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一开始我想的是让妹被干掉的,怎么结局成野战了??
怎会如此,太怪了
但既然写了那我就发发吧,纯图一乐
系列合集:
1
“老肖?”
“老肖。”
“老肖--”
“肖哥~”
你无力的趴到肖自在面前的茶几上,嘴里的呼唤越来越拖长音。
肖自在看你一眼,“怎么?”
“任务啊任务,咱们该...
“任务啊任务,咱们该出任务了--”你将自己翻了个面,仰躺着望向他。
“这不是在整理资料吗,别着急。”肖自在轻轻勾起一个笑,将手上的两页纸卷成纸筒敲敲你的脑袋。
你噌的一下翻身坐起来。
“但就这两页纸你看了半小时!半小时啊!”
“等急了?”肖自在镇定自若的抬眼,眼神看起来分外和善,“主要还是怕杀错了人,那多不好意思。”
他拍拍衣服下摆站起身来,“好了,我们出发吧?”
早就在等这一刻了。
你眼睛一亮,一把抓起你的杖,“太好了,那咱走吧!”
“你总是这么毛躁。”肖自在极其自然的伸手拨弄一下你脑后扎起来的辫子,“你的包呢?”
“什么包?”你一愣。
“外出时带的那个。”肖自在叹一口气。
这孩子真不让人省心。
“哦,那个啊,跟她们出去的时候要带,跟你出去我带那个干嘛?”你随口回道,“我需要的你肯定都有。”
肖自在下意识的掏掏口袋。
确实,你的证件在他这儿有备份,身上常年揣着你随手塞来的餐厅优惠券,为防止血溅在身上他也总是备着几件供换洗的外套,你的摩托车钥匙甚至房门钥匙他也配了一把备在身上。
还有一些七零八碎的小物件,年长者的细心让他总是会下意识的补充一些能让你过得舒心的东西。
就比如现在。
他在口袋里掏出一粒口哨糖。你昨天塞给他一把,他尝了一个后就决定全都留下来投喂你。
因为他尝着不好吃。
“哇哦,口哨糖!”你眼神亮亮的凑到他的手边,“给我的吗?”
于是肖自在失笑,剥开包装纸把糖塞进你的嘴里。
“走吧。”他再一次说,这次真的要出发了,他长腿一迈,拎着你的脖领子走出门去。
你也懒得再动弹,就这么在他手底下摇摇晃晃,将糖抵在舌尖上吹出尖锐的鸣声。
“我说老肖。。。”你咬着糖含含糊糊的开口。
“想试试飞的速度?”他眼皮都不抬一下就知道你准备说什么,抬手拎拎你的衣领。
领口收缩勒的你一阵不适,你狼狈的咳嗽一声,“我去!老肖你这是要勒死我啊。”
其实你稍一挣扎就能从他手里下来,要是往日你肯定就已经急急的挣脱出来了,但今天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你只是难耐的动了动脖子,龇牙咧嘴的朝他抱怨。
有那么一个瞬间,肖自在居高临下的看着你,阴影笼罩下的表情不甚分明。
他试探性的把你向上提一提,于是你得以窥见他莫名的神色。
他抿着唇犹豫片刻,忽然将你放在了他的臂弯里。
“呃。。这?”你哽住了。
“这样会比较舒服?”肖自在的眼睛完全眯起来,似乎又恢复了他和善的笑容。
箍住你腿弯的胳膊却极用力。你甚至怀疑听见了自己的两只膝盖骨挤在一起的咯咯声。
“好高!”
你倒是自觉皮糙肉厚不在意这点,此时有机会体验一米九的视角,一下子来了兴致。
“真好哄,怎么也不记仇呢?”肖自在兀自摇了摇头,唇齿间溢出一声轻笑。
“一米七也不低了。”
“我也想长一米九,这视角好优越啊。”你将胳膊搭在他的脖颈上左顾右盼。
“你要是一米九我就举不起你来了。”肖自在边说边信步走向公司的配车。
他看上去没想将你放下来。
路过的窦乐像被辣到了眼睛,一向波澜不惊的脸皱起来,“虽然我管不着你俩,但也别太放肆了。”
他知道你身体上的缺陷,因此意有所指。
虽然你并没有接收到。
“收到!长官!”你整活般的敬了个不甚标准的礼,微微躬身想要从肖自在的臂弯里跳出来,眼神一瞟就飘到了窦乐头顶上。
“老窦啊,下次你生日我送你一顶假发吧。”
你发誓你真不是故意的,实在是这个高度将窦乐头顶的稀疏看的一清二楚。
接收到窦乐意思的肖自在正若有所思,此时听你这么说不由得也将视线投向他的头顶。
空气突然变得寒冷起来,窦乐的脸上寒光毕露。
他轻飘飘的瞟你一眼。
“缺心眼的兔崽子。”
说罢又转身慢悠悠的离开了。
你打了个寒颤,侧身凑到肖自在耳边戳戳他,“什么意思?老窦怎么突然骂我?”
“你也是真敢说啊。”肖自在心情很好的笑道,“礼物提前说出来就没有惊喜了。”
你点点头,“好吧,那是我考虑不周了。”
肖自在仍然没有放下你,言语间还在继续前行。这会儿到了车旁,正方便他一把把你塞进后座。
“缺心眼好啊。”他喟叹道。
“你也骂我??”你扒住车窗愤愤地探出头。
“没骂你,这样的性格活得自在。”肖自在轻笑着戳戳你的脑门,把你摁回车里。
“行了别想了,出发做任务了。”
“奇怪,总觉得我没加入到你们的谈话一样。”你挠挠头,望向窗外疾驰而逝的风景。
不过这种纠结并没持续多久,你单线程的脑子很快给你找个了活干。
“不如我的摩托。”托着下巴看风景的你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果然如此。肖自在心想。
什么都不去深究,什么都听不明白,转眼就能忘记理不清的纠结。
肖自在带着笑意轻叹一声。
你总是显得天真又坦诚,在和你的相处中,就连他都会得到那种不过脑子的轻松感。
你护短,又不记仇,因为笨而自知所以听话又讨巧。
这种无知无觉最能吸引心怀恶念的坏家伙,会让人想要探究你究竟能将恶意容忍到什么程度。
就比如他自己。
2
很简单的任务。
倒不如说肖自在的任务一直都是这种简单粗暴的类型,找出目标,然后杀掉。
这片废弃的工业园区不算是太好的战场,虽然可以在内部随便搞破坏,但像肖自在这样的大杀伤性武器,还需要时刻注意着不要让它整个倒塌。
你站立在碎成几块的立柱上,看着肖自在两指一掐,便将一人的脖颈捏成一团。
这几人可让你们一通好找。
为首的异人是个东瀛忍者,虽然威力不够出众,但各种小手段还是烦不胜烦。
他领着的几个小弟也天南海北各种功法都有,有一人修了苗疆的蛊术,小小的蛊虫能力却恶毒,稍一沾染就往人经脉里钻。
这伙人又阴又损,好不容易被抓住尾巴,哪里有让他们跑掉的道理。
更何况来追人的是你和肖自在。
刚刚被捏住脖颈的那位就是玩蛊的,被你一拳打成痴呆扔向肖自在。
失去了他控制的蛊虫纷纷乱钻,却也不只阴险的意图钻进经脉了。
你划开左手手背,极细的线虫随着血液被你挤出体外。
“让我猜猜,下一位藏在了哪里?”
肖自在的眼睛红的透亮,他这次看上去格外的兴奋。
你识趣的去逮杂鱼,把这只狡猾的小耗子留给肖自在。
这忍者脱身术非常多,好像一身能耐全是用来逃跑的。肖自在眯着眼睛环视四周。
他可没有捉迷藏的耐心。
提炁运功。接连不断的大慈大悲掌连成一片,将整层楼轰的支离破碎。
在摇摇欲坠的承重柱发出悲鸣的那一刻,再也藏不住的忍者滚落在地上。
他是个土遁忍者,但终究扛不住大招洗地。
“钻洞的小老鼠。”
肖自在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无声无息抬起的手掌摁在他的头顶。
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悚然惊呼,就被手掌上的巨力狠狠掼在地上。
脑壳与裂开的水泥地碰撞,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当你使用遁术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么一天?”
肖自在的声音和风细雨,动作却粗暴的像是恶鬼。
再次被提起脑袋的忍者又一次狠狠撞向地面。
他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
“土地不再接纳你。”
“肖哥,你这帅倒是帅,咱这楼保不住了呀!”
你从楼上探出头来,见此非要嘴贱一句。
肖自在头也没抬,烈烈的炁浪便卷携着赫赫威势向你袭来。
“当我没说。”你悻悻地缩回头躲过那一击,于是这一击只是给墙开了个洞。
本就濒危的楼体巨声震了一下。
被你死追的那几个到底也没能跑掉,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被敲成了痴呆。
你抬脚一踹,他们便下饺子一样掉到底层。
肖自在站在忍者血肉模糊的尸体旁边抬头看你,像等待投喂的恶兽。
“下来吧,我们回去。”他弯着眼睛对你说。
掉下来的那几位走的很痛快,显然肖自在的心思没放在他们身上。
你看着他的红眼睛,眉头狠狠一跳。
“我觉得我现在下去会被干掉。”你做出个抹脖子的动作。
你在这种情况下还在说俏皮话的行为逗笑了他,他轻快的耸了耸肩。
“那只能我上去了。”
他有所动作的瞬间,你飞速起跳后退。
“又来?”
你只能暴躁的跳跳脚,转身就往楼上溜。
你擅长复杂地形作战,自己总结的野路子身法意外的好用,灵活性不输唐门轻功。
肖自在的追击很凶,你只能跑快点,免得他真的再在你身上开个洞。
“我说老肖啊,你再这么炸下去这楼真要塌了!”
肖自在也移动的很快,你刚回头喊了一声,他的掌便劈头盖脸的压了下来。
你只能提杖去挡,稍稍止住他的攻势。
“别打了哥,要不我给你念段静心咒?”
“半吊子就不要拿出来了,不如我给你念一段?”肖自在笑的邪性,要不是有镜片挡着,他眼里的红芒都能闪瞎你的眼睛。
你没话说了。双臂微动卸掉他掌上的巨力。
肖自在穷追不舍,他直接变掌为拳,一股劲力从杖身传到你的手上。
多亏你这锡杖是个法器,不然就这么打非得被折断了不可。
你被狠狠弹开,撞到没有了玻璃的窗框上。
“要不你给我念一段吧哥。”
你苦着脸揉揉胸口,硬是把那口腥甜气咽下去了。
不知肖自在哪根筋搭错,他居然真的开始轻声诵念静心咒。
眼睛愈念愈红,你都怕他下一秒流出血来。
你打了个寒颤,被这阴间画面惊的头皮一麻。
“我今儿晚上做噩梦都得是你啊老肖。”
肖自在只管闷头诵经,目光紧盯着你追击,你一个人说话的独角戏也没什么意思,索性你也闭口不言了。
抡出残影的长柄锡杖与肖自在覆盖了金钟罩的手臂碰撞出一连串的铛铛声,越来越快的近身搏斗让你有些烦躁的拧起眉头。
不行,不能落在他的节奏里。
你狠下心来,掐准时机硬吃了他一掌,借着向后的作用力跃向窗户。
那里没有窗玻璃。
肖自在自然是紧追上来,在你欲跳出窗口的时候抓住了你的脚腕。
“准备起飞了啊老肖!”你忽然开口。
狡黠的笑意与肖自在的红眼睛对上。
他诵经的声音卡壳了一瞬。
你主动将脚腕送到他的手心里,此时受身屈腿,将肖自在的小臂紧紧夹住。
左手的锡杖抵在他的胸口,右手紧紧扒住窗框。
你猛一用力,竟是将肖自在也扯出了窗口。
即使他躲得很快,抵在他胸口的杖柄还是给他划出了一道长而深的口子。
这还是你第一次伤他到见血的程度,看来最近很有进步。
截止到目前为止,你们两个的频道还在铁血互拼上。但乌龙有时候就是这么猝不及防。
不过你们两个加在一起,这事就没那么简单了。
半空中你还在拼命蹬腿拽出被他牢牢禁锢住的脚腕,把你的锡杖舞的呜呜作响。
最终你们俩人都堪称狼狈的摔在草地上。
他到底是技高一筹,只是站立不稳倒在地上。你则是结结实实的摔了个狠的。
自作孽啊。
你揉揉脑袋抬起头来。
你的鼻尖擦过什么东西,抬眼就是肖自在还在流血的腰腹。
你这才发现你和他离得极近,微微抬头时脑袋正好埋在他的胯间。
这可真是,差一点就是事故了。
“差点就能砸你身上了。”你嘟囔着意图爬起来,却被一个熟悉的手掌按住了后脑。
动弹不得。
你更往上的抬头,这才看见肖自在凌乱垂下的灰色发丝。
和失去眼镜阻挡的红眼睛。
被居高临下的看着,肖自在还红着眼,你终于后知后觉的感到了危险。
“肖哥?”你试探的发问。
按在后脑上的手堪称温和的顺了顺你的头发,你这才发现你绑头发的皮筋已经没有了。
如果不看肖自在还闪着红芒的双眼,他此时真的非常温和无害。
“你赢了。”
他突然开口。
你没听明白,竟也就着这个姿势去问他。
“什么?”
“慧空,你还记得那个赌约吗?”肖自在慢条斯理的顺着你半长的黑发,“我没有杀死你,也不想杀死你了。”
“你赢了,慧空。”
很奇怪,明明肖自在嘴里说的净是些服软的话,你却后背一阵阵发麻。
他没放开摁住你的手。
“但我也没超度了你啊?”
被以这样的姿势按在一名男性的胯间,你却在认真纠结之前的赌约。
肖自在愉悦的笑笑,“你看,在这种时候我却没想着杀了你,这还不算成功吗?”
他引着你抬头看他殷红的眼睛。
你还想张口说点什么,肖自在粗砺的指节却直接塞进了你的嘴里。
“你的嘴里总是说不出我想听的东西。”
他拿两指夹住你的舌尖,抵在齿间的骨节令你合不上嘴,包不住的涎水只能流溢出来,拉成一根长丝垂到地面。
“唔?”你只能堪堪在鼻腔里发出点动静。
情况显然正在朝着更黄暴的方向脱缰而去,你的CPU处理不来。
舌尖软滑,因此你很轻易的将其解放出来。你用舌尖推推他的手指。
“那你想听什么?”你含含糊糊道。
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你甚至感觉下巴已经被他裤子的布料抵住了。
“以身饲鬼,真勇敢啊慧空。”
肖自在喃喃喟叹。
3
难得你和肖自在任务结束没去吃顿好的,你捧着杯子漱口,肖自在则亲自在厨房里下厨。
是的,你现在在肖自在的家里。
他油门就没踩这么快过,待你缓过神来就已经到他家了。
和蔼可亲的老肖同志还塞给你一颗口哨糖和一杯热水。
你揉了揉酸涩的腮帮子,不客气的全部笑纳了。
“这也就是你。”你捧着杯子嘀咕。
想不明白的事你全都扔掉不管,就让老肖自己烦心去吧。
“没想到你还会做饭啊老肖。”
于是你又缓过劲来了,一边含着糖一边去扒厨房的门框。
“手艺一般,让你来尝尝。”系着围裙的肖自在头也没回的颠勺。
“这炒的啥呀,怎么还用颠勺?”你抬起鼻子嗅嗅,“茼蒿?”
“只是芹菜。”肖自在扭头无奈的看你一眼,“秀一下技术,本来不颠勺也可以。”
你摸摸下巴,“厉害,那真是秀到我了。”
肖自在额角一跳,干脆回过头继续炒菜。
“真是秀给缺心眼的小崽子看了,不如不秀。”
“你骂我!”你瞪圆了眼睛抗议。
“没骂你,是喜欢你呢小傻子。”
肖自在若无其事的打开抽油烟机,隆隆的声响填满了厨房。
徒留你头脑风暴,烧坏了CPU
这是清晨,厚厚的云层压得很低,风里带着深秋的萧条寒意,张海客在这时候走进了院子。
蹲在廊下刷牙的吴邪和胖子:……
两人差点呛到了。
好久不见。
倒也没有很想念。
张海客这次还带了个张家小辈,大约十五六岁,两人风尘仆仆的。
闷油瓶从屋里走出来。
张海客拍拍少年的头,说这小孩是第一次跟着出门办事,正好带过来见见。
闷油瓶点点头,示意他们随意,吴邪和胖子意思意思地嗯唔两声算打招呼了。
张海客在廊檐另一头坐下,少年有些局促,紧跟着过去,他年纪小话倒是挺多,好奇地看看小木楼和...
张海客在廊檐另一头坐下,少年有些局促,紧跟着过去,他年纪小话倒是挺多,好奇地看看小木楼和院子,问了句:“叔,院子这里种棵树…是什么风水局?”
张海客:“……”
空气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凝固了一下。
张海客用眼神警告少年别说话,可惜少年没察觉到,还撅着头打量吴邪和胖子。
“咦?”他自以为轻声地:“小三爷脖子上怎么有道疤?”
……
吴邪和胖子刷牙的动作都一顿。
张海客再次:“……”
这什么棒槌!嘴怎么这么会问?!
雷区蹦野迪,踩雷精准度堪比太鼓达人。
“闭嘴!”张海客额上迸出青筋,看了眼闷油瓶。
闷油瓶没什么表情,看着远处像是放空。
胖子手里的牙刷一指少年:“不准再问任何问题。任何,懂?!”
少年:“……”
——他感觉到了一种会被吊起来打的危险。
张海客糟心,懒得鸟,让嘴巴没门的棒槌独自承受被刀的威慑。
几人一起随意地吃了早饭,闲着也是闲着,吴邪和胖子提议进趟山,反正天冷后农家乐的生意少了不少,他们干脆躺平不开店。
山里原本寂静,进了人,落叶和枯枝被踩得咯吱响,不断惊起飞鸟。
这个季节有不少野板栗和野柿子,他们带了篓子,看到掉在地上没坏的就都捡走。
少年大概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秋游活动,很新奇,他看到野板栗树,嗖嗖就爬,利落的身手很有张家风范。
于是孩子在树上敲,四个大人在下面捡。
和谐,且毫无心理负担。
几人在山里走一走歇一歇捡捡板栗柿子……主要靠少年爬树贡献,吴邪篓子装满了,闷油瓶伸手拿,张海客弯腰勾手,先一步将篓子拧起来。
“pi~看我说什么来着!”
胖子手里还有俩篓子,‘小声’跟吴邪逼逼:我“就说要多带几个篓子,人多力量大啊!”
力量大的张海客:……
死不死?!
临近中午,三个篓子都被塞得满满当当,吴邪和胖子大满足。
回到小木楼,吴邪和闷油瓶清捡野生小柿子,胖子带着少年把板栗从毛球里剥出来,张海客拒绝沦为苦力。
他坐在廊下,看着做事的族长和少年,特想抽口烟。
但这行为等于自杀——族长和王胖子能把在这掏烟的人踹出十里地。
其中族长占八里。
很快,板栗就煮上了,因为加了蜂蜜,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小鬼,来,跑个腿,”
胖子从厨房出来,将一篮子煮好的板栗交给少年:“送村尾倒数第三家去。”
少年乖乖接任务,张海客不太放心他的嘴,跟着去了。
没多久一大一小回来,神情很是微妙。
特别是张海客,脸有点绿。
少年跑到厨房窗前,把空篮子递进去:“老爷子说谢谢你们。”
吴邪远远看张海客脸色,问说:“出什么事了?”
“啊?”少年‘哦’了声:“我叔被老爷子打了。”
???
再说一遍,谁打谁?!
少年嘚吧嘚吧地讲:“我把板栗给老爷子,说是我们从山里刚摘回来新鲜的,老爷子挺和气的,喏,还给我糖吃,又问你们爬树了没。”
“……”
So?!
“我说你们没爬,我爬了。”
少年一摊手:“他就用拐杖敲我叔,说叔没把我带好,爬树很危险。”
吴邪:“……”
他和闷油瓶对视了一眼。
胖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音效拉满,响彻山林。
听着格外刺耳的张海客——他妈的!!
少年说完话,又围观他们在厨房做事,发现没什么自己能插手的,就回到了张海客身边,顺手捞只小鸡崽放在腿上玩。
他这会儿倒是不说话了,安静地玩了好一会儿,突然问:“为什么是这里啊?”
张海客吹着风漫不经心:“嗯?”
“这就只是个普通的村子。”
“说重点。”
重点就是……虽然这里风水很好,村里的人好像也不错,但……
少年嘟哝:“没什么特别的,明明我们张家更好。”
张海客瞟他一眼。
少年吓得立刻闭紧嘴再不敢出声。
张海客给这棒槌孩子一头锤,示意他看看这里。
院子里的狗与猫趴在树下,老母鸡带着鸡崽慢慢溜达,阳光穿过云层缝隙在屋前投下了一片金光。
连排的旁边院子,厨房烟囱里喷涌出炊烟,菜香四溢。
厨房开着窗,能看到胖子快速翻炒锅里的菜,吴邪揭开了小木甑的盖子,白汽升腾,木甑里蒸的是熏肉栗子饭,他们族长坐在灶前,往灶里加了几根柴。
张海客在风里微眯起眼,说:“当然特别。”
那些属于普通人生里的平凡与安宁,在这里格外清晰。
*是很粘人的哥和很愿意被他黏的吴邪
*ooc预警!
我蹲在门口和胖子看家里养的鸡,闷油瓶养得很好,个个膘肥体壮的。胖子在思考怎么劝说闷油瓶贡献一只出来煲汤,对我说的话也一只耳进一只耳出的,我捅了他两下他才诶诶回头,问我又发什么癫。
我说,“你有没有发现——闷油瓶好像还挺粘人的。”
胖子的脸瞬间就垮下去了,说明明说好直男聊天不说基佬之间那点事,于是刚刚还是直男的我瞬间跨区域回道基佬区,胖子的眉毛打结,像圆圆的的橘子上陡生的两条皱巴巴的裂痕,站在直男的角度谴责我是个不讲武德的基佬。
“秀恩爱也要讲究基本法嗷——你说瓶崽粘人,那他现在人在哪?”
胖子话音刚落我就捅了他一下,我...
胖子话音刚落我就捅了他一下,我看了一手机,闷油瓶在外面翻我们晾晒的腊肉,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好兄弟胖子已经在脑内背叛自己,想了一百种煲鸡汤的方法。“你看。”我对胖子说,“他要回头了。”
闷油瓶飞快地抬头,看向我们这边,确认我和他目光相撞后,又低下头去干自己的事情。
我得意洋洋准备收获胖子一脸惊讶的表情,结果回头只吃了他标准的一个大白眼。
“就这?”胖子显然难以置信。
我点点头,也很不服气,“这还不算啊!”
胖子一点兴趣都没了,拍拍手一边起身一边嫌弃我,说这场景更像是操心老父担心傻儿子走丢。
我莫名其妙就从闷油瓶的配偶降辈成闷油瓶的好大儿,心里很是不服气,心想胖子是不是没养过猫。
我大学的室友养过,小豆丁一只,猫都是矜贵又高傲的,天天趴在寝室的桌子上等室友回来,也不上来粘着,就光是拿眼睛这么一撇,眼神从宿舍门口跟到寝室阳台。
这怎么就不算粘人了?
头一次发现闷油瓶的这个习惯,是在他搬来和我住的第一个晚上。我们那天早上刚把话说开,准备凑合凑合过过日子算了,结果当天晚上就睡到一张床上去——这对闷油瓶而言似乎是个不小的挑战,他抱着自己的家当过来敲门的时候甚至难得露了点怯,站在门口呆呆的,看着像个很好欺负的笨蛋帅哥。
我后退半步让他进来,他绕了一圈,呆手呆脚地把枕头放到我的枕头边上。我催他去洗漱——我的房间里有个厕所。
闷油瓶点点头,我听见厕所的水流声传来,然后下一秒,闷油瓶便那样出现在我眼前,他手里甚至还拿着没拧干的毛巾。
我歪了歪脑袋,问他怎么了。
闷油瓶却没有回答我,只是又猛地扎回去洗漱,似乎就是存粹想出来看我一眼——后面我也发现了,他确实就是出来看我一眼。
猫猫探头!
老实讲,闷油瓶这个习惯要发现也不难,毕竟人很难忽略落在自己身上的眼光。我渐渐也就习惯了,有时候明明没准备出门去哪,但路过闷油瓶的时候,只要他一抬头看我,我就乖乖报备——准备去倒水喝、要去上厕所。
说实话很像傻逼!但我拿闷油瓶没办法,我就吃这一招。我甚至半夜装睡,闭着眼也能感觉到闷油瓶落在我身上的眼神许久不曾挪开——于是装睡也装不了了。我睁开眼睛,和闷油瓶对视的时候傻乎乎地乐。
“看我什么?”我低声问。
他眼睛也没挪开,“睡不着,看你。”
闷油瓶居然还是个直球,受不了。我干脆伸手去摸他的头,想挡住他看我的眼神,但挡着挡着就开始跑偏,闷油瓶的头发好软,摸起来很顺滑,还怪舒服的——要是我的就好了。
嘿,仔细一想还确实是我的,于是越摸越开心。
我便自作主张把闷油瓶划分到家养猫的区域,他也不反抗,甚至由着我把他当猫养。那天我本来只是想去村口快递站取个件,准备出门的时候就看家闷油瓶的眼神又轻飘飘落在我身上。
“好吧。”我说,“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走走?”
他便轻轻巧巧地跟上来,现在日头短,天黑得也早。我有些近视,太阳一落山就看得不太清晰,闷油瓶原本和我并肩走,走着走着便伸出手来,用手背碰碰我的手背。
我去牵他的手,手心相贴。
闷油瓶有时候好哄得要命——好比现在,明明只是牵着手,可我就是能感觉到闷油瓶心情大好,他的手心干燥温热,指尖偶尔撞到手背。
路过一个小型广场的时候我看见前面有个黑乎乎的影子,这个小广场还是村支书带头做的,很新,晚上老式美女会在这里跳广场舞。
我眯着眼问闷油瓶,“前面是不是有只小狗?”
他视力可比我好得多,瞄了一眼便轻飘飘回答,“是。”
“风还挺大的。”我养过狗,总归是有些不忍心,走到小狗跟前才发现这小狗竟然不怕生,汪汪叫着,便摇着尾巴朝我扑过来——在这点上我就非常骄傲,就连闷油瓶都比不过我,我很招小猫小狗的喜欢。
我牵着闷油瓶的手松开,一边摸着小狗的脑袋,一边和闷油瓶说软话——“走吧,我们拐个弯,去给他买个烤肠吃,拜托啦!走吧,走嘛!”
闷油瓶拿我没招,便领着我去找烤肠摊——现在天气冷,这种摊子很好找。
但我回来的时候,那小狗已经走了,我举着肠,不知道为何,居然有些骤生的难过。便气呼呼站在原地,一边吃着那串烤肠,一边还和闷油瓶告状,“这个小狗居然不喜欢我!”
他只盯着我的手看,见缝插针又牵回来,精力全盯着我空闲的手,活像生怕我下一秒又去摸摸小狗,把他甩开。
我被他逗乐,心想不得了啦,张起灵也是很粘人的嘛。
他把我牵着往前走,终于想起来接我的话,闷油瓶说,“张起灵喜欢你。”
——感谢你看到这里!
期待得到留言~
-吴小鬼和胖大鬼等待大张鬼的故事。
胖子去世后,我和小哥回了杭州。此后的几年要出门就总在那几个老地方来回,巴乃,北京,长沙,头几年还时常去一去墨脱。但年纪渐长,我出起远门也渐渐力不从心,慢慢地这些串门就少了,出门散心的主要方式除了去巴乃小住便是绕着西湖闲逛。
起初是闷油瓶陪着我很慢地走,后来只好由他扶着。我已经年老得很缓慢,可在我两鬓斑白的时候闷油瓶身上仍然几乎没有岁月的痕迹。
最后我挺抱歉地看着他,却没什么遗言要说,两个人不声不响地对视了许久,我忽然笑起来,“我老了。”...
最后我挺抱歉地看着他,却没什么遗言要说,两个人不声不响地对视了许久,我忽然笑起来,“我老了。”
闷油瓶点点头,嗯了一声。
从此成了一只鬼。
我悬在小哥对面的梨花木大交椅上看他理拓本。
没安生几分钟胖子又风风火火地飘进来,大喊一声:“天真,都看一下午了,你他娘的不会累吗?快来帮胖爷我祛祛邪祟,我早觉得你这铺子风水不行!”
我骂道这里最像邪祟的就是我们两个,你别祛着祛着把我祛出去。
胖子嘀嘀咕咕地飘出去了,我就装作没听到,继续看闷油瓶安安静静地把拓本分类叠好,一堆一堆的,很整齐。
这就是我死后的生活。据胖子说我是在头七过完之后正式回归组织的,我看着他边连声呼唤“小吴同志”边伸过来的手,感到十分惊悚。作为盗墓贼发现世上真的有鬼魂难免有些别扭,一想到掀人家棺材板的时候正主正在边上骂骂咧咧,我无法抑制地觉得尴尬。
胖子不在意这些,摆摆手说众生平等,现在你是鬼我也是鬼,那些个墓主人还能过来寻仇不是,没有把握机遇趁我们还喘气的时候报复,现在再来不就他娘的是马后炮吗,再说哥几个金盆洗手早不止十年了,说明这些鬼魂算不上君子。我觉得他的胡言乱语话糙理不糙,魔法可以打败魔法,但鬼怪杀不死鬼怪。
于是我心安理得地在张起灵身边定居了下来,和所谓孤魂野鬼很不一样。由于闷油瓶没有再离开过我那间小小的铺子,最远的出行也不过去西湖边走两圈,我的生活轨迹和生前没什么两样。倒是胖子,竟然能大老远跑杭州来,当年明明特意在巴乃给他找了块好地方。胖子摆摆手说待了两年,没见到云彩的魂魄,估计她已经投胎去了,干脆回来看看我们,结果一看就忍不住陪着了,免得我们俩半天没句话讲,安静出鸟来。说着狠狠一拍我的肩膀,骂道,回杭州也不早跟我说一声,害胖爷我白跑好几个地方,神膘都少了一大圈!
我看着他圆滚的肚子,笑着赔不是。他如今的样貌几乎是我第一次见他时的样子,甚至更年轻,红光满面的,挺有点摸金校尉的模样。
我们都停留在最好的年纪陪小哥老去。
我的鬼生其实很美满,没有病痛的折磨,最重要的人都在十米之内。唯一的,也是最大的遗憾,就是我究竟不能算是陪在闷油瓶身边,说实话,现在的情形反倒不如说是他陪在我身边。
于是我又可以悬在他对面看他理一个下午的拓本。
胖子就飘过来飘过去,有时候叉着腰和我一起看,一插科打诨就是三两个小时。我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累了就一起安安静静地看一会儿小哥沉静放松的样子作为中场休息。
有一回中场休息的时候,不知怎么的闷油瓶把拓本堆得太散,有一份就要从我这头掉下去,我自然习惯性地要伸手去接,可是它穿过我的手心落到地上。
我挺遗憾地想,果然还是死了。叹口气直起身来,却看到闷油瓶定定地望着我的眼睛。我心脏狂跳,一错也不错地看着他,不敢开口更不敢挪动分毫。
“他奶奶的,天真、天真同志,你说这这这,小哥是不是能看见我们啊?”胖子掐了一把我的手臂。
“我不知道。”我眨眨眼睛,咽了口唾沫,继续看着闷油瓶:“小哥,你能看见我吗?”
“吴邪。”闷油瓶说道。
闷油瓶不是第一次看见我。
事实上,从我第一次坐在他对面看着他发呆开始,他就已经隐约感觉到我的存在,先是只能听到我的声音,渐渐就都能看清了。
胖子一听就不乐意了:“怎么胖爷我阿飘当了有三年五载了也没人听见我这浑厚的嗓音,天真同志上来才十天半个月的就让小哥开了天眼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便飘到小哥面前,想问他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们,可一看到他静静的眼睛就什么都问不出口了,他能看见我诶——即便他幽黑的瞳孔里没有任何倒影。
“害怕。”闷油瓶突然开口,反倒把我弄得愣了一下,他依旧看着我,补充道,“可能是假的。”
“不会是假的,只是鬼而已。”我想了想,忽然想起一件往事,笑着说道:“现在我和这个世界的联系,还能找到的,只有你了。”
然后我听到身后胖子响亮的一声“操”。
日子就继续过下去。我和小哥过了会如胶似漆的年纪,事实上我们根本没有那个阶段,直接早早进入了老伴状态,无非是我看小哥做一些杂事,或者小哥看着我发呆,撑死了也就是并肩逛逛西湖。晚上我窝在小哥边上睡觉,每次小哥都会不厌其烦地把被子盖在我身上,然后我们一起沉默着看它慢慢瘫软下来,贴伏在床上。这时候小哥就会对我说,睡吧。
对于我和闷油瓶的相处模式,胖子早已习以为常,每天早上的例行散步他都拒不参与,傍晚的家庭场才加入进来叱咤风云。最近他放弃了研究祛邪的阵法,因为上一次他指挥小哥按照他的研究成果调整完铺子的布局之后,我猝不及防地被一道白光从梨花木大交椅弹到了门口的青石条上,一扭头发现始作俑者正一脸蒙圈地从更远处的地上爬起来。
又过了不知道多少年,小哥的脸上也开始长出细纹,再后来他的头发从花白变成了银白。有一天我摸他的白发的时候,他忽然极淡地笑起来,对我说,“我老了。”
我永久地停留在大学毕业没几年的那副模样,意识到现在的情形与我生前的恰好相反,也忍不住笑着说,“你陪我老了一次,我也陪你一次,还是很公平的。”然后我感觉到胖子正在飘近,连忙改口道,“你陪我们老了一次,我们也陪你一次。”
胖子“啧啧”几声,又飘远了。
一年初春的早晨,鸟鸣热闹了许久,闷油瓶仍然没有醒来。胖子难得安静,和我一起静静地陪他。
张家的后辈和王盟的孙子来操办后事,小辈们挺懂事地把闷油瓶和我葬在一起,后来听他们交谈的时候说这是王盟和张海客都分别交代过的。
胖子听了揶揄地撞我一下,“天真同志,你这是张史留名了。”
我看着早春的阳光照在镌刻的“张起灵”三个字上,忽然觉得张家古楼的一切确实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头七过完,我和胖子也没在坟前等到小哥。
胖子拍我的肩膀,“咱小哥体质不同常人,多失踪两天回来也不奇怪。”我点头,于是就一起沉默着回吴山居。
转过最后一个弯,还隔着很远,就看到院子里飘着一个穿蓝色连帽衫的身影。
我和胖子对视一眼,连忙冲上去。一走近了,我就忍不住咧着嘴看着他笑。
闷油瓶身上背了根长长的东西,用布包得结结实实,这布包裹得粗糙结实,一看就是我三叔的手法。
胖子嘿嘿一笑,嚷道:“小哥,看不出你还挺恋旧,变成鬼还要带着黑金古刀!我和天真可什么装备都没带啊,你怎么搞特殊呢!”
闷油瓶不易察觉地笑了一笑,转头看着我,说:“龙脊背,速来。”
我心道这个闷油瓶把我的笔记记得还真牢,把这段往事大概和胖子讲了讲,胖子听了就靠了一声,说感情小哥变个鬼还特地变回了你们初见的样子,跟这演偶像剧给胖爷看呢。
胖子想了想,摸摸下巴,又咂着嘴说道:“胖爷我变回的是刚成为摸金校尉那一两年,摸金符都还新得很,小哥是你俩第一次见面那一天,小天真,你这又是什么光景啊?”
我低头看我的穿着,白色T恤,牛仔外套,卡其色长裤,帆布鞋,很平常的打扮,还真说不出是哪一天,于是摇摇头,“我不记得了。”
“同一天。”小哥淡淡地说。
胖子又靠了一声。
闷油瓶继续看着我的眼睛,“我记得。”
我有点控制不住表情,可能笑得非常放肆,因为我看到胖子不自觉地退开了几步,但我相信他的承受能力,便顾自拉过了小哥的手,回望着他安静漆黑的眼睛,说,好,我也觉得是。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人类小朋友张X幽灵小鬼邪
啊嘞,今天是这个设定呀(˙˙)
小小张站在门口,表面上乖乖的跟父母告别,实则关上门后自己委屈巴巴回到了房间。
又是这样,他躺在自己的小床上,越想越不是滋味。张爸爸和张妈妈都是医院的一把手,就在刚刚,他们俩又双双被叫回去医院。小小张玩着自己的小手指,呆愣愣看着窗户口,外面是万家灯火,和他的家看起来似乎也没什么不一样。
我才不需要爸爸妈妈的陪伴,他赌气一样的想,转过身盖着自己的小被被,房间的那盏画着小狗狗的灯还亮着,小小张盯着那只狗狗看了半天,轻轻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低声讲道。
“谁关灯,谁吃布丁。”
理所当然的,肯定没有反应才对。...
理所当然的,肯定没有反应才对。
小小张勾着小短腿打算下床去关灯,还没够到小拖鞋的瞬间,啪嗒一声,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天啦撸,灯居然自己灭掉啦!
但是我们小小张是少年老成的小宝贝,他只是眨了眨眼睛,迈着小腿去拉窗帘——
呜嗷,窗外灯火通明,和刚刚没什么两样。
“你骗人!没有布丁!哼!”
呀。张起灵小朋友这才看见,角落里有一块胖乎乎的白色的大麻布,他在角落里飘呀飘,伸出短短的,唔,我们姑且称为小手手吧,看起来似乎因为张起灵的言而无信而气到冒烟。
小小张滑下床,慢慢的一点一点靠近那块小白布,刚刚还凶巴巴的小胖胖却越来越怂巴巴,一点一点往墙角缩,说出来的话也带了颤音了,“你...你不要过来喔...我..我可是幽灵!”
说完还呜哇了一声,垂死挣扎出凶巴巴的样子,连小舌头都露在外面了!
可凶可吓人了呢!
好在张小朋友在这个可怜的小幽灵嵌入墙缝前,终于放过了他,反而趿拉着画着小黄鸡的拖鞋往厨房方向走去了。
小胖胖偷偷地飞呀飞呀,跟在小小张后面,躲在柱子后面探出了上半身,张起灵小朋友个子也不够高呀,够不着被张妈妈放得高高的玻璃罐,里面装着五颜六色的、非常漂亮的、看起来好好吃的布丁。
他只能转过头,被发现的小胖胖还有点不好意思地往墙后面缩了缩,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白色的布布似乎有点红红的啦。
张起灵小朋友灵活的爬上了餐桌,垫着脚好不容易够到了对他而言还有点重的罐子,他好不容易打开了盖子,却听见角落里传来小小的声音,“那个...我可以要一个巧克力味的吗?”
当然可以,我们的小小张非常大方,呼啦呼啦的小白布开心的转了一个圈圈,从白布下面伸出了一只胖乎乎的,小小的手手,接过了那个巧克力味的布丁。
这个小手手虽然有点凉,但是肉乎乎的,很软,还有一点点香香,他躲在白布下面,正在美美的享用这块布丁,连小白布也被撑起了小小的一个凸起。
可能是他正在嚼动的小嘴巴,也可能是被布丁撑起来的腮帮子。
张起灵只好尝试着去拽拽他的小白白,可是手还没有碰到,小幽灵就呜哇一下拍掉了他作乱的小手手,可能是一不小心下手太重啦。特别响亮的一声,张小朋友缩回手,脸上虽然看不出来什么,但是另一只手却偷偷地给挨打的手背揉了揉,似乎在偷偷委屈。
还把手背伸到小幽灵面前,看!都红了呢!亏我还给你拿巧克力布丁。
当然,这句话他没有说出来。
小胖胖似乎愣了一下,半晌才偷偷地又把手从布下伸出来,给小小张揉了揉,支支吾吾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可是我妈妈说,人很恐怖的,我得穿着小小白才能偷偷吓到你一下。”
张起灵面无表情,“可是你没有吓到我。”
阿欧,小白布似乎又红了一下,脑门那里鼓了股,张起灵猜他可能在挠头,“那...那好吧。”
他听见小幽灵说,“那我脱掉了喔。”
一条小小的,胖乎乎的小鬼尾巴先出现在视线里,然后随着那块布的上移,渐渐出现了一个软乎乎的小肚子,短短的小手,嘴角还沾着布丁的小脑瓜。
年纪相仿的小幽灵大着胆子伸出自己的小手,捏了捏面前这个人类小朋友。
“我叫吴邪,是一只小鬼,唔,就是那种小幽灵啦,但是你不要担心噢,我和我的朋友们都很好的。”他笑了笑,眼睛微微的眯起来,“我吃了你的布丁,我们就是好朋友啦,就是我家离这里有点远,不过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张起灵点点头,也拉着他的幽灵小朋友许诺道,会给他留下所有的巧克力布丁。
不知不觉就睡着啦。
张爸爸和张妈妈回家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张妈妈还苦口婆心教育小小张,晚上怎么可以吃两个布丁呀。
刚刚起床还有点懵懵哒的小小张起灵抖了抖被子,发现并没有掉出一块小白布来。
不过没关系,他在心里对他的小幽灵说,我不会把你供出来的,那些大人们,怎么会知道两个布丁隐藏的小秘密呀?
为什么最后写得像傻乎乎的三岁小孩睡前读物呜呜呜
小幽灵邪邪会保护每一个喜欢他的小可爱哦!
*反向标记
*“恋爱脑”瓶预警,ooc预警!
胖子看了闷油瓶很久,突然又回头看了我一眼,我抱着暖水袋,下腹一下一下沉坠地疼。胖子以为是天气冷了的锅,数落了我两声——从怀疑我半夜踢被子到“我前天就说了那杯水凉了不要喝”。我被念得头晕,心想他怎么和我妈一样!
我张嘴刚想反驳,话到嘴边又吞回去,总不能说是闷油瓶的错,是他力气太大,撞得我肚子痛——那还不如让胖子继续误会,就当是天气的锅。
最近也确实降温了,我不让闷油瓶穿短袖去巡山。前几天给他买了新的衣服,我随口夸了几句好看,他现在隔天就穿一次。
我原本以为胖子是要嘲笑闷油瓶——说他老房子着火,变成老年恋爱脑,挨对象一句夸能变成老孔雀...
我原本以为胖子是要嘲笑闷油瓶——说他老房子着火,变成老年恋爱脑,挨对象一句夸能变成老孔雀,一年四季有仨能穿着他那件新皮——新皮是我给闷油瓶买的衣服。胖子嘴巴特别毒,说闷油瓶的脑子是没谈过恋爱的、全新无暇、只卖给吴邪。
但闷油瓶本人完全不介意的样子,搞得我也不好意思介意了,只是总感觉虽然说的是闷油瓶,丢的确实是我们俩的脸。闷油瓶风雨不动安如山,胖子的笑话贴到他本人脸上也不皱一下眉。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把卫衣的领子往下拉了拉。
胖子终于又转回头来,这次眼神便带了几分谴责了——我意义不明地往闷油瓶那边望了一眼。帅哥依旧没什么觉悟,但眼神瞬间便和我对视过来——不对视还好,这一看我就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闷油瓶的脖子上,有一枚无比显眼的齿痕。
胖子啧啧啧,阴阳怪气说我也真是下狠手,不知道的还以为阎王半夜摸到瓶崽床头掐他。我连狡辩都没得狡辩,我嘴都不用放上去就知道那是我咬的,闷油瓶这个杀千刀的,我看不见——他早上起床的时候还能看不见吗!
他下颌那还有几个抓痕,衣服的领子遮也遮不到,估计胖子一开始就是看到这个。那几个抓痕很新鲜,我一看就脸热,想起来昨天晚上翻身想吐的经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抓的,向来都只有猫抓人,没想到有朝一日猫还要挨人抓。
我也是到这时才发现我有一个坏习惯。
我是一个标记意识蛮强的人,小学的时候分新书,我做的第一件事往往是写名字。到后面越发严重,大学的时候,我甚至自己用的那个盆上也拿笔写了东西。
而这个标记的习惯也一直延续下来,我很喜欢在闷油瓶的身上留痕迹,以前就喜欢了,和他一起下斗,那个时候我初生牛犊不怕虎,自顾自把闷油瓶当成同龄人来看——他那时候又没组织没纪律的,想走就走,我上哪捞他去。
闷油瓶离队几次后我就不顾他的意愿,一休息就拿行军绳捆着我俩的手腕,带着点赌气性质的,生怕他下一秒又跑了。现在想想闷油瓶可真是好脾气,被我捆着也不反抗——而那大概也属于标记的一种。
我老老实实拿出指甲刀修指甲,闷油瓶原本坐在我边上,见我哒哒哒剪,也凑上来,让我修完递给他,他也要剪——我没好气呛他——知道了!你那指甲都快剪秃了。
他淡淡回道有人娇气。
我简直被他气得吐血——你戳我还怪我娇气,有没有天理。闷油瓶并不在意我说他什么,但把我的手握过去,指尖挨个摩挲过了我的指尖,突然叹了口气道,“圆圆的。”
他怎么听起来还挺失望的样子,我不理解,挠他的肩膀,“总抓你也不好。”
闷油瓶只盯着我的指尖看,看着看着突然抛了一下,我猝不及防被他这么一弄,手在空中颠了颠,落下来的时候稳稳接在闷油瓶掌心里。
“也不疼。”他看半天,又调转话题,“以前不是还拿绳子捆我。”
靠!他干嘛突然翻旧账,而且现在这氛围也不适合翻旧账啊——我在心里大喊,希望闷油瓶不要不识好歹,再说下去中午不用吃饭了。
他又恋恋不舍地揉了一下指尖,我指甲剪得快见到肉,被这么捏几次全是红的,闷油瓶又玩了一下,说,“我其实挺喜欢。”
完了,我想,他妈的,闷油瓶好像真的是个恋爱脑,被抓都乐在其中的。
我又假意抓他一下,我原本是计算着闷油瓶会躲开的,也没收着什么力气。结果闷油瓶一动不动接了我这一下,胳膊瞬间就红了,我啊一声,有点慌想去看他的手有没有事,好在毕竟是打闹,看着倒是没什么问题——可能问题出在脑子上。
我敲他胳膊,问他为什么不躲。闷油瓶看了一下那个抓痕一眼,想也不想地就回道,“这是你留下的。”
我从他的表情看出来他是真的没在看玩笑,闷油瓶是真的很享受我在他身上做标记的行为,我脸上泛烫,讲话突然也支支吾吾起来,“挠不死你……”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我还是是不是回想闷油瓶的那个表情,尽管很淡,但那个表情撩人得很,谈过恋爱的也许能理解,有时候享受占有欲也能获得满足感。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我猛然想起第一次发现自己对闷油瓶动心时我想的那句话——这个人要是我的就好了。
虽然这么说有点不好意思,但我也很喜欢闷油瓶偶尔留在我身上的痕迹,有一种被闷油瓶做了标记的感觉。这是一种反向的占有,而我和他都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晚上闷油瓶撞我,掐着我的脖子,喉结很难受。
我靠在床头一口一口吞水,闷油瓶又洗了个澡,从厕所出来。脖子有一圈全是红的,我吞水的时候甚至错觉嗓子都被掐肿了。
闷油瓶就那样站在床尾看我喝水,我被看得发毛,意识到他的眼神落在喉结上,随着我的吞咽一动一动的。
我颤巍巍问他,“干嘛?”
他在床尾,抬手隔空比划了一下,淡淡道,“想在上面签名。”
*感谢你看到这里!
*期待得到留言!
PS:文中恋爱脑是褒义的!没有贬义意思!
※雨村日常,小两口互相代餐以示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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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经常去山上钓鱼回来,一钓就是一篓子,我们吃不了,胖子就给做成鱼干挂在窗户旁。最近几天鱼干频频失窃,我猜测是附近的野猫干的,蹲守了几次终于发现是一只没见过的黑猫,在夜里自带隐身效果,幸亏胖子眼尖。
黑猫身手矫健,我跟胖子即使看到了也奈何不了,连陷阱都用上了,还是被它溜之大吉。最后还是闷油瓶亲自出马,我都没看清一人一猫是怎么动作的,闷油瓶已经提着它的后颈皮拎到了我面前。
偷鱼贼一身皮毛油光水滑,身材匀称,一对黑眼珠跟玻璃球似的,一看就知道过得相当滋润。它大概是第一次遭遇猫生的滑铁卢,在闷油瓶手上垂着耳朵乖巧得不得了,完全没...
偷鱼贼一身皮毛油光水滑,身材匀称,一对黑眼珠跟玻璃球似的,一看就知道过得相当滋润。它大概是第一次遭遇猫生的滑铁卢,在闷油瓶手上垂着耳朵乖巧得不得了,完全没有在我和胖子面前耀武扬威的模样。
闷油瓶看着我,意思是让我来处理。
我接过猫,把它拎到厨房窗户旁晾着的鱼干旁,指指鱼干,然后在它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小惩大诫,就给放走了。
黑猫几下窜没影,胖子走到我旁边小声道:“天真,你觉没觉得那黑猫特别像小哥?”
我点头:“不过还是咱小哥技高一筹。”
本以为黑猫吃了一次瘪就能学乖不再来偷鱼,谁知道它锲而不舍,仿佛跟我们杠上了一样,就盯着我们家的鱼偷,被闷油瓶抓了几次它甚至学会了挑他不在的时候来。终于又一次把它抓住后,闷油瓶问我要不要把猫送远点。
换做是其他猫,这么三番五次地挑衅我肯定就给扔到几十公里之外了,但是我看着这只黑猫,又看看拎着猫的闷油瓶,在他们身上看出了一种跨越物种的相似,爱屋及乌,突然就不忍心了。
“算了,”我把猫接过来抱着,“它也挺不容易的。”
于是黑猫就成了我们家的半个家庭成员,我喊它小闷。
纯黑色的猫自古以来不论是在东方还是西方都被认为是一种有灵性的动物,有些地方甚至把它们看作不祥之兆。我跟胖子当然不在意这个,但小闷确实很有灵性,仿佛成了精一样,自从我把它留下它就开始帮我们抓老鼠,战果累累,于是我越发喜欢它,闲着没事的时候就抱着撸。
这天我在院子里晒太阳,顺便考虑喜来眠是不是该换新的菜单,小闷走到我的脚边。它不算亲人,从不往人身上蹭或者扒拉裤腿,能主动凑到我脚边已经算赏脸,于是我把它抱到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它被我摸得舒服,干脆趴在我腿上打盹。
等我考虑新菜单考虑出苗头,小家伙已经睡熟了,我用手指去戳它的耳朵,戳一下它抖一下,乐此不疲。终于,它被我骚扰醒了,在我腿上伸了个懒腰,而后用它那对漂亮的黑色眼珠静静地看着我。
我看着小闷,突然幻视成闷油瓶长着猫耳的模样。
“你不会姓张吧?”我把它举到面前,“张咪咪?”
小闷当然不会回答我,看我眼神像看傻子——猫居然也有眼神。
我又喊它:“张小闷?”
这回它应了一声,知道“小闷”是在喊它。
闷油瓶进山许久我实在想念,越看小闷越像他,一人一猫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这时我突然想到前几天在网上给它买的衣服到了,抱着它进屋找出来给它穿上,很合身,藏蓝色连帽衫,现在它更像闷油瓶了。
胖子买菜回来的时候我正在给小闷拍照,他看到穿着连帽衫的猫也是一乐,道:“呦呵,咱瓶仔怎么变猫了?是不是要王子的吻才能变回去?”
我顺手把小闷抱起来亲了一口,一瞬间真觉得它会变成闷油瓶。
小闷当然还是小闷,胖子过来顺手摸了两下,笑道:“吴王子,你的吻好像没用啊?”
“无所谓,反正已经有一个了,”我看了一眼山上,“就是不太着家。”
“合着您是睹猫思人呗?”
我诚实地点点头。
胖子嫌我秀恩爱进屋了,院子里又只剩下我和小闷,我抱着它左看右看,没忍住把脸埋在它肚子上猛吸一口,小闷咪呜一声。
吸猫果然快乐,且上头。
正当我吸得起劲时,一转头看到闷油瓶本人正站在院子门口,看我的眼神有点复杂。
得,解释了跟没解释一样。
闷油瓶走过来,小闷平时比较怕他,往我怀里钻了钻。一人一猫对视几秒,闷油瓶点点头,进屋了。
“怎么提早回来了?”说完我觉得不太对劲,这开场有点像出轨的丈夫和妻子尬聊。
我凑过去亲他,以往他巡山回来后都会让我“胡作非为”几天,这次也不例外。
闷油瓶回来之后我就不再整天吸猫,尽管还是偶尔会把小闷当作他逗弄——胖子说现在的人管这种行为叫代餐。对此闷油瓶没有什么表示,我也就没当回事。
直到几天后,闷油瓶回家时怀里抱了只黄毛小土狗,嘴巴一圈是棕色的,估计才几个月大,像是一只会跑的团子,很讨人喜。
闷油瓶说是别人送的,我很意外他会收下,反复观察后发现这就是一只普通的小土狗。养狗这事我自然熟悉,何况这是闷油瓶带回来的,身份多少有点特殊,自然好吃好喝地养着,没几天就长到可以拆家的程度了。
至于狗的名字,因为是闷油瓶抱回来的所以把冠名权交给了他,闷大爷思考几秒,说叫小天。
我没反应过来,问道:“‘天空’的‘天’?”
“‘天真’的‘天’。”
胖子哈哈笑道:“挺好,跟小闷还是情侣名。”
我看着趴在闷油瓶怀里的狗子,突然感受到了一丝危机感。
小天跟小闷相反,极其粘人,尤其粘闷油瓶,只要闷油瓶出现在它视野范围内,必定摇着尾巴凑上去,闷油瓶大部分时候也不嫌它,真觉得烦了就上树,急得小天在树底下团团转。
“太亲人了也不好,改天训训吧。”我看着院子里的一人一狗。
胖子噗嗤一笑。
我奇怪道:“你笑什么?”
他摇摇头:“没啥,就是一看到小天就想起你当年跟在小哥屁股后面转的时候,这名字取得真合适。”
我又看向院子里的一人一狗,顿时明白心里那种怪异感是哪来的了——
坏了,我成替身了。
—END—
吴邪:这猫好像小哥啊,喜欢。
小哥:这狗像吴邪,喜欢。
胖爷:猫狗双全,甚至复数,人生赢家。
前言
吴邪来到九门时期已经好几年了,一睁眼看到逃窜的流民和民国着装确实吓了一跳,随即立马去找自己的爷爷吴老狗。吴邪随便编了个身份,吴老狗见人与自己容貌有几分相似,对吴家了解不少,年龄又比自己大,心里存疑,却不敢放人走。吴邪就此留在吴家,虽没重用,但未曾受到苛难。一年后,大量难民流入城关,地方势力割据,吴邪借奶奶联系上霍仙姑,借此留在了张家佛爷的身边。倏然三四年,吴邪一路摸爬滚打,高歌猛进,被道上人称为“小佛爷”。吴邪......
吴邪来到九门时期已经好几年了,一睁眼看到逃窜的流民和民国着装确实吓了一跳,随即立马去找自己的爷爷吴老狗。吴邪随便编了个身份,吴老狗见人与自己容貌有几分相似,对吴家了解不少,年龄又比自己大,心里存疑,却不敢放人走。吴邪就此留在吴家,虽没重用,但未曾受到苛难。一年后,大量难民流入城关,地方势力割据,吴邪借奶奶联系上霍仙姑,借此留在了张家佛爷的身边。倏然三四年,吴邪一路摸爬滚打,高歌猛进,被道上人称为“小佛爷”。吴邪这几年一直在寻找张起灵,可国家内忧外患,再加上通讯落后,在偌大的中国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纵使吴邪心急如焚,也只能慢慢找,好在这个时代,官,权,钱总是最好用的。
正文
“什么?你要去广西?”张启山眉头一皱,“现在国家形势不稳,需要兵力保卫长沙。”吴邪也不答话,就直愣愣地站在张启山面前。
许久,一身叮呤咣啷伴随八爷的声音传来:“佛爷~佛爷~”立定,八爷喘着气:“佛爷~我刚刚卜了一卦,小佛爷这次得去,这一去,对九门有益,对我们国家也有益。”佛爷思量片刻,便同意了。
出门后,吴邪向八爷道谢,自吴邪来到此处,八爷明里暗里帮了不少忙;八爷也不客气,说了句“九门靠你了”就吊儿郎当地走了。
吴邪带队一路向南,并未在广西停留,而是马不停蹄地来到缅甸。
某一山顶盗洞口——
一群人在洞口焦灼地等待着,吴邪带人埋伏在一公里开外。突然“砰——”的一声,从洞口飞出具尸体,随即一个蓬头垢面,衣着破烂的人跳了出来。吴邪的眼神一下就变了,找到了!
吴邪一挥手,子弹开始四射,众人接连倒下。
只是麻醉剂,不过剂量很小。吴邪狂奔过去一把抱起脏兮兮的某人,两人的呼吸缠绕在一起。看着流血的伤口和手脚的绑痕,吴邪怒火中烧,拔起腰间的手枪给地上的人一人一枪。
吴邪让人简易围了几面衣服,自己给张起灵清洗一下身体,血液和麻布粘在一起,愣是给吴邪心疼出了一身汗,简单消毒包扎一下,给人清洗换了身自己的衣服。
吴邪抱着人出来,因失去舌头无法说话的几人连连求饶,看着部下将人收拾地正合自己心意,便吩咐道:“他们这么喜欢这个盗洞,就留在这吧,别忘记了,盗洞口很小。”众人看着自家老大笑眯眯地说出这句话不禁胆寒。
在车上,后座的吴邪虚虚搂着张起灵,亲昵地蹭着那人泛白的脸颊,手指摩挲着张起灵手上的绑痕,眼神隐晦不明。太瘦了,差不多的个子,愣是比自己小了一圈。
张起灵还未睁眼就感受到了有人与自己额头相抵的触感,一睁眼便看见蝉翼般的睫毛也盖不住眼下的乌青,俊挺的鼻子,和他以前遇到的满脸戾气的人完全不一样。张起灵就这么看着,对于他来说,面前这个人是谁并不重要,对自己来说都一样。
感到怀里有动静,吴邪一抬眸就撞进了怀里人深邃的眸子里,顿时心跳漏了一拍。吴邪深吸一口气,哆嗦着嘴唇喊了句:“小…哥…”张起灵重新闭上了眼睛,他认错人了,自己不叫小哥。吴邪见状,将头埋进了那人的颈肩,一遍一遍的呢喃道:“我好想你,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一路上,吴邪小心护着张起灵,怕饿了,冷了,碰了,伤了;看张起灵一个人在车窗边发呆,依旧不说话,吴邪的心疼就灌满了眼睛。兄弟们看自家老大这状态,不由地埋怨张起灵,每次一想靠近,就被老大一个眼神吓到十里开外,众人表示,老大你不要太双标啊!
快接近祖国边境,吴邪一行人遭到激烈枪战,有一挺重型机关枪在制高点进行火力压制,使得众人无法动弹。吴邪把张起灵护在身后,不想那人抢了狙击枪将人一枪爆头,不管不顾的一个人挺进。吴邪的心都提了起来,招呼众人赶紧跟上。枪声渐息,吴邪怒气冲冲地走到张起灵旁边,生气吼道:“张起灵!你知不知道那是枪!你知不知道多危险!”那人一脸平静地说:“我可以的。”
吴邪一愣,这是小哥说的第一句话,随即语气便软了下来:“小哥,下次听我的,太危险了,你要是受伤了怎么办?那我怎么办?”见人不语,吴邪拉着人准备上车。耳边响起声音:“我不是小哥。”
吴邪脚步一顿,乐了,合着小哥以为自己认错人了。吴邪握紧那人的手:“你是,而且是唯一。”
刚入境内,吴邪便接到命令接应护送联大转移。吴邪让几人送小哥回墨脱,但小哥动不动就自己跑了,吴邪连哄带骗都没用,只能把人带在身边。
联大的学生斗志昂扬,同师友苦中作乐,对知识如饥似渴,一路迁移,一路上课。小哥是喜静的人,但每次上课时,小哥会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吴邪看到后,在一次有关建筑学的课上,吴邪拉着小哥去了。说是课堂,其实就是就地取材。作为未来浙大建筑学的高材生,又有江南人温和的面孔,吴邪很快与师生打成一片。不似其他人有兵痞气,师生们也对两人尤为亲近。有更为热情的学生直接找张起灵交流,虽得不到几个回答,气氛确实火热。吴邪见小哥难得露出笑意,心里虽高兴,但还是止不住酸溜溜的。
战机的轰鸣声传来,张起灵“嗖——”地冲回临时学校,吴邪引导众人躲进防空洞。等吴邪赶到时,张起灵一手拎一个头顶泡沫的,一手拎一个抱着仪器的,还有脖子挂着小黑板,手里抱着书籍跟在后面,到处是尘土。战机远去。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士兵们气的直爆粗口,义气方刚的学生们指着天叫喊。吴邪与张起灵对视一眼,还好没人伤亡。
夜晚,吴邪打点好后找不到张起灵一阵心慌,终于在白天上课的河边找到人,悬着的心才放下来。吴邪走过去坐在一边,看着看星星的某人。
“吴邪。”
突然的声音拉回了吴邪“嗯?小哥,怎么了?”
张起灵转过头看着吴邪“我们会胜利吧?他们还很年轻。”
吴邪靠近张起灵,用手捧起对方的脸,将自己的额头抵了上去:“会的,我们的国家会很繁盛,我还会带你去吃西湖的糖醋鱼。”
“好。”
一路的轰炸很多,难免有伤亡,学生很坚强,老师很坚强,战士们也很坚强,倒是吴某人不坚强了。因为救一位学生,吴邪被爆炸的碎片穿透了胳膊,但没伤及骨头,以前受的伤比这严重多了,但吴邪见小哥关心学生,不干了。赖着小哥不让人走,小哥没办法,一边揉头,一边喂药。过来看望的学生表示没眼看。
抵达云南,前方战事告急,吴邪需回去支援长沙。吴邪踌躇不语,将一盒子交给小哥,告诉小哥把这个交给墨脱的一位喇嘛,一年后的今天打开包裹。
张起灵看着吴邪不接盒子,吴邪一咬牙,将人狠狠揽进怀里,胡乱地吻着:“小哥,这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需要你保管,你一定要好好的。”
次日,张起灵前往墨脱,吴邪带兵返回长沙。
次月,长沙沦陷,吴邪援兵来得及时,九门各自退散,但吴邪下落不明。
次年该月,张起灵打开盒子,是鬼玺和漂亮的瘦金体——小哥,好好的活着,我是吴邪。
高山上的雪化了又化,生生不息。
多年后,三位年轻人被人追击来到喇嘛庙,一阵风雪起,深邃眸子穿过风雪看到了西湖畔如水的少年,有什么东西一下被点亮了。
也许很久之前我们就见过-----
无脑无逻辑沙雕直播体,主瓶邪。
是铁三角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玩儿古董、下墓、“黑吃黑”的故事,大概也许可能有OOC有私设请见谅
——正文——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会有什么东西从那里面流出来的时候,却只听咕噜咕噜的声音越来越弱,就在所有人紧绷的心脏快要放松下了的时候,突然轰的一声巨响,张起灵和王胖子所站的那一块地方哐的打开又合上!
“小哥!”吴邪想要作出反应却根本来不及,那看似厚重的石板像是一瞬间把人吞噬。
吴邪想要去四周寻找机关,却被解雨臣拉住了:“这个墓不但分很多变换的甬道,可能还分为了好几层,如果我们再茫然下去,到的可就不一定是小哥他们所...
吴邪想要去四周寻找机关,却被解雨臣拉住了:“这个墓不但分很多变换的甬道,可能还分为了好几层,如果我们再茫然下去,到的可就不一定是小哥他们所在那一层了!”
吴邪还不放弃,但他突然听到墙体传来敲击声,先是试探性的哒哒两声,紧接着就是一串密集的点。
“小哥叫我们沿着墓道往前走,主墓室能汇合……”吴邪说完也迅速敲出一句回应。
解雨臣点了点头,眼神有些许摇摆不定。
“所以刚才的声音是水不断向下汇集,达到一定重量之后就会启动某机关,让通道打开……”吴邪一边向前走着一边思索,“那下面的通道岂不是比上面危险的多……”
“有张起灵在,还能出什么事不成。”解雨臣回头看了一眼吴邪,发现他现在的状态好像跟刚才在张起灵身边时完全不一样了,仿佛又回到了沙海的那些年。
【发生什么了】
【啊啊啊啊啊胖叔叔和瓶仔掉下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
【不会出事了吧】
【如果是天真掉下去好像还挺危险,但,小哥伸手那么好,胖子肉那么厚,不会有事吧】
【嗯,胖胖自带肉垫,摔不坏!】
【等等有人在敲墙】
【天真在听,我天他们好像在对话】
【摩斯密码吗,卧槽高级!高级啊!】
【那边胖子也拿出摄像头了,他别自己衣领上,入镜的都是瓶仔的绝世美颜!】
【胖胖懂我】
【加一】
【胖胖懂我+10086】
张起灵站起身与王胖子对视了一眼,王胖子突然一笑:“嘿,小花给的地图挺准的哈,连掉下来之后有几条路都算准了,和他给的地图一模一样嘛!”
张起灵没有说话,而是看了一眼王胖子。
嗯,王胖子明白的,这叫无声的赞同,是张起灵除了面对吴邪的嗯一声之外的最高待遇了!
“那我们就先去找小花标注出来的那个墓室,去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那东西”王胖子挠了挠脑袋,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小哥有在回答他,不是他一个人在这里自言自语,只不过小哥的回答是无声的回答。
“啊啊啊啊啊啊还好天真平时还能跟我说说话,要是我出差个十天半个月没回来,他不得被你闷死!”王胖子抓狂道。
“不会。”张起灵好不容易说了两个字,然后就不理胖子了,自顾自朝前走着。
“诶,小哥!开个玩笑嘛不要生气,天真最喜欢你了不是嘛……”
“……”吴邪盯着自己手上的平板陷入沉思。
介于他和解雨臣走一道而张起灵和王胖子走一道,节目组为了更方便联系和救援,把他们的直播间画面也两两合并了,而此刻王胖子那边的画风正在逐渐诡异。
“小哥能忍住没抽他,都是最近在雨村把脾气养好了。”吴邪感叹着,不愿意再去面对手里的平板。
【哈哈哈哈不愧是闷油瓶】
【胖胖还能活着出来吗,不会被小哥一巴掌拍死吧哈哈哈哈哈哈】
【话说你们觉不觉得天真离开小哥之后……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整个人都凌厉了好像】
【对,就感觉眼神都变了()】
【小奶狗秒切大狼狗】
【论天真不天真的那一面(ω)hiahiahia】
张起灵他们继续往前走,很快就感觉到越来越不对劲。
这也是他们提前规划兵分两路的原因,吴邪现在身体状况大不如前,不能让他下来涉险了,而下面的墓道实在是太危险,所以张起灵带着王胖子走下面墓道,而吴邪跟解雨臣走上面。
一组去找出路,一组负责取药。
“小哥……”王胖子拿电筒四处查看,这个空间不小,“你觉不觉得这里太空了啊。”
这个墓道没有什么东西,反倒是宽大空旷。
“不空。”张起灵说着,指向一边的石壁,上面分散着数十个兽纹。张起灵将电筒放到那旁边,从这边墙壁竖直照射向另一边,一条细微的丝线暴露在空气中。
“这……”王胖子震惊。
“碰到就是死。”张起灵站起身来,望向前面长长的甬道,和两面石壁上密集的兽纹,“每一对兽纹之间都有一根。”
王胖子咽了咽口水,跟在张起灵身后小心翼翼的挪动。
“这些纹路雕的是什么”王胖子一边抬脚跨过一条线,一边问道。
张起灵闲庭信步的避开障碍轻声说道:“两种东西,狮头上方盘着一条蛇。”
——未完待续——
直播体
——微打脸文学,爽文(最近好爱)
——微黑花
——七夕节爆肝
——别问我七夕怎么有空码字,问就是单身狗的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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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回杭州查账,恰巧胖子去北京办事,怕闷油瓶一个人在雨村寂寞,就把他一起带走了。
中午我上二楼睡个午觉,闷油瓶就在楼下和王盟一起帮我看铺子。说是看铺子,其实他就在躺椅上一躺,充当一个吉祥物。
好巧不巧的是就这会功夫一个综艺直播的节目组路过吴山居门口,可能是摄像机扫过堂内,眼尖的网友们就发现了一个帅的人神...
好巧不巧的是就这会功夫一个综艺直播的节目组路过吴山居门口,可能是摄像机扫过堂内,眼尖的网友们就发现了一个帅的人神共愤的帅哥正在躺椅上闭目养神。
然后正在玩扫雷的王盟震惊的看着一行七八个人大摇大摆地挤进铺子里,还扛着好几个摄像机。
【俊逸小哥哥我来啦】
【啊啊啊啊宝贝儿妈妈终于看见你了】
【佳彤!佳彤好漂亮啊】
【俊逸好帅】
【终于卡进来了,现在到哪了】
【帅哥,是帅哥!活的帅哥!】
【我看到了什么!是帅哥!】
【!!!】
【去啊去啊佳彤,店里有帅哥!】
【快去啊,就这家店啊啊啊啊】
【一分钟之内请给我帅哥的全部信息】
【吸溜吸溜】
为首的小姑娘大概二十出头,循着弹幕的呼唤和她搭档的那个男生一起进了铺子,身后的摄影师们七手八脚地跟着。
小姑娘五官很端正,妆容也很淡,可眼神中透露着一股子精明,让人有点不舒服。她拉过身旁的男生对着王盟作介绍,眼睛却一直在瞄闷油瓶:“你好,我们是《深入一座城》综艺直播,我叫李佳彤,这位是白俊逸。”
王盟点点头,下意识地看向闷油瓶,但闷油瓶毫无反应,连眼睛都不睁一下。
虽然我现在已经洗白了,不怕警察抓,但我毕竟还是道上的小三爷,平时也不怎么抛头露面,让直播播到我老巢不太好。
王盟懂这个道理,好声好气地跟李佳彤商量:“这位小姐,我们这是小本生意,也没什么好拍的,麻烦您带着他们出去行不行?”
李佳彤料定王盟只是一个打杂的小店员,根本不听他的话:“你是老板吗?没事,小本生意怎么了,你放心,我们这个节目曝光率很高的,正好给你这小店涨涨人气,你们老板一定会很开心,说不定还能给你涨个工资啥的。”
王盟听这话脸都绿了,我能不能涨工资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再录下去他这个月就得喝西北风。
【帅哥吸溜】
【帅哥睡着了吗,怎么都没反应】
【啊啊啊啊啊睡美人也好可】
【我就是来看综艺的,竟然还有帅哥】
【俊逸对不起,我爬墙了】
【帅哥睡得好香】
【这店有啥不能拍的】
【原来他不是老板吗?难道躺着的是老板】
【同ls,刚才小哥哥还瞟一眼帅哥】
【对呀,有曝光就有顾客,为啥不让拍】
【怎么听到涨工资还不开心呢哈哈哈】
王盟继续劝道:“我确实不是老板,但我们老板喜清净,开店也不是为了赚钱,你们就别拍了。”
一直没开口的白俊逸小声怼了怼李佳彤:“佳彤,人家不让拍,要不咱换一家吧。”
李佳彤不干,甩手指着闷油瓶道:“他是你老板?你不是就嫌我们人多还不买东西?那我现在就是客人,来买古董的,顾客是上帝,你还要赶我不成?”
可能她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有钱又漂亮,没几个人像王盟这样让她吃闭门羹。
她这么一说王盟确实不好再赶她,但摄像机还在拍,他又下意识地瞟一眼闷油瓶,后者依然没有反应,他就没再说什么。
【还是我家俊逸懂事】
【换一家得了,这家不识抬举】
【开店不为赚钱为啥,为装逼吗】
【哇,佳彤说的好有道理】
【就是,没见过赶顾客的】
【哈哈哈,店员小哥哥又瞟一眼帅哥】
【帅哥真是老板?这么年轻】
【没想到帅哥还是个有钱人】
【又有颜又有钱,我爱了】
【没错,这是我老公】
【ls别光吃酒,喝点菜呀】
【嘘,小声点,别把我老公吵醒了】
李佳彤见王盟不再拦她露出了胜利的笑容,背着手在店里踱步,审视着架子上摆着的古董。
看也就罢了,她还上手拿。古董界不成文的规矩就是不买就不拿,拿了就得买。
量她不知道这个规矩,王盟又开口阻止她,想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李小姐,店里的东西不能乱拿。”
李佳彤背对着镜头翻了个白眼:“拿一下怎么了?怕人看呐?别是假货吧。”她拿着一个龙纹粉彩瓷就不撒手,翻翻转转地打量着。
王盟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连忙又阻拦她:“李小姐,不是怕你看,是怕你磕着它。”
李佳彤听了又不愿意,拿着瓶就是一个猛转身,开口就想教育王盟,结果瓶直接就怼在她身后的摄像机上,发出清脆的咔嚓声。
碎倒是没碎,就是裂了。
闷油瓶听到这声唰的睁开眼睛,淡淡地看着李佳彤。
摄像师傅也顿了一下,慌忙后退好几步和李佳彤拉开距离。在场的人脸色都不好看,弹幕也是炸成一片。
【为啥不让拿?】
【怕假的被发现呗】
【事儿真多】
【lss别瞎说,古董店里的东西不能乱动的】
【拿了就得买的】
【我去,霸王条款?】
【本来就这规矩,你不喜欢就别来】
【这李佳彤是不是有点没礼貌?不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
【ls阴阳怪啊,她又不懂这些,拿拿怎么了?】
【lsncf?不懂叫没礼貌?】
【黑子怎么到处都是,管理员呢】
【……什么玩意怼上来了】
【各位听到了吗,好清脆的声音】
【好像是瓶……碎了……】
【………】
【真碎了?】
【啊啊啊啊啊帅哥醒了】
【帅哥眼神好犀利】
【好帅啊啊啊啊啊】
【帅哥:我听见了心碎的声音】
【一个瓶得值不少钱吧】
【是真是假还不知道呢,有什么值钱的】
摄影师是想凑上去想给瓶一个特写,但由于李佳彤刚才要翻白眼,所以是背对着镜头,没看到摄影师,这才导致转身时瓶嗑上摄像机的意外。
王盟见闷油瓶睁眼睛了,便向他投去求救的目光,后者不理他,眼神一直徘徊于李佳彤、瓶、摄像机。
李佳彤对闷油瓶的眼神有点打怵。
王盟默默地擦了一把汗,对李佳彤道:“你看这瓶……它碎在你手里了……你是不是得赔一下钱?”
李佳彤愣了一会,问:“多少钱?”
王盟如实告知:“这个是龙纹粉彩瓷,市值三十一万。”
李佳彤听到最后那个计量单位的时候脸色臭得跟狗屎一样,“你说三十一万就三十一万啊?真货假货都不知道就想让我赔钱?”
她又指着醒了的闷油瓶,有如泼妇骂街一样接着喊:“你是老板是不是?看你跟我差不多大,怎么还干骗人钱的事,信不信我报警来抓你们?把店给你们查封了。”
王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只能开口问闷油瓶:“张爷,您说这该怎么办?”
闷油瓶抬眸扫他一眼,回他三个字:“问吴邪。”
王盟没办法,只能上楼扰我清梦。
【三十一万?抢劫呢】
【毕竟是古董啊,三十一万不是很贵】
【ls耍笑呢,是真是假都不知道,张嘴就要三十多万】
【报警吧,多半是骗钱的】
【ls和lss好像有那个大病?明明是某人先弄碎人家瓶好吧?】
【又不是故意的,ls说话真难听】
【就算弄碎瓶不对,也不能骗人家钱啊】
【你们怎么知道不是真的】
【ls有所不知,古董店里摆着的一般都是假货】
【ljt好没素质】
【+1】
【我是路人,完全没好感】
【唉唉唉?张ye是什么称呼?】
【张爷?夜?叶?耶?】
【应该是第一个,后几个太不靠谱】
【啊啊啊啊帅哥说话了,声音也好听】
【耳朵怀孕了】
【宝藏男孩,你出道去吧】
【出道+1,我要做女友粉】
【不懂就问,wx是谁?】
【店员小哥上楼了?这店还有二楼?】
【楼上是自家住的吧】
【不会是老板娘?】
【ls住嘴,我帅哥怎么会英年早婚】
本来店里确实都是假货,但我自己留下的也就这一个小铺子,人人皆知这是我吴邪的老巢,就算是为了装逼,我也得把好东西都摆出来,面子不能丢。
王盟上楼给我讲了一下事情经过,问我该怎么办。我说能怎么办,当然是让她赔钱啊。
现在是夏天三十多度,穿长袖实在受不了,为了遮疤,我在脖子上贴了一个遮疤贴,左手戴了冰袖。在自家里倒是不用,就怕被他们拍到。
这两天有点累,我还困的打哈欠,一边理头发一边下楼,就见屋里挤满了人,人和摄像机都在盯着我。
我脸皮挺厚的,但就是莫名感到尴尬,默默放下我理头发的手,走到躺椅旁边给闷油瓶赶下去,然后自己躺上。闷油瓶毫无怨言,坐到了旁边那个明代檀木的椅子上。
我对他们露出职业假笑:“李小姐您好,我姓吴,是这里的老板,您手里那个瓶确实市价三十一万。”
【啊啊啊啊又是一个帅哥】
【刚睡醒的帅哥?有呆毛!!】
【应该刚睡醒吧,眼睛还红着】
【太可爱了,我要做妈粉!】
【节目组这是捅了帅哥窝?】
【楼上还有没有帅哥了,一起叫下来玩啊】
【果然帅哥的朋友都是帅哥】
【我就说嘛,楼下帅哥怎么可能英年早婚】
【……】
【wx怎么把帅哥从椅子上赶下去了】
【hhh帅哥好听话】
【英年早婚的姐妹,你好像说对了】
【啊啊啊啊我不是我没有】
【他自己躺上去了hhh】
【kdl谢谢】
【这帅哥是wx?】
【等等,他说他姓吴,是老板?】
【楼上有什么疑问?店名就叫吴山居啊】
【是啊,楼下的帅哥姓张】
【我一直以为他是老板……】
【他自己好像没说是老板啊,是ljt自己认为的】
【那店员小哥为啥还问他怎么办?】
【而且他回答问wx……】
【别说了,我真的kdl】
李佳彤刚才似乎看了弹幕,也觉得自己说话不太中听,这会想克制一下,结果说的话跟烫嘴一样,别别扭扭的:“那什么……吴老板,你不能空口就说它值三十一万啊,这不是骗钱吗?”
我摆手让王盟把这个瓶的鉴定证书拿来,王盟凑过来在我耳边小声说:“老板,你忘了,这是花爷要的货,证在花爷那儿。”
这瓶小花想要好久了,我前几天刚从国外给弄回来,货在我这放着,小花一直没来取,但是证直接寄给他了,没经我手。
本来赔钱就完事了,李佳彤偏不,看证书前说我空口无凭,不能证明瓶是真的;看证书后说我空口无凭,不能证明证书是真的……
我能说什么?只能说不愧是你。
【傻了吧,人家有证书】
【???】
【hua爷是谁?也是帅哥?快叫来一起玩!!!】
【证书都给你看了你还不赔钱?】
【什么逻辑】
【佳彤说的对啊,证书为什么还要拍照片,不就说明是假的吗】
【ls小学生?什么玩意都敢造假啊?】
【国家盖章的,造假要付法律责任】
【这可是直播,假的就不会拿出来了】
【赶紧赔钱吧,顺便俊逸帮我问问帅哥们愿不愿意出道】
【hhh俊逸终于被想起来了】
【还不赔钱?三十多万对你来说很多吗】
【不多,也就一套裙子钱】
【她爸有钱的很】
【又是阴阳怪,佳彤自己的钱买裙子该你什么事】
【有钱买裙子没钱赔钱?】
【她又没说不赔】
【佳彤快走吧,不理这些傻x】
【佳彤凭什么赔钱?她要是愿意能把这个店都买下来】
【就是,小破店而已】
【管理员!把傻x叉出去】
(管理员:收到已叉,请文明弹幕)
来回两句话,李佳彤又憋不住了:“吴老板,我知道你造假造全套,我也不是没钱赔,我要是想买能把你这个小店都买下来,到时候你还得给我打工,我就是不想助长你这种奸商的歪风,我要报警了!”
不止是我失去了耐心,闷油瓶也有些按耐不住,非常想把他们从店里叉出去。我合计一会要真动手赶人就先让闷油瓶把摄像头打碎。
也不知道这节目导演是不是有毛病,不叫停录制,也不出面调节,就任由这个小明星来这发疯。
正想着,小花就从人群边上慢悠悠地走近我铺子,手里还拽着一个面相猥琐的人。
摄像师傅一下子嗅到了流量的味道,纷纷把摄像机怼到小花脸上。小花保持微笑,右手理理头发,左手就把那个人拎出来。
那个人踉跄两步,满脸赔笑,替小花把镜头都挡走了,“哎呀哎呀别拍了,怎么闹这么大个动静来。”
李佳彤见了这人一下挺直腰板,委委屈屈地叫了一声导演,好像我们欺负她一样。
我看那个在她旁边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白俊逸都忍不住把自己脸挡上,可能是觉得太丢人了吧。
导演一听李佳彤叫他,脸立马就拉老长,严肃道:“佳彤啊,刚才的直播我看了,你太无理取闹了,快给人赔钱!”
李佳彤呆住了,她以为导演是来给她撑腰的,没想到导演是来给我撑腰的。
她马上反应过来,威胁一般的对导演说了一句驴唇不对马嘴的话:“导演,我爸要是问您我最近怎么样,您如实回答就好。”
导演听她这么一说更气了,拉着李佳彤让她好好看看小花,就像过年的时候拉着不争气的孩子认亲戚一样:“还你爸问你好不好,这是解董,他动动手指头别说是你了,你爸都过不好!快赔钱道歉!”
【丫头,你很狂啊】
【我只是来看综艺的,没想到有重头戏】
【同ls】
【老板脸色很难看了】
【帅哥别生气,气坏身子没人替】
【老公别生气,人家会心疼的~】
【口区】
【这这这……】
【是帅哥!又来一个帅哥!】
【真捅帅哥窝了?】
【啊啊啊啊啊我又爬墙了】
【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都要】
【嗯?这个猥琐男是导演?】
【导演怎么才来?】
【hhh导演让她赔钱】
【呵,流量都赚够了】
【好了ljt,我知道你爸很牛逼了】
【怪不得她横,原来有靠山?】
【就是一靠爹出位的小明星】
【靠爹怎么了?你想靠你还没有呢】
【???怎么肥四】
【xie董?帅哥这么厉害吗】
【导演:这个是xie董,比你爹厉害,你爹现在不好使了】
【ljt脸色真好看】
【看样子认识xie董?】
【ls有所不知】
【是解董啦,这个节目的最大投资人】
【瑞恩罗恰德公司老董,动动手指头就能让ljt老爹喝西北风】
【多谢科普君】
【老公!我是你失散多年的老婆啊啊啊】
李佳彤好像认识小花,脸上又羞又愧,还透着一股子不甘心,瞪了我们一眼就要跑,导演象征性的拦了几下就给人放走了。
人走了之后导演连带着另一个小明星一起给我们赔礼道歉,还说钱是一定会还的,就算李佳彤不还,节目组也会想办法凑钱,绝不会让我们吃亏。
看他们这阿谀奉承的样子多半是需要抱小花大腿,那我就不愁钱没人还了,挥挥手就把人都打发走了。
我问小花怎么这会来了,他道今天早上就到了,来取瓶,半路去分公司视察一下,结果就看直播里瓶被人弄碎了。
原来这个节目是小花投资的,不是那种娱乐性的闯关游戏类的综艺,而是那种走街串巷充满焰火味的,没想到给拍成了充满火药味的,气得他当时就把导演给抓来现场。
正聊着黑瞎子偷偷摸摸的从门外溜进来,一脸献媚地跟小花说他可小心了,绝对没被拍到。
我还想着什么风会把这两个人吹到一起,一看日历,今天竟然是七夕。
小花的瓶碎了,但他并不是很生气,因为他看不惯李佳彤和她爸好久了,今天终于有理由收拾他们了。
晚上小花请我们去楼外楼吃饭,我调侃他怎么跟胖子一样,一来杭州就要吃楼外楼,结果一抬眼就看见胖子也来了。
他手里拿着一大捧玫瑰花,气喘吁吁地埋怨我们干嘛把饭点订那么早,他差点赶不过来。
我正要问他玫瑰花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他也有一天会被人一见钟情?他骂骂咧咧地把那花塞我手上,说是闷油瓶托他带来的,送给一个姓吴的狗逼。
我看向闷油瓶,后者说,不是狗逼,是小狗。
已售商稿
单身狗来这集合
(双更)2.6k
又名《奇迹瞎瞎历险记》9
个人向,本文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光怪陆离的灯光下,黑眼镜看向参差交错的选手,想起了斗里的玉俑阵。
突然想笑,所以他就笑了。
很大声。
紧接着就举起话筒:
“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蝗虫的大腿。
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蜻蜓的眼睛。
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蝴蝶的翅膀。
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蚂蚁没问题~”
他每次唱这首歌的时候,都超级开心,心脏快要爆炸的那种快乐。
他不知道为什么,也觉得没有必要去想,因为开心就是开心,知道为什么开心之后,就会不...
他不知道为什么,也觉得没有必要去想,因为开心就是开心,知道为什么开心之后,就会不那么开心了。
他想起来很多事情,并且非常庆幸自己没有那个,讨厌死的逆行性失忆症。
吴邪说,他虽然是个人,但是跟人沾边的事,是一点也不干。
现在想想还真是,就跟着这破歌似的,跟蚂蚁沾边的,它是一点都不唱。
黑瞎子边唱边想,他觉得蚂蚁是没问题了,但是唱这首歌的人,好像有点问题……
“天之下不多不少,两亩三分地~
冬天播种,夏天还不长东西~”
他想了很多,当年混进雇佣兵训练的时候,正赶上基地封闭。所有人都要边训练边耕地,保证粮食充足。
那个时候的天还是太小,比起北京四合院的天,也大不了多少,一个人就分到那么两亩三分地。
秋天了,所有人都乖乖的耕地,可是他看到基地外面的枫叶,飘下几片落在地里,红红的~真的是超级漂亮。
他偷偷把枫叶埋进土里,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瞎子想要一颗大枫树。
可是他等啊等,都快到冬天了,还是没等到大枫叶。
他想了想,没有大枫叶,金色的麦田倒也不错,所以他又把小麦种子,一点一点的埋进土里,还特意绕过了之前埋枫叶的地方。
好吧……瞎瞎还是没有放弃漂亮的大枫叶……
他听隔壁田的德国小兄弟说,隔一个季节就可以收割。
他乖乖的数着日子,冬天过去,春天也过去,到了夏天,它居然不长东西!!!
“我没有彩虹,也没有牛和犁~
只有一把斧头攥在我手里~”
其实瞎瞎什么都知道,但是,当一个人什么都知道的时候。这个世界于他而言,也已经可有可无了。
于是他不想了解清楚世界,他喜欢自己逗着自己玩儿~
他就记得当时叫他耕地时,他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块地。
后来他自己爬到外面,搞了把斧头。
具体是怎么样,他也忘了。反正他是个反种族歧视主义者。
很气!当时的德国雇佣兵欺负他是个中国人,不给他饭吃。
所以他也故意不种地,饿死他们!
“阴天看见太阳,也看见自己~
晴天下雨,我就心怀感激~”
黑瞎子有一个秘密——他其实很喜欢彩虹。
只是很遗憾,他现在一点也看不见彩虹。阴天出太阳,或是晴天下雨,都无所谓了。
他觉得墨镜下的世界,有另一种美。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超酷的欸!
“朋友来做客,请他吃块西瓜皮~
仇人来了,冲他打个喷嚏~”
霍家小姑娘,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毅力强劲。天天来四合院催房租,真是气死我也。
在她还没出生的时候,这栋四合院就已经是我黑瞎子的了。
下了个斗回来,莫名其妙就成了霍家的,真是无奸不商。不就是有一年春节,太开心,就多喝了两瓶,摔碎他们家一个大花瓶嘛~
多大点事儿嘛,啥也不说就要我赔。你也知道,我哪来的钱啊,就跑路了。
可是他们,他们居然欺负老实人!她们让我拿房子赔,我说不行,最多陪你五毛钱。
她们居然上手抢!!!
我对于这种违法犯罪行为,提出强烈的唾弃!我才不要交房租~
每一次小姑娘来,我都冲她打喷嚏,嘿嘿,她功夫没学到家,撵不上我。
有时候吴邪那个小没良心的,也会来看望一下他这个年迈的老师父。
我也没什么东西能拿来招待,就把嘴边刚啃剩下的西瓜皮递过去。
吴邪骂我有病。
瞎瞎委屈,但瞎瞎不说……你也得偶尔体谅体谅,一个兜里比脸干净的人,对吧?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分了四季~
五谷是花生红枣,眼泪和小米~”
所以他很喜欢看一些巨大的变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变了又变。
他种在基地里的枫叶,还是没长出来……
那个欺负中国人的雇佣兵,鼻青脸肿的趴在田里哭,眼泪一滴一滴掉进土里。
黑瞎子看着,看着,觉得五谷丰登的秋天,应该就是隔壁老头磕的花生,他儿媳妇晒的红枣,还有一个种族歧视的雇佣兵为了小米,掉下的眼泪。
这好像是坐月子的女人吃的东西,黑眼镜想。
“想一想邻居女儿,听听收音机~
看一看我的理想,埋在土里~”
那个年代还没有CD,二环路的里面,四合院还姓齐,他穿着凉拖,跑到鼓楼菜市场买青椒,或许还可以再买一点猪肉和粉条。
哼哼唧唧,情情爱爱的小曲儿。
他们家的小女儿长的可好看了……就是脾气不太好,总是不乐意赊账给他。
黑眼镜撇撇嘴告诉她,自己也是有音乐梦想的,只不过被他埋进了斗里。
小姑娘不相信,拿起扫帚把他撵出去了,并且告诉他,以后不要到她们家买香油。
“冬天种下的,是西瓜和豆粒~
夏天收到的,是空空的欢喜~”
他在雇佣兵基地呆了好几年,有意思的地方,就能让人住的下去。
每次德国兵来找麻烦,或者欺负中国人,都会被他埋进土里,剩个脑袋在外面。
他把这种行为,称之为“瞎子的行为艺术”。
后来没有人再来找麻烦,少了那些地里锃亮的小脑袋瓜,半夜也没有了德语叽叽呱呱的骂街,他觉得好没意思。
“八九点钟的太阳,照着这块地~
头上有十颗汗珠,就是没脾气~”
黑眼镜嚼着烟叶,靠在屋脊上,嫌太阳刺眼睛。蹦下来趴在地里,和小脑袋对视,吓得人吱哇乱叫。
这一晚上的教训,让最后一波不服的德国雇佣兵,没了脾气。
他摸摸小脑袋的两撇胡子,用德语说:“是不是热?看你都出汗了,一,二,三……足足有十颗汗呢!”
小脑瓜不敢吭气,连连点头,只是心里悄悄骂两句,谁他娘的管露珠叫汗啊?
黑瞎子吐了小脑袋瓜一脸烟叶,捞起铁铲开始挖。
德国兵看着锋利的铲子,一下一下从脖子旁边经过。湿漉漉的从土里刨出来,连滚带爬的跑回家。
两个月不敢接近黑眼镜的“领地”,可是等他偶然间,误闯进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了黑瞎子的身影……
“我没有心事往事,只是只蚂蚁~
生下来胳膊大腿,就是一样细~”
黑瞎子有时候在想,他如果是一只蚂蚁,可能也不错。
生活在地下的蚂蚁,习惯了黑暗,在阳光下只能触摸。
这和他的眼睛又有什么区别呢?
但是他又想,蚂蚁生下来就是那副鬼样子,还是做人好,他觉得自己理解不了蚂蚁的审美。
“不管别人穿着什么样的衣~
咱们兄弟永远是黑的~”
这首歌快结束了,黑瞎子有时候会算一个无伤大雅的卦,比如明天的天气什么的。
明天下雨,黑瞎子觉得戴个黑色的泳镜,应该不错。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分了四季~
五谷是花生红枣,眼泪和小米~
……”
好吧,他又想起来鲫鱼汤和月子餐了……
连载中
双更哦!!!!!
这首歌在酷狗和鹅厂可以听哦!设定瞎瞎唱的大张伟和汪苏泷的版本。
今天我过生日,可以收到好多好多小红心和小蓝手吗?
(不要钱的粮票也可以呀~嘿嘿)
就当给我生日礼物了好嘛?
祝你们天天开心呦~\^O^/
一发完吴邪撬墙角
2016年春天,吴山居旁边新开了家咖啡馆,叫Flaner。
王盟闲来无事的时候去看了几眼,咖啡的价格令人乍舌,不是普通社畜能够消费的。
他转了一圈回来和吴邪吐槽,吴邪捧着手机无所事事地刷社交媒体,觉得那咖啡店的老板可能是脑袋抽了,或者没什么经商天赋。
吴山居附近都是老破小,没有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自然也失去了都市丽人的倩影。偶尔来的那些个小年轻也都是做投机倒卖的家伙,不爱喝这种洋货。
或许也不是不爱喝,只是这附近都是些老家伙了,都是用大麦茶或者胖大海养生的人。想和他们这些人...
或许也不是不爱喝,只是这附近都是些老家伙了,都是用大麦茶或者胖大海养生的人。想和他们这些人打交道,就得从嘴巴开始。
这么想着,吴邪居然也乐呵呵地笑了一阵。
他也是老家伙了。
黎簇他们三个五一小长假的时候来了一趟。
苏万自觉是潮流年轻人,见到那家装修得很有格调的咖啡店就迈不开腿了,揣着红色的票子就进去了,然后跟着店主的推荐买了一杯最甜的卡布奇诺。
店主是个留着大波浪的成熟女人,五月份的天气,穿着修身的连衣裙慢悠悠地做手冲咖啡。
苏万的取向是青春无敌,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店主真是风情万种,一举一动都挺勾人的。然后他就被骗了两百多。
杨好怒其不争,为了看美女和装逼花两三百买杯咖啡。
进了吴山居,王盟看了眼苏万小心翼翼抿了两口的咖啡杯,痛呼:"你们居然进那家黑店了?"
苏万颇为无语,只是装作一副很懂的样子,解释道:"你懂什么,店主姐姐用的都是死贵的豆子,贵点正常。"
黎簇在旁边拆台,不知道刚才谁付钱之后在那肉疼。
"还叫上店主姐姐了呢。"王盟啧啧,觉得现在的小屁孩真是嫩,被那女人瞥一眼就心甘情愿送钱了,"那店开了一个多月了,估计就卖出去你这一杯。"
Flaner是雇了两个员工的,一个是做甜点的小师傅,一个是隔壁大学来做兼职的服务员。
苏万离开的时候想再去看一眼店主,结果发现冷气打得很足的咖啡店里只有服务员在。
服务员抿着嘴笑,估计是觉得苏万是个冤大头。
长假的最后几天,王盟跟吴邪请假,说要出去旅游。
吴邪有点一言难尽地看着视屏里的他,还是同意了,自己从福建赶回杭州看店。
他回去的第一天,店里的电线就短路了,修了一阵子未果,吴邪决定还是找个电工来。
有些钱该让人家赚还是得让人家赚的。
今天在店里的是店主。
吴邪进去的时候,店主整了个小板子工工整整地写了几个字:今日促销芒果班戟。
不好意思白蹭人家的地方,吴邪摸着鼻子指着小板子说来一个。
店主晃着身子去透明展柜里端了一份出来,问:"在这里吃吗?"
吴邪点头。
店主面前有个吧台,正对着空调出风口。吴邪干脆就原地落座,贯彻执行蹭空调的决策。
女人忙活了一阵也坐在吴邪面前,估计是觉得无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天。
吴邪吃了几口,觉得芒果班戟有点甜得过分,便不再吃了,专注于和女人聊天。
"怎么想到跑到这里开咖啡店?"吴邪抽了张纸擦嘴,不想打击她这份甜点实在不太好吃。
店主瞥了眼漂亮瓷盘里剩了大半的甜品:"失恋了,来杭州散散心。"
得,是个有钱的主,这间不知道砸了多少钱且入不敷出的咖啡店,不过是人家的消遣。
吴邪没再追问失恋故事,毕竟看起来对方也没什么倾诉的欲望,于是移开话题问她装修团队哪里找的。
女人点了根万宝路爆珠,说北京找的。
"我上一家店装得更好,"她耸耸肩,"不过……"
"不过什么?"
她笑了一下:"之前那个装修团队是我前任推荐的,所以换了一家。"
空气里开始弥漫柑橘味,吴邪不动声色地吸了一口。
他突然也被勾起了烟瘾。
吴邪开始频繁出入Flaner。
店主身上有着绝妙的吸引力,是他无法抗拒的。
和别的女人不同,她身上那种寂寥而又自由的气息让人想要去探究她。
他们的对话总是浅尝辄止,她不主动说的那些辛秘,吴邪也就不去问。
现在他也只是知道店主是个北京人,和前任分手后毅然决然地飞到杭州,在这个不算好的地段开了一家没人来的咖啡馆。
她今年三十二岁,家里还养了一只德牧,叫小花。
很难说,那么大一只狗又如此一个敷衍的名字……
吴邪开始迫切地希望能多从店主那里知道些什么,但显然他不是这么鲁莽的人。
来年的2月。
杭州还是冷冷的,店主穿着驼色的毛呢大衣,一进店就脱了外套,只穿紧身牛仔裤和针织衫。
吴邪看着有点冷,点了杯热巧克力坐着。
店主忙了一阵,然后坐在他对面。不过几个月,她已经换了好几种烟,这次是薄荷味的细支。
喜新厌旧啊,吴邪感叹了一下。
店主的长发松松垮垮的束在脑后,看起来挺随意的。
"过年也没回家?"吴邪问。
她点头,然后吐了一个烟圈:"家里没人。我妈飞夏威夷了,我爸在非洲呆了好几年了。"
"非洲?"
"嗯,"她熄灭了烟,然后将吴邪的杯子挪了个方向,保证手柄和他形成60度的夹角,"不知道还活着么,反正已经,五六个月没消息了。"
"你不担心?"
"我和你们不一样,"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吴邪,"我爸妈没什么感情,我从小和爷爷奶奶一起长大的。"
吴邪笑了一下,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聊着聊着,外面开始飘雪。杭州不是个多雪的城市,店主兴致冲冲地出去拍了个照,发了条朋友圈。
往右滑,是以前的朋友圈。她设置了一年可见,之前吴邪翻过,发朋友圈的频率很高,没翻到头。
他这次直接往下拉,就看到九月份的一条朋友圈,这也是可见的最后一条,他们有一个共同好友点赞了。
啊,是解雨臣。
4
那条朋友圈只有一张他拍照片,是去年一月份的店主。
围着围巾在路灯下傻笑,挺美的。
吴邪觉得这大概是她哪个前任或者爱慕者拍的。
照片嘛,其实挺能传递爱意的。这个镜头一看就是带着心拍的,灯光氛围构图全然不管,但偏偏照得人特别好看,特别娇。
他点开解雨臣的头像,这家伙已经很久没有发过朋友圈了。
吴邪:认识她么
吴邪:【个人名片】
过了一会儿,解雨臣回复了。
解:怎么了
吴邪看着聊天框顶部的对方正在输入中,觉得有点好笑,于是很干脆利落地回了个:我在追她。看你给她点赞,就想着取个经。
他联想到那只叫小花的大狗,又去翻了翻店主的朋友圈,果然四月底的时候解雨臣就不再给她点赞了。
原来解雨臣就是那个前任。
店主拍完雪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吴邪在抽烟。她看了两眼,有些惊讶,毕竟吴邪从来不在她面前抽烟,所以她一直以为他是不抽烟的。
现在一看这姿态,估摸着比她抽的更久。
"来一根?"吴邪叼着烟问。
她摇头,她没有什么烟瘾,大概一个星期一两根,心情好的时候一个月都不会抽一根。
他们坐着又闲聊了一会儿,吴邪适时提起了小花,说自己家也有只大狗,下次要不要一起玩。
小满哥,对不起。吴邪在心里毫无愧意地道歉,辛苦你为我的终身大事做出社交活动了。
很显然,店主并不打算让小满哥和小花一起玩,因为小花是母的,并且还没有绝育。
不过吴邪好运气地得到了一起遛狗的门票,并且成功见到了小花本狗。
小花有点高冷,对吴邪爱答不理的,只自顾自往前跑。
他们牵着狗去逛了钱塘江,晚上的时候这边有很多人遛狗,一不注意小花差点被一只罗威纳玷污。店主脸有点绿,只好把牵引绳调短了。
"它为什么叫小花?"
小花跑得有点累,吴邪弄了点水喂她。
店主冷冷地笑了,然后说因为她前男友小名叫这个。
5
店主是个经济自由的女人,过去三十年里见过不少男人,也谈过好几段感情,不过最终都以失败告终。
最和平的一段就是和解雨臣。
他们在一起两三年,感情也一直很稳定,和三角形一样。
不过,情侣之间一怕矛盾多,二怕没有矛盾。
解雨臣和店主都有着丰富的感情经历,属于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恋爱类型。可惜就可惜在店主的树显然没被种好,是棵歪脖子树。
她活得太自我,以至于解雨臣在她这儿就是个挂名男朋友。
店主可以一个人飞到西班牙的酒馆来一场艳遇,也可以一个人去西藏看天葬或者一边吸氧一边登上喜马拉雅,然后带一杯雪山上常年不化的雪融成的水回家。
显然过去那几场伤人至深的感情经历让店主从一个过于黏人的女朋友变成了一个过于冷静的女人。
于是解雨臣提出了分手,说要相互冷静一下。
解雨臣很有个性,也冷着,冷得很有格调,给了吴邪趁人之危的机会。
两个人当初在一起的时候,没在解雨臣的圈里公开过,以至于根本没人知道他有个女朋友,甚至知道的人也默认他分手了。
解雨臣看到吴邪信息的时候,敲敲打打重复编辑了好几次的文字还没发出去,就看到他大言不惭地说在追店主。
解:。
他咬牙切齿地赶完公务,买了最近的一班飞机票去了杭州。
到杭州的时候,吴邪和店主两人溜完了小花。
店主对于最近几个月两人的暧昧心知肚明,并不抗拒。
吴邪也觉得今天是个好时机,毕竟刚才经历了一场遛狗行动,然后在店主家附近的便利店买了包口香糖,递给店主。
"一起戒烟吧。"
6
两人确定关系之后,吴邪简直成了Flaner的常驻嘉宾。
只要店主在的时候,做甜品的小师傅必然能看到吴邪的身影。
多数时候两个人都不会腻歪在一起,只是静静地坐在一起各自做各自的事情。
吴邪在设计雨村的农家乐,想到好点子的时候就加上;店主在看杂志,计划着飞到北极看极光。
胖子指责他抱富婆大腿,小哥倒是难得对极光产生了兴趣,瞎子笑呵呵地看不出来什么情绪,至于花爷,点开了视频以后看了眼吴邪视屏角落的卷发就退出了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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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笔联龙族启示(观影体)(暂不更新)
作者:子目鸦
【穿越任务】当屠龙与盗墓发生碰撞(已完结)
作者:鹤连
“在血盟断掉的那三十秒里你想到的是在戈德里克山谷的那两个月还是想到终于能击杀面前的我了”
快告诉我是你俩谁先上头(gg在上一篇)
我是傻逼想改错别字误删了甚至还点了确定。
加了个收到情趣用品的小彩蛋
关于美团外卖
无逻辑沙雕文
是迟来三个月的后续
邓布利多正在和一个材质奇特的,皱皱巴巴的袋子大眼瞪小眼。
这并不像平常巫师们施了魔咒放置物品所用的龙皮袋一样精致,反倒是显得有些廉价,比韦斯莱们平常在霍格沃兹做生意用的小布袋还破旧。
但令世界上最伟大的白巫师不知所措的是,袋子边缘用一种透明长条贴上的一张小单子。
一个加粗的客户名称“邓布利多先生”格外醒目。但令他眼前一黑的是底下那个下单对象。
“来自格林德沃先生”。
邓布利多不...
邓布利多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现在的心情,这种感觉就像一万颗酸味爆爆糖在他心里噼里啪啦炸开,又痒又疼。
他还是没忍得住属于格兰芬多的旺盛好奇心,用一个轻飘飘的缴械咒打开了袋子。
随后他看见了一双毛绒绒的圣诞袜。柔软的金红毛线交织错落,编制得精致又舒适。
邓布利多还是穿了,并且难得地在他早已熟悉入骨走廊上闲逛了大半天,以至于小救世主都忍不住向他搭话。
“邓布利多教授。”哈利那双漂亮的绿眼睛眸光闪闪,“您今天看起来有些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我的孩子。”邓布利多转头微笑,对着哈利身后的赫敏和罗恩分别鼓励地点点头。他听麦格说这几个孩子最近进步很大。
“嗯…我想有个词很适合形容。”那双碧绿如湖泊的眼睛盛满了真诚的笑意。
“您看起来容光焕发。”
邓布利多心中微动,像是有什么被封存已久的东西“咔擦”一下,裂了一道细细的小口,震落一片尘土。
后来他陆陆续续收到了各种小东西,有些很实用,有些很好看,都来自格林德沃。
这样的行为却莫名其妙让邓布利多有种犯了错的孩童小心翼翼示好的意味。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他照单全收。
直到一个月光明朗的夜晚。
彼时邓布利多正在校长室里头疼如何对付伏地魔那些令人头疼的魂器,却敏锐地发现了老魔杖上覆上了一层不知为何的奇妙力量。
老魔杖晃晃悠悠地腾空而起,像是征求他同意似的在他面前停住了。邓布利多猜测,这根修长古老的接骨木应当会飞往纽蒙迦德,去往他半个世纪前的爱人身边。
他那双波光粼粼大海似的蓝眼睛像是被微风吹拂得起了波澜,微微颤动了一下,最终选择了目送老魔杖远去。
魔杖就像巫师心脏,大概没有一个巫师能在魔杖不在身边的时候安心。但邓布利多这一夜睡得格外的好。
他的梦里有戈德里克山谷带有阳光温暖气息的稻草堆,金黄色的散落在枕头周围。
然后第二天他就收到了来自纽蒙迦德的鲜花,盛开在接骨木魔杖上。
邓布利多猜想格林德沃应该是用了“鲜花盛开”这个小咒语。奈何前黑魔王的魔力实在是充沛的过于,本该绽放一朵的鲜花郁郁葱葱开满了整条老魔杖。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每天晚上格林德沃就会拿走他的老魔杖,并不更变他的主人。有时候只是施加一点小魔法,有时候留下大片的魔力。
每当第二天清晨,那些魔力顺着邓布利多的手指一点点攀附向上到心脏,然后汇入他的五脏六腑,裹挟着他自己的魔力在浑身的经络里流转。
简直像一片纠缠不放的沼泽,要把他生生拖回那个夏天才罢休。
于是他忍无可忍地在老魔杖上留下了一条魔法信息。
“格林德沃,你到底想干嘛?”
等到第二天老魔杖回巢的时候,他毫无预兆地收获了一个混杂着厉火和冷笑的巨大黑色笑脸,一下子就扑到他脸上,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段信息。
“伟大的邓布利多将我关押在这个荒凉的,鸟不拉屎的牢房,自己在霍格沃兹和他“喜欢的学生们”度过了百年时光。而我只是找了些乐子就惹得邓布利多厌烦。”
邓布利多几乎可以想象到格林德沃像是只金色的大鸟一样高傲又阴阳怪气的模样,这令他联想到纽特养的雷鸟,那种强大又美丽的神奇动物。
后面的格林德沃越发大胆,什么东西都往他这儿送,从巫师袍,魔杖护理油,一直到福克斯的鸟饲料。
有好几次邓布利多都忍不住想问问他怎么越活越幼稚,但他忍住了。
最主要的是伏地魔,他必须开始有所行动了,也没功夫再去回忆半世纪之前那些情爱。
再次想起格林德沃的时候是因为那些该死的魂器,白魔法无法毁掉这种包裹着死亡气息的不详之物。
于是在一个夜晚,邓布利多在老魔杖上留下信息询问他这位在黑魔法方面颇有建树的老相好。
“格林德沃,你知道如何毁掉魂器吗?”
他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可直到老魔杖飞走的前一刻才想起来拿人手软吃人嘴短的道理。于是匆匆忙一个飞来咒把魔杖抓回来,把上面的“格林德沃”改成了“盖勒特”。
“也许直呼教名会让他高兴些?”邓布利多如此想到。
但实际上他的行为在唯一知情的西弗勒斯斯内普眼里无二于格兰芬多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嗯,会因为斟酌情书上的字句睡不着的那种。
格林德沃给出的解决方式是黑魔法。可邓布利多是白巫师。
“也许可以让西弗勒斯试试厉火?”邓布利多想到自己的学生阴沉着脸的样子。
但这是不可能的。毕竟双面间谍可是个高危职业,万一那个没鼻子的闻到西弗勒斯魔杖上的魂器味道就完了。
“阿不思,我没想到你的脑子可以愚蠢到这个地步。”这下他真的看到西弗勒斯脸黑的可以拧出水的样子了。
“简直和禁林里那些鼻子里挂着绿色鼻涕泡的巨怪没什么两样。”
邓布利多看着自己枯槁如焦木的手掌苦笑,头一次觉得西弗勒斯骂的对。
“你是对的,西弗勒斯。”压制阴毒的黑魔法使他面色惨白,“我想我需要休息一下。”
但邓布利多实在是没想到,他引以为傲的魔药大师会在背后踹他一脚,趁他虚弱的时候给格林德沃捎了信。
于是他在半夜一脸懵地浮到半空,像之前被运过来的“礼物”一样朝着他以为此生不会再去的方向飞去。
世界上最伟大的白巫师尝试反抗,奈何他此刻虚弱极了,而且魔杖也不在身边。
他闭着眼睛,直到鼻腔里被纽蒙迦德苦涩腥咸的海水味充满。
只是他没想到,再次相见是这样一种场景。
“你的戒心都被狗吃了吗?又是那该死的魂器?还有什么狗屁伏地魔?”他已经几十年没听过格林德沃如此愤怒的质问了。
随着一阵天旋地转,格林德沃堪称粗暴地被他压在床上,什么优雅,高贵的教养通通融化在海风里。
邓布利多被他这一下吼懵了,孩童般迷茫地环顾了一下堪比皇宫的纽蒙迦德。
“盖尔?”也许是伏地魔的诅咒还有瓦解神志的功效,他甚至无意识地喃喃出曾在心头千回百转的名字。
可当他注视这那双深邃的异色瞳孔,心头却不可抑制地翻涌起一种名叫“委屈”的脆弱情感。
这种情感不能出现在最伟大的白巫师身上,所以邓布利多很快就压制住了它。
可它能够出现在戈德里克山谷的阿尔身上。
于是邓布利多罕见地和格林德沃大吵了一架。
二人的魔力交织如纽蒙迦德的潮水,剧烈却相融,声势浩大却悄无声息。
魔法部的检测魔咒也不是摆设,战战兢兢地来了一大堆人。
格林德沃本原本是个喜欢“谈判”的老狐狸,应当是和邓布利多吵昏头了,抬手就释放了他的黑色幕布。
大批圣徒应召而来,吓得魔法部脸色惨白。
邓布利多当机立断,把格林德沃和他的圣徒一把推出门外。
“你最好老实一点。”邓布利多恶狠狠地指着他分割长达半世纪的爱人。
“否则就这辈子别想见我。”
事实证明,这是最有效的威胁。前代黑魔王乖乖巧巧地带着圣徒在门口等了一下午。
直到邓布利多把他扯进去,当着魔法部的面立下牢不可破的誓言。纠缠旋转的魔力丝线令他回想起他们的血盟。
不过邓布利多真想嗤笑一声,他们竟然试图掌握格林德沃。
不过现在算是不敢了。邓布利多幸灾乐祸地撇了一眼被一个阿瓦达打到墙上的议员。格林德沃留了分寸,咒语打在了墙上,只是强大的魔力余波把人给掀上去了。
格林德沃跟着邓布利多回了霍格沃兹。
明明他已经下过决心的。邓布利多望向灯火通明的校长室,格林德沃这个月来在为了他里面不眠不休查阅了无数禁书。
好吧,他心软了。
格林德沃天生有着预言的天赋,他大概知道这些日子他为什么郁郁寡欢了。
于是他叫来了西弗勒斯,把他带到了高强度工作了一个月头晕眼花的格林德沃面前。
“盖尔。”邓布利多慢悠悠地丢了颗滋滋蜜蜂糖在嘴里,“伏地魔不会放松,除非我死了。”
“你想都不要想阿尔!”果不其然,格林德沃暴跳如雷。这也让他更加确定格林德沃看到的预言是什么。
“所以我找了两个最优秀的摄神取念大师。”邓布利多捂住耳朵,打断了格林德沃“该死的”“蠢货”的种种咒骂。
也许他应该给西弗勒斯黑魔法防御教授的职位。邓布利多有些心虚地望向臭着个脸的西弗勒斯。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按照自己的剧本被“逼入”高塔。食死徒原本以为胜券在握,却不想突然跳出来一众圣徒和铺天盖地的石化咒。
西弗勒斯和格林德沃篡改了他们的记忆,随后邓布利多愉快地从高塔一跃而下——到格林德沃的漂浮咒和怀抱里。
也许他应该提前给哈利说一声。邓布利多看着隔板里被石化的眼泪汪汪的小救世主,难得有些愧疚地摸摸鼻子。
作为一些微不足道的补偿,他在被格林德沃拉走之前嘱咐哈利一堆毫无意义的话语。
嗯,类似多喝热水这种。毕竟年轻人还得靠他们自己,像他们这种老年人能给的也就是精神支撑了。
伏地魔看见他们“死而复生”的表情可真精彩。已经被格林德沃养的白白胖胖的邓布利多抬手就给了伏地魔一个缴械咒。配合他的爱人和救世主一起把伏地魔变成了一堆毫无意义的分子。
人的胳膊肘总得往内拐吧。邓布利多把黑魔法防御教授的职位交给了格林德沃。
还有谁会比前代黑魔王更适合这个位置呢?何况他还带来了一大堆免费的优秀教职工——他的圣徒们。
不过格兰芬多倒是因此无辜受累,听说被西弗勒斯扣了很多分。
邓布利多抬手愉快地理了理爱人被修剪合适的额发。
彩蛋是翻出情趣用品
随便写写的产物,没什么逻辑可言的沙雕文,图个乐子就好www
格林德沃正在和一个黑色的,又薄又小的长方体大眼瞪小眼。
伟大的黑魔王认为这又是哪个想要他命的家伙通过某种手段把这个东西送到了纽蒙迦德,随后不屑地撇了撇嘴角。
看来魔法部可真是吃白饭的,不知道他们设下的种种反咒和检测咒是摆设还是什么。
随后上个世纪最危险的黑魔王只是挥了挥手,漫不经心地往上面丢了几个检测咒语。...
随后上个世纪最危险的黑魔王只是挥了挥手,漫不经心地往上面丢了几个检测咒语。虽然没了魔杖,这些小咒语还是不难做到无杖的。起码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
没有黑魔法的反应。也似乎没什么咒语附着在上面。格林德沃对自己的魔咒水平还是很自信的。
或者又是他的圣徒想方设法送了什么东西进来?虽然他一直对他们下达的命令是不用管他,但那些圣徒一直没放弃过劫狱的想法。
似乎他们一直都不明白,区区一座纽蒙迦德怎么可能困得住格林德沃。困住他的从来都不是这座他亲手建造的监狱。
格林德沃本来打算把那个小黑盒子放在角落里,和他的圣徒们运进来的各种魔法道具一起落灰。令人猝不及防的是,它开口说话了。
那是一个稀疏平常的中午,格林德沃正在吃魔法部提供的牢饭。
”请问您需要什么?X团配送为您服务。“这是一个机械的女声,听起来冰冷且毫无感情。
格林德沃扒拉了一下碗里的土豆泥,眼皮都没抬一下。
”今日的X团优选是德国香肠····"女声坚持不懈地推销着。
格林德沃抬手给了小盒子一个类似于刀砍咒的小咒语。这个咒语原本是用于厨房,用来剁碎肉类食品。傲罗们在他的牢房设下了咒语,他们虽然无法阻止强大的黑魔王释放无声咒,但起码可以检测到他释放的咒语类型。一旦检测到黑魔法就会立刻赶来。
“德式烤猪脚,优质全麦面包······"听起来似乎丝毫没有影响。
格林德沃难得的诧异了一下。要知道就算是这种小咒语,由他来释放可不会逊色于黑魔法,何况他实打实地用了不少魔力。
格林德沃终于放下了手里的牢饭,试探性地用了一个飞来咒。
小黑盒子很顺从地飞到了他的手里。格林德沃沉默了片刻"你是什么?“
”外卖手机,您想要的任何东西都能送到。“女声回答到。
”你要什么?“格林德沃猜测这可能是一种有了自己意识的魔法道具。这种道具一般伴随着昂贵的代价。
”什么都不要,先生。“
拙劣的谎言。格林德沃想到。既然跨过层层阻碍出现在他的面前,这可不是什么巧合可以解释的。
格林德沃用指关节敲了敲屁股底下的硬板床。这些年他独自一人被关在这里,而他的好阿尔在打败他以后安安稳稳的在霍格沃兹当校长。
格林德沃恶狠狠地想,随后自暴自弃地点了一份香肠。
出点什么事就算了,他就不信如果黑魔王食物中毒乱放恶咒,最伟大的白巫师还能闲着教书。
更何况那图片确实挺诱人的。格林德沃默默地想。
估摸着过了二十分钟不到,一个印着黄色笑脸的白色塑料袋从纽蒙迦德的铁窗缝隙挤了进来。上面甚至还贴着一个小单子,一个加粗的客户名称:‘格先生’格外醒目。
格林德沃摸了摸下巴,久违的露出了一个坏笑。
如果有任何一个巫师在这应该都会目瞪口呆,一袋一袋的东西往纽蒙迦德里飞,甚至还有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大件:柔软的天鹅绒被子;华贵的沙发;镀金边的茶几;华丽的欧式床架;软垫;做工精良的大衣;镜子····甚至还有个抽水马桶。
以至于把纽蒙迦德的墙壁撞了个大洞,然后第二天那个洞就变成了一扇落地窗。格林德沃满意地喝了一口咖啡,穿着黑色的靴子,深灰色的大衣,优雅地坐在沙发上。他甘心蹲大牢,不代表他喜欢邋邋遢遢的低生活水平好吧。
这样的舒坦日子过了几个月,在一个明朗的夜晚,格林德沃有些无聊了。人总是贪心的,何况是野心勃勃的黑魔王。
他盯着手里的手机,最终在上面输入了”老魔杖“。
随后他看着专门为外卖准备的天窗,那里除了云什么都没有。
正当格林德沃以为神奇的手机也无法从最伟大的巫师手里获得老魔杖的时候,一只接骨木魔杖晃晃悠悠地从天窗来到他的手里。
格林德沃伸手握住他,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他爱人的体温和魔力。不过手机应该不能算作缴械咒,他能感觉到老魔杖仍旧属于邓布利多。
格林德沃抚摸着接骨木魔杖的杖身,想起来接近一个世纪以前,那个疯狂的夏天。
还有谷仓。他恶劣地笑了一下,用邓布利多的老魔杖释放了一个小咒语,故意多用了魔力。
”鲜花盛开“格林德沃抖动了一下魔杖。
老魔杖发出噗的一声,杖尖密密麻麻的开了一堆各式各样的花朵,可谓五颜六色争奇斗艳。
格林德沃慢悠悠地开口”手机,你能把东西送回去吗?“
”X团跑腿为您服务。“
格林德沃笑着看着”接骨木花束“飞回去,心情好的不得了,他似乎看见了邓布利多第二天起床发现魔杖有他格林德沃的魔力,还有这一束花的模样。
就算是邓布利多估计也得懵。格林德沃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想到。
格林德沃正在无聊地翻着手机,自从发现手机可以送东西,他就开始孜孜不倦地往邓布利多那里送各种各样的东西,吃的穿的用的,甚至还有情-趣用品。
想到邓布利多被捉弄的模样他就高兴。可能是确实老了,格林德沃固执地想,就算他在蹲大牢,邓布利多的生活也必须有他的影子。
在他第七次把邓布利多的老魔杖点来纽蒙迦德的时候,事情终于出现了转机。老魔杖上留了一段邓布利多的魔法信息。
”格林德沃,你到底想干嘛。“他闭着眼睛都能想到邓布利多气急败坏又有些无奈的样子。那个夏天,每次他捉弄邓布利多,他总会摆出这副表情。
格林德沃先是感叹了一下七真是一个有魔法的数字,随后火冒三丈。什么格林德沃?!他甚至不愿意叫他的教名!
格林德沃阴沉着脸,也留下了一段魔法信息,”伟大的邓布利多将我关押在这个荒凉的,鸟不拉屎的牢房,自己在霍格沃兹和他‘喜欢的学生们’度过了百年的时光。而我只是找了一些乐子就惹得邓布利多厌烦。”
随后他用魔法留下了一个黑色的笑脸,把老魔杖送了回去。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老魔杖上留下了新的信息。
“盖勒特,你知道怎么毁掉魂器吗?一种分割灵魂的黑魔法产物。"一同到来的还有一串长长的,记在牛皮纸上的资料,用一根绳子拴在了老魔杖上。
无事格林德沃,有事盖勒特是吧。
格林德沃使劲捏着牛皮纸,在上面留下回信”well,如果我们的阿尔能够让我看一看的话,我估计能想出更好的解决方法。目前我的建议只有黑魔法,用厉火或者阿瓦达尝试一下吧,伟大的白巫师。”
格林德沃有些不安的估计,他拥有预言的能力。于是这么多年来,他头一次联系了圣徒。
格林德沃把老魔杖送了回去,意料之内的没再收到回信。
他还是每天送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去霍格沃兹,直到这天。
老魔杖上留下了别人的魔法痕迹。
”邓布利多中毒,时日无多。“
短短一句话让格林德沃脑内一阵轰鸣,正在这时,他又一次预言了。
他看见一个乌黑凄冷的夜晚,一道绿光闪烁,邓布利多从高塔坠落。
整个纽蒙迦德震动起来,格林德沃的魔力失控了。他颤抖地拿起手机,输入了阿不思·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飞了过来,看得出来他做了抵抗,可他现在实在虚弱的紧。刚飞过来就被格林德沃一把按在床上,揪着他的领子质问”你怎么敢!“
”你的戒心都被狗吃了吗?又是那该死的魂器?还有那狗屁伏地魔?!“格林德沃从来没有这么恼怒过,黑魔王的优雅荡然无存,他几乎想现在给伏地魔一百个阿瓦达。
邓布利多似乎还没回过神,迷茫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盖尔?“
随后他们两个大吵一下,把德国和英国的魔法部全都惹来了。
本来格林德沃是想用最简单的方法进行武力威胁,毕竟他现在已经恼怒地不想用谈判解决了,抬手就用老魔杖释放了他的黑色幕布召唤圣徒。
不过被邓布利多推开了,邓布利多和魔法部商讨了一个下午。而他就带着他的圣徒在门外等,是的,他的牢房成了临时会议室。
圣徒们不明所以,但忠心耿耿,于是也在外面等。
最后邓布利多把他叫进去,当着魔法部立下了牢不可破的实验,他发誓不在以任何形式危害魔法界。
本来魔法部还想乘机钻空子让他听命于巫师协会,被他一个阿瓦达打在墙上,证明了上世纪的黑魔王宝刀未老。
格林德沃跟邓布利多回了霍格沃兹,在校长室里不眠不休了一个月,总算是把该死的毒解了。
邓布利多每天没心没肺,高高兴兴地指挥他放厉火毁魂器,用圣徒监视食死徒们。
格林德沃高兴不起来,因为那个预言。
直到邓布利多把他和那个魔药大师,好像叫西弗勒斯·斯内普,他认出了他的魔力,就是他给他留下信息邓布利多中毒。
”伏地魔不会放松,除非我死了。“邓布利多慢悠悠地说,甚至还吃了一颗蜜蜂滋滋糖。
格林德沃立刻暴跳如雷”你想到不要想阿尔!你这个该死的········“还没等他说完,邓布利多就打断他”所以我找了最优秀的两个摄神取念大师。“
格林德沃明白了他的意思。一旁的西弗勒斯臭着个脸。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在邓布利多被”逼入“高塔,一众圣徒迅速石化了食死徒们,随后他和西弗勒斯开始篡改他们的记忆。
然后解开了食死徒们的咒语,消除痕迹,看着邓布利多”坠亡“高塔。
随后格林德沃早早在塔下准备了漂浮咒,然后在食死徒走后看着一个藏在塔楼隔板,目瞪口呆的哈利·波特。
格林德沃恶狠狠地警告邓布利多应该放个假。然后愉快地看着他嘱咐小救世主种种种种。
于是他得到了那个魔药大师梦寐以求的,黑魔法防御教授的职位。据说西弗勒斯因此给格兰芬多扣了很多分,格林德沃幸灾乐祸的回忆。
现在,格林德沃正在邓布利多的办公室,左手搂着邓布利多,右手招呼圣徒改学生的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