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回家的路上打着伞差点被刮飞——
柑普老公爱拉夫油
模板在2,亲友给我炒的
憋气小鸟
现在二次元见面时的第一句话+我的现状
张郃×你×广陵王,一点单方面默认情敌和一点单方面讨好
张郃你是一只可爱的小白鼬,羡慕能爬床的你,也羡慕被爬床的小广(哀嚎)
ooc慎
1
?
你沉默地盯着广陵王那张无暇的却微微冒冷汗的脸,表面波澜不惊,内心惊涛骇浪。
又双叒叕。
他令堂的!
你要耍脾气了。
所以你把杯里的茶水一饮而尽,恼火又精准小心地丢进广陵王的怀里,保证不会砸疼她,又可以合理地供你泄愤。
“哎呀,”她任由你胡闹,捡起茶杯放回桌上,眉眼弯弯地谄笑着,“张郃将军处境危险,绣衣楼也不是不能接济一下嘛。”
你咬牙,委屈地瞪着她。...
你咬牙,委屈地瞪着她。
你都听说了!那个叫张郃的男人和广陵王同床共枕过(张超所言)!尽管知道期间并不会有什么,但你就是生气了。
你也只是个宝宝啊,你特别特别难过,你的老婆回来不仅没有安慰和解释你这只家花,反而还替外头的野花求情,冲动之下丢出“那你要他别要我了”这样的话就跑走了,完全不顾广陵王在身后喊你。
你要离家出走了!
怀着悲愤的心情,你一路向自己在广陵外郊自己的不动产,打算静一静。
广陵王注视着你愤然离去的背影,难得地露出几分无措,思索一会儿掏出了心纸君。
“?”傅融的表情很生动地具象化,“被气走了?”
“是啊,以前也没有这么激动……”广陵王无奈地支着脑袋,目光还停留在方才马蹄扬起尘土的那条路上,“我之后去哄哄她,可能是前几天公务太繁忙了心情本来就不佳,这几天也让她放松放松吧。”
“……”心纸君气得瞪眼,“休假?开什么玩笑!她的业绩怎么算?她的俸禄怎么算?楼里有事情只有她能解决……”
“好了好了,我批准了,老板准了,副官就别纠结了。”
“……”半晌,传来对面咬牙切齿的声音,“要进绣衣楼的新人叫什么?张郃?我这边投否定票。”
广陵王:啊噢。
尽管绣衣楼的二把手和三把手都拒绝了张郃,但是他还是成功加入了绣衣楼。
某鸢部密探:我也想跟副官们投否定,但是看到张将军的脸我就不知不觉地同意了。
2
显然你的动手能力不错,种下的作物都安稳地成长着,一个人的生活也不再显得寂寞了。
质疑陈登,理解陈登,超越陈登。
直到某天,你听见隔壁的空屋里发出动静,似是有人搬来了。
倒是奇人,偏要来这郊外。
你要去屋顶检修,一个翻身上墙,下意识往隔壁的院子里一看,恰好对上一双紫色眼眸。
像湖,一眨不眨,安静又微亮,就那样映衬着你的身影,仿佛望见了底,清澈而纯净,带着几分的疑惑望着你。
金色的凌乱的长发似乎未经妥善的打理,就那样随风抖动,惹得他不时微微眯眼,似乎大病初愈的苍白肤色和消瘦支撑起的肉体像一只入秋后的缤纷暮蝶。
那是一个美丽的人,你承认在那一刻你在他身上窥探到了这宇宙中的一颗繁星,就像是在海中抓起一捧水,却捞出一颗珍珠的惊喜。
“……啊,”他呆呆地眨了眨眼,“你在做什么?”
“补房顶。”你下意识回答。
“为什么要补房顶?”
“因为下雨会漏水。”
“哦。”他又乖巧地点了点头,顿了几秒道,“那我也补一下。”
语毕就也要学着你翻上墙。
不过显然没有你顺利,他是艰难地爬上来的,你还拉了他一把。
“谢谢。”似乎有些紧张,他亦步亦趋地小心翼翼地跟在你后面。
你跳上自己住宅的屋顶,刚俯下身子要检查,突然感觉身后那人还没走,回头一看,发现他竟然也跟着你上了你的房顶。
他就那样畏手畏脚地缩在一边看着你的动作,见你看他又歪头盯着你。
不是,这哥们来你房顶上做什么。
“……你做什么?”
“补房顶啊。”他语气自然地回答。
“……看我做什么,补你自己的。”你头疼地闭眼。
“哦……哦哦。”他似乎才反应过来,愣愣地转头往自己的房顶走去。
你嘀咕着“六”,开始用工具继续工作。
没过多久,你感知到又有人站在了你的身后,余光瞥见还是那个人。
服了。
见你没理会他,他有些紧张地捻着自己的袖口,像是被学宫先生罚站的弟子一样无措地等待着。
见不得对方这般,你直起身子无奈地问道:“又怎么了?”
“我没有工具。”他如实说。
……
那他上来修什么屋顶?!
你上火了,所以你屋顶着火了。
“这是另外的价钱。”你冷酷。
“……”他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嘴唇,“我,付不起……”
你好像还没有报价。
最后的“价格”是你把工具借给对方,而他修补好了你们两个人的屋顶。
“哎?”对方有些难以置信,“就这样吗?”
你觉得他多少是有一点憨在身上的。
“问得好,”你斜眼瞥他,“我出高一点你就真付不起,那你怎么办?”
“我……我会抢。”
“?”
好小子,谁教你的。
3
你终究还是莫名其妙和这个新邻居混熟了,问他来历也磕磕绊绊说不清,存疑的同时还是和他友好相处,你喊他“小野花”。
他种花,你种瓜;他打水,你烧水;你打猎,你钓鱼;你做饭,他吃饭……
等等,为什么你做的事情比他多了?
坏了,你被占用剩余劳动价值了。
“这不公平,”你愤愤不平,“我付出的多了。”
他正用筷子认真地挑出鱼脍(陈登秘制版)中的刺,听见你的话也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
“什么态度?”你不满。
“这是买卖吗?”他又问。
“当然不了,这是人情世故,自愿付出然后得到你的自愿回报,这种美好才能传递下去。”
行动起来吧!小野花!
他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把清理干净的鱼脍放进你的碗里。
“我知道了。”
他知道了。
……他知道个鬼啊。
就着月色才看清身上人的面容,你心中骂骂咧咧自己的睡梦被他打断。
“你这又是在做什么?”你尽量让自己的双手远离只穿素衣的那人。
“人情世故。”他就那么轻轻地坐在你身上,与平日无常地乖乖回答你,似是不懂这暧昧。
你服了。
你把他蹬到一边,在他的“哎呦”声中迅速整理好自己的仪容仪表。
“我不知道是谁教你的,但是显然我们之间没有这样的交易哈,你完全不用这么来还我,我白天跟你开玩笑的……”
“不,”他又凑过来,月光斑斑点点透过蝶翼般扑闪的眼睫,衬得紫眸亮晶晶的,“我是自愿的。”
“……”
你觉得他是个误入歧途可怜孩子,一边像长辈一样让他坐有坐像,一边又安慰他。
“我知道你只是一只可怜的宝宝,但是这种事情不能做嗷,”你怜爱地给他披好外衣,“你之前难道也这样过吗?”
“嗯,”他还是那么听话,有问必答,“上一个是广陵王。”
“没事别怕别怕,广陵王是好人……”
…………
…………………………
………………广陵王。
………………野花。
………………呵呵。
就你小子叫张郃是吧!!!
“小野花”居然真的是野花!!!
所以两级反转,你压在了张郃的身上,但是却丝毫无暧昧与朦胧,而是杀意,扼住你离家出走的元凶。
“坦白从宽!你们做了什么?!”
“我和殿下什么都没有……”
一番质问,你泄气了,扫视着张郃那张无辜而散发着清澈的脸和领口处露出的白色泛粉的皮肤和大大小小的疤痕。
你一个翻身卷过被子把自己像蛹一般卷起来,试图逃避现实。
张郃也翻过身,小声唤你的名字。
“闭嘴,”你闷闷道,有气无处撒的憋屈让你实在不开心,“我不想理你,赶快走。”
身边的人顿时僵住,原本悄悄揪住被子边缘的手又默默放下,只是犹豫地盯着把自己卷成一团的你,半晌才下定决心,轻轻俯下身来。
“对不起……”
声源离你很近又很突然,所以你本能地弹起来。
“——唔!”
一声闷响,你的额头好像撞到了什么,你吃痛地掀开被子,就看见张郃正迷茫地用手接着自己被撞出的鼻血。
“……”你默然,又恼火道,“你捧着它做什么?!”
一番手忙脚乱的清理,总算是不再流血了。张郃乖巧地坐在你的床榻上,任由你用毛巾为他擦干净面颊,又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你的动作,才回答刚才的问题。
“……我不想把你的床弄脏,”他修长的手指微微抓紧床单,“对不起。”
你能说什么,你没什么好说的。
仔细想想,难道就是他错了吗?难道你就一点点错都没有吗?
4
鸢使战战兢兢地坐在你对面喝茶。
“别紧张啊小鸢使,”你笑眯眯地用关节敲打着桌面,“你再说一说楼主来问什么?”
“来看看张郃将军然后再问问前辈……额不不不是来问前辈才顺便问张郃将军的……呜呜都不是,是一起问、一起问……”
——最后鸢使哭唧唧地一无所获地回去了,记录上只有勉强如实记录的“二人皆料理农务,相处愉快”。
等你出门的时候,张郃正抱膝蹲在你的田旁边对着你的瓜苗自言自语。
“你要快点长大,让她开心……”走近些,你听见他的温声细语。
你在他旁边蹲下,顺便把他因为过长而垂落在地上的头发捋起来。
张郃偏过脑袋看着你,你也回视,和他相顾无言。
傍晚归巢的鸟儿叽叽喳喳,用翅膀扇开云层,让天边染了红。
你清晰地闻到他身上的花香,不似深山中的浓郁,只是那种普普通通的、在石缝边抽芽绽开的小野花。
“你喜欢猫吗?”张郃突然打破沉默。
“喜欢。”你不假思索。
“……哦。”他愣了一会儿,又盯着瓜苗沉默,看起来有些失落。
空中几只归鸟又过。
“那……鼬呢?”他似乎再次鼓起勇气,却没有敢看你。
你认真地想了一会儿鼬是什么生物,好像是一种毛绒绒的可爱小生灵。
“喜欢。”于是你答道。
张郃的脑袋突然支愣起来,又猛地埋在自己的臂弯里。
“张郃?”你疑惑他的表现,“你还好吗?”
“嗯。”他的声音不真切地传出,却带着一些笑意和庆幸,“我很好。”
你不明白他在高兴什么,就托腮看着自己的瓜田,再转头时,对上张郃露出的偷偷看你的眼睛。
像湖,一眨不眨,安静又微亮,就那样映衬着你的身影,仿佛望见了底,清澈而纯净,带着几分的恋眷望着你。
*宝宝你真的很可爱,上半生你从未为自己而活,如今一定要肆意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