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人石x残月,ABO向,上一篇的后续,下章可能会有生子提前避雷
*重生回来的哲人石计划着永久标记残月,但是他不知道残月也是重生回来的
*哲人石:哥我来永久标记你了...不是哥你人呢???
残月:跑得比尼布甲尼撒还快(不是)
01
被警官带走之前,赫利俄斯好像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对他说话。
是那边的看守还是...不是谁已经不重要了,他不在乎这些。但是陌生的声音却聒噪地直往耳朵里钻,拦也拦不住。赫利俄斯的眉头皱得像一件没熨烫妥帖的衬衫。那一瞬间他忽然感觉眼前的世界变得飘渺,虚空,离他很遥远。而这陌生的声音更像是从天国,又像是从地狱里传来似的,像破损长笛发出来的呜咽声一样...
是那边的看守还是...不是谁已经不重要了,他不在乎这些。但是陌生的声音却聒噪地直往耳朵里钻,拦也拦不住。赫利俄斯的眉头皱得像一件没熨烫妥帖的衬衫。那一瞬间他忽然感觉眼前的世界变得飘渺,虚空,离他很遥远。而这陌生的声音更像是从天国,又像是从地狱里传来似的,像破损长笛发出来的呜咽声一样萦绕在他耳边:
“那么,赫利俄斯,你也知道你的哥哥是一个严谨到甚至有点极端的、连书本摆放位置变了都会注意到的完美主义者,为什么你多次扮成他,他都对此毫无知觉呢?是真的全然不知,还是知道了,但是却没有拆穿你,又是为什么不拆穿你呢?”
这段话像一只无形的手一样把他好像即将飘离躯壳的灵魂拽回现实。是谁在对他说话?是那边的看守,还是警官,又或者是真相小姐?他像丛林里受伤的野兽那样遮掩着伤口警觉地环顾四周——却得出了刚刚并没有在人对他说话的结论。
他不想再听到那段声音了,不论是幻听还是别的什么。但是真的进入了牢房以后,四周彻底安静了下来,漆黑的环境和坟茔一样的死寂又像潮水一样劈头盖脸的扑打在他身上。他之前从未考虑过这一点,但是此时此刻却莫名其妙地觉得孤独,好像自己是海面上眺望不到大海尽头,孤独守望着残阳余晖的灯塔。
他看到镜子中的自己面无表情。右手抚上镜子,像是要抚上远在另一个世界的人的脸庞。他死死地盯着镜子中的自己,几乎要把镜子盯穿了。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他死盯着镜子中的自己,嗓音沙哑得像干涸的河床:
“为什么,为什么你当时没有揭穿过我?为什么?”
他一遍又一遍地对着镜子重复着这个问题,然而镜子只会最忠实地反应出他自己的状态,而无法映照出另外一个人。
“为什么?你说啊?到底为什么不揭穿我......”
仍然无人应答。他不知道自己对着镜子问了这个问题多少遍,是问他自己还是问他早已死去的哥哥,只知道不论他问多少遍,镜子也无法映照出另外一个人的面孔,无法给他一个回答。
对于这个问题的执念几乎要在他心口上划出血痕了。一道道痕迹累积成茧,结痂以后再掉落,又日复一日地被揭开。有时他几乎以为自己会一辈子留在这里,面对孤独的墙壁,孤独的镜子,孤独地一遍又一遍发问。直到梅洛迪家的人来访,给了几乎要把自己一半的灵魂埋进土里的赫利俄斯转机。
赫利俄斯不知道梅洛迪想和他谈什么条件,他曾听闻德希梅洛迪也对研究灵魂学相当感兴趣,或许他认为哲人石的能够在这方面起到很大的助益。
不过赫利俄斯现在对灵魂学提不起兴致了。他未曾想到自己还能有重见天日的一天,现在他只想找到残月,然后亲自问问残月那个他在牢狱里对镜问过无数次的问题。
“为什么你之前从来没有想过揭穿我?”站在残月的墓前,赫利俄斯轻声问道,像是不想惊醒沉睡的亡灵。
他想见见残月,他想亲口问那个问题,他想念那个人熟悉的轮廓想见到五脏六腑都发疼了。他不希望自己好不容易逃出来以后也只能日复一复孤独地伫立在残月的墓碑前,沉寂的墓园冰冷而没有温度,他想念残月的触感。
可是就连残月的手指,也在案件结束以后,被作为证物带走了。
“哥哥...”他对着残月的墓碑小声说道。
“哥哥。”赫利俄斯闭上眼睛。
02
残月总觉得自己的弟弟最近很奇怪。
之前,他只身一人前往图书馆。很不幸的是,在未携带抑制剂的情况下,他的发//情//期忽然来了。他难受到了极点的时候,不知道算是好事还是坏事,他的弟弟赫利俄斯忽然出现了。
换作是以前,他认为赫利俄斯一定会对他冷嘲热讽一番。
但是出乎预料的是,他的弟弟既没有嘲讽他,也没有拔腿就走,他“热心”地留下来为残月提供帮助:
他标记了他。
这怎么想都让人觉得匪夷所思。残月一边整理书籍,一边想。
残月觉得自己越来越不了解自己的弟弟了。甚至比上一辈子还要不了解。
他希望赫利俄斯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想到了什么诡异的点子,下一次也就放弃了,不会再主动来找他了。当然,他也不打算像上一辈子一样主动去找赫利俄斯,觉得保持相安无事就是最好的状态。
或许是想的有些出神了,残月没有拿稳手中的书。“啪嗒”一声,书本摔在了地上,残月下意识地就要弯腰去捡,而有人先他一步把书捡了起来,但是没有递给残月。
残月很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抬起头,正好对上赫利俄斯似笑非笑的表情。
那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神让残月脊背发凉。他向赫利俄斯伸出手,语气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把书还给我。”
赫利俄斯看看手中的书本,然后看看残月。他挑起眉毛,然后一步步走向残月。残月向后退了几步,有点戒备地看着他。
好像和上一辈子不一样?怎么,赫利俄斯的灵魂被平行世界的赫利俄斯调包了吗?
“你今天看起来状态好多了。”直到把残月逼至墙角,赫利俄斯才停了下来。他贴向残月,然后把书本塞到残月怀里,接着说道:
“看起来我的临时标记对你很管用,哥哥。”
原本就脊背发凉的残月在听到那一声“哥哥”以后简直要起鸡皮疙瘩了。他都忘了他的弟弟上一次叫他哥哥是在什么时候了。
“你还好意思提,”他转移话题道,“我不需要你的临时标记,我用抑制剂就可以。”
“但是标记比抑制剂管用多了,哥哥,如果你现在需要的话我还可以再帮帮你。”
残月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赫利俄斯。他现在有理由怀疑他的弟弟真的被调包了,否则他很难想象他弟弟会这样把他堵在角落不让他走。
他不想再废话了,他还有很多工作需要处理。他推了一下赫利俄斯的肩膀,然后严肃地说道:
“让开,我还有工作要处理,还有,在外面不要叫我哥哥。”
“我上一次标记你的时候也管你叫哥哥来着,那一次你可没有拒绝我,”赫利俄斯顺势握住了残月的手腕,“怎么,哥哥总不能选择性失忆吧?”
“你今天到底是来做什么的?”残月恼火道。他既想快点让赫利俄斯回去,又不敢太大声说话,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我当然是来找你的,哥哥。”赫利俄斯说道。
“找我?”残月疑惑地看着他,“你不是一直质疑我的理论吗?怎么,你终于愿意主动请教我怎么炼金了?”
赫利俄斯仍然死死地握着残月的手腕不肯松开,好像他只要松开手,残月就会消失一样。
“不是,我只是来找你的。只是为了你来这里。”
残月头皮发麻。
他觉得他再不制止的话,事情就要往糟糕的方向发展了。被弟弟杀掉很糟糕,被弟弟暧昧地堵在墙角,并且疑似有被永久标记的风险也很糟糕!
不,不对。赫利俄斯今天看起来这么反常,一定是有别的企图。
难道赫利俄斯杀自己的计划提前了?!
想到这里,残月瞬间惊觉。他在心里冷笑。
赫利俄斯一定没想到,自己是重生的,有上辈子的记忆,他现在有剧本了,知道赫利俄斯想杀死自己。
当然,有剧本的他绝对不会再重蹈覆辙。
不过,残月现在绝对不能让赫利俄斯知道自己已经看穿了他的计划。想到这里,残月没有再挣扎着抽回手,而是对赫利俄斯笑了一下,说道:
“现在我们还在图书馆,外面有很多人,把别人引过来就不好了。”
“我不在乎。”赫利俄斯执着道。
残月嘴角抽搐。他就知道他的弟弟很多时候总能把他讲的道理杠回去。但是他现在又不能激怒赫利俄斯,他担心赫利俄斯的“刺杀计划”又提前。
他强忍着怒火,对赫利俄斯说道:
“现在还不急,有什么话,我们回家再说好吗?不管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回去以后我们都可以慢慢来。我会听你说完的。”
赫利俄斯紧握着残月的手渐渐放缓了力道。残月觉得气氛有点微妙,他好像从赫利俄斯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一点异样的情绪,却又无法解码。
“真的吗?”他问道,不知道是问残月,还是问自己。
“你真的愿意回去听我说?”赫利俄斯问。
他现在太迫切了。他希望残月即刻就能完全地属于他。他想亲吻他,想拥抱他,想把他们的灵魂打碎然后熔铸在一起。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一种炼金术能把两个人的灵魂融合,所以很遗憾他也只能选择一种最直接的方式——也就是永久标记。
他想要永久标记残月。真奇怪,上辈子他怎么没有这么想过,明明只要他想,他大概就能有无数个的手的机会。
“是的,回去我们再慢慢说,”残月拍了拍赫利俄斯的肩膀,“在外面的话很多事情不方便。”
他一边说一边暗示地看了赫利俄斯一眼。
在残月自己的眼中,他在暗示赫利俄斯,回去以后他可以教赫利俄斯炼金术。
而在赫利俄斯眼中,残月这是在暗示他,回去以后他们就能协力把永久标记完成了。
喜悦的藤蔓一样缠绕上赫利俄斯的心头。他有点恋恋不舍地对残月说道:
“可是我现在还想多在你身边待一会儿。这应该也不碍事吧?”
所以赫利俄斯就这么等不及要杀自己,光天化日之下就要对他动手,甚至不怕被其他人目击到吗?!
“不,不用了,”残月竭尽全力地做着表情管理,维持友善的微笑,“这里,人多眼杂,你知道的。”
也是。赫利俄斯想。这里人还是太多了,要是他真的忍不住,对残月做一些兄弟不应该做的事情,被其他人看到,残月肯定会很生气。
“那好吧,“赫利俄斯恋恋不舍道,“那么我就先回去了,回去等你。你今天一定要早点回来。”
残月维持着得体的微笑,然后说道:
“我一定尽早回来。”
他微笑着送别赫利俄斯,直到赫利俄斯的背影彻底消失在拐角。
于是,自认为识破了弟弟“暗杀计划”的残月馆长今夜自然不可能回家。他不但没有回家,并且决定:
以后出门在外,绝对不会落单,绝对不会独处,不给赫利俄斯一点作案机会。
而一个人在家里布置好了房间,准备了一系列残月可能会喜欢的礼物以及道具的赫利俄斯一直等到了晚上七点,残月没有回家。
没事,残月可能是加班。赫利俄斯一边想,一边点上香薰。
九点,残月没有回家。
没事,残月可能是夜班了。赫利俄斯一边想,一边在百无聊赖中,把玫瑰花的花瓣掰下来。
凌晨两点,残月还是没有回家。
独自一人守在房间的赫利俄斯眉头紧皱,他似乎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残月好像跑路了。
END
*大概有后续
含私设,ooc致歉
宫里人人都在说,那个小宫女儿运气极好,只是在长街里跪着便遇到了皇后娘娘。
殊不知皇后娘娘也对她甚是满意。甚至经常在皇上面前提起。
“皇上你不知道臣妾宫里的一应事物啊,嬿婉照顾的特别好,若不是那日臣妾多看了她两眼,说不定这样好的人才就就此错过了。”
只可惜现在渣渣龙的心思全都在他那唯一挚爱的身上,对皇后说的话也只是很敷衍的回答着。
“皇后既然觉得中意,那便留在身边吧。”
“娘娘您回来啦??”魏嬿婉见着自家娘娘,开心的...
“娘娘您回来啦??”魏嬿婉见着自家娘娘,开心的跑过去还把今天容音叮嘱她练的字帖拿上来。
一开始的时候连握笔姿势都不对,写起来的字啊,像小鸡爬似的都不成字。
现在却也已经写得有模有样了。
“你这字啊,比之前写的好多了……”容音话都还没说完,就注意到她身上穿着的还是之前的那件秋衣,随即皱起了眉头。
“如今已是寒冬腊月,不是给你做了冬装吗?怎么还穿的这么单薄?”
魏嬿婉支支吾吾的不敢说话,她家里的那个情况实在是不想再提。那点儿可怜的阅历银子基本上都给贴补了过去……哪里还有多余的钱去做冬装呢?
魏嬿婉本来以为是自己惹皇后娘娘生气了。赶紧跪下,生怕自己跪的晚了,要挨一顿责罚。
不曾想皇后娘娘竟然亲自将她扶起来说:“你这是做什么?一件棉衣而已,哪里用得着你跪了。我再给你做一件便是……”
魏燕婉一时不可置信。在这捧高踩地紫禁城哪里会有主子说这样的话呢?想起来自己在嘉贵妃的宫里面受尽屈辱,皇后娘娘从那时就想把自己要到宫里来了。
“樱儿粗手粗脚的怕是伺候不好皇后娘娘,况且臣妾这功力也缺人,若要是将她给了去,只怕是不太方便。”
就算如此,皇后娘娘也给了她诸多照顾,那一日在长街罚跪。不知道是老天爷眷恋还是什么,一直期待着的神明终于降临在了魏嬿婉身边。
“樱儿这个名字不好……本宫还是觉得你叫嬿婉好听。”
从那时起,这个女孩就决定要一生效忠于皇后娘娘。只是一个小宫女,人微言轻不用怕,那就拼命的努力爬到那高处,去尽量能多位皇后娘娘。做些什么。
只是短短的几个月,魏嬿婉就爬到了长春宫掌事姑姑的位置,有了身份,在这紫禁城里才不会被别人看轻。
“嬿婉,今日各宫的嫔妃都会来本宫这里请安,你服侍本宫到前厅去吧。”
“是,娘娘。”
魏嬿婉讨厌所有和皇后娘娘作对的人。尤其是那个自认为是皇上的真爱的娴妃,尤其是今天皇后娘娘起的这样早都没犯困,她区区的一个妃子竟然直接坐在那儿打起了盹儿。
得亏是被旁边的人叫起来了,不然还不知道要闹多少的笑话呢。
而且这个人言语之间也是多有不敬。
“皇上的旨意就是皇上的旨意,皇后娘娘这是想违抗圣旨吗?”
“皇上~~~你说若是这世间一个男人只有一个妻子,一个女人也只有一个丈夫的话,那该多好。”
“六宫之主本在人心,臣妾相信皇后娘娘是一定不会介意的。”
咱就是说哪个切是会在封建社会主张一夫一妻制呢?就算是真的,那你可是个妾。连自己的位置都摆不清。
得亏是仗着皇后娘娘宽仁,也不知道皇上是瞎了还是怎么着,竟然能看上她。
魏嬿婉时常这么想,一开始的时候他也在皇后娘娘面前吐槽过,但被他严厉的制止了之后就再也没说过了。
这一日魏嬿婉刚把茶泡好,正准备端上来,就听见那个娴妃和皇后娘娘说:“皇后娘娘,樱儿这个人留不得。臣妾曾经亲眼看见她勾搭皇上。”
魏嬿婉急的刚想冲出来为自己辩解,就听见皇后娘娘说:“嬿婉是本宫选中的人,她现在早已经不用从前的名字了,娴妃还是改了为好。”
平时容音,都是笑眯眯的,很平易近人但说这话时却让人感觉到一个皇后真正的威严。
此话一出就连青樱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说了一句,臣妾告退就离开了,看样子是气的不轻。
“你在手里端了这么久,那茶估计早就该凉了吧……”
“娘娘早就知道,奴婢都听见了?”魏嬿婉忙走过来,将手里的茶盏放下。
“这宫里的流言蜚语何其之多,你若都信了,那迟早都会变成一个人人嫌恶的疯子。只要本宫相信皇上相信,那其他人便都是不打紧的。”
“这个道理你可明白?”
魏嬿婉重重的点了点头。是啊,只要皇上和皇后娘娘相信自己,那其他人又有什么关系呢?毕竟这紫禁城里正经主子可就只有三个。
皇后娘娘还是一如既往地将她带在身边。甚至不知道是哪个大嘴巴说的,把这事儿都传到皇上耳朵里了。
“那一日朕只是问了她几句话而已,怎么到她们嘴里就成了勾搭了?”
要不是知道自己说出来不好,估计魏嬿婉都按捺不住直接告诉皇上是谁传的了。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女主光环加护。竟然最后的惩罚只落在了海兰头上。
本来这就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在这个紫禁城里那可就不一定了。
他不是兰堂,他是阿蒂尔兰波,他如此确定。
……
“兰堂?”
麻生秋也不解,家里几只猫猫就属法国布偶最黏人。
兰堂最近是在躲他吗?
“秋也,我的记忆已经补全了。我必须尽快回一趟法国,见我的亲友。”
不想再被男人当成妻子对待,阿蒂尔兰波微微偏头,避开他的亲吻。
他不喜欢这种被动的状态,而且,就算他是妻子,阿蒂尔兰波的丈夫也不会是一个乡下......
他不喜欢这种被动的状态,而且,就算他是妻子,阿蒂尔兰波的丈夫也不会是一个乡下普通人,他不要面子的吗?传回国内,老师和同僚得知他嫁了一个日本普通男人,他怕是要被笑死。
后果太过恐怖,阿蒂尔兰波下意识抵触麻生秋也任何“丈夫式”行为。
“这样啊,兰堂要去多久,需要我陪你吗?”
“不,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那好吧,要记得想我。”
麻生秋也眼睫微垂,遮住落寞的眸子,起身去给爱人简单收拾一下行李。
飞机上,触摸着麻生秋也给自己准备的温暖大衣,毛绒绒的围巾和耳罩,浑身的暖意真切实在,阿蒂尔兰波想:或许,他应该慢些来,不能对秋也太残忍,即便最后走到要分手的地步,手段也要温和着来,毕竟这个男人是发自真心爱我。
回到法国的阿蒂尔兰波见到老师和同僚,很快就适应了和从前一样潇洒浪漫的生活,面对秋也表达思念和询问归期的来电,他渐渐失去耐心,疲于应付。
但彻底放弃秋也,放弃日本的家吗?阿蒂尔兰波觉得还没到这种地步。
于是,基于自己异能力的广泛用途,他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兰堂?不,不是,等等……”
黑发绿眼的布偶猫猫柔顺地依偎在麻生秋也怀里,眼里满是依恋和爱慕。
麻生秋也手足无措地抱住离家归来的妻子。兰堂……好热情啊,就像是没恢复记忆一样。
“秋也,我想你,我爱你,我要陪在你身边。”
劲瘦腰身被人抱得更紧,麻生秋也幸福得险些窒息。
什么意思?兰堂回法国见过保罗魏尔伦之后,选择的人是自己!!!
是梦寐以求,是绝处逢生,这一刻,麻生秋也达到了穿越以来幸福值巅峰。他所做的一切,不是没有意义的,兰堂给了他最后的回报。
“我知道的,你爱的人是我,我一直都该知道的。”
横滨人人敬重港黑首领哭得泣不成声。
“你爱我吗?”
麻生秋也闭了闭眼,眉眼间闪过挣扎。
“当然,亲爱的,不要质疑我的爱。”
兰堂一边吻他,一边给予爱人所需的肯定。从唇角一一舔舐至舌尖,每一次触碰都是爱意满满。
多么合格的恋人,哪怕是真正的兰堂也不会有他做的更好了。
只是……为什么就不能是真的呢?
“我和保罗你更爱谁?”
“当然是你,秋也,我只爱你。”
呵呵,秋也脸上半是幸福半是悲伤,似甜似蜜,似嘲似讽,两种情绪交织,好像能透过面孔看见扭曲的灵魂。
人形异能力,多么熟悉的存在,麻生秋也,你怎么会认不出来?
‘秋也可以随意使用人形异能力哦,我不在意的。’
甜蜜的话言犹在耳,那时他只以为是兰堂的玩笑或者是法国人开放的感情态度,却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用人形异能力来骗他。
兰堂,你可真了解我,我差点就分辨不出来了。也对,口口声声只爱麻生秋也的兰堂怎么会是真正的兰堂?是死板的程序、被植入的命令,任由随便描摹涂抹的爱意,给了他梦想成真的假象。
“你别哭,秋也,我爱你,我爱你的。”
男人的泪水愈发汹涌,任由眼前的兰堂怎么擦都擦不完。
麻生秋也喃喃道:“兰堂,你骗我。”
前男友为了报复我,纵容现任,把我的儿女当靶子练箭。
他说这是我欠他的,反正孩子都不是他的。
后来我死里逃生,带着一双儿女彻底消失。
他却发疯似的动用所有关系,满世界找我们。
1
孩子们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响遍整个射箭场。
“快放开我们,我们要找妈妈。”
他们边哭边喊,脸上满是恐惧的神色。
肖景腾手里拿着箭,眼里满是怒火地盯着不远处跟他求饶的那两个小孩。
他嘴里说着狠话,“只有你们永远消失了,才能解除我心头之恨。”
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听到护士着急的声音。
“薛小姐,不好了,你的那两个孩子被肖总带走了。”
听到“孩子”两个字,我瞬间清醒过来。
“我的孩子怎么了?”我边着急...
“我的孩子怎么了?”我边着急地问,边把手上还在打着点滴的针拔掉。
“说是被肖总带去射箭场了。”
我忍着身体的不适,不顾手上打针的位置还滴着血,打车来到了射箭场。
听到孩子的哭声,我的心揪成一团。
女儿小雅先发现我,她哭得跟个泪人样冲我喊。
“妈妈,快点救救我们,我害怕。”
“小雅,你们别怕,妈妈这就救你们。”
我先是安慰害怕的孩子们,然后才拉住肖景腾的手质问他。
“景腾,你这是在干什么?快把箭放下,他们还是孩子,你这样会吓到他们的。”
肖景腾转过头来看着身穿医院病服的我。
眼里闪过一丝不自然,只是一瞬间,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然后满眼的不屑道,“老男人的孩子,死不足惜。”
肖景腾打开我抓着他的手。
重新拿起弓箭,又开始瞄准不远处的孩子们。
“你说,谁先死呢?”
看到这一幕,我的后背吓出一身冷汗。
箭是不长眼的,要是失手射伤了该怎么办?
我害怕极了,心脏跳到了嗓子眼。
我歇斯底里地哀求他,“景腾,你不能这么对他们,你会后悔的!”
“哼!我有什么好后悔的,他们又不是我的种。”
肖景腾再次不屑道,弓箭又一次指向孩子们。
2
“不,他们是你……”
后面的话我还没有说出来完,脑海里就浮现出不久前肖景腾爷爷对我的警告。
“你要是敢把孩子的事情告诉景腾,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会付诸东流。”
我及时闭了嘴,接着改口道,
“你真想射死他们,那就先射死我。”
我说完话,就跑到孩子们那边,张开双臂挡在他们面前。
咬紧牙关,目光死死地盯着肖景腾。
就怕他真的朝我开弓。
肖景腾看着我宁死也要保护孩子,他的脸色黑到了极点。
眼里闪过一丝心痛,但还是撂下了狠话。
“你既然不顾自己的安危,宁死也要保护跟老男人生的野种,那我就成全你。”
“哟,拿活人当靶子,好玩刺激,我也要玩。”
肖景腾的现女友叶菲从远处走了过来。
她走到肖景腾的身边,眼里满是期待。
“景腾,人家想学射箭,可以教教我吗?”
肖景腾望了一眼不远处的我,语气温柔地回着。
“好,你想学,我就教。”
看着他俩相依在一起摆弄弓箭的情景,刺痛了我的心。
想到了八年前熟悉的一幕。
我在肖景腾的怀里撒娇,“景腾,我想学射箭,你快点教教我。”
肖景腾那好听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好,着什么急,保证把你教会。”
曾经的我们也是这般的如胶似漆。
当年只对我一个人温柔,只照顾我一个人的大男孩,他不见了。
叶菲的话把我的思绪拉回。
“薛琪,刀剑不长眼,再说我也不怎么会射,你可要小心点哦。”
她用恶毒的眼神看着我,嘴里却是说些提醒我的话。
接着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假惺惺地说,“景腾,我这样,你前女朋不会怪我吧。”
3
肖景腾轻飘飘地回了句,“不会。”
好像我在他眼里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一股失落感油然而生。
从他的眼里我只看到了恨意。
对,他恨我,恨我七年前狠心抛下身患重病的他。
七年前,我跟肖景腾是一对感情很好的恋人。
但老天爷像是见不得我们好似的,偏偏他在那时被诊出患上了不治之症。
需要很多钱来治疗。
对于当年还是学生的我们哪里会有那么多钱。
我把爸爸的遗物都拿去当了,还是不够。
那时肖景腾还心疼地跟我说,
“琪琪,你还是去把你爸爸的遗物赎回来,为了我这样做,不值当。”
我说:“没关系,这都是身外之物,我只想医好你的病。”
我当时一心只想救他的命,其他的都不重要。
在我们走投无路的时候,有个老爷爷找上了我。
他跟我说,“景腾是我肖家流放在外的私生子。”
“只有肖家雄厚的资金才能救活景腾,只要你跟他分手,我定会救他的命。”
想到两人目前的窘迫处境,还有为了肖景腾能活下来,我只能忍痛答应。
“景腾,你离我远点,我怕伤到你。”
叶菲的话刚说完,手上的箭就被肖景腾夺走了。
“还是我来吧,你不够力气拉箭。”
其实肖景腾内心没有真想把我们怎么样。
他只是想出气罢了。
看着叶菲颤颤巍巍的手,他很是不放心。
“好吧,我确实不这么拉得动弓箭。”
叶菲退到一边,看着肖景腾每一箭都在故意射偏。
看得出他可能对我还余情未了。
为了不让我们和好如初,她灵机一动,打开包包。
拿出小镜子略作整理妆容,在肖景腾的视线范围内晃来晃去。
我一直站着不动,眼神死死地盯着肖景腾看,心里既害怕又紧张。
他一直逃避我求助跟无助的眼神。
他真的朝我射箭了,而且是速度越来越快。
肖景腾一不留神被叶菲的镜子反光照到了眼睛。
箭射偏了。
随着“咻”的一声,我的身体向后踉跄了两步。
在倒下去之前,我看到了一个身影向我狂奔而来。
4
我耳边响起医生责备的声音。
是的呀,我前天晚上才因为酒精过敏住的院。
我在一家酒吧做酒水推销员。
我有想过总有一天会跟肖景腾见面。
但没有想到的是他会这般的侮辱我。
酒吧包间里,肖景腾的好友在过生日。
有一人打趣道,“肖总,我发现这有个特清纯的酒水推销员,把她叫过来给你玩玩?”
肖景腾坐在角落的转角沙发上,他单手来回晃动着酒杯,神色淡漠。
大家都以为他不会接话,刚想说算了,哪承想从他嘴里发出了一个字,“好。”
我被经理推到了包间门口,在我进门前,她还再三嘱咐。
“把人给我伺候好了,里面的人你我都惹不起。”
其实我一点都不想进去,但我需要这份高薪的工作。
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后,我敲响门,走了进去。
门打开的那一刹那,所有人都朝我看过来。
我把头压得很低,但还是被不知道是谁突然伸出来的脚给绊倒在地。
我挣扎着要起身,抬眸的一瞬间,对上了一双既熟悉又陌生的眼神。
是他,我的前男友肖景腾。
如今的他已然成了众人追捧的对象,五官也比当年成熟许多,也更有魅力了。
我慌乱地收回目光,希望他没有认出我。
尴尬地用手拢了拢滑落下肩头的披肩。
有人继续起哄,“哟,是够清纯的,就是不知道肖总满不满意了。”
我被包间里所有的人盯着看,有看好戏的,嘲讽的。
肖景腾看到薛琪的那一刻,多年前被她抛弃在雨夜的情景历历在目。
5
“琪琪,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我不治病了,生命的最后一刻,我想跟你一起度过。”
肖景藤跪在地上,拽着薛琪的手,苦苦地哀求她。
他没有撑伞,衣服已经全部被打湿,样子看起来既狼狈又让人心痛。
薛琪狠狠甩开肖景腾的手。
气愤又决绝,“肖景藤,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你只是我踏上上流社会的备胎罢了。”
肖景腾跌倒在地上,满脸绝望地看着渐行渐远的两人。
转身的那一刻,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我早已泪流满面,心痛得无法呼吸。
“肖总,您看看,合适吗?”
那朋友见肖景腾愣着发呆,提醒了下他。
肖景腾从回忆中收回思绪,他神色复杂地看着我。
我捕捉到他眼里的不甘跟满满的恨意。
很快又从他嘴里听到足够戳我心窝子的话。
“给大家介绍一下,眼前的这位,我的前女友,曾经是清大的校花,七年前甩了我,跟一个老男人跑了。”
我错愕地看着肖景腾,他怎么能这般羞辱我。
我明明是为了救他才制造那场误会离开他的呀。
被迫跟爱人分开,我的心到现在都还在隐隐作痛。
他不知道原委我不怪他,但他不能把我的最严按在地上踩。
我失望地朝他开口,“肖景腾,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了?”
肖景腾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讥笑一声。
随后他的怒吼声响遍整个包间。
“我会变成这样,还不是被你逼的吗?”
随着肖景腾的话音落下。
我的身体僵愣在原地,瞳孔微缩。
眼前的男人已经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处处为我着想的人了。
大家开始对我指指点点,更多的是不屑跟嘲讽。
我的心好痛,当年我也是迫不得已才离开他。
如今被他这般在众人面前羞辱,委屈失望的泪水悄然滑落。
我擦拭眼角的泪水,转身欲要离开。
却被他叫住。
*上一篇后续
*仙舟和古国相认之后
0.
打不过叫家长并不丢脸。
1.
自从古国和仙舟联络上后,一群紧盯着仙舟的逐利者不得不暂时性偃旗息鼓。
而你,一个只想看热闹的好姑娘,最终还是没有逃过古国的期末考试。
“不就是期末考试吗?”拉帝奥皱起眉头,“我了解了你们古国发布的教学方案,很明智的安排,若是你们好好的上课和完成作业,一般情况下不会出现挂科的现象。”
你:“。。。。。。”
你心虚地挠挠头。
都说是「一般」啦。
你是老师口中的「个别同学」。
拉帝奥无声地放下了手中的书......
拉帝奥无声地放下了手中的书,在最初你被砂金托付给他的时候,拉帝奥还以为你是一个天才。
你拥有的知识既有深度又有宽度,很多天才的研究人员都做不到像你这样多层次的知识构建,甚至能够和博识学会的他探讨某些宇宙奥秘。
但很快,拉帝奥就发现你并不是天才,只是有着深厚到无法想象的教学告诉你的真理。
你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理所当知道一些在其他人看来不可理解的知识,并且将它作为常识融入你的思想当中,如果别人不对你的常识发出疑问,你甚至不能发觉有什么不对。
这让你偶尔会显得格外傲慢。
假如你身后没有古国的支撑,这样无知觉的傲慢会让你吃尽苦头,毕竟这宇宙永远是庸人的地盘多过于天才,而你也不太可能去往天才的地盘。
古国拉高了你的下限,让愚钝的你从一开始就置于天才与庸人之间,而你的上限也许早已注定,但下限真的从出生起就和宇宙的芸芸众生拉开了距离。
再加上你身后有古国。
拉帝奥偶尔能听到你不想学习的而抱怨的话:“呜呜呜,不想学习,想回我星球种地去。”
因为有古国,古国让你能想到的最没出息的事,便是回到专属于你的星球去种地。
而你的父母作为生活在古国千年之久的存在,会很淡定地跟真理医生说:“不要管她,这孩子才上多久的学啊,接下来还有几百年呢。”
“妈妈,外面的人最多也才上几十年而已。”
“不可能,才几十年,什么都没学会吧。”
有时候思维已经固化的大人比小孩还要傲慢。
......
关于学习的战火还是蔓延到仙舟上。
古国因为星神等的缘故,依旧只能在自己的范围内行动,但仙舟作为星神岚的庇护之地,是可以随时到古国去的。
古国很欢迎仙舟的人,景元当时作为见证古国与星神对垒的罗浮将军,于是成为第一批派往古国的领事人。
他和古国的领导进行了友好和谐的会议交谈,也得到了古国单方面送来的各种“礼物”,景元当时还不太明白,直到会议结束,坐在上首看起来非常年轻的黑发男人笑眯眯地拍拍景元的肩膀。
“真是年轻有为啊,听说景元将军才八百多岁吧,我家孩子也是你这么个儿岁数,现在还在读书呢。”
领导盛情邀请景元参加古国正在举行的校园节,本以为是去看一群小孩子的景元在一群至少八百岁的“研究生”中变成了年龄最小的那个。
景元:“。。。”
他忽然就明白了当时那个男人为什么一脸慈祥。
后来飞霄也要去古国一趟,作为不是仙舟本土人的狐人,她不知道古国对于仙舟其他人种的态度,便事先找景元询问古国的情况。
景元神色很复杂。
飞霄,年龄一百五十多岁。
和你差不多的年纪,你还在为不上学和家里人以及老师做斗争,飞霄已经能领兵打仗了。
“......他们大多很慈祥,你不必紧张。”
飞霄:“?”
飞霄去了,在和古国双方进行交流后,双方都感到敬畏。
——你说什么?上次一个才八百岁的孩子已经当了七八百年的将军就算了,现在的这个将军才一百多岁,而且还是一个次次大捷的将军?
——真没想到古国的孩子最少要读四百年的书实在是.....
双方面面相觑,最后看起来就是个二十岁青年的领导满怀感慨和慈爱:“飞霄同志真是辛苦了。”
飞霄:“........不辛苦。”救命。
感动之余,又觉得手足无措。
最后飞霄得到了和景元一样的待遇,红着脸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离开。
2.
你终于补完了期末考试。
古国教育很完善,需要完成的科目也多,等你考完所有的学科,砂金也刚好代表公司来到了古国。
对于公司诚意满满的邀请,古国领导也没有拒绝,而你作为少有的在星神面前过了明路的古国人,被你亲爱的妈妈愉快地卖了出去。
“看看人家飞霄。”你妈开始了隔壁仙舟人家的孩子攻击法,笑吟吟道:“都百多岁的年纪,正是为国家奉献的时候。”
妈,你还记得你之前禁止我离开古国的事了吗?
你悻悻地一个人带着「礼物」奔赴仙舟,而砂金算是被你的祖国妈妈指定为了古国和公司的对接人。
准确来说,最近终于找回了仙舟的祖国妈妈慈爱心爆棚。
自家倒霉小孩?抱一下。
别人家的倒霉小孩?也抱一下。
光是作为公司唯一的和古国的对接人,砂金以后只要别跑去股东面前将人的资产赌光,便永远不会被公司抛弃。
除此之外,古国也觉得砂金把自己养得实在太差,现在正扣在古国对此进行生命安全教育。
景元再次接到古国送来的补给时已经习以为常。
咳,说句不好意思的,仙舟虽然是宇宙的大势力,但内部资源其实是紧缺的。
那些真正重要的资源一度让作为罗浮将军的景元头疼,直到古国突然出现。
其他仙舟找罗浮要不来资源,就连夜跑去找古国。
主打:妈,穷,饿饿。
开始罗浮还疑惑为什么那些仙舟不催了,一打听……
后来景元也学会了派人找古国。
更直接的是飞霄。
她年纪小,面对古国一群几千岁的领导没任何心理包袱,不打仗的时候能途经古国八百回,听说古国给的资源都够曜青打个几百年。
龙师也不折腾了,包袱款款卷着自家的龙尊就去了古国。
脸皮厚得一批。
他们主要是求解决持明繁衍的难题。
狐人倒是矜持了一点,毕竟不是自家的祖宗,但耐不住有个豪爽还年纪小的狐人将军呢。
渐渐蠢蠢欲动有样学样。
景元有心压一下民间那股暴发户的心思,可古国方面却不觉得是多大的事。
“只要不违背天理伦常,家里的孩子纨绔就纨绔点吧,不然我们这些老家伙打拼这么久是为什么呢?”
“一步一步来吧景元,我们已经开始攻克魔阴身了,大概就这几个月的事了……好孩子,到时候你也该好好地给自己放放假,我们听说了你以前的梦想是当无名客……”
最后一句话是——“不要害怕景元,古国一直会在,如果碰上解决不了的事,打不了的仗,叫家长并不丢脸。”
爱是长觉亏欠。
当初为了私欲古国将仙舟派出去,从没想过自己的孩子会过得这么苦。
古国越了解仙舟的过去,越有些后悔当初和星神签订的协议,这么多年没有踏出所划的范围。
要不是抓住了机会,让一个小孩出去,终于找到了仙舟。
愧疚着愧疚着,念叨着要补偿的古国决定要将孩子好好养一遍。
除了物质之外,还有精神,于是解决了魔阴身的景元收到了古国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八百岁,正是好好上学的年纪。
景元:????
景元陷入了不会真要去读书的不真实当中。
不过在他听说古国大学要上将近一百年的时候,他忽然就理解了你为什么要逃课。
他也想逃!
看了看身边的彦卿,景元当即开始写信:“……领导我这边有一个弟子……”
才刚写完,正想甩锅的景元就听到了太卜司来报。
“将军,丰饶民来了!”
得到仙舟解决长生弊端的丰饶民们,终于打上门了。
未结婚,多年恋人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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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各国政府的心都在为一个人的举动而或紧或松。
麻生秋也,前日本,现无国籍者,为何无籍暂且不知。
他的异能力是初觉醒还是一直都有,暂且不为人知,但如今这位可是无国籍的超越者,无主的“核武器”啊。
各方人马拉拢示好,手段层出不穷,但这位新晋超越者却不动声色,尚未做出任何行动。
几天前又有一颗惊雷在世界上炸开了,麻生秋...
几天前又有一颗惊雷在世界上炸开了,麻生秋也拥有的一幢资产——黄昏别馆,是名副其实的黄金屋。
他本人就已是商业奇才,资产不菲,再加上黄金点缀,那真是谁都想得到的香饽饽。
对于拉拢麻生秋也,各国政府那是势在必得,核武器谁也不嫌多,能多点儿资金那就更好了。
自麻生秋也横空出世起,巴黎公社大大小小的会议就没停过,会议核心只有一个:争取到麻生秋也。
各方提出的方案层出不穷,五花八门,任君挑选。
威逼利诱,死皮赖脸,说通的,说不通的,都搬了上来。
当一个人敲桌子大喊“美人计”时,波德莱尔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拍了拍手,在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他身上后,慢条斯理地说:“你们说的都行,都对,自己试试去吧,记得先准备个英国身份,失败了别说自己是法国人就行。”
接着看了一下座位离他最近的雨果,“既然你出来了,那就办点儿事儿,组织组织他们吧。”
说完顺势起身走出会议室,门还没关,热空气裹挟着声音就飘了进来,“阿蒂尔约我吃晚餐。”
波德莱尔丢了八年的徒弟——阿蒂尔·兰波前几天终于回了巴黎,他实在没心情坐在这儿听这些人根本行不通的方案。
波德莱尔站在弟子的家门前,回忆起来兰波前几天说的事儿,刚回巴黎没多久的兰波容光焕发,跟年少时就教导他的老师说:“老师,几天后来吃晚餐吧,我想跟您介绍一个人。”
听听,多标准的找了恋人后想带给家长看的话。
唉,弟子找了恋人生活悠闲,老师却要在政府听一群人蹩脚的方案,冷眼看他们打口水仗。
他们是怎么想出那么“优秀”的方案的,除非失智,麻生秋也不可能会眼巴巴上钩。
还真有可能失智。
波德莱尔眼角微抽地看着弟子,他的弟子——阿蒂尔·兰波,以及他旁边存在感分外强烈的一个人,那人气质柔和,黑发光亮顺滑,瓷白的脸庞眉目秀丽,好一个东方美人。
但为什么这个美人长着一张,这几天波德莱尔几乎天天看的脸,大大小小会议的中心俨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真好,不用他们想办法拉拢,真主自己跑来了。
波德莱尔不动声色地撇了眼兰波,某方面来说,也算是“美人计”了,不过这是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某人,自己造陷阱往里钻的。
晚餐时波德莱尔绝口不提麻生秋也,他知道,如果事情发展方向正确,他的弟子会说的。
果然,之后交谈过了一个小段落后,兰波突然正襟危坐,“老师,”
早就料到有这一查的波德莱尔也跟着正了正神色,阿蒂尔·兰波拉起麻生秋也的一只手,“老师,秋也就是我想共度一生的人。”
“早猜到了,除了这呢?”波德莱尔心中暗想,面上依然不显,不发表任何评价。
兰波也早料到老师的态度,“最近国际上秋也的名声有点儿大,事实上,他有一些事想和老师说。”他知道秋也有两件很重要的事想和老师,同时也和他说……其中一件估计和他昨天送的戒指有关。
波德莱尔随即将目光投向麻生秋也,这位世界如今的焦点,郑重地向恋人的老师说:“波德莱尔先生,我斗胆叫您一声老师。”
波德莱尔微微颔首当做回应,废话,他答不答应有区别吗?阿蒂尔都像傻小子似的黏黏糊糊了,不承认有什么用呢?
“老师,自夸一句,如今各国都在争取我的归所,但我从来都不是一个漂泊无定的人——至少心理上不是。”
说到这里,麻生秋也原本极认真的眉眼陡然柔和了不少,对于心中的故土,再多柔情也不嫌多。
波德莱尔默不作声,最重要的一点麻生秋也还没说出来。
“昨天,我终于真正地回了家,现在,我的名字是王秋。”
离家的游子,最渴望的就是回家,所幸,国家接纳了他,满腔的思念有了依存之地,无根的浮萍身扎依存之所。
波德莱尔对于这个结果,心中倒没多少惊讶,“所以,是华国吗?”王秋,是他们的起名风格。
之前的麻生秋也,如今的王秋,坚定地点头,自始至终,他最深的一个执念就是回家。
“你应该还有其他事情想和我说吧?”如果是有归属国,想通知其他国家不必再行动,那也应该由国家出面说,不该由他本人在私底下和他这个巴黎公社首领说。
“是的,您是兰堂的老师,他最亲近的长辈,我有一件事一定要先和您说。”
“我想和他结婚。”同样坚定的话语透着一股恋爱的酸臭味儿,波德莱尔表面不动声色的同时还有心情吐槽:得,是两个傻小子。
“按华国传统,结婚前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下聘。”
“哦?”波德莱尔轻吐一字。
“黄昏别馆——黄金屋,就是我的聘礼,也是我送给兰堂的礼物。”
金屋藏娇,终究还是被他做到了。
要不怎么说青出于蓝胜于蓝呢?阿蒂尔·兰波和一个人交换了真心,直接让波德莱尔都羡慕了。
天价聘礼不为让世人吹捧歌颂,只是想告诉一个人:我比我想的还要爱你。
这是一个人给另一个人的真心,给他,也只给他。
能决定这颗心是否跳动的,只有我和你,所以,你的答案?
两个人手上的戒指都闪了一下。
秋也:兰堂!快看!猫猫全家桶!!
乱步:大叔!养我!!!
中也:……(><)
太宰:……!我才不是你的猫呢!略略略~
兰堂:……!!!不要猫猫!!!你只能有我一只猫!!!
请大人们吃秋枫cp……
我需要同行的磕学家!
麻生秋也X北原和枫的好磕之处根本不必多说
都是灵魂流浪的穿越者
都是渴望归乡的种花人
都是热爱文学的小说家
都是轰轰烈烈的殉道者
都是刻骨铭心的白月光
从麻生秋也和王秋里取一个秋字
从北原和枫和夏望枫里取一个枫字
连产品名都是那么的般配
他们需要厨子!
附两人见面互相为对方抹去泪水
二编:
大家,好热情……
我做,我做饭还不行吗!(新建画布)
咕咕咕咕————(仰天长啸)
给我饭吃!厨子快给我做饭吃!!给我饭吃!厨子快给我做饭吃!!给我...
给我饭吃!厨子快给我做饭吃!!给我饭吃!厨子快给我做饭吃!!给我饭吃!厨子快给我做饭吃!!给我饭吃!厨子快给我做饭吃!!给我饭吃!厨子快给我做饭吃!!
开拓者:“最近有活整吗??”
旅行者沉默了半响:“活没得整了,长草期啊。”
开拓者:“懂了!这个演武仪典的邀请函你拿着,这才是个大活!”
“你们提瓦特都没有通网呢,也该借这次机会,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
“老兄,你记得要张扬,高调一点,世界的目光都聚拢在擂台场上。”
“你要让别人知道,你们不是村里出来的土鳖。”
旅行者心领神会:“包张扬高调的!”
“不就是打擂台吗?看我杀不杀穿就完事了!”
“看谁敢说我们是土鳖的!”
虽然演武仪典每个人报名都能参加。
但仙舟指名的邀请函可不一样。
可以直接专车转送,并且在仙舟还能包吃包住,不用花费一分钱。
这正好可以解决提瓦特没有信用点的难题。
旅行者叫来了各国的神明开起了会。
这个演武仪典,是仙舟时隔了几个琥珀纪开展的盛会。
提瓦特能不能扬名就看这次了。
“提瓦特,就是银河中一个不起眼的小村落而已……”
“有没有想去外面的世界打擂台的!”
“提瓦特是时候被世界的人们知道了。”
五位神明沉默了片刻,他们都知道这次行动意义非凡。
钟离:“仙舟联盟么?那边有什么特别的茶叶么?”
旅行者:“听说有烈焰红茶……钟离!这不是重点吧!”
雷电影:“出去一趟要不久吧?外面的敌人实力也不明,这种世界级别的盛会,要夺得冠军,很难吧。”
旅行者:“放心吧,指不定你们过去就激活命途了,实力嘎嘎飙升!”
钟离:“还有这种说法?”
温迪:“嘿嘿,就当去外面旅游好了,我举双手赞成!”
旅行者:“啧啧,你就当是去旅游吧,看我让不让你上场就是了。”
温迪:“唉,这种让年轻人去战斗便好啦。”
纳西妲双眸闪闪发亮:“异世界的知识,令人渴望。”
那维莱特:“面对未知的地域,我们的提瓦特的人应当放下恩怨,联合起来。”
旅行者:“那说好去了哦。”
“挑选队伍去,然后再出发吧!名额有限哦!”
“你们只能携带多一位旅伴。”
钟离:“我就让魈随我同去吧。”
温迪:“唔唔,擂台赛这种事情,肯定得让迪卢克来啊,说不定他还能想办法赚点钱呢。”
旅行者:“提瓦特最会赚钱的人,不在就是我们身旁吗?”
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钟离。
钟离眨了眨眼:“……”
雷电影:“我自然要带八重神子了。”
纳西妲:“流浪者应该想去见见世面的。”
那维莱特:“芙宁娜小姐,会是一个很不错的观众。”
一周后。
提瓦特的队伍已经成型,并在旅行者的带领下,前往了星空。
同样是不起眼的行星,贝洛伯格里。
卢卡也背负上了重任前往了演武仪典。
而他要代表贝洛伯格的所有民众的期待,这也是一个让大众们知道,在宇宙某个偏僻的角落里。
有一群人,在冰雪的恶土中奋斗挣扎了上千年。
布洛妮娅:“你好,卢卡。”
卢卡有些尴尬:“布洛妮娅大人,您好?不好意思,我是在下层区长大的不懂什么礼仪。”
布洛妮娅:“不必拘礼,我想,对于你要去的‘罗浮’,你一定还一无所知吧。”
卢卡挠了挠头:“我一直有些好奇,虽然雅利洛恢复了对外界的联系,但咱们一直都是和公司打交道,为了忽然要去罗浮那边打格斗大赛?”
布洛妮娅点了点头:“前不久,贝洛伯格星际通讯基站恢复了运作,我们便收到了讯号失真有些严重的‘邀请函’,那真是演武仪典的邀请函。”
佩拉扶了扶眼镜框:“在寒潮降临前,我们与很多世界有过联系……卢卡,你听说过‘伊戈尔·哈夫特’的故事吗?”
“我当然听说过!那位传奇的拳击手!”
“没错,伊戈尔曾在反物质军团入侵雅利洛前,离开了这个星球,但后来他又回到了家园,参与抵抗军团入侵的战争。”
“没有人知道他去外面做了什么,又为什么他又会选择回来。”
卢卡:“也许是伊戈尔到过仙舟联盟,他们这才给我发来了邀请函?”
布洛妮娅摊了摊手:“长话短说,无论仙舟联盟为什么邀请我们,参与这次‘演武仪典’,对贝洛伯格意义重大。”
“它蕴含一个机会,让整个银河再次认识我们——一个从军团和寒潮中坚强生存的英雄国度……”
第二天,
身负重任的卢卡搭乘着星际和平公司的运输舰前往了罗浮仙舟。
考虑到,这是他第一次前往其他银河文明打交道,史瓦罗也作为陪同一起前往了。
在天舶司办理入驻手续的时候,发生了一些小插曲。
夕葵:“这…是仙舟最坚定的盟友,持有结盟玉兆的人才能被颁发的最隆重的邀请函……”
“这位女士!你将享受仙舟价值五百万的购物卡,能在活动期间进行一切消费,我们还会提供最豪华的套房供你们居住。”
旅行者挑了挑眉头:“谢谢狐人姐姐!嘿嘿……开拓者出手可真大方啊。”
“话说,他们人都逛哪里去了!”
散兵耸了耸肩:“谁知道呢,下了船就走散了。”
“啧啧,就连神明都耐不住性子。”
“这神明,还不如让我当。”
其实也可以理解。
提瓦特的神明们活得十分长久,认知性的东西老早就已经确认了。
但全新的世界观摆放在他们眼前,自然要好好的观摩一二。
这时,卢卡也去提交了邀请函。
看到持有邀请函就能得到这种待遇,他不免也有些期待。
夕葵探查过后,有些遗憾的说道:“唔唔,我仔细探查过了,这份通讯邀请函是来自罗浮……”
“但是看那印戳,…这已经是四百年前的邀请函了。”
卢卡:“四…四百年前???”
“那…那我们不是白跑一趟了?布洛妮娅大人她们,给予我的厚望,我又该……”
史瓦罗:“根据仙舟的物价计算…如果我们并非受邀贵宾,那么则需要自行负担滞留当地的一切费用——计算结果,我们负担不起。”
虽然布洛妮娅已经额外掏出国库里的钱,给与了他们旅行经费。
夕葵:“几位误会了,虽然您没有邀请函,但同样可以参与演武仪典,也有机会赢得胜利和荣誉。”
“而且,有钱难买真交情,几位手上持有‘迟到的邀请函’,那我们可不能失了礼数……我会上报,让你们以受邀贵宾的标准,为贝洛伯格代表队安排食宿,请放心。”
“不过,你们得从叩关赛开始。”
卢卡喜出望外:“谢谢你,夕葵小姐!我会珍惜这个机会的!”
一旁的旅行者等人都看到了卢卡的窘态。
看到他们的样子,旅行者反倒释怀了。
原来刚出村的土鳖不止她们……
旅行者:“入驻办理好了。”
“接下来就要去报名参赛了。”
给三个神明,一只龙王都报了名后,旅行者在群聊里说好了要汇合,准备探讨一下对策。
结果到场时神明们的影子都没有见着。
“那些神明呢?都跑哪里去了!!”
“我都给他们报名了”
迪卢克:“温迪阁下,说去喝酒了。”
魈:“钟离大人说…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八重神子:“哎呀,你们就差不多了吧,我觉得战力也足够了。”
芙宁娜:“那维莱特,他说自己迷路了!”
旅行者:“行行行,都在避战是吧!!第一个谁出场,我身为教练,出战的人员我来定。”
散兵:“真的是,那些神明在还在闲逛。”
旅行者:“懂了!阿帽!你先第一个出战!”
散兵:“……”
巧合的是,开拓者和旅行者挑选的备战休息室相邻。
盯着摄像头的机器人赵美丽大声的说道:“为了家乡前来奋战的孤勇者!”
“卢卡选手!你的身上充满了新闻价值气息!我决定跟踪报道你的赛事进程!”
卢卡挠了挠头:“说实话吧…我挺紧张的。”
旅行者和散兵从一旁走了过来。
“开拓者,还有这种好事你不叫上我,找个记者跟踪报道,能进一步提升我们的名气啊!”
开拓者耸了耸肩,指了指那边在拍照的三月七。
“三月七,过来!你该是时候学学怎么当记者了!”
三月七:“啊?为什么我要去当记者啊…”
“帮我跟踪报道一下我的好朋友们,她们会给你带来惊喜的。”
三月七嘟囔着嘴,但还是同意了。
她现在算是负伤之身,但其实也只算是擦破了点皮而已。
在之前与呼雷和飞霄的战斗中,三月七算是一个出其不意的奇兵!
至少在飞霄发狂时,三月七精准的拖住了飞霄的大腿。
“本小姐的拍照技术可好了,但报道这种事情的话,那我就勉强的试一下吧。”
旅行者:“三月七?我嘞个纠缠之缘成精啊!”
三月七皱了皱眉头:“你,在说什么啊……”
“那么,先让我采访一下,先说说你们的来历吧…”
想要挑战最终的擂主。
最先要进行的是积分赛,然后才能挑战一阶段的擂主。
跟三名擂主挑战过后,就能获得与最终擂主彦卿单挑的机会。
“各位安好!!我是你们的好朋友——叽米!”
“欢迎各位来到演武仪典叩关赛!”
“本次比赛双方分别是,罗浮云骑将军的—‘桂宝应援会’……”
“以及来自贝洛伯格的代表队——铁壁卢卡!”
观众们都只认识云骑军,而不知道贝洛伯格是什么地方。
“唔唔,贝洛伯格我们是不大清楚,但要知道的是,卢卡的教练是星穹列车的无名客—开拓者!!”
“开拓者怎么了?很厉害吗?”
“各界的名人啊!下到垃圾桶大王,上到机关解密,她无所不能。”
“垃圾桶大王??”
两名云骑军在素裳的指挥下,两面交加作战。
开拓者这边也只有卢卡一个人。
但规则并没有说教练、指挥的一方不能出战的。
既然对方不讲武德要两个人一起上,那开拓者也直接给卢卡上了同谐的buff。
“卢卡!上!!”
战斗的擂台上,刀剑的碰撞令人心潮彭拜。
卢卡或许没有什么特殊的能力,但格斗的技巧已是一流。
两名云骑士直接被打倒了。
“胜者是!卢卡选手!”
“初出茅庐就拿下了首胜!让我们期待他接下来能走多远吧!”
看着擂台上的战斗。
散兵忽然笑了一下,“那些人水平也不过如此。”
旅行者:“哎哟!别自大嗷!那些人,只是仙舟普通的士兵而已。”
“我等下的对手是?”
“星际和平公司的人,叫斯科特,跟你一样是开机甲的。”
散兵:“哼哼,那种机甲不见得比正机之神高明。”
接下来散兵出场的战斗中。
他对战的是公司的专员。
叽米:“哦哦哦!轮到公司的专员斯科特出场了!他将驾驶着公司的机甲,进行一场精彩的决斗!!”
斯科特:“我要给公司扬名,为公司出战!!我真的太想努力了!”
叽米:“斯科特在为公司的荣誉而战,唔唔…这样的台词我听到太多了…我竟然还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咳咳!!而另一位选手,则是来自提瓦特的……流浪者!阿帽!!”
驾驶着的斯科特用传音器发出了带着电流的沙哑笑声:“哈哈哈!原来是不知名的小瘪三啊!”
“提瓦特?没听说过!”
“流浪者!小阿帽!你现在投降还来得及!!”
散兵嘴角微微抽搐。
他活了这么久,被人当成小瘪三还是第一次。
“狂妄,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斯科特嘎嘎大笑:“哈哈哈!你谁啊,就要撕烂我的嘴。”
旅行者瞬间明白了这一切:“阿帽,这是他们的激将法,我知道你可能急了,但你先别急!”
芙宁娜:“唔唔…我们提瓦特的第一场战斗!加油!冷静的对待!”
三月七扯着照相机猛地拍照:“斯科特?竟然是这个家伙!!一定要打爆他!!不要留手!”
“这家伙不厉害的,就是嘴上会吹牛!”
斯科特目光扫到了三月七身上,气势当即弱了一大截:“你这家伙还在!上次你都不敢跟我打,就知道耍一些小花招!!”
三月七:“斯科特,你不服吗?那继续赌呗!!你输了就在擂台赛上学公鸡报晓!我输了我也在擂台赛上向大众学公鸡报晓,敢不敢赌!”
斯科特眉头一皱:“服啊!我为什么不服?这次我才不赌!”
这么多人盯着,他若是来个公鸡报晓,那公司的声誉不就炸了?!到时候,公司的人恨不得要把他活埋。
三月七:“这家伙怂了!阿帽!打爆他!”
斯科特拿出了指挥棒:“团建!团建!快来干掉他!”
看到忽然冒出了五个公司士兵,旅行者有些傻眼了:“这人!不讲武德!!”
散兵轻蔑一笑,一阵晶莹的光轮出现了他的背后。
“让我看看,你值不值得让我动真格!!”
叽米:“阿帽选手,率先升上天了,斯科特选手要如何应对呢?”
>>>地球村>>>一起来种花>>>今天你吃饭了吗>>
>>【hot】好崩溃。。你们超越者到底是在开会还是在开银那个啪
0l
哥哥。。。虽然说法国人热情奔放。。但是直接舌吻。。是不是有点。。
1l
啊啊啊到底是谁提的真心话大冒险。。。受不了了。。而且为什么还答应了。。。我如坐针毡。。
2l
好歹比刚刚的国王游戏好吧。。。刚刚正好抽到了俩英法小年轻,要求还是告白。。。差...
好歹比刚刚的国王游戏好吧。。。刚刚正好抽到了俩英法小年轻,要求还是告白。。。差点又要第n次英法战争了。。
3l
没过三轮已经炸掉五个啤酒瓶了,吓死,,还好我异能力操控不错。。
4l
速报!刚刚炸掉第六个。
5l
已经有点裂开了,第七个指日可待!
6l
啥玩意。。凑齐七个报废的啤酒瓶召唤神龙吗。。。
7l
村通网三套房,发生甚么事了
8l
就那个会议,懂得都懂,今天最后一天,该谈的都谈完了,就放飞自我。。。
网络被ban了嘛,也不能干坐着,不知道是谁说来点桌游,然后开了一把轰轰烈烈的国王游戏。。
9l
轰轰烈烈(物理)
10l
笑得。。。然后就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归根结底又不是自己人,一些机密肯定不能说,然后就干脆整了个带点颜色的卡池。。
好恐怖法国人,有事他是真亲啊!
11l
法式热吻,但是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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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士比亚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了。。
13l
总算亲完了。。
14l
下一个是什么(敲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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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敲!
16
17l
18l
19l
吊人胃口是吧,笔名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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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一丝啊我手速慢。。
刚刚又是一轮真心话大冒险,抽到了与世无争的雨果。。条件是在白纸上写下一个曾经让他心动的人。。
他写的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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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就一个名字你也打不出来吗文盲让我看看。。呃。。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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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可以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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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爱卿何故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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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乃武将,不善言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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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说是吧那我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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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雨果你。。别太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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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姐一口樱桃酒差点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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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哥哥。。所以到底是谁。。等等。。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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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
纠正一下,或许在那位的心里,用她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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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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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都沉默了。。雨果。。我真情实感叫你一声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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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波德莱尔看不下去帮忙圆场,说曾经心动过也不代表现在心动过。。都过去了。。。然后说着说着没声儿了,鼎鼎有名的恶之花原来也有今天。。。
啊啊啊好尴尬我扣出一套老北京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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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过去了》,但是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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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多·雨果,听说你至今未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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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打完这一轮姓季的就溜号了,爱玲姐和他小声说不再玩玩他说算了算了你们玩,我去和老师打牌,远离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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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开会,有人在搞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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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6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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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走了啊(失望),乐子少了百分之九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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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探再报!
【此处折叠34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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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崩溃。。。姓季的去和那群大心脏打扑克,打得那叫一个阴风阵阵。。。明明只有一副牌的牌桌上我他妈至少看到了6个2。。。妈呀出老千出得轰轰烈烈一往无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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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懂。。
他们不仅出老千,他们还算别人出老千,出的什么老千,然后再出自己的老千。。。俄罗斯套娃都没有这么多层的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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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人能把斗地主打出三国杀的感觉。。。好崩溃。。感觉我的脑子是个劣质装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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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t要哭了
姓季的和周先生真的没有开私聊吗,这配合。。。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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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知识,姓季的十四岁的时候拉着张姐薅了百京城最大一家地下赌场的半壁江山。。人家忍无可忍想搞他结果他啪一下拍一张一级异能者证明出来,说内赌场蓄意袭击祖国大好青少年。。。
那老板当场吐了一口血。。。这他妈。。。到底谁蓄意袭击。。。
更别提这是亲师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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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rds,他还是留手了。
不然可能会爆发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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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把恐怖。。。这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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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打完了,lyt去洗牌,洗出来八张2
笑得好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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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t,,最后的良心。。。
妈呀好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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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部人员,他这人挺纯的,就对自己人春风和气,然后一直以来也挺尊敬前辈的,第一次出任务就碰到这种大场面
(微妙同情)
tbc.
——
写了两千字还没写到银那个啪。。
彩蛋是小季出老千被发现
如果晚上能写完应该在0点还有一更
“虽然我爱上了一个已婚男人,但认识他之前,他还没有结婚,所以根本就不算我越界!”
语音通话传来少年清脆的声音,通过网络传递,声线模糊,带有更浓烈的金属音。
“他老公才算是小三啊!”
五条悟向网友分析着自己的暗恋状况,欢呼雀跃,还没有进行到任何一步,便想入非非。
麻生甚尔擦着带有咒灵鲜血的刀刃,头微侧夹住手机,肯定道:“确实。”
“那你可以从之前的回忆入手。”
听到网友的建议,五条悟若有所思道:“我和对方第......
听到网友的建议,五条悟若有所思道:“我和对方第一次见面……是家里长辈的邀请,不过他肯定不喜欢那些老橘子。”
“对了,他夸我穿蜻蜓底的浅色和服好看,下次见面我要蜻蜓和服!”
“他的书里还写过,喜欢六月份的绣球花,家里应该种上绣球,到时候将对方骗过去,先斩后奏。”
书里?看来是个作家。
麻生甚尔提醒道:“上床的话,有老橘子打扰,在家里会很麻烦。”
“哦对对。”
五条悟恍然大悟。
前不久五条悟发帖探讨“如何得到已婚男人的心?”,在一系列“把他心挖出来”的回复中,同样已婚的麻生甚尔提出给力的建议——
当小三。
原本就有如此想法的五条悟和他臭味相投,很快一拍即合,加上好友,探讨如何捕获对方。
麻生甚尔自然知道对面之人是五条家的六眼,美滋滋地看对方的笑话,盘算着这条消息卖给诅咒师会拿多少钱。
收起刀具,麻生甚尔拦下路边的计时车,耳机里是五条悟的碎碎念。
恐怕十几年前,甚尔那眼惊鸿一瞥,没想过长大后的六眼神子脱离了神性,肆意成长起来。
麻生甚尔左耳进右耳出,闭目养神,手机弹出一条信息,他懒散地睁开一只眼睛,便看到秋也发来的短信。
【我刚下飞机,赶往家的路上。】
【同样】
【那好,家里见。】
短短五个字,麻生甚尔却一眼看出暧昧的语气,心中升起一抹难耐。
“话说我对他的感情……”
五条悟欢快的声音闯入耳畔,麻生甚尔的脸色一沉,将语音通话挂断,完全不理睬白猫的惨叫。
麻生甚尔回到家时,从顶奢公寓的门口便遇到戴着墨镜的麻生秋也,身后闪光灯亮起,麻生秋也背对着狗仔队,伸出手微微摘下墨镜,朝他wink。
麻生甚尔扭头,佯装看不见,同步进入公寓内部。
“甚尔~”
进入电梯后,麻生秋也扑了上来,仔细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眯起眼睛询问道:“你去做任务了吗?”
“对,”麻生甚尔挑眉道:“别闻我身上的味道啊,我好像闻到你身上女士香水的味道了。”
麻生秋也无话可说,讪讪道:“明明是跟妆化妆师身上的味道,我怎么可能出轨,不要转移话题,不是叫你最近少接任务吗?”
五条悟十六岁,最近刚接到星浆体的任务。
麻生秋也深知甚尔在原著中的下场,虽然他与麻生甚尔结婚,至今未曾身亡,但挡不住剧情的力量。
他不希望自己的爱人当炮灰。
“还好,我不会拼命的。”麻生甚尔轻笑,嘴角的伤疤上扬有些张狂,只是最近赌马赢得太麻木,找点乐子罢了。
“别看其他,看我。”
麻生秋也扯下领带,西装外套落在实木地板上。
吻落下。
与此同时,警告的声音响起,夹杂着恳求:“休息一年,明年再去玩好吗?”
“抱歉,我也有自己的夜生活。”
五条悟听到这个理由,看了对方脖颈上的吻痕,嘴角不满地向下一毫米。
麻生秋也的目光从手上的台词本中移开,睫毛微垂,询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五条悟扫过周围的工作人员,如坐针毡道:“我们可以去我家聊,而不是房车里……”
“比较方便。”麻生秋也打断了对话。
五条悟丝毫不放弃,循序渐进地引诱道:“我家种了满园的绣球花,你去看看嘛?”
听到五条悟的邀请,麻生秋也周边的工作人员一脸蒙圈,这是什么大少爷潜规则啊!有资本就是不一样!
麻生秋也温柔笑道:“抱歉,我工作比较忙,还有什么事情吗?”
下一秒。
麻生秋也的笑意逐渐收敛,看向五条悟,那双幽深的眼眸似乎一眼看透对方的心思,不动声色地拒绝道:“如果没事我们回头再聊。”
五条悟听着麻生秋也一连串拒绝,彻底傻眼。
这怎么和网友说得不一样?
他不应该手到擒来吗?
#彩蛋:被甚尔杀死后复活的五条悟,发现夺命仇人更有夺妻之仇!
M
我是无异能者?
江户川乱步紧攥着扶栏,在肆虐的白雾之中,只有自己和银被排除在外了。
我没有异能?可是怎么可能?如果我没有异能,那怎么解释我———
自从父母去世,年少的乱步一个人从乡下来到横滨,一路挫折不断。似乎大人们都装作傻子糊弄自己,明明自己只是说出显而易见的事情,却总是让别人发火。
直到有人告诉他,你眼中的世界和别人是不一样的。你是特别的。
当得知{异能力}的存在时,乱步马上就明白以往的推理中缺少的线索,并开始对自己产生错觉———
乱步大人这么厉害,一定是异能力者!(òó)
“排除...
“排除普通人的异能力……真是好用啊,迅速区分了两者。”
也打碎了我的错觉和自欺欺人的假象。
——————
几天前,麻生秋子接到夏目漱石的请求,希望能帮忙“指点”(教训)一下被政府捧的太高的涩泽龙彦。
“涩泽龙彦?异能力可以排除普通人……行吧,让他来这个地方就行。”
麻生秋子写下自己的住址,虽然夏目老师天天蹲点知道自己的住宅,但还是给人家留个面子吧。
“多谢。你对自己家里的孩子这么有信心吗?”
夏目漱石严肃脸,她不知道涩泽龙彦的测试数据,为什么如此自信?真不怕翻车?
“当然。我的孩子们要是还对付不了一个天高气厚的年轻人,就要考虑扣零花钱了。”
年轻人,连我家不到十岁的敦都能挠死你,更别说太宰乱步中也,再说维克多还在我家住着呢,来送死吗?
被全霓虹政府视作冲击超越者的希望的涩泽龙彦,被传说中霓虹最强异能者,政府部门的神秘前辈交代一项任务。
“这是我认识的一位异能力女士,她和她的孩子们都是相当优秀的异能力者,而且恰好克制你的异能。”
涩泽龙彦不耐烦,一路平平坦坦的经历让他不认为有什么能值得自己注意的,除了美丽的异能结晶。
“这个假期,你去这里找她。她是个出色的教育家,如果你能打败她或者她的孩子们,你就毕业了,无需再训练。如果输给她,就留在那里学习吧。”
“……这样吗?她的异能是什么?”
为什么感觉有坑?不过只要是异能者在我的雾区里面都要完蛋。
“是人形异能力。不过孩子们倒是多种多样。”
“……啊……那应该有不少美丽的异能结晶吧。如果我赢了,就算把结晶都拿走也没关系吧。”
反正霓虹政府不敢得罪我。再珍贵的异能力者也没有我珍贵。
“……祝你好运。”
如果涩泽龙彦输了,能收获一个被教育好的半超越者;如果麻生秋子输了……证明涩泽龙彦实力足够强大,霓虹崛起有望,损失掉的强大异能者不能用相当于没有损失。
简而言之,稳赚不赔。
维克多:你当我不存在?!
———————————
“涩泽少爷,就是这里了。”
身份尊贵的涩泽龙彦坐着专车一路直通,来到横滨别墅区。
“别墅不错,那个女人还挺富裕。”
涩泽龙彦下车观察片刻,示意司机去按门铃。
“就让我看看,值得当我的毕业考试的人,有什么厉害之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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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接住这个!”
乱步把手里彩色的球球抛向空中,小老虎一个跳跃就咬住了彩球。
“干得好!跳的真高,再试试敏捷如何~诶,这位大叔,你是谁啊?”
花园里,江户川乱步在逗猫(×)训练中岛敦的异能(),小白虎在花园里蹦蹦跳跳别提有多可爱了,但是突然窜出来一个白色长发男子一脸痴汉地盯着小白虎。
“啊……多么美丽的异能!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结晶!没想到居然在这里……”
涩泽龙彦:痴汉JPG.
“还有,我不是大叔,我才二十。”
换作平常,涩泽龙彦肯定好好修理这个没颜色的少年,不过更重要的事在前面,“你家的这只老虎卖吗?”
中岛敦察觉到危险,吓得马上变了回来。
“不卖,这是我家的弟弟。你什么人啊?!”
可疑,一看就不是好人!为什么秋子放他进来?!明明这个家里外人根本进不来!
“那我找你们母亲问问。”涩泽龙彦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已经变回人类的中岛敦,优雅的转身,说道:“是夏目先生介绍我来这里参加毕业考试的。对象应该是你们的母亲。”
我对主考官改变印象了,如果她肯给我小老虎我可以放她一马。
涩泽龙彦:自信JPG.
“……夏目漱石?怎么什么麻烦事都有他掺和。”江户川乱步低语,开始散发冷气。
黑化upupup
啊……这个人,根本没有把人命放在眼里吧,他看着我们像是在看收藏的死物标本……他一开始想把秋子做成标本……现在看上了敦……
“乱步哥哥……我、我不会被卖掉吧?!”
怎么办,那个人看起来好像背景很厉害的样子,万一逼迫妈妈……
“不会的哦,如果他想对付敦的话,敦可以反击。只要你打败他就不用跟他走。”
“诶?真的吗,可是我还是只幼虎……”
“没事的啦,就算你打不过,房子里还有芥川,红叶,织田,中也,再不济太宰直接把异能全消大家打群架。”
“可是妈妈怎么交代……刚才那个人……”一脸“你得罪不起我”、“你们不敢得罪我”,连我都能看出来。
“哎呀,小孩子打打闹闹,他都二十岁了连一群未成年小朋友都打不过,啧啧啧,你觉得他有脸去告状?”
呵呵(),那个夏目猫不也没敢去找秋子告状吗?
“我明白了!不愧是乱步先生,完美的计划!”
“那当然!走了,看看他是怎么丢人的。”
——————————————
“麻生小姐准备和雨果先生结婚的话,是要改国籍到法国吗?”
兰波端着咖啡杯,好奇的打量着麻生秋子和维克多雨果。
没想到麻生小姐这么厉害……还和雨果前辈在一起了。港黑底层真是个神奇的地方,藏着不止我一位混水摸鱼的超强咸鱼。
话说能顺便把中也带过来吗?这样保罗就不用整天惦记着他在霓虹的弟弟了…….
“是的哦,中也跟着改去法国,其它孩子看自愿吧。”
客厅里,秋子、雨果、波德莱尔、兰波和魏尔伦加上旁听的中原中也六个人在商讨事情。其他的孩子们都出门或待在房间里看书写作业。
雨果住进麻生秋子家后,波德莱尔急忙联系上雨果,带着勉强能平安相处的魏尔伦、兰波两人求包养(×)求帮忙解决这俩人的本质问题()。
“婚礼预计在半年后了,地点……维克多,法国你熟悉,你来决定吧。”
“我相信法国的同僚们会给我一个面子的。”
言下之意,不就是租下凡尔赛宫嘛。论地位,雨果在法国,总统都要敬他五分,论财力,他雨果可是一众法国超越者(文豪)里面最富的。
“那我就先祝两位新婚快乐了~”
情敌没有+孩子找回来+对象找回来,阿蒂尔狂喜!
咚、咚、咚
“请进。”
涩泽龙彦?来的真不巧。
“我是涩泽龙彦。夏目先生介绍我来参加考试。”
涩泽龙彦彬彬有礼地介绍自己,余光打量着客厅其它几位男士。
“哦,是你啊。”麻生秋子不在意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你可以分离异能是吗?现在这里有六个人,只要你能分出一个,就算毕业。”
“…这么简单吗?”
涩泽龙彦有些不敢相信,有坑?可是坑在哪里?
“秋子,这位是?”维克多问道。
“一个被捧的太高,不知自己几分几两的年轻人,老人家看不下去想让他受受挫折。”
麻生秋子简单解释到,完全不给涩泽龙彦留面子。
你!你们这么看不起人吗?!
“这可是你说的!【龙彦之间】!”
白雾在客厅弥散,四位法国超越者和中原中也好奇的看着身边的白雾。
“……怎么没有反应?!”
涩泽龙彦感到不可思议,怎么这几个人身处他的雾区却半点动静都没有?(○Д○)
“分离?可是彩画集没感觉呢。”
“我也是,好像是异能等级不够高。”
中原中也感觉到一股吸力,额头慢慢浮现红色的异能结晶。
!!那个小孩子!!可以分出来!!
涩泽龙彦:狂喜JPG.
中原中也摸摸额头,有点硌,把结晶又按回去。
?!你怎么还能缩回去?!
像极了你发现数学试卷第二面答题一个不会,仔细审题发现有一个简单的可以拿分,结果发现是个大坑,0分。
“诶,中也可以分出来吗?”兰波担心地看着中也。
“中也年纪还小,还不算超越者吧。”魏尔伦插话,“中也是我弟弟,肯定有超越者的潜能。”
毕竟才出生五年,而且还是半成品,数值上有纰漏很正常。
一个也分不出!!!
涩泽龙彦:崩溃JPG.
众人怜悯的眼神JPG.×5
中原中也:这人干嘛呢?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怎么,感觉挫败了?”麻生秋子笑着召唤出【saberLily】。
“Lily,麻烦给这位心高气傲的年轻人上一课。”
“我知道了,秋子。”
莉雅拎着涩泽龙彦的领子,把人往外拖。
屋外,江户川乱步和中岛敦看戏看的滋滋有味。
“哈哈哈,笑死我了,什么霓虹超越者培养的希望,哈哈哈哈哈(σ′▽‵)′▽‵)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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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k,乱步篇没写完。
把乱步和涩泽龙彦放一起了,下集需要让乱步有异能。
总感觉只有{超推理}这个不算异能的技能,未来没道理让钟塔侍从邀请乱步加入。
剧透放彩蛋了。
腹黑霸道自恋攻vs能屈能伸懵懂受
25逃不掉
“大师傅?”
赵楷惊喜地看着眼前的人,要说他如今还牵挂着的,怕是只有这个给了他全部温暖的老人了。
“徐骁都和我说了…阿楷,你真的决定了吗?”韩貂寺注视着赵楷,眼中满满的慈爱。
“决定了,”赵楷回以微笑,“皇子有什么稀罕的,我还要给大师傅养老呢。”
“……阿楷想要什么样的人生,大师傅都依你……”
………
“赵楷,你怎么敢……”
徐凤年一掌拍碎了手下的桌案,自己就离开了这么一下……看来是蓄谋已久的。
“世子,要追吗?”
宁峨眉低头暗自思量,世子这阵子对人家冷淡疏离,看来赵楷是真的忍无可忍了。...
宁峨眉低头暗自思量,世子这阵子对人家冷淡疏离,看来赵楷是真的忍无可忍了。
“不必了,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徐凤年望了望窗外,他知道赵楷是特意选在这时候逃的,不过没关系,等他替母亲报了仇,天涯海角,他一定会找到他……
“不舍得?”
“怎么会呢,”赵楷低头看了一眼赖在怀里的小虎魁,“只是我带走了金刚,菩萨会想它吧…”可是他不舍得,这是徐凤年留给他的唯一了。
“大师傅,我们走吧。”
……徐骁说的对,他们之间有太多的问题……这样最好,再见了北凉,再见了…徐凤年……
五个月后,离阳皇帝驾崩,新帝登基,愿与北凉重修旧好。
北凉王世子徐凤年继承王位,却拒绝了离阳的和亲请求,他只有一个要求,封皇子赵楷为端王,赐封地。
两年后,北凉二郡主徐渭熊大婚,北凉上下张灯结彩,离阳也派人来贺,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月下的北凉王府内,徐凤年坐在赵楷的房间里,脚边趴着长大了不少的菩萨,“他就快回来了…”
赵楷随意地靠在窗边,他来北凉已经有几日了,故意选了这酒楼临街的位置,一低头偶尔会看到路过的北凉王徐凤年。
按道理来说,这样的目光想瞒过徐凤年这等高手并不容易,可是每天看他的人实在太多,刺裸裸的目光也实在太多。
所以某个角落里多出的一道目光,徐凤年也注意不起来。
两年没见,那人好像瘦了,但是也更强了,当初听到离阳皇帝驾崩的消息,赵楷并不意外,他知道徐凤年一定会成功的,这人就是有一种让人信服的魅力。
前些日子得知徐渭熊大婚的消息,赵楷就坐不住了……
“大师傅,您放心,我就偷偷去看看…再怎么说也是我喜欢那么久的人,我总得知道她嫁给了什么样的人吧。”赵楷脸上堆着笑,冲着大师傅撒娇道。
“真的只是为了这个?”韩貂寺仿佛看穿一切的眼神让赵楷有些心虚,“当然了,不然还能为了什么…”赵楷垂下眼,避开了对方的视线。
“唉…阿楷,大师傅不拦你,只希望这次,你能对得起自己……”
韩貂寺看着赵楷远去的身影,无论他想要什么样的人生,他都会依他……
是自己该离开的时候了,赵楷失落地起身,却突然察觉到一股霸道而熟悉的气息飞速靠近…匆忙回过头……
“既然来了,就留下喝杯喜酒吧。”
“……”
———未完待续———
彩蛋:北凉套路深
现pa
缺德浓度大跳水
“我要把这一幕放进伟大圣龙的史诗戏剧珍藏之,永远不要打开的垃圾里。”
“一只龙崽子,一只没断奶的龙崽子,就让你叫的像个乒乓球射手,我还以为你终于见到了人皮帽子杀人魔——结果你完全毁掉了我的收尸雅兴!”
“你在和我开玩笑吗?基尼奇?”
阿乔叩着门框,眯着眼睛,幼龙崽子隔着墨镜同祂对视几秒,呀的一声把脸埋进两个爪子里,同时尾巴一卷,灵活的往基尼奇怀中弹去。
基尼奇连忙甩开拖把,两手往前一兜,将它接住。
“我很抱歉居然还要对你的幻想负责。”
“你当然要道歉,你居然和这个劣血的小崽子说话,它听得懂吗?能回应你吗?拜托,不是所有龙都是伟大的库胡勒阿...
“你当然要道歉,你居然和这个劣血的小崽子说话,它听得懂吗?能回应你吗?拜托,不是所有龙都是伟大的库胡勒阿乔。”
祂挑起一边眉毛:“所以为什么这头匿叶龙崽子会在这里,你从哪里把它掏出来的,深渊教团的小眼睛玛丽?”
“我不知道。”基尼奇抚了抚整张脸压入绒爪的匿叶龙,脸上浮现一丝茫然:“我收拾沙发,但是地板实在太脏了,就打算拖个地,然后……”
他回头看去:“它就在沙发后头的窗帘里,我一动就蹦出来了。”
阿乔闻言往沙发边走去,包间里布局简单,地毯、沙发、钢管,窗帘就在沙发后头,厚厚的劣质绒布料,遮着一扇破窗户。祂拉开窗帘,不等伸手去推,窗叶就吱呀的摇晃起来,阿乔弹弹墨镜,看见窗页边上一点青光残留。
“除非有个草神眷属路过嗑多冲着窗户来了一炮。”祂语气很淡:“外面蹦进来的,但是这里不是龙崽子该来的地方。”
“匿叶龙也不喜欢这种环境,太吵,光线还很乱。”基尼奇扯下发带,哄着给小匿叶龙系在眼上,小家伙动动耳朵,又细细的呀一声,抱着脸蜷进他怀里。
基尼奇说:“阿乔,周围有窗台吗?”
“有。”阿乔推开窗户,半个身子探出去倒仰着往上看:“往上一层,左数第二个台子,哇哦,它可真绿。”
基尼奇点点头:“我去看看。”
他收拾好拖把和水桶,把它们一起靠在沙发旁边:“也许有人需要夜间服务。”
“尽职尽责,乖男孩。”
基尼奇转身离开房间,阿乔咧嘴笑了一下,挺身抓住上沿窗台,腰身发力把自己整个带上窗台上。祂趴在墙上,利爪深深抓进墙砖里,阿乔用尾巴抬起墨镜,翻着眼睛目测了一下距离,基尼奇没有把匿叶龙带走,小家伙在房间里打滚,呀呀呀的叫着。
阿乔想了想,低下头喊了一句:“别乱动。”
祂的语气颇为嫌弃:“这里满地病菌。”
基尼奇往楼上走,途中经过几个笑容火辣的舞娘,她们对这个新来的侍应生颇为好奇,便停下来问他到哪儿去,基尼奇想了想,说:“上面的客人。”
他按照房间方位推测着房门号,并告诉她们:“没有给我小费。”
女郎们大笑起来:“那真是太过分了!去讨回来了!”
一个女郎从贴身衣物里捏出枚带着体温的摩拉,把它塞到基尼奇手里:“告诉他们要这个数。”她比个手势:“他们车上有好几个宝贝箱子,我看见啦,就在后门,几个阔佬儿,不要放过他们。”
基尼奇点点头,把摩拉推回去:“我会的。”
他又补一句:“谢谢姐姐。”
于是女郎们又大笑起来,下次见面她们就要给他掏糖果了。
基尼奇走上楼梯,盯着门牌号默数到他寻找的房间,他先是侧着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走廊上音乐声震耳欲聋,门内却安静的像片墓地,只有些窸窸窣窣的,几乎是虫子叫的人声,一阵一阵的发出来。
“价格不能……”
“难搞……”
“龙蛋……”
“不识货……贱人……”
哦。基尼奇把耳朵拿开,盯着门把手露出一个微笑。就是你们了。
“您好,夜间服务。”
于是,当库胡勒阿乔一脚蹬碎玻璃,狂笑着滚入房间的时候,基尼奇正好高举餐刀,斜着向下劈砍而且,直直划破一个男人的喉咙,那男人捂着喷血的刀口猛退几大步,瞪着眼睛发出不甘的嘶叫。
“别这样。”基尼奇检查刀口是否有卷边:“我只是割开了你的喉管,动脉、气管,一样没碰。”
他的衬衣扣子崩开了两颗,看褶皱走势应该是被人拽了后领子,脸上有一片红,从发根深处淌下来,滴滴答答流到下巴上,卷起来的袖子割了好几个裂口,外裸的手臂上有一排亮晶晶的划伤。阿乔歪着脑袋,仔细欣赏了一下基尼奇的惨状,这才转动眼睛,把目光落到那外翻皮肉里嵌着异常的反光上。
“酒瓶?”祂弯着眼睛问,基尼奇点点头,阿乔肩膀抖了两下,畅快的大笑起来。
“没用的东西。”
祂站起来,拍了一下身上的玻璃渣,双手插兜往四周扫视一圈:“四个人。”
“是。”基尼奇说:“买家,卖家,和安保。”
“该扣工钱了。”阿乔走到在地上捂着脖子抽搐的男人跟前,抬起脚,看也不看的狠踩下去,骨头爆裂的声音从脚底传来,祂盯着基尼奇,闷着嗓子,没忍住,又伴着凄厉的嚎叫声笑起来。
“我一定要问出这安保所属的公司,然后投诉他们。”库胡勒阿乔笑容轻快,往基尼奇所在的方向走去,然后停在他面前。祂蹲下去,检查地毯上的碎玻璃渣,墨镜里反出一点闪光:“居然就给你留了点擦伤,废物。”
话音刚落,祂猛的暴起,单手掀飞一旁的黑石吧台桌,伴随一声枪响将它抡砸到角落的一个疤脸男人身上,同时基尼奇矮下身子朝祂冲去。他起跳,用手攀住阿乔肩膀,而后把自己撑起来,腰弓成一个漂亮的弯幅,餐刀顺着基尼奇手掌下滑移位到他口中。基尼奇加紧大腿,绷紧小腹,咬着刀背狠狠的拧动腰发力,带动双腿向外甩蹬出去,一前一后依次踹到抄着半只酒瓶从阿乔身后扑上来的一个胡子男人脸上,肾上腺素扭曲了这个人的表情,叫他下巴看起来像鸭子的嘴壳。
子弹在阿乔侧腰爆出一圈焦黑弹孔,祂不轻不重哼了一声,尾巴横甩扫飞半张地毯,基尼奇稳稳落地,他抬起眼睛,看见玻璃渣在龙尾外围闪闪发光。
“小心那几个箱子。”基尼奇站起来,摘下嘴里的厨刀,砸嘴,舔掉嘴边的铁锈味儿:“里面好像是龙蛋。”
“行吧。”阿乔把墨镜扶好:“它们是比骨头脆。”
祂往前走去,掏枪的疤脸男人半个眼珠爆出眼眶,血一股一股的从嘴里往外滚,阿乔踢了他一脚,掰开他的指头,拿走他的枪:“嘿,虫子,哪里来的?”
祂眯着眼睛笑,捡起一块大玻璃拍拍疤脸的脸。疤脸瞪着祂,嘴里涌出更多的血。
“哦,不说是吧。”阿乔点点头,捏着玻璃片撬进他嘴里,卡入他牙关,确认稳固之后摸了摸他的头:“那就别说了。”说罢突的一扬手,攥起拳头向下砸去,玻璃在牙齿间爆裂,发出一声脆响。阿乔捏着枪回过头,眼睛找着基尼奇的方向,指头检查着弹匣,在摸到口径的时候,祂吹了一个口哨:“聊聊棒,好东西。”
“如果你们愿意跟我聊聊就更好了。”
祂咧开嘴,甩动手腕转出枪口,直指基尼奇所在。基尼奇还在和那拿着酒瓶的鸭嘴下巴打斗,他动作灵巧,却在力量上稍逊一筹,更何况那把厨刀——一个小时前还在切辣椒,转眼就要与酒瓶对砍,实在是难为它了。
于是阿乔摇摇头,毫不客气连扣扳机,三发子弹应声而至,一发打爆酒瓶,一发打穿脚骨,还有一发歪了,基尼奇预判了祂的预判,在子弹离开枪膛之前抢先扇向鸭嘴下巴的脑袋,叫他偏着头往左边墙上摔去,保了一条小命,当然,代价是他自己的手背。
“留个活口。”基尼奇说:“只有一个买货的没有任何用处。”
阿乔摊开手,示意他说了算,同时鸭嘴下巴尖叫起来:“你居然开枪!”
他指着阿乔,不知为什么居然很是惊恐:“你不怕打到他?!”
“祂不在乎。”基尼奇一边检查着手背上的枪伤,一边为阿乔解释,随后转过身去,抡圆胳膊甩出厨刀,刀子擦着阿乔脸飞出去,在祂面上撕出一条深刻血痕,又带着斩断一缕青金色的发丝,最后尖啸的钉到正偷偷往门外爬的一个穿着精致,打扮典雅的富商膝弯上,那是房间里的最后一个人,从头到尾没参与打斗,只是恐惧的蜷在一边。
走廊里,富商尖叫着倒下去,而阿乔动也不动,祂面带微笑,手指抹过脸上的刀痕
“别做傻事,基尼奇。”
祂抹掉血,刀口恢复如初。
又名:伟大圣龙追不到心爱的仆从
双向暗恋设定,含微量知妙、魈空
嘴硬心软疯狂吃醋乔×心有所感故意试探奇
“哎呀,基尼奇,本圣龙都准备好乔迁新居了,你居然又活着回来了,这么下去,本圣龙何时才能得到你的身体?快完蛋吧,基尼奇快完蛋。”
像素小龙围着基尼奇上窜下跳,分明嘴里说着不堪入耳的话,语气中却带着隐隐调侃。
基尼奇正专心致志为自己包扎腹部的伤口,闻言斜睨了他一眼,似乎想说什么,轻吸一口气,终究把想说的话咽回肚里。
可连日来的疑惑无法消除,基尼奇总觉得阿乔有些不对劲,这种感觉却无从谈起。
当日傍晚,基尼奇应旅行者的邀请去往流泉之众,计划要找玛拉妮,一同商......
当日傍晚,基尼奇应旅行者的邀请去往流泉之众,计划要找玛拉妮,一同商议第二天的出游计划。
旅行者似乎刚从须弥赶过来,手里带了一大捧帕蒂沙兰,包装得十分精致,花茎处还束了一条璃月风格的绸带。
看见基尼奇,旅行者直呼帮帮忙,把花束塞给他,这才揉着手腕喟叹出声。
待旅行者缓过来了,基尼奇问:“怎么还带了一束花?明天的计划里有需要用到的地方吗?”
旅行者摆摆手,一双金眸映着夕阳,显得流光溢彩,明媚极了:“没有没有,这花是须弥一位著名建筑师送的,他家里想换一批插花,结果店主记错了,弄了一大捧帕蒂沙兰,我们半路遇见他,夸了几句漂亮,他说同住的舍友已经买好插花了,所以这花就送给我啦,算作他们两个对我旅途的祝福。”
基尼奇点点头:“原来如此,那这花要怎么办呢?”
这时候派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竖起一根手指笑嘻嘻道:“当然要留着啦,帕蒂沙兰也可以做成装饰品或好吃的食物噢!何况这可是卡维和艾……和他舍友的一片心意,不能丢弃的。”
旅行者无奈:“派蒙呀,你这么欲盖弥彰的说话是很可疑的。”
看着小派蒙微窘的可爱模样,基尼奇于是也弯了弯眼睛,嘴角扬起小小的弧度:“派蒙不必懊恼,那位建筑师名气很大,所以连带着他的伴侣,我也是知道的。”
派蒙惊奇:“噢~原来卡维的名声都传到纳塔来啦!”
“是的,可惜我无缘得见。”
与此同时,原本在家躺着不愿出门的阿乔,通过契约准确找到了基尼奇所在,结果刚刚靠近,就看见基尼奇收了一大束花,与旅行者相谈甚欢,言语间还能听到诸如“心意”、“伴侣”等字眼。
阿乔惊呆了——基尼奇难道已经接受了旅行者的告白,要和旅行者结为伴侣?
无名怒火冲昏脑袋,阿乔冲上前去,险些贴在基尼奇脸上,挥舞着像素手质问:“基尼奇,你在做什么!?谁允许你答应了?”
基尼奇只听完前半句,就抬手打散了这团聒噪像素,重新抱好帕蒂沙兰,淡声道:“你怎么来了?”
还“你怎么来了”,这个可恶的绿色蜥蜴是在怪罪本圣龙打扰了他们互通心意的美好相处时光吗?一仆不侍二主的道理他没听说过吗,基尼奇只能是伟大圣龙库胡勒阿乔的,他们早就签订了契约,基尼奇活着是他的仆从,死了也要把身体献给他,怎么能被别的人类染指?!
阿乔气得想杀了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可恶人类,红着脸怒吼:“伟大圣龙不允许,决不允许!我不同意!”
不知道这傻龙又受什么刺激了,基尼奇不理他的无能狂怒,温声对旅行者解释:“抱歉,阿乔虽然有些烦人,但没有恶意。”
旅行者笑着从基尼奇手里接过花,暂且放到旁边的石头上,习以为常地接话:“我知道的,阿奇不用替他解释,我们都习惯了。”
阿乔看着基尼奇和旅行者之间友好温馨的氛围,气的跳脚,小小的像素身体骤然散开,化作像素方块藏回基尼奇手环中,没了动静。
空气忽然安静,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旅行者眨眨眼,有些茫然地看向基尼奇,基尼奇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
恰好玛拉妮气喘吁吁地赶来,众人注意力被分散,也就无暇深究阿乔之事,兴致勃勃参与到对行程的商讨中来。
由于第二日一早就要出发,众人一同在流泉之众住下,奇怪的是,一直到深夜,基尼奇准备休息了,依旧没再见过阿乔的身影。
当时是阿乔自己回到手环的,并非禁闭。
他能感觉到阿乔就在身边,这种安静太诡异了,想到白天阿乔奇奇怪怪的样子,基尼奇多少有点不放心,唤道:“阿乔,你在吗?”
没动静。
基尼奇又叫了几声“阿乔”,除了一声傲娇地冷哼外,始终没有得到其他回应,便不再说话,翻身睡了。
不久,当基尼奇均匀的呼吸声响起后,一团像素方块凝聚成形,渐渐合成一位俊美的金发少年。
少年样貌与基尼奇本人有七八分相似,看起来却要更加邪异,眼瞳深处蕴着一点暗红,龙类竖瞳显得危险而沉郁。
“基尼奇,你是吾的所有物。”
人形阿乔连声音也与基尼奇相似,此刻他俯下身去,一手轻抚熟睡之人脸颊,一边用这样的声线自言自语,若有人看见,多少有些惊悚。
龙的指尖描绘过基尼奇的轮廓,沿着侧脸滑向脖颈,落在最脆弱的地方,那里还能感觉到清晰的颈脉跳动,杀心已起的古老圣龙试图收紧手掌,杀死这个叛逆的仆从,好叫他永远只能陪着自己,然而种种原因之下,他无法做到,只好收手,连这番危险的试探也变成爱抚。
最后,阿乔盯着基尼奇看了很久,一句模糊不清的话随窗户开启吹进来的夜风而去,金发少年随之消散。
而原本熟睡的基尼奇睁开了双眼,盯着天花板,眼神中既有迷茫,也有悲喜交加的难言。
许久,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由于兴奋而失眠早早醒来的玛拉妮,抬头时被坐在屋顶的基尼奇吓了一跳。
“基尼奇???”
玛拉妮揉揉眼睛,还以为是一夜没睡过度疲劳出现幻觉了,结果揉完眼睛,发现基尼奇已经从屋顶跳下来,神色如常站在她面前。
“玛拉妮,早。”
“你也早啊,不过你坐屋顶做什么?”玛拉妮疑惑。
基尼奇垂眸,想了一下,觉得有些事情靠自己想不通,于是不动声色暂时屏蔽了与阿乔的联系,问道:“有一件事,我想不明白,还想请你帮帮我。”
玛拉妮一看他严肃的表情,还以为出什么事了,立刻道:“咱们是朋友,如果你有什么困难的话尽管提,我会尽我所能……”
“没有那么严重的,”基尼奇轻叹,“就是,如果一个人一边想杀我,一边却又奇奇怪怪,占有欲非常强,甚至因为我与旁人接触,便几次三番生气,那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玛拉妮眼睛都睁大了:“阿乔对你做什么了?”
“你怎么知道是阿乔?”
玛拉妮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除了阿乔,你身边还能有别人吗?何况他整天一口一个‘吾的仆从’,谁接近你他就跟谁吵,上次你受伤,他为了不让你昏迷,一路上守着跟你说话,都这么明显了,你还没看出来呀?”
“他向来话多,想必……也不是为了我吧……”
“哎呀,你们真是,”玛拉妮被基尼奇的不开窍整得无语凝噎,“算了算了,总之,我可以告诉你,在阿乔眼里,你肯定不只是一个普通的契约者那么简单。”
基尼奇若有所思地回屋去了。
再说旅行者这边,他总觉得不太对,因为从出发以后,基尼奇好像总在刻意与他交谈,有时候没话找话也会突然凑过来。
基尼奇的目标明显不是他,旅行者大概猜出了缘由,也乐意帮这个忙,然而想到远在璃月的小仙人,还是欲言又止,不禁多看了基尼奇几眼。
要是被那人知道,一定又要吃闷醋了吧?小仙人总是理解他,迁就他,分明每次分别都舍不得,却依旧愿意放他去继续自己的旅途。
思念无所遁形,想着想着,旅行者走了神,不知不觉盯着基尼奇看了半晌。
这副场面落在阿乔眼里,就是二人情难自抑。
阿乔实在看不下去,独自脱离队伍,躲在没人的山洞里四处破坏打砸,从脱离秘境以来,第一次毁灭的欲望几乎压制不住。
他的仆从有了别人,基尼奇的目光从昨日开始就再也没有真正落在他身上,现在的基尼奇,满心满眼全是旅行者!
他承认基尼奇很好看,但旅行者盯着基尼奇发愣的模样,直叫阿乔心里如同浸透了冰水。
伟大圣龙库胡勒阿乔也爱他啊,凭什么他还要接受旅行者的爱意?难道伟大圣龙还比不过一个区区人类?
盛怒过后,就是更汹涌的难过,阿乔渐渐冷静下来,回到基尼奇身边。
无论基尼奇喜欢谁,总之,伟大圣龙和基尼奇的关系都是特殊的吧?只要基尼奇不赶他走,伟大圣龙就可以忍……
想多了,根本忍不了。
当基尼奇又一次微笑着与旅行者交谈时,阿乔忍无可忍化作人形,恶狠狠瞪一眼旅行者,直接拽住基尼奇离开,将他狠狠按在崖壁上。
“吾说过,不同意你和他在一起,基尼奇,吾比他更爱你,你不准看他,不准对他笑!”阿乔不管不顾,眼眶发红,说话间掐得基尼奇手腕生疼。
直到此刻,库胡勒阿乔身为烈焰古龙的模样才清晰展现在基尼奇面前。
基尼奇盯着阿乔的眼睛,看清了他眼底的怒火与委屈,却第一次朝阿乔露出一个可以称得上明媚的笑容。
“阿乔,我和你的契约,可没说过我在活着的时候不能爱上别人,你同我说这番话,立场何在?”
预警
在逛了中华街以后,麻生秋也像是完成了什么心愿一样,老老实实安安心心地在酒店写了好几天稿子。
他是那种要么很勤劳,要么很懒的小说家,只要灵感充足,他一般是不会卡文的,再加上本人手速很不错,短短几天下来,数万字的...
他是那种要么很勤劳,要么很懒的小说家,只要灵感充足,他一般是不会卡文的,再加上本人手速很不错,短短几天下来,数万字的稿子就这么有了。
至于手速为什么好,还是上辈子赶工作报告练出来的。
在写作之余,麻生秋也找到了新的乐趣,那就是逗猫,逗这只三花猫。
麻生秋也注意到,每当自己动笔写稿子的时候,三花猫的视线就会跟着他的笔走。
所以他故意在写作的时候把三花猫抱在怀里,左手撸猫,右手飞速写下剧情,那神一样的手速让三花猫瞬间吃惊了,这样的写字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
而每当三花猫跳上到桌子想看麻生秋也的手稿时,麻生秋也总会停下写字的手并迅速把笔记本合上,把三花猫抱了下来。
麻生秋也把三花猫抱到面前,面上也做出一副严肃状,语气还有些严格:“咪咪,你不可以在我做正事的时候打扰我,这样会打扰我的思绪扰乱”
他面上是挺严肃的没错,可他手上动作却不是这么说的,他一边手举着猫,另一边手却是在撸猫。
又被教训又被撸还不给看手稿,哪有这样的。
三花猫格外不满,你边写小说也不妨碍你撸我呀,我在桌面上看手稿也不妨碍你继续写呀。
坐在地毯上玩拼图的太宰治瞬间就笑场了,他这个恶趣味的哥哥呀,这是这是找到新的乐趣,逗猫逗上瘾了吧。
麻生秋也知道逗猫也是有限度的,不然猫猫也是会生气的,所以呀,在假假地教训了三花猫几句后,他也不阻止三花猫看他的手稿了。
麻生秋也由着三花猫在桌子上趴着,自己则坐在地毯上和太宰治一起拼拼图。
麻生秋也不禁叹息,三花猫看上去有些瘦,显然是为了国家和政府操劳了太多。
所以,自从把三花猫带回酒店,麻生秋也可谓是好吃好喝地伺候供着猫主子。
麻生秋也在房间内待腻了,准备带着太宰治出去散步。
在出门前,他给三花猫的盘子里准备了很多小鱼干还有水。
其实这几天出去散步他都带着三花猫,今天不带着三花猫,其实是打算给三花猫一个以自己翻阅手稿的机会,毕竟逗猫要讲究循序渐进的。
偶尔也要满足一下它们,不能惹急了还不进行安抚,毕竟如果惹毛了这群祖宗,下次再让它们理你,给你一个眼神,再撸猫就是遥遥无期了。
不知是不是三花猫的错觉,总觉得麻生秋也出门之前看他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不过,有机会看麻生秋也的手稿,还不让麻生秋也知道的时候可不多,在麻生秋也和太宰治两人离开房间以后,三花猫就立刻跳上桌子翻开笔记本。
不得不说麻生秋也的字迹非常好看,看似平和,但是在笔锋之处却异常凌厉,自成风骨。
都说字如其人,从这几天相处来看麻生秋也此人怕是没有表面上那般温和无害,令人不敢小看。
在他看来这孩子的性格和做事风格,是结合他父母的做事风格,把自己的棱角和厉害都藏在温和的外表和温柔的性格下。
像麻生秋也这样的人很容易让人降低防备心呀。
但是三花猫的注意力很快被手稿上的内容吸引住了。
麻生秋也的取材应该是最近圈子里闹得沸沸扬扬的丹羽家抱错孩子之事。
这一篇新书名为《非典型错位》,当看到错位两个字,只要对丹羽家发生的事稍有了解的,就知道麻生秋也取材自哪里了。
这本书和他看过的那些小说不一样,本文有两个主角,是分别两个视角来写的,趣味恒生。
出生后不久被抱错两个主角生长在截然不同的家庭环境中,自然也养成了截然不同的个性,两个主角在回到自己生身父母的家庭后,都显得不太适应。
在开放的家庭环境下长大的主角,回到规矩严格的生身家庭,处处格格不入,还闹出了不少鸡飞狗跳的事,让人捧腹大笑,他和生身父母相处感觉就是在互相冲击对方的底线。
三花猫在看到这部分的时候也是忍不住捧腹大笑。
严肃规矩的父母碰上无拘无束调皮捣蛋的孩子,颇有种火星撞地球的错觉,但是严肃的亲生父母也没少被调皮捣蛋的孩子带进沟里。
性格严谨端肃的孩子回到不靠谱的生身父母身边,深感累觉不爱,他深深觉得自己才是带孩子那个人,处处给父母收拾烂摊子,但是在这对父母身边他却觉得很快乐,性格里也多了青少年该有的活力。
另一个孩子说父母太严肃了事太多,他连学校的作业很写不完了,还让他学习这个学习那个,他都快暴走了,他预备离家出走了。
看剧情发展到现在的程度,已经到了快要收尾的阶段,估计离结局也不远了,他就在麻生秋也这里待到他写完结局吧。
看完稿子以后,三花猫心满意足地把笔记本合上,然后自己跳下了桌子,跳到麻生秋也为他准备的猫窝里躺下,咂咂嘴睡过去。
老人家年纪大了,精力不济呀,得多休息,没办法。
但在睡着之前三花猫无比确定了一件事,如果麻生家这个孩子日后决定走仕途,成就绝对不低。
带着弟弟出门遛弯的麻生秋也此时正在想着夏目老师会对他的新作如何评价,他其实对别人怎么评价他的作品也有些忐忑,更何况这位也是一位大佬呀。
太宰治手中把玩着麻生秋也特地给他买来的齿轮魔方,步伐漫不经心。
外边刚下过一场雨,地面湿漉漉的,空气格外清新,整个人走在雨后的小道上,身子都轻盈了几分,积压在心头的沉重负荷都仿佛卸去几分。
麻生秋也索性丢去心头的包袱,管他呢,夏目漱石对他作品的评价和意见他回去后自然就知道了,现在他是带着小家伙出来呼吸新鲜空气的,就不要想那么多了。
雨水冲刷过天地,萧瑟的秋意都仿佛淡了几分,小道旁倒也不是光秃秃的,倒是种植了应季的林木,屹立在晴空下,舒展着枝条。
麻生秋也时刻注意着前方路面的情况,绝对不会让自己和太宰治踩到水洼,在看到一个因为下雨而落下的树枝时,他还会停下脚步,把树枝集中踢到路边,尽量不让那些掉落的树枝而挡到行人走路的通道。
“阿治,以后碰到这种情况你也要像我一样懂吗。”麻生秋也无时无刻不在教导太宰治。
太宰治点了点头,他会认真记住哥哥的教导的。
麻生秋也又趁机给太宰治灌了很多鸡汤。
本来只是一脸兴致缺缺的太宰治现在更是死鱼眼了,哥哥我还这么小,你给我灌那么多鸡汤干嘛呀,我一下子消化不完呀。
两个人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又走到了中华街这边。
中华街这边还是一如既往地热闹,不少小贩在吆喝,声音还带有特有的京腔,那一口京腔让麻生秋也倍感亲切。
上辈子他就是在京城读了大学,参加工作,创业,平日里听到的京腔太多了,现在再听到这一口京腔,却是恍若隔世。
到中华街这边的太宰治不再显得兴致缺缺,这几天哥哥经常带他过来这边逛,每一次都会有不一样的惊喜。
在太宰治满怀期待着惊喜的到来时,这不是惊喜马上就来了吗。
只见一个道士打扮仙风道骨的老人拿着写着算命二字的幡子缓步行走在刚刚下过雨的街道上。
他口中还念念有词。
让人吃惊的却是即使他步履蹒跚,踩到水洼,溅起的水却没碰到他的脚分毫。
最最让兄弟二人吃惊的却是这个老人的面容是他们有过一面之缘的小摊摊主,只是身份变了。
麻生秋也饶有兴趣地看着老人。
之前他就觉得这位颇有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状的摊主身份不简单,结果第二次见面就成了算命的神棍了。
“哥哥,这就是你平时跟我说的到处招摇撞骗的神棍吗?”
太宰治恶作剧的心上来了,想搞事,他说话的时候故意在“神棍”两个字上咬重了声音,不仅如此,他说话的时候还特地用了中文。
如太宰治所愿,对方明显耳尖,听到了神棍两个字的时候,嘴角抽了抽,然后瞪了一眼麻生秋也,似乎是在说他误人子弟。
麻生秋也日常一无语,小兔宰治又想被打屁股了吗。
麻生秋也给了皮实的小兔宰治一个你给我记住的眼神。
小兔宰治可不怕他,吐了吐舌头。
然后他用着流利的中文给神棍老人来了一句道歉,然后是一趟丝滑的彩虹屁,说得那叫是个天花乱坠,把老人吹得天下第一了。
如果麻生秋也恭维起一个人,那个人绝对是拒绝不了的。
在听完麻生秋也的彩虹屁以后,老人心情明显愉悦了几分,他从道袍中拿出一个签盒,让麻生秋也抽一个签。
麻生秋也给自己抽了一只签,也让小兔宰治抽了一只签。
麻生秋也把自己的签递给了老人,老人接过来一看,眼神微微一变,神色严肃。
“既来之则安之,这是一根带着血光之灾的上上签,小友日后必然登临高位,在这里恭喜小友前程似锦。”
“切不可随意远行。就算要远行,但要注重自身安全,有前车之鉴了”
他话语里的郑重凛然之意让兄弟二人都端正了态度。
太宰治从老人的话语里联想到了平行世界的哥哥,那个世界的哥哥不就是因为去了一趟法国,然后就一切不可收拾了吗!
想到这里太宰治小心翼翼地把自己抽中的签递给了老人,生怕他说出一些不好的话。
老人说完以后就缓步离开了,身影消失在街道尽头,只留下发愣的两种人。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突然抱住麻生秋也的大腿,笑得特别甜,又是撒娇又是装可爱的。
希望哥哥看在他那么可爱的份上,不要秋后算账了。
我和舍友讨论收养流浪猫讨论的正嗨,忽然,领座一个女生当着我面扣了我一脸的麻辣烫:「不许你们说流浪猫的坏话,说了坏话,就是这个下场!」我和舍友们顿时满脸懵。我只是吐槽了一下猫的缺点,就被扣上了道德瑕疵的锅,这要是虐待,不得当场社死?我拉着领座那个女生,要求给个解释,没想到学校竟然和稀泥。好好好,这么玩是吧。1赶上夏末初秋,我像往常一样跟宿舍哥几个下了早八后去食堂吃饭。食堂人满为患,我眼疾手快,抢到了个四人位。我们几个边吃边唠,不一会儿就聊到了宠物猫。其中一个舍友小毛,边咽下嘴里的饭,边挲了挲用小猫做屏幕的手机:「那是,这多可爱啊!而且人家自己还干净呢!反正都是...
赠送糖果,可直接解锁大结局!
溯回之章没看够…
沧海桑田不能分开他们
但过敏可以(°°)
ooc致歉~
清晨。
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打在了钟离的眼睑上。
他的睫毛微微动了动,似乎快要从梦境里脱离出来。
唔……
遵循着以往的习惯,在睁开眼前,他先摸了摸枕边的人——
很好,没有滚到床下去。
今天也不会发生因为困倦而一脚踩到爱人的事情了呢。
钟离没什么自主意识的捏了捏对方软乎乎的小肚子。
下一秒,摩拉克斯直接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
这个触感……不会错!是海鲜啊啊啊啊啊!!!
钟离看着长出了一条......
钟离看着长出了一条巨大鱼尾和部分鱼鳞的巴巴托斯发出了无声的尖锐暴鸣。
而温迪似乎被他的情绪所感染,也揉着眼睛模糊的坐了起来:“早上好。”
说着,他还无比自然的抱过自己身后的巨大鱼尾:“唔……你的情绪似乎很糟糕,发生什么了吗?”
钟离:“……”
钟离看着这个抱着自己尾巴不断打瞌睡的小风精灵……也许现在是鱼精灵,决定自己独自消化这个噩耗。
冷静!摩拉克斯!!!
不就是最喜欢的风精灵变成最讨厌的海鲜了嘛哈哈哈哈哈哈……
猫猫龙觉得自己要碎掉了。
等等……猫?
伴随着钟离脑袋上的耳朵惊成了飞机耳后,温迪也如约打出了一个巨大的喷嚏——
“啊——切——”
“是有哪里跑来的猫咪吗?”这一个喷嚏后,温迪也终于彻底清醒过来,他揉了揉鼻子,看向钟离:“这可不太……”
他的话戛然而止。
在温迪地震的瞳孔中,钟离默默的往后退了三步:“如你所见……”
他脑袋上的猫耳朵晃了晃,似乎有些窘迫。但钟离还是保持了面上的镇定:“因为不知名的原因,我变成了猫。”
“而你,变成了海鲜。”
摩拉克斯,巴巴托斯。
两位自魔神战争起就一直携手的初代执政神明。
“我将永远忠诚,直到沧海桑田的那日。”
这是他们婚书上的契约。
疾病,灾痛都不能分开他们——
但过敏可以。
温迪用风将自己包成了个球,简直恨不得离钟离八丈远:“等地脉的影响结束了我再回来!”
这自然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钟离表面理智:好。
钟离背地里:受死吧地脉!!!
他两连轴工作了几千年,好不容易现在忙里偷闲了能一起过两天清闲日子,破地脉还天天找事!!!
猫猫龙气的尾巴都炸毛了。
地脉:弱小可怜但下次还敢。
相较于猫猫钟离的幽怨,鱼鱼温迪这日子过得可谓是如鱼得水。
是真“得水”。
毕竟这么些年,他在天上飞过,在地上跑过,在海里游泳倒是头一回。
鱼鱼温迪在海里快乐的游啊游啊。
特瓦林怕他被大浪卷走,只得一边嫌弃一边飞在他周围:“巴巴托斯,这是你一个神该干的事吗?”
温迪仰躺在海面上,很认真道:“特瓦林,我现在不是神。”
“我现在是一条鱼。”
无忧无虑的小鱼为什么要去费心费力的治理国家呢?
蒙德人的事情,还是交给他们自己最好了嘛~
鱼鱼温迪表情迷离的沉入海底。
特瓦林:“……”
特瓦林:“!!!”
特瓦林惊恐的用小短手扒拉茫茫的海面:“巴巴托斯?!”
没有回应。
海面像一张平静的网,悄无声息的将一切吞噬。
特瓦林“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巴巴托斯你别怕!我现在就去找摩拉克斯救你!!!”
猫咪怕水?这是谣传!!!
壮起猫胆,把水打翻!!!
“哦我的岩王爷啊。”海滩上的游客表情茫然:“我刚刚好像看见一只猫……哒哒哒的跑进了海里?”
都跑出残影了。
是他们疯了还是这个世界颠了?!
“哒哒哒”的猫猫龙:鱼鱼别怕!我现在就把你叼出来!!!
此时的鱼鱼温迪才在海底睁开了眼。
他微微直起身:“怎么一不小心睡在这了,特瓦林肯定会着急的吧……”
“我得尽快回去。”
就在温迪动了动鱼尾,准备浮上海面时,一只冰冷的触手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下一秒,一个阴冷而又诱惑的声音自黑暗的海底深处响起:“我海洋的智慧子民们啊……”
“你们真的甘心被摩拉克斯囚困在这个海底吗?”
听见“摩拉克斯”,温迪汇聚在掌心的风元素里骤然溃散,他不动声色的往下游了游:“当然不甘心了,所以我们要怎么做?”
快说出来让他听听!!!
这将近三千多年了,你是第一个想反抗老爷子的人!
鱼鱼温迪兴奋的两眼发光。
而那海底的怪物似是找到了发泄口,他愤怒的咆哮,阴暗的爬行:“摩拉克斯就是个崽种!!!”
温迪好奇凑近:“怎么说?”
只听那怪物唾沫横飞道:“璃月拿块地本来就是我们海洋生物的!硬生生被摩拉克斯武力夺取了,将我封印在海中,我如何不恨……!”
哦,争地盘不成反被封印在海里的怪物啊……
温迪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让他来想想这个倒霉蛋子是谁……
温迪:鱼脑超载。
没办法,这种货色魔神战争时期摩拉克斯杀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一时他还真想不起来是谁——
只听那怪物接着道:“好不容易听说摩拉克斯死了!我刚从封印里挣扎出来,就被那个该死的巨大石头砸了回来!”
加上这个特点的话……
温迪微微眯眼,清亮的嗓音和钟离低沉的嗓音重叠在一起:“奥赛尔?”
奥赛尔惊奇:“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奥赛尔尖叫:“摩拉克斯你居然敢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为什么不敢?”钟离似是真情实感的疑惑:“当年的输家是你,为什么我要避开你?”
奥赛尔不管,奥赛尔发疯:“你居然敢出现在我的地盘!这次我不会再让你逃跑了!!!”
钟离:“……?”
他哪次打架逃过了?
温迪拉了拉钟离的衣袖,用口型道:“估计是脑子被打坏了。”
钟离了然。
不能跟白痴争辩。
于是猫猫优雅的叼起自己心爱的鱼儿,缓步向海面上浮。
徒留奥赛尔在后面无能狂怒:“说话啊摩拉克斯!!!你是不是怕了?!”
猫猫懒得理他。
“不要处理一下他吗?”上了岸,温迪问。
“不用。”猫猫钟离甩了甩身上的水,成功收获鱼鱼温迪的一个大喷嚏:“他现在对璃月造不成什么伤害,但留着给他们居安思危也不错。”
“这样啊。”温迪运起风元素力将自己与猫毛隔绝,他微微歪头,眼里笑吟吟的:“摩拉克斯,我现在想要一个吻。”
钟离下意识皱眉:“可我……”
“没关系的。”温迪将唇覆了上去。
猫儿为了鱼儿强行克服了畏水的天性,那么鱼儿亦会压下自己天性的害怕来吻猫儿。
我会违背一切自然的法则,去爱你。
彩蛋是
奥赛尔(阴恻恻):我已经派出了那条绿色的人鱼当卧底了,等死吧摩拉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