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版是突出占有欲多一点的【虽然也没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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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行李收拾好,提早退了房,在酒店大堂那坐了一会儿。
最后还是做了多余的事,拖着巨大的行李箱往‘秘密基地’走了过去。
毕竟来都来了……不是,做都做了。
你已经故意把车票定在晚上,不就是想知道他昨天和你说的惊喜是什么吗?现在临阵退缩倒是有点亏了。
第一次独自旅游,几天的相处,你已经喜欢上他了。
那个他,就是你在...
那个他,就是你在旅游地点认识的一个外国人。
没办法,你这个人就是很容易对聊得来的人产生好感。当时你跟他说觉得他长得像香克斯的时候,他愣了好一会儿没接上你的话,你还有点失望,以为他不看漫画这些。不过你也觉得很正常了,这么多年了你在三次元也没发现几个看漫画的人。
你盖住自己的失落正准备撇开话题,没想到对方会有兴趣,还拉着你跟他细说。
他那个态度你真的挺喜欢的,以前你也不是没碰上这种情况,只是对方给你的感觉并不是真的感兴趣,而且为了不尴尬才让你继续说。但你是能感觉到他是真心想听的,而且你一边说他还一边跟你有所回馈,你觉得还挺高兴的。
更别提对方性格又好长得又帅了,嗯,还高。
没办法,你的身高在南方人里算是高的了,骨架还大,从小到大你就很烦恼自己没有可爱的基因。
他当时站起来的时候你都震惊了,从小到大你都没见过这么高的人,竟然自己的视线才到他的肩膀。
不愧是外国人吗!完美完成了你从小到大的幻想,小鸟依人。
而且他的名字发音还真的有点像海贼王的香克斯,你学了好几回舌头都打结了,经过他的同意后你直接就喊他香克斯了。
众多buff一叠起来,你觉得你喜欢上对方也不是什么怪事。
拖着装满漫画的行李箱来到约定的沙滩,你瞧见那个红发的男人已经看了过来挥了挥手,你也跟他打了个招呼,干脆就坐在行李箱上不动了。
那个男人见状笑着走了过来:“这么累?”
你把行李箱往他面前推了推:“你试试?”
他随手拖动了一下,笑了:“还行,走吧。”
你瞄着他高大的背影上的那颗红色脑袋有点出神。
这得漂多少次头发才能染出这么好看的红色啊,也不知道是什么色号,你回去之后也有点想试试了。
香克斯就知道,她今天一定会来的。
他看见她的第一眼就知道,这就是他的命运之番。
虽然香克斯不怎么在意这个传说,但还是在看见她的一瞬间有了这个奇妙的认知。
他们的相识,说是英雄救美也不为过。
那时,宿醉的他在沙滩上酣睡,若隐若现的omega信息素混合着海风的咸味飘进他的鼻腔。
他被这股味道撩拨得燥热难耐,捂着头爬了起来,却发现不远处有个女孩倚在树下聚精会神的看着手里的书籍,完全不知道头顶的树干缠绕着的毒蛇已经准备对她发起攻势。
“这种树很受蛇的欢迎,以后不要在这种树下看书了哦。”
“好、好的,谢谢你。”
惊魂未定的女孩微微弯腰表达谢意,随后手足无措的好像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她在身上的口袋翻找,摸出了两颗糖果,递给他:“那个……吃吗?总觉得该做点什么表达一下谢意,可是我想不到……”
她跟他说话的时候也没敢抬头,香克斯接过她手心里的糖果,似乎还带着一点她身上的香气。香克斯不动声色的弯腰凑近她的发顶轻轻一嗅,那股香味更甚。
察觉到她因为自己的靠近坐立不安,香克斯眸色一暗。
omgea对alpha的警惕虽然是应当的没错,但对象如果是自己命定的omgea,香克斯倒是觉得不怎么愉快了。
背地里刺激了一下那条头身分离的蛇,自然的搂着她的肩膀往自己怀里带了一步,嘴上稀疏平常的说了一句:“蛇死了也要注意不要过于靠近,你看,它还会动。”
本就因为与他人过于亲近身体僵硬的女孩回头一看,发现自己原来站着的位置出现了一颗蛇头,倒吸一口凉气。
经此一役,她身上若有若无的警惕放下了一大半。
三言两语间,两人相约了第二天见面,香克斯笑着目送她的离开,消化着刚刚套到的消息。
真的有趣呢,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甚至……
香克斯想起她不适的抓挠着后颈的腺体,还以为是被蚊虫叮咬导致的红肿,不停的抹着药油。
她的世界应该没有第二性别吧。
洁白无暇的宝藏啊……
真想往这张白纸上涂上自己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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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克斯,在想什么呢?”
女孩的手在香克斯的眼前晃了晃,拉回了他的思绪,香克斯掩下自己的心思,笑了笑:“抱歉,走神了,刚刚你在说什么?”
她低下头,结结巴巴小声的开口:“我说,你能不能和我交换联系方式?”随后又很快的说道,“不行也没有关系啦我就问一下,因为这几天跟你相处的挺开心的……”
她含羞带怯的目光,她通红的耳朵和脖颈,紧张的搅得发白的指尖,都在告诉香克斯,他之前的某项考虑是多余的。
香克斯笑着勾着她的脖子,凑近:“想到海上去冒险吗?”
本就被香克斯突然靠近吓到的女孩被这个提议吸引了注意力,“欸?你说的惊喜是这个吗?”
她看了看手表,表情略带遗憾:“不行啦,我再不赶去车站就来不及了,你早说的话应该可以,先谢谢你,下次有机会再……”
香克斯打断了她的话,浓烈的alpha信息素有目的性的攻击着对方,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omgea的她身子一软,在摔倒前被香克斯搂在怀里。
跟自己喜欢的人接触使她的脸更红了,挣扎着要起身:“对不起,我可能中暑了,有点头晕……”
“不,你不是中暑,是发情期到了。”
“你在说什……唔?”
全身发软的她无法抗拒香克斯的吻,他尽情的掠夺她嘴里的气息,就像前几天他一直想做的那样,唇瓣分开时,香克斯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和红肿的嘴唇,眼底的欲火被彻底的点燃。
直到现在你都无法直视香克斯。
原因很多……
例如和你发生关系的是香克斯本尊,例如他把你带到了他的船上导致你现在没得回家,再例如这个世界竟然存在着abo什么的……
其实上面这些都还好了,这年代穿越小说看多了,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是有点穿越的心理准备的。
你最不能接受的还是……
其实也不是不能接受,就是……
暧昧的水声,甜腻的喘息,从喉咙发出的低沉闷哼……
你一想到每天晚上都会发生的这些脸都会红的不行,巴不得把自己脑子里的黄色废料给倒掉。
做omgea真的好可怕好吗!
这到底是什么本子剧情啦!!!
*你是A他们是O!!!注意!!!雷者勿进!!
*内含舅/荒/连/切/蛇
*乙女向!!!!
*ooc注意!!!!!
*不喜勿看,禁止ky!!!!!
*走起↓
玉藻前
真的摸不准他,有时你也挺无奈的,明明你才是A啊,为什么感觉这么奇怪,九尾狐跨坐在你身上,信息素充斥着屋内每一个角落,双眼充满情欲,魅惑的勾唇一笑。
“要好好满足我哟~”
骚不过骚不过,溜了溜了。
~~~
荒
典型的硬撑选手,明明自己腿都软了还硬撑着,冷峻的脸上也泛起了红晕,信息素更是控制不住的往外溢,在你把他推倒时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
“唔....快点...”
我的神子大人,别害羞啊。...
我的神子大人,别害羞啊。
一目连
平日里温文尔雅的风神大人,如今红着脸衣衫大开,信息素疯狂引诱这你占有这身体。
“嗯...大人可以帮帮我吗..”
这谁忍的了啊啊
鬼切
粗重的呼吸和倾泻的信息素让他看起来更诱人了,咬牙坚持的举动真是越看越可爱(???),在你舔舐了他的后颈腺体后身体都软了。
“主人...我难受...”
让我满足你就不难受了~
大蛇
极具磁性诱惑的声音拂在你耳边说着,主动缠上你的身体,你若咬着他微凉的颈部,他便会直接软倒在你怀里。
“满足我,人类.....”
遵命,我的邪神大人。
不多说请看vcr
成分有点复杂喵喵喵
标签打不完啦
补:#阴阳师:百闻牌#重返未来1999#凹凸世界#鸣潮#和平精英#星季
鬼切/大岳丸/大天狗/源赖光/八岐大蛇/荒
ooc
撞梗致歉
【鬼切】
忠诚的近侍整日忙里忙外,懒散的小阴阳师却只会躲在廊下晒太阳。
小阴阳师觉得挺不好意思,所以决定给这位近侍一些福利。
“鬼切,来。”你朝他招了招手,看着他放下手中卷宗朝你走来。
“主人。”他跪坐在你面前,你只觉得他怎么看怎么乖巧。
有此近侍,夫复何求。
“累了半天了,休息会儿吧。”你拍拍自己的大腿,“膝枕要不要?”
脸皮极薄的付丧神红着耳根不敢看你,口中却应了下来,“鬼切逾距了。”
柔顺的发贴着大腿滑到地上,...
柔顺的发贴着大腿滑到地上,你抚着他眼上疤痕,感受着手下眼皮轻颤。虽看不见你,却能清晰感受到柔嫩指尖的触碰,这让他有些紧张。咽了咽口水,他声音低沉,“主人若是累了……”
“嘘。”
你点住他嘴唇,他立刻噤了声,只是颊边霞色更胜。
“好好休息,睡不够半个时辰不准起来。我会监督你的。”
“……是。”
【大岳丸】
他坐在樱花树下,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膝头,软软垂下的眼皮快要阖上,口中慢悠悠打了个哈欠。
“无——聊——”
你正巧从旁边走过,看着他这般懒散,用手中扇子不轻不重地在他脑门上磕了下,“海国少主就是这样的形象吗?”
他抬起眼皮看看你,一把将扇子夺了过去,“鬼切在的时候也没见你勤快过……”
你一噎,提起裙摆就挨着他坐了下来。
“你想干什么?我陪你!”
他眼珠转了转,朝你一挑眉,伸手拉拉你衣裙下摆,还没等你看明白他想干什么,大腿就已经被重物压上。
“哈……舒——服——”他抻了个腰,打开扇子盖在了自己脸上。
你:“……哔——————”
【大天狗】
“吾将穷尽一生追求大义!”
他指天誓日,气势磅礴。
“吾要让所有人臣服于脚下,要给世界带去新的秩序!”
他抖抖翅膀,颇为潇洒。
“吾要让全天下的妖魔人鬼见识一下这双羽翼的力量!”
他握紧拳头,眼神坚定。
“……”
你看着这位中二少年,无奈捂额轻叹。
“唔!”他被你一把拉倒在地上,正正好好枕在你的大腿上。
你捂上他惊诧的双眼,无视他羞红的脸颊和震颤的翅膀,抽走他的笛和扇。
“睡吧,梦里啥都有。”
【源赖光】
“赖光大人想要个膝枕嘛?”你笑着打趣他,果然见他冷冷哼笑一声,那双如鹰般犀利的眸子满含不屑地望着你。
“毫无教养!”
你微笑着看他,“人人都说赖光大人不近女色果然如此小女子今日算是见识到了不愧是您啊要不然怎么能重振源氏雄风并将偌大家宅打理得井井有条真不愧是……”
他看着你喋喋不休的嘴有些语塞。
“仅此一次。”
你用手指为他梳理一头银发,他安安静静躺在你腿上不说话,眉眼间却依稀能看出他的愉悦。
呵,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之前有多不屑现在就有多舒坦。
瞧不起你!
微风阵阵,花雨漫天。
本来这画面应该很平静很美好的……可是……
“嘶——!!!”
他倏然睁开眼睛怒瞪着你,眼瞳死死盯着你手里那一小绺头发。
“对不起赖光大人……我好像把你本体揪下来了……”
“…………毫无教养!!!”
【八岐大蛇】
“小樱花,你可知何为膝枕?”他眼中精光一闪,蛇魔已经悄无声息地缠上了你的腰。
“……想要膝枕就直说,干嘛还要拐弯抹角的……”你一把拍开在你腰眼轻蹭的蛇脑袋,抚平下摆褶皱,朝他点点下巴,“来吧。”
八岐大蛇哼笑出声,悠悠然躺在你大腿上,舒舒服服发出一声长叹,白皙的脸上勾着笑,紧闭着双眼,长而卷的睫羽轻颤,勾得你手指一痒,伸手去抚他的睫毛,却引得他低低发笑。
“小樱花身子甚软,吾很欢喜。”
他一把攥住你手腕,睁开双眼直勾勾盯着你瞧。
“下次试试胸枕如何?”
【荒】
你枕着他的大腿,从下方仰望他棱角分明的下颌和深邃的眉眼,沉浸在他的美颜暴击中。
可荒大人的表情好像有点奇怪。
“为何吾与他人不同?”
“嗯?”你眨眨眼,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荒低下头,认真地看着你,“为何别人都是男子枕大腿,在吾这里却反过来了?”
“是不是你认为吾比别的男子更有气概?”
你看着他高冷脸上那一抹明显的小骄傲,恍然大悟,拍拍他手臂,“别乱想,没那么复杂。”
“是我觉得你太高了。”
“照你那大高个那比例,你脑袋得多沉呐。”
“别误会哈。”
荒:“……?”
本来是要写个小甜饼
果然被我个沙雕整成了欢乐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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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的式神饮下真言药水而不得不讲真话时
*乙女向,注意避雷。含鬼切/鬼童丸/荒/八岐大蛇/茨木童子/大天狗/酒吞童子
*突发奇想地激情码字
*本人最大的爱好就是写降智甜饼
*本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写着写着就跑题
[鬼切的场合]
鬼切饮下真言药水的时候还很从容。
那双望向你的眼睛依旧安静内敛,只是满怀着至死不渝的忠诚,好像随时可以把自己剖开来,从眉梢到脚尖,毫无保留的把剔透的灵魂向你展现。
忽而像是想到了什么,端坐着的少年双目微睁,即刻有红晕点燃了耳根。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心里还藏着一点——一点晦涩阴暗的不可宣之于口的欲求。
只见他垂眸,咬住水光滟潋...
只见他垂眸,咬住水光滟潋的唇,闷声闷气地请求,
“可不可以请主人,不要问关于您的事情。”
“那我问问关于你的事。”你狡猾地笑着,看着满脸通红的少年,“鬼切、喜欢的是谁家姑娘?”
药效让少年本该在唇齿间辗转后咽回心底,妥善隐藏的字句,毫不迟疑地脱口而出:
“是您。”
[鬼童丸的场合]
“你喜欢我吗?”
红发的少年斜倚树干而坐,瞧了你一眼后简短地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你举着药水的手僵住了。不是,你还没给他喝呢,这就说了?
当你回神的时候,他已经站起来接过药水瓶,捏在手里把玩着,“这是什么。”
反而是你害羞了,低着头吞吞吐吐地告诉他。
“噗,”他笑着,捏住你的下巴,满意地观赏你惊恐的表情,不由分说地把药水灌进了你的口腔。那自信飞扬的双眼注视着你,“那么,接下来你可要把真话都说与我听。”
“如果是让我不满意的答案,你知道会是什么下场吧。”
听到符合心意的答案后,那双流光溢彩的眼睛转了转,思考了三秒后,他笑意更甚了,“不好意思了,阴阳师小姐。如果是让我满意的答案,结果也是一样的。”
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阴阳师小姐:
差评,药是真的,就是药效太他妈的长了,嗓子都哑了,现在痛得根本下不了床。
[荒的场合]
隔壁阴阳师向你激推“真言药水”时,荒就站在你身边,一言不发。
当你笑着将其推脱的时候,那如平湖般深幽寂静的蓝瞳才好似有了一丝波纹。
“为什么?”他问。
你没明白,诧异地瞧着他。
荒深深地、而又轻轻地吸了一口气,“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感觉吗。”
“啊,确实是这样。”你心虚地错开双眼,“但也没必要用那玩意儿,你若无意,还不如不问。”他望向你,深不见底的眸子快要把你溺进去了,“若我有意呢。”
“那便等你心甘情愿说与我听。”你小心翼翼地拉住了他冰凉的指尖,“呐、荒。那日海水很冰凉吧?”
“不过没关系,我呢,会永远永远,等你再一次敞开心扉。”
荒的呼吸是滚烫的,怀抱是温暖的,唇是温软的。
你刚刚知道了。
[八岐大蛇的场合]
其实八岐大蛇已经察觉到了你的小动作,他只是不戳破,在你满眼的期待里饮下了掺着真言药水的茶。
那么,小樱花会想知道些什么呢?
“八岐,你是不是还盘算着毁灭平安京?”
八岐大蛇眉头一挑,轻抚着嘶嘶作响的蛇,漫不经心地回答:“是。”
“定在什么时候,打算怎么毁灭?”
啧。
没意思。
“小樱花,别问这些无聊乏味的问题了。”
他起身向你走来,蛇也随之攀上了你的腿,蜿蜒向腰身。
“做点有趣的事吧。”
[茨木童子的场合]
对茨木用“真言药水”后问他爱谁?开玩笑,十个茨木五个喊酒吞剩下五个喊吾友。
对着已经饮下药水的茨木,你确实什么都问不出口。
你望着茨木和酒吞远去的背影,认命地叹了口气,拎起裙摆准备淌过河流。裙子还是你为了这次逛庙会新买的,别说他没注意到你打扮的花枝招展,就是回头拉你一把——他也是没有这个意识的。
“混蛋茨木。”
你话音刚落,本该走远的茨木不知怎的又出现在了你面前。
“汝小心,河里有蛇。”白发的大妖皱眉说道,而后只手把你提起来,纵身一跃后稳稳当当地落在对岸。
好家伙,精心的打扮全毁了。
你熟练地整理衣服时,突然意识到、茨木、他妈的经常弄乱你打扮好的一身。
“茨木!为什么总是弄乱我的衣服啊!”
这次,他的反应不再是如同以往——扭过头去,坚决声称是不小心的——
“汝这般好看,只该给吾看,不准、绝对不准、给别人看去。”
把茨木踢回来的酒吞:不谢,就帮到这儿了。
[大天狗的场合]
月小青山瘦,灯尽棋未收。你同大天狗对弈,心思却不在棋盘。
你悄悄看着这位坦荡落拓的大妖,饮下的真言药水,似乎对他毫无影响。
“我结婚,你会祝福我吗。”棋子往来,布下迷局,而你装作漫不经心地样子随口一提。
他捏着棋子的指尖轻颤,竟是落偏了。“若是同你所爱之人结为连理,我理应祝福。”
——这是真话。但他并不祝福那个幸运的混蛋。
你嗤笑道:“我才不爱他呢,我都没见过他。”
少年不知是否是没看仔细,竟然把子落在了你显而易见的包围圈。你不愿意就此匆匆结束,便提醒他,“呐、你确定要下在那里吗?”
“确定。别皱眉,不像你。”少年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清越安稳,只是站起来时,晃荡的身形将一半月色遮挡。而后那对优雅漂亮的翅膀打开,挡住另外半边月色,伴随着黑羽悠悠地落下,他说:“捕捉我吧,我会属于你。”
“爱宕山、或是海角天涯,我都随你去。”
[酒吞童子的场合]
酒吞童子发现今天自己不太对劲。
比如、见到阴阳师时,他本该皱着眉而后说:你怎么又来了。
但话到嘴边却成了,“怎么才来,本王等你好久了。”
再比如、阴阳师告辞时,他本该说:走走走,没事别来。
这张嘴偏偏背道而驰,“不留宿几天?本王的大江山盛景万千,可够你看上一辈子的。”
看着阴阳师喜出望外的笑得眉角弯弯,他也不觉得恼,只是想多看两眼。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平日里藏在心沟沟里的情愫忽而膨胀,挤满他一整个心腔。
“阴阳师。”他叫住你,“问本王几个问题。”
有些东西,只有今天,能求一个勘破。
你等这个机会很久了,真言药水让你终于可以把藏着掖着好多年的问题讲出来,“你还爱红叶吗?”
“不爱。”斩钉截铁的答复。
“你——爱——我——吗?”
有一个音节涌到了嘴边,他当下了然了。而后桀骜不驯的鬼王咧开嘴笑了,将自己最赤诚的心思坦诚——
“是的。”
后记.
十连十R
非爆了
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了
那天晚上你对宁理讲了很多遍自己和白客的恋爱经历,详细的简略的一言以蔽之的,言情的严肃的纪实文学的。
起初是跪着的,讲完第一遍,跪得膝盖疼,就平躺在一边的地板上讲第二遍。
第三遍的时候渴,伸手抓宁理的裤管,让他倒杯水给你喝。
宁理去倒了,端着水回来,在你身侧屈膝,不带一丝悲悯地把一整杯水都泼在了你脸上。
你被呛得猛烈咳嗽,鼻腔喉管都火辣辣地疼。
略略缓缓,看宁理一眼,随即扑过去跟他狠狠地厮打,用尽全身力气那种,用尽全身力气往虚空里打拳,或者是打铜墙铁壁,被铜墙铁壁震得手生疼不说,又挺绝望地发现:根本跑不掉。
那天两个人一直打架打到天蒙蒙亮。
打到精疲力尽,你卸了全身力气,烂泥一样瘫......
打到精疲力尽,你卸了全身力气,烂泥一样瘫在宁理怀里。
宁理的手在你发间穿梭,穿去穿来,穿来穿去。
声音高高在上地传入耳畔。
他说:
“你可不要让我伤心呀。”
两个大人逗孩子,终归不公平。
你总想跟白客把话说开点,但是每次又都张不开口。
只能拖着。
白客倒是想开了点,大概是觉得回家多少还能见你一面,不回家就连这一面都见不着,于是还是背包回家。
为表接风,宁理亲自下厨。
饭桌上一片平静,饭桌底下暗流涌动。
宁理随口问白客工作,随意扫扫你,随手把强度调到了最高。
你右手死死攥着筷子,左手掰住桌子腿,掰到手指生疼。
垂头,头发拢着一张脸,脸上是极力忍耐的表情。
其实这种事宁理也觉得恶劣。
只是不这样,他始终觉得小姑娘不老实,他又要伤心了。
所以还是苦一苦小姑娘,换个他自己痛快。
当你实在难捱,涨红着一张脸望向宁理的时候,眼里那点儿常年停驻的倔强全都跑光了,只剩下乞求。
挺好,那就到这儿吧。
白客不太懂为什么一顿饭也能吃得你后背湿透。
刷碗时候他偷偷问你:
“你是不是不舒服?”
你原本在出神,听他一问反而浑身一哆嗦,失手跌了一个杯子。
杯子在水池里应声而碎,你正涣散,没什么意识地伸手去碰,白客连忙拉住你手肘。
“别碰!”
晚了。
风快的玻璃碴已经在中指指腹划了道伤口,滑腻的洗洁精泡沫隐隐渗入,针扎般的刺痛密集袭来,躲无可躲。
客厅,你和白客凑得很近地坐着,白客在帮处理你手上的伤口。
宁理准备出门,路过时又轻又快地笑了一声,夹枪带棒地说:哟,这么不小心。疼不疼呀?
白客不知道那么多弯弯绕绕,低着头专心地缠纱布:
“不深,没事。”
宁理还是笑,手在你肩上不轻不重地捏两把,不咸不淡地说:
“你们弄吧,我先走。”
宁理的门是轻轻推上的。
你是重重地拉住白客的手的。
然后说:“带我走吧。”
在这里给大家道个小歉
最近更新速度肉眼可见下降
实在是没有灵感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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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跟王九赌气去喝酒被抓以后,你就被阿金乃至整个香港的酒吧都拉黑了
是王九下了通缉令,香港哪个酒吧再敢接待你,他就让老板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有些时候真是很想报J
直到,王九今天拿下了一块大地皮,决定晚上喝点酒庆祝一下
你满眼冒光"真的吗!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喝酒了吗!!!"
"死酒鬼"王九隔着墨镜白了你一眼
到了晚上,你眨巴眨巴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桌子上的好酒
过了没一个小时你就跟王九的小弟们喝...
过了没一个小时你就跟王九的小弟们喝开了,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大嫂
在他们眼里大嫂是不怒而威的
然而喝醉酒后的大嫂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早就没有了往日温文尔雅的形象
巴不得站在桌子上摇骰子,烟一根接一根的抽,酒一瓶接一瓶的开
王九就坐在一旁看着你发酒疯,也不阻拦只是远远的望着你天真烂漫的样子傻笑
你说你想打麻将,可周围的小弟迫于老大的淫威根本不敢赢
最后你也嫌无聊,随手把麻将一推就走去找王九玩了
还是我家小狗狗最可爱
"九哥,你的酒窝好可爱,给我亲亲"说完你也不等王九回应,上来就是吧唧一口
你的主动攻势不仅王九蒙了,就连一旁还在帮你收拾麻将的小弟们也蒙了
他们彼此大眼瞪着小眼,一幅想笑又不敢笑的神情
最后所有人忍不住一起拍桌子起哄
尽管王九此时的嘴角已经快咧到了耳朵根了,还是故作严肃地吼了一嗓子
"再吵舌头都给你们拔掉"
但似乎没有什么用,大家还是一副姨母笑的样子,看着坐在王九腿上撒娇的你
"别臭脸了,无牙老虎笑笑嘛"你坐在王九的腿上一边说一边摩擦着王九的大腿,主动张开双手对王九投怀送抱
王九也顶不住你的猛烈攻击,表面上装作嫌弃的样子,轻轻把你搂在怀里
低声提醒你"还在外面呢,别拱火"
你因为意识模糊也听不清王九在说什么,只是双手又一次抚上了王九的脸,你拉扯着王九的嘴角硬掰成了一个苦涩的笑脸
"你快笑,我想看看你的小酒窝"说完你又一口吻了上去
可这些小动作别人都看不到,只有你跟王九知道
可能是出于对爱人的条件反射,也可能是因为王九平时就是这么对你的,使你的牙齿不自觉的轻轻啃咬着王九的肩膀
你坐在他的身上扭捏,双手揽上他的脖子,又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喘息
湿热的气息就这样毫无保留得呼在王九的肩颈处,你微微抬起头就能看见王九通红的耳根
"耳朵怎么红了,很热吗?"你下意识伸手想抓住王九的耳朵却被躲开了
"小狗狗不听话,要揪耳朵不许躲!"你严肃认真地说出这句话,全然忘记了身后乌泱乌泱的一群小弟们
最后还是王九忍不下去,草草地跟手下吩咐了一声,就把你抱回了卧室重重地扔到了床上
真是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把你摔得两眼昏花趴在床上找不到北
没有安全感的时候你总下意识地依赖于王九,伸出手四处摸索着王九的身影,找不到就哼哼唧唧的一副要哭的架势
在酒精的作用下你也开始释放天性,一般这种时候王九才是那个最享受的人
舒服了你就叫唤两声,痛了你上去就是一巴掌,丝毫不心慈手软结结实实的打在王九脸上
王九却从来都不恼,只是一边猖狂的笑着,一边摘下墨镜毫无保留地露出他那双人畜无害的眼睛望着你
每当到了最后你实在受不了了,想推开他却发现没力气时
王九就会温柔的撩起你凌乱散落的长发,咬着你的耳朵提醒你
"别晕,自己拱的火自己灭"
好戏才刚开始呢
》》》关于宇宙最强铲屎官是如何练成的,“太险了,差一点就把星神绝育了”
》》》私设有,OOC有,不喜误入
》》》内含:毁灭/丰饶/欢愉/巡猎
作为一个猫控,你做梦都想要有一只属于自己的猫主子。
下班回家的你刷着手机,看到别人晒的自家猫主子的照片又一次嫉妒的流出眼泪。
“喵……”
好棒的手机,居然还能听到声……等等?
你猛的抬起头来侧耳仔细听了一下,确认这声猫叫的的确确是从不远处的草丛中传来的!
你连忙打开手机的照明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拨开草丛,只见草丛之间,一只银灰色皮毛的小猫正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
你连忙打开手机的照明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拨开草丛,只见草丛之间,一只银灰色皮毛的小猫正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
它的前臂和胸口上有数道狰狞的割伤,你光是看看就心疼的手都在发抖,也不知道哪个丧心病狂的家伙把小猫咪给伤的这么重。
但这只小猫咪却仿佛感受不到身上的痛楚一般,除了在你靠近时抬起那双漂亮的金眸看了你一眼之外,就自始至终安静的趴在原地,连尾巴都没有动上一动。
你愣是从一只小猫咪那里感受到了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
“喵~喵~”
你夹着嗓子发出甜腻腻的猫叫声,朝它摊开手掌表示自己的无害:“小猫咪,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纳努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成了一只猫,他的力量在这具身体里受到了极大的压制,但想要将毁灭赐予你这么一个连命途行者都不算的女孩,还是轻而易举的。
但就像是刚刚看到你落寞身影时忍不住发出的那声猫叫,纳努克面对着你伸出来的手臂也没有选择离开。
被你小心翼翼纳入怀中的纳努克看着你极力压制激动的目光,抬起爪子在你下巴上轻轻拍了一下。
算了,就算是毁灭星神,也偶尔会想要放一个假的。
*
你给自己捡来的猫猫起名为“阿灭”。
或许是你的错觉,当你拿着小鱼干边遍逗弄阿灭一边不厌其烦的叫着他的名字试图让它熟悉这个称号时,阿灭看向你的目光有点奇怪。
阿灭是一只非常酷的小猫,你总觉得它比起其他小猫要更加深沉有内涵。阿灭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占据房间里最高的位置,居高临下的用那双澄澈深邃的金眸看着你的一举一动。
你每次抬起头来看到一张严肃认真的猫猫头都能被萌的一脸血,忍不住放下手里的工作一边喵喵叫着一边试图将阿灭抱在怀里揉上两把。
只可惜阿灭是个相当高冷的小酷猫,对你各种亲近的举动都只是静静的看着没有回应,有时候不小心被你亲到了小嘴巴,还会抬起爪子用肉垫不轻不重的在你脸上拍打一下以示警告。
往往这个时候你就会装作被打痛的样子仰躺在床上,滚来滚去哼哼唧唧的说自己不舒服。
端坐在床头看着你表演的阿灭往往不用一分钟就会忍不住迈步向前,凑到你身边低头用粉红色的鼻子在你颈边嗅嗅,然后轻轻的喵上一声,也不知道是在安抚你,还是在说你的小把戏它早就已经看穿了。
因为初次相遇时阿灭狼狈的模样,你总是将它视为需要好好保护的可怜小猫,在带阿灭去打疫苗的路上,你看着单手贴在车窗玻璃的阿灭嘴巴里絮絮叨叨不停的安慰着它。
就连打针的时候你也不愿意把阿灭交给医生,生怕它以为自己再度被抛弃了。
被你抱在怀里抚摸安慰的阿灭抬头看了你一眼,尾巴第一次在你手腕上轻勾了一下,你顿时感动的眼泪哗啦一下就流了出来。
然后第二天,苏醒的你就看到了自己床边排的整整齐齐的一排小虫子的尸体。
阿灭蹲在后面朝你喵了一声,尾巴向前勾起环在脚边,金色的眼眸中带着天真的残忍。
原来你的阿灭是一只外冷内热,酷酷的杀手小猫。
小丰是你收养的第二只小猫,在你带阿灭去检查某天,一向淡定又高冷的阿灭突然从副驾驶的座位上站起身来迈步走到你腿上。
你一方面为自己获得了猫主子的垂青而激动不已,另一方面又担忧阿灭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毕竟它的伤口实在是恢复的太慢了。
你担忧的将车靠边停好打开车门想要更仔细的确认一下阿灭的状况,但阿灭却抬手勾住了你的衣角似乎不想让你离开。
就在这时,一根长满嫩芽和绿苔的树枝打在你车窗上,你下意识的抬头望去,就看到了一双极近慈悲怜悯的双眸。
你:???
浅金色的猫儿端坐在树杈上,充满生机的嫩绿色树枝在它身后随风轻轻舞动,你恍惚间好像看到了它身后生出了数根尾巴应和着这份生机的喜悦摇曳着。
用力眨眨眼睛,刚刚那奇幻的一幕又再度消失,仿佛一切都只是你的幻觉一般。
那只猫儿在注意到你视线后灵巧的踩着树枝跳到车边,歪着头用那双温柔的眼睛隔着玻璃与你对望。
你被这双眼睛蛊惑了,拥有这样一双眼睛的小猫咪怎么可能是个坏猫呢?!
将车窗打开后,那只猫儿似乎朝你微笑了一下便灵巧的跃入你的怀中,自如的转了两圈后舒舒服服的靠在了你身上,小小的身体里发出呼噜呼噜的摩托车声。
听这个声音你只觉得自己工作一周的疲惫都被治愈了,腰不酸了腿也不疼了,简直还能再和小猫咪玩上一整晚的逗猫棒!
“嘶!”
手腕突然传来的刺痛将你的神色从茫然的状态中唤回,你低下头就正好对上了阿灭凝重严肃的目光,圆圆的猫眼上方出现了两个小山峰,看起来就像是在皱眉一般。
你:“……”
怎么有一种正宫在身边却还是撩外面的野花的花心大萝卜的既视感?
阿灭仰着头看了你几秒,然后一下从你身上越过跑到后排上趴了下去,大尾巴击打在坐垫上啪啪作响,雪白而锋利的爪子自它的肉垫中露出。
回想那些自阿灭被带回家后就再也没有出现的昆虫们,你觉得自己的手背有点疼。
“喵。”
有什么粗糙而温热的东西在你虎口上轻轻划过,原本安静的被你抱在怀中的浅金色小猫咪正低着头一下一下温柔的tian着你的手背。
在感受到你的目光后它前爪伸直腰部下塌,伸了一个懒腰后站起身来迈着猫步在你腿上踩了两下,扬起脑袋轻蹭着你的下巴。
“喵!”
你还沉浸在被喵主子宠幸了的喜悦中,就骤然听到一声压抑着愤怒的猫叫,一道灰白色的身影如同闪电一般向你飞来,等你反应过来时两只猫已经滚作一团。
“等等,你们不要再打了啊!”你惊恐道,“再打全都送去绝育套餐啊!”
自从收养了阿灭和小丰之后,你整个人都变健康了。
想要姨妈期前偷偷喝杯冰水,还不等你嘴巴沾到杯壁呢,就能感受到一股死亡视线死死的落在你脸上,再一抬头,百分百能看到坐在冰箱顶上勾起猫猫拳,朝你露出锋利爪子的阿灭。
在阿灭和小丰的携手下,你不出一个月整个人的气色都好了不少。
就是感觉你不是养了两只猫主子,而是给自己找了个严父慈母一样……
这一天,阿灭和小丰又不知道跑去哪里了,你总感觉自己家养的这两只小猫咪神神秘秘的,还一股大佬气势,不会是捡到了什么猫猫帮派的头领了吧。
一想到在猫猫帮里叱咤风云的阿灭和小丰会在你的撒娇攻势中败下阵来,乖乖让你洗澡的样子你就忍不住笑了笑。
簌簌。
床底突然传来摩擦的声音让你脸色一变,阿灭简直就是死神在世,自从把它抱回家后你就再也没有在家里见过任何小昆虫,现在却突然从床底下听到这种簌簌声,吓得你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
救,救命!
就在你疯狂思考要怎么找到那两只事业型猫猫让它们来救驾时,那种簌簌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频繁,直到一道黑影从床底慢慢生出——
“啊啊啊……嗝,咪,咪咪?”
你打了个嗝,看着从床底下钻出来的那个生物愣了愣。
众所周知,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猫都叫咪咪,它从床底钻出来后抖了抖毛,相当自来熟的一跃而上就跳到了你床上,在上面来回蹦跶了好几下后仰头看着你。
“喵,喵,喵,喵。”
它的声音有些尖锐,是那种可以明显听出来愉悦的叫声,一连串的喵喵叫个不停,鼓起来的猫猫嘴微微翘起,天知道你是怎么从一只猫脸上看出来嘲笑的。
“坏猫!”你注意到他脖子边上挂着一个油彩涂装的笑脸面具,觉得这大概是小区里其他人家养的猫,“你是不是背着自己家人偷偷跑出来了,你是怎么跑到我床底下的?”
“喵,喵喵~”
它朝你歪歪脑袋表示自己什么都听不懂。
但已经从阿灭和小丰那里学到不少猫咪表情的你一眼就看出来它在装傻,眉头一皱后你弯腰拿起给小丰之前送给你的嫩枝。
“我虽然不打猫,但是我给你说我家的两个猫主子可是相当凶的,要是让它们发现你的话,你绝对会被打的哦!”你把嫩枝凑到它身边想让它嗅嗅你家大佬的气息,“所以快告诉我你家在哪。”
你还深谙红白脸的谈判技巧,威胁完毕后从柜子里拿出猫罐头和逗猫棒摆在它面前,诱惑道:“乖乖听话,就可以吃猫罐头玩小老鼠哦~”
阿哈抬头看了看一身【毁灭】和【丰饶】气息的你,再低下头看着摆在自己面前印着愚蠢猫爪印的罐头和老鼠,再一次笑的直不起腰来。
最后你抱着面具猫猫敲了小区一圈的门也没有找到它的主人,来回遛了好几圈的你累的腿都在发抖,结果你怀里抱着的小家伙还超级没有良心的喵喵喵尖笑个不停。
气得你这个究极猫控都没忍住狠狠的搓了搓它的猫猫头,见它顶着脑袋上的乱毛依旧一副屡教不改的表情,你眼睛危险的眯了眯,手掌下滑挪到了它尾根的位置。
那是任何一个猫奴都不会陌生的,小猫咪绝对无法抵抗的致命min感地带!
看着完全不受控制翘起p股,尾巴绷直抖个不停的猫猫,你这才哼哼了两句满意的收回手,也不管它反常的安静和看向你时怪异的目光,心情超好的哼着歌打开家门——
然后就乐极生悲的听到一声冷酷的猫叫。
低下头,果不其然就对上了一双冷漠的金眸。
“那,那个,我可以解释的……”
砰!啪!哗啦哗啦!
就在你为自己“家花没有野花香”的行为寻找借口时,门内骤然传来了一阵不妙的声响,你的脑海中突然就浮现出网上那些猫猫拆家的画面。
你一把捞起阿灭,不顾怀里两只猫相对视时怪异的表情走进房间一看,险些被那台风过境般的画面给气的直接晕了过去。
一向乖巧懂事的小丰正站在阿灭平日里最喜欢的冰箱顶上,一身油光水滑的浅金色毛发异常凌乱,而另一只浅蓝色毛发的陌生猫猫站在桌上作势下蹲,离弦之箭一般飞速朝着小丰冲去。
小丰灵活一个转身借由盆栽的阻挡跳了下去,那只猫猫依旧不依不饶,像是在后腿上装了两个轮子一样同样干净利落的完成了转身追击的动作。
啪的一声,摇摇晃晃的盆栽彻底从上方跌落。
你看着这凌乱疯狂的一幕,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拆家这个话题太有共鸣度,你一向冷清的主页在发布了四只猫猫排排坐认错的照片后,突然收到了大批回复。
就是这个回复,嗯,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点怪异?
【等一下,这个猫……博主人还活着吗】
【神迹,这一定是神迹,将毁灭赐予万物吧!】
【怪不得之前听到将军说什么,为什么中间夹着猫叫声……私信博主了,蓝色的那位,能让我们去迎回仙舟吗,有丰厚报酬】
【令诸有情,所求皆得,凡所希冀,一一应许】
【哈哈,哈哈,这真是太有乐子了,博主你有没有试过给他们吃老鼠,我和你说猫猫就是要吃老鼠,对了,绝育,博主有带他们做绝育吗?】
【楼上的,开门,十王司快递】
……遇见神经病了?
摇摇头,你弯下腰来捞过几颗猫猫头一猫亲了一下,又觉得猫猫这么可爱,就算把它们当做神明也没什么问题。
“要是你们真有什么教派的话,信信好像也不错。”
你笑着说完后躺到床上盖好被子,没有注意到听完你这句话后四只猫猫闪烁的眼神。
几个小时后,本应陷入深度睡眠的你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惊恐的看向四只猫猫。
“梦,梦都是假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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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这年头鸭子的质量都这么高了吗?
“女士,您还要继续加注吗?”身穿裁剪良好西装的荷官朝你露出一个讨好又乖巧的笑容,“继续加注,allin,赢了之后除了赌桌上的全部筹码之外,我们还有另外的礼物要给您。”
你听着这个宛若电视购物般的推销挑挑眉:“礼物?”
“是我们老板通过秘密渠道弄到的货物,仅限今天一天,专门回馈像您这样支持生意的老顾客。”荷官朝你眨眨眼睛,“我建议您如果有兴趣的话还是可以尝试一下,毕竟过了今天,您若是再想见到他们,就只能在拍卖会的压轴拍品上和别人竞争了。”
他们?...
他们?
这个用词让你稍微感兴趣了一点,你拨弄着掌心上描金的精致筹码:“听上去有点意思,不过你要知道,现在赌桌上的筹码都可以买下来一颗星球了。”
听懂了你暗示的荷官低声笑了笑,带着白绸手套的手将你拉起,在你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虽说这有点不合规矩,但美丽的女士总是有特权。”
荷官说着打了一个手势,华丽如同宴会厅般的房间中,那原本紧闭的深红色幕布向两侧缓缓拉开,露出了摆在舞台上的两个笼子。
被红色绸缎捆绑起来的“通关礼物”同时抬起头,危险而可怕的目光与你交汇,却在下一刻齐齐一震。
波提欧:“……”
砂金:“……”
你看着战损状态并被打包成礼物一样的公司总监和巡海游侠,吹了声口哨。
“有趣。”
作为一个星际商贩,游走在黑白两道和法律边缘的金钱至上主义者,这么多年来你什么场面没有见过。
……但这个你是真没见过。
波提欧尴尬的偏过头移开视线装作没有认出你,仿佛刚刚凶险野性,恨不得隔着一段空气把你凌迟了的眼神是你的错觉一样。
而砂金则表现的更加游刃有余一些,虽然那双漂亮的眼睛中同样也有难以掩藏的尴尬,但至少他还能艰难的用被手铐靠在身后的手朝你打了个招呼。
这是什么星际版本的“我们下海了请大家多多支持”吗?说真的你开始好奇赌场老板的门路了,究竟是什么样的门路才能让他抓住这两位关在笼子里当做礼品送出啊?
或许是你的目光在那两个笼子上停留了太久,也或许是对这份奖品足够自信,荷官走到你面前介绍道:“奴隶、下属或者是宠物,只要赢了接下来的这一把,你可以任选一位带走。”
“顺便说一句,我推荐金发的。”荷官笑道,“像您这样如同玫瑰花瓣般娇艳美丽的女士,就应该有这样辉煌灿烂的色泽在身边以作点缀。”
不是,虽然被当做优质装饰品推销是很耻辱吧,但更耻辱的难道不是连推销都没有推销吗?
凭什么,他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个公司狗了?!
波提欧不服气,并用力一脚踹向笼子发出一声巨响:“你他呜呜伯的长着眼睛是用来出气的吗?”
荷官被吓了一跳,你连忙趁机握拳抵住嘴巴咳嗽了一下压下笑声,但接下来的嗓音还是带上了几分笑意:“他说的不错,这可不能厚此薄彼。”
你颔首用下巴指了指波提欧:“给我介绍介绍这个,多方面对比,我才能做决定。”
而被波提欧那一脚吓得还有些惊魂未定的荷官脸色稍微有点不好,但还是挺有职业精神的继续道:“抱歉是我自作主张了。”
“之所以推荐金发的是因为他的赌技不错,可以在闲暇之余陪您玩上两把。”
“另一位,如您所见,有些桀骜不驯,虽说适度的危险信号是一种可以提升感受的情()qu,不过我还是建议在使用之前做一些准备,或者等我们tiao教好了之后再送给您。”
看着波提欧铁青的脸色你又有点憋不住笑了:“他们没有名字吗?”这群家伙难道不知道他们抓的到底是谁?
“这是他们未来主人的权利,或许您可以先想上一个?”
“噗!咳,不错的想法。”你抬手点点自己的下巴,装作考虑的样子目光在砂金和波提欧之间来回滑动。
砂金无奈的看着你很想让你还是见好就收吧,不然能追捕猎物追捕到天涯海角的巡猎在出了这口恶气之前你都很难安宁了。
但是……
仔细思考了一下用眼神表达出劝说的难度,砂金干脆靠在栏杆上将双腿放平,任由你的发挥。
还好你理智尚在,在看足了乐子之后你勾勾唇,对着荷官自信道。
“小孩子才做选择,我全都要!”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我真的……”
关上卧室门的瞬间,你就再也忍不住抱着肚子倒在床上大笑起来,连眼泪都挤了出来:“不是,你们两个到底在做什么啊,终于认识到自己卓越的条件于是决定走捷径了吗?”
你一边笑着一边将两个按钮丢给砂金和波提欧:“这真是太有意思了,你们是招惹了假面愚者?”
砂金和波提欧还带着手铐,那个按钮是用来控制手铐内侧的一种针剂,一旦刺出,无论是肉体还是机械造物都会瞬间毙命。
能够游走星际这么多年还安然无恙,甚至还生生的从公司的嘴巴里撕出来一大块肉的你自然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欣赏欣赏这两人难得的狼狈姿态也就算了,要是真想用这个威胁这两人,你才是脑子进了水或者不想活了呢。
无论是被金毛的小狐狸盯上还是被黑白毛发的饿狼当做猎物,对你这个柔弱的商人来说都太不友好了。
接过按钮的砂金礼貌朝你道谢,波提欧却有点意外的再度看了你一眼。
……不是,这什么眼神啊,在他心目中你难道就是那种没有脑子的人设吗?
“怪不得我说要试用的时候你是买一赠一的那个赠一呢。”你对某人的服务态度指指点点,“懂不懂什么叫顾客就是上帝啊?”
波提欧冷笑上前一步:“我现在就一呜呜伯的送你去见上帝。”
即使手铐的存在让波提欧的活动范围大大降低,但浸yin战场多年的他对付你这么一个头脑派也是轻轻松松。
他抬手一把抓住了你丢过来的枕头,狞笑着反手物归原主,柔软雪白的枕头被他扔出了飞刀的气势,带着破空声精准的砸中你的脸,把你直接摔进了沙发里。
砂金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叩叩。
两声敲门声中断了你们的“玩闹”,被砂金从沙发上拉起来的你目光一凝,对两人比了个手势后起身走到门前,思考了一下还是把发绳解开,五指cha入发丝将头发抓得更加慵懒了一些,又解开了衣领最上方的两个扣子,这才将门打开。
不出你所料的门外是那位荷官,他推着一个小推车站在门外,面上是公式化的微笑,眼神却不着声色的打量着房间内的状况。
你不想知道他是被这间赌场幕后老板赋予了任务,还是只是单纯的来自男性的嫉妒心,考虑到门内的砂金不光要帮自己整理好状态,还要帮波提欧那个一看就没什么经验的家伙做伪装,你便上前一步挡住了荷官的视线,同时装作不悦的皱了皱眉。
“你来做什么?”
沙哑的声音和不耐烦的语气,将一个好事被打断了的形象彰显的淋漓尽致。
“只是为了安全起见,毕竟这两个宠物还没有经过正式的tiao教,如果不小心伤到我们的重要的客人那就太该死了。”
你轻笑一声拨弄了一下发丝,眼眸微微眯起,同时tian了tian在唇膏的作用下愈发饱满诱人的嘴唇:“我喜欢刺激的。”
荷官:“……”
或许是这句话太过虎狼之词了,以至于这位明显别有用心的荷官先生都一时无言。
但他又不想轻易离开,目光总是试图饶过你去看房间内的状况,直到——
一声眷恋、慵懒又带着几分委屈的声音响起:“姐姐怎么了,怎么还不回来,谁在外面?”
好你个砂金,这么玩是吧?!
论演技你还没输给过谁,在最初的震惊后,你很快恢复了那种暧昧的慵懒感,侧过身去看向砂金,也终于将房间内的场景展示给了这位荷官。
只见砂金用手臂撑在床上将上半身支起,柔软光滑的暗红色绸缎披在他背上,手腕上的锁拷和白皙肌肤上的伤痕更是为这幅画面增加了一些更为原始野性的要素。
而另一位,则双手死死的抓着绸缎的另一端盖在脸上,金属材质的双腿露在外侧,压住了那些黑白相间的发丝。
砂金继续和你飙戏:“不是说好了,要好好‘教训’一下我们吗?现在想要逃跑或者是后悔的话,就太过分了。”
“才不会。”你朝他走去,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砂金,伸出手来探向他的脖颈,纤细修长的手指按在他脆弱颈侧的血管外,然后回头。
“或者你想加入我们吗?”你微笑,“我不介意更热闹一些。”
“就是到时候要麻烦你们处理一下,尤其是血液这方面的。”你手掌收紧,砂金抬手握住你的手腕同时发出一声喉咙被挤压的闷哼,“可能会弄得很脏。”
“……不,不了,祝您游玩愉快。”
他说这就砰的一声连忙关上大门,从逃跑的速度来看,特殊爱好者这口黑锅是死死的扣在你头上了。
“他宝贝的!”
波提欧在荷官走后立马掀开挡着的布料,像有火在烧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砂金则慢条斯理的整了整刚刚弄乱的发丝,不紧不慢的将上衣的扣子一颗一颗的扣上。
“你们两个他宝贝的为什么会怎么熟练?”
你:“咳,可能这就是生意场上的逢场作戏吧。”
砂金点点头,赞同了你的观点。
波提欧不太想知道你们这群黑心商人平常都是怎么谈生意的。
“所以你们两个聪明人有什么计划吗?”
“唔……”你道,“你们也看到了,我提出过出双倍的钱把你们全都带走,但很显然这地方的老板认为你们奇货可居,不太愿意让我一个人全都享用了。”
“事先说明,我可是纯纯的头脑派没有任何战斗力,你们两个要是想趁机逃跑的话最好离开之前把我打晕,下手重一点,最好事情结束后我再醒过来的那种。”
“别担心。”穿好衣服的砂金坐在床边安抚的朝你微笑,“我们不会抛下你的。”
你谢谢砂金啊,这个金毛狐狸,把你当人质就说把你当人质,说什么不会抛下你?
你后退两步拒绝三连:“不用、不要、不好,你们自己跑就行了,我就不陪你们玩了。”
“别呀。”站在一侧的波提欧这时突然抬手拦住你的肩膀,“你他宝贝的可不能提了裤子就不认人啊,负起责任来。”
不是?波提欧你和砂金学坏了!
“姐姐……”砂金跪坐在床上抬起手臂,锁链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帮帮忙,加点钱把我们带走吧。”
他扣住你的下巴让你无法躲闪,只能与他对望,那双漂亮的、魅惑的眼睛缓慢的眨动了一下。
“我保证,绝对物超所值。”
不是,这还带强买强卖的啊?!
END
一开始的砂金和波提欧:我们携手大闹一场然后离开
后来的砂金和波提欧:我们下海了,请大家多多支持~
彩蛋→“我把你们当朋友,你们却馋我身子?”,一点密谋逃跑过程和风评被害现场,两月内粮票可解
》》》这种东西,也带试用的?
》》》私设有,OOC有,不喜误入,PS,请不要在意这个奇葩配对到底能不能打模拟宇宙,我知道这个配对很奇怪,但他养眼啊!
》》》内含:景元/砂金/波提欧,螺丝咕姆和真理医生有客串
“我和真理医生在黑塔女士和阮梅女士的协助下,开发了一款新的模拟宇宙,名为试用宇宙。”
优雅的机械贵族站在沙发边,看着双手捧着热可可的你耐心又细致的解释道:“在这个宇宙中,引入了部分忆庭的技术,在这里,通过对记忆的回溯,你可以选择任意曾经见过的友人作为队友。”
“等级、遗器、光锥等都会被调整到最优的状态。”
螺丝咕姆...
螺丝咕姆说着说着,突然感到两股异常火辣的目光直戳脊背,活跃的电信号停顿了一下,他有些疑惑的低下头去。
你将杯子放到茶几上,双目放光神色坚定的抬起头来:“快点端上来罢,我已经等不及了。”
“我必须要提前说明一下,这是测试版的模拟宇宙,由于还原出来的角色取决于你的记忆和思维,所以……”
“没问题,我知道。”你自信一扬头,“不就是回忆吗,我虚构史,不是,我忆庭编外人员,记忆命途的沧海遗珠,还能被这点小困难打倒?”
“支持科技进步发展我义不容辞!不用多说了,现在就开始吧!”
看着消失在模拟宇宙当中的你,一直沉默着的拉帝奥面无表情的将手里的《风险须知》团成一团丢到垃圾桶里:“如我所料,她直线条的大脑果然无法理解风险二字的含义。”
“不过,她应该能从刚刚的话里听出,回忆如果出现偏差会对模拟出的角色造成影响的吧。”
“确认。”螺丝咕姆思考一番后点头,“这并非是什么难以理解的逻辑。”
拉帝奥点了点头,同意了螺丝咕姆的判断。
“哇哦。”你看着出现在面前的景元将军惊呼一声,“好真实啊。”
你绕着景元转了一圈,忍不住抬起手来摸了摸他的袖口。
比你高上不止一头的白色大狮子露出疑惑的神情,但还是好脾气的任由你伸着两只手环着他袖口摸来摸去。
不过很快你就不满足于只摸摸将军身上的衣料和饰品了,仗着自己在模拟宇宙中就光明正大的开始了偷吃。
原本按在景元手腕上的手不知怎么的就改成了握住他的手掌,宽大、干燥、有力的掌心上有一层无法忽略的茧子,用指肚揉上两下,带来些许难耐的痒意,骨节分明的手指被你捏住一寸一寸的摸过,就好像是在检查什么昂贵精密的仪器一样一点都不错过。
这就是将军的手吗,哇哦,虽然在之前看到将军处理公务的时候就发现了,但现在上手了以后你真的很想大声说一句“你可以”!
不过到底将军的威严尚在,你也只敢摸摸小手过瘾,就像是只偷了油的小老鼠一样美滋滋的笑着将手挪开。
变化就是这时突然发生的,在你将手从景元手中抽离的前一刻,一直摊开掌心任由你动作的景元突然动了。
他突然收紧手掌,将你的手死死攥住。
你被吓了一跳,慌张的抬起头来看向景元,澄澈金眸下那一点黑色的泪痣像是轻吻雪白花蕊的蝶触,神秘而魅惑,需要屏住呼吸才不至于将其惊扰。
“将军?”
景元低下头眨了眨眼睛,神情无辜的问道:“只是有点好奇,你在做什么?”
啊?模拟出来的幻象这么智能的吗?
“哈哈,我也是好奇。”你打着哈哈就要抽回手来,可别说把手给抽回来了,在你调动了全身的力量后将军的手臂居然都纹丝不动,这也太离谱了吧!
“原来如此。”景元点点头,“只是好奇手吗?”
你惊了:“什,什么意思?”
“意思是……”景元拉着你的手按在自己被腰封处,“百尺竿头,不想更进一步?”
天啊,天啊,天啊!
你看着看着自己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的双手只觉得自己快要幸福的昏过去了,掌心处还残留着那难忘的触感和温度,将手凑到鼻尖处嗅嗅,独属于将军的气息便立马被你捕捉到。
虽说有点变态,但你真的这辈子都不想洗手了!
扯扯衣角,将最后一丝褶皱也弄平,景元又恢复了往日在将军府中亲近又威严的一面。
“吾友,现在出发?”
“咳咳,稍等,稍等。”激动的差点忘了正事,你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让自己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开始了对下一位队友的回忆。
“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见到仙舟罗浮将军。”
砂金摘下墨镜看着站在你身后身形高大的男人礼貌道:“我是星际和平公司战略投资部的砂金。”
“公司对金人巷的帮助很大,砂金先生的名字我也有所耳闻,今日一见果然是年少有为。”
“那里,还是景元将军雄姿英发,足智多谋,让罗浮有惊无险的渡过上一次星核之灾。”
被夹在砂金和景元之间,你抬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被这两个人面上完美无缺的笑容给激的打了两个哆嗦。
奇怪,明明都是很礼貌克制的微笑啊,你为什么会感觉有点可怕?
砂金和景元,一个金发一个银发,一个资产难以计数的战略投资部高管,一个仙舟罗浮的大将军,两人散发着相似又不同的珠光宝气,闪的你眼睛发疼。
“不过朋友,你也太久没有联系我了吧。”和景元说话时的客气又疏离不同,砂金和你说话时的语气明显要亲昵许多。
这位小赌徒甚至还上前一步无比自然的抬起手臂就要搭在你的肩膀上,可惜的是景元技高一筹提前抬起长刀,开刃的一侧对准砂金,冷色的刀面上闪过银色的寒光。
砂金看着刀面上属于自己的倒影轻轻挑眉,后退一步抬起手表示自己的无害,他侧过头看向你,表情无辜:“我以为我们会是队友?”
景元立马就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茶香,他抖抖长刀,回以同样无辜的语气:“当然,我相信她的眼光。”
“虽然没有见识过砂金先生的身手,不过既然是她决定的……”白色长毛狮子微笑道,“我很期待这次合作。”
砂金重新带好墨镜:“我也一样,和罗浮将军并肩战斗的经历,我会很珍惜的。”
“额……”你看了看这两个人,有点犹豫的缓缓举起一只手,“那个,其实我们还差一个队友。”
你发誓在你说完那句话后感受到了四道火辣且无法忽视的目光,就如同烧红了的烙铁一样落在你的掌心,你被吓得直接缩回手来。
“唔,还需要一个人吗?”砂金疑惑,“已经有我和景元将军了,还要再加一个人吗,小姐的胃口未免也有点太大了吧。”
你:?
砂金用词好怪?
你疑惑的眨了眨眼睛,但还是认真道:“嗯,是的,还需要一个人。”
没办法,四个人才可以开启模拟宇宙,这也不是你定下来的规矩啊!
“放心。”你想了想,觉得砂金应该是担心你找什么不靠谱的队友拖后腿,于是肯定道,“绝对是很强、很靠谱、很帅气的队友!”
“很强、很靠谱、很帅气?”砂金重复了一遍你的用词,见你非但丝毫没有读空气的能力,反而是要为自己刚刚的话背书一样用力的点了点头,于是看向景元。
那眼神的意思仿佛在说,你不管管?
景元轻轻摇头示意砂金稍安勿躁,他抬手轻轻拍了拍你的肩膀:“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拭目以待好了。”
“看看那位,很强、很靠谱、很帅气的队友……”
“究竟值不值得你这样的夸赞。”
景元和砂金:“……”
波提欧看了看笑着朝他招手的你,再看看一左一右站在你身后气场不妙的两个人,沉默了一瞬间猛的将手木仓掏出:“他宝贝的,你被劫持了?!”
“你们两个混蛋,赶紧给我放了她,否则的话小心我一呜呜伯的把你们给爱死!”
“……啊?”
你抬手指了指自己,你被景元和砂金劫持,真的假的?
你开始怀疑了,到底是波提欧的脑袋有问题,还是你对他的偏见太大以至于模拟出来的这个波波鲨怎么看怎么有点……不聪明?
“你啊什么啊,腿长着是干什么的,还不快过来!”
“恕我直言。”景元的目光在波提欧身上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扫过一遍,“比起我们,你看起来才更像是不怀好意的罪犯。”
砂金也不甘示弱:“你一个星际通缉犯以什么身份让她离开我们去你那里?”
波提欧思考了一下,露出自信的笑容:“父女关系!”
*的,确认了,有问题的就是波提欧的脑子!
这下子不用砂金和景元说什么,你自己就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抓住了波提欧这个混球的头发,怒道:“我才是你爸爸!”
波提欧不闪不避,用没握木仓的那只手一把接住了你将你揽在怀中,你的手掌正正好摸到了他胸口的位置,那对钢铁大仍子果然如你想象的一般富有。
富有且慷慨的星际游侠果然是世界好文明。
你过足了手瘾,又忍不住回头哀怨的看了一眼景元和砂金,哎,一个富有但吝啬,一个贫穷却慷慨。
果然是世间难得双全法。
你肆无忌惮的在这里对奶牛猫猫上下其手,波提欧非但没有制止你,反而挑衅的朝着面前两位雄竞暂时失败的家伙露出嘲讽一笑。
“咳!”
景元轻咳了一声,你这才反应过来这还有两位观众在场,就算他们并非真人而是你的脑补之物,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也挺让人羞耻的。
砂金上前一步把你从波提欧怀里拽了出来,不知从哪掏出来一个小喷壶照着你的手仔仔细细的喷了个遍:“巡海游侠整个宇宙的闲逛,说不定就有什么千年冰封的病毒或者寄生虫在身上。”
你被砂金的话吓了一跳:“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砂金面不改色的朝你眨眨眼睛,张口就是几个恐怖又恶心的小故事,听的你感觉全身都开始发痒了,一脸难色的盯着自己的掌心。
你坚强的没有流泪,用力点点头抓住砂金的手。
“喂哥们。”波提欧听不下去了,“我这是义体改造,她还能感染电子病毒不成?”
“这可说不定。”砂金握着你的手不放,“谁知道这年头又会冒出什么奇奇怪怪的天才或者智慧生命体。”
“而且你看起来就像是被什么病毒或者寄生虫感染了脑子的样子。”
事情最终以砂金和波提欧打了一架为终止,砂金提议和波提欧玩俄罗斯轮盘赌命,波提欧同意了然后拿木仓朝砂金脑袋连着按了5下扳机。
招招致命的打法看得你叹为观止,景元站在你身边时不时的点评一二告诉你要是以后遇见了要怎么处理。
“记住了吗?”
“记住了……”不是,将军你怎么这么淡定啊?!
景元见你反应过来后有些遗憾的叹了一口气,但还是召唤出神君一边一个捏着两人的衣领将他们分开。
你看着残血的两人额头青筋狂跳,愤怒值直线上升,砂金和波提欧对视一眼,一左一右的握住你的手将它贴在自己胸口。
“啧,别生气了,给你摸。”
“小姐,抱歉是我冲动了。”
你很想硬气的说一声这招对你没用,但你上涌的气血却很不争气的跑到了鼻子里。
景元递过来一张手帕:“擦擦吧。”
很好,现在这个队伍有三个残血了。
俗话说得好,力大砖飞,只要站在风口上,笨猪都能飞上天。
就算是三个残血,那也是嘎嘎凶残嘎嘎猛的三个残血,再加上一个成熟稳重又靠谱的景元,你们在模拟宇宙简直一通乱杀。
波提欧抬手用拇指抹过飞溅在脸颊上的一滴鲜血,转头就看见景元将长刀从真蛰虫腹部抽出,砂金理了理发丝又低下头帮你拍了拍刚刚战斗时不小心沾上的灰尘,你则眼睛亮晶晶的喘息着,脸颊也因为刚刚的运动而泛着诱人的红晕。
砂金的手顿了一下,看着你侧颈上被汗湿的发丝,又抬眸看向另外二人。
如出一辙的暗色眼神,证明着他们此时相似的想法。
美滋滋的把奖励拿到手,你在心里给这个新的模拟宇宙形式打了满分,就心满意足的准备退出。
抬起的手在透明的裂缝前划过,身后传来的拉力让毫无防备的你直接向后跌倒。
“别这么着急小姐。”砂金道,“难道不想再多试用试用……”
“别的什么?”
彩蛋→“有件事忘了和你说,被模拟出来的角色在模拟宇宙中的感知会被本体同步。”“你的通讯器,刚刚被打爆了。”两月内粮票可解
》》》老板,这是另外的价钱!
》》》很狗血的设定,但我爱吃,文中皮肤饥渴症有关的症状全都是我瞎编的,和现实没有关系
“根据上个月的财报显示,投资部门共有172项新成立项目处于盈利状态,通过对其团队人员构成及发展前景的综合考虑,我认为其中共有54项值得进一步……”
宽敞明亮的会议室中,财务主管部门的成员认真汇报着,而在下方的听众中,坐在主位,一头金色柔软发丝的砂金无疑是最受瞩目的存在。
他带着一副漂亮的棕粉色渐变墨镜,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剪贴合身的西装裤包裹在他笔直修长的腿上,白金色的皮鞋...
他带着一副漂亮的棕粉色渐变墨镜,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剪贴合身的西装裤包裹在他笔直修长的腿上,白金色的皮鞋擦得一尘不染。
汇报人员在某一刻就突然有些紧张,生怕自己失误了导致大领导对他印象不佳,从此之后职业道路再没有晋升的可能。
可他不知道的是砂金早就听不清他到底在说些什么了,墨镜下漂亮的双眸露出罕见的迷茫而脆弱的神色,微微放大的瞳孔所视之物全都蒙上了一片白雾。
被束在衣领下的喉结上下颤动,砂金不得不紧紧握拳才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不要发抖。
拒绝了所有前来搭讪的人,砂金快步走回自己的办公室,单面可视的玻璃门在他身后合拢并自动上锁,砂金这才脱力的靠在墙上借由这一点点冷意降低体内的燥热。
但是不够,还不够。
用手指勾住领带粗暴的将其扯松丢到地上,砂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却觉得氧气是如此的稀薄,以至于他的意识不受控制的一点点自理智的边缘滑落深渊。
每一口吐息都是如此的灼热,墨镜上慢慢凝出一层雾气将全部的视野遮挡,砂金颤抖的将手机拿出,点开那个被置顶的头像。
【来我办公室,现在】
还在工作期间啊,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找你?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意外事件的你一边起身一边拿出手机,果不其然那个漆黑的头像后面跟着一句无比简洁的命令话语。
办公室……你皱了皱眉,实在不想在公司里和顶头上司闹出什么绯闻,正犹豫着要不要当做没看见,第二条消息就紧跟着过来了。
【我知道你在看,快一点】
啊啊啊,可恶,这群老板都不管手底下打工人的死活的吗?!
电梯门打开,到了这里你倒是不用担心被发现了,因为整整一层都是属于砂金一个人的,铺了柔软地毯的走廊颇有砂金本人的豪奢风范,平日里不太有机会直接进来这里的你忍不住好奇的多看了两眼,然后才走到办公室门边轻敲了两下。
“老板,我来……”
了字还没说出口,磨砂的玻璃门便瞬间开启,一只手从门内伸出抓住你的胳膊将你往里用力一拽!
你毫无防备的直接扑倒在地,紧接着便是身上压下来的重量,啪嗒一声清脆的响声在耳边响起,那个熟悉的墨镜此时就可怜兮兮的躺倒在你脸侧。
下意识的抬头看去,你望向的便是眼角泛红,发丝濡湿贴在脸侧,一副忍耐到极限模样的老板。
你动了动腿,却被砂金压的更紧了。
咕嘟。
你看着砂金几乎要将你吃掉的目光颤颤巍巍道:“老,老板,当初说好的只是在你身边待一会儿,我可没有同意卖身啊!”
砂金眯了眯眼睛,艰难的调动最后的理智,哑声道:“给你加钱。”
“十倍。”
先说明你不是那种随便的人,但怎奈何老板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砂金十倍报酬一说出口,你原本悄悄摸向花瓶的手就在空中这么一转,十分自如且熟练的环住了砂金。
你听到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谓,垂下头将脸深深的埋在你的肩窝处用力嗅着。
就像是在大海上漂泊了数月之久终于踏上了陆地,你的气息和存在让砂金原本不断坠落的心再一次稳稳的落地。那种看不清来路与归处,断线风筝般的无力与孤独感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股暖洋洋的满足感。
但这一次他忍耐的实在是太久了,无聊的汇报,各怀心思的下属,让砂金本就不算美好的心情变得更加糟糕。
而且他讯息都发了这么久你才过来……深埋在你脖颈处的漂亮眼眸危险的眯了眯,没有来由且毫无道理的委屈感就像是潮水一样不断的冲刷着理智,让砂金少见的决定任性一把享受病号的特权。
他才不管你还要隐藏踪迹或者是等待电梯,总之让上司等待这么久就是职员的问题,扣钱就免了,但今天这个班你是加定了。
打定主意了的砂金紧了紧环着你的手臂,你顿时感觉自己的肋骨都要折断了,胸膛间本就极近的距离这下彻底消失,你怀疑砂金是不是神志不清醒到想要把你直接揉进血肉当中。
救命,呼吸,呼吸不过来了……
砂金总监平常在公司里的衣品极好,穿着的都是昂贵的手工定制款西装,但隔着衣服看是一回事,此时这么近的距离下直接用身体感受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那些在平日里让你在心里不断惊呼“你可以”的完美身材,此时反而成了一种甜蜜的折磨。
砂金总监的xiong这么有料的吗,真的,真的要不行了,完全连呼吸的空间都没有了!
眼前一阵阵的发黑,你这下子也顾不上这家伙是你的老板了,咬着牙抬手抓住了砂金脑后柔软的发丝用力向后一拽。
砂金发出一声带着点委屈的闷哼,被你拽着抬起了头,你皱着眉严肃的打量了他几眼,心里咯噔了一声。
糟糕,这次犯病比以前都要严重的多啊!
砂金总监有严重的皮肤饥渴症,你曾经听说过有关他的过去,也私下里怀疑过这会不会是那段奴隶时光所带来的影响,但当时你也只是把这些传闻当做是普通的关于老板的八卦,却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你会亲身去验证这个传说。
不需要多做思考,你松开砂金的发丝后就熟练的反手落在他的头顶,一下又一下的用五指帮他捋顺刚刚弄乱的发丝。
砂金被你的动作安抚,原本暗下去的双眸也舒服的眯了起来。
所以说,到底为什么砂金总监病发的时候只有你才能安抚他啊,难道你还有什么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先天药引体质吗?!
砂金是一个十分擅长忍耐的人,在确认自己患有皮肤饥渴症之前,他已经足足忍耐了数年。
公司并非铁板一块,不同部门之间相互使绊子下黑手简直再正常不过,披了层光鲜外衣的野兽们自诩文明,但在利益面前也不过如食腐的兀鹫一般狰狞残忍。
弱点一旦暴露在外,就立刻会有无数的敌人或朋友飞扑上来扼住他的咽喉,将他的血肉生生吞下成为壮大他人的粮食。
但没有什么秘密能够永远不见天日,于是砂金放出一些或真或假的流言作为诱饵,猎物和猎手身份在暗中分辨不清,那些被鼓动了欲望和野心的家伙反而成就了他火箭般攀升的升职速度。
很危险,但他向来赌运绝佳。
因为对业务不熟练所以加班到了半夜,又因为对公司内部交通了解不够多而迷路,结果就这样直直的撞见了靠着墙艰难维持理智的砂金。
当时的他仅仅是维持站立的姿势就已经相当艰难了,在听到逐渐靠近的的声音后,实在是很难维持云淡风轻的状态让你先行离开。
同样意识到不对劲的你出于对同伴的关心上前两步想要确认他的安危,结果就猝不及防的撞见了那如同凝视猎物般势在必得的目光,被吓了一跳的你踉跄后退了两步想要逃跑,却被砂金先一步抓住手腕带入怀中。
以砂金的财富和地位,早就试过不知多少医生多少办法来治疗或是缓解这个症状,但无一例外的全都没有半点效果。
可当他将你拽入怀中时,那种折磨了他数年之久的烦闷与失控感神奇的骤然消失了,前所未有的轻松让他难以置信的微微瞪圆眼睛。
好在紧急通道内的光线足够昏暗,而陷入恐惧的你也没心情去仔细观察他的表情,这才没让砂金总监深不可测的形象在你心中破灭。
在确认了你的确对他的症状有奇效之后,砂金相当有行动力的当场就和你签订了一系列的合约,从躲在楼道里偷袭员工的变态老板一跃成为了你的衣食父母甲方爸爸。
合约的内容包括但不限于24小时待命、随叫随到、人体抱枕、保守秘密等一系列的不平等条约,等你回过神来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太迟了,砂金开得报酬相当丰厚,而毁约需要赔付的违约金同样令人心惊。
社畜的生活本就充满了妥协,看在这个正式工资五倍价格的份上,你也只好捏着鼻子录入了砂金的通讯号码,在每一次特殊铃声响起后做贼似的跑到他发送的地址处。
先是坐在他身边与他双手交握,看着他淡然的用一只手处理公务,然后再是与他拥抱,抚摸他的发丝与脊背……
yu望非但没有偃旗息鼓,反而不断膨胀。
拿着痊愈医疗诊单的砂金疑惑了一瞬,又很快明悟——他变得越发难以满足,不是因为病症,只是因为你。
他渴求的不再是肌肤相贴,而是与你有关的任何气息与温度。
坐在沙发上以手做扇不断在颈侧扇着风,白皙的手腕上露出一圈显眼的红色痕迹,锁骨处被砂金咬出来的齿痕隐隐作痛,你在心中怒骂砂金的不做人。
在办公室区内的浴室中清洁完毕的砂金一出来就看到你这样一幅眼睛喷火的样子,他挑挑眉没有说什么,在你循声看过来后反手向后指了指。
“给你放了热水,整理一下自己。”
虽然内心不想在这里多待半分钟,但你低头看了看自己皱巴巴的衣服,心知要是就这么出去了还不定又传出什么流言蜚语,也只好气鼓鼓的转身走向浴室。
在和砂金擦身而过时,他突然叫住了你。
“从明天开始搬到我办公室里来吧。”
砂金在你骤然警惕的目光中继续道:“你也不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暴露对吧,所以我们需要一个多少能够解释一二的身份掩护?”
他垂眸盯着你锁骨上的齿痕:“在合同上增加一个补充条款,你做我的私人秘书,或者……”
“做我的女友?”
好消息:在你的帮助下砂金的皮肤饥渴症宣告痊愈
坏消息:他现在又有了针对你一人的分离焦虑和强烈的掌控欲
彩蛋→被骗成为砂金总监女友后,你发现了他偷偷藏起来的痊愈诊疗单,两月内粮票可解
》》》乙女向,主角有私设,捏合部分COC跑团内容,不了解不影响阅读,作者非粤语区,写粤语只能用翻译软件,但听说翻译软件里面很多都是错误翻译,思考了一下决定采用普通话
》》》更新不定期,私心应该是ALL向,无搞裸奔,入坑需谨慎,作者只看过电影没看过漫画
你站在大街上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这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香港,无论从街边的建筑还是周围行人的衣着,都和你曾经在纪录片中看到的没有什么区别。
充满年代感的歌曲从几步之外的音像店中缓缓放出,你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双手。这无疑是一双非常漂亮的手掌,五指白皙...
充满年代感的歌曲从几步之外的音像店中缓缓放出,你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双手。这无疑是一双非常漂亮的手掌,五指白皙修长,每一寸的骨骼肌肉和皮肤都生长的恰到好处,一看就是得到了精心养护的一双手。
你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果不其然在一个暗兜里发现了一小团透明的鱼线。这团鱼线刚一入手,你的脑海中就自动浮现出了它的用法和过去一系列的应用画面,偷窃、出千,足足85的职业技能点,再加上【盗贼】本身对于偷窃的加成,你毫不怀疑在这一行当,你绝对是当今时代的翘楚。
除此之外你的【魅惑】和【聆听】技能也相当之高,配合上你接近人类极限的外貌属性,这便是你作为神偷赖以生存的绝技。
“小妹妹,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玩多无聊啊,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唱卡拉OK?”
一道压抑着兴奋的声音在你身后响起,你转过身去就看到四名高大的男人向你走来,油腻黏腻的目光停顿在你的脸上,为首的男人露出看到猎物的兴奋目光。
他们已经观察你十几分钟了,他们对附近的人员构成相当了解,但过去却从来没有见过你。有着如此容貌的你如果是本地人的话不可能寂寂无名,再配合上你刚刚观察四周的茫然神色,让几人断定你是和家人走丢的大陆女。
这样一张脸蛋,无论是送给老大还是卖出去,所代表的利益都足以让四个人激动的颤抖。
你抬眸看向他们,轻而易举的就能从他们眼中看到那些涌动的恶念,但很可惜的是你这个角色的武力值并不高、血量也较少,唯一值得称道的也只有敏捷,但正面对上四个成年男性根本毫无胜算。
微微皱起眉头,你思考着还是要尽快和队友汇合开启剧情,不然就凭你这个纯辅助战五渣的角色,真的很容易就出现意外死掉。
于是你装作害怕的样子瑟缩了一下,头左右摇晃起来:“不,不需要,我在等人,他,他很快就来了。”
你这样的表现自然被他们视为拙劣的谎言,为首的男人笑的更开心了,他甚至上前一步想要揽住你的肩膀,却在抬手的时候莫名左右脚绊了一下险些跌倒,自然也没能得逞。
他眼中闪过一丝茫然,但很快又凶恶道:“请你是给你面子,别给脸不要脸啊!”
面前的女孩被吓得再度瑟缩了一下,男人满意的勾起嘴角,却没有看到你悄悄摩挲右口袋的动作。
一个小时后,你面无表情的擦拭着手弩上的血迹,刚刚爆发的战斗清空了你一半的血条,但好消息是你从这四个家伙口中得到了你想要的情报。
他们之所以没有直接动手把你绑走是因为这里离庙街太近了,他们并非是庙街的本地帮派,在这附近动手的话很有可能被视为是一种挑衅。
庙街帮派的首领叫做tiger哥,头马叫十二少,据说这位头马最近正在庙街的赌场中看场子,一旦他们闹事很快就会被这位头马带着人过来收拾掉。
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你立刻就意识到这一定是重要的剧情点,于是决定去那间赌场看看情况。
那四具尸体被你艰难的用鱼线吊起伪装成站在小巷内说话的样子,以他们的身份估计一时半会不可能有人敢过来仔细查看,估计得要等到尸体腐烂鱼线支撑不住时才会被发现。
得想办法和这两个重要NPC接触到,赌场,赌场……
你勾了勾手里剩余的鱼线,心中有了计较。
“十二少!”
“干什么?”
被叫做十二少的年轻男性有着一头卷卷的半长发,他身材健硕,眼眸微圆,正坐在椅子上保养着手里的刀具,听到匆匆赶来小弟的声音后抬了抬眼睛。
“有,有个女仔在赌场里闹事!”
“闹事?”十二少第一反应是赌红了眼的赌徒在里面打起来了,但很快又想起小弟刚刚说的是个女仔,“怎么,出千啊?”
“她已经连赢30把了。”
“30把?”十二少原本擦刀的动作一顿,眉头轻挑露出一个感兴趣的表情,“没抓住她出千?”
小弟摇了摇头,回想起你坐在赌桌前单手撑着下巴,仅仅是坐在那里就吸引了赌场几乎全部目光的样子,表情有些恍惚。
根本不需要你出钱兑换筹码,早就有猎艳心的富豪们为博美人一笑主动把自己的筹码递给你。
你坐在赌桌上时小弟还想着,你要是愿意笑一笑,说不定赌桌上的几个人就会立马头昏脑涨的失去理智给你喂牌。
但很快,连连的惊呼声就让他意识到了不对劲,自你坐下去的那一刻起,你竟然一把都没有输过,回回都是最大点数的胜利,原本只有一小堆的筹码现在都已经变成了小山快要放不下去了。
意识到了不对劲怀疑你是来踢馆的赌场派来了最老道的荷官,眼光毒辣,任何千数在她面前都无所遁形。
但五局之后她却转过身表情严肃的摇了摇头,示意她完全没有发现你任何不规矩的动作。
所有人都知道你出千了,但所有人都没有证据,再这样下去他们架势堂的面子都要让人扔到地上踩了!
听完前因后果的十二少收刀起身:“走,去会会她!”
十二少等人走进赌场大厅后,第一眼就注意到了西北角那围成一圈的人墙,小弟开路粗暴的推搡出一条通道,十二少抱着长刀施施然的走进去,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坐在赌桌边的你。
那群小弟倒是说的没错,他心想,你真的长得很美。
不施粉黛,带着一种天真不谙世事的脆弱感,一副好人家养出来的家教良好的大小姐模样,比起坐在赌场,你更应该出现在学校里。
十二少抬眸看了一眼荷官,画着美艳妆容的荷官皱了皱眉,于是十二少便抱着刀站在你身后看了下去,在如此近的距离下,而你又没有任何遮掩的动作,仿佛真的只是运气使然,就轻轻松松的获得了又一轮的胜利。
耳边是赌徒们难以置信的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
“连胜了33把了!”
十二少回头冲小弟们吩咐了两句,然后上前一步用刀身敲了敲桌面,你转过头去抬眸看向他,十二少突然感觉脸颊发烫的同时心跳也有些过快。
“咳!”他轻咳了一声极力维持住头马的气势,绷着脸恶狠狠道,“你知道在赌场出千的后果吗,被抓到是要砍掉右手的!”
他本想吓唬你一下让你知道轻重,毕竟你看上去实在不像是敌对帮派派来的人,谁家黑涩会能养出这样的女仔,送你去当电视明星不比你到别家场子里挑事赚得多,这要是一不小心打起架来伤到脸了多可惜。
也不知道你是哪个帮派的,能叫你就这么过来送死,地位看起来也不怎么高的样子,不知道愿不愿意跳槽到架势堂干活。
“我没出千。”你仗着自己远超同时代所有人的出千技术毫不脸红的撒着谎,看着十二少的眼睛认真道,“你污蔑我。”
“不是靓女。”十二少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早在十二少带人来的时候,意识到不对劲的客人就已经陆陆续续的开溜了,剩余不愿走的也被小弟们清场,此时原本热火朝天的赌场只剩下你和架势堂的人,“你想说你是赌圣啊?”
“我靠的是脑子和运气。”才怪,你这个角色的运气甚至比普通人还要低上一点,“不信的话我证明给你看。”
十二少来了兴致:“怎么证明?”
“你找个人坐在这里摸牌,要怎么打怎么出我指挥。”你勾起一抹微笑,同时悄悄的使用【魅惑】技能。
十二少只觉得被你的笑容闪的脑子都一空,隐秘的快乐自他心底传来,他极力抿住唇才没有同样回以一个微笑。
“那行,我来。”他说罢大马金刀的坐到了你让开的位置上,独属于少女的清香弥漫在他鼻尖,椅子上还残留着你的余温,意识到这一点的十二少耳朵又是一红,他庆幸自己的头发还算长,应该能挡住你的视线。
唔,调戏NPC也是跑团中比较有趣的一环,有很多粉红团甚至主打的就是可以和NPC恋爱。
你看了看十二少年轻青涩的面容,长相有点可爱,古铜色的皮肤,但身材很好,颜值在人类中算是中上,应该不是什么神话生物伪装的。
于是你故意弯下腰凑到他耳边用气声道:“我们小声点,一会儿我给你打手势,你听我的指挥。”
“嗯,嗯……”十二少只觉得那你都快要亲到他耳朵了,脑子里一片浆糊根本不知道你说了什么,只是本能的点点头。
一局也不过十几分钟,十二少还没有从你的声音中回过神来,就看到了你放大的笑容:“看,又赢了!”
十二少这才回过神来看向手中的牌,然后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自始至终你都站在他身后背着手,摸牌是由他完成,洗牌的也是架势堂的荷官,根本不可能有出千的机会。
难道你真的是赌神?!
他原本就有点圆润的眼睛瞪得更圆了,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受到惊吓了的卷毛狗狗。你都不需要用心理学这个技能就能猜出来他在想什么。
很可惜,你食指轻勾,透明的鱼线便从桌下被收走,谁说出千非要直接触摸呢。
十二少看向你的目光闪过一丝考量,如果说刚刚只是惊艳于你的面容和气质的话,那么他现在看向你的眼神则多了一分敬重。道上无论出身,都敬重有本事的人,无论你是脑子和运气逆天,亦或是真的出千的手法高超到这种地步,都足以让任何一个势力不敢看轻你。
“你……”作为庙街头马,十二少自然也有意想要拉拢你。
他正想要说带你去兑换筹码,却见你起身伸了个懒腰:“无聊,筹码你自己拿着吧。”
你说完后便头也不回的转身,气鼓鼓的背影让十二少连忙起身去追,甚至连架在桌边的刀都忘了。
不是,你一个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女仔怎么走路这么快的?
十二少紧赶慢赶都没能赶在你出门之前拦住你,但你却先他一步停了下来,皱起眉看向停在马路边的那辆轿车。
车门打开,一个穿着白色西装带着墨镜,气场强大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他危险的目光在你身上扫了一眼,紧接着就落到了跟在你身后的十二少身上。
他稳步朝你走来,强大的气场让你有点紧张,十二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主动上前一步挡在你身边。
“tiger哥。”
“有人闹事?”沙哑的嗓音,听上去似乎受过伤,他低下头看着你,即使有墨镜的阻隔,他的目光也依旧锐利。
“不是,是误会,这个妹仔她……”十二少耸耸肩,“赢了好几把,赌场里那些马仔没见过世面,以为是有人出千。”
“不过误会都解除了,那个你……你留一个地址,我到时候把你赢的钱给你?”
“我不要。”你拒绝,还了钱还怎么继续和NPC接触啊?而且你压根就没有住的地方。
少年人的心思根本藏不住,虎哥本来是在这周边随意逛逛,意外听到有人在十二看的场子里闹事,于是就想过来看看。
十二虽然和他没有血缘关系,但虎哥也算是将他从小养大,和亲儿子也没什么区别,看看他这连忙解释的便宜样子,虎哥忍不住点燃烟深吸一口。
白色的雾气从他唇边冒出,他弹了弹烟灰:“赢了钱就是你的,这是道上的规矩。”
“快中午了,去对面酒楼吃顿饭吧,让十二请客,就当是赔罪了。”
本以为刚刚的赌场就是剧情开启的节点,但你却没有看到一个貌似是调查员同伴的人,难道说这是个孤狼本,每个人的调查都很独立?
啧,早知道就好好听背景介绍了。
不过NPC主动邀请,没有一个玩家会拒绝,说不定就能从他这里得到什么委托呢。
于是你点点头,丝毫没有担心他们会不会对你不利,看的十二少又是开心又是担忧,很想压着你的脑袋让你冷静冷静,他们可是黑涩会不要这么轻易相信他们啊!
tiger哥倒是笑了:“好胆量。”
不管你是来踢场子的还是另类的毛遂自荐,tiger哥都不得不承认你这一番操作后非但没有让人厌烦,反而让人对你的好奇心和好感增加了许多。
有点可怕。
但并不让人讨厌。
毕竟你就是能够轻而易举的获得他人的好感。
》》》你失去了记忆,但你感觉自己之前是有老婆的,还不止一个!
》》》内含:丹恒/景元/砂金
你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掌纹清晰,五指修长,虎口和指节上有练武留下来的茧子和浅淡伤痕。
缓缓握紧拳头,你能感觉到一股磅礴可怕的力量正静静的待在你体内,而此时的你却像是一个空守着金山银山的幼童,全然不知如何调动这份天赋。
你失忆了。
过去的记忆就像是太阳升起后叶片上的露珠,除了些许模糊不清的轮廓之外再没有任何存在的证明。
“还是没有想起来吗?”
你抬起头,一名皮肤白皙容貌俊秀的青...
你抬起头,一名皮肤白皙容貌俊秀的青年向你走来,无比自然的坐到了你身边。
你有些局促的收了收手臂,明明这地方很宽敞啊,为什么非要和你挤在一起?
他侧过头看着你,清冷的目光里有你看不懂的情绪:“你还记得我叫什么名字吗?”
“记得,丹恒。”你小声道,这是他在几分钟之前告诉你的名字。
带着一片空白的记忆苏醒的你,刚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面前放大的一张帅脸,那是一张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面庞,灯光自他头顶上方洒落,但即使是逆着光,也依旧能看清他优秀完美的骨相。
他闭着眼睛,可以看到那些长而细密的睫毛随着他的呼吸而轻轻颤动。他向你靠近的动作在某一瞬间停顿了一下,像是在和内心做某种争斗,灼热的呼吸打在你的脸上,你也像是被他的情绪传染到了一样感到了一丝紧张。
你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身体装作依旧昏迷的样子一动不动,而他在短暂的犹豫后再度下压,紧接着你便感觉唇部传来无法忽视的触感。
他一只手单手撑在你的耳边,另一只手捏住你的下巴稍微用力想让你张开嘴巴。
哇哦。
你当时心想,一醒来就这么刺激的吗,你需要主动配合他,还是矜持一点继续装作无法行动?
丹恒:“……”
他被吓得连忙直起腰来倒吸一口冷气,紧接着就看到你回味似的抿了抿唇,然后歪歪头:“不继续吗?”
丹恒用力握紧拳头,告诉自己你刚刚被击中脑袋昏迷不醒,这才没抬手为世界的和平与稳定做出点雪中送炭的突出贡献。
丹恒简要的给你讲述了一下你的病情,总之就是脑部的淤血压迫了神经,导致你出现了短暂的失忆症状。
他说完后看向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你侧过头,目光不受控制的看向他的唇部,饱满红润又诱人,让你思维不受控制的回想起刚刚的一幕。
“你是我老婆吗?”
“咳!咳咳!!”丹恒被你的暴言吓了一跳,他握拳抵在唇边用力的咳嗽起来,过于白皙的肌肤让他脸颊和耳根的红晕异常醒目。
你微微仰头回忆了一下,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在失忆前是有老婆的,而刚刚丹恒吻你的感觉你并不抵触,相反还有一点期待已久的窃喜。
所以……
“我们之前没有亲过?”
“咳咳咳咳!”丹恒咳的声音更大了。
“所以说不是你吗?”你有点失望,丹恒的长相和身材都挺让你心动的,不过能打败丹恒,只能说明你老婆更加优秀!
你开始期待起来了。
星穹列车内的医疗设施足够先进,并不需要因为你的病情而改变行驶方向。
大家长瓦尔特和姬子在你的撒娇哀求和丹恒的有意纵容之下,暂时同意放弃让你静养的打算,带着你一同踏入本次的目的地——仙舟罗浮。
你乖巧的点了点头,在瓦尔特转身后用好奇的目光上下扫视他的背影。
被迫和你站在统一战线的丹恒额角抽痛了一下,上前一步抓住你蠢蠢欲动的手腕,压低声音:“你想做什么?”
“瓦尔特先生的腰很细。”你顿了顿,补充道,“我喜欢腰细的男生。”
“不是。”
“你怎么知道……”
“不是就是不是。”丹恒的声音有点咬牙切齿,“总之你不许去问。”
“哦。”你有点委屈的低下头去,不过很快你的注意力又被转移了。
一位身批甲胄的男人迎接了你们,他放松又平和的和瓦尔特寒暄,金色的双眸和雪白的长发让他看上去像是一只饱食慵懒的狮子,那种独属于顶级掠食者的气势让任何一个人都下意识的绷紧神经。
他身边跟着一名抱着剑的少年人,金发被束成马尾垂在他脑后。少年明显是注意到了跟在后面的你们,眼睛一亮,鉴于长辈们正在交流,只好朝你们点点头打招呼。
你抿起一个腼腆又温柔的笑容,有样学样的朝他友好点点头,同时凑到丹恒耳边小声问道:“我们之前关系是不是挺好?”
“……是。”虽然不想承认,但你的确和景元将军以及彦卿的关系不错,“但是……”
“唔。”你选择性的忽略了丹恒的欲言又止,视线在景元和彦卿之间反反复复游走。
“金发银发、温柔稳重的男妈妈和锐意进取的少年剑客……”你纠结,“怎么办,好像都很心动。”
丹恒难以置信:“你还挑起来了?!”
你的震惊比他还要大:“什么,我难道师徒通收了吗?!”
丹恒不明白你的自信究竟从何而来,但如果你作为星穹列车的一员,传出什么暴言的话,丹恒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靠近仙舟罗浮一步。
太卑鄙了!
但你对帅哥一向宽容,于是在丹恒害羞的离开后,你决定自己一个人偷偷寻找证据。
你找上将军府的时候景元正在办公,虽然有点意外,但景元对你的到来表示了相当热烈的欢迎。
桌面上的文件被撤走,换上了一副半旧的棋盘,景元特意让人准备好茶水和点心,你捏起一块放入口中,幸福的眯起眼睛。
景元坐在对面看着你微笑:“好吃吗?”
你用力点点头,同时在心里将“景元是你老婆”的几率向上调了调,试问如果只是普通朋友的话,怎么可能会将你的饮食习惯记得如此清楚呢?
景元将黑棋放到你手边示意你先下,你犹豫了一下,将棋子稳稳的放到了棋盘正中央。
景元:“……”
他抬眸看了你一眼,似乎是轻叹了一声,原本就悠闲的坐姿更加随意了。
棋子交错下落的声音没有响上几次,你便捏着黑棋盯着棋盘抿紧了嘴唇,景元垂眸看了一眼局势,以他聪明的大脑都想不出这种局势思考的点在哪里。
但他还是很有耐心的问道:“怎么了?”
你哀怨的看了他一眼:“你不能下这。”
“……为什么?”
“因为你下这里我就没办法用一字长蛇阵了。”
“一字长蛇阵?”景元愣了一下,“那是什么?”
你招招手示意景元把他的白棋给你,然后给他展示你新学的阵法之绝妙:“这样,这样,然后我就可以连出五子,你就必输无疑啦!”
景元看着棋盘上连成一条线的五枚黑棋,再度陷入了沉默。
棋盘在工作了不到五分钟后就又被撤了下去。
景元决定找一个更加安全不会出错的话题:“最近还好吗?”
“被打中脑袋,失忆了,不过丹恒说和以前的智商没有区别,不用担心。”
“景元。”你身体前探,“我们之前的关系是不是很好啊?”
景元端起一杯茶水点点头:“是啊。”
“那我们发展到哪一步了?”你眼睛一亮,“牵手、拥抱、接吻还是本垒?!”
“咳咳,咳咳!”以景元的阅历和年龄,几乎已经不太可能发生什么会让他失态的事情了,但在你问完那句话后,他还是被茶水给呛到了。
景元看了看你绑在额头上的绷带,握着茶杯的手放松又收紧。
景元带你去参观了十王司的监狱,虽然你很奇怪为什么要带你来这里,但你还是忍不住好奇心抬手指向其中一个罪犯。
“他为什么被抓?”
“冒充神策将军亲眷并在仙舟招摇撞骗。”
“……那他呢?”
“造谣神策将军的故事并大肆传播。”
你实名疑惑:“神策将军是谁?”为什么大家都喜欢造谣他?
景元低头看着你,微笑道
“是我。”
你独自一人坐在酒吧里买醉。
丹恒说的没错,你虽然被击中了脑袋,但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轻而易举的就从景元微笑的表情和温柔的语气重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你觉得自己需要暂时冷静一下,不是你怕了,而是你感觉自己的记忆好像隐隐有点恢复的迹象。
但你更迷惑了。
因为你记忆中的老婆一会儿是银色的头发、一会儿是金色的头发、一会儿又变成了如火焰般的红发。
年龄从少年到青年再到成年,体型从和你相差无几再到足以将你轻松纳入怀中。
难道你老婆是那种青春期发育特别快一天一个样,还有点杀马特喜欢经常染发的类型?
“嗨朋友,怎么自己一个人?”
“唔,砂金?”你回忆着丹恒给你科普的关系网,很快就认出了对方。
“额头是怎么了?”砂金将酒杯放到桌上,弯下腰抬手拨开你额前的碎发,指尖小心翼翼的在纱布上拂过,“受伤了?”
……怎么办,这个你好像也喜欢?
“一点小伤而已。”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无论男女都不喜欢露出狼狈的一面,“砂金也来喝酒?”
“是啊。”他说着无比自然的坐到你身边,重新端起了那杯琥珀色的酒放到唇边抿了一口,“偶尔也要放松一下啊。”
砂金坐下来的时候你都惊呆了,他穿了一件深蓝色的丝绸材质衬衣,随着他的动作衣服裹在他的身躯上,勾勒出完美的腰肩比和肌肉线条。
被酒水润湿的嘴巴看上去好亲极了。
该死的,你一看就知道他是你失散多年的老婆!
或许是酒馆内的气氛太过热烈,也或许是酒精的作用让你本就受伤的大脑变得更加冲动了,你猛的干掉自己杯子里剩下的酒水,起身弯腰直接亲向了砂金。
被他纵容态度所鼓励的你想要再接再厉,但又苦恼于记忆中实在是没有先例可供查询,只能学着刚苏醒时丹恒的行为,一手捏住砂金的下巴强迫他张口,想要将嘴里的酒水渡给他。
砂金终于反应过来了,他猛的坐直身体,却忘了你们彼此之间的距离,额头狠狠的和你撞在了一起。
作为存护的砂金都被撞的迷糊了一下,你更是被撞的两眼一翻,直接晕倒在了他怀里。
砂金低头看了看昏迷不醒的你,再看看你红肿破皮的嘴巴,有些怀疑要是就这么把你还给星穹列车,自己会不会被护短的无名客们满世界追杀。
“我想起来了!”
猛的从病床上坐起的你身上还连着各种侦测管线,突如其来的动作把看床的瓦尔特吓了一跳。
“……什么?”
“我好像……”你摸了摸自己的脸,“同时有三个老婆。”
“原来如此,不愧是我!”
瓦尔特:丹恒,你不是说她好转了吗,好转的迹象在哪里?!
彩蛋→我们四个在一起过好日子比什么都重要,“等等,他们是你老婆这件事,他们知道吗?”,两月内粮票可解
》》》你继续说,匹诺康尼的治安官都听着呢
》》》你=开拓者≠星,all向,私设有,OOC有,不喜误入
》》》内含:砂金、星期日、真理医生、瓦尔特等
匹诺康尼,盛会之星。
来自宇宙各地的游客们汇聚于此,挥洒着大笔大笔的信用点只为一场虚幻的美梦。
嗅觉最为敏锐的商人自然不会缺席,带着各种奇珍异宝来此寻找合适的肥羊,竟真的将这颗原本的监狱星装点的好似流淌着蜜与牛奶的神许之地。
行走在街边的砂金环视着街道两侧密排的各类店铺,脚步慢慢停在了其中一间珠宝店前。
他看着橱窗中戴在人偶脖颈上的那条缎带,两指宽的暗蓝色缎带中编织了...
他看着橱窗中戴在人偶脖颈上的那条缎带,两指宽的暗蓝色缎带中编织了纤细的银线,在灯光的照射下流光溢彩,一颗漂亮的闪蓝色宝石点缀其上,虽然品质算不得上成,但胜在切割工艺和设计感不错,倒是很适合用作见面礼。
回想起上次你弯腰低头时露出的那段纤细白皙的脖颈,砂金眯了眯眼睛,唔,确实缺一个装饰。
想到就做,财大气粗的砂金走进店门后点了点那个颈环,拿出信用卡就要店员帮忙包下来,却在此时听到了一个相当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砂金?”
砂金愣了一下转过头去,就见一身员工制服的你蹲在角落里正两手熟练的点着包装盒,这荒诞的一幕看的砂金都没忍住将墨镜往下拽了拽。
“你在这里……打工?”不是吧,星穹列车已经落魄到这种地步了吗?而且他们居然就这么放心的把你放在外面随便乱跑吗?
匹诺康尼鱼龙混杂各方势力云集的多危险,列车的人到底会不会带孩子?!
“是啊。”你点点头,丝毫没有体会到砂金眼中的那一抹同情,毕竟这个任务的报酬可是足足有10颗星琼呢!
“啾啾!”
刚一靠近砂金,你就突然听到了一声熟悉的鸟叫声,好像还是从砂金身上传出来的?
因为上班变得黯淡无光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你目光锐利的在砂金身上扫视一圈,然后视线停留在了砂金胸口倒心形的“开窗”处。
“啾啾。”
似乎是感受到了你的视线,三根长短不一的羽毛在砂金胸口上存在感十足的抖动了两下。
“……小姐?”一向喜欢绚烂色彩与大胆前卫设计的砂金第一次感觉有点不妙。
胸口处的开洞凉飕飕的,而你滚烫的视线又刚好弥补了这一点。
你突然抬手按住砂金肩膀一脸严肃道:“别动。”
砂金动作一僵,漂亮的双眸透出疑惑的神色。
感谢砂金对自己皮肤和身材的保养,色彩绚烂的纸片羽毛在饱满的冷白皮上简直不要太显眼。
一只手依旧稳稳的落在砂金肩膀上控制着他的动作,你的另一只手缓慢而悄无声息的缓缓下移,直到停留在砂金胸口前的位置。
砂金:?
他有点不安。
但还不等砂金思考这份不安究竟代表着什么,就见你眼神骤然变得冷酷凌厉,同时手掌五指并拢快速向前甩出一道残影——
伸进了他胸口的衣服里。
手还非常不安分的来回抓了两把。
“嗯,怎么找不到?”
你疑惑,明明刚刚还在这里呢,怎么摸不到,啧,都怪砂金的X不够大让折纸小鸟还有空间乱跑。
但你看见都看见了,还能让它跑掉?从来不知道放弃为何物的你干脆一踮脚尖,放开砂金的肩膀然后抓着他的领口用力向外一拉,半个手臂直接快速伸了进去一把抓住抖动的鸟毛粗暴的将折纸小鸟拽了出来。
“啊!”
打包回来的店员就正好看到了这光天化日之下强行调戏良家妇男的恶霸一幕。
砂金后退两步无助的抬手按住胸口,转过头去就看到了石化掉的店员,脸颊上刚刚浮现的红晕顿时消失。
你叉腰狂笑:“哈哈,终于让我摸到了!”
砂金脸色一黑。
“我来押注、我来博弈、我来赢取……一切献给——琥珀王!”
“嘶——”
你揉揉自己肿起来的左脸,搞什么嘛,不就是抓只折纸小鸟,砂金至于这么生气吗,你后来不都说了愿意把报酬和他一九分成了?
瓦尔特先生说的不错,商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是该离砂金远一点,切!
怒气冲冲的在街上走着,你一个没注意肩膀狠狠的撞到了一个人,你刚要道歉,就感觉脑袋被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
“原来你的眼睛是呼吸器官吗?”
嗯?这熟悉的声音,这熟悉的毒舌用词和嫌弃的语气,是你,真理医生!
向来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的你仰起头小狗似的顶着厚重的书本举起一只手:“拉帝奥教授好啊。”
拉帝奥:“啾啾。”
你裂开了,不是,拉帝奥先生卖萌,这真的不是什么鬼畜噩梦中才会出现的场景吗?
原本因为你欢快的问好声而轻轻勾起唇角的拉帝奥下一秒就看到了你冒着傻气的呆滞表情,好看的眉毛顿时向下一压。
看上去不太聪明,啧,洁癖要犯了。
拉帝奥将书从你脑袋上拿回来,嫌弃的在上面拍了拍,仿佛你的超绝智慧是什么会依靠接触传播的可怕细菌一样。
“怎么,星穹列车的载重量终于达到极限以至于你决定把自己的脑子扔出窗外减重了?”
拉帝奥嫌弃的声音和稚嫩的啾啾声同时响起,你这才注意到发出鸟叫声的不是拉帝奥,而是……他的头发?
你目光上移,只见拉帝奥教授头顶上站了一只胖胖的折纸小鸟,它在注意到你目光后张开两侧的翅膀朝你挑衅的招招手,然后灵巧的跳到拉帝奥的胳膊上钻进了他上衣侧腹的开口。
“啾啾!怎么样,抓不到我!”
不是,这能忍?!
要是今天不把这只胆敢挑衅你权威的折纸小鸟抓住,那么你的容貌、你的灵魂、你高贵的品质就全都被毁了!
带着速度词条的你在拉帝奥反应过来之前重心猛的下压,双手撑地就是一个扫堂腿攻出,完全没有料到你会突然来这招的拉帝奥一时不察竟真的被你偷袭成功,身体不稳的向左侧倒去,你又是一个灵活的鹞子翻身,单臂伸出揽住拉帝奥的腰将他稳稳抱住。
拉帝奥:“……”
拉帝奥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手里的石书正准备给你的脑子来个物理治疗,然后就突然感觉腹部一凉。
趁着他失神之际你快进快出,深刻吸取了砂金教训的你抓住折纸小鸟就冷酷无情的手臂一松转身就跑。
踉跄了一下站稳身体,拉帝奥脸色阴沉的都能直接滴墨了,他抬起手来,两指间捏住一根粉笔用力向前一掷,一道银白色的闪电带着破空声急速朝你靠近,毫不留情的击中了你脆弱而充满神经的后脑勺。
你眼前一黑,毫无抵抗之力的面朝下摔到在地。
“负分!”
啪!
刺目的光芒将你从昏迷中唤醒,你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身下正坐着一个冷冰冰又坚硬的椅子,双手手腕被拷在扶手上,粗糙简陋的地面和墙壁和匹诺康尼整体美好繁华的景色格格不入,却让你回忆起了瓦尔特先生说的这座星球曾经作为监狱星的历史。
这地方该不会还是什么名胜古迹吧?
你有些不安的动了动身体,很好,椅子腿是和整个地板连接在一起的,而你的p股还没有翘到能成为支点顶起整个建筑的程度。
叩叩两声指节敲击桌面的声音响起,面前刺目的白光稍微偏转了一下,你眯了眯眼睛,勉勉强强的看清了坐在对面的人。
尴尬了,是当时在白日梦酒店里漂亮小姐姐的哥哥。
叫什么,额,星期几来着?
你皱着眉绞尽脑汁回忆着他当时的自我介绍,但脑海中只有知更鸟小姐动人的声音和美丽的面庞……唔,他妹妹叫知更鸟,知更鸟有三个字,那他应该叫星期三!
你真是个天才!
作为星穹列车搞事小分队的一员大将,你对于滑跪道歉这一套流程十分熟练。
原本迷茫的神色顿时泛上了水汽,你咬着唇轻轻皱起眉头,目光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后又飞速挪开:“星期三先生,十分抱……”
“是星期日。”
好样的,不愧是你,让本就尴尬的场景变本加厉了!
星期日显然也没想到这个无名客竟然连他的名字都能搞混,原本胸有成竹的流程都让你这一打岔给打散了。
不过作为橡木家系家主的星期日经验丰富,他什么场面没见过,这都是小意思。
低下头翻动着面前的文件,实则在回忆刚刚打好腹稿的星期日面上依旧高深莫测一副大佬风范,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这种熟悉的大家长的沉稳气质让你有点怂怂的缩了缩脖子。
“一共两起骚扰事件、全部发生在公共场合并有目击证人?”
你瞪大了眼睛:“我没有!”
星期日从文件中抬眸看了你一眼,补充道:“……两起受害者皆是受到邀请的重要客人,具体犯罪行为为,通过暴力控制其行动,并将手探入衣物内进行触摸行为。”
“不是触摸……”
“哦?”星期日轻轻颔首,表情像是在看一个临行前依旧不知忏悔的不信者,“这样。”
他起身走到你身边,目光无悲无喜的垂落下来,柔软的小巧羽翼自他颈后伸出,随着行动的步调而轻轻颤动。
他抬起被白色丝绸手套包裹的双手,金色的眼中充斥着怪异又神性的光彩。
“三重面相的魂灵啊,请你用热铁烙她的舌和手心,使她不能编造谎话、立定假誓。”
“唔!”
色彩绚烂的油状花纹出现在你视野的四周,你仿佛感受到了无穷天际上方垂落下来的目光。
脑袋,变得有点不清醒了……
你抬起头,如同献祭的羔羊一般将自己的脖颈全然露出,迷茫的双目凝视着星期日因低头而垂落在额前的发丝,非常缓慢的眨了眨眼睛。
“你是否在今日遇见了砂金和拉帝奥先生?”
“是。”
“你是否动用语言或力量束缚住他们的行动?”
“你是否将手伸入他们衣物内部并触碰过他们的身躯?”
额头一抽一抽的发疼,来自神明的力量是如此强大浩瀚,想对比之下你的意识就像是漂浮在大海上的小船,就算再怎么划动船桨也终究难以抵挡海浪的力度。
你咬着牙艰难道:“我……我是在找东西……”
星期日皱了皱眉,在这种情况下也能撒谎,看来你的实力比他想象的还要强,或许应该再加大一点力度。
“你……”“啾啾!”
不是,还来,这种时候?!
“……你在找什么?”
“鸟。”意识再度陷入迷茫状态,你下意识的顺着折纸小鸟的声音低下头去。
“我,我在找……鸟?”你晃了晃脑袋,然后坚定道,“嗯,在找鸟。”
星期日:“……”
“第三起犯罪行为……我会通知星穹列车上的人关于你的刑期的。”
星期日:???这是挑衅还是调戏,星穹列车的人都这么勇了吗?!
彩蛋→来赎人的瓦尔特老父亲和被压着和所有人道歉坦白的你,等等,老父亲身上怎么也有折纸小鸟了?!两月内粮票可解
幼崽boss你X琴酒
津:有没有一种可能,boss吃了失败A药变成小孩。
我:懂,小女孩开卡车。
*内涵山治/柯拉松/卡塔库栗/多弗朗明哥/沙鳄
*激情短打ooc致歉
-山治(21岁)
19岁的你遇见了21岁的山治。
虽然他只比你大了两岁,但他对你细致的照顾和与年龄不符的强大都常让你觉得他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
他有着让人窒息的温柔,让人不可控制地沉溺。......
他有着让人窒息的温柔,让人不可控制地沉溺。
“香吉士..我肚子好痛..”
“xx酱乖乖躺好休息哦,红糖水马上就煮好了,再忍一下。”
“香吉士,我好喜欢你啊。”
“(愣)(笑)嗯..我也爱你。”
爱让他更完整,也让他更强大。
-柯拉松(26岁)
17岁的你救下了26岁的他。
虽然他大了你整整九岁,但他有时总是笨拙的像个小孩,每次他平地摔的时候,你都会无奈的笑笑然后把他扶起来,家里的外套也已经不知道被他烧掉多少次了。但他实在是个太温柔的人,温柔到你时常认为,是上帝觉得世界都配不上他的温柔,才想尽办法让他离开。温柔到让你觉得,你救下他,是你的福气。他就仿佛是世间温柔的本身,是比一切春天的花、夏日的阳光、秋天里金黄的落叶和冬日的白雪还要更温柔更美好的存在。你怎么能不爱他。
“你受伤了!疼不疼啊…”
“不疼的,不疼的(笑),不用担心我。”
“柯拉松先生,你不会有事的吧…回答我!”
“不会的(笑),我爱你哟。”
还好这一次,他没有食言。这个笨蛋,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卡塔库栗(48岁)
初次见到他的时候,你以为他只有二十八岁,所以当你知道他已经四十八岁的时候,你很难相信自己的男朋友比你大了整整两轮。
主要也是他吃甜甜圈的样子太可爱
“这么可爱,就算是四十八岁也无所谓啦!”
某四十八岁爱吃甜甜圈的海贼听到以后会害羞的躲到糯米神庙里去吃下午茶,赌气地不让你看。
你偷偷地在神庙的外面刻了几行字——
“四十八岁,爱吃甜甜圈,脾气好,易害羞,会打架,会疼人,未来可期。”
然后卡塔库栗就被他亲爱的弟弟妹妹们嘲笑了整整三天,你也被他狠狠地擀了三天,变成一滩软软的糯米。
“原来…这才是糯糯果实的真正能力吗…”你晕过去之前这样想。
-多弗朗明哥(41岁)
你第一次看到多弗朗明哥那仿佛精神小伙般的穿搭时,完全没有觉得他是个年过四十的男人,毕竟你认为这样的时尚对于中年男人似乎还是太不稳重了。
却没想到你第一次和他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气的他把你摁在床上do了三天三夜,等你再一次从房间出来的时候,你已经从21岁的年轻活力元气少女变成了颓废无力苍白病患。
“嫌你老公老?嗯?”
“没有..唔嗯!轻、轻一点…”
“还老吗?够不够年轻有力了!?”
“够..够了..哈..”
于是baby-5经常从你嘴里听见这样的话
“嘶..老变态..这是什么老当益壮啊…”
-克洛克达尔(46岁)
身为一个有daddyissue的19岁少女,克洛克达尔简直就是你的天菜,帅气、多金、理智、沉稳、强大、能/干…
你经常担心自己会不会让他觉得不够稳重、不够成熟,所以经常让达兹帮忙盯着他和Miss.AllSunday,毕竟像Miss.AllSunday那样成熟美丽女性的魅力,连你都很难抵抗。你一直以为他从来不在意你们年龄上的差距,直到有一天你看见他桌上放着给达兹的报告回复:
报告:1.小姐今天又问了我四遍您和Miss.AllSunday有没有什么过于亲密的举动。
2.小姐今天夸草帽小子路飞有“年轻人的活力”。
3.小姐今天出门经过花店的时候看见一个少年给自己心爱的女孩买花,然后情绪就变得十分低落。
4.小姐今天没有刷您的卡。
报告回复:1.我会让Miss.AllSunday出外勤任务,请转告她。
3.已阅。
4.冻结她的账号。
看到1和2,你心里很高兴,可是看见第三条的“已阅”,你心中又苦涩得难言,其实他…根本不在乎吧…
你失落地回到家,却听见了克洛克达尔的声音。
“我不知道你喜欢哪一种花,所以我每一种都买了,我让她帮我包成了最好看的样式,你..还喜欢吗?”
》》》可配合《KissMe,KillMe》歌词一同食用
》》》来一点资本主义相爱相杀的小情侣故事
》》》私设有,OOC有
“杀她?”
“她可是我的此生挚爱。”
“得加钱。”
通讯结束,屏幕熄灭后房间再度陷入昏暗当中,深色的窗帘将外界的阳光遮蔽的严严实实,即使在大白天也在屋内隔绝出了一种宛若寂静深夜的氛围。
回想着挂断通讯前一刻屏幕对面那难看的脸色,砂金就又忍不住低头沉沉的笑出了声。
那么一个蠢货,说不定现在就一边后怕一边庆幸,还要骂两句他砂金是个见钱眼开的冷血动物,连爱人的生命都...
那么一个蠢货,说不定现在就一边后怕一边庆幸,还要骂两句他砂金是个见钱眼开的冷血动物,连爱人的生命都可以明码标价。
“让我看看,个十百千……”砂金数着你通缉令上那一串的零,意味深长的眯了眯眼睛,“四十多亿啊,这是又涨了?”
偷拍罗浮将军景元的睡照并大肆兜售、薅天环族人的翅膀羽毛并制作挂坠、黑掉星际和平公司的一个分部并把所有人的头像换成猪头……
很好,砂金冷笑一下停下手中的动作,还是涨的少了,该再给你多涨几个亿,怎么也要和那几个星河猎手看齐才是。
他一边想着一边拿出手机,给你发了一个“在哪?”的讯息,等待了十几分钟,果然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没有任何回应。
再拉一拉你们的聊天记录,基本上全都是他一个人在这里说话,十句话里面你能回应其中两三句就算不错的了,其中还以“嗯”、“好”、“都行”这种敷衍的话为主。
砂金看着看着都要气笑了,你身份敏感,假面愚者嘛,搞完事以后各种神隐也不是不能理解,但砂金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恋爱谈的就像是偷情一样呢?
不光通讯要你单方面联络,对于你接下来的行程、计划更是一概不知,砂金了解你的最大渠道居然是和平公司的新闻部?!
凝视着你灰色的头像,几秒后砂金起身从卧室的柜子里拿出另一部手机,屏幕上有一个绿色的闪烁小点,一侧的坐标随着绿点的移动不断跳跃变化。
【任务对象资料已发送,雇主要求尸体尽可能保持完整】
【目前任务对象行踪不定,这边搜集到一些不知是真是假的消息,如果需要也可以提供】
【不必了】砂金打字回复。
【我有找到她的办法】
运气不错,你还算有良心,没把他之前送给你的那个戒指丢掉。
不过也是,原本是打算作为纪念日礼物送出的戒指,却因为你被人追踪的缘故迟了整整半年才与他见面,你愧疚之下自然连连保证会好好珍惜这个礼物。
嘛,砂金是不会承认的,你行踪暴露背后还有他的手笔,目的就是能让你好好的把这枚加了料的戒指带在身边。
砂金真是受够了你这匹脱缰野马,简直比股票K线还让人难以把握,一个没看住就能惹出一屁股的事来,要不是砂金在星际和平公司里时不时的压一压你的悬赏金,你现在怕不是早就让那群星际游侠给爆金币了。
追着你的定位一路赶来,刚一打开舱门砂金就被热浪和沙土扑了满面,他看着眼前望不见尽头的金色沙丘,只觉得太阳穴又抽痛了两下。
你这是又跑到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来搞事了?
砂金皱了皱眉拿出手机联网快速浏览了一下公司内部的讯息,确认没有什么有关于你的新消息后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也真是够了,自从谈了这个该死的恋爱后,砂金觉得自己都快患上新闻PTSD了,生怕哪一天就又在新闻上看到自家许久未见的女友又换了一个新的通缉令。
砂金抬手遮在自己额头,看着远处那漫无边际的黄沙认命的叹了一口气走出飞船。
等他这回把你抓回来,至少一个月,不,三个月你都别想轻易出门了。
不是精力旺盛吗,不是追求欢愉吗?
他会好好满足你的。
“嘎——嘎——嘎——”
看着在手中不断扑腾的彩色鹦鹉,砂金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开始往脑袋上冲了。
尤其是这只鹦鹉的脚环,粉金色的,上面镶嵌了一颗砂金石,砂金是怎么看怎么眼熟,这不就是和他送给你的那枚戒指一模一样吗?!
再低头看看手机上和自己重叠的绿点,砂金为曾经的自己居然会有一个假面愚者因为愧疚而选择乖乖听话这种天真的想法而感到不可思议。
看着面前这只羽毛油光水滑,色彩绚烂的鹦鹉,砂金脑海中就不进回想起了你每次赏金增加更换悬赏令时,都会黑进系统免费赠送的一张带着满满挑衅意味的照片。
砂金不爽的狠狠揉了一把鹦鹉的翅膀,被他身上散发的冷冰冰的寒意给吓到的鹦鹉张张嘴巴。
“救命砂金,我变成一只鹦鹉了!”它用力煽动翅膀,“救命,救命!”
他颇为无语的看了一眼学舌的鹦鹉,对你各种奇思妙想、脑洞大开的想法感到由衷的敬佩。
反正没了追踪器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你,砂金倒是饶有兴趣的一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拽了拽鹦鹉的羽毛:“她还教了你什么,表演看看?”
那只鹦鹉物似主人型,黑黝黝的小眼睛一转砂金就知道没什么好话,砂金平常的时候惯着你也就算了,对一只鹦鹉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他含笑的淡淡扫了一眼那只鹦鹉,这小东西顿时就羽毛炸起,跳跃着绷直了锁链站到离他最远的地方。
“怎么?”砂金轻轻拽了拽链子,“听不懂?”
“这么没用,干脆做成烤鸡好了。”
“砂金,砂金爸爸!”一听要被做成烤鸡,这只鹦鹉就立马换了一副谄媚的表情凑到他身边,用小脑袋轻蹭着他的手臂,“砂金爸爸,我知道妈妈在哪!”
这个称呼……不像是你教的,不过他听的挺满意。
于是砂金露出一个感兴趣的表情,屈尊降贵的抬手揉了揉这只鹦鹉的脑袋。
“被就这么无情的丢到这里,也确实挺可怜的。”他道,“说说看。”
“爸爸带你去找她。”
“阿嚏,阿嚏,阿嚏!”
一口气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乔装打扮后低调的住在一处老城区的你揉了揉鼻子,有些疑惑的抬头看了看天空上挂着的太阳。
没降温啊,以你的体质不应该感冒的啊?
【哈哈!】
两声尖锐的轻笑声在你脑海中骤然炸响,你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多亏了[欢愉]乐子至上的价值观,假面愚者和阿哈之间的关系有时候真的是相当相爱相杀,也不像其他命途那般,星神和命途行者之间严肃官方的不行。
“有什么好笑的,这出戏剧才刚刚准备好,演员还没登场呢。”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这句话用在你们这些假面愚者身上也完全没有错。
和其他几位假面愚者不太一样,你向来不喜欢出现在人前,如同一只在舞台幕后角落织网的蜘蛛,只留下看不见的透明丝线,并将自己看好的演员放在合适的位置,其后便如同一个普通观众一样耐心等待戏剧上演。
可这次你才写好剧本找好演员,阿哈居然就出场了。这也太早了一点,现在你可没什么乐子给祂看。
【不,我觉得时机正好】
阿哈意味不明的留下这一句话后就不再开口,你原地等了几秒,也不知道这位乐子神到底是离开了还是只是安静的当个观众。
叫了几声阿哈没有得到回应,你只好耸耸肩无视了祂,从兜里掏出房卡来朝着自己预定好的房间走去。
嘀的一声刷好房卡,你推门走入房间,顿时便被眼前的画面给惊到了。
花花花花花……
还不等你反应过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脚步声自你身后响起,随之便是房门被用力关上的声响。
人形的阴影将你完全笼罩,你警惕的转过身去,身后却传来一股巨力压着你的肩膀将你直接推倒在地毯上。
双臂被反折在后背,你根本是毫无缓冲的就这么面朝下的摔倒在地上,身下那些被精心养育挑选,完美无缺的玫瑰花都被你压的花瓣弯折,浓郁的玫瑰香气伴随着汁水沾了你一身。
咔咔两声,冰冷的手镯扣在你的腕部将你死死锁住,然后那个偷袭你的人才不紧不慢的将膝盖自你后背上抬起,按着你的肩膀给你翻了个身。
“……砂金?”
你有些意外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这里的男友。
偷袭你的人是砂金,这个认知并没有让你松上一口气,相反,救过你不止一次的第六感在你看到砂金唇角的笑意后就开始疯狂的响着警报。
“纪念日错过了,不会连生日也不打算和我过吧。”
你心脏一抽,连忙回想着现在是几号。
“……怎,怎么会,这不是还有几天呢吗,我是想着到时候给你一个惊……”
砂金双膝跪在你身侧,漫不经心的拿起一朵玫瑰花,用带刺的翠色枝条在你颈动脉外侧的肌肤上轻轻划了一下。
但他眼中流动的危险意味,倒像是想把整朵盛放的玫瑰塞到你嘴巴里让你闭嘴一样。
心脏不安的抽动了两下,你想你大概知道阿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合着这位星神怕不是早就知道砂金已经杀到这里,就等着隔岸观火看热闹呢。
这什么破星神啊,也不知道提醒祂亲爱的信徒一嘴,整天就知道看乐子看乐子,这下可倒好,你成乐子了!
“还有心情走神呢。”砂金说着用玫瑰花在你侧脸轻轻拍了两下,几朵暗红色的花瓣被甩落在你脸上,更衬得你白皙光洁的肌肤无比诱人。
砂金神色暗了暗,捻起一枚花瓣顺着你的侧脸滑到你的唇边,在你饱满的唇瓣上隔着玫瑰花瓣用力nian弄。
苦涩的、浓郁的玫瑰花汁水蔓延在你的舌尖,你睫毛轻轻颤动的抬起眼睛望向砂金那充满危险意味的眼睛。
即使是背对着灯光,居高临下的看着你,砂金那双漂亮的脸蛋依旧能让你失神,尤其是他显然很明白自己的样貌对你的吸引力,在你看过去时还缓慢的、满是挑逗和暧昧气息的眯了眯眼睛。
“……手铐有点紧了。”丢人的吞了吞口水,你讨好道,“有点疼,能解开吗?”
“疼?”砂金说着拽了拽你的胳膊,你也配合的挪动了一下身子委屈巴巴的给他看自己估计都要被勒出红痕的手腕。
咔咔。
你唇角的笑意一僵,砂金他,砂金这个混蛋把手铐又收紧了啊!
你刚想愤怒的申诉两句,一个冰冷的、锋利的东西便被抵在你侧颈上。
用匕首未开锋的那一侧抵住你的脖子,砂金低下头凑到你耳边轻声道:“亲爱的,有人用四十亿买你的命。”
“还找到了我这里。”
你有些不安:“你,你一定严词拒绝了他吧?”
砂金愉悦的轻笑两声,匕首顺着你脖子的线条一路向下,系在一起的扣子在刀锋面前根本毫无抵抗力,你立时感觉胸口一凉,空气的冷意伴随着金属的寒气一同袭来,你又气又急的脸颊都开始泛红。
“怎么会?”砂金将匕首抵在你胸口,看着你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我怎么会和钱过不去呢?”
说完后故意沉默了一会儿,砂金欣赏了一番你惊慌的神色后才大发慈悲继续道。
“给你带了生日礼物,在我裤兜里,自己摸摸看?”
你,你怎么摸,这个姿势,这个被扣在一起的手,真的不会变成什么限制级的画面吗?
“不想要?”砂金的声线中是压抑不住的开心,“确定吗,这说不定是你这辈子过的最后一次生日了。”
“我不要。”你艰难的抬起手来按在砂金跪在你身侧的大腿上,“砂金能来就算最好的礼物了。”
“没想到我居然会死在你手里。”你做作的长叹一声,“不过我这也算是牡丹花下死……”
你仰起头,张开嘴巴用气音道:“做鬼也风流。”
匕首被换成了玫瑰,然后又被重新塞入你口中。
“好好咬住。”
“这可是我对你的爱啊。”
为什么我最近崩铁好几次都进不进去,就卡在最开始列车的那个页面然后就动不了了,是只有我有这个问题还是大家都有?
彩蛋是一点后续,粮票解锁
》》》景元:没有挖不掉的墙角只有挥的不够用力的铲子
“你要离婚了?”
“噗!”万万没想到景元见到你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原本正喝着奶茶的你顿时绷不住了一口就喷了出来。
“诶,小心一点。”
景元连忙给你抽出两张纸递了过去,你一边捂着嘴巴咳个不停,一边艰难道谢:“咳咳,咳咳,谢谢将军。”
“太客气了,以咱们的关系说什么谢不谢的。”
你和将军是什么关系,你们不就是正常的上下级关系吗?!呃……不要多想,将军这句话也有可能是在表示他对待将军府的底层小...
你和将军是什么关系,你们不就是正常的上下级关系吗?!呃……不要多想,将军这句话也有可能是在表示他对待将军府的底层小螺丝钉也关怀备至。
你思考一番后还是决定无视了景元这句话,缓了缓平复了呼吸,你看着已经无比自然的坐到圆桌对面的景元斟酌用词:“……呃,最近是在考虑……不过将军是怎么知道的?”
不是,你不是在昨天晚上才把离婚协议书邮寄给刃吗,怎么景元这就知道了?
这对仙舟情报的把控力度,谁看了不得说句恐怖如斯?
似乎是从你惊恐又夹带着敬佩的眼神中看出了点什么,景元无奈道:“在想什么,以后要是想保密就不要在将军府的打印机里打印。”
“至少打印完了把页面退出去也行啊。”
你顿时脸色爆红,捧着奶茶支支吾吾的道了歉,深刻反省自己薅将军羊毛的行为,并连连表示下次绝不再犯。
景元就这么微笑的看着你,直到你说完后才摆摆手表示不用在意,还补充道:“其实西边靠里那一侧的茶包质量更好,下一次拿的话直接拿那个就好。”
你感觉景元此时的心情好到有点诡异了,好到居然主动教导自家下属怎么更好更快的薅他的羊毛。
在心中默数了一下你最近经手的工作,好像没有什么值得将军特别开心的啊?
你有些疑惑的看了看眼尾都弥漫着散不开的笑意的景元,决定不再难为自己,老老实实安安静静的当一个树洞。
“离婚之后对未来有没有什么想法。”
你端起奶茶抿了一口。
“要不要考虑一下我?”
“噗!”
你猛的抬起头,一脸惊恐的看向刚刚发表暴言的将军。
挥挥手送别景元,你站在屋门前神色还一片恍惚。
不是,景元怎么就看上你了?
无论怎么想你和景元都是两个世界的人啊?
而你,中规中矩的人生,平淡的就像是冻结的湖面,工作多年也只是将军府的一名底层员工,性格无趣,样貌……
小时候虽然还会被长辈们夸夸可爱,但随着年龄增长,只能算得上清秀的你从别人口中听到的最多的就是“化化妆以后一定很好看”。
你这辈子唯一能算不同寻常的事就是在一位游戏网友的牵线搭桥下,相亲了一个超级帅气的男人,而且还顺利的步入了婚姻殿堂。
但事实证明捡便宜的心态要不得,当时的你怎么就没想想,就凭借着刃的那张脸,他是怎么沦落到相亲的地步的,那必然是在其他方面有着巨大的缺陷啊!
结婚是刃先提出的,当时恋爱脑晚期的你只觉得刃哪哪都完美的不得了,不爱说话是深沉有内涵、约会的时候也抱着个剑是酷帅有个性、浪漫过敏的直男脑袋是务实可靠……
总之你当时是完全被刃那一张脸和高冷酷哥的做派给迷得找不着北了,在刃开口说“结婚吧”之后只有中了头等大奖的兴奋感,丝毫没有想过恋爱和婚姻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
想到这里你轻叹了一口气,转身关门反手开灯,但当你再转过头来时,却被正坐在沙发上的人影吓了一跳。
刃抬眸冷冷的看了你一眼,面前的茶几上正放着你前不久才邮寄给他的离婚申请。
“谈一谈,这个……”他将手按在申请书上向你的方向轻推,“是怎么回事?”
坐在刃对面的你紧张的动了动身体,感觉有点坐立难安。
一定是因为刚刚奶茶喝的太多了,你才不承认是你害怕了刃呢!
最让你无法忍受的是你发现你对刃根本毫无了解,他外出究竟是去了哪里,都做些什么,都和什么人在一起,这些你全都一无所知。
每次你鼓足勇气想要追问,刃都会回一句“不要问太多”,然后五指cha入发丝,拖着你的脑袋加深一wen把你亲的迷迷糊糊再也想不起任何问题。
回想起刃的这些斑斑劣迹,原本还被刃的气势压的瑟瑟发抖的你顿时支棱了起来:“什么怎么回事,不都写在上面了吗,离婚!”
正拿着那张离婚申请书仔细阅读的刃都被你突然爆发出来的气势给惊了一下,他竟然不知道在他面前一向乖巧的你还有这样的一面。
刃的目光从申请书上挪开看向你,你本以为他会生气的,可他却在凝视了你几秒后勾了勾唇。
你这样鲜活的表情,倒是少见,就像是一只炸着毛朝他哈气的小猫,让刃突然有了一种拽过来狠狠揉上两把的冲动。
“为什么?”
刃不解的语气让你更生气了,为什么,他居然还好意思问为什么?!
刃突然抬头皱皱眉:“你生病了,什么时候,你没和我说?”
“和你说有什么用……没事,后来上司带我去医院了。”
“上司,景元?”刃突然有了一种危机感,“你什么时候和他关系这么好了?”
之前不是还和他吐槽将军府的工作又多又杂,上司自己是个卷王也要把下属逼成卷王吗?
呵,这么久不见景元还是一如既往的“热心”啊,热心到送别人的老婆去医院。
刃莫名的冷笑让你后背生起了一层的冷汗:“我和他关系……”
你正想说你和景元就是正常上下级关系让刃不要多想,却猛地想起来今天景元那疑似告白的话,原本理直气壮的话就完全说不出口了。
“……本来就没有什么。”
刃危险的眯了眯眼睛看着你:“总之,我不同意离婚,我不认为你说的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
“不过不能在仙舟。”
你难以置信的看着刃,不是,他难道以为你寄这封离婚申请书是为了让他多陪陪你而撒的娇吗?
离谱!
“你不同意也没有用,如果你不愿意签字的话也可以,那我们就走另一种流程。”你说着站起身来,“分居吧,按照仙舟的法律,分居50年,视为婚姻无效。”
50年?!
刃的眉头都快拧成一团了,一句“绝不可能”马上就要脱口而出,他起身想要拦你,却在你转后狠狠瞪了他一眼后动作顿了一下,因而让你的胳膊从手中滑脱。
砰的一声,你用力的把屋门关上。
你抬头看了看天色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太激动了,脑子一热就直接摔门出去了,现在想想那个房子明明是你贷款了几百年才买下来的,该走的是刃才对啊!
但现在转头回去的话又太怂了,你搓了搓胳膊呼出一口冷气,想了想还是决定去金人巷找个小茶馆买点夜宵凑合一晚。
刃的话,应该明天一大早就离开了吧,反正以前也是这样,往往在你苏醒后身侧的人影就已经消失不见,房间又再度陷入了一片寂静,仿佛前一晚的团聚都只是你的一场梦境一般
微微垂下眼睛,你神色有些落寞,因而原本准备走去那家茶馆的脚步就是一顿,转身走到了不远处的另一个小酒馆中。
这间酒馆位置不算好,因而人不多,你拒绝了老板给你提供一个安静包间的提议,就这样坐在大厅里,点了一点油炸垃圾食品和一杯高度数的酒后,听着身后几名酒鬼含糊不清的话自嘲的勾勾嘴角。
看,就算是深夜的冷门小酒馆,都要比节假日的家里要热闹不知多少。
大概是高度数的酒精太辣了吧,随着一口接一口的酒下肚,你感觉眼眶也开始发热,一滴滴泪水落在手背上,又顺着皮肤滑落。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熟悉的声音自你身后响起,你连忙吸了吸鼻子偏过头去:“只是饿了吃点宵夜。”
“一个人?”景元诧异,但很快又发现了不对。
“你在,哭?”景元顿了顿,了然,“他回来了,是吗?”
你有时候真的是讨厌死景元的敏锐了,无论是你偷拿将军府的茶包、用单位的打印机打印各种自己的东西,还是……
还是现在这种时候。
不过嘛……现在才开始着急,未免有些太晚了。
景元示意老板给他来一杯和你一样的酒。
刃就是输在太不擅长表达自己了,明明喜欢的不行,却总是冷着一张脸,而且因为身份的原因每次回仙舟都要十分小心,聚少离多,又缺乏沟通,婚姻出现裂痕也是迟早的。
景元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无不遗憾的摇摇头。
没办法啊,保护仙舟百姓是他作为将军的职责所在,所以对刃这种危险的通缉犯,当然是怎么排查都不为过了。
看着默默落泪的你,景元虽然是疑问的用词,但语气却是相当笃定:“看样子他没同意。”
“嗯。”
景元状似理解的点点头:“也是,毕竟是这么多年的夫妻。”
“咳!”景元轻咳一声掩饰住唇角的笑意,“这种情况,大概有他不便说明的原因吧。”
“哼,我就是被他那张脸给骗了,该死的,这根本就是美男计……将军你怎么了,怎么一直在摸自己的脸?”
“没什么。”景元微笑着放下手,不经意间悄悄的偏了偏头,让他的下颚线在酒馆的灯光下更加明显,“你继续。”
看来云骑军还是有在努力工作的啊,加班辛苦了,这次的奖金会顶格配给的。
“算了,不说他了。”酒精的作用渐渐上来了,你平日里虽然偶尔也会小酌一杯,但这么高度数的酒顶多是小时候被长辈哄着用筷子沾着尝过,“还没有谢谢将军之前在我生病的时候的帮忙呢。”
景元眼中的笑意更胜了。
在战斗中,先手攻击的的确占据优势,但永远都是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
你侧过头看向景元,你已经有点醉了,脸颊泛着可爱的红晕,眼神也逐渐迷离起来:“景元,我现在才发现……”
饶是景元在这一刻都绷紧了脊背,有点紧张的等着你的下文。
你主动和景元碰了杯,潇洒的朝他扬了扬杯子后把剩下的酒一口干掉。
“你真是个好人!”
他深吸一口气:“你喝醉了。”
“我来结账吧。”他说着扶起摇摇晃晃的你,“还有地方去吗,如果需要的话,最近可以暂住在将军府里。”
“这就不用你来担心了,景元。”
冷冰冰的声音自后方响起,景元有些无奈的转过头去看着站在门口神情冷漠的刃,他衣角上的尘埃和划痕证明了刃在来这里之前多半经历了不止一场战斗。
“就这么出现在仙舟真的好吗?”
刃没有理会景元的话,他快步走到你面前,撒下的阴影将你完全覆盖,看着迷迷糊糊抬起头,第一句话就是“熄灯了吗”的你,刃都要被你气笑了。
“你喝酒了?”刃敏锐的看到了吧台上两杯空了的酒杯,脸色更黑了。
“……要你管。”
“我不管你,你直接睡在大街上,还是羊入虎口,自己去什么将军府里住?”
“什么?”你现在的脑子已经明显不能处理这种长难句了,但在刃把手递过来的时候,还是乖乖拉住他的手并把绝大多数重量压在了他身上。
这让刃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并决定暂时对你的“我不要和你走”当做没听见。
“让开。”刃一只手拖着不停往下滑的你,另一只手拿着武器,冷声对拦在前面的景元说道。
“抱歉,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坐视自己的下属被危险的通缉人员带走。”
“景元,你是以罗浮将军的身份拦在这里,还是别的什么?”刃拍了拍哼哼唧唧说着难受的你将你暂时安置在一边。
“以我和她的关系,我不能带她离开?”
“据我所知她已经提出离婚了,况且按照仙舟法律,在婚姻内,如果一方有严重隐瞒或错误的话,婚姻自动视为无效。”
“很显然,无论是星核猎手的身份还是通缉令,都足以让这段婚姻无效化。”
“你也说了,按照仙舟的法律。”
“看来没有办法了啊。”景元向察觉气氛不对默默躲到角落里的老板摆摆手,“能拜托你先照看一下她吗?”
“我和多年未见的朋友,有很多话要聊聊。”
真的搞不懂是为什么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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