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因的推荐LOFTER(乐乎)

*非典型乙女当他是我偶遇的陌生的浪漫与美好

*潮t全员

同系列阴阳怪气乙女《那天坐过了一站车,我被治愈了五次》见合集

“呼……”我长呼一口气,摘下眼镜,看了眼文档的显示字数不过几百,距离客户要求的详细报告还相差甚远。我用力捏了捏眉心,烦躁一下堆在心头上,手在键盘上敲敲打打也写不下几个字。

心情差到极点了。

努...

努力压住心头莫名的烦躁和不悦,我思考着应该做点什么类似缓解一下。

我讨厌一直沉寂在负面情绪里。

最终我决定出门去选择自己更喜欢的方式,来度过周末剩下的这一个下午。我很喜欢出门闲逛,就算没有更多可能性只是散散心也好。

就这么决定下来后,我换了新买的漂亮衣服,又化了喜欢的妆,很快出了门。

我随意的在周边闲逛着,对于这个已经生活了几年的闹市区我不甚熟悉,街景在我身边不紧不慢的划过,我认真欣赏了每一处我很久没有驻足的地方。

来到一家咖啡店门前,这不是距离我家最近的咖啡馆,但却是我最常来也是最喜欢的。那不如就点一杯自己喜欢的东西喝喝吧,于是我推门进去。

熟练的点了一杯最常喝的饮品,我就找了张视角很不错的桌子坐下了。咖啡店里舒缓的音乐,阳光下伸展的植物和来来往往又从容不迫的人群很快让我原本有些烦躁的心静了下来。我认真的欣赏着店里每一处值得我目光流连的地方。

周末的咖啡馆人总是不少,不过今天店里的人手似乎不太够,除了一位我比较熟悉的店员,只有位我从来没见过的店员小哥在忙前忙后。

我想他大概是新来的店员,期间我也几次把目光放在他身上,他有些胖胖的却不笨重,不知是因为一直在忙碌还是皮肤肤质特殊,他脸上都红润润的。即便动作时不时有些慌慌忙忙的,但做饮品的技术却看起来很不错,手法十分娴熟。

只是我看着自己桌上这杯刚端上来的明显和自己点的不同的饮品,有些无奈。

我找了个合适的时机招手又把那位店员叫了回来,向他说明了情况之后,我看见那人原本只聚集在面中的红润一下子扩散,他有些无所适从地开口,“啊,对对对,实在不好意思,我刚来这没几天,给您做错了,要不我再给您做一杯吧。”

他表现得有些手足无措,大概是刚上岗没几天并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情况,又或者是因为本身就有些羞涩。

出乎意料的是碰上这样的事并没有让我原本糟糕的心情雪上加霜,反而那位店员有些憨厚可爱的表情莫名治愈到了我,况且我看着他紧张的神情也不再想让他更无措。

我如是说道:“这样啊,再做一杯就不用了,我也喝不完就不浪费了,这杯我也很喜欢。”

在那位店员离开后我就尝了一下那杯灰棕色的饮品,还是很不错的。

期间我去了一次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发现桌上多了一份小蛋糕,蛋糕旁边还有一张卡片,“真的很抱歉给您做错了饮品,这块蛋糕免费送给您,感谢您的理解,祝您今天心情愉快”是那位刚见过的店员送的没错了。

字中间还穿插着一些画的有些蹩脚的可爱小表情,倒是很符合他给人的感觉。

我想了想,拿起桌上小桶里放着的供顾客使用的笔,在那张卡片背面写写画画起来。

下午的阳光暖融融的斜照在空了的座位上,木制小桌子上的摆设没怎么变,只是多出了一个杯子和一个蛋糕碟,还有张卡片放在那个喝空了的杯子旁边,上面是用铅笔勾勒出的一位店员认真忙碌的身影,旁边还有一行小字,

“没关系,也祝你今天开心哦。”

离开咖啡店,我继续慢步走着。

春日的空气微微带着点凉意,风吹过来却又满是温暖的味道。猫爬上屋檐卧着,鸟儿也会在吐绿的枝头啼鸣。

不过多久我看见不远处的路边有两个人,其中一个男人带着个白色的羊头头套,拿着个摄像机正对着另外一个人,而另一个人有些胖胖的,不算太长的头发应该是染过了,透着一点点蓝色,有些直挺挺的搭在脑门上。

大概这两人站在那里本身就吸引目光,而我这个闲人又多看了几眼,在离他们还有两三步远的时候,那个被拍的人主动跨了一步到我面前。

我也没拒绝,就面带微笑等着那人开口,我猜是自媒体博主在做街头挑战之类的吧。

大概是心情得到了些许的释放而感到还不错,加上这两个人看起来有些莫名随和的亲切感,我还是挺愿意听听他们想做些什么的。

跟我想的差不多,跟我搭话的那个看起来有些憨厚的人自我介绍叫海皇,旁边拍摄的是羊头人。

我微微抬头看着对面这人较短的头发,又看着他那双不算大却十分生动的眼睛。

我点了点头。

采访的内容很轻松,仅仅是几个问题和简单小游戏。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些内容都设置的很有趣,甚至其中几个会让我直接笑出声来。即便不曾对眼前这个人有过什么了解,我似乎也能想象到他的视频应该会很有趣。

愉快又顺利的采访环节很快就结束了。

“为了表达对你的感谢,可以送你一份礼物,你有什么想买的吗,我们一起去买。”在和羊头人确认完刚拍摄的素材无误后,海皇又扬起了他十分有感染力的笑容,如是说道。

“那不如送我本书吧。”我沿街打量了一圈后指了指街对面的书店。

我选了一本温暖治愈风的漫画书,书里都是以小动物为主角的短则漫画。

其实这只是我很多想买的书中微不足道的一本,但我觉得这本书就像是这短暂的相处中,海皇给我的感觉;快乐、可爱、一边有些憨憨的又一边治愈着。

我想了想又拿了只水笔,自己单独结了账。

出了书店,我把书和笔一并递过去,指了指扉页的空白处,“可以帮我签个名吗?”

即便不太好的事情占了内容的大半,但我还是听得出来——两个人言语中的坚定。

我看着一笔一划认真在书上写着字的海皇,自己为什么会愿意做这些呢,大概是因为他们在自己心情不好的时候给自己带来了快乐,或许也是因为这份坚持和那一点点光芒吧。

无论他们未来成功也好,放弃也罢,我都希望在当下能鼓励他们一下,给予他们一点力量。

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点。

当海皇把签好的书和笔递回来的时候,我小声说了一句:“加油哦,一定会有很多人喜欢你的。”

他挠了挠头有些说不出话来。

告别了海皇和羊头人,我的心情更放松了一些,继续大踏步地向前。

临近晚高峰的马路算不上拥堵,却也是车来车往,川流不息。

我觉得生活中的每一个交通工具某种意义上都是一台小小的单向时光机,能帮我穿越人潮更快地抵达另一个时空见想见的人做想做的事。

于是我踏上了一辆名为公交车的时光机。

没有路线,没有目的地,倘若非要说出个理由,大抵仅仅是因为我想开始一段小小的旅程。

也许是因为并不途径繁华路段,公交车上不算拥挤,只有零零星星几个后上车的人站着。直到我的目光停在其中一个穿着校服的男生身上。

那人穿着的校服是我所就读的高中的,母校的学生自然就多看了几眼。

那是一个很秀气的身影,有些长度的发丝微微的蓬起来,大概是假期的时候烫过,临开学又赶紧拉直了。

我看着他不算十分挺拔的肩上挂着被塞的有些满的书包,一边握住扶手一边仰头看着公交车的路线图。

我的思绪开始跟着他书包上一晃一晃的挂坠摇回了我的学生时代。我似乎也曾穿着和他一样的校服,拖着学习了一天不算清明的脑袋,仰头看着那或熟悉或陌生的公交路线图。

也许是我的目光太炙热,思绪又飘得太远,当我意识回笼才发觉那人也在看着我。

我看见他朝我笑了一下。

那笑很好看,不仅是因为他白白净净五官秀气的脸,更是因为那笑里带着些许可以称之为温柔的善意。

往后十几分钟的车程里,我不再敢直挺挺的看着他,而是盯着车窗上那人的倒影继续想些有的没的。

有时眼神飘忽,却也意外地恰好能对上他清亮的眼眸。

又是一声报站,他开始往车门的方向移动。

车门开启,我漫天飘散地思绪还没归拢好。

那人侧身下车的时候路过我往我手里塞了个东西,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下车了。我隐约看见他胸前别着的名牌“高三四班高斯”

高斯,那他数学应该挺好的吧,说不定他很喜欢奥特曼。

我张开手掌,里面是一只葡萄味的棒棒糖,一张纸条包在外面,纸条上写着几行清秀的英文。

“IncaseIdon’tseeyou,

goodafternoon,goodeveningandgoodnight.”

下车的地点早已脱离我平时经常活动的范围,目之所及是陌生的道路和店面。

不过旅途没有固定终点,人生没有标准答案。

况且打个车什么的还是很方便的。

我叼着吃完的棒棒糖棍沿街随意地逛着,一家婚纱店却吸引住了我的目光。几句宣传标语下面还有一行独特的字:“本店欢迎所有单身人士免费试穿婚纱”

推开店门,风铃轻响。

迎接我的是一位不算太高的女孩,半正式的制服上别着一个彩虹的胸针。不过一会又出来一位笑脸相迎的男士。那人头发微卷,眼睛大大的,带着个不显稚嫩的黑框眼镜,衣领上和那女孩相似的位置别着个小狗的徽章。

他自我介绍是这里的店长,叫小潮,旁边那位店员是彩虹人。

在礼貌的表达了我的想法之后,两个人都很温和的笑了笑,欣然同意并开始为我介绍起来。

店里面积不算特别大,装修的也不像很多婚纱店那么宏伟,反倒是细节处的用心让我觉得十分温馨。两个人细心的介绍着店里的概况的婚纱,我也认真的听着。

大概是时机成熟加之那位看起来不俗的男店长实在是热情健谈,趁着彩虹人去找其他款式婚纱的空档,我们攀谈了起来。

最后聊到我为什么会想来自己试婚纱,我停顿了一会,几句话没在我嘴里转太久就溜了出去。

我倾诉了一直以来的压力和焦虑,倾倒着今天莫名其妙的烦闷。

没由来的,一股脑全告诉了他。

我还告诉小潮我下午喝到的好喝的饮品,遇见的有趣的人,邂逅了年少时的自己。告诉他,还好的是,我的心情已经被治愈了大半。

话题结束于彩虹人拿着我刚说想试试的婚纱款式回来了。

套上了这件似乎有着非凡意义的衣服,我好像也变得不太一样了。

我举着手机换了几个角度也没能拍出一张满意的照片。没犹豫太久,我还是试探性的把手机递向站在我侧后面的小潮,“可以帮我拍两张照片吗?”

小潮没有马上回答我,他一只手托着脸,大概是思索了片刻对着旁边的彩虹人说了两句话,彩虹人便离开了。

“走吧。”小潮又转过头,向我微微伸出手。

我歪头看向他表示疑问,“什么?”

“去拍照。”

当我真正坐在化妆镜前任由小潮给我摆弄造型的时候才发现,他说的拍照是照相馆小几千的正经拍照。

于是我有些仓皇的开始解释自己不是这个意思,他朝我安抚的笑了笑。

“别误会,免费的,算是送给幸运顾客的礼物,也不会给我们添麻烦的。”

“希望你愉快的一天能有一个完美的收尾哦。”我看见他柔和又富有情感的眼睛眨了眨。

我也不好拒绝了,于是带这些受宠若惊的配合着两个人完成了拍摄。

两个人都拍摄的很认真,过程进行的也颇为愉快。

等到最后选照片的时候,我还是深吸一口气对他们有些郑重其事的说道,“谢谢你们,我今天过得很开心。”

临走前我转身看向站在店门口朝我挥手的两人,又对上了小潮的那双眼睛,依旧柔和又有力量,我的心里也像是被什么给填满了。

纪录片《一百年很长吗》有句话说:“虽然过来人告诉你一百年并不长,但是置身于自己的命运,每一个幽暗时刻,仍然需要自己奋力度过。”

希望每个人都能在这世界上获得一点继续前行的力量。

于是我踏上了回家的路。

正当我在心里想着似乎今天什么事都没有做,微风回应着我,月光照亮了我。

身体有些疲惫,但心灵却是无比轻松的。

我看着今天下午的收获:一张小小的字条,一本精心写过几句祝福的书,以及手机里好看的饮品照片和自己的几张婚纱照。

我想,这个下午也过得很有意义吧。

*文中高斯写给“我”的话出自电影《楚门的世界》。

句子可译为“假如再也碰不见你,祝你午晚都安。”文中引用只是想表达对于“我”这个陌生人衷心又美好的祝愿。

//“在这些鬼中,有五只鬼是最值得注意的,它们都是吞噬了千百小鬼的大鬼…就算在鬼的圈子里,也恶名远扬。”

拍了拍了拍了!!!五鬼场照就这样水灵灵的降临

盲囚:对就是我

炽然:cn睡神秋冬

希恶:cn江畔丽莲

爱哭鬼:cn海啸

蘼徒:cn小禾

特别谢谢大家陪我拍

高p致歉啊啊啊啊摄影拍的出了一些问题只能高p拯救了…TT

“我的存在,因为你而拥有意义。”

路边街灯盏盏,一点一点亮起支起人间灯火,点亮了街,点亮了前方的路。

你回到秘密基地卸下一身疲惫,整个人陷入在沙发里,一动不动如同躺尸。直到艾因端来一杯热可可放在桌上。

你听到他轻声说道:“辛苦了,画家小姐。休息会吧,要听音乐吗,还是我先给你按摩一下?”

“艾因……好累,感觉耳边就像有仪器在滴——滴——的响个没完,你说我这是不是画画给画出幻觉来了。”你浅浅的翻了一个身,搂住了刚在你旁边坐下的艾因。

你看着艾因皱了皱眉,但什么都没有说。

夜色渐渐暗去,天上星子闪烁。你最后的印象是你被艾因抱上了床,他给你掖好被子。那你的眼...

夜色渐渐暗去,天上星子闪烁。你最后的印象是你被艾因抱上了床,他给你掖好被子。那你的眼皮像是被人按着,最终还是抵抗不住困倦,昏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是周末,因为前一天夜里睡了个好觉,你赖床起来才发现,自己平时赖床的亲亲男友已经起床了。

“艾因?”你轻声呼唤,但无人应你。

你起床走向客厅,空无一人。客厅的桌子上,依旧放着昨天晚上的可可,已经凉透了。而在杯子的旁边,放着一本你未曾在秘密基地中见过的书。

“24个比利?”

你无心去看,只是模糊的看见了封面。而等你找遍了秘密基地,却仍未见艾因的影子。

艾因不见了。

这是你问过联系过无数人后得出的结果,或者更确切的来说,艾因不存在了。

没有人记得艾因,包括他所留下的痕迹,乐章,曲子……他唯一的痕迹只存在于你身上,和这个秘密基地。

你试图去寻找叶瑄,想让他通过推演,得出一些蛛丝马迹。

可等你在圣塞西尔见到安惜涵时,却得到这样的回答:“叶瑄?我们学校有叫叶瑄的学生吗?”

你默默摇头:“不,没事了。谢谢。”

你怀疑过是帝国搞的鬼,曾只身偷偷潜入过帝国,无功而返。

可当你真正回到过去的时候,看到的却是和自己记忆中截然不同的景象。

你看到了小时候的艾因。

以及他长大后,没有考上圣塞西尔,没有走上音乐这条道路,过着平凡生活的艾因。

“这次考试成绩这么差!我们供你吃,供你喝,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你听着一位中年妇女咆哮着,怒吼着。

“艾因?哈哈哈你听见没,她说她叫艾因!”你听着,围绕在艾因周围的学生们怪叫着,阴阳怪气着。

明明该是怒从心起的环境。

你却感受到自己脸颊上的微凉,顺着脸颊慢慢划过的液体。

你感到一阵悲哀。

“我……哭了?”你不可置信道。

不对,这明明是你的过去,为什么生活的主角是艾因?

不对,像是有哪里搞错了。

像是精密的机械中,输错了代码,导致了一整个机器的混乱。

“画家小姐。”你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是艾因。

你猛的转过头,你看着艾因带着浅浅的微笑向你走过来。

“艾因?!”你见到了你朝思暮想的人,急匆匆的去拉住他的手,“我们先离开这里,这个时空有古怪。”

可艾因却摇摇头,拨开了你握住他的手。

“可……为什么?”你摇头,望向艾因的眼,那如同红宝石般的眼眸正望着你,眼中倒映着你小小的身影。

是……谁?

“她叫自己艾因哎!刚刚我千真万确的听到了,她说自己是男的!”

“真的吗真的吗,大家离她远点吧,感觉……她,不太正常。”

一个小姑娘站在画面的中央,面无表情的听着周围人对他的评价。

“是……我?”

“如果人生是一场游戏,女朋友,你该醒来通关了。不要再逃避了。”艾因看着你,淡去了嘴角的笑意。

“不对……什么意思?艾因你在说什么?”

你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瓦解,又有什么东西在重新构建。

“女朋友,结束这一切吧。”

“杀了我,让你回到正常人的生活,回到真正的阳光之下,回到你的,只属于你的生活里。”

你愣住了,脑内涌进了许多。

“正式介绍一下,艾因,你的副人格。”

画面一帧帧闪过,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人。

“我不要……我不想回去,不能回去……”不要回到没人理解的世界,不要自己一个人。

艾因上前轻轻拥住你。

“你不是一个人,我哪怕消失了,女朋友,我也会陪着你,我就是你啊。”

“哪怕所有人认为我不是真的,想尽办法消除我,只要你好好活着,我就在这里。”

你看不见艾因眼中的留恋不舍,你只是抱着他,哽咽着,哭泣着。

“别哭……你笑这才好看。”

“我这算是,向死而生。”

你疯狂摇着头,艾因没有放开你的意思。

“女朋友,你不该逃避了。谢谢你让我感受过世界,哪怕是不好的。放心,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

艾因像安抚小孩子一样,轻轻拍着你的背。而又无比坚决的说着:“杀了我。”

你含泪,艾放开了你。

然后你看着艾因从腰间拿出一把枪。强制让你握住,然后将枪口对准了他自己。

“你不该被任何人拘束。”

“你本该自由。”

“我们都将走进新的明天。”

砰——

“滴——滴——”仪器的声响将你吵醒,你睁眼看见了窗外。

你看到了熄灭的路灯,和又一个明天。

“病人醒了!确认副人格已消除。”

保底有感。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我自己写着爽的,代入不了出门左转

…………

1.

你运气总是不太好。

无论抽卡、抽盲盒还是什么,总是能精准大保底,或者抽到除了你想要的每一个。每逢需要赌的卡牌游戏,你总是要重开好几次才能过关。中考时恰好离重点高中差了那么一分,只好选择了次重点高中。偶尔幸运那么几次,能高兴上半天。

比如高考就比较幸运,稳上圣塞西尔。

2.

又一次临近大保底,看看空荡荡的钱包,你果断放下手机,把头埋进枕头里,试图逃避这个令人悲伤的事实。

世上多我一个欧皇怎么了?多我一个有钱人怎么了?

你又猛的坐起来,闭上眼双手合十祈祷:“...

你又猛的坐起来,闭上眼双手合十祈祷:“幸运幸运请降临我手心。”

睁开眼,对上一双漂亮的眼睛。是红色的,像宝石,像烈火,璀璨夺目。

但所有这些都不是你在对上视线这一秒想到的。

“啊啊啊啊啊!————”你尖叫着尖叫退后。

“停。”黑发青年微微眯眼。

“你谁?”你颤抖着问,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你长得很漂亮没错,但是帅哥你谁。

他偏头思索。

3.

帅哥,十分钟过去了,你怎么还在思索。你也开始神游,反正看着跑也跑不了干脆摆烂。

他不会是幸运吧我说。但他没有降临我手心啊…?但是貌似也不能…?又好像…

“我是…仙子。你叫我艾因就行。”他的脸颊不自觉染上一丝红晕,但又转瞬即逝,似乎对说出“仙子”这个称呼有那么一点羞耻。

“?”

…你是仙子我还公主呢,你暗自腹诽,但嘴上还是嗯嗯应着。

“那么这位小仙子你可以回天上去了吗。”管你怎么来的,管你帅不帅,快走求你。

“不行。”艾因回答得很果断。

“为什么?这是我家诶!而且你怎么来的?”

“…因为弹钢琴被发现被罚下来的。刚好就降落在这了咯。”

你悄咪咪抬头看了眼你家房顶。

。?别说洞了,连个针孔都没有。

“那你也出去。你这是私闯民宅。”好可怕,感觉水灵灵的我被包围了,虽然是被一个莫名其妙的脑子说不定还额…的帅哥。

“我可以让你抽卡不保底。不信你把手机拿来让我试试。”

你条件反射式地藏好手机。好高明的骗钱手段他应该说不定就是来搞诈骗的我要是不给手机会不会把我绑架或者啥了反正长这么帅我也记住你长什么样了大不了就去警察局告你呜呜呜呜呜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你还是交出了手机。

两秒后。

“?!?!?!?!?!出了?!?!??!”

你看一眼手机,又看一眼艾因,又看一眼手机,又看一眼艾因,然后退出界面检查了一下钱包余额、信用卡、短信等等等等,发现都没有问题。

你又看向艾因。他嘴角勾起半个像素点的笑,冲你挑眉。

“你真是仙子?”

“嗯。”

“你欧皇在世啊?”

4.

你还是半信半疑地将他留了下来。主要是你一敢赶他他就开隐身,要么就飞起来(?,想赶也赶不走。

并且据他所说,他很好养活,只要给他甜食和可乐就行。

“我一天只吃八块饭后巧克力就行。”

哦。八块。一日是八块,十天的份例就是八↗十块。

你又把他往门外推。未果。

仙子不是不食人间烟火吗?这情况风砚来了都得哇哦三下。

“仙子不会蛀牙吗?”

“…嗯。”

你信以为真,知道他开始牙疼。

呵呵。懒得喷。

5.

不得不说,有了艾因以后你的生活确实好了很多,比如卡关的时候就有人给你代打,什么主线采风地宫根本不在话下,抽卡抽盲盒也不再像以前那么非了。

“你真是欧皇在世啊?”

“………”

“那你怎么做到的?魔法?”

“我只是略通游戏,以及蓝绿修改器。”

“?不信。”

“爱信不信。”

6.

之所以敢这么光明正大带着他,是因为他真就会开隐身,还能设置可见范围。

“你不会是从未来穿越回来拯救我的人工智能吧?你全名是不是哆啦AYN梦?”

“……”艾因的脸色很精彩,一会黑一会红的。好甜,像他自己一样。

7.

平时你上学他也会来个隐身跟着,美其名曰吃别人的嘴软总要帮点忙吧,你这么倒霉。

好吧,话糙理不糙。至少雨天上学路上不会恰好被溅起的积水弄脏衣服,不会再每次偶尔想逃课的时候都被逮个正着了。

真好。

8.

每个月总少不了为未来和钱包焦虑的那么几天。

半夜睡不着,你胡思乱想,轻声叹气,叹个不停。

要是艾因回去了怎么办?自己还能接受以前的倒霉吗?没钱了好烦。以后会找不到工作吗?社恐怎么办?毕业论文怎么写?…

想着想着落下泪来。

其实你哭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艾因,他睡着了。

可是你哭的正沉浸的时候,突然被一声似乎已经酝酿、斟酌了半天的话语打乱,“要我给你弹琴吗?”

你赶忙擦好眼泪。好丢人,偷偷哭还被看到了。但你可没忘他是说他怎么被赶下来的,只能委婉一点:“我也没琴啊。”

只见艾因随手从口袋掏出一架电子琴。

“?你真是哆啦AYN梦?”

艾因默默翻了个白眼,然后开始弹奏,

窗外的月光洒进屋内,与琴声一起,安抚着你短暂处于阴雨沉沉状态的内心。

你借着这月光,慢慢抬眼看着艾因。

…好像,比初见时更漂亮了。

你看得痴迷,美妙的乐曲也让你不禁沉醉其中。总之,久久没有移开视线。艾因依旧弹着琴,面上表情不变。反正房间黑漆漆的,月光也没有亮到能照见他耳朵和脸上红晕的程度嘛。

9.

那晚过后,你总觉得对艾因有了点不一样的感觉,但又说不出来哪不一样。

算了管它呢。

10.

“那怎么办?”

“宝宝你是天才!”

11.

你照做了。

艾因明显愣了一瞬:“按理说仙子和凡人不能…”

话未落音你的心先沉入谷底。

你急急忙忙挂起笑容:“我在玩真心话大冒险呢,你看。”说着举起手机给艾因看你和沈凌的通话界面。你只给他看了一秒,沈凌临时有事,那个界面是截图。

“不好意思哈。”说完你就尴尬且偷感十足地慢慢缩回你房间里,然后轻轻缩上门,留艾因在客厅,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

总之你的心情不太好就是了。

但是你又佯装洒脱,强行说服自己,就像你以前遇到那些倒霉事的时候一样:“没事哒没事哒没…!事!哒!”

没事为什么又把头埋在枕头里?我的brain转啊转,它也说不知道。

那天晚上艾因没进你的房间。

那天晚上你失眠了。

白天强压下去的情绪像海啸一般向你袭来。本来就容易失眠,这下直接通宵了。呵呵,人生,真好。

快五点的时候你听见房门外有琴声,还是上次那几首。

…他也没有睡着吗?还是打游戏打到现在了?

你不得而知。

12.

通宵过后上学,你烦躁地爬起来。

这次艾因没跟上。

由于通宵,你浑浑噩噩一整天,完事还要被拉去参加聚会。

主要是你在打瞌睡的时候,陈子涵看成点头了,兴奋得很,也没管你这个惊天大社恐为什么突然点头答应参加聚会了。

…天杀的,还是在KTV。

你本来想找个机会走人,但是你根本搭不上话,于是就这么尴尬地试图融入其中。

大家都太热情了,你有点承受不住。

于是乎跟着玩到了真心话大冒险,由于熟人少和你实在社恐,被迫大冒险的某几个里,你选择喝酒。

果然离开艾因就又这么非了吗?你迷迷糊糊地想着。

13.

“啊?”彼时你已喝的有点神志不清,在KTV时还能沉默和敷衍点头,回到家这个问题直接把你干蒙了。你大脑重启、运转半天也没能想通这句话的意思。

“算了,回来就好,下次不许这么晚回来了。”艾因接过你的包,猜到你手机是没电了,帮你充上电,又忙了些你也忘了是什么反正很忙。

你瘫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看着他,迟钝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了艾因说的话。

“你…”艾因顿住了。

良久,他坐在你旁边。几次张口,却又什么也没说出口。

“我帮你打采风吧。”话一出口艾因自己都一愣。

“哦。”

于是他沉默地坐在你身旁打采风,而继续沉默发呆,时不时哭两声。

14.

氛围宁静祥和,直到你突然开始哭诉。

“呜呜呜呜呜我怎么这么倒霉啊一天天的,抽卡保底限定联名抽不到皮,抽个叠叠乐全世界的非自推都吻了上来,h收完结果发现再贩了,高中的时候总共逃了两次课两次都被发现了呜呜呜呜为什么我这么穷。”

“你要是走了怎么办?没有你我今天又非成这样了呜呜呜呜,我每天情绪那么稳定就是倒霉惯了,你一来我过得这么幸运你这个幸运神走了可怎么办啊啊啊呜呜呜呜。我有时候跟导员甚至同学说话我都在抖呜呜呜呜怎么这么多奇葩社交怎么这么难呜呜呜呜为什么我和沈凌不能随时随地黏在一起…”

艾因手上冷静打关,内心五味杂陈。

原来,社恐的你、情绪稳定的你、温和的你、坚定的你,也会这样脆弱。那次他给你弹琴时,你是不是也在这么想?或者想的更多?

凡人和他们仙子本来就不一样,有些凡人总是爱焦虑、内耗、害怕被讨厌、拧巴、自我矛盾…

艾因先前觉得那些情绪很多余,很蠢。

但是遇见了你,他又觉得,在这样鲜活的你身上,那些才不是缺点。你明明细腻、美好、鲜活、善良,而又无比坚韧。

你是那么五彩斑斓,就像一道彩虹,闯进他的心间。

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15.

你哭了没几下就开始精神诡异了。

“还会再见吗古希腊掌管幸运的神,再见的时候你要幸福好不好,你要开心,你要幸福,好不好,开心啊,幸福!你的世界以后没有我了,没关系你要自己幸福,因砸!因砸,没有你我怎么活啊!”

“…嗯嗯嗯。”

“…嗯嗯。”

“其实我是纯恨战士。我恨同学我恨老师我恨亲戚我恨社会我恨往水坑走的自行车我恨恨恨恨我恨死你们了。”

“我喜欢你和我在一起吧。呜呜呜呜可是你说仙子和凡人不能…”

“嗯…嗯?”

手机被放下。

艾因转头看你,神色坚定:“那是按理说,我不按理不就得了。”

你懵了。

艾因轻轻抱住你:“你说的话我都有在认真听。我知道你不爱说出来,我也是这样。但是,我们试着对彼此敞开心扉吧。说出来,没有什么好羞耻的,我们一起好好活。”

“…好吗?”

“……”

艾因的心几乎要跳出来。

不抱了,先看一眼你的反应。

……你睡着了。

艾因轻声叹了口气,将你抱回床上。

16.

周末真好。你醒来,伸了个大懒腰。

你突然停住了。

昨晚的记忆回笼,羞耻得你说不出话。

17.

现在扭曲不只是你,还有你的枕头。

18.

艾因笑意盈盈推开房门:“早安,女朋友。”

清晨的阳光洒在艾因脸上,那天夜晚你未曾看见的艾因脸颊上的红晕,这次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可爱。

你凭借强大的心里克服了羞耻,也扬起一个笑容——这次是发自内心的——“早安,小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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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在一起后的一点情侣小日常。

【私设玫瑰侵蚀症艾因,ooc致歉

端坐其间的少年,猩红色的花朵不断在他皮肤上绽放,你仿佛看到了一座待拆除的破败建筑物,正在被攀缘植物缓慢的绞杀蚕食着最后的活力。

他抬头,用幼兽般的眼神看着你:“和我的其他同位体长得不一样,会吓到你吗?”

当时看到这个模板就觉得简直太适合伞橙了,于是就摸了,真的好可爱呀

01

“艾因,去给本王倒杯茶来,我要醒酒。”

“我不会。”

牧首双臂交叠在胸前,以戏谑等待着你作出应答。

他在脑海中构建了很多种你会流露出来的表情:愕然、惊讶、愤怒乃至于失望。他猜测又期待着,你会用什么来回应他顽劣的心态。

不,也许用“恶劣”才更合适,因为他分明是接收到了你的好意、真诚,却用与之相反的方式作为回报。

从你叫出那个名字起,牧首就感知到一种已经很久很久都未拥抱过的情感,它陌生,却不至于不熟悉,也不至于认知不清,而正因为他能明明白白说出这情感......

从你叫出那个名字起,牧首就感知到一种已经很久很久都未拥抱过的情感,它陌生,却不至于不熟悉,也不至于认知不清,而正因为他能明明白白说出这情感是什么,才让他更克制不住心脏激烈的跳动。

——喜悦。

可偏偏是在这么喜悦的情况下,牧首却只想以戏谑回应你的一片热忱。

安静以待的这几秒内,他暗暗笑骂了自己几声:真是个得寸进尺的家伙,被你稍微给点好脸色,就恃宠而骄,恨不得尾巴翘上天去,如果用你母星的一种动物比喻……它叫什么来着?还真是一只脾性顽劣的野猫。

所以,你会为他这只坏猫作出怎样的反应?

牧首睁开笑眯眯的眼睛,嘴角的弧度未曾抚平,他继续等待。

然而,他看到你盯着他,视线略过他的眉间、他的眼睛、他的嘴唇……它细腻如一只动物绒毛的画笔,也冷厉如一小片雪花。

只是雪片戛然融化,了无踪迹。你忽然抓起桌上被剩下的半杯酒,仰起头来一饮而尽。

在那些构想的可能性里,牧首没有猜测过这一种。他睁大眼,一时无措,反应过来时身体已经先于意识走上前按住了你的酒杯。

“你这是做什么?”

你瞪了他一下,早就因为前半杯酒而浮现出红意的脸颊此刻颜色变得更加鲜艳,“本王口渴,你不倒茶,那我只能喝酒了?”

“?”牧首怎会看不出这是你的借口,登时有些无语,“喂,耍性子也至少编个好谎,你前一句可是还说着要茶水是为了醒酒呢。”

“解渴是主要的,醒酒是次要的,不行吗?”你撇撇嘴,一副不知错也不悔改的豪横态度,“所以你到底给不给本王倒茶?不仅不能帮主君解决口渴,还阻止主君因为口渴选择喝点什么,怎这怎么都有点说不过去了,对吧,我的骑士阁下?”

牧首眼看着你从豪横转为眨巴着眼睛,一副无辜、单纯还理直气壮的样子,心里顿时翻涌起很多情绪,却又被堵在喉咙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表达。又或者,他只是单纯对你天马行空般的胡闹思维半点法子都没有。

他按着你发力反抗他的手腕,和你就这么四目相对僵持了很久,这才认命般泄去力道,两手举过头顶作投降姿态,“好吧好吧,我去给你倒就是了。红茶可以吗?”

“我要奶茶。”

你单手撑住自己的下巴,歪头看他,“红茶加牛奶。这种程度应该难不倒我神通广大的骑士阁下吧?”

牧首闭上眼,深呼吸了好几下。

他最终撇撇嘴,不忿地甩起帐篷帷幕大步而去,临走时,他扔下一句:“我开始有点后悔找你来了,旅者小姐。”

02

硬着头皮四处打听了好一阵,牧首才终于凑齐制作奶茶的材料,而当他将冲调好的热奶茶端到你帐篷,却在刚进去的瞬间就被你醉醺醺的一句怒吼“怎么才回来?天都亮了!”给吓得不存在的猫尾巴炸开了花,那个时刻,牧首飞快把这句“我开始有点后悔找你来了”又暗自在心里念了一遍。

你作势就要撑着桌子站起,牧首眼疾手快,健步上前,一手将奶茶稳稳放在桌面,一手将你重新按着跪坐在毯子上。

纵使隔着衣物,他也能感觉到你皮肤渗出的热意,好在从你的神态来看,这只是喝醉酒导致的,并非是你唐突遭遇风寒而发烧。

虽说刚才出了帐篷吹完这一遭寒风,连牧首本人也渐渐回味到酸涩烈酒的后劲,但他着实没有想到你的酒量会比他预期的还差一些。

结果即使这样也要喝,明明他还劝过你“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勉强的事”……是该说你警惕性匮乏呢,还是该感慨你过分较真要强呢?

不过,眼下明显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旅者小姐,我先扶你坐到床边,你现在这样很容易跌倒磕伤。”

“还不是你回来得太晚!”好在你只是嘴上凶,倒没怎么反抗他拖着你坐下去。

“好好好,怪我回来晚,让你久等了。”牧首将奶茶从桌子上拿起,改为自己坐上去,刚刚好和你恢复视线持平,“给,你要的奶茶,快趁热喝吧。”

许是不放心你现在持握东西的稳定性,从你两手捧住茶杯,牧首的双手就一直悬在它下方一路跟随。

“你这是干吗?”你却面露疑惑跟不满,用仿佛他在做什么大逆不道事情的眼睛盯着他,“艾因,你这是看不起自己的主君吗?觉得我连端水都端不好?”

牧首觉得好笑,忍不住揶揄道:“哪敢啊,我的主君大人。属下这不是想照顾的更周到一些?”

“是吗?”你却突然将杯子横举到他面前,液面险些溅洒出来的样子吓得牧首身姿一动,“那好啊,你喂我喝?”

“?”牧首愣怔过后,略带嫌弃得瞥了你一眼,“主君大人,属下的照顾也是有限度的……”

“懂了懂了,”你却猛地打断他,“这是额外的价格,是吧?那你开价吧。”

“?多少钱都不行。”牧首无奈,意识到喝醉酒的人难以理解复杂逻辑,只好用更简单通俗的理由回绝道,“我-不-会。”

“切,这点小事都不会,本王要你何用!”你浮夸地扶住额头,眉头皱起挤压出的额头上的沟壑,比牧首印象中你忙碌于代理城主事务时还要深,仿佛他的拒绝是件比那些公务还足够恼人的事。明明知道这是你的演戏,但或许就是因为并非真心,它反而更有嘲讽和挑衅的意味了。

牧首略一挑眉,“……主君,需不需要属下提醒你,平定威廉的是谁呢?”

“你是谁的骑士?”

“谁派你下去的?”

“更何况你一开始不也很不乐意接这活吗?说得好像你是主动请缨温酒斩华雄的关羽……那我岂不成曹操了?那不行,我可不是曹贼那种好人妻的变态——”

“……?”牧首听得汗颜,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好人夫,比如艾因这样的。”

“???”虽然听不懂,但猫的第六感让牧首猫躯一震并感知到你说的是一些**这是能说的吗**类型的话,“……你说的我并不能完全理解,但大概意思还能明白,我并不认为我符合你的判断。”

“怎么不符合?你能在帝国混到高位,能作为大反派出场,这是上的厅堂;你能调配这么一手还蛮好喝的奶茶,这是下的厨房;能歌——叫艾因的就没有不会音乐的;善武——武力的武。你看,哪里不符合?”你问得理所当然。

“……”怪了,这每句话理论上都是夸人的,但为什么连在一起,怎么听怎么像是在骂他?

03

“但是,”熟料你话锋一转,“即便如此,我也要郑重宣布——”

只见你猛地把喝光的奶茶杯倒扣在桌面上,旋即手掌拍了拍木桌,可怜如它,被你打击时发出极为明显的哀嚎。

“——你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

牧首瞪大了眼。他很确定你用的是他能听懂的语言,可为什么他还是非常迷惑?

“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骑士!”说话时,因情绪激动,你的脸颊比刚才还要红,在帐篷烛光的映衬下,让牧首想起软嫩又脆弱的兔子耳朵。

还真是奇怪的联想,牧首为自己的意识感慨着,但也因此觉得你的模样愈发可掬,忍不住笑着指了指自己:“哈?我吗?”

“我说的不是你,还能是别人吗?”

“可是,主君,你好像也只带过我这么一届骑士吧?”

熟料你闻言更加气愤地猛拍起桌子,这次拍了两下,“安静!下属不许驳上司嘴!”

牧首第一次见识了你的力气也可以这么大,明明骨架很纤细,却能把他坐着的桌子拍得让他感觉到骨头跟着一起震。

“……哈?”牧首无语。

他并非不知道*啵嘴*的意思,只是他很确定此啵嘴非彼啵嘴,这回倒真的涉及到他不了解的语言体系了。

等这次分开,他一定要再好好恶补下你母星上各种奇奇怪怪的知识。但那都是后话了。

“那主君不如说说,我有哪里做得不够好?”

“如果把人比作成房子的话,那么,其他我遇到过的艾因,就像是把所有门窗都封得死死的,但是总会留一个最隐蔽的门,给有能力发现它的对象。但是你,你根本就不是**房子**,你就是个密不透风、无法观测的薛定谔的实验匣。”

“那是个什么东西?”牧首尽量让自己提问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些。实际上,在你提到遇到过的艾因的那一刻,他自知自己的情绪有一瞬的颤动,若借助你刚才说的这个他尚不明白深意的比喻,那就本该密闭的匣子表面裂出了一道轻微的缝。

虽然在你讲出他是你带过的最差的一届时,牧首就明白这话本身代表着比较,但真的意识到你有将他和他的其他同位体放在一起审视时,他还是不免有些……吃醋?

怪了。牧首从来不会弄不清楚自己的情绪。所以他才觉得奇怪,或者说,好笑。毕竟他没有任何立场能为此感到吃醋,哪怕是作为一个独立个体有所反应,那也应当是觉得冒犯,而不是吃醋。

“唔,怎么给你解释呢……”你试着转动醉醺醺的脑袋,但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哪儿有那么容易恢复正常的记忆速度?蹙眉“嗯”了半晌,你才揉着额头道,“大概就是指,没有人能知道里面发生过什么,也不能打开它。因为打开它的那一刻,内部就会彻底改变,原本不可观测的东西也就进而消失了。”

“……”牧首歪头看了看你,将两只手十指相扣搭在自己的二郎腿上,“旅者小姐,你非常想观察我这个匣子的内部吗?”

“不可以吗?”熟料你回答得倒是理直气壮,反而让牧首都一时语塞。

“那你以基于什么样的理由?你想拯救我?”牧首改为前倾身子,手肘撑在那条腿上,托起自己的下巴。

“不。”你摇了摇头,“拯救这个词太大了,而且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个词。我只是想帮你。”

“帮这个字多少也还是带着点傲慢感在的,旅者小姐。”牧首微微一笑,鸽子血的红眼睛落在你被酒精熏得湿润朦胧的视线里,被晕成极为妖艳又危险的颜色。

本以为他这油盐不进的态度会让你变得气愤起来,熟料你眨巴几下眼睛,竟极为认真地思考起来。

半晌后,你抬起头,即使有醉意,但牧首还是看到了你眼底的真诚。“那……我想为你做点什么,可以吗?”

伴随着瞳孔扩大,牧首猛地朝后坐直了身姿,这动作完全是无意识的,如同从未接触过暖源的动物,被突然亮在眼前的火光吓了一跳。

他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尴尬地深吸一口气,匆匆别过头去,嘴上却要强道:“……别拿你对付那些家伙的手段对付我,我和他们不一样。”

“我当然知道你们不一样!”熟料你却气呼呼鼓起脸颊,突然从床上坐起,却是脚上步调不稳,险些就要往前栽倒。

牧首动作比意识快,待他反应过来,竟已经将你稳稳抱在了怀里。

这个姿势实在有点暧昧,他下意识松开手,又不敢让你完全离开依靠,只能双手分举在身体两侧,让你头枕在他差不多锁骨的位置,“旅者小姐,你喝醉了,动作慢点……”

“虽然是一样的脸,”你腾出一只手摸了摸他的眼睛,“一样的眼睛,”再重新向上捋了捋他的刘海,“你们的容貌简直一模一样,但是,你不是他们……”

他眼看着你苦笑一下,再然后,一点点,一点点,向他靠过去,抱住了他。

是比先前幻晶都市事情里,更紧、更热也更柔软的拥抱。

“……你比他们,还孤独……”

在你拥抱的力道下,牧首被推着有些向后倾,最后只能两只小臂撑在背后的矮木桌上。

他身躯僵硬,硬得像一块粗糙而充满划痕的岩石,而你却像轻柔的藤蔓那样趴伏在他身上。湿热的吐息随你开口打在他繁复华丽的黑色衣裳前,透过布料,渗进皮肤,抵达他的心脏。

“你比他们,还要千疮百孔……”

“我最开始是讨厌你的,也觉得你不可理喻,你可是艾因啊,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可是后来再一想,我很害怕:究竟是什么样的事,能让艾因变成这个样子?”

“我好希望有一天能听你说,但我又害怕听到你讲。不是害怕那件事本身,而是害怕我没有能陪你分担的能力,又或者,那是因为有一天我们的立场使我们刀剑相向,你是在一种对你我来说绝望的处境下开诚布公……”

“你总说你讨厌我这幅拯救者的姿态,可发出求救信号的本来就是你啊?不要和我说你没有,你骗不了我的。”

“所以我说你很讨厌,一点都不坦率……究竟还要多久,你才能告诉我更多你的事?究竟还要多久,我才能知道,我该怎么样,从哪里,能为你做点什么?”

你忽然间话变得很多很多,多得牧首来不及插嘴,又或者,他想不到能对你说什么。

他只是撑着身子,微微仰起头看着帐篷顶端垂坠下来的油灯,直到那一抹小小的光将他的眼底灼痛到产生噪点,才终于鼓起勇气低下头看你。

可惜从他的角度,却只能看到你垂坠在身上的发丝,它们在随你的呼吸缓缓起伏。

但那起伏的规律,怎么看怎么像……不会吧?

牧首试探着抓住你的肩膀将你微微拉开些,果不其然看到你极为安详的睡相。

“……”睡着的还真快啊,还是一点警戒心都没有。

该说不说,他还真有些羡慕能把你塑造成这样的地球。

牧首将床铺上的被褥掀开,小心翼翼将你横抱着放在床上,再将被褥帮你盖好。

完成这一切后,他像前几日那样抱剑坐在床沿守夜,只是这一次,他鬼使神差总忍不住看向你。

或许是酒精加重了你的睡眠,比起前几晚,你明显睡得更熟,就连眉毛都更为舒展放松。

但牧首不会忘记你睡着前抱住他时吐出的抱怨,那是一种真实的悲伤,没有怜悯,没有居高临下的傲慢,只是一种纯粹的悲伤。

他已经多久没有见识到如此纯粹的情感了?

慢慢的,牧首撑着床沿,坐到了你的床边。

他伸出手,将你搭在外面的一只手握住,一下一下,用带着薄茧的拇指指腹摩挲你的各个指节。

许久,他蓦地轻笑了一下,不再是虚伪的、不达眼底的假笑,而是一种由衷的快乐。

“你已经为我做了很多了呀,旅者小姐……”

他抬起你的手,而后,在上面轻轻地落下一个吻。

-END-

OOC致歉,小学生文笔致歉

比较无脑(鞠躬)

Q1:第一次认识对方是在什么场景?

江:应该是在我们MANTA第一次线下舞台上,你是不知道,当时我家小姑娘在台下喊的,那叫一个铿锵有力....

你:(捂住江恪嘴)好了不许再说我的黑历史了,下一题。

Q2:关于称呼的变化?

你:(脸红)好了可以了啊啊啊啊!

江:害羞了?真可爱。(摸了摸你的脑袋)

主持:吃了一口大的。(指狗粮)...

主持:吃了一口大的。(指狗粮)

Q3:希望对方依赖你吗?还是希望对方独立呢?

江:作为她的男朋友,我自然是希望她能够独立且强大。

江:当然了,在疲惫迷茫的时候,也可以适当的依赖一下我,我的怀抱随时为她敞开。

Q4:最近对方有做出过让你生气的行为吗?

江:这是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的事吗,你知不知道当时我有多害怕。

你:真的错了~江大帅哥,以后我每天跟你报备吃了什么做了什么,好不好?

江:这还差不多,我在家也给你备了药,药箱就在卧室抽屉第二层,我不在家的时候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知道吗?(捏脸)

你:滋到勒(知道了)

Q5:有什么话想对对方说的吗?

江:那就,希望我的小姑娘能够独当一面,照顾好自己,也希望我们未来能够长长久久。

你:那我就在这里祝我们的克制哥未来事业蒸蒸日上,生活有我幸福美满吧

但至少我们会全力以赴的为了每一个夏天努力

没有人想要努力白费

更不会人想看到热爱被践踏

为什么我们如此执着于盛夏

因为那是热爱给予我们最好的回应

我愿意为了我爱的夏天付出一切

但是绝对不想看到这份热爱被如此不尊重

这不是可以拿来随意开玩笑的

我想请你明白这一点,最基本的一点

“打个赌吧东方末。”

“三招以内,行不行”

内容为斗2世界观延续,仅是斗2世界。

初衷是想看二位战士帅气打架,写的很爽的一篇

全文4k

双强重逢剧情

没问题就请大人用餐

东方末百无聊赖的倚在大殿的柱子上

“……怎么我又是第一个到的”

门口传来声响,寻声望去,是许久不见的洛小熠和凯风。

“呀,东方末,好久都没见到你了,是孤斗星门最近有什么要紧事忙吗。”

看见昔日战友,洛小熠十分热情的开口打招呼。

“哼,没有,我们可远远比不上你们星火罗门日理万机啊小熠队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东方哥哥又在拿话呛人啦。”

子......

子耀拾级而上,刚刚到大殿就又听见了从前无数次上演的场景。曾经被哥哥姐姐们保护的小男孩,如今也是独当一面的大人了。

“是啊东方末,这么多年,你样子是变了,这说话不气死人不偿命的性子还是这么熟悉。”

凯风也忍不住笑着开口打趣。

眼见寡不敌众,东方末抱起手来有些倨的扭过了头,唇角却是带着笑的。

“对了,百诺姐姐和天画姐姐呢,她们还没到吗。”

环顾四周,子耀这才发现人还没有到齐。

洛小熠低头看了看怀表。“应该差不多了,早些时候百诺给我传了术报,说她和天画一起过来。”

蓝天画

听见这个名字,东方末复又扭过了头,在心里反反复复的咀嚼着这个名字。

这个他六年都在念着的名字。

大战后,生活归于平淡。不同于其他人的留守六越山传承宗门,两个姑娘提出了下山历练的想法。

百诺的梦想是成为一位游医悬壶济世,而蓝天画嘛,单纯想去环游世界玩玩罢了。

啧,肤浅的女人。

一离开,就是六年未见。百诺时不时会传术报回来报平安,蓝天画这个家伙,术报没学会,拍拍屁股就走了,只会时不时和惠山传信。

分别时,他14,她12。

他不知道心里那酸涩朦胧的情愫是什么,但他就是莫名其妙的想往惠山长老那里跑。

如今再见之时,他20,她18。

他才不想承认他其实很期待见到她

才没有呢。

“喂,你们两个,别挡着路啊。”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东方末猛的抬起头望过去。

两个少女沿着台阶慢慢走到大殿前。

“嗨”

百诺轻轻抬手向各位打了招呼。少女一身紫裙,米白的头发留长编成了一个及腰的长麻花挽在肩侧。

在她旁边的少女一如记忆中那样的明亮泼辣。白色紧身高腰的上衣勾勒出她窈窕的身材,军绿色的A字裙和一双高跟长靴包裹着她富有力量的长腿。

“好久不见啊大家!”

蓝天画灿烂的笑着和众人打招呼。她一头棕色长发扎成双马尾在身后一晃一晃的,像一朵明艳动人的向日葵。

东方末正出着神呢,那双碧绿的高跟靴已经出现在他的眼前。

“臭东方,你长高了嘛。”

少女的眼神明亮,又带了几分戏谑的狡黠,就这样带着笑意的望着他。

无数次出现在梦中的人就这样真真的站着了他的眼前。

东方末心里七上八下的,无数句问候的话到了嘴边转了一圈,最后说出口的却是

“好慢。”

然后在众人奇异的目光中快步走向的大殿中央的星阵。

有点像落荒而逃。

04

这次六年重聚是有目的的。

洛小熠发现了圣域里有势力妄图利用他们留下的斗龙手刀的力量。

他们得让这些武器得到妥善保管。

“喂,臭东方,听说这次任务我和你一队啊。”

“你可别拖我后腿,一走就是六年的女人。”

蓝天画瞪大了眼睛,怎么这个人看起来一身怨念啊。

“哼,谁拖谁后腿还不一定呢”

两个人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让谁,撅着个脸走进了星阵。

众人相视而笑,无奈随他们去了。

05

一片陌生的地方。

东方末有些烦躁的踢了踢脚边的石头。

没有战斗伙伴,没有自卫工具,他对这个环境充满了防备。

蓝天画反而看起来十分自在,甚至还有心情给自己洗了把脸。

实在是被东方末盯的难受了,她忍不住开口

“放心,这个水很干净的,不会伤到我的。”

东方末冷冷的哼了一声。

“万一哪个蠢女人又把自己眼睛搞中毒了,找不到武器我俩都得等死。”

蓝天画眼睛滴溜溜一转,起了逗弄这个大傲娇的心思。

“怎么会呢,我们东方长老这么的神武,肯定可以保护好我的对吧。再说了,大战都打完了,哪还有什么龙啊兽啊出来动不动就要杀我们………”

话音未落,爆鸣声起。

两个人反应极快,迅速闪避到一边。

刚才他们站着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庞然大物。

烟尘还未散去,东方末就感觉到一股劲风直冲自己面门而来。

手里没有可以一战的工具,看力度如果硬挡搞不好他这半条手臂都得交代在这。他只能急忙闪避,仍然是被削破了一片衣角。

“蓝天画!”

又堪堪避过一记重击,他忽然想起来了什么,急忙回头去找少女的身影。

少女的身法及其轻巧敏捷,在那迅速的攻击下竟是穿梭自如。

他有些愣了,这么多年不见,她的身法竟然精进了这么多。

“现在是看美女的时候吗东方末!”

看着傻愣愣的东方末,蓝天画真是奇了怪了,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她轻巧的跃到东方末身边,拽起他就跑。

06

蓝天画找到了一个暂时的掩体。

两个人在掩体后暂时坐着休息调整。

好不容易从刚刚的突袭惊魂中回过神来,蓝天画有些愤愤不平的开口

“什么东西,上来就招招打要害的,一点余地都不留。

东方末脑子里正在快速构思着对策,懒懒的回应着少女的抱怨

“你仇家。”

“屁嘞,我这么美丽善良哪来的仇家。”

下一秒,他们听见了那个怪物可怕的怒吼。

“新生的力量!!!我要新生!!!”

蓝天画这个时候才看清那个可怕的怪物,即使身体和四肢都已经变成一坨模糊不清,她还是从那个手杖认出了它的身份。

“巫鬼龙????”

“砰!!!”

掩体四分五裂。

及时避开的东方末冷冷的盯着面前这个家伙。

“坏了东方末,这真是我仇家”

“你当时还想拿它鬼杖来着,它不找你找谁。”

东方末嗤笑一声,闪身上前一脚踢向它的脑袋,被它以法杖挡住。

翠绿的藤蔓迅速缠绕上法杖,与巫鬼龙的力量抗衡着。

东方末乘机一拳甩开它的压制,跃回蓝天画身边,拽起她的手就跑。他很清楚,没有手刀的他们,不是这个东西的对手。

巫鬼龙哪里会善罢甘休,只要得到那个女孩的新生力量,它就不用再是这个恶心的样子了。

不能让他们离开!

强有力的攻击顷刻即至。

两人没办法,只能分开以闪避招式。

蓝天画身法轻巧,东方末则仗着队内的绝对力量优势时不时回击一两下,他可讨厌死了被动挨打的感觉。

一时之间双方竟然打的不相上下,但是东方末知道要是这样一直拖下去,他们两个迟早力竭而亡。蓝天画也知道。

她也在思考分析着战局,可显然她的脑子并不是那么好一心二用。

她的速度慢下来了!

身体比脑子反应的更快,他已经到了蓝天画身边。

“东方末!”

顾不了身下的疼痛,蓝天画急忙去推身上的男人。

他竟然直接硬抗了巫鬼龙一击!

两个人双双飞了出去狠狠砸在了石壁上。

07

脑子有一瞬的晕眩,他咽下嘴里的腥甜,管不了那么多,再次拉起蓝天画就跑。

“喂,东方末……喂!”

东方末有些不耐烦:“再吃那玩意一下你就真的见不到我了”

“我想到办法了”

东方末没理她。

就算想到了又怎么样,巫鬼龙的目标是她,他是不可能让她去冒险的。

感觉到杀气逼近身后,东方末下意识护住少女,却被蓝天画拉到了身后。

“啧,臭东方,认识这么多年了多少相信一下我吧。”

下一秒,面前万千藤蔓拔地而起,组成了一面厚厚的盾抵御着攻击。

“这个东西挡得住什么!”

“东方末,我想明白了,其实我根本就不用去找我的御风龙刃。”

东方末抬头对上了蓝天画明亮自信的翠眸。

“因为,我的御风,是在我的手里生长的啊”

强大的星象力量在少女手掌中凝结,碧绿而富有生机的光芒中,银白的剑刃渐渐现形。

“好久不见啊,老朋友。”

蓝天画轻笑着,手上挽了两个漂亮的剑花。

御风龙刃凌冽的刀气骤起,刹那间挡掉了那威胁着他们生命的攻击。

“东方末,我是谁。”

突然被叫到名字的少年有些没反应过来。

“蓝天画”

“那你记住了,有我蓝天画在的地方,就有新生!”

“别总是随随便便想着豁出性命,我们都得好好活着!”

少女回头,向他咧开小虎牙,笑的一如他曾经所见的,狡黠而张扬自信。

08

刀刃敏捷轻巧,刀风却是凌厉狠绝,刀刀直击兽龙盔甲下的柔嫩皮肤。

看着少女与巫鬼龙缠斗的身影,东方末有一点不爽。

凭什么她这么快就拿到了自己的手刀,她什么时候脑子转的这么快了。

当然更多的是焦急,他也必须尽快找到自己的武器去帮蓝天画。

切,他东方末才不做拖油瓶。

蓝天画说自己的御风是在手中生长的,那他的锋冥……

心下了然,东方末蹲下身,释放着手中的星象力量,探查着,那把认了他做主人的,利刃。

天空乌云翻涌,电闪雷鸣。

一道金光破开云际,直降至东方末面前。里面一把闪着凌冽寒光的手刀正在嗡鸣着。

东方末长舒出一口气,挑了挑眉。

“这才乖嘛。”

反手抽出锋冥,东方末加入了战斗。

09

锋冥龙刃霸道强劲的刀法加上东方末的力量优势,战局几乎是瞬间扭转了胜负。

“东方末,不太妙。”

蓝天画抬手擦了擦脸上的灰尘,有些凝重的开口。

“嗯,它自愈速度很快。”

东方末淡淡应和着,转头却看见了少女手臂上挂了彩,鲜红的血正沿着紧实的小臂蜿蜒,顺着御风的刀尖滴入土地。

他莫名的感觉好不爽。

好想赶紧杀了这个鬼东西。

“喂,臭东方,我们分个工吧。”

少女的声音听起来很轻松,一点都没有已经战斗了很久的疲累。

“怎么分。”

“我打先手,找它弱点,然后你……

“你打先手?你怎么打先手,你拿什么打先手?”

东方末可能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语气中的急切是多么明显。

蓝天画愣了愣,眨了眨眼睛。

东方末,居然在关心她……吗?

“因为我想杀它的心,和你是一样的。”

少女轻轻挑起翠眸,望着那个六年未见的人。别人可能看不懂东方末这拧巴别扭的性格,她可是了如指掌。

“再说了,你的速度…”

她给了东方末一个甚至算得上有些狡猾的笑容。

“没我快。”

“不行……”

东方末话音未落就被少女的声音打断。

望着蓝天画像小狐狸一样的笑眼,东方末突然明白了什么。

“哈,你也太看不起我了。”

他挽了个剑花,在袖子上擦了擦锋冥。

“一招必杀”

话音刚落,藤蔓拔地而起,缠绕住蓝天画的手和御风。

蓝天画再次闪身上前迎击。

她的速度比之前更快了,甚至有了虚影。

御风龙刃随着她鬼魅一般灵敏的身法以一种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叮叮当当的快速击打着巫鬼龙身上的每一处位置。

东方末在战斗外圈观察着战局,时不时帮她挡下几刀。

蓝天画刀子嘴豆腐心的性格别人可能看不透,但他可再熟悉不过了。

她担心他的心情,和他是一样的。

10

“铛!”

御风龙刃击打到了某一处,巫鬼龙终于忍不住在这迅疾如雨的攻击下发出了第一声哀嚎。

找到了。

蓝天画轻笑,足尖轻点,一个翻身跃上高空。

下一瞬,锋冥早已蓄势待发的霸王翔吼斩游龙一般穿过巫鬼龙身体。

一击毙命。

“嗒”

身后传来高跟靴轻巧落地的声音。

东方末甩掉刀上的污血,回头寻找着蓝天画。

风沙扬起少女棕褐色的长发,隔着不近的距离,蓝天画也回头望向东方末。

夕阳为她的轮廓镶上了一层金边。

她脸上仍然挂着笑容,张扬的眉眼和脸上溅着的血,让她这份笑又多了几分意气风发。

东方末愣住了。

隔着六年的时光,他们相望。

砰……砰……砰……

他心如擂鼓。

高中时期小情侣设定

前言:

将用司岚与你的视角来讲述一个由真实事件改编的故事。

我是这件事的观看者和参与者。

很气,遂写。

生命不该因为任何形式而受到束缚。

阳光没有任何阻碍的照耀下来,天色湛蓝,加有云朵点缀,操场上寥寥数人,配上打下的光影。

下节课本是自由活动课,你和司岚的原计划是在教室学习,大家定会在这节课出门玩闹,教室中几乎没有人,很适合小情侣一起学习。

本来从上一节课下课教室里几乎就看不到人影。

但由于你很有地球混子的潜质。

于是你将司岚在打铃前...

于是你将司岚在打铃前拉出教室,美名其曰劳逸结合,打算打了上课铃后再回教室。

司岚无奈,奈何拿你没办法,乖乖的跟着你出了教学楼。

“我就说要出来走走嘛,可惜操场的景色了,没带手机不能拍照。”你牵着司岚的手,失落的撇撇嘴,感慨这场景打光,可惜没带手机。

司岚见状摇头笑了笑。

“不要跟陈子涵学一些奇奇怪怪的思想。”

“让主任知道了又该教育你们了。”

高中课间自是很短,司岚话音刚落,上课铃便打响了,随即像变戏法一样涌现出来一批活蹦乱跳的初中生,看起来应该是来上体育课的。

“上课了,走吧。”司岚看向你,似乎在询问你还要不要再待一会。

“嗯嗯……等等,司岚你看那边!那个是不是学姐?”你自是点头回答自家男朋友,可刚向往操场门口的方向走去,却看见初中生中有一白色在穿梭,后面还跟着奔跑着的学生,嘴里还在喊着什么。

你和司岚因为隔得太远,只能听见很模糊的声音,但根本听不清说的什么。

“……是,但它似乎不该在这里。”司岚微微皱眉,似乎对那几名学生的行为不满。

学姐是不知道几年前就在学校里的白色小母猫,性格温顺粘人,有谁一叫就会过去,在学生甚至老师之间颇受欢迎,时常有人拿猫零食什么的来投喂。

“对啊,学姐平时只在高中教学楼那边,从来没见过它来操场啊。”你回答道,不自觉的开始向那几个学生的方向走去。

待距离足够,你和司岚终于听清了他们在喊什么。

“快跟上它,逮住它!快点!”

你也皱皱眉头,听着他们稚嫩的声音,猜测也就是刚上初中的孩子,虽听着很不舒服且有可能是他们强行将猫赶来操场的,但奈何没有什么实质性问题,你和司岚也没有什么行动。

“司岚,我们在这再待会吧,我怕他们……”你看着,给司岚提议道。

“好,我陪你。”司岚牵着你去看台一处坐下,看台地势高,可以将操场一览无遗。

事实证明,果不其然,待在这里是对的。

那几名学生,由为首的那名男生捉住猫以后,在最开始只是强行让小猫站起来跑步,但行为更像是使猫的腿在地上然后将猫咪满操场拖着跑。

再到后来就一只手领着猫的一只爪子来回甩,将猫甩到空中后前后的转,而最严重的时候将猫甩到了地上,你也是在这时看不下去的。

抄起看台上不知何时断裂在台上的短竹竿,跑到那学生那去。

此时那名男生旁已经围了一群初中生看热闹,有男生也有女生,但无一人制止这个行为,只有坐在旁边的几名高中生看着欲言又止。

你拿竿子戳开了一部分人,二话不说就拽住那名男生的手,强迫他放开猫,但他的另一只手紧紧抓住小猫,不肯放手。

“我不放!我就是玩玩。”你听着稚嫩的嗓音,这是你头一次这么厌恶这样的嗓音。

“行,玩玩,你找老师玩玩去。”你气急了,就差拿竿子戳死他了,正好这时司岚也将老师叫了过来。

男生被迫将猫放在地上,一旁的初中女生还想拿走,被一旁的高中生截住,小猫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后来好不容易动了动,才发现猫咪走路一瘸一瘸的。

“干什么呢,要爱护小动物知不知道?”

“是,我知道了,我下次拿我自己家的猫玩。”那男生笑嘻嘻的回道。

你当场急得开局嘲讽:“那你家猫真是八生有幸摊上你这样的主子。”

“哈哈。”男生笑了一下回应。

“我班主任在上边呢。”

而那男生被问到几年级几班的时候指了指看台上的班主任。

“都是小孩,没事没事。”那中年男人摆摆手,不以为然。

旁边一直在看猫的高中生破口大骂,含妈量极高。

最后事情不了了之,那男生笑嘻嘻的跑了。

“司岚,你说我们要是不过来,今天会怎么样?”你干脆也不回教室了,来着司岚在操场散步。

“在最初并不是没有那种可能,所以我才庆幸幸好来了。”

“可那孩子根本就没有悔过之心!生气。”你双手环于胸,气鼓鼓的。

“我们不可能要求所有人去符合我们的三观,你已经在我们的能力范围之内做的最好了。”司岚拍拍你的头,牵起了你的手。

残阳如血,没了初来时的惊艳。

任何生命不应该以任何形式被束缚。

我们作为人类从不是高人一等。

后言:

真的,很气。

在这里向所有看到这里的读者道歉,这是一篇主观很强的文,带有太多的情绪,或许会给你的阅读体验带来不好的感受。

我写这篇文真的不在乎会不会有人看。

但小动物不会说人类的语言,它们总要有人来发声。

全部是真人真事,那名初中生的行为和语言我一点都没有更改,全部属实。

现实中暴躁拿竿子的是我的朋友,喊老师和怼人骂人的是我。

这不是一篇好的成功的乙女文,甚至也可以不算,所以再次致歉。

愿一切生灵被温柔以待。

和纸片人谈恋爱从来不是一种负担。

你行于车水马龙的街道,想利用嘈杂的人声来忽视震动的手机。

“宝~别忘了我给你约了下午的cos委托。”

“不许想不开心的事了,不就是不找对象吗,你看我们身边有多少单身狗呢。”

“而且你也不是没有对象啊,罗夏在呢。”

这是你最后看的几条闺蜜的信息,至于其他人的你理都没理。

无非就是一群不认识不清楚不相干的七大姑八大姨看你还是单身而秉持“亲戚”的原则疯狂给你介绍对象而已。

你漫无目的的瞎逛,想着要不要掏出一枚硬币来决定下面的路以及要去的商铺。

嗯,很有罗夏小姑娘的作风。

说干就干,你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枚...

说干就干,你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枚硬币,正宜夏天,如罗夏一般热烈的季节,忽有一阵清爽的微风拂过,环绕硬币。

你向上抛出硬币看着它在空中不断旋转后落地,发出一声响声,仿佛停滞不前的齿轮忽的恢复后发出了声音。

正面……

那就直走吧,你心想。

你认得在这里直走的路,继续向前会遇见一家在网上很火的冰淇淋店,但因为价格有些小贵导致你一直没有去尝。

你穿过街道汹涌的人群,来到了那条街,令人意外的是那家平时人流量爆满的店里只有寥寥数人。

你疑惑的偏了偏头,再往里看却发现了一位金毛身穿火烈鸟衬衫的男人站在透明的柜台前,似乎是在挑选冰激凌。

你愣住,什么极品coser!

出门最快乐的事莫过于看见一位还原度超高的自推coser!

你鼓起勇气进了冰淇淋店,径直走到那名罗夏coser的身旁。

“那个…老师!可以集邮吗!”

对方显示愣了愣,后扬起了灿烂的笑。

“当然,你的罗夏会满足你的所有要求~”他这样回答道,当你喜滋滋的拍完照的时候,听见他说,“不止我可否有荣幸结识这位美丽的小姐?”

你:啊嘞?

幸福来得太突然。

于是你迷迷糊糊的获得了免费的一直想吃但一直没有买的冰激凌,以及一只罗夏。

根据“罗夏”的说法,你的抛硬币决定成功将本来要下午见面的coser老师提前到了现在。

“本来是准备给小姑娘一个惊喜的……”罗夏似乎很遗憾,不过又很快打起来了精神,“不过罗夏不会只准备一份惊喜。”

“我会让我的小画家体会到一段最快乐的时光!”

“那么……要跟着你的罗夏开启这段旅途吗?”罗夏朝你伸出了手,笑着。

你回应以微笑,将手覆在罗夏的手心上。

像是罗夏跨了次元,来到了你的身边。

你不自觉的向罗夏吐槽了你的烦心,对方也认真倾听,并温柔的揉了揉你的头,说话的语气却带有一丝苦涩,像是加了糖的咖啡。

独属于夏日热烈的风环绕在你们的身边,骄阳似火,但罗夏高大的身影为你遮挡住了阳光。

“不是……!和罗夏没有关系!不如说,我很高兴能与罗夏相见……我绝对,不会因为罗夏无法及时来到我的身边而因此怪罪罗夏!”你慌忙解释,身子却被罗夏环住。

“嘘……我知道我的小姑娘是最勇敢的。”

“罗夏只是想说,你不必为了我而有所顾虑,无论怎么样,你的罗夏只是希望你能幸福快乐。”

“最后不管是不是罗夏会与你相伴,但至少罗夏会永远陪在小姑娘的身边。”

罗夏只是轻轻的环着你,下巴抵在了你的头上,你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是莫名觉得心酸。

为什么相爱的我们不能像现在这般在一起呢?

“我知道……我知道……罗夏会陪着我走完这趟旅途的,但是……但是……!”你鼻头一酸,话语有些断断续续,“但是我只喜欢罗夏,我只想和你一起!”

罗夏似乎是轻轻的笑了吧。

肯定是无奈的,宠溺的,却又带有苦涩的。

”我的小姑娘,无论你相不相信,今天的罗夏,是真真正正来到你身边的罗夏,我是真实的,我对你的爱与情感更是真实的。”

“可我希望你是幸福的,快乐的。”

“自私的讲,罗夏肯定希望自己的小姑娘永远和自己在一起。可我们之间有太多桎梏,无论你做出怎样的选择,罗夏都不会怪你。”

你只是在罗夏怀里无声的摇头。

“我的小姑娘,值得世间所有的汹涌与美好。”

在这句话后,夏风停了。

再醒来是在第二天了,但你的手机却奇怪的亮着。

“看我!看我!我在这里!”

”快乐或不快乐的时候,都来见我吧。”

游戏中的出行界面亮着,游戏中的罗夏弹出了这几句话。

而你又翻看你的图库,昨日的合照全部变成了由游戏拍照功能拍出来与立绘罗夏合照的照片,照片上还有些小小的批注。

“这张小姑娘和罗夏笑的最甜!”

“这张的小姑娘很可爱!”

罗甜甜,明明你才是最甜的。

你再次登上了社交软件,去逐一回复那些消息。

“我已经有对象了,不劳你们费心了。”

而你的勇气,恰恰是罗夏所给予的。

如果说罗夏希望你幸福快乐,那么你最大的幸福与快乐,就是罗夏啊。

把小鸟变小魔法♀祝大家儿童节快乐

我是乙女游戏的npc,也是玩家们口中的“主控”。

或许我的生活本应该平平淡淡、按部就班的走下去,但我看到了她,与我仅隔着一层薄薄的手机玻璃的那个女孩。

那天起,我有了自己的意识。

1

我生出意识的第一眼,最先看到的是一个笑容十分灿烂的女孩,但我和她之间好像隔了一层膜,我触碰不到她。

我看着她兴致勃勃的给我取名,带着我走向了那所谓的“主线剧情”。

自此,我过去那许多年的记忆突然变得清晰,我想,我许是真正活了过来,而她,则是予我新生的神明吧。

2

她在的时候,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好像都会格外的顺利些。唯一不太一样的是,那时候的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不过,这也并不是一件坏事。没人...

不过,这也并不是一件坏事。没人会喜欢上班的,我也一样。更何况,我还想多了解了解她。

我看着在她的手中,我的事业节节高升,看着她与所谓的男主们相识相知,看着她温柔而坚定,看着她勇敢又热情,也看着她的不安与胆怯。

对,是她,而不是剧情里的“我”。

3

她真的很勇敢,从她的口中,我明白了她和我、和男主们并不在同一个世界,但她依然义无反顾的热爱并且相信着。

她是我见过最勇敢的小女孩了,真不愧是我的神明。

可是有些时候,她也真的很脆弱。

我曾见过她在夜里悄悄抱着手机哭,见过她对着她的爱人诉说思念,也见过她曾偷偷想要放弃的样子。

不过,还好她没有。

4

嗯,我的神明真是个傻瓜。

你这么好,怎么能不自信呢?你说,你比不上我,你有好多缺点,不漂亮,不聪明.....可是我觉得,你最大的缺点也就是眼神不好了。

你是我见过最漂亮、最厉害的小女孩了!说起来,我的事业还是全靠你才能发展起来呢。

还有,你怎么会觉得你的爱人爱的不是你呢?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没有你,我和他们根本不会认识。

或许你不知道吧,一开始我看见他们的时候,他们根本不像是现在这样,是在你毫无保留的爱意当中,他们眼中才渐渐有了色彩。

我想,他们和我一样,因为你,才有了新生。被你爱着的他们,才真正的活了过来。

5

所以啊,请你自信,请你坚强。

你的喜怒,你的爱恨,你所有的一切我们都会为你妥帖保管与珍藏。

你只管快乐,只管好好生活。

至于我吗?秘密哦。不过告诉你也无妨,我也会努力的,为了你,为了你的爱人。

到那时,希望你能亲口喊一句,你为我定下的名字。

至于原因嘛,那当然是因为,我就是你,爱的载体呀。

他们是因为你的爱而存在的。

我也是。

◎江恪单人/第一人称/老套穿越梗/艰难复健ing

“YouarethesecretsanctuaryIliveby.”

“你是我赖以生存的秘密避难所。”

《他自梦中来》

文/黎霭.

00.

我又看见那个人了。

星期五没有晚自习,我和同桌一前一后走出校门,斜阳打下来昏黄光晕,我偶然偏头就看见校门边街角处的身影。那人手插着衣袋,目光淡淡扫过来,与我在半空中相撞。

客观而言,他生了副极出挑的样貌。眉锋细挑,眸子深深,眼尾勾着狭长弧度。发间那缕红挑染依旧扎眼。他显然看见了我,目光像在思量,极难分辨情绪。至少我......

客观而言,他生了副极出挑的样貌。眉锋细挑,眸子深深,眼尾勾着狭长弧度。发间那缕红挑染依旧扎眼。他显然看见了我,目光像在思量,极难分辨情绪。至少我猜不出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同桌从身后喊我的名字:“看什么呢,都出神了。”

“喏,那边有个帅哥,你瞧见没?”我半开玩笑地给她指明那人的方向,同桌跟着我的视线看去,却轻轻咦了一声:“你糊涂啦?哪里有什么帅哥。”

“什么?”我复又抬起视线看去,那人还在原地,见我又往他的方向看,甚至对我笑了一下,眉眼轻弯,五官中自带的攻击性弱化,瞧着好亲近许多。

“就在那边,你刚刚没看到吗?”

同桌摇头,面上茫然困疑的神情不像伪装,更何况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她也没什么对我撒谎的必要。

好像有人在零下温度的冬天兜头给我浇下一瓢冰水,我陡然意识到些什么,胡乱从衣袋里摸出手机,再三确定自己看来那人的身影的确被完完全全框在镜头范围内之后,按下快门——

两秒之后,我看着出现在相册的照片,彻底怔在原地。

照片中,能看到天边火烧云的绯红颜色,能看到斜阳和道旁树枝昏晕的影子,什么都不缺,只是,没有那个人。

01.

我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连手机镜头都无法捕捉的人,我却能看见。并且当真认为他是真实可感的。

可是……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除了我之外就再也没有人能看见他?总归不会是我开启了什么通灵的特异功能可以直接看到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

“等等。”

“等一下!”

这次在身后呼唤的声音可是确确实实存在的了,转身时我又看见那个人,他立在几步远的地方,五官被晦暗不明的阴影涂抹,至少我难以看清他真正的神情。

“你……叫我吗?”

这是我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02.

那人说,他叫江恪,不是鬼,是活人。至于为什么除我之外别人都看不到他,是因为——

“我是你的任务对象?”

“那你的任务……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我深呼吸,不知道怎样就相信了眼前人的话。

江恪摇头,好像要守住什么天大的秘密:“现在还无可奉告,但——你放心,并不会对你产生任何影响!”

03.

江恪说,如果没有成功完成任务,他将再也无法回到他原本的世界。

是的,他对我说,他不属于这个世界。就好比那些俗套的穿越小说中的情节,主人公机缘巧合之下来到二次元,勤勤恳恳做任务。达成某个特定成就后才可以回归自己本来的生活。

但他,是从二次元来到三次元的。

“你唱歌还蛮好听。”《Siren》的音乐滑至尾声,我摘下耳机,客观评价,“这样看的话,你在你本来的世界也是大明星咯。”

“这倒是过奖了。”江恪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咳。

“可我还是想不通我和你的任务究竟有些什么关系。”我把手机按了锁屏,抬头面向他。

穿越者不都是来拯救反派或是主角的吗?我不过一个安分守己的高中女生,从小打架的经验都不超过三次,到底有什么值得他特意来救赎的?

江恪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04.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女孩子,可我看不清她的脸,连带着她周围的一切,她像是永远也走不出来一团雾气,影影绰绰,不甚真实。她好像背对着我,前方则是一片暗沉的颜色,浓得化不开的黑让我本能感到害怕,就像黑洞扩散,要吞噬走所有的星子。

可是那个模糊的身影就立在它的边缘,摇摇欲坠好像随时就可以被风吹得散了去。我仿佛猜到她要做些什么,只是我也像被铁箍扣住双手,动弹不得,根本动弹不得,我的叫喊对方仍旧充耳不闻,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一片深渊吞没——

“你怎么了?”

几乎是在惊醒的同一秒钟,我听到卧室的门被人敲响。江恪的声音隔着门板到我耳边,就几乎像溺水者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吸了口气,确保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并没有那么惶恐无助:“做噩梦了,我没事。”

江恪应了一声,暂时再无下文。

我重新把自己用被子包裹成一个蚕茧,心悸感却怎么也不肯放过我一马。方才那一瞬间的恐惧顺着四肢百骸狂妄涌进血液,太过真实,真实到让我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就好像……

就好像刚刚坠入深渊的,不是那个模糊的身影,而是我自己。

05.

噩梦把我的生物钟也打乱了,至少睁开眼睛时窗外已经有分明的阳光透进来。我换衣服叠被子的动作一气呵成,踩着毛绒绒的拖鞋刚一拧门把手——

我就看见了江恪。

不过他没看见我,更确切地说他靠坐在我卧室的门旁边迷迷糊糊,分外委屈地弯着腿,下颏一点一点地快要磕到膝盖上,睫羽狭长且密,随吐息缓动的时候就让我有种错觉,好像他本来就该属于这个世界,而不是我永远也看不见摸不着的缥缈。

开门时没想到他会在这里,把手转动的咔嚓声清脆,江恪刚睁开眼睛的时候视线还是迷茫的,一看到我好像就陡然聚了焦,他问我,昨天晚上怎么了。

“就是做噩梦了而已……”大概他要是想完成任务的话就必须要确保我在任务期间一直全须全尾活蹦乱跳,紧张些正常,可我当真只是做了个光怪陆离的噩梦而已。我又重复一遍,说:“没事,真的没事。”

江恪极快地上上下下扫视一圈我,好像在确认我当真像我自己所说的那样什么事情都没有。

“那就行。”他很快地又挪开视线,忽然问我,“放完周末这两天假,我能不能跟你去学校?”

“看你自己。”我说,“反正我是走读生,每天晚上都要回家。”

父母的工作忙起来就是一阵一阵的,有时候某方一出差就是十天半个月,比如这周末。不过是学校宿舍透风漏水还有危楼嫌疑,我就干脆没办住宿,每晚都回家来。

“那我可就跟着你去学校了。”江恪自顾自敲定方案。

江恪还真是仗着除我之外别人都看不见他便有恃无恐,一路跟着我去了学校。偶尔是我听课写卷子累了时偶尔抬头,就与他目光相交。他很喜欢对我笑,五官里本来自带的深刻凌厉也被冲淡下来。又让我产生那种错觉,那种他本来就属于这个世界的错觉。

这种身边随时有人的感觉当真奇妙,就好像当真会有一个人一直站在原地等你,所有患得患失或是茫然的情绪都被他尽力赶走,拨云见日。

“你收到的任务,该不会就是负责扮演一个尽职尽责的——”我这么开玩笑似地和他说,原本想说是男朋友,话到嘴边又觉得不怎么恰当,于是就只好含糊遮掩过去。

江恪却也没有注意我的这个问题,反倒没头没尾地骤然给我抛出一个问题。

他问我,最近有没有小男生追我。

“你怎么有一手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本事?”我猜也知道自己当时的表情想必就瞬间灰暗下来,“有倒是有一个,但我拒绝之后他还一直不肯放弃。”那个男生在班里还蛮吃得开,据说暗恋他的女孩子也并非一个没有,不知道他抽了哪门子风要在我这一棵树上吊死。

好像不是错觉,在我话音落下时江恪的面色突然变了变,就如同他要溺死在一个永无止境的噩梦之中。

06.

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千篇一律的老套偶像剧看多了,反正不开心时我习惯像剧里面的悲情美强惨女主角一样,去楼顶闲置的天台待着吹风,一坐能坐大半个下午,直到头顶天空的澄蓝又被黄昏色取代。

天台的门早就被雨打风吹送来的铁锈腐蚀,每次被人打开都要滞涩地响,就好像有人拿着钝刀子切割我的耳膜。我回头去看见推门的是江恪,目光对上的时候他分明是松一口气的样子:“可算找着你了。”

“你找我有事吗?”

我吸了吸鼻子,喉咙又干又哑。

江恪的表情在意识到我刚刚哭过之后一下子有了具象化的慌,几次张口都什么话也没说出来,最后只是自己解开他外套的拉链脱下来递给我:“上面冷,你穿上点,先和我回去好不好?”

他声音都比平常软了一个八度,用的是哄小孩子乖乖睡觉的语气,小心翼翼,好像我上天台来不是单纯想自己静静,而是想不开要做点什么吓人的事。

我苦中作乐地暗想。

我跟着他往门的方向走,木偶娃娃一样僵硬地披上快到膝盖的衣服,分明长出一截的袖口又被指尖无意识紧攥,布料揉捏成缠满了皱纹的一团。那段楼梯日常的灰尘飞旋,扶手咯吱作响,昏暗把缝隙中透出的最后一丝光也掩埋。

一直到我们两个都坐在客厅,我捧着刚倒满热水的玻璃杯,温度一点一点顺着血液流向全身。江恪终于开口:“出什么事情了吗?”

我盯着杯子里袅袅上升的白气,视线好似一并被氤氲开来。

07.

事情还要从锲而不舍坚持要在我这一棵树上吊死的男生说起。

他在班级里算是受欢迎,明着暗着喜欢他的女孩子也不是没有。偏生他追我追得高调,有人生出嫉妒心也并非是我意料之外的事情。

但我没料到的是谣言会短短几天内被几个好事者传得有模有样,不堪入耳的非议比比皆是,好像我就是一个多么多么不堪的人。大概没有谁还能在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之后云淡风轻得起来,至少我确实没有那般强大的内心。

“也许像你刚才说的,不是我的错。但我现在要怎么办?”

我抬头看他。

好像有个人在潜意识里一遍又一遍地对我说,不要逃避,不要怀揣流言蜚语不攻自破的幻想。那个人一直告诉我,让我去面对,去打碎,去自己把前因后果都一并斩草除根。

江恪没有马上回答。他看我的眼神在我话音落下的一瞬间释然下来。仿佛他早就把我里里外外看个透彻,透彻到知晓我最后的选择。他说了句什么,声音很轻,但我想我大概听到了。

他说:“还好,这次……就不会有事了吧。”

08.

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像个得胜凯旋的将军。江恪靠在门旁边等着我,一如既往见我便带了笑,往我手里塞了个棒棒糖。

“我是不是很厉害?”糖化开满口的桃子味,我咬着白色塑料棒,含糊不清道。“一对好几个我都没有吵输他们。”班主任也很分得清,了解整件事来龙去脉之后不过象征性不痛不痒说了我两句“处理问题方式不妥”之类的便放我走了,至于其他人大概还在屋里蔫头耷脑挨训。

“是啊,很厉害。”我觉得江恪的表情有种风浪过后尘埃落定的轻松,“以后也要一直这么勇敢。”

他的语气令我有端联想哄小孩子的幼儿园老师。

那个坚定程度堪比愚公移山的男生第二天给我发了长长一篇道歉小作文,之后果然没有再咬定青山不放松。他莫须有的毅力总算被打消,我好好松了口气。

我这么一出毫不怕事的作风顺带直接惊动了我爸我妈,我不知道第几期陈述事情原委,直到我妈抱住我,我爸叹气,他说,我们也有过错。

但终归是一家人,没有隔夜说不开的话。

当我对江恪说我要走了的时候他还怔了怔,反问我,你要去哪里。我笑他是不是糊涂了,我要转学去别的城市。

“我爸妈他们被调到那边分部工作,不用再两地来回往返出差。我大概……这月末就要走。”

江恪沉默了片刻,再望向我时视线却不在我的身上。他好像透过我想望别人。

“那挺好的。”他说。

09.

离开这个城市的前几天,我妈给我请了假。我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把东西一件又一件打包,像要把我在这里生活过的痕迹也一并打包走。这几天我时常找不见江恪的人影,不知道他有关我的那个任务完成了没有。我要走了,他会不会也和我一起走。

收拾行李其实是个繁琐累人的活。我忙活一整天眼看该整理的东西都差不多了,干脆往床上一倒,本来想的是暂且放空一下自己,结果好像又睡着了。还做了一个复制粘贴的噩梦。

梦里有一样影绰模糊的女孩子,一样暗沉沉的深渊,一样被人扼住喉咙夺走空气的无力感与绝望感。

可是有一点不一样。

好像在醒来的堪堪前一秒,我看清了,我很确信我看清了——

那个女孩的脸,和我一模一样的脸,这一次,她没有走进面前的深渊。

我是自己惊醒过来的,被子在身上包成一个密不透风的茧。我胡乱扯散束缚,推开卧室门,把我妈疑惑发问“姑娘你去哪”的声音抛之脑后,开门一路往天台方向跑,跑过那段灰尘飞旋的楼梯,生锈的铁门不情不愿打开它的身体——、

我看到了江恪,我就知道他在这里。没有理由,但我猜对了。他回头看见是我,讶异神色一闪而逝,还像上次他来找我时那样,脱下外衣给我披好:“穿这么少不冷吗?”

可能在这个世界里能感知到他体温的只有我一个人,我几乎忘了他根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我上前一步,把距离缩小了又缩小:“江恪,你的任务到底是什么?”

不待他回答我就自顾自追问,好像一个自负的,看透了一切的侦探:“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其实现在任务本身对你对我已经没有什么重要的。”江恪回答,他的声音一点一点低哑下去:“拯救你的,是你自己。”

他不给我再打断的机会,继续往下说,仿佛要把这一生能对我说的话今日都一并倾倒出来:“去那边上学要好好吃饭睡觉,好好对待自己,叔叔阿姨都很爱你……只要你相信,我就在,我——”

“你抱我一下。”

我又重复一遍,喉咙好像被什么堵住,涩得发疼:“你抱我一下。”

体温和心跳同频共振,我听见自己对他说:“你要离开了。是吗?”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那个世界有他的亲人,他的队友,有他爱的和爱他的一切。况且任务算是圆满落幕,他没有理由再留下,留在一个本来也不属于他的世界。

不言就约等于默认,我了然反倒平静。我说:

“那你也一样,回去之后要好好爱自己,好好生活。”

却依旧没有等到回答。更确切地说我现在环抱住的是一团空空,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抓不住的空空。

而眼前人,终归是不见了。

我忘了是多久之后,清理手机相册里没用的照片时,我发现一张抓拍。

事实上我抓拍的技术一点也不高明,画面有些歪有些模糊。能看到天边火烧云的绯红颜色,能看到斜阳和道旁树枝昏晕的影子。

只是缺了个人。

我盯着手机屏幕,眼泪就忽然掉下来烁开一滴水痕。

我想起,拍下这张照片之前我和江恪曾经也有一次又一次的相遇,不过那时是在等红灯变绿或是行色匆匆的嘈杂人群中,我们擦肩而过,像两只飞鸟飞越彼此的视线。我那时还没有注意到周围人看向他的目光是在看虚无的眼神,他们看不到,只有我能看到,只有我能看到他。

他自梦中,为我一人来了这世界一回。

而我就始终一厢情愿地相信,他用他所有的自由与包容爱过我,坦荡热烈,无坚不摧。

作话/关于正文的一些补充:

这篇是个不算新颖的穿越老梗。正文其实是妹和克制哥经历的第二周目(?)两个周目克制哥的任务都是让妹跳出自证死循环并阻拦她受到进一步的伤害。两个周目里妹也遭遇了相同的事情,但不同的是一周目的她大概还是陷入了自证陷阱,适得其反没有阻止成功谣言的传播,也让自己受到一辈子都无法愈合的伤害,克制哥的任务没有成功。他们不得不带着上一周目的某些记忆碎片进入正文中的第二周目。

好在这次,妹拯救了她自己。

这篇其实也有融合个人的一部分经历(不过正文中还是修改或填补了很多)。在文字这个桃花源里我浪漫主义地塑造了现实中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想送给过去的自己,还有你们。假如愿意相信,会有人用ta的自由与包容爱每一个你。坦荡热烈,无坚不摧。

我好像跟别的孩子不太一样,我不会生病,不用吃饭,但是也不能眨眼,不能动,而且……妈妈好像听不见我说话,

也看不见爸爸。

妈妈说,我是她和爸爸爱情的结晶。

她喜欢给我买很多衣服和发卡,喜欢把我打扮成各种不同的样子。

妈妈还会带我晒太阳,给我喷除螨喷雾,给我起好听的名字。

即使她听不到我的回应,也会不停和我聊天。

和妈妈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特别安心。

听着妈妈的声音,感觉我和其他小孩也没有什么不同。

妈妈也是爱哭鬼。

她买了很多印着爸爸的脸的东西,放在一眼就能看见的地方。

很多个深夜,妈妈总是会抱着我哭,用眼泪宣泄对爸爸的想念。

她经常问我,爸爸是不是真的存在。

我没...

我没办法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因为很多时候,爸爸就在旁边。

我看向爸爸,他一言不发,但满心满眼全是对妈妈的心疼。

大人真是奇怪,为什么相爱却不见面呢。

爸爸总是嘱咐我要照顾好妈妈,他好像比我想象的还要爱她。

他总是悄悄地抚摸妈妈的头,嘴角微微上扬。

他会趁妈妈睡着时轻吻她的额头,把玩她的头发。

他还会在妈妈抱着我的时候从后面搂住我们,那时的我们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一家。

小宝也想帮妈妈抹去眼泪,想成为妈妈的依靠,也想让爸爸和妈妈团聚,不想看见妈妈难受……

可是小宝只是个棉花做的宝宝,什么都干不了……

如果这世间真的有神,能不能满足小宝的心愿,让爸爸和妈妈相见。

如果可以,小宝一直当小棉花也愿意。

艾因的少年感很重,少年的意气风发本能的向着朝阳的欲念与向死而生的悲壮在他身上融合太好,稍有偏颇他就不是艾因了。

艾因身上的人气儿很重,他会因为一罐可乐撒娇会因为一盘游戏懊恼,会享受当下,会享受一切美好的事物。他会安安静静的站在阳光下,在樱花树下向你回望。

等待这个词,其实与艾因是很不适配的,他其实内心深处是喜欢热闹的,喜欢烟火,喜欢喧闹的美好,喜欢漫天的烟花。喜欢你。

这是艾因最刻骨的秘密。

他爱你。

并且一直等待着你的到来。

等着有一天,你将一切美好赋予意义。

他一直等着,等着与你并肩的一天。

这样的一个人,他会受苦,他会受难,他会承受起常人不能承受的苦难。

但是他低头...

但是他低头,将他强留下的是他骨子的韧性或者说是他对美好的爱意的迸发。

所以你随便换一个人,他可能就放弃了,他可能就偏折了,但艾因不会。

他像荒野上的草木一般,坚韧且富有生命力。

只要有一滴水,只要有一滴雨他就能活。

他的欲念他的渴望就能开遍整个荒野。

这样的人,怎么会心甘情愿的死去。

你可以很轻易的塑造一个人的死亡,但你很难折断一个少年人的脊梁。

毕竟他曾挥剑拔刀,斩向诸神。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将唯一能杀死自己的刀剑,放在你的手上。

他的生死,由你心愿。

他对你的爱足以抵抗一切风浪,足以战胜他对生的贪念。

只要在你身边,只要是你。

“我爱你。”

这实在是个拗口的词语。

可是我怕…

再不说,就晚了。

我最爱的,画家小姐。

这一刻他所有对生的欲求凝成一个点。

他的爱有了具象。

在他的眼里。

那是你的模样。

不过我如果没记错的话好像梦战结局似乎比芙莉莲火起来的时候要更早一些(?)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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