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特兰蒂斯的推荐LOFTER(乐乎)

宁如玉拿着鸡毛掸子闷头清理着书阁内堆积起来的灰尘,他脸上带着口罩,旁边栾梅和末角都提着水桶在书阁最里面忙活。

丑角在守门,闻人佑在做饭,陈伶在练习唱念做打基本功。

除了那个便宜师傅,每个人都开始了忙碌的一天。

书架上一排排古朴的书都已经泛黄,甚至很多都看不清书名,还有更加古老的竹签,零零碎碎的摆放在角落,也没人在意,书之间的间隔也有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小颗粒。

宁如玉认真的归类整理,在各排书架前来回穿梭。

当他准备将其中一本书放在书架底部的时候,意外发现了一本不厚不薄的小册子被压...

当他准备将其中一本书放在书架底部的时候,意外发现了一本不厚不薄的小册子被压在了书架下面,似乎是被当垫脚了。

本着爱惜图书是美德的原则,宁如玉小心翼翼地把他抽了出来。

拍掉上面的灰尘,宁如玉方看清楚了上面的字。

《omega安全手册》

[omega安全手册序言:亲,你好。]

[这世界上的很多地方都对作为omega的你充满恶意,ABO三种性别中,A是天生的领导者,B是可以无视信息素干扰的耕耘者,而在很早以前,O被视为单纯的优秀基因繁衍工具,哪怕经历了无数次斗争,O依旧会因为雨露期和比AB更差的身体素质被当作领导者的玩物。]

[如果你是omega,也请千万不要自我诽谤,这不是一个靠性别决定前途的时代,你依然优秀。]

[AO在感情性事上天生不对等,对此我们更要保护好自己。]

…………

闻人佑家(食堂)

“这本书啊……”师傅拿着这本小册子,随意的翻看起来。

“本来为师觉得我这么多个徒儿,要是万一哪个是omega,也好做好准备,不要随随便便就被人拐跑了。”

“但我们这古藏只有alpha和beta,这本书用不上。”

师傅一边吃饭,一本随意的把书扔回了宁如玉怀里,旁边末角和栾梅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大师兄,搞不清楚一本没用的书还专门带在身上干什么。

但他们同时像意识到了什么,眼神转向在一旁红衣的某个人。

宁如玉也依旧紧皱眉头,看向了一旁默默干饭的小师弟。

是的,他们的小师弟还没有分化。

感受到几道炽热的目光,陈伶有些尴尬地抬起头,很直接地道:“别看我,我肯定也不会沦落到分化成一个omega。”

[安全守则第一条:未雨绸缪]

[请您对自己有清晰的认知,不要随便立什么我才不会是omega的flag,如果您发现自己有大部分omega都有的特征,比如长相阴柔精致,骨架比一般男女同性别的人稍小,请提前做好准备,不要在即将分化的时候,傻傻地往外冲。]

宁如玉焦躁地看着手册第一条,小师弟出门卖黄金他是万万不同意的,但陈伶偏偏是一副胜券在握样子,堵死了他劝阻的所有话。

其他师兄弟也不是很担心,小师弟能卖出多少黄金都没关系。

但关键不是这个,小师弟就要分化了,如果是分化成A或者B自然没什么大碍,但如果是O的话,情况就会很危险了。

宁如玉觉得他这个大师兄真是操碎了心。

但要是他不翻到这本小册子,估计也会和其他师弟师妹一样,会潜意识认为小师弟会是A。

想到这里,宁如玉把安全手册压在了一叠书最下面,决定眼不见心不烦。

对,小师弟怎么可能分化成omega。

......

豪华套房内

“唔……”陈伶带着黄金面具有些痛苦地蜷缩在床上,汗液浸湿了枕头,他觉得自己整个人好像都要烧了起来,整个身体绵软无力,迷迷糊糊地想要爬起来,腿却使不上一点力气。

好奇怪……

该不会分化成……

陈伶用力伸手去勾床头小桌子上的冷水,想要让冰水让自己清醒一点。

“啪!”

一个不注意,水杯被指尖碰倒在地。

“咦?”

窗户外一个小脑袋冒了出来,他有些疑惑的往屋里瞧,却看见了明显不正常的陈伶。

丑角是beta,他感觉不到那股逐渐浓郁的信息素,但他知道陈伶似乎分化了。

“五师兄……”

“咦!”丑角吓了一跳,又把头缩了回去。

“帮我买……抑制剂……”

丑角的听力很好,在窗外犹豫一会后,他还是悄悄摸摸地又往房间里瞅了一眼,然后跳下楼,去买陈伶说的抑制剂。

“扣扣……”

房门被敲响。

“特使大人,今天晚上八点有一场专门为您准备的晚宴,希望您能赏脸参加。”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语气充满尊敬与诚恳。

男人站在外面等了一会,没有得到回应,但他还是准备转身离开,毕竟这位特使骄傲自大,懒得回应他也是理所当然,他可不会蠢到再敲一次门。

至于会不会来就看特使大人自己的心情了。

但就在他转身走到时候,一股若有若无的玫瑰味信息素飘进来他的鼻腔,这股味道并不像大多数玫瑰那样浓烈,反而淡雅,闻上去让人心旷神怡。

“omega?”

男人又看了眼那张禁闭的房门,里面似乎有一位omega正在发/情,这对一位alpha来说简直是致命的诱惑,尤其这股信息素的味道几乎是在用喇叭告诉他,这是一位极为罕见的优质omega。

但想到里面那位八阶特使,男人还是迈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

没想到这位特使看上去冷冷淡淡,这方面到挺热烈。

才来多久,就对一个可怜的omega下手了。

虽然过程曲折,但陈伶最后还是拖着一座山似的银票回到了戏道古藏。

满载而归固然可喜,但陈伶在外面分化成omega的事还是让他们捏了一把冷汗,他们慌忙检查了一下小师弟脖颈后那片发育起来的腺体,在看见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咬痕后,终于放心下来。

[安全守则第二条:禁止死装]

[请不要因为你那该死的自尊心隐藏自己的真实性别,根据官方数据,O装A或者O装B都逃不过被强制标记的命运。]

[随时携带抑制剂和护颈,保护好自己的贞操。]

自从小师弟分化为omega后,宁如玉担任起了为陈伶补习omega性别安全的重任,抑制剂被他放在一个棕皮腰包里,护颈也买了最昂贵安全的那一款。

但陈伶并不是很想听大师兄跟个老妈子一样一直跟他讲那些omega被alpha嚯嚯的恐怖事例。

对于他来说那就是一堆千篇一律的八卦,丝毫不能感同身受。

他的战力根本不是一般omega能比的好吗?

而且那个颈圈套在脖子上让他浑身不自在,他又不是狗。

所以当陈伶收到简长生的求救信前去支援的时候,非常嫌弃的把护颈扔在了灰界的某个角落,用一张假皮贴在自己腺体上,仗着自己离雨露期还早,把抑制剂留在了老六之家。

惊鸿楼

“你分化了?alpha还是beta?”简长生侧头看向陈伶的脖颈,那里一片光滑,没有任何属于omega的腺体。

不知道为什么黑桃有点失落。

“beta。”

陈伶回道。

要是简长生知道他分化成了omega,一定少不了一顿阴阳怪气。

放心哥~原来是~~O~啊~

听到陈伶的回答,简长生鼻子几乎要翘上天,他得意洋洋地抱着胳膊,顶着那头精心剪过的狼尾,说:“哼,红心,还以为你有多厉害,结果就是个满大街的beta,告诉你,我不久前也分化了,alpha,还是优质alpha。”

“呵,就你?”陈伶嘲讽地看着简长生。

“我只能说现在的alpha都这么没用了吗?”

简长生瞬间怒不可遏,但想到自己现在还打不过陈伶,挥起的拳头扬了扬,还是放了下去。

等他变强了,非得把这个狡诈阴险残忍薄情的家伙揍得求饶。

[安全守则第三条:防止信息素外泄]

[信息素拥有催情功能,容易让处于易感期的alpha失控,为了自身安全,请购买omega专用气味消除剂或特定香水。]

“什么味道,怎么这么香?”简长生忍不用鼻子仔细嗅了嗅,一股若有若无的玫瑰香飘来。

很淡,可很好闻。

此时简长生和陈伶正在操控室,后者正聚精会神地为那些想要争夺特权的天才设置关卡,压根没有理会旁边用力嗅着气味的狗。

看着那群走入死路的参与者,陈伶忍不住咧嘴露出残忍的笑容。

但身后一个高大的身子凑了过来,在他脖颈间闻了闻。

温热的鼻息喷喷洒在脖颈,让陈伶瞬间警觉起来,他下意识用手捂住自己贴着假皮的地方,那下面是一块干净的腺体,然后用杏红的眸子警惕又疑惑地看着简长生,冷声问道:

“你干什么”

“红心,你身上怎么有股香味”

简长生看着陈伶,用手指指了指他。

“估计是之前处理一个失败的参赛者沾上的信息素。”

陈伶说谎话张口就来,丝毫不慌张。

简长生哦了一声,显然那简单的头脑是完全信了陈伶的鬼话。

……………………

[安全守则第四条:与alpha保持距离]

[如果不是你决定托付终生的alpha,请保持和他的距离,请不要做木头或者花岗岩,仔细观察有没有人图谋不轨]

此时他们四个六字辈回到了天枢界域,由于被通缉,他们几个选择了一家不太起眼的情侣酒店,这里位置偏僻,又是家黑店,不需要身份证。

“来四间房间。”

陈伶财大气粗地说。

“呃……抱歉先生,只有两间情侣房了……要不您们分一分?”

“啥!?先说好,我拒绝和所有红心一个房间!”简长生瞬间炸毛,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作出一个no的手势。

“这里不就一个红心吗?”孙不眠白了简长生一眼。

“哦,明白了,你其实就是想和红心一个房间吧,”孙不眠像是幡然醒悟,向简长生作出一个加油的手势,然后拿着一个牌子,扯着呆呆愣愣的姜小花走向其中一间房间。

柜台前简长生和陈伶面面相觑。

“你……你可不要对我图谋不轨!”

陈伶:“?”

陈伶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黑桃,拖着大师兄给他的行李箱走上楼,身后一只小狗犹豫着在楼梯上上下下,最后咬牙跟了上去。

房间内瑰红色的装饰让人陈伶都愣了一下,雪白的大床上铺满花瓣,红色的纱帘挂在床边显得飘渺暧昧,床边一个木马静静的摆放在那里。

大城市果然不一样。

包容又开放。

陈伶把行李箱藏在了床底,里面是大师兄准备的omega用品,还有那本《omega安全手册》。

简长生看着房间的装饰咽了口唾沫,纯情大男孩的脸已经完全红了,以前虽然知道那个傻逼闫喜才喜欢去这种地方玩,但他是完全没有机会接触的。

晚上

简长生洗完澡,穿上浴袍走出去,露出的小臂有着明显的肌肉线条,胸口的肌肉也充满爆发力,虽然总是傻乎乎的,但到也不愧是一位优质alpha。

他看着同样穿着浴袍的陈伶,那人正坐在木马上,借着那颜色古怪的灯光认真读他师兄师姐寄来的信,木马在陈伶有意的晃动下,有规律的摆动。

简长生突然脸又红了,钻进被子里,像是要把自己闷死。

不知不觉中他便睡着了。

深夜,黑桃感觉曾经闻到过的香气再次侵袭而来,牵动着他的神经,他模模糊糊的一点点挪过去,抱住了睡在另一边的人。

那人的腰身很柔软,他搂着那人的腰,将头埋进那人的颈窝。

那人似乎因为被打扰了睡眠有些气愤,蹬着腿想要把简长生踹开,但又被压制住了双腿。

一直到清晨,简长生看着怀里的某张熟悉的面孔,脑子暂停了工作。

[安全守则第五条:不要作死]

[如果您正处于雨露期,或者一位alpha正处于易感期,请不要跟个大白兔似的对对方作出任何挑逗行为,请与对方保持距离,要知道O在雨露期抵抗力会大大下降,而A在易感期攻击力会大大增强。]

之前的酒店内

陈伶有些后悔了,他此刻终于有了性别意识,但好像一切都晚了。

临近雨露期的他和处在易感期的简长生!

没有按时使用气味消除剂的他和处在易感期的简长生!!

没有及时注射抑制剂的他和处在易感期的简长生!!!

丝毫不与alpha保持距离的他和处在易感期的简长生!!!!

而且陈伶觉得自己真不应该看见简长生正因为易感期燥热难耐还去出言嘲讽,在一只随时都会爆发的野兽面前晃来晃去,跟一只兔子亲手把自己送到狼的嘴边一样傻。

所以当那股强烈的烈酒味的信息素袭来的时候,陈伶下意识觉得自己也有些控制不住想要释放信息素。

他转身就准备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红心……”高大结实的身影将他压倒在床上,一只粗糙布满茧子的手不断摩擦着他的脸,锁骨,然后是脖颈。

在那只手用力的摩擦下,那张假皮出现了一丝微不可察的褶皱,可怕的是如此混乱下的情况下,简长生还敏锐的感知到了。

他死死盯着陈伶的脖颈,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刮了一下,一小块皮凸起,他将这张假皮撕了下来,白皙的皮肤上那干净的腺体就这么暴露出来。

“红心,你看这是什么?”

陈伶转头看见简长生指尖那张假皮,瞬间觉得天塌了。

一个未被标记的omega此时正被一个易感期的alpha压在身下,想想都知道会发生什么。

陈伶使出浑身的力气想要掀翻身上的人。

但在alpha信息素的刺激下,雨露期也提前了,他感觉身体软了下来,腿更是使不上一点力气。

“等等……你敢……”

话还没说完,陈伶就感受到简长生的尖锐的牙齿咬住了那块脆弱的腺体,一股陌生的信息素注入其中,双腿被分开……

………………

昏暗的房间中,陈伶发现自己已经换上了一件新的浴袍,他颤抖着直起身子,腰似乎要断掉了一样疼痛,下体也发出撕裂一样的疼痛他摸了摸自己那块腺体,上面已经有了明显的齿痕。

陈伶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什么样子,但肯定很狼狈,缓了几口气后他还是艰难地翻下床,找出了行李箱里那本被自己忽视的《omega安全手册》,并快速翻阅起来。

[安全守则第六条……]

[安全守则第十七条……]

[安全守则第五十条……]

陈伶发动密瞳快速查看着内容,终于在最后找到了要是已经被标记了该怎么办。

[如果你已经被标记并且是强制标记,解决方法有两个,其一,如果你们有感情的话,请与那位alpha老老实实的过日子,其二,手术强制消除标记。]

“消除标记?”

陈伶的喉间发出沙哑的呢喃。

他正想再仔细看看,手中的书却被抽走,陈伶抬头望去,发现是刚刚买完药回来的简长生。

简长生看了看书上的内容,先抱起瘫在地上站不起来的陈伶,把他放在床上,然后果断把这一页后半张撕了下来,揉成一团拋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只有一个选项。”

若干年后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爸,我不认识这些字……”小女孩规规矩矩的坐在桌子前,手里捧着一本《omega安全手册》

“对啊,女儿都不识字,而且还没分化呢,有必要看这个吗?”简长生像只大狗狗一样在陈伶脖颈间蹭来蹭去,有些疑惑地问。

“未雨绸缪。”

陈伶冷声回道。

本文完

○为了和洁世一谈恋爱心机点,怎么了。

○又名《糸师凛莫名其妙受难记》、《谈恋爱就谈恋爱、为什么要拉踩一个只知道吃的大馋小子》、《包办吃太好你们嫉妒是不是》、《哪天暴走把你们豆沙喽》。

锁人有两大经典名台词,其一:“谁不想和洁世一谈恋爱?”

其二:“不想是你没眼光,想……你特么还敢想?!”

很离谱,很无理取闹。

但你能拿他们怎么样,他们能天天用各种方式伺机接近洁世一,你做得到吗?

没人看不出来那群天天围在洁世一身边的家伙喜欢他,部分人毫不掩饰坦坦荡荡,部分人嘴比金刚石还硬行动上却很诚实,还有几个人以为自己瞒天过海,其实除了洁世一和他们自己谁都猜得到。可...

没人看不出来那群天天围在洁世一身边的家伙喜欢他,部分人毫不掩饰坦坦荡荡,部分人嘴比金刚石还硬行动上却很诚实,还有几个人以为自己瞒天过海,其实除了洁世一和他们自己谁都猜得到。可能身在局中的(特指洁世一)看不出来,但落在外人眼里那就是女鬼绿茶齐上阵,可怜小洁哪里逃。

当然,24k钛合金木头很难开窍,但是没有关系,谁说一定得正主开窍恋爱才能有进展,把情敌干掉难道不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进展吗?倘若洁世一身边一个能打的人都没有只剩下自己,那再慢慢温水煮青蛙,不愁有一天不能把暗恋对象娶回家——虽然暗恋对象可能爱足球更甚自己,但有个名分,也值了。

为了能和洁世一谈恋爱变得心机点又怎样?当单纯无害不与人争的小白花是没前途的、会被偷家的、只能眼睁睁看着的!斗、往死里斗;竞、往死里竞!谁能成为最后的赢家,就看谁心机有多重!

凪诚士郎抱着一只最新款刚上架即售空的白发洁玩偶,耷拉着眉眼凑到洁世一身边。

限量、限时还限购的白发洁玩偶被一路抱过来不知闪瞎了多少人的眼,但凪诚士郎表面上看起来没有半点炫耀的心思,他只是往洁世一身边凑了凑,做出可怜巴巴的神情——看样子他很想扮演一下什么叫做小鸟依人,可惜两人体型差实在有点悬殊。

“洁,”巨型米菲兔委屈地瘪了瘪嘴,“我说实话被他们骂成造谣,呜。”

刚结束训练换好衣服出来的洁世一满头雾水,想不通为什么英格兰队那么多人但凪非要不远千里万里找来德国栋主持公道。但凪诚士郎往他身边拱得太厉害,小黑猫迫不得已只能打开手臂让他把头往自己怀里钻:“怎么啦,凪?”

“我说了一点我们两人在二选时的事情,”凪诚士郎哼哼唧唧,得寸进尺地搂住暗恋对象偏细的腰,手指悄悄在腰窝处打了几个转儿,“但是玲王和千切都说我在瞎扯……呜,洁,我被排挤了。”

“……诶?”

“还有啊,最近洁不是和那个动不动发脾气的暴躁杀人狂互动很多吗,我只是想劝他两句,说一下以前我和洁节日营业的时候相处很好来着……”

他可没说谎,他只不过说了他是唯一和洁同居过、还享受洁世一专属叫起床服务的人,又稍微聊了聊几次节日期间他和洁世一甜甜蜜蜜宛如小情侣的约会经历,这怎么能叫造谣呢?这明明都是实话呀。

自认为自己非常诚实的凪诚士郎抬起脸,表情是大写加粗的“QAQ”。

洁世一:“……”

他隐约觉得这画风有些熟悉,好像有位冰某羊撒娇的时候经常使用类似台词,只不过他的表情是“QvQ”。

好怪,直男不懂,cpu烧了。

于是完全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的直男洁顺势摸了摸试图把两人融为一体的米菲兔脑袋,温温柔柔地安抚:“别伤心啦,千切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好好交流解开误会就行,玲王……玲王是凪的好朋友,也不能有隔夜仇是不是?至于凛……”

洁世一很头疼,洁世一想来想去觉得自己也没办法和中二病熊孩子交流:“谢谢你帮我说话,但是少去招惹他?”

“唔。”凪诚士郎脸紧紧贴在洁世一腹部,占便宜的心思昭然若揭,“好的洁妈妈。”

洁,场下真的好乖好软,只要不触碰到足球方面的底线完全不会说重话呢,下次要不要试试在训练的时候找他,会被骂一顿直接赶出训练场吧?还是会一脚踹在他的脸上呢?

……两种形式都好喜欢,洁,好喜欢洁。

至此,大概可以看出锁人最常用的雄竞方式。

一,拉周围的人下水,以周围人对自己的不理解和误会为理由接近洁世一,朝其哭哭,迫其心软,最后往往能获得膝枕或是摸摸头等诸如此类的安抚,简直是什么便宜都给他占够了。

二,找一个平常就嘴硬不会好好说话的人,然后靠对比或者甩锅让洁世一充分体会到自己的好。

所谓“嘴硬不好好说话”的那位集火目标嘛,还能是谁呢?内斯虽然容易破防,但他会在破防时完全不过脑子地捅出来一大堆真心话,稍有不慎精心准备的谎言就有可能被戳穿。但糸师凛不同,此人就算头顶的锅再多也断然不会好好解释,气急败坏了就是去死吧或者杀了你,除了加深洁世一对他的中二熊孩子印象之外别无用处。

太适合被用来拉踩了,太完美了!

——顺便一提,除了糸师凛以外曾经还有轰轰烈烈的“靠与凯撒对比提升洁世一好感度”行动,那叫一个屡战屡胜百试百灵,但后来蓝锁选手们发现只要使用这类方法,他们的暗恋对象就会遭到凯撒毫无顾忌的撩拨,包括但不限于把人怼墙角露出霸总标准笑容问你这只小黑兔是不是想引起我的注意、捏人下巴距离极近调戏表示“没关系的世一,就算你误会我我也不介意,但是晚上记得来我房间”、直接把人公主抱起来强抢民洁,最后被德寝护卫组大喊大叫着硬是拆开……虽然两人的心并没有接近(不如说更远了),但肢体接触上真是让混蛋蓝玫瑰占尽了便宜,于是拉踩凯撒的方法被逐渐废弃,糸师凛成为绝佳且唯一的目标。

而提到糸师凛,就不得不提迫害他最深的人。

蓝锁编外成员糸师冴,骂人从不嘴软夸人只会夸洁世一,对待弟弟狂风暴雨般打击对待洁世一犹如春天般温暖,路人见了都要问一句你弟到底是糸师凛还是洁世一,为什么感觉你时时刻刻都想让后者加入你的家、而把前者轰出去?曾有胆大记者悍不畏死在采访中提问,糸师冴瞥了一眼镜头,云淡风轻地表示:“如果蠢弟弟不要每天妄想他嫂子的话,我也可以不把他赶出去。”

此言一出,整个蓝色监狱差点暴动,糸师冴一跃升级为锁人心目中的最大情敌,每个选手都把“猎杀糸师冴计划”贴在床头,糸师凛更是直接抄起四十一米长刀现场上演弑兄夺嫂。

——直到他们发现这话完全是真的,除了嫂子二字。

——直到他们意识到糸师冴就没什么出场戏份,除了偶尔在手机上发点信息联络联络洁世一之外人根本过不来。

呵,小小糸师冴,何足挂齿。

但他们想得实在太美好,也太低估糸师冴的心机了。

洁世一一早刚醒,就看到手机上跳出熟悉的表情包。一只海鸥糸师冴努摇头晃脑靠近镜头,下方闪烁出巨大的早上好花体字。

就,很乡土气息,很中老年,但偏偏又搭配的是一只海鸥努。

洁世一噗哧一声笑出来,最近冴前辈和他聊天经常用海鸥系列表情包,以前感觉冴前辈是个冷静理智的人,没想到还有这么有趣的一面呢。

而屏幕另一边,糸师冴看到洁世一回应过来活力满满的“早呀冴前辈”,满意地收起了手机。

呵,愚蠢的锁人,在你们嘲笑我的海鸥系列表情包又唐又丑又养胃的时候,没想到我已经将它利用起来了吧?

丑怎么了,派出海鸥大军把猫头鹰家的毛虫叼走才是正理。

再说养不养胃的,早晚能让洁世一亲自来验证,为什么要担心那么多?

海鸥大军围堵只是糸师冴下的第一步棋。

正所谓黑红也是红,有了热度之后带着表情包来找洁世一才叫顺理成章,一边营造自己不同于往常的另一面,一边还能有意无意透露出来最近其他人对海鸥系列的嘲讽、悄无声息地卖个惨+给锁人上眼药,什么叫一箭三雕啊?

至于糸师凛?不打紧,只要给他点一份疯狂星期四,还怕绊不住大馋小子的脚步?

彩蛋是发现自己被当嘴硬黑锅耍的糸师凛破防后和其他相方大竞三百回合。

洁:孩子越来越难带了。

详情见首章

中午刚刚下过雨,已经进入十月的天气依旧晒得化人,把大地烤得炽热,上升的水蒸气扭曲了视野,整个並盛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蒸笼。

忙碌了一中午的山本刚终于闲下来,撑着手在店里昏昏欲睡。

距离晚上的高峰期还有三小时,照理说他现在应该在厨房里备菜准备下午的营业,但山本刚今天难得犯了懒,只想好好休息不想干活。

要不稍微偷一下懒吧?山本刚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这种天气大概也不会有多少客人愿意出来,如果有空调就另当别论。

可惜的是他们店里的空调在两天前坏掉了,现在都还没来得及找人去修。

要说他那不争气的儿子,最近似乎交到了很好的朋友,整天神龙不见首尾的,回来还...

要说他那不争气的儿子,最近似乎交到了很好的朋友,整天神龙不见首尾的,回来还总带着一身伤脏兮兮地回来,一看就是玩疯了。

也不来店里帮忙,不然他也不会忙成这样。

啊不行,还是稍微眯一会儿吧,反正现在也不会有客人来。

这么想着,山本刚趴在桌子上闭上眼睛慢慢睡了过去。

然而事实证明,就算是在这样的天气里也依旧会有人出门觅食。

木门被粗暴地推开,发出一声巨响,山本刚被吓得跳起来,失去重心跌落在地。

“谁啊!居然这么用力地对待我店里的门,要是坏掉了可是要负三倍的价钱赔的啊!”山本刚捂着后脑不善地说,却在看见门口的人后愣住了。

来人是一个高大的男人,披着一头凌乱的炸炸的长发,刘海挡住了半边脸,身穿一皱巴巴的黑西装和黑皮鞋,浑身上下一股颓废感,妥妥的一社畜。

这么一个高大的男人却弓着身低着头,一只手还抓着门一只手直接触了地,看起来很是滑稽。

山本刚察觉这人状态不对,上前问了一句:“喂,你没事吧?”

“砰!”

男人向前一扑直接倒在地上,吓得山本刚连瞌睡虫都跑了,连忙跑过去查看:“喂!你怎么了?需要我叫救护车吗?”

“……食…吃……”

“嗯?什么?你说什么?”

“…饿……吃的…”

“我现在就给你做你撑着点啊!!!”

……

结果说是要休息却还是手脚不停地工作了将近两个小时啊。

山本刚瘫倒在椅子上双眼无神。

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能吃,几乎是把店里所有的食材都吃光了,他捏饭团的手都麻了,这辈子都不想再捏饭团了。

“哇!好吃!好久没有吃过正常的食物了!谢谢啦大叔!”男人吞下最后一块寿司,拍拍肚子笑嘻嘻地说。

“…啊,好吃就行,那你吃饱了吗?”

“没有。”男人毫不迟疑地说。

似乎终于是意识到自己吃的实在是太超过,男人慌乱地道歉:“啊,对不起!因为实在是太好吃了而我又饿了很久……总之真的十分抱歉!!!”

他一个士下座,差点把摆满盘子的桌子给砸断,看着男人那样子,山本刚也说不出什么怪罪的话,说到底对方并没有做错什么,他也仅仅是累到了而已,就算对方把店里的食材都吃完,大不了今天晚上就不营业了好好休息一下。

“我叫山本刚,所以,你到底是怎么回事?饿死鬼转世?”

男人听到他的话后愣了一下,哈哈笑过,“也没什么啦,就是前几天和朋友去露营,结果在森林里迷路了,直到刚才才走出来。”

“欸,露营啊,穿着西装去露营?”

“呃…这个,是和公司的同事一起去的啦!下班之后就直接去露营了,所以才穿着西装啊!”

“这样啊。”

“对、对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尴尬的沉默。

山本刚率先开口:“我之前从来没见过你,你是从哪里来的?”

“呃…”男人犹豫了一下,“从熊本那来的。”

“那还蛮远的,特意到这里来露营。”

“…不,露营的地点是在熊本县。”

山本刚震惊地瞪大眼睛:“等等等一下下!你是说你是从熊本的森林一路迷路到这里来的吗??!!!”

哪得路痴到什么程度才能跑到这里来啊!!!而且熊本县的森林跟並盛完全不相通吧!!

“…果然吗……”男人却是苦笑一声“这里果然已经不是熊本了啊。”

“才发现吗????!!!!你到底是什么品种的笨蛋啊!!!!”

看着男人就要跑,山本刚眼神顿时犀利起来,大手一伸直接拉住了男人的手,“等等!你还没付钱呢!”

男人的身子一僵,在身上的口袋里都翻遍了,最后从西装外套的内衬里掏出一颗晶莹剔透的蓝宝石,尴尬地说:“…可以用宝石吗?”

山本刚叉着手,堵在门口,脸上写满了“你说呢”三个字,宝石这种东西,不懂行的人哪里分辨得出来你拿的究竟是宝石还是玻璃珠子啊!

“…我想也是呢。”男人颓废起来。

“没有钱的话,就在这里打工还债吧!”

男人慌乱起来:“不行啊!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不能在这里打工啊!”

僵持了半响,男人像是想起了什么,冷不丁地问:“大叔,你刚刚说你叫什么?”

“山本刚。”

山本刚挑挑眉,眼见着这个男人陷入了沉默,过长的发丝挡住了他大半张脸,导致无法看清他此刻的表情。

男人沉默了一阵,抬手从身后拿出一样东西,那是一把古朴的剑,剑鞘上粘着黑红的不明物,剑柄磨损地很严重。

山本刚见到这把剑的时候眉毛就狠狠皱起来,就在他以为眼前这个男人打算用它来杀人灭口的时候,那个男人只是一边怀念地抚摸着这把剑一边说:

“它是「雨声」,是我的一位朋友留下的遗物,我的朋友是一位非常厉害的剑帝,用它斩断了很多东西,也救了很多人。但后来,他死在了一场被人动了手脚的、不公平的比试里。”

“而他最后的遗言,是让我将这把剑送到他的后辈那里,不管那个后辈打算怎么处置这把剑都随意。”

男人将剑一抛,扔进了山本刚的手里,在山本刚手忙脚乱地去接住那把烫手山芋的时候将腰身一弓,从角落里逃走了。

“那把剑就交给你了大叔!一定要好好对待他啊!”

“臭小子你居然敢吃霸王餐!你以为拿了把破剑就可以抵消掉了吗!!”反应过来的山本刚提着剑冲出去,却已不见男人的踪影,山本刚只好咬牙切齿地回到店里,盯着手里的剑看了好一会。

手握上剑柄,轻轻一提,银光闪过,露出一小节刀刃,山本刚却是感觉到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初时像是细密的雨,击打在身上时才发现是杀人的刀。

浑身发颤,就在山本刚想要将剑丢下的时候,却从反光的剑身看到了什么,顶着巨大的压力又将剑往外拔了一段,但很快他就因为恐惧而脱手,那把剑也自动回鞘,一人一剑跌落在地。

缓了半小时,山本刚才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剑那把剑藏进了最深处。

『时雨苍燕流』

哎呀突然就来了兴致一不小心码了这么多,但是主角是两个老男人没有纲吉小天使。

但是!

这章是伏笔,非常非常重要!那个男人大有来头,我敢打赌你们一定不知道他是谁!

一场战斗就这么没头没尾的落下了帷幕

——也不能这么说

平时的沢田宅就已经很热闹了,来了个六道骸之后就更加热闹了,并且这个热闹里再加上里包恩,该庆幸的是纲吉听不见吗?

在第三次因为突然打起来而毁坏建筑之后,沢田宅终于是不堪重负,光荣牺牲,好在无人受伤。

“真苦恼啊,这下子就没有地方住了。”奈奈妈妈忧愁地看着倒塌的沢田宅,“今晚要住哪呢?”

脑袋上顶个大包的反省四人组跪在地上士下座,闻言山本武抬头提议道:“既然如此,阿纲来我家住吧!”

“只有阿纲和奈奈夫人可以。”末了他又补充。

“哈?为什么我要去你这个肩胛骨的家里啊!奈奈夫人不必...

“哈?为什么我要去你这个肩胛骨的家里啊!奈奈夫人不必担心!我会为您找到最好的房子赔偿您的!”狱寺隼人将山本武的头狠狠压在地上,大声说。

“kufufufufufufufufu,还真是野蛮啊黑手党,房子炸掉不是正好吗?”

狱寺隼人像个炸药桶一样一点就炸:“你说什么?!”

六道骸拨了拨头发,站起身:“我早就看这栋房子不顺眼了,如此狭小的空间根本不能容纳首领大人的光辉,根本配不上他!干脆趁着房子倒了建一栋更大的!那样才配得上首领大人的身份!”

“什么!!!”狱寺隼人目眦欲裂,他一步一步走向六道骸,眼睛发红,两只手抬起,重重拍在六道骸的肩上,大喊道:

“你说的好有道理啊!!!!!我稍微有点看得起你这家伙了!!!”

六道骸嫌弃地拍掉狱寺的手:“我才不需要你的看得起。”

狱寺冲到奈奈妈妈的面前兴奋地告诉了他这个想法,奈奈妈妈听了很心动,因为家里突然来了好多人不够地方住了之后,她就有动过这个念头,只是…

“我们家没有那么多存款可以买个大房子啊!”奈奈妈妈伤心地说。

“而且大房子也不是说买了就能立马住进去的,起码今晚是没法住进去的。”

“既然如此,”一直沉默着的里包恩发话了,“那就来一场别开生面的彭格列式野营吧!地点就在並盛的森林里。”

风太抱着他的红皮书,感慨道:“露营吗?听上去很有意思呢!而且並盛的森林确实是一个很好的露营地,它在露营地点排行榜里的前三呢!”

蓝波和一平已经开始欢呼:“露营!露营!露营!”

见此奈奈妈妈也笑着赞同说:“既然要去露营的话就得带好露营用品才行,食物也是,现在去超市里买应该还来得及。”

奈奈妈妈和碧洋琪回到废墟里翻出钱包,带着吵闹的蓝波和懂事的一平去买露营用品,而另一边吵闹的守护者们则被里包恩下达了任务。

“请您放心里包恩先生!我一定会弄到很多钱为十代目造一栋大房子的!!”

“Kufufufufufu,黑手党就是黑手党,别忘了他的要求是「通过合法渠道赚来的钱」,可千万不要傻乎乎地跑去打劫什么的,首领可不会去警局捞你的。”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包在我身上吧!”

三个人一你给我一肘我给你一脚地离开了,分明道路很宽敞却偏偏要挤在一起当沙丁鱼,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留在这里陪着纲吉的风太突然提议道:“要不把京子姐姐和小春姐姐他们也叫来吧!人越多越热闹,对吧?阿纲哥!”

纲吉笑着回应:【那我们去邀请他们吧!】

聊天体,你=小画家

从此开始了社死之旅

后期可能会有反穿,先画着饼

逻辑死,别纠结了

文笔不好见谅

祝愿帝国早日分崩离析:接下来就是罗夏@罗夏

[图片]

罗夏:终于到我了?

祝愿帝国早日分崩离析:居然想要轻薄我…拜托,咱们两个谁轻薄谁啊?结婚!现在就结!

罗夏:…!!!

叶瑄:我不同意!

执政官:白银快被你们玩坏了…

祝愿帝国早日分崩离析:不过你也是专政的那个…励...

祝愿帝国早日分崩离析:不过你也是专政的那个…励志复兴旧王朝…

罗夏:我又是暴君的剧本?

祝愿帝国早日分崩离析:差不多?你和艾因一伙的

艾因:我没有

祝愿帝国早日分崩离析:你俩的结局也不咋样…看到你俩结局的时候真的很像把马原甩在你们脸上

罗夏:那我的be是…?

祝愿帝国早日分崩离析:是被开着龙的司岚杀了

司岚:开着龙?

祝愿帝国早日分崩离析:不然呢?开着什么?神树吗?

司岚:………

祝愿帝国早日分崩离析:@艾因同学更是离谱,他作为除了司岚以外的第二个源体,居然只喝血

艾因:等等…之前那个兄妹结婚生下的是我?

祝愿帝国早日分崩离析:不然呢?

艾因:我拒绝

祝愿帝国早日分崩离析:拒绝无效

祝愿帝国早日分崩离析:而且你居然天天想着怎么谋反???

艾因:………

路辰:我记得艾因同学在其他几个世界也一直都在…叛逆?

艾因:比起叛逆,我自认为比你好很多

牧首:打起来了?真热闹

艾因:闭嘴

牧首:我尽量

星之提督:呵,你也有今天@牧首

祝愿帝国早日分崩离析:@星之提督,你怎么又回来了?

星之提督:关你何事?

祝愿帝国早日分崩离析:呵…

祝愿帝国早日分崩离析:@叶瑄!爹咪!

星之提督已被移出群聊

叶瑄:解决

祝愿帝国早日分崩离析:感谢爹咪…咳咳,那我们就接着正事…@艾因,成功了就励行专制,be了就…

艾因:就怎么样?

祝愿帝国早日分崩离析:就点爆水晶大家一起死

执政官:漂亮!真有趣

艾因:………@牧首,管管你的同事

牧首:我没有这么差劲的同事

祝愿帝国早日分崩离析:好好好,我们帝国一直这么相侵相碍是吧

叶瑄:@祝愿帝国早日分崩离析,你已经是个大孩子了,要学会保护自己,不要跟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祝愿帝国早日分崩离析:爹咪…你好像目前没资格说这话…

叶瑄:

祝愿帝国早日分崩离析:你丢了四年记忆之后不信我也就算了…你还…你还…

祝愿帝国早日分崩离析:我用一张图表示一下你这个主线都做了什么

叶瑄:……?

执政官:这才是我们的白银提督

叶瑄:@执政官,请注意言辞

祝愿帝国早日分崩离析:隔壁司岚他们搞的虚假的平等

祝愿帝国早日分崩离析:爹咪版绝对平等

神选者:确实…很平等

祝愿帝国早日分崩离析:这是什么帝国笑话?

叶瑄:我对你没有恶意…@祝愿帝国早日分崩离析

祝愿帝国早日分崩离析:你当然对我没有恶意,不然怎么会就留我一个…

叶瑄:………

祝愿帝国早日分崩离析:我现在看爹咪的活动卡都会怀疑是不是爹咪杀开心了回来糊弄我一下来了…

叶瑄:不会的,你放心

祝愿帝国早日分崩离析:这么看帝国都是一帮香香软软的小蛋糕了!你们现在好疯(指指点点)

执政官:当然

星之提督:我就说我很好

牧首:也有我

神选者:咳…

祝愿帝国早日分崩离析:?

祝愿帝国早日分崩离析:哥几个这就得意上了?还有星提你怎么又回来了???

夫君的表妹趁着我产后昏睡换掉了我的女儿。

我趁着她得意入睡后又给她换回去了。

她日日折磨着自己的女儿,倾尽所有疼爱我的女儿。

我一边看一边抹泪,简直人间惨剧啊。

活该。

生女儿那天,我熬夜看了一个狸猫换太子的话本,看得慷慨激昂,欲罢不能的时候,羊水破了。

我颤抖着对着旁边伺候的丫鬟元宝道:「给我把孩子看好了!别被人换了!」

生产过程实在不顺利,闹得整个院子里人仰马翻,我直接疼晕了过去,耳边却听到有丫鬟在喊:「少爷,少爷,表姑娘也要生了!少爷快过去看看吧!」

我伸手去抓他:「夫君,别走……」

死死抓住他的袖子,而他一节一节掰开我的手,声音温柔却不容置喙:「我得去表妹那里看看,她......

死死抓住他的袖子,而他一节一节掰开我的手,声音温柔却不容置喙:「我得去表妹那里看看,她柔弱,比不得你坚韧。」

我疼得昏死过去。

待我睁眼时,元宝跪在我面前哭道:「夫人,小姐被人换走了!」

「什么??」

我震惊地回过头看向床头的话本。

刚刚看的故事,就演自己身上来了?

2

元宝哭哭啼啼跟我说,我晕过去的时候,孩子已经出生了,但屋里的丫鬟婆子和稳婆都被夫君宋谦带走了,只有她一个人留下照顾我。

她惦记着我的话,在女儿身上做了一个小小的胭脂痕迹,就去打热水了,等她回来之后,就发现女儿身上的胭脂痕迹不见了。

当时屋里十分忙乱,她也没有看清楚孩子的脸,只是在脚心上抹了一点,如今如果没有这记号,怕是就会认错了。

「这屋里刚刚有人来吗?」

「表姑娘身边的大丫鬟香月来了,还带了一个篮子,说是送些吃的给您,见我着急打热水,就说她来照看小姐和您,我就……」

元宝跪下拼命磕头,「奴婢罪该万死!!!」

我嘶哑着声音说:「不,你做得很好,现在我要交代你一件事情,将功折过。」

「是,是,奴婢万死不辞!」

「你好好守着这里,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或者注意到我不在房里。」

「夫人,你要去做什么?」

「把我的女儿换回来。」

3

我抱起摇篮里那个被塞进来的女孩,她穿着我给孩子准备的软缎,但是脸色苍白,气若游丝,哭起来和小猫似的。

不是我的女儿,我女儿刚出生的时候嗓门大得很,直接把昏迷的我给震醒了。

我的女儿,被换了。

好在香月刚刚离开没多久。

我细细嘱咐了她:「暂时应该也不会有人来,她既然敢换孩子,必然已经打点好了上下,外面应该没有人。」

「夫人,不如我去吧?」

「院子里没有人不行,你得帮我遮掩,这事我必须亲自去才能放心。」

我抱起孩子,强撑着生产完虚弱的身躯跟了过去。

这一路上没遇到任何人,好像被人特意清过路一样,我远远地看到了香月的背影,悄悄地跟了上去。

香月大约是紧张,一路上搂着孩子闷头走路,根本没发现有人跟着,她一路进了柳凝儿的院子。

柳凝儿的房门口摆着一个破旧的摇篮,似乎还有些脏污,上面有苍蝇在飞来飞去。

她把我女儿放进了那个摇篮,然后推门进去了。

说时迟那时快,我直接冲过把孩子换了回来。

女儿回到我怀里,沉甸甸的让我觉得踏实,我本想转身就走,不想屋里传来了说话声。

柳凝儿声音带着哭腔:「表哥,我也是逼不得已,咱们女儿身体太差了,若是养在我院子里,定然不如主母亲自照料的好,毕竟那沈幼晴才学家事都远胜于我。」

我夫君宋谦冷笑一声:「她也就是仗着家世好才能做正妻,如果不是她抢了你的位置,我们的女儿才应该是正室嫡女。」

柳凝儿急忙哄道:「表哥别气,如今我们的女儿还是可以作为嫡女的,也算是全了我对你的一片心意。」

「放心,她以后也不会再生,我已经给她的水里放了绝育的药,以后她只能好好养育我们的女儿。」

「她不会起什么疑心吧?」

「放心,我一直跟她说,你这孩子是之前的相公的,不过和离后只能带着孩子投奔我,她不会怀疑的,有我在,你一切放心。」

「表哥,我经历了那么多,方明白你才是真男人……」

房间里,一对男女软语温存,而院子里的女婴身上已经开始陆陆续续落了蚊虫。

我默默地抱着孩子离开,回到自己院子之后,才觉得全身冰冷。

4

回到我院子里,元宝正在满院子寻我,转头看到我失魂落魄抱着孩子回来了,急忙迎了上来。

她把我扶上床,用厚厚的被子盖好了,塞给我一杯热茶,刚要去照顾女儿。

我看着那滚烫的热茶,想到那两人私下的谈话,心里腻歪,丢到一边:「今天从小厨房里拿来的水啊茶啊粥啊,统统都不要,拿去丢了。」

元宝有些疑惑地看着我,终究什么都没问,点头拿走了。

我还觉得不放心,连夜让院子里的婆子们把锅碗瓢盆全都拿出去清洗。

人都被我支出去之后,我坐在床上缓了许久,眼泪才忍不住落了下来。

我嫁入宋家的时候,他们家落魄得连口肉都吃不起,一家子供着宋谦一个读书人却依旧是供不起。

宋谦文文弱弱的一个书生,去码头帮人扛货,被两个麻袋压断了一根肋骨,对方赔了十两银子,一家子靠啃宋谦的肋骨过活。

后来,宋谦的肋骨长好了,又去找活做,这次是帮书店抄书,然后烛台打翻了烧了半张脸和一缕眉毛。

虽然养好了,但书店还是赔了二两银子,一家子又啃了几个月宋谦的眉毛。

宋谦养好了眉毛再去找活做的时候,找不着了,直接饿晕在路上,被我救了。

宋谦文质彬彬,出口成章,很快我也对他动了心。

宋谦忙登门提了亲。

我爹本看不上宋谦的家境,连个寒门都算不得,但拗不过我。

靠着我家的接济,他考上了进士,得了个不大不小的官位,从此发达了。

但他刚刚走马上任,如今还是清贫,家里全靠我家补贴。

日子刚好过一点,他的表妹柳凝儿就大着肚子上了门,跪下哭求他收留自己。

当年两人有过婚约,但宋家落败之后,柳凝儿另嫁他人,谁知所托非人,对方是个衣冠禽兽,终日打骂她,她只得和离来投奔表哥。

我好心收留了她。

没想到她竟然和宋谦一起来算计我。

什么之前相公的孩子,这一对狗男女怕是早早就勾搭在一起了,孩子也确实是宋谦的。

但这孩子我换回来了,我倒要看看他们能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5

元宝炖了滋补的汤水送过去,回来告诉我,表姑娘和少爷都喝了,喝得一滴不剩。

夜里,丫鬟婆子陆陆续续回来了,一个个跪在地上请罪,我一概不理,只搂着女儿不放。

她们看我的目光满是同情,却没有一个人张口告诉我实情。

我心里冷笑,我竟不知,柳凝儿来了才多久,我手下的人竟然都倒戈到她那里去了。

晚上,柳凝儿的院子里传来了婴孩的啼哭声,很快就消失不见。

元宝偷偷跑去看了,一脸不可置信地回来说:「表姑娘说怕孩子丢,在那孩子身上……烫了个印子,奴婢看着像个字。」

「什么字?」

「奴婢也不识字,但他们说不是什么好字,好像带什么『贝』,还有很多横横竖竖。」

我心突地一跳,拿过床头的诗词集翻开,指着其中一句「玉雪飘零贱似泥,惜花还记赏花时」问:「是不是这个字?」

她目光落在那个贱字上,拍手道:「对,是这个字。」

书从我手中掉落,我抱着怀里的女儿全身发冷。

如果不是我爱看话本子,嘱咐了元宝那么一句,遭到这等待遇的就是我的女儿了。

柳凝儿下手也太狠了。

第二日,宋谦终于来了我的院子里,满脸笑容地握着我的手:「幼晴你辛苦了,我这连夜给女儿取了名字,你挑挑哪个好?」

他殷勤地送上了一张纸,上面写满了女儿家的名字,一个比一个好听,都是用了心思的。

但我却不想用他选的名字:「我早就想好了一个,宛转蛾眉、言笑晏晏,宋宛晏,如何?」

他满脸赞叹:「果然女儿还是得你养,好名字,好名字。」

我装作不解:「什么叫就得我养?」

「母亲一直想养咱女儿,我给你拦下了,你出身世家,礼仪文采都是一等一的,自然要你养。咱就叫这名,宋宛晏,真好听。」

我忍不住问:「表妹的孩子,名字取了吗?」

「哦,取了,叫辛儿,辛苦的辛。」宋谦脸上的笑容消失,满是敷衍之色。

「姓什么?」

「没有姓,一个没有爹的野孩子,有个名字都是抬举她了!」宋谦疾言厉色。

我低下头,轻轻地拍着怀里的宛晏,心里一片哀伤。

原来他已憎我入骨。

只可惜,他糟践的不是我的女儿,而是他心爱的表妹生下的女儿。

6

女儿的满月宴上,柳凝儿送上了一份大礼。

她生得肤白秀丽,身段纤瘦,穿着素净的浅蓝色衫子,头上只别了一支素银簪子,却笑盈盈地给女儿戴上了一只做工精美的雕花金项圈。

「不过是个小孩子,送这么珍贵的东西做什么?」我急忙推辞。

柳凝儿笑得甜美:「嫂子别这么说,这孩子我一看就喜欢,恨不得把世间最好的东西都给她。

「我虽然不如嫂子家世好,却也知道,咱们宋家的女儿,多好的东西都配得上。」

她有些嫌弃地看着宛晏身上的软缎,「这软缎并不值钱,嫂子可别因为是个女儿就苛待。」

我的婆婆正满脸赞许地看着柳凝儿。

我生产时伤了身子,大夫说我未来子息可能艰难些,虽然还未下定论,但婆婆却已然在物色妾室人选。

柳凝儿送完了礼抱着女儿好一阵亲热,胳膊酸了才把孩子还给我。

「小小姐真好看,真恨不得她是我生的。」她一派天真烂漫,赢得周围人一片赞许。

招待了一会儿宾客,我觉得身体疲乏,就让奶娘抱着孩子跟我回卧房。

柳凝儿却也跟了上来,身后跟一个面色蜡黄的丫鬟,怀里抱着一个瘦弱女婴,一大一小都毛发稀疏,蔫了吧唧,风吹就倒。

就是那晚偷梁换柱未果的一大一小。

香月和辛儿。

7

我好心关怀道:「这是谁家的娘子孩儿,怎么如此瘦弱,可别站在那风口下,过来这边。」

那一大一小风中伫立,仿若失聪。

柳凝儿笑着道:「嫂子,这是我那丫头,只不过我如今养在宋家,这死丫头名不正言不顺的,也不要什么名分,就当猫儿狗儿地养着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笑还是一派娇憨,细白的手指抚到婴儿的脸上,但不知道是不是动作太大把孩子戳痛了,她哭了起来。

只是哭声跟猫叫一般,微不可闻,挣扎了几下就没了动静。

我皱眉看着她:「何必这么对待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她轻笑一声:「嫂子觉得我过分,可这样的贱婢和贱种,放在别的大户人家里,都是要被溺死的。

「我虽然大发慈悲留下了她们,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必得让她们听话了才好。」

我还欲再说,却听得身后一声叫好声:「好!」

转头竟然是我婆婆。

她满脸笑容地快步走上前来,一把握住了柳凝儿的手:「好孩子,姨妈就知道你是个好的!宽严并济,是个管家的好手!」

柳凝儿羞红了脸,低下头来让我婆婆拉着,两人好一阵亲昵,而我这个正牌儿媳,就被晾在了一边。

两人在那里腻歪了一会儿,婆婆转头看向我:「幼晴,你这次生女儿受了大罪,我的意思是,你好好养上几年,让凝儿帮你管家理事。」

我皱起眉来。

柳凝儿如今只是个借住的亲戚,怎么能管家事?

见我不说话,柳凝儿瞬间红了眼圈。

婆婆十分不满:「怎么,幼晴为何不说话,让你专心教养女儿难道不好?」

「我当然愿意专心教养女儿,但表妹管家,用什么身份呢?她跟前头的男人还生了个女儿,却跑来宋家管家,似乎……脸皮忒厚了些。」

柳凝儿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转身就往外跑。

宋谦满脸怒意地指着我:「沈幼晴,你这个妒妇,表妹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我绝不允许你如此轻视她!」

我慢条斯理说道:「被休弃之身又跑到表哥家暂住,生了个女儿名不正言不顺就来管家,简直贻笑大方。」

「名不正言不顺?」宋谦冷笑,「我今天就收了她,我看谁敢说一个不字!」

当晚,宋谦就宿在了柳凝儿房里,第二天抬了个平妻。

8

元宝偷偷去听了墙角,报给我说:「柳姨娘和少爷说,他们让你越绝望,你就越会把重心放在孩子身上,好好养孩子。」

我冷笑,是啊,我一定会好好养我的孩子,我也期待他们如何养自己的孩子。

柳凝儿梳着妇人发髻来跟我请安时,身体摇摇欲坠,泪光闪闪:「嫂子千万不要和表哥生出嫌隙,表哥不过是为了全我的名声罢了。」

「安心,我不会生嫌隙,当今圣上并不认同平妻的说法,他逗你玩的话语,我怎么会在意。」

她脸色一白,泪眼涟涟地看着我:「夫人何必这么咄咄逼人,我可对你没有半点不敬!」

我懒得搭理她,她身边的丫鬟想要扶她坐下,她却哎哟一声身体一软,拧着麻花就给我跪下了。

哦,既然都跪下了那就跪着说吧,反正我让你起来你也未必同意。

我慢条斯理地喝着茶,任由她跪着,等她因为膝盖发麻而身体晃动时才慢悠悠问:「听起来,你们好像是有苦衷?」

她连连磕头:「因着我有了孩子,所以到处都是风言风语,表哥不过是为了保全我的名声才娶我,表哥是这世间最好的男儿,凝儿不想嫂子误会他!」

她说这话时,我已看到门外的一角衣衫。

宋谦想必听到这一席话后,会很感动吧。

我还是沉默着没有说话,柳凝儿见状拍了拍手,门外那个面色蜡黄的丫鬟晃晃悠悠走进来,把怀里的婴儿送到我面前。

我瞧了一眼,心里有些惊。

这是孩子吗?这个头小得跟个猫儿似的,还毛发稀疏,一身伤痕。

柳凝儿却满脸坚毅:「为让嫂子放心,我把亲生女儿送到嫂子手里,嫂子可随意打骂她,凝儿不会说一个不字!!」

我啧了一声。

好家伙,合着不是自己的孩子,就这么虐待呗?这柔弱表妹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这事我可干不出来,要打你自己打。」

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可别拉着我。

柳凝儿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哭着扑上去,抬手就要打,被元宝拦住。

柳凝儿动不了手,便哭着骂:「都是你这贱种!让嫂子表哥起嫌隙!!都是你惹的祸!!」

而门外传来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冷笑,再无动静。

看来宋谦也以为这孩子是我的,所以根本没打算管。

9

柳凝儿闹了一番,孩子也被吓得直哭,看着啼哭的婴孩,抱着她的香月脸上都流露出不忍,却什么都不敢说。

我虽然看着心痛,但心中的怜悯到底有限,想到如果不是我发现了,现在被如此虐待的孩子就是我的宛晏。

这么想着,始终没忍心:「这孩子有什么错,你这样打她?等她长大了,难免会记恨你。」

柳凝儿看着我的脸色,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怎么,嫂子心疼了?您可千万别心疼啊,一个贱种而已,不值得你费心。」

说完,她抓过桌上的蜡烛,用那滚烫的蜡油就往婴儿脸上滴去。

我紧忙要去拦,却被门外闯进来的宋谦一把抓住:「凝儿如此做自然有她的道理,你不要干涉。」

元宝伸手拦了,两人撕扯之间那蜡油还是滴落到了婴儿的脸颊上,婴儿大哭不止,柳凝儿却不为所动。

孩子幼嫩的皮肤起了一颗大大的水泡,柳凝儿还觉得不满,撇撇嘴把孩子丢给香月,一双眸子满是得意:「怎么,嫂子,你是不是心疼了?觉得这孩子可怜?心口疼?」

我抿唇不语。

她从怔愣的我手里抢过了管家的钥匙和对牌,扬长而去。

宋谦和我婆婆一点反应都没有,只笑着逗弄我怀里的女儿。

我试探着问:「柳姨娘的女儿,需不需要请郎中?」

宋谦脸上露出一丝厌恶之色:「那贱种,请什么大夫,让她自生自灭去吧。」

我心里一片清明。

宋谦脸上的厌恶,表面上是给孩子的,其实是给我的。

我当即下定了决心。

把自己的孩子养好,把那俩耗死比啥都强。

10

我把管家之权丢了出去,所有的嫁妆银子都攥到自己手里,一分钱都不往外拿。

宋谦虽然做了官,但他俸禄只够整个宋家的开销,稍微买些贵重物品就撑不住了,这些年还是靠着我的嫁妆宋家才过得如此气派。

自打我不肯补贴嫁妆之后,柳凝儿管家十分艰难,搞得上下怨声载道,甚至有婆子当面骂了柳凝儿。

「呸,一个姨娘还对我们颐指气使的,真不要脸,夫人在的时候我们每日都有银耳羹喝,如今你把这银耳羹去掉,花到自己的胭脂钗环里了,难道我们一家老小都只配吃糠咽菜吗?」

柳凝儿和那婆子打了一架,脸被挠花了,头发被抓散了,还生生薅下来一撮,整个人狼狈不堪。

宋谦跑到院子里寻我:「凝儿如今管家还是差些火候,还是你来管。」

我慢条斯理地喂着女儿新鲜羊乳,她被养得粉雕玉琢,白嫩嫩的脖子上挂着金镶玉的项圈,像画中的年画娃娃。

宋谦忍不住抱起宛晏,满脸喜爱:「果然还是你会养孩子。」

「柳姨娘那孩子,实在养得忒不像话了……」我试着为那孩子找一丝生路。

宋谦皱了皱眉:「就得是这样,那又不是宋家的孩子,那是个天生的贱种,若是对她好了,反而让人质疑凝儿的身份。」

我便不再言语。

宋谦求我收回管家权,我还是拒了,推说自己身体不好,要专心养孩子。

宋谦和柳凝儿虽不愿,但得知我要养孩子,也只得应了。

元宝偷偷问我:「夫人,都这样了,咱们为什么不和离啊?」

我摇摇头:「猪圈修好了,猪也喂得油光水滑,现在咱们走了,猪就白喂了。」

丧偶可比和离爽多了,宋家的一切,都是我的。

11

之后我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拿着自己的嫁妆不是吃就是外出玩,家里的事是一点不管。

柳凝儿管了半年的家,越发灰头土脸,整个人都好像蒙了一层尘土一般。

而自打我放开手之后,宋家上下一下子就紧了起来,平日的山珍海味吃不到了,换了普通饭菜,让婆婆叫苦连连。

那么多的丫头婆子月钱发不出来了,只好发卖了一半。

家大业大的宋家一夜之间捉襟见肘,勒紧裤腰带度日,而我的宛晏却是锦衣玉食养了起来。

他们吃白粥,我们吃八宝粥、肠粉、金玉米饭各式米粉汤面,他们逢年过节炖个肘子谁都舍不得夹,我们吃肉吃得都腻得慌,逢年过节吃点清粥小菜改善生活,燕窝每日喝都喝腻了,总想来点咸菜。

有一日,宋谦过来看女儿,刚刚用过晚膳,他却摇摇晃晃,满脸菜色。

看到我正在帮宛晏挑多宝鱼的鱼肉吃,登时眼前一亮,抬手就让元宝给添饭,抬脚就要上桌。

我一个眼神过去,旁边的小丫鬟一溜烟跑了,冲到柳凝儿院子里一阵炫耀:「今儿少爷可是留在我们院子里用膳了,说你们这里的饭菜实在是素得慌。」

柳凝儿当时就冲到了我的院子里,宋谦一口饭没吃着就被柳凝儿死死搂着号了一阵。

「表哥,表哥,当初的山盟海誓你还记得吗?你可是嫌了我?连口鱼肉都要独吞?」

两人拉扯的工夫,我和宛晏已经把一条鱼吃了个七七八八,只剩下了一个鱼头。

宋谦好不容易安抚了柳凝儿,扯着让元宝再添一碗饭一起吃的时候,我婆婆来了。

一进屋眼睛就往桌上瞅,看到鱼之后抢过宋谦手里的碗大快朵颐,很快鱼头就被吃完了。

宋谦还想再添双筷子,元宝却满脸为难:「就只剩一碗饭了,老夫人吃了,就没有了。」

两人盯着桌子眼睛都绿了,奈何又不能和长辈抢饭。

老夫人吃得满脸餍足:「幼晴你这边伙食这般好,晚上母亲还来你这里吃。」

宋谦和柳凝儿也死死盯着我的小厨房,想定了晚上要过来吃。

要说宋谦好歹也算是五品官员,只不过平日里要宴请同僚,还喜欢品鉴古董,柳凝儿又酷爱买金银首饰,胭脂水粉,加上那么多的下人要养,其实手头很紧。

一家子又不会经商,之前全是靠我才维持了风光表象,如今为了维持每个人自己的爱好,只能委屈吃穿。

晚上,这一家子不约而同齐聚我的院子,坐在桌前闷头喝茶,都不肯走。

而我带着宛晏回了娘家,留下一句:「没饭吃了,回娘家去吃了。」

12

回娘家的我,正遇到家里做了一顿丰盛的晚膳,我和宛晏刚刚坐下来要吃,就听到下人来报说宋谦带着柳凝儿也来了。

此时我娘正抱着宛晏满脸笑容:「这孩子真好,小雪团似的。」

再抬眼看宋谦和柳凝儿身后的辛儿,吓了一跳,「这带了个猴啊?」

辛儿局促地站在那里,眼睛不安地四处瞧,在看到穿着粉色袄裙的宛晏时,表情一滞。

她默默地站在那里,骨瘦如柴的脸上,一双眸子满是羡慕和渴求,那是一个活在地狱的人看到光的神情。

我娘看得满脸愣怔:「你家的小丫鬟怎么这副德行?」

柳凝儿满脸得意:「什么小丫鬟,这就是个小贱种,能让她活着就不错了。」

然后当着我娘的面把饭菜倒在地上,「辛儿来吃。」

辛儿竟然很顺从地跪了下来,张口要吃,被我娘一把拉了起来,塞给她一个馒头:「还真吃那个啊?好孩子,吃这个。」

那个馒头,辛儿吃得狼吞虎咽,几次噎得都要翻白眼了。

柳凝儿笑得肆意,但所有人得知这是柳凝儿的亲生女儿之后都震惊了。

事后我娘跟我说:「能对亲生女儿这样的女人,以后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

我就把换孩子这件事告诉了我娘。

我娘惊得目瞪口呆,捂着胸口半天没缓过来,之后就搂过宛晏满脸庆幸:「幸好你发现得早。」

她又问我怎么办?

我说:「吃好喝好没烦恼,看着他们节衣缩食还要给宛晏送吃的玩的,过得很开心。」

宋谦和柳凝儿那顿饭吃了许多,最后撑得走不动路了,还要打包一些饭菜离开。

我特意嘱咐厨房打包了一些不新鲜的,然后跟着回了宋家,听他们拉了一夜肚子,抢了一夜的茅房。

这个时候感情也靠不住了,山盟海誓也成昨日黄花了,有的只是趴在茅厕大门处那凄婉的哭泣:「表哥,开门啊——」

13

之后宋谦又去我家蹭了几次饭,但是每次都会拉肚子,第二天上朝的时候臭屁不断。

他质疑我是不是拿了什么不好的东西给他吃,我只笑着说他:「夫君清贫惯了,清淡的吃多了,这大鱼大肉就再也吃不了了。」

他咬牙切齿:「那你呢?」

「我呀,我大鱼大肉惯了,突然吃青粥小菜也是会生病的。」

他和柳凝儿气得要死,两人铆足了劲儿想再生一个气气我,结果这个时候他们才发现,不管他们怎么努力,柳凝儿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本以为宋家人应该忍不了太久了,只是没想到,他们竟然对宛晏越发好了。

看在女儿的面上,宋谦也忍了这清贫的生活,还时不时和柳凝儿来看孩子,两人看着孩子的眼神慈爱得要放光了。

哪怕宋谦的官服破了一个洞,他也没有提出异议。

两人过着捉襟见肘的生活,竟然还给宛晏买了小孩子戴的金手镯。

我过上了日日窝在房里养娃的神仙日子,每日陪着那粉团子长大,看着她长出米粒般的小牙,听着她奶声奶气叫娘亲,看着她慢慢长高,会像模像样地对着我行礼。

宋谦和柳凝儿来得越发勤快了,几乎每日都要来,他们围在宛晏身边为她的每一次进步而感到快乐,甚至她第一次用筷子夹起一颗小豌豆他们都满脸笑容地猛拍手。

而这一切,跟在身后的辛儿全都收进眼底。

这孩子也不知道是过的什么日子,瘦得像个怪胎,皮肤皱巴巴地贴着细得吓人的骨头,脸颊深深凹陷下去。

但看着宋谦和柳凝儿的眼神却越发炙热,掺杂着极致的嫉妒和痛苦

《夏墨透析》

搞了个大活

家长不仅撕了我小说,扔了我谷,还拆了我门

贤者立香,作为闪闪的陪从一起被召唤了,用的是金固的宝具,参加圣杯战争,找不到那篇文了,求求!

最后大概还是会请个家庭教师来吧。

山本武握着刀,警惕地走在走廊里。

没有直面爆炸的冲击,山本武不像其他人一样被卷到其他的地方,他依旧待在他们遇到六道骸的那个房间。

现在六道骸已经不在了,山本武猜测他可能是去找沢田纲吉了,便也火急火燎地去找纲吉,但在他刚踏出房间的时候,他就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

这里之前…有那么大吗?

山本武沿着一条走廊走了有十分钟,本应早该看到的楼梯口却没有...

山本武沿着一条走廊走了有十分钟,本应早该看到的楼梯口却没有出现,他试着走进房间里,却又在打开房间里的另一扇门时回到了这条走廊,就像是鬼打墙一般,不管他怎么走都无法走出去。

“这就是幻术吗?还真是有意思!”

从刚才开始就不断能听见战斗的声音,而且不只一处,但他却被鬼打墙拦住了脚步无法前往。

又一次被冰冷的墙壁挡住去路后,山本武彻底冷下了脸

就在这堵墙后面,有打斗的声音,他似乎还听到了阿纲的声音,他遇到了敌人而他却还在这被一堵墙拦住了去路!

时雨金时发出一金鸣之声,锋利的刀刃滑过雾气,带着破竹之势,将水泥墙面斩开,而墙那边的声音却在此时停了下来。

山本武跳过石块,焦急大喊:“阿纲!”

没有人回应,只有雾在游荡着。

忽然,山本武眼神一凝,挥刀砍向身后,不知何时靠过来的人影一惊,慌乱的躲过,却左脚绊右脚跌倒在地,发出一声痛呼。

“…好痛!”

山本武即将劈下的刀在那人的头顶上顿住了。

“……阿纲?”

“山本君!太好啦终于找到你了!”头戴头盔手握手杖,瘦弱又娇小的身影不是沢田纲吉又是谁。

山本武表情诡异,一眨不眨地盯着这个脸也看不到的人,被盯的纲吉浑身僵硬,干巴巴问:“山本君?怎么了吗?”

“呐阿纲,”山本武没什么起伏地问:“刚才我听到这里有打斗的声音,发生什么了吗?还有其他人呢?”

“啊…刚才我好像遇到了六道骸,与他周旋了一番,然后你破墙出现他就跑了。”「沢田纲吉」含糊不清地说。

“那里包恩和碧洋琪呢?他们去哪了?”

“里包恩的话,我不知道,倒是碧洋琪去追六道骸了……不说这个我们得赶紧出去才行!”

「沢田纲吉」伸手想要拉住山本武,被山本武不动声色地躲开了,他笑嘻嘻地说:“说的也是,得赶紧离开才行,不过我们是不是还得把狱寺和云雀学长找回来?他们应该受了很严重的伤。”

“他们已经先出去了,我们也走吧。”「沢田纲吉」的声音带着点不耐。

“那……”

没等山本武说完,「沢田纲吉」就先一步转身走了,他只好跟上去。

“阿纲!怎么走得这么快啊,那个凤梨头不管了吗?”

「沢田纲吉」一愣:“凤梨头?”

有这么一个人吗?

“hola,就是…”山本武比比画画,“就是六道骸啊!他不是梳着凤梨头吗?”

寒光一闪,山本武一个倾身躲开,脖颈被擦开一道口子,丝丝屡屡的鲜血涌出,山本武却维持着笑容丝毫不在意,反而故作惊讶地道:“哎呀?你不装了?”

“Kufufufufufufufufufufufu……”「沢田纲吉」抬手摘下笨重的头盔,露出了底下属于六道骸的脸。

“你是从什么时候起发现的?”

“最开始。”

“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山本武顿了一下,用有些落寞的语气低声喃喃:“我已经很久没有听过阿纲的声音了……”

“你的伪装太假了”他冷冷地说,“自那件事后阿纲就再也没开过口,说是要夺取阿纲的身体却连这点情报都不调查清楚。”

“你到底是愚蠢呢还是太过自负了?”

“Kufufufufufufu,是失宠了?还是说彭格列十代是个哑巴呢?”

“看来彭格列还真是穷途末路了,居然找了一个哑巴来当首领,难道谈判的时候他会拼命打手语吗?那个画面还真是可笑!”

表面上聊着家常,实际上他们已经过了不下十几招,金属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寒光闪烁着,带着浓烈的杀意攻向自己的敌人。

“你生气了,为什么?”六道骸觉得很有意思,这个人明明脸上笑得那么开朗,实际上手下的动作却丝毫不留情,每一招一势都是冲着他的命来的。

这个人简直是天生的杀手,如果放任他和黑手党往来的话,他一定很快就会成为一名出色的杀手。

殊不知山本武也很惊讶,虽然这是他第一见到幻术师,但他也看过漫画,以他的经验幻术师应该是属于法师范畴的,而法师体术应该不怎么样才对,而六道骸竟然能够与他近身对峙这么久,根本不像是一个法师该有的样子啊!

“时雨苍燕流,攻式第八,竹突雨!”

“Kufufufufufufufu,看来那个阿尔克巴雷诺没有教会你保持冷静啊,既然如此,那就由我代替他好好调教一下你们吧!”

六道骸往后一大跳躲开了山本武的攻击,三叉戟在手上舞地虎虎生威,在地面上画了一个圈,有无数只粘粘糊糊的触手从里面伸出,耀武扬威似的挥舞了一番后迅速冲向山本武,山本武一惊立马转换攻势,但依旧是躲闪不及时被触手给抓到了。

山本武立马挥刀想要斩断触手,但只听一声清脆的金鸣,刀竟然是被弹开了!

趁着山本武愣神的机会,触手将他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围起来,令他无法动弹,时雨金时也脱手掉在地上,随着他的挣扎触手也缠绕地更紧,直至他没了动静。

“Kufufufufufufu……”

“可恶!又回到这里了!”

狱寺隼人恼羞成怒地看着墙上那个被他刻上去后就见了不下数十次的标记。

“不管是往左走还是往右走,哪怕原路返回从窗口跳下去都会回到这里,幻术师还真是讨厌!”

对着墙发泄一番后狱寺隼人也冷静下来思考着如今的情况。

“是幻术干扰了我的感知吗?还是说这就是他用幻术构建出来的世界呢?可恶!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狱寺隼人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他有考虑过直接炸开一条路,可他不能确定外面是什么样的情况,他的炸弹会不会伤到十代目。

狱寺隼人非常肯定,那场把所有人都掀翻的爆炸不是他搞出来的,自己做的炸药威力如何他最清楚,就当时的那个火药量是绝对不会产生那么大的爆炸,但爆炸的引子毫无疑问是自己,这让狱寺隼人感到愤怒又无比自责。

明明自己是想要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妄图染指十代目的凤梨头,保护好十代目,结果反倒让十代目遇到危险,这真是可笑至极。

一想到因为自己的莽撞而让十代目受伤,他就痛苦地恨不得抢走山本武的时雨金时当场切腹自尽。

……自己真的有能力做好十代目的左右手,保护好十代目吗?

狱寺隼人迷茫地看着自己的手。

迷雾中出现一道黑影,狱寺隼人压制住下意识丢出炸弹的手,他按耐住冲动后对着那个黑影警惕地大喊:“谁在哪里?快出来!”

那道黑影在听到声音后逐渐靠近,有着熟悉嗓音的声音惊喜地道:“隼人?是你吗?”

于此同时黑影也显现出身形,狱寺隼人惊讶:“大姐?!!”

来人正是碧洋琪。

狱寺隼人稍稍放松了警惕,想起什么来后又着急地问:“大姐,十代目呢?你不是和十代目在一起吗?!”

“原本是在一起的,但我们又被迷雾给分散了。”碧洋琪摇摇头,见狱寺隼人瞬间灰下来的身体又补充道,“不过他和里包恩在一起,里包恩会保护好他的。”

看着消沉的自家弟弟,碧洋琪还是没有把沢田纲吉受伤的事告诉他。在替沢田纲吉进行一些紧急处理后里包恩就提出分头去找出口的提议,周围弥漫的雾气告知着他们正身处在幻境之中,沢田纲吉需要治疗不能再拖,碧洋琪虽然心有疑虑但还是答应了。

但她才刚走出两步想起什么回头却没有看见两人的身影了,她这才反应过来掉陷阱里了,她已经和里包恩她们分开了。

“不用担心,有里包恩在呢。”

“不!最好还是担心一下比较好。”里包恩的声音突兀地响起,他手握手枪脸色不虞地从迷雾中走出来。

“里包恩?!/里包恩先生?!”两人大惊,他们没在里包恩身边看到沢田纲吉,也就是说沢田纲吉现在是一个人!

狱寺隼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催促着两人赶紧动身去找沢田纲吉,谁知他一回头,那两个人就摆开缠斗在了一起。

狱寺隼人在火光和漫天飞舞的有毒料理里风中凌乱,他迷茫大喊:“大姐?!里包恩先生?!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你不觉得奇怪吗?”碧洋琪和里包恩相对而立,同时对着狱寺发问。

“奇怪?哪里奇怪?”

里包恩:“多动一下脑子啊!就你这样怎么做左右手?”

碧洋琪:“冷静下来隼人,你一向很聪明的不是吗?”

站在一旁的狱寺隼人摸不着头脑,更加疑惑了,不过这不能怪他,他所掌握的信息太少了,纲吉的失踪就已经让他失去了所有理智,他完全没法静下心来。

枪口上抬对准了碧洋琪的眉心,里包恩没管旁边的狱寺隼人现在是个什么情况,率先发问:“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应该和蠢纲在一起?”

碧洋琪迅速回答:“爆炸之后我和你和沢田迅速重逢,在替沢田包扎好伤口后你提议分头去找出口,你和沢田一起,但我走了两步后发现不对回头,却没有看见你们。”

分头找出口的话,碧洋琪自己一组,里包恩和沢田纲吉一组,但里包恩一个小婴儿要怎么搬动陷入昏迷状态的沢田纲吉呢?

里包恩勾唇一笑:“可我当时说的,是你看好蠢纲我去找出口。”

他们相识一笑,像是确定了什么后齐齐对着站在一旁的狱寺隼人发难。

“!!!”狱寺隼人慌忙躲开,气冲冲地大喊:“你们在干什么啊?!为什么突然攻击我?!!”

“太假了,一点都不像。”碧洋琪评价。

“你恐怕不知道吧,”里包恩便对着狱寺隼人开枪边解释说:“狱寺只要一看到碧洋琪的脸就会肚子痛得倒在地上完全无法站起身。”而现在的碧洋琪并没有戴着来时的护目镜,它早在爆炸里毁坏了。

见自己的伪装被识破,「狱寺隼人」一改之前的风格,发出了渗人的笑声:“Kufufufufufufu……没想到我的伪装如此完美,最后居然败在了这么可笑原因上。”

“不过都不重要了,彭格列十代目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了!只要夺走他的身体,彭格列就是我的了!”

“你们就在这里等着所珍视的一切被我夺走吧!”

「狱寺隼人」抛出炸弹,碧洋琪将手里等候多时的有毒料理迅速丢出去企图阻止爆炸,谁知那些炸弹突然变成迷你三叉戟,直接穿透了有毒料理,碧洋琪躲闪不及被它们划伤。

里包恩高高跳起连开数枪,子弹却径直穿透了「狱寺隼人」的身体,这居然只是一个幻像!

「狱寺隼人」的身体在轻微的扭曲过后直接化为靛色的迷雾融入到了环境里。

“等等!你把隼人怎么样了?!!”见六道骸要跑,从刚才起就心绪不宁的碧洋琪捂着伤口大声质问。

“Kufufufufufu,那个炸弹小子完全没有吸取教训,竟然妄想用炸弹炸毁我制造的幻境,他现在应该还在被他炸塌的废墟里头苦苦挣扎吧kufufufufufu!”

4421,对不起我努力了,结果还是没能在一章内解决黑曜战,不仅如此字数也不够还来迟了,对不起!♀

第二次了,他们看着吴邪消失在眼前,却无能为力。

解雨臣掉了下去,这是他们没有想到,却又情理之中的意外情况。张起灵计算过解雨臣的身体情况,爬上这里应该没有问题,可在爬到中间的一瞬,空气中隐身许久的草药味以先前的数倍浓度袭来,几乎浓郁成实体的气息都让人感觉鼻腔有点堵塞。

这太不正常了,毫无预兆的,一瞬间出现。随着解雨臣的闷哼声响起,吴邪为了救人也跳了下去。这简直比前者还正常,黑瞎子愤愤地想着,他甚至怀疑就算解雨臣掉岩浆里了,吴邪也能不管不顾跳下去。

胖子重重地叹着气,使劲搓着自己的大脸,皱纹一条一条,估计一半都是被他家的小崽子愁出来的。

他们此刻站在一处天然...

他们此刻站在一处天然溶洞里,比较小,刚好够塞下他们和各种杂七杂八的装备。说来不可思议,在吴邪跟饺子一样跳下去后没多久,这水就不涨了,反而在慢慢退下去。

这地方是活的。

张起灵语出惊人,胖子吓得立刻从地上窜起来,神经兮兮地问啥意思。

黑瞎子想了想也赞成他的说法,不然这一系列的巧合实在是有点难以解释。“字面意思,要么有什么有高级智慧的东西在操控这里,要么这地方就是活的。总之从进来开始,我们就一直被这里当猴耍。”

他早就意识到这地方在故意隔开他们和吴邪,从吴邪跳下去的一瞬间就意识到了。这种针对肉眼可见,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它似乎没有什么害人的意思(或者说碍于什么东西,暂时动不了他)。

张起灵说这里想要吴邪,黑瞎子摇头说可能不止。

这地方对吴家人太好了,半数都是水。这地方名义上是旱斗,且地势变幻莫测,不能,也不可能带氧气罐进来,不然这总高强度跑动,重的要死还极其碍事的氧气罐够他们死好几个来回了。就是普通的机关要不是他们实力太硬了,早就歇菜了。

水在往下退,张起灵说十四分钟就能全退下去。这地方不是完全平坦的,是带一些坡度的,吴邪他们被冲到了后面的某一个溶洞里,可能通到了别的地方。

张海客小心抽了一口气,这后面的溶洞至少也有三十多个,慢慢排得累死。胖子在地上打敲敲话,可惜,这一次没有人回复他。

果然离得太远了。胖子叹气。

但他不知道的是,这段发出去的敲敲话,注定不可能被回应。

吴邪在水下重伤了一只。那只应该活不了了。还抓伤了两只膘肥体壮的哲罗鲑,拆了对方游水的鱼鳍,还把这俩老哥的眼睛都捏爆了。他想的很简单,这次进去反正也不太可能出来了,还不如趁着还能动的功夫为后人栽些树。

剩下那些,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他几乎是抱着必死的心,深深看了一眼解雨臣的方向,随后毫不犹豫地扭动鱼尾,银白色的影子一晃而过,转入那迷离的黑暗中,不见踪影。

猛然失去了目标的哲罗鲑似乎是完成了什么指令一般,立刻放弃了一切追击行为,干脆地扭头离开,动作统一整齐得有些诡异,像是NPC一样。

吞入了心心念念目标后,慎人的混沌和随即缓缓合拢。

外表看上去风平浪静,内里却波涛汹涌。

里面很挤。

没错,很挤。但不是像西沙那样,两侧石壁挤压那样的挤。

硬要说,吴邪感觉自己被压在一堆乱动的硅胶和塑料球里。Q软又极富摩擦力的大型“硅胶”将他包裹在里面,时不时有几个像小孩子游乐场里的塑料球的东西如倒豆子般稀里哗啦的尽数打到身上。

这种感觉真的非常不舒服,四肢能移动的范围只有一点点,“硅胶”死死贴在你四周,动动手指都能感觉到四面八方传来的压力。更要命的是,这片地方该死的还一直在移动。

你看过宇航员训练吗,四肢绑在一个大圆环上,三百六十度混乱且高速的旋转。吴邪现在就是这种感觉,他看不见东西,只能感觉到自己在一次次重复痛苦的旋转。

四周的黑暗不是通俗意义上的暗,而是如裂缝入口的混沌,有些像你在黑暗里闭上眼睛,看到的混杂的黑暗。

若是进来后给个干脆,直接来个乱流把他切碎,或者丢到哪里,像那个可怜的通讯机一样粉碎,那他不会有什么感觉,甚至会有解脱之感。

或许这样的死亡过于仓促,他还没有好好的对一切告别,但他也不会过多停留。这样富有浪漫色彩的死去,在他看来,已经算得上一种恩赐了。

可是没有,死神没有干脆的在他心脏上来一刀,而是戏谑地坐在旁边,看他这样无力的接受折磨。这似乎比死亡更令人绝望,看不到头的痛苦。

这时,后知后觉的生存意识爆发,被麻痹了许久的神经终于意识到了此时为难的处境,恐慌而无措地尖叫,疯狂摇动全身每一个细胞。吴邪为此浑身颤栗,因为巨大的恐惧而产生的痉挛和手脚冰凉,心跳血压升高等似乎丝毫没有影响他的思维。他很冷静,比任何一个时候都冷静。

啊…也有点,他应该在进来的一瞬间就扎死自己的,也省的在这活受罪。

唉………………他真是晕糊涂了,居然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听到有人在叹息。

旋转停止,吴邪干呕了几下,他几乎没吃东西,没什么可以吐的。他发誓,要是再来几下,他就真的要受不了了。

唉………………

吴邪深呼吸几口气,扎了自己手心一下以保持最低限度的清醒。

又是一声叹息!

靠他*的!这不是错觉!

吴邪头一次希望自己疯了,要知道,他现在可是在一处裂缝中啊!在这个地方叹气的能是什么玩意!?

他娘的!他现在扎死自己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

他在心里想着。

“来不及了。”一片虚妄中,传来幽幽低语,似真似幻,不可辨别。

吴邪寒毛耸立,惊恐地瞪大双眼。

只见不远处的混沌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抹模糊的莹白,似乎是位身着素衣之人,正缓步朝这边走来。素衣长袖挥舞,一直压迫在身上的“硅胶”随之破碎成粉末状散去。

素衣喃喃道,不知是对着谁说。

“喂?干嘛呢?”胖子用手在张起灵眼前挥了挥。水褪的差不多了,他们要准备出发去找那俩倒霉孩子了。结果,还没走上一百米,在最前面几个中之一的张起灵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没有穿连帽衫,身上是一件深蓝色的冲锋衣,在特殊情况下为了防止遮挡视线他是不会带起帽子的,这也让走在稍前一点的黑瞎子扭头就可以看到他。

黑瞎子从进来开始就一直打头阵,一是因为他的眼睛,二是因为对他来说,身边人的手电筒光线百害无一利。为了不影响到他,他与张起灵两人打着暗光模式,走在更前方的地方。他往后退了两步,与张起灵并齐,抬手,身后的几道光柱顿时暗淡下去。

张起灵没有动,没有任何反应,微微垂手,手上紧握长刀,似乎只要有谁靠近,就会被不分敌我的他斩下。事实上,黑瞎子知道,这句话是个病句。

应该把“似乎”去掉。

“怎么了。”

“有个坏消息…”

“别废话。”芦姐冷冷道。

黑瞎子带上墨镜对他们说道:“坏消息,我看到这家伙眼睛里有类似青铜粉的光芒,很淡很淡,我都几乎要看不见。”

胖子喊道:“什么意思!老黑你说清楚点。”

说罢,黑瞎子拔刀,摆出最高级的防御姿态,缓缓向暗里地方退,却把枪膛退了下去。这地方太小,容易误伤,也可能会真伤到人,吴邪看到了要闹的。芦姐和张海客也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不太好。

咔嚓,这两个场内战力次高者随着黑瞎子的步子往后退。

他们在的这个甬道算不上很大,总之打混战的话非常难受。张海客紧张的浑身肌肉都要僵成石头了,张起灵这个名字代表的可是张家最高战力,在他印象里,这个世界上能跟他打并可能取胜的的只有黑暗里的黑瞎子。

失魂症发作后的症状不一,有时候是像蛇沼那样,没什么自主意识的被带走。但有时候,则会对外界抱有极高的警惕性,甚至大开杀戒也不是没有过的事。

“嘿?哑巴吱个声?”

不知过了多久,在胖子几乎忍不住,想去把张起灵扛在肩上打包带走时,如石像一般伫立着的人,有了动作。身上的死寂寸寸裂开,重新露出下方人类的皮肤,血液再次回到母亲给予的心脏中流动。

霍?还真知道应声了?

张起灵的脚步踉跄了一下,手几乎下意识地放到了刀把上,正如数次天授的习惯一样,胖子没在意旁边张海客惊恐的眼神,吞了口唾沫,直接开口喊人:“小哥?记得胖爷?”,张起灵顿了顿,过了很久才浅浅点头,似乎在努力消化胖子的言语。他使劲闭了闭眼,终于清楚听到了胖子松下一口气后的唠唠叨叨。

您老这都快裸辞了,还能被上级领导下达专属命令,啧啧啧,还真是职位大,任务重啊。

张起灵在太阳穴上揉了两下,没头没尾来了一句:“多久。”黑瞎子听懂了,回他说:“没多久,两分不到。”

“好吧,警报解除,没彪没傻。”黑瞎子煞有其事地拍拍手,“说说吧,又要有什么幺蛾子了。是不是知道要去哪找私奔的那俩人了。”

张起灵没做声,转身看向他们来时的方向,众人自觉让出一条路。

“我们走错了。”他淡淡道:“他们不在这里。”

?还真知道了。张海客可能也是被吴邪传染了,在内心小声说,这看着不像是天授,像是去安装吴邪地图了,自带实时追踪功能的那种。

他有点想笑,不过,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这怎么说?”胖子问他。

他们进来的时候还是跟一开始一样,敲敲话没反应,那就找一个地势最低的洞穴直接进去碰碰运气。毕竟在原地等这种似乎最可行的方案,在地下从来不现实,尤其是这里。

“它,告诉我的。”

张海客内心的OS猛然一滞,刚松下去的一口气又猛地被提起。还好他没有哮喘一类的疾病。

“它?”黑瞎子有种不详的预感。

“解雨臣不在这里。”

张起灵的脸色阴暗如墨,缓缓说道::“它告诉我,解雨臣,只有从我们隔壁的洞窟里才能找到他。”

“它,让我们去救他。”

一语落地,便如重锤般,砸到这个寂静的洞穴中,震得人四肢发麻。

观影人员:王也、王家人(包括王也大哥王又)、王也普通人好友(金元元及我瞎编的一些人)

排雷及说明(2、5、6)必看:

1、结合合集第九篇的问题,大家投票选择也总观影的比较多,所以把王也加进来

2、最近更新的都是剧版比较多

3、作者写这篇文的原因很简单,只是想让王家人还有其好友知道王也不是一般的道士,所以才自割腿肉,没有别的原因,不喜欢退

4、接冯宝宝和她的三个没有用的男人那,不看的话也没什么影响

5、正式观影2000字开始,前面是一些杂七杂八的引入,带了点个人对于王也道长的理解,不想看可以直接跳过

6、这一篇王也没有cp哦

7、全文15700...

7、全文15700字,试阅5500字,彩蛋10000字饼干可解锁

本来说好这章写内景的,但是到内景怕是要快三万字,作为补偿,内景那章就写免费的,这章就到抓住那几个人停吧

至于标题为什么不写进入内景①,纯粹是个人爱好,有什么好的标题也可以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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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篇王也在车库不小心进入空间,后又出来(不重要,提一下,上篇不看也行)

夜色依然浓重,车库里,王也意识回笼,黑色如同帘幕,还在眼前飘荡。

车上那两部手机后置灯光,因为主人早已经意识不再,被摔在了车里,发出极昏暗的光。

实在是有点黑。

反正金元元他们也知道自己是个术士了。

王也环顾四周,那三人还没醒,他索性不装了,放出掌心焰,盯着面前几个人,不知是什么表情。

金元元等人从空间中苏醒过来。

睁眼就看到王也。

她打着马虎眼,说要从车上下来。

王也一歪头,拦截了她:“怎么?不上去坐坐?”

“啊?”宋家少爷和赵家少爷本来也要回家了,闻言错愕不已。

金元元动作滞了一瞬,随即微微挑眉,直接起身,也不含蓄:“好啊,去你家客厅?”

宋家少爷和赵家少爷还坐在车里,见金老大这样,也是似乎豁上去了,跟着金元元上去。

客厅灯火通明。

淘淘睡眼惺忪,看着将全家喊起来的王卫国:“爷爷,我想睡觉。”

王卫国再不了解自己儿子,也是个父亲,身为王也的亲爸爸,当然还是明白一些王也的脾性。

不管如何说,王也并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在这待一会儿,”王卫国哄他,“你三大爷等会就上来了,顶多五分钟,咱就能睡觉。”

“真的吗?”淘淘睁着大大的眼睛,湿漉漉的,连忙反问。

王卫国中重重点了头。

话音刚落,金元元率先敲起了门。

数道目光转移到了王亦身上,

“谁啊?”

王亦被全家盯着,不得不起身,走到门边利用猫眼往外看去。

来人身姿婀娜,瞳孔中闪着不可一世的光芒,丝毫不见心虚。

是金元元,并不是王也。

“金小姐啊,”王亦松口气,他将门打开,“小也子呢?”

金元元身子微斜,示意身后。

王亦下意识顺着那个方向看过去,正好对上了,王也那道明亮的眼神。

他掌心生焰,眼眸中既不是恼怒,也不是探究,反而淡然得可怕。

王亦还想问他——你是没带手机吗,企图活跃一下气氛,但他还未来得及说话,一道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十分激动:“三大爷!!!”

淘淘一双小短腿跑得飞快,要是在漫画里,他一定是会出现残影的。

倏然,他停下了。

淘淘一双腿忽然顿在原地,奶呼呼的声音里带着慌乱,大眼睛氤氲出雾气:“呜呜呜,三大爷你手上起火了。”

王也一愣,怕吓到小孩子,收起掌心焰。

他微微一笑,弯下腰来看淘淘:“三大爷没事哦,这是掌心焰。”

淘淘若有所思点点头。

王也几人进入客厅。

他看了看齐全着的人。

“呦,都在啊。”并没像王卫国所说的,他只谈了一会儿便让众人去休息。

王也将淘淘送回房间,并让王二嫂子也回去睡了,随后返回客厅。

“那我们谈谈?”他笑得可称得上单纯,“比如,你们从观影中知道了什么?”

今夜无风,但山雨欲来。

王卫国几人互相对视几下,最后还是叹口气,将事情和盘托出。

快到两点,王也把事情捋清楚。

“所以你们是担心我和诸葛三杰他们打起来?”

他面露不解:“那我不是赢了吗?”

确实是这样,但是,王夫人率先站出来,表达了自己的顾虑:“修改五行的东西,真的是什么好东西吗?”

王也沉默了。

更改五行的生克,逆势而为,自古逆势并无好下场,所以……

王也自然知道风后奇门是多危险的术法,但是他并不觉得自己这条命很珍贵。

若是他的牺牲,能带来更多人的活着,那他自然可以牺牲。

但是,和所有离家的游子一样,他没有承认,而是斩钉截铁道:“我可是武当派,武当自古就是正派,学的当然也是正派的术法了。”

他这么说,王夫人虽然还有什么疑虑,但终于还是没再说什么。

王卫国面色一凝,数次想要开口,还是停下了。

客厅中沉默了很久,王卫国还是说话了:“可是,小也,爸爸挣钱,不就是为了给你们几个花的吗?你就留在家里,有什么不好?”

王也看着父亲的眼睛,小时候印象魁梧高大的父亲已然老了,他面孔上是不易察觉的皱纹,两鬓新长出的头发和前面的黑色形成极大的对比,他应该是去染头发了,可头发还能染回来,他的眼神却再也回不来了。

染发、保养,都掩盖不了他日复一日的苍老。

那么母亲呢?

她也是这样,即使是声音、嗓门都还称得上一流,她的面颊也不再饱满,她的面容也被岁月爬上了一丝丝裂纹。

父母终于还是会老的,王也敛眸,他明白他们的心意,但是——

在一双双含满关切的眼神中,王也还是开口了:“我已经不能再逃避了啊。”

不曾入世,便不能算作隐士,王也其实从来不是什么隐士,他只是一个术士。

普普通通的,有些狂妄的术士。

想要救世的术士。

像诸葛亮救世失败了一样,王也也可能会失败。

这番逆大势而为的行径,可能会让他自己一败涂地,下场凄惨,但王也心有所向,便万山无阻。

他可值得一提的优点就是他曾选择从安逸的生活中“出世”。

虽然不算是真正的出世,但是他已经做出了选择,这就够了。

过去无可挽回,未来可以改变。

.

第二日,王也决定,还是要联系上张楚岚和诸葛青等人。

诸葛青那边应着是。

这个事情和之前王父王母他们观影的内容差不多,但好像有所出入。

——诸葛青并不是跟着诸葛萌他们一起来的。

王也意识到这一点,还想要开口。

倏忽间,天地轮转,周围的磁场好像再一次发生变化,王也一睁眼,似乎再次走向了那个神奇的空间。

空间广播聒噪又负责。

“规则介绍到此,请诸位在心中默念同意,观影正式开始。”

广播停止了,周遭一片吵闹,嘈杂声从四面八方传过来。

王也睁开眼。

王卫国和王夫人正逗着淘淘玩,王二嫂子和王亦在谈笑,王又板着脸,被一些少爷们调侃。

年轻的男生女生聚在一起,开始寒暄着,又来了啊。

满面烟火气,满眼凡尘人。

王也本来对这个空间心生疑虑,如今全部消失不见——

不管这个空间有什么目的,至少,它让整个世界变得柔和起来。

同时,也让王也对于自己的目标更加坚定。

决不能让任何东西,毁了这如此珍贵的人间。

【“好了,他们的异能被封住了。”冯宝宝面无表情将三个犯人扶进车内。

这下三个存在感很强,但作用不明显的男人终于松了口气。

“老王,”张楚岚扭头对王也道,“十一个人,你们家得请个阿姨了。”

王也微微蹙眉:“你说十一个?”

“那剩下那八个呢?”

冯宝宝听到这话,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看来,不是接着上一次观影的顺序啊。”王亦望着屏幕若有所思。

王也眯眼皱眉一条龙:“当然不是了,我在大赛过后,可并没和张楚岚联系,上一次观影的是我在龙虎山最后一场比赛。”

他都快把嫌弃从嘴里说出来了。

——你这都搞不明白啊。

其实在场众人很多人都没搞明白。

金元元看着屏幕:“那这条视频,应该是冯宝宝和她的三个没有用的男人接下来的那个吧。”

此话一出,原本想不起来的人想起来了,原本就想起来的人不知道又想到什么,咯咯直笑。

“肯定是啊。”王卫国说。

王也才不管这个,他道:“所以,一共有十一个人监视我们家?”

王夫人见他脸色不好,宽慰道:“爸妈最近会小心的嘛。”

王也“嗯”了一声,心里对自己今天的决定点了点头。

【夜色已深,高架桥上川流不息,霓虹灯光照亮无数行走着的车辆。

车行千里,不断行走着,终于到了目的地。

这是一栋建设大楼,是半成品的那种,看起来荒废已久。

张楚岚率先下了车,抬头看着面前还未施工完全的大楼。

“那三个盯梢的就在这里,”他语气十分有骨气,“宝儿姐,你守在这里,我们三个爬上去就行。”

冯宝宝十分信任张楚岚,点了点头,看样子十分可爱。】

看到这儿,王卫国大胆猜测;“我猜,这几个最后还是需要冯宝宝来。”

王亦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爸,这次我站你。”

“是啊是啊,我也觉得。”王夫人也说。

再看另一旁,年轻人早就开始谈笑,说话的内容无非就是。

王也听了一耳朵。

——“肯定是这样。”

“他们三个我还不了解吗?”

“我猜肯定还是要宝儿姐善后。”

“……”

这下,就算王也再傻,也能看明白了。

他们在说,屏幕中的三个男人——诸葛青,张楚岚,甚至还有自己,都比不上冯宝宝一人,并且都需要冯宝宝给自己擦屁股。

王也:“……”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确实,冯宝宝好像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懵懂,她应该是个极为强悍的对手。

但是,这能代表他们几个人全是废物吗?

王也一下子想到金元元之前说的——冯宝宝和她的三个没有用的男人。

原来,这三个没有用的男人就是他们三个自己吗?

王也摇摇头,不想说些什么,怕接下来的剧情让他被打脸。

实际上,每个人都有每个人擅长的事情,他怕屏幕中播放的这件事,正好就是自己不擅长的。

大家的讨论声渐渐变小,倏然,淘淘感到很奇怪。

“咦?三大爷难道不用睡觉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

对啊,这都一天了吧。

从前天傍晚,一直到第二天半夜,他们竟然都不用睡觉?

有些人不知不觉看向王也,大胆开口:“你们修仙的都不用睡觉?”

王也翻了一个大白眼:“谁跟你说的?境界高的人才不用睡觉呢,我又不是那样境界很高的人。”

“啊?”杨家小姐不可思议,“你竟然还不是吗?”

王也认真解释:“世界之大,比我强的人当然是比比皆是了。”

“好吧。”杨家小姐说。

一个极为柔软的触感从身后袭来,王也扭头。

是淘淘。

他仰着小脸,十分害羞道:“三大爷,你在我心里就是最厉害哒!”

众人都快被这一幕暖化了。

王也怔愣一瞬,弯下腰抱住淘淘。

是啊,正因这些美好的事情,他才想要拯救这个已经无可救药的世界。

【见宝儿姐同意,三人好像忘了今天凌晨的尴尬,大摇大摆进入大楼。

夜色浓重,楼梯内是一片漆黑,虽然能视物,但是总归不那么安全。

就在此刻,王也开口了:“别怕。”

他低下头,不给其他人说话的机会:“我来。”

只见一簇明亮的火焰从他掌心升起,周围明亮起来,诸葛青和张楚岚脸上都染上了暖色,他们都瞪大了双眼。】

“这也是掌心焰吗?”王家人和金元元以及赵宋二少爷都见过王也用,因此不觉新奇。

剩下的人倒是震惊起来。

“掌中生火,好拽。”宋家少爷道,他捂住了脸,“这个世界越来越像玄幻世界了。”

“我的天呐,”赵家少爷道,“世界什么时候又有灵气了为什么不带我?”

金元元瞥他一眼:“世界从来都没有缺失过灵气吧。”

“那确实,”王也一起损他,“龙虎山老天师至少已经一百多岁了,还能打呢。”

听闻此话,赵家少爷也不管自己被暗中损了,立刻站起来,诚恳道:“也总,你收我为徒吧!”

这句话把在场众人惊得愣了一瞬,随后便是哄堂大笑。

杨家小姐听到这话,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一拜,我一拜,也总当场收徒弟,直接收一群。”

“对对对,”宋家少爷慢赵家少爷一步,“也总也得收我。”

“还得收我哦。”金元元也横插一脚。”

四下里,不一会儿全是此起彼伏的我也是。

王亦也开口,想要说些什么,王卫国注意到他这边,直接瞪了他一眼。

王亦:“……”我不开口了还不成吗?

“哎呦我去,”王夫人知道这只是年轻人在起哄,稀奇起来,“那这样的话,小赵,你该叫我什么啊。”

小赵刚要开口,王也没好气打断了他们:“我可还没到出师的时候呢。”

他被吵得头疼。

大家面面相觑,最后又是爆笑。

“跟你开玩笑呢,要是谁都能够修仙,现在都是长生不老了。”金元元道。

“只是,”王卫国弱弱开口,“儿子,有好事要想着生你养你的爸爸哦。”

“我教你太极你都不一定会学吧。”他上下打量着王卫国,十分了解自己的父亲。

王卫国有点心虚。

王夫人马上用胳膊戳戳他:“小孩子们玩,你就别掺和了。”

王卫国(怕媳妇版)不说话了。

杨家小姐盯着屏幕看了好多眼,倏然发现了一个细节:“天呐,这不会烫手吗?”

这倒是个新的切入点。

他这么说着,王也还没解释,但这话被淘淘听了去,他昨天就已经听过王也跟他解释。

淘淘十分自豪道:“三大爷说这没事的。三大爷刀枪不入的!”

王也没想到昨天晚上他的解释竟然被淘淘理解成了这样。

“你从哪知道的这么多成语?”王也揉揉淘淘的头,并不打算解释。

这话分明就是小孩子的胡话,应当不会有多少人相信的。

他认真对淘淘道:“是啊,三大爷很厉害,以后被欺负了一定要告诉三大爷哦。”

他会保全他的家人,不管在什么环境中。

【王也举着火焰开路,张楚岚震惊于王也这原始人的作态,还是忍不住开口:“老王。”

王也扭头。

张楚岚拿出一个迷你手电筒,随着一声清脆的按键生,手电筒被打开,冷光从下到上打在他的脸上,衬得他模样有点可怕:“费这么大劲,干嘛啊?”

就连诸葛青也是,同样一声脆响,一样把手电筒放在了自己脸下。

进入内景是免费粮票文,大家可以蹲蹲,喜欢这篇文的可以给我点个小红心嗷

基本设定请看下方

原文内容可能会≥自编内容

来自作者的温馨提示:本章会有飓风蝴蝶的内容,本人对于CP为中立态度。你们爱CP就CP,爱CD就CD,自己爱磕什么磕什么,只有不贴脸开大就行

写的可能会很啰嗦,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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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曼德:命运可留一线宿敌彼此了结

牧四诚的小电视前站着一个仰头注视小电视的人,他肩头的蝴蝶微不可查地扇动着翅膀,带起的微风吹拂...

牧四诚的小电视前站着一个仰头注视小电视的人,他肩头的蝴蝶微不可查地扇动着翅膀,带起的微风吹拂垂落肩上的长发。

阿曼德落下眼帘,长睫在脸上投下绵密的阴影,他转身离去,脸上是非常浅淡的笑。

——牧四诚,无论这次你想要玩的游戏是什么——

我都会像是之前那样,奉陪到底。

上辈子我们游戏的胜负,最后也不过就是一半一半,同归于尽而已。

你想要赢到过我,还没有那么简单。

邀请函和名牌入华丽陷阱交叠

在那之后,牧四诚时不时的就会给阿曼德发预告函,而阿曼德仿佛也在一夜之间成长,他变得更为沉稳,会用尽全力地去追捕牧四诚。

每当牧四诚来的时候,阿曼德都是那个跑的最快的人,几乎和牧四诚一样快,但他却从来不对牧四诚开枪。

某天吃完晚饭登记好异端的阿曼德回到宿舍的时候,在床边发现了一张预告函,上面写着——【副队长,不玩追捕游戏了,喝酒来吗?】

阿曼德轻微地翘了一下嘴角,在小心翼翼地确认了哥哥不在之后,从异端管理局后门溜走了。

保护的剑行偏为赎罪终将盗窃

乔治亚见他这样,伸手顺着阿曼德的长发拍了拍他的头,用大拇指抚摸阿曼德的眼侧:“——有时候真希望你永远不长大。”

“但你的确长大了。”乔治亚的目光落在阿曼德的肩头上,那里停着一只轻轻扇动翅膀的蝴蝶,“你的技能从和我一样的弓箭变成了一只蝴蝶,这代表你的欲望核心发生了转变,但我每次问你,你总不告诉我为什么。”

乔治亚看着那只乖顺美丽的蝴蝶,垂眸:“我或许不能再将你继续困在安全的地方了。”

“蝴蝶在太狭窄的地方是没有办法生存的。”

阿曼德愕然地抬起了头。

蝴蝶带来飓风飓风牵引蝴蝶

阿曼德平视着牧四诚:“没想到我们还能在这种地方再次较量,牧四诚。”

“——过去的记忆赋予人也不全是苦痛。”阿曼德是视线移到那个发饰上,“还有经验。”

牧四诚一怔,他猛地意识到什么,想要丢出手上的发饰,但已经晚了。

他手上那只翅膀形状的发饰“砰”炸开,变成一只钢丝网形状的手铐牢牢地裹住了他的双手,手腕和上臂,丝毫挣脱不开。

阿曼德抬眸望着他:“你最讨厌网状束缚物和手铐了,所以我总结了一下,送给你作为见面礼。”

“好久不见,牧四诚。”>

三区的一部分人来到镜城的总局后,一大部分都被调去了查异端。

阿曼德整理的资料掉在了地上,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屏幕,什么蝴蝶?什么宿敌?

自己又不养蝴蝶,更何况也没有宿敌。

不过异端8035,风中蝴蝶……

乔治亚看着自家的傻弟弟拍了拍对方肩膀说道:“没事弟弟,兄长会支持你的。只要你是在不危害别人的情况下,哥哥永远会支持你的。”

“兄长……”

“没事的阿曼德,牧四诚在二楼会议厅,要去一趟吗?”

“去!”

牧四诚脑袋彻底宕机了,不是这都什么和什么啊?!他什么时候招惹了一个这样的人?!

牧四诚不解

会议室里几人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着牧四诚,牧四诚现在只想找个地洞给自己埋了。

“四哥…你…这是?”

“我不是,我没有,我根本不认识这人!不要污蔑我!”

然后刚推门进来的乔治亚和阿曼德就听到了牧四诚说的话,真好,更尴尬了。

我说我今天怎么这么硬气呢,原来是尸体硬了啊

<红桃皇后\兆木弛:

镜中欲求蔓延美丽罪恶无边

“那我应该信仰什么呢?”他认真地问。

她眼神复杂地望着他,然后笑起来:“爱,尊重,善良。”

“这些东西信仰了有什么用呢?”他不解地询问。

“对这些东西的信仰曾经让我很痛苦,我不断地遭受伤害,然后我发现我是这个世界上信仰这些东西的少数人,大部分人只会拿着这些东西为理由和借口伤害别人。”她顿了顿,然后又释然般地笑起来,她紫色的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但对这些东西的信仰,让我拥有了你。”

“你是我的信仰带给过我最好的东西。”

贪婪温柔垂涎做优雅玩物表演

没有一个人,是在透过他看他本身。

就连那位客人,也是希望透过他看到【白柳】。

而这世界上唯一一个会望着他,真的在注视他,夸赞美丽的人,在十二年前已经永远地离开了。

只是单纯地,平静地,在注视着他本人而已。

——一个叫做兆木弛的人而已。

向救世主许愿混淆红与黑牌面

“你今晚想要离岛去什么地方?”客人就如往常一般询问他,“你有什么其他想要的吗?”

他低着头,缓慢地攥紧了自己身上的纱衣,他眼眶通红地抬起头,语气却是无比决绝的:“我想永远离开这个岛。”

“我想要杀死这个岛上所有的男人!”

“这是我今晚唯一的愿望,可以吗?”

就将最后的舞献给纷乱世界

“想开点。”菲比淡淡说,“说不定他已经死了呢?”

红桃失笑一瞬,然后又静了下去:“这对他而言说不定是不错的结局呢。”

“一开始……他说自己想死的时候,我的确是接受不了的,我甚至想杀死要杀死他的人。”红桃很轻地开口,“但过了那么久,我现在想起他说的话,好像觉得也没有什么不对的。”

“对我来说,都无趣透了,我也没必要再将她带回到这个无趣又肮脏的世界来。”

“——死亡或许是个不错的结局。”

“死后就算下地狱,说不定都比我现在待的这座岛要干净。”

红桃微微歪着头,他无神的紫色眼眸里倒映着蜡烛那点微光,抬手随意地拨弄了一下烛芯,烛光熄灭了。

于是岛上一丝光也见不到了。>

兆木弛出来后大部分人都震惊了,毕竟是全球最具影响力的明星前十,而且上面的内容也足够爆炸了。

兆木弛皱着眉看着屏幕,有一种想打人却打不到的无力感。

母亲……

全宝拉看着兆木弛,紫色的眼眸里有不解,有害怕,但更多的还是担心和心疼。

兆木弛一边抱住全宝拉,头埋在对方肩头,眼眶有些泛红,哽咽得说着:“母亲,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了。”

全宝拉一下一下轻柔地拍着兆木弛的背,安慰道:

“小弛,没事的没事的,我还在,上面的事情也还没有发生。”

看起来那个世界的小弛过得很不好,自己似乎很早就死了,没能在小弛困难的时候出现,真是辛苦他了。

弹幕上此时已经疯了

(兆木弛?!)

(杀人?国家不管管的吗?)

(感觉他以前经过的那些不是什么好事情)

(老师,我担怎么也在上面?!)

而兆木弛经纪人两眼一抹黑,看不见自己的未来,“弛啊…上面的事你还没做对吧…?”

兆木弛看了一眼快要昏过去的经纪人安慰道:“我没做过,你放心吧”

经纪人两眼一闭,看不见自家艺人的未来

<辛奇马尼·菲比:

地狱火焰燃烧谁因我哭泣尖叫

她怎么回答来着好像是,“杀死他我就可以拿到他手里的小熊了,那是我的,我已经警告了他三次,他还没还给我。”

“没有人教我,但我见你用过。”

她的父亲望着她的眼睛,就像是看到了一个怪物,又像是看到了一个天才,他惊叹般地询问她:“你现在是什么样的感觉,菲比”

菲比眉眼弯弯地笑起来:“我觉得非常快乐。”

——一种纯粹的驾驭力量,威胁对手带来的快乐。

在神面前跪倒一点点痛苦死掉

“哪怕那一天是死亡到来的时刻。”

“这只是一种提醒而已。”

——一种和拿着枪截然不同的力量,是一种枪械和外力无法摧毁的信念感。

她信仰着什么东西,哪怕这东西并不会实现,菲比第一次看到这么奇怪的信念——一种软弱的,柔韧的,却坚不可摧的信念,她敢说哪怕是她的父亲拿着枪比着她母亲的头,她也不会为此停下祈祷。

可若是她她万般虚伪信条

“你刚刚说,你的母亲选择了死亡,是因为觉得自己是弱者,是你的拖累。”小女巫托着下颌,有一搭没一搭地换了个话题,“弱者没有自由,这倒是很奇怪。”

“这有什么奇怪的?”菲比反问,“只有强者才能有自由,不是这个世界的铁律吗?”

“不是哦。”小女巫平静地反驳她,“我帮你并不是因为施舍你,也不是庇佑你,是你的信念打动了我。”

“那种相信绝对能从我手上搞到解药的执着和信念打动了我,我知道只要你不死,你会一直跟着我,知道我把解药给你为止,我如果现在不给你,后续大概率会被你烦死,所以我给你了。”

“不是因为是强者,所以才拥有自由,而是因为向往自由,弱者才变成了强者。”

菲比拿到了解药,在她母亲醒来的那天晚上,她独自一人跪在自己床前虔诚地祈祷:

“神啊。”她轻声说,“我诞生至今,只见过地狱,从未见过天堂。”

“要是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天堂这么美好的地方。”

“那请您一定让小女巫上天堂。”

我会在堕落边缘为她祷告

“我们是如此得相似,或许我们才该是拥有血缘关系的人,兄弟,姐妹,或者其他什么关系,我一直梦想着和你做朋友!”菲比笑着,她笑得真诚而幸福,“你是我最喜欢的玩家。”

她的眼睛闪闪发亮:“我一定会赢得比赛,然后带给你上帝赐予的幸福。”

“但可惜这段友谊在萌发之前。”红桃意有所指的目光落在了刘佳仪身上,“她喜欢的孩子就逃跑了。”

当红桃带着菲比离去训练的时候,菲比还在转身恋恋不舍地对刘佳仪挥手告别,眼里全是伤感的水光:

“再见小女巫,希望上帝能让我今晚的梦里有你。”>

(padronedicasa!家主大人?!)

(意大利人?)

(辛奇马尼?国外那个军火商集团?!)

(CincinnatiPhoebe!辛奇马尼·菲比?!)

意大利辛奇马尼家族

【下面为了方便观看,人物讲话采用中文】

利百加看着上面的菲比,有些惊讶的说道:“菲比!我的孩子?”

菲比转头安慰道:“没事的母亲,我现在很好。”

利百加和全宝拉是朋友,菲比和兆木弛也自然认识,菲比皱眉看着上面的自己,她确实是因为自己母亲才去祷告的。

但是,小女巫……刘佳仪……

那一定是个很好的女孩,她真的很想认识一下对方,或许还能成为朋友。

红桃……兆木弛,看上面的视频她和兆木弛关系很好。不过红桃,那人用过这个名字吗?似乎没有。

丹尼尔看着菲比嘲笑道:“辛奇马尼·菲比,没想到你还信主,你作为一个家主应该知道辛奇马尼家族不信仰神明吧。”

菲比撇了对方一眼,开口道:“丹尼尔,在家族嘲笑家主可是要撤职的,你要是想被撤职加挨子弹我现在就可以让你如愿。”

丹尼尔嗤笑一声,拿出一把左轮对着菲比晃了晃,笑着说道:“菲比,你猜我现在一枪下去后明天会不会是辛奇马尼家主的葬礼。”

“你完全可以试试,是我先死,还是你先死。”菲比起身,拿出一把枪对准丹尼尔的胸膛说道。

可喜可贺,今天写了三个人的歌词,差不多下一期就能把歌曲完结。(然后写自编内容,开心JPG)

差不多晚一点就能写完,怎么说呢,感觉我写的菲比和丹尼尔有些极端……

好吧~_~,不多扯了

字数为4.4k

作者有话要说:原文的字体要改改成这样。

[请许晴晴抽]

许晴晴:行,行吧我选第十个(作者:又来祸害猴子了嘿嘿嘿)

[播放10.惊!某猴竟娶了33个媳妇]

白柳平静地拿出火柴划亮,点燃了烛台,举起来照亮这人:“牧四诚,你怎么在这里?”

牧四诚脸上脏兮兮的全是泥土痕迹,嘴角和眼睛旁边还有血迹,身上也挂了不少彩,一看就经历了一场恶战,他定定地看了白柳一会儿,目光下移,看向白柳在地上的影子之后才终于长舒了一口气,松开扼住白柳喉咙的手,瘫软地靠在墙上不动了。

“真的是你白柳。”牧四诚胸膛剧烈起伏,他双眼都涣散了,“……我还以为我又救下一个鬼呢。”

许晴晴:这么说牧四诚在这之前救了很多鬼...

许晴晴:这么说牧四诚在这之前救了很多鬼

谢俞:“嗯,应该是这样。”

许晴晴:那朝哥呢觉得呢

贺朝:阿嚏,我我我也这么觉得

许晴晴:俞哥,朝哥这怎么感冒了啊

谢俞:不知道,药也吃过了,就是不见好

白柳从上到下打量牧四诚一番:“你这是发生了什么?”

众人:同问

“别提了。”牧四诚又是郁闷又是后怕,他蹲在地上一边顺心口一边说,“你不知道去哪儿了,我跟着那个假白柳去背棺材,路上还走过了一座桥,那个假白柳让我走过去。”

“但那座桥居然是纸做的!”

“桥上面走满了背着棺材的伥鬼,一些奇奇怪怪的纸人啥的,还有一些半透明的,我只能隐约看到形体的东西,水里黑漆漆的,还浮着浮萍,黑头发和纸钱,一看掉下去估计就上不来了。”

贺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朋友救我,有鬼

谢俞一脸无奈,但只能去哄,毕竟还生着病

许晴晴小声念叨着:原来朝哥怕鬼

与此同时刘存浩,万达,沈捷,罗文浩正商量着回去怎么吓贺朝。

在一旁听着的周大雷:……

牧四诚脸色黑沉:“我按照你说的,憋气没吐,差点没给我憋死,但好歹是过去了,然后东绕西绕,头都给我绕晕了,到了一个什么次墓室,说连接着主墓室。”

“这次墓室里全是棺材,而且是立着的棺材,三十几口,上面还绑着红缎子,绕着中间摆成了一个什么阵法一样的形状,我记不清了。”

万达:不会是用活人做阵法吧

沈捷:别说话,再说我晚上睡不着了

万达:……

许晴晴:一个大男人了胆子这么小

沈捷:……

牧四诚皱眉回忆:“那个假白柳让我选一口棺材来背出去,你不是让我顺着鬼的来吗?所以我就选了一个我能背动的背了。”

“我刚把棺材背出次墓室,棺材有点滑,往下掉了一下,我就往上颠了一下,但又怕冒犯棺材里的尸体了,我就说了句对不起我也是第一次背棺材,请见谅,结果刚说完,我背后的棺材里就传来了女人的笑声,然后棺材被咚咚敲响了两下。

看到这的贺朝抱着谢俞的手又紧了紧

感受到了的谢俞有了逗贺朝的心思,他故意说:朝哥,你不会怕了吧

贺朝:谁怕了,朝哥保护你

谢俞:……

白柳回忆了一下:“那个好像是给伥鬼下指令的意思吧?”

“是的!”牧四诚愤怒站了起来,让白柳看向挂在他腰上的缎布大红花:“那个棺材响了两下之后,突然就冒出了一大堆伥鬼和那个假白柳一起摁着我的头,给我戴上了大红花,非要我和棺材里的新娘子结婚!”

“噗~”大厅里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笑声

白柳似笑非笑:“那你结了吗?”

牧四诚十分倔强地摇头:“没有!在那些伥鬼在布置喜堂的时候,我乘乱打了那些伥鬼一顿,然后跑出来了。”

“也就是说你逃婚了?”白柳似有所悟地点点头,笑了一下,“对方真心喜欢你,选了你做如意郎君,你连拒绝都不好好说就跑了,这样不太好吧?”

万达:这样不太好吧~

沈捷:这样不太好吧~

许晴晴:这样不太好吧~

罗文浩:这样不太好吧~

周大雷:你们这样真的好吗

谢俞一脸看傻逼的看着其它人

“没有好吗!”牧四诚怒吼,“她才不是真心喜欢我所以要和我结婚的!”

牧四诚攥紧拳头,气得手都在发抖:“你根本不懂,我不光是要和我背的那个新娘子结婚,是和整个墓室,所有的,三十几个新娘子一起结婚!!”

贺朝:这犯重婚罪了吧

谢俞:嗯(感觉有点OOC)

白柳摸着下巴思索片刻:“这倒是不太好,犯重婚罪了。”

刘存浩最先发出声音:噗,哈哈哈哈哈,神踏马重婚罪

许晴晴:哈哈哈哈哈哈哈,其实我并不想笑的,但我实在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大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谢老板你看这跟他讲的一样诶

只是随口一说的贺朝:那是,你不看看我是谁

许晴晴:周大雷,你为什么叫俞哥叫谢老板啊

周大雷:因为以前过年的时候大家凑在一起打牌,谢老板总被所有人坚决抵制,都不想跟他一桌切磋,于是谢老板活像个晚年没有子女照顾的凄惨老人,一个人坐在边。开始我还会挺挺自己兄弟,强行拉他桌:“没你们想得那么神,真的,他牌技也一般般,都是狗屎运。不信咱走着瞧,今天他绝对菜得抠脚。”

周大雷:结果谢老板完全辜负我给的信任,不止把能卷的钱都赢走,还赢到手四张欠条。

许晴晴:这运气,那个白柳肯定羡慕

周大雷:那是

彩蛋不想写了,我要把今天的彩蛋放下次的里面

大部分都是书里的

1,众所周不知,屠夫联盟有两个大门,一个是镇在大殿门口的污秽之门,过此门者皆会暴露出自己的异化态,因为屠夫导游普遍以异化态为尊。还有一道印加太阳门,相传联盟每个屠夫导游死后都会进入其中,活着给嬉命人打工,死了也不能免俗。

辟谣:后半段子虚乌有。——嬉命人

咳,不是谁都有资格进入太阳门的,嬉命人早就规划好了,嗯?——吞噬者

2,蜥蜴公爵是罕见的近战系导游,身体素质绝佳,据说他常常把旅社里不长眼得罪他的导旅活活打成肉泥喂给银月。

东西区屠夫联盟合作谈判成功那天刚好赶上了端午节,灵媒从公爵那里拿了不少他本人亲手打的肉泥包肉粽。所有屠夫导游噤若寒...

东西区屠夫联盟合作谈判成功那天刚好赶上了端午节,灵媒从公爵那里拿了不少他本人亲手打的肉泥包肉粽。所有屠夫导游噤若寒蝉,不敢不吃。

辟谣:狼不吃肉泥。——蜥蜴公爵

啧啧啧,造谣的是北方甜粽区人吧,有没有一种可能包肉粽用的是整块肉,而不是用肉泥?——新娘(东区屠夫联盟悚途官号管理员)

3,归途大三角名副其实,安雪锋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既要丙导又要卫洵,硬生生截断下个十年第一导游和第一旅客的羁绊。

辟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给各位吃瓜老爷们解释,反正事情的真相不是这样,清者自清,你们以后会懂的。——汪玉树(归途悚途官号管理员)

(不是,你们一个两个都不来解释,让我来说什么?汪玉树欲哭无泪,我以后再也不用队长的脸故意油腻了。)

4,导旅关系个个不清白。由黑寡妇,探索者可得:联结戒指就是婚戒,深度联结就是做爱心小蛋糕(删去后四个字)!证明有力,证据确凿!

辟谣:不是不是,他们两个人只是例外,大家更多只是好朋友/合作伙伴。——梦梦龙、恶虫师

在未来我们会合作出书着重介绍导旅联结,资源免费发在悚途论坛中,请其他吃瓜群众不信谣不传谣。——东西区所有“清白”导旅们

5,一个旅客可以联结不止一个导游,乌云是如此,和衣鱼唧唧我我还不忘前妻……导游恶虫师,私底下偷偷和屠夫联盟精英导游鬼蝴蝶眉来眼去,还跑去西区和感染者打架对他一见钟情。乌云旅德比安雪锋还可怕。

辟谣:都是我老婆罢了,凭实力的事你们叨叨那么多干什么?别说了你们就是羡慕。——乌云(不耐烦脸)

(确实是羡慕,说不定一个导游也可以联结很多旅客。——卫洵)

6,东区屠夫联盟乙一乙二导游在外形影不离,在内也早就滚到一张床上,后来乙一之所以把对方推入互助联盟,不过是喜新厌旧始乱终弃。

辟谣:(啊怎么又是我?!)首先没有在一起,阴阳蝶只有十六岁,不管十四岁已经到了性同意年龄,没成年就是不行!灵媒在工作中再畜生也不至于在人品上如此畜生,他是有道德底线的!其次两人关系仍然很好,灵媒大人对小蝴蝶付出很多,把人送入互助联盟也是期望他有更好的成长环境,不过屠夫联盟依然是蝴蝶的家,我们一直欢迎他回来探亲(探亲?)

西屠夫联盟出来上大号说话,这谣言是不是你们顶上去的?!你们等着!!!——屠夫联盟(官号)(操作人:新娘)

7,蜥蜴公爵的精神态是只叫安琪尔的金色小守宫,在撒哈拉沙漠中被嬉命大人弟弟的神威吓得大惊失色,不得已断尾逃生。

辟谣:没有,尾巴,抢回来了。——银月

(吃瓜群众:这么说还是断尾了咯?)

(蜥蜴公爵:滚!把感染者给我叫过来!让他过来辟谣!!!)

8,神秘学最初成立时有个东区旅客,并且和神秘学队长占星者形影不离,副队长的职位本该轻松收入囊中,但该旅客在睡了占星者后不愿负责直接跑路,让对方念念不忘至今。

为什么占星者看了探索者一眼就对其青睐有加?因为探索者和那位旅客气质及其相似,所以占星者在星星的指引下赌上神秘学与归途的关系和自己的命,自愿加入归途大三角玩替身文学。

辟谣:他一开始就说不加入了。——占星者(绝望寡妇脸)

亲爱的悚途导旅们,旅社不是法外……哦,原来旅社是法外之地。首先神秘学在成立之初并无东区成员加入,当然,我队秉持着开放包容原则,自然欢迎东西区旅客甚至友好导游加入,我队的意思是谣言中所传的东区旅客纯粹虚构,并无有区域歧视。队长本人亦是洁身自好关爱队员,不可能有如此丧心病狂之行为。长久以来神秘学与归途一直友好相处,携手共建打造和谐旅社,双方关系经过千锤百炼,风风雨雨走过五年,亦不会被小人挑拨。请所有导旅擦亮眼睛,辨清现实。

以上,祝您旅途愉快!

——神秘学(官号)

9,为什么追梦变成水晶小龙形态还能怀孕生蛋蛋呀,我亲眼所见,他肚子底下藏个白色的圆球球,张星藏知道这事吗?

如果知道,那张星藏这事干的也太不周到了吧,追梦过旅程的时候还要去自己孵龙蛋?我就说旅客没几个能处的,还天天给导游们拖后腿,追梦要是自己单干,说不定真能一拳拍飞嬉命人。

辟谣:(张星藏沉默了,他之前怎么就没发现呢,难道旅社版本更新了,旅社没叫他?真的没叫他?)

……那是我偷渡来的衣鱼。——梦梦龙

10,很多人说半命道人至诚至善,说话从不藏着掖着是真汉子,我就笑嬉了。

能成为顶级导旅的人有几个没心没肺还是大嘴巴的?我跟你们讲顶级导旅的心都脏,很多消息肯定是半命道人故意放出去的,在旅社中搅浑水、给别人打掩护嘛,真正的聪明人肯定不会上当。他说的话不能信,你们等着瞧吧,半命反买,别墅靠海。

辟谣:这还辟什么谣啊?愿能说多说,会说多说,我就爱听这个,哼。——半命道人

(玄学众人:这个谣言不会是你散播顶上去的吧?)

一篇家柯文,27意外误食变小药,大家带走了小哀,提供了环境,让她帮忙研究解药

还有一点,不知道是不是同一篇文的,安室透对柯南介绍里世界,告诉他黑衣组织,远远达不到进入里世界的资格,说他还没有资格,和白兰合作,大概是这个意思

PS,第二篇突然翻到了,名字叫秘与谜,有感兴趣的可以看一看

观前提示:(并不重要的)星际未来大学设定,除L和96以外的守护者+Rx27

想到啥写啥的无逻辑内容,短且雷,如有不适请及时退出

全星际最大海鲜市场>>战斗,爽!

>>沢田纲吉你为什么要走!*

沢田纲吉你快回来管管你老公吧只要你回来大家什么都愿意做的

1L楼主

(阴暗地潜水)(阴暗地游动)(阴暗地爬上岸)(平静地直立行走)(平静地预约训练场)(阳光地前往)(阳光地开始匹配)(心如死灰地发现自己匹配上了委员长)(被委员长暴打)(被风纪委员送到...

(阴暗地潜水)(阴暗地游动)(阴暗地爬上岸)(平静地直立行走)(平静地预约训练场)(阳光地前往)(阳光地开始匹配)(心如死灰地发现自己匹配上了委员长)(被委员长暴打)(被风纪委员送到校医院)(阴暗地爬回宿舍)(阴暗地潜水)

2L

又要开始了吗,这绝望的轮回.jpg

3L

一键查询楼内精神状态.jpg

什么,我也在爬啊,那没事了.jpg

我在本学期的对战训练中目前取得了20连败的好成绩,你也来试试吧

4L

摘掉楼上的面具

5L

6L

管管你老公们(指正)

在训练场一周内集齐五个人

哈哈,不想活啦.jpg

7L

在彭格列上学的这两个月将是你在校医院度过的最难忘的一学期

8L

楼上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也挺欧的

9L

我押题的时候怎么从来没这么准过

10L我是7L

人与人之间亦有高下之分.jpg

不过只有碰到委员长是最惨的吧,ldh非欧皇碰不到,其他三个人里,yssr虽然打得狠但出现也相对少,sbw除了剑法变得更凌厉了还挺点到为止的,tclp就不用说了,最大的良心,运气好的话甚至会帮你治疗

11L

欧皇×

非酋√

12L

如果不让我听拳击安利就更好了(

13L

这是不得不品的一部分.jpg

14L

所以他们为什么不自己相互约架要来池塘炸我们这些小鱼

15L

你猜之前训练场那三次紧急维护是因为什么

16L

训练场遭殃之后就轮到任务处了

这帮人有点难度的任务都来者不拒,要不是低级的对他们来说实在无聊估计也不会放过

当时看这架势我真的很怕这学期要凑不够学分留级了

17L

学校:没关系,我会出手

感谢学校保我绩点

18L

之后他们就开始下来炸鱼了

之前一年都碰不到几次

19L

课外任务绩点是保住了,哥们训练场这块的成绩谁给补啊

目前的成绩已经在挂科边缘反复横跳了各位有什么头猪吗

20L

楼上还能挣扎一下

兔神还不回来我已经可以准备补考了

吐魂.jpg

21L

我提议将本版名由[战斗,爽!]改为[已经可以不用再战斗了],谁支持谁反对

22L

感觉不如[等待兔神]:

一般路过学生G:[咱们去训练场吧!]

一般路过学生D:[咱们不能。]

G:[为什么不能?]

D:[咱们在等待,等待兔神!]

G:[他要是还不回来,那怎么办?]

D:[接着等待。]

G:[这样等下去直到他回来为止?]

D:[不然呢?你忘了你昨天……哦,你还真忘了。]

G:[我忘记了什么?]

D:[你被委员长几下打失忆了。(指着训练场的门口)风纪委员就是从这里,顺着这条路把你送到那边的急诊区的(指向校医院)。]

G:[那我们……]

D:[我想我们还是在这坐着比较安全。]

G:[咱们坐在这什么也不干吗?]

D:[当然不是,我们在这等待兔神。]

23L

多年以后,大家站在彭格列门口,准会想起自己被他们狠狠(物理)打击的那个遥远的两个月(暂定)

24L

泪,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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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中的万幸是大魔王跟兔神一起出任务去了,很难想象如果他也在会是什么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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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地狱(无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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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也就是从地狱一层降到十八层的程度吧

笑不出来.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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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提到大魔王都会出现的经典话题

校内不可思议未知事件之:兔神到底是怎么喜欢上大魔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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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是不难理解吧,毕竟大魔王长得好看声音也好听(虽然很魔鬼),战斗力很强(虽然很魔鬼),各种木/仓械武器都很精通(虽然很魔鬼),教学水平也很高(虽然很魔鬼)……

30L

看完楼上我只记住了魔鬼

31L

我对大魔王的脸有多好看根本没有实感,想起他我只会瑟瑟发抖

32L

话说这个不可思议未知事件最近更新了吗,我记得上次的更新内容还是yssr和ldh的毒唯之战到底谁赢了

33L

以往就算是团队任务也很少有需要一个月以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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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穿越虫洞的时候掉进了不OO就无法出去的房间(即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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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对劲.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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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开实际不谈,确实很有道理

理性丧失的发言.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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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个鬼啊,这条件不是易如反掌

大伙都是成年人了,证都领了*,这米煮得早就熟的不能更熟了吧

我不信他们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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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那可是兔神啊

39L

说不定是不np就不能出去的房间,只有两个人n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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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严谨,因为题目没说n不能等于2

应该换成不impart就不能出去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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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cannotcometotheimpart.g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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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大魔王和兔神今天下午就能回来了!!!

43L

什么,impart结束了

胡言乱语.jpg

44L

从哪来的消息?要是谎报军情兄弟必定线下单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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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萝卜的公众号上发的!还望青天大老爷明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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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内新闻公告也发了!

兔神,我等你等得好苦啊

47L

兔神来了,蛤蜊太平了

48L

兔神来了,青天就有了

49L

来训练场,我只干三件事

50L

刷分,刷分,还是TMD刷分!

51L

八点了,该刷了

52L

END

彩蛋:

校园不可思议未知事件(节选):

1.兔神未来到底会有几个老公,贴内买定离手(已开盘)

2.兔神到底是怎么喜欢上大魔王的

3.委员长的群聚过敏症究竟存不存在

4.弗兰的头套下面到底是凤梨头还是没有头发

(弗兰年龄还没到读大学的时候,只是经常过来所以大伙比较熟)

5.贝尔菲戈尔到底有没有觉醒天眼

6.让笹川了平一整天不说极限会不会憋死

7.拉尔老师的连环巴掌最高可以达到多少连击

8.大魔王到底有多少个身份

9.狱寺隼人和六道骸的毒唯之战到底是谁赢了

10.兔神和大魔王做的是什么任务要这么久#NEW

(为什么是节选,因为我编不出来了x)

*标题来自小说《全职高手》的知名九字真言(……)张佳乐你为什么要走,其实不是很切题,原定题目为沢田纲吉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兔神救救孩子吧,但不知道为什么脑子突然串到全职去了所以(。)

没想到最先写出来的是2号(。

这小子真的当过皇帝。这俩是真正的封建大贵族。

又来讲我最喜欢的鸢记《华宵》啦。除了贡献广宠辩名言:“他是尊贵之人,不能看见血污”以外,这个情节是有特定环境描写的——祭坛。

贼人欲伤天子辩,被广陵王一剑封喉。而这时候刘辩的反应是:“他居然胆敢在祭坛前行凶,不怕遭报应吗?”随后,他又担心广在祭坛前杀人会被降神罚。当时广说,你是真的天子,你都不罚我,祂凭什么罚我,然后刘辩没再说什么。

这个剧情写得特别细腻。一方面反映刘辩的身份,真龙天子,君权神授。其实在古代,不论是东方还是西方,无神论都是一种粗鲁野蛮的表现,真正的贵族是必须要有信仰的。这是维护他们阶级统治的重要工具,也是他们统治地位的重要...

这个剧情写得特别细腻。一方面反映刘辩的身份,真龙天子,君权神授。其实在古代,不论是东方还是西方,无神论都是一种粗鲁野蛮的表现,真正的贵族是必须要有信仰的。这是维护他们阶级统治的重要工具,也是他们统治地位的重要彰显。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肯定不是王侯将相喊出来的。我等不信神,不信血统论,是因为只有那样才有机会改变命运。但是对刘辩和广陵王来说,不是。

说句不好听的,在封建社会,贵族的利益和平民不是一致的。在阶级统治下,下位者当牛做马,而婆罗门只需要虔诚地侍奉神就可以了。

在当时,皇族就是最大的贵族。刘家是从西汉到东汉传承了几百年的大贵族,代号鸢背景下,天子辩就是这片土地上最尊贵的活人。

虽然刘辩还偷吃贡品、对大祭好像也不放在心上,但是他确实真的允许神的存在和旁观,这种表达就很耐人寻味。

其实刘辩他一个皇帝,日子都过成那样了,在游戏里他完全可以比谁都不信神,甚至可以说些更漂亮的话,比如神若真的存在何不救苍生于水火之类的,但是他没有,他信的。

他的出身、他的经历、他所受的教育,让他不可避免地具有大贵族、旧贵族的气质。纯净、高贵、残忍而不自知。久居高位者、世代居于高位者才有的宁静和从容。

虽然刘辩这个人,好像无论如何也不能说他宁静从容,但是不可否认,他在一些事情上就是很从容。眼界不一样。

因为许多人要苦心孤诣、搜索枯肠、机关算尽去争夺的东西,刘辩生来就有。

所以刘辩也可以说不要就不要,因为人家真的有天子之位。不管他有没有实权,他可以随口说你要这个位置我给你。其他人能吗?其他人千辛万苦地夺取权力当上皇帝,他这句话说得出来吗?

也所以刘辩身上时常带有一种颓败的、衰老的、甚至阴森的,但是迷人的气息。刘辩本人很年轻鲜活,可是他背后有一个王朝死而不僵的尸体。末代贵族的身上就是有那种新上位者怎么学也学不来的东西。

也所以,刘辩需要死去,需要复生,要和广陵王相爱,他就得抛弃一些东西。

下面,说到我们的主题,广陵王和刘辩其实才是真正的一路人,是封建大贵族。

整个代号鸢里,广陵王从来没有说过她觉得这个天下应该是能者得之。

其实在古代背景的作品中,这是一个非常常见的观点,它是符合现代人价值观的。可是广陵王没有表达过这个想法,她觉得天下是汉家的天下,就应该是你刘辩当皇帝。你皇位坐得不舒服,是因为那些臣子对你不臣。

代号鸢故事没有把这些明说,因为不合适。

广陵王也从来没有说过刘辩的能力就可以当好一个皇帝。她只说都是他们坏,要是他们好好辅佐你,你就是一个好皇帝。她也没有提过谁适合当皇帝,她从来不谈这些,因为广陵王就是一个维护旧贵族利益的角色,她和刘辩的利益自始至终都是一致的。

要说她有争天下之心,也不是没有(天子辩死后肯定有),但是人家确实有争天下的权利。广陵王是汉室宗亲,名正言顺分封的亲王,她或者刘虞那叫拱卫君主兴复汉室,其他人只能叫反贼。广陵王的身份和逻辑是自洽的。

我并不是就喜欢这种人上人的角色和叙事。只是想说这剧情把握得非常好,没有为了迎合现代人的观念搞得不伦不类,所以刘辩这边的故事很有正剧感。

再多说一点,为什么刘辩的感情会给人很单纯甚至像小孩的感觉?因为在这个乱世中,只有他没有表现出权力欲。左慈我们不谈,那是仙人,不食五谷。

就连广陵王都有权力欲,没有的,玩了几个月代号鸢都给培养出来了,权力的滋味多么甜美啊。可是刘辩没有。

就像前面说的,对于刘辩来说,生来就已经有了一切,要什么都是正当的。皇帝已经当过了,甚至已经见过一个王朝统治的穷途末路了,再干什么都是游戏人间。

所以你们争着当皇帝有什么意思呢?

你看看这种话就只有真的当过皇帝的人说才不像在装逼啊!

还有一种东西,特权。

刘辩一直问广陵王要的,是爱情。但是在那个年代,追求爱情就是一种特权。出卖亲人肢体以果腹的时代,你怎么去谈爱情?

我们再看看别的小贵族,门阀士族的有志青年都在追逐什么?他要追求这一方富庶、事业经营、财富增长、家族发展、领地扩张,再差一点的也要满足吃穿用度衣食住行,更差的就要注意生命和生活保障了。而这些都是要放在爱情之前满足的。

但是刘辩不需要,全天下的米粮供养一个皇族,他可以理所当然地追求精神层面的东西,爱情。

刘辩的懒散和爱情都是一种特权。辩广都在享受这种特权。

有的人机关算尽,最后终于坐上那个位置了,他说一句,哎,这个位置比我想象的孤独啊。这个时候,也许只有刘辩有资格发出一声轻轻的嘲笑吧。

到最后,我依旧不是想说我喜欢这个推崇这个,但是确实这个,会让他对你的爱情前所未有、无与伦比的纯净。仅此而已。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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