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缕阳光照进昏暗的酒吧,显得格格不入。
左航坐在一个角落,观察着酒吧里形形色色的男女。舞台上是一个穿着干净的驻唱,歌唱的不错,可唱歌的人心思却不在歌上。左航顺着这位驻唱的目光看去,就明白了一切。
又是同样的套路。
不过,这位小驻唱可要惨了,他看上的那位先生,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可以,他左航一定会给那位来一枪,毕竟那批货……
一道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左先生,今天怎么有闲情光临我...
“左先生,今天怎么有闲情光临我这小店了?”童禹坤将两杯饮品放在桌上,顺势坐在了左航的对面。
“来看看某人,有没有从三年前被初恋甩了的伤痛中走出来。”左航也毫不客气,端起酒杯一饮而下,“怎么是果酒,童老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
童禹坤白了他一眼,“免费的,知足吧你。”他顿了顿,“还有,再次纠正一下,是我甩了他。”
“对对对,”左航敷衍道,“也不知道是谁在他离开后,天天以泪洗面。”左航怎么也不会忘记童禹坤失恋后是怎么折磨他的。
“懒得和你吵,”童禹坤环视一圈,压低声音,“对了,你之前收留的那个小孩可不简单啊,你得留心点。”
这可把左航逗笑了,“哦?我收留的小孩……你指那一个?张极?张泽禹?还是张峻豪?张极的话,手里有枪,确实有点危险,但你不会以为他能伤的到我吧?”
童禹坤还想再说些什么,抬眼突然发现对面那栋的楼顶有个刺眼的光斑,隐隐约约还有个人影,心里一惊,又很快归于平静。
他起身拉上了窗帘,瞪了一眼把他的那杯果酒也喝了的左航,“说了多少次了,不要拉开窗帘,会影响酒吧的氛围。”
左航撇撇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我刚刚说的你听进去了没有,你童老板一向看人很准的。”童禹坤怎么想都不放心,“你就这么放纵他?真不怕哪天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我当初就和你说过那人一看就是个渣男,你又听进去了吗?”
童禹坤一听左航又拿那档子破事怼他,就知道自己刚刚的话算是白说了,哪天左航就是死了,他童禹坤都不会再管一下。
“再见,童老板。”左航起身想走。
“慢着,结账!”
“不是说免费的吗?”
“我反悔了不行吗?”开玩笑,受到威胁还不能要些精神损失费了?
-
“怎么来晚了?”左航上了车,问道,“你刚刚在哪做什么。”这不像询问,更像是审讯。“回答我。”他看着驾驶座上一声不吭的张极。
这小子最近总是无视他说的话,自己不会真如童禹坤说的那样,管不住这小狼崽子了吧?
等了许久,张极也没有想坦白的意思,左航见状也不想再耗下去了,深呼一口气,摇下车窗。
十月初的秋风依旧有些燥热,这几天大事小事惹得左航头疼,他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分在张极的身上。“对了,小长假张泽禹还打算回来吗?”
“不回来了,他在准备竞赛,已经申请留校了。”张极看着红绿灯闪烁的数字,不知在想些什么。
左航疲惫地靠在靠背上,闭上了双眼,“真是的,也不和我联系一下。”说来也奇怪,张泽禹已经躲着他两个多月了,明明之前还乖的和小狗崽一样。
“我刚刚,在江边。”张极说话时,握着方向盘的手明显攥得紧,他小心翼翼地看了左航一眼。
江边?
不出意外,听到这个词,左航的睫毛微颤,“下次别去江边了,等张泽禹回来,带你们三个去海边。”
见左航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张极这才松下一口气。
张极十四岁时,就被父母买给债主抵债了,也是那年,他遇见了十七岁的左航,那时的左航脾气就很怪,但对他也还算不错。
左航教会了他怎么拿枪,怎么察言观色,又怎么在这个肮脏的S市活下去。他以为只要乖乖听左航的话,就不会被再次抛弃,安安静静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温暖。
但他忘记了,即使留在了左航的身边,他也什么身份都没有。
使他清醒地认识到这一点的,是一年后左航领回来的那个年龄与他相仿的小孩——张泽禹。说实话,他嫉妒张泽禹,嫉妒他能得到左航更多的关心。
后来,又来了一个小孩,但他淹死在了江里,这事对左航的影响还挺大的。张极记得,那天,张泽禹和左航在房间里说了什么后,捂着脸出来了,应该是被打了。
那是他第一次见左航打张泽禹,毕竟在他的印象中,左航最疼爱张泽禹了。或许,那个淹死的小孩,对于左航来说,是不一样的存在吧。
再后来,张峻豪来了。左航总偏爱这个没有父母的孩子,也正是因为左航的偏爱,张峻豪才会有恃无恐地闯祸。
“到家了。”张极打开车门,轻声呼唤左航。
左航浅哼了一声,便没了动作,他最近实在太累了,一直没有好好休息。
张极看着有些心疼,轻轻将副座上的人抱了起来,他什么时候才能有资格帮助处理那些事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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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太太没想到马嘉祺会说出这种不孝的话,当即冷了脸,她说,“混账!你说这话的时候,也不想想,是谁在你躺在床上的时候,想尽了办法,才把你从鬼门关拖回来的?我把你生下来养大,让你接受最好的教育,哪怕你躺在了床上,连医生都对我说,让我放弃你,我都没有放弃你,将你救醒,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
马太太最后痛心疾首的说了一句,“我是你的母亲,难道还比不上这个乡巴佬在你心中的地位吗?”
马嘉祺看着马太太,沉默片刻,低声道:“您是我的母亲没错,但是我并不能因为您是我的母亲,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受委屈。更不能因为您是我的母亲,我就得将自己的妻子推出去,在没有任何道理的情况下是,......
马嘉祺看着马太太,沉默片刻,低声道:“您是我的母亲没错,但是我并不能因为您是我的母亲,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受委屈。更不能因为您是我的母亲,我就得将自己的妻子推出去,在没有任何道理的情况下是,遭受这种酷刑。”
马太太不敢置信的瞪着马嘉祺:“没有任何道理?你居然觉得我是在无理取闹,还是觉得整个马家的人,都在无理取闹?!”
没等马嘉祺说话,丁程鑫冷漠的声音响起:“你们吵完了没有?我已经很饿了,如果吵完了,我就要去吃东西了,如果没吵完,那你们就继续吵,我要失陪了。”
说完转身要走。
身后响起马太太气急败坏的声音,“你给我站住!”
丁程鑫懒懒的回头,“还有什么事?”
马太太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以为嘉祺护着你,我就对你没办法了是吗?你以为有嘉祺护着,你可以肆无忌惮了,是吗?”
丁程鑫看了眼马嘉祺,声音很淡,“没有马嘉祺,你一样对我没办法,没有马嘉祺,我一样可以肆无忌惮。”
整个客厅的人,被丁程鑫这番话惊的呆住。
好一会儿,马太太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指着丁程鑫:“你,你居然如此猖狂?”丁程鑫一步步朝马太太走过来,问道:“猖狂吗?我不觉得啊。”
她动作慢吞吞的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叹口气,“真的好饿啊,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回这里了,马太太,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儿子是怎么醒来的了?”
马太太一惊,“你什么意思?”
顾蓝摸了摸自己的脸上,淡声道:“我确实长得美,可是,没有我,穆景墨醒的来吗?而且,娶我之前,你们难道不知道,我是乡下来的吗?既然娶我是为了能让马嘉祺醒过来,又在之前就知道了我是乡巴佬,就把嘴巴放的干净点,现在,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觉得恶心吗?”
“还有。”丁程鑫继续说道,“你们一个个最好搞清楚,我嫁到马家来,救活了你们的长子嫡孙,就是你们马家的恩人,我没有以此要挟你们获得什么利益,但是不代表,我可以让你们随意糟蹋,想让我跪就跪,想要我爬就爬,你们还没那个本事。”
“真要看不惯我,让马嘉祺立刻我离婚。”
整个马家的人被她怼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马太太更是气的浑身颤抖,却一个字都没办法反驳,她转而质问马嘉祺:“嘉祺,你都听到了吧?你听到了她都说了些什么话了吧?他说,她说的这些,是人话吗?”
马嘉祺淡淡道:“她说的没错,她嫁给我,救活了我,确实是我的恩人。”
这话无疑对马太太又是一阵暴击,她转而求助于马老爷子,“爸,这个家我是没法再当下去了,您瞧瞧他们两个这是说的什么话?”
马老爷子沉默片刻,说道:“他们两个说的确实没错,孟岚确实是我们马家的恩人,我们在娶她之前,并不是不知道她的身份,现在再对她的身世攻击,的确有些太过分了。”
马太太:“爸,您也这么说,可是今天晚上孟岚触犯了家规也是事实啊。”马老爷子摆摆手,拄着拐杖起身,“不早了,我困了,这些事,你自己看着处理吧,我先去睡了。”
说完,跟马老太太在被人的搀扶下,上了楼。
马老爷子跟马老太太一走,文悦可不屑的憋了憋嘴巴,语气讥讽的说道:“大嫂,原来你也有这孤掌难鸣的时候啊。”
马太太一记冷眼看过去,“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文悦可冷哼一声,“唉,还以为今天晚上能看什么好戏呢,真是没意思,算了,既然老爷子跟老太太都走了,我们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赶紧回去洗洗睡吧,反正继续留在这里,也没什么事情了。”
梁管家接起,脸色微变,“好的,您稍等,我这去找太太。”
马太太一愣,他们家虽然是海城的豪门世家,但是到底最重要的是在经商领域,跟海城市的市长相比,那自然是没得比的。
想到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马太太多少有些惴惴不安,但是又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堂堂市长,应该不至于会关心他们穆家的人为什么会进警察局。马太太想到这里,不由得看了丁程鑫一眼,眼神中带着挑剔。
马太太连忙道:“赵市长说笑了,这怎么算是打扰呢,请问市长您是有什么吩咐吗?”赵市长笑声爽朗,“吩咐不敢当,就是想问一下,您的儿媳妇,孟岚平安到家了吗?”
马太太一愣,不由得回头朝丁程鑫的方向看过去。
A国,仁德一年。
昏暗潮湿的牢房里,浓浓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丁若伊:“把他的孽种抱过来给我瞧瞧。”
丁程鑫:“不要,不要,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丁若伊看着被绑在木头桩上的丁程鑫,原本雪白的囚服,此刻已经被丁程鑫的鲜血染红,看上去奄奄一息,容颜憔悴,披头散发,昔日白里透亮的纤纤玉指,如今也被摧残得只剩下大拇指了。
本就已经被折磨得人不像人,况且刚刚又生完孩子,丁程鑫已经耗尽了全身仅剩的力气,此刻如同鬼一样,甚至连普通的鬼都不如。
看着丁程鑫现在的模样
丁若伊:“啧,啧,啧,我的好哥哥,你可是父亲的掌中宝,堂堂A国原来的祺王妃,如今却成了我丁若伊的阶下囚,我为刀俎,你为鱼肉,这...
丁若伊:“啧,啧,啧,我的好哥哥,你可是父亲的掌中宝,堂堂A国原来的祺王妃,如今却成了我丁若伊的阶下囚,我为刀俎,你为鱼肉,这是多么的讽刺啊,对了,还有你刚刚生的那个孽种……我会让他生不如死的。”
丁程鑫:“你想干什么,程诚答应过我,不会伤我腹中的孩子,你对我做出这样的事,他不会饶过你的。”
丁若伊:“哈哈,我的好哥哥,你现在还看不清吗?他爱的是我,我对你做的一切,他都知道,如今殿下正忙着继任大典,过不了多久,他将是A国独一无二的陛下。”
丁若伊鄙夷地看了一眼丁程鑫
丁若伊:“你还真是蠢笨如猪啊,到了如今这般境地,你觉得殿下还是爱你的吗?或者你觉得他真的会留下祺王的孽种啊!”
说着丁若伊轻轻抚摸着自己微微凸起的肚子
丁若伊:“你不过是殿下手中的一枚棋子,如今你已经失去作为棋子的作用,在殿下登基之后,便会宣布我是A国未来执掌凤印的皇后。”
丁程鑫:“丁若伊你们骗我,你们早就在一起了是不是!”
虽然心里早已有了答案,但丁程鑫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疼爱的妹妹早就跟自己心爱的男人在一起。
丁若伊:“是啊,你才想明白啊,从一开始你就是我们的棋子,要不是用你牵制马嘉祺,我们又怎么会让你活到今天。”
丁程鑫:“我对你们不薄,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对我!”
丁程鑫非常不甘心,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丁若伊会这么恨自己,以至于如今这样。
丁若伊:“在你们眼里我一个低贱的庶女,我再怎么努力,都逃脱不了,我生母是你母亲陪嫁丫鬟的事实,在丁丰的眼里,我什么都不如你,我就要你们丁家通通都去死!我要让看不起我的人,通通被我踩在脚下!”
丁程鑫:“你对爹爹他们做了什么!你也是丁家的人啊!”
丁若伊:“你不知道吗?丁家已被殿下以谋逆罪论处,早就被砍了头。”
丁若伊说得风轻云淡。
丁程鑫只感觉浑身冰冷,丁若伊真是养不熟的一条狼。
看着丁程鑫还是傻在那里。
丁若伊:“丁程鑫,你配不上马嘉祺,我喜欢他,可他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既然我得不到的,那么我就毁了他,哦,还多亏了你的手指,才让堂堂的战神,那么轻易地就中了我们的圈套,死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啊。”
#ooc
#破镜重圆
#大明星x服装设计师
十一.春吹白梨
马嘉祺回到录制场地中间,木姐跟着他一起给他整理衣服,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等会儿录的时候你注意点,有人想拿你炒作,别被他们钻了空子。”
马嘉祺点点头,他接到通知的时候就猜到了。但到底是早几年帮过他的人,现在把人情还了以后就没那么多事儿。
“马哥,”说曹操曹操就到,以奶油小生出名的何泓熙走到马嘉祺身边,他是圈里出了名的漂亮纯真。眼睛又大又圆,里面泛着聚光灯折射的光。他的皮肤也很白,抹了红唇后更显得无辜诱人。他的长相会令很多小姑娘争着当妈,哪怕是看惯了圈内美人的导演也很喜欢这样的脸。
但何...
但何泓熙却不屑于潜规则,或者说娱乐圈套路千千万万,他最讨厌这一项。所以他有时经常得罪一些资本家,好在自身争气,没被就此埋没。马嘉祺最初进这个圈子的时候一个不防被下过套,就是他救的。
何泓熙和他打着招呼,笑道:“我知道你是看了我的面子来,但你应该拒绝的。你明明知道我也是受人胁迫才不得不找你。”
“所以来以绝后患了。”马嘉祺干脆利落的套上西装外套,这是品牌方拿来的,总归没有自家小朋友给的穿着舒服。
何泓熙了然的点点头,随后又很是好奇的看着马嘉祺,“你这……是有情况啊。”他上次这副奋不顾身的模样还是为了个不知名的小品牌,听说现在做的不错,上次晚会有好几个人都穿的他家的定制。
马嘉祺看了眼他,不知道该说他是过来人的敏觉呢,还是自己太明显了。他不说话在何泓熙眼里约等于了默认,“哪家小姑娘啊,能得到你的垂青?”
马嘉祺清了清嗓,难得的耳朵覆上一层红霞,“嗯。”
不知所云的话,何泓熙却明白了,眯着眼笑道:“哦~那看来是男的了。”他“啧”了一声,“更好奇了,什么时候带出来看看呗。”
“有机会在说。”马嘉祺胡乱结束了话题,何泓熙就有个圈外男友,没什么人知道。所以他很清楚自己这一系列反应,这人话多,问起来没完没了。马嘉祺嫌他烦,干脆躲进休息室等到录制开始。
……
丁程鑫睡了一下,眼下倒是不怎么困了。他倚在床头刷手机,看了看最近的时尚秀和工作室发来的设计稿,提了点意见。
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想到了马嘉祺临走前带走的红绳,他拉开抽屉,看着那个空空荡荡的盒子,一时有些怔愣。
一个人怎么会爱另一个人这么久。
对他一见钟情,越陷越深。
他们在一起的时光也不过匆匆两年,却在分开整整七年后再次心动。
所以说,有的人真的是命中注定。
手机提示音突然响了一下,丁程鑫回过神看去,是微博推送:,准备入剧组的顶流突然现身某综艺录制现场,还与新晋小花动作亲密,疑似恋情曝光。
这位顶流身上的衣服好生眼熟,前不久从他家出去的那位浪荡子也是这一身内搭。
丁程鑫轻哼了一声,命中注定个屁……
他把手机一关,被子一盖,再管马嘉祺的闲事就是他活该被渣。
赌气的觉倒是睡得格外香甜,一觉到天亮。
他直接去了工作室,大胖来消息说是新接了个高定,老客户苏乐清想定制一条高定。丁程鑫让大胖给他看照片,和昨天微博上的人除了脸被遮住了没什么区别。
他没什么表情的瞥了眼,大胖小心翼翼的问道:“哥……要不咱不接了?”
“接,为什么不接?有钱不赚?”丁程鑫答得很快,内心已经盘算着设计什么样的服装能从这位新晋小花手上多套点钱。
大胖不敢说话,他一定没有产生错觉,他哥刚刚的表情好可怕!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样……
丁程鑫又把自己关在设计室一上午,稿子画了又撕,撕了又画。唯一一张满意的还是男装,白色西服的背部蜿蜒着一片小苍兰,杏色的花儿极有生命力的盛开在画纸上。
不论谁看了都会觉得这和马嘉祺那身黑色梨花西装是一对儿,以花卉为名。丁程鑫想将他丢了,但又不太舍得,干脆放在那堆画毁了的稿子里,由它自生自灭。
丁程鑫靠在椅子上,阖眸半寐着。突然门被打开了,一股独属于城南虾饺皇的味道传了进来。丁程鑫嗅了嗅鼻尖,睁开眼就瞧见今早在狗仔微博里被打了码的人脸现在清晰的出现在自己眼前。
他刚想没好气的说些什么,就见马嘉祺打开了虾饺皇包装盒,一颗颗晶莹剔透的虾饺引入垂涎欲滴。他咽下了话,就听马嘉祺说道:“回了家没瞧见你,就知道你在工作室。知道你不会好好吃饭,问了大胖你爱吃的,垫垫肚子。”
“我们阿程对虾怎么百吃不厌?”他含着笑撑头看向丁程鑫,眼角红红的,看上去没怎么睡好。
丁程鑫爱吃虾是真的,打小儿就喜欢,不管什么虾都爱吃。河虾一口就能吐出完整的一张虾皮,龙虾倒是有些麻烦,偶尔犯了懒就干脆全盘塞给马嘉祺,他剥完了再吃。
马嘉祺只会自觉的戴上手套,一个个剥好,在闲的无聊的时候和丁程鑫打趣儿:“哥哥,还要我剥给你吃?”
每到这时候,丁程鑫就装作失忆。哥哥?什么哥哥?不可能记得的。他扒着马嘉祺的胳膊讨好的笑道:“是男朋友。”
丁程鑫一声不吭的吃着虾饺,吃人嘴短,他也不好意思再赶人走,干脆专心致志的吃着碗里的东西。没有注意到马嘉祺拿起了那张他想丢又舍不得的画稿,马嘉祺细细看了一会儿,在丁程鑫面前晃了晃,问:“这是……给我的?”
“画的很好,我很喜欢。”
“不过,我更喜欢哥哥穿它。”
“和我一起去时装秀吗?阿程。”
TBC.
在朱志鑫怀里窝了好久左航才后知后觉的不好意思起来,他什么时候也变成那么矫情的人物了?明明现在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他们去完成,把全部心思放在互诉衷肠上好像不太好。
左航有太多问题想要问朱志鑫了,反正眼下彼此双方的心意已经基本确定了,想来也不必急于这一时。
把自己的心态调整好了,左航双手用力撑了一把朱志鑫的轮椅扶手就要从朱志鑫身上翻身而下。怀里的落空让朱志鑫的心落寞了一瞬,但他还是顺从左航的意愿松开了自己的双臂,并指了指角落里被折叠起来的木椅示意左航可以坐到他的身边。
不可以离我太远。
在左航还用袖子擦灰的时候,朱志鑫伸手把椅子往自己的身边勾了勾。
“被张泽禹带走后你......
“被张泽禹带走后你在他那里过的怎么样?他有没有苛待你让你受伤?张泽禹基地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当时逃跑的时候觉得犹如天助,现在回想起来也太巧合了。怎么自己刚刚醒来没多久,恢复了行动力以后张泽禹的基地就出事了。
就像是特意为接应自己而准备的一场盛大阴谋,可朱志鑫在这里并没有如此人脉吧。
“张泽禹倒也算优待俘虏,把我和陈天润关在了一起。我行动起来不太方便,因此在去的路上比旁人更加能发现这个基地的一些漏洞。爆炸的事情算是我做的吧,这件事情说来也挺复杂的。”
朱志鑫眯了眯眼睛,似乎在想要从哪里开始给左航解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才算合理。他随意搁在腿上的手被轻轻抓起,如同珍宝一般被人捧在手心。
那人大概还有一些不好意思的,欲盖弥彰的去捏他的骨节。
朱志鑫没打算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任由左航把玩,自顾自的接着说了起来。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觉得在这座城市张泽禹最大的敌人是谁呢?你在他身边待了八年,肯定比我更加清楚吧。”
左航闻言一愣,大脑里飞快的掠过了无数的人脸。有些人的面容还因为时光的原因蒙上一层灰,一时之间倒还不好辨认。大多都是一些手下败将,灰溜溜的离开A国的有很多,销声匿迹的也不在少数。
真正能够敲定下来的人选只有两个,数量很少,但这两个人也足够让左航感到心惊肉跳。
“难道是张泽禹的父亲和大哥?”
“为什么会给我这个答案呢?”
毕竟,听故事的行为本质意义上是一场走马观花。相反的,让左航身历其境的去思考整件事情的始末才能让他真正明白自己的那些心思。那藏在浩大计划里面的,躲在风云涌动之下的,一旦揭开就再也掩盖不住的真心。
耍点不值一提的小计谋罢了,在这件事情上朱志鑫自认比起张极来是略胜一筹。
“我记得他们本家的分家形式还挺不一样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张泽禹的父亲是放任他们兄弟几个互相残杀以此来争夺权力。张泽禹制约的了其他几个兄弟,把他们的生意都拿捏在自己手上,唯独要对他大哥避让三分,甚至连挑衅试探的意思都没有。”
左航慢慢道出了原委,他见过张父也见过张泽禹的大哥张真源,都不是会把野心放在明面上的笑面虎,但却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张泽禹攻池掠城式的扩大自己的商业版图其实也在无形之中得罪了自己的父兄。但大抵也是因为血缘的关系,两个人这么多年来倒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张真源的商业主战场倒不在这里,他是唯一一个选择放弃抢夺A国资源,到其他国家发展的人。等他闯出一番名堂的时候,就把在那个国家的生意和自己在A国拥有的部分交接在一起,一下子就占了上风。
左航侧头想了很久,依稀记得张真源以前还做过军火生意,必然就不是一个好商量的主儿。
朱志鑫到底是怎么和他们联系上的啊?难道张泽禹身边有张老爷子或者张真源的人吗?
左航在心里又排查了一遍人选,一时之间竟然毫无头绪。每个人都表现出了对张泽禹百分百的忠心耿耿,也不知道张泽禹自己有没有发现这件事情。
“商人都是无利不起早的,更何况是张家这种企图通过正经生意来洗清自己之前灰色产业带来利益的家族。对于张泽禹的所作所为自然是无法容忍的,那如果我拿出更高的利益作为换取代价的话,他们会帮助我也无可厚非不是吗?”
绑架,限制他人人身自由,私藏枪支以及其他种种行为,每一个都够张泽禹在这个法治社会喝一壶的了。背靠企业不一定是件好事,树大招风,张泽禹但凡露出一点马脚被抄家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舍弃一个张泽禹,瓜分他打拼下来的所有成果。还能得到你的贸易支持确实是一件稳赚不赔的事情。看来张老爷子最看重的,还是他的大儿子张真源。”
左航叹了一口气,只觉得世态炎凉到了极致,自家人开始算计自家人。但想到张家家风向来如此,也没必要为了张泽禹唏嘘太久。
“其实在我的印象里,张老爷子对张泽禹的做事行为看不惯已经有很久了,但碍于他确实比其他几个儿子都有水平,决断狠辣,所以也就任由他发挥了。眼下张泽禹做的很多事情,桩桩件件都踩在了张老爷子的雷点上,他不可能不管。”
一直被自己攥在手里的大手突然反握住了自己,左航这才想到去对视那双如同黑洞一般神秘深邃的眼睛。朱志鑫存了坏心,故意问出了酸话。
“那桩桩件件的雷点几乎都是为了你才犯下的,你会不会心疼他这么多年的努力付之一炬吧?”
朱志鑫眼看左航神色平静如常,客观的像是在点评其他人的事件。
“张泽禹所拥有的一切有一半也是我为他卖命卖来的吧…我身上深浅不一的刀痕,触目惊心的洞眼都是拜他所赐。眼下他要是为了我丢了这些东西,那么大家也算是扯平了。”
关于我那曾经的盲目跟从信任和不知情从何起的喜欢,都在坠入江河的那一刻一笔勾销了。
浅炸一下
整个物料我只记住了
左边三个总在火龙波(宣传大使)
轩轩源源“战火不断”(你锤我我锤你)
还有非常沉稳的小马和贺儿(有被他俩的眼神吸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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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赏就好
禁止商用涂抹水印二传标注出处
自印也不可以去掉水印
我不发图我不发图我不发图
别找我求图别找我求图别找我求图
而丁程鑫只缩在面包车的角落里,不敢说话不敢喊叫。
就跟个小绵羊似的。
那双乌黑明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泪,要落不落的样子任谁看了都觉得心疼。
按照他们绑人的流程来讲,为了防止丁程鑫跑了,应该给他绑住手脚的。
结果绳子一拿出来,丁程鑫就带着哭腔控诉:“你们怎么这样啊,我这么配合还要用绳子绑我呜呜呜……”
毕竟是娇生惯养的大少爷,确实矜贵。
要不然等到赎人的时候,丁向民看到他宝贝儿子身上有伤,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要不……就这样了?到时候给他关起来,谅他一个娇滴滴的小娃娃也跑不了。”
四个绑匪一商量,也就这么答应了,只是口头威胁:“老实点啊,别想玩什么花样!”丁程鑫委屈巴巴的点了点头......
四个绑匪一商量,也就这么答应了,只是口头威胁:“老实点啊,别想玩什么花样!”丁程鑫委屈巴巴的点了点头。就这样,面包车一路平稳的离开了市区,最终越开越偏僻,到了郊外一个荒废的小工厂里。这个荒废工厂吃的喝的全都有,显然是这几个绑匪的临时藏身之所。
结果丁程鑫老老实实,半点想跑的心思都没有,反而还对他们吆五喝六,“你们就给我吃这个?这都什么玩意儿,饿死我算了!我不吃!”说着便大少爷病犯了,气哼哼坐在一边,赌着气不肯吃冷掉的快餐。几个绑匪面面相觑。他们这儿条件有限,平时馒头咸菜也吃,没人抱怨过。但丁程鑫这架势,哪里是被绑架来的人质,简直就是挑三拣四的小祖宗啊!
“你要不吃的话,饿着的可是你自己!”
“饿死我也不吃!大不了我爸明天来赎人,就看到他那饥肠辘辘奄奄一息的儿子,到时候,你们那五千万还想不想顺利拿到手了?”
“……”
谁的威胁比得过谁,谁就赢了。
很显然,丁程鑫赢了。
“那大少爷,你想吃什么?我这就去买,去买还不行吗?”丁程鑫半点没客气,报了一大长串的菜单。四个绑匪便出去了一个给小祖宗买吃的,剩下三个人继续守在这里。
丁程鑫闲的无聊,在工厂里面瞎转悠。身后那三个寸步不离跟着他的绑匪,直接被他自动无视。在从工厂角落里转悠回来时,却听到一个集装箱里传来了踢打的声音。里面有人。
而且是被绑着的。丁程鑫心中大概有了猜测,便问道:“这里面关着什么?”
“哎没什么,一头准备待宰的羊而已。大少爷,这里太臭了,你要无聊还是去别的地方转悠吧。”“打开。”丁程鑫眉头一挑,语气已经不复之前那般楚楚可怜,甚至还带着几分命令式。
几个绑匪顿时就冷下了脸,“你别得寸进尺啊!我们由着你,不代表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是吗?”丁程鑫笑了笑,抄起一边的斧头伸手一劈,直接把集装箱铁门上的锁给砍了下来!
他下手又快又狠,几个绑匪都还没反应过来,丁程鑫就已经打开了集装箱的门。
瞬间,一个被死死绑着手脚的少女咚咚咚从里头滚了出来……滚在了丁程鑫脚边。
那少女一愣,立刻朝着丁程鑫唔唔唔的叫了起来,奈何嘴巴被破布堵住,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丁程鑫伸手,将她嘴里的布给扯了。少女猛地松了一口气,然后劈头盖脸就对着几个绑匪一顿臭骂——
“我靠,绑架姑奶奶你们真能耐啊!绑也就绑了,竟然把我塞进那么多蟑螂的地方!那蟑螂是你们亲戚啊,还这么用心养着?”几个绑匪的脸色更难看了些。这个少女是昨天绑来的。绑架的原因也有些跌宕起伏。本来他们的目标是这少女的一个同学,结果她在看到自己同学被绑架之后,撸起袖子就追了上来!最后一打四,她想救的同学趁机跑了,剩下她没跑掉,就这样被他们抓来了……几个绑匪之间互相交换了个眼神,随后默契的上前,将麻绳一套准备将丁程鑫绑住!此刻他们已经管不得这大少爷会不会被弄伤了,总之一点磕磕碰碰也好解释,先得把人绑起来再说,免得之后又发生什么幺蛾子!地上那少女见状,气得大骂:“你们要不要脸啊,这么多人欺负人家一个!喂喂!”
她想冲上去帮忙,奈何自己手脚被死死绑住,压根动不了。
少女满心愧疚,气不过还想骂,结果就听砰的一声,一个绑匪摔飞出去,接着又是一道惨叫,以及骨头都咔咔作响的声音……抬头一看。丁程鑫依旧站在原地,不染纤尘。
而那三个绑匪,四仰八叉摔在地上,疼得死去活来!那少女看向丁程鑫的眼神,从一开始的愧疚担心,到后来满满的惊喜崇拜!
“哇!你也太帅了吧!”
丁程鑫笑了一声,上前给那少女解开了绳子,随口问了句:“你怎么被绑架的?”
这个说起来多少有些尴尬。那少女还是一五一十的说了。说到拼命要救的同伴抛下自己跑了时,她多少还是有些难过。打不过没关系,可好歹喊人来救她啊,那也不至于让她被关在这儿暗无天日……
“算了,不提这个了。”少女没心没肺的说了句,接着又朝丁程鑫伸出了手,笑得一脸灿烂:“你好救命恩人,我叫唐小五。”
“丁程鑫。”
两人这便算是认识了。都怪这妙不可言的缘分呐,丁程鑫配合演这场戏,却没想到误打误撞真救了个人。唐小五重获自由后,看着地上不断哀嚎的三人,问道:“他们怎么处理?”
“捆了。”丁程鑫把绳子丢给唐小五,勾了勾唇,“捆结实一点。”
“好嘞!”
天知道唐小五被关在这儿差点没被闷死,好不容易报仇的机会来了,她笑的一脸灿烂,却让地上三个大男人瑟瑟发抖……
我来推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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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这套妆造跳怎么办不香吗!
一.春吹白梨
“哥!!!”大胖一路奔进丁程鑫的办公室,他那个健壮的身躯撞开门,连带着房屋都觉得在颤。
丁程鑫从一堆布料里抬起头,平时工作的他很讨厌被人打扰。大胖这样一来可谓是触了他的逆鳞,一张妖冶的脸上平添上不耐:“你最好有正事。”
大胖跟了丁程鑫好多年,自然知道他的脾性。换做平常哪敢这么闯进来啊,不过这回不一样,他拿着手机炫耀似的晃了两下:“哥,你猜谁找我们做衣服?”
他的话里太过喜悦了,以至于丁程鑫还以为哪位社会大佬找上他们了。他不说...
他的话里太过喜悦了,以至于丁程鑫还以为哪位社会大佬找上他们了。他不说话,微微挑眉听着大胖道:“你一定猜不到!是马嘉祺!哥!马嘉祺找我们做衣服!哈哈哈哈哈哈你知道他吧,哦你肯定知道他,不然当初怎么会接受他助理的帮助,说回来也可能是这样,所以他找我们了,诶呀,有这么火的明星穿我们的衣服那肯定……”
大胖投入在他对未来的美好幻想里,完全没注意到丁程鑫已经晃了神,根本没在听他说话。
马嘉祺……
那个高高在上,万人瞩目的大明星。
“哥,哥!”大胖在他眼前晃着手,“哥,你怎么了?”
丁程鑫回神,“啊……没事。什么时候?”
“哦,他们要的有点急。不是快时装周了嘛,下午去量个尺寸,商量一下具体的要求。最好下周就能做个样品出来。”大胖把事情安排的明白,丁程鑫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一个上午,丁程鑫都在失神,强迫自己看布料,做衣服。他的工作室人不多,从最开始只有他和大胖,到现在多了几个设计师,慢慢地牌子也做了起来。他们主打高端定制,一般像马嘉祺这类的单子他都是亲力亲为。
作为设计师,只有亲眼见过自己的客户才会设计出最合适的他的衣服。
丁程鑫看着,还是将它放回了原位。这张是想送给肆意骄傲,狂放不羁的人的,怎么就将它拿了出来。
隔着一扇门,外面很是热闹,还隐约能听见那些小姑娘哀求着大胖给她们带签名的声音。也是,这么大个明星,长得也不赖,总会赢得小姑娘的欢心。
丁程鑫东想西想了许久,直到大胖敲门让他准备出发了。
一路上,丁程鑫都阖眸养神,大胖自顾自的说着话,不外乎是能接下马嘉祺这个单子会给他们带来多少好处。
丁程鑫没怎么细听。直到他步入那座高耸的公司大门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是很冷静的,像面对每一位其他客户一样。
“大胖……”丁程鑫看着眼前的旋转门,颤了颤睫毛,想说些什么。
结果大胖却捷足先登,捂着肚子将包一股脑的塞进丁程鑫怀里,“哥,我胃有点不舒服,你先进去啊。”说罢跟脚踩风火轮似的离开了。
丁程鑫拿着包,深呼吸了一口气。回去他就给大胖扣工资!扣奖金!
……不过这也是回去之后的事了,他人都到这里了,总不能半途就走吧。
他面无表情的被前台接待,又面无表情的被带去个人化妆室,打量了一圈没见到人松了口气和经纪人打招呼。
马嘉祺的经纪人是个很利落的女人,人称:木姐。她是娱乐圈的金牌的经纪人,手里的王牌一个接一个,后来结婚了就只带马嘉祺一个人,就这样也还是将他捧上了王座。
木姐给丁程鑫递了杯水,见他环顾四周的模样,笑道:“嘉祺在录音,很快就来。还麻烦先生稍等一会儿。”
丁程鑫:“不会。不如我们先聊一下大概需要什么类型的衣服?”
木姐顿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该如何说,“嘉祺很信任你,他说,这次的衣服由您全权做主就好。”
门外传来了声音,打断了丁程鑫的话。马嘉祺随之出现在了化妆室内,他就像从来不认识丁程鑫一样停在他的面前,伸出手:“久等。”
丁程鑫垂下眼帘,那双手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修长白皙。一颗痣在手侧,情动时他还亲吻过。他轻轻把手搭上去,他的手有些冷,触碰到那股热流时轻微的颤抖了一下,他说:“你好。”
他感觉到手被握紧了,想抽出来又不敢用力。正在他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那只握紧的手又松了开来。
木姐打破了两个人尴尬的气氛,“要不我们先量个尺寸?”
“可以啊,怎么量?”马嘉祺回着木姐的话,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丁程鑫,“需要我脱衣服吗?”他低着嗓子,像是每一次在舞台上诱惑那些小姑娘似的。
丁程鑫愣了愣,抬起眼。马嘉祺今天没有活动,脸上不添任何粉饰,头发也没做造型顺其自然的耷拉在额头上。他也在盯着丁程鑫,眼里带着笑意,这与每一次在手机里见他的时候都不一样。那些小姑娘拍的马嘉祺,总是厌厌的,提不起精神。哪怕在舞台,也少了些灵动。
现在……才有点当年那副模样。
木姐离开后,整间房里只剩下了马嘉祺和丁程鑫。
马嘉祺很自然的脱下外套,“量个尺寸?”
丁程鑫将量尺拿出来,正了神色,“抬手。”
许久未见,马嘉祺已经比丁程鑫高了不少,他低着头给他量腰身时还能清晰的感受到从头顶传来的呼吸声,“好久不见啊,哥哥。”
翔霖
高冷占有欲小严|霖霖脑袋
撩人不自知小贺|宝宝巴士
严浩翔只是重复地念着他的名字,突然严浩翔跑过来拥住他,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句“我喜欢你”。
贺峻霖最近参加了市里几所学校联合组织的一场英语作文大赛,他想让自己忙起来,他幻想着以此借口可以一拖再拖,就不用面对严浩翔那总是想猜透他秘密的眼睛。
严浩翔也想和贺峻霖一起,虽然正在准备数学竞赛,但他觉得自己忙的过来,可贺峻霖义正词严地拒绝让他这么奔忙。
“你不要搞这么累。”贺峻霖紧锁着眉头,“容易顾此失彼你知不知道。”
“好。”严浩翔看着贺峻霖“关怀”的眼神笑了笑答应了,“培训课我比你先上完,...
“好。”严浩翔看着贺峻霖“关怀”的眼神笑了笑答应了,“培训课我比你先上完,到时我去接你。”
“隔的不远吗?”贺峻霖很想立马答应的,但还是装了一下矜持,“太远的话你就先回去。”
“我看了两个地方,不远。”
严浩翔时不时会想起母亲上次说的话,问问身边的人,身边的人,问谁了?刘耀文?张真源?还是马嘉祺?严浩翔确实逐一的去找过了。
“刘耀文,你知道最近贺峻霖有什么心事吗?”
“翔哥,你上次不是问过我吗?问贺儿最近在忙什么。”
严浩翔想起上次问过刘耀文,他说贺峻霖可能喜欢上宋亚轩学校的人了,严浩翔是不信的。
“张真源,你最近有和贺峻霖说话吗?”
“没有,贺儿怎么了?”
“他不开心,我想问问他身边的人。”
严浩翔看张真源没有再说话的意思转身离开,没走多远张真源又叫住他。
“我知道贺儿为什么不开心。”
“为什么?”严浩翔回过头来望着他。
“他喜欢上一个人。”
严浩翔问了几遍是谁,但张真源始终不打算告诉他,只说不想给贺儿带来不必要的烦扰,你实在想知道就自己去问他吧。
去问马嘉祺的时候,马嘉祺只是痞笑着说。
“我只知道你喜欢贺峻霖。”
严浩翔很惊诧为什么马嘉祺能看出来。
“可能是眼睛里的占有欲吧,我追丁儿的时候也这样。”
事情还是没有得到解决,思绪又绕进了死胡同里。
数学竞赛没有几天了,这件事一再耽搁起来,周六去市区比赛,贺峻霖想去送严浩翔,但与英语培训课冲突了没有去成,严浩翔发消息说没关系,比赛没多久,结束了就去培训教室接你。
贺峻霖摁灭手机屏幕,看着讲台上的老师说着一口流利的英语,这怎么跟数学一样这么催眠啊,下课休息时贺峻霖倒头就趴在了桌子上。
他好像来到了一片绿意盎然的草坪上,刺眼的光晕有点让人睁不开眼,他不停地往前走,但一直没有尽头,这片草坪仿佛没有边际,又或者他只是在原地。
“贺峻霖。”
贺峻霖听到背后有人叫他,他转过头去看到了笑容满面的严浩翔,他穿着白衬衫,微风扬起了他的衣摆,也吹起了他额前的碎发,露出好看的眉眼,手里抱着一束粉白色的花。
“我听到了,你说。”
但严浩翔只是重复地念着他的名字,贺峻霖向他走过去,但一直靠近不了。突然严浩翔跑过来拥住他,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句“我喜欢你”,忽而一阵闹铃响彻四周,光晕如白雾般散去,那句“我喜欢你”像耳语般轻声到像从未说过一样。
贺峻霖缓缓睁开眼睛,撑起昏沉的头拍了两下,真服气!就五分钟还能做个春梦!
严浩翔在手机上约车,周末就是格外的难约,路边看了好几辆出租车都是满座,严浩翔打算快速走过去。
“严浩翔。”
有人叫了他名字,严浩翔回过头,是马嘉祺和丁程鑫。
“什么事?”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呢?”马嘉祺牵着丁程鑫的手往他这边走过来。
“刚参加完比赛,现在回去。”客套了几句严浩翔就想转身离开。
“严浩翔,我想跟你聊聊阿霖。”丁程鑫叫住他,“就耽误几分钟。”
严浩翔只见过丁程鑫一次,和贺峻霖淋了雨的那天,他点点头说好。
“那去那边吧,单独说。”丁程鑫松开马嘉祺的手往旁边走去。
“阿程~”马嘉祺委屈的看着丁程鑫,“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
“马嘉茄,就两三分钟!”丁程鑫叹着气说完就和严浩翔往边上走去,独留马嘉祺一个人在原地哀怨。
“你喜欢阿霖吗?”丁程鑫不绕弯子直接问道。
严浩翔被丁程鑫的直白问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我…”
“你知道我说的是哪种喜欢?”丁程鑫再次表明。
“我喜欢贺峻霖。”严浩翔看着丁程鑫坚定的回答,“很喜欢很喜欢。”
“是我想听的回答。”丁程鑫笑了笑,“那你为什么不跟阿霖表白,还和女生出去吃饭。”
“和女生吃饭我跟贺峻霖解释过了。”严浩翔一个个应答着丁程鑫的问题,“不表白是因为…他好像只把我当朋友,我怕吓着他。”
丁程鑫看着两人心里明明都装着对方,却一个个被自己所困住,一个担心对方厌恶自己,一个担心吓到对方。
“那我现在告诉你,阿霖喜欢你。”丁程鑫看着严浩翔紧缩的双眼,似是不敢相信,又告诉他上次吃火锅时贺峻霖自我围困的心思和想法。
“严浩翔,缘分很容易错过的,现在就去找阿霖吧。”
“别再等,就站在。”
严浩翔有点语无伦次的说谢谢,听到这样纠结的贺峻霖,他捂着嘴笑,但又想哭,蹲在地上,哭哭笑笑的像个傻子,他要去找贺峻霖,现在就去。
严浩翔立马起身跑了起来,不对,不是这个方向,严浩翔停了下来,贺峻霖…贺峻霖在培训教室,是那边,严浩翔换了个方向继续跑了起来。
“严浩翔怎么了,疯了吗?”马嘉祺看着严浩翔像个傻der一样跑过去又跑过来。
“只是刚好拨云见雾罢了。”丁程鑫看着着急忙慌的严浩翔。
严浩翔在大街上奋力地奔跑着,呼哧呼哧的喘着气,街上的人都用着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但严浩翔并不感觉到尴尬,也感觉不到疲累,他只知道要快一点,再快一点,嘴角洋溢着喜悦,他好想马上见到贺峻霖。
我要买束花,严浩翔不知道贺峻霖会不会喜欢,但要说出那句话是一定要有花的,那不然太不像话了,不知道贺峻霖会不会跟他闹小脾气,但他怎样我都喜欢。
在街边一个小花童手里买下了他全部的花,小花童很开心,嘴里说着吉祥话,祝他和自己的女朋友长长久久,白头偕老,严浩翔说他喜欢的人是男孩子,小花童也没有露出什么异样的眼神,只是急忙地表达了歉意,又祝他和他男朋友长长久久,白头偕老。
他很喜欢这两个成语,长长久久,白头偕老。
严浩翔跑到培训教室的大门外时,已经有三三两两的学生出来了,他张望着里面,急切的寻找着贺峻霖的身影。
贺峻霖闻声看过去,严浩翔站在那里喘着气,白皙的脸染上一片红晕,他这是去干嘛了,走出旋转的玻璃门看到了严浩翔手里抱着一束花,粉白色的,怎么跟梦里一样,只是没有草坪。
严浩翔看到了背着书包的贺峻霖,走上前拉起他的手向旁边的巷子走去,上了石阶来到一个视野开阔的地方,周边没什么人,树影重重,还有西边美丽的黄昏。
“贺峻霖,跟我谈恋爱吧。”
严浩翔紧张地举着花,其实刚刚一见到贺峻霖他就想说出来的,但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他害怕贺峻霖生气。
“严浩翔,你…”贺峻霖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睡醒,这是个梦中梦,严浩翔怎么突然说跟他谈恋爱呀,他掐了掐自己的脸,有些痛。
“别掐自己,掐我就好了。”严浩翔走近贺峻霖,把举着花的右手伸过去,“你没有在做梦,贺峻霖。”
贺峻霖看了看严浩翔亮晶晶的眼睛,掐了下严浩翔的胳膊,严浩翔瞬间吃痛地啊了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贺峻霖连忙放开。
“嘿嘿,其实不痛。”严浩翔揉着胳膊。
贺峻霖嗔怪地瞪了严浩翔一眼,转而看到了他手上一直举着的花,“给我的吗?”
“对啊。”严浩翔扬了扬手中的花。
贺峻霖双手接过去,“怎么突然给我买花啊。”
严浩翔看着贺峻霖,眼神近乎虔诚,“贺峻霖,我喜欢你。”
贺峻霖望着严浩翔没有说话,严浩翔有些紧张,“所以,你…你…你愿意吗?”
“你怎么还结巴上了。”贺峻霖觉得好笑。
“我…我紧张。”
“那怎么突然表白啊。”
“丁程鑫说得对,缘分很容易错过的,不能等,就现在。”
“我哥去找你了?”贺峻霖听到丁程鑫的名字有点不可置信。
“没有,路上碰到了,他跟我说你喜欢我。”
贺峻霖觉得有一丝羞愧,丁哥怎么这么直白的说啊,好羞耻,有点不知道如何面对严浩翔了,真想打个洞钻进去,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粉白色的花又抬起头。
“严浩翔,我们在一起吧,就现在。”
朝朝话外:
在一起啦,撒花~
别奢谈爱情,一念之差会要了你的命。
呼唤着爱情,那个声音推翻命运天平。
敖子逸觉得自己看不懂宋亚轩这个人。
饶是少年的年纪,眼睛里全是掺着孩子气的天真单纯,无瑕洁净得像是黑暗里最流光溢彩的月光,对于他们这群人来说,耀眼得吓人。
却永远都让人看得毛骨悚然。
手里黑洞洞的枪口抵在你太阳穴上,清明瞳孔像是被亮晶晶的光彩浸润一般,语气轻松地说着“其实呀,枪只是个唬人的玩意儿”。
下一秒,皮肉刹那之间被割裂开来,一条巨大的血口......
下一秒,皮肉刹那之间被割裂开来,一条巨大的血口子,丑陋虬结地攀附在脖颈处的皮肤,对方甚至连一声痛喊都未来得及出口,便没了生气。
吐掉嘴里锋利的刀片,温软的少年用袖子慢慢擦掉脸上仍带憾的。直至百年之后,他老得终于可以谈及回忆的时候,念起贺峻霖这个名字,心里难得无端遗憾。
他敖子逸自恃通透,可这辈子都不知道,这个精于算谋的友人,一生无数次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生生拖着他逃离了多少敌手政客的阴谋算计。
可即便如此,到头来算出了什么,又算破了什么。
“命数这玩意儿,不靠谱。”贺峻霖把脸埋进柔软的大衣里,长叹了口气。
若是靠谱,那马嘉祺极尽虔诚三拜九叩这么多年,怎么还是落得了个这么不清不楚的下场。
若是靠谱,怎么就有人参不透心脏跳动的缘由。
所以呀,命运这玩意儿,信不得,也不能信。
心有所爱之人。
这六个字在贺峻霖心里琢磨了无数个秋收冬藏。
从春风十里,想到秋叶随风。
从夏之乔木,想到冬霜风雪。
像极了他满天星斗里,妨碍修行的宏伟业障。
敖子逸是在跟马嘉祺的聚餐上见到刘耀文的。
他第一次见到刘耀文就不自然地眯了眯眼,依稀记得当时的场景,尚还稚嫩的孩子安静立在马嘉祺背后,不经意间抬眸一瞥,撞上了敖子逸无处安放的眼神。
只那一眼,敖子逸脊背上密密麻麻爬出一身冷汗。
这是个很危险的孩子。
像是从恶鬼堆里爬出来的灵魂,伪装出来的天真无邪,身上沾染的血腥味儿浓重得吓人。
冷酷决绝,薄情寡意。
敖子逸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少年模样的孩子,身上会带着这么深这么真的戾气。也不明白为什么马嘉祺会对这样可怖的戾气视而不见。
无他,三年前带着一身将死之伤,昏倒在路边的刘耀文,被刚刚站稳脚跟的马嘉祺救起。大学读医的少年,从死神手里接回了只剩一口气的,刘耀文。
也曾意气风发,单纯明媚的刘耀文,死在了家破人亡的雨夜。
而今沉默少言,寡淡无情的刘耀文,睁开眼就是马嘉祺的脸。
那张经历了不知多少黑暗,依然干净得如一张单薄白纸的面孔。
无悲无喜,平静洒脱。
原来恨也是可以恨得这么波澜不惊。
总有人,像是一道温温柔柔的光,将噩梦中无边黑暗的雨夜撕开一个细弱的口子,削去大半尸山血海的凄惶可怖,就连冲刷血水的暴雨也静默无声了。
后来刘耀文就跟了马嘉祺,死过一次的人好像格外得无所畏惧,金三角跟着他去了,碰上仇家的时候枪子儿也替他挨了。做完手术麻药过去,疼得他整宿整宿地做噩梦。
光怪陆离的场景里,刘耀文断断续续地梦着,梦见那场烧不到天明的火灾,梦见他拖着一条挨了一刀的腿跑进无边的黑暗,梦见马嘉祺指尖触及伤口时的小心翼翼。
曾经能让这么一个一手搅动风云的大佬小心翼翼地包扎伤口,死了也,值了吧。
刘耀文消极地想。
可是他睁开眼看见马嘉祺坐在他病床边,呼风唤雨的男人卸掉一身杀意的样子疲惫又脆弱,叹了口气。
还是活着吧。
好不容易才有道光。
灯火阑珊,我的心借了你的光是明是暗。
所以他见到宋亚轩的时候,被对方眼里的光芒晃得睁不开眼。那双长期被黑暗包裹的眼睛,永远无法面对真正的,灿烂千阳。
笑容明媚,烂漫热情,单纯美好。
“你还记得我吗,刘耀文。”
“……记得,宋亚轩。”
岁月恍惚,再如何早慧也不过是少年年纪,刘耀文怎么读得出一匹骄傲的孤狼,隐没在表演之下的无情无义。
所以他错过了宋亚轩垂下眸子时,倒映出来的那些破碎掉的美好。
偏执的,荒唐的,一场风月。
爱入骨血,便是利刃。
病娇爱情故事,三个系列展示爱情的控制欲占有欲和驯服欲。
世俗的爱是什么?
是一个沉重又繁冗的情感,是彼此伤害的借口。
从出现那一刻起,狩猎者就是以猎物出现。
娇弱纯欲VS斯文败类
就算我血腥又暴力,可我仍然不舍得伤你分毫,只想你留在身边,做我一个人的专属爱宠。
一大早给兔子挑了一件又保暖又顺眼的衣服,看着心情好极了。
:又是炫耀自己有个听话伴侣的一天。
在熊的眼里所有的OMEGA都会像贺峻霖一样,刚带回去的时候抗拒,要用爱慢慢感化他,所以他的想法里律师还是...
在熊的眼里所有的OMEGA都会像贺峻霖一样,刚带回去的时候抗拒,要用爱慢慢感化他,所以他的想法里律师还是那个会羡慕别人OMEGA的人。
“你给他标记了?我他妈才打他一身血你就那么畜牲?”
“你挑着他发情期打,我不标记还委屈我自己?”
严浩翔自然不能接受所有人进度都比他快,嫉妒使他面目全非。
兔子在后花园里看着各种奇花异草感觉自己被关久了看什么都开心,躺在草地里晒太阳,也不关心严浩翔来聊什么话题,怕是把自己卖了都不耽误现在他晒太阳。
躺在地上可急坏了过来伺候的下人,不敢劝还不能任着性子让人躺在地上,正头疼着这祖宗似乎看见了什么,突然坐了起来。
“卿卿吗?”
一个正在扫地的布偶娃娃理都不理他。
兔子有点怵,怕对方凶自己。
“那个,对不起啊,我之前多有得罪啊……”
“不用和我道歉,我不需要你可怜!”
被呛了,兔子也有点难受烦闷的不得了,碰巧遇上了出门透口气的严浩翔。
“刚听人说你不听话,在别人家里调皮我可真揍你啊。”
“你敢!动我一下你就自己回家吧!”
“你瞧瞧这脾气就管不了要上天了。”
律师在旁边笑着:“那不都是你惯的。”
“多可爱啊,惹一下毛就炸开了。”
“羡慕啊,我这要了个把个月了,一点动静都没有,我都快自我怀疑了。”
“那你去查查,不过你这样子还真不像不行的呀。”
“医生说他能生,就是底子弱了点,之前太淘气,总生病还往出跑。”
“行了我赶紧回屋把合同拿出来,你还别说你猜的一点没错,那合同真有坑,还不小呢。”
严浩翔跟着律师一起走进卧室,床边地毯上有被子有枕头。
“你还打地铺啊?”
“我家的规矩大,平时睡地毯上,犯错就睡餐厅桌子底下,不给被子,挨打了养伤或者病了可以上床睡,反正在我这不能过的太舒坦了。”
“你都标记了,这么做图啥?”
“图他算计我,一身伤发情,为了不打抑制剂从窗户全扔出去了,他以为我会因为伤临时标记他,但他都费心算计了我就送佛送到西了。”
“你俩的事我不插手,你自己有数就行。”
两人花还没聊完就听见下面一声尖叫。
“是我家兔子!”
两人从窗户探出头去,看见兔子掉进了人工湖,几米之外是站着的卿卿。
贺峻霖被捞上来擦着毛,扒的光溜溜的捂在严浩翔怀里,一副吓呆了的模样,院子里是挨打的无辜卿,咬着牙死扛到底,发着低烧伤上加伤。
兔子语气都带着颤抖。
“嗯?还冷吗?”
“是我自己掉下去的,和他没关系,别打他了。”
律师喝了口咖啡,撇了一眼自不量力的小OMEGA,轻飘飘的说:“怎么没关系,连客人都招待不好我可不是白养他的,喜欢死扛就让他挨个够,打死了我重金给他埋了,刻个碑纪念敬他的骨气!”
码着码着睡着了,突然惊醒给你们放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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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风风光光嫁入豪门,成了所有人都羡慕的豪门太太。
严浩翔让他停止工作,说不需要老婆抛头露面,家里的产业他全都有份。
外人听了都羡慕不已,但贺峻霖并不开心,他这就开始过混吃等死的生活了?
严浩翔竟然想随便用几百个亿就让他放弃在娱乐圈奋斗,想都不要想!
贺峻霖在当了三个月豪门太太后终于坐不住了,一天晚上严浩...
贺峻霖在当了三个月豪门太太后终于坐不住了,一天晚上严浩翔下班回来,二人进行了家庭会议。
“我现在才二十岁,你难道打算让我后半生天天不出去工作,就是买买买吗?……我一想到这样过完下半生,我简直就要疯了!”
家庭会议上,贺峻霖义愤填膺的说。
严浩翔却不以为意,搂着老婆哄:“兔兔乖,别生气了,生气对身体不好……你不喜欢买买买,你也可以每天吃吃吃,这是你的自由啊。”
贺峻霖一把推开甜言蜜语的老公:“严浩翔,嫁给你三个月我都胖了二十斤了!再吃下去成猪了。”
严浩翔装糊涂:“胖了吗?我怎么没看出来呢?我觉得还是那么可爱呀~”
“……”贺峻霖算是看出来了,严浩翔根本不打算让他出去工作,在这和稀泥呢!
他推开严浩翔转身去卧室,可能起身太快了,突然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霖霖?……霖霖!”
等贺峻霖再醒来,人已经躺在了卧室的床上。
严浩翔正在旁边紧张地握着他的手。
“你醒了?刚刚吓死我了。”
严浩翔对自己的关心不是假的,但想起不能出去工作的事,贺峻霖就不开心,于是责怪道:“都是你不让我出去工作,我是被你气晕的。”
“不是的!”严浩翔握着他的手激动说:“你怀孕了知道吗?刚才医生检查的时候发现的。”
“哈?”贺峻霖迷茫,“怎么可能?咱们都有做措施的。”
贺峻霖并不想太早要宝宝,所以每次行房事都让严浩翔做措施,这怎么能怀孕呢?
严浩翔一脸得意的说:“我早就在所有套上都扎了孔!”
贺峻霖:……
他可以确定就是被这个傻X老公气晕的。
竟然在套上戳洞,真有你的,严老六!
这个突如其来的小生命使得家里有人欢喜有人愁,贺峻霖绝望地把所有人都赶出卧室,也包括严浩翔在内。
这下他怀孕,想出去工作更没说服力了。
贺峻霖气得在屋里恼羞成怒地甩枕头,跑到严浩翔收藏二次元手办的房间,把所有的手办都用颜料涂抹上色!
但做完这些事仍然不感觉解气,贺峻霖一怒之下打算离家出走。
他受够了这个没情商的总裁了,他要做回原来的贺峻霖!
贺峻霖立即打包了行李,趁着深夜没人的时候溜出了宅子。
宋亚轩一听说他是离家出走的,立即把他拒之门外。
“贺儿你别开玩笑了,我要是收留你,严总还不扒了我的皮?不行不行!”
贺峻霖眼疾脚快地把脚卡在门里,“宋亚轩!你就是这样当朋友的吗?朋友有难能见死不救?”
宋亚轩一脸荒唐:“你有什么难?在家数钱养胎……你管这叫难?!”
最终他还是拗不过,被贺峻霖闯进屋里。
贺峻霖坐在宋亚轩家的沙发上,叹了口气说:“唉,你没结过婚,你是不知道结婚的苦。”
“之前我不认识严浩翔的时候,他对我来说就像是天上遥不可及的月亮,是那么的美好~”贺峻霖陶醉地说到这,突然语气一变:“可是这男人结了婚真面目就暴露了,他就是一个大男子主义,完全不顾及你感受的霸道总裁!”
宋亚轩不懂,一边挖鼻屎一边听他倒苦水。
贺峻霖苦苦地说:“你知道他有多过分吗?我这不是怀了孕,医生说前三个月要保胎,不能行房的。”
宋亚轩一边挖耳屎一边敷衍回答:“嗯~”
贺峻霖滔滔不绝:“那我想前三个月不同房不就行了?我跟他说,你猜他怎么说?”
宋亚轩一边抠眼屎一边问:“怎么说?”
贺峻霖绘声绘色地学着严浩翔的样子:“他说‘没关系啊,我可以用你的嘴’。”
宋亚轩:“……”
宋亚轩的反射弧反应了三秒,然后发出爆笑。
“哈哈哈哈哈!”
贺峻霖激愤地道:“你就说这人过分不过分吧!”
宋亚轩笑出泪水,还是说道:“我知道你有你的原因,但我真不能收留你,毕竟严总也知道咱俩的关系,他发现你丢了,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来我这找人。”
也是,宋亚轩家是最危险的地方。
贺峻霖思索着,宋亚轩又说:“不如这样,你先住我男朋友家?……反正我男朋友最近都搬来跟我住,他的房子也是空着,你自己住没问题吧?”
贺峻霖疑惑道:“你啥时候交了男朋友?”身为他的好朋友兼好搭档,自己竟然不知道。
提到自己的男朋友,宋亚轩来了兴致,羞嗒嗒说:“就是那次咱俩去夜店蹦迪碰见的那个小狼狗啊~”
贺峻霖想了半天才想起那个人,好像叫刘耀文,当时他还以为宋亚轩跟对方也就是一夜情,没想到居然都同居了。
“我还以为你就是跟他玩的。”
宋亚轩娇羞地说:“本来就是跟他玩的,但是验过货之后……他真的~太猛了!所以现在我们俩已经同居啦!哈哈哈!”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他经纪人这么欲求不满。
刘耀文和宋亚轩这对狗男男,自从搞上以后天天都住在宋亚轩家里,所以屋子很久没人打扫。
房子环境还是挺不错的,贺峻霖很满意,当天就把家里好好收拾了一遍,弄得像个人居住的样子。
到了晚上,狗男男也回他们的温馨小窝去干不要脸的事了。贺峻霖一个人站在落地窗前,享受着久未的单身生活。
他打开屋子里所有的灯光,再打开音乐,又给自己倒了杯红酒……转念一想孕夫不知道能不能喝酒,所以还是换成了白开水。
温柔的音乐柔和地在屋里流淌,贺峻霖举着装满白开水的高脚杯,随着音乐摆动身体,享受着自由又愉悦的生活。
此时外面响起门铃,应该是他订的披萨到了。
“来了!”
贺峻霖走到门口打开门,就看见严浩翔一脸铁青地站在门口。
两个人对视了一秒,贺峻霖立即关门,但严浩翔动作更快,迅速闯进来。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贺峻霖都惊呆了,他知道早晚会被严浩翔发现,可是没想到这么快!
严浩翔脸色很不好看,进来看到桌子上开瓶的红酒,质问:“你怀孕了还敢喝酒?”
“我没喝!”贺峻霖立即辩解:“我拆开之后想到怀孕的事,我就放那了……你还没回答你怎么找过来的!”
话音落下,宋亚轩从门口岑岑摸摸地探头走进来,后面还跟着他男朋友刘耀文。
宋亚轩满脸愧疚地说:“贺儿,对不起啊……都怪这个臭男人!我就知道夜店认识的小狼狗没什么好东西!”他愤怒地指着身后的刘耀文。
刘耀文脸上有个很明显的巴掌印,显然是被宋亚轩打的,他一脸内疚说:“对不起嘛,我知道不该骗你们……但是我对轩儿是真心的!”
“什么真心,你这个碟中谍,007!”宋亚轩甩开他的手,站在贺峻霖身边。
贺峻霖茫然:“到底怎么回事?”
宋亚轩愤怒指控:“刘耀文儿跟严总本来就认识!他俩是一伙的!”
“啊?”贺峻霖不敢置信。
严浩翔淡淡说:“耀文是我表弟,当初在夜店他负责引开宋亚轩,我才能单独接近你。”
当时他以为宋亚轩被刘耀文搭讪是因为看对眼了,实际上是严浩翔的意思?
宋亚轩眼泪汪汪地说:“刘耀文儿,咱们两个结束了!”
“别啊……”刘耀文快给宋亚轩跪下了:“我当初是因为翔哥才接近你的,可是后来我真的喜欢上你了,我是认真的!”
贺峻霖看着这小情侣在自己面前上演苦情戏码,转头质问严浩翔:“你可真行,在我身边安插眼线?”
严浩翔面无表情说:“当初只是让刘耀文把宋亚轩带走,后来他们去厕所乱搞又同居那都是他们的个人行为,跟我无关。”
贺峻霖气得把抱枕甩在他身上:“他打小报告也跟你无关吗?!严浩翔你好一个……”
可能是摔抱枕的动作太大了,贺峻霖动作一顿,身子卷曲地捂住了肚子,表情痛苦地扭成一团。
“霖霖?!霖霖你怎么了?!”
严浩翔紧张地扶住他,宋亚轩跟刘耀文也顾不上吵架,连忙上前查看。
贺峻霖本身孕期反应大,再加上一生气动了胎气,这才导致肚子不舒服。
几个人手忙脚乱地把他送到附近医院……
等贺峻霖再次醒来,已经回到了家里。
他想翻身,却发现怎么都动不了,有人用安全带把他捆在了床上!
贺峻霖惊讶地大叫:“喂,有人吗?!”
过了一会儿,严浩翔从外面走进来,“霖霖你醒了?医生说你胎向不稳,最近要好好在家养胎,我已经派人买了许多补品,每天换着样的给你炖汤。”
贺峻霖气恼地说:“可是你绑着我算怎么回事儿?快给我解开!”
“解开了你又要跑,”严浩翔坐在床边,刮了一下他的鼻梁,说:“你出意外的时候可把我吓坏了,这次我绝不允许你出意外,你就好好在家呆几个月,等胎稳了就可以下床活动。”
贺峻霖哪里管得了那么多?看到宋亚轩也走进来,立即大声呼叫:“亚轩,你快来给我解开!”
但宋亚轩无动于衷,还心虚地笑了笑:“贺儿,我跟你说个事……我跟刘耀文和好了。”
贺峻霖:??
“你不是生气他骗你吗?他可是因为严浩翔才接近你的。”
宋亚轩嘟囔:“话是这么说,可是他确实对我有感情啊……”他凑上来跟贺峻霖小声说:“而且他是刘氏集团的大公子耶~我也是才知道的!要是嫁给他,这辈子就有花不完的钱了!”
所以你是知道刘耀文有钱,就立即原谅了他吗?
靠,他算是看清这个狗闺蜜了。
“我奉劝你,婚姻可是爱情的坟墓,小心将来追悔莫及!”
宋亚轩沾沾自喜:“我可会躺平了!放心吧,刘氏总裁夫人肯定很乖的!”
都开始自称刘夫人,他感觉宋亚轩已经没救了。
过了六个月,贺峻霖的肚子明显了许多,肉眼可见地胖了起来。
他孕期反应很大,总是吃不下饭,脚也肿的穿不上鞋子。
这下出去工作什么的,更是想都不要想了。
“太太,刘家的那位来了。”佣人告诉贺峻霖。
贺峻霖不悦:“说了多少次别叫我太太,好别扭,叫我小贺就行了。”
他刚走下楼,宋亚轩正在客厅,见他下来立即哭哭啼啼跑过来。
“贺儿,做豪门太太真是太无聊了!”
贺峻霖扭着腰走过来坐下,翻了他白眼说:“我早跟你说什么来着?你就是不听劝。快别哭了,怀孕期间伤心对胎儿不好。”
如今宋亚轩也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刘家非常高兴,当然也自作主张地给宋亚轩辞了工作,让他专心在家养胎。
“我在家闲的太快发毛了!每天数钱数到手抽筋,晚上还要跟刘耀文做那个事……”宋亚轩抱怨。
贺峻霖说:“你可是刚刚两个月,不能同房吧?”
“是不能同房,刘耀文让我用手帮他,”宋亚轩眼泪汪汪地把手掌举起来:“这才两个月,我手上都磨出老茧了。”
贺峻霖见他哭哭啼啼的样子,转念想,这样说来严浩翔对自己还算是温柔多了。
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贺峻霖不仅没有同情宋亚轩,反而还冷冷一笑。
“嘿,活该。”
谢谢大家对这个系列的喜欢,这是最后的隐藏后续。
小兔兔连夜带小小兔逃出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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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因为不慎言中,阴差阳错被严总潜规则了。
早上等严浩翔离开,贺峻霖才揉着酸痛的腰起床。
想起严浩翔听到他在厕所口嗨的话,贺峻霖觉得没脸见人了……
啊啊啊!!
他在爱豆面前的形象全毁了!!
“喂喂喂,咋样?咋样?”宋亚轩急切地问。
贺峻霖:“什么怎么样?”
宋亚轩嬉笑:“你说呢,当然是问严总厉害不厉害?昨天晚上你们俩大战几回合……?”
“宋亚轩,你怎么这么事儿多啊!”贺峻霖恼羞成怒:“这关乎严浩翔的隐私,我能随便说吗?”
“也是,你还挺知道替金主保密的,你这个床伴合格哟~”宋亚轩坏笑着说:“那严总有没有说什么?比如承诺给你资源之类的,有吗?……这可不是我问的,是李总让我问你的。”
毕竟李飞能同意贺峻霖来,主要还是想让他抱住严浩翔大腿,给公司多些资源。
贺峻霖顿时愣住,昨天晚上光顾着被严浩翔嘲笑得无地自容了,哪里还记得要什么资源?
“没有啊,第一次跟人家上床就要这要那的……是不是显得咱们太不值钱了。再说我本来也就是冲着能睡偶像来的,其他没多问。”
“那严总也没说点什么?”
贺峻霖:“没有……”
宋亚轩立即安慰贺峻霖:“贺儿你也不用担心,说不定严总是个正直的人。”
贺峻霖心想:他正直个屁!他早就在厕所听到我说想被他潜了!
既然严浩翔知道他的心思,却还没给他安排资源……是不是真的没看上他呢?
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李飞对贺峻霖很是看重,他们时代冯俊能不能翻身全靠贺峻霖跟严浩翔拉关系。
等贺峻霖回到公司已经是中午,李总听说他一回来立即通知来办公室。
“李总,您找我?”贺峻霖问。
李飞一脸谄媚地笑着:“昨天晚上辛苦你了。”
“……”贺峻霖无语。
被潜规则是什么光荣的事吗?怎么所有人都要提!
不过贺峻霖很清楚,李飞才不在意他昨天晚上跟严浩翔是不是逢场作戏,李飞在意的是公司利益。
“李总,昨天严总什么也没说,我觉得直接开口提要求也不合适,所以就没讨论这件事。”
李飞果然肉眼可见地失望,呢喃道:“……严总是不是对你不满意啊?”
贺峻霖翻了个大白眼,心想他哪知道?
等离开李飞办公室,宋亚轩立即拉着贺峻霖说:“贺儿,有个耽美剧缺男五号,你去不去?”
现在贺峻霖的工作很少,才能演男五号算是个不错的机会。
贺峻霖问:“要跟别人组CP吗?”
宋亚轩:“呃,有CP。”
“我不太想接……”贺峻霖失落地说。
宋亚轩看出他心情不佳,追问:“你怎么了?怎么不太开心。”
贺峻霖当然不开心了。昨天晚上跟严浩翔没确定关系,好像名不正言不顺的滚了床单,今天早上严浩翔还以工作为由早早就离开了,似乎对他没有一点留恋。
那可是他的第一次啊!一辈子只有这么一次。
贺峻霖也不奢望成为严浩翔的情人,但……至少严浩翔也不该对他这么冷漠,好像睡完就不再在乎他了。
“亚轩……”贺峻霖声音苦苦地说。
“我好像真的爱上严浩翔了。”
一夜的卑微没有换得严浩翔丝毫承诺,可是他却因为昨晚的肌肤之亲,对严浩翔产生了更痴心的爱恋。
宋亚轩叹了口气,把贺峻霖抱在怀中安慰。
“工作的事情我可以帮你,这部戏你不想接咱就不接了,但感情的事我真是没办法了,你要知道那人可是严总啊……你还是早点想开,断了这个念头好。”
贺峻霖整整失落了一天。
晚上回到家里,没有开灯,郁闷地倒在床上。
想到昨天这个时候,他正在跟严浩翔翻雨覆云……一切都很不真实。
贺峻霖不耐烦接听:“谁啊。”
靠!
严浩翔!!
贺峻霖瞬间从床上坐起来,整个人不淡定了。
失落的情绪一扫而空,贺峻霖大脑空白:“严总,你怎么会有我的号码?”
严浩翔戏谑说:“你的号码又不是机密,我想有自然会有。”
贺峻霖心想,以严浩翔在娱乐圈的本事,想要弄到他的号码不是很随意的事吗?
严浩翔问:“你今天怎么没联系我?”
“我……”
这死男人当惯霸道总裁了吗?说话这么不讲道理!
严浩翔说:“你不联系我,我晚上回来发现你也没来酒店……怎么了?你是对我昨天晚上表现不满意,不打算继续被我潜了吗?”
贺峻霖这才知道严浩翔在酒店没退房,晚上还等着他过去呢。
可是你之前也没说过晚上继续约啊,现在怎么搞的好像没去酒店,就成了自己的错?
贺峻霖当然不敢对严总那么说,只好清了清嗓子委婉说:“那严总需要我现在过去吗?”
“不用,我就在你家楼下。”
卧槽!
贺峻霖顿时觉得不妙:不对啊,难道严总是要来他家?
脑海里刚刚出现这个想法,门口就响起了门铃声。
贺峻霖吃了一惊,立即跑过去开门。
严浩翔就站在门口,可能是刚刚结束工作,他俊俏脸上还带着很精致的妆容,穿着的西装非常笔挺。
“严……”
贺峻霖连叫人都没来得及,严浩翔就大步闯进来,毫不客气地观摩起了他家。
“原来你家长这个样子啊……”
贺峻霖对这人的自来熟惊呆了,立即跟了进去,好在他平时打扫还算勤快,家里挺整洁的。
出于礼貌,贺峻霖客气说:“不好意思,家里有点乱。”
谁知道严浩翔点了点头:“嗯,是挺乱的。”
Excuseme?
你在给我说一遍?
老子跟你客气,你还真不客气了呀!
贺峻霖感觉严浩翔的光环破灭了,他之前喜欢他也是隔着电视屏幕喜欢,没想到严总私下里竟然是这种人,情商呢?
不过想了想,以严浩翔的颜值和地位,人家不需要情商……
虽然偶像滤镜粉碎了,但贺峻霖仍然得把严浩翔好好供着,毕竟人家就算不是他梦中情人也是娱乐圈大佬。
严浩翔从客厅参观到他的卧室,看到贺峻霖的大床,转身笑得很暧昧:“这床不错,应该晃不塌。”
突如其来的开车让贺峻霖毫无防备,内心简直尖叫。
严浩翔怎么是这种人啊啊啊啊!
表面上,贺峻霖镇静地说:“还行,买的时候花了不少钱……”
此时严浩翔突然揽住他的腰:“今晚就在你这里吧?”
他说着就要去吻贺峻霖的唇。
推开严浩翔,贺峻霖猛然退后几步,稳了稳繁乱的心跳开始一本正经谈工作:“我不介意和你在一起,只是公司让我和你在一起,对我也是有要求的……”
言外之意,严浩翔不能白嫖,该给点好处了。
贺峻霖说完这话很紧张,他担心严浩翔嫌弃他太现实,会不会对他失去了兴趣?
严浩翔坐在床边,淡定地点头:“行啊,你想要什么?”
贺峻霖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轻易,有点不敢置信:“可以吗?……要什么都可以吗?”
严浩翔一本正经地开玩笑:“要星星要月亮的话那我是真的给不了你,但比如你要来我们公司,或者你要资源,这些都可以。”
贺峻霖当然不可能要他摘星星月亮,但没想到严浩翔对他十分大方,确实出乎预料。
贺峻霖试探问:“……我说这样的话,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现实?”
严浩翔:“你身在娱乐圈,现实点是应该的,太天真反倒容易被骗。”
严总这么体贴的吗?
贺峻霖简直不可思议。
他又试探问:“只要是你能给的,你都给我吗?”
严浩翔果断点头:“给。”
贺峻霖不客气说:“那我要当电影男一号?”
“行,”严浩翔思考着说:“我叫人联系个剧本,给你投资拍摄。”
贺峻霖:!!
严总这么大气?!
贺峻霖又问:“那我想出专辑?”
严浩翔笑道:“那更容易了,我明天让音乐公司跟你们公司联系对接。”
这下贺峻霖哑口无言,严总真是无条件宠他啊!
“严总,你是不是在逗我玩的?”贺峻霖还是觉得不太现实,又暗戳戳问。
严浩翔:“这种事我还用逗你玩吗?”他说着拿出手机:“我现在就告诉助理,把这件事安排在工作里……”
“不必了,”贺峻霖彻底相信,走过来用指尖阻止了严浩翔的话。
话已至此,严浩翔肯定不会是口头承诺,他是真的对贺峻霖很上心。
贺峻霖受宠若惊,坐在他腿上,揽住了他的脖子。
这次他主动吻了严浩翔。
严浩翔并没有拒绝,而是享受着贺峻霖的主动,还配合地抱住他的腰。
贺峻霖心想,这次他可以放心大胆地被严浩翔潜了,只凭他对自己百依百顺,这份感情不论结果都已经值得。
他吻得痴情又深沉,彼此的呼吸渐渐融为一体,没开灯的昏暗房间里充斥着暧昧缱绻的呼吸声。
正当气氛正融洽,贺峻霖已经做好献身的准备时,严浩翔说。
“现在可以穿女高中生校服给我看了吧?”
妈的!
是他高估了严浩翔的情商。
隐藏后续
*总裁x学生
*竹马竹马年龄差
*勿上升
“明天我爸和贺叔叔就飞国外了,早上我接你上学,省的你走着去。”
贺峻霖一路把严浩翔送到小区外,严爸爸和老贺还在书房里工作,严妈妈和贺妈妈也没闲着,本来想让严浩翔干脆在这边睡,但是他说他要回去给贺峻霖收拾房间。
“能来得及吗?我早上七点开始上早读,你最起码要六点半到这里。”贺峻霖有些担心,倒不是他起不来,他怕严浩翔时差没倒过来太疲惫,晚上吃饭的时候就感觉他有点困。
“我说干脆你别走了。”贺峻霖扭头看着身边的男人。
严浩翔笑了一下:“怎么?你是在邀请我吗?”眼...
严浩翔笑了一下:“怎么?你是在邀请我吗?”眼里全是戏谑。
贺峻霖对他这种没脸没皮的话已经免疫了,轻轻给他一拳。
“搞什么?又不是没在一起睡过。”
严浩翔被他这句话搞得气血上涌,先不说他对贺峻霖的那种小心思,就说贺峻霖这句话,在国外这几年见得多了,处世未深的小白兔在老谋深算的他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咳。”严浩翔掩饰性地咳嗽了一声。
“以后这种话不能随便和别人说听见没?”
严浩翔飞快的捂住了贺峻霖的嘴:“乖宝贝,快闭嘴吧。”
“?神经病。”
第二天一早贺峻霖被闹钟吵醒,混混沌沌地起床洗漱下楼准备吃早餐,结果发现严浩翔早就在餐桌旁边坐着了,桌子上还有热乎的粥。
“来吃饭。”
贺峻霖尝了一口,味道不错。
“他们呢?你咋来这早?”
“别提了。”严浩翔低头揉揉眼睛。“昨天晚上我刚给你收拾好房间准备睡觉,公司就出事了,贺叔叔他俩凌晨一点的飞机过去了,两位女士也跟着了。”
“出事了?”贺峻霖一皱眉头。
“有家公司盯上宏远了,蛋糕太大谁都想分一口,陆陆续续有几家企业也把矛头转向了宏远,恐怕言禾这边也会有波及。”
“会破产吗?”
严浩翔一乐:“想什么呢?宏远二十多年迅速崛起,在商业这种速度算得上是大佬级别的了,怎么可能说倒就倒,不过有些创伤是一定的。”
贺峻霖了然的点点头,他对这方面兴趣不大,倒是严浩翔从小在经商体现了惊人的天赋,比起每天看合同开会,他还是比较喜欢弄他的电脑。
“一会儿我让我朋友来接我,你在我屋睡会儿觉吧?一看你就一晚上没睡。”贺峻霖看着对面黑眼圈要耷拉到下巴的人说。
“你朋友不也得走着来吗?我开车送你吧。”严浩翔摇摇头表示拒绝。
“不用,他开车。”
严浩翔猛地抬起头:“谁啊?男的女的?怎么认识的?他安不安全?他对你会不会有什么不轨之心?!”
贺峻霖无语的看了他一眼:“男的,和你一般大,一块玩的朋友,安全得很,他有男朋友,而且他的男朋友也很爱他。”
严浩翔这才稍稍放心:“一会儿要让我看一眼。”
“我说从小到大你怎么总管我交朋友啊?”
严浩翔拿过贺峻霖的碗,又给他盛了一碗粥,严肃地说:“作为从小到大和你在一起的哥哥,我有义务保护你。”
“去你大爷的。”
严浩翔拍了一下贺峻霖的头:“不许骂人。”
两个人吃完饭贺峻霖打算去上学,贺峻霖实在是拗不过严浩翔就让他跟着。一出小区就看见一辆白色的奥迪停在不远处,也许是车主人的小爱好,整个车身画了不少银色黄色的小星星。
副驾驶的门被打开,一个穿着黑色卫衣的男生冲出来:“哦!我的霖霖宝贝!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来来来给哥亲亲!”
还没等严浩翔黑脸,驾驶位的车门打开,一个穿着黑色毛衣外搭焦糖色风衣的男人一下就薅住男生。
“不好意思,见笑了,家里人有点热情。”男人看着严浩翔不善的表情连忙笑着道歉。
“介绍一下,我的好朋友,丁程鑫,这是马嘉祺。”
“这是严浩翔。”
丁程鑫眼睛一瞪:“负心汉?”
贺峻霖吓得咳咳地咳嗽两声,马嘉祺绝望的捂住丁程鑫的嘴。
“阿程!”
严浩翔似笑非笑地捏了捏贺峻霖软软的后脖颈。
“行了行了我上课去了,你赶紧回家睡觉!”贺峻霖转身推着严浩翔走,拉起丁程鑫飞快地上了车。
“什么意思哦!”丁程鑫一脸震惊地看着贺峻霖,一手不忘了接过马嘉祺递来的两杯咖啡。
“就就就……害!以后再说!”贺峻霖含着吸管含含糊糊地说。“我说您二位能不能开一个低调一点的车过来啊?我这样上学不知道又要被多少人眼红。”
马嘉祺他们俩是知道贺峻霖学校那些破事的,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其实,这是家里最低调的车了,其他的不是更贵就是被你丁哥画了”
“虽然说这辆车也没有逃过你丁哥的调色板,但是这是最朴素的一辆。”
“………”
OK,fine,一个两个的都是有钱人,只有我是贫穷高中生。
丁程鑫把吸管递到前面正在开车的马嘉祺嘴里,扭头还不忘了问贺峻霖话:“没把咱们的事情和他说?”
前面的马嘉祺显然也很感兴趣,趁着红灯从倒车镜看着两人。
“还没呢,不着急。”
“好吧。”丁程鑫点点头,然后又想起来什么似的,从背包里拿出电脑。“这边有个小任务让你练练手,加固一个防火墙。”
贺峻霖饶有兴趣地接过电脑:“国外的?”
“嗯哼。”
“贺儿你别听你丁哥的。”马嘉祺无奈的打断两个人的话。
贺峻霖疑惑的看着丁程鑫。
丁程鑫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恼怒的从倒车镜看了马嘉祺一眼,没错过马嘉祺眼中的笑意。
“其实是黑网的防火墙啦……”丁程鑫小声补充。
贺峻霖一口咖啡差点没喷出来,声音都变了调:“小任务,练练手???”
黑网,名如其名,既是乱的还是黑的,据贺峻霖所知应该是国外一家雇佣兵公司的网站,雇主在网站上发布任务和酬金,一些雇佣兵或者其他人就接任务赚钱,最近几年已经不限于简简单单的拿钱杀人了,更多是通过黑网来找一些珍贵的市面上买不到的东西。
“怎么就突然找上咱们了?咱们可是从来不站队的。”
“宏远,知道吗?国外那家很有名的公司,最近被一些人盯上了,黑网这次和宏远站一块了,网站上关于宏远的东西全部清除,有了蛋糕那么抢蛋糕的人不会少,况且是块大蛋糕,咱们之前虽然不管他们的事情,但是这样一来通过咱们获得消息的事情只会多不会少,和黑网宏远作对不是好事,与其以后不好办事,还不如现在就加入他们”马嘉祺一边开车一边解释。
丁程鑫皱了一下眉头:“很奇怪,黑网为什么会和宏远搭上关系。”
贺峻霖听了他们俩的话决定有些事情一定要说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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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更新(探头
总裁不是普通总裁,学生不是一般学生
穿越|强强|先婚后爱|复仇|手撕人渣
杀伐果断腹黑王爷×白切黑心机小公子
私设ooc归我
(此世界观男女,男男,女女皆为正常)
chapter.2___简略的大婚
真是没眼看,眼前这小男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他应该也就十五六,小时候就跟着自己一块了,长的,也挺白净。
“诶行了行了,起来起来,你公子我这不是没死吗?”丁程鑫无奈地叹了口气,黎星这才起来,丁程鑫微笑着问他,“小黎星,我每天理疗伤口的药,有吧?”
黎星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是小的不好,小的这就去拿。”丁程鑫欣慰地点了点头,...
黎星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是小的不好,小的这就去拿。”丁程鑫欣慰地点了点头,看来自己也没有那么孤单了。
药箱拿来,丁程鑫简单看了看,和现代的也没有太过分的区别,还好自己是个智慧大学生,不至于干啥啥不会。
他轻轻褪去衣服,将记忆中的药膏一点一点抹在自己身上,随后他看向黎星,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我背上的伤……”
“我帮您!”黎星一把接过来,丁程鑫低头笑了笑,他突然想到了赐婚的事情,对于丁家,皇城的事情原主的记忆里是没有多少的。
他低头玩着自己的头发,嗯,发质还挺好的,还不用染头发,“黎星啊。”“公子,我在。”“你对圣宣王有什么了解吗?”
说到圣宣王,黎星面容上带了些许困难,手上都有点抖,但丁程鑫没有发觉,他继续问道,“圣上为什么会突然赐婚呢?而且,为什么说到圣宣王,家里人的表情都不是很好看?”
身后沉默了一会儿,丁程鑫也不着急,黎星这才说话,“公子,议论圣上和王爷,不太好吧……”丁程鑫眨了眨眼,随后一挥手,黎星感受到了一股气场,“好了,我把空间隔开了,你说吧。”
黎星的星星眼又出来了,他给丁程鑫贴上草药在伤口上,随后站在丁程鑫跟前,“公子,我也是听传闻说的,听说这个圣宣王……”“你坐下说吧。”
“这这这怎么行!”黎星听了吓一跳,他怎么能和公子平起平坐,丁程鑫皱了皱眉,黎星看到啪叽一下坐在了地上,丁程鑫无奈地笑了笑,“继续说。”
“哦哦,这个圣宣王我们很少能看到,他从来不会来视察民情,据说圣宣王很是凶残,他是当朝圣上亲封的唯一一个王爷,因为年纪轻轻但谋略武略颇高,圣上有些举措都要询问他的意见,早些年,圣宣王带兵打仗,攻下了周围六座城池,但这几年他却隐匿起来了。”
丁程鑫听完这一段话,整个人都激动起来了,“那我岂不是要发达了?!”黎星对丁程鑫的什么疯言疯语仿佛都不在意,他赶紧摇了摇头,“其实圣上对圣宣王的事情是不应该管束的,我记得有些大臣为了野心,企图攀上王爷的高枝,竟然送了女人进了王爷的宫殿。”
“然后呢?”
黎星说到这儿,吞了口唾沫,“然后,第二天一早,那大臣的门口就吊着那女子的尸体,然后那名大臣就被圣上卸了任。”
丁程鑫微微瞳孔放大,什么意思,不近女色?“那有人送男人吗?”“当然也有。”
说到这儿,黎星竟是感觉更难以启齿,“圣上今年已经五十,圣宣王今年二十有六,年纪轻轻就掌握了兵权和部分政权,而且据说他已经到了井界。”
我靠,那岂不是一下就把我扇飞了,丁程鑫低头略微思索,那趁着明天到来前,他要赶紧在明天大婚前修炼一番。
黎星是个会看人脸色的,他看到丁程鑫一脸思索,便停了下来,丁程鑫抬头让他继续说,黎星这才接着道,“圣上有六个儿子三个女儿,我听说有几个小殿下为了讨好,给王爷殿里塞过几个男宠,但是……”
“都给退回来了?”黎星摇了摇头,“据说,都给杀了。”“啊?!”丁程鑫一听,瞬间有点心疼自己,不会吧,那他怎么这次……
他隐隐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不会这回的婚事是圣上自己坐的主吧,他把自己杀了怎么办,好家伙,怪不得丁易青那么得意。
“妈的。”丁程鑫低声骂了一句,黎星一惊,“公子,你,你怎么骂人呢?”丁程鑫一愣,他还以为这里是古代,有些话听不懂呢,但又忽然想起来,这里是个架空的,还有灵力呢,或许语言库其实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多了些繁琐的礼节而已。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怕死。”
黎星大吃一惊,“呸呸呸,公子怎么会死呢?!”丁程鑫摸了摸他的头,“如果我进了宫,你会跟着我吗?”
黎星一下子从坐着变成跪着,随后拜了下去,“黎星誓死追随公子,小的这条命就是您的,您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您说东我绝不往西。”
丁程鑫笑了笑,轻轻摆手,一股虚无的气息将黎星拖了起来,丁程鑫看着自己的手,有灵力就是爽啊,那他是不是也能飞了。
不过有个人跟着自己也好,他突然想起来内个给自己下了毒的婢子,眼神冷了下来,他将屏障接触,抬头问黎星。
“你知道有人给我下毒的事情吧。”黎星一听,站起身来回话,“是,公子,但我没有证据,昨天那个吓晕了的婢子我之前见过,是三公子院里的。”
丁程鑫眼神中闪烁着兴奋地光,他勾了勾手指叫黎星俯身过来,黎星凑过去,“去丁易青院子里看看,尤其那个婢子住在哪儿,打听清楚。”
他拍了拍黎星的后背,冲他挑了挑眉,“我分了一丝灵力护着你,你不用担心有人伤害你。”黎星用力地点了点头,“公子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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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障再次建立起来,丁程鑫已经告诉院子里的人让他们扩散自己身体不适,这几天要好生歇息迎接大婚的事情。
而自己盘腿坐在榻上,原主的房间里有个密室,那密室里的书籍原主许多都没来得及看,丁程鑫进去逛了逛,最后挑出来几本利于修行的书籍。
书籍中有解毒的方法,有修炼的方法。
原主这个身体其实是个好材料,丁程鑫可得好好把握住,他先是按照记忆中的方法运气,随后看着书籍里的步骤,屏息凝神,手指打在自己身上的穴位上,再用灵力冲击。
一口黑血被丁程鑫猛地吐出来,“咳咳咳woc,这么猛,原来吐血是这个滋味,我的天,还真有点大侠的意思了。”
光是这个程度还不够,要吐到自己血变为正常颜色才行,就这样,丁程鑫得吐了三四回,约莫着一个时辰才清理掉了自己身上的毒,因为下药的人可能没什么脑子,这种慢性毒药其实原主也没有吃特别多,所以还是好清理。
随后丁程鑫两只手放在胸前,呈结印状,调节周身灵气和体内气息在身体中运作,这本古籍丁程鑫是在密室的一个犄角旮旯的盒子中找到,应该有点来历,他尝试了一下才发现这本书的强大。
怪不得原主都不敢拿来修炼,因为太疼了,丁程鑫头上渐渐疼出了汗,他咬紧了牙关,感受着体内灵气冲破自己的筋脉,冲撞着丹田。
这本秘籍应该是不能拿出来轻易练习的,就原主那个脆弱的身子和意志力确实不行。
好疼啊……丁程鑫就快要坚持不住,他感觉自己浑身的筋脉都要崩溃,丹田似乎要被撕裂了,他大脑中紧急思索了起来,要控制住灵力,于是他转变手上的动作,双手由上往下压,一股压力控制着自己的灵力。
“呃啊啊啊啊啊——!!!”丁程鑫大吼了一声,他睁开眼睛,在这一瞬间,一股无形的压力以丁程鑫为中心朝外迸发出去,屏障也应声而消失。
丁程鑫深深地呼了一口气,随后笑了笑,他浑身是汗,嘴唇发白,“切,小意思嘛……”说完,便倒在了床上。
此时的丁易青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眉头一皱,向外看去,陈予兰抬起头,“怎么了易青?”丁易青缓缓摇了摇头,“没什么。”
“公子?公子!”丁程鑫缓缓睁开眼睛,他有点懵,随后立马坐了起来,“我昏睡了多久?!”
“四个时辰。”已经是大婚当天的卯时了,丁程鑫起身,院子里已经有点星光,“公子您怎么…”“我应该和丁易青一个境界了。”“啊?!?!”
“先不说这个,内个婢子在什么地方?我让你办的事情办好了吧。”黎星回过了神,“是,内个婢子被丁易青关在了柴房里,小的已经办好了。”
丁程鑫坐在梳妆台前,轻轻一笑,不着急,以后再跟他的好弟弟慢慢玩。
“公子,聘礼和婚服一并送到了。”“公子,老夫人老家主和家主到了。”丁程鑫收拾好,收敛了自己的气息,他笑着开了门。
天光初晓,丁南带着陈予兰过来,丁程鑫其实并不想看见他们,不过祖母祖父来了,他赶紧将人请进来,他在屏风后在黎星的帮助下将婚服穿上,头发束起。
他走到其他人跟前,丁易南都被惊艳到眼神呆滞,祖母走上前握着丁程鑫的双手,丁程鑫冲他微微一笑,“祖母,鑫儿会照顾好自己的,您不用担心。”
“好孩子,受了欺负就回家。”丁程鑫笑了笑,抱住祖母,“好。”
“兄长,恭喜啊。”丁易青假模假样地恭喜他,丁程鑫松开祖母,没有搭理他,而且看了眼满眼心疼的父亲,丁程鑫叹了口气,“父亲,等我在那边整顿好,就回来再看您。”
丁南没有说什么,只是沉沉地点了点头。
宫里来人说王爷不来接,在府里候着,丁程鑫翻了个白眼,还挺大牌,算了,谁让他是王爷,反正有轿子,但也还行吧。
盖上了红盖头,丁程鑫撇了撇嘴,看来他是没有机会反攻了吧……呸,什么反攻,喜不喜欢还得另说呢。
“唉,可惜姐姐没有来。”黎星听到了走进轿子里的丁程鑫悄声说的话,他小声问道,“公子你忘了?大小姐就在宫里啊。”
啊?!丁程鑫一惊,所以姐姐嫁给的人是宫里的人?他搜寻了一下记忆,这这,也没人跟他明说过诶,合着都瞒着他。
那也好。丁程鑫笑了笑,以后的日子可就长喽,轿子抬着他慢慢走出去,吵闹地鞭炮声和各种人的恭喜声不绝于耳,丁程鑫还在想,这王爷,凭什么,而且他几年都不露面了。
他一拍手,我去,不会这王爷打完仗残疾了吧?!所以皇上才能擅自做主,丁程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没关系的,我可以的。”
周围逐渐安静下来,轿子停了下来,一只手伸了出来,是黎星,“公子,我们到了。”他声音有点颤抖,丁程鑫腿也有点软。
因为,这王爷府的无形的威压,让他们都有些想要跪下的程度,丁程鑫慢慢释放自己的灵力,护着自己和黎星。
房间里,男人乌黑的秀发散落在肩头和背后,凌厉地丹凤眼让人不敢直视,他微微挑了挑眉,“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