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大家带入一下新坑轩哥的设定形象
一晚上,啥也没干,拼了七张图,写了七张资料卡
*极禹校园AU/双学霸死对头文学/HE
*禁止上升
如有疑问,请拨打早恋咨询热线。
早恋进度60%
16.
要说近来年级里津津乐道的八卦,莫过于重点班里那以前水火不容的两拨人,这几天居然一直坐一桌吃饭。
原本大家都还以为这必然是两拨人暗潮汹涌明争暗斗,搞不好是在谈判约架,结果揣着吃瓜的心态等了几天,发现这几个人竟然真的只是吃饭。
吃瓜人士的心态如何张泽禹和张极不得而知,不过他们已经渐渐习惯了坐在一起吃饭,倒也没什么特殊的反应。
食堂内充斥着嘈杂的人声,白屿啧啧称奇:“你们知道六班那苏林,这次考试考了全校第六十九。”
张极无比...
张极无比自然地从自己这儿夹了一个鸡腿放到对面那人的餐盘里,淡淡道:“他在一中能考六十九名,已经挺不错的了。”
张泽禹心安理得地接受张极的投喂,心里也对他这话表示赞同。
一中毕竟是市内一级重点学校,尽管排名靠后的学生天天叫喊着自己成绩差,但也只是和重点班的学生比起来难免暗淡失色,可真要拿出来和其他学校的学生比,话说难听些,也算是降维打击了。
安然‘嘁’了一声,指了指自己的头示意:“真不怪我说话难听,你说他怎么每天都神神叨叨的,跟精神不正常一样,还总爱纠缠我们宝儿。”
“他又来纠缠你了?”张极听到这话猛然抬头看向坐在对面的张泽禹,声音都比之前高了一个度。
一桌子人都被他吓了一跳,张泽禹剜他一眼,“你干嘛这么大声,吓人一跳,不知道的还以为谁踩你尾巴了。”
张极后知后觉到这一桌子人都停了筷子齐刷刷看他,难免也觉得自己刚才实在是失态,轻咳两声,胳膊肘捅捅孟思宇,示意他说话。
“谁说不是呢。”孟思宇清清嗓子,十分仗义地接过张极给的重任,果不其然扔出个新消息吸引走了一桌人的注意力,“不过我听陈玉说,考完试苏林就被年级主任叫走了,好像还挺严肃的,不知道是什么事。”
然而安然却挤着眼睛揶揄孟思宇:“行啊你,陈玉可是我们初中出了名的校花,多少人都喜欢她,就被你小子这么给拿下了。”
孟思宇挠了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我跟陈玉高一不是在一个班嘛,还是同桌,这一来一去近水楼台先得月的……”
同桌?近水楼台先得月?
张极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词,吃饭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把这几个字放在心里反复咀嚼,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正和鸡腿斗智斗勇的某只乖乖小狗。
这有用吗?
张极咬着筷子想。
*
张泽禹好不容易从兵荒马乱的水房里挤出来,回头看着挤得水泄不通的水房,张泽禹叹了口气。
拎着自己的牙杯和洗面奶,张泽禹慢悠悠地回了自己的宿舍,整理自己带回来的书册,突然想到今天下午化学老师说的竞赛资料拿给了张极,让他和张极一起看看。
张泽禹一张一张地把自己的作业纸整理好放在床铺上,转而敲响了对面的门。
也是巧,张极刚从浴室洗完澡回来,于是一手擦着头发,一手给他开了门。
“你……”张泽禹垂着眼眸,门开的一瞬间他想直接开口问你有没有带化学竞赛资料回来。
然而抬眼的一瞬间,原本要话全都停在了喉咙里。
白色的T恤因为沾了水,贴在张极(防)身丨上,发梢还有水滴落,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他的脖子一点点滑丨落到锁(防)骨上,精雕细琢一般的眉眼似乎还带着水汽,他见张泽禹怔愣,不由得开口询问:“怎么了?”
“你……”张泽禹抿抿嘴,也不知道那一刻脑子里是怎么想的,干巴巴说出一句,“你穿好衣服。”
这话一出口,张泽禹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什么乱话都敢说,简直是丨色丨令智昏。
张极擦头发的手顿了顿,随后轻笑,在他面前双手摊开,歪歪头,“我这不是穿好了吗?”
张泽禹被他一呛,移开眼睛,随后别别扭扭道:“你不冷啊?”
张极拉住人的手腕,反而问他:“你冷不冷啊?进来说,别冻着了。”
张泽禹一言不发地进了张极的宿舍,侧着身子让人进来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张极随意将毛巾搭在衣架上,随口问道:“找我什么事儿?”
听他这样问,张泽禹这才回过神来,“我来是想找你要化学竞赛资料,老师说交给你了。”
“哦。”张极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挂完毛巾回来顺势微微弯下腰看他,含着笑意开口,“我还以为,你是因为这次考试翻丨身考了第一名,所以故意来羞辱我的。”
“谁羞辱你了?你以为这个世界上谁都和你一样坏?”张泽禹瞪眼。
这人好坏。说话就说话,偏偏做出这种调好丨笑的模样,带着十足十勾(防)人的意味,怪不得每次都能惹一身桃花债回来,张泽禹气闷,这坏家伙竟然还敢狡辩他什么都没做,现在看来明明就是他先对着人家放电的。
张极没打算跟他在这个问题上争执,于是点点头坦然承认,尾音勾丨挑,“好。我坏。”
想直起身子去给他拿资料,然而刚刚凑近了看张泽禹,张极却意外发现他皮肤格外的好,鬼迷心窍似的抬起手,曲起指节在张泽禹脸颊上滑了滑。
张泽禹果然一下炸了毛,瞪大了眼睛看他,“你干嘛!”
“你耍什么流氓?!”张泽禹气得脸通红,猛地推开张极,一下站起来。
张极下意识想勾丨他手指,却被张泽禹狠狠拍了一下胳膊,还没再开口呢,张泽禹就怒气冲冲地拉开门回去了。
本该追出去道歉,可依着张泽禹的性子,此时此刻大概恨不得躲他到天涯海角才对。
况且,眼前人刚才一瞬间从脸颊丨红到脖子丨根儿的模样实在是太惹人心动,张极想想都觉得心丨痒难耐。
“哟,极哥,耍什么流氓把人气跑了?”白屿笑嘻嘻地从床帘后探出头,摘下耳机问。
张极挑挑眉,“都听见了?”
白屿得意地晃晃手指,“好巧不巧,就听见了最后一句。”
张极笑了笑没再多做解释。本来也没什么可解释的,他和张泽禹未来真成了,也不想藏着掖着。
何止是不想藏着掖着呢。他的喜欢一定是浓烈万分的,按照自己的性格,如果真到了那一天,他估计会恨不得全世界都立刻知道他和张泽禹谈恋爱了呢。
谈恋爱。
这三个字在张极心尖上被反反复复地品味。他以前的人生词典里从没有收录这个词,却在此刻光是想一想都觉得心底甜蜜万分,灿烂热烈的烟花炸开,轰鸣作响,都是为了那一个人。
看着张极出神的样子,哪怕宿舍其他人都在水房洗漱,白屿还是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你真想追张泽禹啊?”
张极不意外自己的这点心思早就瞒不住,只是心里想着以前张泽禹就对他放荡不羁随意扔着的衣服表达过不满,于是自顾自地叠好了昨天晾好的衣服,面上风轻云淡地问道:“不行吗?”
“倒不是不行,就是你们俩吧……”白屿皱着眉思索,原本是想说你们俩针尖对麦芒的,别还没谈呢先打起来了。
张极却抬起头一扬下巴,细碎的刘海下,方才眼里的柔情消失殆尽,只剩下狂傲一览无余,“难道还能有人比我更配得上他?”
他似乎笃定他对张泽禹是势在必得,因此丝毫不在意其他的目光,更从心底里认定他是唯一能与张泽禹匹配的人。
张扬又傲慢。
白屿几乎一瞬间想起了以前张泽禹对张极的公开评价。什么叫做张扬又傲慢,他在这一刻才算是真正感受到了。
但他有张扬的资本。
没有人会质疑张极和张泽禹的相配,没人会比他们更势均力敌。
我自信世间唯我堪与你匹配,也坚信你待我绝非草木无情。
有意气时添意气,不风流处也风流。
——TBC——
甜剧场1k字关于以前有女生向张小极表白,于是极禹双方就“早恋”一事展开的“深刻探讨”。(依旧是高粉畅享,普通用户免费粮票即可。)
早上8点丁程鑫被叫醒时懵了,睁开眼看到好六团时更懵了,“弟弟醒醒”“何老师你们怎么来了?”“我们要体验一下你们的一天”“这样啊,那我去叫他们起床”“行,那我们下楼等你们”
“起床了亚轩,耀文”当然我们可爱的亚轩当然会哼哼唧唧赖床啦“丁哥~让我再睡五分钟吧~”“好~让我们可爱的亚轩再睡五分钟~,刘耀文起床啦!”“好~”丁程鑫非常顺利的叫醒了修马,于是叫醒贺儿、翔哥和真源的任务就交给了马嘉祺
丁程鑫下楼去做早饭了“何老师、秦哥你们吃了早饭没,没吃我再给你们煮点”“不用了弟弟,我们来的时候吃过了”“行吧”等马嘉祺他们下来后丁程鑫早餐也做好了
“马嘉祺,去叫亚...
“马嘉祺,去叫亚轩起床吃早餐”“好”“等一下,我们跟你一起去叫”秦霄贤道“好,走吧”
马嘉祺在叫醒宋亚轩的时候,好六团就在外面看着,好不容易叫醒了宋亚轩后,宋亚轩抱着马嘉祺的腰哼哼唧唧的不肯起床马嘉祺无奈道“阿宋,你看门外的是谁呀?”宋亚轩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门口眼睛瞬间睁大立刻松开了拥着马嘉祺的手,就在宋亚轩和门口的好六团大眼瞪小眼的时候,丁程鑫的声音从一楼传来“马嘉祺,亚轩醒了吗?”“醒了”“那快点下来吃早餐,吃完早餐就要去公司练舞啦”“好,马上”
(直接跳到去公司练舞)
扎完马步后,每个人都出了一身汗,秦霄贤表示好累啊“我们来练一下《那些我没说的话》”“嘉祺手高一点,丁儿脚在大一点,亚轩动作在大一点,真源手低一点,翔哥动作小一点,贺儿脚小一点”(纯属虚构,请勿当真)“感觉他们好累啊”秦霄贤道“是啊,看着都累”吴泽林道
(staff教好六团的过程省略,因为不会写了)
到了晚上,“走吧,咱走吃饭吧”丁程鑫道,“好耶,吃饭啦”宋亚轩道“弟弟你们累不累啊?”“还行吧,其实还好”丁程鑫道“我感觉你们的一天好累啊”秦霄贤“其实还好,有家人一般的朋友陪伴,所以我觉得这一天很充实”丁程鑫道
“丁哥,丁哥我们吃火锅吧”刘耀文道“行,走吃火锅去”“他们的感情一直都很好,不是吗?”何老师道,“是啊,他们的感情一直都很好”吴泽林道,“何老师快点,肉要被他们吃完啦”马嘉祺道“来啦,来啦,走吧去吃火锅”何老师道
作者说:我终于考完试啦,哈哈哈哈暑假可能会爆更
[图片]
第一章.初见
C市的时代高中是世上唯一的一个国际重点高中,高二课业加重,刚开学就是成堆的练习册。
“又来了.天天这么讲他真的不累吗?”左航翻着练习册吐槽道,林璟禹叼着个笔耸了耸肩:“谁知道。”
顾麟趴在桌上唔咽到:“他这辈子都讲不累,唉对了听说了嘛今天有转校生要来我们班,但因为学校系统出故障,现在还在搞他的入学手续,不过下午大概就来了。”
左航:“是嘛,男的女的。”左航放下练习册好奇的问到...
左航:“是嘛,男的女的。”左航放下练习册好奇的问到,顾麟起身伸了个懒腰:“男的,听说长的挺可爱。”
“少聊几句吧,李主任看你们半天了。”三人聊的起劲完全没注意到李主任没声了,要不是张极提醒都不知道他们要聊到什么时候。
李主任见他们停下才开口道:“顾麟你信息那么灵通这么就用不到学习上呢?今天开学我也不多说什么,大家回寝室收拾东西下课。”李主任刚踏出班门,班里就闹腾起来,左航,林璟禹和张极是一个宿舍便一起回去了,路上林璟禹都还在看学习资料,左航看不下去抽走林璟禹手里的书:“刚开学有必要那么卷嘛,别看了等会撞树了。”
林璟禹这才收了心思:“好吧听我们左大寝室长的。”张极从开学到现在,哦不是从高一到现在脸上就没几次笑容,距离上次笑还是左航被一个初中生叫叔叔,气的左航是追着张极打。
左航手搭上张极的肩:“你真不好奇新来的转学生?”张极不说话向前走着,左航无趣的又勾上林璟禹的肩膀:“高冷的冰山校草连好兄弟都不带理的。”
林璟禹笑了笑:“航哥你确定要这么勾着张极嘛,我记得昨天才有人说你是张极小O吧。”因为长的太漂亮,常常被误会是Omega,左航无语的白了一眼林璟禹:“你不说没人知道!再说了老子喜欢的是女O”好友里也就左航天天把自己是直的挂嘴边了。
到了宿舍,三人便开始收拾东西,寝室是6人寝,另外三个是3班的人早收拾完出去溜达了,左航抖了抖被子:李老头拖堂拖的室友都收拾完了我们才回来。”
“一会中午吃什么?”林璟禹翻着手机想点外卖,张极一边理书一遍说到:“去新食堂吧,听说有家乡菜。”左航摊在床上:“算了吧我天天吃。”林璟禹也坐到了左航床上,主要是懒得爬上去,左航是张极下铺,林璟禹的是在三班的余宇涵上铺,人都铺好了,林璟禹也不好意思上去:“也是左航是本地人。”
张极理好坐在床铺中间的椅子上:“带左航吃吃我们家乡菜呗。”是个好主意,林璟禹迫不及待的给左航介绍江苏的特色菜,讲的左航快馋死了。
快到饭点,三人出来寝室门刚好遇到买完饭回来吃的余宇涵,余宇涵手里的打包盒是新食堂的,林璟禹好奇的问道:“余哥新食堂好吃吗?”余宇涵点点头:“还可以你们可以去试试。”
“穿上西装就会变得厉害吗..”
还想说什么的余宇涵手机响了,看了眼是童禹坤的,余宇涵连忙接起点话又慌忙往寝室赶:“童童,我回来了,在楼下了宝贝乖马上就上来了。
三人早已习惯这俩高一的时候就谈上了,而且还是人尽皆知的一对,至少是1班和3班都知道。
张极刚准备走,不小心和刚收拾好出来的张泽禹相撞,张泽禹险些被撞倒,张极手疾眼快的搂住了张泽禹的腰,俩人不知道就这么对视了多久,真的好可爱,张极承认他心动了,就在这一瞬间。
未完待续
谢谢各位的喜欢
最近你的《名字叫什么》被很多人看到我很开心
但因为一些个人因素以前的稿已经全部删掉了
发过的、没发过的、写完的、没写完的
一并全删掉了
老福也很少再上线了
之后会不会继续写可能要看状况
先这样,祝大家一切OK,掰掰
全都是甜文
欢迎补充!
上流社会/狗血烂俗剧情
主极禹/伪先婚后爱
“宝物该有人捧着,你是不是我的。”
23.
张极这些日子为了公司的事儿天天都是从早忙到晚,连休息日明明已经说好了放下工作陪张泽禹,结果张泽禹洗了个澡的功夫,张极就又戴上眼镜靠在床头对着电脑了。
张泽禹心疼他却也无可奈何,只好从背后抱住他,抱怨道:“工作工作你就知道工作。”
嘴上是这么说,手上却还是给他捏着肩。
不过捏了一会儿,张泽禹却又耍起赖不干了,‘哎呀’一声倒在张极肩上,“累了。”
“这就累了?刚不是还说我辛苦了要好好照顾我?”张极被他逗笑了,侧过头微微压下去,脸颊贴着张泽禹的头顶,蹭蹭他柔软的头发...
“这就累了?刚不是还说我辛苦了要好好照顾我?”张极被他逗笑了,侧过头微微压下去,脸颊贴着张泽禹的头顶,蹭蹭他柔软的头发。
张泽禹哼了一声,转而抱着他的手臂靠在他身上,“你多大的面子能让本少爷伺候你啊?”
“少爷不是昨天还说喜欢我呢?”
“谁说喜欢你了?”
“你怎么穿上衣服就不认账啊张泽禹?”张极委屈地控诉他,倒是真像被抛弃了的小媳妇儿控诉负心汉一样。
张极本来是逗逗他,却没想到张泽禹听到这话一下子直起身子炸了毛,“你才是穿上衣服就不认账!你那天喝多了明明就说……就说……”
张泽禹吞吞吐吐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张极被他这么一说倒是想起来了那天张泽禹因为这个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不由得好奇,于是十分诚恳地问:“我到底说什么惹着我们少爷了?”
张泽禹看他一眼却又像泄了气一般,闷闷地开口道:“没什么。”
张极可不想放过他。莫名其妙惹了张泽禹生气,他怕不把这件事弄清楚,张泽禹会一直不高兴。于是耐着性子哄了又哄。
张泽禹到最后才一副勉强的样子,慢吞吞地开口:“你说你喜欢我。”
张极把他拉起来,认认真真地盯着他的眼睛问道:“因为我第二天忘了这句话,所以你才不高兴了是吗?”
本来就是在闹脾气,张泽禹自己也知道这本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因此才犹犹豫豫不好意思开口说,说出来搞得自己像小孩子一样斤斤计较。
张极却偏偏铁了心打破砂锅问到底一样,此刻还要这么郑重地问他,弄得他越发难以面对,只能讪讪地解释:“也不是不高兴,就是……就是觉得你这个人不讲信用,没有酒品。”
“张泽禹,没人告诉你嘴硬是要吃亏的吗?”
“我长这么大就还没吃过亏呢。”张泽禹不屑地撇撇嘴,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张极突然郑重其事地打断。
“张泽禹。”
“干什么?”
“我喜欢你。”
张极说这话,窗外正是昏暗交加的时候,张泽禹只觉得脑海里像有烟花一下炸开,点亮了整个天际,散落的流星坠在身体各个角落,带动着全身的血液迅速流起来,心跳也因此震耳欲聋,压得张泽禹整个人快要晕过去。
“哦,知道了。”
张泽禹面上装得面无表情,但心里的小人都快尖叫着喊破了喉咙:干嘛啊……搞得这么严肃,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宣誓呢!
他就说张极最烦人了。
而且……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啊!
张极看着张泽禹变换不定的脸色,就知道这人不像表面上那么云淡风轻。他早知道张泽禹脸皮薄,本来也没想他能给出什么轰轰烈烈感人肺腑的回应。
更何况他也不需要张泽禹回应他什么,他能知道他是喜欢他的,就够了。
只是嘴上却偏偏还是要逗他两句,“你就没点表示?”
谁知道张泽禹听了这话却先是不可思议地看他一眼,随后脸颊慢慢染上红色,耳垂红得滴血,最后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般,迎着张极的目光,勾住他的脖子,主动把自己送到人家手上。
窗外太阳的最后一缕光穿透晚霞,将大片云朵浸成红色,又映在还未化净的积雪上,使得整层积雪都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
晚上八点五十。
张峻豪哼着曲儿,手上转着车钥匙,按响了张极家的门铃。
但如果人能预知未来,张峻豪是就算在外面冻死也绝不会来张极家寻求收留一晚的。
就比如过了两分钟,张峻豪目瞪口呆地看着身上穿着海绵宝宝派大星情侣睡衣的两个人一步也分不开一样地出来开了这扇门。
不是……这两口子……这么有童心啊?
“干嘛呢?要进就进,不进就赶紧滚。”张极没好气儿地看了一眼还愣在原地不动的人,随后又给张泽禹紧了紧领口,头也没回地对张峻豪讲,“你想冻着我们俩可不想。”
虽然张极是在骂他,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张极今天心情不错,因为换作平常,张极从显示器里知道是他来了,通常都是要他说好话求天求地才管用的。
张峻豪一向没有他们脑子里那些弯弯绕绕,甩了甩头把这些奇怪的直觉甩出去,连忙跟上前面挽着手的两个人。
张峻豪好不容易清除掉脑子里那些震惊他八百年的东西,跟着两人进屋,结果下一秒就惊得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
……
谁家好人水杯款式能是玉桂狗啊?!
张泽禹似乎也知道有点不太好意思,尴尬地笑笑,“别介意啊,平常一般没人来我们家,所以……”
谁知道张峻豪的表情一瞬间从震惊变得惊恐。
没人来他们家?他们家没有客用的杯子?那他手里端的……该不会是张极或者张泽禹的水杯吧?!
张极一眼就看出来他在想什么,‘啧’了一声冷哼道:“想什么呢,张泽禹买杯子买了一套,这是没用过的。”
张峻豪这才松了一口气,点点头放下心来,只是接过杯子端在手里,他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和杯子上的玉桂狗对视了两秒,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张峻豪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喝了一口。
杯子还没放下,就听张极不耐烦地开口:“大半夜的你来干什么?”
如果他没看错,手表上的指针刚刚指到九。
“哎呀。”张峻豪似乎是觉得这话同着张泽禹说多少有点丢人,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在外面玩儿太疯了,老爷子给我赶出来了。”
张峻豪是他家里老来得子了,上头有一个哥哥承担家业,他从小就没被当成继承人培养,好在他自己也并不想揽那么多担子,所以过得一直是他们几个里最潇洒自在的。
说的好听那是潇洒自在,说的难听点那就是花天酒地,常常给他们家老爷子气得不行。
被赶出来也是常有的事。
大概是富家公子哥儿总会有点奇怪的习惯,就比如张峻豪这人爱玩却又有洁癖,绝对不住外面的酒店,绝不在外面过夜。
所以一般他被赶出来,都是直接住兄弟家里。
自从张极和张泽禹有了那种关系以后,张峻豪就心领神会地只往左航家里躲,搁在以前左航倒是没什么意见,但如今他和陈天润正是蜜里调油的热恋期,家里总能看见这么一个电灯泡,搁谁谁也不乐意。
磨了左航半天也不同意,没了办法,张峻豪就只好来投奔张极。
但左航不乐意,张极就更是一万个不乐意,话一出口就是火药味儿,“你怎么不在酒吧里睡,跑我们家来扰民。”
张泽禹嗔怪地看他一眼,只觉得张极这人好奇怪,兄弟来了还要火气这么大。他没想张极那么多弯弯绕绕,也没管张极一个劲儿给他使眼色,自顾自地就应了张峻豪。
“那我给你收拾一下客房吧,家里很久没有客人来住了。”
张峻豪连忙点头道谢,张极见状就也想跟着张泽禹上楼帮他一起收拾,却被张峻豪给拉住,眼见着张泽禹上了楼,才神秘兮兮地开口:“张极,你们俩……一直这么相处啊?”
张极被他拉住本就不爽,闻言挑了挑眉,“你有意见?”
“我哪敢有意见……”张峻豪讪讪地松手笑了笑,挠了挠脑袋,却又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我就是觉得……你俩这样,还挺好的。”
“还用你说?”张极嘴上是怼他,可脸上的笑是半点也藏不住,心情大好的他连带着被张峻豪打扰这件事也不计较了,大气地拍拍他的肩膀,“这两天你就在这儿住吧,等老爷子消气了你再回去。”
顺:好像一不小心掌握了能拿捏住张极的秘诀不确定我再试试
1.《真不是前任》左邓
2.《少年与诗》极禹
3.《所以和粘人精结婚了》极禹
4.《头狼》极禹涵坤
5.《Moonlight》极禹
6.《你们选秀都这么野的嘛》苏朱
极禹左邓涵坤
7.《无痕》三代全部大势
8.《不是一般的喜欢》极禹
9.《林荫成树》三代全部大势
10.《恋爱告急》恋综
11.《穷途》极禹涵坤算不算头狼的连载呢
12.《后知后觉》三道全部大势主极禹
先虐后甜
[...
祝我生日快乐吧
没想到我这次生日实在疫情里度过的T^T
希望我讨厌的人嗝屁
后头四个好像要去干架。
叔侄|年龄差|先婚后爱
诱导系年上小叔/能屈能伸体弱少爷
嘴硬心软单纯小白×斯文败类商业精英
最终也还是没能分开睡,张泽禹原本就是随口一说,而张极更是直接忽略了他这句话,语气不容置疑,说不行。于是张泽禹也没再继续说些什么,无视对方直白的视线,小声说句,“我去洗澡”然后转身径直走了。
待到一切收拾完毕,张极极其自然地上床将正在玩手机的张泽禹搂进怀里,后者正打着字,专注地盯着手机屏幕甚至用手肘抗拒意味地抵在张极胸口,眉头微皱。
张极看着他沉默一会,突然开口,“泽禹,你觉得我年纪大了吗?”
“啊?”张泽禹被他这一句问得莫名其妙,实在不懂张极突然这么问是为了...
“啊?”张泽禹被他这一句问得莫名其妙,实在不懂张极突然这么问是为了什么,于是只好从手机里抬起头,目光落在张极身上。
洗过澡头发刚吹干,张极只穿了一身柔软的家居服,这套还是张泽禹给买的,柔和的灯光下细碎刘海遮到眉毛,与平时身着西装一丝不苟的样子大不相同,这么看倒也觉出几分温柔来。
老实说张极绝不是看过去温和那类,在工作上长久以来面对的都是些虚伪的人,于是自己的笑逐渐也掺着几分虚假。浓密眉毛下是一双格外多情的眼睛,双眼皮褶很深,为他冷冽的气质又平添上一丝温柔,却并不让人觉得违和。
鼻尖是沐浴露洗发水的淡淡香味儿,张泽禹吸吸鼻子,不明就里道,“怎么突然这么问?”
屏幕朝下搁在小腹上的手机依旧在震个不停,张极扫了一眼,淡淡开口,“上次在商场碰见的那个男生,看起来才刚成年。你很喜欢他吗?”
“……哈?”
张泽禹闻言坐直身子,想了好半天才在记忆中大概找到符合张极所说商场碰见刚成年的男生,付祉礼?
谁喜欢付祉礼?他吗?
欲言又止地盯着张极看一会,后者神色认真,不像是在逗他或是开玩笑,张泽禹微微皱眉,微凉的掌心贴上对方额头,感受了一会说,也没发烧啊。
任由张泽禹将掌心贴在自己额头上,张极自顾自又说,“你的朋友大多都是同龄人,二十出头,特别鲜活。我快三十了,你对我失去兴趣也是合理的。”
“啊?”
越说张泽禹越感觉疑惑,见张极当真露出一副受伤的表情,特别干脆的两巴掌拍在了他脸上,很轻却能听见响,末了还双手抓住张极的肩,企图让他清醒。
“你做什么,中邪了吗?”
“……”
张极轻笑出声,捉了抓在自己肩上的手放在唇边吻了指尖,嗓音低沉带着笑意,“不回答的话,果然还是小叔叔更让你喜欢吗?”
指尖上的柔软触感大概只有一秒,张泽禹止不住颤了颤,下意识要收回手,却被张极抓了不放,根本挣脱不开。
喜欢吗。
他和张极之间从来没有出现过的词汇,什么爱啊喜欢的,以他们现在的身份似乎说起来也不太合时宜。套着千丝万缕利益关系的联姻,是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任何温情的。
要说感情不可能没有,只是开头不算美丽,张极又太会隐藏情绪太过狡猾,你分不清他是否真的投入了感情,就算投入了,又有多少。他们已经是结婚多年的关系,却好像比正在暧昧期的人更如履薄冰,更难以将喜欢这种词汇说出口。
张泽禹从没有过这种时刻,一部分自己迫切地想要知道他是否与眼前这个人互相喜欢,另一部分又残忍地告诫他,利益出发的婚姻,有感情又有多少是真呢。
他不能保证张极对他的好,是不是因为在他身上有肩负着的责任,或者仅仅是长辈对小辈的关心与关爱。唯一能让他感受到张极或许是喜欢自己的时刻,就是他们少有的几次接吻和亲密接触。
于是在张极越发深沉的目光中,张泽禹毫无征兆地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嘴角,又移几分,吻了他的唇珠。
四目相对,张泽禹轻声问,“那你呢?”
“比起其他所有人与事物,你会更喜欢我吗?”
“……泽禹。”张极抿唇,意识到自己或许触碰到他们之间敏感的禁忌,于是理智也回来几分,他克制住想要亲吻张泽禹的欲望,沉默一会他说,当然了。
“毕竟我们现在结婚了,我会一辈子爱护你。”
张泽禹有一瞬间的愣神,似乎是对张极的反应以及这个回答不满,却说不出奇怪在哪里,僵持着纠结好半天,最终还是先一步败下阵来。
他抽回被张极抓住的手,这次很轻易地就抽动了,敛下眼睫胡乱将自己塞进被窝里,手机也不再看,低声说句睡了,便再也没了动静,就连呼吸都是缓慢又轻的。
张泽禹整个人背对着他窝在被子里,只露出柔软乌黑的发顶,张极就这么盯着散落在枕头上的发丝看了好一会,末了微不可察地轻叹口气,关了灯躺回来,说,晚安。
黑暗中所有感官都仿佛放大几百倍,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出神,房间内静到能够清晰地听见彼此的呼吸心跳声,身旁的人呼吸很轻,张极却直觉他一定没睡着。
思绪又被拉回到刚刚张泽禹眼睛微微亮问他会不会更喜欢他的时候,嘴唇上似乎还存有对方小狗一样凑过来含吻他时残留的温度,张极不自觉抿紧唇瓣,然后闭上眼睛。
他不敢说喜欢的,不是不想,是不敢。眼下的形势摸不准他会不会受到威胁,张泽禹会不会因为他再遭遇一次不幸,这些不确定性日日夜夜裹挟侵蚀他,被动的感觉叫他不安又烦躁。
现在这样的状态,就很好了。
“张极。”
思绪被猛地拉回,张极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正要凑过去将埋在被子里的张泽禹捞出来看睡没睡着时,从被窝里又传来一声闷闷的,张极。
“嗯?怎么没睡?”
“……你怎么不抱着我睡了?”被子里传来的声音又闷又轻,似乎是有点难为情,张泽禹又别扭地补充到,“我有点冷。”
“嗯。”张极长臂一伸,搂着张泽禹的腰把人拖进怀里,从背后拥抱过去,形成一个保护的姿态。他蹭了蹭对方柔软的发顶,轻声说,“睡吧。”
“……嗯。”
:成年人还是考虑的比较多,小千金什么也不知道,当然就比较在乎喜不喜欢这个问题。不过他也不是很纠结的人就是了。
具体是什么事情什么人威胁到的,其实很快应该就知道了,这关系到小千金以及小千金家里人。
青楼倔强小歌伎闷骚军阀大总统
全文架空/均为私设
文笔一般上升
“哎…你别乱搞行吧…”张泽禹被张极推搡着迈过那道门槛。迎面而来的是屋内湿热的水汽。
门被重重关上,张极拉过张泽禹的手腕,将人抵在门上,在水雾的缭绕下张泽禹眼角湿润,脸颊泛着圈圈红晕,不知所措的样子在这里别有一番情趣
张极低下头,轻轻含住带着水光的唇瓣,温柔中又夹杂着一丝贪婪,肆意掠夺着张泽禹口中的空气
水蒸气使得房间闷热,张泽禹憋的喘不过气,身上更是燥热难耐,搭在张极肩上的手有些急躁...
水蒸气使得房间闷热,张泽禹憋的喘不过气,身上更是燥热难耐,搭在张极肩上的手有些急躁的拍了拍
张极心里有些不悦,但堵在心里的那团火已经烧到脖子根了,揽住张泽禹的细腰将他带到水盆边
衣服被一件一件的脱下,最后只留下一件单薄的内衬,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
“咦…啧啧啧……”张峻豪趴在门口,屋内烛光昏暗,水雾缭绕,透过门缝隐约看见宛在水盆中的两个人“没眼看,真tm没眼看……”
说罢满脸嫌弃的挠了把头发,转头就看见站在一旁眼神乱瞟的谢今安“走吧走吧,让他俩慢慢洗去!”
张峻豪嗓门很大,张泽禹耳朵又尖,自然是注意到了,压住嗓子小心翼翼道“张峻豪好像在外面”
张极倒是无所谓,简单粗暴的丢下一句“不用管他”,随后依旧该干嘛干嘛。张泽禹倒是无语,任凭男人用带茧的手指在自己皮肤上滑过
“小宝”张极突然故作正经的开口,张泽禹脸上还挂着水珠,眨巴着眼盯着他
“前几日的上元节灯会没带你去,今晚补给你吧”
“啊?”要是不提这事,张泽禹恐怕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皱着眉头脑袋上顶着一排问号
“庙会,去不去?”看着小孩呆头呆脑的样子张极不禁发笑
“好啊好啊”仔细想来这种灯会、庙会张泽禹很少去逛,心中难免会兴奋,便直起身,从原本坐在盆里的姿势换成跪着的
也许是木盆太硬,咯的张泽禹膝盖生疼,一个踉跄跌进了张极怀里,盆中的热水溅了张极一脸溢出盆外
“投怀送抱…”
张泽禹抹了把脸上的水,睁开眼的同时对上了张极戏谑的眼神,有些尴尬又有点不服气
待张泽禹坐稳后,张极依靠在盆边,健硕的双臂随意搭在盆边,低着头想说些什么,再次抬头的瞬间,一个热乎乎的吻迎面而来
唇与唇相贴的同时,张泽禹含住张极的下唇,趁他不备之际突然咬下。张极一阵吃痛,紧接着口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小屁孩的目的达成,就想着松口,却被张极按住后脑勺,以同样的方式咬住张泽禹的唇角,却始终不敢使劲
“真舍得咬啊?很痛哎”张极装作委屈的模样揉了揉被咬破的下唇
张泽禹皱皱鼻头,傲娇的别过脸只感到自己的嘴也火辣辣的疼
天空渐渐染上墨色,张极一行人下了车,眼前灯火阑珊,硕大的戏台边围满了看表演的人,街道两边的摊贩一个紧挨着一个
“别乱跑,一会找不到你了”面对如潮水般的人群,张极握着张泽禹的手又紧了紧,生怕小孩一个不注意就被人流冲没影了
张泽禹虽然欣喜,但也听话,紧紧跟在张极身后,在人群中缓缓移动
“这个好看吗?”二人来到一处人少的地方,一旁摊位上的东西吸引了张泽禹的注意
张极顺着瞧去,便看见了几个精美的银镯子,在灯火的映衬下闪着银光
“客官瞧瞧要买些什么?”摊贩见两人的到来换上笑脸
张泽禹轻轻捏起那副银镯子,在灯光下细细观察
“客官,这副镯子和这副是一对儿的”看出张泽禹喜欢,小摊贩又递来一副跟它相似的镯子“您瞧,龙跟凤”
摊贩指着镯子上雕刻的花纹,“还有这百合花,寓意着百年好合”
“二位客官想必是两口子,瞧瞧这镯子怎么样?”
原本张泽禹只是单纯觉得镯子好看,听他这么一解释更是心动“老板,这一对多少钱?”
“八十块大洋”
“八十块?!”听到这个数张泽禹不禁瞪大嘴“这么贵啊……”
“那还是算了吧…”八十块大洋在张泽禹这里可是笔不小的数目,刚想拽着张极走人,就听见身旁的人开口
“我们买了”张极答得很随意,像花的不是他的钱一样,随手就丢下一袋钱
做生意的都是见钱眼开,看见张极出手阔绰更是喜上眉梢,找了个漂亮的盒子将两副镯子装好
接过盒子的瞬间,张泽禹还是会被惊到,知道咱家有钱也没想到会这么阔绰
“喜欢就买嘛,我又不是养不起你”二人离开人群,在一片四周都是树的空地停下
“就两副镯子,真的有点贵啊…”张泽禹抱着盒子,在手上感觉沉甸甸的
“给你花钱我舍得”说罢张极打开盒子,拿起那副雕着凤凰的银镯,轻轻戴在张泽禹的手腕上
“小宝戴什么都好看”银色的镯子戴在他纤细的手腕上显得整只手修长了不少
张泽禹捏起另一副,学着刚刚张极的动作,帮他戴上,勾起嘴角轻声笑笑“极总戴着也好看”
张极被成功逗笑了,伸出手臂把张泽禹揽入怀中,张泽禹只感到眼前一黑,接着那股熟悉的气息将他彻底包裹
“我第一次抱你是在什么时候?”张极的下颌抵在张泽禹的肩上,在他耳边轻声道
“在你府上”张泽禹几乎脱口而出“我打算离家出走来着,被你的人绑了”
张极轻哼一声,温热的鼻息打在张泽禹的脖颈,又往他脖子里钻,像是撒娇的大狗狗一样
“我爹娘离世的早,我一直以为家这个东西再也不属于我了”
“刚认识你的时候我真心觉得你这个人有点大病,但是现在……”
“张极”张泽禹突然停下,极其严肃的语气喊了他一句
“我在”
“谢谢你给我一个家”张泽禹推开张极,和他对视“我爱你”
“张泽禹,我也爱你”
周围寂静无声,直到天空划过一道星火,烟花在夜幕下绽放,落下七彩的火花,像是有人故意而为之一样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张极突然凑近,在张泽禹耳边道
“知道什么?”张泽禹看烟花看的入神,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爱你啊!”
——END.
核心价值观,简单来说就是某一社会群体判断社会事务时依据的是非标准,遵循的行为准则。核心价值观(corevalues)是指企业必须拥有的终极信念,是企业哲学中起主导性作用的重要组成部分,它是解决企业在发展中如何处理内外矛盾的一系列准则,如企业对市场、对客户、对员工等的看法或态度,它影响与表明企业如何生存的立场。
重发一次,b了
12,15,番外2
核心价值观,简单来说就是某一社会群体判断社会事务时依据的是非标准,遵循的行为准则。核心价值观(corevalues)是指企业必须拥有的终极信念,是企业哲学中起主导性作用的重要组成部分,它是解决......
*私设勿上升
*刑侦/双强/he
*非专业知识
海边的风吹的人瑟瑟发抖,惊悚的高度让人看下去都头晕,张泽禹被两个人按着肩膀控制在悬崖边,只要轻轻一推就会坠入深不见底的海里,重力会让他坠入深海,悬崖边上是毒贩们在守着,就算有人来救他,最后也会被枪弹打死。
这样的局面,该怎么挽回?张泽禹也不知道,他不怕死,但他怕某个人会难过。
眼前的人看着手表,当分针走向12的时候,他轻笑了一下,然后转过身掰起张泽禹的脑袋让他和自己对视。
说完他后退一步,然后抬起手,仿佛宣判着张泽禹的死刑。
海风吹来,没想到最后一次看海会是这么悲催的下场。张泽禹什么都没说,他低下头唇角勾起,心里突然从无可奈何变为释然,他向上天祈祷,祈祷张极和妹妹可以平安无事,祈祷他死后张极可以释怀,希望他不要难过,希望他遇到更好的人,那个人家庭美满,没有那么多的烂摊子,没有古怪的脾气和扭曲的心理,不会拖累他。
他这么想的,他希望张极好。
风把他的头发吹起,一辈子过得仓促又难堪,没有目标没有理想,没有爱好也没有情商,一直在麻木地追着父母的事,追了一辈子,却落得这样的下场,最后连爱的人,他都没办法再长长久久。张泽禹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到来。
毒枭此刻的心理急剧兴奋,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毁掉眼前这个人,复仇的快感是从心底震撼而来的。
就在这几秒,他的手即将扬下去发号施令的时候,丛林深处传来了巨大的动静。
车子直勾勾地冲着他们驶过来,所有人都被吓到了,急忙逃窜躲开车,生怕驾驶的人撞死他们。
毒枭也被吓一跳,他并没有接受到张极他们来这里的信号,就在他愣神的几秒钟内张极和他带着的人已经打开车门跳了下来。
他没想到的,他没想到短短一个小时他们是怎么做到从最南边跑到最北边的,他也根本想不通张极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他为什么没有收到任何信息,他想不明白。
张极下车抬手开枪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丝丝的犹豫,精精准准打到了那个原本嚣张的人,他的手微微颤抖,差一点,差一点他就来迟了。
其他人反应过来,纷纷朝他们这边冲过来,毒枭倒在悬崖正中央,控制着张泽禹的那两个人也都中了枪。
张泽禹愣住了,他看着张极,张极的眼睛里有些红血丝看起来特别累,脸上也瘦了好多。
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就感觉到肩膀被人推了一下,再接着,他就看到张极丢下手中的枪朝他跑过来。
坠崖时的失重感很强,他的手被绑在一起无法反抗,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要死了,他只知道在即将坠落的一两秒,推他入海的那个人已经被枪毙了。
天空刺眼的阳光晃得张泽禹睁不开眼睛,可下一秒那阳光就被遮住了,因为张极跟着他一起跳了下来。
这悬崖不知道有多高,张极跳得毫不犹豫,张泽禹的身后是一望无际的海,他曾想过死在海里也许也不错,但是在身体悬空时看到张极向他伸手的这一刻,他突然不想死了。
他们两个极速坠落,他无法伸手抓住张极的手,但因为两个人坠落时距离不大,在坠海的高空中,他被张极抱在了怀里。
张泽禹感觉自己脑袋里一片空白,直到张极把他紧紧抱在怀里的时候才有了回神的迹象。
“别怕。”
张极是这么说的,贴在他的耳边哄他,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
在远处埋伏着的警队的其他人也被张极这样的举动吓到了,连忙朝着海边救援。
是的,张极也知道,这周围已经被警察包围了,都是他带来的人,张泽禹也许根本不会死,但是这是他的本能,在他看到张泽禹身体向后倾斜的那一刻,他已经冲了过去,救他和爱他已经成了张极的本能。
直到接触到冰凉的海水时张泽禹才想明白,他不是不怕死,而是他想死,这个破烂的生活他从心底里就活不下去,他就是烂泥,他等不来好的生活。
这样的悲观世界在刚刚那一刻分崩离析,有人还在等他,有人想着他,有人拼了命地抓住他想救他。
他不能死。
他不能死,他还不能死,妹妹在等他,张极也是。
噗通一声,两个人彻底坠入海里,溅出巨大的水花。海水很凉,但张极的怀里很暖。
张极解开张泽禹手上的绳子,带着他往上游,可坠海的深度太深了,他这几天早就筋疲力尽。张泽禹也一样,失血过多身体还没缓过来,身子一阵阵发软,自己都上不去更何况带着张极一起。
他们两个还在下沉,张极的手紧紧抓着张泽禹,幸运的话他们两个都能得救,不幸地话可能就要殉情了。
不过两个都是不错的结果吧,他看着张泽禹,最起码他们两个是在一起的。
他凑过去,亲了亲张泽禹的嘴唇,张泽禹好像哭了,但是他看不清,他很累了,好几天没合眼,眼皮子沉的不行,但他还紧紧抓着张泽禹。
张泽禹把自己封闭在黑暗的空间里,那扇窗户谁都打不开,谁都看不透,所有人看到都敬而远之,唯独张极一直在敲着窗户的玻璃,起初只是一直在敲,后来发现没有用就拿起石头砸,他想把窗户弄破,这样就能带黑暗里的孩子出来了。
张泽禹确实哭了,为什么而哭,他也说不清楚,只是在看到张极的一瞬间,就已经很难过了。
悬崖上的人被清扫光,左航和朱志鑫担忧地看着平静的海面,他们也没想到张极能跳下去,他俩心都提起来了。
救援人员都已经下海寻找,几乎是在两个人没有坠海之前就下去了,现在就祈祷着能尽快找到那两个人。
许是上天不忍心,又许是坠海前张泽禹的虔诚,几分钟之后,海面有了波动。
救援人员探出水来,连带着的张极和张泽禹,由于他们两个抓的紧,所以没有被海水冲散,救援及时,捡回一条命。
在把两个人放在平地进行溺水救援的时候,左航和朱志鑫已经跑了下来,张泽禹最先缓过来,剧烈的咳嗽并且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但是身体太虚弱了,意识薄弱,没办法彻底清醒过来。
而张极呢,也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过度劳累,需要好好休息。
张泽禹听到张极没有事,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他的潜意识还能思考,但是眼睛睁不开,脑子也有点混沌,意识开始抽离了。
坠海前真实温暖的拥抱和毫不犹豫地跳崖以及那一句安慰,都让张泽禹久久缓不过神。
张极也说过自己不怕死,也说过如果他出了危险,那他一定会拼命去救他,大不了就殉情。
张泽禹一直以为,这是一句玩笑话。
他从来都不知道张极把他看得多重要,他也不知道在张极心里,在他的安全面前,一切都是虚无的,包括张极自己的命。
那一刻,生死在爱面前都成了渺小虚无的东西,他从来没有质疑过张极,没有怀疑过张极,没有想过他们两个之间的爱是否长久是否坚不可摧,因为张极从来都把爱摆在明面上,他要所有人都知道他的爱,他的爱一直都经得起考验,所以张泽禹才更希望张极不要来。
但张极还是来了。
在这个滥情的时代,人们张口闭口说着爱,可最后得到的又是不爱,他们口中的爱是一个择偶的标准,谁都逃不过新鲜感。可就在这个滥情的时代,张泽禹碰到了一个人,他了解他的性格,知道他的不完美,爱他的不完美,爱他扭曲的性格,爱他的沉默寡言,爱他的所有缺点,给他说到做到的承诺。
如果张泽禹是一只没有目标的候鸟,那张极就会是一整片天空,无论候鸟飞到天涯海角,他都会在蓝天的庇护下茁壮成长。
TBC
求三代群体文,含五大势的
*极禹/先婚后爱/轻松小甜文/HE
——小情侣吵架了?!!
09.
前面没有交代过的是,小少爷在吃喝玩乐这些事上很是有一套,唯一觉得自己有不足之处的地方就是酒量不怎么样。
但他的父亲说了,酒量这种东西,要多喝才能培养出来。对自己父亲深信不疑的小少爷于是总是和朋友们组酒局,但每次都是几杯就倒,第二天清醒过来以后要被笑话是‘又菜又爱喝’。
心高气傲的小少爷哪里受得了这种奚落,于是更加努力的锻炼酒量。
然而自从和张极结婚以后的某一天,他喝多了回家拉着何叔要去商场门口跳广场舞的事情一发生,张极管他喝酒管的严,可以说这么久以来,他偷着组的酒局基本就没得手过。...
然而自从和张极结婚以后的某一天,他喝多了回家拉着何叔要去商场门口跳广场舞的事情一发生,张极管他喝酒管的严,可以说这么久以来,他偷着组的酒局基本就没得手过。
但凡事总有例外,张极总有忙起来顾不上家的时候。
张泽禹这次喝多了以后显然格外听话,他甚至被司机送回家以后还能自己独立地上楼,中途碰见何叔还能晃晃手乖巧地和何叔道晚安。
在张泽禹的印象里,那个时候何叔的嘴唇开开合合,是在和他说什么,但那时候他脑子迷糊的很,根本就听不懂何叔在说什么,一心只想上楼睡觉了。
这也就导致了第二天早上九点半,张泽禹在床上翻了个身,下意识地蹭蹭被子,结果脑子里快速闪过什么,于是猛地惊醒,愣了两秒以后,再下一秒就僵在当场。
张泽禹面无表情地摸摸自己什么也没穿的身体,又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自己腿间的模样,再怎么断片也该知道这样子的始作俑者是谁了,想清楚这一点,他差点眼前一黑晕过去。
张泽禹有个天大的好处就是极其有自知之明,他对自己这一身的娇气病多少还是有一定了解,在他的印象里,张极这样自小接受上流教育的人,肯定是希望有一个能对自己家族有助益的——最起码也是听话懂事让他省心的伴侣。
张极应该很讨厌他才对。
应该讨厌到根本不想碰他才对。
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差错啊?!
正巧张极也估摸着这个时候小少爷该醒了,端着一碗蔬菜粥推开了卧室的门。
然而他来的很不是时候。
张泽禹现在简直是羞愤欲死,感受到腿间的异样,心里更是难堪又尴尬,张极这个时候进来无疑是火上浇油,于是张极刚刚关上门就听见床上小少爷的发难:“张极你无耻!你不经过我同意就对我做这样的事,我讨厌你!”
张极没料到昨天晚上还温柔可人的宝贝今天就成了翻脸不认人的小辣椒,“我的大小姐,昨天晚上是你自己亲口同意的——是你先缠上来的。”
“我不清醒的时候说的话怎么可以作数啊?你是卑鄙小人,你趁人之危!”张泽禹一瞬间瞪大了眼睛,张泽禹裹着被子在床上不管不顾地踢腿挣扎,那样子活像是在热锅里蹦跶的鱼。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是流氓你是变态!”
“我是流氓我是变态?”张极气得差点没把给张泽禹端上来的蔬菜粥一把给摔了,“张泽禹,你再说一遍这话试试?”
“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怎么了?我就说你了!”张泽禹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被张极这么一激,心里的火儿瞬间达到了顶峰,说话开始没分寸了,“你是流氓你是变态!形式联姻你还敢碰我!我要告诉我哥哥,我哥哥知道了他肯定饶不了你!”
张极猛地把手里的托盘砸在床头柜上,盯着张泽禹瞧,没管的上张泽禹最后一句话,只把重点放在前头,脸色难看到极点,咬着牙问:“你觉得我们是形式联姻?一点感情都没有?”
他原本想问的是‘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然而这话说出来未免显得自己像个遇到了渣男以后被抛弃的糟糠之妻,于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换了个说法。
张泽禹被他冷着脸的样子吓得发懵,眨了眨眼睛半天说不出话,随后坐起身来,被子仍然牢牢地裹着自己的身子,绷着脸只沉默地看着地板,随后瘪着嘴挤出一句:“我要回家。”
“你要回……回哪儿?!”张极被他气得发晕,听见他说话下意识就想顺着回击一句,结果宕了机头脑猛然转动起来,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吓得他心头一跳。
“我要回家!”小少爷想到了一向疼爱自己的哥哥,越说越有底气,抬起头来直接喊出这么一句。
“……”张极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青筋,语气生硬,“不许回。”
张泽禹诧异地看向张极,心里只觉得越发委屈,张极这人太无耻了,他没经过自己的同意就对自己……事后还不让他回家,他怎么这样卑鄙?!
张极觉得自己再在这个卧室待下去一定会气的爆体而亡,端起还热的蔬菜粥塞进还在用眼神控诉他的小少爷手里,转身就走了。
亏他今天特意没去公司,就是想留下来照顾娇气的小少爷,省得小少爷闹脾气,这下可倒好,弄成这么个局面,还从那个没良心的嘴里听到那样的话。
张极心里也委屈,明明昨天晚上温柔可人的小少爷主动抱着他哼唧,迷得他神魂颠倒的,怎么今天自己就成了流氓变态了?
张泽禹是提上裤子不认人的小渣男吗?!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他还有这本事?!
被骗身又被骗感情,张大总裁在去公司的路上不禁仰天长叹,自己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当天晚上,张极就带着张泽禹最喜欢的甜点和送给张泽禹哥哥的名贵字画登门拜访了。
张书礼最是疼爱张泽禹,见弟弟回了家绝口不提张极,心里已然明白了半分,对张极更是很有意见。
当初他就不同意让弟弟和张极结婚,要不是张极城府颇深地先讨好了父母,又再三向他保证婚后一定把张泽禹捧在心尖上疼,他这才点头勉强同意。否则就算是两家联姻的消息已经放出去了,他也绝对不会让张泽禹和他结婚。
张极的车一开到公馆附近,张泽禹就瞬间察觉,跑到窗边看着他拎着一堆东西进来,冷哼了一声,随后咬咬下唇,还是选择跑到书房外偷听他和哥哥讲话。
可这大抵就是太有钱的不好了,书房的隔音效果实在是太好,张泽禹整个人都趴在门上了,还是没能听到一个字。
张泽禹失望地叹了口气,转身想让阿姨给自己切个水果吃,没想到还没走两步,身后的书房门就开了。
张极显然没想到张泽禹会在这儿,怔了一秒随后叹了口气,向他走过来,“闹脾气就闹脾气,动不动就回娘家算怎么回事?”
“你才回娘家呢!!!”
张泽禹闻言一下子就转过身来,自以为露出了锋利的爪子想要震慑张极,然而在张极眼里这简直就是一只炸了毛的小奶猫。
小奶猫总炸毛怎么办,张大总裁在线等,挺急的。
久等啦透露一点点其实他们两个没做到最后那步可以猜猜为什么没做到最后一步
本人再次发誓:《你一定要讨厌我》一定一定是篇轻松搞笑小甜文!
08.
餐桌上摆着盘子和碗,张极和张泽禹坐在桌前面面相觑。
良久,张极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看向一言不发的那人,“王妈呢?”
张泽禹眨眨眼睛,“她儿媳妇儿这几天到预产期了,我让她回去照顾了。”
“……那何叔呢?”
张泽禹再次眨眨眼睛,“我让何叔去拍卖会了。”
张极叹了一口气,他不是习惯被前呼后拥伺候的人,当初觉得家里人太多,就只留了王妈和何叔在身边照顾。
如今这弊端就显现出来了。
张泽禹咬咬下嘴唇,看了看桌上的碗筷,又看了看张极的脸色,于是自告奋勇地要起来洗碗。
张极闻言一...
张极闻言一挑眉:“你确定?”
张泽禹只觉得他瞧不起人,不轻不重地瞪了他一眼,随后‘唰’地站起来,收拾好碗筷就往厨房水池走过去。
五分钟以后,张泽禹抱着一碗洗好的草莓,站在水池边上看着张极刷碗。
鲜红的草莓上还沾着水珠,被娇养的白白嫩嫩的手捏住,然后递到张极嘴边。
张泽禹吃草莓吃得高兴,你一颗我一颗地喂给张极,还不忘做好自己本职的“后勤支援”工作,嘴上一个劲儿地奉承着:
“老公好厉害呀!碗洗的好干净!”
“老公做什么都很厉害!”
“没有老公我可怎么活呀!”
张极趁着张泽禹吃完草莓要洗手的功夫,转过脸去,在小少爷看不到的地方,嘴角是压抑不住的上扬。
在张极看来,没有什么能比得到小少爷的夸奖讨好更让人高兴的事儿了。
如果张泽禹能天天叫他老公的话,别说洗一天的碗,洗一辈子他也愿意。
张极想。
往年的七夕节,张泽禹都是要和自己的好朋友们一起过的。
今年也不例外。
十几个单身的人加上一个已婚的张泽禹齐齐聚在安然家里,酒桌游戏摆了不少,零食酒水应有尽有,佣人们在忙碌着,厨师们还在准备这些少爷们的青睐的菜品。
张泽禹一早就出门直奔安然这里,其实昨晚他还想过,要不要和张极一起过节,然而张极昨夜留在公司加班,今早仍然不见踪影,张泽禹只觉得自己完完全全是白担心,不太爽地跑过来和朋友们玩了。
只是玩了几局游戏下来,他却不太在状态,于是在下一局开始之前就借着饿了的名义躲到一旁的沙发上了。
也正是凑巧,手机就在这个时候响了。
张泽禹看见来电联系人的那一瞬间几乎没犹豫地就接了,接通后又觉得自己太不矜持了,于是欲盖弥彰地抓起一边的抱枕抱在怀里,等着对方先开口。
“玩开心了吗?”张极的声音顺着手机传过来,贴在耳边。
“嗯。”张泽禹闷闷地答了一句,抓紧了手机,“你在干嘛呢?还在公司吗?”
张极似乎是轻笑了一声,“没在公司,在来接你的路上。”
“接我干什么?”张泽禹心底隐隐有了猜测,但又不想说,于是颇有点明知故问的意思问回去。
“来接你一起过七夕节。”
张泽禹一紧张就咬嘴唇的毛病从小就有,此刻听了张极这句话,又往沙发里陷了陷,“你……你要和我一起过?”
那边安然他们几个玩游戏似乎是出了结果,一阵吵闹声,张泽禹忙又把手机贴近了一点儿,生怕错过张极的回答。
他听见张极说:“七夕节当然是我们一起过。”
“我没有喝酒哦!”张泽禹突然冒出这样一句前不搭后的话。
张极笑意更甚,“嗯,好乖。”
张泽禹被他这句话说的脸颊都发烫起来,急忙道:“我不跟你说了,我要玩游戏了!”
“不玩了不玩了!”
张泽禹收起手机,嚷嚷着就要走,却被安然手疾眼快地给拦下,一帮人见他要走,直接把他围堵在了沙发上。
“干什么呢张小少爷,我们大家说好了今天不醉不休的,你怎么提前抛弃我们了啊!”安然按着他的肩膀不让走,有他带头,这些富家公子哥儿们一个比一个抱怨的起劲儿,吵着让张泽禹给一个非走的理由不可。
“我……”张泽禹被安然这么一激,忍不住就要大声反驳回去,甩出自己的‘正当理由’,但话到嘴边,却又缩了缩脖子,语气弱下来,咬着下嘴唇有点不好意思,被安然反复催着,这才终于支支吾吾地说出口,“张极说……他要和我一起过七夕节。”
话音刚落,几乎在场所有人都炸了锅,起哄的声音差点要把别墅的房顶给掀了,张泽禹看准时机,直接从他们的缝隙里穿过去,跑出门。
然而在场的人反应过来全都不让他走,闹哄哄地追着他到门口,张泽禹一路躲着他们,跑得飞快像是机灵的小兔子,终于一下撞进了张极怀里。
张极原本想要到门口接他,结果就看见小少爷这样横冲直撞地跑过来,下意识地打开手臂把人圈进怀里。
意识到什么的张泽禹连忙退出张极的怀抱,避开了张极向他投过来的热烈视线,又开始咬唇瓣,耳尖悄悄爬上红色。
张极轻笑一声,手里成束的红玫瑰送进张泽禹怀里,果然看见面皮薄的小少爷脸像是熟透了,抱着玫瑰花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这样的一幕让后面一众人瞧得分明,一帮单身汉不约而同地发出了更加震耳欲聋的起哄声。
张泽禹这才回过神来,转头自以为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随后拉着张极就往车的附近走。
他抱着玫瑰花有点美滋滋的,嘴角压抑不住,心里又不禁有点埋怨张极。
干嘛在这么多人面前送啊,这下好了,安然他们都看见了,直到上了车,他都觉得还能听见那些人的起哄声。
但是……还挺浪漫的。
张泽禹明明是觉得自己在朋友面前丢了面子,可他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只觉得一颗心像是掉进了糖罐,甜蜜蜜地冒着泡泡,欢喜得他脸上的笑怎么也收不起来。
而在张极眼中,小少爷收了玫瑰花以后,恨不得能把整个脸都埋进玫瑰花里,红色的花朵似乎映得他的脸颊耳尖都一起漫上绯色。
人比花娇。
驾驶位上的司机是跟着张极好几年的熟人,很识相的只盯着路况,努力地做个透明人。
张极左手握拳在嘴边掩饰性地轻咳了一声,脸别过去看向车外滑过去的不知道是什么的景色,右手却凑过去握住了小少爷的手。
张泽禹被牵住手的那一刻浑身一僵,随后心里的小鹿再次猛烈地四处乱撞,直撞得他整个人头脑发昏,什么声音也听不见,被胸腔里的心跳声震得几乎晕眩。
两个已经结了婚的人在此刻竟然像是校园时期不敢牵彼此手的青涩少年一样,只觉得被对方触碰的手简直是被火烫过一般,却谁都没有松开。
这情况一直到被张极牵着走向已经包了下来的餐厅,坐到座位上,张泽禹才算回过神来。
张泽禹喜欢吃虾,张极也自觉地为他剥虾。
张泽禹心里一动,拿起手机抓拍了一张照片。
:【不需要自己动手剥虾】
一共发了四张照片,拍了两张的菜品,一张张极送给他的玫瑰花,但最后一张入镜的却是张极在为他剥虾的手。
:啊啊啊啊!禁止在七夕虐狗!
:张小少爷也太幸福了呜呜呜!
:是谁亲眼看着极总接走我们小少爷我不说。
:家人们谁懂啊!张泽禹重色轻友,抛弃我们去和老公过二人世界!
:温柔总裁x傲娇少爷,我嗑!
:极总带小少爷去的哪家餐厅,我也要我男朋友带我去!
:菜看起来好好吃啊!
:都什么年代了还送玫瑰花,太老土了吧!
这其中有单身人士哭泣的,有怀春的千金们嗑生嗑死的,有损友大哭白菜被拱了的,有看上餐厅的,还有酸鸡跳脚阴阳怪气的。
——对于最后一种人,张泽禹面无表情地点进好友页面,然后删除拉黑一条龙。
送玫瑰花怎么了?他就喜欢张扬又热烈的红色,就喜欢象征爱情的玫瑰花,就喜欢红色的玫瑰花,就喜欢张极送的玫瑰花,怎么了?
张泽禹不爽地放下手机,然后就看见自己碗里的虾和蟹腿,略微想了想,于是夹起自己碗里的虾,抬起筷子喂给张极。
“啊——”
05.
张泽禹就这么在张极办公室里的休息间过了舒舒服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半天,吃过午饭以后,身上犯懒的小少爷就这么抱着被子睡着了。
再睡醒的时候是被张极叫起来的。
但张泽禹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不肯起,被催得狠了这才揉揉眼睛,随后从被子里探出手,带着刚睡醒独有的软糯:“起不来,要抱。”
整个人像是还没从睡梦里清醒,挂在张极身上不肯起来,磨得张极哭笑不得,没了办法,只好抱着他走到办公室。
张泽禹坐在他腿上,双手环住张极的脖子,脸埋在他臂膀之间,把自己完完全全要塞进他...
张泽禹坐在他腿上,双手环住张极的脖子,脸埋在他臂膀之间,把自己完完全全要塞进他怀里,俨然一副还要继续睡的模样。
直到秘书走进来汇报工作,张泽禹才猛然惊醒,但此刻跳开显然只能让场面更加尴尬,于是一不做二不休,闭着眼睛把头埋得更紧了一些,干脆继续装睡。
张泽禹这点小把戏在张极心里头跟明镜儿似的,心下觉得好笑,却没拆穿他,只交代秘书和楼家的项目安排下去,就让人出去了。
打发走了秘书,瞟了眼怀里人红得要滴血的耳尖,张极故意慢慢悠悠道:“人都走了,还不起来?”
张泽禹果然一听见这话就又开始哼唧,死活不肯抬头,显然是已经羞得无地自容了。
他在家里胡闹惯了,何叔和王妈都是看着他长大的,他在家里这么跟张极胡来也就罢了,可这下一朝被张极公司里的人撞破,他简直连门都不敢出,生怕出了门收获到全场奇怪的目光跟随。
张极终究没能忍住笑,含着笑意的声音怎么也遮掩不住,抬手揉了揉怀里人的耳垂,“这会儿知道不好意思了?”
“我怎么知道你叫了秘书进来啊。”张泽禹郁闷地开口,随后像是逮住了什么理由,一下子直起身子来,“你干嘛叫秘书进来,你是不是故意这样看我笑话的!”
小少爷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占了理,欲盖弥彰地控诉张极的不对,知道他什么脾气秉性的张极一向不在这上面和他争执,从善如流地承认:“好吧。是我不对,那小少爷可以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吗?”
张泽禹见他认错,这下本就觉得自己理亏的心里又别扭起来了,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张极太了解他的口是心非,于是主动握住小少爷的手,又问了一遍,“小少爷,我可以请你吃饭吗?”
张泽禹这下别别扭扭地点了点头,仿佛真的很勉强一样,“那好吧。”
小少爷的指间又戴上了那枚戒指,看着戒指,张泽禹就忍不住又想起他们还没订婚,张极来和他商量戒指款式的时候。
彼时张极选好了几个款式,等着张泽禹拿最后的主意,谁料张泽禹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戒指?”张泽禹惦记着房间里刚刚养的小猫,本来是心不在焉,但听到这一名词眼前一亮,随后期待地看着张极,“那你能送给我一个有很大很大钻石的戒指吗?”
“……张泽禹,你是男的。”张极试图纠正他。
没想到张泽禹失望地看着他,“你居然还搞性别歧视这一套。”
刚想解释什么,随后就见小少爷兴致缺缺地摆摆手,“那你看着来吧,挑一个最好看就行了。”
真到了订婚那天,看着简约的银色指环,张泽禹撇着嘴不满意,硬是不肯戴。
给他爸爸妈妈哥哥急得团团转,这么多宾客都看着呢,这不是诚心给人家脸色瞧吗?
但张泽禹娇蛮任性的名声在外,张极心里早有准备,于是从容道:“钻戒等结婚以后送给你好不好?婚宴上人多眼杂,怕你磕了碰了。”
张泽禹顺着张极的话一想,发现还真有道理,又听张极说这戒指上刻了他们的名字缩写,这才高高兴兴地戴上了。
张极是很守信用的,果然在他们结婚后的第二天就把钻戒送到张泽禹手上,彼时张泽禹看着那么大的钻戒简直高兴得要睡不着觉。
他当场就要换下自己无名指上的指环,把这钻戒戴上,但手指触及指环,又想起这是对戒,张极自他们订婚以后就没摘下来过另一枚戒指,权衡了一番,只好依依不舍地把钻戒放回盒子里,收在自己的抽屉了。
张极是个极其好的满分优秀丈夫。
这是张泽禹无数次感叹的。
从前在家里,父母拘着他不让玩的不让买的,张极通通都满足他。
说买钻戒就买钻戒,说买游艇就买游艇,张极真的很舍得给他花钱,就是想要天上的星星,张极也真愿意给他摘下来一颗。
豪门圈子里一点儿风吹草动都是瞒不住的,张极宠张泽禹宠成这样,几乎是人尽皆知。
彼时张极和几个从小就一起的公子哥儿出去喝酒,总能收到一阵起哄——当然了,这起因百分之八十都是由于张极非要在他们一众单身人士里炫耀。
炫耀什么呢?其实也没什么。
无非就是说一说,今天的领带是小少爷亲自给系的,昨天的腕表是小少爷亲自挑选的,前天小少爷抱着他撒娇要吃小龙虾,大前天小少爷喝醉了酒夸他长得好看等等等等。
“张极,你这也太恋爱脑了。”几个兄弟哀嚎一片地打趣他。
看着几个明显脑子不开窍的兄弟,张极心下不由得为他们感到悲哀。
没有老婆的人,好可怜,只能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没有老婆的人,好可怜,出门只能自己打领带。
没有老婆的人,好可怜,那么多的钱只能自己花。
没有老婆的人,好可怜,回到家没有香香软软的老婆抱。
没有老婆的人真的好可怜啊。
张极暗自摇头叹了叹气,随后和他们碰了一杯,就当是安慰他们的酸气,对兄弟的打趣和调侃一笑而过,只提点着几个不开窍的兄弟,“遇见值得的人,沉浸在爱情里就是值得的。”
爱是世界上最无价的东西,爱是缱绻交缠间最浓烈的一杯酒,是山水画中饱含情意的浓墨重彩,是静谧无人的山林间最澄澈的一捧水。
热风呼啸着穿过山洪遍野,为你跳动的心脏绝不息鼓偃旗。
如果他值得,那么爱是只此一次的生命流动中,落款是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