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激情游乐场主你vs嘴硬差评专业户她
你笑容可掬:“请您挑选一个最喜欢的蘑菇,并把它采摘下来吧。”
她一脸不屑的看着你:“如果都是这种小把戏的话,你的游乐园还是尽快倒闭的好。”
你笑容不变:“请。”
她只是坐上的第一秒,就一声惊呼,滑落在地面。
01
你是一间特殊游乐场的拥有者。
现代社会过快的节奏和浮动的人心,让很多适龄美好的女孩子没有合适的对象,却又有极大的压力需要释放。
于是你专门为这些女性开放了一间天堂。
实际上,这里所有的游乐设施都是专门设计,并每天都会重点消毒的...
实际上,这里所有的游乐设施都是专门设计,并每天都会重点消毒的。
比如那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秋千,看上去只是儿童座椅放大版的设计,其实只要你选择周围的机器,底部连通的开关就可以放出一些,让乘坐者很美妙的设计。
如果乘客喜欢被动一点,上方的安全锁链就会释放一定的压力,固定住乘客,除非到达固定时长,否则是挣扎不开的。
开业以来,好评如潮。
简单来说,来过一次的女孩,就没有不是满意而归的。
不过敬业的你还是每天都会刷一刷软件,
直到昨天还是全5星的好评,忽然出现一个一星差评。
“这些机器难度指数都太低了,小儿科的东西,自己在家玩都比这个好,还好意思开店,呵呵。”
你一字一句的敲击:“为了能让所有顾客都有一个良好的体验,所有器械目前只开放了最低档位,这样既能保证舒适,又能保证安全性。”
“根据亲的建议,园区会酌情开放其他档位选项,在此特别邀请您作为体验官,整间游乐园会免费为您开放一天,我将作为服务人员全程随行记录您宝贵的意见。”
她几乎是瞬间就同意了:“呵呵,周五全天我都可以,要是这次还是不能让我满意……”
你早早调试好了所有的器械,等到了她。
前期的体检结束后,她出现在你的面前。
你微笑着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下她。
浑身只着一件昂贵的针织连衣裙,这种极其挑剔身材的衣服,却格外适合她。
她大大方方地任你打量。
阅人无数的你很快就明白,她应该是属于极强的那一类人,那么园区现在开放的领域的确是不能让她尽兴而归。
你恭敬地表示要先为她的耐受度做一个小小的测试。
很多游乐园都会有的充气城堡,你把她领到了一个“蘑菇”田地。
02
你遗憾地摇了摇头。
看她自信满满的样子,你就直接开启了微电流测试,那些可爱的白杆上面,也只是一些最低端的脉冲而已,她竟然就弹了起来,甚至没能坐直,而是趴在了地面上。
这个对你的游乐场口出恶言的女人,只不过一个小测试,就已经受不了。
你不禁怀疑这不会是恶意差评来找免费服务的吧。
大概是看出你恭敬笑容下隐含的疑惑,
她怒气冲冲道:“没见过很min感的人么?”
“外面的那些设计的那么慢,不上不下的你很骄傲么!”
行吧,看她这元气满满的样子,的确恢复的很快。
“抱歉小姐,麻烦你这次先选择一个合适蘑菇,难度会逐步提升。”
“这还差不多。”这次她谨慎的选择了一个稍显瘦弱的蘑菇。
你慢慢的增加电流。
她果然很min感,只是刚通电,就让她脸红了起来。
电流在慢慢增加,不一会儿她chuan着气,呼唤着,“不行了,不可以……再……”
等她休息好要下来时。
没想到你按动了什么按钮,两侧伸出了一对冷冰冰的机械手臂,把人固定在了半跪在小蘑菇上的高度。
“小姐的腰很细哦,机械手臂险些就固定不住您呢。”你微笑着记录着眼前的电流数据
她挣扎不开,不得不软着抱住一根手臂做支撑:“嗯……不是已经……啊测试好了么!”
“您在说什么呀,小姐。”你公事公办,按着另外的按钮。
“这才刚刚开始呢,还有其他需要测试。”
说完,你就看见她瞪大的双眼,抓着两只机械手臂试图向上逃,
但这都是徒劳的。
机械手臂冷酷无情的一动不动。
而那个她藏了si心偷偷选择的蘑菇,正在慢慢成长......
“我亲手杀死了那个唯一爱我的人”
磕晕了
小狗1就是很香(
这篇是无差,但是我搞小狗1会比较多(˙︶˙)
扩写了很多有爱温馨的情节呜呜呜呜谢谢天使给我做饭,都来看!
#涉及新主线剧情+传说剧情,首先我真的不是女同,但是芙芙,她让我的水元素充盈了,有剧透慎入。
#初衷是对原著的收尾处理意难平,芙芙的牺牲无人知晓,她还是一些人眼里的“无作为”、“渎职者”,新生活也不尽人意。
#你=旅行者=荧,我代入,你们磕代随意,出警拉黑
1.
“什、什么?!”
芙宁娜一手拿着叉子,完全陷入呆滞,连肉酱通心粉从叉头上滑下来都没看到,整个人结结巴巴。
“你说,你要追、追求我?等一下,这太突然了……”
你坐在芙宁娜对面的沙发上,郑重其事地点了下头。
你说:“无妨,这是我的决定,我只想将自己的心意传达给你,希望不会对你造成困扰。”
你也...
你也微微一笑,说道:“当然,我不会轻易放弃。”
因为你真的很喜欢她。
你的双眸专注而热忱,那是有情人深陷爱意的眼神,像一团温暖又不会灼烧人的火,蒸得芙宁娜脸颊通红,头顶都冒出了热气。
她连通心粉都没心思吃了,双手不安地搅动着,低声说:“你、你要明白……现在我已经不是水神了,给你带来不了什么。而且我最近的情况……你也知道的,和我沾上关系,只会让你麻烦不断。”
你抿了下唇,看着终于愿意展露自己内心、仅仅是个不安的小女孩的芙宁娜,抑制不住心底绵绵密密的心疼,你握住了她的手。
你凝视她那双漂亮的异色眼眸,看着那被诅咒的证明:“我追求你,只是因为我喜欢你,芙宁娜。”
“不是水神芙卡洛斯,不是舞台上的大明星,只是简简单单的,会在我面前哭泣的女孩子。”
“我很担心你,我也很心疼你。”
你坐到了她的身侧,把身子微微发颤的芙宁娜抱在怀里,声音比羽毛更轻。
你低垂着眸,暗含歉意地说:“我很抱歉,芙宁娜……我很抱歉。为了你在被告席上,流下的那滴泪。”
那滴泪究竟蕴藏着多大的心酸苦楚,你无从知晓,因为你不是当事人。
但芙宁娜在卸下神位后遭受的一切,你都看在眼里。
她被审判的流程早已大肆报道过了,枫丹居民对此的非论、争议、不解与谩骂,这些天来始终未能停止。
海水退去,预言终结,被拯救的枫丹人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他们只能看到眼前看到的事。
尤其是受灾最严重的、白凇镇的居民。
【芙宁娜到底是不是神明?!】
【如果是,她为什么在白凇镇受灾时毫无作为,甚至还在歌剧院看剧?】
【如果不是,她又是出于何种居心,假冒枫丹的最高统治者五百年?】
【我们曾经那么地相信她,她也一次次对我们保证过,在灾难降临前,她会有办法拯救她的子民……结果呢?!】
【我可怜的女儿啊,就那么溶解在了海水里,我甚至没能看到她长大。水神啊,你是何等失职,你是何等冷漠,看着这一切发生,你却无动于衷。】
非议声最大的还要当属受灾严重的白凇镇,枫丹廷的情况稍微好些,还有一大群深信芙宁娜的人在为她辩驳,他们相信她就是神明,只是把律偿混能都输送给了枫丹,自己才会毫无力量。
但不管怎么说,这些争议、这些非论,已经深深影响到了芙宁娜的生活。
哪怕芙宁娜什么都不说,逞强地一个人把话埋在心底,你也能看得出来。
重获新生,哪是那么容易的事。过往不是那么好割舍的,何况她已经扮演了五百年,戏里戏外,蝶梦庄周。
若不是枫丹法律严苛,日常有人巡逻,否则芙宁娜在家说不定都会受到人们烦扰。
你搂抱着芙宁娜的肩膀,抬起头环顾四周,这个冷冷清清的“新家”。
芙宁娜现在的住所,枫丹一栋随处可见的公寓楼,装潢布置和沫芒宫是云泥之别,既不气派,也不宏伟,也就罢了,你甚至看不到一点人气。
打开冰箱,入目皆是速食、通心粉、肉酱等等廉价食品,分量还不少,她是不是连续一周都吃通心粉了?
你在冰箱前驻足许久,久到芙宁娜磨磨蹭蹭地跟过来,没什么底气地说:“干嘛,看不上眼就直说,对别人的食材有什么好评头论足的吗……?”
你回头,关上冰箱:“不,我刚才在想……”
你顿了顿,直到芙宁娜抬起头,你才看着她说:“芙宁娜,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旅行?”
“诶?”
芙宁娜傻了眼。
2.
这个枫丹是一天都不能待了,至少在芙宁娜还不能正常生活的时候,不能待了。
你得想个办法让你的女孩儿重新振作起来。
你把你们的出行计划书信告知那维莱特,几天后,你们收到了回信。
【我明白了,我也赞成芙宁娜跟着你出去散心,枫丹这边我会处理好的。】
【我很抱歉,我已经在尽力压平枫丹的舆论,但应该还是给她造成了不小的困扰……让她跟你出去走走,也是不错的选择。】
“你看。”你挥着信件,“你的大家长也支持我们私奔啦。”
“才不是大家长呢。”芙宁娜哼了一声,“就算是以前,他也是我的下属。”
你惊喜道:“咦,芙宁娜你不反驳私奔吗?你是不是接受我——”
“不是,才不是!”芙宁娜急吼吼地打断,脸色涨红,“那个,我只是忘了,没注意到而已,想追我……才没那么简单!”
你笑眯眯地揉了揉芙宁娜的脑袋。
你的心里酝酿着一个计划,没有告诉任何人。
只是你又写了一封信,在芙宁娜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悄无声息寄去了沫芒宫。
“走吧。”你牵起女孩儿的手,优雅地放在唇边一吻,“尊敬的芙宁娜女士,可否赏脸与您忠实的追随者,一同前去其他国度?”
芙宁娜骄矜如一只猫儿,拖着长音:“嗯,那就看你的表现啦。”
“说起来,你第一站要去哪?”
“嗯……咱们去须弥看看吧。”
3.
你与芙宁娜径直前往大巴扎,芙宁娜虽然当了五百年水神,但日复一日驻留沫芒宫的她,其实没怎么去过别的国家。
她竭力掩盖,但你其实能看出来,她是很兴奋的。
她像个真正的女孩子一样好奇地到处打量,须弥认识她的人不多,她也可以大着胆子与人交谈。
“你看。”你牵着芙宁娜的手,钻进前方的人群中,指向舞台,“那个是妮露,她跳的舞好看吧?”
芙宁娜用一种专业鉴赏的眼光端详着对方,妮露翩翩起舞,步步生莲,她注意到你们的目光,先是对你嫣然一笑,而后注意到你身边多了个陌生的女孩,她的笑容中又添了几分讶异。
“旅行者,你怎么来了,都不通知我……”妮露看向芙宁娜,“这位是?”
“我的旅行伙伴,同时也是我所恋慕的人,芙宁娜。”你毫不羞怯地介绍着她。
芙宁娜听到后半句,羞赧地踩了你一脚。
妮露更是大受震撼,还有一丝微不可察的失落:“这样啊,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啊……你好,我叫妮露,是一个舞者。”
许是专业领域重合,妮露和芙宁娜聊了两句后便兴致高涨,两个人就枫丹和须弥的舞蹈艺术探讨许久,你都被挤到一边。
妮露刚开始还面带慌张地瞥了远去的芙宁娜一眼,想要推开你,但在你开口之后,她就停住了。
“……总之,就是这样。”
耳语一阵后,你失落地注视着芙宁娜的背影:“芙宁娜她,一个人承担了太多太多,我有一个计划,想让她轻松一点,为此,我需要你的帮助,妮露。”
“嗯,我知道了。”
妮露坚定了神色,她握住你的双手,回应你:“我会帮助你,也会帮助芙宁娜的。”
芙宁娜买好了杯装的花茶,一回头,就看到你和妮露拉拉扯扯不知道说些什么,很是亲近的样子。
芙宁娜:……
方才还兴奋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花茶入口的甜蜜醇香也变成了某种酸溜溜的味道,她默不作声地走到你们身旁。
“喂,你们在做什么?”
你和妮露顿时像触电了一样松开!
面对芙宁娜气鼓鼓的目光,你举起双手:“我不是,我没有!”
她轻哼一声,也不说信或者没信,把手里揣的另一杯花茶塞给了你,仔细一看,纸杯的颜色还和她是配套的。
然后,芙宁娜就拉着你的手走了,你被她拽走之前,忙不迭向妮露打了个眼色,妮露笑着比了个“没问题”的手势。
她略带感慨地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
“真好啊……被旅行者爱上的人,该让多少人羡慕啊……”
4.
下一站是璃月。
得知要就这么离开须弥时,芙宁娜还有点不舍,但很快被你用一块甜点哄好了。
“你的手艺真好啊!”芙宁娜双手捧着甜丝丝的蛋糕,幸福地眯起眼睛。
你打趣说:“如果芙宁娜女士乐意,我可以为你做一辈子的饭哦。”
“唔……咳!嗯,这个还要再考虑,我得再考虑一下。”
芙宁娜眨眼的频率高了些,故作镇定地撇过头去,唯有耳根微微发红,但你注意到她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果断拒绝了。
你带着芙宁娜,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
“往生堂……?呃啊,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怪渗人的。”
“带你认识一个人。”
你把有些抗拒的芙宁娜拉了进去,发现钟离果然在,他似乎也没想到你会突然造访,但还是对你们招待周到。
钟离看向你身边的芙宁娜:“不知这位是?”
你察觉到往生堂现在就钟离一个人,其余人都不在,有些不方便说的也可以说了。
“芙宁娜,你看,这位就是我跟你说的,以神明之躯伪装凡人的钟离先生啦。”
芙宁娜讶异地猛抬头:“是、是吗?那他不会累的吗?”
钟离保持着礼貌的笑,对于一上来就被揭露马甲这件事,他的回应是:“旅行者?”解释解释。
“钟离先生,她是芙宁娜,也是枫丹前些日子……刚刚卸任的水神。”
这回,轮到钟离惊讶了。
因为他确实没有感知到芙宁娜身上,有一丝一毫的神力。
哪怕是伪装,神明之间的感知也是互相联系的。
除非……
芙宁娜紧张地攥紧了手,你则覆盖住她的手,温柔地告诉她别怕,现在一切都结束了,她可以尝试倾诉。
这就是你带芙宁娜来找钟离的原因之一。
六千年的古老神明,他光是站在那里就是一个人生导师,给人无比可靠的安全感,即使是芙宁娜,都会忍不住生出依靠倾诉的心。
听完了你们的简要诉说后,钟离缄默许久。
“原来如此。”
长叹一声,钟离看向芙宁娜的目光彻底变了。
如果说先前还在看一个不知世事的小女孩,他此刻的目光已然是看着同等的存在。
“以凡人之躯,承载神明之心,为一整个国度,牺牲五百年的光阴,长久与孤独和痛苦为伴……你很累了吧。”
芙宁娜低着头,鼻尖酸涩。
她不是来诉苦的,她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或者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缓和一下气氛……可是在钟离宽和包容的目光下,她都嗓子就像被棉花哽咽住了,发不出声音。
他知道,他理解,他包容,这位与她不一样的、真正的神明,对于她伪装水神的僭越之举,给予了如此美好的回应。
“我知道我欺骗了大家,大家讨厌我、憎恨我也是应该的,只是偶尔会有点委屈,真的只是偶尔……”芙宁娜前言不着后语地说,“这位,岩神先生,您真的觉得,我是合格的吗?”
“芙宁娜。”钟离的眼神平静如水,又坚如磐岩,光是看着就能让人心底涌出力量,“是的,我以昔日契约之神的名义肯定,你所作所为皆属正义,你的理想毫无污垢,与是否有神格无关,这五百年早已证明了你的人格……”
“芙宁娜,你无愧水神之名。”
这句话从岩之神明的口中说出,是如此坚信不疑,如此动听,铿锵有力。
那天直到你回到客栈,芙宁娜都抱着你哭了许久,哭到累了,才沉沉睡去。
你哄着芙宁娜入睡,她睡着了都要牢牢攥着你的手,犹如溺水之人紧抱着最后一块浮木,你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挣脱开来,小心翼翼地退后、走出门外。
钟离早已在外面等着你,见你终于出来,他莞尔轻笑。
“你们的感情很好。”
“是啊。说起来,我之前拜托先生的事……”
“已经好了。”钟离把一个薄本子交给你,“按照你的要求,名单上的人都愿意前去枫丹参演。”
“很感谢!”你惊喜不已,“钟离先生找的演员肯定水准过关!”
“过奖,话说……”钟离微妙地顿了一下,“你对芙宁娜的在意……”
“嘿嘿,还是被先生发现了啊。”你不好意思地挠头,“我很喜欢她,哎呀,先生就饶了我这个情窦初开的人吧。”
钟离沉默了几息,良久淡淡地吐出一句:“这样啊,至真至纯至性,如此良人,与你确是佳配。”
风声落消,夜色在蝉鸣中添了几分浓厚,你分辨不出钟离那声微叹之下的情绪。
你只是傻乎乎地对他笑:“谢谢钟离先生。”
5.
“芙芙,你猜我下一站要带你见谁?”
“谁啊?”
她很自然地接受了你对她的新称呼,挽着你的手臂,也没注意到自己和你的姿态亲昵过头了。
你们已来到蒙德的地界,风车菊徐徐旋转,抬头就能看到那棵蒙德英雄的象征,绿茵如旧,遮天蔽日。
你清了清嗓子:“蒙德最好的吟游诗人——能出来见一面吗?”
下一秒,风向流转,琴音渺渺,带着少年含笑的嗓音,打着旋儿亲吻你的耳尖。
风色的诗人飘落在地,苍翠双眸映出远天之星与无瑕之水,最终都融化在温暖如春的风中。
温迪轻快地笑道:“怪不得一早就感受到蒙德的风都带有几分雀跃,原来是我的英雄来啦~”
芙宁娜眯着眼睛看你:“谁的英雄?”
你猛咳几声,对温迪疯狂眨眼:我现在是有主的人了!别乱说话!
温迪震惊,在你和她之间来回看,长长地“啊”了一声。
怎么就被捷足先登了呢,他幽怨地想,难道是自己太晚了?
不过,这个女孩……
温迪还没来得及思索,就听你自报家门:“芙宁娜是枫丹刚卸任的水神。芙宁娜,这是蒙德的风神,别看他这样又轻浮又酒鬼的,其实是个很不错的人。”
芙宁娜和温迪:……
还是不太习惯你这样的单刀直入。
气氛略有点尴尬,但好在不论是芙宁娜还是温迪都是调节气氛的好手,二人又都通音律,温迪见到原来世界上还有个和他爱好相近的神,高兴得都想带你们去喝几杯了。
“那可不行。”你抬手。
芙宁娜也点头:“对,她还小,不能喝。”
温迪笑眯眯地看着你们,心想虽然不甘心,但看着确实很配啊。
那他还能怎么办呢,只能祝福你们了。
你找温迪,还有件事想请他帮忙。
正好芙宁娜去看猫猫了,你趁此机会把枫丹发生的事情告诉温迪,并对他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温迪眸光怔怔,随即怅然:“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那孩子只是普通人的精神吧,承受了这么多,真是辛苦她了。”
“是的,所以我想请温迪老师出手,帮忙完善一下歌词曲目。”你悄咪咪说,“这是惊喜,不要告诉芙宁娜哦。”
“没问题,交给我吧!”
全世界最好的吟游诗人信誓旦旦地保证。
顺利拿到了温迪亲手写的谱子,你心满意足地去找小女友了。
6.
最后一站,远渡重洋,来到了永恒与雷鸣之国。
你一个不注意,芙宁娜把自己的嘴塞得鼓鼓囊囊,仔细一看全是三彩团子。
你沉默,忍俊不禁:“芙芙,在爱好甜食这一块,你肯定和影有很多共同语言。”
“真的吗?”芙宁娜有些期待,在你的带领下,这么多天,她对其他神明也没有了别扭和排斥,反而期待着见面。
只是比较可惜,你带着芙宁娜找到鸣神大社都没看见雷电影,宅女估计又在天守阁,你不方便打扰,便直接见了八重神子。
“什么风把可爱的小家伙吹来了呀?”八重神子笑吟吟地端上甜点,“还有这位芙宁娜小姐,欢迎来到稻妻。”
“咦,你认得我呀?”
“是啊,小家伙可在信里三句话不离你呢。”八重神子捂嘴轻笑,意有所指,“只是这样一来啊,不知该有多少人暗中伤心了……”
芙宁娜和你都没听懂,你只是轻咳一声,对八重神子说:“神子,我这里有个剧本,你看看能不能按我的想法改一改。”
这厢八重神子还没说话,那厢芙宁娜就瞪大了眼睛,很不平静地说:“什么?剧本?你要写剧本,这里就有个歌剧专家随时给你参谋,结果你舍近求远千里迢迢来稻妻找人?!”
你熟练地哄着生气的小猫猫,笑着说:“哎呀,这都是有原因的,我都是为了芙芙。芙芙只要相信我就好啦。”
“真的吗?”
“真的。”
芙宁娜这才哼哼唧唧地停歇下来,她窝在你的大腿上,满是依赖和信任。
八重神子的眼神相当新奇,没见过你这样的一面,就差捧着个瓜了。
她收好了剧本,对你说:“交给我吧。”
虽然没看过歌剧,但她阅书无数,如何设置精彩情节还是懂的。
何况这是你的请求呢,更无法拒绝了。
7.
“惊喜”已经整理妥善,在这一晚,你神神秘秘地拉着芙宁娜出来,把这些天的努力成果展示给她看。
你忽然对她鞠了一躬,把芙宁娜吓了一跳。
“干、干嘛啊?”
“芙芙,我有个愿望,不知道我最好的女朋友可以满足我吗?”
芙宁娜歪头,她扫向桌子上的那些纸质物件,说:“你提出来的,我当然会考虑啦……说说看?”
你展开最中间的剧本,把剧目名称亮在她的眼底。
芙宁娜忽然僵住,盯着那个剧名一动不动。
——《献给你的故事》。
一个剧名,一行字,却变成了一颗颗欢快跳动的音符,直直撞进她的心怀,她觉得自己肯定是病了,不然心跳怎么这么快,止都止不住?
“我希望,芙宁娜会是它的主演。”
你温柔地说。
芙宁娜:“可是,对不起……我已经决定不再登台演出,我不想再扮演其他人……”
你摇头:“不是扮演其他人,而是你自己。”
你翻开下一页,把女主角的名字展现给她看。
女主角:芙宁娜
饰演者:芙宁娜
你的嗓音像是月华柔起涟漪:“这是我为你搭建的舞台,在这个舞台上,你可以尽情地展露你自己最真实的模样,你可以尽管向全世界诉说你内心的话语,你可以哭,你可以笑,你就是你自己,你就是芙宁娜。”
“可是,这样演的话,大家不都知道了吗,天理……”芙宁娜的声音带上哭腔。
“如今天理已然沉睡,预言也被破除,灾难再不会卷土重来。你无需担忧什么,无需欺骗什么,你可以让自己活过来了,芙宁娜。”
“这将是一场——关于真相,有关于你的盛大演出。”
预言不过是天理五百年前设定好的程序,如今这个程序已然被顺利度过,那么之后发生什么,都不会被沉睡的天理注意到。
你向芙宁娜伸出手,微笑着,牵引她再次走上了舞台。
尽情跳舞吧,芙宁娜。
8.
欧庇克莱歌剧院,今日座无虚席。
那维莱特坐在观众席上,除此之外,还能看到许多其他国家的生面孔。
这一场水神卸任后的第一次复出,不可谓不盛大,哪怕如今枫丹对她的舆论尚有风波不平,也没人敢在那维莱特的眼皮下造次。
聚光灯交汇于一点,芙宁娜缓缓走上了舞台。
第一幕:镜中影
主演:芙宁娜
……
你在后台,聚精会神地看着这一幕。
这场歌剧,将以演绎的方式,告知枫丹真相,告知他们,他们所非议的、不满的“渎职之神”,究竟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承担了什么。
歌词曲目是温迪操刀主笔,一字一句唱尽了女孩儿五百年的孤独、寂寞,痛苦还有那烛火般微弱的希望。
演员是璃月招来的老戏骨,虽在异国他乡,却半点不见不适应,行云流水,恍若真实。
剧本是八重神子亲自过目润笔的,每一个节点都突出转折,每一个高潮都扣人心弦,层层递进,向人们一步步揭开那五百年陈旧的故事。
和着歌声,舞台上与芙宁娜伴舞的是妮露,唯有她的舞蹈水准能与芙宁娜相和,她穿着与芙宁娜相似的打扮,饰演即将凋谢的花儿,头顶高悬达摩克利斯之剑。
二人在同一舞台,跳起罪人的旋舞,背景一黑一白,场景转换,在悠扬歌曲中,人们知晓了一切。
枫丹不接受她没关系,你告诉她,在枫丹之外,四个国度的人们,都愿意为她提供无声而有力的支撑。
你便是她的后盾。
舞曲漫长,却又短暂。
短暂只有几个小时,漫长又像过了五百年。
歌剧院内鸦雀无声,不说已经呆傻了的其他人,就连那维莱特,眼眸也怅然若失,陷在其中出不来。
芙宁娜停下了舞步,她正面对观众,提起裙摆,优雅地俯身。
一舞终。
她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在舞台之上,在她的心里,小小的“芙宁娜”,终于睁开了双眼。
看到天边泄下的一丝光辉。
(彩蛋是演出后的真相大白,以及你和芙芙的官宣)
受了伤的猫猫,需要多抱抱
第二人称,你=旅行者=荧,出警拉黑
剧情很刀,场外治愈一下
芙宁娜宅在家里吃通心粉一动不动的理想生活并没有完全实现,因为她被人黏上了。
让一个五百年都跟别人没什么正常交流的人突然恢复正常生活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至少芙宁娜觉得在家跟通心粉还有她的动物朋友们过上一段安稳日子是挺好的事,不是逃避的意思——她这样嘴硬道,她看起来像是那种会逃避问题的人吗?她只是想要休息。
显而易见,你点点头,她就是。
喂!芙宁娜炸毛了,所以说你这个点为什么在我家啊!
除了还有联系的克洛琳德她们,芙宁娜确实还没有交到其他朋...
除了还有联系的克洛琳德她们,芙宁娜确实还没有交到其他朋友,当然就算有人问起来她也会熟练的拿她的那一套说了跟没说一样的话术搪塞过去,这倒不代表芙宁娜真的不想去交朋友,但这对她来说显然是件麻烦事,而芙宁娜在对麻烦事视而不见这件事上无疑是专业的。
倒是在她上次作为剧团的特别顾问出场后,有许多人写信来请教她关于戏剧的问题,但这显然不能形成稳定的朋友关心,所以确切的说起来,她的新朋友也就两个。
其中你是倒贴的。
……派蒙是被你拉着一起倒贴的。
虽然你见证了芙宁娜为主角的那场持续五百年的演出落下帷幕的瞬间,但是你们的交流并不算多,最多的甚至是在歌剧院针锋相对的时候,但是之前不熟没关系,旅行者如是说道,倒贴这事你擅长。
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吗!派蒙大声吐槽。
在不用强撑着演出水神的威严……也没有很威严的形象之后,本就好懂的芙宁娜更好懂了,虽然她本就容易将想法写在脸上,而你在漫长的旅行中跟各种各样的人都有过交流,读懂一个人掩饰的并不好的心情也不算太难。
不过你乐意惯着她,芙宁娜一个人嘴硬的时候你也不管她说的有多离谱,一律点头,派蒙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芙宁娜不知道你跟派蒙的队内语音,估计她还觉得自己表现的很好,被你顺毛摸的猫猫可得意了。
芙宁娜很像猫,你一直这么觉得。
笑起来的时候脑袋上像有不存在的猫耳朵一晃一晃,难过的时候耳朵就耷拉下去,表现的很矜持但又跟猫咪一样喜欢被人顺毛,吃东西的时候也跟猫咪一样小口小口的,走路的时候也是,芙宁娜连挥舞手杖的时候都是优雅的,就像一只时时刻刻注意着自己形象的猫咪。
哦,还有炸毛的时候,你有些头疼的想道,猫主子总是需要哄的,心思敏感的猫猫一不注意就会生起闷气来,这点需要注意。
事情的导火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因为芙宁娜听说了你来找她也是受了那维莱特的委托的原因。
她当时就有些愣神,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家里的。
啊,是这样啊,所以你其实没有表现的跟她那么亲近么……也是,她没跟你说过什么好听的话,芙宁娜呆呆的坐在椅子上,比起她,也许你跟枫丹的其他人才更熟悉些,而你又是冒险家,冒险家完成委托很正常……吧。
芙宁娜不敢再想下去。
她擅长演戏,只要在舞台上她就可以强撑着露出得体的笑容,她会一直舞蹈,直到没有人看,直到没有聚光灯照着她,直到她再也没有力气踮起脚尖才会停止。
她很害怕你对她露出的笑容是虚假的,她害怕自己剖出一颗真心却没有人愿意相信,那对她来说才是最绝望的事,所以她才会逃避跟人的交流,只要不抱有希望,就再也……不会失望了。
芙宁娜想缩回被窝里,像谢贝蕾妲小姐一样,用厚重的壳把自己包裹起来,这样就不会受伤了。
这时候她听到了房门传开熟悉的咔哒响声,她抬起头,午后的阳光从门缝间洒进来,不讲道理的照在她的脸上,她看见你站在门口,逆光的视线让她看不见你脸上的表情。
她迅速的把脑袋埋回手臂间,啊,她后知后觉的想到,早知道之前就不把备用的房门钥匙借给你了。
你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觉得芙宁娜今天兴致不高,你走过去伸手想摸她的脑袋,却被炸毛的猫猫凶巴巴的伸手拍开。
“怎么了?”你摸不着头脑。
“不想见到你。”芙宁娜的声音闷闷的。
“又怎么了?”你笑起来,觉得这样的芙宁娜有些可爱。
但很快你就发现芙宁娜似乎并不是单纯的闹别扭,你发现了她低落的情绪,但她偏偏不肯跟你交流。
“反正,反正你也只是……”芙宁娜低下头去,你听到她佯装镇定的声音里掺进了颤音,“只是答应了那维莱特才来照顾我,我……我不需要这种无意义的关心!”
她承认她的话说的重了,但她更清楚的是自己心里在害怕,她不想再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所以才不想摊上“朋友”这种麻烦的生物。
不想被人推开,不想成为茶会上那个可有可无的人,所以一开始就不要开始,不要牵住你伸过来的手,就好了……就好了。
芙宁娜的头更低了些,控制不住颤抖的睫毛在她白皙的脸上投下阴影,她想逃离这里。
但是她的逃跑并不成功,在她转身的时候,就感受到了手腕上传来的力量,带着你掌心的温度一起,烫的指尖发凉的她有些恍惚了。
紧接着她感受到更明显的触碰,你紧紧抱住了她,一只手环在她的脖颈上,很轻的,一下下拍着她的肩膀。
这不免有些哄孩子的意味,你也是用这招来哄炸毛的派蒙的,但是芙宁娜现在管不上在意这些,你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伸手抱住她,她终于想起,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孤身一人,她可以拥抱你,可以跟你倾诉,你永远在旅行的路上,可是你愿意为了她停下来一会,给她一个拥抱,你可以成为她暂时的停泊处——你是她百年孤独时光的见证者,你愿意等她,等她从那段痛苦、沉重却有意义的岁月里走出来,慢一些也没关系,你就在这里,在她的面前。
芙宁娜感觉眼眶有些沉重,她明明很少落泪,无论是在她几乎已经忘记了的,作为普通人的那段短暂的时光里,还是在那段盛大却悲伤的演出中,只是偶尔的,几乎要把她压垮的悲伤才会化作滴落的泪珠,然后在第二天,她又将投身于浮夸的表演,又是那个被枫丹人喜欢的「芙宁娜」。
她把脑袋埋在你的肩膀,然后伸手抱住了你。
很暖和,她这么想到,你的体温比她稍高些,枫丹的冬天并不算寒冷,在门窗都关紧的炉火边甚至是闷热的,但她还是用力的抱紧你,好像孤独的旅人想要抓住黑夜里唯一的星火。
你继续拍拍她,芙宁娜总算不再闹别扭了,她用很小声的声音狡辩说刚刚你什么都没听见,那些话不算数。
好哦,你比她高些,于是低下头吻了下她的发顶,你的动作那么轻,像是担心碰坏一朵花。
她也确实是花,不对么,你笑起来,你抱着的可是枫丹最耀眼的大明星本人啊。
“你,你也知道啊,”芙宁娜被你夸的脸红,变成一只眼神闪躲的害羞猫咪,“我,我可是很厉害的,之后也会有很多朋友……应该吧。”
“那个,”她的声音小的像蚊子叫,“不过我也不会忘记你的……嗯。”
她当然很珍惜你,不过让她当着你的面说出这种话是绝对不可能的,对把嘴硬两字刻进骨子里当成保护色的芙宁娜这还是太难了,虽然她已经在努力适应五百年来一直被她落下的,跟人的交流,但是成为习惯的东西,很难改也是正常的嘛。
芙宁娜悄悄的瞟你一眼,看你没有什么奇怪的反应才松了口气,不过心里又悄悄的有些失落,她分明暗示你了你对她还是有……有些特别的,你不应该再高兴一点吗,拜托,她可是最受欢迎的芙宁娜哎!
你:?哪里暗示了
芙宁娜:(脸红)(炸毛)把你赶出门
受过伤的小猫需要人陪着,这很正常,你这么想到,所以你当然愿意陪着芙宁娜,与其说是受那维莱特之托,倒不如说你本来就想来,那维莱特的名头反而是你隐藏自己其他心思的好借口,不是么?
……毕竟一上来就说要对还在过去阴影与未来交界线上徘徊的大明星展开追求什么的,怎么想都是地狱难度吧?
还可能会吓到怕生的猫咪,你摇摇头,只是没想到芙宁娜听到你是被那维莱特找来的消息会反应那么大,是觉得你不是真心陪她只是接受了委托么?你叹了口气,拜托,怎么想这件事都跟冒险家协会千奇百怪的委托不是一码子事吧。
好在你还是哄好了敏感的猫咪,对于没有安全感的猫咪,当然要死皮赖脸的黏上去,亲亲抱抱贴贴,直到让她习惯你——
最后然后再顺理成章的把猫咪拐到手啊,旅行者如是说道。
彩蛋是把人拐到手之后
史妆婕(态度姐,strong)
林惘(女王,你好痞)
图诗悠(土室友)
牢思缕(老实女)
肖梅(隔壁班小美)
CP为:史妆婕x女王
(有女王开始有点喜欢图诗悠的情节,后面会发现真正关心她的其实是态度姐。)
微风划过大树,枝叶摇晃,一个女生趴在树枝上,费力的想伸手去探小树叉上卡住的丝巾,另外两个女生站在树底很焦急的搓着手。她们旁边的另一棵树下还靠着一个女生,抱着胸与她们拉开了一点距离,不知道是不是互相认识。
就差一点……、拿到了!
趴在树上的林惘费力的将手伸长终于够到了那条丝巾,树枝摇晃得厉害,林惘用两指夹住丝巾拉了回来,在心底缓缓舒了一口气。...
趴在树上的林惘费力的将手伸长终于够到了那条丝巾,树枝摇晃得厉害,林惘用两指夹住丝巾拉了回来,在心底缓缓舒了一口气。
这是图诗悠的丝巾,刚刚不知道怎么着突然就被风吹到了树枝上,图诗悠说想去找肖梅帮忙,想到隔壁班肖梅在图诗悠面前的殷勤样,她一个没忍住就逞强说她也能拿到。
于是在图诗悠和牢思缕略带质疑的眼光中,硬着头皮就爬上来了,没想到从树上看下面居然这么高,还好拿到了,没有在图诗悠面前丢脸。
“收好了啊,这次你运气好我在这里,如果是肖梅的话可不一定真能帮你拿到”她把丝巾扔给在树下等着的图诗悠和牢思缕,也算是扬眉吐气了一次。
接到丝巾的图诗悠脸上露出了可爱真诚笑容。
“哇塞,林惘,你真厉害!”图诗悠清脆悦耳的夸奖从下往上传到林惘的耳朵里,原本就扬眉吐气的林惘心里更是乐开了画,耳朵悄悄的红了。
就在这时,本来倚靠在另一棵树上的史妆婕走了过来,“差不多该下来了,你还要在树上待多久?女王?”
猛然听见史妆婕用平淡的语气叫出图诗悠对她的称呼,林惘手一抖差点没从树上掉下来。
“要你管。”她手忙脚乱的开始从树上往下滑。
前室友在背后议论说她一身公主病她是知道的,而且肯定也传到其他寝室了,换个寝室可能也改善不了现状,但她实在无法再与前室友相处了,没想到原本不指望在新寝室里里结交什么人的林惘提着箱子打开寝室大门的时候,迎面的是飘扬的礼花。
图诗悠拿着礼花筒站在最前面,面带笑容的说“欢迎女王。”站在最前面的图诗悠晃着花筒眼带笑意的看着她的时候,林惘的心跳突然就漏了一拍,不是意料中的嘲讽或鄙弃,而是笑容。她咳嗽了两下才磕磕绊绊的说了声谢谢,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
“别堵在门口了吧”史妆婕就是在这时破坏气氛的开口的。林惘也是在这时才看见了站在图诗悠和牢思缕身后的她。一头齐腰的长发,穿着一身普通的运动装,两弯细眉微蹙,一双丹凤眼,鼻梁高挺,嘴唇红润却抿着,脸色很不好的看着这里。
就如同现在一样。
林惘摸索着树干,离地只有一点距离了,抓着树的手渗出了汗。
“啊!”手一滑,林惘快速向地面坠去,耳边传来图诗悠的惊呼,大脑还没做好狠狠摔到地上的准备,就落入了一个带着花香的怀抱,但重力使然,只一瞬就把人带着一同砸向了草地。
林惘的脸抵上了一片柔软,整个人都呆住了,不知道是不是摔倒导致的,她现在脑袋突然有点昏昏的,直到听到身下传来的闷哼声。她抬头,是史妆婕柔和的脖颈和下颚线。
“你还要在我身上趴到什么时候?没事就起开。”史妆婕没有主动推开她,但支撑着抬起了头与她对望,神态冷硬。
不知道为什么,四目相对的那一刹那林惘心头一紧,慌张了一瞬才被牢思缕拉着手忙脚乱的站了起来。
地上的史妆婕也被图诗悠扶了起来“你没事吧?”图诗悠仔细的翻看了一遍史妆婕问道,一边把她头发上沾到的草屑摘了下来。
史妆婕摇了摇头和她拉开了距离。
“明明不擅长爬树还死装,下次可不会有人接住你。”
这是她转身离开前的唯一一句话,在场人都知道是对谁说的,林惘咬了咬唇,看着史妆婕头也不回的背影,第一次没有呛声。
悄悄摸一篇
别人家有的我家宝宝也要有
水神时期的芙芙
芙宁娜单人向
你=旅行者≠荧
ooc归我芙芙也归我芙芙是一只特别可爱的宝宝
-20%
你打听了许久的消息才打听到芙宁娜今天会从这条路经过。
你眸子闪了闪跑过去。
“水神大人……”
芙宁娜从你身边漠然走过。
你准备追上去时被拦下。
“小姐芙宁娜大人已经明确说过不想在见到您了请自重。”
你落寞的垂了垂眼。
“只是说一句话也不可以吗。”
...
“抱歉小姐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请不要让我们为难。”
0%
“哈?呵看来作为神明的我散发的魅力已经到影响周围的程度了呢。”
芙宁娜漫不经心的说道:“感谢你的喜欢只是后面还要接见其他人。”
“克洛琳德送客。”
你张了张嘴随后识趣的闭上了看得出来她并不想理你。
20%
“芙宁娜大人我喜欢你。”
芙宁娜抬了抬眼轻笑道:“哦?没想到异乡的旅行者也对我如此敬仰不错接见像你这样的忠实的子民真是最为愉悦之事。”
你愣了愣想要解释什么但看着面前的神明看透一切的表情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50%
芙宁娜惊讶的睁了睁眼。
你略微紧张的看着面前的神明。
她有些意兴索然的说道:“我忠实的信徒啊莫非你来求见我就是要跟我说这种事情吗。”
70%
“啊?诶你说你喜欢我?”
她慌乱的说着随后好像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抱着臂故作镇定道:“唔……咳哎呀哎呀真没办法看来无时无刻散发魅力的我在某些时候也给周围的人带了了困扰呢。”
“就让做为神明的我来看看你接下来的表现吧。”
100%
“咳咳那么我就准许你作为神明伴侣陪伴在我的身边吧。”
你看着面前向你伸出手的芙宁娜愣了愣。
“喂还愣着干什么莫非想要我来握住你的手吗?”
“当然不。”
你伸手握住面前的手微微低头。
“十分荣幸我的神明大人。”
乱写的咕咕
ooc私密马赛
只是想尽量保持两天一更(
※3k6的无脑小甜饼
※安琪小姐是笔者起的名
————————————————
不对劲,昨天你就有点感觉到了。
你踮起脚在门檐上摸索了一阵,拿到了芙宁娜之前告诉过你的放在隐藏位置的钥匙。
你很少这么做,因为她会给你开门,所以你懒得拿钥匙。
但今天你没能等到她迷迷糊糊走过来给你开门。你有些担心,但愿她最好是外出买通心粉去了而不是出事了。
钥匙插入门锁中,一声意味着解锁的闷响后,你踏进了屋内。
或许真的外出了?是你想多了?
但很快你的想法就被芙宁娜的...
但很快你的想法就被芙宁娜的闷哼否定了。
你急忙赶过去,看见她躺在被窝里,缩成一团。
听到家里有响动,芙宁娜这才稍微抬了抬眼看看是谁。
见到来者是你,她努力开口说话,嗓音沙沙的:“…你来了。咳咳…抱歉,没去给你开门…”
生病了,难怪。昨天你就觉得她身体状况不大对劲。
你坐到床沿,来到芙宁娜脑袋旁边,柔软的床垫凹下去了一部分。
你伸手摸了摸芙宁娜的脑袋。
“…芙宁娜。”
听到你喊自己名字,语气又那么严肃,芙宁娜半阖的眼眸又努力睁开去看你。
“…唔?”
好烫,出了好多汗。是昨晚开始发的烧吗?
你不敢想她昨晚到底有没有睡着,于是语气又放轻柔了一些。
“…你生病了,还发高烧。”
“我现在去外面给你买点药,你乖乖躺好,好吗?”
芙宁娜乖巧地点了点头,拉了一下被子,在你起身离开的时候却又伸手拉住你的衣角。
“…可以、早点回来吗?”
“嗯。”你又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抚她:“很快的。”
你这才感觉到她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
芙宁娜听到你走之前还拉上了窗帘,刺眼的阳光终于没碍着她睡觉。你离开的脚步声匆匆忙忙的,然后咔嗒一声门关上,屋子里重归寂静。
没办法,她昨晚太难受了。脑袋昏昏沉沉的,干什么也提不起劲,小说新一章节还没看完就把书本放到一边了。
但倒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她觉得身体很沉重,思绪成了一团浆糊,体温在逐渐升高,汗水也一颗一颗浸湿了枕头。
生病?对啊,人是会生病的。
而且人在生病的时候总是要更脆弱一些的,更何况是一个孤独的夜晚。
“睡吧…快睡…”
芙宁娜攥着一小团被子,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的细小疲惫的声音。
“再坚持一会…”
撑过这个晚上,明天开门又可以看见你了…你会来陪她的。
“…芙宁娜,芙宁娜…”
你轻轻摇醒了迷糊睡去的女孩。
“先起来吃药好吗?我们吃完药再睡觉。”
芙宁娜这才悠悠转醒,有些呆愣地看着你。你端着一杯温水,又把泡好的药递到她面前。
芙宁娜闻了一下小脸皱成一团,弱弱地问了一句:“…会不会很苦?”
“闭上眼,一口闷就不苦了,我还买了糖。”
你感觉她更像个小孩了,还好路过商店的时候顺便买了新出的泡泡橘味糖果。
“好吧…”
在你鼓励的眼神下,芙宁娜端起那碗药咕咚咕咚几口就喝完了,还用期待的小眼神看你。
你不免有些好笑,赶紧拆掉糖果的包装:“来,这是给乖乖喝药宝宝的奖励。”
橘色的糖被送入口腔中,甜甜的滋味一点点赶走药的苦涩,芙宁娜摇头晃脑,让糖果走遍嘴巴里的每一个角落。
不过她还是要纠正你一点:“我不是人类宝宝,我已经500岁了!”
“好好好,这是对芙宁娜女士勇气的赞赏。”
你秉承着病人最大的原则,和芙宁娜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要继续睡会吗?”
“嗯…有点想。”
“那睡吧,我会一直在这里。”
“那晚上也会留下吗?”
“没事…就随口问一下。”
“如果芙宁娜不介意的话。”
“好耶!…咳咳,我是说你当然可以留下来。”
她又继续兴奋地讲起来。
“嗯…今晚只能先委屈一下勋爵,让他腾个位置给你,然后你睡我旁边咯?”
“好啊。”
“那…咳咳、晚上你能不能再给我念一下桌上那本侦探小说,我还没看完…”
“好。”
“还有还有…”
你笑着揉揉她的脑袋,手感很好,只不过还是有点烫。
“先睡吧,睡醒了想做什么都依你。”
不知道是发烧红的脸还是怎么样,芙宁娜闷闷地“嗯”了一声,又躺下了,临睡前还不忘给你说道:
“枫丹最好的演员给你表演一个秒睡。”
你哑然失笑。
又不知过了几个钟头,夜色越来越浓,屋外有闲逛散步的人走动,远处尽是商业的繁华灯火。芙宁娜今天第三次醒来,不过她感到开心的是睁眼就看见了你。
“现在感觉好些没有?”
“嗯,感觉好多了。”
尽管嗓音听起来还是不怎么好,但精神没那么蔫蔫的了。
芙宁娜靠在大型的螃蟹娃娃上,看了看窗外浓墨般的夜色,发现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你在一旁提醒着:“差不多晚上八点,我们清淡吃点?然后出去散散步?”
芙宁娜点头表示同意,头顶上的呆毛随着动作幅度一晃一晃的。
你之前就备了些稻米放在家里,虽然芙宁娜用不上,但偶尔你来的日子里她也愿意尝尝你的手艺。
开火熬白粥,切点肉再放些葱花。你想不出来枫丹有什么食物是适合生病的人吃的,倒不如说除了甜点以外的枫丹食物都挺灾难的。
你听见芙宁娜拖鞋拖地的声音慢慢朝你这个方向靠来。
白粥已经咕噜咕噜冒出小小的泡泡,独属大米的香气弥漫在空气里,你调着锅里的火候。
“噔噔!偷袭!”
你原以为她只会好奇地在一旁观看,没想到直接从后面搂住你的腰,把身体的重量压在你的后背。
……锅铲都差点抖掉了。
你有些无可奈何:“…芙宁娜。”
怎么回事,生病了会更黏人吗?
“站着太累了,靠一会。”
“行吧…”
芙宁娜好奇地探头,问着锅里一摊白色的流体:“…这是什么?”
“白粥。”
“我不会就吃这个吧…”
“下次再给你做好吃的?”
芙宁娜又松开了你的腰,跑到你面前跟你撅嘴。
太可爱了,你腾出一只手捏了捏她软软的脸。
“…那我能不能放番茄酱?”
你内心汗颜,一口回绝。
“…不行!太黑暗了!”
“肉酱也不行?”
芙宁娜看你反应这么大,有些不解:“到底有多黑暗?”
你缓缓地吐出了七个字。
“巧克力酱通心粉。”
“那是什么东西啊?!!!!!”
简单吃完一顿,你们一致决定任性地把碗留到明天洗。
散步。
就像平凡的家庭都会做的那样,结束一天的劳累之后和亲密的人慢慢地行走在街头,欣赏城市里的风景,没有目的,不用着急。
所以芙宁娜觉得现在的生活真的挺好的。
就这样和你一起走下去过日子。
以前,只有躺在小小的床上时,芙宁娜才觉得自己有机会喘口气,在无人的角落暂时摘下面具。
但她还是…会觉得孤独,所以她买了好多好多玩偶放在床上陪她,还给它们每一个都起了名字,赋予了身份。
…似乎他们越像人,才能稍稍缓解那份不为人知的孤独。
但是今天却有一个愿意认真听她说话,而且怎么说都没关系、怎么藏都没必要的人在旁边,芙宁娜希望这样的时光能够度过的慢一些。
“啊!原来凶手居然是他!谁都没有想到,一个平时看上去憨厚老实的邮差,竟然是连环杀人案的幕后黑手!”
你略为浮夸地念着故事的高潮部分,一旁的芙宁娜叉起一片切好的苹果在你面前晃了晃。
你刚准备转头去咬,她却猛地一缩手,把苹果放入自己的嘴巴里。
这下轮到你嘟嘴看芙宁娜了:“我也要!”
她倒觉得逗你挺好玩的,又叉一块苹果假意喂给你,然后上演了和刚才一样的戏码。
你念着书里的台词控诉她:“‘竟然敢欺骗我的感情!这都是她们应得的报应!’”
说罢你就用罪恶的小手去挠芙宁娜的腰。
“别、等一下!哈哈哈哈、咳咳,我怕痒哈哈哈…”
她抖得厉害,真的很怕你挠她,胡乱地抓住你的手,但又反抗不过你。
“停!停!我错啦…休战!”
你看她要求如此激烈又诚恳,便立马停了手,芙宁娜刚才闹得太开心,抓住这个间隙喘了好几口气,以为终于结束了。
“继续!”
你又开始上下其手,让芙宁娜不得不找些外援来帮她了。
“接招!!”
芙宁娜抄起一旁的水母小姐,扔进你的怀里。
你搂住那个毛茸茸的玩偶,佯装失落地开口:“唉,我今晚还是和水母小姐睡吧。小姐你觉得怎么样?”
你对着怀里有着圆圆软软脑袋的蓝色水母玩偶认真的说话,发现它的笑容和芙宁娜的一样傻。
“不行!”
真正的水母小姐提出了强烈反对。
“为什么?水母小姐说很想和我一起睡。”
“因为、因为…勋爵和我说他想和安琪小姐一起睡!”
芙宁娜指了指凳子上的乌瑟勋爵。
你故意拉长了语气:“诶——”
你下床走近被赶走的勋爵,不知是不是受芙宁娜的影响,居然真的觉得他的表情有点委屈,于是你把怀里的安琪小姐放在他旁边。
“好吧,时候不早了,安琪小姐与乌瑟勋爵都晚安。”
你给了两位各一个晚安吻。
一旁的芙宁娜醋溜溜的开口:“你还没有和我说晚安呢!”
你夸张地一拍脑袋:“哎呀!”
“那这位水母小姐能不能陪我一起睡呀?”
“啊!”
芙宁娜被你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跳,手放在你环住她腰间的小臂上,挣脱也不是,不挣脱也不是。
你蹭着少女香香软软的后颈,心情无比舒畅。
“既然是你的请求,我也没有理由拒绝…”
你的怀抱是温热的,玩偶终究还是比不上。
“晚安,芙宁娜。”
你望着她如天空般湛蓝又澄净的眼眸,又缓缓补充了一句:“当然,还有你的晚安吻。”
你撩起她的刘海,浅浅地落下一吻,却比给安琪小姐和乌瑟勋爵的认真。
“唔…明明是我一直在麻烦你。”
一天下来你确实很累了,兴许是被她看出来了。
“没有的事,彼此之间就应该是互相依靠的…”
还没等你继续发言完,某个软软的东西覆上了你的唇角。
“?!”
窗帘已经拉上,屋内一片漆黑,你只能听见芙宁娜轻轻的声音:“晚安…明天要记得叫我起床哦。”
————————————
难得写“你”是攻方,香香软软的芙芙嘿嘿…嘿嘿…(被拖走)
01.
芙宁娜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这是你任职不久后意识到的。
说来你,是因为对水神的敬仰,才历经千辛万苦,得到这个在她身边侍奉的机会。
从小在父母的耳濡目染下,你认为水神是一个傲慢的,目空一切,喜爱审判的神明。
可你没想过,水神就是一个,像湖边铃兰一样柔软又美丽的少女,她的眼眸看不出恶意,甚至是好奇地打量你。
你本以为这是她的伪装,毕竟神明的心事凡人无从窥见,可是当你因为紧张而喝了口水时,一股无比苦涩的味道在你口中漫延。
你一怔,下意识地抬头去看芙宁娜。
她坐在华丽的王座上,手边摆着甜点和茶水,看起来从容不迫,宛如枫丹贵族般优雅。
和你对视,她微微弯起眼眸,安抚道:“不要紧张。”
随后又大笑:“算了,见到我这么光彩照人的神明,紧张也是应该的。”
而你只是迷茫地想。
不对呀。
你自小与常人不同,你能尝到人的情绪,喜悦是甘甜的,悲伤是酸的,愤怒则是咸味。
而现在,与芙宁娜面对面,你只尝到了苦味。
代表着迷茫,彷徨,痛苦的苦。
可不应该啊,她高高在上,审判众人生死,拥有生杀予夺的快乐,怎么会迷茫,又何来的痛苦。
02.
你在她身边待了十载,这么多年,她对你的态度才稍有松动,有时会邀请你一起品尝甜点。
比起神明,她更像个小女孩,爱吃甜食,喜欢漂亮精致又美味的蛋糕。
尤其钟爱那家限量发行十三片的。
有时你会看着她发愣,她会很热心地邀请你:“你也吃啊,是不合你口味吗?”
“没有。”你笑了笑,将蛋糕切成一小口,塞进嘴里咀嚼。
滑腻的口感,入口即化,只是不出所料,让人皱眉的苦。
“怎么样,好不好吃?”芙宁娜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你,想要得到你的认同。
你从口袋抽出手帕,身子往前移了移,一点点揩了她唇边的残渣,又慢慢地开口说:“大人的口味一直很好。”
芙宁娜有些惊慌,她的视线无助地乱撇,瞧见你胸的起伏时,脸上泛起了细微的红。
咦......已经发育的这么好了吗。
芙宁娜忽然意识到——
你已经长大了,身为凡人,你已经迎来了自己最美的年华,身姿曼妙,人比花娇。
而她经历了你的少女时期,是你生命中浓墨重彩的一笔。
这么想着,她紧绷的情绪放松下来不少,又笑了起来:“那当然了,毕竟我是神明嘛。”
你收回手帕,点头表示赞同。
随后便没有人再讲话。
你想——
她是神明呢,无所不能的神明。
那你到底在痛苦什么呢?亲爱的芙宁娜。
03.
今晚轮到你在芙宁娜的住处旁巡逻。
她出去很久了,不知道去做什么。
唔,最近倒是经常见她的衣服身上有猫的浮毛。
你正思忖着,入口处忽然见了芙宁娜,她的唇角紧绷着,没有像往常一样跟你打招呼,而是一股脑地钻进了房间里。
你僵立在原地,擦肩而过的风扑在面颊上。
不开心了啊,是今天没找到小猫吗?
送点蛋糕安慰好了。
你下楼取了点甜食,又重新回到楼上,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
芙宁娜正背对着你,好像已经睡着了。
房间里有一点风的呜咽。
又忘了关窗。
你将甜食搁在桌上,走上前来关门,无意地一瞥,却发现芙宁娜闭着眼,面颊上有润泽的泪痕。
在你的注视下,少女终于隐藏不下去,恼怒地睁开眼:“你怎么还不回去?”
她在哭。
豆大的泪珠从她的腮边滚落,宛如一颗颗璀璨的珍珠,如此耀眼夺目。
你慢慢弯腰,迷惘开口:“您怎么了?”
泪滚到你的手指上,仿佛是一团滚烫的火,将你烫得微微战栗了一下。
窗户还开着,冷风呼呼地灌进来,身体却一点点发热。
她别过头,夸张地大笑,说:“我体内的水元素太充盈了,已经要溢出来了,接下来我可不保证这些元素力会不会爆发,你快点回去吧。”
骗人。
“芙宁娜......”你轻声低喃。
直呼神明的名讳,这是僭越之举。
芙宁娜吸了口气,想要像往常一样强势起来,大声地呵斥你,但她没想过,你会忽然靠她这么近,这么近。
好像,在接吻一样。
“芙宁娜,芙宁娜,别哭啦。”你说。
你的声音如此温柔,却令她的眼泪落得更汹涌。
少女努力装出高傲的神情,却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她现在在难过吗,还是愤怒,还是什么别的情绪吗?
只要吃点东西就好了,只要吃点东西就能知道她的心情了。
吃什么呢......
芙宁娜感觉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碰了碰她的面颊,将她的眼泪沾在唇上。
“你在做什么?”她终于惊讶地叫出声了。
你才回过神。
居然胆大包天,尝了神明的眼泪。
舌尖残留着苦涩,她根本就没有愤怒,依然是那么纯粹的苦。
看着她面上的愤怒神色,你觉得芙宁娜不适合做神明。
她那么擅长隐藏自己的情绪,更适合是一个,戏剧演员?
04.
最近发生了好多事情,你本想去给芙宁娜送糕点,却看见大审判官匆匆离开,只有芙宁娜安静地坐在椅子上。
“大人,”你低头送上盘子,“您的下午茶。”
“先不吃了,”芙宁娜吸了口气,又问,“下面的情况如何了?”
“那维莱特大人已经去了,”你说,“至于人员伤亡还不清楚。”
芙宁娜的神色有一瞬间的黯然,但她很快又恢复如初。
在你准备离开时,芙宁娜忽然出声喊住你。
你转过头。
她已经走下了王座,身影看起来那么瘦小,好像轻轻一折就断了。
身为神,她未免太过单薄。
“你,”芙宁娜开口了,“你觉得我是称职的神吗?”
陷入长久的沉默。
她的眼睛满是哀伤,似乎在祈求,可在祈求什么呢。
你有些不忍地别开眼,用漂亮话搪塞:“神明的决定,我无权下批判。”
“我允许你批判,”她的呼吸有点重了,胸腔剧烈起伏,“我知道你是不一样的,可在你心里,我是什么样的。”
是什么样的?
漂亮的,可爱的,亮晶晶像璀璨宝石的,让人看一眼就陶醉迷恋的。
可是——
你吸了口气:“你并不称职,大人。”
你收回目光,不再看她。
“我并不觉得您能做什么,但在世界毁灭前,我都会为您送上蛋糕的。”
她似乎被定格在原地,半晌,落寞地笑了笑。
“这样啊。”
她又恢复往日的神情了:“算了,我可是神明啊,我会拯救这一切的。”
你转身,往前继续走,随后,你好像听到了她的抽泣。
你没有回头,只是在最后离开时,狠狠给了自己一记耳光。
那些冷漠的,刻薄的话,居然是从你的口中......
可是天灾在即,神明无所作为,你总要做什么。
在理性上,你对她的无动于衷感到愤怒。可情感上,你是如此,如此的迷恋着她。
她不该是神明,她该是开在湖边的小花,该是水里漂亮的海藻,该是枫丹城镇的一个普通姑娘。
而你,该是一片小叶子,是一只在海藻旁安家的鱼儿,该是冲姑娘告白的另一个姑娘。
05.
你去了白淞镇。
本意是去看看白淞镇的水位上涨情况,没想过在你下去的一瞬间,水争先恐后地漫延上来。
眼见孩子即将在眼前被淹没,你几乎是立刻扑了上去,将对方拽走。
也有人躲闪不及,在你眼前被融化。
胎海水?
耳边是一片哭泣逃走尖叫的声音。
你看见刺玫会的人下来帮忙救人,你也帮忙带着孩子逃走,眼见一些水要溅到一个黑衣人身上,你下意识地用身体替对方遮掩。
一些胎海水接触到了你的身体。
那个黑衣人惊愕回头,脸倒是很熟悉......似乎是娜维娅身边的那两个人的其中之一。
身体开始轻飘飘了,血管好像都融化成了水。
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你感觉很累,但并不后悔。
你没有那维莱特的能力,没有决斗代理人的强悍,你只是想尽自己所能。
只是从今以后,你再也见不到她了。
你伸出手,看着肌理慢慢变得不清晰,那些困扰你的,使你痛苦的,都逐渐模糊。
她会知道你爱她吗?
06.
沫芒宫内,芙宁娜正在品尝下午茶。
糕点融化在口腔,让人心情放松的甜。
那维莱特忽然开口:“你在哭什么?”
“哭?”芙宁娜有点怔愣,伸出手抚摸了一下面颊,指尖沾着湿漉漉的泪珠。
确实哭了......
一股难以言明的情绪堵在心口。
芙宁娜随意地用漂亮话搪塞,那维莱特虽然皱眉,但也没有说什么。
“她呢?”芙宁娜说,“我今天早上起来就没看见她。”
说到你时,她的语气明显轻松愉快了不少。
那维莱特摇头:“抱歉,我并不知道。”
“没事,”芙宁娜说,“我先不吃了,等她来了,我要让她尝尝这家新品怎么样。”
她端正仪态做好,摆出最漂亮的姿势。
“她这次肯定会喜欢的。”芙宁娜如是道。
芙芙你是一只可爱的奶油小蛋糕ww可以一口吃掉(?
甜饼,路过被刀,贴贴芙芙
虽然但是芙芙嘴硬的样子真的很卡瓦(对手指
芙宁娜已经两天没有理你了。
这些天你成功靠着厚脸皮跟每日限量的小蛋糕在芙宁娜家赖下了,芙宁娜开始当然是拒绝的,但是真实的她向来很好懂,用小蛋糕就能拐走的那种好哄,偏偏脸皮又薄经不起你逗,晕头转向的就把你放进了家门。
你这人优点不多,得寸进尺算一个,反正你进了这门之后也没想着出去过。
芙宁娜嘴上自然不同意,但最后也没有落实到行动,让你说,芙宁娜就像是一只矜贵的笨蛋猫咪,看着不好接近,熟悉了之......
芙宁娜嘴上自然不同意,但最后也没有落实到行动,让你说,芙宁娜就像是一只矜贵的笨蛋猫咪,看着不好接近,熟悉了之后越发让人觉得可爱,虽然嘴硬但是心里非常喜欢别人的顺毛摸。
猫猫很可爱,你说,但你终于还是把猫猫惹毛了。
这要追溯到某天你又找借口赖在她家不走的时候说起——芙宁娜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黏着她,但她在发现自己赶不走你之后就放弃了,更何况你向来擅长抓住她的把柄……芙宁娜想到这里的时候又没好气的瞪了你一眼,哼,你下次再在别人面前拆她台她可就再也不理你了。
好吧,“永远”这个概念听起来太久了,她不喜欢……姑且定为三天吧。
那天她有些困,原本是坐在窗边翻阅剧本,自从上次的友情出演后就有许多人来找她请教,她也乐得在幕后继续参与自己喜欢的舞台工作,但不知怎么的就睡着了。
按理说她很少会在别人面前表现出脆弱的一面,这件事在五百年间已经成为了她的习惯,她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讶异——当然也有些别扭,因为在她自己还没有承认的时候她已经把你划入了可以相信的人的范围。
嘛,芙宁娜这么想到,脸微微有些红,勉为其难原谅你黏着她不放的行为吧。
身边的被子很暖和,她猜是你把她抱到了床上,在她看来这无疑是很无礼的行为,不过像她这么宽宏大量的人……要原谅你也不是不可以。
芙宁娜迅速说服了自己。
她蜷缩在被子里翻了个身,像一只慵懒的猫咪,正打算再在温暖的被窝里赖上一会,她突然发现事情不对劲,跟只炸毛的猫一样蹦了起来。
——因为她发现你就躺在她身侧,闭着眼睛睡的正熟。
芙宁娜从一只优雅的蓝色小蛋糕变成了一只蒸熟的红色小蛋糕。
这这这这是发生了什么啊——?!芙宁娜脸上的热度蹭蹭蹭的上涨,她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已经完全停止了运转。
你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她薅起来的。
你睡的好好的,莫名其妙感觉到有人在摇你的肩膀,你迷迷糊糊的看见了芙宁娜,于是又把眼睛闭上了,伸手把她整个人捞进怀里继续睡。
芙宁娜的脸更红了。
“你,你为什么睡在我床上啊。”芙宁娜用力推你的肩膀。
你还在半梦半醒中,艰难的睁开眼向她露出疑惑的眼神,所以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啊!”最后的结果是你被害羞且气急败坏的芙宁娜打包扔出门。
“你对她做了什么啊。”派蒙,作为没睡醒且被打包的那个,这会飘在你旁边打着哈欠,一脸困意的吐槽。
“我还没付诸实践呢。”你深表遗憾。
“?”派蒙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所以原本你还真打算做点什么啊!”
总之,不肯承认自己害羞了的芙宁娜不肯见你。
为了不让你有机可乘,这两天她干脆没有出门,自己缩在房间里发霉,吃之前囤的通心粉。
再经典的食物吃久了也会失去兴趣,但是芙宁娜不热衷于料理,在挑挑拣拣之后最后还是回归了最简单的通心粉,最近倒是有些变化,你来了之后担心她会吃腻,给她变着法子做各种口味的通心粉吃——芙宁娜叉了一口面前最普通的番茄通心粉,只能说熟了有味道吃不死人,感觉实在是食之无味。
哼,她才不想你这家伙,没有,绝对没有想,都是意外!意识到自己盯着熟悉的事物竟然想起了你的瞬间,芙宁娜用力摇摇头,把奇怪的想法甩出脑海,然后赌气似的吃完了整盘通心粉,可能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手艺并不差……虽然也没有好吃到哪里去。
芙宁娜决定姑且承认你做饭很好吃的这个事实。
新房子不算大,芙宁娜在挑选的时候特意挑了普通的居民房款式,因为她觉得平常一些没什么不好,但是在屋子里只有一个人的时候,还是显得这间两个起居室的房子有些冷清,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脑海里总有些说不出的想法,芙宁娜不想再去想它们,干脆躺在了自己的床上打算好好的睡一觉。
床当然也是稍大的单人床,她一个人躺着可以惬意的打好几个滚,之前两个人挤一块的时候就不一……
不不,不是说了不要再想这些的吗,芙宁娜把脑袋埋在被子里,强迫自己放空脑袋,不久就睡着了。
在卸下重担后,芙宁娜的睡眠质量好了不少,也很少做噩梦了,现在的梦大多是温暖的,彩色的,她喜欢梦到这些可爱的东西。
不过今天的梦似乎不大一样,梦的中心格外清晰,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是芙宁娜并没有梦到她的动物朋友们,她梦到了……你。
梦中的芙宁娜也慌了。
她都第一反应就是逃跑,但是梦中的你抓住了她,你比她高一些,力气也比她大,很轻松的就能握紧她的手腕,她感觉自己动不了,只能看着你跟她一点点靠近,靠近……
就在梦里的你即将贴上她的脸时,芙宁娜惊醒了。
好消息,梦醒了,坏消息,再也睡不着了。
芙宁娜捂着脸坐在床上,又变成了一只快煮熟的虾米。
芙宁娜拒绝承认她对你有好感,更拒绝承认她栽在了你手上这件事,所以对于你的靠近,她选择不听不看不知道的三不原则,主打一个自我欺骗。
不肯正式自己心意的芙宁娜开始跟花瓶里的花过不去,“我喜欢她我不喜欢她我喜欢她我不喜欢……”
当然你最后还是成功打入了芙宁娜家内部,夸夸派蒙。
物理意义的靠派蒙,毕竟她能飞,所以就从开窗通风的窗户里把派蒙塞进去——带着哄人的蛋糕一起。
然后你就发现派蒙因为吃太胖而卡住了。
你在不要脸这件事上一直很要脸,光明正大的打着解救我重要同伴的名号敲开了芙宁娜家的门。
派蒙:?所以我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
芙宁娜才不会承认自己会因为区区一个蛋糕动摇,但是你说这是你亲手做的。
……还是她最爱吃的口味。
……你还说她喜欢之后也会给她做。
芙宁娜原谅了你。
等到她吃完蛋糕再送你走也不迟,嗯,就是这样,芙宁娜开始吃你做的蛋糕。
你的手艺向来是很好的,甚至比店里的限量版蛋糕更好吃一些,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在她吃蛋糕的时候,你似乎一直在盯着她看。
“干什么?”芙宁娜发出质问,但是中气不足,听起来反而像小奶猫在用爪子扒拉人撒娇。
“你好看啊,我多看看。”你理直气壮。
“说,说什么呢,”芙宁娜的脸又红起来,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切回了平时嘴硬的样子,“当,当然,为我的美貌倾倒是很正常的,我,我就原谅你无礼的行为了。”
芙宁娜强装镇定的低头吃蛋糕,但事实上后面好几口蛋糕她都没有吃出味道,因为太紧张了。
“别动。”她突然听到你的声音,匆忙的转过头去,却看到原本坐在她身侧的你在不断向她靠近,还向她伸出了手,像是要捧起她的脸。
芙宁娜仅存不多的理智也消失了。
这,这完全跟她没做完的那个梦里的情况一样,芙宁娜很慌,根本没法控制自己的思绪,她也不敢看你,只能在你凑的离她更近之前死死的闭上眼睛。
你凑的离她很近,能清楚的看到她因为紧张而不断扑扇的眼睫毛,还有白皙的脸上泛起的红晕,好可爱,你这么想到,让你很想咬一口。
你最后还是没有这么做,只是伸手擦掉了她脸上的奶油。
“……”发现自己完全误会了的芙宁娜更加不肯看你了。
她断断是不肯承认自作多情这个词会发生在她身上的,都怪那个梦,她气鼓鼓的想到,自己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那个奇怪的梦,果然还是感觉吃完蛋糕然后自己一个人呆着吧。
于是你看见她有些急的一口接着一口把蛋糕往嘴里塞,腮帮子鼓鼓的,就像一只进食的仓鼠。
希望尘歌壶能及时修复不能把所有小动物拐回去的bug,你这么想到,不过那你拐芙宁娜也不是不行。
芙宁娜的计划很好,除了最后也没能实现之外。
你在顺毛摸这方面深得其精髓,芙宁娜被你夸着夸着话题就被你带偏了,你第数不清多少次成功赖在了她家。
芙宁娜这会又把脑袋埋在了被子里,在曾经的五百年里,她面见过很多人,也曾想过等自己恢复了正常的生活,也许就能像来见自己的那些普通女孩一样,跟最好的朋友一起躺在床上聊天,聊到多晚都没关系。
她刚开始很期待那种普通却幸福的生活,但直到她即将被那段漫长的时光压垮的时候,你才出现在她身边,此时的她已经不敢去相信任何人,就算在卸下了担子后也总是想要逃避跟你的亲近——但是你还是追了过来。
芙宁娜小心的把被子从脑袋上掀开一点,只露出眼睛跟额头偷偷看你,虽然跟之前自己的想象似乎有很多偏差,但是现在总有人愿意陪着她了。
……明明她在你面前全身是刺,你还是愿意拥抱她。
芙宁娜心里有些窃喜,当还没等她想明白这种感觉到底代表着什么,你的眼神就跟她撞上了。
芙宁娜一下又缩回被窝里,一动不动。
她听到你的笑声,不是她时刻害怕的嘲笑,而是很轻的,一听就知道那人很开心的笑声。
芙宁娜不知道你为什么笑,她只是默默的掖紧了被子。
你把手搭在她肩膀上,搁着被子一下下拍着,你的本意是让她放松些,好好睡一觉,但放在心里有鬼的芙宁娜身上,反而让她更紧张了。
好半天才做完了心理建设,你怀里的奶油小蛋糕终于肯慢吞吞的探出半个脑袋来。
“怎么啦?”你揉揉她脑袋。
芙宁娜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她觉得她得做些什么去确定自己现在心里的一通乱麻到底是什么,她并没有跟朋友相处的经历,但她看过那么多戏剧,也知道此刻自己紧张的心跳加快的心情不应该跟“朋友”这个词关联在一起。
于是她终于鼓起勇气凑上前去,很轻的将脸颊跟你相贴,然后偏头碰了碰你的脸。
……最后缩回被子里的时候还不忘嘴硬辩解说只是之前忘记的贴面礼而已。
你笑起来,把她裹紧自己的被子一层一层的小心扒开,然后凑上去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死死闭着眼睛不肯睁开的芙宁娜感觉到额上的温热,接着她听到你带着笑意的声音,说让她好好休息。
……根本睡不着了吧!满脸通红的芙宁娜在心里这么反驳道。
彩蛋是之后把芙芙拐回尘歌壶
Twitter:@skgl_thx
乙女向,代入!必须代芙芙跟你贴贴!(不黑荧,甚至会贴贴)
1w1k+想给她一个幸福的归途。
写在前面:
壹.
故事要从派蒙和我巧合的经过枫丹廷某个不起眼的小剧场说起。
那场大灾难对于枫丹的影响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也可能是人类这一物种本就有着远超天理想象的坚韧。蒸汽鸟报的头版又大片的......
那场大灾难对于枫丹的影响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也可能是人类这一物种本就有着远超天理想象的坚韧。蒸汽鸟报的头版又大片的刊登上了某位歌剧明星的秘闻,歌剧院后天的审判又被民众预定的座无虚席。简而言之就是,大家重回正轨的速度比我和派蒙最好的预估还要快上许多,怎么都算得上一件幸事。
所以我想我会受命运的指引踏入那间小剧场,也一定是组成今天好运气的一部分。
和欧庇克莱歌剧院不同的是,这家小剧场哪怕是在候场的时候也没什么灯光。那维莱特先生刚刚上位,律偿混能和荒芒能量交替的推行政策很明显还有些迟缓,也只有在这种远离中心的地方,还能看到那场灾难的一点点雪泥鸿爪。
进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开场了,我在一片黑暗中胡乱对着派蒙摆了个噤声的手势说嘘,千万别在看歌剧的时候大声喧哗。小家伙本来还有些不以为然,我就吓她说如果被抓住大声喧哗的话我们就又要去梅洛彼得堡吃那个难吃的福利餐至少几个月,吓得她用两只手狠狠地捂住了嘴巴。上次看到派蒙这样还是在璃月行秋开玩笑要买她手脚,她害怕到不敢说话的样子。
结果是我忍不住笑出了声音,被周围人狠狠剜了一眼。
哪怕曾经走过了许多世界,我看过的歌剧也只有上次和芙宁娜一起看过的《水的女儿》那一部。不自觉就把这两部放在一起比较的我只觉差了许多,似乎也不是服化道或者剧本编排的问题,同样是说来有些老套的牺牲自己拯救众生的殉道者式英雄剧情,可芙宁娜的声音似乎就是比其他人更能抓住我的耳朵和心。
散场以后派蒙随口说那天以后就很少见面,有些想芙宁娜了,我说听了这个剧以后我也有点想她。然后小家伙就凑上来怂恿我说那不如就去找她吧?我说有点怕会打扰到她。派蒙却说记得我以前说过一句在别的世界听过的箴言,我有些好奇是什么箴言不是吃的还能让她记这么久。她就从衣服口袋里拿出来了一张有些皱巴巴的纸条,念「当你特别特别想见一个人的时候,就该立刻排除万难去见她」。
我有些发愣。派蒙却说别傻乎乎的发愣了,别说天天跟着你的我,恐怕须弥来个兰纳罗都能一眼看出来你有多魂不守舍。今天做一个攀高危险都差点被丘丘人打的抱头鼠窜,再不去找芙宁娜她真怕我哪天走路都掉进那个烫死人的温泉里,到时候谁管她的饭啊?
派蒙还在喋喋不休,我的眼睛却有些发直。是了,从那天见证了她的故事以后,我好像就成了这样。走过再多世界的见闻对于眼下的手足无措也是无济于事,我的经验解释不了我的行为,情感像涌泉一样奔泄,难以止息……我魂不守舍?也许吧,但魂不守舍当然也可以说成是魂牵梦萦。
我好像知道这场歌剧和那场水的女儿差在哪里了。
小家伙还在掰着指头细数我这几天多么怠慢了她,又是如何忘了给她的咖啡放方糖;却被我一把抱起,胡乱说些什么谢谢派蒙。她总算停止了翻旧账,却还是小声嘟囔了一句以后三个人的旅行那她的伙食费是不是又要缩减了,我装作没听见。
去芙宁娜新居的路是熟到不能再熟的了。来枫丹也有了不短的一段日子,灾后重建时期的各种跑腿更让我觉得哪怕让我闭着眼在枫丹乱逛都不会迷路。
这也是好运的一部分。路短到我突然上涌的感情不会被患得患失的踌躇冲散,直到站在那扇无数次路过却没有勇气敲响的房门口,我的勇气也足以支撑我轻轻的叩击门扉。
门开的很快,芙宁娜拉开它,看到是我还有些惊讶。目光在被我抱着跑了半天已经晕得七荤八素的派蒙和我之间来回,好像是在试图搞懂发生了什么。
没等芙宁娜开口,也等不及让她把我让进房间。反正这幢私邸又不是焦点下的沫芒宫或者聚光灯下的欧庇克莱歌剧院,我只觉得这里不过是枫丹廷角落的某间不会被人特别留意的普通住所,她也不是万众瞩目的前任水之神,我只是突然乘兴想要拜访某位久别的友人,对她倾诉衷肠。
「芙宁娜,你不是说希望我和你多讲些旅行的见闻和稀奇古怪的故事吗?既然和我在一起时总能够保持愉快的心情*,不如我们一起旅行吧?去亲眼看看你这些年没有机会看过的这个世界。」
不经遣词造句,也不经思考斟酌的一口气把我想要说的话说出来以后,我才发现不知道是否是刚刚跑的太快的缘故,我的身体有些脱力,平日里哪怕经过高强度战斗也不会有一丝丝颤抖的腿竟然微微发抖。我的眼睛有些发黑,不敢也看不清芙宁娜的表情。
我想芙宁娜你可真是太厉害了,比什么愚人众执行官、元素龙、执掌权柄的神明或伪神都要厉害。他们谁都没有让大名鼎鼎的旅行者紧张成这副丢人的样子。
啊,好红。
我指的是芙宁娜的脸。
和被她家关上的门撞在鼻子上流出来的,我飞出的鼻血。
贰.
这么多天过去了沫芒宫还是这么忙。派蒙咬着我的耳朵悄悄说。
所以说那维莱特对我们俩这种添乱的才不会有什么好脸色。我目不斜视。
办公室的主人咳嗽了两声,所以我们俩马上乖乖闭上了嘴。
「你的心情我完全可以理解,老实说,我也希望芙宁娜女士在卸任以后可以四处走走去散心,但还是希望两位能够…注意影响。」那维莱特的语气很平淡,指节有规律的轻轻叩击着桌面。
「尤其是这次,旅行者」他有些停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辞令「你…不负责任…不计后果的表白…邀请,为芙宁娜女士带来了很多不必要的困扰。」
我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所以大审判官阁下要给我什么样的判决呢?我笑着问严肃的他。
知道我听懂了他的意思,那维莱特又偏头看向一旁摆弄他品水杯子的芙宁娜,大概是想问问她的意见。和往常不同的是,芙宁娜自进入这间办公室以来就没怎么开过口,显得有些兴致缺缺。
我大概能猜到原因。搬离沫芒宫以后,哪怕是上次因为剧团的事来借歌剧院,也只是在外面和那维莱特攀谈了几句。那么上次两人同处在这间办公室,想必就是她第一次看到白淞镇事件受害者名录的那次。
她还在自责吧。
还好芙宁娜没有看出这些疯话对我来说是真的不能再真,还好她还是那个五百年过去依然天真的相信世界美好的女孩,午后三点的阳光恰巧射过沫芒宫通透的琉璃窗,在她脸上散成一片明媚,我的眼睛被刺的有些痛,感官和知能也短暂的有些停滞,只能听到她好像在笑着说「好啊,那就赐予我最忠实的信徒与我同行的恩典吧。」
我记得我在西风骑士团还有荣誉骑士的封号呢。对于骑士来说,对心上人献上如信仰神明般的忠诚是
Mypleasure.
叁.
旅行的第一站定在了白淞镇。
是芙宁娜刻意要求的。
哪怕是作为旅行的准备,也没有什么东西好收拾的。我本就是不属于提瓦特的旅人,遇到她之前大概只能算是四处漂泊。芙宁娜却兴奋的有些睡不着,她先是埋怨了我那场计划外的表白,害得她没法在离开枫丹前做最后一次畅快的购物。然后又在公寓里翻出来一大堆奇奇怪怪的东西,堆在一起又蹲在旁边冲它们发愁,不知道该如何把这些行李带在身上。
左右是睡不着的,我也陪着她闹。她问我头上的花叫什么,我说它叫因提瓦特,是一类找不到归宿就会变硬,不肯凋谢,找到归宿才恢复柔软,归于尘土的花。她说那这花还挺倔的,我说是啊,不然我也不会把它戴在头上。
我和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入眠的,但是却莫名的都醒的很早。随意的收拾了一下,我们告别芙宁娜的公寓,两手空空,好像只是出门吃个早餐而非远行。天还没亮的枫丹廷,昨夜的街灯还没来得及关,习惯了浪漫与光鲜的枫丹贵妇们是断然不会起这么早的。第一班的巡轨船自带刚刚出炉的现烤可颂味,灰河讨生活的日子人已经做好了四处奔波的准备,我们躲在角落倒也不太引人注目。
到达白淞镇已经几近中午,娜维娅惊喜的接待了我们,在刺玫会的大船上享受了一顿不错的午餐。芙宁娜对娜维娅的马卡龙评价颇高,这让她似乎有些挫败。直到餐会的结束,我们都很默契的没有去提那件事,但是芙宁娜显然不是什么会逃避自己责任的性格——倘若是,她恐怕也挺不过那五百年的噩梦。
「我直到今天也不能说我在那场危机中尽了自己的全力,」她对娜维娅说,「有很多次午夜梦回我都会问自己,是不是告诉他们真相会好一些,也许他们就可以…」
娜维娅却没有让她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的。」她盯着那几个精致的甜点有些出神,大概是想到了那两个总跟着她,替她带着烤甜点的工具的家人。「大家都一样,等事情过去,不管当时做了怎么样的选择,都会后悔,都会思考自己当初选择另一边会不会有更好的结局。」
可是娜维娅又摇摇头,「你知道吗?派蒙告诉我,牺牲的人从来都不是作为代价被用来换取了另一群人的生命,而是他们自己选择了成为英雄,选择了拯救另一群人的生命*。我们这样想,不止是在令自己忍受煎熬,也是看低了他们的觉悟。」
「就像芙宁娜你一样。」我接过话头。
娜维娅也笑着说,「对,就像芙宁娜你一样。」
肆.
在告别枫丹之前,那维莱特和克洛琳德也抽空来了白淞镇一趟,我们一起拜祭了白淞镇后山的公墓,芙宁娜哭的有些伤心,我们默契的躲在门口,给她留下些了私人的空间。
刺玫会准备的晚餐想必也会很丰盛,但是我们选择了亲自下厨。那维莱特在后厨有些手忙脚乱,但是他对水的敏锐感知帮了大忙,大家一致认为今晚炖出的汤格外鲜美是水质优秀的缘故;芙宁娜对于甜点的深厚造诣和娜维娅的精湛厨艺也让我领略了到底何为枫丹特色——说实话,比起德波大饭店最精致的甜点也不遑多让。
无论怎样想延迟告别的时刻,它都总会来。只是并没有芙宁娜想象中那么悲伤,我们洒脱的冲枫丹那座港口挥挥手,坐上了挂有教令院徽记的渡船。枫丹的源水和须弥的普水分界极为明显,芙宁娜也是第一次见到此般景象。不过更让她惊讶的是远处须弥沙漠的样子,「荒芜极了」她说,「但什么东西到了极致大概也绝对算得上奇景。」
甫一踏上须弥的沙漠,芙宁娜就用力的踩了踩有些松软的流沙。「和枫丹海边的沙滩感觉不同」她说,「但又说不上是哪里不一样。」她调动起水的元素力,摆出酷炫的姿势「让我来赐予你们水的恩泽吧!*」大概是天公也作美,几股咸湿的海风顺着她的话刮上岸,我说不愧是芙宁娜女士,就连沙漠也要沐浴在您的恩泽之下。她笑的开心,说迟早有一天让沙漠变成雨林,这种程度对于她芙宁娜来说只是洒洒水。
但是沙漠逛久了总会觉得无聊,就像来枫丹之前我在须弥沙漠度过的那段痛苦的时光一样。芙宁娜对赤王陵兴致缺缺,「雄伟固然是雄伟,」她从戏剧艺术的角度评价,「可惜我的信徒学艺不精,倘能详细的记述它曾见证过的喜与悲,再以艺术的语言表达才好。」我说不能怪我,那大概是因论派的活,可惜现在因论派的人都只想着该怎么准点下班。至于艺术,教令院对它过敏。
四叶印倒是得到了芙宁娜的高度评价,她兴致冲冲的来回荡了几圈,就拉着我用这个东西快速赶路。虽然我们没在沙漠待多久,但是奇异天象倒是巧合的看了个遍,不枉来此走上一遭。赤王陵上的天光喷薄,沙漠时而会有的沙暴,万千星子中时而划过的几道流星。芙宁娜有时会故意指着沙漠中散落的几块小小绿洲,「这便是水神的恩典」她说。我回她沙漠人认为这些绿洲是赤王的遗泽,然后就是一句一句有一搭没一搭的来回。但我知道她只是觉得无聊才摆出这副架子。
快到喀万驿我们才算遇上了熟人。迪希雅兴冲冲的朝我招手,她刚结束在沙漠的护卫任务,准备返回须弥城休整,顺便看望迪娜泽黛。听说芙宁娜是枫丹远来的客人,豪爽的迪希雅便邀请她入席,一同为平安归来而庆贺。迪希雅和芙宁娜很合得来,须弥的布料花样与枫丹很不一样。她兴冲冲的向芙宁娜展示回来路过阿如村时坎蒂丝送她的衣服和饰品。过后迪希雅向我们告辞,毕竟迪希雅还有手下要约束,我们约定在须弥城再见。在喀万驿的商街,有各种雨林和沙漠的特色商品出售。我陪着芙宁娜逛了许久,她说这是对我害她没能在离开枫丹前购物到爽的惩罚。我说如果只是这种惩罚的话那我可太愿意接受了。她脸有些红,然后说看来这样的惩罚还是有些轻,所以今天买的东西就都由你付款了。我说好啊,大不了削减一点派蒙的伙食经费就好。
派蒙:?
芙宁娜捧着肚子笑的开心。
到踏入雨林的范围芙宁娜才感觉舒服许多——至少水元素力比起沙漠充沛了不少。路过水天丛林的法留纳神机,我跟她讲述了和兰纳罗们的冒险故事。我们如何救了孩子们,如何举办无忧节,又是如何见证了兰罗摩带着大家的记忆、梦想与祝福最终长成一棵大树。她的眼角明显挂着些泪珠,却摆出姿态夸奖我说她的信徒讲故事的能力比起赤王陵那时好了许多,等回到枫丹她就要找最好的作家把它改编成童话,再搬上欧庇克莱歌剧院的舞台。于是我们决定绕路,去往昔的桓那兰那看看兰罗摩变成的那棵大树。一路上我指着各种可食用的菌类向芙宁娜科普功效,她却有些怀疑,觉得我恐怕根本分不清哪种能吃哪种不能吃。
…笑话,刚来须弥那几天我可是神农氏。
在兰罗摩身边,我教芙宁娜演奏了那首熟到不能再熟的「大梦的曲调」。她掌握的比我当时快的多,我说不愧是芙宁娜,就连琴也这么擅长。她掐起腰,问我以为她是谁,她可是枫丹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歌剧演员。我们一起为兰罗摩演奏了带着枫丹歌剧风味的大梦的曲调,兰罗摩的叶子轻轻摇摆,是在告诉我们她听到了,而且很好听。离开的路上芙宁娜问我,是不是每一次的改变或者前行都要牺牲些什么。我想了想,然后告诉她至少那些曾经陪伴着我们的同伴可以永远留在我们的回忆里。
毕竟森林会记住一切。
恬静的禅那园很合芙宁娜的胃口,这里总是三三两两的教令院学生看到芙宁娜也没什么惊讶。毕竟教令院身为闻名七国的教育机构,有几个外国人来求学根本算不上新闻。芙宁娜似乎挺喜欢这种没什么人认识她的感觉,然后问我有没有带留影机,又拜托一位健谈的妙论派小哥给我们留了几张影。在冲出的照片背面她用漂亮的花体字写道:
「陌生的远方,真正的自由。」
终于,我们已经可以远远的看见须弥城所在的那棵大树,芙宁娜还是第一次见那么巨大的树。比枫丹的那棵湖中柳树还要大,她有些惊讶。我想了想说,须弥的这颗的确算得上最大的了,但是其他国家也都有很有特色的树,比如稻妻的鸣神樱,还有璃月的伏龙树。那还是不要让那维莱特看到那个什么伏龙树好了。芙宁娜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我想到钟离和若陀令人唏嘘的故事,随口接了句是啊,不过反正那维莱特他现在也离不开枫丹。
进入须弥城我们的第一站还是定在了宝商街,毕竟对于芙宁娜来说购物绝对算是不亚于歌剧的兴趣爱好。派蒙吐槽说幸好多莉不在,要不然她那张嘴恐怕能让芙宁娜把她摊子上的所有东西全部买走。我想到芙宁娜那间公寓里堆着的各种并派不上用场最后只得沦为歌剧道路的小东西,不禁哑然。
就算如此,到达迪娜泽黛家时太阳也已经一点都看不到了。吓了我们一跳的是迪希雅她们像是知道我们今天到,为我们准备了许多须弥的代表美食。她们甚至考虑到了芙宁娜不爱吃特色风味菜,准备了许多精致的甜点。不过那道枣椰蜜糖倒像是…
果然,迪希雅会知道我们今天到是纳西妲的缘故。不过她居然亲自来了迪娜泽黛的家,甚至又亲自下厨为我们准备甜点,让我们有些受宠若惊。不过纳西妲倒是不在乎的紧,「你可是我最初的贤者啊,而且」她招手示意我们赶快坐下,多看了两眼芙宁娜,却没有继续说下去。芙宁娜毕竟在枫丹做过五百年的水神,举止依然是那样的自然和优雅——不过她好像又不自觉的开始了扮演。不自然的倒是迪娜泽黛和妮露,显然身为摩诃善法大吉祥智慧主的忠实信徒,对这种事有些恍然才是正常。
不过吃起来以后氛围就好了许多,毕竟是久别重逢,大家兴致都很高。到了杯盘狼藉的最后,纳西妲举起装着日落果汁的杯子对大家提议,「我们来干杯吧?」我第一个响应,「敬真挚的感情。」迪希雅也举起来「敬分离与重逢。」迪娜泽黛和妮露还有些羞涩,但也举起杯子「敬健康。」「敬艺术。」最后一个是芙宁娜,来到须弥这么久,她显然已经被这片土地感染,「敬牺牲与自由。」她说。
我们都一饮而尽。
伍.
在离开须弥前,我们还是去了趟化城郭。提纳里和柯莱在是意料之中,赛诺和卡维恰巧也在就是意外之喜。我刻意想要让芙宁娜见证更多故事,认识更多的朋友,她大概不知道,也可能是知道了却不愿拂了我的好意。总而言之化城郭的一天作为须弥旅途的散场已经足够完美,眼前就是恢宏的层岩。
我们没在层岩巨渊逗留多久,更消说下进层岩的矿区看一看那些瑰丽的奇景。但我还是在层岩的最顶峰处给芙宁娜讲了某个消失在深渊的夜叉和术士的故事。她摆弄着清心,问我那个做好了牺牲觉悟的术士,他在牺牲时会想些什么呢?
会想回家吧,我说。
离开层岩,芙宁娜冲我抱怨之前在须弥也没有走过地势落差这么大的路。我说璃月作为岩之国,闻名的除了发达的商业就是各种高耸的山峰群。像是天衡山、琥牢山、奥藏山还有仙人居住的绝云间…芙宁娜赶快摆手让我停下,问我不会刚刚说的山都要让她爬一遍吧。来都来了,我憋出一句。
最后还是没有去所有地方,行程上也不允许。但还是在我的强烈推荐下去了绝云间。来绝云间访仙的璃月人虽然少却从未断绝,由此也不免形成一条专门针对他们的产业链。芙宁娜对一个摆着卖璃月特产油纸伞的小摊很感兴趣,驻足许久最后挑了一把素色的伞。上到半山腰开始有供求仙者挂许愿牌的红绳,摊主介绍说绝云间是仙人居处,留迹于此说不定能得仙人青睐。芙宁娜想起我和她讲过的那几个仙鹿仙鸟真君,有些没忍住的当着摊主笑出了声。但我们最后还是挂上了愿望牌。毕竟是旅行嘛,要入乡随俗。她说。
真的爬上了绝云间最高的那座峰顶,我又带着芙宁娜踩着那几块浮生石轻车熟路的飞上那座仙人打造的凉亭。我们没在意那两三卷古籍,只借了仙人的茶具,炊了一壶茶。芙宁娜起初有些喝不惯特别正宗的璃月茶,但是这种地方大概是有加成,一壶未尽她已能品出茶后味的回甘。浮生石和枫丹的重力机关原理全不相同,却能够达成类似的结果,很是吸引了一番芙宁娜的注意力。不过倒不是和莱欧斯利或者枫丹科学院那样考虑实用性,只是考虑少量应用在舞台上的效果。用她的原话说就是「如何更好的展示出舞台上芙宁娜的身姿。」我说不用展示啦,我已经特别特别喜欢芙宁娜了。
空气安静了一两秒,芙宁娜才回答我。
「哼,我可是芙宁娜诶,有那么那么多人都喜欢我,你来的这么晚,喜欢也没用啦。」
「喜欢也没用?没用也喜欢。」我笑嘻嘻的抱住芙宁娜。
离开绝云间,璃月港也不过是咫尺之间了。
结果是哪怕到了第二天,云老板的唱念做打一招一式还让芙宁娜咋舌不已。璃月戏毕竟自开蒙到上台要做科十年,每一个哪怕最简单的步伐都用最严酷的方式刻进了骨髓。云堇不愧是眼下璃月最精于此道之人,在舞台上的一个眼神就能看出芙宁娜其实也是这样的人。所以散戏以后她在后台和芙宁娜聊天时有意无意的问出这么一句,芙宁娜也只以为她是看出了自己歌剧的功底,而云堇也只以为是这样。但是我知道云堇大概看到的是那五百年,她如何把人们对神明该有的想象套在自己身上,血淋淋的强迫自己长成那副模样。
既然认识了云堇,那璃月那群闹腾腾的小伙伴们多半也就跑不掉了。更巧合的是平日里这一个那一个的他们此时巧合的没有忙着捉妖揽生意找食材练书法背法条喊嗓子,偏偏还都在璃月。所以在听说了枫丹大名鼎鼎的歌剧明星和久别的旅行者来此,财大气粗的二少爷行秋就在万民堂请大家吃饭。同龄人好不容易借着这个机会聚首,就不免互相倒些苦水。这个说要控制体型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那个说又因为特殊体质跑了一趟空;有的念叨七星朝令夕改自己法条又背不完;还有的又一周没开张,员工的账单倒是摆了一桌。芙宁娜一直在歌剧院的最高处,听取的是人世间最为极端的悲欢,从未有机会接触这些鸡毛蒜皮小小烦恼的她听的兴味盎然。到最后只剩行秋还没怎么说,大家都以为他最近没什么烦心事。胡桃还冲他开玩笑说不愧是飞云商会的二少爷,果然有摩拉就能解决大部分的烦恼。谁知道行秋听了就哭丧个脸,说自己又被八重堂邀请去稻妻签售,刚好北斗姐的南十字船队也顺路这下彻底没了借口拒绝。他那一手字大家都知道,于是又各自感叹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陆.
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
比如说南十字船队的开拔对于行秋来说是巨大的祸事,但对于我和芙宁娜来说就只意味着旅行的继续。
整个航行途中我们都兴奋的很。枫丹的海其实是湖,所以芙宁娜其实还是第一次真正意义的海上航行。万叶经常会钓上几尾海鱼,然后我们几个就躲开那群水手偷偷的烤来吃。篝火的光照在我们身上,暖暖的。
从离岛登岸,久利须那家伙看到芙宁娜的表情实在有些精彩。毕竟身处稻妻信息闭塞,在他的认知中芙宁娜还是那位高居沫芒宫的水神吧。我又想到和我一起解决了各种事件的朋友,那位来自佩特莉可镇的泽维尔。不知道他现在又在哪里做些什么呢。芙宁娜也听过踏鞴沙的那个故事,对于没有神之眼也没法用元素力的泽维尔,她的评价是「不愧是我所统治的枫丹的子民,哪怕是没有元素力也能够完成如此伟业…好啦,你做的也不错,真的很厉害了。」看到我眼里的一点不开心,她又补上一句。
离岛没什么值得停留的,除了那家被将军大人和社奉行家主都光顾过的团子牛奶店。老板以前跟我吐槽,问我为什么带的人一位比一位要惹不起。我想还好芙宁娜眼下卸任了水神,不然怕是老板又要惊掉下巴。说起来团子牛奶大概也算是脑洞大开的特色菜的一种,但芙宁娜的评价却是意外的不错。「又好入口,又软糯。」她这样说,却又皱一皱眉。「唯一的毛病是有些廉价,不太搭配我的身份。但是既然通心粉都吃了,这也无所谓啦。」她可是大度得很。
假如说你在璃月闲逛哪里都能看到闲游的帝君的话,那么你在花间坂就会在任何地方看到欺负小孩儿的荒泷派。不过他们对此的认知是「堂堂正正的决斗」,反正也造不成什么太大的麻烦久而久之奉行所也就懒得管,给小朋友们的出头的只剩下以英雄形态登场的宵宫姐姐。
不过今天是长野原烟花店终身贵宾和荒泷派荣誉成员带着远来的朋友回到稻妻的日子,自然更适宜化干戈为玉帛。更巧合的是今天还恰巧有祭典,宵宫更是忙的脚不沾地,帮帮这家帮帮那家;荒泷天下第一斗也忙的脚不沾地,先赢走这个小朋友的鬼兜虫又马上看上那个小朋友的棒棒糖。
我们决定晚上再回甘金岛参加祭典,首先还是先见识一下鸣神大社那棵神樱树。芙宁娜兴冲冲的求了签,朝我展示她那张大吉;我则是跑到一边为她求了枚御守。最后才来到神樱树边,整日里无所事事的宫司大人果然在,刚看到芙宁娜时她没什么太惊讶的表示,只说「有意思的小家伙带了个更有意思的小家伙来呀」。但芙宁娜很显然不擅长应付八重神子,被她一句句说的难以招架,最后我们几乎是落荒而逃,只听到后面八重神子在不住的笑。
神里屋敷高兴的接待了我和芙宁娜,不过由于祭典就在眼前的缘故,管理文化的社奉行实在抽不出空闲,绫华只得请我们自便。眼见主人忙的有些窘迫,我们也出言告辞,只说祭典时再见,一起逛逛祭典,聊聊近况。
稻妻风味十足的祭典果然吸引了芙宁娜十成十的好奇心。新结识的友人、各种精致的糕点、做工精巧的面具还有琳琅满目的摊位。让我无比感激的是宵宫虽然忙到极点,却还是为我和芙宁娜专门设计了一枚烟花。枫丹并不是没有烟花,但是长野原烟花店的烟花和其他的烟花从来都不一样。我拉着芙宁娜躲开人群,跑到甘金岛那座小土包的最高处坐下,各自一言不发的看完了整场烟火。结束后芙宁娜想了半天也只说出一句烟花真漂亮啊。我说是啊。她不知道的是我其实全程都在欣赏芙宁娜眼中潋滟的水光和它映出的烟火。她的脸被绚烂而旖旎的光一次次映亮,每一次都如此短暂,像烟花。
柒.
搭北斗大姐头的船离开稻妻前,宵宫还不忘给芙宁娜塞了张纸条并告诉她,不管过了多久只要拿到纸条,长野原烟花店就能还原出那天的烟花。她惊讶极了,又连连感谢,最后小心的把那张纸条叠好收进包包的夹层。
重新回到璃月港,北斗大姐头和我们告别前突然提起来了去年的海灯节。眼下虽离海灯节还远的很,我还是为芙宁娜做了一盏海灯,仔仔细细的在上面写下祝福的话。
「愿芙宁娜平安顺遂,常喜乐,长安宁。」
到了晚上要放飞它,芙宁娜却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另一盏海灯。「都给我做了,你要是没有的话可算不上正义吧?」她胡乱辩解些什么「海灯这东西太难了我试着做了没做好就买了一个你要是敢嫌弃我就…」一口气说下来,她的声音却越来越小。
「哪里会嫌弃呢。」
「高兴还来不及。」
「…那还差不多。」芙宁娜说。
两盏海灯飘飘忽忽,直到融进满天星斗,再也看不见半点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