товарищ的推荐LOFTER(乐乎)

“所以,安排这次见面是为什么呢,乔·拜登总统?”

特朗普坐在拜登对面的单人沙发上,由于刚摘下棒球帽,稀疏而柔软金发紧紧贴着头皮,看上去有些滑稽;因在演讲中遭到袭击,他右耳被子弹贯穿,裹着医用棉布,棕黄色的碘伏隐隐露出,原本可以跑到夏威夷度假享受生活的富豪却打着为了人民、为了美国的旗号,跑来选举总统还受这种委屈。

而他明明应该是一副落魄的样子,对他说话的语气仍是充满戏谑,依旧以一种睥睨天下的态度面对世界。反观身为同龄人的自己,老态龙钟、口齿不清的...

而他明明应该是一副落魄的样子,对他说话的语气仍是充满戏谑,依旧以一种睥睨天下的态度面对世界。反观身为同龄人的自己,老态龙钟、口齿不清的模样,也难怪网络上人们将两人作比较时对特朗普的推崇而对他只有轻视。

拜登脊背深陷进沙发的靠背中,与特朗普针锋相对地打量对方,气势萎靡。这次会面是拜登提出的,但特朗普此刻注视他的眼神俨然是上位者的姿态,气焰嚣张。

“你总不能是关心我吧?”

特朗普再次开口,眼神锐利,观察着他的面部表情,同时不忘嘲讽:“还是说,你要和我叙叙旧?讲讲你辩论赛肮脏手段用尽也丝毫不及我的臭袜子一般糟糕的表现?”

他抓了一把自己的金发使它直立,模仿着之前网上流行的以他自己为原型的袜子。

拜登努力维持着得体的笑容,让自己表现得从容不迫,殊不知特朗普只觉得他又在犯困了:“在你演讲被枪击刺杀后我就说过,我很担心你,我会来慰问你的。”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特朗普,使自己尽可能看上去真诚:“那件事情后,我一直在为你祈祷,希望你平安。”

“…”

特朗普沉默一瞬,嘴角开始抽动,随即侧过头去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关心我?你还是关心关心自己吧。”

特朗普平复下来,抬头对上拜登僵硬的脸色:“发生这种事,不管幕后主使是不是民主党,美国总统的位置都绝对是我的了。你们民主党不如操心一下自己的事情吧,还有空跑来找我作秀?”

他站起身,“既然现在你的目的达成,那么我也就不奉陪了。”踱步到门口前,特朗普突然回头,语气嘲弄:“或许下次再见到你,我应该称呼你为——前总统先生乔·拜登?”

看着他悠然离去的背影,拜登本以为自己会感到一种强烈的愤怒,可是他并没有,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面对宿敌的挑衅,他只感到无奈了。

难道…真是因为上了年纪而无法反应过来?拜登这么悲哀地想到。

唐纳德·特朗普…

他在心中无数次咀嚼过这个名字,仿佛这样就能把这个人嚼碎、摧毁。

这个名字要一直伴随着他,直到他进入坟墓,像无法摆脱的梦魇,如影随形,却又是如此深刻,在他的生命中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是语文作业上的小练笔,鼓起勇气写了这个,结果被老师表扬了(汗流浃背)

-于是来水一篇更新

“奇怪,我昨晚刚完工的小木偶怎么不见了?”

刚下班回家的马蒂亚斯站在空荡荡的制作台前心急如焚。那可是他木偶师生涯做过最好看、最骄傲的作品了,是他耗时半年的心血啊!

他掀开盖在制作台上的台布,没有;他拨开脚下乱糟糟的杂物,没有;他一寸寸地仔细搜寻工作间每个角落,没有,还是没有。

“奇怪,我到底把木偶放到哪里去了?”

马蒂亚斯干脆坐在制作台上,脑子比被翻得底朝天的工作间还乱。该不会…小木偶是生出自我意识跑了吧…

...

不…不可能吧…忽然升起的念头让马蒂亚斯脊背发凉。

他立刻抛开这个荒谬且不切实际的想法,转而冥思苦想着他可能把木偶放在哪里。可是昨晚做完小木偶的马蒂亚斯劳累过度,大脑里只剩一片混沌,实在是什么都回忆不起来。

对了,路易是马蒂亚斯为小木偶起的名字。

马蒂亚斯垂头丧气地回到卧室,打开灯。当视线无意识地转向床头,他瞪大了眼睛,也不顾被明亮的光线刺痛——

他一直在寻找的那个精致、漂亮的小木偶正“乖巧”地躺在他的床上,似乎是一直等待着他的主人。

“噢,真是谢天谢地!”马蒂亚斯冲过去抱起路易,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紧蹙着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找回自己作品的木偶师疲惫感顿时一扫而空,他行动力极强地抱着木偶返回工作间,打算着手培养他和路易之间的默契。他的大脑此刻被失而复得的喜悦包围,在自己床上找到路易的违和感悄然溜走,让他再也不会推敲其中的不对劲。

至于为什么小木偶昨晚从工作间跑到自己卧室了?马蒂亚斯稍加思索后给出结论:作为一个对工作怀有极度热爱的木偶师,出于对作品的占有欲,把制作出来的木偶随身携带甚至抱着睡觉也是常有的事,更何况他昨晚处于那样迷糊的状态。

小木偶的脑袋埋进木偶师的胸膛。幸好——亦或是不幸,马蒂亚斯足够单纯。在他的视线盲区,小木偶天真可爱的脸上,嘴角微微上扬,漆黑的眼珠灵活地转动一圈,额头感受到主人身上传来的温度,是温暖的、令他迷恋的——

马、蒂、亚、斯——

-想写点小甜饼,ooc致歉

被戚十一掌柜拉去唐人街进行了一场木偶演出的木偶师切尔宁将近十一点才回到家,春节热闹的社交让他筋疲力竭。将大衣脱下搭在椅背,在床上沾了一会儿后,他下定决心去洗漱。

只是...今天的卧室似乎有些空荡荡的,好像少了什么...

马蒂亚斯思索着环顾一圈,这才发现床头柜上总能吸引他目光的木偶消失不见。

他走近一看,路易原来的位置上放着一个...红包?

他认得那是什么。今天是除夕夜,在东方异国...

他认得那是什么。今天是除夕夜,在东方异国中是一年的末尾,戚掌柜给了他一个。他原本没想收,奈何戚掌柜一直念叨着“给孩子的”把红包塞进他怀里,他稀里糊涂地接下了。

路易为他杀人后的几个月来,他逐渐接受路易无法赶走的事实,恐惧的情绪被磨平,对他的态度从一开始愤怒变得麻木。

随路易怎么办吧。尽管路易轻而易举地将他讨厌的同事杀死,但他并未对他造成过实质性威胁。

其实除了怎么也赶不走,路易是一个绝对服从主人话的小木偶。

马蒂亚斯拿起床头柜上的红包,拆封。与戚掌柜给的不同,里面装的不是钱,而是一张纸条。马蒂亚斯眯着眼费力地辨认,上面用蚂蚁爬一般的字写着:

打开衣柜,有惊喜(ω)

嘁。马蒂亚斯撇撇嘴,将纸条随手塞回红包后一扔,“幼稚的把戏。”

表面上嫌弃着,马蒂亚斯身体很诚实的走到衣柜前,做好会受到惊吓的心理准备,拉开厚重的柜门。

吱呀——

小木偶坐在他摞起来的衣服上,半张脸被阴影覆盖,笑容灿烂,身上换了身喜庆的衣服,平日的诡异荡然无存。他两手僵硬地举着一张横幅,看上去有些滑稽:

“马蒂亚斯,新年快乐!”

马蒂亚斯在原地呆着看了他一会,转身走出房间,给路易留下的背影只透露出冷漠。

但路易没看到,离开房间后的马蒂亚斯想着他费劲心力准备的道具,嘴角压不住地抽动。

“也不知道是从哪偷来的呢。”

他不曾察觉,疲惫的心情因小木偶准备的惊喜放松了些许。当然,带有对路易特有的傲娇属性的马蒂亚斯也绝不会承认这一点。

小木偶充满期待的眼睛跟随主人转动,直到主人的身影完全被柜门挡住,举起的手才放下,关节“咔咔”地响,咧开的嘴角弧度渐收。

他低下头,发丝垂在额前,失落地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制作的横幅。

至少…主人没把柜门摔上,把可怜的小木偶孤零零地锁在黑洞洞的衣柜里。

无论主人怎么对待他,他都爱自己的主人,那是赋予他生命的主人。

他把横幅收起来,木头制成的脑袋盘算着:主人能依照纸条上的话屈尊把柜门打开,而不是置之不理,说明今天马蒂亚斯情绪不错。

乐观的小木偶并不因主人的反应而气馁,他早就做好了比这更坏的打算。

自他上次把主人讨厌的同事杀死后,主人很久都没亲近过他了。可路易当时不过是想讨好他。他对马蒂亚斯对他的怒火感到不解。

路易爬上主人的床,想趁这次机会拉进和主人的关系。

洗漱后回卧室的马蒂亚斯看到路易端坐在自己床上,怔愣片刻,思绪一下被拉回他们关系破裂前那段和谐温馨的日子。

那时每天晚上路易都会靠在床头,乖巧地坐着等主人洗漱完。待马蒂亚斯掀开被子躺下后,他会扑到主人怀里,并注意着自己木头做的身体不会硌到主人。他的发丝蹭到马蒂亚斯脖子,主人稍微向后躲开,同时使劲揉揉他柔软的棕色头发。即使马蒂亚斯不善言谈,每晚睡前也会对着木偶打开话匣子。小木偶则是个很好的倾听者。

除了不允许他有别的木偶外,路易那时在他心里的形象还是单纯、可爱的小男孩,是他最骄傲的作品。

对于路易擅自上床,马蒂亚斯没有任何反应,沉默着关灯,在远离路易的一端躺下。

路易心中一喜。他上次为缓和关系爬上主人的床后,被恼怒的主人提溜着胳膊扔到门口去了。主人的反应...是在默认他今晚可以和他一起睡吗

木偶小心翼翼地滚了两圈,堪堪停在距马蒂亚斯两寸的地方,没有碰到他,也能听见他骤然紊乱的呼吸声。

适可而止、不能得寸进尺这个道理路易还是懂的。

路易平躺着盯视天花板,没有心脏的小木偶紧张得好像要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了。

木偶关节摩擦的咯咯声入耳,身后床垫微微凹陷,马蒂亚斯脊背僵住一瞬,很快又放松下来。

他想:再纵容他一次吧。

今天演出前戚掌柜和他聊天。说到在除夕夜里,家人们会团聚在一起,和睦相处,共同辞旧迎新。

马蒂亚斯当时心不在焉地听着,一向性格孤僻的他竟有些羡慕,内心酸涩。

可当拉开柜门、看到路易给他准备惊喜的那一刻,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年他过得满意了,不再羡慕他人的热闹了——他有路易陪伴他。

他一直知道路易很爱他,但有些极端。这种扭曲的情感在路易杀人后被马蒂亚斯冷处理。

或许在新的一年,他该正视马蒂亚斯对他的感情,引导他走在正道上。

无论如何,路易都是他的家人。

深夜里的唐人街灯火通明。十二点的钟声敲响,璀璨的烟花直冲云霄。

喧闹声闷闷地隔着墙壁传入室内,烟花绽放时绚烂的光芒隐隐透过窗帘。处在睡眠边缘的马蒂亚斯迷糊间翻了身。

刚才还一直注视着主人背影的小木偶突然和他面对面,一时乱了阵脚。直到主人呼吸声逐渐平稳,路易才松了口气,灵机一动。

他身体向前挪了挪,把脑袋蹭主人怀里。黑暗中他睁着大眼睛,额头感受着主人温热的呼吸,脸轻轻贴着他有规律地起伏的胸膛,仿佛能一眼看见那颗鲜活的、跳动着的心脏。

新年快乐,马蒂亚斯。

他在脑中这样说道。

祝各位新年快乐,祝第五人格永远不死,活着。

-呃呃这对好戳我xp

-马蒂亚斯让我嬷嬷你!

-好像有点敏感被lofter限流了,改一下

深呼吸一口气,马蒂亚斯推开卧室的门,客厅昏黄的光线率先探入房中,揭开黑暗下他不愿面对的事实——

一个精致的、半人高的木偶正坐在床头,目光炯炯有神地望向他,笑容似乎更加天真烂漫,令马蒂亚斯恼火。

马蒂亚斯的背包“砰”的一声掉在地上,攥紧拳头,暴怒地冲上去,把路易狠狠砸到墙上…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回来?我明明已经把你砸碎了,把你丢到十里开外的地方去了,你为什么还要回来折磨我!”

路易在床上弹了一下,四肢各自扭到怪异的角度,又...

路易在床上弹了一下,四肢各自扭到怪异的角度,又被马蒂亚斯举起来往地板上砸去。

他漆黑的眼珠紧紧跟着马蒂亚斯,身上开始出现裂隙,嘴角依旧上扬。

直到路易被砸得散落得到处都是,马蒂亚斯才渐渐停手,气喘吁吁地坐在床边,扫视着一地狼藉,猝不及防地对上还剩半个脑袋的路易的眼睛。他还是含着笑意,看向愤怒的主人的目光狂热得像是要幻化出爱心泡泡。

马蒂亚斯顿时毛骨悚然,往那半颗脑袋上狠踹一脚,又去找来一个垃圾袋,把地上木偶的碎块收拾起来,丢到门口。

泄愤后的马蒂亚斯已经精疲力竭,不想再做什么,干脆往床上一躺,睡过去了。

昏昏沉沉中,马蒂亚斯想到: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痛恨这个自己造出来的小木偶了呢?

路易曾是木偶师最满意的作品,可爱的小脸怎么看怎么让人喜欢。他曾希望能赋予他的木偶真正的灵魂,于是每天和他说话:工作上有趣、烦心的事,以及讨厌的人…

日复一日下,小木偶似乎真的具有生命了,不爱与人交往的木偶师也不再孤单。

直到一天,马蒂亚斯下班后带了个木偶回家,练习将要演出的节目。第二天一早,那木偶被大xie八块的躺在地上,手法残忍。

这事害他被老板骂了一顿,赔了一笔钱。那天晚上他回家,怀疑地看着路易。小木偶的表情看上去没有任何变化。

他知道他的小木偶睡觉时会偷偷抱住他,眼睛会随着他方位的变化而转动,每天等他回到家时会微微张开手臂,盼着他抱他一下。

“所以是你干的吗,路易?”

可是小木偶怎么会回答他呢?他瞪着大眼睛,纯洁而无辜。

好在马蒂亚斯有钱,并不打算深究这件事,从此以后也再没有带过其他木偶回家。

案发后,由于他们之间有过节,马蒂亚斯被警方传唤shen讯。然而,他们找不到任何他是xiong手的证据——或者说,他们找不到任何关于xiong手的证据。

马蒂亚斯回到家后,路易像平常一样眼巴巴地等待主人的拥抱,迎来的却是主人一顿摔打。

“路易,我知道是你干的!”

警方给马蒂亚斯看了shi体的现场照片,在反胃的同时,一阵熟悉感击中他——他的死状正与之前那木偶碎裂的样子相同!

他记起来了,前一天晚上睡觉前,他和路易吐槽过那位同事有多令人厌恶…

审讯室内,他浑身颤抖着,原来sha个人对路易来说是件很简单的事情,原来他身旁每天睡着的小木偶看上去人畜无害,实际上轻易地就能捏死他。

马蒂亚斯对路易只剩下惧怕,怕他哪天也会这么对自己。以前木偶可爱的表现也带有一番别的意味。于是那晚,他把路易摔得不成人样,丢到街道上的垃圾桶里。

本想松一口气,而没过几天,他下班回到家时,熟悉的黑影又出现在床头。

马蒂亚斯又将他丢弃,一次,再一次,他尝试过无数种办法,仍然无法摆脱他。每次以为自己能解脱的释然与再次发现他返回的绝望交织,让他心力交瘁,不知这个看不见尽头的噩梦究竟何时才会结束。

半夜,门边的垃圾袋“簌簌”地响,碎掉的木块重新整合到一起,一个精致的小男孩成型。

他轻手轻脚地回到主人房间,甚至贴心的关掉主人忘记关的灯,爬到床上,缩进主人怀里,帮主人掖了掖被角。

木偶冷冰冰的,不具温度,主人的怀里却是暖的。小木偶很喜欢他的主人,即使主人再讨厌他。

次日清晨,马蒂亚斯的生物钟将他唤醒。朦胧间他感到腰部有些硌应。低下头,路易木头制成的手环在他腰间,大大的眼睛注视着他,身上已然完好如初,仿佛在告诉他:

“永远别想摆脱我,主人。”

-毫无逻辑的yy,bug一堆,写完才发现特别特别ooc

-新高一虽然没作业,但8.20要军训了qwq

作为冒险者的孩子,DJK从出生起被灌输的终身目标就是:打败末影龙。

传说都是因为末影龙的存在,晚上才会出现大量不死者,例如僵尸、骷髅、苦力怕。它们攻击人类,闹得人心惶惶。唯有打败末影龙,才能终止这一切。

但末影龙与天同寿,这意味着亿万年来从未有冒险者成功。

“你说,如果有人打败了末影龙,晚上就真的不会再有怪物来骚扰我们了吗?”DJK儿时的玩伴卡丘托着腮问他,“毕竟这事儿也没人实现过。”

小DJK眉头紧皱,被他这个问题难住许......

小DJK眉头紧皱,被他这个问题难住许久,最后支支吾吾道:“可是...这是冒险者的任务呀,冒险者们世世代代都要这么做,肯定是有依据的吧...”

声音越来越底气不足。

卡丘叹了口气,顿时觉得无趣,状似不经意间问道:“那你有没有想过打末影龙这么危险,你死了怎么办?”

DJK闻言突然自豪起来:“我爸妈说,为了这个伟大的事业牺牲是光荣的,是为了我们的后代积累经验。所以我一点都不畏惧!”

天真的小DJK沉浸在自己的豪言壮志中,错过了好友眼里一闪而过的阴狠。

不凑巧的是,卡丘正是巫师一族首领的孩子。

巫师一族拥有掌控不死者的能力,而这种能力由末影龙源源不断地提供。作为回报,巫师一族会在主世界装成正常人类,将冒险者们暗中杀死。

与DJK的阳光开朗正能量不同,卡丘自幼以来就学着如何骗取别人的信任,如何操控不死者,如何调出致命的毒药。

同样的年纪,DJK对谁都是笑嘻嘻的,招人喜欢。而卡丘像一条毒蛇,隐藏在阴暗的角落偷窥他。

他怎么这么爱笑呢?他为什么能交到这么多朋友呢?他好像小太阳啊...

好可爱...好喜欢...

窥视的眼神由一开始探究和不屑向迷恋转变。

如果能把他塞进别人找不到的地方就好了。

他们的第一次相遇是卡丘设计的。他先是召唤了一群不死者围攻DJK,再适时提供帮助。

“你好厉害呀!”DJK跌坐在地上,仰头看他。

眼睛好亮啊。卡丘联想到家里有一罐用冒险者的眼球制成的药水。

“你也是。”卡丘装出一副和善的笑容,向他伸手。“我叫卡丘,你呢?”

DJK被他从地上扶起来:“我叫DJK,是冒险家哦。”

卡丘家在村庄里开了间酒吧来掩盖身份。卡丘很喜欢调酒,这总会带给他一种在研制毒药的感觉。

那天之后两人先是约着在晚上一起消灭不死者,保护村民,逐渐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友。

DJK成年那天,卡丘第一次给他调了杯酒,明天DJK就要踏上屠龙之路了。

DJK喝得满脸通红,抱住他发癫:“呜呜呜呜呜呜丘丘我舍不得你...”

舍不得我吗?

脖子一凉,卡丘为他系上一条水晶项链:“这是我给你做的护身符哦。”

次日,村里与DJK相熟的村民含泪把他送出三里远。

卡丘透过酒吧的窗户看着向村民挥手的DJK,手中握着与DJK脖子上那条一模一样的项链。

这才不是什么护身符,只是能让我感应到你的位置而已。

DJK在屠龙路上遇到的第一道关卡就差点要了他的命。

他挥舞着剑抵挡前排僵尸的攻击,远处骷髅的箭射过来,扎在他腿上。

在他倒下之前,所有的不死者跟按下暂停键似的,在原地一动不动。

接着后脑勺一阵剧痛,他晕倒在一个人怀里。

DJK在一个熟悉的房间醒来。

以前和卡丘打不死者打到很晚,他经常在卡丘家住下。

伤口已经恢复了,尽管是在炎热的夏天,房间里却温度舒适。但DJK想起身活动一下时———

他发现自己的四肢根本动不了。

吱呀———是木门被打开的声音。

卡丘手里端着不知名的液体,细看之下竟散发着奇异的光芒。DJK曾以为,卡丘家里出现的这些瓶瓶罐罐是酒,现在看来…

“你是巫师,对吗?”

“嘘。”卡丘打了个响指,“现在才发现吗?太晚了。”

DJK意识到自己说不出话了。

他想起成年那天卡丘给他喝的酒。

好可爱…卡丘注视着他惊恐的、瞪得圆圆的眼睛。“害怕吗?放心好了,我不会杀你的。

“可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他们都以为你是在冒险的路上呢,大冒险家。

“知道为什么没有人能成功杀龙吗?有一半的冒险者都是被我们巫师干掉的哦。”

卡丘愉悦地看着DJK因恐慌而颤抖,把他抱进自己怀里。

一直让我迷恋着的你啊…

终于落到我手上了呢。

DJK颤抖着,努力压下快翘起来的嘴角。

他并不是害怕,而是兴奋。

在很多年前,他们还不认识的时候,他一直都感受得到他如毒蛇般在暗中窥探的眼神。

他亦迷恋着。

-信我,是小甜饼,标题就看得出来

-呃呃熬夜产物,有点混乱

-过几天把一年前的存稿发发,就要跑去学习了(新高一的大家都好卷

我叫Badcen,大名鼎鼎的末地统治者。世上最无敌的终极Boss末影龙只是我的坐骑,无数勇敢、被世人称颂的冒险者牺牲于他爪下,而它对我俯首称臣。

是的,我是站在食物链最顶端的男人!

我每天从由岩浆和水混合而成的黑曜石制成的大床醒来,和我的小跟班——黑猫——共进早餐,再一起坐着末影龙视察整个末地。

偶尔会遇到不怕死的热血冒险者,以弓箭向......

偶尔会遇到不怕死的热血冒险者,以弓箭向末影龙发起进攻。

可末影龙一个俯冲就把他拍进虚空,根本用不着我和黑猫动手。

切,不堪一击。

我稳稳地坐在末影龙背上,黑猫在我背后紧紧抱着我的腰吱哇乱叫。

他人还怪可爱的嘞。我想到。如果他的手不乘机乱摸的话。

黑猫是我在主世界拜(抢)访(劫)时捡来的。

当时我在树林里砍树,一只纯黑的小猫扯住我的裤脚,可怜兮兮地抬头看我。

我古拉尔Badcen简直是心软的神,选择收养它。没想到摊上的是只妖猫。

它很粘人,睡觉时也要往我被窝里钻。然而某天被子里的小猫变成了一个长着猫耳猫尾巴的少年。

少年迷迷糊糊地看着条件反射般掏出钻石斧的我,笑了笑,又把头埋进我怀里,撒娇道:“怎么啦?我是cen哥哥最亲爱的猫猫呀!”

于是小跟班由猫变成人。这对所有末影人来说都是相当炸裂的场景。

我对末影人们偷瞄过来的眼神从来都不屑一顾,但黑猫会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对他们挑衅地甩尾巴。

哼哼,这小子,我知道他还背着我藏了很多...一言难尽的小说,譬如《霸道领主爱上我》《纯情奶猫火辣辣》...

今天是个奇怪的日子。我睡醒时怀中空落落的——黑猫不见了!

我连早饭都来不及吃,骑上末影龙去找他。

一开始末影龙哼哼唧唧地还不愿意,我用减少他的食物威胁它乖乖就范了。

我骑着它在末地到处飞,却找不到黑猫的身影。

末影龙气喘吁吁地趴在地上休息,我抓住一个在我寝宫工作的末影人,问他有没有见到过黑猫。

末影人一脸受到惊吓的表情,往我头顶上瞥了眼,又迅速低头。

我顺着他的目光抬头,只看到一片虚无。

我颇为糟心地瞪他一眼:得,估计是个傻的,等找到黑猫就把他辞退了。

一个念头在我脑中冒出:要不去找地狱领主卡慕帮忙吧。那家伙看着不正经,倒也神通广大的,和黑猫还一样变态兴致相投。

我指挥着末影人们搭了个地狱传送门,直奔卡慕家。

卡慕看到我,神色一时有些凝重:“你怎么来地狱了?”

我飞扑到他面前,大口喘气:“卡慕,帮我个忙,黑猫不见了,整个末地我都找过一遍。”

卡慕听后沉默了,我抬起头疑惑地看他。

他眼神很复杂,一改往日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样子,与我对视。良久,他咬了咬牙,似乎下定决心般,声音颤抖得厉害:

“黑猫...你忘了吗,你才是黑猫啊...”

我是黑猫?我茫然地看着他。

我是黑猫...这怎么可能呢?

我想起那个末影人意味不明的一眼,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摸到一对毛茸茸的猫耳朵。

“我居然是...”我呢喃着,无意识地向卡慕问道:“那cen哥哥...”

一阵慌乱的感觉划过心头,我向卡慕说了声“再见”就急匆匆离开了。

为什么不等到卡慕说出答案呢?为什么要害怕呢?

原来,我才是黑猫吗?

我坐在末影龙的背上,它乖乖地背着我在末地上空转圈圈。

可是Badcen怎么把末地领主的位置给我了?他呢?

我没有细想,给了自己一个答案。

他一定是在和我玩躲猫猫吧!哼哼,你等着!

可是我怎么到处都找不到你啊...

-完全脱离现实,只保留了一点点人设。

-别怪我,毕竟大家都是自愿被创。

拜登第一次吃冰淇淋是在12岁时。他不会想到,这个爱好竟会贯穿他往后的一生。

那天,父母带他去拜访一座庄园。那是他见过最豪华的地方,连领头的管家都穿着平整的西装,言谈有礼。

父母有工作上的事要和庄园主人聊,所以让拜登和庄园主人的小儿子特朗普玩。

拜登与特朗普的第一次见面并不愉快,甚至可以说得上十分糟糕。

小男孩比他小两岁,看向他的目光满是不屑,勉强伸出自己的手:“我叫唐纳德·特朗普。”......

小男孩比他小两岁,看向他的目光满是不屑,勉强伸出自己的手:“我叫唐纳德·特朗普。”

他身上的衣服一看就价值不菲,拜登低头看了看自己早已过时的衣服,难堪地后退半步:“我...我叫...乔....拜...拜...”

“拜拜?!”特朗普故意瞪大眼睛,夸张道:“怎么刚见面,就要和别人说拜拜了?”

拜登从小就有口吃的毛病,被这么一说,他张了张嘴,又不知道如何反驳,急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特朗普第一次碰到这种人,欠抽的嘴比大脑先一步作出反应:“哟,这就要哭了?爱哭鬼!我才不要帮我爸妈招待爱哭鬼呢!”

拜登眼眶更红了,半天憋出一句:“我叫拜登...”

接着一滴眼泪“啪嗒”掉下来。

特朗普从没见过这么难对付的,两句就能给他说哭。他步子一迈,打算丢下这个烂摊子,逃避责任。

可他又想到父母交给他招待客人的任务时,眼神中的期待。

于是他转过身,作出重大决定:安抚被自己说哭了的小哥哥。

然后他对上拜登委屈的眼神。

算了,还是逃罢。

拜登看着小男孩离开的背影,心情和一抽一抽的鼻子逐渐平息。

他好像...被抛弃了...

他蹲下身,把头埋在膝盖上,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又忍不住呜咽起来。

“...喂,你怎么还在哭啊?”

一道不耐烦的声音响起。拜登抬起头,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满脸泪痕。

特朗普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塞给他一盒冰淇淋。

拜登接过,小心翼翼地打开,把冰淇淋放入口中。

味道甜滋滋的,似乎降低了夏天炎热的温度。

“我都请你吃了冰淇淋,不许再哭了!

“真是麻烦的人...”

-因为之前分两次发看的难受,所以重发

-创人玩意,慎点

米洛这几天总觉得怪怪的。每天早上明明调了闹钟,但就是起不来,好几次上班差点迟到。脑袋也总是昏昏沉沉的。

明明他没做过什么特别的事,作息也很正常啊。

米洛感觉不太对劲。他快速收拾好自己,拎着包出门,并决定下了班后去买几个摄像头,不然他不太放心。

“嗨,米洛!"电梯门打开,一个穿着宽松的长发男子走出来。

“早上好呀卡慕SaMa!"米洛露出了一个笑容,刚才因上班快迟到的烦躁心情一扫而空了。电梯门关上,想着跟卡慕打招呼的场面,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说来也巧,每次他出门上班时基本上......

可能这就是心有灵犀吧。米洛这样想到,竟然有些害羞。

他买了两个很小的摄像头,一个放在客厅的角落,一个放在房间床头柜上,拿了点东西做遮挡,以至于不会被发现。

第二天早上还是同样的状况。上班时,他戴上耳机,手机开着监控的画面放在一旁,一边工作,一边注意着家里的动静。

整个白天家里都很正常,这让米洛松了一口气,觉得是自己多虑了。但黄昏将至时,他的耳机突兀地传来“咔哒”一声。

米洛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他盯着监控画面,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下一刻,米洛瞳孔骤缩。只见自己家的大门被缓缓推开,一个长头发的男子走进来。

正是米洛上班前打过招呼的男子——卡慕。

他看着卡慕往自家的水壶里放了什么,然后进入自己的房间,钻到他的床底下,被床单遮挡。

卡慕看着米洛离开,放下心来。他看上去还挺正常的。

他趴在米洛的床底,等待着他回来。

米洛像往常一样倒了一杯水放在桌子上,接着就去洗澡了。

卫生间里传来流水声,卡慕从床下爬出,把口袋里的药倒进水杯,再回到床底。

听着米洛喝过水,关上灯,呼吸逐渐平稳,卡慕才又爬出来,躺到床上,抱着他。

他贪婪地亲吻着米洛的唇瓣,但他无法更近一步,只能这样平息自己心里见不得人的欲望。

夜深人静,他紧紧搂着米洛的腰,脸埋在他脖颈,汲取着他身上的味道,安稳睡去。

只是他没有听到,他熟睡后米洛对他说的一句“晚安,卡慕”。

次日清晨,一阵微弱的闹钟把卡慕叫醒,他立即把它关闭,动作尽量轻地起身,在米洛的额头上吻了一口才不舍地离开。

他刚从电梯中走出,就迎面撞上了米洛。卡慕一脸“哎呀好巧!”的样子和他打了声招呼。

米洛这时却突然凑到他耳边,轻轻道:“早啊,卡幕SaMa,昨晚睡得还好吗?”

在认出了进门的人后,米洛悬着的心居然放了下来,松了一口气,还莫名有些窃喜和兴奋。

要知道,他一直暗恋着这个邻居。而这个邻居居然会躲自己床下,给自己下药…米洛激动得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立刻收拾好东西迫不及待地赶回家。家里没有任何变化,没有人来过的痕迹。

早上卡慕亲了他一口离开后,米洛从床上醒来,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发呆,手指抚过他吻的地方,轻笑出声。

-不知不觉就看五人组的视频两年了

-蒸煮互动好少,但无所谓我会撑到蒸煮互动跟21年一样甜的那天

1.

中午五人坐一块儿吃饭时,黑猫不知道吃着什么了,不停倒吸着凉气:“嘶嘶,好辣!”

Badcen闻声看向他,奇怪地问:“今天的菜很辣吗?你吃到什么了?”

黑猫仰头灌水,措不及防对上他的目光,脑子猛地一抽,骚话脱口而出:“我是说老婆好辣。”

一句话给其他四人干沉默了,随即卡慕和米洛开始夸张地“呕——”

红叔:“所以我们学校饭菜这么油,是你小子干的?”

“闭嘴。”黑猫小声抗议,耳朵却罕见...

“闭嘴。”黑猫小声抗议,耳朵却罕见地红了。

2.

趴在桌上午睡的黑猫被教室嘈杂的说话声吵醒。因为下午要考历史道法,大部分同学正争分夺秒地背书、讨论题目,而有些开摆的已经在扯淡和画十字了。

黑猫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环顾四周,他看到Badcen正坐在红叔座位旁的地板上低头认真复习提纲,时不时和朋友们聊两句。

黑猫眼镜都没戴,眯着眼睛去找他。他脑袋还是晕乎乎的,脚下似乎绊到什么,踉踉跄跄地扑到Badcen背上。

“卧槽!”Badcen被吓得浑身一震,转头就要对那人发动嘴臭攻击,看到是黑猫后又瞬间熄了火,默默把头转回去,由他趴着。

黑猫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在Badcen背上趴了很久,久到Badcen以为他在自己背上睡着了,才支起身,贴着Badcen坐在地板上,加入他们的复习。

-观看DJK7.15直播有感

-嘎嘎甜,放心冲

-写到凌晨两点半,脑子不太好

放眼整个主世界,苦力怕一族也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他们作恶多端,攻击力极强,连一些怪物都会忌惮他们——毕竟他们狠起来甚至能一窝炸死自己的同胞。

可小苦力怕DJK便是其中的反例。

他生性善良。若有人要问他:“你的愿望是什么?”他定要回答:“我要周游世界,惩恶扬善,还要打败传说中邪恶的末影龙。”

这样的他与族人们格格不入,还被其他族群惧怕,天地间似乎无处能容得下他。......

这样的他与族人们格格不入,还被其他族群惧怕,天地间似乎无处能容得下他。

而DJK对此不屑一顾。他选择离开家乡,只身一人探险去了。

于是年纪尚小的他早早领略到,世间除了族人们讥刺的目光,还有无数令他痛苦、难过的事物,原来苦力怕去探险也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轻松和洒脱。

卡丘就是DJK在遇险时认识的。

黄衣少年砍树时,耳朵敏锐地捕捉到身旁的洞穴有说话的声音。定睛看去,一个同他一般大的少年被一群僵尸堵在角落。

他抄起自家祖传的钻石剑,顷刻间将僵尸处理干净,这才发现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可怜兮兮的少年竟是一只苦力怕。

他压下心头的恐惧,蹲下身,和小苦力怕平视:“你好,我叫卡丘,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啊?”

DJK永远无法忘记那一幕。尽管少年脸上笑容有些僵硬,却好看得让他移不开眼,洞穴外灿烂的阳光此刻好像都倾注在他身上。

“我...我在这睡觉...”半晌后,他低下头回答。“我是出来探险的,但我没地方去了。”

“这样啊,那你住我们村庄啊。”

懵圈的DJK在卡丘的村庄住下,并和他成为好友。

卡丘是他们村的村长。饶是如此,DJK也知道自己要住在村庄不是件容易的事。

“唉,抱歉啊。”卡丘整理着自己的房间。“我也没料到村民们反应这么大,要把你赶走。只好委屈你和我住一块了。”

DJK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对不起,我给你添麻烦了。”

“说什么呢,”卡丘顺手拍拍他光秃秃的脑袋,“我们可是朋友。”

作为蹭吃蹭住的回报,DJK利用自己会爆炸的技能,白天挖矿,晚上巡逻、驱逐怪物。

可是村民们对他的看法没有丝毫好转。DJK看得出人们在看向他时眼底无法掩饰的厌恶和恐慌,对他避如蛇蝎。

人们不知道他对村庄的贡献,只知道因为他某天炸僵尸时破坏了一个村民的房子,便要否定他的一生。

那天晚上失手破坏到村民的房子后,DJK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晚上睡觉前也一直唉声叹气的。

卡丘见状开导他:“KK,没关系啦,你本意只是想保护他们,而且你最后也帮他们把房子修好了啊。”

DJK失魂落魄道:“他们这会儿一定更讨厌我...要是当时能控制住就好了...”

卡丘沉思片刻,把自己随身携带的钻石剑递给他:“喏,拿着,以后遇到怪物,如果附近有人的话,就用这个吧。”

DJK条件反射就要拒绝:“不行,这可是你们家祖传...”

“拿着吧!”卡丘强硬地把剑塞给他。“现在是你再帮忙保护村庄,当然要给你升级装备啦...话说,我以前还打算辞掉村长,拿着这把剑出去看看世界、击败末影龙呢。”

“你也这么想过吗?!”DJK坐直身子,两眼放光。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内,两人兴冲冲地谈论自己对未来的畅想,也发现他们有相似的境遇。

卡丘很早就继承了村长的位置。即使他没有做错任何事,村民们很多都看他不爽。

他们对他年轻人的满腔热血嗤之以鼻,认为他缺少经验,不配坐在村长的位置上。

其实两人不知道的是,村民们还及其不满村长收留小苦力怕,觉得村长被他蛊惑,整个村庄危在旦夕。

他们甚至恶意揣测村长与苦力怕之间是否存在肮脏的关系。

两位当事人在他们温馨的世界中,给予对方一个拥抱。

DJK将脸埋在卡丘颈窝:“丘丘,我会带你跑的。”

“好啊。”卡丘轻声应道。

未曾想,变故将至。

忙碌一天的DJK搜寻着脚下一堆石头有没有值钱的矿物,他快收工了。

有人突然从背后袭击他,用棍子把他敲晕。

直到一盆凉水泼醒他。DJK发现自己身处村庄中央,周围聚了一群村民,警惕地看着他。他被结实的绳子绑起来,勒得人难受。

为首的村民厉声道:“怪物,你的死期到了。”

DJK气得浑身发抖。

卡丘听村民报告说,有人要在村庄中央被处刑。

他正疑惑地跑去看发生了什么事,却大老远地看见他的小苦力怕被绑着,村民们举着火把要烧死他。

他飞奔过去:“KK!”

有两个村民想拦住他,差点被他掀翻在地。

村民们太过狂妄。DJK很久没在人前使用过技能,他们就真把他当软柿子捏了。

怪物的血脉在DJK体内叫嚣着要发作,一股比平日强好几倍的能量喷涌而出。

“KK——”

身上的绳子被炸成碎片,一段段散落在地上。方圆十米内,所有村民死亡。

剩余村民开始疯狂地逃窜和尖叫,DJK眼里只有倒在地上、满身血污的卡丘。

他颤抖着抱起他:“对不起,丘丘,我对不起你....坚持住,你不会死的,对不起...”

卡丘奄奄一息,眼睛都睁不开,还勉强勾了勾唇:“KK...没关系,是我的村民们...愚昧无知,不怪你...”

“你要好好活下去...”

世界上唯一爱他的人在他怀里咽了气。

那天,小苦力怕抱着逝去的友人,哭得肝肠寸断,没有人再敢去招惹他。

很快,幸存下来的村民将“一只苦力怕残忍屠村”的事传开了。

其他物种们遇到苦力怕都是绕道而行。

后来据说那只小苦力怕最终去末地杀了末影龙,用他友人留下的利剑,遂了他的遗愿,自己也重伤而亡。

没有任何人为他感到惋惜,他们只把他当成茶余饭后的闲谈。

-谁是杀手衍生产物

-没有逻辑,没有文笔,全是XP

DJK正站在游戏大厅某个不起眼的角落,观察着接下来与他一起参加游戏的其他六个玩家,脑海中系统毫无感情地讲述游戏规则。

“嘿!”一...

“嘿!”一只手从背后拍了拍DJK,吓得他差点跳起来。

他有些恼火地转身。眼前的男子穿着一身黄衣服,带着有皮卡丘耳朵的帽子,眉眼弯弯,含笑看他,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他向DJK伸出手,声音甜甜的:“你好啊,交个朋友吧!我叫卡丘。”

DJK警惕地向后退了一步,出于礼貌,还是与他握手:“我叫DJK。”

卡丘眨眨眼,看出他似乎不情愿:“你在...害怕我嘛?”声音有些委屈。

“啊...不是...”DJK瞬间手足无措,“我可能...有点社恐。”

“没关系,咱俩刚好互补。”

卡丘兴致勃勃地拉着他扯淡,从“你和系统绑定多久了”问到“你爱看什么番”,直到游戏大厅中央的倒计时归零。

一阵天旋地转后,DJK被传送到游戏场地。

他揉着太阳穴,打量着自己所处的类似于休息室的地方,身旁是一座沙发,以及...沙发上瘫着的一坨熟悉的黄色身影...

DJK立刻撤到离他五米远的地方,同时脑内的系统声音响起:你是无辜者。

卡丘抬眼环视一周,冲他没心没肺地呲牙:“你什么身份?我无辜者。”

DJK仍与他保持距离,在身旁沙发底部伸手摸了摸,找到一个零件。“我也是无辜者。”

零件——集齐十个后可制成枪。

卡丘也没闲着,开始搜索茶几。“你说的这无辜者,他带刀吗?”

DJK被他逗笑,两人之间气氛活跃起来。

但不出五秒,广播声在整个游戏场馆回荡,伴随着天花板上几声闷响:“UncleRed,淘汰。”

DJK与卡丘对视一眼,向楼上跑去。

他们头顶上也是休息室,一具男子的尸体映入眼帘。他倒下时弄翻了椅子,砸到木地板上,惊动卡丘DJK二人。

一个蓝衣服、身材高挑的男人站在尸体旁,手中握着一把匕首,外套上都溅上了鲜血。他看到来者,只是挑了挑眉,面无表情,显得阴森可怕。

“Badcen,”卡丘声音颤抖,“你杀了他?”

Badcen举起匕首,打算用行动证明,卡丘拉着DJK转身就跑。

那匕首快、准、狠地扎向DJK,在千钧一发之际,卡丘将DJK一推,匕首堪堪划破卡丘的袖子,扎在木地板上。

两人趁着Badcen没刀一溜烟儿跑没了影。然而Badcen并不打算追他们,不紧不慢地抽出匕首,在原地望着两人的背影沉思片刻,往相反的方向离开了。

卡丘带着DJK跑到一个小花园里,花园左侧是图书馆,一排排两米多高的书架上都堆满了书,便于躲藏。

确认安全后,DJK急切地抓住卡丘的手腕,撩开他的袖子。如他所料,Badcen的匕首划破了卡丘的手臂,伤口正往外渗血,一抹殷红在白皙的皮肤衬托下格外触目惊心。

“唉,没事儿啦。”卡丘安抚地拍拍DJK,轻轻收回自己的手。“一点也不疼,游戏结束就痊愈了。”

DJK紧盯着他的伤口,愧疚得不知说什么才好,只得一个劲地道歉:“对不起,你是为了救我才...”

“好了好了!打住!”卡丘急忙转移话题,“我们俩这不都活下来了嘛...这样,你在这里找零件,我到旁边图书馆去,数量差不多时你去找我,咱俩凑一把枪出来,你保护我。”

DJK愣了一下,点头答应。

卡丘在书架间穿梭,找到一个阴暗的角落,确定没人后,呼叫系统打开凶手间的聊天栏。

卡丘:白姐姐好厉害呀,开局就干掉一个玩家。

Badcen:没办法,昂口开局跟我贴脸,我条件反射把他捅了,一会儿游戏结束他必信息轰炸我。

Badcen:和你在一起那个是?

卡丘:刚认识的,叫DJK,我还不着急动手,他很好骗,这会儿估计信了我是无辜者。

Badcen:他交给你,我现在去干掉黑猫,剩下那俩随缘。

卡丘:得嘞!

关闭聊天栏,一阵闷闷的交谈声从卡丘背后的书架传出。

他躲在书架后,小心翼翼地探头。谈话的两人正是Badcen和他说“随缘”的两位——卡慕和米洛。

卡丘勾了勾唇,弧度很小,转瞬间又恢复了纯洁无害的表情。

两人也注意到了他。卡慕一个闪身将米洛护在身后,米洛则举起枪对准他:“别动,卡丘,我是警长。”

卡慕还是一如既往的阴间,对卡丘(更多是米洛)发动了低音炮攻击:“我是警长大人的忠诚的警犬哦,汪汪!”

想装酷的米洛:简直无语。

卡丘捂着胸口喘气,装出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我和你们说,我刚才在楼下看到Badcen刀了昂口,他还想刀我来着,还好我离得远,跑走了。”

他向两人展示自己的伤:“这是被白姐姐划伤的。”

米洛摇头感叹:“沃日,cen不愧是坏坏,太狠了!”

卡慕附和:“就是!万恶的利己主义者!”

两人对卡丘稍稍放下戒心,后退远离他一段距离后,转头走了。

他们身后,卡丘咧开嘴角,无声地笑笑,眼中带有一丝怜悯,更多的是嘲讽。他手上凭空出现了一把刀,“嗖”的一声,破开空气,精准地插在米洛脖子上,血花飞溅。

接着卡丘让系统给他打一针肾上腺素,疾速冲刺,抽出自己的刀。卡慕才反应过来,大骂一句脏话,正端起米洛的枪,还没来得及瞄准,锋利的刀片狠狠捅进他的身体。

——玩家受到致命伤后意识会被强制剥离。

血液顺着刀片滴在地板上,两具尸体瞪着眼睛,似乎心有不甘。

卡丘就站在一地狼藉中,吹着口哨、心情愉悦地打开聊天框。

卡丘:白姐姐,我在三楼图书馆,人头+2喽。

很快,广播再次响起:“黑猫,淘汰。”

Badcen:我去找你。

卡丘正打算离开案发现场,一回头看到呆愣着的DJK。

“哟,KK,”卡丘干脆不装了,“怎么自己送上门了?”

DJK悲愤地看着他一步步走近:“我那么相信你,你为什么骗我?”

“没办法啊~”卡丘停在他面前,抬手摸了摸他的脸,“你很可爱,我还挺喜欢你的。

“但我和Badcen一样,是利己主义者,我更想得到游戏奖励。

“游戏结束后我会去找你的,”他用刀抵住他的脖子,“暂时说再见了,放心,不会疼的——”

——“嘭”,一声枪响,卡丘倒在地上。

DJK装模做样地一吹温热的枪口,伏在他耳边低笑道:“不知道吗?反派死于话多喔!”

他正要站起身——

——“噗呲”,DJK以和米洛一样的死法倒在卡丘尸体上,意识被抽离前一刻,他余光瞥见一抹蓝色身影。

在这个游戏副本中,他非常、非常深刻地体会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一道理。

回到现实,DJK呆呆地听着系统数落自己,心情久久不能平静,直到口袋中手机震动。

好友验证:卡丘啊那个卡丘申请加你为好友

DJK点击接受。

卡丘:你居然拿到枪了!厉害啊。

DJK:没你和你队友厉害,被那个Badcen刀了。

卡丘:嘿嘿。

卡丘:来见面吗?

DJK犹豫了一会儿,输入:好

(应该是没有后续了)

-想写一点符合xp的文。

-对不起光顾着自己爽了没管剧情逻辑文笔设定是否合理,所以欢迎吐槽。

Badcen和黑猫也是在副本“谁是杀手”中认识的,Badcen至今都记得他们初见时相当炸裂的情景。

在那局游戏中,黑猫和自己的杀手队友正上演着“明暗双狼”的戏码,队友在身后拿着刀拼命追,他在前面撕心裂肺地大叫,整个游戏场馆内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直到一声枪响,黑猫的队友倒在血泊中。

黑猫循声看去,看到躲在沙发后端着枪的Badcen。他看到杀手被自己淘汰,表情毫无波澜,收枪就走。

黑...

黑猫差点惊呼:卧槽,帅啊!

他连忙追上Badcen:“那个,朋友,谢谢你救了我。”

Badcen闻言,脚下顿了顿,继而选择加快步伐。

即使是被忽视,黑猫也并不气馁,锲而不舍地跟着他。

然而当黑猫跟Badcen走进一个昏暗的楼梯间后,Badcen突然停下、转身,黑猫便直直撞在他的枪口上。

他冷冷道:“别跟着我,离我远点。”

明明此刻Badcen面色凶狠,声音却意外地可爱。黑猫立即后退半步,解释道:“我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我叫黑猫。”

Badcen对准他的枪口纹丝不动。

黑猫本想着和他套近乎后淘汰他,但五步之内,枪又快又准。

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撤!

他在Badcen阴暗的注视下离开了。

任谁被人用这种态度对待,心里都会不爽。可那时我们猫崽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个男人在勾引我!(作者行为勿上升正主)

利用之前被杀手追杀这个身份,黑猫轻易淘汰了其他无辜者。

除了Badcen这个烫手山芋。

身后木地板发出“吱呀”的声音,黑猫在心中叹了口气:看来这局不能赢了。

他飞快地扔掉自己的刀,举起双手,转身,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一步步靠近来者:“嗨,美人!让我多说两句吧。”

Badcen一直保持冷漠的表情终于出现一丝抽搐。

黑猫停在距Badcen一步之遥的地方,低头轻轻吻了他的枪口。

“好了,警长大人,开枪吧。”

嘭——

他们在游戏中退场,在对方的生命中登场。

-初三化学学疯了的产物

-短短的也很可爱!(撕心裂肺

这节化学课要分组做实验,米洛本想和红叔一组,但是红叔哼哼唧唧地丢下他找小雪去了。

于是他不情愿地被嘴里一直叨叨着“米洛我的妻纸快和我一组”的卡慕拉走组队。

讲台上,化学老师正叮嘱着注意事项,台下卡慕无聊地摆弄桌上的实验用品。

(错误示范,大家化学课好好听课!()

他对一个装有CaCl2的小瓶子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指着它对米洛说:“诶你看,小小的,好可爱!”

米洛被他这说法逗得正要咧开嘴角,卡慕下一句话却让他“心动”得说不出话。

卡慕:“小小的,和你一样,好可爱~”

米洛:嗯....动了杀心怎么不算心动呢?

卡慕狼狈地躲...

卡慕狼狈地躲开米洛的拳头,苍白地辩解:“不是,重点在‘可爱’,不在‘小小的’啊!”

课后,米洛低头整理着化学课记了满满一页纸复杂的笔记。他前桌卡慕这时转过身来,神经兮兮地递给他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一道化学方程式:Mg+ZnSO4=Zn+MgSO4结尾还很骚包地用红笔加了个。

“这有什么问题吗?”米洛条件反射在笔记本上找这道化学方程式。

“这是人家给你写的情书啦~”卡慕羞涩地捂着嘴,宛若一朵盛开的白莲花。

“啊??”

“意思是你用你的美(镁Mg)置换出了我的心(锌Zn)。”

米洛两眼一黑,把纸条撇在本子上,很无语的看着他。卡慕妩媚的冲他眨眨眼,装出一副娇俏的样子。

米洛想骂他点啥,灵机一动,在那张纸条背面也写了一道化学方程式:“谢谢你,卡慕,帮我除铁锈。”

卡慕凑过去一看:Fe2O3+6HCl=2FeCl3+3H2O

他没反应过来:“这什么?”

“胃酸主要成分是盐酸(HCl)。”

卡慕望着纸条陷入沉思。一会儿又抬起头来,嘴角勾出一抹邪魅的笑:“我懂了,意思是你怀了我的孩子,所以孕吐了。”

“滚啊!你抹!”米洛抓起纸条扔到卡慕桌上。

“放心宝贝儿,我会对你负责的!”

(有错误请指出)

-我中考和自招考完啦!!(双重

-其实一直没有退圈来着

-同志们不要舞到蒸煮面前啊求求你们!

课间,傻x学校放的震耳欲聋的下课铃终于停止,黑猫拍拍前座Badcen的肩,下座位走到他身边,一手撑着Badcen的桌子,拿出自己的英语试卷,快要把他整个人圈在怀里。

“cen哥哥,这题怎么写?”

Badcen也没问他问个题为什么花这么大功夫,只是低头给他一通讲解。

黑猫突然凑近他,拉着他的衣领嗅了嗅:“cen哥哥,你好香。”

“我在和你讲题呢,这题听懂了吗?”

“听懂了!根据上下文得要填honest的反义词unhonest.”

“我刚刚说的明明是dishonest.”

黑猫无赖...

黑猫无赖道:“一定是cen哥哥太香了,扰乱我的心思。”

温热的气息喷在Badcen脖子上,痒痒的。Badcen低头稍稍躲开,沉思一会儿,似乎在掩盖他的慌张:“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有两天没洗头了。”

“可是真的很香,”黑猫变态似的深吸一口气,像是贪恋人类精气的妖怪。“可能是信息素的味道吧,我的小omega~”

“你又看了什么奇怪的小说,或者我们班女生的同人文?”

课间的教室并不吵闹,这段话很轻易地飘到旁边米洛耳中。他瞥了眼一旁纠缠着的两人,又快速回头,拆了包薯片,小声道:“我焯,有男同。”

然后他前边的卡慕听到动静后转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他手中抢过一把薯片:“谢谢。”

“卧槽!!卡慕你狗吧!!!”

“来,米洛宝贝,”卡慕捏起一片就往他嘴里塞。“让我喂你,啊——”

“滚啊!”米洛向后拼命仰着身子躲开他的手,要不是身后还有桌子顶着,他能直接从椅子上翻下去。

这时,红叔好不容易跨越堆满书的过道,还差点被卡慕的书包绊了个狗啃泥。他向米洛伸出罪恶的手:“你俩小子吃薯片不叫我,孤立我是吧?”

卡慕嘴里塞满薯片含糊道:“哪里,是红叔你凭一己之力孤立我们俩。”

“好嘞爹。”两位从善如流。

很显然,日系清纯男高中生从没料到有人会为了薯片不要脸到这个地步,他觉得他亏大了。

“所以你怎么不回你位置上写作业?”Badcen无奈地看着黑猫。他把自己的椅子挪到Badcen旁边,美其名曰和他一起学习。实际上低头一个字都没写,又抬头看看Badcen,几秒后再低头看题,如此反复。

黑猫张口就来:“因为喜欢你。”

“可是你影响到我写作业了。”

“作业重要还是我重要?”黑猫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一副较真的样子。

“不要问这种自取其辱的问题。”Badcen用手挡住他的目光,不吃他这套。

“啊,cen哥哥!”黑猫夸张地捂住心口:“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家人们谁懂啊,被坏男人抛弃了呜呜呜..."

“行了行了,你重要...”Badcen受不了他怨妇般的语气妥协了。“你今天好骚啊,受什么刺激了?”

“你不喜欢烧的吗?”黑猫冲他眨眨眼,刻意压低声线。

一旁听了一耳朵的红叔坏笑道:“是春天到了,小猫发情了。”

卡慕插嘴:“黑猫明明一年四季都在对他的肾哥哥发情。”

米洛扭扭身子:“是谁烧起来了?哦,是黑猫烧起来了啊~”

“闭嘴你们吵到我和cen哥哥了!”黑猫挑衅地白了他们一眼。“你们就是嫉妒我有cen哥哥。”

“好啦,”Badcen拍拍黑猫的头,“你们都消停点吧,猫猫你一道题都没写完,一会儿上课了!”

黑猫把笔一扔:“那我不写了!我专注看你。”

话音刚落,聒噪的上课铃响起,黑猫不舍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他注视着Badcen的背影,忽地注意到他耳朵尖还未褪去的一抹薄红。

黑猫心情大好,以至于上课时呆呆地看着数学老师傻笑,只把老师看得一头雾水、毛骨悚然。

“这孩子不会沾上不干净的东西了吧....."

课间的教室里总是吵吵嚷嚷的,蝉鸣声也配合着一阵阵传来。而黑猫和Badcen像是被透明屏障与他人隔绝开,Badcen认真看书,黑猫坐在他后面认真看他。

“宝儿~”黑猫用笔轻戳Badcen的背,“五一放假陪我去海边吧。”

Badcen没回头,而是向后仰着身子,声音带了点哭腔。“可是五一的作业好——多——啊——”

“去嘛!”黑猫头上的猫耳都耷拉下来了,“五一假期有五天呢,要劳逸结合呀!”

Badcen认真思索,最终答应道:“那就去吧。”

黑猫的猫耳重新竖起来:“好耶!宝贝儿我爱你Mua~”

五月的气温有些炎热,两个少年一前一后骑着车,海风裹挟着一丝水汽吹来,夹杂着...

五月的气温有些炎热,两个少年一前一后骑着车,海风裹挟着一丝水汽吹来,夹杂着咸咸的味道。

他们放好车,沿着沙滩一直走。海水冲到离他们有些距离的地方停下,又迅速向后退去。

黑猫走在Badcen的后面,偷偷看着他的背影,踩在他在沙滩留下的脚印上。太阳藏在云后,只露出半个头,阳光倾洒在Badcen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头发上。他时不时转头看向大海,黑猫便能看到他被暖阳映照的侧脸。

他突然福至心灵,脱口而出:“Badcen,我喜欢你。”

只是他的声音似乎被海浪声盖住了。Badcen脚步顿了顿,回过头有些疑惑地问:“猫猫,你刚才说什么?”

其实黑猫在说完那句话后就后悔了,自己不应该那么冲动,他摇摇头,上前几步与Badcen并肩:“没什么。”

但如果黑猫这时看Badcen一眼,就会发现他的耳朵红得厉害。

黑猫喋喋不休地和Badcen扯东扯西,Badcen安静地听着,“猫猫,其实我刚刚听到了。我也是。”

黑猫愣在原地,大脑宕机了几秒,一时没意识到他在说什么。等他反应过来,Badcen已经低着头走远了。

黑猫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他追上去:“Badcen——等等我——”

*一篇存稿,垃圾文笔,有意见就骂我吧(

黑猫有个众所周知的暗恋对象,那就是Badcen。

好像学校里除了Badcen,所有人都这么觉得。

明天是周末,也是七夕,小猫准备了一个表白计划。

“Cen哥哥~”黑猫从上铺探出头,对下铺的Badcen说:“明天七夕,我们去约会吧。”

“哦。”Badcen被他撩惯了,没什么反应,只是呼吸一滞。“卡慕和米洛去吗?”

黑猫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木头,隔壁床突然被cue的卡慕和米洛迅速交换了个眼神,一起坏笑着看向他们俩,米洛道:“不去了,我和卡MUAMUA明天有事呢。”

黑猫有些不爽:“Cen哥哥,这是我们的约会诶。”...

黑猫有些不爽:“Cen哥哥,这是我们的约会诶。”

“啊行行行那去吧。”Badcen答应道,眼睛却一直盯着手机。

不料猫猫突然从上铺翻下来,吓得Badcen手机掉在床上,他慌忙摁下关机键。黑猫有些疑惑,不过也没放在心上。他向Badcen伸出小拇指,嗓音故意压得很低:“那我们说好了哦,亲爱的,拉钩~”

Badcen大脑空白了一瞬,失笑道:“拉什么勾啊,你今天怎么那么骚。”

小猫撒娇:“拉一下嘛~不然我要闹了。”

“幼不幼稚。”Badcen身体却很诚实,像黑猫伸出手。

“嘿嘿~”黑猫勾着他的手指晃了晃。但他没注意到,Badcen被碎发遮挡的耳朵悄悄染上了红晕,也不知道他刚才急于掩饰的内容是学校里的猫c论坛。

黑猫专门选了一个带点冒险元素的爱情片,他不知道听谁说:一起看电影能加深两个人的感情。

Badcen对这种电影不感兴趣,看着看着就走了神;旁边的黑猫怀着心事,时不时地偷偷看着Badcen的侧脸。

电影结束后他们在商场随便找了一家店吃饭,小猫兴冲冲地点了几罐RIO,说要和Badcen拼酒量,“咕咚咕咚”一下喝了两罐,然后“嘿嘿”傻笑着看着Badcen。

Badcen扶额:“小孩儿不会喝酒就不要喝这么多嘛。”

“谁说我不会喝酒啦。”黑猫瞪着眼睛,转头要叫服务员再拿几罐Rio,Badcen赶紧拦下他。

“好啦好啦,你最会喝酒了,我们家猫猫真棒!”

“哼,你敷衍我~”

商场的对面有一条江,两人去江边吹吹风清醒一下,黑猫走路都有点飘,于是搂着Badcen的肩膀。

Badcen脸红红的,黑猫笑道:“cen哥哥,你酒量也不行呀。”

江边有个小姑娘在卖花,黑猫走过去道:“小姐姐,我可以买一束花吗?”

“可以呀。”小姐姐给他挑了一束玫瑰花,随口问道:“送给对象吗?”

黑猫回头看了Badcen一眼,笑嘻嘻地回答:“说不准呢!”

小姐姐好像明白了什么,说了句“祝两位先生七夕快乐哦”就离开了。

黑猫深吸一口气,转向Badcen,把花递到他面前。“Badcen,我喜欢你,做我男朋友吧。”

Badcen接过花的手一抖,表情有些僵硬,片刻后淡淡道:“你喝醉了。”

“我没有!”黑猫凑得更近了,两人鼻尖仅隔几厘米。“Badcen,我很喜欢你,你真的感受不到吗。”

太近了。Badcen想到。心跳声会被他听见的。

“我…”他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他从来没有像想过这个场面,此刻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Badcen,你有没有…喜欢过我?”黑猫期待的注视着他。

见Badcen的眉梢耷拉下去,黑猫心里猛地一沉,慌忙道:“对不起!我不是说——”

——Badcen突然在他脸上小声的亲了一口。

这次轮到黑猫愣住了。

“喜欢呀,”Badcen含着笑道:“我可喜欢你了。”

失眠的产物,随便写写啦

看得会有点混乱,没办法审核不给过

他把房门关上、锁好,转头勾着龙纪威的脖子坐在\/chuang/\上,笑容古怪:“主人~我好饿啊~”

龙纪威被他这声主人叫得头皮发麻,但还是佯装淡定:“饿你去吃东西啊!”

玄鳞用甜腻的语气撒娇:“可是人家家想吃/\你诶~”

龙纪威坚定拒绝:“老子累了。”

“那没关系啊,”玄鳞qi/\身而/\shang,把他ya在/\shen/\下。“你不用dong,我自己来,累不到你的~”

龙纪威面无表情的抬起手要揍他,却被他笑嘻嘻的抓住了手腕。

不一...

不一会儿,房间里便响起了让人面/hong/耳/赤的shen/\/\吟和chuan/\/\息声。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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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微博正文刚刚有人说给猫狗绝育,因果太大,造恶业,恶缘,你们可以不信,但是绝对是真的,你们给动物做绝育是不是回来都恨得要死?自己养过心里有数。众生是无二无别,给猫狗绝育割鸡鸡,和给人绝育割鸡鸡有啥区别?包括那些宠物医院,你们带去给他们做绝育手术,你们有因果,他们更有因果,会很惨,你们以后肯定会知道,但要到死...https://m.weibo.cn/status/N17EY5aIR
5.看倩倩给我家Amy做绝育,被做死了,还厚着脸皮死硬不认错,。【项目】绝育 倩倩是个没有兽医证书的草医,做个绝育害死我家Amy宝宝,还嘴硬,不认错,道德败坏,希望看到这贴子的狗,猫家长们要警惕,再也不要送自己的宝贝来爽佳治疗,这就是黑诊所,学了点皮毛就来残害小生命,倩倩是没有曾医学历的,残害生灵。 查看全部 ...https://m.dianping.com/review/508587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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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请问虐杀猫的人会得到报应吗虐杀人类都不会有报应… 更别说猫猫了 真的很烦啊 应该是报在下辈子吧 赞(1) 回应 岛屿 2021-07-08 16:10:02 我相信会。最近饿了么骑手杀猫的事情我就非常生气,而且主要是他不是虐杀猫那么简单,是随身携带棍子打死一只在路旁躺着休息的流浪猫。我是相信人在做天在看的,这些人必然遭反噬和报应 赞...https://www.douban.com/group/topic/2340941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