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之上,魔神继承者们或坐或立,站在首位的阿宝全身裹在黑色袍子中,目光冷厉的望着不远处的人类。
忽然间,旁边传来门笛不稳的呼吸声,阿宝收回视线看向盘腿坐在身边的门笛,门笛身为星魔神继承者,在阿宝心中自然有些地位,手指微动想要探查门笛怎么回事。
殊不知门笛此时已经心神大乱,剧烈疼痛使得他身体微微颤抖,他不是已经死了吗,死在了梦幻天堂之中,太子殿下逼迫他使出大预言术,最终爆体而亡,现在怎么又回到了还未进梦幻天堂之前?梦幻天堂发生的是真实还是虚假?
...
门笛不敢拿自己的命打赌,他该怎么做才能避免死亡的发生?
门笛呼吸不稳,咬了咬唇最终站了起来,系在眼前的白色丝带被风吹起,他抬起头看向身边的阿宝,逆天魔龙族的太子殿下,轻声说道:“太子殿下,我有话要和你单独说。”
挥手立下屏障,防止其他人窥听,门笛一步一步靠近阿宝。
阿宝蹙眉:“你要说什么。”
门笛忽然笑了下:“太子殿下,阿宝……”
门笛踮起脚尖,快准狠的吻了下阿宝唇瓣。
阿宝表情瞬间变冷,狠狠推开门笛,厉声道:“放肆!”
屏障碎开,门笛不受控制的从黑龙上跌下去,身影在空中快速下坠,系在眼上的白色丝带猎猎作响,唇边噙着一抹轻笑。
其他继承者们不知道发生了何事,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摩拉克斯养着个小鸟,但太小了,他在前线东奔西跑的,不方便带在身边,就委托给后方温柔和顺的仙人们照顾。
后来凯旋归来,摩拉克斯一眼就瞧上了路边的小仙人,本想搭讪,却被对方以为骚扰。
关键是小仙人还说,自己是有家室的。
那又怎样啊,你知道我是谁吗?
摩拉克斯不服气,没忍住逗他。
……
百年难遇,摩拉克斯被刚成年的璃月“猛禽”挠了。
——正文——
众所周知,鸟大十八变。
就连嫩黄色的小鸡在成长到一定时期后,也会褪掉可...
就连嫩黄色的小鸡在成长到一定时期后,也会褪掉可爱的绒毛,换上深褐色的成熟羽毛,更不用说金鹏一族了,他哪里还认得出曾经的小团雀。
摩拉克斯首先撞进一双金琉璃般的眼睛,荻花的声浪在那里消弭,而他的心潮却在此一浪打一浪地澎湃。
嫣红的眼尾和白皙的面庞惹他想要亲近,而挺拔的腰身和清冷的神色又让他止步于此。
魈听到有人吟着酸诗,回头便看见一位戴着面具又风尘仆仆的男人愣愣地看着他。哼,这种人他可见多了,自以为是附庸风雅,拿着调戏的调子吟着思无邪的诗句。若说真风雅,还得是那位……
想到过几天就能见到他朝思暮想的人,魈难得好脾气:“这里是边界,不安全,你还是回归离原的好。”
“既然不安全,更不能让小仙人独自在此了,在下略会些仙法,可以护你安全。”
摩拉克斯回过神来,巴不得多和金鹏多待会儿。
“不知小仙人家住何处?”
“……”
“小仙人平时都喜欢做些什么?”
“听闻荻花洲晚间月光潋滟,倒映水面——”
摩拉克斯想营造一种旖旎暧昧的氛围,但是没谈过恋爱,又不太会。见小金鹏一直不说话,难免有些心焦,仿佛比吃了败仗还难受。
灵光忽至,摩拉克斯开口邀请:“不如你我二人一同赏?”
魈忍无可忍,晚上约人,什么意思简直昭然若揭:“你我不熟,别说这样暧昧的话!”
摩拉克斯本想道歉,但心念一转,忍不住逗弄:“此处无人,你我就算真做了暧昧之事也并非不可呀?”
“你!你无礼!”
望着小金鹏瞪大的眼睛,摩拉克斯本来没什么意思也仿佛更来了劲:“好仙人,你就顺了我吧,我可是真真喜欢你,我仙法泽厚,也能滋润你……”
“靠后!你给我靠后!”
魈没听过这等话,只觉得又气又羞。而摩拉克斯话虽说得放肆,却没有真的拉拉扯扯,反而顺从地后退。
“我……我有意中人,你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
啊?摩拉克斯还真起了点心气,什么样的玩意儿,敢配金鹏?他连说个话都费劲呢。
“那又如何?跟了我,我给你一处矿,明蕴镇的还是层岩巨渊的随你挑……”
嘶——
摩拉克斯甚至还想再加一处洞府,但魈并没有给他机会,一爪子下去就在脖子上见了血。
望着小金鹏原型飞远的身影,摩拉克斯捂着脖子笑了。
————————
若陀回来就看到自己兄弟跟个春天的孔雀似的对着镜子把弥怒送的衣服一身一身地试来试去。
“怎么样,这个是不是更稳重?”
“但这个花纹更精致。”
“欸,不行,得选个能盖住脖子的……选哪个?”
不就是班师回朝参加个宴会嘛,不知道还以为去相亲了。
不过别说,到了这一天,若陀发现摩拉克斯还真是来相亲的。
瞧瞧,酒没喝几口,上来就招呼人家金鹏,小金鹏刚成年没多大吧,还满眼慕濡之情呢,摩拉克斯这个老混蛋就拉着人家两只小手坐旁边了。
魈其实早就盼着帝君归来的,自从多年前一别,他心里总是装着他的,只是太小了,也不太明白那是怎样的一种感情。直到他成年期到了,整晚整晚地梦着他偎在帝君怀里的画面,他才迟钝地清楚这是怎么个念想。
可是当时帝君好像只把他当小团雀照顾,而且这么多年了,恐怕也忘了他。
魈有点伤感,也有隐秘的期盼。他现在冲破了封印,成了更漂亮的金鹏,会不会更讨帝君喜欢呢?
当摩拉克斯听到小金鹏回答自己叫“魈”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自己曾经养过的那只小鸟,他记性不错,那小鸟当初绝对不是金鹏,估计是他父母怕他怀璧其罪,故意设下的封印吧。不管中间发生了什么,关键是——
“魈,你成年了吗?”
“啊,我,”摩拉克斯见小金鹏红着脸、低着头:“今年刚满1800岁”……
众目睽睽之下,魈胆子大得离谱。反手抓住摩拉克斯的衣摆,“帝君,魈心上有一人,但碍于身份,多年来未敢打扰,帝君可否……让他给魈个相处的机会?”
来了来了。
摩拉克斯心里醋碗醋缸醋坛子叮叮当当摔成一片。
我倒要看看,什么样的人能让我从小养大又“一见钟情”的漂亮矜贵可爱能干的小团雀、小金鹏青眼以加。
“唔,魈,选择爱人要尤其谨慎,不仅仅要看容貌,更要看他(她)的品性和能力,也要看他(她)是否值得你付出……”
“他值得的!”魈睁着琉璃似的眼睛认真地回答。
摩拉克斯深吸一口气,逼自己承认了这个鲜花主动往牛粪上插的事实,竟然心平气和地问魈:“那么魈所说的人,是谁呢?”
摩拉克斯想,这世界上不知不觉磨损掉一个人可太常见了。
“是……是帝君……”魈攥紧了那节衣摆。
啊?
摩拉克斯有点没反应过来,众人也没反应过来。这些年给摩拉克斯正规、不正规渠道介绍的人没有八百也有一千,从人到仙、从会游的到会跑的,摩拉克斯从来没有看上的。私下传言摩拉克斯喜欢会飞的,但会飞的大都纤细小巧,被岩龙弄上一弄怕是半条命下去。而且摩拉克斯打仗消耗着精力,也没主动有这方面需求,大家渐渐也都歇了心思。
若陀心想,这小金鹏可了不得了。
不怕被拒绝,丢了面子事小;就怕摩拉克斯同意,这……真的能承得下吗?
不怪若陀上来就往这方面想,只能说龙王最了解龙王。摩拉克斯现在就想马上从这个什么宴会出去,立马抱着他的小金鹏回他屋里,亲亲也好、抱抱也好,随便怎么弄,就是想好好亲近亲近他。
“好,这个机会我给了!”摩拉克斯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什么,他庇护子民保卫城池,更多的是一种责任,但若说真的是为了喜爱而占有、捍卫,怕只有小金鹏——哪哪都随他心意,笑也好、怒也好,什么不做就站在那里都好。
于是,欢欢喜喜的摩拉克斯带着欢欢喜喜的魈欢欢喜喜地在宴会散后走在了一起。
魈给他讲在归离原成长的经过,摩拉克斯微笑地听着,揽着小金鹏,克制着手要对方伸进衣摆的冲动,看上去温和又尔雅。
“帝君……你想不想,亲亲?”魈突然小声地问。
啊?还有这等好事。
摩拉克斯从室外一路亲到了室内。
不过,当天晚上,摩拉克斯亲着亲着就散了衣襟,被魈发现了他脖子上的抓痕,小金鹏虽然脑子有点懵,但也明白了。想到这人曾那么调戏自己,一气一委屈之下,竟不给抱了。
可急得摩拉克斯什么法儿都使上了。
直到后半夜,还能听到屋里有人连诱带哄的低语:“坐上来,心肝儿,给你嘬嘬这个……”
“哎呦,心肝儿……轻点轻点,别咬欸……”
彩蛋
探秘:真的能装下吗?
其实…其实我做了很多饭…但是我知道审核不让我发所以只好自己偷吃了嘻嘻嘻
另外,我真的不是喜欢狂野组(目移)
一千年以后
*强制爱(存疑)
地暖烧的旺,屋子里热莹莹的,那木质的桌椅都染上几分暖意,摩拉克斯推门进来,倒是先用神力清了自己一身严寒飞雪,才缓缓抬步往里走。
这里是摩拉克斯的寝室——神明当然不畏严寒,温度过高过低对他来说都没差,只是……被他养在屋子里的小家伙,是个贪暖的小鸟,他哑声笑了笑,也没觉得自己这样宠他有什么不对劲,转头屋子就安上了地暖,那些献上来、不可多得的暖玉一半做了张精致贵气的美人榻,一半弄了个玉枕,但摩拉克斯并非是给自己用的。
早说了,他养着只讨人心疼的小鸟,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要,偏偏叫人想要那么宠着他,爱着他,看他唇变绽放笑意,看他那双本冷漠厌世的金眸露出羞涩的......
早说了,他养着只讨人心疼的小鸟,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要,偏偏叫人想要那么宠着他,爱着他,看他唇变绽放笑意,看他那双本冷漠厌世的金眸露出羞涩的色彩。
真是奇了怪了。摩拉克斯懒洋洋的想——大抵是最晚折腾的过了,这厢日上三竿,魈要是能起来早就去院子里练枪,今日倒是没了他呼啸的破空声,想来是又起不来床了。
……这还真是他的错。摩拉克斯笑了笑,这笑要是被若陀归终他们瞧去了,指不定要怎么打趣他,但他一向八方不动,又转头去逗他怀里养的喜人的小鸟。
摩拉克斯掀开了碎玉帘子,入目的先是看起来就暖融融的、不知道铺了几层褥子的床铺,小家伙还没醒,背对着他,红色的被子滑落到那截裸露的细腰,零零碎碎布满吻痕,挺直的脊背就算睡着了也不曾弯曲。
摩拉克斯动作轻柔,把人连着被子一起抱进怀里,就觉得怀里像是装了个小暖炉,也不枉他这些日子专门为他调理身体,才不像是一开始那样,抱在怀里都要嫌凉的。
真乖。他喟叹。
魈长的天生一副美人胚子,眼尾不描红也泛着醉人的红意,闭着眼乖乖窝在他怀里,呼吸清浅,长长的睫毛落下一小片阴影,摩拉克斯可算体会到什么叫君王不早朝,他捏了捏被养出肉的小脸,怜惜的吻了吻魈的额头。
漂亮的小鸟。
浑身暖呼呼,软的像是天上掉下来的小仙人,被他抱在怀里,怎么样过分对待他,他也只会用那双潋滟水光的眸子望着你,眼里是爱慕和敬仰。
摩拉克斯俯身,仔仔细细吻他的唇,小鸟大抵是太累了,也没醒,只有眼睫毛颤了颤。
龙舌一路长驱直入,卷的魈嘴里鼓鼓囊囊,柔嫩的小舌被卷了出来,唇边有点黏腻水迹。
摩拉克斯看的心脏一紧——虽然他曾经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心脏,大抵是有的,对着一片土地的澄明的爱,对天下人的悲悯。
现在还多了对魈的爱和怜惜。
摩拉克斯的手比魈的大了些,拢着少年清瘦的背,一下一下摸着他流畅的脊骨,被细养成软玉般的手感,摸轻了,小鸟会哼哼唧唧把自己往摩拉克斯怀里撞,摸的重了,他又可怜兮兮的颤着,但没躲。
被他这般对待,魈自然是睁开眼睛的,只是神色稍有恍惚,没一会儿,那双纤细的手反手抓住了褥子,把平整的床单抓出褶皱。
“帝君大人……”他低低的唤,“我……魈……”
摩拉克斯的手一路向下,掐着他软糯的腰窝不动了:“魈,早上好。”
魈晃了下神,才惊觉依然日上三竿,登时白了脸色:“帝君大人,我……”
“没有说你的意思。”摩拉克斯叹声,只觉得小鸟还是得养,得养的耀眼夺目,养的习惯他对他的好才行,毕竟龙一生只认的这唯一一位伴侣,含金量至少是不低的:“只是想和你说早安……更何况,叫你起晚的原因还在我身上,魈是觉得我错了罢。”
私心里来说,摩拉克斯喜欢他手脚酸软的躺在自己暖呼呼的窝里的,龙那喜欢藏匿珍宝的性子让他对现在的一切无比满足,唯一有点难办的还是——
魈到现在还觉得自己是个可有可无的小玩意,是他养着解闷的。
魈抬眼看他,乖巧的亲摩拉克斯的侧脸:“不是的!帝君大人……我没有责怪帝君大人!”
摩拉克斯盯着他,盯着盯着,眸子突然变成竖瞳,鎏金色的眼眸映出魈自己都不知道的撒娇神态。
看吧。摩拉克斯想,抛开那些不谈,他还是会养小鸟的。
摩拉克斯埋头吻魈的颈侧,还没消下去的梅花又开了许多朵,魈被痒的缩了缩,脚踝一动,响起一阵零碎的铁链摩擦声。
摩拉克斯眼睛一下子暗下去,他掀了被子,魈吓了一跳,被亲的软绵绵的身体顿时僵直,但还是忍住羞耻,就算被看了个精、光也没缩身子,只是动了动腿,更方便摩拉克斯看纤细脚踝上暗棕色的镣铐和遍布的痕迹。
摩拉克斯握了握魈的脚踝:“怎么没摘?”
“您喜欢。”魈老实回答:“您开心,我就不想摘。”
摩拉克斯心说这谁不迷糊。
冷清傲气的金鹏为他自愿被锁在一方软榻上,未着丝丝缕缕,满身疼爱痕迹,还要软着声音和他说我愿意。
摩拉克斯瞧着他,一直没说话,看的魈心脏鼓鼓跳,慌得不行,还以为是自己的自作主张叫摩拉克斯不开心了,吓得从摩拉克斯怀里坐起里,探身要去解脚上的脚镣——那是昨晚摩拉克斯随手用岩元素凝结的,自然没有钥匙,可魈握着链子,一声不吭咬着唇,觉得自己要把一切都搞砸了,也许从此之后帝君大人就再也不会这样抱着他,这样吻他了。
他又把一切都弄砸了。
摩拉克斯回神看见小鸟几乎落泪的眸子,没忍住把人捞回来亲了又亲,亲的他脑子里迷迷糊糊变成浆糊,又开始柔声轻哄:“我喜欢的紧。”
魈已经全然没有一开始见面时的冷脾气,好像摩拉克斯用爱磨开了坚硬而脆弱的蚌壳,尝到了柔滑的蚌肉,小鸟迷茫的望着天花板,皮肤粉白氤氲,眼里是一弯明月,弥漫水汽却倔强的不肯落下。
他这样子,只会让人更像让他哭出来罢。
听见敬爱的帝君大人说喜欢,魈的动作迟缓了下,还是老老实实窝在他家帝君怀里当抱枕,白藕似的手臂挂在摩拉克斯肩上,几乎虔诚的用那双眼睛看仔仔细细描摹着摩拉克斯俊美的面庞。
摩拉克斯轻笑:“怎么?”
魈受惊似的垂下眼:“禀帝君……无事。”
只是想看看您。
想把您刻在心里。
这话他是憋心里的,摩拉克斯心知肚明也没想着拆穿他,小鸟脸皮薄,容易不好意思,和鸵鸟似的,他大概不知道,他这双眸子,和会说话似的,想什么,眼睛里就表达什么。
第一次见面,他说杀了他,那双眸子明明就是在说,救救我。
摩拉克斯那点深埋心底的坏心眼一波接一波涌上来,他本也算不上什么好人,当初魈跟了他,若陀啧啧称奇:“这小鸟还是年纪轻……”
摩拉克斯睨他一眼。
顶着魈疑惑的目光,若陀闭了嘴笑了两声,拎起酒罐子:“诶,你看我这也是喝多喽……”
摩拉克斯自然知道他未尽之言:小鸟年纪轻,到底看不出来摩拉克斯平静的龙瞳下沉而深的东西。
比方说——龙的爱是侵占,由身到心,由内而外。
小鸟就算现在知道也晚了,他一身冷骨被养成软玉,那双初见之时杀戮的发红的眼眸充盈着水光。
他早离不开了。
自然,魈锁住自己的双翼,也没想离开。
隐囚……抱歉,刚刚又在磕隐囚了,但现在我不禁又开始想,人类的未来该何去何从……宇宙的尽头会是什么……我们最后又会做出怎样的……抱歉我又在磕隐囚了……我不禁想问,我真的很喜欢隐囚……抱歉,我……隐囚,真的很对不起,我又在磕隐囚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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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发的修帝24h产粮活动的漫画,最后一条完整的可去微博查看
潮奈和饭卡设定,ooc预警,亲兄弟向,注意避雷。
霸道强势意外纯情奈×腹黑绿茶白切黑卡
潮奈:我会继承家产,包括你,我的废物弟弟
......
“哥哥……求你了,我就再吃一点点,红椒酱什么都没做错,你不要那么对它。”
rice看着被他哥高高举起色泽诱人的红椒酱,眼里透露出的满是对红椒酱的渴望。
“不行,你这个周已经吃的够多了,医生说对你的身体不好。”
jack控制自己不去看rice可怜的猫猫眼,狠心把红椒酱放在以rice身高绝对够不到的柜子上。
“哥哥,你好狠的心,你知道的失去了红椒酱的我将不再是我。”
崩溃的rice一个大跳扑到了jack身上,jack下意识一只手环住过分纤细的腰肢,一只手拖着rice挺翘的屁股。
可能是有了着力点,rice甚至把双腿环在jack的腰上。
即便rice的身高在同龄人里算做正常,但是长期的营养不良和不运动导致他和jack相比就像一只柔弱的小猫。
jack抱着体重过轻的弟弟,眼神一点点暗了下来。但是rice仿佛根本没意识到现在的姿势有多么的暧昧,反而把脑袋埋在了jack的脖颈间,软软的发丝在脸颊轻轻扫动。
“哥哥~求你啦,就吃一点点,真的一点点~”
rice还没等到他哥的回答,突然就被放到了地上。
jack不再看这个与他血脉相连的小粘人精,一边走一边整理被弄乱的西装,说到:“不可以,等会阿姨会来给你做饭,我先去公司了。”
说罢直接推门离去,背影依旧挺拔帅气,如果忽略他过分慌乱的脚步的话。
偌大的别墅恢复了寂静,rice依旧保持着坐在地上的姿势。
许久,他摸了摸被jack碰过的地方,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似的弯了弯嘴角。
“哥哥,被我发现啦……”
rice早就知道自己对哥哥有不一样的情感,至于有多早,可能从他只有五岁的时候就开始了。
由于忙于公司工作以及当时年仅七岁的jack过于优秀,所以rice很少见到他的父母,即便过年过节一起吃饭,父母也只会教导给jack一些关于如何管理公司的经验,丝毫不在乎当时年仅五岁害怕打雷的小rice。
不过小rice并不在意,因为打雷的时候他会抱着他的小枕头敲响jack的房间,jack总会把他领进充满淡雅香气的房间,耐心地帮他把小枕头放在自己床上,把窗帘拉地死死的,然后抱着瘦瘦小小的rice,给予他在这个家里唯一的温暖。
久而久之,rice也习惯了跟jack一起睡觉,所以即便rice已经到了不再害怕打雷的年纪,他依旧会在一个雷雨天敲响哥哥的房门,在jack宠溺的叹气声中缩在哥哥的怀里。
至于rice真正意识到自己对哥哥的情感不对劲是在他哥手腕上有了小皮筋开始。那时的jack刚上高三,由于家里有钱长相帅气性格高冷,导致jack在学校里得到许多女生的喜欢,不过jack从来没有答应过哪个女生的追求,甚至连礼物也不曾收下。
当然也有人给当时年仅高一的rice送过情书,不过都被他哥以我弟弟还小不能谈恋爱为由给拒绝了。
就当rice以为jack会一直独属于他的时候,jack的手腕上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小皮筋。
rice曾问过jack是不是谈恋爱了,他哥每次都回答都是否认,并且说小皮筋只是用来扎头发的,但是rice知道他哥从来没有用那个小皮筋扎过头发。
而且直到现在,jack已经25岁了,那个小皮筋依旧在他的手上。
rice不是没有向jack要过那个小皮筋,但jack从来没有给过他,即便睡觉也会一直带着。
因此这个小皮筋成为了rice心中的一根刺。
“rice,你马上就要毕业了,想好以后要干什么了吗?”
某天,jack坐在沙发上突然问道。
jack皱了皱眉头,似乎对于rice的伟大志向有些不理解,但是他没有干涉。
“谢谢米饭超好吃宝宝送来的大火箭,祝宝宝天天开心哦~”
这还得归功于rice曾经发表的渣男言论:“男生当然也可以喊宝宝,在我这里大家都是宝宝哦。”
【啊啊啊啊宝宝人真好】
【糖饭cp是真的!】
【好好磕好好磕】
【……】
rice刚想说话,突然有一个名为J的人连着送了五个大火箭,然后飘屏说到:“下播,出来。”
弹幕停了一瞬间,然后开始疯狂刷屏。
【这是谁啊,这么大方?】
【主播你不会同居了吧】
【哈哈哈哈主播都愣了】
rice自然知道这是他哥哥的手笔,自从当了主播,rice白天睡觉晚上直播,而他哥哥白天去公司晚上也不会主动找rice,兄弟俩出了吃饭时候短暂见面,其他时候几乎毫无交流。
于是rice匆忙下了播,推开房门就看到jack靠在墙上。
由于在家中,jack把西装外套脱了,只穿了一个白色的衬衫,领口的扣子被解开,松松散散地露出里面白皙的皮肤,袖子被挽到肘部,露出强壮的手臂。
“爸妈决定把公司转让给我,他们要搬去国外度蜜月了。”
rice一愣,刚想打趣一下他哥,结果眼神无意间看到了那个熟悉的黑色小皮筋,于是咽下了打趣的话语,干巴巴地说了句:“哦。”
jack离开靠着的墙壁,站在rice面前,高挑的身材使得他能够看到rice白色软软的头发,再往下是白皙的脸蛋,由于直播特地打的腮红,一双带着雾气看着他的猫猫眼,甚至再往下能透过宽松的衣服看到更深处。
突然jack猛地掐住了rice的脸蛋,仿佛充满了怒气。
是的就是怒气。
rice盯着他哥深沉的眼睛,感受到手指在他的脸上缓缓摩挲,突然间笑了。
“哥哥,你在生气什么?”
看着他哥越来越深的眼神,rice轻轻地问道:“哥哥,能告诉我那个小皮筋到底是给谁的吗?”
jack放开了rice被掐红的脸蛋,缓缓地拿下手上的黑色小皮筋,把rice散在脑后的白色头发仔细地用皮筋扎了起来,露出了隐藏在头发下面闪闪发光的耳钉。
“给你的。”
rice笑了,甚至于笑得泪花都出来了,他拉了拉jack的衣领。
“哥哥,低头。”
双唇触碰的瞬间,rice直接环住了jack的脖颈,而jack也默契地环住了rice的腰肢,逐渐加深这个甜腻的吻。
夜色越来越浓,被子掉落在地,窗帘被人匆匆地拉了一下,月光从中间的缝隙钻了进来,又羞红了脸离去。
大汗淋漓之间,rice抽着气问道:“爸妈真的主动把家产给你的吗?”
jack抱起rice,以一种上位者在下的姿势缓缓摩挲着,“当然不是,我跟他们说把家产给我他们就可以安心去度假了,而我将会继承一切。”
“包括你,我的弟弟。”
别屏了别屏了
前文预警在第一章!
0616注意到彦卿在看景元的表情,但并没有开口解释什么,毕竟他们的未来……
彦卿透过屏障看到景元等人的观影光屏模糊一片的色调,红色,紫色,黄色……
中间的一抹红色格外显眼,虽然模糊到只能看见颜色,但彦卿还是下意识觉得观影内容并不简单,这个色调……简直和步离人与魔阴身一模一样,至于那抹跃动的红色……
眼看那色调变换了一会儿,突然就定格在了一个画面,看众人紧绷的神色,彦卿意识到他们的观影内容果然没那么简单。
“彦卿?我要解除屏障了。”
彦卿回过神来,点头应是。
“那...
“那么……”
0616打了个响指的同时光影消失,彦卿确认屏障的确没了后并没有急着上前,而是等待着众人从压抑的气氛中稍微缓和。
因为空间很大,众人竟一时都不曾觉察彦卿的到来,三月七捂着心口,轻声道:“我现在……心情有点复杂,胸口闷闷的……就好像……刚跟米哈伊尔他们告别时一样……我,我总觉得,彦卿师傅……还有景元将军,他们的结局,好像不应该是这样的……”
空间一片寂静,三月七说话的声音不大,却能传入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彦卿怔在原地,结局?什么结局?他和将军在未来怎么了吗?由于0616的劝告,彦卿不得不把疑惑压在心底。
要问原因?答案只有一个——
彦卿的未来,彦卿的结局带给他们的震撼太大了。
星沉默许久突然开口道:“还记得我们为什么来到这个空间吗?”
丹恒在旁道:“改变未定的未来。”
飞霄看向景元道:“放心,既然已经知道了,我们一定不会装作无事发生,到时曜青定会倾尽全力相助。”
“那就多谢飞霄将军了。”
话一出口,景元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低沉得可怕,就连平常游刃有余的笑容也无法牵动,景元向飞霄递去一个歉意的眼神,飞霄摆摆手道:“人之常情罢了,我要是你也不一定比你好的了多少。”
白珩和镜流低声说了不知道什么,镜流眼中是少见的惊讶之色,白珩又拿了一瓶水递给景元,并不顾刃的反对将人拉到自己和镜流旁边小声讨论着什么。
眼见气氛缓和,彦卿也不再在众人后面继续忍耐,瞬间就向景元的方向跑了过去。
“将军!”
景元在彦卿出声之前就若有所感的转过身去,幻视一只蓝色燕子扑腾着翅膀一边叫着“将军”一边向自己飞来,景元下意识就张开双臂,刚张开就稳稳接住扑入怀中还不安分的燕子。
“彦卿。”
怀中的小燕子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自家将军,景元被家里燕子亮闪的眼睛看得一愣,嘴角不自禁噙着笑,可当注意到对方眼中的担忧时,景元心中倒有些疑惑了。
还未等思考出个所以然,怀里的小燕子一溜烟儿就钻了出去。
还没rua够毛的景元:?
眼睁睁看着自家小燕子迈着步伐向符玄走去,下一秒景元和符玄便听到了他们曾以为彦卿这辈子都不会说出的话。
“太卜大人,请您一定要加油,争取让将军早日从职位上退休。”
符玄刚从那未来的影片中缓过神来,甚至刚刚彦卿走向她时,她才注意到彦卿不知何时也已经来到这个空间内,可让符玄感到讶异的是彦卿说出的话,这小家伙文明礼仪讲的一套一套的,只是自己嘴上对景元稍有不敬或怠慢,小家伙便会在旁边瞪着眼睛看向自己,更别说自己每次向景元提出退位让贤时彦卿的反应,可如今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符玄怔愣一瞬的功夫,彦卿已经走到镜流面前抱拳作礼鞠躬道:“师祖,彦卿之前多有得罪,还望师祖不要放在心上。”
镜流瞥了眼正用余光瞟向几人的景元,淡淡道:“无妨,小弟弟。”
彦卿一顿,脸上顿时有些发烫,但还是继续道:“彦卿想跟师祖学习剑术,还请师祖成全!”
镜流挑眉,道:“怎的突然提起此事?”
彦卿见镜流没有答应,忙道:“师祖不同意吗?”
镜流轻笑出声,景元的徒弟还挺有意思的。
“不,我同意,”镜流收敛神色,接着道:“我的剑,谁要学,我便教,就要看小弟弟你能不能跟得上了。”
眼看镜流真的同意了,彦卿压下心中雀跃,连忙道:“请师祖放心,彦卿不怕吃苦的……唔?”
彦卿话还没说完,景元便已经先行捂住彦卿的嘴将人拉到一边。
景元鬓角落下一滴冷汗,彦卿这下属实有些没头没尾,弄得景元都有些手足无措了。
“彦卿啊,你这是在做什么?”
彦卿仰起头,认真的道:“彦卿已经知道将军以前的梦想是当一名巡海游侠了,只要罗浮能够平安,将军便可无后顾之忧,退休实现梦想了!”
景元听到彦卿如此说道,一愣:“谁告诉你的?”
彦卿指向在屏幕前走来走去的光影,眼看彦卿指向自己,光影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兴奋且大幅度的挥动双臂,然后就被镜流拉走,不知道在询问什么了。
彦卿回头看着景元道:“在将军你们观看影片的时候,彦卿在另一个空间也观看了别的影片,为了解释影片的内容,老师……就是那个光影,向我说明了这件事。”
经这么一遭,景元智识的大脑也反应过来了,自家小燕子的想法让景元有些哭笑不得,他敲了敲彦卿的脑袋笑道:“那将军就先谢谢彦卿的这份心了,不过那已经是很远的过去了,将军现在只想让彦卿能平安快乐的长大,你还太小了,不必替将军思虑这么多,彦卿有这样的心思,将军很感动。”
彦卿有些着急,刚要开口就被一旁回来的镜流打断。
“小弟弟,我问过了,在此空间内我的魔阴身不会发作,所以你可以放心跟我学剑。”
景元看向镜流,对方神情严肃,似乎只要彦卿开口,她立刻就会像曾经教导自己那样教导彦卿。
0616就在这时冒出来,笑眯眯道:“本空间最少也可以存在一个月,最多可至无限期,所以各位完全不用忧虑哦!”
镜流看向彦卿道:“不眠不休,半月足矣。”
彦卿目光坚定:“是!”
景元:?不是?
景元伸出手试图阻止二人,苦笑道:“其实我觉得……”
镜流回过头看向景元:“怎么,担心我把你的小徒弟教坏?”
“自然是不敢的……”
“将军请放心,彦卿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我……”
“既然如此,你我二人一剑定胜负,谁赢谁就来教导小弟弟。”
景元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
刃走过来拍了拍景元的肩膀怜悯道:“放弃吧景元。”
景元:?这感觉怎么似曾相识呢?
白珩在一旁叹气感慨道:“景元长大了啊,都能与镜流争了。”
镜流拔剑道:“开始吧。”
景元:……
在一旁拿着三月七照相机记录这史诗级名场面的星啧啧称奇,并点了个赞。
最后以景元抱走彦卿当做事情结束,镜流可惜的“啧”了一声,跟白珩和刃继续讨论事情去了。0616在一旁冒出来,小心翼翼地道:“大家寒暄已经结束了吧,那我就继续播放视频啦?”
见无人反对,0616融入屏幕消失不见。
“接下来请观看由云上五骁演唱的《海市蜃楼》。”
熟悉的机械音响起,被点到名的几人皆是一愣,他们莫要说演唱,就连这首歌的歌名也是头一次听说。
屏幕再一次给出解释:“是另一个世界的云上五骁,并非现在的你们哦!”
经这么一说,聚集在几人身上的目光收了回去,几人中只有白珩期待的望着屏幕,其他人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另一个世界的我们吗……?”
不过,唱歌?……自己唱歌的样子……无法想象。
彦卿和白珩一样期待的看着屏幕,毕竟这么久以来,他对于将军唱歌的记忆也是少之又少。
「画面浮现,几人穿着在罗浮并不常见的装束,景元身穿浅黄色的夹克外套,内衬纯白的背景上有着一只大猫,大猫的头上还顶着一只小燕子,加上纯白色宽松的长裤,衬托的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刃和丹枫也和景元差不多,更像是一套衣服变得不同的颜色,最大的区别便是衣服上的图案了。」
彦卿眼睛睁得大大的,这样的将军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将军果然穿什么都很好看。
刃沉吟半刻,他刚刚注意到屏幕中的自己并非是之前应星的模样,而是与如今并无太大区别,反而丹枫依旧是丹枫的样子。
白珩挽住镜流的手臂指着屏幕道:“镜流镜流,你梳我的发型好好看!”
屏幕中的镜流和白珩看起来像是互换了发型,上身是黑色吊带白色短衫,恰好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肢,下身是黑色的牛仔短裤,与白皙的皮肤形成对比。
镜流点点头道:“你也是。”
「景元先行开口。
“如果摩天大楼会崩塌”
“就不必再去贪恋悬崖”」
景元一开口就令众人都有些出乎意料,星半眯着眼故作高深,缓缓开口道:“将军,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三月七迅速捂上星的嘴对景元三鞠躬。
彦卿反倒是有些若有所思,将军唱歌时……似乎透露着一股悲伤……?
「然后是束起高马尾的白珩一改平常放松的神态,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看向镜头,好似透过屏幕看到了众人一样。
“再见不过是一种表达”
“别怕”」
屏幕外的白珩暗了暗眸子。
「丹枫微微眯眼,眼中是旁人看不清的愁绪。
“灿烂星河如果能落下”
“就不必等待漫天烟花”
镜流垂眸接上:“我们的爱散落满地”
这次不只是彦卿,几乎所有人都感受到了这视频里几人之间僵硬的气氛。
星不着痕迹的用余光观察着丹恒以及景元等人,他们所唱的这歌词……就好像是他们的对话一样。
「刃抬起头直视景元,眼中是不明不白的嘲讽之意。
“你总习惯若即若离煽情者的戏码”
刃走到景元面前,勒紧景元的衣领,景元表情淡漠的看着刃。
“躲在面具后装聋作哑”」
星瞪大眼睛,视线不断在景元和刃之间徘徊,卧塞!这么敢唱!
刃冷笑一声去看景元听到歌词后,有些发愣的神色。
景元收敛心神,安抚性的拍了拍彦卿抓住自己袖口的手,轻声道:“无事。”
彦卿看景元的确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才放开了自己的手,又下意识想挡住刃的视线……可是好像高估了自己的身高。
刃看出了彦卿的意图,又注意到彦卿刚到景元胸前的身高,竟然有了些无语的情绪,沉默半晌,刃默默转过头去继续看视频。
「景元阖眸,表情仍旧不为所动。
“我尽量让表情自然假装的很优雅”
景元轻拂去刃的手,越过他看向天空。
“带不走的就留下”
景元、镜流和刃同时开口。
“Socalmdown”
“梦里海市云霞,梦外羽化成祂”
“海上楼月镜中花”
白珩和丹枫各上前一步开口:“到底谁爱谁恨谁怕”
“结局冻裂崩塌”
“何必暴晒再融化”
景元一人开口。
“无人的碧蓝海域试图吞下”
“我梦境里的盛世与浮华”
“海市蜃楼多像个童话”
“刻画成我眼里的年华”
话音未落,画面突然黑屏,接着便是一众混乱的不知谁人说过的话伴随着间奏一起出现。
“回去吧,景元,镜流已逝。”
“景元,你不是其中之一。”
“看啊,你谁也救不了,你什么都做不到”
“将军,我……不是丹枫。”
最后则是景元的自白。
“啊……是景某唐突了。”」
丹恒皱眉,看向景元:“景元将军,我……”
景元笑着道:“无妨,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镜流被白珩推搡着来到景元旁边,干咳了一声道:“这几年,做得不错,辛苦了。”
景元没想到镜流能如此直白的这么说,他的这位师傅说的这样类似的话,景元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景元笑了笑,回应道:“多谢师傅的认可了。”
彦卿在景元旁边见几人谈完才出声道:“将军您为罗浮所做的一切,罗浮的大家都有目共睹,视频里的说辞在彦卿看来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如果没有了将军又怎会有今天的罗浮?将军在战场上的英姿更是深入每个云骑军心中,运筹帷幄,战无不胜,巧施连环剿步离,瞒天过海妙夺棋,决胜千里,谋无遗计,是可谓……”
眼看彦卿还要继续下去,景元连忙制止:“哎,彦卿,我年纪大了,你行行好……”
彦卿这才停下那张小嘴,星在一旁深以为意的点点头,夸的好啊,不愧是景元第一粉头。
视频间奏也恰好完毕。
「景元和刚刚相比,脸上多了一抹如今众人熟悉的笑意。
这次是镜流先开口。
“躲在面具后装聋作哑”
一边唱着,镜流一边看向笑容不变的景元。
“我尽量让表情自然假装的很优雅”」
虽然脸上带着笑容,可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彦卿甚至能感觉到景元似乎更加悲伤了。
「“带不走的就留下”
白珩一人接上。
“梦里海市云霞”
“梦外羽化成祂”
镜流接上。
“到底谁爱谁恨谁怕”
丹枫接道:“无人的碧蓝海域试图吞下”
刃接上:“海市蜃楼多像个童话”
“刻画成我眼里的年华”……
尾音临近结束,白珩微笑着合眼,面向镜头挥挥手,随后第一个转身离开镜头,然后是丹枫、刃、镜流……最后只剩下景元一人站在镜头面前,似笑非笑。」
即便不清楚缘由但也能理解大致意思的众人谁都没有先开口,氛围刚要变得伤感,屏幕就突然变换并且带有几个字。
「小~彩~蛋~O(≧▽≦)O
画面再次回到刚刚的样子,只不过景元独自站在那里没多久,一道蓝色的身影就从旁边窜了出来。
“先生!表演已经结束了吗?”
窜到景元身边的身影正是另一个世界的彦卿。
景元眼中是自己不曾觉察的温柔,笑着回应道:“嗯,彦卿拍摄辛苦了,先生请你吃大餐。”
“啊?真的吗?……先生可不可以再送彦卿一个新的摄像机呀……”
“嗯?还要?不是已经有一屋子了吗?”
“可是那个型号真的很少见……”
“哎……真是拿你没办法……”
景元和彦卿渐渐走出镜头,屏幕最后给了彦卿的装束一个特写,和这边彦卿差不多的高马尾,浅蓝色夹克外套,白色衬衫上的图案是一只小燕子扑向大白猫,黑色的长裤,随即便模糊直至黑屏。」
似乎意识到屏幕中二人的关系,景元心情极其复杂先不说最开始看到的未来的他和彦卿的关系,单论现在,他扪心自问对彦卿绝无那方面的想法。
“这里的将军和彦卿穿的好像,就连图案也很相似,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
景元心里暗叫不好,就想要阻止彦卿说出“情侣装”这三个字。
“亲子装?”
“啊?”彦卿的一句话把看热闹的众人击了个外焦里嫩。
星愤恨捶地小声的喃喃自语:“彦卿我恨你是块木头……我恨呐!”
同样捶地的还有屏幕后面的0616,没想到都这么暗示了彦卿都想不到那个方面去。
刃走到景元旁边,不知在怜悯什么但反正怜悯的拍了拍景元的肩膀。
景元:?你没完了是吧?
白珩又作势要叹气,镜流也作势要拔剑,景元突然反应过来挑眉道:“你们几个……故意的?”
白珩身形微顿,对上景元笑眯眯的目光心虚的移开了眼并躲在了镜流身后,刃淡淡道:“白珩的主意。”
“啊!太过分了!应星你怎么出卖我!”
镜流道:“你其实可以否认。”
白珩噤了声,所以她刚刚是……不打自招了?
白珩可怜兮兮的望向景元,景元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白珩欢呼一声,搂住镜流的脖子大声道:“我就说嘛,就知道小景元最好了!”
景元眉头微不可察的一跳,彦卿惊奇的看向白珩,从来没见过这么称呼将军的人!
景元看着上一秒还在自己旁边的自家小孩儿,下一秒就又“噔噔噔”跑到了镜流和白珩的旁边,景元呼吸一窒,不会又是去学剑术了吧?
然后景元就看到并且听到自家孩子开口了。
“白珩小姐您好,我是如今景元将军的骁卫彦卿,彦卿对您的事迹早有耳闻,很荣幸能在此见到您本人!”
白珩看到彦卿跑过来的时候眼睛顿时冒光,待彦卿说完这一长溜,白珩笑眯眯的把彦卿抱起来,狠狠的rua了一下头发。
“唔?诶……白珩小姐……?!”
白珩突然泪眼汪汪,弄得本来因被人抱起而有些不好意思的彦卿不敢再乱动,但下一秒白珩就转头看向景元:“景元你在哪找到的这么可爱的孩子!呜哇——好可爱哇呜呜呜——这么小就做了骁卫……景元你怎么可以雇佣童工!”
彦卿一听这话不等景元反应连忙道:“不是这样的白珩小姐,您误会了!是彦卿自己请求将军让我加入云骑军的!将军为罗浮操劳许久,彦卿很想为将军排忧解难才会如此,当初因为这件事情,将军一开始虽然没有同意,但后来依旧力排众议,说到底倒是彦卿又一次给将军惹了麻烦……”
景元走到白珩旁边,看着自家小孩被揉乱的头发笑着说道:“彦卿为我分担去了不少琐事与公务,有彦卿在我身边这几年,压力的确减轻不少。”
彦卿闻言,原本垂下的呆毛翘了回来。
白珩不满的嘟嘴:“那也是嘛……不过彦卿你既然是景元的徒弟,而景元又是我看着长大的,而镜流又是你的师祖,而我与镜流是超——要好的朋友,所以你就叫我……”
“白珩老师?”彦卿歪头。
“白珩姐姐!”白珩一锤定音。
星在旁眯眼思索半天无果,长生种的辈分真是神奇啊。
彦卿虽然没能弄懂白珩这几句话的逻辑性在哪,但还是乖乖照做:“白珩姐姐。”
白珩姐姐被彦卿这一声清空血条并安详倒地。
“所以……”
景元斟酌着开口。
“白珩你一直都知道罗浮一直以来发生的事?”
说起这个白珩可就不困了,而景元的问题也引来了镜流和刃的侧目。
“对啊!就是不知道是个什么状态,我什么东西也摸不到也无法感受什么,但是能随时到你们每个人的身边哦!”
景元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不再言语。
白珩笑着摸摸彦卿的头道:“所以我也算是看着彦卿长大的啦,从景元把你带回来那天开始我就时不时会去看看你,你还是个团子的时候,我还经常看到景元把你托起来给大家伙看,生怕别人不认识这是他家的娃。”
白珩突然冷笑一声:“呵,诡计多端的男人。”
接着又像无事发生一样继续说道:“哎呀,还记得彦卿你那时只有那么小一只,景元怕天冷冻着你将你裹成了球,结果因为穿的太多身体不稳摔了好几次,最后瞪着眼睛咬着嘴愣是没哭出声……”
彦卿红着脸打断白珩:“请,请不要再说了……”
白珩疑惑道:“嗯?不喜欢吗?啊!那我就给你讲讲景元小时候的事吧。”
景元心道不好,表面干咳一声道:“下一轮观影似乎要开始了。”
0616:我好像被cue了,不确定,再看看……哦不用看了,感受到景元将军的目光了。
屏幕配合的显示了几个字。
“接下来请观看混剪——《心外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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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vocal,码字码了五个小时……”
“好耶,下章未来的彦卿宝宝主场!”
互关老公的点梗
原本没想这么早安排hp的,不过反正最近游戏里也在搞,索性安排
以及提一嘴为什么新新是赫奇帕奇:往往在大家的印象中,格兰芬多会是“正义的主角”。新新在我们眼里当然是主角,但是在他所处的故事里未必是。他往往扮演的角色更像是为主角开辟前路的人。
就像哈利和伏地魔的最终之战,围着他们两个站了一圈的都是哈利的亲人,朋友以及曾经的敌人,也都对他的成长有所助力。新新往往就是这样的角色,更甚至他是在前文中就已为最终的胜利牺牲的人。
所以我觉得赫奇帕奇是更适合他的,初始不是最终的炬火,而是起初的“星星之火”。
一个周没更新不是在憋大的,是腱鞘炎了福不双至祸不单行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不出意......
一个周没更新不是在憋大的,是腱鞘炎了福不双至祸不单行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不出意外的话直到我开学前都能恢复正常更新
省流:dm被遛五台机三跑,一怒之下要把卢卡挂狂欢之椅,卢卡:“老师救我!”路过的隐士出手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