情我都会做的。”
意料之中但足以安慰人心的回答让真冬不自主地弯起嘴角,话语间也带上了一点儿极为明显的感情:“和奏在一起时感受到的温暖很强烈,让我想要一直待在她的身边,所以……”
真冬再一次抱住了奏,这一次比上次还要紧,像是在用行动和力道补充她的回答。
“所以,情不自禁就这么做了。”
luka饶有兴致看着又黏在一起的二人,脸上的表情很明显地能感受到她对现在的情景感到十分满意,“情不自禁吗?呵呵呵……真是有趣的词语。能让真冬感到情不自禁也是一件好事呢。”
“呜哇……”
miku也点头附和着,得到了答案的瑞希露出了“被姛到了”的表情,干脆转向一旁,也闹着要和女朋友贴贴:“绘名名——!你看真冬和奏!我也想——”
“哈?喂,你……!别这样啦!”
还没来得及把迟来的祝福说出口的绘名不得不将好听话咽了回去,红着脸虚虚地推阻着努力凑上来的恋人。
对方才不理会她跟空气似的拒绝,厚着脸皮拦腰抱住她,故作可怜地靠上她的身体,放软了声音撒娇道:“那绘名名亲我一下我就松开咯?”
“唔……”
大家都在看着,真是有些难为情呀。但是不亲亲的话这家伙又会吵个不停,到最后还是要哄老半天才消气呢。
……算了,亲就亲嘛,反正都谈着呢。
“……啾”
“嗯——!?”
“哇哦——”
哎呀,亲错地方了,真是便宜这家伙了。
绘名看着因为一个吻就变得不知所措又红透了脸的瑞希,不知为何心情突然变得很好。
在大家看完热闹前,真冬也低下头,趁着没人注意到这边,她又捏了捏奏的手。在对方勾住她另一只手的小拇指后,她们交换了一个柔软但短暂的吻。
“等一会儿……我想去你家。”
“嗯?好啊。前几天我刚刚整理好房间,你来了就有更多的地方活动了。”
“……嗯。”
真冬看着恢复过来后又变得吵闹起来的二人,握着奏的头发慢慢把玩着。
骗你们的,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啦。
╮(ω)╭
成为马猴烧酒吧!
,,不知道在画些什么东西
关于交往后坦白性别这件事。
瑞希第一人称。
在空无一人的sekai里,我向25时的大家坦白了我的性别,以及我为什么一直是那身打扮的理由。
四周空荡荡的,没有任何物体能够让我倚靠着找到一点安全感,顺便发泄一下这无处可去的紧张。我垂着头,不敢看大家的表情和眼睛,像等待审判的囚犯般盯着鞋面,捏紧了裙摆。
“……这样啊,虽然有些吃惊,但瑞希能够说出来真是太好了。”
奏的声音和她的曲子一样温柔,令我躁动的心与情绪得到了一丝安慰,却仍是不敢抬起头看她。我轻轻点了点头,又听到真冬那平静的声音:“虽然不是很懂...
奏的声音和她的曲子一样温柔,令我躁动的心与情绪得到了一丝安慰,却仍是不敢抬起头看她。我轻轻点了点头,又听到真冬那平静的声音:“虽然不是很懂,但是性别什么的也没关系,和平时一样就行了。”
一旁的miku也跟着附和道:“嗯,瑞希的事情,我们也能感受到的。瑞希不用担心我们会因为性别的问题而受到影响,像平时一样做你自己就可以了。”
“倒不如说,瑞希能够主动说出来,我们会因为被信任而感到开心呢。对吧,meiko?”luka在这个时候提到meiko,想必也是希望对方也能够说几句安慰我的话吧。
meiko似乎在犹豫着说些什么,我听到一阵衣服摩擦的声音,随后meiko才缓缓开口说道:“……嗯。瑞希,做自己就好了。”
我的身体稍稍放松下来,却又因为接下来奏的问话再度绷起:“那个,虽然我这么问可能会不太合适,但……绘名知道这件事了吗?”
“呃,这个……”
我嗫嚅着不知该如何回答对方,不安使我的视线由鞋面转移到了一旁的地上,裙摆也被我以更大的力道揪紧了。
奏看到我这幅样子,连忙转移话题道:“啊,如果不方便回答的话那就算了。不过,瑞希应该是没有和她说吧?我觉得还是和绘名说一下会比较好。”
“毕竟你和绘名是那种关系呢,绘名也很在意你的事情的。”
我猛地抬起头,惊讶地看着认真为我提供建议的奏。奏似乎明白我的反应为什么会这么大,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嗯……其实,我发现绘名和瑞希最近的气氛很不对劲后,稍稍留意了一下两位……”
啊,是这样吗?
我粗略回忆了一下,好像从我和绘名正式成为情侣关系后,绘名对我的态度变得柔和了些,我也更黏着她了。
嘛……都这样了,如果还看不出来那一定是笨蛋吧。
我忍不住笑了笑,奏看到我露出笑容后,终于松了一口气,一旁的luka及时承接了她的话:“我们也觉得瑞希和绘名的关系很不一般呢。绘名要是知道自己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一定会很生气吧?”说着,她似有意般看了一眼沉默着的rin。
rin感受到了luka的目光,稍稍皱起眉来,就像苦恼着的绘名般。
“所以,瑞希趁着还没和其他人说之前,赶快告诉绘名吧。可不要让她等太久哦。”
我看着luka的笑容,轻轻点了点头。
靠在椅子上,我想起我向绘名告白的那天的场景,忽然有些飘飘然了起来。
我喜欢绘名,最喜欢她了。不管什么时候她都很可爱,就连训斥弟弟君时、因为体重而苦恼时、作画感到烦躁时、挑选商品纠结时、认真翻阅手机时、想要躲避太阳时、在车上感到困倦时……那些细小的表情我都觉得很可爱,就好像一条闪着细钻的棕色绸缎,带着漂亮而精致的白色蕾丝,轻轻地绕在我的心上,将我的目光牵向她,让我忍不住想要缩短和她的距离。
绘名这个名字就已经很可爱了,再加上这样可爱的女孩子,她简直是天下第一可爱的女生了。我想要守护她、陪伴她,想要一直待在她身边,想要握着她的手,在雨季里撑着伞走在街上,那样的话我就能够感受到她带着水汽的肩膀靠在我身上的感觉,还能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她会自下而上地抬眼望着我,抱怨着我挑了个坏天气出门,却又陪我漫步在雨中。
……我真的,好喜欢绘名啊。
可是,我不知道该怎样开口去告诉绘名。大家的话自然是很有分量的,但我更在意绘名对我的看法,以及她的反应。
她知道了后,是会皱着眉疏远我呢,还是像往常一样牵着我的手,引领我走向前方呢?是带着难以置信的声音说再见呢,还是平静地朝我笑着说她知道了呢?
我愣愣地望着那灰色的头像,即便被泪水模糊了视线也盯着那个网名发呆。
我不想放手,也不肯放手。但我不知道该拿什么去维持这段关系。我比大家所看到的还要懦弱,即便是拥有了爱我的人也担惊受怕地恐惧着对方的离开。
——“毕竟你和绘名是那种关系呢,绘名也很在意你的事情的。”
……啊。
脑海中回想起奏的话,泪水似乎在这个时候止住了。
一昧地消沉下去也不是办法,我既然能鼓起勇气向绘名表述自己的心意,也一定能够做到好好向她坦白的吧。
毕竟那个人是绘名啊,是会包容接纳我的绘名,是喜欢着我的绘名,是我的绘名。
这么想着,我擦了擦泪水,退出了NightCode,打算今天独自一人进行MV的制作。绘名已经把草稿发给我了,我熟练地新建项目,将她的画与曲子的DEMO拖入其中,可当音乐响起时,我又忍不住哭了。
这次的曲子听上去很温柔,像坐在铺着夜色的咖啡厅里,品尝着苦涩的饮品,自高楼眺望整座城市;又像是站在落着夕阳的天台,在晚风的轻抚下望着火红的太阳慢慢隐没在远处的山身后。
总之,不论是哪种感觉,都显得温柔中透着满满的寂寞,就像现在的我一样。
-
已经过去10天了,我还是没想好该如何向绘名开口。
与她并肩行走时,望着她的笑脸,我总不想用这样的事情去破坏她的心情;与她一同完成MV时,听着她那边的动静,我总不敢出声打乱她的思路和想法。
明明只是一句话的事情,我却总是想着那些不起眼的问题,让那些被我在脑海中绕成一团的黑线阻碍我的发言。
可是,绘名是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啊,我不想让她因为我受伤,不然我又……
“瑞希!”
熟悉的呼唤将我的视线引向前方,我看到绘名穿着神高的校服,从校门匆匆向我跑来,手里还提着一个看上去很可爱的纸袋。
明明还是下午,却仍是出奇的热,绘名名这样跑过来肯定会出汗的吧?真是的,我已经说了可以少穿一些衣服了,你怎么还是把外套也披上了?搭配也要注意温度呀,要是体温过高昏倒了,我还要背你去医务室呢。
我忍不住迈步走向绘名,在绘名即将跑不动向前倒去时,我冲过去牢牢接住了她,将她抱入怀中。绘名虚虚地抓着我的胳膊,趴在我的臂弯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便拍着她的背,慢慢为她顺气。
“绘名怎么这么着急啊?难不成是太想念我了吗?”感受着怀里女孩身上的温度,我忍不住笑起来打趣着,果不其然地被因为高热脸颊变得通红的绘名瞪了一眼。
……好可爱。
我心里一动,将绘名抱得更紧了些。她缓过气来,抿着唇轻轻挣开了我,走向一旁的长椅。我顺势跟上去,并肩着和绘名坐了下来。
我忍不住出声问道,有些局促不安地坐着,双手交叠了放在身前,却有意无意地靠向绘名。
绘名的胸口上下起伏着,我听着她逐渐变轻的呼吸声,然后是一阵轻咳,带着一丝气虚的声音便传来了:“……这个,给你。”
她将纸袋放入我的怀里,看上去应该是哪里新开的精品店,连logo都没有,包装整体呈如樱花般的粉色,只有平铺的白色猫咪和蓝色蝴蝶结图案。
里面似乎是一个礼品盒,在我捧起时能感受到棱角扎在袋子上。
“我可以现在就打开吗?”
“当然不行,你回去了再打开吧,”绘名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头,“这个是我随便买的,但你可不要随便丢掉啊……”
“……你那副表情是什么意思啊!?”
我忍不住笑起来,明明是用心选的却不好意思承认,绘名实在是太可爱了。她注意到我的表情,忍不住皱起眉来,像一只炸毛了的猫咪般冲我喵呜叫着。
“嘿嘿,我很开心哦,绘名名!我会好好保存的!”
“……哼。”
我看着手中的纸袋,心情变好了许多,满心欢喜地将绘名的心意小心翼翼地握在手中。难得绘名在并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送给我礼物,这份心意我一定会悉心保存好的。
这么想着,我忍不住笑出了声。绘名抱着胳膊,似乎对我的反应非常满意,笑道:“你能这么高兴真是太好了,看你最近一直愁容满面的,我还想着该怎么样才能让你高兴些。”
“啊……”
好紧张……好害怕……绘名看上去好高兴啊,我就这样说出来的话会不会坏了她的兴致……可是我不想再隐瞒下去了,我想要坦白一切,好面对更多的事情,去保护好绘名……可是……
可是,绘名她,会离开我吗?
——“绘名要是知道自己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一定会很生气吧?”
“……绘名。”
“嗯,我在。”
“……那个,我现在,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想和你说……希望你,能好好听我说完……可以吗?”
“这是一定会的啦。”
“……好。”
我深吸一口气,抱紧了绘名的心意,就像是将她抱在怀里般。心里紧张到不行,连带着声音都变得颤抖起来;鼻尖一阵酸楚,让我的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因气温而变得温暖的双手渗出了些汗水,被我想办法藏进了袖口中。
“……其实……我是,男生。”
“当然!我不是刻意要瞒着你的!只是……只是我希望,这件事不想那么快让你知道。因为我怕我一旦说出这样的事,你也会离我而去。其他人倒还好,唯独绘名你……”
“我,不想失去绘名。”
我低着头,不敢看绘名的反应。我感受到了她平静的视线:她一声不吭地注视着我,我不知道她现在有何感想,也不知道她的表情是怎样的,我只知道下午的太阳几乎要将我烤化了,而我在坦白自己的性别后,恨不得化成水,被太阳晒到蒸发,消失在这里。
“我不想失去绘名啊,可我找不到什么方法能够挽留你。我一直将这件事藏在心底,怕坦白后大家说出那句‘恶心’,全都离我而去……即便是如此温柔的大家,我也不敢去赌啊!”
“但是大家都表示理解,我真的很感谢她们。可是我害怕绘名啊,你和我的关系最好,什么事情都叫上我,我好怕你知道后会失望、会远离,我完全无法想象你离开后我的生活会是怎样,也不敢去想象……”
“绘名,我……!”
“——啊,抱歉,其实我已经知道了哦。”
“……欸?”
我抬起头,愣愣地看向绘名。
她被太阳照耀着,脸上带着和刚才一致、却又更为温柔的笑容,好像来拯救我的女神那样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该怎么说呢……其实,你的自称就让我很疑惑了,而且我知道你和那位姓白石的女生关系不错,便通过彰人和她交流了一番,也算是有所了解吧……”
绘名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显得更可爱了,我怔怔地望着她,心里忍不住感叹,原来黄玉石在阳光下,是这么漂亮的一种宝石啊。
就像绘名一样。
“曾经我还误以为我和你要面对世俗问题了呢,直到了解一些事情后我才放心下来。不过……”
“瑞希就是瑞希啊,我喜欢的是瑞希,而不是怎样的瑞希,也不是关乎性别的瑞希。瑞希是独一无二的,只需要做自己就好了。”
泪水将绘名的笑容逐渐模糊扭曲起来,我赶紧抬起手来擦掉,却越抹越多。绘名见状,慌慌张张地翻出手帕,替我擦掉脸上被抹得乱七八糟的眼泪。
她笑起来的样子真的特别可爱,是我说不上来的可爱,是在我心里永远的第一的可爱。我想把她每一次笑着的样子记录在脑海里,这样即便我是孑然一身,回想起喜欢的女孩的笑脸,也一定能露出幸福的笑容,眼泪也是幸福的泪水吧。
我看着靠近我身前的绘名那副认真的模样,紧张感竟在不知不觉间全数消散,曾经无数次想要因此而消失于世的问题,被绘名用她的方式,将我解救了出来。
直到绘名帮助我擦干净了脸,我才稍稍平静了一些。我望着身旁的女孩,也学着她的样子,模仿她的笑容,打趣道:“原来绘名早就喜欢我了吗?我真是荣幸啊!”
“什——说什么呢你!”这位小可爱似乎才想起来自己暴露了什么,涨红了脸举起手,却又舍不得在我身上留下抓痕,只得虚张声势地举着,“我才没有!明明是瑞希你先喜欢我的吧?!”
“是是,绘名这么可爱,喜欢你也是没办法的嘛——”
“……哼,就算夸我可爱我也不会承认的。”
“好好好,那就是我先喜欢的绘名啦。”
我先进了房间,迫不及待地放下包,打开那仍是完好无损的纸袋。因为这是绘名在交往后送给我的第一份礼物,我小心翼翼地将包装撕掉,尽可能地不去大面积地破坏。
礼品盒也是粉色的,上面系着白色的蝴蝶结绸缎,看上去就和绘名的一模一样。我慢慢打开那长方形的盒子,看到了里面躺着的、闪闪发光的礼物。
那是一只小巧的浅棕色小猫挂饰,不管是挂在手机壳上还是背包上都是极好的选择。小猫看上去似乎是手工制作的,有些地方收线十分拙劣,还能看到从缝合处漏出来的棉花。
我这才想起,自从绘名和我坐在长椅上后一直都藏着她的双手,翻出手帕时手忙脚乱的,应该是碰到了手上的伤口吧。
真是的……这个笨蛋,礼物什么的直接买一份就好了嘛,那双手可是要画画的,为了这个东西让自己受伤可不太值啊。
但是,如果是绘名的话,即便是要画画,为了让我展露笑容,受伤也会说着“没关系”吧?如果特地去关心她的话,说不定还会闹脾气不让人碰。
毕竟绘名就是绘名嘛。
我像是品尝了一颗名为“东云绘名”的糖果般,露出了甜蜜的微笑。那只小猫挂件被我系在了手机上,这样就能随时随地看到它了。
我期待着点开了NightCode,等待着25时的到来。
因为,我有好多好多……好多话想要和绘名说,好好弥补这10天因为犹豫带来的空缺。
*由某过场漫画而来的蜜汁脑洞产物,仅供娱乐请勿认真(?
*含有みずえな要素
*说是25时全员其实主要都是绘名和瑞希在吵(?)
*喵言喵语
-25时,喵在Nightcord。
东云绘名小姐在25时之前登入了Nightcord吧,接着在25时之前在书桌前睡着了吧,这都不是什么大事。
……但现在真的发生大事了。
「えななん是……养猫了吗」←登入后没有听见えななん声音的K。
「猫……?」←登入后听见一阵猫叫的雪。
「不不,如果えななん养了猫的话,绝对——已经拍照发SNS了吧——」←经常浏览えななんSNS的Amia。
「喵喵,喵喵喵!」【特别翻译:所以说是我变成猫了啊!】←...
「喵喵,喵喵喵!」【特别翻译:所以说是我变成猫了啊!】←不知道为什么醒来变成猫只能喵言喵语,于是用肉球在键盘上打字说明了(自己都不明白的)情况的えななん喵。
-响彻,喵之咆哮……!
「诶、这样吗……」
好像接受了情况的社团成员K。
「……是在开玩笑……吗……?」
不是很明白的社团成员雪。
「诶~——」
声音里明显透露出惊讶却透露出更多『兴致盎然』之感的社团成员Amia。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特别翻译:喂Amia,你绝对在想什么失礼的事情吧!】
变猫的社团成员えななん。
「怎么会呢,重要的同伴突然变成猫什么的我也是很担心的哦——」
「喵喵喵!喵喵喵喵!」【特别翻译:怎么听都不像吧!倒是给我表现得再关心一点啊喂!】
「嗯——就算えななん你这么说——」
「喵喵!喵喵喵喵喵!!!」
从刚才就一直在用肉球拍打桌面的东云绘名喵,就这么让喵之咆哮在Nightcord响彻了。
-『危机迫近』
说来,也许是因为肉球对书桌的拍打,书桌上——我们不得不承认那本书本来就放在边缘处,而且这是绘名自己放在那里的书掉到了地上,发出了「咚」的一声,还把绘名喵自己也给吓得跳到了椅子上。
不得不说这本书还挺厚的呢!
『绘名你又干什么了』
甚至这声响能把东云弟弟也引来!
——嘛,如果是平常的话绘名可以随便隔着门说两句应付过去,但在绘名只能发出猫叫的现在……
完力,这要怎么回哦难道要突破猫咪的极限用猫叫说出人话吗草
『绘名在的话回一句啊喂』
(你以为我不想吗!)
听着敲门声的绘名喵在心里吼道。
『……喂,再不回话的话我就开进去了』
「喵……!」【特别翻译:等等……!】
-飞速思考,绘名喵!
要是被彰人看见了变成猫的自己——
不,要是彰人以为自己是不知道哪里来的猫,被带走还好说……
要是……虽然可能性甚微,被彰人发现自己变成猫了……
——……。
(药丸……这绝对药丸……!要赶紧跑走才行……)
通对短期内可能发生的未来的设想,得出了这一结论的绘名喵对着Nightcord喊了一句「喵喵喵喵喵!」,也没顾上打字,用肉球按下了显示屏的开关,用手机播放了「Untitled」……是吗,这就是你的逃跑路线吗,绘名喵!
-状况外人员数,up——
「啊、欢迎……?猫…………?」
-早就想问了
「那么,第一回绘名变猫对策会议,开始!」
「喵喵,喵喵喵,喵喵?」【特别翻译:所以,为什么是你在主持,瑞希】
「在意这点的话就输了哦,绘名!」
「喵喵喵喵喵?」【特别翻译:那你能解释一下这些是什么吗】
绘名用肉球指着瑞希那露出了一根逗猫棒的小包包平静地喵叫道。
「这当然是为了让绘名变成猫以后也能打起精神而特意准备的道具啦——来,奏和まふゆ也拿一根吧~」
「喵喵喵喵喵!」【特别翻译:你还分发的!】
这边的喵咪一度陷入激动的情绪,而那边被瑞希毫不客气地往手上塞了一根逗猫棒的奏——
「那个,瑞希。」
「怎么了,奏?」
「瑞希……全都能明白吗,绘名在说的话?」
连刚才绘名突然什么也不解释地用猫叫说要来Sekai这件事……也是瑞希解释的。
「……喵喵,喵喵喵……」【特别翻译:……是哦,为什么你能听懂(还和我吵起来)的啊……】
后知后觉的喵咪从瑞希旁边退了几步。
「喂喂绘名,你这个反应很伤人心的啊——」
「喵喵喵。」【特别翻译:我完全看不出你有伤心的样子。】
「啊——无情,太无情了啊绘名~——」
「喵喵喵喵。」【特别翻译:所以你这家伙快点给我解释。】
又退后了几步的绘名喵躲到了奏的身后,好惨哦瑞希,明明带了逗猫棒但猫完全不想靠近你诶。
「嗯……好吧,既然绘名这么想知道的话,我就勉为其难解释一下吧——」
嗯哼,瑞希露出了小恶魔般的笑,
「因为我,是猫舌呢!」
绘名「……。」
一步握爪,二步跳肩,三步突脸——无明三段喵拳!
「喵喵喵喵喵!!!」【特别翻译:猫舌才不是这个意思吧喂!!!】——对着瑞希重拳出击的绘名喊道。
——……
……。
「猫舌原来是这样吗……」
等一下那边那个朝比奈小姐不要被瑞希那家伙的装傻误导了啊喂!
-忘了的事
「……猫是……绘名」
「啊……」
「……。」
「呀嘞……」
「喵……」
你们怎么全忘了给miku解释情况了喂!
-原因……?
「说起来……为什么绘名会变成猫?」
通过给miku解释这个异常情况,『绘名变猫对策会议』终于被拉回了正轨。
「喵喵喵……」【特别翻译:我要是知道就好了……】
「难道不是因为绘名经常抱怨赢不了猫视频嘛」刚刚被猫揍了一拳的人员无情道出了事实。
正经思考之人「有可能……」
平静接受之人「……这样啊。」
虽然非常不想相信但居然无法反驳而且开始感觉吐槽好累之猫咪「喵……。」
并不知道『猫视频』是什么之babiemiku「……?」
-对策(?)1
那么原因既然明了(?)了,就来讨论对策吧。
「给绘名拍猫视频吧!」
「喵喵!?」【特别翻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不……嘛……对吧?」
瑞希边说着边拿出了手机,满脸一百个不愿意的绘名「喵喵喵喵!!」【特别翻译:『对吧?』——个鬼啊!要我被拍猫视频什么的绝对不要!!】
「那——绘名,往这边看——」
「喵?」
『咔嚓』
「喵喵!」【特别翻译:你干了啥!】
「因为绘名不是不想拍猫视频嘛,那就猫照片吧~把这张照片发到25的官方账号去,加上配文『特别放送,25的绘画担当えななん的正体——竟然是一只猫!』之类的,肯定能引起热议的呢!」
快给我删掉混账瑞希!——之后Sekai里回响着一阵喵叫,绘名喵不停地向着被高举起来的手机跳起,企图夺过来的场景——
在另外三人看起来就像是瑞希在逗猫。
-对策(?)2
关于瑞希提议的把照片发到官方账号的事情被奏以这种推文和25的音乐风格不搭给否决了。
瑞希在一句「啊——真遗憾呢……」以后立马补充说,照片我就留下了哦,绘名~。
「……喵喵。」【特别翻译:为什么啊……】
「因为现在的绘名很可爱啊~」
「喵、喵喵……喵,喵喵喵?」【特别翻译:啊、这……等等,你是说平常的我不可爱吗?】
「没有没有,只是现在的绘名也很可爱的意思哦,连我都想养一只了呢~。」
我说绘名,如果变不回来了要不来我家吧?
「喵、」
「我房间可是有各种『可爱的洋服』和『可爱的首饰』的哦——」
「呜喵……」
……等等,绘名,这时候不该吐槽一下『不要以变不回来为前提』吗,你居然犹豫了吗!
「我会好好负责的,绘名!」
这边这位也请不要对猫说出像在求婚一样的话啊喂!
……这个就先当做是后备对策好了。——奏。
喂这已经不算对策了吧!
-会议解散
「我明天还有社团的晨练,就先回去了。」——留下这句话后,まふゆ不顾绘名喵半绝望的表情离开了。
「……那,我也先回去作业吧。今晚还没有什么进度……」——没有带上器材过来的无情作业机器说道。
「喵喵……」【特别翻译:好吧……】
绘名喵叹了口气,现在她如果要躲瑞希的话似乎只能躲到miku身后去了……不过现在也不需要躲呢。
「嗯——我明天就不去学校了,就再待在这里一会儿吧~」
「喵喵喵。」【特别翻译:你又这样啊。】
这有什么,你白天不也不去学校吗
喵喵喵。【特别翻译:我不一样,我可是有好好去上课的,只不过不是全日制而已,可别把我和你说是一样啊。】
不过还好是夜间制,如果明天白天还变不回来的话也暂时不用担心。
「我说绘名,」
「我呢,虽然前面那样说了,但还是希望绘名能变回来的哦?」
「喵。」【特别翻译:这样啊。】
「这里不该感动一下嘛~」
绘名又一次叹了口气,心想,确实这时候可以感动一下吧,但也许因为是瑞希吧,这股轻浮的态度时不时会把自己惹毛,正经起来的时候也没办法——真的把自己感动成什么样。
「嗯……当然啦,绘名要是变不回来的话,我真的会养的。不过,果然我还是更喜欢人类的绘名呢。就算是绘名,也没办法用肉球画画吧?更重要的是」
——我也不能和猫一起去洋服店什么的吧?
「喵喵喵……」【特别翻译:那是更重要的嘛……】
「所以——绘名,能让我摸摸嘛」
「?」
「就耳朵那边也行,我一直想摸那里的呢!」
「……喵喵。」【特别翻译:你啊……】
其实这话听着真的很像是哪里的变态啊。
但是……算了吧。
「喵喵喵喵喵喵喵。」【特别翻译:仅限这次哦而且,不许碰耳朵以外的地方。】
「嘿嘿,那我就不客气咯……」
-猫的睡眠
最终绘名在被瑞希摸耳朵的时候打了个喵欠,不受控制地睡着了。
毕竟猫是要睡十六小时的生物呢!
-『梦醒时分』。
到了早上,东云绘名小姐在书桌前醒来了。
「梦……?」
对着自己怎么看都是人类的手,绘名自言自语道。
-在SNS
『是人类真是太好了……』
看见的爱莉:……?
看见的彰人:……?
*系统提示
【Amia】赞了这条推文
-25时、在书桌前……
我们说了,东云绘名小姐在25时前登入Nightcord并不是什么大事,那么其他的社团成员提前登入Nightcord也不足以说是什么大事了。
但现在真的发生大事了。
「喵,喵喵喵喵!」【特别翻译:啊,えななん来了!】
「诶……」
「喵……喵喵喵喵。喵喵……」【特别翻译:看来这次是我们变成猫了……用肉球作业……】
「喵……。」
「喵,喵喵喵?」【特别翻译:啊,えななん还好吗?】
而那位不需要特别翻译也完全明白这些猫叫意义并且僵在了书桌前的东云某……发出了并非猫叫的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