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的平行世界里,都只有一个剧情,那就是许枳一喜欢周衍。
而在这个世界,许枳一喜欢上了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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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对着你很温柔的笑,会站在你的身边,会一直喜欢你
只喜欢你
原本...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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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树叶带了暑气,在教室的空隙走来走去的少年少女们,穿上了轻薄的夏衫。
中间前排的少女穿了白色的裙子,干净的像是山涧中摇曳着的清幽百合。女孩子乌黑蓬松的头发在背后松松的扎成了辫子,额前有几缕调皮的落在了女孩子下垂着的眼前,于是她抬起白皙到微微失真的右手去勾起掉落的头发,另一只手则继续配合着弯下去的细腰,去拿放在课桌里面的东西。
她要拿的是她前一天晚上就仔细整理好食材,今早一大早就起来精心制作的便当。里面荤素搭配的很均匀,西红柿鸡蛋的颜色很好看,炒的青菜带着绿油油的新鲜味道,摆放的整齐的可乐鸡翅超级好吃,还有那认真铺满米饭的盖浇和角落的小炒...色香味俱全
接下来,她会将那个从课桌拿出来的粉色便当,飞快的背在背后,趁午间教室的人都走的差不多的时候,红着脸,磨磨蹭蹭的挪到教室的另一个位置。最后,在小心的打量许久之后,很是羞涩的将那份便当放进那个她暗恋的男孩子桌面。
女孩子暗恋的那个男生
是他
...原本是他的
本该是他的
那个让她早起认真准备,又羞涩欢喜的送出便当的人,原本应该是他的。明明在所有的其他平行世界里,都是他的。
周衍将自己的身影半掩在教室门外,那双清棱棱俊秀至极的眉眼间,全是快要满溢的阴郁,扶在门框上的手,早在不知不觉中,用力到根根青色的血管明显。
他看着女孩子反复的调整着便当的位置,嘴角绵软的笑意温柔又满怀欣喜......周衍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蒙上了一层阴翳,内里开始急速的腐败变烂,随便一搅动,都好像能将手指染上最暗沉惹人厌的颜色。
好难受...
周衍看着女孩子转而整理起那张课桌上胡乱摆放着的书本,狭长清俊的眉眼因为心脏某种极速膨胀的情绪而染上了血丝,最后...直至在自己的口腔里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气。
嫉妒的...快要死了啊...
会疯掉的,要是不做点什么的话
所以——
“许枳一同学...”
他收起了阴暗的情绪,唇角微微勾起的弧度让他看起来矜贵又斯文。
“那份便当...是要给沈霄的吗?”
男生直截了当的询问让穿着白裙子的女孩儿红了脸,细软的双手有些慌乱的背在身后,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可是他已经回了寝室了啊,要下午上课才会来教室了...”少年轻皱起精致的眉眼,好似有些烦恼,他好像思考了许久,才斟酌着开口
“那个...需要我帮你带给他吗?”
周衍嘴角带着笑,看着女孩子拿着便当一点点的挪到他的面前,低着铺满了三月桃花粉胭脂的脸,磕磕巴巴的和自己说着谢谢,心里几乎快要阻挡不住的扭曲快感像是直冲到了头顶,然后开出了极为绚丽的花
...舒服极了
这样是不对的
周衍目送着女孩子满怀期待的出了教室,眸子里的光却变得暗沉阴渗。被打开的粉色便当里精致的食物,被一口口的送进嘴里,少女满怀情事整理好的桌面被暴力恶意的掀翻...
他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他想,他可能是有点坏掉了
但是...
口腔里最后一口混着醇厚料汁的米饭被珍重的吞下,周衍捂住了自己的眼,轻声响起的笑声怪异又渗人。
但是,这本来就该是他的啊,原本就该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是那个该死的沈霄卑鄙的抢走了属于他的东西,是他的枳一...糊涂的喜欢错了人
没关系的...
他坐在了女孩子的位置上,一张清俊矜贵至极的脸上露出的,却是几近癫狂的疯狂表情
没关系的,搞错了...重新扳正回来
就好了
“枳一,今天沈霄又把便当给了别人吃,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男孩子拿着便当的手干净漂亮,微微低着头的脸上带着些没有完成好任务的愧然。
“没关系的”你压住心底的失落,连忙接过男孩子手里的便当,笑的有些涩然,但还是尽量稳住声线,轻声开口。
“周衍同学不要这么觉得,倒是我,麻烦了周衍同学这么久...”
不过,你看着手里的盒子,心里有些苦涩,这好像也不过是感动了自己啊。
“...枳一很喜欢沈霄吗?”低着头的女孩子眉眼依然温柔,却难掩低落。周衍垂眸,看着那张粉白的脸上长长的羽睫,心里嫉妒的快要滴血,黑暗的情绪不断的发酵膨胀,像是咆哮的巨兽,马上就要脱栏而出。
“嗯?”
你对这突然的询问有些回应不及,面前的人在不知不觉间离的有些近,微微低着的脸干净又清俊,你不自觉稍稍往后退了退,回答的语气是仔细思考后的认真。
“我也不知道...只是回过神来之后,就感觉喜欢上他了”
“要说喜欢的程度的话,其实我也真的不太明白”
“那...”男生站在门口处,逆着光,黑色碎发下漂亮的眸子里的神色认真又温润,让人忍不住想要给与最大的信任。他看着自己面前的女孩子,清朗好听的声音放的轻缓
“...我帮着枳一去追他,怎么样?”
你发现新来的转学生,人真的特别好。
坐在教室靠窗处的转学生,一双清棱棱的眼睛,淡色的唇轻轻抿起,清冷矜贵的不敢让人接近。
当时你在听着朋友讨论时,还难得的集中注意力听了听,然后一本正经的给了肯定的回答。
而现在,男生坐在你旁边给你讲题的语调温柔又耐心,会在仔细的讲完之后,再温和在询问一遍,就算听到听不懂的回答,也不会恼,只是眉眼温柔的轻叹一声,再次将笔指向那道不知道已经讲过了多少次的题...
男生还会体贴的在你值日的时候留下来陪着你一起,在你打水的时候帮你提壶,早上起不来的时候帮你买好早餐...甚至,还帮着你追你喜欢的人
不过——
“周衍,你是想故意搞#我的吧?”
女孩子白软的脸气鼓鼓的,语气里带着不自觉的熟捻亲昵。细白的手将那瓶纯净水往男生的桌子上一放,就开始背过身子去生闷气。
“...怎么了?”
周衍看着那瓶还未开封的水,心里闪过的情绪愉悦,连嘴角都忍不住勾出个细微的弧度来。但男生的声线依旧温和,还带着些突然被打断思绪的茫然。
“枳一不是去给沈霄送水了吗?”
“你还说呢!你出的什么破主意?”
女孩子早就因为他用着刚刚转来这个学生,人生地不熟,只有她一个熟悉的同学的借口,骗来做了自己的同桌。他的枳一摆放的整齐的书本紧紧靠着他的,连那一起放在桌面上的水杯,都被他刻意着买成了同款...周衍的心脏鼓鼓胀胀的,满足的快要叹息。
“...让我去送水,结果人家早就有送水的人了...我挤都没挤进去...”
女孩子的语气沮丧,低着的头让人忍不住想要轻抚安慰。周衍看着面前的人低落的样子,却开心的几乎难以自抑。
男生好像犹豫了许久,才试探着将手放在了女孩子的头顶,轻声安慰着:
“...既然这样,枳一就不要喜欢他了,好不...”
“不行!”
突然抬起头的女孩子眼角甚至还有些红,眼睛里的光却坚毅。她盯着被自己放在桌面上的纯净水,一字一句开口:
“我最后再试一次”
周衍嘴角勾起的弧度甚至还未完全消散,他看着女孩子眼睛亮晶晶的向自己请求
“周衍,你再帮我约他一次好不好。就说今天晚上,我在篮球场旁边的器械室等他。”
窗外的光线明亮却不炙热,只是微微使得有些看不清男生的表情。周衍压下心底不停翻涌的黑色粘稠情绪,笑的一如既往的温和
“好啊”
周衍斜靠在寝室的窗边,眼睫低垂,整个人看起来冷戾又阴沉。
推门进来的人阳光俊朗,带着满身的汗水,他将手里抱着的篮球往寝室里安装的一个小小篮筐里一投,看见球空心落下后,欢欣的吹了个口哨,才向着寝室里面走去,一边走一边还不忘询问自己的室友
“这是怎么了啊?”
穿着球服的人笑的开怀,像是上午十点钟的太阳,他走过去揽住室友的肩膀,语气调侃:“怎么?今天你的小女友没有给你送便当...”
未尽的调笑淹没在了男生抬起头后阴沉到渗人的眉眼间,但是下一瞬,周衍又笑起来,像是刚刚的戾气只是一个错觉。
他看着旁边正在准备收拾东西洗澡的人,语调带着轻声的笑:“沈霄,你不是一直都想玩最新的那款游戏吗?”
“今晚,我请你”
“真的?”
周衍看着沈霄不敢相信却又难掩欢喜的脸,终是忍不住笑出来声。
“真的,请你玩一整晚,你干什么都可以,费用我全包”
周衍是后半夜是后半夜去器材室的,女孩子正坐在军绿色的垫子上小声的啜泣。
他揽住女孩子时,怀里的人没有反抗,甚至小小的往他怀里缩了缩。察觉到他的枳一的动作后,周衍甚至快要忍不住餍足的喟叹出声。
但他只是调整了自己的声线,继续装作了那副温和斯文的样子,轻声的安慰:
“没关系的,枳一还有我呢”
“周衍……会一直一直,喜欢许枳一的”
这个世界一定是坏掉了,周衍不止一次的这么想
不然,那么多个世界全都只喜欢自己一个人的许枳一
怎么能,怎么会,怎么敢...擅自喜欢上其他人呢?
不过,没关系了
他看着在自己怀里安睡的人,忍不住俯身轻吻
这个错误
他已经帮她纠正了
黑化病娇系列短篇
文笔渣
撞梗致歉,囚禁强迫预警
男主真·变态,含sp、镜子、言语刺激
“离开这个世界的条件是,从今以后,你必须一直待在我身边。”
“正在进入恐怖世界《午夜校园》,数据分析中——”
“难度系数五颗星,恐怖指数四颗星,人物关系两颗星。”
“尊敬的宿主,您好,恭喜您来到最后一个世界,时限一周,您的任务为活着,系统预祝您任务成功。”...
“尊敬的宿主,您好,恭喜您来到最后一个世界,时限一周,您的任务为活着,系统预祝您任务成功。”
昏暗的宿舍中,顾衍缓缓睁开漆黑的眼眸,面不改色地一脚踩住从床底伸出的惨白的手,将手中的匕首转了一圈后,狠狠把那只手钉在地面。
忽略尖锐的惨叫,顾衍懒洋洋地耷拉着眼皮,把腿搭上破旧的桌子,恹恹地打了个哈欠后,才发现角落还有一个人——
你抱着膝盖小幅度地发抖,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小团,露在外面的眼睛如黑曜石般,在黯淡的灯下闪着光,小心翼翼地朝坐在椅子上的顾衍看过去。
像一只小黑猫,顾衍漫不经心地瞥了眼你有些凌乱的黑发,软软的发丝显得毛茸茸的,他手指微动,蓦地想起曾经某个丧尸位面里,偶然碰到的小猫崽,小小一团被压在废墟下,后腿已经血肉模糊了,可还是不断挣扎着,带着渴求和希望朝他“喵喵”叫。
顾衍忽然起身走向你,无光的瞳仁中一片死寂,你让他想起那只猫,同样脆弱不堪、在危机四伏的世界中求生,连看向他的眼神,也是同样含着光和期待。
但既然活着如此痛苦,顾衍在你面前站定,挺拔的身躯挡住一大片光,将你笼罩在他的阴影里,他不含情绪地勾起嘴角,平淡地想,不如尽早解脱。
他蹲下身,倏地伸手掐住你的脖子,你被迫直视那双冷漠的眼睛,在铺天盖地的杀气中无法动弹,渐渐收紧的手掌剥夺了你呼吸的权利,你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张开嘴大口呼气,苍白的脸涨得通红,可顾衍不为所动,像是高高在上的神明,冷漠又残忍地垂眸看着你挣扎。
“救、救命.....”
细微的像猫叫,连反抗也是如此软弱无力,顾衍似怜悯般轻叹,心下却是漠然,下一秒,温热的泪珠砸在冰冷的手臂上,一颗颗沉默地坠落,开出水花,顾衍微怔,没有人在他手下如此安静地流泪,他们或破口大骂,或痛哭求饶,而你只是一边喘息着哭泣,一边用那双被泪水洗刷后,更加透亮的眼睛,哀求地仰视他,此刻他占满你的视线。
顾衍神经质地轻颤一下,一股难以忽视的酥麻从心底弥漫,像无数小虫子在啃食心脏,骨子里传来的痒让他倏地加重呼吸。
这是我的,一种想法不可抑制地浮现,然后以势不可挡的速度占据全部心神。
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
突然松开的手还没来得及让你心中一喜,顾衍就一手把你摁在怀里,用不知何时拿出的刀,毫不犹豫地砍掉了墙里突然出的恶鬼的头,头颅掉在木质旧地板上发出沉重的声响,而后骨碌碌地滚到床下光暗交界处,面容狰狞的恶鬼咧开嘴嘶叫,血淋淋的嘴几乎要扯到耳根。
“聒噪。”顾衍不耐地皱起眉,将刀掷向恶鬼。
刀入血肉的声音格外清晰,你看不见四周,却比看见还要害怕,你浑身颤抖,连手指都动弹不了,无数白点在眼前闪现,你感到冰冷的手指抚过后颈,然后是一片黑暗。
你想自己大概是很倒霉的,也死得很早。
被掏去心脏的剧痛感还未消失,你就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坐在一间宿舍里,空旷的宿舍诡异幽暗,你害怕地在椅子上缩成一团,还没弄清状况,然后看见——
一个人凭空出现在你对面。
他穿着黑色外套,微长的黑色碎发遮住他的眉眼,只有挺拔的鼻梁和唇色极淡的薄唇展露,拉开的拉链里,是肤色白皙的脖颈和性感的喉结。
你呆呆地看着他,一股极大的危机感直冲大脑,你手忙脚乱地离开椅子,急匆匆地缩在角落里,悄悄观察他。
接着是一阵冰冷的电子音,“世界”“系统”“宿主”,乱七八糟的字眼夹杂着电流声,一个可怕的猜想在心中形成,你心神不宁,下一瞬就看见那个男人冷漠地刺中鬼手,你不敢动,死死咬住下唇,心中只觉他比鬼怪还要可怖。
事实证明,你的想法没错。
你差点被他掐死,而现在,这个变态,端着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小米粥,淡淡地看着你,好像在看一只闹脾气的小猫。
“听话,过来。”
你拽住被子,又往后缩了缩,满脸抗拒,可在他毫无感情的注视下,你坚持了不到一分钟,就老老实实地一点点蹭到床边,被迫坐在他怀里接受投喂。
你坐立不安,害怕他一时兴起又掐住你的脖子,还好顾衍只是懒懒地垂着眼睑,将一勺勺粥喂到你嘴边,你乖巧地张开嘴吃下,一碗见底,你粉色的唇瓣泛着水光,偏偏这时,你用舌尖舔了舔嘴角的米粒。
顾衍眸色暗沉,他一手捏住你的双颊,虎口钳住你的下巴,在你惊惧的目光中低下头吻住你,淡淡的烟草味在嘴里弥漫,并不难闻,在你反应过来之前,顾衍已经抓住你两只手的手腕,舌尖舔过敏感的上颚,难以言喻的痒让你眼眶湿润,你“呜呜”地挣扎,眼尾泛红,顾衍收紧捏住你脸的手,正准备加深这个吻时,像是感觉到什么,他蓦地一顿,眉眼泛起淡淡的烦躁,他微微退开,又轻啄了下你的嘴角。
“乖乖在这里等我。”
留下这么一句话,顾衍不爽地咂舌,拔出别在腰间的手枪,绕着手指转了一圈后握住枪,眉眼阴郁地推门离开。
你坐在床上,恶狠狠地用手背擦了擦嘴唇,朝紧闭的门扔了个枕头,半晌又心虚地爬下床捡了回来。
“唉。”你叹了口气,平躺在床上思考现状。
这或许是一个小说世界,在你昏迷期间,许多光怪陆离的回忆一齐涌入,一次一次被恶鬼杀死,在黑暗中沉睡,然后等待下一个外来者,被消除记忆后投入世界,走向同样的命运,而这次,也许是上次被挖走心脏的怨念过深,你带着记忆回来,而且,似乎还遇到了外来者。
这是一次机会,你收紧手心,任由指甲刺入,疼痛让你保持了些冷静,不至于激动地发抖,这是逃离的机会,你不想再被所谓的剧情杀死,不断地轮回,所以
你必须抓住他。
已经是在这个世界的第六天了。
你安静地坐在顾衍旁边,小心翼翼地看他擦拭刀上的血,触及到他看过来的目光时,你立马讨好地朝他笑笑,快速地低下头捧着水杯一点点喝水。
可怕。
这是和他一起度过六天的第一感受。
你从没见过这样无论杀人还是杀鬼怪都面无表情的人,好像在他面前的不是生命,也不是可怕的恶鬼,只是一群无所谓的物件,即使是之前的外来者,也没有一个像他这样的。
你又默默地离他远了一点,那天莫名其妙的掐脖子给你留下了极大的阴影。
顾衍几不可闻地挑挑眉,把刀收进空间,看到你假装看不见,却又忍不住偷瞟的眼神时,眼底露出淡淡的笑意,一只手轻点腰间的枪,蓦地拔出枪抬手对准你。
你身体紧绷,一双黑眸睁得圆圆的,一眨不眨地盯着顾衍。
被吓到了吗,这样更像一只猫了,顾衍想着,偏移枪口将你身后的怪物击毙,带着恶意地看你一瞬间被吓出泪花。
不用回头你也知道身后的状况,暗黑色的血液喷溅到你背后,你强忍泪水,白着脸扑到顾衍怀里。
胆子好小啊,这样就怕了,顾衍不紧不慢地张开双臂抱住你,安抚似的摸着你的头,他眯起眼轻嗅你的发香,用手帕一点点、用力地擦去你衣服上的血迹,顾衍的眸色加深,像是一个漩涡盘踞着深沉的恶意,他愉悦地勾起你一缕发丝,想,既然胆子这么小,就好好呆在我身边吧。
你不明白自己是哪里暴露了。
此刻,一间空教室里,顾衍坐在课桌前,单手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你慌乱的模样。
“怎么?不是想离开吗?”
“不、我......”你语无伦次,不清楚顾衍的态度。
“没关系的,我会满足你的愿望。”顾衍拿出一条银色的手链,握住你的手强硬地放在你手心,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你的脉搏处,一只手捏住你的后颈,强迫你与他直视,你看到他露出堪称温柔的微笑,“只要你一直乖乖地呆在我身边,我就帮你离开。”
“而现在,到了离开的时候了。”
顾衍话音刚落,机械的电子音在教室响起。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已使用积分,获得道具——绑定手链。”
“是否登出世界。”
“正在登出,请稍后……”
你努力平复呼吸,教室外徘徊着密密麻麻的鬼怪,它们嘶吼着,用尖利的爪子划动玻璃。
你不想再死了,不想再轮回了,你咬牙戴上手链,这一刹,刺眼的白光溢满整间教室,恍惚间,一双手拥住你,耳畔是低沉的笑声。
“乖孩子。”
“听说是他的爱人。”
“能得到顾衍的喜爱,应该是个了不起的人吧,而且不得不说,运气真好啊,顾家的家产可是十分雄厚的。”
现在,身为运气真好的本人,你眼角泛红,死死咬住身下的被子,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不远处,穿着黑西装的顾衍正在开视频会议,他一手随意的转着笔,听部下报告,放在桌下的手拿着遥控器,缓慢地推到最高档。
“唔嗯!”你瞪大眼睛,拽紧被单的指尖已经泛白,却还是漏出一两声。
正在报告的人诡异地停了一秒,片刻后战战兢兢地加快语速。
会议结束时你已经快要神志不清了,蜷缩在床上,发丝贴在侧脸和脖颈上,汗津津的,只有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还清醒吗?”顾衍半蹲在你面前,勾起你的下巴,拇指轻轻按了按你微张的嘴唇。
你睁开迷蒙的眼睛,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指腹。
顾衍眼底的笑意散去,他猛地将手指按进你嘴里,拇指一点点摸过你的牙齿,按住你的舌头,你呜呜咽咽地挣扎,想躲开,却被他扣住腰身。
“不可以。”顾衍声音低哑,“好孩子可不能躲,要乖乖承受。”
“呜....”你被迫张开嘴,眼泪和津液不受控制地流下。
顾衍呼吸一重,低下头吻去你眼角的泪水,湿热的呼吸洒在耳畔,他咬住你的耳垂。
“乖,不要怕,我会很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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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看着镜子。”
“不听话?”
“那么,接下来,要一直好好看着哦。”
“不许移开目光。”
顾衍不关心重生,回不回去都无所谓,答应系统是因为生活太过无趣,可是经历那么多世界,一开始的刺激早已过去,顾衍又开始无聊了,直到最后一个世界,他看到了你。
他没有拥有过,金钱、权利、亲情,全部都在失去,可是这一刻,他看着在你眼中的自己,第一次感觉到拥有。
这是我的,顾衍扫过你布满泪痕的脸,在心底默念,我的。
没必要戴上锁链,你大可以尝试逃跑,倒不如他很期待你逃跑。
没有身份证,没有手机,没有人脉,在这个世界,你认识的只有他,逃出去面对现实也很好。
面对,只有他能依靠的这个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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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吃肉愉快
妹有点笨蛋美人属性
疯批病娇男主,雷者慎入
谁不喜欢柔柔弱弱的花瓶小姐呢?
“那个......我之后能跟着你吗?”
你犹豫着走到穿着黑色工装和长靴的男人面前,终于鼓起勇气提出要求。
居然有人想要和他待在一起......
这无疑是他听过的,最不可思议的话。
被提出过分要求的男人低头,看着结结巴巴的少女强装镇定地等着他的回复。
这里的人刚从一场求生副本中活下来,无一不形容狼狈,又或是痛哭着在副本中丧生的同伴,而这个男人却仍表情冷淡地把玩着指...
这里的人刚从一场求生副本中活下来,无一不形容狼狈,又或是痛哭着在副本中丧生的同伴,而这个男人却仍表情冷淡地把玩着指尖染血的小刀,漠不关心地仿佛在注视一场闹剧。
人们十分默契地与他保持一段距离,那种无形中的畏惧令他更加生人勿近,因此也显得突然接近的你非常显眼。
你只觉得自己一下子就被吓坏了,你第一次发现身高可以带来这样的压力,走近之后才发现男人的身高估计超过了一米九,轻而易举地就将你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你只要稍微抬头,就能看到男人脸上眼睑冷漠的垂下,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你。
你咽咽口水,紧张得额头冒汗,勉强磕磕碰碰地把台词完整的说完了。
“喂!我可是才救了你一命!”
“叫你保护我也是应该的吧?就当做你报答救命之恩了!!”
真可怜啊......找谁不好呢?居然找上他这个疯子。
徐羿不动声色地注视着你美丽的面容,长睫掩盖下的黑眸里翻涌着充满恶意的戏谑。
如果让这双眼睛充满无助、恐惧,会不会更加漂亮呢??
你看着他这样的云淡风轻,俊美的侧颊半隐在阴影中,心跳得越来越快,全身也绷得紧紧的。
“跟着我?你想好了?”
“嗯嗯,我想好了!!”你点头如捣蒜,大佬居然真的跟小说里写的一样答应了,你赶紧抓住机会敲定下来。
没错,你是个大倒霉蛋,只是睡前看了本小说就穿越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
这是一篇写无限流求生游戏的书,而你恰恰不巧,穿成了一个连三章都没活过去的炮灰花瓶女配,原主除了长得好看之外可以说是一无是处,这也就算了,还非常没有自知之明,在危机四伏的生存副本里作天作地。
跟原主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男主徐羿,在人人艰难求生的游戏中只有他游刃有余,只凭单打独斗就通关了无数s级副本,是所有玩家望尘莫及的大佬。
原主在一次副本里机缘巧合帮了男主一把,便趁机赖上了男主,要求男主保护她,途中拖了男主不少后腿,最后还是在一个高级副本里把自己给作死了。
看小说的时候你还在心里嘲笑这个女配,连抱大腿都不会,现在你穿过来了,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大佬的大腿,是这么好抱的吗?!
看着不远处浑身缠绕着可怖低气压的大佬,你硬着头皮走近前,模仿着原主的语气说出了台词。
虽然是有点不要脸,但脸和命哪个重要你还是有数的,要真能搭上男主这个人形作弊器,你不说躺赢吧,怎么也能活过半本书不是?
好在剧情没有因为你穿过来而改变,虽然不知道男主为什么答应了你,但从今天开始,你也是有大佬罩着的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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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好我,哪里都不要去。”
男人宽大的手掌完全包裹住你的小手,尔后修长的五指插入指缝,严丝合缝地紧紧相扣。
非常惜命的你完全没有想歪,老实地任由徐羿将你的手握入掌中,甚至自己还紧了紧。
你跟在大佬身边已经有段日子了,一起通关几个副本后,你也对徐羿有了一定的了解。
确实是和书里描述的一样厉害,带着你一个小菜鸡也完全不受影响,就是有时候他云淡风轻鲨boss的时候,心狠手辣得让旁观的你骨髓发凉。
却也有一点很奇怪,那就是当你们回到休息空间的时候,总是发现他偶尔投来的目光,被你发现之后,男人便开始光明正大地注视你。
想到这个可能,你惴惴不安的,愈发小心地讨好他。
他当然发现了。
原本看不清形势的女孩自从巴上他后就突然变了性格,乖巧小心的样子像只漂亮又无害至极的小白兔,小心讨好他的样子不知有多可爱。
徐羿圈紧你的手,只觉得这点接触越来越不能满足他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越来越享受被你依赖的感觉。
喜欢你的声音,喜欢你的眼睛,更喜欢你因为没用只能无助地攀附他的样子。
没关系,他不是没有听到那些人说你废物的话。
那又怎么样呢?
他恨不得你再废物一点,那么,只需要依靠他、抓紧他就好了。
刀锋在灯光下反射银光,他眉眼弯弯,如同手下不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帮我擦掉。”
鲜血不小心喷到了他的脸上,他几乎有些痴迷地看着被血.腥场景吓到脸色苍白到近乎透明的你,明明眼泪都在眼睛里打着转儿,还要强撑着给他擦脸的脆弱模样。
好可怜。
好想*。
他看着你白皙的小手哆哆嗦嗦地在他脸颊上擦拭,只觉得从内心深处涌上一股前所未有的欲.望。
怎么会?他第一次发现,自己也会有这种奇怪的感情。
疯子如果有了喜欢的东西,会怎么对她呢?
他当然要牢牢抓紧你,可是你却觉得有些窒息了。
大佬最近变得有些奇怪。
他不让你和他不认识的人交朋友,不让你自己出门,到后来,他甚至不让你离开他的视线,一旦看不到你,就会十分没有安全感地到处找你。
你仿佛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罩住,无法自由来去,虽然你只是个小跟班,但是也是要自由的呀。
于是趁着大佬出门买装备,你打算偷偷溜出去放个风。
却被男人捉了个正着。
“你想去哪?”
大佬完全掌控的怀抱里,你像被掐住要害的小动物,完全没有挣扎的余力。
冰冷的唇落下来,却将你吻得浑身发烫,他的*仔细而又充满占有欲地照顾到每一处。
“为什么不听话呢?”
“外面太危险了,好好待在我的视线里,我才能保护好你啊......”
......(省略)
部分见采桑子
话说码到一半突然想到另一个展开,如果妹抱了别人的大腿会怎么样呢?
男主会不会本来看不上妹这种行为结果真香了,只能酸溜溜自己冒黑水,一边自己嫉妒到不行一边暗戳戳去解决掉那些男人,等妹跟着他之后又很没安全感,天天盯着妹一看别的男人就追问是不是看上别人天天发疯
哈哈哈大家想看吗?
想的话快给我红心蓝手!!!热度高我就屁颠码这个!
男主疯子,嫉妒占有欲超强,前期看不起女主,其实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女主就是笨笨的美女,xp勿喷
他一向看不起这种只会依附于男人的美丽女人。
不远处的女孩一张瓷白的小脸在明媚的阳光下,看起来分外精致娇美,纤细而窈窕的身姿如同高傲天鹅般美丽,娇蛮依赖地靠在高大健硕男人怀里时,便格外娇小玲珑。
逃生游戏里,需要的可不是这么弱不禁风的女孩,要不是靠上了渠永嘉,你恐怕早就死于形形色色的怪物手里。
身为游戏排行榜上的积分第一,他一直信奉强者为上,实力为尊,他不明白渠永嘉为什么要在身边养一朵小花,有这个精力,怎么不多进几...
身为游戏排行榜上的积分第一,他一直信奉强者为上,实力为尊,他不明白渠永嘉为什么要在身边养一朵小花,有这个精力,怎么不多进几次游戏提高排名?
这么想着,他的目光却忍不住地追随着你的一举一动。
为什么要找那个男人呢?
凭他的实力,根本不足以保护你。
下一瞬,商怿就被心中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惊住,他在想什么?
或许是最近进的游戏太无聊了……以至于他竟然胡思乱想。
商怿闭上眼睛,浑身缠绕的冷气生人勿近。
怎么办?
渠永嘉和你走散了。
即使小心,众人还是在老旧的台阶上弄出沉闷的声响,在寂静的小楼中,显得更加幽深可怖。
黑暗中,你无助极了,这是你第一次在游戏中和渠永嘉分开,更何况这个临时凑成的队伍里没有一个你认识的人,如果遇到怪物,一定不会有人来帮你,到时候你要怎么办?
商怿又忍不住看向了走在最后的女孩。
你好像被吓坏了,娇艳的小脸都失了血色,乌黑明亮的眼睛里也浮上一层泪花。
想想也是,那些人一点也不知遮掩,如狼似虎地盯着你,一直被保护在温室里的花朵,骤然失去了强者的屏障,当然会引来无数觊觎者。
一直压抑的想法,如同隐藏在漆黑阴影中的魑魅,当日光照耀,那些阴冷黑暗的想法,便一瞬间彻底暴露出来。
看你沦落到这个境地,不正是他想要的吗?
然而他还在一旁假惺惺感叹,真是虚伪至极。
解决了一路上的小怪,众人十分狼狈地上到十一楼,检查过后决定在此暂作休整。
当生存危机暂缓,人心便蠢蠢欲动起来,在众人或不善或贪婪的目光中,你缩在墙角,明明害怕极了却还要硬撑着脸色。
一直隐隐为首的男人突然走近前来,高大的身影将你彻底罩进阴影之中,带来极强的压迫力。
“跟着我。”
他嗓子干涩沙哑,仿佛许久没有说话似的,那幽深似海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你,笃定的语气同凛冽气势肆无忌惮地朝你释放。
“你一个人的话,没有办法在这个游戏活下来吧?”
他的话显然是对的,在没有找到新的保护者之前,你如同初生婴儿般脆弱无助,任何一点危险都能要了你的命。
道具照明的光打在他线条流畅的侧脸上,男人半是光明半是阴暗,显得格外幽深莫测的神情让一向被宠坏了的你也后背发凉。
你有拒绝的权力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没有保护者在身边,你就是被拔了牙的小猫,但是被这样下面子让你十分生气,抿紧了小嘴一副色厉内荏的样子。
“你最好识相点,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渠永嘉不会放过你的。”
一直被男人娇养的你,完全不知道自己面前的男人是谁,自然也不知道渠永嘉对他这种强者而言只不过是多费点力气的事。
周围暗自打量的人不由倒吸一口气,而商怿却出奇的脾气好,对待你,他总是有一点耐心的。
不过你这样信任那男人的样子实在灼了他的眼,脸色不由冷下来。
“可惜他却不在这里。”
他步调缓慢,却是毫不客气地逼近你,指节修长的大掌伸至你面前,毫无表情的俊脸冷漠压迫力十足。
虽然嘴硬,但你也知道自己并没有第二个选择,只好不情不愿地将手搭上去。
男人炙热的手掌瞬时便合拢,轻而易举包裹住你的,紧握的力道仿佛怕你下一秒就后悔跑了,略一使劲便将你拉入怀中。
你被按在男人坚硬胸膛上,腰上横亘的手臂存在感不由忽视,没心没肺的想。
你可是被迫的,要怪就怪渠永嘉把你弄丢了,他应该能理解吧?
自那以后,向来行踪成谜的商怿在交易地出现的频率大大提高,与此同时身旁也多了一道娇小的身影。
也是那轮游戏后,你再也没有见过渠永嘉,他就像消失了一样,再没有人见过他。
“够了!你这个混蛋!!”
你用力推开面前餍足的男人,柔软的唇被吻得高高肿起,叫人一看就知道刚经历了什么。
嘴唇又麻又痛,这男人总是咬个没完,你迟早要敲掉他的牙!
你用力擦嘴,自己跑了出去,临走时不忘将门砸得哐当响。
刚开始你对商怿还是有些怕,但熟悉之后你知道这男人不过又是一个裙下之臣,便恢复了之前娇蛮任性的作风。
只是这男人实在是有些大病在身上,不仅平时将你看得密不透风,好像稍一疏忽你就会长出对翅膀飞走似的,还把所有男人当成假想敌。
一旦有男人胆敢将目光停留在你身上,不管是善意还是恶意的,他就会发病,想方设法把胆敢觊觎你的敌人全部铲除掉,久而久之,其他人也都看出了点苗头,为了保命很自觉的把你当成了空气。
要是只这样,你倒无所谓,毕竟被迫害的不是你。
“为什么要看他?”
每当你的眼前出现一个男人,他就会草木皆兵地观察你的反应,一旦你的视线多停留几秒,就会病态的一遍遍问你,是不是又看上别的男人了?是不是想要离开他了?
你真是烦死了!!
明明他也是抢来的你,却还总是这么神经质的患得患失,跟只守着肉骨头没有安全感的狗一样,缠人的紧。
只是就算每次都要惹你生气,他还是改不了,事后只能加倍哄你小心。
今天出去的机会也是你发了一顿脾气,才让男人松了口,否则他不等到游戏给的期限,是不会放你出门的。
他已经竭力忍耐爱意,否则一定会吓到你。
你每一次敷衍他的样子,都不耐烦极了。
如果你这么轻易忘掉别人,是不是将来也会像这样丢掉他?
一遍又一遍,逼着到了极限的女孩诉说对他的爱意、做下永不逃离的承诺。
明明有巨大的满足涌上,那为什么他心中的空洞却越来越大?
每一分每一秒,他都被不安与假想折磨,他简直恨不得把你拴在裤腰带上——
不,他已经这么做了。
他要保证你时刻在身边,无论去何处都要在一起,避免一切可能发生的意外。
想把你藏进身体里,这样就没有人能看到你的美丽。
想把你关起来,彻底杜绝你离开他的可能性,可惜游戏的规则不允许他这样做,想要存活,必须进入游戏,他也无法抵抗你的眼泪,就只能将抢口对准那些男人。
他不想承认。
但他嫉妒不安的样子,真是难看极了。
一传送进游戏就是一个喧闹的集市,人流如织,就算知道是假的带不走,你兴冲冲地买了一大堆东西,只想好好出一出闷气。
突然有个脏兮兮的孩子拉住你的裙摆,哀求你施舍食物。
你从来是个大方善良的,毫不设防地将口袋里的压缩饼干想递出去。
从被选入逃杀游戏起,你一直处于渠永嘉的羽翼之下,不可否认,他将你保护的很好,相较于被残酷游戏规则扭曲性格的许多人,你仍然如同一张白纸般,有一种天真烂漫的傻气。
出于某种说不清的心思,商怿直接动手割断鬼怪的脖子,原本可怜的孩子尖叫着化作一股黑烟消散。
你被吓了一跳,男人看你的眼神有些古怪,随即便觉得十分没面子,他这是什么意思?是嘲笑你吗?!
你生气地大力推他却没推开,于是更加火冒三丈。
“你故意的是吧?!你要是不满意我就直说!大不了我回去找渠永嘉,才不碍你的眼!”
商怿乌黑的黑眸看着你,脸色一点点变得阴沉。
“你说什么......?”
当那个名字从你口中说出来,他的大脑几乎是一片空白,强烈的嫉妒与怒气,与捏着你手腕的大掌不知觉越来越用力,他只觉心脏仿佛被一只手用力掐住,挤压的鲜血直流。
你怎么敢......?
怎么敢在他面前提起那个名字?
“你还想着他是不是??”
男人的表情阴沉到可怖,你突然开始心慌,急急地想挣脱他紧箍你的手。
“你不能这样.....明明待在我身边,却还念着别的男人......”
他的口吻似是埋怨似是怨怼,可幽深的眼珠里却散发着择人而噬的怒气。
“要罚。”
部分见采桑子,不听话就要被打屁屁哈哈哈
撞梗致歉
男主是疯子,含强制,注意避雷
清水(x),没什么好p的
“想活下来的话,就再努力一点向我求助吧。”
距离游戏【光】降临已经过去了三年。
开始是各种植物因不知名原因迅速衰落,随之而来的是土地沙化,水资源匮乏,粮食产量锐减,沙...
开始是各种植物因不知名原因迅速衰落,随之而来的是土地沙化,水资源匮乏,粮食产量锐减,沙尘暴、地震、台风,自然灾害以不正常的频率发生。
在“大灾难”降临的一年间,人口减少到了可怕的地步,高高在上的主宰者终于尝到了苦果,随处可见的是死亡,文明在逐渐衰败,绝望之际,地球上每一个人耳中听到了机械声——
【叮——游戏已与蓝星绑定,你们好,努力活下来吧。】
“……靳屿,你有在听我说话吗?”开口的人一脸无奈,似乎早就习惯了对面的人的做派。
“有——”
身穿黑色制服的男人懒散地靠在椅背上,外套上的金色扣子解开几颗,露出性感的喉结,他双脚抵着办公桌一下一下摇晃椅子,双手枕在脑后,闭着眼拖长尾音回答。
坐在他对面的人揉了揉眉心,深吸一口气,“总之,这次不要再扔下新人不管了,也不能嫌游戏无聊一个人通关,让你带着他们的目的是教导,不是……”
“知道了知道了,只要他们不死就好了吧。”男人懒洋洋地开口,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随手把额前的发丝捋起,露出精致但不女气的眉眼,他眯起幽暗的双眸,恶劣地笑了笑。
“希望这次的新人可以有趣一点啊。”
唉,指挥官头痛地扶额。
靳屿推开门,双手插兜慢悠悠地朝外走,日落西山,夕阳透过玻璃落到走廊上,他微微扬起下巴,薄唇微抿,目光转向窗外,入目是一栋栋破败不堪的高楼,依稀可以看出之前是如何的繁华,黄沙在空气中浮动,视线所及之处没有一丝绿色,也没有一丝生气。
但人类还是顽强地生存了下来,在短短三年里,缓慢但稳定地朝“大灾难”前的生活靠拢,国家建立了自愿进入游戏的人学习的特殊学校,将毕业生组建成不同等级的小队,投入到每月开启一次的游戏中,通关游戏,从而获得生存物资。
而靳屿是首都学校聘请的高级教员——
单人通关sss级并至今没有失败记录的高玩,传说中被游戏宠爱的玩家。
“……好了,规则和注意事项想必你们早就听过无数次了,不管你们现在是什么想法,害怕也好,兴奋也好,只要记住一句话——”
七人新生小队面前的男人身形颀长,他穿着特制的黑色作战服,武器别再腰间,戴着黑色半截手套的修长手指一下下点着手枪,明明只是懒洋洋地站着,气势却不容忽视,他的声音带着隐隐的笑意,但让人通体生寒。
“努力活下来吧,新人们。”
经过熟悉的眩晕,靳屿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栋阴森高耸的古堡,阴沉沉的天空压下来,时不时传来乌鸦嘶哑的鸣叫,他们站在古堡门前,身后是一条隐没在黑雾里的小路。
“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请随我进来吧。”
不知何时出现的穿着燕尾服的管家低着头站在门边,古堡的门已经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黑黢黢的好像深不可测的深渊。
几个新人瞬间紧绷起来,而靳屿轻飘飘地扫了一眼垂着头的管家,便扬起灿烂的笑拍了拍他的肩,随意的动作惹得一位新人惊呼起来。
“队长——!”
“好了。”靳屿不轻不重地打断新人的话,歪了歪头看向僵硬着身体的管家,捋起的黑发垂下来几根,再配上弯起的眉眼,添了几分奇异的乖巧,男人语气轻快,“人家来迎接我们,怎么能没礼貌呢,那就麻烦你带我们进去了。”
古堡内并不像外面看来那样,反而金碧辉煌,长桌上摆着精致的美食,女仆安静且有条不紊地忙着工作,通向二楼的楼梯延伸至黑暗里,无法看清楼上的景象。
靳屿不动声色地扫视一圈,随后毫不客气地坐到长桌边,拿起一块小蛋糕吃了起来,管家似乎顿了一下,又像没看到似的开口。
“主人将要举办为期七天的宴会,邀请诸位共同庆祝,古堡的二楼是各位的房间,除了三楼,任何地方都可以去,但是主人睡眠不好,十一点后的古堡不能有声音,接下来请诸位尽情享受吧,我先告退了。”
“等等——”
懒洋洋却不容忽视的话打断了管家的脚步,众人的目光转向正翘着腿坐在椅子上的靳屿,他一只手把玩着餐刀,泛着寒光的餐刀在手指上转动,他捏起一颗饱满的樱桃放进嘴里,慢悠悠地开口,“急什么,客人还在这里,怎么能自己一个人走了呢。”
“……您还有什么吩咐吗?”管家面无表情地看着靳屿,惨白不似常人的脸上,一双渗人的眼睛盯着他。
靳屿和管家对视片刻,像是被逗乐了般地笑起来,黑紫色的眼睛在灯下闪着奇异的光,他慢腾腾地站起身,餐刀在手指上转了一圈然后被握在手里,他一步步朝管家靠近,靴子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不知不觉间,女仆们都停下了动作,或近或远地站着,木着脸看向这群外来人。
新人们暗暗警惕,手摸上腰间的武器,而引起紧张氛围的罪魁祸首仍然噙着笑,靳屿一下一下转着刀,边走边漫不经心地想,这个距离,可以瞬间割开喉咙,要不要试试呢,反正他们晚上也会变成鬼怪吧。
靳屿手指微动,在抬手的前一秒,一道柔和胆怯的声音传来。
“抱歉,尊贵的客人,如果管家冒犯了您,请您谅解。”
靳屿抬眼看去,楼梯的光影交界处站着一个穿着中世纪欧洲宫廷礼服的女孩,微卷的黑色长发散开,束腰让她的腰愈发纤细,厚重华美的礼服压在她身上,像一只被困在精致笼子的小鸟。
靳屿挑了挑眉,收回餐刀,凌厉的气势陡然散开,古堡主人?不,不对,那股柔弱的气质和看向他们胆怯的眼神,不可能是貌似boss的古堡主人,当然,也不排除你在演戏。
此时你已经快吓破胆了,你安安分分地在D级副本里扮演NPC已经很久了,每次都担任无人注意的背景板,看那群玩家大展身手,好不容易升级到A级副本,本以为可以一如既往当小透明,没想到——
“……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胜任的。”
“等、等等,主任,我不行啊,我一直是不重要的小角色,这次的角色太难了!”你欲哭无泪,可怜巴巴地拽着主任的袖子,试图劝他收回成命。
“没事,这个角色一般不会出场,是为了补充设定创造的,而且你不是一直待在天灾型副本吗,肯定没有好好吃过东西,这次权当给你度假了。”主任一脸慈爱地摸了摸你的脑袋,满脸都是鼓励。
于是你出现在这里,然后在察觉到玩家的一瞬间躲在楼上,可是,就在你躺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快乐地用员工系统玩小游戏时,副本系统突然给你下达了任务——
【请员工“古堡主人的女儿”马上到古堡大厅,维护副本稳定。】
嗯?!!主任!!你不是说这个角色一般不会出场吗!为什么现在反而要我去救场啊!
厚重的裙子压得你有些喘不过气,好不容易走到那个危险的玩家面前,一对上男人那双幽暗的黑紫色眼睛,你就瞬间僵住了身子,像一只遇到天敌的小动物,磕磕绊绊地说起系统安排的台词。
“客客、客人,请你们上楼,我为各位准、准备了房间,各位可以在房间里稍作休息,晚宴开始时我会安排人通知。”
本来这应该由管家来做,可从进门到现在,才短短几分钟,玩家“靳屿”就对管家动了好几次杀心,管家在副本里是引导型NPC,没有他会引起副本不稳,所以,只能由你这个为了完善副本设定出现的NPC代劳了。
靳屿饶有趣味地微微弯下腰打量你,在他一米九的身高下,你显得格外娇小,包裹在华丽礼服里的身体在轻轻地发抖,柔软的、脆弱的、不该出现在这种危机四伏游戏里的单纯。
格外地吸引人。
一阵沉默蔓延,新人们没有说话,他们在等靳屿的命令,现在撕破脸皮,暴力通关,还是虚与委蛇,寻找线索。
靳屿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餐刀,垂眸观察你,这个角度可以看见你浓密的睫毛,粉嫩的唇瓣紧张地抿起,你的手攥着裙子,把名贵柔软的布料弄得一片褶皱。
靳屿轻笑一声,抬起手轻触你的头,果不其然看到你惊惧的目光,清澈的眼眸瞪大,圆溜溜的像一只炸毛的小猫,男人默不作声地舔了舔犬牙,嘴角的弧度扩大,黑紫色的眼睛微微眯起,好像狩猎前的野兽。
被锁定了,动不了。
你浑身僵硬,冷汗浸湿后背,连手指都在发抖。
“诶——”靳屿漫不经心地拉长尾音,他又凑近了一点,好似不经意地扫过你白皙的脖颈,“我很可怕吗?小姐怎么看起来这么害怕。”
让人后背发麻的压迫感倾泻下来,你嗓子发干,好半天才发出一两个音节,“没、没有。”
寂静中蓦地响起一声轻笑,靳屿愉悦地眯起眼,慢条斯理地扶正你头上别着的小皇冠,手指顺着头发往下,理顺你微卷的黑发。
“那,就拜托小姐带我们去楼上了。”
俊美的男人噙着浅笑,黑紫色的眼底却没有笑意,他微微弯下腰,高大的身材遮挡住你,让你落在他的影子里。
如黑夜般让人窒息的压迫感蔓延开,像看不见的细线慢慢缠上你。
你怔怔地对上那双冰冷的眼睛,头脑空白。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你白着脸走到自己的房间,背靠着门慢慢下滑,冷冰冰的地板让你一个激灵,勉强唤起你的神智,你呜咽了一声,后知后觉泪水已经溢满眼眶。
你一秒也不想在这个副本待下去了!即使受到游戏惩罚降级,你也不想再看到那个变态玩家!
你抖着手打开员工系统,找到【主任】,正想问能不能替换,一只手蓦地抓住了你的手腕。
——!!!
你吓得一抖,想收回手,反而被往前一拽,落到靳屿怀里。
“好热情啊,小姐。”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与轻快的语气不符的是稳稳钳制住你的手,宽大的掌心有经历无数训练的茧子,滚烫且带着无法反抗的力量。
“你、你怎么进来的!”你惊恐地开口,想挣扎,却被更加用力地按在怀里。
靳屿低下头闻着你发间的清香,有力的手臂圈住你的细腰,修长的手指绕着黑发,他露出狡黠的笑,“提醒一句,要记得关窗啊。”
“……”
只不过是通风时打开的窗户,你怎么也没想到有人能从那里爬进来。
“不过。”
轻快的语气突然压下来。
嘴角那丝笑意慢慢地淡下来,男人垂眸看着你,浓密的睫毛半遮着那双黑紫色的眼睛,情绪不明,手掌不知何时抚上你的后颈,并微微收紧。
“小姐刚刚打算干什么呢?”
你的脊背猛地蹿起让人毛骨悚然的冷意,恐惧感像针刺般密密麻麻,你用尽全力才克制住打颤的牙关。
“没、没什么……”
“哦?”靳屿意味不明地眯起眼笑了笑,放在你后颈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细腻的肌肤很快泛起一片红,男人状似为难地“唔”了一声,嗓音带着明显的愉悦,“姑且提醒一句吧,不要做无谓的举动,而且从刚才开始就有一股熟悉感,虽然外貌不一样了,但是,你——”
“之前见过我吧。”
这句话瞬间将你拽回那个地狱般的副本。
这个游戏有很多玩家,来自世界各地,无数人崛起和陨落,而一直稳稳站立在榜首的只有一个——
玩家靳屿,NPC的噩梦。
副本大致分为三种,天灾型、灵异型、生化型,一般来说,每个人有擅长和不擅长的副本类型,可靳屿是个例外,他没有失败的副本记录,常年在各个副本之首。
作为NPC,你自然听过他的名号,却没想到会遇见他。
空旷的废墟中,突然响起“哒哒”的走路声,清脆的声音被放大,回荡在这片刚经过战斗的地方。
“……嗯?”
只穿了一件黑色无袖背心的男人停下脚步,他手里拿着一件沾满鲜血的外套,被他随意地丢在地上,汗水打湿了额前的碎发,他随手把头发尽数往上捋起,漫不经心地开口。
“你还要躲多久?”
藏在倒塌的墙壁后的你一个激灵,更加用力地抱住自己,不可能吧,难道看见你了吗?
“……我说的是你啊,不会以为自己藏的很好吧?”
头顶传来说话声。
”噫——、——!”
你连滚带爬地前跑,小心翼翼地躲在另一堵墙后,双手扒着墙壁探出头。
“嗨——”蹲在那块倒塌墙壁上的男人举起右手,歪头笑了笑,戴着黑色半截手套的左手搭在膝盖上,随意地转着手枪,裸露的手臂上是线条流畅的肌肉,黑色无袖背心很好地衬出了他的身材,他闲散地蹲在那里,气势却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黑豹,危险、可怕。
是玩家,你几乎一瞬间就肯定了。
落难的名贵小猫,靳屿用舌头顶了顶腮,双腿发力从废墟上跳下来,如愿看到你炸毛般地缩回去。
靳屿闷笑一声,故意缓慢地、一步一步走到你旁边,高大的影子一点点延伸到你脚边,然后是一双黑色军靴,危险的、令人发抖的气势逼近你。
“在抖啊。”
他在笑,用甜蜜轻快的语气说出你的丑态,微凉的指尖碰到你的脸颊,往下掐住你的下巴,然后向上抬。
你含着泪同他对视,半蹲在你面前的人兴味盎然地勾唇,他用指腹拭去你眼尾的泪花,黑紫色的眼睛微微发亮,暗含兴奋。
“游戏里居然有这么弱的存在。”
“想活下去吗?”
掐住你下巴的力道在加重,可你甚至不敢痛呼,男人昳丽精致的脸上露出如孩童般明快天真的笑意,和甜腻柔和的语气不同的是,那双漂亮的黑紫色眼睛里,盘踞着粘稠的恶意。
“那就待在我身边吧。”
副本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你只记得最后动用了系统权限,才强硬把你召回,随后你便请求系统帮你模糊这段记忆。
而现在你已经全部想起来了。
你在发抖,脸上苍白到让人怀疑下一秒就会晕过去,唇瓣被你无意识地咬出血。
“看样子,你想起来了啊。”
罪魁祸首轻飘飘地笑起来,圈住你的手臂却不断收紧,力道重到好像要把你勒进他身体里。
“啊,那之后我找了你好久呢。”
“还跟我说你是玩家,到最后我找遍了全国所有小队,都没有发现你。”
“怎么办呢?”
宽大有力的手掌扼住喉咙,带着茧子的指腹摩挲着你的脖颈,温柔又可怕。
微微眯起的黑紫色眼睛,如同席卷而来的黑色漩涡,一瞬间漫过你的头顶。
他看你颤抖,愉悦地低笑。
“骗人可不是好习惯,我该怎么罚你?”
“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动了。”
这不是征求意见,是提醒。
“嘘,乖一点。”
“做得很棒呢,很努力了。”
你迟钝地和靳屿对视,男人眉眼弯弯,轻而缓的语气好像在鼓励一个孩子。
“嗯……”靳屿半眯着眼轻喘了一下,他舔了舔发痒的犬牙,带着笑看你失神。
“虽然你这幅模样很可爱,但是——”
他轻飘飘地笑了笑,语气中是令人生畏的情绪。
“再多坚持一下吧,你不会想要我用上特殊手段的,对吗?”
“嗯?还好吗,这么快就没意识了吗。”
一只手抚上你的脊背,顺着细腻的肌肤缓慢地摩挲着,好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猫。
男人感受着你的颤抖,愉悦地低笑起来。
“我还以为你没有力气了呢,这不是很有活力嘛。”
靳屿掐着你的腰把你抱起来,面对面放在他腿上,露出轻快的笑和你额头相抵,黑紫色的眼睛微微发亮,像一只尚未餍足的猛兽,其中流露出的疯狂占有欲让人心惊。
可是你攀附的人正是造成这一切的原罪。
所以这个露出明快笑容的人,掐住你的腰慢腾腾地往下按,对上你如濒死小鹿般可怜的眼神,他忍不住低笑起来,震动的胸膛紧贴着你,那颗砰砰跳着的有力的心脏也和你相依。
无力垂下的右手被牵起,一个冰冷的、泛着金属光泽的圆环状被套进你的手指,他同你十指相扣,带着相同指环的手紧紧握住你。
道具效果在生效。
你突然意识到什么,开始疯狂地挣扎起来,可已经晚了。
【叮,绑定成功,已使用sss级道具——“牵绊”,本道具只允许和一人使用,不可解除。】
游戏的播报声和靳屿的心跳逐渐重合,他嘴角的弧度扩大,在你惊惧的颤抖中低语。
“抓住你了。”
总之就是很病
五一快乐ヾ(′`。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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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雷注意,非典型cake&fork
注:文中有借用空中交通管理体系的机制,即犯错会被关三天以上的小黑屋
希望过审,阿门
“想要一寸寸揉碎你,然后融入血肉。”
幽暗的房间内,你昏迷在唯一的小床上,微光下毫无防备的睡颜让作恶者呼...
幽暗的房间内,你昏迷在唯一的小床上,微光下毫无防备的睡颜让作恶者呼吸一滞,若是此刻你醒来,定会被眼前的场景吓得瑟瑟发抖,如同陷入绝境的食草动物般,失去反抗力瘫倒在捕食者脚下。
他执起你垂在一侧的手,一根一根、像品尝美味般的tian弄,凌乱的黑发半掩住狂热晦涩的眼神,对他有致命吸引的甜美味道在味蕾绽放,让与味觉一同失去几年的食欲及某种不可言说的阴暗渴望汹涌而至。
想豢养你、摧毁你、吞食你。
不行,要忍住,很快、很快你就完全属于他了。自控力强到恐怖的猎人拉回崩溃边缘的理智,即便因稍微品尝而迸发的谷欠望充斥四肢骸骨,隐藏在理性外表下的丑恶黑暗躁动不安,他也只是起身整理好一切,透不出一丝光亮的眸子盯住毫不知情的你,用令人生寒的、像咀嚼着什么似的缓慢说。
“你逃不掉的。”
这是fork、cake和普通人的世界,在这里生活的你,只是万千上班族中的一员,领着并不丰厚的薪水度过一天又一天,无味却安稳。
可自从濒临破产的公司被收购后,不安感逐渐强烈,这种感觉,在发现领口处的监听器后,达到了顶峰。
你疲惫地垂着头坐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上,眼底的乌青彰显着昨夜的失眠,心乱如麻的你没有注意到暗处充满恶意的眼神,回应同事客套的关心已足够分散你全部心神。
警惕性太低可不好啊,捕食者隔着单向玻璃痴迷地看着你,没关系,之后我会亲自教你太过单纯的后果。
整整一天,你都因为昨天的发现走神,果不其然,你负责的的方案犯了一个最低级的错误。
你不安地站在季彦面前,这位年轻总裁一手建立的公司在短短几年内迅速崛起,并以雷厉风行的手段及奇迹般的金融天赋在商业界著称。
他惩罚犯错的下属可不会心软,你有些紧张地攥住衣角,犹豫着开口,“...boss,我...”
“你知道公司的规矩吧。”冷淡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是公事公办的语气。
“....是。”
公司的规矩,无非就是犯错之人,关禁闭三天及以上,你恹恹地垂着眼皮,缓慢挪着步子走到禁闭室。
狭小黑暗的空间里,视觉被剥夺的不安感慢慢发酵,你坐在床上抱住膝盖,把脸埋在手臂里,唯有指甲嵌入手心的疼痛带来一丝清醒。
不要怕,没事的,没事的,那个装监听器的BT不可能来这里,你一遍遍安慰自己,同时思考着是否应该辞职,去更远的地方。
“吱——”门被推开的动静打断了你的思绪。
你一下子紧张起来,下意识往里侧缩了缩,颤抖着试探问道:“是谁?”
来人沉默着靠近,皮鞋踩在地上发出的“哒哒”声一阵阵击打鼓膜,你的心渐渐下沉,恐惧让你不受控制地红了眼眶,带着哭腔的嗓音格外软糯,像是某种美味精致的高级蛋糕,散发着诱人的甜蜜。
“别、别过来!走开!”
带着薄茧的手掌拽住你的手腕,把你抵在墙上,过高的温度仿佛透过皮肤直达血液,灼伤了娇嫩的肌肤。
你想呼救,却被沾了乙醚的手帕捂住口鼻,挣扎着陷入昏迷。
罪魁祸首小心翼翼地搂住你瘫软身体,克制隐忍地闻着你身上的甜美香味。
好饿,他舔了舔干涩的唇,撩起你的一撮发丝含入口中,喉间发出愉悦的闷哼,像瘾君子般痴迷地享受。
他睁开暗沉如黑曜石的双眸看着你,像是猛兽进攻前死死盯住猎物,环在你腰间的手逐渐收紧,他闭上眼,深深压抑住满到快要溢出的渴望,明明对于身为fork的他来说,这种连品尝都算不上的动作只会徒增食欲,带来稍微满足后更强烈的空虚,他却甘之如饴,一脚踏入深不见底的悬崖。
……
三天的禁闭,于你而言是三天噩梦般的生活,不知身份的凶手对你做够了过分的事,你再也忍不住,在出来的第一天,便递交了辞呈。
这样就好了吧,对恶魔一无所知的你想,可怜又可笑地幻想未来美好的生活。
为什么会这样?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双眼蒙上黑布的你被反绑住双手,咬住下唇拼命忍住眼泪。
“怎么不哭了?嗯?”装得斯文理性的罪魁祸首附在你耳边低语,“宝贝的眼泪很美味,哭起来感觉更好吃了。”
“不...求求你放过我...我不会说出去的...求求你...”
“放过你?”他低低笑了笑,沉闷的笑声莫名阴冷,“那谁来救救我呢。”
“你是我的cake,你身上的一切都是我的,不准拒绝,不准躲,不准抓领带,好好承受。”
我的,季彦拥住完全失去意识的你,指尖滑过你脖颈处的伤口,神经质地反复呢喃,我的。
你再也离不开我了。
季彦在成年后才发现自己是fork,对自己的cake渴望而失控?
嗤,青年期的季彦不屑一顾,没有什么能让他失去理智,他过分冷静,甚至对这个世界产生了厌烦。
但这些自信,在遇到你的那一瞬,轰然崩塌,连灰烬都没有,消失地一干二净。
想要、想要、想要。
于是他步步为营,弄垮你的公司,收购,让你发现监听器,伪造方案错误将你关禁闭,包括之后你的辞职,你的每一步,优秀的猎手都成功预测,并引导你走进圈套。
可得到了还是不满足,他必须每时克制吃掉你的本能,总有一天,被深深压抑住的谷欠望会摧毁你和他。
但在那之前,不死不休。
没了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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淦,写得我好兴奋
我不是BT()
#为樱写文第九十三天
#能接受就是真的gk,不能就是假的,是三兄弟从小觊觎,并且用手段掳到他们身边的
#李季安X李初泽X李询尧X苏稚星
“兄长们,妹妹来了”
“你们...呵呵”
“不来,迎接一下吗?”
好像...一只猫啊......
好像...一只猫啊...
房门被打开的声音算不上细微,却仍旧没有惊醒熟睡的人。
落地窗的深色窗帘不知被谁拉开了一半,窗外似乎离得很近的圆月光辉,连透过玻璃窗面,打在在真皮沙发上蜷缩着的熟睡人影时,显得分外温柔。
沙发在深夜没有开灯的客厅,模糊的看不清颜色。但是,在上面蜷缩成小小一团的娇小身影,却连那长长的,仿佛要坠到光洁地面的墨发,都看得一清二楚。
被打开的房门又被轻轻的合上,有意放轻的脚步在安静的空间依旧发出细微的声响。
从女孩儿枕在侧脸的双手下,幽幽下坠的墨发,被轮廓极美的手轻轻的捻起,凑到鼻间轻嗅。
“妹妹...好香啊,而且...”明明是听起来温润至极的声音,却让人不自觉的想要向后瑟缩。
“...我们的稚星,比照片上可爱多了...不是吗?”
“就算是可爱,你也碰的太久了”
冷冽的嗓音随同那只捏着黑色发丝的手一同掉落。男人喉结微微滑动,狭长的眸子在偏移到微微泛着粉的睡颜时,浸染了其他的颜色,就连一向冷淡的声线,都变得粘稠起来。
“稚星她…”修长的双手向着那还在轻微向着外喷洒着隐约气流的娇小身影探去,声音中是克制后依然黏稠的狂热。
“…现在需要休息”
“对啊,星星需要休息”蜷缩成小小一团的人被另一双手抢先拥进了怀中,华丽的舞台装上早早的摘除了可能会给怀中人带来不适触感的挂饰。
“兄长们说好了的话…”
才从表演现场回来的李季安低头,描了眼线的鹿眸依然湿润,埋首在沉睡的人脖颈间的神情,却不复镁光灯下的纯然无辜。
“…可不能食言啊”
“说好了今晚的星星是我的,所以…”抬起的眸子在窗外冷淡的月光下显出浓重的黑
“…就算是哥哥们,季安”
“也是...不准的哦”
冷淡空旷的公寓,在各处装点了些温馨的饰品,稍稍冲淡了些寂寥。
窗外的光线已经半透过玻璃,打在了饭厅女孩子的脚下。你微微有些踟蹰,犹豫良久,还是放下手中的餐具,轻轻开了口:
“...我想回去看看...”
低垂的视线里溏心加单鸡蛋煎的刚刚好,你稍微顿了顿,补上了剩下的两个字
“...老家”
“不准”穿着一身熨帖至极的西装的李询尧,手里的动作微微顿了顿,轻描淡写般的语气分明没有一丝重量,却压的人不敢说出一句拒绝的话来。
“稚星为什么会想要回去呢?”轻柔的男声温润的不像话,李初泽看着女孩子紧紧蜷缩着的手稍稍的松开了些许,金丝镜框下的眸子带出一点意味不明的光来。
“是因为哥哥们对稚星不够好吗?”
“不...不是的...我...我只是...”你有些慌张的否认,一片空白的脑子却让你的声音颤抖的不像话。
“我只是...想家人了”
“家人啊...”修长的手从紧邻的身边伸来,你才相认不久的二哥有着和长相一般的温润声线。可是现在,这份温润,却让你不自觉的颤栗。
“我们就是稚星的家人啊,稚星以后...”温润的嗓音顿了顿,在骨节分明的手完全将那向后退缩的白皙小手完全掌控后,才继续开口:
“...就不要说这样让哥哥们难过的话了,好不好?”
纤长白皙的手紧紧的蜷缩着一团,下意识的想要从李初泽的禁锢下挣脱,却又在那泛着浅淡笑意的温润眸子表面之下,看见那深不见底的暗时,渐渐的安静下来。
“...嗯”
半晌,你再次轻缓的低下了头,在男人满含笑意的视线里,低低的哼出了应答来。
“对了”李初泽好似对女孩儿低落的情绪一无所知,只是自顾自的弯着眸子,垂睫愉悦的把玩着那只完全不敢反抗的白玉小手。
“昨晚季安的全国巡演就结束了”
女孩儿低垂的眸子猛的睁大,连瞳孔都微微扩散了起来。就像...就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
“所以”
“稚星今晚的房间,在三楼的第一间哦”
九月的A市还带着些暑气,下午两三点的太阳光线,就算是已经拉上了深色的窗帘,也还是透过那厚厚的布料投射进来。
极为空旷的房间内,没有多余的装饰,连色彩,都只是冷淡的灰色,完全与外界广为受人喜爱的超级偶像Eris,没有一点相像之处。
被男孩子长手长脚紧紧#缠#住的身体,已经热的不像话,连白生生的额角都起了一层薄薄的细汗。你的眼睛已经睁的久到有一些酸痛,却依旧没有一丝睡意。
明明是比你高了一个多头的男孩子,却喜欢弯起身,做出一副蜷缩在你怀里的模样。樱粉的唇无声的张合了许久,最终还是放弃般的紧合起来。
窗外金黄的暖阳逐渐被沾染了落日的红,紧紧拥着你的人才轻轻的哼了一声,毛茸茸的脑袋在你的脖颈处蹭了蹭,重新寻找了个舒适的位置之后,才懒洋洋的打着招呼。
“早啊,我的小星星”
你不敢去看窗外已经暗下来的天色,只是遮掩不住声线轻颤的断续回答:“早....早....”
“三哥哥,我...”
“听说...星星早上说想要回老家?”
鼓起勇气开口的内容却被轻描淡写的打断,男孩子收紧了揽住怀里人的怀抱,在白腻锁骨处的嗓音有些闷闷的。
“是没有季安的那个老家吗?”
男孩子堪堪比他怀里的人大几个月,一向以温和无害形象示人的李季安,出道不过一年,已经是炙手可热的当红男星。足以惹得所有人怜惜的声音,在你听来,却悚然的让你忍不住向后退去。
“星星真的会那么狠心的想要抛弃季安离开吗?”
“没...没有...”紧拥着你的人嗓音无辜惹人怜惜,一如他无害的长相,可是你却微微的有些害怕,连回答都多了丝隐约向后的瑟缩。
“我就知道,星星最好了”男孩子的声线甜腻的不像话,想贪吃多了糖果的小孩,又像是过了糖霜的毒药,漂亮又邪恶。
“星星,要一直一直...陪在季安身边哦”
“毕竟,要是星星擅自离开的话...”
“我们...可是会很生气很生气的啊”
那是不正常的...是不正常的,是绝对...绝对...不会是正常的
不会有哥哥会离自己的妹妹那么近;不会有哥哥在自己的妹妹已经成年后还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一勺一勺的喂食;不会有那个哥哥的妹妹,没有自己的房间,只能轮流睡在哥哥们的房间里;不会有哥哥理所当然的问妹妹索要各种早安晚安吻,还手把手的纠正:“不是亲脸颊哦,哥哥和妹妹是最亲密的关系,所以...当然是吻这里啊”
......
那...绝对是不正常的
所以,你跑掉了
你偷来了自己的身份证件,在买了飞往国外的机票后,又在破旧的长途车站扔掉了捏的已经汗湿的汽车车票,鼓足勇气伸手拦截了一辆线路车。
在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经常乘坐的熟悉客车,让紧张的你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可是,拉开车门,在看见车内翘着腿,环抱着双手,懒懒的依靠在椅背闭目养神的人影时,你却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动作。
甚至,连大脑,都泛着空洞的白。
“三...三哥哥...”
“星星不是答应了季安...”湿润的鹿眸半睁着,透着些凉邪的弧度,连分外浓重的瞳色,都粘稠成了深不见底的暗
“...晚上会送给季安生日礼物吗?”
“这是,想食言了啊”
“呵呵...”
“星星,怎么办啊...”
“季安现在,真的好生气...好生气啊...”
.............
男孩子的怀抱算不上用力,怀里被拥住的娇小身影,却丝毫不敢反抗,只有在被扔在柔软的纯色系床#榻时,才受惊般的立刻弹起,漂亮的杏眸里迅速弥漫起了水雾。
被抱着女孩子进来的男生用手肘打开的卧室门,还在轻轻晃悠着,你已经被吓的忍不住发出了带着哭腔的抽噎,却还是想要向着那唯一的出口逃去。
被再次扔#回#床#上#的你来不及擦拭已经模糊了视线的泪水,只是小心翼翼的抓住男孩子的衣摆,开口的声音试探又小心:
“三哥哥...三哥哥,我已经知道错了,你就惩罚我吧...”女孩子的眼尾已经泛了红,像是胭脂,又像是三月桃花最艳时的模样。李季安有些难#奈(错)的向下轻微咽了咽,圆润无辜的眸子早已变得幽深,而女孩子还茫然不知。
“...罚星星三天不准出门....七天!,七天....好不好呜呜....”
“小星星明明知道的啊...”纯然又粘#稠的嗓音在耳边轻轻的响起,带着命运般的审绝,他的声音不大,甚至断断续续的,在轻#吻#《的间》隙中进行。
“...季安现在想要的...可不是那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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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合的房门没有反锁,轻易的被门外的人打开。
雪白的床#单里,唯一露出的白嫩脸蛋上,还残#留着浅淡的泪痕,甚至是在睡梦中,都还在轻咦着求#饶的话语。
精致的像是森林深处貌美精灵的男孩子,正轻轻的将怀#里女孩子的墨发一缕缕的,轻轻向下顺着,神色餍足,却依然足够贪婪。连听见门口传来的声响,也只是将怀中人搂的更加紧密。
“呵呵...”站在门口的人看着房间内满室的狼#藉,温润的声线内掺杂了其他的情绪,变得暗郁而阴沉。
“…背着哥哥#偷#吃”
“可是个不好的习惯啊...”
一样一样哒~前24h免,名字:殊魂
不看不影响,完全无剧情
#为樱写文第九十二天
九月的天气是早就入了秋的,而地处西南的梁城还微微带着些暑气。
日前被攻破的富饶小城里还有着未散的战火气息,青石砌起的大街小巷里,只看见偶尔从打开的各式房门里无所不为的铁甲身影,和隐约的啜泣声。
镇守梁城的将领刘忤所居的城中最中心处虽经硝烟,但却保存完好,不见入侵者人影。反倒是城东弄巷深处,名不见经传的守将居所处,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色玄甲身影。...
镇守梁城的将领刘忤所居的城中最中心处虽经硝烟,但却保存完好,不见入侵者人影。反倒是城东弄巷深处,名不见经传的守将居所处,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色玄甲身影。
占地不小的守将家侧院修葺的却格外精致,墙角的美人蕉长势正好,此刻倒被满院站不下的人毁了边角。
“...能被前朝废帝如此费尽心思藏起来...”
温润的嗓音如同长身玉立的人影一般,月白的波纹孔雀纹锦锦袍华贵清雅,腰间系着的宝石红涡纹腰带却增了一抹艳色。明明是站在一群仍带着血腥气的精兵间,束发的青年却如同闲庭散步般,连舒展的眉眼都泛着温和的水波一般。
“...皇兄猜猜...”被青年注视着的男人一身黑色战甲,泼墨般的长发高高的束起,凌厉的眉眼满聚着沙场的铁血销烟气息,拉成一条直线的唇角不用勾起,便满带着嗜血味道。
魏子简看着双手放在剑尖直指地面的重剑上方,只是无声的站在院子的中间,便凛然威势的不敢上前被誉为战神的皇兄魏子恒,嘴角勾出个细微的弧度来,继续接上了自己还未说完的话。
“...到底是个,怎样的宝物?”
在副将示意下,还未能走到那扇精心雕琢的门前的士兵,在半道就顿了下来。被围起许久,一直无甚动静的侧院卧房房门,便被缓缓的,自内向外打开。
弄巷深处的守将府,本就不多的奴仆,是早就趁乱逃窜完了的。而此刻,缓缓推开房门的那只手,却纤长细腻,白皙美丽。
仅仅只是那还未来得及完全舒展的五指,便夺住了所有人的视线。让人忍不住想要,再往里看一点,再多一点...
“...原来...”
魏子简温润的嗓音掺杂了些几不可闻的暗色,不曾偏移的清俊面孔上却沾染了觊觎,一如那不知何时已然抬起头来的战神魏子恒,目光灼灼的如同盯上了最为心仪的猎物的饿狼,连轻放在重剑之上,满是刀剑相交后留下的死茧与伤口的双手,都已悄然的收紧。
民居里没有战事,现在却像是剑拔弩张般一触即发,魏子简变了味道的温润声调还在继续,只是里面的企图再也经不起伪装。
“...是个美人啊...”
一路北上的西京,比起软哝的江南多了些风沙。而那气势宏伟的行宫深处,却有着一座处处精细婉约的院落。
院落边角的素梅已经在试探着快要舒展,侧落在其旁的亭台早已经围上了遮风的帷幕,里面点上了烧的正旺的地龙,连亭子里能触碰的每一处,都铺上了厚厚的动物皮毛。
被就算脱下了战甲,依然不敢让人随意接近的高大俊美身影,密不透风的搂抱在怀里的娇小人影,连额角都生出了密密的细汗。透过薄纱依旧能窥见内里白腻的手臂,才堪堪逃出男人的包裹,下一刻,就再次被塞进怀中,一丝一毫,都不肯遗漏。
“...阿宓昨天...”魏子恒凑近雪白的耳垂处的嗓音低沉又暗妄,仅仅只是轻声低叙,便让人不敢生出任何二念的心思来,“...有听话的乖乖待在寝宫吗?”
清冷精致的像是九天玄女的倩影,就算是白腻的脸庞已经因着炙热的怀抱而沾染了粉意,而那半垂着的眸子里,依然透着凉薄的冷意。
蝶翼般的羽睫轻颤着,她从亭台帷幕的缝隙向外看向那高耸入云的院墙,精心打造的牢不可破的院门,还有那院门外...十二个时辰,时时不曾停歇的巡逻队伍,嘴角忍不住勾出个嗤笑的细小弧度来。
连被身后的人强硬胁迫的训练过,必须对他有问必答后的回应,都带着清凌凌的讥讽:
“...殿下多疑,妾...那里会敢呢?”
“呵呵...”魏子恒听着怀里人嘲弄的语气,不怒反笑,沉闷的笑声从身后的胸腔闷闷的传出,一点一点的向前激荡着,“...不敢...”
耳尖上传来的刺疼明显,你听见身后的人语调低慢,像是要将猎物一点点撕碎下肚的嗜血悚然。
“...阿宓可是...敢的很啊...”
“...不过没关系...”
“我...是绝对不会给阿宓”
“那个机会的”
天启三年,前朝叛军被彻底驱逐出境。魏帝于西京登基为帝,其下九子,授七子封号,三子远赴封地。其中,最为瞩目的,当属刚封太子不久的嫡长子魏子恒,与朝中李家所属的贵妃诞下的三子淮南王魏子简。
天启五年,坊间有闻,继任皇后的小陈氏有意为未曾婚娶的东宫及淮南王众,挑选合意适龄女子。
三月的细风还带着些凉意,堪堪睁开的眸子还有些迷蒙,就连视野里枝头的绿意,都带着浅浅的光晕。
口腔还残留着桃花酒酿的绵甜,脑子里却像是已经宿醉了许久。亭台石桌的对面早已经多了一个人,戒备森严的院落却无人察觉。
你看着对面的温润白色身影,不太想去纠结这位淮南王陛下是如何进入这里,枕在头下的手臂压出了浅浅的红,主人却不甚在意的任凭着那点红招摇过市,在魏子简压抑着暗色的眸子伸手去取他面前的精玉酒樽。
“...阿宓...”握住那只纤纤玉手的手,修长,骨节分明,染上色彩的嗓音低沉嘶哑,带着让人遐想的尾调。
“...真是...越来越不乖了啊...”魏子简的眸子微微的弯起,明明是带笑的弧度,却让人觉得阴沉的悚然,“...攻城前叫你离开,入张存府上时让你跟我离开...”
“...怎么桩桩件件,都那么不听话呢?”
分明长了一张文弱书生的脸,魏子简不沾世俗的双手却有力的不像话。雪白的皓腕上被不断收紧的地方带上了浅浅的粉,对面清冷昳丽反倒因为微醺的酒意,而更加让稍稍上翘的眼尾浸透了撩人的魅。
“怎么...”纤长白皙的指没有挣扎,反倒在魏子简的禁锢中寻找舒适似的,微微转动,就连如同林间泉的语调都好似转了暖,“...我的主人,前朝废帝的幕后操控者,也会恼吗?”
“呵呵...”一身月白衣衫的人抬起了因着低笑而半垂的眼睫,眸子里伪善的温润早已尽数褪去,只余下墨染般的暗。魏子简的声线沉了下来,像是浓稠的翻滚不开的深渊
“...再给你一次机会,阿宓...”
“跟我走”
“跟你走?”魏子简眼睁睁的看着对面的人由居高临下的调笑,而变成被强逼般的惊慌失措。身后那位太子殿下的声音染了血的浴血厮杀,带着久经沙场,刀剑出鞘必见血的嗜杀。
“三弟这是...想带吾未过门的太子妃,将来魏王朝的皇后...”
“...去哪里?”
大气恢弘的行宫唯有这一处独僻了座软哝水乡,处处用心,精细雕琢。
用着强硬手段留下来的,被她现在的主人精心宠溺的战俘,正用着主人喜欢软弱姿态覆在男子宽厚的怀中,动作柔弱而惹人怜。而那轻覆在男人肩头的清丽秀美至极的脸上,仍旧是连眉眼,都是清凌凌的。
“...妾没有想要跟着淮南王一同离去的想法...”冷淡的眉眼没有表情,就连解释的语调,都是淡淡的,满是信与不信皆是无畏的淡然,“...全然是他胁迫”
“真的?”魏子恒的声线仿佛永远清淡不下来,你听不出他的任何情绪,只得任由着满是紧握刀剑后留下的死茧与伤口的手,在自己的背后,将长及腰间的发丝,一下下的抚到底。
“呵呵...我不信的”沉闷的笑声从你轻倚的喉间响起,你的身子微微顿了顿,轻微起身,满是沙场粗粝的指轻抵#上(错)要再度解释的唇。
“阿宓,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的”
战场起家的太子殿下看见怀里人微微皱起的眉,愉悦的笑了笑。他的长相实属是好看的,甚至是少见。只是,被那眉目之间的血戾之气一冲,便叫人肃然不敢多瞧起来。
“一次次的说着不会离开,却还是不会放弃每一次可以逃离的机会...”暗黏浓稠的声线像是要将人包裹溺闭,他将你紧紧拥抱着,不留一丝空隙。
“...说着与他无意,却还是会一次又一次的为他求情...”俯在耳边的低语轻悚的让怀里人轻颤着,你开始抑制不住心里的害怕,惊慌的想要躲起来。
“...总是承诺会留在我身边,却连一刻,都不愿试着爱我...”挣扎的人被掐住了纤细的腰身,动弹不得。他看着怀里人紧缩的瞳孔,笑的嗜血狠绝。
“这一次...阿宓...”
“不会给你任何...逃离的机会”
此时无声胜有声
东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帐中的动作才刚刚落幕。殿内浅淡的奇#异味#道久久不曾消散,随着被轻推开的殿门,才轻微的逸散。
垂眸的内侍只敢注视着自己的脚尖,略微尖利的嗓音已是尽力抑制,就算嘴里传达的消息已然十万火急,他却依然不疾不徐。
“陛下,城外,前朝废帝已带大军压境,望陛下尽快定夺”
阴柔嗓音落下许久,殿内已经是餍足后的难得安静。终究焦躁上飘的视线瞥见了一只雪白的皓腕承受不住般的,软软从金色的床侧掉落,却又被马上捞回。
帐内低沉暗戾的嗓音慢悠悠的响起,就算是酣汗淋漓的满足后又遇大敌临城,那声音却依然是满带着居高临下的凛然的,甚至连其中的血腥暴戾,都懒与掩藏。
“饶他一命”
“...竟还想着...来与寡人抢...”
“...他...也配啊?”
#为樱写文第八十六天
#无逻辑无三观无常识
大概就是一个只想谈钱不想谈爱的绿茶女在撩拨富家子,发现不成后转换目标,却发现自己招惹上的是两个疯批,并且再也逃脱不了的故事。
富家子最近发现自己好像被绿了
准确点来讲,也不能说是被绿。因为撩¥拨他的是个拜¥金的绿茶,一直只是用着不甚高明的演技保持着彼此《间暧》昧的关系。
富家子其实才...
富家子其实才是富二代,再往上数,就是妥妥的根正苗红的红¥色家庭,从小住大院,家里长辈随时上电视的那种。
到了富家子父亲那一带,他父亲去经了商,成了个特别成功的商人。自此,他安心的坐稳了自己富二代的称号。倒是他哥哥,继承了家里老一辈人的意志,进了那个红¥色的圈子。
京城的雾霾一向很严重,那泛着灰的颜色简直让人生不出任何好的想象,只余下想要掩鼻快步走过的冲动。
没有阳光透过的高级餐厅的玻璃,在内《里暧》昧流转的灯光里,干净的一尘不染。富家子漫不经心的放下手里的刀叉,漂亮的像是工艺品的手轻撑着自己的下巴,潋滟多情的桃花眼一错不错的看着对面的身影。
捏着刀叉小口小口往嘴里送食物的女生,正处于人生中最好的年纪,心机的纯系素颜妆容让她看起来清纯漂亮,只需轻轻的一蹙眉,就让人整颗心满涨的全是怜惜与保护欲。
对面的女生在吃下最后一口食物时,细软粉嫩《的舌》尖从樱《粉的¥唇》间伸出一点,在迅速的抿过唇¥边的点点酱汁后,又迅速的收回。缓缓拿起餐巾的手指素净漂亮,雪白纤细的皓腕让人想要仔细丈量。
富家子舌¥尖轻¥抵着自己的上颚,微眯起的眸子里满是晦暗不明的光。他交叠的双手忍不住在靠内的方向细微的摩擦着,心脏处却像是被轻飘飘的羽毛慢慢的挠着一般,让他心里痒的不像话。
其实女生的演技和撩¥拨人的手段,在富家子的眼里,都拙劣的让人不忍直视。
现在,却不听话的占据了自己全部的心神。
这样,可不太好啊
富家子抬起桌面下的一条腿,掩饰性的搭在另一条腿上,像是想要藏住中¥间某种已经蓬¥勃发¥展的玉(错)望似的。
紧¥抵着上颚的#舌#在口腔慢条斯理的扫荡过一圈,黑沉沉的视线像是逡巡自己领地的猛兽一般,仔细的扫过女#生#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
精心打理的发型,是他带着去自己常去的那家店找顶尖的造型师做的;雪《白的》颈间低调奢华的项链,是他在拍卖会追拍了好几次才拍下来的......身上最新季的裙子,旁边摆着的小巧包包,甚至是脚上踩着的大牌鞋子......
每一处每一寸,都有他参与的痕迹。这样的她,只能是属于他......
漫游的思绪被重新落回她腕间的视线打断,她的手腕又白又细,多次让他疑心自己轻轻一折便会折断。而以往一向素净略显单调的地方,现在却挂着一个连他都有些难拿到的东西。
他有些被气笑了,嘴角勾起的弧度带着嗜血,懒洋洋的嗓音里满是只要猎物不慎,便会被立马撕咬的一点不剩的凶狠。
“那个东西,谁送的?”
富家子虽然看起来像是被惯养的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花丛浪子,但骨子里从先辈起就流着的嗜战残暴的血液,却一直都在。且因着凌驾众多之上的地位,更让他多了他们家男人都有的,根深蒂固的恶劣掠夺性。
女生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腕间,无辜的视线在一瞬间变得有些慌乱,却又在下一刻强撑着转换成带着温软尾调的楚楚可怜。
“...只是一个关系很好的哥哥,你不要误会...”
富家子看着女生不懂得多加隐藏的,在街道尽头的转角处上的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忍不住低声笑起来,从胸腔传出来的沉闷笑声在安静的街角寂寞的消散着。
终于,那漂亮的像是经过精心打磨的指,轻轻拭过眼角透亮的水渍,潋滟的眸子癫狂疯魔的情绪,粘稠的成了一团搅散不开的墨,声音却轻的不像话。
“怎么办...”
“我的小东西”
“招惹了一个最疯的男人呢”
“不过...”富家子死死的盯着已经失去任何踪影的前方,唇间吐出的话一字一句的,让人毛骨悚然。
“就算是这样...”
“...也不会把你让给其他人啊”
“哥哥...也不行的啊”
——————
“宝宝...宝宝...”将你从睡梦中唤醒的声音清冷禁玉(错)的紧,让人听着心动不止却始终惶惶然着不敢接近。
不过,此时声音的主人那禁玉(错)的声线里掺杂了过于浓腻的宠溺,像是潮水般将你毫无空隙的包裹着,让你简直快要喘不上气来。
他还在呼喊着他自顾自为你取的爱称,用着轻哄的语气:“...宝宝...不要睡了...快起来吃饭吧”
“...今天给宝宝做了宝宝最喜欢的海鲜粥哦”
还在迷蒙着轻颤的眸子猛地睁开,蜷缩着的身子因着下意识的反应轻轻地战栗,却又被主人很好的控制。
你迅速的从柔软的地毯上爬起,满是急切与与慌乱的冲向卧室的门口,细白柔腻的双手紧紧的抓住封住门口的密密的铁条,带着哭腔的嗓音里只有满心的哀切与恳求。
“我错了...我再也不逃了...”
“求求你...放我出去...好不好?”
漂亮的杏眸沾染了水渍,哀哀然的注视着铁条外的人。
这间禁锢了你好几个月之久的房间是特制的囚笼,比一般卧室大的多的房间里没有任何的家具,只有铺满了整个房间任何一寸地面的厚厚毛毯,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定制的毛茸玩偶。
温度打的很高的地暖,让你就算是只穿着单薄的轻纱,蜷缩在地面的毛毯上安睡,也不会有任何一点凉意。
房间内唯一的窗户,和门口一样,封上了只靠人类自身的力量完全不能动毫其半丝的铁条。
“真的...再也不会了...”你看着铁条铸就的门外毫无所动的男人,有些急切的伸出双手抓住了男人骨节分明的指,生怕他不相信似的诚恳保证,“求求你...相信我...好不好?”
“可是...”男人略显冷淡的凤眸下垂,注视着拉住自己的白皙双手,平铺直叙的声线叫人听不出他的情绪,“宝宝...前几次,也是这么说的啊...”
像是突然被人掐住了喉咙,你有些说不出话来,只得用着惶惶然的语气断续着:“你关了我这么久...别人会发现的...你...”
“对啊,我关了你这么久,都没人发现呢...”男人冷淡的眉宇间变得温软下来,“...不过,宝宝不用为我担心”
“因为...”突然凑近的声音黏腻的像是某种冷血的爬行类动物,让人不寒而栗,“...温溪这个人,三个月前,就因为一场意外事故而去世了哦...”
像是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你瘫软般的向后倒去。在恍惚了半晌之后,你才继续强撑起身体凑到男人的面前,素净的脸上是稀薄的期颐。
“最后一次...季礼...再相信我最后一次,好吗?”
细腻的手小心的握住男人的指,水润的眸子里带上了祈求的意味,“真的...这一次...无论如何...我再也不会跑了...好不好?”
男人嘴角勾起了奇异的弧度,连眼中的光都耐人寻味。他在看着笼子里再也逃脱不得的金丝雀迫不及待的急切点头后,才由着转角处传来的脚步声主人接上了下一句话。
“就算是加上我一起,也可以的吗?”
呆滞的眼眸在缓缓对上那双恶劣不堪的桃花眼时,连瞳孔都惊恐的缩成了小小的一点,恐慌至极的尖叫声在那缓步而来的人影向着自己伸出双手之后,再也压制不住。
“啊啊啊啊——”
你刻意接近了一个富家子,在百般撩¥拨不成之后。你将视线转向了另一个刚在圈子里出现的优质禁玉(错)男,在你满心自得已将他拿下时,他却邀请你去见他父母,就在你各种推阻不得的过程中,你发现了他的¥军¥官身份。
你惊慌的下定决心在参加了那场晚宴后,就和他说明好聚好散。
但是——
在哪里,你却遇见了那个一直吊着你的暧昧前对象。他那仿佛要咬碎猎物喉咙的嗜血眼神,让你害怕的头皮发麻。
所以,你逃了,逃了一次又一次。
不过,在最后一次被抓回来之后。
你成了那两个人的禁¥脔
“怎么办呢哥哥,小东西啊...可是要逃跑了哦”
“呵——”冷冽的声线里猝然了被嚼碎的猎物的骨血,男人的腔调是近乎漫不经心的轻描淡写,“那就抓回来,关起来”
“关到她丧失所有其他的念头,要是不听话...呵呵...”
“毕竟,祖父是这样才¥囚¥住了祖母,母亲至今仍被父亲藏在只有他才能去的地方”
“不是吗?”
玛丽苏警告,女主真柔弱
俩男主女主谁也不爱,她就是想苟命
雷者慎入
“现在就哭成这样,待会怎么向我求饶?”
没有人在见到你的第一眼能移开目光。
你太美丽了。
当你的眼睛看过来的时候,迟鸣听到了自己鼓膜脉动的响声。
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你才好,所有的言语、赞颂,在你面前都显得如此苍白。
怎么会有人不为你动容?
对视的一瞬间,他就知道他爱你。
仿佛宿命般的、至死方休的爱。
他一定要得...
他一定要得到你。
这是残酷的末世,以血肉为食的丧尸彻底打破人类平静安逸的生活,只是短短五年,曾经繁华热闹的城市,已变成残破的废墟,四处可见的血迹、残垣。
人们被迫拿起武器,重新回归适者生存的世界,灿烂多元的文明秩序毁于一旦,活下来的人们建立起一套新的、冰冷的生存秩序,那些接受不了秩序的人已死去了。
你是弱者。
没有强大的异能,有力的体魄,柔柔弱弱,不能杀丧尸,只会哭泣。
如果没有别人保护,你早就被丧尸撕成碎片,又或者被外面那些男人抓去蹂.躏。
你靠爱慕者的庇护存活,就像背靠大树生存的菟丝花。
所以要费尽心思讨好他、满足他,不敢惹他生气。
叶予泽是整个c基地最强大的异能者,要不是这样,当初他也不能把你从上一任饲主手中夺走。
外人眼中,他对你呵护备至,宠爱至极,无论到哪都会带着你。
但只有你知道,承受他过于旺盛的欲望,是多么辛苦。
“唔......!”
不行......不行...要忍住......
你夹紧腿,已经酸涩无比的肌肉连连用力,白皙的小脸都忍得通红,而将你置于地狱的男人却仍不放过你。
“雁雁不是想出去吗,”
“那就再努力一点。”
轻微的电流噼啪声响起、
怀中的女孩咬着牙忍耐,脸颊绯红,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鲜嫩得引人犯罪。
然而叶予泽更享受把你榨出汁的过程,他亲了亲你的脸,漆黑的眸像藏了一只可怖的凶兽,幽深可怕。
“啊......!”
所有的感知、每一寸触觉,眼泪和喘息,都被他所掌控。
男人几乎要叹息,巨大的满足涌上,短暂填补了那望不见底的空虚。
“雁雁要乖一点”
“再乖一点”
“永远、永远不能离开我。”
“知道吗?”
你是被叶予泽抱着走出房门的,没办法,一下床就腿软地往地上倒,但你不敢说什么,只能顺从地搂着男人的脖子,被带出了别墅。
这个世界现在是异能者的天下,像突然出现的丧尸一样,拥有各种神奇能力的人类在扛过那场灾难后如春笋般冒出。
幸存的人们在天南地北建立了四大基地,而异能者凭借他们强悍的身体素质和异能很快占据高位,组建起异能者小队。
叶予泽的小队自然也是排名第一,你在男人怀里,难过地发现小队里少了几张熟悉的面孔。
上周你们接下基地高层派发的清障任务,清除一个小镇里的丧尸,没想到遇上了一个七级丧尸,要知道叶予泽的异能也才七级,小队直接损失了三名成员。
你们进来之后,喧嚣的大厅肉眼可见地安静了一霎,无数探究的、敬畏的、惊艳的目光看过来,带着对力量的追逐与对美人的觊觎。
无论是你还是小队,在基地的名气都很大,因此你早已习惯被人们所注视。
但搂着你的男人却似乎对此十分不满,警告地巡视一周后,饱含占有欲地转过你的脸,吝惜于将你的容颜展露给世人。
在你们落座后,大厅里很快恢复热闹,各处都有激烈喧闹的人声,你恍惚间有种看到末世前的错觉。
“他就是最近风头最盛的那个新人?”
“据说他凭一己之力杀了r镇的七级丧尸!”
你一直很羡慕这些异能者,哪怕是最没用的异能也好,都能靠自己活下去。
所以,听到人们的议论声,你好奇地看向了人群中那个高瘦的身影。
男人一身干练劲装,气质冷峻肃杀,鼻梁高挺,下巴弧度十分流畅。
正当你看得入迷时,一道冷沉的声音响起。
“看够了吗。”
你浑身一僵,冷汗瞬间冒了出来,这下完了,叶予泽最忌讳你跟别的男人扯上关系,你转过头,因此错过了来自不远处的视线。
“我、我没有...”你小心翼翼地环住他的腰,嘴唇嗫嚅,声音在看到男人阴寒的黑眸时戛然而止。
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腰间向下抚摸,你身体颤抖不止,差点失控叫出声来,他怎么能、怎么能在这里......
晶莹的泪瞬间滴落,清澈的鹿眼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女孩脸上无助脆弱的表情,犹如枝头被揉碎的花瓣,可不但没有令人怜惜,反而叫人想要让她沾上泥土,露出更多甜美的模样。
看着男人脸上熟悉的神色,你害怕地直抖,周围人探究的目光如实质般看过来,你几乎恳求地望着他,希望他能放过你。
好在一名队员突然走近,打破了你们之间的气氛。
“叶哥,这些是我和楚姐看好的人选。”他递过一份名单。
男人接过名单看了起来,粗糙的大手摁着你的后颈往怀里靠,你松了口气,他向来把公私分得很清,办正事的时候从不闹你。
你趴在男人怀里,很快就睡着了,所以当迟鸣来到叶予泽面前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他无法控制的看着安睡的女孩,她太娇小、太柔弱了,毫无防备的样子像是一只酣睡的小兽,她不知道有多少人虎视眈眈地觊觎她、妄想她。
这样怎么行呢?
她是不能保护好自己的。
同为七级异能者的男人若有所察,锋利的视线如同领土被侵犯的野兽,戒备而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池鸣移开视线,自然的没有人能看出他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
脑海闪过男人刚才在众人面前仿佛胜者般宣示主权的样子。
真不爽啊。
他是特殊系的空间异能,就算对上比他高阶的异能者也能全身而退,一向都是单打独斗,不屑于拉帮结派。
因为和之前的基地里的高级队伍起了矛盾,干脆就换了个基地呆,他接任务都是往高了挑,没多久就打出了名声,也有不少小队抛橄榄枝,但他都拒绝了。
但当和你同行的人来问他时,原本即将吐出的拒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那个男人也是七阶异能者,如果贸然靠近一定会被察觉。
但是......
一看到你甜美诱人的脸,他的理智就消失殆尽了,取而代之的是汹涌的私欲。
——————————————
你悄悄躲在水池边小声啜泣。
小队成员要不是在养伤,要不是和新进的队员磨合,一连几天叶予泽都在处理小队里的事物。
你已经很久没有出过门了。
可是你不敢和他闹,每次提要求,你势必要在床上死去活来几次,你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异能者的需求都这么强,可是你实在应付不来他。
你没有朋友,有什么心事只能自己憋在心里,连哭也只敢自己躲起来。
“为什么哭?”
男人低沉的声音如同一声巨雷响彻夜空,你被吓得跌坐在地上,急急忙忙擦眼泪。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女孩的声音因为惊疑而颤抖,却好似一根羽毛在撩着男人的心。
池鸣几步上前,顺势把你拉了起来,握着你的手却没有松开。
女孩漆黑的长发比夜色还要纯粹,残存的泪痕让她犹如一件精致的易碎品,受到惊吓的双眸雾气笼罩,氤氲出盈盈的水光。
她在对那个男人求饶时,也是这个样子吗?
也是用这样的声音、这样的眼神看着对方的吗?池鸣开始无法控制的嫉妒,手上的力气不自觉加大。
“啊、痛!”
你后悔了,畏惧一点点爬上心头,这个男人此刻的眼神你在熟悉不过了,那是想要占有、势在必得的眼神。
因此在他松手的下一刻,你立刻逃也似的跑了。
只余一个高大的身影留在漆黑的夜色里,看着你离去的方向久久不动。
“这次的任务有些特殊,雁雁乖乖待在家里,等我回来。”
叶予泽出任务向来会带着你一起,毕竟你在基地也算声名远扬,觊觎你的人不在少数,如果放任你一人留在别墅里,难保不会有人动歪心思。
但是这一次,他少见的让你留守,不知为何,你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这令你少见的拽住男人的衣袖,流露出不舍的情绪。
叶予泽眸色深了深,指腹轻抚你柔嫩的脸颊。
“我会很快回来。”
幸存的小队成员回来了,带来了一个轰动基地的消息。
“姓叶的死了!!!”
“听说是被被临镇的精神系丧尸杀了!”
接下来的议论你都没有听进去。
叶予泽死了......?
你难以置信,那个向来横行霸道的男人,居然这么突然就死了?!
男人坐在床沿,粗粝的指腹擦去你面上的泪,却留下了微红的痕迹。
你颤抖着,眼泪如雨滑落。
“别怕。”
池鸣将手伸进被子,感受到怀里温热柔软的身躯,不禁满足地叹息。
“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后续afd
今天是为我樱写文的第五十天
这是一篇bg文
内涉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
民国文太难写了,不小心多写了个哥哥,崩了崩了
下一篇是神明和魔族少女,那个小可爱的名字太难打了
“荣安,老老实实的待在我身边,不然”
“我弄s你”
“安安,...
“安安,听哥哥的话,不要去外面,外面很危险。”
“要是让哥哥知道安安不听话的话,呵呵”
“我们就不要安安不听话的腿了,好不好?”
.......
“安安,过来”一身白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儒雅俊美青年朝你招了招手。你不情不愿的放下了手上的西式糕点,走到了青年的身边。
青年在你还未走近时,便伸出手,紧紧的握住了你的手腕,将你拉近他的身边。你有些不高兴,微微使劲儿想要睁开自己的手。但是,那只劲瘦漂亮的手在察觉到你的动作后,反而将你握的更紧。
他低下头,薄唇凑近你耳边,冷淡的嗓音盛满温柔:“安安别不高兴了,回去哥哥给你买你最爱的核桃酥,好不好?”
“可是我想自己去走一走”你盯着自己的脚尖,有些闷闷的开口,“好不容易出来一趟”
青年的眸子划过一丝暗色,温柔的嗓音也变得粘稠,“安安不是答应过哥哥,不会离开哥哥身边的吗?”
“可是......”
“好了”他温柔且不容拒绝的打断了你的话,“安安要听哥哥的话”
“安安要是不乖的话,哥哥可是会生气的啊”
安安...安安...顾城将这两个字在口腔里咬碎了,再细细的咀嚼,凌厉的眉眼紧紧的盯着那抹身影,像是饿极了的豺豹在盯着误入狩猎地域的懵懂的幼鹿。
“顾大帅是看上了......”一旁的手下极有眼色的向前,恭敬而讨好的做出抓捕的动作,“要不要属下去.....”
“噗嗤”男人从谢家举办聚会招待客人的真皮沙发上起了身,军靴在地板上发出了了‘啪嗒’的声响,一身久经沙场的血腥气让人望而生畏。明明是极为俊朗的长相,却连嘴角勾起的弧度都让人不寒而栗。
“人家是掌握着北平整个经济血脉的荣家的心尖尖,连我都得退让三分”被墨绿军装包裹的身体分外挺拔,他在提议的属下面前微微弯腰,盯着瑟瑟发抖的男人的眼神又冷又戾,语调却含着笑,“你也配?”
黑色的木仓支悄无声息的抵在了男人的太阳穴,扣住扳机的手指上布满了死茧,只轻轻一下,剧烈的声响就掩盖了人体倒地的声音。顾城吹了吹发烫的木仓管,抬起脚慢条斯理的踢了踢还温热的时(错)体。
“我看上的人”溅到唇边的血滴被漫不经心的卷进口腔,冷厉的眉眼里满是势在必得,“老子自己会弄到手”
“不择手段”
“呼呼呼”你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嗓子和肺部火辣辣的疼,但是你还是不敢停下脚步,直到看见了那扇小小的木门,才慢慢的减缓了速度。
明明是北平最冷的冬月,你却热的不像话。你微微解开了围在身上的斗篷,靠在墙边平复着呼吸,“...真是....个疯子...”
铁钳般紧紧禁锢住腰间的根本挣脱不了的手,将你整个覆盖的浓烈的气息,炙热黏腻毫不掩饰的眼神,赤裸裸的彰显的势在必得的占有(错)玉......真是倒霉,好不容易趁哥哥不在能溜出去玩一会儿,就被那个疯子给破坏了。
你忿忿的锤了墙面好几下,却把自己娇嫩的手砸的够疼。捂着泛红的手,你更郁闷了。等气消的差不多了,你才小心翼翼的靠近木门仔细的听了听,确定里面没有人才轻轻的推开门。
这儿是你发现的一条绝佳的偷偷出门的路径,人烟稀少,没有人看守,偷偷的出去,谁也不会发现。
但是,当你转过身准备关上门时,身后却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安安,舍得回来了?”
扣在铁环上的手一下子僵了下来,你紧紧的盯着面前的门缝,不敢回头。
糟了,被哥哥发现了。
荣恒缓步向前,镜片后的眼睛聚满了风浪。他靠近那个僵硬着的身影,俯身在粉白的耳边喷洒热流:“哥哥不是说过,外面很危险,安安不要出去吗?”
高大的身影将那相比起来分外娇小的人儿完全的覆盖在怀里,你察觉到哥哥的怒火后,连忙转过身,扑进那个一身斯文白衣的人怀里。
“哥哥,安安只是太闷了,想出去玩一会儿,安安下次不敢了”你讨好的在青年怀里蹭了蹭,没有看见因为你的动作而变得更加幽深的青年的眼神,“哥哥就原谅安安这一次好不好”
荣恒伸出手将扑进自己怀里的人揽的更紧,低头在怀中人的发间轻嗅,伪装的极好的眼眸中满是痴迷。
不够....还不够.....这是自己的安安.....守了十八年的安安.....好想.....
这是哥哥的安安,属于荣恒一个人的,荣安。
掌握欲十足的怀抱越收越紧,你有些不适的稍微动了动,拥着你的人才放松了力道。你看见自小便无比宠爱自己的哥哥,用着那张温柔的面孔,对自己轻声开口,“安安,哥哥现在就只有你了,哥哥实在是不能再失去你了”
你有些羞愧,哥哥只比你大七岁,却早早的一个人扛起了整个家,自己还这么不听话,天天让哥哥担心。
“所以,不要离开哥哥身边,好吗?”
永远
“......好”
近来北平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艳事
向来独来独往,被誉为战场上的孤狼的顾大帅,几乎是制霸整个北平的顾城。趁荣家的当家人荣恒不在,带兵围了荣家大院儿,进去抢走了一直被荣老板娇养了十几年不舍得让别人看的心尖尖。
顾城从来都是我行我素,战火纷飞的年代,有木仓就是硬道理。再加上,顾城此人,自小便在战场摸爬滚打,见过的枪子儿和死人比吃过的饭还多。别说那黑压压的军队,便只是身上的一股血腥气,就将人吓的不敢动了,谁还敢去拦这位去抢人?
所以,当顾城天还没亮就进了荣府,直到太阳落山了才一脸餍足的,毫不掩饰抱着用西洋毛毯裹了好几层的人出门,上了一直等候在外的黑色小轿车时,也没人敢出声。
对顾城来说,自己看上的东西。不管她乐不乐意,先让这样东西变成自己的再说。至于其他的人,男人凌厉的眉眼划过一丝嗜血,崩了便是。
要是怀里这个人不愿意.....就镇压到愿意。
要是一辈子不愿意,男人回味了下余味,嘴角勾起的弧度嚣张又狠戾。
就算得不到心,那也得得到人。
自己看上的人,就算是死,也得是顾家的鬼,断然没有属于别人的道理。
这个人,谁也别想抢走。他低下头,久握刀枪的手划过怀里人娇嫩的脸庞,冷厉的眼睛里毫不掩饰的势在必得。
他顾城的人,要是敢自己逃跑。就打断她的腿,折断她的手。
这样,没了羽翼的雀儿,便会乖乖的一辈子待在自己身边了。
荣安,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哥哥...哥哥...安安好疼啊...呜呜...救救安安....”
“啊——”驱之不去的恐惧让你猛的一下睁开了眼,陌生的床顶和恐怖的回忆让你忍不住尖叫出声。
“做噩梦了?”一只宽厚中带着粗粝感的手覆上你的额头,噩梦中一直出现的声音让你止不住的战栗,“已经退烧了”
“滚开滚开啊啊啊啊——”逐渐清晰的视线里出现了那个带给你噩梦的人,你猛地挥开那个还停留在你额角的手,水润的眸子里满是厌恶。
顾城看着床上人儿过激的反应,眼神深了深,手上的动作更加强硬。他捏住那张精致白净的脸,吐出的话又冷又硬,带着不容拒绝的凶狠
“滚开?这儿是我的地盘儿,你是我的人”他靠近你的脸,近到唇齿开合间几乎要碰到你被迫嘟起的唇,“我往哪儿滚?”
“...呜呜...呜不....要脸”被控制住的嘴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你手脚并用的想要把他推开,却无济于事,他的力气太大了,娇生惯养的你根本抵抗不了。一直被哥哥娇养着长大,没有受过一点苦的你害怕无助的不行,本就泛红的眼眶迅速的积起了水珠,“....哥哥....哥哥....呜呜呜.....哥哥救救我....安安嗝.....安安好怕......”
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明明知道那只是哥哥,但是从这个人的嘴里听到别人的名字,顾城心里的暴戾就愈发的压制不住。他的眼神变得凶狠,像是即将撕碎猎物的猛兽,绷紧到极致的弦即将断开,最后的一丝理智止住了他想要拔木仓的动作。
倏地,像是变脸一般,满脸怒气的人收起了凶狠,他松开了捏着怀里人的手,轻声开口,带着虚伪的和善,“安安,安安”像是在练习,他将你的小名在舌尖咀嚼了好几遍,才轻笑着对你说:“等你哥哥回来了,我就去提亲好不好?嗯?”
“...不要...不要”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情,你满脸惊恐的不停向后退去,就在顾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伪善的情绪时,没有合拢的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那敲门声敲的极为斯文有礼,在不轻不重有频率的敲了三下之后。门外传来了儒雅温和的男声,
“顾大帅,舍妹荣安失礼,多有叨扰”
“荣恒前来,带她归家”
#为樱写文第八十七天
#大概就是被阴鸷的军阀囚¥禁在身边三年后,又被病态的哥哥掠¥夺,最后两个人都没能摆脱的故事。
#军阀的故事在合集的第九篇
文中没有具体表明是否g科,所以要是能接受就是真的,要是不能,就是女主妈妈是被男主爸爸强¥抢的,当时已经有女主了,所以无血缘。
“安安,哥哥在觊觎你啊”
“觊觎了...好多年”
————————...
“安安,过来”
儒雅俊美的青年浅色的西装熨帖至极,嘴角的弧度一如既往的温润。他站在旭日东升的熹微里,看不出一丝阴霾。
在只着单薄里衣的女孩儿惊慌的扑进他的怀里后,俊雅的像个书生的青年轻抚着怀里轻颤的人,金丝镜框里的轻薄镜片在初升的熹微里轻微反光,遮住了狭长眼眸里的晦暗。
拥着怀里人的双臂不断的收紧,他低头在女孩儿的墨色的发顶轻嗅,在她耳边的低叙的声音轻的不像话。
“哥哥不是说过,不让安安乱跑吗...”怀里轻颤的人影因着耳边愈加粘¥稠的嗓音,而不安的忘记了害怕,被泪水模糊的眸子怔怔的大睁着。
“...看,安安身上,全是哥哥不喜欢的味道...”
浅色西装的俊美青年绞紧了自己怀里必须独¥占的猎物,从怀里人发顶抬起的狭长眸子里满是某种冷血动物阴冷暗沉的光。
“...非得让哥哥把你关起来...”
“安安...才会听话吗?”
整洁干净到略显单调的院子里空旷寂寥,大开的卧室门扉因着刚刚女孩子的慌乱,还在微微晃¥动着,映衬着厚重的军靴在光滑地面的走动的‘啪嗒’声,让背对着的娇小身影,更加漱漱的轻颤着。
“荣大少...不,或许,我该随安安,叫你一声...”
在门口微微顿住的身影,一身墨绿的军装领口处懒懒的散着,隐约可见里面带着血色的抓痕,久握刀木仓而在虎口处留下厚厚死茧的手轻擦过有着咬伤的唇角。
墨绿军装的人凌厉的眉眼愉悦的弯起,沉闷的笑声从男人的胸腔闷闷的响起,男人看向外面那个浅色西装的青年,笑的轻松散漫。
稍稍沾着些水渍的唇吐出的话语却满带着久经沙场的血¥腥¥戾气,像是要将踏入自己领地的敌人狠狠咬¥碎厮¥杀的狠厉。
“...哥哥”
十一月的北平早就入了冬,萧条的街道上连树干都光秃秃的,透着些寂寥。
茶楼的说书先生已经讲完了一回,正端起桌边的茶杯轻缀。大堂角落里就着花生配小酒的几个人,却已经聊的火热。
“...当年顾大帅强闯荣府,抱着荣大少的妹妹出来的时候啧啧...”微醺的男人大着舌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那娇滴滴的小姑娘,都不¥成样子了”
“嘿嘿,是那种不¥成样子啊”
明明是当年大半北平都知道的桃色新闻,旁边的人却还是听的津津有味,甚至有些不怀好意的想要问的更加详细。
“天不亮就进去,晌午过后才出来!”红了脸的男人生怕别人觉得自己在胡编,更加加大了音量,“你说是那种不成样子?!”
“而且,我还听说...”穿着半新不旧的夹袄的男人低了声音,引得旁桌的人都伸长了耳朵。
“荣大少立马就从隔了老远的天津昼夜不停的赶回来了,但是...”男人脸上有些纠结,“虽说当时是把荣小姐接回去了...”
“...可是架不住顾城那个¥军¥痞子不讲理啊,第二天就拉着一个团的人上荣府去了”
“美名其曰是提亲,其实就是强¥抢呜呜...”
同桌的人看着这个酒疯子越说越过分,连忙上前捂住了他的嘴,惊慌的眼睛四处打量着,嘴里发出的警告又轻又厉。
“你疯了!”
“我没疯!”挣脱束缚的汉子,看着周围聚上来的视线,有些飘飘然,“你们也特胆小,怕一个s人干嘛”
“...s人?”
“对”醉酒的男人笑的像是做了那个惩恶除奸的大英雄,在茶馆听着评书的说着自己的事迹。
“顾城他,s了”
三年前的顾府生硬单调,除了占地极广别无优点。现在,打大门进门起,便是正月的迎春,三月的桃花,七月的荷,九月的桂...腊月的梅。
可惜......
从西洋那边传来不久的黑色皮鞋的底子,不轻不慢的压在了怒放的金黄晚菊上,同色《的汁》水染《湿《》了自顾家荒败后便无人打扫的地面。
推开主院院门的手修长,处处骨节分明,似是经过精心打磨。
“安安...”
轻唤着院子中心亭台上坐着的人的嗓音清浅,带着经年的温润。金丝镜框下的狭长眸子却失了伪装,变得幽深又贪婪。
“...哥哥来接你回家”
“哥哥...回家...”静坐着的人没有回头,彻底失去那丝稚气的声线娇俏,明明是平铺直叙的停顿,却挠的人心里¥痒¥的不像话。
“哥哥接安安回家后...”明明身后就是最亲近的人,你却更加不安的瑟缩着,厚重衣物下更显娇小的身子轻轻战栗。
你回过头,看向那个陌生又熟悉的身影,沾着水渍的眸子里满是恳求,“...会不会也把安安关起来?”
“真是傻孩子啊...”揽住怀里人的手臂缓缓收紧,青年低下了头,墨色的发丝间粉白的耳被¥濡¥湿。
“...不把安安关起来的话,安安,是不会听话的...”
被揽进自己怀里的人,在他一下又一下的轻抚下,轻颤的却更加的厉害,另一只空闲的手在探到那细瘦白皙的脚腕间的细细金链时,轻微的停顿,摩¥擦。
“不过,这个...”
“...可以允许安安摘下来哦”
“怀¥孕¥了啊.....呵呵....”
“五个月的话...不会那么容易¥掉¥的...”
“安安...给¥我....”
“别让哥哥说第二遍,嗯?”
八月的北平已经进入盛夏的尾巴,女孩儿安静的蜷缩在青年的怀里,被¥欺《负的》狠¥了才杏眼含泪,低¥低的轻¥哼两声。
“哥...哥哥...”你小心的打量着青年的脸色,才确定了那双狭长的眸子里满盛着餍¥足后,才试探性的询问:“我...可以去...看看清雅吗?”
微微弯起的嘴角被拉平成一条直线,青年眸底的光变得晦暗,卸了伪装的嗓音多了丝浓墨般的粘¥稠。
“要是安安超时的话...”握在腰间的手掌缓缓用力,他在你的耳边轻笑,“...那今¥晚,就多¥加一个时辰”
位于偏房的婴儿室离主院有些距离,待一身清浅夏装的人赶到时,白嫩的额角已经渗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
你没有喊正在小歇的奶娘,自己推开了那道雕花的木门,却在看见内里的一瞬间,让已经到唇边的轻唤消散在了口腔。
“安安看见是我,似乎很是失望啊”
婴儿床边的男人墨绿的军装一如既往的笔挺,额角的伤疤更显得眉眼冷厉凶狠,嘴角勾起的弧度沾染着¥血¥腥。
“安安,你这一辈子...”
“...都别想摆脱我”
“姐姐,姐姐”
躲在树荫下的两个少年眉目如画,精致的像摆在玻璃橱窗里的美丽人偶。他们团团围着中间娇软却满是惊慌的小姑娘,一样的精致眉眼间是带着暗色的无辜。
“父亲们在对母亲¥做什¥么呢?为什么母亲会哭?”
“我...我...”想要离开的女孩儿却被拦的毫无空隙,惶恐羞愧的红了眼角。
“父亲们是在欺¥负母亲吗?”少年双子笑的温软又无辜,像是撒娇的孩童。
“姐姐别哭啊”少年清朗的声线像是裹了蜜糖,甜蜜,粘¥稠。
“姐姐要是哭的话...”
“...会让我们也想要...”
“狠狠¥欺¥负呢”
夕阳残红如血,垝桓残迹遍布,零零散散的断肢穿插着血腥。
老旧的楼房四周了无生气,屋外只有僵硬缓慢挪行的干瘪枯尸在耀武扬威地低吼。
这里是让所有人都心惊胆战的末世,但不包括你。
与外界脏污环境形成鲜明的对比,蓬松温软的大床上你小小一只,正揪着被子沉沉入睡。
紧闭的鸦羽不时微微颤动,眼角...
紧闭的鸦羽不时微微颤动,眼角绯红,薄被下,你未着一缕,身上新增的红痕遍布甚至连脚背上也不能避免。
看得出来就在不久前曾被男人狠狠疼爱过,不仅红唇微肿,纤细的腰身下小腹也有些突兀地鼓起。
这里是男主的空间。
你是个穿书者。
一脸懵逼的穿到了龙傲天男主秦彧的空间金手指里,身上就穿着一件干干净净绿裙子。
对,就只有一件裙子,你现在穷的连鞋都没有。
既来之则安之,反正你在原来的世界没什么牵挂。
这里的果子又很丰富,环境十分优美,跟个仙境似的,生存不是问题。
之所以意识到这里是男主空间,还是因为有一次爬树摘果子的时候,碰巧遇到男主回灵泉洗漱。
宽厚脊背上横亘突出的狰狞疤痕和标志性的深绿军装,让你对号入座想起了穿越前看的一本末世男频小说。
再联系与小说描写高度重合的空间环境,你心里三分的疑问落了八分。
小说里秦彧是个杀伐果断的领导者。
末世前才三十出头的他已获得了将军头衔。
在末世来临后,他更是觉醒五系异能,大杀四方,带领兄弟和一众异能者对抗丧尸建立人类最大基地的最大功臣,人类的福音。
但你可不敢热脸乱贴人家金屁股,小说里秦彧虽然军人出身,但杀伐果断沾血无数心思缜密的很!
他要是个热心肠菩萨,那……那反正也不是对你使的。
明明背对着你还隔那么远,可他那股生人勿近的冷漠气场你在树上都能远远感觉得到!
你最怵的就是这种人了,三十六计,苟为上计。
默默将自己团紧,你自以为悄无声息的往树叶后缩了缩。
心里叫苦不迭,怎么还穿到男主人家的地盘里了。
穿书大神保佑啊,我一定会早日找到出去的方法,不会耽误男主肝事业的!
但你不知道的是,大树很高。
高到就算距离有些远也可以让清澈透明的泉水将你的小动作映射的一清二楚。
嫩白的小脚丫就那样不加掩饰的明晃晃的刺进秦彧的眼底。
脚趾蜷起来动作也没逃过男人视线的捕捉。
男人滚了滚喉结,透过水面直勾勾的和你布灵布灵闪着一丝惊慌的的水润眼睛对视。
只感觉一股陌生的燥意从胸中火烧火燎的升起,小腹都有了绷紧的趋势。
他不怎么到这处空间来,却没想到空间竟然藏着人,怎么之前没有发现你。
你是一直都在?
还是可以随时离开?
应该是一直生活在这里的吧,像是特地为他准备的礼物一般。
连头发丝都好像发着光在隐隐暗诱他,秦彧直感觉自己从来冷静的神经都在一寸寸绷紧,叫嚣着、呐喊着想要去靠近。
秦彧近乎放肆的视线划过你瘦削雪白的肩头,吊带裙下笔直白腻的小腿,以及稚嫩脆弱足以让他激起血性的莹润小脚。
但顶机的猎手深谙打草会惊蛇的道理,身形稍微顿了顿后,男人只是若无其事的解掉扣子脱下军装。
健壮流畅的身形向泉水逼近,行走间微微鼓起肌肉迸发着无声的力量。
你以为自己那天的伪装完美极了,可是在那之后秦彧出入空间的频率却越来越高。
甚至会“不小心”落下各种零食干货。
这谁能禁得住诱惑啊,虽然空间里各种各样的果子真的好吃。
但是没有零食的人生怎么算得上完整的人生啊!
禁不住诱惑的你像个偷油的小老鼠,悄悄开始当个搬运工啾咪啾咪吃掉。
但是,害,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所以最终你还是猝不及防被秦彧发现了。
秦彧站在你对面,他真的好高,古铜色的肌肤和冷硬的线条让你明白什么是压迫感。
你吭哧几声说不出话,憋红了脸编了笨拙的理由解释自己的来历。
话说完了你觉得自己的气儿也没了。
默默在心里给自己打了个叉,做好了男主把你扔出去喂丧尸的准备。
但令你惊喜甚至惊异的是,听完你的解释后男人似乎很轻易的人就接受了你的说辞!
他向你微微颔首,冷削面庞上不苟言笑的冷静唇角甚至弯了弯,眼神堪称温柔的对你表示欢迎。
你和他过起了合租生活。
要是再严谨一点儿的说,其实是你抱上了男主的粗粗的金大腿。
金大腿的腿其实不粗,但是金大腿每天都会豪横的带给你一堆漂亮的衣服,好吃的零食,精致的首饰。
甚至特地用木系异能为你搭建了一个在树上的藤屋,让你目瞪口呆,配着如梦似幻的空间你感觉自己简直要升仙。
平素随遇而安警惕心防线几乎为零的你只沉浸在他为你营造的伊甸园中。
甚至当你发现可以借助他的精神系异能释放悬浮屏幕播放动画片时。
立马毫不见外的冲过去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简直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跳起来抱住秦彧的你没有注意到他的身形僵了僵。
还胆大包天的趁你不注意吻了吻你扎起的可爱花苞头。
但你发现对方的身形实在高大,你才到他的胸口处。
隔着薄薄的衣料可以感受到对方有型却不夸张的肌肉,可以轻易控制十个你。
心里莫名划过一阵战栗。
你摇了摇头,甩掉脑子里莫名的想法后,继续没心没肺的拿起薯片看小马宝莉。
殊不知道你愈发自然的亲昵向对方释放了一个危险的可进攻的信号。
可怜被逗得咯咯直笑的你一点也不知道垂首为你细致烤肉的男人已经开始筹划一场将你吞噬入腹的阴谋。
承蒙喜欢,不胜欢喜
嘿嘿
慎入慎入慎入慎入慎入慎入
“诶……他是不是醒了?不对,好像是个女孩。”
耳边嘈杂,紧紧抱着胡萝卜的女孩缓缓醒来,睁开泛着雾气的黑眸,茫然无措。
男人们纷纷凑过来看你,攀谈着你听不懂的语言,他们的蓝眼映衬着躺在羊毛毯里的娇小少女。
他们已经很久没见到过女性了,像你这种柔弱的,无害的兔子精,让他们每个人都像饿狼般,对你垂涎不已。
你静静地等着大胡子虎爷爷给你把脉,乖巧的要命。...
你静静地等着大胡子虎爷爷给你把脉,乖巧的要命。
他们紧盯着你,目光过于强烈,食草动物对食肉动物与生俱来的天性,让你不自然地想要瑟缩起来。
虽然,不知道在门外虎爷爷跟他们说了什么,但,你明显感受到了他们的失落与隐忍。
“啊……是只兔子幼崽。”
“身体器官都没发育成熟。”
他们说要把你好好养起来,等着你长大以后挨♀。
夜晚,你低低的哭起来,细弱可怜,他们个个从外面赶到你的房内,但也都手足无措。
你带着哭腔地看着他们,连鼻子都带上粉色:“好饿,好饿啦。”
罕见地,高大的虎群连夜出动,在林间捕猎,每个人都心甘情愿为你付出。
考虑到你娇弱的胃部,暴躁的他们甚至还耐着性子为你将生肉烤熟烹煮干净。
你看着他们眉骨上沾染的血迹,被吓得只敢用圆圆的黑眸,憨憨乖乖地看着他们。
好高。
那是,与你极其不符合的身型。
你是白兔,怎么可能会吃他们的食物呢。
折腾到天明,他们这才把你哄睡。
你紧紧抱着巨大的胡萝卜,连睡着了都不愿放手,像被饿狠了的小幼崽一样护食。
——
你皱着眉毛,但却乖巧地换上了他们给你准备的兽皮衣,粗糙的布料在你白粉的身体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他们很喜欢你化作本体的样子,软软的缩成一团,粉嫩的兔耳耷拉着。
你总被他们放在腹部逗弄,有时,他们会用带有倒刺的舌舔顺你的兔毛。
一群野蛮强壮的老虎是照顾不好娇气的小兔子的,特别是像你这种的小白兔。
不得已,他们只能去捕猎一只只小羔羊,为你做出一件件罕见舒适的白色毛绒衣服。
你总爱笨拙地跟在他们身后,被他们惯得越来越娇贵,最后甚至逐渐丧失了兔子在森林里生活的技巧与能力。
你已经被彻底养废了,也已经无法离开这群金发蓝眸的老虎们了。
小兔子再小,也会乖乖长大成年,他们隐藏的丑陋欲望也会随之逐渐显露。
但是,
如果是那么多人的话,即使是总是频繁发情的兔子,被灌满后,也会承受不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