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邦最年轻alpha少将你×黑皮大奶双性猫咪他
(这是ABO文,但是男主是兽人,就给了他一个双性人身份)
多琳×伊恩
“多琳,你怎么想买兽人?你什么时候好这一口了?”
莱拉吸了口身旁男孩递过来的星际奶茶,一边捏着男孩的手,一边跟走在前面的你搭话。
“我一直都很想养一只猫,只不过普通的小猫咪太娇弱了,相对来说兽人会比较好养而已。”
你兴味十足的看着周围的玻璃隔间,每一个玻璃隔间都是一间小房间,里面住着各色的猫型兽人。
莱拉一脸疑惑的看着走在......
莱拉一脸疑惑的看着走在前面十分认真的你,“多琳,猫咪和猫型兽人是不一样的,兽人只留下了耳朵和尾巴,并没有猫咪可爱,而且兽人地位卑贱,都是被买去做奴隶或者做一些……的事。”
你当作没听见她的话,自顾自的寻找合眼缘的小猫咪。“你家拍卖场现在只有这些猫了?”
你看了一圈,发现这些小猫咪有点小,都是十五六岁的猫咪,而你想找一个二十几岁比较省心的猫,因为你真的很讨厌麻烦,养一只小猫实在太麻烦了。
“没,这些都是刚到手的兽人,比较干净。”莱拉捏着身边男孩的手漫不经心的说着,至于这个干净指的是什么,两人心里都明白。
虽然兽人普遍长得都不丑,但你们家族的基因很好,你的哥哥姐姐们,甚至是叔叔阿姨都长得很漂亮,你的审美自然而然比普通人要高很多。
“下面那层还有一些,但是你来我没让他们收拾下面的那些兽人,可能……不太美观,而且下面的那些几乎都是被人退回来的。”
“去看看,要是还是没有喜欢的我就不养了,反正一个月后我就要回战场了。”
“你一个月后回去?”莱拉不可思议的看着你。
你上个月才受了重伤从战场上下来,人差一点就没了,她以为你至少也要修养半年才会回去,毕竟现在你身上还缠着绷带。
“嗯,战场那边现在也很困难,你知道的,联邦的下一批3S级Alpha还未毕业,不能上战场。”
低头将从手套里掉出来的绷带重新缠好,对于受伤你没什么概念。
七岁的时候你就已经分化成了双S级alpha,16岁意外经历二次分化成为帝国为数不多的3S级alpha之一,如今你27岁,已经在外征战近九年。
“那你养了猫,你上战场,你的猫怎么办?”莱拉将你带到下一层,里面有更多的猫型兽人,他们看起来更加乖顺,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或多或少都有着鞭痕或者丑陋的疤。
“多琳,这里的兽人样貌能差点,好看的都卖的差不多了,有些年龄也很大了。你看看要是没有喜欢的我带你去别地儿选也行。”莱拉指着里面那些透明房间里的兽人们。
你点了点头走过每一个小房间,里面的兽人都十分局促地站在那里看你,即使是第一次见到你,他们也认识你,在整个联邦都赫赫有名的alpha少将。
你走过所有的房间,想了又转身在一间房间门前停下,“你是27岁?”
房间里站着一个很高的男人,你的身高已然不低,他却比你还高了一个头。
可能是因为毛发的原因,他的皮肤是十分健美的黑皮,柔软的碎发上两个毛茸茸的耳朵显得很萌,赤裸的上半身不难看出来他应该是经常锻炼,胸肌十分发达。
这个男人不论是那张俊美的脸,还是那个宽肩窄腰、有着完美比例的身材,都十分对你口味,这样具有野性的兽人很少见。虽然你本意是找个看起来就温软可爱的小猫咪,但貌似这样的更加符合你的性格。
他有点惊讶地看着你,“是的。”
他的声音不出所料的好听,让你更加坚定了带他回去的想法。
“伊恩是吗?愿意跟我回去吗?”你看着男人愣住的神情忍不住笑着上前,曲起手指在两人中间的玻璃墙上敲了敲。
“荣幸之至。”伊恩歪了下头,对你露出一个温柔乖顺的笑容。
你按下门旁的按钮,站在门前静静的等人来把门打开,“你收拾一下吧,一会儿跟我走。”
莱拉从不远处走了过来,搂着刚刚跟在她身边的男人,问号脸地看着房间内强健的黑皮兽人,“原来你喜欢这种调调?”
里面正在收拾行李的男人动作一顿,耳根处泛起并不明显的红。
“我说了,我只是想养只猫咪而已。”你无奈的叹了口气,转头去看房间里的男人行李整理得怎么样了。
“伊恩,将比较重要的东西带上就好,衣服我会重新给你准备的。”
你向后退了退,将空间让给赶来的工作人员,让他们将门打开。在光脑上划给负责人200w联邦币。
他很便宜啊,是因为年龄比较大的关系吗?
很快,伊恩就带着一个并不大的布包走了出来站在你身旁,你伸手在他黑中透粉的耳朵上揉了揉,一整只耳朵被你的手圈起来,温乎乎的触感下是轻微跳动的血管,不自觉的颤动告诉着你它有多敏感。
你眼尾扫到他垂在身后轻轻抖动的尾巴,觉得有点可爱,这个看起来十分健硕的男人怎么会这么容易害羞?
你开着自己的飞行器将伊恩带回你的住所,临走时莱拉满脸猥琐的递给你一个小箱子。
以你的了解自然是知道莱拉会给你送些什么“宝贝”,本来想拒绝的,但你也是个正值青春期的alpha,一想到自己新买的小猫咪穿着女仆装什么的,你真的拒绝不了。
那时的你还不知道里面不只是小衣服,还有一些令人颤抖的小玩具。
回去的路上,伊恩好像蛮紧张的样子,他紧盯着窗外不知看些什么,两只手紧攥着拳头没有松开。
……
“伊恩,一楼的那间卧室是给你的,我的书房和卧室都在二楼,有什么事可以到书房找我。”你将伊恩带到次卧,你昨天便将这间卧室收拾好了,他可以直接住进去。
伊恩局促地将手中的包放到床的旁边,“是,主人。”
他之前也有过被雇主买去的经历,那是一位欲望很强烈的Omega,最开始是看中了他的外表,结果发现他其实是和他有一样的需求的时候他就被退回来了,一个月之后,多琳就来将他买下了。
他进拍卖场的时候就已经是比较大的年龄了,
“我觉得我需要提前和你说一声,我买下你并不是为了和你做那档子事儿,我就是想养只猫咪,随时可以摸摸耳朵,撸撸尾巴,你懂了吗?”
虽然你也是个会有生理需求的alpha,但作为一个已拥有较高军衔的军人来说,克制来自本能的生理需求是最基本的能力,你真的只是想养只小猫咪。
“是,主人。”伊恩虽然不清楚你为什么会养一个兽人做宠物,但能有一个家,总比待在拍卖场,成天受人鞭笞的好。
你看着伊恩微微颤抖的耳朵,心里痒痒的,没忍住伸手在他耳朵上揉了揉。
嗯,手感真好啊。
“你等一下。”你让伊恩站在那里,转身走到他身后,拽住他的尾巴摸了一遍又一遍。
你当时还不知道尾巴对他来说是多敏感的地方,自然没发现他悄悄地脸红了。
他的身体十分敏感,稍微一个动作都会受不了,更不要说是在他尾巴上摸了一圈。
你顺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嗯,手感真好。
“我有一些手癖,可能会经常摸你耳朵和尾巴。”你低头解开了紧扣着的衣领,在外面你对着装一向很注重,在家会放松很多。
伊恩垂眸不敢看你,耳朵上仿佛还残留着你的体温,“好的,主人。”
你微微皱眉,不太喜欢这个称呼,但终究是没说什么,他确实是你买回来的宠物。
你在光脑上预约了一家兽人医院,明天带他去好好检查一下身体,你还是希望更好的了解它的身体状况。
年轻的少将总是习惯性的想要掌控身边的所有状况,包括刚接回家的作为宠物的兽人。
在新家的第一晚伊恩睡得并不好,尽管床很软,房间也很精致舒适,但那种可能会被随时抛弃的担忧始终影响着他。
你站的位置是那样的高,他也同无数普通人一样,对能留在你身边这件事感到十分惶恐。
太阳还未升起的时候,伊恩就已经起身坐在床头,他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窗外。
“咚咚咚。”
你敲了敲门,礼貌的等他从里面开门,而没有直接把门打开。
或许从这时候就注定了,他不可能只是作为一只宠物待在你身边。
他穿的是在兽人中很常见白色棉质衬衫和黑裤子,发达的肌肉隐藏在衣服下面为他平添了一分温柔。
你的注意力被他头顶的耳朵吸引了过去,因见着你颤抖了几下的耳朵毛绒感十足,你不禁想到他身后那根长长的尾巴。
你将手伸到他身后,放到他屁股上,然后向上掠过挺翘,从尾巴的根部摸了上去。
你心满意足地收手,连说话都带上了笑意,“今天带你去医院检查身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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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这么久,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彩蛋有小汤,如果出来了,就可以食用。
(小妈文学)
白绯×林珺
白绯接手公司的第三年,白绯母亲白琳就因心脏病意外去离世,好在白绯早就接触过白琳的公司,她的能力公司里的人都是佩服的,所以接手白琳的公司并不难。
白琳去世的那天,白绯回到了那个承载了她所有童年的别墅,在那里看到了他,那个像玉一般温润的男人。
他站在二楼静静地看着白绯,那张好看到雌雄莫辨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悲伤,白绯早就知道,这个男人他不爱白琳。
他也曾是个被人捧在手里的少爷,后来家道中落,被人置之死地,送到地下拍卖场,又巧合的被白绯母亲买了回来。
三年前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在别墅的饭桌上,白琳郑重的...
三年前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在别墅的饭桌上,白琳郑重的跟她介绍他,她说:“白绯,他以后就是你的小妈了。”
餐桌上他一言不发,安静的吃着饭。白绯并没有去问为什么是小妈,而不是叔叔、哥哥。
她知道母亲的癖好,因为她和她一样。
白绯看着楼上的他也同样没有出声打招呼,她一步一步踏上楼梯,装作没有看见他的样子打算径直走过去。
“白绯。”他拉住她,从后面搂着她的脖子抱住她。
白绯转身,轻轻搂住他的腰,很细,但也很有肉感,很软很好捏。
“她知道我们的事……”所以才一直不回来。
他吻了吻她的耳垂,带着些亲昵与撒娇。
白绯捏住他的下巴,微微仰头亲上他的唇角,一点一点的吻上他的唇,用舌尖去触他的舌尖,他的口腔里温温凉凉。
白绯搂紧他的腰,迫使他紧紧和她相拥,手指不自觉的伸进他的头发里,按着他的头让他难以逃脱。
骄奢淫逸长公主x失身又失心卧底侍卫
GB文学短剧《长公主在上》
整了豪华丰盛GB粮,第一次整短剧没啥经验,手忙脚乱的,不过拍自己喜欢的女A男O就很快乐,如果刚好能吸引萌点一致的姐妹,就更快乐了哈哈哈!
主演:@圻夏夏@啊锦超
导演/编剧:@知竹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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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望无际的海平面与模糊的天际线逐渐重叠,波光粼粼的海面被映的发红。偶尔掠过的海鸥群鸣叫声混合着海浪声,此起彼伏。
你与陆明瑾坐在一块礁石上,彼此挨得很近。海风迎面吹来,带着湿意与凉意,渐渐抚去炎夏带来的燥意。
这种体验对于陆明瑾来说更是奇异的。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家的孩子,居然也会翘课约会。违背规则的束缚感,却在他目光触及你侧脸时消失得一干二净。
你正闭着眼,迎面吹着海风。耳畔响起陆明瑾低声喊你的名字。你睁眼偏过头,撞上他专注的目光,像是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盯着你看。欲言又止,似乎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要说。
你也不开口催促,好整以暇看...
你也不开口催促,好整以暇看着陆明瑾,把他看的耳垂都泛红了,才听见他含糊地开口。
“……你和他们也会这样吗?”
没头没尾的问题,你却听明白了。
看来是对你的感情史感兴趣啊。
你想逗逗他,于是装作没听明白一般,眨了眨眼道:“他们,是谁啊?”
陆明瑾闻言心口一紧,慌乱似的偏开头,错开了与你交接的视线。目光落在起伏的海面上,却是没有焦点。
他抿紧了唇,不知如何开口。
他到现在对你们在一起这件事还是觉得不真切的,这发生得太突然。他没说一句话,都要再三斟酌。
如果他直接说了,你会生气吗?会不会不耐烦……
你见陆明瑾偏过头不看你,以为是生气了。登时有些哭笑不得,只得开口哄道:“没有。”
陆明瑾没转过头来,只是耳尖几不可见地动了动。似乎在等着你继续说下去。
你伸手揽过陆明瑾的肩膀,翻身直接跨坐在他腿上。低头与他额头相抵,鼻尖也若有若无相点着。灼热的呼吸交织。周围气温似乎迅速上升。似能听见火星攒动。
你能清晰感受到陆明瑾有一瞬间的手足无措,但又是怕你掉下去,他双手虚扶着你的腰枝。却又不敢真的摸上。举止清明,偏偏眼眸流光闪动,薄红从脖子蔓延,一路向上。
纯情的要命。
你轻笑一声,低声道:“我要是说,只跟你这样,你信吗?”
陆明瑾鼻间充斥着从你身上传来的甜美糖果气息。他不自觉看着你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后也只是哑着嗓子嗯了一声。
他胸腔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撞出,一声比一声剧烈。
你眼中笑意更深,环着他脖子的手转而托起陆明瑾面若桃花的脸庞。意识到现在的气氛有些暧昧,陆明瑾仰着头,不自觉舔了下干涩的唇瓣,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下。
在你含笑的目光下,紧张又期待的合上眼,长而卷翘的睫毛颤抖着。
你缓缓低下头,吻落在了陆明瑾紧闭的左眼皮上。
耳边依旧是潮起潮落,只是混杂着不同频率的心跳声,像是奏唱着一曲杂乱的乐章,混乱却又莫名契合。
“你好乖啊。”
蜻蜓点水般的吻转瞬即逝。却在陆明瑾心中激起层层波澜。他还没来得及理会心中的失落,便被你的话语弄的满脸通红。
他从小到大被许多人夸奖过。优秀,聪明,自制,守礼……却从没像从你嘴里说出来这般,如同调情一般。让他感到羞怯不自在,却又是欣喜的。像是浸在了蜜罐一般,让他不自觉想要得到你更多的奖励。
你看着陆明瑾面色潮红,呼吸也急促了几分。像迫不及待要主人爱抚的宠物一般,这种神情你十分熟悉,在许多前任男友身上。
想向你索吻。
你难得的不像以前那样直接冷下脸离开。而是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撕开包装纸,在陆明瑾闪烁着的眼神下,丢进嘴里。甜蜜的气息在舌尖化开。
“想接吻吗?”
你直白的话语让他面色更红,哪里还有半分在新生代表大会上,当着几万人演讲而镇定高冷的模样。
想吗?想的。可是,可是要怎么说?直接点头吗?他好像办不到……
陆明瑾无意识地咬着唇肉,又是一阵沉默。你看着他紧张期待,却又别扭至极的模样,只觉有些好笑。
“再不说话,我就吻你了哦。”你话音刚落,就见陆明瑾眼中似乎闪了闪,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你咬碎了嘴里的糖,轻笑着说道:
“骗你的,别紧张。”
“……”
偌大书房之中。
一身唐装,精神矍铄的白发苍颜老人一手支着拐杖,一手背于身后。面无表情却是不怒自威,更显压迫十足。
他看着跪在地上,面色发白,唇角溢出鲜血背脊却依旧挺直,仍是毫无悔意的孙子。只觉怒火攻心。他对陆明瑾向来省心,只是却独独没料到他会同你厮混在一起。
陆锋举起拐杖,朝着陆明瑾背上又是狠狠打了下去。沉着脸色道:
“你可知错?”
随着一声闷哼,陆明瑾猛地咳出一口血。但他抬手擦去后,只是垂下眼眸,仍由长睫投下一片阴影,愣是一声不吭。
站在角落的下人皆是不忍直视,他们一边心疼少爷,一边又不解少爷为何如此固执。只是认个错罢了,也不必受这些苦啊!
“再问你一遍,你可知错!”
见陆明瑾还是不说话,陆锋怒极反笑,连着道了几声好,随后将拐杖扔到陆明瑾身侧。
“既然这样,你就待家里,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出去!”
陆明瑾终于有反应了,他似是不可置信睁大了眼,抬头看着陆锋,语气急切,又像哀求。
“爷爷——”
“吴军!”陆锋直接打断了他,说一不二道:“看着少爷,别让他走了歪路。”
吴军低头恭敬应是。
你洗完澡推开浴室的门,就见到沙发上坐着一个不速之客。身形高大的男人长相斯文儒雅,像是海外归来的精英般。你眯起眼,发现他手里还拿着相框,上面是你与你母亲的合照。
你几大步走过去将相框夺过,小心放进抽屉锁起来后才面色不善地背过身,面向那个站起身,正含笑看着你的男人。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进别人卧室要经主人同意?”
周嘉越没有因为你话里的敌意而恼怒,反而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做工精致细腻的小雕像。圆圆的脸蛋扎着双马尾,穿着白色的吊带裙,表情生动,是一个q版的你。
周嘉越将手中的物品递到你面前,嘴边挂着一抹温和的笑意。
“送你的,月月。”
你面色却是更白。看着周嘉越的眼神,冷漠被厌恶与怒气取代。
“滚出去。”
周嘉越笑意不减,只是眉目间染上了些许无奈,像是看着无理取闹的小孩子一般,“还在生哥哥的气吗?”
你气得浑身发颤,那些你拼命想要遗忘的记忆如潮水般朝你涌来,窒息而痛苦。像是深陷泥潭般令人充满无力与疯狂。
谁能想到,这个表面衣冠楚楚的男人,对你有着令人作呕的念头。还曾在一次醉酒时,试图将你关在房间内……
好在你逃出去了,向你父亲说了这一切。
可他不信,还大发雷霆,当你在无理取闹。想这样污蔑他的好儿子,好让他们父子有隔阂。
你试图报警,却没有证据。或许是从那时候开始,你对这个家就有了报复性的厌恶。只不过那时候年纪还小,并不懂得回击罢了。
你冷着声音道:“让你出去,听不懂吗?”
周嘉越微微挑起眉,似乎还想说什么。便见你直接取过他手中的雕塑小人,随后面无表情摔在了地上。
陶瓷破碎的声响在寂静的屋内显得格外刺耳,飞速划过的碎片割伤了你的小腿,血丝缓缓流下。空气中弥漫的气氛瞬间急迫。
周嘉越唇边的笑意终于消失了,一双漆黑的眼眸满是阴沉。像是褪去斯文外表之后,不再遮掩的野兽,充满危险。
男女之间力气的差异无异是悬殊的。周嘉越虽然外表斯文,却是常年打拳。眼下无声的对峙,更是充满了危机。
“怎么?想打我?”
你弯起嘴角,眼里却一片冰冷。退让与妥协不会让你得到安全与和谐。起码在这个扭曲的家庭里不会。
周嘉越凝视着你的眼睛,黑漆漆的眼眸如同看不见底的深渊。在你以为他会说什么的时候,他却只是叹了口气,不顾你的反抗将你抱起,随后在床上放下。
“别动。”
你刚坐起身,就见周嘉越起身走到你床边的柜子前,直接打开第二个抽屉取出了药箱。随后又折返回来,单膝在你面前跪下,取出棉签要给你上药。
你眼皮一跳,只觉脑子轰地一声炸开。心中怒气翻涌着,疼痛好似遍布四肢百骸。你发病了,但是你此刻也顾不得找药吃。
“你他妈,在我房间安监控?”
周嘉越手中动作一顿,随后又恢复了正常,他手指刚触上你的脚踝,就被你毫不留情地踢开。
周嘉越没再强迫你。他缓缓站起身,面无表情望着你充满敌意的脸,低声道:“跟陆明瑾在一起了么?”
你拧起眉,语气不善道:“跟你有什么关系?”
周嘉越低垂的眼眸满是晦暗与阴沉。
“父亲若是知道了,月月知道后果的吧。”
会怎么样?大概会直接把你送出国。丢给你一大笔钱,让你自生自灭。
周嘉越见你不说话。在你面前蹲下,开口竟是有些低声下气。“跟他分手,我就再不插手你的事情了。好吗?”
你扯开嘴角,面上满是嘲讽,“你恶不恶心?你不知道我看见你这张脸就想吐吗?小心我杀了你。”
“你要杀谁?”
一道中年男音突然响起,你转头望去,发现周诚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边。正面色不佳看着你。
真是一出好戏。
只是如果你不是主人公的话,你都要拍手鼓掌了。
“周明月,你要杀谁?”
你差点笑了,这语气,就跟当年一模一样。历史还真是出人意料的相似。
你从床上下来,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步一步朝站在门口的中年男人走去。
“怎么?怕我伤到你宝贝儿子?妈躺医院也没见你这么着急啊?周诚,你可真是叫我大开眼界。”
“月月……”周嘉越幽幽的声音从后头响起,似乎想要阻止你继续说话。
周诚面色一阵青一阵黑,看样子是恨不得没有你这个女儿。
“我说错了?你”
“啪——”
脸颊的火辣辣将你未说完的话语阻断,力度之大让你直接偏过了脸。耳边轰鸣声让你暂时性的发晕。
“当初就不该把你生下来!”
你瞳孔猛地一缩,抬眼对上了周诚布满怒气与失望的眼神。
“真巧,我也不想当你的女儿。”
走出周家大门,天上却飘起了细雨,隐隐有转大的趋势。除了亮起的路灯,街道上空无一人。
你抬眼看着天空,视线中降下的一滴滴雨珠,如同一道道细线,落在身上,冰凉而沉重。
你漫无目的走在这条道路上,莫名有些想念陆明瑾。与此同时,你发现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一串脚步声,一直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牢牢跟着你。你脚步一顿,加快了脚步,果然后面的脚步声也跟着变快了。并且朝你逼近!
若是一般没有持带武器的人,你或许是有自信可以应付的,毕竟这么多年你也学了不少自保的手段。思绪还未落下,肩上便蓦地搭上一只手,你不带犹豫就将来人一个过肩摔。
随着一声闷响,你与被你放倒的人皆是愣住了。
“你怎么在这?”
“月月……”
你们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你有些无奈的将秦时安拉起来。
一米八几的大男孩体型高大,加上他常年锻炼,更是健壮,站在你身边将你衬得更加小鸟依人。不过也是你这只看起来娇滴滴的小鸟,将他一瞬间放倒了。
秦时安注意到你脸上的红肿,眼里满是心疼,抬起手,想到了什么又生生放下了。
“你爸打的?”
你无所谓般嗯了一声。也不等他,转身就要走。刚走了两步,手腕却被一道力度攥住。
你啧了一声,眉眼间满是冷淡。
“有事?”
“来我家住吧。”秦时安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我可以养你,我有钱的!”说完怕你不信,他还想掏出手机给你看他的银行卡余额。
“秦时安。”
你抽出手腕,开口制止了他。
秦时安身体一僵,似乎是预料到了你要说什么,他慌张地想要去牵你的手,却被你避开了。
你仰头看着秦时安,有雨水落在你头顶,你的面颊。你眼睛眨也不眨,“我们已经分手了。”
秦时安眼眶霎时红了,不顾一切般抓着你的肩膀不让你走,咬着牙道:“你骗我,你骗我的对不对?说啊,说你是骗我的。”
你叹了口气,却还是抬手将秦时安抓着你肩膀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在秦时安丢了魂般的眼神中,淡声道:“回去吧,别感冒了。”
“你和我一起走。”秦时安固执地看着你,仿佛你不答应就不走。
你有些无奈,只得说些鬼话,“我只是出来走走,待会就回家。你快点回去吧。到家了发信息给我。”
秦时安的失落一扫而空,似是有些不可置信,支支吾吾道:“真,真的吗?你会,会回我吗?”
你点点头。
好不容易送走秦时安。转身却见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不远处,陆明瑾站在路灯之下,头发已经被雨水打湿,一张明艳的面庞此刻是血色尽失的煞白,薄唇紧抿着,就静静看着你和秦时安,泛红眼尾滑落的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
你皱起了眉,看着他那副随时脆弱要倒下的身形,心里有些不舒服。
你朝陆明瑾走去。而他也没有跑,就站在原地乖乖地等你过去。
等你靠近了,你闻到了他身上传来的,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你被谁打了?”你语气有些不好,拧着眉道。
陆明瑾沉默片刻,后摇了摇头,似乎是不愿说。
雨越下越大,砸在脸上生疼。空气中也泛起一丝凉意。
你心里有了猜测,不知为何,轻笑了一声。
“我们还挺搭。”
话音刚落,你便被陆明瑾抱入怀里,他将头深深埋在你的脖颈。绵密灼热的呼吸驱散了冷意。一路蔓延至全身。只不过鼻间的血腥味更重了。
不知过了多久,你耳边响起他闷闷的声音。“你和我分手吗?”
你一愣,思索片刻,“你想分手?”
抱着你的力度骤然加重了,像是要将你揉进骨血里。他急切的声音响起,带着哭腔,像是卑微的哀求。
“不想,我不想,我不想分手……”
你摸了摸他的头,带着安抚,“嗯,那就不分。”
陆明瑾抬起头,怔怔看着你,一双桃花眼仿佛笼了层雾般。他低声开口,“……真的吗?”
你点了点头。
陆明瑾见状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但还是咽了回去。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看着好不可怜。
“想说什么?满足你的愿望。”
陆明瑾眼里似乎有了光,他伸手去牵你的手,见你没有躲开后,低着声音道:“你不许,回他消息。”
你没有犹豫,应了声好。
陆明瑾闻言弯起嘴角,清冷疏离的面庞在此刻像是融化了,路灯打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像是镀了层银边,柔和而温暖。不知是不是你的错觉,他耳垂似乎有些发红。
“我还有一个,愿望……”他声音徒然变小,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
“什么?”
陆明瑾睫毛乱颤,心下忐忑。
“你能……亲亲我吗?”
不是亲眼睛,也不是额头。
是只有恋人能做的……
你笑得弯了眼,声音轻柔道:“好啊,满足你。”
你踮起脚尖,伸手勾着他的脖子吻在了他的唇上,辗转而缠绵悱恻。
一吻终了。
你们彼此的呼吸都有些紊乱。
陆明瑾更是飘忽,目光都不知道要落在哪里。
你牵过他的手,缓声道:“走吧。”
“去哪?”
“医院。”
——————
我想,我们都要勇敢的去爱。
有病的总裁一心想赚钱冷漠打工人
(书接上文)
快到下班点了,沈总已经发了四五条消息提醒唐淮不要忘记去医院看他。
唐淮来到医院,沈总的点滴已经差不多快滴完了。
“感觉怎么样啊?”唐淮摸了摸男人的额头,已经没有那么烫了。
“还是有点晕晕”男人撒娇似的拉住唐淮的胳膊晃了晃。
“那你是在医院观察一下还是回家啊”撒娇无效。
“回家,我等你都等饿了。”...
“回家,我等你都等饿了。”
唐淮带着男人去了一家粥店,“吃点清淡的吧”,唐淮把白粥推给男人。
唐淮不爱喝粥,很快就喝完了,撑着手看着窗外。
“淮淮你是不爱吃吗?”男人看她很快就不再吃了。
“不是特别爱喝,你喝你的。”
淮淮开始在意自己了!居然陪自己吃自己不爱吃的东西,男人瞬间觉得清淡无比的白粥也好吃了起来。
“淮淮我吃好了,咱们回家吧~”
“好啊,走吧。”
沈总看着唐淮开车的方向居然是往家走,这次这么顺利就可以去她家了嘛!!这次生病可太划算了。
唐淮回到家看到客厅摆着的铁笼一阵头大,揉了揉额头,“沈卿钰,我们来好好谈谈吧。”
男人乖乖的坐在唐淮旁边,等着被问话。
“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我啊?”唐淮直接开门见山。
“因为喜欢淮淮就是命中注定的啊,淮淮我一见到你,我就觉得我必须得属于你”男人拉着唐淮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感受着心跳得频率。
“这是你的实话?”唐淮把手抽了出来。
“实话,淮淮,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唐淮打断。
“就因为我在天台上把你拦下来了,所以你就对我有特别的好感是吧。”
男人很惊讶,淮淮居然知道?
“你想起来了,还是一直都知道啊?”男人突然紧张了起来。
“后面我想了想,你这么执着于我的原因在哪儿,有一天我突然就想到了,毕竟你这张脸还是让人印象深刻。”
“其实我一直不理解,就因为这个你就这么喜欢我你到底了解我多少,就凭借着当年的印象?”唐淮一脸不解的看着沈卿钰。
“淮淮,你知不知道那个举动对我来说意义有多大,你不仅阻止了我做傻事,而且你还告诉我,让我找到自己想做的事情,从来没有人这么对我说过!”男人激动的说出来自己内心的真实感受,不安的看着唐淮。
“无所谓啊,那又不是我,所以我很轻易的就能对你说出那些话”唐淮顿了顿,“如果你是因为这样才喜欢我那根本没有必要,你根本就不了解正真的我。”
“沈卿钰,我是真觉得没有必要,而且我不会轻易相信一个人,跟他建立亲密关系,听的懂吗?”唐淮好像一个冰冷的机器,轻飘飘的说出这些话,却像一根根锋利的针,刺穿男人的心。
男人有点理解不了现在的情况,明明之前进展很顺利啊,喜欢唐淮他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我...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吧。”沈卿钰离去的背影有些不稳,仓皇逃离。
唐淮叹了口气,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可以心软啊...
晚上唐淮怎么都睡不着,想着沈卿钰离开时的那张脸,以前再怎么说他,他好像从来都没把伤心表现得这么明显。
沈卿钰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突然就觉得好难过啊,怎么会这么难受啊,他的蝴蝶怎么能用那张漂亮的嘴说出这么冰冷的话啊。
生活还是得继续,没有了沈卿钰的阻碍,项目开始顺利进行,唐淮马上投入到项目里,忙得不可开交,终于快到收尾工作了。
这天唐淮加班到九点,回家立马倒在沙发上休息。
睁眼却看到了在阳台上的笼子,想到了那个男人,最近都没有再联系了,好像有点不太适应,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唐淮抱着脚在客厅发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站起来把茶几上的水果扔了过去,“该死的破笼子,你呆在那干嘛!看着就烦...”
“我说沈总,你这一直不来公司合适嘛”今天难得来公司参观的季明台听说沈卿钰一直没来上班,不禁觉得奇怪。
季明台按响门铃,看见沈卿钰一身醉气的过来开门,“嚯,躲在家里喝酒啊,你怎么了?”
沈卿钰洗漱完慢条斯理的拿起面包,“被甩了呗”
季明台惊讶,“什么时候谈的恋爱啊,都不告诉我,是不是兄弟啊。”
“你说,人的相遇不就是因为一些契机嘛,这难道不是缘分吗?”沈卿钰不解的问道。
“哪个女孩啊,能让沈总万年不开花的铁树这么魂牵梦萦啊。”季明台非常欠揍的打趣道。
“你说,怎么样才能让别人看到你的真心,那些女孩你都怎么追到手的啊?”
“我,当然是人格魅力啊。”季明台抛了个媚眼。
沈总:......
“不过真心这个东西嘛,那你就要知道对方想看到你哪一部分咯。”
“对方想要的?”沈总陷入了沉思,那么唐淮要的是什么呢...
看着季明台的脸就来气,这小子想追的人真是一个都没跑掉的,“滚吧,我要做事了。”
“喂,用完了就扔啊!”
沈总在书房开启了头脑风暴根据这么久对唐淮的了解,越是不主动接近人,就说明她害怕,怎样才能让她不害怕呢?
桌面的壁纸是间隔几分钟就自动换的,上面写着做你擅长的事情,擅长的事情,沈总撑着下巴,擅长的事情,还是对唐淮来说,那就是挑衅她啊,可是挑衅现在不合适,力度不能这么大啊。
思考了许久的沈总决定再次主动出击,先把胡子刮了,得美美的去见唐淮。
快要下班时唐淮收到消息,男人有事情找她。
唐淮不准备理他,能有什么事啊,又不是他公司的员工。
果然,看见男人在公司门口等她,准备略过他时,男人拉住了她的手臂。
“我说唐淮,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没给我啊?”
唐淮几乎没有听到过男人叫她的大名,一时之间感觉不太适应,停下来看他。
“我的笼子,我定制的呢,花了好多钱呢,你不会是想私自占有吧?”
唐淮无语,谁稀罕那个破笼子,“走吧。”
“拿走吧”唐淮抱着双臂催促着男人。
“生气啦?”男人笑着看着唐淮。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别生气啊,那天你自己答应过我们可以做朋友的啊,我给你发消息你又不回我,我只能那么说啊”男人讨好的碰了碰唐淮的胳膊。
“想跟你做朋友的可不少啊,哪轮得到我啊,你那天不是自己走了吗?”唐淮神色冰冷。
“胆小鬼”男人小声的说。
“你说什么?”唐淮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是在说自己是胆小鬼?
“对啊,我要是不喜欢你我还白送到你面前让你对我为所欲为,淮淮,我承认我的做法是有些偏激,但是我不是傻子。”
男人看了看唐淮的脸色继续道,“让你承认我是真心喜欢你有这么难吗,我之前方式不对我跟你道歉,都一起经历了这么多,做个好朋友不行吗,我现在不要求你马上能喜欢我,但是你也得试着给我一次机会吧。”
唐淮好像有些动摇,男人继续“你都这么大个人了,该不会是不敢跟我交朋友吧,怕慢慢喜欢上我啊?”
“你还没有睡醒吗?”唐淮不屑道,开玩笑,怕,谁会怕啊,她超酷的好不好?
“跟我做朋友也没有什么损失啊,我长得这么好看,关于公司的事情我还能帮你,这里摆着一个有经验的人不用多走那么些弯路也不划算呐,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就当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啦。”
啧,好像也还不错,虽然男人是有点不太正常,但是他还算是说到做到啊。
“随你吧”唐淮肚子饿了,准备去做饭吃,“你要是说完了拿着那个东西走吧。”
“那个东西就当是我送你的见面礼啦,我来都来了不请我吃个饭啊?”
唐淮不说话,就那么盯着男人。
“我保证,吃了饭就走”男人走到厨房把唐淮拉出来,“我来吧,都来蹭饭了,不做点事情怎么好意思呢。”
不得不说男人做饭还是无可挑剔的,那就随他吧。
“早点休息啊,有什么不懂的就问我,我先走啦。”沈总真的没有继续赖在唐淮家,难得离开的那么干脆。
要关门时,沈总做了个喜欢你的嘴型,“淮淮再见哟。”
唐淮:整这些花里胡哨...
“该死的,你们后期怎么回事啊,不是让你们好好盯着了吗?”
“你先去忙吧,我想想办法。”唐淮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最烦这些临时变卦的人了啊!!
那个谁不是说还欠自己一个人情嘛,找他试一试?
“有个事情想请你帮忙。”说了一下大概情况,男人非常爽快的答应了,“没事,我们公司有的是比她更好的,你拿去用吧。”
‘谢谢你啊’,还是得给人家说声谢谢吧,点击发送。
过了好久,男人回复了,‘刚刚在开会,不用跟我这么客气.
‘你是不是合同有点问题啊,怎么那个人临时反悔,等会下班我来给你看看。’
也行,正好请教请教,‘好,那我去你公司等你吧’
结束对话,沈总看着屏幕傻笑,又能去淮淮家咯~
“上车,我们先回家再说”男人贴心的打开副驾驶。
“我以为在你公司里面说呢。”
“我今天开了一天的会,总得让我吃点东西吧”非常有理有据。
看着车快要开到自己家了,唐淮一阵无语,“你去我家啊?”
“淮淮,不是我说,我堂堂总裁,别人根本就不会有我亲自指导修改合同这一说,去你家蹭个饭也不过份吧。”
唐淮:还能说不吗,都开到家门口了快...
“这个条款就对我们不太有理,下次记得改,还有这边的违约金,太低了...”男人非常细致的看了每一条条款,耐心的跟唐淮解释。
“这样哦,我下次一定改正。”唐淮拿小本子认知记下知识点。
“我再给你看看”男人工作时跟平时完全不一样,散发着专业又禁欲的气息,唐淮不免得多看了两眼。
原来他也有正常的一面啊...
两个人的联系慢慢的多了起来,唐淮觉得沈卿钰好像也不是太差,工作能力可以,长得也行,除了偶尔会不太正常,不惹自己生气的时候还挺顺眼。
沈总总是有无数个借口往唐淮家里跑,可是总是这样也不太行。
唐淮下班时收到男人公司的通知,有一份合同忘记给了,走到公司时,秘书笑眯眯的的看着唐淮,“真是抱歉啊唐女士,这份合同沈总给带走了,可能需要你去他家里一趟呢~”
这是什么破理由啊,这男人又在作什么妖...
麻木了的的唐淮决定前去看看,不然那个人又要作个没完。
收到男人短信,把自己家里的密码给了她。
唐淮输了密码进去,第一次去他家,不愧是有钱人,家里真大,真不知道一天往自己的小房子跑什么。
“来啦,淮淮~”沈卿钰笑着出来迎接唐淮。
“嗯,你不是有东西给我吗?”唐淮坐下,打量着家里。
“好,那你等等~”男人又跑回卧室,不知道捣鼓了些什么,迟迟没有出来。
唐淮拿起桌子上的饮料喝了一口,突然喷了出来,她看到男人穿着一身女仆装出来,还穿了过膝渔网袜!!
“今天是我生日,我有礼物给你”男人捧着个盒子来到唐淮身边,害羞的用双手捧给唐淮,“请淮淮打开看看~”
唐淮看着男人,不得不说挺火辣的,白皙的皮肤,俊美的五官和修长紧实的大腿,跟小裙裙异常的搭配,男人还在眼角点了颗痣,看着诱惑十足。
唐淮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张纸,疑惑的拿起来,兰博基尼50元优惠券。
唐淮:......
这人真是,总是那么出其不意,“今天真是你生日?”
“对啊,我送你的礼物喜欢吗?”男人把那张纸拿起来,“淮淮可要加油啊,都说豪车配美人,你可得加油攒钱好来接我走啊。”
唐淮笑出了声来,看着男人,“我可接不走你啊,你看着就挺难养。”
“不不不,我很好养的,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了”男人解释着,非常想把自己推销出去,“我知道你会担心,我现在对你的承诺越多,你越会没有安全感,所以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淮淮,我喜欢你这一点从十八岁开始,从来没有停止过,或许当时对你而言这不算什么,可是你点亮了我的生活,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对,我把自己的意愿强加给你,但是我请你给我一次机会,我真的恳求你。”
男人跪在地上,弯着腰把头放在唐淮的腿上,拉着唐淮的手放在后颈,“我把我的后颈献给你,你有权处置我的一切,这是我能给你永恒不变的保障。”
唐淮摸着他细腻光滑的后颈,“你说真的?”
“真的,如果你觉得还不够,那你就把我锁起来”男人拉起唐淮的手,虔诚的吻上了手背,“我的蝴蝶,请你收下这条项链,我会慢慢去证明那些狂热的爱意。”
一条蝴蝶项链出现在唐淮眼前,蝴蝶是蓝色的,镶嵌上的小钻石们光影流动,那么的独一无二。
“好啊,那我就给你个面子”唐淮勾起沈卿钰的下巴,轻轻的吻了上去。
我愣了愣看着紧握着我手腕的纤细手指想起了四年前他挽留我的时候亦是这样
我轻轻的扳开他的手指浅笑着
“旅行社给导游购买的是经济舱。”
“有什么事可以找航空人员,我先回去了。”
我一板一眼的说道转身的时候看了一下他的眼睛
他皱着眉头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般
我只瞥了一眼就匆忙回到自己的位置
我怕心软
系好安全带手机飞行模式等后开始回想起刚刚的的事也想起了他他也就是谢蕴
其实我也...
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做但是四年前我就抛弃过谢蕴一次了现在要是再给他点希望的话如若再次抛弃他我良心也过不去
我耸了耸肩
不过他哭起来还是那么好看眼睛亮晶晶的鼻头红红的配上有些许红润的牛奶皮好像那个可爱的小娃娃
嘴巴也是红彤彤的想咬一口
我看着窗外飞机即将起飞看着不断上升的景色外边的云也在一路相送
经济舱里有许多的人有两个似乎结伴同行的少女在讲着悄悄话有调皮捣蛋的小孩子在哭闹有一秒入睡的白领还有在看报纸的大爷许许多多结合在一起竟然出奇的和谐
我盯着外边的云层发呆在神游在幻想如若我是外边的鸟儿在幻想以前在幻想未来
想着想着意识模糊了再次睁开眼是广播里的声响我揉了揉眼睛下意识的拿起两片口香糖一片是我的一片是叶枫亭的但是许久叶枫亭也没接过我才想起他已经与我分手也不再追随着我去旅游了
我把两片都剥开后放进嘴巴里嚼了嚼索然无味
下机后我站在出口十米远等待谢蕴出来谢蕴出来后看到我了却瞥了我一眼直行路过我离开
我尬笑果然还记着仇呢
某些人记起仇来就是个笨蛋连出口在哪都不知道不过为了赌气还是乱逛的笨蛋
不等他停下搜地图我走到他面前示意他跟我走
谢蕴不想看到我似的低下了头还是去摆弄地图
我拿起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不耐的瞪了我一眼
“谢蕴跟我走”
我强硬的抓起了他的手准备带他走
谢蕴甩开了我的手还是低下头摆弄地图
看着他闷头不语的样子似乎在装高冷不想说话
但是据我了解他这样是要哭的节奏
真是个小哭包
“小哭包还记仇呢?”
我半蹲看看他低下来的头鼻头红红的果然是要哭
我站好来后轻轻的捏了捏他的脸
“别生气了”
“再不走接送车就要走了”
“牵不牵手?不牵跟上我。”
见他没表示我就准备先走一步
结果他伸出手扯了扯我的衣袖
我无奈的牵好
玛德死傲娇鬼
逼着我刚放出的不想再接近你的flag马上破裂了
上车后谢蕴拽着我坐了后座然后什么表示都没有
自己冷淡的看着窗外极速前进的风景
然后也不看我一眼
我愣了愣
刚刚那个傲娇爱哭鬼呢?
要不是他睫毛上还有些湿漉漉的泪水我真被他这幅样子给骗过去了
这人设转换的蛮快的啊
透过窗户我看他深褐色的眸子目光清澈,长长的睫毛温顺地附在他的眸子上
好看极了
果然不接近他是不可能的他天生就是吸引人的源体
同样
也吸引着我
第一天是注册酒店入住手续我将房票和证明给前台证明旅行社谈妥预定了后前台给了我一张豪华房的房卡
我递给谢蕴后他疑惑的看着我
“那你的呢?”
我笑了笑解释道
“这是五星级酒店一般旅行社不会给导游安排同等的酒店入住的因为五星级太贵了”
看谢蕴还是一副不解的样子我继续说道
他看着我看了一会儿我以为他要交代什么
他吐出一句话
我挠了挠头打了个哈哈
我看着他上了电梯然后我和前台行李员确定了一下便离开了
我到了附近的酒店入住后刚洗完澡
是叶枫亭
小团子母妃去世早,小小年纪在宫中吃了不少苦,你父亲受他母妃所托,要对他多加照顾,便将你送到宫中做他的伴读。
你是护国将军独女,从小武艺超凡,兵法熟读,第一次见那个小团子一般的孩子就很喜欢。
他比你小三岁,奶声奶气的,总是被比他大的兄长们欺负,你倒是天不怕地不怕,教训那些个皇子来毫不手软。
你也不怕皇上责怪,毕竟你父亲是朝中重臣,而且他们被女孩子打了自己也觉得丢人,多是不会向长辈告状的。
这小团子知道你对他好,整日里都是姐姐姐姐的叫着,有什么好东西就想给你留着,可他不知这些东西你有且比他更好,他一个皇子混到这般也实在是有些惨。
小团子十四岁时候皇...
小团子十四岁时候皇上就给他封了块地,赐为麟王,让他离了京去做闲散王爷去了。
你是为他高兴的,毕竟离开这里有了自己的地盘肯定比在这里受人欺负的好。近些年父亲都被皇上打压,势力不如从前,你也不方便照顾他了。
小团子临走时哭的厉害,非要你和他一起,你只能将母亲留给你的玉坠送给他,保证以后定会去找他才让他情绪稳定了一些。
而一年后父亲旧疾突发病故,你留在京中为他守孝三年。
而三年间发生了很多事,因为你是女子,皇上并没有让你接管你父亲的兵权,新任的将军头脑简单只会蛮力,与北国的几次战争下来,死了不少将士。
渐渐的北国尝到了甜头,他们来的越来越频繁,北地的战事越来越紧,直到被攻破,甚至一直南下。
所有人都慌了,听闻已经打到了麟王的封地,而这小王爷居然还率领自己的府兵挡住了他们的南下。但如果不去支援,被攻破也是早晚的事,那究竟有哪位将士愿意前去呢?
皇帝一筹莫展,不少人已经上书说要割地求和,这种事他是不愿做的,北国胃口大的很,那是喂不饱的,要是当年护国将军在,就不会有这种事了。
你向皇上求兵符的时候,他犹豫了,可就是这么片刻犹豫你知道他其实也是有所期待的,只是碍于你女子的身份。
你以白家军所有人性命为赌,发誓为皇上夺回领土。
此时的大臣们只要不死他自己就行,也纷纷为你说话。
于是,立国以来的第一位女将军出现了。
你率领军队一路北上,在麟王被围的危机关头提着长枪跨着红马救下了他。
这场景,就算是几十年后,他想起来也是面带微笑,心跳加快。
麟王受了重伤,你救下他后他就晕倒了。还发了几日高烧,你听照顾他的侍从说,这几日他的胡话不停,但都是叫着你的名字。
你捷报频传,打的北国滚回老家,轻易不敢来犯。
麟王病好后也来前线支援,倒是为你出了不少好主意,这次大战他也是功不可没。你有时候心疼他身上的伤,让他多休息,他却赖在你身边说非要姐姐照顾才能好。
一年后战乱平息,你凯旋而归。
“护国将军巾帼不让须眉,想要何赏赐,你尽管开口。”朝堂上皇帝高坐俯视众人。
你想起父亲军功赫赫,最后还是被猜疑,不禁笑道:“臣终究只是一妇人,愿皇上赐一姻缘,过安逸余生。”
皇上十分满意,“那你可是有心上人?”
“麟王。”你缓缓回答。
麟王府内,皇上下的圣旨婚约下来时,他都呆住了,传旨的公公叫了他好几声,他才满是欢喜的叫人给打赏。
他是十分的喜欢你的,你于他而言是明光,是不可及的亮,而现在你就要成为他的妻,他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你知道他喜欢你,但不知道有多喜欢,只是听闻送彩礼那日,他都要把麟王府掏空了。
“姐姐,前些日子打仗花费了不少,你可别嫌弃少啊,我以后的钱也全都给你,好不好。”他终于见到你,拉着你的手讨好的说着。“呀,我是不是不应该叫姐姐了。”
“不叫姐姐那叫什么?”
“王妃?”
“不好,我喜欢你叫姐姐。”
“那好,我以后还是叫你姐姐。”他眼睛里光彩明亮,只落在你一人身上,你猜他应该喜欢你,没想竟然是如此的喜欢。
婚宴并没有多奢华,战乱刚平,你们选择了施粥百姓来让大家共享这份喜悦。
“只是委屈了姐姐。”他轻轻为你脱鞋,恨不得把能给你做的事情全给你做了。
“傻瓜,有何委屈。”
“我想要给姐姐最风光的婚礼。”
“那都不是我想要的。”
“那姐姐想要什么样的?”
“新郎是你这样的。”
“姐姐又开玩笑,”他满脸通红,“我知道姐姐因为不想功高盖主,所以才选了我这么一个散人,要是姐姐选大皇兄,以后必然是……”
“没什么要是,也没什么如果,”你按住他的嘴唇轻轻摩擦,“我要选的,从来只有你。”
他的睫毛轻颤,呼吸变得越来越重。
“或许,我们应该做点正事,这样你就不会乱想了。”你微微一笑,手指顺着他的唇角滑向腰带,只是轻轻一扯就全部敞开。
“初次见面,小麟儿。”你望着手指滑向之处,那里早已等候多时。
“姐姐……”他生疏的回应着,眼角的湿润让你着迷。
“喜欢吗?”
“喜……喜欢……”他声音哽咽,偶尔忍耐不住的咬住嘴唇,渴求的看着你想要更多。
“是哪种喜欢?嗯?”
“是……就是……嗯……”他艰难的回应着,双手紧紧的抓在床单上,“姐姐……难受……”
你听着他委屈的唤你,终是忍不住成全了他。
新婚的红色丝绸摇晃,你的小王爷哭着求了一次又一次。
生病懂事的他x心疼他的你
(明明是懂事的我又来更新了)
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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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着手里的诊断报告独自愣神,没有过多的表情
胃癌早期仿佛压在了你身上。他伸手去碰你,你便抬头看他,一时之间都没什么言语
“没关系的,是早期,会好的”
他不哭不闹,甚至连害怕都没有,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还在安慰你。但你的视线并没有从他身上移开,从他的脸看到肩膀,再看到细的不能再细的手腕
这半年来他瘦了太多,每次只和你说是胃口不好,吃一顿饭能吐三次,肉眼可见的消瘦
你把他抱在怀里,从脖子摸到锁骨,最后和他十指相扣,半晌闷闷开口
“嗯,会好的...
“嗯,会好的”
不知道是在安慰他还是安慰你自己
自从诊断报告尘埃落定,癌细胞仿佛不藏了,疯狂的折腾你的爱人,他肉眼可见的消瘦下去,有时上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就流出鼻血
殷红的血液仿佛炸开的牡丹花,染红他的衣服,他只能无奈笑笑,一边仰头一边用纸擦拭血迹
住在医院的日子不舒心。倒不是因为钱,你的钱足够他住十几个辈子,但每天的消毒水味仿佛把这个童年从苦水里泡出来的小孩儿变的愈发麻木,他变得渐渐不爱笑,机械的望着窗边
“老天不待见我啊”
这是从住院以来他说的最多的一句话。这个时候你看着他的手,死死抓紧被角,但又放开了。什么都握不住
你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他每次进食后尽数吐出来,在夜里胃痉挛疼的浑身冷汗,你只能抱着他,拍着他的脊背,在送上几句毫无用处的安慰
每天做些重复性的检查,弄的他身心俱疲,只是为了给接下来的手术做准备
“能在外面等我吗,我想第一个看见你”
这是他进手术室和你说的最后一句话,只淡淡的飘过,带着小心翼翼
握着他的手突然就不想松开了。你的目光上移,和他的视线相对,他乌黑的眸子里透出的是无奈和安慰,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用瘦的仿佛一碰就会断的胳膊搂住你的脖子,侧着脸埋进你的颈窝
“别担心”
“好,我等你”
你很久才回应他,久到他以为不会再有回应,正准备把手抽走时,你攥住了他的手腕
“我等你”
今天的天气不算冷,阳光从窗户/射/进/来打在你身上,但你丝毫没有暖意,心里空落落的仿佛被人生挖走一块,还在淌血
四个小时,你无时不刻不在害怕。你想出去抽根烟,但你记得你答应过他,要在这等他出来
手下意识摸向裤兜,只摸到了他塞给你的果糖。他总是因为他总是因为抽烟伤身体勒令你不许抽烟,没收掉你的烟以后还会塞给你一颗糖
你剥开糖纸,酸甜的味道在你嘴里炸开,充斥在口中。你只觉得酸涩
如果早早管他吃饭,如果早带他来检查,如果注意到了他的反常,兴许就不会了
望着手术室上方通红的“手术中”你才意识到,谁都可以说自己疏忽,但你不能
他本来就怕疼,上学时哪怕被划个小口子也会委屈的半天不说话,现在怎么就能得了癌症还会乖乖在没有什么人气儿的家里等你呢
你仿佛看到无数个自己因为工作忙绿而无法回家的夜晚。他自己坐在饭桌旁,守着早已经凉透的饭菜,不知疲倦的等着你的开门声,最后终于撑不住了,疲惫地进屋躺在渗满寒气的床上
病症也许就是那时候侵进他身体里的,在他那儿扎根开花,但你毫无察觉
老天总是向着你,手术很成功。麻醉期还没过,他不省人事地从手术室推出来,脸色微白,医生朝你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就从病房退出去,徒留你和他
单人病房很安静,除了难闻的消毒水味,一切都仿佛静止般,你被气氛压抑的难受,起身拿了个苹果,吭哧吭哧削了起来
苹果被削的坑坑洼洼,又因为你削的很慢,之前有些肉已经氧化,还没等你把苹果摧残完,就听到身旁一声细碎的/呻/吟/
“......”
声音沙哑,只勉强说出两个字就撕心裂肺的咳嗽,在动作时又扯到了刀口,疼的吸气,呼吸都断断续续,整个人在床上仿佛破碎不堪
“宝贝儿慢点”
看到他在床上的挣动,你赶紧伸手扶住他,把人安定下来后又去一旁拿起棉签和水杯,一点一点洇湿他的嘴唇
慢慢的,他脸上有了一丝血色,沉默一会后,在你把水杯放稳的一瞬间抱住了你,不顾刀口撕裂的风险,把毛茸茸的脑袋埋到你的颈窝里,蹭来蹭去
“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怎么会”
“让我靠一会吧”
他就静静把脑袋埋在你的肩膀上不肯离开。麻药的劲还没过,没多大会他就又困了,但手拉着你的衣角不松开,你只能和他一起靠在床上,把人虚虚的抱住,绕过刀口,用温热的手抚上他的肚子传递热气
感受到怀里的人慢慢卸力,你把他整个揽在怀里,吻着他的眉眼和额头,和他一起睡去
你希望他的麻药劲慢一点过去,你清楚如果没了麻药的克制,他可能会疼的睡不着觉,加上刀口的疼痛,今晚注定不会是个好过的夜
“还是疼”
他浑身都在颤抖,冷汗顺着鼻梁往下流,哆哆嗦嗦的抓着你的胳膊不肯放手,疼的只能单独地往外蹦字
“比刚才...好...不太疼了....”
无力感从心底里涌上来,他疼的连腰都直不起来,你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抱着他,把被子紧紧,不让他受凉
或许是被疼痛消磨了力气,他不再努力开口说话了,精力全被用去应付每一次窒息的疼痛,整个后背都贴在你的怀里,你甚至能感受到他瘦的硌人的脊骨微微发抖,连气也喘不匀
终于,在阵痛过去后,他缓了好一会,让你把耳朵贴过去。你本以为他要喝水或休息,但他趴在你耳边,用仅剩的力气喊你
“....姐姐...”
声音很小,但你能听见
他从来不叫你姐姐,害羞的不行又少言寡语,还比你大了两岁,所以每次你一提这种建议的时候他除了脸红就是拒绝,实在被逼的不行了干脆一口咬上你的指骨,威胁的让你打消念头
“....为什么”
说话的声音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你过了好一会才找到本音
巨大的恐慌感包围了你,你突然觉得他做好了离开的准备,随时可以和你分开
“.......你不是....一直想听....”
“现在不想听,不许再叫了听到没有!”
你险些冲他吼出来,但看到他苍白的脸色又于心不忍,把他死死抱在怀里,生怕人跑了
“这不是怕...以后....就没机会叫了.....”
“你...好好歇歇,以后还有机会叫,再说了”
强行把情绪压下来,你吻着他的脸,似求他一般让他闭嘴
“别生气好不好”
“我去叫医生好不好”
“不....不好...听我说完...”
他断断续续,声音很小,但很坚定
“我还记得那年三月的....时候...我们去看了樱花,那时候你问我愿不愿意和你在一起...”
“我一直没后悔,我一直爱你.....”
“但你现在,爱不爱我”
苦涩从心尖里泛出来,你想让他歇一会,留点力气睡一觉
“我要撑不住了,我好疼....如果,如果我真的撑过去了....多陪陪我好不好,哪怕...把我带到公司,让我看着你也好,别墅里空荡荡的,除了管家,还有谁能陪我.....”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迟迟不肯落下来,他明明就生了你的气,却在疼痛来临的时候连咬你一口都舍不得
“我和你在一起,一直都不为钱....能把你的真心,分点儿给我吗....”
“我答应你”
你的牙要咬碎了,都不敢直视他,他仿佛一盘散沙,你死死抱着他,想从他身体里榨出点暖意,但他忽的就不说话了,你顺着他的话,继续说
“等你再养养,我们就去海边,去青藏高原,去丽江古城,我带你看烟花,上次的糖人你说你没吃够,我再带你去吃一次,好不好”
他笑了,眼泪终于从泛红的眼角留下来,慢慢缩进你的怀里,轻声说了句
“好”
他不再颤抖,慢慢地靠在你怀里睡着了。你的手探到他的肚子上,抚摸着已经安分的器官,在他的鼻尖落了吻
因着身子之前亏空太多,就算是恢复也要好久,但他的气色总归是一天比一天好起来
而好起来时,天天的口头禅就变成了姐姐
“姐姐,我要吃苹果”
“姐姐,想喝奶茶”
“姐姐,我下去遛弯”
“要姐姐抱着我睡”
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和软糯的嗓音,让你根本无法拒绝
啧,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会撒娇
有的时候还会看书一边似是心情不错的问你问题
“姐姐,你会后悔吗,我没发给你一个家....”
“傻话”
这时候你就会把人抱到大腿上,吻他的锁骨,留下一串串印记
“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乡”
吾心安处即是吾乡
彩蛋是BE结尾,也就是癌症复发了,没有治好
统一回应奥,是有番外的,甜甜的番外我需要拥有
叔叔我啊,回来更新啦
一见倾心总裁你x儒雅会撩单身主义他
又名《关于你如何追到老婆以及他放弃单身主义的事》
不正经的温情风
推荐BGM:《难得有情人》关淑怡
你第一次见到祁苏是在香港,一场晚宴举办地的顶楼天台。
衣香鬓影看得眼花,欢声笑语听得心烦,你找了个由头上天台吹风。可能是推门的声音大了点,靠在栏杆边抽烟的他回头看你。
那一瞬间你就沦陷了。
墨色渲染夜空,远处万家灯火蜿蜒如长河,天台光线昏暗,他指间一点火星明灭不定,下颌线清晰锋利,似笑非笑地看过来,发型被晚风吹得有点乱,像极了从90年代港片走出来的人。...
墨色渲染夜空,远处万家灯火蜿蜒如长河,天台光线昏暗,他指间一点火星明灭不定,下颌线清晰锋利,似笑非笑地看过来,发型被晚风吹得有点乱,像极了从90年代港片走出来的人。
他看你站在那儿不往前走,很轻地笑:“抽烟么,宋总?”
你们一起靠在栏杆上抽烟,俯瞰遍地灯火繁华。点第三根烟的时候他问你:“宋总觉得香港好看么?”
你沉思了少许时候,给出中肯的答案:“太繁华了。”
他偏过脸看你,晃了晃自己手里的打火机:“没油了,借个火。”
你刚准备递过打火机,他伸手拦下你的动作,微微倾身过来,用你咬着的烟点燃了他自己的:“多谢。”
相遇的时候你已经二十七岁了,不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也亲口给别人点过烟,但他凑近时还是不由自主屏住呼吸。
你看见火星倒映在他眼睛里,明亮而平静。
他左手食指的戒指一同落在你视野里。
你想起来很早就有新闻报道过,当红影帝祁苏是单身主义者。
他倒也不怕掉粉。
“宋总哪里人?”他吐了口烟,问你。
“北京,”你随口回问,“你呢?”
他报了个地名,你没听过,可能是南方小城。
没过多久你同行的朋友上天台来找你,推开门看你们肩并肩站着,没走过来,只是对你说:“阿微,有点事。”
你从栏杆边站起身,捻灭烟头,对他说:“祁先生来北京有空找我,我尽一下地主之谊。”
他回身笑了笑:“好。”
成年人相处的好处就是很多事情不必开口,彼此心照不宣。
就像他一眼看出你对他有好感,借你之口点烟这个越界的举动也拿捏得恰到好处。
就像你知道他单身主义,示好也点到为止。
过了两个月他来北京拍戏,意料之中没有找你。
山不来就你,你去就山。
你估摸着他已经下班回酒店才发了消息过去:这次过来有空么,有家饭店的菜做得很好,有空赏个脸吗?
发完消息之后你竟然有点忐忑,像是高中时坐在窗边里等待隔壁班的暗恋对象从窗口路过。
你倒第二杯酒的时候他回了消息。
“好。”
简单直接,没有多余的客套,你很喜欢他的交流方式。
他叫你宋总,但并没有把你当“宋总”对待,这个称呼在他口中反而有点调侃的意味,年长者特有的腔调。
你猜他以为你会在高级餐厅包厢之类的地方请他,因为他看见你把车开进农家小院的时候眼里流露出一点惊讶。
“外面的菜吃多了都一样,”你推门下车,“这是地道的北京菜,尝尝?”
十一月的北京已经挺冷了,雾气在玻璃上结成微薄的霜。酒过三巡他突然放下筷子抬眼看你,他说:“宋总,我是单身主义者。”
你勾了勾嘴角,朝他杯里倒了点酒:“我知道。当朋友也可以。”
你去了他说的那个小城。那里时光慢得很,小桥流水人家,像是被遗留在历史中没有前进,是最典型的水乡,温和清雅。
而祁苏更像陈年的美酒,优雅醇厚,令人回味。
“那就好。”他举杯,“不要耽误了你的大好时光。”
是不是朋友不知道,反正挺像饭友的。
接他的时候你总会带一束花,玫瑰向日葵鸢尾花你都送过,他每次吃完饭都笑说酒店不好放、枯萎了可惜,让你带回去好生养着,能开好几天。
这年头狗仔无孔不入,你提前打点过,从没有消息传出去。
过年他好不容易有几天长假,你纠结了半天实在心痒,又不敢贸然邀请他出去玩,只能飞到他的家乡,睹物思人。
江南乡是水墨画,粉墙黛瓦,美得宁静宜人。
你想着来度个假,落地了才知道当地仅有的两个旅馆住满了。
你只能在相隔80km外的城市里订了个酒店,早上五点起床开车过去享受清晨的静谧。
你在回廊里遇见了祁苏。
这就挺尴尬的。你确实没打听他过年在哪儿,现在的情形很像你故意偶遇。
有点越界碰瓷了。
他穿了很简单的一身,高领毛衣长风衣,闲散得像是出来散步,褪去所有光环也儒雅如初。
“吃早餐了么?”他像是早晨闲聊。
“还没。”
坐在街边小凳上,汤圆氤氲而起的雾气有点模糊面容,你第一次不太敢抬头看他。
你在思考要不要开口解释,以及成年人的默契能不能让他明白你不是故意来的。
“过年不在家陪父母吗?”他问你。
拿着瓷勺的手相当惹眼,温润如羊脂玉。
“陪了几天,昨天刚过来。”你抓着这个机会解释,“过来走走,明天就回去了。”
他抬眼看你,嘴角噙笑:“这么急么,我还想陪你逛一下这里。”
你有点宕机。
这话比较难接了。
他一眼就看出你的窘迫,忽然笑出声。
你认识祁苏到现在他的笑都是勾一勾嘴角,很温柔,有时候还带一点调侃,但他从没这样笑过。
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像是少年捉弄喜欢的人成功了。
他止住笑声,眉梢还挂着笑意:“那好,你回去慢点。”
怎么说呢,虽然坚冰没有全部融化,但感觉化了一点了。
之后你和他照常相处,你锲而不舍地约饭,有时候也喝茶下棋,越处越像朋友。你逐渐放缓心态,甚至都有“追不到就算了当个朋友也行”的想法。
转折发生在相识第二年的四月初。
祁苏到西南地区的一个城市去拍戏,你提前向当地朋友打听了最有特色的餐厅,邀约都发给他了,国外合作公司有点急事需要你立刻过去。
你和他解释了原因,叮嘱他一定要去尝尝因为你朋友说很有特色。他答应下来,你放心踏上航班。
一路紧赶慢赶,你在约好日子的晚上十一点抵达他的城市,一看手机发现两条消息。
第一条是祁苏的,他说他发烧了所以没有去吃饭。
第二条是餐厅老板的,说约好的客人没有来。
你跳上车就要往医院开,临行前被你秘书一把拽住:“宋总,你要不洗个脸化个妆再过去?”
你:“……啊?”
怎么了你现在这样是不好见人吗?
“你现在满脸都写着风尘仆仆。”她跟了你很久,说话比较直接,“不太美观。”
“管不了那么多了,你先回去吧。”你摆摆手,踩下油门。
你上楼的时候他经纪人恰好在前台,见你来了一怔:“宋总?”
“啊,听说祁苏生病了,顺路过来看看。”你打着哈哈,记下得让他和经纪人说一声了,“他休息了么?”
“还没,刚吃了药。”
敲门进去的时候祁苏靠在床头看你,脸色有点憔悴,还好不是很苍白。
“猜到是你。”你坐在他床边的椅子上,他先开口了,“看起来很疲惫,刚下飞机就过来了?”
或许是生病的缘故,他声音有点沙哑,凝视你的时候神色温柔专注,你感觉陷进了一片海洋里。
“嗯,你还好吗?”你点点头,心想不就是熬了几个夜吗,人人都说你疲惫,皮肤状态差成这个样子了?
“过来一点。”他对你说。
你当时真没多想,自然而然靠过去,没想到温热的触感落在你额头,他的声音像喟叹像妥协,无奈中极尽温柔:“辛苦你了。”
陨石砸在太平洋中心,掀起滔天的巨浪。
他看你呆呆的样子,心情很好地笑了起来,眉眼弯弯似是少年郎,将一个冰凉的东西放在你手里。
你低头一看,发现是他戴的戒指。
“归你了,”他倾身过来,靠在你肩头轻声低语,“宋总。”
一语双关。
人和戒指都是你的。
不愧是影帝,这念词功底,区区两个字念得百转千回,缠绵暧昧。
后续就是你想亲他被拦着不让亲,说什么他还在发烧注意保持距离。
据他后来回忆,你第一次的眼神亮得发绿,像是饿了好几天的狼,当时他都有点想临时喊停。
“这也不是你说停就停的。”你握着他手腕亲了一口。
追老婆第一步,需要耐心和持之以恒的毅力。
日常卑微求评QAQ,找我聊天呗
谢谢看到这里的你
假如你有一个男友。
1.温柔型奶狗男友
当清晨的一缕斜阳缓缓地照进卧室里面,你还在被窝里做着不可说的美梦的时候。
他轻手轻脚推开房门走进你的房间,他嘴唇的弧角相当完美,似乎随时都带着笑容。
这种微笑,似乎能让阳光猛地从云层里拨开阴暗,一下子就照射进来,温和而又自若。他轻轻揉揉你的头发,低声说:“宝贝,起床啦。”
每时每刻,只要你靠近,都会找你的手,然后紧紧握住。然后不经意的偷偷的拿起你的手亲你的手背,还有额头。
他会天不亮悄悄起床给你熬粥,还特别嘱咐吃完把碗放水槽里就行,等他回来洗;他会在看电视时睡觉时整夜整夜握住你的手不松开;他还会怕长出小肚子...
他会天不亮悄悄起床给你熬粥,还特别嘱咐吃完把碗放水槽里就行,等他回来洗;他会在看电视时睡觉时整夜整夜握住你的手不松开;他还会怕长出小肚子后被你抛弃以至于每天晚上吃白水煮土豆,多次劝阻无效...
2.暴躁型健身男友
刚好最近的工作比较简单,于是你做完工作就躺在客厅里看着电视剧等着他的到来。
你窝在沙发上吃零食,听到玄关处开门的声音和熟悉的脚步声就熟稔地告诉他你想吃的菜。
而他将公文包放在沙发上,就挽起袖子进厨房,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露出小麦色的皮肤,骂骂咧咧:“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他喜欢在家自制营养的健身餐,这样的男友既能陪你,还会每天给你一顿营养的健身餐。
有了他之后无处都不用害怕被人欺负,出门都有种自带高标配保镖的感觉,各种体力活、打开瓶罐,都是小case。
3.贴心型居家男友
周末闲暇时和他一起去买菜,他顺手推着购物车,仔仔细细挑着蔬菜,一边问你想吃什么,得到你的回答后才放进购物车。
结完帐,他一手提菜一手牵着你过马路,身后的女生用羡慕的眼神看着你们远去。
生理周期和他去买东西的时候他就自己背一个保温杯装的温热水带着给你喝,热了给你小风扇。
一起等公交车时会给你挡太阳,一起坐火车的时候,火车的空调太冷了,就把他的外套给你,借他的肩膀给你靠,胃疼的时候给你拿暖宝宝,在你委屈流泪的时候,他会帮你擦掉眼角的泪水。
4.高冷型内热男友
当你失眠的时候,就会习惯光着脚跑到书房去看他是否完成工作了,然后再可怜巴巴地告诉他你睡不着。
这时候的他会面无表情地抱你回卧室,打开床头暖黄色小灯,然后再熟练地翻开言情小说用高冷的声音给你念着,直到你睡着才小心关了灯,给你盖好被子才轻轻走出卧室。
平时出去吃个饭他或许一句话也不说,但是他会主动帮你搬椅子,或者很多时候他会给你一个你意想不到的惊喜,但是他会绷着脸一句会也不说。
你:求亲亲,求抱抱
他:只能挑一个
你:两个都要!
他:哦一个不想要是吧
第二天早上,你先起床
他:过来让我抱
5.文艺型儒雅男友
看了一部悲情电视剧,还没看到结局,单是看到预告的你就哭到眼泪汪汪。
这时他放下手中的书,坐到你身边,揉揉你的头发,完全没有嘲笑的意思,认真跟你说他可以续写一个完美结局给你。
你追剧追到不能自已的时候,他会一推眼镜说,你想看哪对cp,我写。
偶尔即兴发挥的小情话却有不矫揉也不敷衍的幽默,你随口说过的想去的地方,他吐槽过却记在心底当成必须实现的梦想。
他不写情诗,爱发段子,常用脏字,看电影都能睡着……而他的文艺,在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也许就是最深的爱。
大一的那个冬天,哪怕江霖已经把她的手摁在了他身上,她也没动他。
余念规规矩矩地把人送走,把联系方式留给了他。
江霖时常给她发消息问她近况,余念回答得少,只有江霖照了自己学校的照片发过来的时候,她会多看两眼。
她喜欢江霖学校里那座爬满爬山虎的老式教学楼,和大大的荷花池。...
她喜欢江霖学校里那座爬满爬山虎的老式教学楼,和大大的荷花池。
总觉得自己在的这所大学好像少了点什么。
“又在和你那个高中朋友聊天?”室友瞥了一眼余念打字的手。
“嗯。”
“男的女的?”
“男的。”
“哦哟!”室友怪叫一声,“长得帅吗?”
余念回想了一下以前她同桌花痴的样子,点了点头:“帅。”
室友穷追不舍:“有腹肌吗?”
腹肌……
她手那天晚上是伸进去了,皮肤表面滚烫得惊人,但她没敢乱摸啊。
见余念一副回味的样子,室友无比激动,“快让我看看照片!”
余念:“没有照片。”
室友:“?”
余念划了点聊天记录给她看,清一色的照片——风景照。
“……”室友大无语,哪有这样追人的,“你俩这交往也……太素净了。”
余念扫了一眼江霖新发过来的消息,把手机揣进了兜里,她笑了笑,说:“没交往。”
余念嘴角挂着笑没接话。
单看聊天记录来说,或许江霖把她当个朋友,不过结合实际,哪会有朋友拉住异性的手往自己衣服里伸的。
大一过年回去的时候,余念本来觉得气氛微妙,给了联系方式也从来没主动联系过江霖。
直到江霖找到她家来。
他看上去一切如常,又回到了以前相处的样子,倒是她那样闪闪躲躲的反而让气氛不对劲。
余念自觉思想龌龊,默默跟去陶冶了一下情操。
难怪网上许多人说和学霸在一起有压力。
按理来说,像江霖之前的那些举动,她没有要和他交往的意愿,应该和他拉开距离才对。
不过一切原则到了江霖这儿都变了味。
余念琢磨了大半年,甚至泡在图书馆里翻阅了心理学的书籍,默默地剖析自己。
她一方面告诫自己应该断开和江霖的联系,一方面又觉得两人已经交流正常,这大半年来一句逾越的话都没有,就是朋友而已。
最后她下了定论,把江霖代入其他人,她必定果决,说明她被江霖迷了心智,失了正常判断。
承认自己喜欢上江霖,对余念来说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她连江霖那天晚上为什么突然亲她都不知道。
要说是喜欢,高三那年她可一点都没看出来,她刷题刷得天昏地暗,不修边幅。
快餐式的恋爱余念很容易接受,在一起容易,分手也容易。
一旦对方掺和了认真进来,就会让她倍感压力。
余念盘腿坐在图书馆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胡思乱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割舍这段不清不楚的联系。
她掏出手机开始打字,让大脑放空一些,省得她多想一会儿又开始纠结。
江霖刚和朋友从餐厅里出来,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拿出来看见屏幕上余念发的消息。
短短一句话,他看了很久。
“怎么了?”
江霖熄灭屏幕,“没什么。”
“晚上的聚餐你和他们说一声我不去了。”江霖看着身前的车水马龙半晌,开始买票。
朋友扫过他买票的界面,想起他大一刚开学的时候也有一次是这样,一声不吭就买票走了好几天。
他压低声音问道:“你喜欢的那个?”
“这都一年了。”朋友看江霖紧绷着的表情,叹了一口气,学校里的那些女生要是知道她们的江大帅哥追人追了一年了还没什么成效,不知道什么想法。
“祝你好运吧。”
最早的票也得今晚凌晨,江霖想都没多想直接买下。
这大半年他一直克制、忍耐,他自问没有哪里逾矩让余念觉得不舒服。
为什么他就是不行。
余念是在早上下宿舍楼的时候发现宿管阿姨亭子外面围了一圈的女生时多看了两眼,发现外面站着的那人有点眼熟。
等她看清楚那人侧脸的时候,她猛地低头,企图绕到室友另一边。
“余念。”
江霖怎么可能让她躲过去。
室友本来还奇怪这余念大清早的抽什么风,听见一个低沉的男性嗓音,一转头春风拂面。
她张口就是一句国粹。
江霖拉住余念的时候,眼见着她皱起了眉头,他到口的话咽了下去,他说:“我昨晚凌晨的票。”
他站在余念身前,眼下略有青色,神色疲惫,“我想休息一会儿。”
余念看向室友,冲她使眼色。
室友魂都要被江霖这张脸吸走了,豪迈地冲她摆摆手,“你放心,咱们老师向来不清人,就算有事抽到你,我就说你拉肚子了。”
“……”猪队友。
她叹了口气,“走吧。”
大学附近的酒店可谓是一条街,余念站在街头茫然探头,脑海里突然想起之前那个前男友订了个什么玫瑰酒店。
她带着江霖就往那粉艳艳的玫瑰酒店走。
前男友那人是个二世祖,吃穿用度都有点讲究,这玫瑰酒店应该不错。
余念人生地不熟,走到前台硬邦邦地丢了句,“开房。”
前台小妹抬头看了一眼白日宣淫的这对情侣,挂起职业假笑,“请问是要豪华爱心玫瑰套间还是普通情侣房呢?”
豪华爱心玫瑰……
余念:“有没有……”
“普通情侣就好,谢谢。”江霖适时出声。
“手机还是刷卡?”
余念拦住江霖,他要是付钱,他俩这就真洗不清了。
前台小妹看了江霖一眼,是个吃软饭的男大学生啊。
不过这身材这脸,换她来搭进去一个月工资她也是愿意的。
余念把房卡递给江霖,“你上去吧,我回去上课了。”
江霖瞥了一眼房卡,“怎么用?我没来过情侣酒店。”
余念:“……”她也没来过。
余念当着江霖的面,把房卡往锁上一刷,房门就开了。
“行了,你……”
人被一把推进门里,江霖反手关掉了门,把人抵在门板上,埋头下去,呼吸沉重。
脖颈上湿热的呼吸让余念一动不敢动,她突然意识到这个玫瑰酒店恐怕是专做情侣房的,而不是前台小妹看他们两个人而误会了。
“为什么我不行?”江霖问她,“为什么连做朋友都不行?”
他又看见了她皱眉。
“不用回复,或者等你忙完了再回复。”
“看见了不回复不太好……”
“我可以少发一点消息。”
“我不是那个意思……”余念叹了口气,她正视江霖,“你是喜欢我吗?江霖。”
江霖没想到一贯逃避的她突然挑明,他怔愣了一会儿,看着她不敢点头,也不想摇头。
“我在图书馆泡了大半年,”余念顿了顿,“看心理书。”
人一旦落到自身,就很难把心理学上的那些结论套给自己,判断自己究竟是什么人格。
她难得认真,“江霖,我喜欢你,但我不知道怎么办。”
江霖喉结动了动,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我想否认来着,但我确实拒绝不了你,从小到大我朋友都没几个,很多同学都觉得我很冷漠,我不会谈恋爱,我怕我做的不够好。”
余念也没想到自己会说到这个程度,大概是江霖在她心目中太正派,让她不由自主地倾诉。
她还有些没说,比如她不相信对方对她的喜欢能坚持多久,如果她慢慢沦陷之后,对方却抽身而出,她怕自己难受。
与其那样,不如一开始就拒绝掉这段需要认真的感情。
江霖一直以为她心里对他半点不感兴趣,喜欢这种事情强求不来,她不喜欢,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高中的时候他也打听了一些余念的事,她现在这样纠结反而说明她是有认真考虑过和他的关系。
哪怕她最后的决定是放弃他。
余念一大段倾诉,正在后悔自己嘴快的时候,一抬眼却看见江霖不知道什么时候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唇瓣上传来柔软的触感。
江霖侧头亲了亲她,他喜不自胜。
余念没有推开他,只是皱眉,“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话。”
“嗯,”江霖在她唇瓣上磨挲,“听见了。”
“你说你喜欢我,我高兴。”
余念:“你这人怎么只听前两句。”
江霖直起身,咬着拉到顶而立起的衣领,一手把拉链向下拉开。
余念的目光从他滚动的喉结再到他的锁骨,然后一路向下。
江霖想起她刚刚问的问题,他凑过去边咬边回答。
“我有多喜欢你嘴上说不清,”江霖笑了笑,单手脱掉上衣,“你和我试一试,我会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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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书达礼高风亮节女主(林书意)×根正苗红腼腆内敛男主(印徵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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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芯
那个做志愿的时候碰到的、隔壁班的、看上去有些文静的女孩子,叫林书意。
关于爱情,印徵青有过许多想象。
瞬间的悸动,缓慢的相处,平淡的日子……很多很多。
就像现在这样。
他手中被塞进了一小杯冒着热气的奶茶,面前的女孩子对他暖暖地笑。
日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在她的面颊印上亮眼的光斑,边缘的灰与皮肤的红交融映射出虹彩般的颜色。
“久等了,”林书意露出抱歉的神色,“这就是我上次告...
“久等了,”林书意露出抱歉的神色,“这就是我上次告诉你的那家奶茶店,快试试味道怎么样。”
“我手上的这杯是不同的口味,如果你不喜欢,还可以试试这一杯。”她晃了晃手中的奶茶杯。
印徵青依言喝了一口。
“嗯,真的好喝。”他享受地眯着眼,却被忽然凑近的杯子吓了一跳。
“那再尝尝这个。”
杯子旁侧露出林书意含笑的眼睛。
印徵青本能地后缩了一下。
“放心,这个吸管我没用过。”林书意从挎包里摸出一根带包装的新吸管给他展示。
印徵青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结果忘记了把奶茶接过来,直接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
喝完才意识到不对劲,他佯装镇定看林书意的反应——好像没有察觉——才放下心来,还用手理了理围巾遮住发热的脸颊。
“也…很好喝,很不错。”他侧头,期期艾艾地说。
“那就太好啦。”林书意见印徵青没看她,直接美美地喝了一大口奶茶,感觉热乎乎的温度暖到了心底。
看上去完全没把吸管什么的当回事。
不过印徵青已经忘了这个小细节。
他嘴里留着奶茶的回甘,身边是不久前答应他告白的女朋友,这是他们第一次以情侣的身份出校约会。
趁着冬日难得一见的明媚的阳光。
印徴青动了动垂在身侧的手指。
如果他……
“徴青,我可以牵着你的手吗?”林书意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印徴青的眼睛。
印徴青按住快要跳离胸腔的心跳,点了点头。
他们是在一个志愿活动中碰上的。
当时的林书意扎着高高的马尾,带着黄色麦穗的耳饰,黑衬衫搭配着牛仔裤,看上去温柔又恬静。
“我是六班的林书意,你是印徴青吗?”
“是,你就是跟我同组的同学吧,我是七班的印徴青。”
“我知道你,你是七班的班长对不对?”林书意把手中打印的资料分给印徴青,“上次年级大会总结的时候,你上台上讲话,我有印象。”
男生稍稍一愣,随即对她展露了一个笑容。
“对,是我。”他回答,想了想又补充说,“我也知道你的,上次我看到你在操场弹吉他——”
男生说着说着就没声儿了。
“呃,就,今天的分工我昨天想了一下,是这样……”他翻开手中的笔记本,“你先看看这样行不行,到时候我们再去跟其他小组对接。”
林书意盯着他的脸看,在他察觉到她的目光时又迅速移开视线。
“可以的,就照你的安排来做吧。”
她理了理手中的文件,离开做事去了。
后来她鬼使神差向男生的方向看了一眼,他在夏季的烈日下白得透明,显得耳尖那一抹红更为抢眼。
林书意沉思良久,默默扯下了自己后脑勺高马尾的发圈。
将自己的头发全部拨弄到面颊两侧后,她才放心地继续投入志愿工作。
印徵青有过许多关于爱情的想象,但林书意绝对是命运跟他开的一个小小的玩笑。
“我和其他女生也许有些不一样哦……”林书意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嗯…?”印徵青表达了自己的疑惑。
林书意支支吾吾半晌,叹了口气,拿出手机一通操作,递给他看一个名词百科的网页页面。
印徵青读着读着就瞪大了眼睛。
他看不懂,但他大为震撼。
“我不能瞒着你,欺骗你的感情,”林书意低垂着眸子,“如果你可以接受——”
“当然可以。”他连忙说,仿佛说晚了对方就要拒绝他似的,“完全没有问题。”
林书意:“真的?”
“那你现在就是我的男朋友了。”
她乐得弯了眉眼。
林书意过生日的时候,印徵青给她买了一个小巧精致的蛋糕,还有一对花朵样式的耳坠子。
然后他摸出了一把吉他,给她自弹自唱了一曲《生日快乐》。
林书意眼睛亮亮的,请印徵青把吉他给她,接着摆了个特有范儿的姿势,五指轻轻拨动琴弦。
她的指法很漂亮,让人赏心悦目。
不过唱出来的曲子嘛……有待进步,值得鼓励。
进入的节奏应该是对的,但某些地方似乎跑了调,完完全全的大白嗓。
总之全是感情,没有一丝技巧。
一曲终了。
“不行不行!”林书意抱着吉他,整个人有些亢奋,“你再让我弹一首,就一首,我要挽尊!”
她躲开印徵青抢吉他的手,再次拨动音符。
这次她不唱了。
印徵青看着林书意,听着她为他弹曲子,这才明白为什么好多女孩子觉得弹吉他的男生很是帅气。
大概,就是因为爱情吧。
“明明是你为我过生日,怎么感觉你快哭了呀?”
“没有!”
后来他们弹了一下午的吉他。
林书意是个特别有礼貌的人,从她的身上能看到她的家人的影子。
她从来不会在约会的时候迟到,甚至好几次比印徵青还快速;每次出去玩,她总是很有规划,不会让两个人百无聊赖地面面相觑(当然,印徵青认为只要和她待在一起就不会无聊);她也不会让他独自承担谈恋爱的费用……
她甚至会在想与他亲近的时候,非常直白地告诉他,并且询问他的意愿。
“徵青,我可以拥抱你吗?”
“徵青,我想亲近你,这叫什么来着……叫‘贴贴’是不是?对了,你村才通网,肯定不知道。”
“难道你没有这样,或者那样的念头吗?我才不信你。”
不是,可以是可以,但女孩子不是会更加矜持一点的吗?
这个人是不会害羞的吗?
“你为什么会来学新闻?”林书意接下一片飘落的树叶。
“大概是因为,一些听上去有些不切实际的空洞的想法吧。”
“我想听你讲,可以吗?”她对身旁的男生露出浅浅的笑意。
“小时候听过一句话:‘记者是时代的守夜人。’我记了好久,现在都没忘。”坐在长椅上的男生神色怀念又坚定,“我家是从农村走出来的,像是同我们的土地一同长大,一同繁荣。我想陪着它,看着它的过去,现在,还有未来。”
“纵然有再多的欺骗,苦难和破碎的梦,这依然是个美好的世界——我是这样想的。”
“会不会太矫情了?”他不自然地摸摸耳朵。
“怎么会。”林书意笑的灿烂,“这很炫酷好不好?”
她的少年正闪闪发光。
她也许会是儿时开朗活泼的小青梅,或者会是教室窗边温婉的女同学,不然是工作上互帮互助的伙伴,甚至有可能是相亲饭桌对面容色倦怠的女孩子……很多很多。
然后某一天,它们在脑海里卷得纷纷扬扬,全部紊乱起来,拼凑成“林书意”三个字。
那一天,林书意答应了印徵青的告白。
两人面前的投影幕上,相隔已久的男女主正拥吻在一起。
“所以,我现在可以亲你吗?”
林书意抱着沙发枕转过头,真挚地看着他的眼睛。
“不可以!——再可以我就爆炸了!”
他双手捂脸,却捂不住已经蔓延到耳朵上的红晕。
“所以为什么要问我啊!你直接动手不行吗!!”
end.
姜云升GB
你x姜云升
除了名字是真的其他都是假的,ooc
你睁开眼就看到姜云升裹着浴衣靠在床头翘着二郎腿刷手机,看起来是刚洗完澡,头发梢还挂着水珠儿。
你从下午五点睡到了晚上十一点。
把手机屏幕扣过去将脸埋进枕头里准备再眯一会。
可有人不同意。
“你不是来看我的嘛?我都在这了你怎么还睡觉呢?”
哦对,你是来看姜云升的。
你和姜云升是相亲认识的,在那之前你并不认识他。
第一次见到姜云升你就在想,像这种人怎么会相亲呢?高高瘦瘦的,长得也不错,身边女生应该不会少。...
第一次见到姜云升你就在想,像这种人怎么会相亲呢?高高瘦瘦的,长得也不错,身边女生应该不会少。
给你的第一感觉可能就是,看着有点虚吧。
但他不让说。
你不是什么刀削面子,比他小两岁,有车有房有存款,也算是个年轻小富婆。
他说那就处处看吧。
后来你知道了他是个rapper,也会不时看他直播。
你思来想去觉得也许他是想要汤臣一品,但后来他说是因为八字比较合,你旺夫。
妈妈说渣男的话不能信。
不管他说什么,那时候的你还是相信他对汤臣一品的执念。
不知不觉你们也谈了两年多,因为两个人的工作原因也是聚少离多。
这次是你趁着空闲来到他演出的地方。
结果一到酒店就睡了一下午。
你挣扎着坐起身顺了顺自己凌乱的头发,对上姜云升疑似埋怨的眼神,认命地起床走向浴室“好好好,我不睡了。”
仔细算算日子,你们已经一个多月没见了,也难怪他生气。
其实一开始你没想着和他发生什么,因为他一看就不是会接受你性向的那种。
但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蛊了,好在你的自制力比较好。
试过之后,他也许是上瘾了,甚至会在做的时候偶尔发出两句嘲讽。
比如“你行不行啊?”
气但无可奈何,因为他喜欢在这种时候看你吃瘪。
洗完澡你擦着头发走出浴室,卧室大灯被关上只留着床头的小灯,姜云升坐起来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向你挑眉,那口烟含了一会就被他吐出来。
烟雾虽然模糊了他的眼眉,但不难想象他的表情。
你走过去弯腰抓着他那只拿烟的手腕凑上他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的细烟,一只腿曲起跪在他双腿间,学着他的样子吸了一口。
你侧脸吐出那口烟气皱眉,你还是吸不来这个。
“不能抽就别抽嘛。”
他看着你,泛着粉色的指尖颤了颤,撑着身子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随后扯住你的衣领往后躺下。
勾着的嘴角满是挑衅意味。
“搞死我。”
——
后续不知道有无
//GB
//一种著名的木头但天然渣的学姐x一种著名的绿茶痴汉学弟
//应该是甜的吧。
十二月的澜城早已步入了冬季,天地一片清寒,到处银装素裹,几乎是走出去不多套两件衣服都会被人行望壮士断腕一般带着钦佩的注目礼。
大家在这魔法伤害之下都自觉的裹成了一个个圆润的球,我也不例外。
笑死,虽然我很喜欢看漂亮姐姐漂亮妹妹漂亮的锁骨和优越的大长腿,但作为一个有心有情的lsp,我仍然希望在冰雪到来之际,各位妹妹能保重好自己的身体,以便明年夏天继续当女菩萨造福世界。
至于男人?
笑死,男人裹那么严实,有什么好看的(点烟)。
想着,我看了一眼怀里正闭着眼睛、身上满是红/痕,眼尾还漫着胭脂的...
想着,我看了一眼怀里正闭着眼睛、身上满是红/痕,眼尾还漫着胭脂的秀色可餐的小学弟。
贤者状态。
我眯起眼睛,回想起我不堪回首的那一天。
那天也是个很冷的天气,我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新时代清纯女大学生,自然要担负起课余之外狠狠摸鱼的重任。于是在没有课的周五,我约起姐妹去唱K——邀请他们来欣赏我的美妙歌声,出场费一分钟拔万的那种。
结果到达目的地之后,我发现在我一众腰细腿长风姿绰约妆容艳丽的漂亮姐姐妹妹之中,出现了几个男人。
“小致,sorry啦,我们顺便把男朋友带来了,想着好不容易都有空就出来聚一聚,对不起啦。”其中跟我关系最好的一位姐妹走上前来抱着我的胳膊撒娇讨饶,她身上的暖香将我迷的五迷三道,不知不觉就点了点头还顺便摸了一把美女柔顺的长发。
救命,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我在心里嗷嗷喊叫,社恐本能在我的心中激荡沸腾,既然都带了男朋友那必然不可能跟我在一起玩,肯定是跟她们的宝蜜里调油去了。我浑身不适,顿时觉得自己只是地里一颗孤苦无依的枯萎小白菜。
忽然有人在我旁边坐下,我抬起头,认出这是比我小一届的学弟,叫宋容霁。人长得漂亮乖巧,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流目含情,鼻梁高挺,唇总是似不点而红,饱满莹润。总之皮肤特好,那次在食堂打饭我近距离看过,连稍微大一点的毛孔都看不到,真的是离了大谱。
但由于我跟他并不熟,他突然坐到我身边使我稍感不适,于是我往旁边挪了挪。
他好像也意识到了,抬起眸看了我一眼,长长的睫毛忽闪,抿了抿唇:“我让学姐不舒服了吗?……对不起。”说完,他也往旁边挪了挪,我注意到了他按在沙发上的修长手指和其上的纤细手腕,白白嫩嫩的,让人想起雪地里光秃秃瘦弱的竹。
可恶,突然觉得良心有点痛?
不过这种想法只持续了一瞬,后来居上的就是在莫名尴尬的气氛下我jio指扣出三室一厅的局促。
宋容霁等了半晌没等到我开口,抬眸看我一眼后,又说:“学姐,想唱什么歌?”
“我?”我愣了愣,想了一下,“嗯……英文歌?”
他突然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嘴角,颊边显现出两颗乖巧的梨涡,眯起眼有些狡黠的笑了笑:“themoonsong?”
“就是这个!!”我忽然激动起来。
“可是,ktv唱这种类型的歌……”少年掩下自己势在必得的喜悦,只是露出些许为难的说。
我听闻淡淡的笑了笑:“这首歌很短,只有一分五十秒。但我很喜欢,这对我而言,是特殊的。”
“那我陪学姐唱吧。”他突然靠我近了一些,我闻到他身上温暖的木质香,就像这首歌给我的感觉一样。一时之间,我望着他柔和的目光,甚至忘了我们才刚说了没几句话。
“小致,来唱歌啦。”有个姐妹靠在她男朋友怀里突然喊了我一声,举起手里的话筒。
我应了声好,点了首《themoonsong》,拿起话筒,递给宋容霁一个。
明明是在放肆狂欢、灯红酒绿的KTV,我们却不紧不慢的唱起这样柔和轻缓的歌。
前奏悠扬的响起,我轻轻启唇,ktv的混响效果非常优越,我的声音竟然在这样喧嚣的包间中开辟了一条静谧的路,他似乎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停,在我放下话筒时自如的接起剩下的部分,他的音色像他人一般温柔,英文圆滑标准,带着一番缱绻情调,像午后咖啡馆从窗外撒下来的暖洋洋的阳光。
最后一句,我也不约而同的唱起,为这首很短的歌画下句号。
“芜湖!!!”
我的姐妹们突然当起了气氛组,鼓起掌让我们再来一首。我的脸颊不知道为何急速升温,连忙摆摆手打起退堂鼓说算了算了算了。此时宋容霁带着笑意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她酒量差,刚刚喝了点酒,现在人大概晕的不行了,不如这次放她一把?”
我回过头,对上他的目光。
救命。我觉得我怕是要溺死在这温柔乡里了。
我非常紧张,我一紧张就容易面瘫。小学弟看我脸上没什么表情,好像被吓到了,脸上的笑渐渐淡下来,手指攥起衣角。
我低头看了眼手表,已经十二点半了,确实不早了,对我这种平常都是老年人作息的大学生来说。我点点头,穿上大衣,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包,跟其他人道了别,就往外走。
“学姐。”宋容霁叫住我,把自己的围巾脱下来,走到面前帮我系上。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颈边,手指不时扫过那一处皮肤,激起一阵颤栗。他将压在围巾下的头发往外拢了拢,又对我笑了笑:“走吧。”
这家ktv跟我在校外租的房子离得不远,于是我们也能慢悠悠的散步走回去。在澜城这样繁华的城市,即使已经半夜也依然充斥着人间烟火气。本来宋容霁不紧不慢的走在我的右边,突然速度似乎慢了一些。我回过头,他走路有点踉踉跄跄的,脸颊也染上酡红。我马上往回走几步扶住他:“你没事吧?”
宋容霁抬头看我,眼睛雾蒙蒙的,含了水气,特别可怜,说话的声音温温软软,带着鼻音:“没事……可能是酒劲上来了。”
话才刚说完,他就身子一软,整个上半身都倚在了我身上。
按说他这么一个大男人,这一倚大概能把我整个人推倒在大马路上,但我只感受到一点点重量,随后就是他身上那种让我觉得舒心的香气。
有些意乱情迷,我迷迷糊糊的想着。宋容霁的手突然抚上了我的腰间。
LOFTER不让过的内容在紫色鲶鱼。
//彩蛋是宋容霁的心机绿茶part。有粮票的宝贝们想看的话可以敲一敲喔。
笨蛋猫咪吃醋
。
“姐姐…我错了…别不要我”姜现躺在你床的边边上一个翻身不小心摔到地上了你听到响声连忙起来开灯查看姜现蜷在地上双手捂着额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慌了连忙把他抱到怀里来你坐在床沿上摸着姜现吓出来的猫猫耳朵
“怎么了小现别怕姐姐在”你一边抚摸着猫咪的后背一边给他轻轻揉额头小猫的的发色从黑色过渡到金棕色在灯光下好看极了
姜现摇头的同时把眼泪也给甩了出来你心疼坏了“呜呜...
姜现摇头的同时把眼泪也给甩了出来你心疼坏了“呜呜…姐姐…别走”他环住你
姜现是暹罗猫因为得了病被扔在大街上被你捡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后来被你在家精心照顾才慢慢好了起来因此格外黏你你也喜欢被他粘着
你单手抱着他去厨房冰箱里拿冰块用袋子套起来给他冰敷姜现很轻抱在怀里只是刚好不硌手你很喜欢抱他小猫的身上很暖和
“怎么啦做噩梦了是不是?”你小声问他
姜现趴在你肩头上闷声点了点头
“梦都是假的啦不怕我在呢”你拍了拍他的背
“姐姐…我梦到你昨天抱了一只缅因回家还让他睡我的床……然后…然后你就把我丢了把他留下了”姜现想着想着又哭了一用力把眼睛周围给搓红了
“姐姐你和你那个同事…他不是缅因猫吗这两天你和他吃饭的回来的时候我看到你衣服上的猫毛了…你身上还有别的猫味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我再也不吃猫条吃冻干了…我不吃饭也行…别不要我好不好”姜现拿手轻轻拽住你的衣角
你一想确实有这回事前两天同事喝醉变回原形没法变回来了你怕家里的小祖宗多想可是同事不能走路你就把他抱到酒店给他留了张字条
“怎么会呢他前两天喝醉了变不回去我只能把他送到酒店然后我就回来了对不起宝宝以后不会再做让你误会的事情了”
姜现很少哭猫咪的尾巴垂在腿间想用尾巴挽你的手小猫趴在你肩膀上看不到自己的尾巴你看到了把手往那边挪了挪让他缠着姜现满足的蹭了蹭你
“那就这么说定了姐姐不许骗我…”
毫无廉耻心随心所欲的涩涩女恶魔x胆小怕鬼身体异常十分敏感的灵异小说家
女恶魔和提供魔力的奴隶的爱情♀♂故事
内含各种狗血情节,女主可以变出jj来,前排提示本篇狗血俗套简单粗暴
恶魔黛丝莉在魔界结界开裂时溜了出来,她为了这一天预谋很久了,她要找一个可爱听话的猎物。
为了遮住头顶的角和尾巴,她的魔力一点点被消耗殆尽,人界的魔力稀薄,现在她急需一个能够供给给她魔力的奴隶。
黛丝莉坐在高塔上,半倚半靠着,红发一直垂落至脚踝,像鲜血一般蔓延。
她轻轻抚过唇,瞳孔急剧收缩着,变成了针...
她轻轻抚过唇,瞳孔急剧收缩着,变成了针状,头顶也长出了短而尖的双角,一条尾巴从裙底探了出来。
竟然连人形都维持不住了。
黛丝莉用最后一点魔力在方圆五百里搜索着品质上乘的人类,瞳孔从灰金色逐渐变成了鎏金,好似有光在眼中流转。
——找到了。
黛丝莉翘起唇角,兴奋地用犬齿啃咬小指,身后的尾巴疯狂摇摆起来。
也不是随随便便谁都配当她的奴隶。
黛丝莉是高级恶魔,口味挑剔,在魔界时那些野蛮好斗又肌肉虬结的男恶魔们就入不了她的眼,低级恶魔只配当黛丝莉的坐凳,有和她等级相当的恶魔,穿上人类的衣服装得彬彬有礼,在目光触及她时都会打回原形。
满脑子只有打架争地盘和打桩的雄性物种。
丑陋的欲望啊。
黛丝莉已经厌倦了只有低质量雄性的魔界,开始对其他恶魔口中的人界充满了向往。
“听说了吗,爱丽丝上次偷跑去人界,找了一个【……人类雄性,把他榨了足足有小半年才依依不舍地回来。”
“真是羡慕死了,雄性恶魔就只会【……我也想试试人类……”
“哎,人类雄性都身娇体软容易推倒,哪像这些打桩机一样,真想要个人类玩具呀,【……”
“只有高级恶魔才有能力从魔界裂缝里出去,我们这些低级恶魔不行的啦。”女恶魔深表遗憾。
黛丝莉闻言扬起了笑容,养个人类玩具,好像是个不错的想法呢。
人界
晏文星是个灵异小说家,作品常年在畅销榜上的那种。
与此同时,他还非常怕鬼。
又爱写又怕鬼,常年做噩梦精神衰弱,厚重的刘海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能从缝隙里瞥见他的黑眼圈,露出瘦削而精致的下巴,编辑至今也没能看到过他的全脸。
他的编辑常说,头一次见怕鬼的灵异小说家,故事还写得那么精彩,要不是他是个摇财树,编辑早就半夜打爆他的狗头了,哪会好声好气地安慰他现在是真实世界,没有跨越次元,也没有鬼。
所以在晏文星看见一个长着翅膀和角的女人破窗而入的时候,他并没有正常人该有的恐惧。
他被黛丝莉扑倒在地上,呆呆地看着女人头顶由深红渐变到纯黑的双角,猩红的发随风吹散,不停地拍打着他的面颊,呼吸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好像要将他一点点冻僵。
还有她身后……好像有条黑黑的东西,像狗尾巴似的来回摇晃,都晃成虚影了,兴奋极了,和黛丝莉脸上高傲不屑的表情形成了对比。
至少,不是鬼。
晏文星产生了这样的认知后,竟然松了口气。
“人类,你身上的味道好甜。”
晏文星听到她用蜜糖般的嗓音说着言情频道的霸道总裁语录,一时神情恍惚。
他是不是太累了以至于出现了幻觉,才会看到一个长相近乎妖艳的非人类女性骑在自己的腰上对他性骚扰?
“!”
【.....】,他看见她口腔内尖锐的犬齿,和鲜红的s交替着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唔……”
没有过多的抚慰,【……】
她从晏文星【…】里感知到了信仰力。
晏文星鬼使神差地在这美妙而诡异的补魔仪式里睡了过去。
这是晏文星开始写灵异小说后的五年来唯一一次好梦。
脑袋很清爽,一点儿也不沉,浑身轻飘飘的好像被洗涤过一般。
“醒来。”
一个陌生的女声传进他的脑海里,直直地冲入了他的意识里,仿佛带着魔力,一遍又一遍呼唤着他,让他不由自主地睁开了眼睛。
晏文星睁开眼,觉得灯光有些刺眼,不由抬手挡了一下。
一直模糊的视野怎么突然变得那么清晰……
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我的头发!”
黛丝莉就趴在他旁边,漫不经心地翘着腿,笑容甜美,“原先觉得你又瘦又小,凑合着用用,剪了之后意外的是个美人呢。”
“怎么能这样…你剪了我的头发……”
晏文星捂着脸,缩进墙角,一下子从苍白到涨红,好像被别人看到自己的脸是一种多么耻辱的事情。
声音小得好似蚊子叫一般,他讷讷道:“你看到了我的脸……”
黛丝莉歪着脑袋看他,恶意满满地说:“看到了看到了,真是个美人,啧啧,比我们魔界的歪瓜裂枣好多了,”她停顿了一下,眯起眼睛,露出一个十分危险的笑容,“虽然尺寸小了一点,但是对我来说有跟没有是一样的。”
她的语气抑扬顿挫,感情丰富得像是小学生朗诵,但内容在18x反复横跳。
“最值得夸奖的,是你一个小小蝼蚁的力量里居然有信仰力,你相信着异世界的存在,这会让你的身体源源不断地产生魔力,简直就是取之不尽嘛。”
黛丝莉微微倾身,过分暴露的衣着根本遮掩不住什么,白【…….】,他捂着脸的手更用力了,纠结到底是保住自己的贞洁更重要还是保住脸更重要。
“你难道是淫魔吗?”
晏文星说出了内心的疑问,她远比二次元里的恶魔形象要恐怖多了,灰金色的竖瞳跟野兽一般,头发红如鲜血,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只是被她触碰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好像随时都会被她当做盘中餐吃掉。
黛丝莉极其厌恶那些靠男人jy苟活的低级恶魔,下颌线收紧,眼睛一下子流光闪烁,竖瞳缩成了针状,猛地伸手掐住他的脖子,“你居然把我和那种东西相提并论,嗯?”
“鸡崽子似的人类,我只要再用力一点,你的脖子就会断掉,知道吗?”
那只手就像铁箍似的卡在他的喉咙上,让他无法呼吸,空气一点点被排空,他用力地挣扎起来,蹬了一下腿。
刚好蹬在了黛丝莉的胸上,本来就要掉不掉的衣服就这么滑了下来。
“刷啦。”
黛丝莉松开了桎梏,变得金黄的眸子也恢复了原状,“什么啊,只是看见胸部就会害羞成这样,你不会是个雏吧?”
他的反应比刚才还要激烈,气还没顺过来就拼命找缝把脑袋扎进去,再多看一眼能要他命似的。
黛丝莉从小就生活在魔界,就没见过不爱打桩的雄性,对于她来说,一个洁身自好的雄性简直就像是魔兽屎里能开出花来一样。
晏文星一头扎进被子里,剧烈地咳嗽起来,脖子上留下了一圈青紫的勒痕,又被她扯着领子拽了出来。
果然是恶魔吧,所以才能有这么大的力气,一下子把他的衣领都扯裂了。
黛丝莉笑出声来,终于在晏文星躲闪的目光中把衣服恢复了原状。
她不顾他的反抗,将他的双手压至头顶,舔了舔唇,愈发觉得喉咙干渴了。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晏文星是典型的男生女相,有着一张比女性还要漂亮的脸,被掐脖子掐到泫然欲泣,苍白的脸蛋染上了病态的潮红,在恶魔的眼中无比诱人。
他打从心底讨厌自己的长相,但黛丝莉却非常喜欢。
恶魔都是好色的,这是他们的本能,他们喜欢脆弱而转瞬即逝的东西,缺少对生命的敬畏。
就算对方死在自己的床上又能如何呢,再找一个不就好了。
黛丝莉如愿舔上了他的脸颊,【…….】,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的食物。
“我是,恶魔黛丝莉。”她露出一个充满邪恶的笑容,灰金色的瞳孔在闪闪发亮。
晏文星不受控制地和她对视,好像就要溺死在她深渊般的目光里。
“暂且放过你吧…”黛丝莉小声碎碎念,一边用手掐了掐那个咬痕,尽管她收敛了力道指甲还是把晏文星的脸戳出了红印,“嗯,味道不错,要是调教一番的话……”
“真想把【…】你不知道吧,我看其他恶魔们玩过,真是可怜的家伙,……”
晏文星脖子和脸都疼,脑袋也嗡嗡响。
黛丝莉的碎碎念就像是一阵“哔哔”声在脑中回响,好像开启了未成年保护模式自动消音。
我听不见,我听不见,晏文星捂住耳朵,可怜弱小又无助地缩进了被窝里。
黛丝莉蛮不讲理。
这明明是晏文星写了六年的小说赚的钱才买的房子,黛丝莉却鸠占鹊巢,毫无寄人篱下的自觉,把他当佣人似的使唤,自己则窝在沙发上,只用了几天就熟悉了人界的生活方式,用手柄打游戏,一边穿着她那暴露的裙子走来走去。
“可以把脚挪一下吗?”
晏文星正好拖地拖到她的脚下,她就跟中年男人回到家后的状态一样,整个人瘫在沙发里,什么也不愿意干,还很不耐烦,一动不动地维持着刚才的姿势。
“请、请挪一下你的脚!”
晏文星很少和人面对面交流,自以为这是很强硬的态度了,可殊不知在黛丝莉眼里就像一只叽叽乱叫的小鸡仔。
一脚就能踩得扁扁的。
“扑哧。”黛丝莉想象了一下便忍不住笑了。
晏文星瞧她那危险的眼神紧盯着自己,立马就后悔了,他哪来的胆子和一只恶魔谈条件啊,她不杀自己已经算是仁慈了。
但晏文星有自己最后的底线。
尽管她在补充魔力后修复了破损的窗户,但晏文星还是无法接受她的要求。
“我说,弱爆了的人类,成为我的供魔奴隶吧。”黛丝莉笑眯眯地坐在他的桌子上,强硬地挡住了电脑屏幕,双手撑着桌子,架起二郎腿,也不管自己会不会走光。
晏文星条件反射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憋了半天,还是没忍住问,“恶魔…都是穿成你这样的吗?”
黛丝莉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穿着,丝毫不觉得哪里奇怪。
皮质的过膝长靴,长度刚好到屁股的短裙,由几根碎布条组成的上衣和蕾丝堪堪遮住【……要是放在媚宅番里,黛丝莉妥妥的就是一个不做爱就会疯的恶魔御姐,这哪里是晏文星这种小雏鸡能受得了的。
“说实话,我不喜欢穿衣服,束缚身体的感觉很不舒服。”黛丝莉烦躁地踢了踢腿,刚好踢在他的小腿上。
夏天,晏文星穿着短裤,小腿倏地一凉,被那双漆皮的过膝靴刮了一下小腿肚,整个人打了个哆嗦。
“这就受不了了?我还想做点更过分的事情呢。”黛丝莉扬起尾巴尖,晏文星才看清了那条恶魔尾巴的真面目,细细长长的,尾端是有一定厚度的丝绒质感的红心。
看起来手感很好。
晏文星对着那条尾巴发了会儿呆,被黛丝莉抓了个正着,恶魔瞬间移动到了他的腿上,变成了侧坐在他大腿的姿势,尾巴顺势缠上了他的小臂。
“呃……嗯?!”
恶魔的臀部实打实地压在他的腿上,晏文星感受到腿上的重量,有些不知所措,僵硬得如同一个雕像,但黛丝莉和她的尾巴好像两个独立存在的个体,温顺地趴在他的手背上。
“回答我,别想转移话题。”黛丝莉伸手掐住他的下巴。
那条尾巴还在他手上蹭来蹭去,晏文星被迫抬头看她,对上了凑得极近的恶魔。
“我…我能说我不愿意吗?”
“嗯?”恶魔冷冷地发出一个音节。
晏文星实在是不明白恶魔这种生物,自己都已经决定好了还来问他的意见,平白无故浪费了三分钟。
“嗯…我不能拒绝……”
晏文星看了眼挤进自己手心里的红心,上面有一层短绒毛,蹭着他的触感就像猫的皮毛一样柔软。
黛丝莉得到想要的答案,总算是满意了,理直气壮地说,“我可没有强迫你,你是自愿的。”
晏文星的注意力都被尾巴给吸引走了,浑然不知地点了点脑袋,黛丝莉就像个拔X无情的男人,一下子消失在他的视野里,又去外边打游戏了。
手里空落落的,那种带着温度又软乎乎的手感,很难让人讨厌。
要是黛丝莉和她的尾巴一个性格就好了。晏文星喜欢猫,但对猫毛过敏。
黛丝莉看着他整天呆在家里,除了敲键盘就是敲键盘,死气沉沉的,每次打开他的房门就会看到一个用被子裹住自己面色发白的男人。
黛丝莉打开门,一阵冷气冒了出来,里头跟魔界的冬天似的,明明人界还是夏天啊。
“为什么空调开这么低?”
黛丝莉对他这般近乎自虐的行为很是不理解,不顾晏文星的阻挠,力气大到直接把门把手给拧掉了,从此卧室的门形同虚设。
她大摇大摆地走进晏文星的房间,躺在他的床上,仿佛她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你的脸色可真糟糕,人类,你该好好锻炼一下身体了,真怕哪天你眼睛一闭就一命呜呼了。”
晏文星以为她是在担心自己,鲜少有的感受到了人间温暖,也许这个恶魔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坏。
可她下一句道,“这样我就没有补魔的工具了。”
晏文星不想承认,但他打心底地失望了,紧紧抱住了自己的披萨抱枕,下一秒黛丝莉就突然出现在他背后,把他从位子上扯了起来。
黛丝莉一下子用力抱住晏文星,她那点儿布料的衣服,跟裸体没什么区别,几乎是身体直接贴着他了,恶魔的体温比人类要高一些,热度从皮肤上传来,吓得他连连后退。
但恶魔的怀抱是挣脱不了的,黛丝莉不是小鸟依人的体型,头顶几乎到他鼻尖。
在打着哆嗦呢,还是需要呵护的小崽子?
黛丝莉觉得有趣。
“你觉得鬼可怕还是恶魔可怕?”
晏文星想了想,小声回答:“你更可怕…”
黛丝莉把他勒得浑身发痛,“你再想想。”
晏文星只好道,“鬼?”
黛丝莉微微抬头,按着他的后脑勺【…】,意料之外的是晏文星居然能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不,是我更可怕。”
“……”晏文星被亲得脑袋快宕机了,咳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黛丝莉得意地用拇指蹭了蹭他的嘴唇,【……】下,“所以,你在怕什么?”
“我的奴隶只能惧怕我。”
尾巴又不听话地往晏文星的身上蹭,红心拍拍他的屁股,又贴上了他的背,亲昵地蹭蹭。
晏文星紧绷的神经莫名松懈了下来,对,还是眼前这个阴晴不定的恶魔更加可怕。
黛丝莉能从魔力中感知到对方的情绪,她不喜欢吃颓丧而充满恐惧的魔力。
“那么,来补充能量吧。”
黛丝莉整天呆在家里,根本就没有消耗什么魔力。
所谓的补魔只是一个欺负他的借口,而晏文星却信以为真了。
尽管黛丝莉不愿意承认,但她最近沉迷这个胆子小得只有指头那么点大的人类。
每次看他的反应都很有趣,身体也很不错,比魔界的烂黄瓜们干净多了。
“好可爱,颤颤巍巍的。”黛丝莉恶意满满地夸赞了一番,托着腮用另一只手堵住可怜的人类【……】地方,“求我呀,你求我我就松手。”
晏文星泪眼婆娑地看着她,眼中充满了希冀,企图激起她的同情心,放过自己。
“亲爱的,别这样看我,我更兴奋了。”黛丝莉的舌尖掠过尖利的犬齿,晏文星下意识地浑身一抖,他见识过这张嘴的厉害,既能撕扯开动物的身体,也能让他【……】。
晏文星原本不在沙发边,更不在地上,他在厨房给黛丝莉煮可恶的鸡汤面,鬼知道她一个西方恶魔为什么乐忠于东方食物,还是这种小火慢炖的汤。
她喜欢看自己苦恼的样子,晏文星有了这个认知之后,已经有注意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可惜收效甚微。
因为恶魔能够窥探人的内心。
黛丝莉的胃像是连接着黑洞,根本不需要咀嚼,一海碗鸡汤面已经到了她的肚子里,晏文星有点不高兴了,但又不敢跟她置气,只是他费了一上午煮的鸡汤,她都不细细品味,至少说一句“味道还不错”吧,就这么吸溜完了。
“你又不开心了?”黛丝莉挥了挥手指,碗自动飞进了水池里,水龙头、手套、洗洁精自己动了起来。
她总能看出自己在想些什么。
晏文星根本没有想过是自己的原因,他从上大学起就很少和人交往,独来独往的,毕业后这种情况更加严重了,再加上整天呆在家里写灵异小说,脑袋准有点不正常。
他以为自己是冷漠又疏离的表情,可事实是他撅着个嘴,都能挂油瓶了,傻子都看得出来他不高兴。
尾巴自作主张地缠上了晏文星的手,关切地晃动着。
黛丝莉偶尔对他很有耐心,但她的耐心也仅限于恶魔的认知之上。
她并不理解晏文星不高兴的点。
“既然你都不愿意尝它的味道,为什么要我大费周章地做呢?”
黛丝莉很自然地说,“这个嘛,因为你穿围裙的样子很好看。”
她努力地回忆着鸡汤面的滋味,但恶魔根本品鉴不了那般精细的食物。
“味道?我尝不太出来,恶魔的舌头和人类不一样,不过口感的话,还没有你的那里好吃呢。”
晏文星呆滞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何等黄暴的内容,脸突地爆红。
“别、别说了……”
黛丝莉奇怪道,“你不问我是哪里吗?”
晏文星摇摇头。
“你真是一点好奇心都没有啊。”黛丝莉叹了口气。
好奇心害死猫。晏文星想道。
黛丝莉一只手撑着脸,红唇微张,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这个动作原本并没有问题,但在晏文星眼里就不一样了。
他们补过太多次魔,他清楚地知道黛丝莉在示意什么。
他侧过脸,把兜帽戴了上去,把自己勒得紧紧的,声音越来越低。
“黛丝莉……”
她往椅背上一瘫,毫无廉耻地说,“哎呀,刚才洗碗用了太多魔力了,要补一补才行呢。”
于是晏文星就这么被带到了沙发上,两个人滚着滚着便到了地上去,黛丝莉一直跟他抱怨,这个家要是全铺地毯就好了,这样他就不会因为摔出一身青青紫紫了。
听上去还挺体贴的是吧。
实际上晏文星也是这么想的。
她虽然没什么节操,做事也随心所欲的,补魔的时候也不听他的,但她又比谁都懂他。
无需多言,她便会在他孤独的夜晚找他,做一场并不怎么浪漫的爱,一直抱着他到天亮。
她根本就不需要睡眠,就这么百无聊赖地看了他一晚上的睡脸。
晏文星最近睡眠质量不错,因为睡前总是要被黛丝莉缠着补魔,做完就累得睡着了,连做噩梦的空闲都没有,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所以在编辑找他出去谈出版事宜的时候,编辑差点没认出他来。
“居然没黑眼圈!!!”
编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晏文星戴了口罩和平光眼镜,也就能看到一双眼睛。
“刘海也不见了……难不成你最近恋爱了?”
晏文星并不想和他谈论黛丝莉的那些事情,“出版…”
编辑叹了口气,“你还真的是只聊工作啊,咱俩都认识多久了,不能先聊聊天吗?”
编辑从包里拿出打印好的文件,“你最新写了那一卷反响很不错,估计销量也会很好看,不愧是我们部的金牌作家。”
晏文星点了点头,完全没有继续聊下去的意思。
不知道为什么,他很担心被自己留在家里的那只恶魔。
这个不暴露了吧。
黛丝莉天天被晏文星念念念,总算是对人界的观念有了初步了解,穿着那条明星同款晚礼服在街上晃悠。
那头招摇的红发和黑色晚礼服,走在街上就跟走秀差不多,引得人频频回头。
她沿着晏文星的气息找了过去,对方坐在咖啡厅隔着玻璃看见她时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晏文星瞳孔地震,一把捂住了编辑的眼睛。
“咋了,什么东西不让我看?”
晏文星飞快地跑了出去,把黛丝莉拉进了附近的巷子里。
没穿她原来的衣服,很好,但是这身拖地礼服又是什么鬼?
“不是说让你不要出来的吗?”晏文星吓到归吓到,语气还是软绵绵的,凶不起来。
黛丝莉抚了抚头发,“我怕你在外边被邪恶的人类欺负。”
晏文星无语道,“我也是邪恶的人类。”
黛丝莉捂住他的嘴,“不,我从没见过像你一样纯洁无暇的生物,就连ml爽到了都不好意思喊出声来……”
晏文星也捂住了她的嘴。
“求你了,不要说了。”
黛丝莉拉着他的手,舔了一下他的手心。
在晏文星的百般恳求下,黛丝莉终于换了一套普通的衣服。
晏文星处理完编辑那边的事情,又发现坐在椅子上等他的黛丝莉被两个男人搭讪了。
肌肉虬结,人高马大的那种。
黛丝莉那微微挑起的眉毛昭示着她离生气不远了。
晏文星眼睁睁看着黛丝莉一脚踹在对方的命根子上,嫌恶的地抱臂而立,才明白这个恶魔是有多偏爱自己。
“还待在这里做什么,想要我扭断你的脖子吗?”
黛丝莉这话说出来可不是吓人的,她是真的会这样做,晏文星早在刚认识黛丝莉的时候就已经见识过一次了。
两个肌肉男落荒而逃。
“啧,渣滓,满肚肥肠的打桩机,和魔界的烂黄瓜没什么差别,就应该切掉、剁烂,烧成灰……”黛丝莉又在碎碎念。
晏文星站在旁边安静地等她消气,黛丝莉看向他,小雨转晴,一下子绽放笑容,露出两颗尖尖的犬牙,她往他身边贴了贴,鼻尖小幅度地抽动着,挽住他的胳膊,看上去和普通的情侣没什么区别。
“还是我的宝贝香。”
晏文星脸红了,这一次不是因为羞耻。
小雏鸡,春心萌动了。
黛丝莉过腻了整天宅在家里的日子,恶魔本来就不安分,待不住,中途打断了晏文星码字好几次。
“我要出去玩,出去玩,出去玩!”黛丝莉把脑袋搁在他的颈窝里乱蹭,见他没有什么反应,掰着他的下巴亲了两下,总觉得最近晏文星怪怪的。
之前也听话,但大半原因是怕她,最近有些不一样了,总是用这种羞答答的表情看着她,似乎还充满了期待。
“去哪玩?”晏文星问。
黛丝莉原先想着他要是不愿意,就狠狠做到他哭为止,可好像没这个必要了。
莫名地烦躁。
晏文星的稿费刚好打进支付宝里了,放松一下也挺好的,而且……不是一个人去。
晏文星暗自雀跃着,被黛丝莉看在眼里。
他好像还挺高兴啊?
期间黛丝莉又拉着晏文星补了两次魔,晏文星没之前那么抗拒了,但却对补魔的方式提出了质疑。
“补魔,必须要有【…】交流吗?”
他刚刚结束了一次【……】,脱力地靠在黛丝莉的腿边。
黛丝莉从来不骗人,“不用啊。”
晏文星撑着坐了起来,睁大眼睛看她,“那你、那你还……”
黛丝莉舔了舔唇,回味着刚才的滋味,满足地眯起了眼睛,“你不也很享受吗?”
晏文星无法反驳她的话,扒拉着被子把脑袋罩上生闷气,气自己为什么那么容易沦陷,黛丝莉的尾巴立马挤了进来,丝绒红心贴着他的脸颊蹭来蹭去。
晏文星手里捏着红心,竖起耳朵注意着黛丝莉的动静,小心翼翼地亲了一下,尾巴立马扭成了海草。
要是黛丝莉和她的尾巴一样就好了。
晏文星在第一次看见黛丝莉的裙底时下巴都快惊掉了。
作为一个人类,他无法想象黛丝莉这样的绝世美女可以自由控制自己的第一性征。
对方还一本正经地跟他解释,恶魔原本就是没有性别的,甚至可以自体繁殖,而黛丝莉在成年时选择了分化为女性。
所以只要她有魔力,她照样能凭空长出比他【……】。
在黛丝莉的面前,晏文星完全出于被动位置,她生气了就把他按着狠狠x一顿是常有的事,不过最近生气的频率低了一点,亲两下摸两下就能哄好了。
所以说漫画里空降的美少女并不一定是你的老婆,还可能是骑着你在床上驰骋的爹。
当晏文星掏出车钥匙打算带黛丝莉去温泉村的时候,黛丝莉坐在了他的引擎盖上,嫌弃道:“坐这个太慢了。”
她的肩胛骨处出现两条粉红色裂缝,紧接着足足有一米五长的翅膀展开,几乎遮住了他的视野。
“……”晏文星呆滞了,这是他第一次看见黛丝莉的翅膀,并不像动漫里那样可爱,反而有一种野性。
呈蝠翼状的翅膀分为三节,每一节的连接处都长着尖利的刺,有中指那么长,晏文星有点想摸,但又怕被刺割伤。
“想摸?”黛丝莉笑着朝他勾了勾手指,他乖乖靠了过去,黛丝莉收拢了翅膀,贴服在她的后背上,呈现一个下垂的姿态。
晏文星伸出手指摸了摸,没想到隔膜上有一层细小的绒毛,摸上去和她的尾巴手感很像。
鉴于对丝绒红心的喜爱,晏文星摸了又摸,爱不释手,直到黛丝莉被摸得有些不耐烦了。
“好了好了,别摸了。”黛丝莉又道,“恶魔的翅膀可是很敏感的,你的手指凉凉的,摸得我好痒。”
晏文星嗯了一声,看向她的尾巴,跟小狗尾巴似的欢快地摇着,几乎成了残影。
而本人却很淡定,还想着要带他来一场刺激的飞行。
晏文星婉拒了她的计划,“不行的,你会被当成不明飞行物打下来。”
黛丝莉冷哼一声,“其实是你恐高吧。”
确实有这个方面的原因,晏文星点了点头,很认真地对她说,“你不能暴露身份,黛丝莉。”
她收起翅膀,自顾自上了副驾驶位,拿起不知道从哪翻出来的墨镜,“知道了,你可真烦人。
晏文星开车的频率不高,也就是每周去超市采购物资的时候会开一下,黛丝莉嫌座位太窄,放不下她的大长腿,扯着安全带觉得自己被束缚了,恶魔不需要这种东西。
但最后还是忍住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上她的小奴隶,她的耐心就多了不少。
黛丝莉对这个自己随手一指的地方没有抱太大的期望,恶魔对食物没有太多追求,对生活的品质要求也不怎么高,反正他们凑合着在岩浆边上也能活。
但是赠送的套餐里有一项是按摩,黛丝莉死死抱着他的腰不让他去,“你是我的奴隶,你怎么能让别人摸你。”
晏文星辩解道,“是男性按摩师。”
黛丝莉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男的,更不行!”
又不是没有喜欢搞男人的男人,黛丝莉见的多了去了。
他只好作罢,本来还很期待能来温泉村泡泡温泉,按摩一下,放松放松颈椎的。
黛丝莉毛遂自荐,“我给你按摩,我对你的身体了如指掌。”
晏文星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晏文星难以启齿地看着她,缓缓开口,“【……
黛丝莉不是每次都这样,【……,只是这次实在是太涨了,晏文星很不舒服。
【……】晏文星咬着下唇,很难得地生气了。
黛丝莉还想捉弄一下他,就见泪水在他眼眶里打转,他小声呜咽着:“我难受……”
“好好。”黛丝莉自己也觉得奇怪,她怎么就不能像当初那样态度冷硬地欺辱晏文星了呢,反而觉得心脏的位置酸酸涨涨的,很不好受,就好像晏文星不舒服,她也会难受似的。
她来不及细想,放软了语气哄他,捧着脸亲亲又摸摸,连尾巴都在讨好他。
黛丝莉侧着头吻他的眼睛,尝到了眼泪的味道,鼻尖挨蹭在一起,这样的他们好像很亲昵。
喜欢的尾巴缠上了他的大腿根,这一次并没有乖乖地靠着他,【……】
美丽而危险的恶魔。
黛丝莉。
晏文星累得呼呼大睡,一直睡到了晚上才醒来,被黛丝莉拉着出去要吃饭。
他觉得黛丝莉的真正目的根本就不是吃饭,手脚并用地扒他的衣服,给他换上了穿脱方便的浴袍。
“内裤?为什么要穿那个?”黛丝莉心想,反正到时候都要脱的。
晏文星和恶魔说不清,解释到后面自己都脸红了,“就是要穿。”
黛丝莉一路上都在追问他,“是垂下来难受吗?还好我没有这个烦恼。”
晏文星不知道她在得意什么,视线还时不时地往他,【…】,,【……】。
他只觉得屁股很疼,没有半点别的心思。
黛丝莉觉得自己和那些打桩机不一样,她除了用那「」……,还用……,也不是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做爱,有时候看他可爱,就想亲一下,摸一把,自己写小说写得怕了,还会找理由去找她,就算要付出一些代价也要待在她身边。
黛丝莉嘚瑟了没多久,越想越觉得奇怪。
她是来人界奴役人类的,不是来跟人类谈恋爱的!
是她最近对晏文星太好了,所以他得意忘形了。
黛丝莉刚想作妖,走在后面的晏文星就停了下来,拉住了她的手。
?
他还是头一次这么主动,黛丝莉高兴没几秒,就见他面色苍白,连带着嘴唇都没有了血色。
她好不容易把晏文星养得白白嫩嫩,怎么说变就变了。
她顺着晏文星的目光看了过去,是几个年纪和他差不多的年轻人,说说笑笑地走了过来。
晏文星拉着她,“我们走吧。”
黛丝莉可是堂堂高级恶魔,怎么会因为别人来委屈自己,好不容易走到这了,哪还有回去的理由。
“晏文星。”
其中一个人叫了他的名字,语气轻佻,嘻嘻哈哈的和旁边人笑了起来,黛丝莉眯起眼睛,马上就猜出了这几个人和晏文星之间的关系。
“怎么你都能找到女朋友啊,还是个大美人,真让我们羡慕。”
旁边的人搭腔,“就是,高中的时候我们这么照顾你,怎么见了面都不打个招呼,也不跟你女朋友介绍一下。”
晏文星冷冷道,“没必要。”
几人还在嬉皮笑脸,走得近了,伸出手想要做什么。
黛丝莉第一次见他这样冷漠的表情,就算是第一次见到她时,他也只露出了诧异的表情,而面对这些男人,他表现得十分抗拒,并且手还在发抖。
黛丝莉不允许自己的奴隶被别人欺负。
“啊!”
几个人莫名其妙原地摔倒,先是屁股着地,再是脸着地,一下子摔成了猪头。
黛丝莉一脚踩在他的脑袋上,用力碾了碾,低下身对上他的眼睛,一下子变回了恶魔的状态,顿时狂风四起,眼中金光流转,口中所念的是晏文星听不懂的咒语,却让人感到无端的恐惧,遍体发寒。
“你将经历他所痛苦的回忆。”黛丝莉说。
黛丝莉一直觉得晏文星是个有些奇怪的人类。
就算是自由职业,整天呆在家里也太不正常了,根本得不到和其他人类的交流,黛丝莉无法想象,如果没有她,他每天的生活会是什么样的状态。
他不可能凭白无故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就像他用厚重的刘海掩盖自己的长相一样,在逃避着什么。
他胆小、怕鬼,不喜欢和人交往,可是在朝夕相处中,黛丝莉觉得,他好像并不排斥自己的出现。
“不要离开我,”晏文星抓着她的手,“我只有你了。”
“做奴隶也好,工具也好,我都会好好做的……所以,不要离开我。”
黛丝莉不知道,人类居然会这么难缠。
要说替晏文星报复人类是占有欲在作祟,那么听他说以前的事情就是遵从内心了。
晏文星就像一个旁观者一样说着自己的故事。
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起伏,只是让他关于高中的回忆充斥着阴霾和压抑。
他因为长相的缘故,在班级里有着不错的人缘,但不知道从哪一天起,没有人和他说话了。
他们欲言又止的神情,躲闪的目光,就像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老师说“他们没有做什么”,父母说“学习重要不要管其他人”,所有人都跟他说,这微不足道,为什么要放在心上,只不过是被无视,被冷暴力而已。
如果不是因为你喜欢用那张女人一样的脸去做交际花,会有现在这样的局面吗?
晏文星听见了那个始作俑者说的话,沉默着,竟然找不到一个理由来反驳他。
他不停地质问自己,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他不应该那么招摇的,不应该觉得自己会被人喜欢,不应该挺直着脊背和别人说话,他就应该活在阴影里,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那样活着。
“我一直,一直都厌恶着自己这张脸,无数次质问自己,这一切是不是都是我自己的缘故。”
黛丝莉捧住他的脸,打断了他的自怨自艾,“和你的脸有什么关系呢,他们只是需要一个理由来对付你,把你排除在群体之外。”
“魔界也有哦,那些矮小的,魔力低微的恶魔会被其他恶魔打压,一遍又一遍地告诉他们,只有做高级恶魔奴隶的份,就此认栽的恶魔一辈子停留在最底层,而不甘任人欺辱的恶魔,找到了他们自己的活法。”
黛丝莉说,“当然,这证明了你的身边只有一群又弱又怂的渣滓,只有我黛丝莉发现了你的美丽。”
“是我找到的,你是我一个人的宝贝。”
晏文星吸了吸鼻涕,如果忽略黛丝莉往他衣襟里探的手的话,他应该会感动得涕泪纵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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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开还有彩蛋!
省略号在
佛系冷心冷性感情淡漠御姐你×前期冷血后期娇软爱吃醋没安全感的恐怖游戏boss
GB向
辣鸡文笔,按自己的喜好写的,第一次发,如有指教,请温柔一么么,俺玻璃心
本来想一发完,但发现一发好像写不完,差不多两三发吧
男主就是前期超级拽超级冷变态,但后期只会想老婆贴贴,害怕女主不要他的那种(虽然他才是老婆),我就喜欢看那种高岭之花自甘情愿诚服,我是坚实的女主党!
你不知道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你只记得在昏迷前还在听着秘书做着今天的报告,心里盘算着怎么对付公司那几个老狐狸。结果,天算不如人算,你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一睁眼就来到了这里。
这里是一个古堡,而你正躺在一片巨...
这里是一个古堡,而你正躺在一片巨大的玫瑰花田,你的身上被玫瑰花刺划出了不少道口子,你有些慌张,毕竟你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来到这奇怪的地方,这时候慌张是人之常情,但你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你站起来,烦躁的拍到身上的玫瑰花瓣,是的,你非常讨厌玫瑰花,没有什么别的原因,如果有,那可能是因为你讨厌过于热烈的东西,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你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心里突然腾起了一股欲望:向古堡走去,向古堡走去,向古堡走去。你知道这不对劲,但在这种情况下,你别无选择。
你顺从了自己的欲望,向古堡走去。
来到古堡你才发现这里聚集了不少人,看起来和你一样,都是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个奇怪又诡异的地方,大片的玫瑰花园,欧洲中世纪风格的古堡,那么多奇怪来到这里的人,无一处不透露着诡异。
想着想着,你抬腕看了看手上的手表,意外的发现手表竟然还能正常的转动,别说,有点惊喜,本来以为你可能已经死了,这里可能就是什么灵魂的中转站,但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是正常的世界。这让你有点欣慰,毕竟你还是很舍不得你银行卡里的余额。
你的大脑开始放空,顺便开始观察起周围的人,你发现这个选人机制好像并没有一个很明确的标准,古堡大厅的人里形形色色,有穿着洗的范白衣服的人,也有带着名贵手边,穿着名牌的大小姐;妖娆自信的交际花,畏畏缩缩的自卑女生。
你有预感,你只需要等待,等待下一步的方向。
你又从新开始打量他们,但不过你收获了一个意外的惊喜:你发现了一个很合你胃口的人。
看打扮,他应该和你是差不多身份的人,笔挺的西装,格外的贴身,尺寸合适的西装裤包裹着翘屁,真性感,你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突然,大厅的灯亮了起来,原本空空荡荡的大厅,中央突然多了一张中世纪贵族用餐的长桌,原本素白的墙壁也多出了复古的壁画,明明没有乐队或任何可以放出音乐的东西,大厅却突然响起协奏曲,而长桌的首位,竟然多出一个人,在慢条斯理的用餐。
很显然,你身边的人被吓得不轻,镇静点的被下在了原地僵硬着不敢动,而不镇静的直接扭头就往大门跑,可原本敞开的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上了,这一变故来的太突然,前前后后不超过一分钟,你抬腕看了看表,七点半。
还有人在试图撞门,一声一声。可能是吵到正在优雅用餐的人,他切牛排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那几个试图将门撞开的人突然被门粘住,慢慢吞噬了进去,前后不超过十分钟,那几个就彻底消失不见了,人群被这一变故吓得又重归安静,但你能听到抽泣的声音。
而整个过程,他都丝毫没有抬头看一眼,只是优雅专注的吃着面前的牛排。
你刚才也被人群扰的心神不宁,这才将目光放到他的身上,他真的完全符合你的审美,毫无缺陷的脸庞,清晰的下颌线,清冷又斯文败类的气质,最重要的是,那双让人沉醉的琥珀色的眼睛,完完全全恰恰好好的戳中了你的xp,如果现在在原来的世界,你一定会把他搞到手的,你在心里想。没错哪怕到了这种情况下,你还是个lsp。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欢迎大家来到我的古堡,来参加我的死亡游戏,祝大家好运,做那个能出去的幸运儿。对了,我会悄悄藏在你们中间,这个消息算是送你们的见面礼。”
虽然说出来的话让人毛骨悚然,但你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禁欲又优雅。
你虽然有些害怕,但也还在正常地步。你对生死其实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害怕也只是因为你银行卡里的天文数字还没有花完。
但身边的人却不一样了,有的人明显已经被吓得心理破防了,大叫的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其实这能理解,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地方,被告知这是一场死亡游戏,看到了很多不符合唯物主义观的东西,生存希望渺茫,放在谁身上都难以接受。
呵,果然是个变态,先让我们慢慢信任队友,最后再互相残杀,算盘打得不错。你在心里想着。
突然,大叫的人突然安静了下来,你有些奇怪,扭头一看,那个刚刚还一副崩溃模样大喊大叫的人这是脖子上多出了一条深深的划痕,慢慢的倒了下去了,几乎所有人都惊恐的看着这一幕,除了几个感觉事情不对,还算冷静的人上前查看,这其中就包括你和那个穿着笔挺西装的男人。
很明显,这是警告。明明没说一句话却给了所有人一个终身难忘的警告。
你许久未见的朋友在和你约完会后把你送到了家门口,你微笑着看着他离开,然后转身进门。
一进门你就被一个人猛的扑上来抱住,姜熠把头埋在你的肩上,闷声开口。
“姐姐,他是谁?”
你摸了摸他的头,把手提袋放在一旁的柜子上,然后轻轻推开他。
“不过是许久未见的朋友罢了”
他倒是越抱越紧,朝着你的脖颈近了几分,直到嘴唇快要贴上去了。
“我不喜欢姐姐和别人在一起,多久未见都不行”
姜熠说话时呼吸时的热气洒在你的脖颈上,让你有些敏感的皱了皱眉。
你不喜欢这样黏糊糊的靠在一起,更何况他还是你名义上的弟弟。
虽然不是亲的,但是你心里还是有分寸的,更何况如今你们...
虽然不是亲的,但是你心里还是有分寸的,更何况如今你们两个刚刚成年,该避嫌才是。
你用了点力把他拉开,冷声道:“这是我的自由,如今我们都长大了,就不要像以前那样了。”
姜熠站在你对面有些不知所措,他牵住你的手委屈的看着你。
“姐姐别这样,你以前不是说最喜欢我黏着你了嘛”
说着他又走上前想抱住你,你连忙甩开他的手后退了两步,这个动作让他开始让他难受起来。
他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冷漠,明明早上出门前你还很宠溺的捏了捏他的脸,答应他早点回来陪他。
可是你不仅没有早点回来,还和别的男人出去那么晚,甚至现在还对他如此冷漠,这让他变得好难受。
姜熠眼里瞬间溢满了泪水,只是紧紧捏着衣角不让他流出来。
“姐姐……”
“不要这样子对阿熠……”
看着他委屈可怜的样子你心里微微触动,可是你又开始想起朋友对你说的话,狠着心不看他走回了卧室。
冷漠绝情的样子让姜熠想挽留你伸出的手的停在了半空中。
你不去管他现在留在客厅做什么,只是回卧室洗了个澡,然后躺在床上发呆。
打开手机,上面是朋友给你发的信息。[怎么啦,他还很黏你吗?][要是这样的话,可不行啊]
你没有回复他。
姜熠是妈妈闺蜜的孩子,十二岁的姜熠失去了亲人,于是被妈妈接回来住,你对此并没有什么意见,那时的姜熠还是个比你矮一点点的小弟弟,躲在你妈妈的后面胆怯又好奇的看着你。
是个白净可爱的弟弟,你想当姐姐很久了,所以你对于姜熠还是很喜爱的,更何况他还那么听话,被你牵着手走的时候脸红红的,然后奶里奶气的叫你姐姐。
后来又过了几天,他已经不是那么胆怯了,可是面对你,还是会容易害羞,甚至到了晚上,他会抱着你用压岁钱给他买的小兔子玩偶,然后轻轻的敲响你的房门。
等你打开门,就会看见他可怜兮兮的站在门口,然后脸红红的,在用充满祈求的眼神看着你。
“姐姐,姐姐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我一个人有点害怕。”
刚开始你还不太习惯,可是想着那时候他刚刚失去亲人,应该是最缺乏安全感的时候,所以你点了点头。
他立马对你喜笑颜开,然后主动牵起你的手,软软的对你道谢。
等你关上灯回到被窝里,他便慢慢靠过来,在昏暗的房间里,你仍然能看见他目不转睛的看着你,你受不了这样黏糊糊的目光,心下确对他越发喜爱。
于是你轻轻的拍着他的肩膀,像妈妈哄你睡觉那样哄着他。
迷迷糊糊间你感觉到他好像贴了上来,钻进你的怀里。
“好喜欢姐姐……”
之后的每个晚上,你们都是这样过来的,许是你们一直这样亲密,让你很晚很晚才意识到,你们应该保持距离了。
但是你又愿意宠着他,喜欢他黏着你,直到今天朋友对你说出那样直白的话,让你不得不面对现实。
“做了你这么久的弟弟,你不会跟我说你喜欢上他了吧?”
“你知道的这是不能的,你有自己的社交圈,他也有,你们两个可不能一直这样啊”
“就算如此,他对你呢,或许不过是年幼时缺乏安全感,然后把所有对亲人的爱意寄托在你身上。”
你回过神,去卫生间洗了把脸,还是早点睡吧,你这样想,便关了灯。
到了半夜,你突然被雷声惊醒,听着外面的雨声,一种不好的预感升起。
你连忙起身开灯,然后跑去姜熠的房间。
你知道的,姜熠父母死的那天下着倾盆大雨,也是像现在这样响着可怕的雷声。
姜熠的房门开着,里面没有人,你越发感到不妙,这些年天气很好,让你愈发忘了姜熠的恐惧。
“姜熠”“姜熠!”
你喊着他的名字然后向客厅跑去,果不其然,姜熠蜷缩着身子靠在沙发上,离他近了,便能看见他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阿熠别怕”
“别怕……”
你紧紧抱住他,姜熠立马委屈的哭了起来,只是他不像以前那样了,他只是小声的哭着,害怕的回抱住你。
“求你了姐姐”
“不要丢下我”
那是一种近乎是哀求的语气,你心疼的看向他,可怜的小家伙眼睛已经哭肿了,却还是不停的流着眼泪
你不敢想象他是以什么样的状态一直一个人待在客厅的,感受着他颤抖冰凉的身体,你的心就像是被刀绞了一样难受。
“都是姐姐的错”
“阿熠放心,姐姐不会丢下你的”
你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又帮他擦去眼泪。
后来雷声没有了,雨也停了,姜熠累得在你怀里睡去。
你满是内疚的看着姜熠,将毯子给他盖好,动作轻柔的抱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