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据说和我有关的太监猫,在心里总有点挥之不去。
其实,我和猫咪间的友情仅限于相互间的欣赏。它或盘在我破车的引擎盖上,透过芭蕉监视我种种不良的习性,或明目张胆地在花坛里睡觉,或在某个时刻叫几下春。太阳朗朗地照着,它亦会迷蒙着漂亮的眼,喵你一声,还会打哈欠喜乐你。当然,你喝咖啡的时候,它萌态毕露,我想,它可以喝吗?它喝过吗?我想问问养猫猫的人。
我突然进入猫世界,进入为猫咪绝育的朋友圈却是极偶然的事件了。那是我的一个作家同事叫鸣婷的,她的新作研讨会我也忝列其中了。会后天色渐晚,她让曲家小燕带我一段路,问我住址,竟然是在一个小区的,我大大地讶异了。
一天,小燕展示的医疗费用是去势。什么是去势?太监?那么,这是一只太监猫了!那它活着还有什么趣味和意义呢?小燕说,两害相权取其轻,然。可它也是有灵性的动物!哎!人的存在本质不也是繁殖吗?只是先哲和后哲点亮了太阳,使我们有炫酷的模样。
我有点后悔,当时,如能和她聊聊昆曲,我还是有可能的。我和她聊陈从周教授的拍曲,聊俞振飞的书卷气,也不至于聊到猫咪上去。突然想到在摩洛哥时,竟然遍地无主之猫,但总有人喂它,服务生还会拿酸奶去喂。驴友媚媚是个猫控,对海天云树毫无兴味,只是追着猫咪拍照,那张王宫夕阳下的蓝睛真正美赞了。而太监猫神似蓝睛,她对太监猫会流泪吗?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