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起床开始,五条悟就紧紧粘在夏油杰身后。最初夏油杰还依着他,毕竟确实是他的错。但从他试图闯进卫生间后,夏油杰才感受到五条悟的执着。门外的五条悟还在倒计时,只给了他两分钟。最后二人又不得不一起洗漱。
去机场的路上看到了路边的三级咒灵,夏油杰打开车窗,咒灵就被吸入手中。他习惯性的把咒灵玉放进口袋。旁边玩手机的的五条悟就念了起来。
“杰,不吃吗?”
“等晚上吧。”
五条悟懂了似的点点头,顺手就伸进夏油杰的口袋把咒灵玉拿走了。
“那晚上你来找老子拿。”
夏油杰瞳孔地震,他知道五条悟很多时候没什么边界感,但这也太离谱了。夏油杰本想反驳,但看着五条悟兴致勃勃的双眼。好像已经......
夏油杰瞳孔地震,他知道五条悟很多时候没什么边界感,但这也太离谱了。夏油杰本想反驳,但看着五条悟兴致勃勃的双眼。好像已经准备质问的理由。夏油杰把嘴里的话咽了下去,五条悟倒是表情不变,好似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
回宿舍放行李时,五条悟在房间里翻翻找找,摸出一个零食盒子吧咒灵玉放了进去,随后又把盒子放在床头柜上。咒灵此时的状态其实已经死亡,所以放多久都无所谓。而盒子的大小起码还能放进去七八个。
是很明显的夏油杰陷阱。
夏油杰当然知道他俩是在闹脾气,但是他也真的不想去解释自己的行为。五条悟也知道夏油杰的想法,他觉得自己已经退了一步,只是想看夏油杰当面吞一次咒灵玉补偿自己。
二人就这样拉扯了一周,直到周日那天。这只一级咒灵意外的能躲,等拿到咒灵玉天已经黑了下来。从这里回高专还要两个小时,不如在酒店睡一天。夏油杰开了一件最好的房间就去洗澡,咒术师的工资足够他们享受最好的生活。等他擦着头发出来,看见的就是十来个未接来电。
“我刚才去洗...”
“杰今天不回来吗?”
“嗯,因为太晚了。”
“你在哪里?”
夏油杰报出酒店名字没十分钟,五条悟就出现在窗外。想也知道是一路短距离瞬移过来的,身上已经冷透了。
“我下次会及时和你说的。”
五条悟没说话,只是伸出手。夏油杰从换下的校服口袋里摸出咒灵玉扔给他。看见咒灵玉的五条悟表情好看了许多,开始抱怨起来。
“冷死了,老子去洗个澡。”
夏油杰翻出自己的另一件浴袍给他,他不习惯穿酒店的,每次都会自己带,甚至习惯了帮五条悟也带一件。
五条悟拎着浴袍就进了浴室,夏油杰也没问要不要再开一个房间。这一周以来他已经习惯了两个人睡一起,至少酒店的床比宿舍的大些。
夏油杰开始坐在书桌前写报告,但直到写完五条悟也还没出来,算一算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夏油杰皱了皱眉,走过去敲了敲门。
“悟?你还好吗?”
里面没有回应,夏油杰干脆打开门走进去。他知道五条悟没什么锁门的习惯。
浴室水雾弥漫,五条悟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正躺在浴缸里,眉头轻微皱起。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染上红晕也不觉得健康,反倒是像发烧。
“悟?要回高专找硝子吗?”
“没事,只是这里太吵了。”
夏油杰反应过来,这一周五条悟为了能够及时粘着他,几乎一直用短距离瞬移移动,做完任务后毫不停留。哪怕有反转术式,疲惫也一直存在。六眼长期运作本就带来了很大的压力,更何况这家酒店是附近最好的,自然是开在市中心。对于五条悟来说这里太吵了。
夏油杰走进坐在浴缸侧边,帮他揉了揉眉心。五条悟闭上眼后五官更为突出,嘴唇被蒸的红润,好像很好亲...夏油杰摇了摇头,轻声说话:
“先出来吧,别感冒了。”
刚在外面的夏油杰手指的温度对于泡澡的五条悟来说很凉快,他抓住夏油杰的手贴在脸侧。夏油杰难得看见这么难受的五条悟,自从他掌握反转术式后,二人不再搭档也是因为五条悟不再需要他的掩护。这样的五条悟让夏油杰久违的有被挚友依靠的感觉。
夏油杰卷起袖子,刚准备揽住五条悟的腰把他从水里捞出。意外看到水下五条悟的身体。这倒不是他第一次看到,毕竟二人对练时五条悟不怎么开无下限,偶尔也会有打碎衣服的情况。但,这确实是他第一次看到半勃的五条悟。
气氛突然变得尴尬,夏油杰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五条悟倒是已经反应过来他看到什么,已经勾起嘴角即将说出调侃的话。
夏油杰不想再这个状况下细致的去聊,但头脑一热就想到了上次五条悟的话。脱口而出的是
“悟,需要我帮忙...”
“好啊”
夏油杰还没来得及说出开玩笑的就被五条悟答应下来。他立刻抬头只看见睁开六眼的五条悟挑衅的看着他。夏油杰只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后路,张了张嘴还没出声。
“老子说好。”
有点雌堕和洗脑的意思,注意避雷
是宣战当天的晚上(用奇怪的方式)让小杰走上正轨的故事捏
ooc有点,文本烂,但爱写
明天就是百鬼夜行,他的大义和祈本里香终于都快变成触手可得的东西,所以今天晚上本来应该睡个好觉的
洗完澡之后应该是一身轻松才对这是日本人独有的醍醐味,但是白天和自己没说上几句话的绷带男却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卧室
“悟,擅闯民宅很没礼貌哦”
语气却不像是发火,黑发青年只是轻轻把浴巾放在一边晾干自己则是不慌不忙的倒了杯茶
“喝点茶吗?还是说你希望我变出个草莓蛋糕来?”
话...
话里话外都是挑衅,现在的他还完全没有预料到这一夜即将面临的危险
“如果不是因为乙骨的小女朋友杰根本——不会来见我吧?”
五条悟答非所问,在夏油杰对面坐下,也拿起来一个茶杯,却没有要喝茶的意思,只是把精致的陶瓷用品放在手里把玩
最后直接把小巧的茶杯扔到身后的地板上,瓷器破碎的声音听得人不免有些心烦
“没有来见悟的必要吧?你也不想你可爱的学生被我这个邪恶的诅咒师灌输错误的思想啊”
夏油杰没有马上去清理茶杯残骸的意思,只是不紧不慢的又倒了一杯茶送到五条悟面前
“杰很任性哦,这十年来杰做什么我都没有阻止哦,喔,我好放纵你啊,像老子这样的好男人可不好找哦,怪刘海”
本来以为这几年五条悟已经改了性子,特别在宣战时看见他那副决绝的样子还以为已经长大了,结果这个小孩连自称都没有完全改过来啊
“不要随随便便叫别人怪刘海啦,很没有礼貌哦,自称也是,悟根本什么都没变嘛”
无意识的嘴角含笑,披散的长发像被泼开的墨水一样,却不染黑白色的浴袍,整个人活像一幅水墨画
“杰倒是变了很多哦,特别是头发,好——长了”
五条悟没有去碰夏油杰递过来的茶水,用手夸张的比划着夏油杰头发的长度
“都变成女人了”
后来回想起这件事,五条悟倒是觉得应该在事情发展到这里的时候就已经有这样的心思了
“不许说胡话哦”
如果到目前为止夏油杰还算冷静,等到五条悟突然瞬移把他压倒在身下的时候就有点慌了
五条悟一口气喝完了面前的茶,夏油杰也饮尽最后一口,还没来得及多说几句或挑衅或调侃的话木桌突然一下被掀翻和之前五条悟打碎的杯子一样变成了废品
“现在想杀了我也可以哦,如果你做好准备了的话”
夏油杰在强装镇定,因为五条悟已经顶到自己了,他只能尽力说服自己,经过十年的成长对方应该不是还会乱来的类型
“老子才不是什么小孩子诶,说实话,杰才是一直一直被老子放纵的小孩哦”
(如果链接被吞,我的围脖就叫鹤田若叶,全文在那里,如果围脖都无……,MLKDJQW54htly这是我绿泡泡老婆们)
这是夏油杰第二次来到咒术高专,仍然不是一个人来的,只是跟在他身边的不是那些个诅咒师,而是从昨天晚上开始就突然失踪的五条悟
“喂,五条悟,和那个诅咒师站在一起干什么”
真希有些紧张的提起咒具
“没关系,杰这次过来是来放弃百鬼夜行的!对吧对吧?”
夏油杰没了昨天宣战时的气势,仔细一看整个人甚至几乎是由五条悟扶着走的,但是表情仍然从容不迫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对哦,我决定不去抢忧太君的小女朋友咯哦”
家入硝子是第一个走上前去的,事实上宣战那天她并没有出来和自己的同期见面
“五条,你干了什么”
于是大家就这样看着自己的校医给疑似突然来倒戈的诅咒师使用了反转术式
“诅咒师小哥,你又是怎么回事”
家入已经脑补出五条悟强制让对方放弃百鬼夜行会用的恐怖手段
“没事硝子是我自愿放弃的”
每次想到这里五条悟其实还会有点心虚,因为其实这里可以说是他抓住了束缚的一个漏洞玩了个文字游戏
他以不阻止夏油杰为代价立下的束缚
可是如果真的变成自己的女人杰又怎么可能继续百鬼夜行呢?
硝子有些疑惑的望向五条悟,似乎是不信这个人渣真的什么都没干,结果夏油杰下一句话就让她知道了自己什么都没有想错
“因为我是悟的女人嘛”
根本是……什么都干了
——————
好了,我知道我很恶趣味
因为变成悟的女孩子了,所以变成了教祖老师
end
即使夏油杰始终都有留心那边的动静,等他再一次捕捉到五条家的传闻,也已经到了五条悟十六岁的时候。
五条家的前任家主退位了,突如其来的权力交替,新任家主年仅十六岁,很多被邀请来的客人都在接任仪式上亲眼目睹了对方的身影。
是六眼的无下限咒术师,消息一传出去,外界就怀疑当年丢孩子的事情是五条家在自导自演,为了就是把自家的宝贝疙瘩藏起来,安安稳稳地养大成人。
夏油杰怔怔地看着手里的情报,一时之间有点反应不过来。
这世上会有两个六眼的无下限咒术师吗?
难不成当年五条夫人生下来的是双胞胎?
这个年轻的新任家主……总不可能是我的悟吧?
悟这么乖这么听话,还在家里好好地等着我呢……......
悟这么乖这么听话,还在家里好好地等着我呢……
夏油杰跌跌撞撞地往家里赶,直接闯入了隐藏在外围的结界,一路奔向了他们居住多年的宅邸。
悟不在……哪里都不在。
即使情感上不愿接受现实,心里也已经有了答案。
虽然这几年,由于五条家的势力消声灭迹,他也随之放松了对悟的管控,但是在对方进出孤山的时候,结界被触动的信息仍然会传到他的手里,可是最近这几天……根本就没有收到任何信息。
五条悟不在家里,他绕过了结界,瞒着夏油杰离开了。
他既然有这个本事了……在这之前,他又做过多少次同样的事情呢?
夏油杰跌坐在床铺上,久久不能回神。
这一天终究还是到来了。
也不知道仿徨了多久,他忽然感受到结界被触动,悟完全没有隐瞒自己的行踪,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他显然是特意留下了回程的信息,也就是说,即使夏油杰没能这么快反应过来,到了这一步,也该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了。
悟不打算再隐藏自己。
“有多久了?”夏油杰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从走廊外传来,他自嘲地笑了一声,一时不敢去看对方。
也是,早在他允许悟独自出门的时候,就该预料到这个场景了。
他没打算一辈子都拴着这个孩子,再加上对悟的实力有信心,不再担心他自己出门会遇到危险……所以,估计就是这两年的事情,即使五条家的人龟缩着没声音,也有咒术界的其他人能够认出五条悟,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明明是很简单的问题,五条悟却明显迟疑了一下。
“不要骗我!”夏油杰猛地侧过头,被逆光靠在门框上的身影给震了一下。
五条悟穿着一身地地道道的羽织和袴,衣襟处还绣着五条家的家纹,他的神情看起来颇为平静,像是个游刃有余的大人了。
在夏油杰的心里,悟仍然还是那个吐着奶泡的小婴儿呢。
“我……我是说……”夏油杰不由得结巴了一下,“都到了这个时候,悟没必要再骗我了,好歹让我死个明白。”
五条悟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八年。”
夏油杰愣了好一会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竭尽全力地挤出一些笑声:“哈……哈哈……八年前悟才八岁,在说什么呢……”
他笑着笑着就有些笑不动了,因为这是五条悟,没什么不可能的。
悟早就和自己真正的家人联系上了……
他怔怔地低下头,一时之间有些神游。
虽然每次想到这孩子是怎么来的,他总会在夜里辗转难眠觉得早晚有一天命运会反噬到自己的身上,但是他从未后悔过带走五条悟,和悟相处的每分每秒都是他人生中最快活的宝贵时光。
然而……五条悟现在却告诉他,这些全都是假的。
夏油杰死死地抓住身下的被褥,如果在这个时候落下眼泪,那可真是最糟糕的画面了,会引人发笑的。
“了不起的五条大人,卧薪尝胆忍辱负重,真是辛苦你在我的身上耗了这么多年。”夏油杰努力用辛辣的语言武装自己,心中却是万念俱灰,“那么现在呢,终于发现我没什么利用的价值……悟是来杀我的吗?”
五条悟皱了一下眉头,他踏入室内在夏油杰的面前蹲下身,试图以平行的视角和对方进行沟通:“杰总是以父亲的身份自居,但你不是我的亲生父亲……哦,当然也不是我的亲生母亲。”
这还用得着你来告诉我吗?
夏油杰越发觉得五条悟是在故意嘲讽,他冷笑一声,打断了对方的倾诉:“不必再多说什么,想杀就杀吧。”
身为特级最恶诅咒师,夏油杰自然不是没有反抗的能力,他只是忽然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意义,死在悟的手上也不失为一个极具讽刺又很美好的结局,他准备迎接最后一样他给自己争取到的东西。
“你的选择都有意义。”
他失去了求生的意志,摆出了一副引颈受戮的姿态。
五条悟的眼底闪过一丝怒意。
他倾身向前,将夏油杰面朝下按倒在床铺里,翻身骑在了对方的身上,使出夏油杰手把手教给他的擒拿技巧,锁住对方的手腕按在起伏的后背,再将自己整个人的重量都压了上去。
“好吧。”他贴着夏油杰的耳朵吹了一口气,“但我并不想杀了杰……”
夏油杰有点意识恍惚,他今天受了很大的刺激,每每以为不会再有什么能够惊到他了,五条悟就会给他来个迎头重击。
有谁能够告诉他,此时此刻戳在他屁股上的是个什么玩意。
就好像他心目中的独角兽幼崽忽然在额头上长了个几吧。
……
好吧,他也懂了。
夏油杰就此得出了结论:悟是想要羞辱我。
他顿时鼻尖发酸,为了掩饰自己的异样,干脆就把整张脸都埋在了枕头里,一动不动,彻底放弃了抵抗。
五条悟深吸一口气,磨了磨牙,没有当场就对他怎么样。
他只是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咒具,把夏油杰捆了个结实。
然后直接提走,强行娶了回去。
一周、两周、一年、两年、直到婚后的第三年。
三年后的某一天清晨,夏油杰在暖洋洋的被窝里缓缓苏醒,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落在他的脸上,五条悟在背后伸出手臂搂着他,对方强健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地从双方紧贴的部位传递到夏油杰的心口。
夏油杰忽然就意识到:啊,悟不是想要羞辱我,悟居然是认真的!
他呆滞了三秒钟,猛地从睡意中清醒过来,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抱着这孩子给他喂奶的画面,手忙脚乱替他换纸尿布的画面,扶着他跌跌撞撞学走路的画面,与这三年里夜夜笙歌甚至白日宣淫的画面交织在一起……
夏油杰立刻从床上挣扎着爬起身,婚后一直以来波澜不惊的脸上首次浮现出又羞又恼的神情,他惊慌失措地推了推睡在同一个被窝里的另一个男人。
五条悟被他吵醒,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身。
“悟!我们……我们不能这样!”夏油杰伸手摇了摇五条悟的肩膀,结果低头就看到了对方身上一道一道被指甲抓过的红痕,顿时又吓得缩回了手,颇为恼羞成怒地脱口而出道,“你的反转术式呢?!”
五条悟抓了抓自己乱翘的毛头,搞不清楚这是什么状况:“什么呀?还不是因为杰很喜欢在我的身上留下痕迹……”
夏油杰整张脸涨得通红,他支支吾吾地试图把自己的小宝贝掰回正路:“别……别这样,悟,我是你的……你的抚养人,我们不应该……”
他窘迫地比划了好几下,都没办法把话完整地说出来了。
别再把我当小孩了。
五条悟的眼底划过一道暗光,他表现出十分纳闷的样子。
“到底在说什么呀,我们都结婚三年了……”他非常体贴地抬手摸了一下夏油杰的额头,“杰是不是做噩梦了?”
夏油杰闻言大惊失色:“结婚?我们什么时候结婚了?!”
“……就是杰刚进五条家的时候,我让你签的那张纸啊。”五条悟鼓起了腮帮子,委委屈屈地指出,“不然五条家的人为啥要叫你夫人呢?”
为了羞辱我啊……
夏油杰把这句话给咽了下去,语气弱弱地表示:“我以为……我以为那是卖身契什么的。”
当时他一心求死,压根没仔细看,眼睛一闭就签了上去。
五条悟忍不住笑了一下:“用卖身契来形容婚姻,某种意义上或许没说错呢。”
他伸手揽住了仍然一头雾水的夏油杰,拉着对方一起躺回了他们共同的被窝里,由着自己迟钝的妻子重新审视这三年来的点点滴滴。
没关系,你已经是我的了。
Fin
狄翁做了两个梦。
第一个梦里,他在与阿尔蒂玛的决战中侥幸活下来。抱着偿还对父亲、对这个国家犯下的罪孽的心态,他带领幸存的官员和民众重新建立桑布雷克。在新的神皇继位典礼上,他正要发表一番言论鼓舞人心,身后一名近卫手中的剑骤然刺穿了他的胸口。倒下前,狄翁听见他低声说:“对不起,狄翁殿下,虽然我敬仰您,但是我的家人都死在了巴哈姆特手中,我要为他们复仇。”...
第一个梦里,他在与阿尔蒂玛的决战中侥幸活下来。抱着偿还对父亲、对这个国家犯下的罪孽的心态,他带领幸存的官员和民众重新建立桑布雷克。在新的神皇继位典礼上,他正要发表一番言论鼓舞人心,身后一名近卫手中的剑骤然刺穿了他的胸口。倒下前,狄翁听见他低声说:“对不起,狄翁殿下,虽然我敬仰您,但是我的家人都死在了巴哈姆特手中,我要为他们复仇。”
狄翁倒在地上迷茫地看向周围,每个人看向他的眼神都是警惕、恐惧。失去意识前,他听见从前跟随父亲的首席贤人高声喊着:“桑布雷克已经失去了巴哈姆特,我们不能再让一个千古罪人担任神皇,这会让我们整个国家都失去瑰莉格尔的庇佑!”
第二个梦很长。他梦见自己的孪生兄弟继承了巴哈姆特,自己则出生成了禀赋者。按理有皇家血脉的禀赋者会被暗中处死,但他可怜的母亲买通了接生的妇人,找人把他带走藏了起来。他母亲的朋友带着他辗转躲藏了几年,却还是因为一次意外被人发现他是禀赋者。值得庆幸的是这时候已经没人怀疑他的出身,而他也因此被刺上烙印卖到了一个中层贵族家庭。
这家主人见他比一般的禀赋者聪明机敏,年纪又小,点名安排他去给家里的小儿子当侍从。这位小少爷年龄和狄翁相仿,深棕色短发,大而水润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狄翁,让狄翁看见他的第一眼就觉得他可爱极了。
这个可爱的男孩告诉狄翁,周围没有别人的时候不用说敬语,可以直接叫他的名字,泰伦斯。
狄翁隐约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也没太在意。他对禀赋者在这个世界的待遇有清晰的认知,虽然面前小少爷看起来和善,但狄翁暂时不打算真的按他说的直呼其名。即使泰伦斯自己真的不在意,被其他人听到了,倒霉的还是自己。
“狄翁,你看这把剑怎么样?”十二岁的泰伦斯小跑着进了狄翁的房间,把剑放在狄翁的床上,额头上由于跑步挂着几滴汗珠。
“泰伦斯大人,您找我可以让人叫我过去,而不是总是往我这下人待的地方跑。”狄翁对泰伦斯的出现表示无奈,收起手上的书站起身,看了一眼床上的剑:“这不是您常用的佩剑吗?”
狄翁:“恭喜您通过考核。但是这把剑比您父亲身边侍卫的剑还要好,不是我这样的禀赋者可以使用的。”
“狄翁,不要这样贬低自己。”泰伦斯伸出手,握住狄翁的手腕,拉着他坐到床上,带着他的右手握住剑柄,“我问过我父亲,他也同意了。我们都了解你,知道你和其他禀赋者不一样,你的智慧和判断力不止一次帮了我和我们家,而且——”
他停顿了一下,突然伸手抱住狄翁,嘴唇凑近狄翁耳边,说:“而且,我一直……我一直把你当做最好的朋友。”
狄翁在早泰伦斯抱过来的时候,已经下意识地回抱住了他,胸前的温度让他感到熟悉,仿佛他们已经这样抱了很多年。他隐隐感觉好像脑子里有一层屏障被打破了,又一下思索不清楚,只是直觉判断泰伦斯并没有说出真实的想法。
“下个月父亲他们回领地,我因为要参加龙骑士训练,会留在首府,到时候家里除了固定在这边工作的佣人和父亲留下来的侍卫,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泰伦斯稍微拉开距离但是没有放开,看着狄翁的脸说,“你搬去和我一起住吧。”
不等狄翁回答,他又生怕狄翁拒绝地补充:“我那里光线好,书也多,你看起来方便,你不是不喜欢我来这里吗?那你去了我那,我也不用再来这了。”
狄翁点了点头:“好。”他其实没打算拒绝。刚刚泰伦斯抱住他的时候,他感觉他现在的处境有一丝不对劲,自己好像遗忘了什么重要的事,也许离泰伦斯近一些会更容易找到答案。而且他总觉得自己越来越没法拒绝泰伦斯的请求了。
“狄翁,你记得自己的亲生父母吗?”泰伦斯坐在自己的书桌旁,看着狄翁熟练地帮他包扎伤口。
“没有印象了。”狄翁摇头,其实他知道,但不能说。
泰伦斯点头:“对不起,我不该提这个,但是你跟皇子大人真的太像了,我好几次在军营都把他看成你。”泰伦斯突然笑了:“你不会是失散在民间的皇子吧?我就说你看着不一般!真的,有时候我觉得我得仰视你,在气场上。”
狄翁挑了挑眉,没接他的话,拍了拍系好的绷带,忽视故意夸张吸气的泰伦斯,站起身把医药箱收好。
狄翁思考了一会儿,说:“达尔梅奇亚那边差不多该停手了,这样打下去他们的补给会先跟不上。”
泰伦斯赞同:“泰坦的显化者很久没有出现在战场上了,现在就担心他们有别的动作。”
泰伦斯看着狄翁,微笑点头:“你放心,就算有个什么万一,我也能保护你,我可是圣龙骑士团的龙骑士。”
狄翁心想谁保护谁还不好说,没说出口,走过去抱住了坐在椅子上的泰伦斯,对他说:“如果有一天,我突然不在了,你要怎么办?”
泰伦斯把头靠在狄翁的胸前,感受着他胸腔随着说话震动,仰起头看他:“你要离开我吗?要是你不见了,我肯定没日没夜的找你,除了找你什么事都不想做。”
“不是这个意思,”狄翁哭笑不得,“我有件事情必须要做,不确定做完能不能回来,当然回不来也不是说会死,这件事有点特殊,我也解释不清楚,危险是不危险的。”
“那我跟你一起去,”泰伦斯抬手抓住狄翁的胳膊,“刚好我现在在休养期。”
狄翁沉默了一下,还是点头:“好。不过不是现在,再过两天。”
两天后。
有敲门声,来人对开门的泰伦斯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泰伦斯转身关上门,对狄翁说:“今晚宵禁。”
狄翁一身出门的装束,毫不意外地跟他说:“好,准备出门。”他最近回忆起了越来越多的事情,就等着今天趁乱去那个地方,验证自己的猜测。
泰伦斯愣了一下,转身穿戴起自己的龙骑士盔甲:“今天要出门的话,还是穿这个比较不惹眼。”
狄翁等他穿好,径自走了出去,直奔神统府。一路上轻松躲避着来往的圣龙骑士团士兵,狄翁对他们的行动模式再清楚不过。泰伦斯在后面跟着,越跟越不对劲,总觉得比起他,狄翁更像是圣龙骑士团的人。
狄翁一路冲进神皇宫,躲过了所有人类士兵,也没有受到任何龙族的攻击。他看了眼周围,突然开始不顾一切地狂奔,时不时用出只有龙骑士才会的跳跃,以此加速和躲避追捕。泰伦斯在后面已经看呆了,渐渐跟不上狄翁的速度。
“砰!”狄翁推开谒见室前最后一个守卫,冲进去,就看见长枪穿过血肉,自己的父亲倒在地上。他视线忽然一阵模糊,再清晰时,狄翁发现自己已经站到了皇位下方,身穿战甲,手臂还维持着投出长枪后的姿势。
侧方传来女人刺耳的尖叫,他没有理会;周围人落荒而逃,他也没空在意。狄翁强忍着又一次目睹父亲死在眼前的悲痛,冷静地盯着缓步走下台阶的奥利维尔,终于在他说出“巴哈姆特”的时候,牵着嘴角笑了:“你在说什么?我才不是什么巴哈姆特。”
“狄翁!”泰伦斯喘着气跑进了谒见室,看见狄翁回头时露出的干净下巴,心虚道:“对不起,殿下,我在追一个创进神皇宫的禀赋者,您有没有看到……”他顿住了,看着狄翁看他的眼神,语气带着不敢置信:“狄翁?”
“是我。”狄翁向后伸出右手,他不敢分心,看了泰伦斯一眼就转过头去盯着奥利维尔,不,应该叫他阿尔蒂玛。
泰伦斯马上反应过来,把手上的长枪递给狄翁,狄翁接过长枪,毫不犹豫地捅进了阿尔蒂玛的胸口,阿尔蒂玛没能说完话,身影化作青色的光点消散。依旧伴随着一阵尖叫,没有人理会。
“轰!”房顶的一侧突然坍塌,外面传来比预计密集得多的爆炸声,有龙啸从天空传来,狄翁抬头,透过坍塌的屋顶看见了翱翔在空中的巨翼,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狄翁转过身,看着一脸担忧的泰伦斯,伸手抚摸上泰伦斯的后颈,泰伦斯也配合地低头。狄翁凑上前,用自己的唇摩挲着泰伦斯的嘴唇,轻声说:“泰伦斯,这一次可以和你好好告别了。”
“再见。”说完,不忍心看泰伦斯的反应,他借着龙骑士的弹跳力,在高塔上借力,跳上了巴哈姆特的背脊。巨龙察觉到了背上的小虫子,不断上升,在空中奋力翻滚拍打,却甩不掉这个世界上最熟悉它的狄翁。狄翁在它背上艰难挪动,终于在扒上它脖子后一枪刺穿了它的眼睛。巨龙发出一声哀鸣,身影消散,本该出现的显化者却仿佛一开始就不存在,只有狄翁,攥着泰伦斯的枪,从高处坠入了无穷的黑暗。
狄翁睁开眼睛,眼前是漆黑的世界,只在角落有一根蜡烛静静燃烧。他想抬手时发现手被人紧紧攥着,狄翁转动有些僵硬的脖子,看见泰伦斯坐在毯子上,上半身趴在床上,以一个非常别扭的姿势睡着。可能是感受到手上的动静,泰伦斯睁开眼睛抬起头,看见狄翁也看着他,眼里闪烁起细碎的光。
狄翁看他这样,一下子竟不知道说什么,张开嘴又合上,最后蹦出了一句话:“原来……我还活着。”
泰伦斯看着显得有些笨拙的狄翁,笑了起来,嘴里却回答到:“不,您已经死了。”
最近五条悟老是觉得牙痒痒的,看到什么东西都想咬一口,就像现在——
“悟,把你的嘴拿开。”
一根手指抵着五条悟的头,夏油杰的脸上满是无奈。
前几天他们一起出了趟任务,本以为一路顺风顺水,但是到了结尾的时候,异变突生,一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咒灵趁着他调服咒灵的时候偷袭他,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五条悟就已经瞬移到他身前帮他挡下了这一击,顺带杀气腾腾地弄死了那只咒灵,虽然之后经硝子检查五条悟没有任何问题,但那件事之后五条悟就变得奇怪了起来。
湿漉漉的手......
湿漉漉的手指上满是咬痕,夏油杰抽回手,虽然五条悟的力道经过劝说已经有所克制,但是太过频繁的次数......他脸色微红,神色有少许的不自在,咳,这种仿佛无时无刻都被人含着的感觉,还真是特别诡异啊。
“夏油,你不要太纵着他了。”
瞥一眼黑发同期手臂上密密麻麻的咬痕,家入硝子的语气里充斥着无语,穿着衣服裸露出来的地方就已经有这么多,那没穿衣服的地方......啧,不得了不得了,被咬得几乎没一块好肉还这么纵容,怪不得五条悟越来越来肆无忌惮了啊。
“还好吧,悟很温柔的。”
虽然被同期看到身上的咬痕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只要一回想起当时五条悟不顾危险果断挡在他身前的样子,抚摸着某只大猫的头,夏油杰眼睛里就不自觉的泛着柔光。
然而,趁着夏油杰发呆的功夫,“唔——”脖子上一痛,五条悟磨了磨牙,鼻尖耸动着,他叼着挚友的脖子声音含糊道:“杰....还不够,再给我咬一下......”
当场打脸的夏油杰:“......”
更加无语了的家入硝子:“......”
呵,温柔,八百米滤镜都救不了恋爱脑。
啪嗒,弹开笔盖,家入硝子从课桌里拿出一个空白挂牌,唰唰写上【专属猛兽,生人勿进】八个字,然后果断把牌子挂在五条悟的脖子上,自己则是退开一段距离,就着五条悟咬夏油杰脖子的姿势咔咔狂拍。
差点被闪光灯闪瞎的夏油杰:“......”
“没必要这样吧,感觉好奇怪。”
低头看了眼五条悟身上字迹潦草的挂牌,夏油杰抽了抽嘴角,挂牌什么的,这和拿着大喇叭在高专喊“五条悟是夏油杰的”有什么区别,太嚣张了吧,夜蛾老师会崩溃的!
这几张照片卖给五条悟三个亿不过分吧,满意地把照片保存了下来,家入硝子漫不经心地摆了摆手,“我这只是为了减少不必要的伤亡而已,你懂什么,周末加班很累的。”
“......”
“不打扰你们俩play了,我去档案室,如果五条有了新情况就发消息给我。”
家入硝子挥了挥手,走出了教室。
而夏油杰看着埋在自己的脖颈间那只毛茸茸的大猫,也少见的感到有些头疼,“悟...别咬了..嗬....”
夏油杰的声音微带着喘息,老实说五条悟咬人的力道并不重,他就像一只好不容易逮到了心爱玩具的猫一样,牙尖咬着那块肉,反复厮磨,偶尔松开口安抚性地舔几下,痛意被酥痒掩盖,温热的鼻息扑到脆弱的脖颈上,那种感觉实在令人头皮发麻。
“够了....等下还要上体术课呢......”
夏油杰一手抵着五条悟的头,不知道是要推开还是不推,正僵持着,突然肩膀被人用力叩住,牙尖猛地陷入肉里,“唔——”脖颈上的疼痛骤然强烈到让人无法忍受的地步,抓着五条悟发丝的手青筋暴起,天旋地转,夏油杰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闷哼。
“不够不够不够不够......”
身体被压在课桌上,五条悟的啃咬逐渐杂乱无章起来,十指用力嵌入到夏油杰的指间,白色发丝凌乱,他苍蓝色的眼睛不复清明,反而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焦躁,鼻尖用力耸动着,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象牙白的身体上被烙上一枚枚鲜艳的齿痕,在哪里..牙齿、嘴唇....什么都用上了,找不到...在哪里.....在哪里——
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夏油杰脸色骤变,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他两只手按着五条悟的肩膀,努力摇晃试图把他唤醒,“悟!!醒醒!!!你的状况不对,我们要马上去找硝子!!!”
可快要被焦躁折磨疯了的五条悟已经听不进去他的话了,香味..甜甜的...对,就是这个味道!鼻尖翕动了一下,看着夏油杰的胸口,五条悟动作停住了,他睁开眼,苍蓝色的猫眼里冒着幽光。
还没有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的夏油杰以为他终于冷静下来了,长松一口气,刚想拽着他去找硝子,然而就在他手指即将碰到五条悟脸上的时候。
刺啦——
制服被暴力扯开,扣子被崩飞,大片象牙白的肌肤果露了出来,夏油杰维持着惊愕的表情,整个人僵住了原地!
“悟!你在干什么啊?!!快停下!!!”
可恶,等下夜蛾老师还会过来啊,万一被看到了他们都完蛋啦!
终于找到了香气的源头,五条悟苍蓝色的眼睛动了动,喉头滚动着,迎着夏油杰逐渐裂开的目光,他深深地看着那个深红的小点,然后嗷呜一口咬了下去。
“啊啊啊啊———”
夏油杰彻底崩溃。
惨叫声划过天际,走廊上,拿着教材的夜蛾正道顿了顿,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青年组,私设如山,ooc致歉
私设:生子魔药,可以让男巫怀孕,是阿不思和盖勒特偶然间在一本残破不堪的魔药书里发现的配方,后来阿不思在盖勒特的死缠烂打下喝下了魔药
注:有一些个人想法,如果有ooc的地方我很抱歉,欢迎宝子们指出,会在不影响主要剧情的情况下尽量改好的,介意的宝子们可以自行避雷一下,谢谢··*
看完记得点赞*(ˊˋ*)*
——————巫师专用分割线——————
清晨,盖勒特被猫头鹰的叫...
清晨,盖勒特被猫头鹰的叫声吵醒,他有些烦躁地揉了揉头发,似乎是因为突然被吵醒而生气,他穿上衬衫,看了看一旁熟睡的阿不思,便走到窗前
他拉开那缀满了星星的窗帘,一只黑色的猫头鹰正站在窗台上,它的旁边是盛开的红玫瑰
盖勒特一眼就认出了这只猫头鹰,它是老格林德沃的猫头鹰艾德温
“Edwin,把信给我”
盖勒特伸出手,艾德温刚把信放在他手上就飞走了
盖勒特在椅子上坐下,打开了信封,他的瞳孔猛然收缩,不敢相信地把信看了一遍又一遍
“阿尔……”
“怎么了,盖尔?”
阿不思疑惑地看着盖勒特,一旁的安娜边吃早餐边看着二人
“我需要回一趟德国,我父亲去世了”
盖勒特平静地说,他并没有难过,只是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惊讶了一瞬,却也仅此而已
“怎么会……这么突然”
阿不思有些不知所措,一旁的安娜边听二人说话边往面包上抹覆盆子果酱,她见过她的祖父,他不是很喜欢她,因为她是个混血
“这没什么,阿不思,只是我需要带着你和安娜一起去”
“我?我还没做好准备……而且我明天要上课,我很抱歉,你和安娜去吧……”
阿不思说完就放下手中的叉子
“我吃饱了……”
他快速上楼躲进了书房
安娜看着阿不思上楼,又转头看向盖勒特
“爸爸,我们要去德国了吗?”
“是的,安娜,我们要去参加你祖父的葬礼”
“葬礼是什么?”
“一个为死者所举行的告别仪式,会有很多人,他们会在葬礼上流一两滴虚伪的眼泪”
安娜乖乖吃完了早餐,把餐具放到了洗碗池里
“做的很好,安娜,去完成我给你布置的作业吧”
说完,盖勒特拿起魔杖对着洗碗池施了个无声咒就出门了
安娜拿着自己的小书包跑到了楼上的书房,她轻轻敲了敲门
“妈咪,我可以进来吗?”
“当然可以”
阿不思坐在桌前批改着学生的作业
安娜拿着小书包跑到了阿不思身边
“妈咪,可以教我一下咒语吗?爸爸给我布置了作业”
“好啊,我看看,是什么咒语”
安娜坐到阿不思身边,从小书包里拿出了《黑魔法指南》
“……”
“妈咪?怎么了?”
阿不思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把《黑魔法指南》放进了抽屉里
“没什么……我们先不学这个,我去给你拿《标准咒语:初级》,那是霍格沃兹一年级学生学习咒语的课本,你可以先学那个”
他用了个简单的漂浮咒让《标准咒语:初级》飘到了桌子上,书自动翻到了第一节课的内容
“好了,我的小糖果,看这里,这是你今天要学习的咒语,漂浮咒,我刚刚用的就是这个咒语:wingardiumleviose,而你需要在念出咒语的同时正确地挥动魔杖”
阿不思举起魔杖给安娜演示了一下,安娜拿着盖勒特给她准备的小魔杖,学着阿不思挥动着
“你可以先试着让羽毛笔飘起来,我数一二三,你和我一起念出来好吗?三,二,一……”
“wingardiumleviose”
两人同时念出咒语,随着魔杖的挥舞,羽毛笔飘了起来,随后又缓缓落下
“妈咪,我成功了对吗?”
安娜开心地看向阿不思,阿不思轻笑着揉了揉安娜的脑袋,把一颗柠檬雪宝放在了她的手上
“嘘,这是我偷偷买的,别告诉盖尔”
安娜捂着嘴轻笑着
“嗯,我不会告诉爸爸的,这是我们的秘密,对吗?”
“对,我们的小秘密”
阿不思把《标准咒语:初级》和一本笔记本放进了安娜的小书包里
“这本笔记本给你,你可以把一些你认为重要的内容抄写在笔记本里,也可以用不同颜色的墨水来分类”
阿不思起身抱起安娜
“我还要批改一些作业,我送你去找你舅舅玩好不好?吃晚饭的时候我会去接你”
“好!”
阿不福思一脸不耐烦地打开了猪头酒吧的门
“谁啊……”
“舅舅,中午好”
“哦……安娜,进来吧”
他牵起安娜的手带她走进了店里
他们走到吧台边,出现了一张干净整洁的小木桌子
安娜楞楞地看着面前与酒吧格格不入的小桌子,抬起头看向阿不福思
“舅舅,这是给我准备的吗?”
“不是……没有……这是路边捡的……”
“谢谢舅舅,我很喜欢”
安娜从小书包里拿出一朵漂亮的白玫瑰
“这是礼物”
安娜把去了刺的白玫瑰递给了阿不福思,然后就坐下练习咒语了
盖勒特的猫头鹰叼着一封信来到了伦敦的一栋独栋别墅内,它在会议室的窗台边敲着窗户
“巫师不该再被约束,现在,去告诉人们,我们要为了我们的自由而战……”
“打扰一下……先生,有一封吼叫信……”
一旁的男人打断了盖勒特慷慨激昂的演讲,惊恐地指着窗外着急的猫头鹰
盖勒特幻影移形到窗边,打开窗户接过红色的信封,屋里的人都已经自觉地离开了,他快速拆开信封,随着一声巨响,阿不思的声音从信封里传出
“盖勒特·格林德沃!你怎么能给安娜看《黑魔法指南》!她才五岁!你怎么能让一个五岁的孩子学黑魔法!我希望你回家后能来解释一下!”
随后,这封信开始自燃,卷曲着变成灰烬,落在由独角兽毛编织的地毯上
盖勒特揉了揉眉心,无奈地看着地毯上的灰烬,没注意到门口偷看的几人
“先生他也怕他家里那位啊”
“看来先生他是个妻管严”
几人边往别处走边小声议论着
黄昏之时,盖勒特走入一家花店
“格林德沃先生,你来了,这次还是要一束玫瑰吗?”
盖勒特点了点头,递给了店长一英镑
“这太多了!”
店长有些不知所措
“拿着吧”
说完,盖勒特就抱着玫瑰,走到花店旁的小巷子里幻影移形离开
女孩坐在火车的包厢里看书
“安娜,你就这么喜欢那个叫莎士比亚的麻瓜?”
盖勒特有些不悦地看着安娜手中的十四行诗
“我想我是喜欢他的文笔,他书写的诗句好像有魔法,总是吸引着我”
“如果你想看就看吧,但别忘了练习咒语”
“我知道了,爸爸,等我看完这一篇就练习”
“嗯,也要早点休息,明天就到德国了”
“好”
安娜靠着窗户,看着手中的十四行诗,期待着明天能早点到来
这一篇写的有点乱
此处的GG在背着AD搞事业,AD不清楚GG在干什么,也不知道GG在哪里,所以寄信是让GG的猫头鹰去的
「前桌Anna给了我根扭扭糖,难吃,但她很漂亮,所以我吃完了。她说这是FacebookCEO最喜欢吃的东西。爸爸,你可以喜欢点别的吗?」
21.
“不可以,Ender.”
哦,坐在书桌前咬着笔磨牙的小孩立刻乖乖松嘴,他很听爹地的话,Eduardo摸摸孩子的头发,毛茸茸的手感像只可爱动物。
Ender:今天课间她们也是这样揉我头发的。
Eduardo:她们?你在学校很受欢迎嘛。
Ender:一般般,因为大家觉得现在不广撒网谈找人校园恋爱,以后老了就只能靠家里联姻了。
Eduardo:广撒网?校园恋爱?联姻?一年级的小朋友已经想到这么远......
Eduardo:广撒网?校园恋爱?联姻?一年级的小朋友已经想到这么远啦。
Ender:爹地,你们是校园恋爱吗?
孩子仰着脸上都是真诚,Eduardo无法欺骗,也无法诚实。
Mark:我们成年人通常不谈校园恋爱。
加完班回家去卧室没找到人的Mark来到孩子房间,果然找到了爱人。他倚靠在门框旁,外套还未脱下,匆匆的好像下一秒Eduardo就要逃跑。
Ender:那你们怎么在一起的?
Mark:暧昧,恋爱,结婚。就这样。
Eduardo:?
Eduardo:你确定?
Mark:嗯是少了点。
Mark:暧昧,创业,恋爱,创业,结婚。合伙人和伴侣都可以用Partner形容,也可以用来形容我和你爹地。
22.
小朋友来了兴致。
Ender:那是谁先告白的呢?前天班上有对好朋友就因为这个打架了,他们都要跟一个女孩子表白,都抢着当第一个表白的。
Mark:我先的。
Eduardo:我怎么不知道?
Mark:我把你的名字并列和我放在Facebook的发行人栏时就用眼神暗示了,但你只盯着电脑屏幕说你爸爸会很高兴,DaddyIssue.
Eduardo:虽然你修了心理专业,但你可没拿到毕业证书,Mark医师。还有你是不是忘了Dustin和Chris?
Mark:荣誉学位也是学位。
Mark:不用提醒我,我只是不想再付给他们每人六亿巨额补偿,家里也装不下那么多人。
23.
Ender:求婚也是你先吗?我猜是爹地先。
Mark:真抱歉,我又先一步。
Mark:你爹地当时接过戒指就当场叫人起草婚前协议,他总是杞人忧天,律师们不得不因此留下加班,还是我付他们的加班费。
Eduardo:你让我长了个教训。
Mark:也是我让律师把赔偿金算作婚前财产的,不然你大哥能把我绑起来塑水泥里。
Eduardo:我要是狠狠心,Facebook都能单独作为我的婚前财产计入名下。
Mark:是吗?
Mark:你不是尝试过跟我争抢控制权吗?成功了吗?MyPartner.
24.
Ender:舅舅人很好的,他上次来看我时还说要带我和爹地去巴西玩呢!
Mark:说带我了吗?
Mark:没说,那就是威胁我。说了,那就是绑架我。
Eduardo:你就结婚前回过巴西一次。之前说要回去看祖父,你都不愿意去,怎么现在还不允许我大哥带我们回去?害怕我们不回来啊。
Mark:没有这种想法,我就是单纯的害怕。
Mark:去老宅前以为你祖父是位躺在摇椅上整天晒太阳下象棋的老人家,没想到你祖父老当益壮,上了年纪的人每天枪不离身,射靶子跟下棋落子似的准确。
Eduardo:巴西那地方不算太平,他老人家备把枪防身也正常。
Mark:那进门的时候朝我脚尖几厘米的地方开枪是什么意思?我甚至听见你大哥在偷笑。
Eduardo:这你真冤枉他了。
Eduardo:那是我在笑。
25.
Ender:大人的恋爱真有意思。
Eduardo:等你长大了,就会知道世界上存在很多比恋爱要有意思多的事情。现在想这些还是太远了,幻想总是美好朦胧的。
Ender:那现实是怎样呢?
Mark:现实就是我每天起的比路灯早,睡的比Beast晚,忙得连塞半勺酸奶的机会都没有,回家还要面对一点人气儿没有的卧室,解答我儿子和伴侣的难缠问题。
Ender:我想要爹地陪我睡。
Mark:你没有喜欢的人吗?
Ender:我喜欢爹地。
Mark:你是让你爹地因为重婚罪和恋童癖入狱的始作俑者。
26.
在俩位家长的看护下,小朋友还是乖乖合上本子,关灯上床安然入睡,Mark和Eduardo也回到卧室。
Eduardo:你当年真觉得把我的名字和你的放在版头就算是表白了吗?
Mark:看吧,你连这个都察觉不到。我要是和你暧昧一辈子,估计得等土都盖在我棺材板上你才扑上来大哭说爱我。
Eduardo:你才是我们当中最迟钝的那个!
Mark:我迟钝,但不会否认自己的心。
Mark:是谁带着哭腔跟长辈说再也不要喜欢理工男了?是谁说不要戒指但让我单膝跪下说这才是正确的求婚姿势?是谁新婚当夜拿出Facebook的未来三年企划书说这算商业联姻的?我都穿皮鞋来了,你就和我说这些?
Eduardo:你的皮鞋像奢侈品店倒闭后付不起员工薪资所以拿商品抵债的低端货色。
Mark:Sean说没必要买贵的,反正要丢掉。
Eduardo:你就拿这个糊弄我们的婚礼?!
27.
Sean:Hello?谁?
Mark:我,MarkZuckerberg.
Eduardo:你把手机给我。
Eduardo:你的人缘已经差到这个地步了吗?
Mark:你把我从黑名单里拉出来了吗?
Eduardo:是按这个“解除”按钮吗?
Eduardo:红底白字的?
28.
Mark:是。
Mark:注意你给我的备注是“Asshole”,别拉错人了。
Eduardo:不会,我手机里只给你一个备注这名字,其余都是他们本名。
Mark:那就好。
Mark:猜猜我给你的备注是什么?
Eduardo:我觉得你不会给我备注。
Mark:Wardo.情趣还是需要俩个人相互的。
Eduardo:你觉得我给你备注“Asshole”是情趣?
Mark:因为你在床上喜欢听Dirtytalk…
Eduardo:够了!
29.
Eduardo:所以,那是表白吗?
Mark:是。现在学校用的创业课教材上我们的名字紧挨在一块,以后Ender的孩子用Facebook时我们的名字也会在一块。EduardoSaverin,也许我们俩个人的名字在互联网上搜索后会产生千丝万缕的关系,但不够,我还是喜欢把它们放在一起。后来,我知道了原来自己不是个喜欢摆放名字的强迫症患者,是喜欢你。
Mark:而且当时你也看到了,只有你和我的名字,在我发上线Facebook的那天。
Eduardo:……
Eduardo:我没办法证明。但在哈佛犹太兄弟会上有个个子不算高的阴暗卷毛,没有人邀请他跳舞喝酒,所以我也不想接受别人的邀请,直到他走过来问我要不要出去抽根烟。我说我不会,他说没事,他也不会,只是想和我出去的借口。
Eduardo:Christy问过我什么时候喜欢你的,这是我给她的答案,我想在那时就跟你表白。
Mark:这的确没办法证明,那个疯婆子每次见我都要眼睛里举行盛大的祭祀仪式,烧死我才算好。但你可以忽略“个子不高”的修饰词。
Mark:你什么时候跟她见面的?
Mark:算了,我自己查。
Mark:其实我会抽烟。
30.
第二天学校里。
Anna:什么?MarkZuckerberg真的是先表白的?
Ender:是,求婚也是他先求的。
Anna:但我看传记里没有写…
Ender:书上也没有写要怎么爱一个人,但你不还是找到了你的家长们吗?认赌服输,把你的扭扭糖全部给我。
Anna:你真是MarkZuckerberg的孩子,商业头脑都用在同学身上了。
Ender:我也是EduardoSaverin的孩子,他们都很有商业头脑,别因为我爹地名气小点就只说Mark名字。
Anna:还用我说吗?他俩名字永远都合伙挂在发行人栏那栏,永远。
「爸爸很奇怪,他从不和爹地说Love.俩个人挨着坐不超过一个钟头,就必有人被气得先离开。可爹地也从不和爸爸说moveon.我想这就是家。」
1.
Mark合上本子,郑重其事道:我觉得我们偷看儿子日记的行为不好。
旁边的挨着他的Eduardo点头,起身走到房间门口,马上划清界限:我觉得你偷看儿子日记的行为不好。
放学回家的Ender背着小书包,掏出同学送的水枪指着俩位家长,面无表情:我觉得你们大人偷看我日记的行为不好。
2.
俩个被抓包的大人坐在家庭餐桌前,接受来自儿子的审判,其中一位父亲无所谓的踩着露趾拖鞋......
俩个被抓包的大人坐在家庭餐桌前,接受来自儿子的审判,其中一位父亲无所谓的踩着露趾拖鞋,这让心怀愧疚的另一位家长暗地肘击了他。
Mark皱眉:你戳我干什么?中午桌上那份鸡肉披萨就是给你的留的,家里又没养鸡,不是给人吃的还能给鸡吃吗?
Eduardo:你不要挑事。
Mark:你不要没事找事。
Ender拍桌:你们不要在小孩面前调情!
3.
谁先翻出我日记本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拒不承认者下周去参加校家长会。Ender气鼓鼓着脸蛋,要求俩位给他个说法。
Eduardo心疼的看着儿子的手:疼不疼啊,都怪Mark.
Mark:?
Mark:慈母多败儿。
Eduardo冷笑:那是Chris形容我对你的,败儿Mark.
4.
Ender:我证明,Chris叔叔说,爹地当年对Mark要比对我还好上千万倍。
Mark:为什么不喊我爸爸?Chris是gay,他们说话总喜欢夸大其词,上次Eduardo单独去接你放学,Chris就指责我不关心小孩。我要是不关心你,怎么会在地上捡起你的日记本?
Ender:什么是gay?
Mark:Chris没和你说过这个?
Ender:没有!Mark,gay是什么?
Mark:你可以问Chris,可能他才是你爸。
5.
Eduardo:看吧,我就说都怪Mark.
Mark:你应该反驳我,说Mark才是Ender最好的父亲。
Eduardo:那我呢?
Mark:你排第二,Ender不就俩个家长?你脑子已经糊涂到连这个算数都算不明白了吗?看来我们的旅游基金得提前转化为养老基金。
Mark:没养之前我们在忙着吵离婚的事,还是你更想离婚?
Ender:你们离婚了我跟谁?
Mark:这就是我要领养一个孩子的原因。
Ender鼻子一酸,和爹地相同眸色的大眼睛就要抖落珍珠。Eduardo连忙起身安慰他,又是抱又是哄,怀里的卷毛小孩抱着爹地就不肯撒手,抽抽噎噎的要爹地发誓永远不会离开自己。
Mark:看吧,就说养儿防老呢。
Eduardo:你闭嘴,老了第一个和你离婚。
Mark:你只和我处于婚姻关系中,并且还领养了一个孩子,虽然感觉智商不怎么高的样子。
闻言Ender露出他埋在爹地肩头的脸,冷漠的吐吐舌头,附赠小孩子白眼。爸,你真的很奇葩。
Mark:现在看起来高了一点。
7.
由于双方恶劣程度不分高低,Ender小朋友要求俩位家长都必须参加下周校家长会。
Eduardo:怎么就恶劣程度不分上下了?
但Ender泪花一闪,嘴巴一张,Eduardo就悉数认罪,还心软打破了他和Mark的约定——允许自从进入小学后单独一个房间睡的Ender在他们的床上看完今晚的动画片,再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但这不就是小孩想看见的场面吗?
8.
Mark:小心点,这床被子是你外公从巴西运来的,也许棉花里还剩有黑手党打飞的弹壳,万一给Wardo知道我们把薯片渣子撒上去,他可能会不要你。
Ender:爹地只会不要口不对心的笨蛋,我才不会背地里称呼他为小甜甜呢。
Mark:你听力也出现问题了?
Ender:Chris叔叔说你喊爹地为wardo,就相当于正常人喊对象为小甜甜。
Mark:我不正常?
Ender:我们家正常?
9.
Ender:但是Wardo可以。
Mark:你不能喊wardo.
Ender: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到场,我每次都是助理姐姐和Eduardo,上次小组活动她们说我妈妈很漂亮。
Mark:也不可以喊Eduardo,不礼貌。
Ender:我想要你和爹地一起来家长会。
Mark:好,我和Wardo会去的。注意你的眼泪,和薯片一样也别落在床上。
Mark:下次再有类似的要求,直接说出来就好。我们是一家人,就算你要天上的星星,说实话我弄不来,但告诉我和爹地,起码让我们了解你的想法。而不是憋在心里,想靠着手段得到结果。
Mark: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我路过没有踢到你本子呢?万一Wardo先看到呢?万一我没有在家里装监控吗?呃,我是想说,别让你爹地再为没必要的可能愧疚好吗?
Ender:你们不要离婚。
Mark:所以我找了你这个小天使来帮忙,可能有时候是倒忙,但我未必比你做得好。
Mark:不离婚,我发誓。
10.
晚上送Ender回房后,回到双人卧室的Eduardo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Mark:美国局部地震,震源是我家二楼主卧的双人床右侧。
Eduardo:你真要去Ender的校家长会?Facebook怎么办?
Mark:Facebook是一家大型的科技公司,旗下有超过三万名员工,离开它的CEO一会儿,地球不会停止运动。
Eduardo:其实我去就可以,你忙你的就好。
Mark:Wardo,Ineedyou.
Eduardo:老大不小了,MarkZuckerberg,别逼我把你踹下床,Ender刚睡。
Mark:AndIneedEnder.你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每次我想和你好好说,你就来这套。
Eduardo:哈!你中间的大喘气可以塞进五个Dustin,还是没减肥之前的!求婚那次就更别说了,我的律师差点以为你在裤兜里塞了炸弹,要跟我们同归于尽。你敢说当时Sy拿领带抹眼泪不是被吓到劫后余生的激动,而是看见你套在我竖起中指上的戒指吗?
Mark:你也没摘下来。
Eduardo:因为我还拥有一部分Facebook的股票。你真的不用去家长会。
Mark:Ender希望我们去,你和我,都去。
Eduardo:我们不能答应小孩子的每个要求。
Mark:你今晚还让Ender坐在我们床上看动画片,他吃了薯片,特大号家庭装,我们说下次看电影时吃的那包。
Eduardo:MarkZuckerberg!我是说今晚的被子为什么摸起来有碎渣子!想到是你变成蜥蜴蜕皮了都没想到是Ender吃薯片,别睡了!起来抖抖被子!
Mark:晚安,Wardo.
甜饼,非典型咒力if,家主五。
—————
*天上掉下个狐狸老婆。
“天空一声巨响,夏油杰大人闪亮登场———!”
金色丸子头少女的声音略显激动,一身青春靓丽的校服与在座的各位所穿的和服格格不入,而一旁黑短发的少女握着根绳子,不动声色地挡住坐在五条悟怀里的夏油杰。
白发青年怔愣地看着夏油杰,对方带着香气的小臂柔若无骨的缠在自己身上,黑色的柔顺发丝散落开来,调皮的钻进五条悟的领口里。
“…悟。”
一个略显不满与委屈的吻落在了五条悟的唇上,白发青年蹙眉,下...
一个略显不满与委屈的吻落在了五条悟的唇上,白发青年蹙眉,下意识推开…
推失败了…
好大的力气。
直至传来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略显沉迷的黑发青年才勉强抬头,冷冷的绛紫色瞳孔睨过去,半晌稍带点慵懒的直起身。
“咣啷———”
是做工精致的小茶几被掀翻的声音,略显震怒的高层拿手指了夏油杰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扑通”
这是五条悟因为亲太久不会换气,导致缺氧昏迷的声音。
“悟———!”
“五条大人———!”
“家主———!”
这是大家手忙脚乱地呼喊声。
一个月一次的催婚时刻又到了。
五条悟冷着张脸,略显宽大的,做工精致昂贵的黑色和服罩在身上,漂亮的璀璨的苍蓝色眼眸带着几分不耐烦。
而往下,七嘴八舌的五条家众人在一如既往的劝说着,话语与之前别无二致。
无非就是开枝散叶、传承香火,后继有人………
在五条悟打算威逼一下,停止着荒唐的话题,天花板在这一瞬间被砸破。
怀中多了一个从天而降的黑发青年。
再然后,就被亲晕了。
“…悟?”
“…五条?”
“…五条悟?”
“老公—————!”
这一次的五条悟回头了,白发青年的嘴唇颤动。
半晌也说不出来一句话。
他是承认的,夏油杰好看。
但是不至于进展这么快吧……
还不如不答应对方的约会请求…
被胁迫了。
五条悟盯着夏油杰那张漂亮的脸蛋,而对方自然地将毛茸茸的狐狸尾巴与耳朵露出来,尾巴尖晃了晃,半晌缠住了白发青年的手腕。
“现在,悟只有两个选择。”
“娶我,或者嫁我。”
大名鼎鼎的五条悟娶妻了,
是个狐妖。
—————end.
啊啊啊啊啊都几天了才发现第一章标题的Facebook都打错了(っ°Д°;)っ
马总我对不起你……
尴尬得抠出Facebook总部……
有发现的宝子请一定忘了吧o(* ̄▽ ̄*)o
----------------------------------
【忘了说,你之前给的小工具都很好用。感谢。】
【我猜你是……IT?】
48h后
【不是。】
30h后
【也可以是。】
萨维林先生已经习惯这种漂流瓶似的交流。
【Again,拒绝Catherine。】
【不用你管!】...
【不用你管!】
事实是萨维林先生无法拒绝Catherine女士。
更没想到的是他能在这种类似相亲的场合遇到Mark,他的风格和会员制餐厅格格不入。
“嘿,Wardo。”扎克伯格先生趿拉着拖鞋自来熟似的直接坐在两个人中间。
“这位是……”萨维林先生艰难的想解释。
“我是Wardo新聘请的IT。”扎克伯格先生抢着说。
Catherine女士一脸怀疑,但是他的连帽卫衣和阿迪达斯拖鞋实在太有说服力。
“所以是有什么事吗?”
“公司的数据出了bug,需要Wardo回去。”
“Eddie,这一定要你回去才能处理吗?”Catherine女士再一次试探性的问道。
“不然我来这里干什么。”扎克伯格先生不假辞色,作势就要将人拉走。
击鼓传花般,轮到萨维林先生为难了。
扎克伯格先生见状打开手机对着萨维林先生说,“这个bug我上个月已经和你报告过了。”
这哪是什么数据报告。
一张模糊的照片里是一个人光裸着全身,微微泛红。俨然醉得不知为何物。
这不就是那天晚上的自己!?
只是扎克伯格先生太快将手机收回去,不给任何机会。
【Catherine,Sorry……我会向我父亲解释。】
“YouAsshole!”
“不用谢。”
萨维林先生简直被这厚脸皮逗笑了。
“新招的IT?数据bug?你认真的?照片是怎么回事?还有,称呼我的名字。”
“你的名字太拗口,Wardo适合你。以及,如果你仔细看,会发现照片里并不是你。”
“你果然是个混蛋。”萨维林先生扶额。“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我能黑进任意系统。查到你的资料不需要一分钟。”
“你的内心根本不想来,何必要答应。”
“既然你了解过我,那你就应该知道,无法拒绝的是我父亲。”萨维林先生长舒一口气。
“DaddyIssues。”
萨维林先生摩挲着尾指的家族戒指。这是荣耀也是枷锁。
“我的一切都是父辈给的。我不敢让他们失望。”
萨维林先生的剖白反而让扎克伯格先生感到苦涩。他很想试着安慰,却发现自己没有立场。
“还要留在这儿吗?”萨维林先生问。
“走吧。快下雨了。你的城市总是下雨。”
“是是是。上帝就该在您来的时候识相点儿出太阳。”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伶牙俐齿。”
扎克伯格先生并不是很兴奋。过于立体的五官在眼下映出一片阴影。
雨天是一种心情。
在雨水泼下来之前,两人赶紧钻进最近的酒吧坐定,进入到另一个嘈杂的环境。
“这里好像饥渴学子酒吧。”扎克伯格先生一进来就这么说。
“你也是哈佛的?”
“再一次自我介绍,哈佛二年级生心理学系MarkElliotZuckerberg。”
“那我算是你的学长了,小屁孩。”
“Wardo,年龄并不是距离与阅历。我现在所做的足以改变世界,超过所有哈佛人。”扎克伯格先生习惯性的回驳道。
萨维林先生发现他喜欢抿紧双唇,击剑手一般总是一副随时反击的状态。
“这就是你用我的钱正在做的事?”
酒吧里实在太吵。两人不得不伸着头交流。
“你终于开始关心你的投资了。”
“价值交换是为交易,不是投资。”萨维林先生刚喝过啤酒的嘴唇有些湿润。
“和我说说你的项目。”
“一位好心人给了我一个棋手公式,这是一切故事的开始。”
扎克伯格先生顿了顿,看着对面的萨维林先生。即使这样昏暗的环境依然能捕捉到他的目光,满眼好奇的等着下文。
“我知道你加入过凤凰社。Wardo,这才是最酷的终极俱乐部。”
“棋手公式我知道!”萨维林先生被激发了极大的兴趣。食指蘸着啤酒在桌上写下自己最熟不过的公式。
“是这个吧。”萨维林先生微笑着自信地说道。
“完全正确。”
扎克伯格先生永远为这样鲜活生动的萨维林先生而心动。好像有一头小鹿顶着他的心脏蹭痒。
桌上的公式水迹将干未干,却如烫金一般深刻。
“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网站快完成了,之后会在学校内试着推行。”
两人越说挨得越近,扎克伯格先生正清晰地感受着对方的气息。
“你会成功的。”投行出身的嗅觉当然深信这会是极为伟大的产品。
“所以……Wardo,Ineedyou。”
“I’m……”
扎克伯格先生并没有听到想象中的回答。
“也许你愿意回哈佛看看吗?”
“如……”
“我可以亲你吗?”
“!”
蓄谋已久。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扎克伯格先生已经亲上去,强势地含住萨维林先生饱满的唇瓣。酒精从味蕾炸开,扩散至全身冲击每一个细胞。麻痹得萨维林先生都忘了抵抗。最后热烈的索吻变成温柔地细细的舔吻,像两只小兽互相舔舐。
酒吧里还是依旧热闹。
每一方桌子就是一座一座小小的孤岛,当然不会有人在意为什么有两位男性突然亲在一起。
直到酒瓶啪——地被碰倒在地上。两人才反应过来。但并没有分开,彷佛下一秒又可以忘情的吻在一起。
扎克伯格先生舍不得的只是小心翼翼亲了亲对方好看的眼睛。
“我在哈佛等你。”
----------------TBC----------------
高专的警报声响起的时候,五条悟正和夜蛾正道说到夏油杰的事情。
“杰的咒力残秽,我不会弄错……”
五条悟刚说到这,就感觉到高专门口爆发出一股无比熟悉又强烈的咒力,高专的警报顿时震天响。
五条悟看着身边的夜蛾正道怒气冲冲地去召集一级咒术师,他自己却停在了原地,许久之后微微一歪头。
杰,是要进攻高专了吗?怎么搞出这么大阵仗。
“好弱哦。”菜菜子戳了戳被打趴在地上的熊猫。
美美子抱着玩偶,细声道:“菜菜子,不可以这么没礼貌啦。”
“有什么关系,美美子也是这么想的吧,”菜菜子对着怒视她的真希吐了吐舌头,“被夏油大人三招打倒的猴子。”
虽然不知道夏油大人...
虽然不知道夏油大人为什么突然对高专的学生动手,但既然是夏油大人,一定有他的原因!
“你说什么!”
真希愤怒地想起身,然而身边将他们团团围住的咒灵一下子就拿锋利的爪子压在真希脖子上。
乙骨忧太见状魂都要吓飞了,“真希同学!不要动了!”
狗卷棘和熊猫忙拉住真希。
夏油杰没动乙骨忧太,只是拿真希熊猫狗卷棘三人威胁他不要乱动,毕竟一打起来他没办法控制自己不下死手,到时候把诅咒女王引出来就有点麻烦了。
“乙骨忧太……”
夏油杰慢慢走近乙骨忧太,在他警惕的目光中掐住了他的脖子。
“乙骨!”
“忧太!”
“明太子!”
夏油杰充耳不闻真希三人的呼唤,专注地打量着乙骨忧太。
“继悟和我之后的第四个特级咒术师,看起来除了咒力总量和诅咒女王之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刚入学不久的乙骨优太还很青涩,眼神忧郁但清澈,同一年后疲惫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夏油杰不得不承认他的学弟七海建人说的对,咒术师就是狗屎。
夏油杰的手掌逐渐收拢,如果在这里杀了他,没有了模仿术式,未来也就没人能用羂索的术式来操控悟的身体了吧。
乙骨忧太感觉到自己开始呼吸不畅,双手掰着夏油杰的手,可惜那如同钢铁一般的手掌纹丝不动。
好弱啊。
无论是乙骨忧太,还是其他三个,都好弱。
但就是这样的弱者,不感恩戴德就算了,居然还敢说保护他们的五条悟是怪物。
居然,敢说他的悟是怪物!
真是让人火大。
想起某些令人不爽的画面,夏油杰的眼瞳愈发暗沉。
“杰!”
一声厉喝打断了夏油杰逐渐阴暗的心思,夏油杰下意识松开手,乙骨忧太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五条老师!”
乙骨忧太看救星一般看向第一个赶来的五条悟,其他三个学生就算是真希也不能幸免露出同样的眼神。
“真是不错的眼神。”
夏油杰轻笑一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们。
对,就是这样的眼神,看向悟的时候只要露出这样敬仰、崇拜、求救的眼神就够了。
夏油杰转身,看向那长身玉立的青年,时光在他脸上似乎并未留下痕迹,依旧那般青葱,虽然白色绷带蒙住了眼睛,但夏油杰知道那绷带下是怎样流光溢彩的美景。
他轻声唤道:“satoru……”
短短的三个音节被他唤得轻和温柔,似乎带着无边的缠绵。
夏油杰弯起眉眼,“好久不见。”
五条悟看着明显有些异样的夏油杰,皱起眉。
“杰,先放了我的学生。”
“那可不行,”夏油杰拉长了语调,显得有些俏皮,然而此时此刻从他嘴里说出来又是那么诡异,“我还要拿他们做交易呢。”
“什么交易!”
夜蛾正道带着人赶到了,看到一年级的学生惨兮兮的模样也皱起了眉。
不对劲。
杰的目标是建立咒术师的乐园,他怎么会无缘无故对高专的学生动手?
而且,那还是悟的学生。
“呀,夜蛾也到了,”夏油杰欢快地朝那边一挥手,“还有七海、冥冥,真是好久不见了,各位。”
他那被总监部处死的老师、在涩谷战斗至死的学弟,真的好久不见了。
“叛逃十年,他终于疯了?”冥冥看着这样的夏油杰,挑眉轻笑。
七海建人平静地回复:“看起来是的。”
“你到底来干什么的?”夜蛾正道沉声问道。
“是来宣战的,”夏油杰双手揣袖,“在即将到来的平安夜,我将会在新宿和京都各投放一千只咒灵,举行一场盛大的百鬼夜行,指令自然是‘见人就杀’。当然,如果你们想提前阻止也不是不可以。”
就在众人面色凝重之际,夏油杰突然话锋一转。
“你想要什么?”夜蛾正道发现自己彻底看不懂这个学生了,厌恶非术师的他发动百鬼夜行似乎是很自然的事,但提前宣战又让这件事变得有些儿戏,更别提最后那一句话。
夜蛾正道已经看不明白夏油杰那笑眯昧的表情下到底是什么情绪。
“我要什么……”夏油杰的笑容扩大。
“我要,五条悟。”
既然你们畏惧他、疏远他、利用他,那就让他来保护他、喜爱他、呵护他。
被他放置原地的珍宝没人珍惜,那他就要自己拿回来,拭去灰尘重新高高捧起。
一瞬间什么阴谋诡计都离夜蛾正道远去,血压升高的感觉是那么的熟悉。
这两个小兔崽子又在搞什么花样!
无视敌我双方都变得震惊的表情,夏油杰十分自然地接着道:“不想让他们接着被揍,就把五条悟送过来。”
咒术师们的目光自然而然地看向了话里的主角。
五条悟不知何时拆了绷带,明亮绚丽的苍天之瞳就这么定定地注视着夏油杰。
咒术师们看到那双眼睛时都晃了下神,啊,所以,对面的诅咒师头子是被他们的最强给迷了眼吗?
“你认真的?”
五条悟看到夏油杰身后那几个诅咒师惊讶的表情,说明“拿高专学生换五条悟”根本不是他们计划中的一环。
所以,现在是怎么回事?
“当然是认真的。”
夏油杰笑容收敛,与五条悟对视时不让分毫。
认真到不能再认真了,把悟留在这里,然后等着他一个人解决涩谷事变吗?
想起五条悟在涩谷地铁站一个人孤军奋战,疲意不堪的模样,夏油杰心都在滴血。
更别提后面的被封印、独自决战宿傩单独受伤、被切断手臂、被腰斩,最后还被他保护的学生利用尸体。
几乎没有知道,因为有无下限术式的保护,五条悟对疼痛的阈值很低,夏油杰都不敢想象五条悟当时会有多痛。
五条悟惊讶的发觉,夏油杰居然是认真的,他是真的要带他走。
五条悟心跳突然乱了一拍。
“既然这样的话……”五条悟慢吞吞地开口,显得有些沉重。
自出场就表现得游刃有余的夏油杰此刻不免紧张起来,虽然梦中的场景已经告诉他悟对他仍留有过往的感情,但他现在是在用悟的学生在威胁他,悟会生气吗?
不,就算生气他也要带悟走,绝不会让悟再留在这个狗屎般的咒术界!
夏油杰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
五条悟捕捉到夏油杰的变化,心中呵呵一声,当初叛逃不带上老子,把老子丢了十年才想起来,现在说两句甜言蜜语就想把老子带走,老子有这么好哄?
“那为了我可爱的学生们,五条老师只能忍辱负重去盘星教当人质了。”五条悟满脸沉痛地开口。
是的,他有。
众人沉默无言地看着五条悟欢快地奔过去,一手一个学生丢了回来,然后自己主动将咒灵的爪子搭在了脖子上。
好一波狼入羊口。
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你是最强咒术师,对面的诅咒师头子也打不过你呢?
语气那么沉重,嘴角的笑容好歹收一收啊喂!
最强咒术师和极恶诅咒师手拉手当着所有人的面私奔了,留下敌对双方面面相觑。
米格尔看了看家人们,不满地开口:“夏油那家伙,自己把老婆抢走就跑了,把我们丢在这里?”
菅田真奈美倒是很淡定,“嘛,据说十年没见了,一时激动也正常。”
“我们原计划不是抢诅咒女王吗?”菜菜子一脸怀疑人生。
“自己老婆在,为什么要抢别人老婆。”拉鲁很理所当然地说道。
“太过分了,夏油大人居然都瞒着我们,”美美子有些生气地鼓起脸颊,“我们难道还会反对吗?”
看着对面诅咒师们平淡的反应,咒术师们肃然起敬,不愧是诅咒师头子的亲信啊。
只有夜蛾正道,只有这位饱受那两个幼稚儿童折磨的老师,紧紧握拳。
两个,小混账!
咔嗒,咔嗒……
狭小的囚室内,格林德沃靠在椅背上,昏黄的煤油灯忽明忽暗,他半阖着眼,指尖漫不经心地敲击着桌面,周身散发出浓重的压迫感。
桌上放着猫头鹰送来的信一一
“亲爱的教父:
爱你的,艾薇.邓不利多.格林德沃”
好,当真是好的很,是他小瞧了这家伙。梅林啊,那个该死的古魔法竟然真的有用,他养了九年的便宜女儿变成亲生的了。
格林德沃心中百味陈杂,手指在落款的姓名处用力摩挲,他黑沉着脸,眼中情绪翻涌,让人看不出喜怒,半晌,才扯出一个讽刺的笑。
“即然来了,那就出来。畏畏缩缩可不像你的风格呀,当代最伟大的巫师,我们尊敬的邓不利多校长,我一个失去魔杖囚犯,难不成还能对你做些什么?”
邓不利多打量着面前的青年,自从那次大战后他们已经二年未见了。青年的状态不算太好,但不再是最初被关时的歇斯底里状若疯魔的样子,他瘦削了许多,更显得身材修长,脸庞因未见阳光而惨白过头,曾经一丝不苟的金发也略有褪色,随意搭在耳后,这一点倒是更像十六岁时的盖勒特了。
“我……”,邓不利多走近,将一只金色鹦鹉玩偶放在木桌上,他深吸一口气,看向面前之人的眼睛,犹豫着开口,”盖勒特,或许我们之间的恩怨可以先放一放,我想和你聊聊艾薇的事。”
格林德沃斜靠在桌上,单手支着头,挑眉示意他继续。
四周寂静无声,烛光摇曳,他们面对彼此,心跳声清析可闻,这像极了少年时他们守夜长谈的场景。也许是格林德沃的态度过于温和,邓不利多感到莫名的紧张,有些害怕打破这难得的平和,自从阿丽安娜死后,这样的场景只会在他梦里出现。
沉默几秒,邓不利多仍旧开口道,“盖勒特,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能不能,不要讨厌艾薇,她是无辜的,至少在她诞生的时候,我们……没有走到今天这步。”
“我知道我没有资格,但做为一个父亲,我乞求你,能不能多分一点爱给艾薇。”
邓不利多穿着考究的西装,显然是精心准备了一番,天知道他有多怕面对旧日的恋人,他极力使自己的语调平静,装出从容不迫的样子,可紧皱的眉头和满是哀愁的眼睛出卖了他。
但是邓不利多对此感到痛苦,这个发现足以让格林德沃兴奋,他乐于看到邓不利多为难。
木椅在地面上划过,发出刺耳的尖叫。格林德沃站起来,身体前倾缓缓靠向阿不思,在下一秒他们鼻尖就要相触时停下。
邓不利多看到那双漂亮的异瞳里盛满自己的脸,灼热的呼吸打在脸上,他浑身如过电一般微微发抖。太近了,邓不利多感受着心脏疯狂的跳动,竭力克制想要逃离的冲动。
这样的距离出现在敌对的两人之间,只有羞辱和挑衅的意味。
欣赏够了阿不思的囧态,格林德沃才稍稍歪头,扯着嘴角轻笑,语气却仿佛冷的杂加着寒冰,“如果我拒绝呢?”
格林德沃猛地抽身后退,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房间内温和的假象被彻底撕破。
“阿不思,你不该让她活下来。在你做出选择背叛我们的理想,站在我的对立面毁了我的一切的时候,你就应该猜到今天的结局。我确实恨你,连带着你的女儿也讨厌,抚养她只是出于我的责任心。你想让我和普通的父亲一样爱她,你觉得可能吗?”
面对这样针锋相对的盖勒特,邓不利多才感觉到痛苦的真实,一颗破碎的心挣扎着落到地面。他瞬间收敛了脆弱和迷恋的情绪,重新筑起厚重的保护壳,让人猜不透他的心。他上前两步,逼近青年,将他困在自己与墙之间。
“我以为你会认清现状,盖勒特”,邓不利多叹了口气,一针见血地挑明局势,“做为战败的囚犯,答应我的请求会让你过的好些,除了放你出去,我会尽力满足你的一切要求,毕竟你现在没有谈判的资本。”
不愧是昔日的爱人,他们都深刻地了解彼此的灵魂,懂得如何说话才能伤人最深。
“你是在威胁我?”金发青年的声音刻意压抑着变低,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如你所愿。”红发教授毫不客气地回应。
窗外的风雪仿佛透过厚厚的石墙,让房间内的氛围格外紧张。
意料中的暴怒没有出现,纽蒙加得的囚徒大笑出声,他突然伸出手抚上邓不利多的侧脸,扣住他的后脑。与此同时他的手腕被青年教授死死抓住,邓不利多没有克制力度,格林德沃感觉手快要碎了。但显然他并不在乎。
格林德沃挑眉,颇为严劣地摩挲着教授的耳垂,“不是你说一切要求都可以吗?”
“今天晚上,留下来,取悦我。”
“邓不利多教授您知道的,在来到霍格沃兹之前,教父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们有着一样的异瞳和金发,他对我很好,只唯独不准我喊他父亲。”
那是因为格林德沃宁可相信梅林对他开了一个大玩笑,也从来没有怀疑过艾薇的来历。某人在多次被小姑娘询问后气极败坏地表示,“我不是你父亲,不知道你母亲是谁。以梅林的贞洁起誓,我从来没有和哪个女巫发生过关系,更不会有这么大个女儿。听着艾薇,虽然我们某些地方很像,但那只是巧合。”
“我不会结婚生子,也不在乎你的血统,你就是我唯一的女儿,听明白了吗?”
艾薇用力揉了揉...
艾薇用力揉了揉眼睛,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可怜。
“我很开心教授,你爱我,我不是没人要的孩子。”
“对不起艾薇,”邓不利多声音哽咽,他半跪在地上,擅抖着道歉,狼狈地用手捂住脸,试图掩盖囧态,“对不起,是我太自私了,艾薇,盖勒特他是爱你的,他只是恨我……”
小黑魔王从来没有见过邓不利多这样的人。她是恨过邓不利多,他丢下自己和……呃,所以她总是带着尖刺不时刺向邓不利多,但青年总是温柔地接下她所有的刁难。他好到让人难过,他的愧疚和爱几乎快要溢出来,他将一颗真心倾数献上,几点似是而非的眼泪就可以刺得他鲜血淋漓。
艾薇紧抿着嘴,竭力忽视心口的抽痛感。她倾身抱住抽咽的青年,将小小的头靠在他肩上,小声恳求道,“爸爸,你能陪我去见教父一面吗?求你了。”
邓不利多痛苦地闭上眼,声音飘乎到快散到风中,他哑着嗓子道,“好……”
“语言和眼泪是有力的武器,利用好它,你可以得到很多想要的东西。”
格林德沃站在高台中央轻阖上眼,他优雅得像中世纪起舞的贵族,随着接骨木魔杖的挥动,蓝色火焰冲天而起。四周的信徒纷纷欢呼,向他们的追随者致敬。
火光明灭映入艾薇的眼,她抱着小羊玩偶,安静地站在文达的身边,仰望着正在演说的野心家。
她实在是个好学生。
可是,格林德沃没有告诉过她,为什么当她算计邓不利多时,她会感到难过。
文达将糖果盒放入艾薇的书包里,慈爱地亲吻她的脸颊,为她梳头。“凡事都会有例外,我亲爱的,但那不是你该操心的,先生更希望你能安心在霍格沃兹上学。”
艾薇没有接话,静静地盯着镜子里自己的脸,“文达小姐,这个世界上的巧合多吗?”
“所谓巧合,必然有其更深层的关联,只是人们无法察觉罢了。”
艾薇淡淡嗯了一声,当她不伪装自己的时候,实在不像一个十一的孩子。她比同龄人聪明太多,又冷漠太多。
“有人能给我避开纽蒙加得监狱搜查的例外,对吗?”
比如,阿不思.邓不利多。
“阿不思,你今天太冲动了”,麦格教授叹了口气,“你不该干涉她的选择。”
“我做不到,麦格”,邓不利多痛苦地扶住窗栏,红发青年一惯温柔的眼里是盛不下的哀伤,“那是我的孩子,而我缺席了她的人生整整十年啊!”
做为少数知道那段旧事的人,麦格实在不想回忆阿不思当时的样子,于是她又试着问道,“你不感到异吗?她的姓氏太巧合了,或许当年的事,毕竟那位……”
“不”,邓不利多回头,苍白的脸上硬挤出一个笑容,“我对此感到庆幸,庆幸那个人是盖勒特,他将艾薇养的很好。我是如此卑劣,以至于我当时第一个念头竟然是,这个孩子也被她的另一个父亲...
“不”,邓不利多回头,苍白的脸上硬挤出一个笑容,“我对此感到庆幸,庆幸那个人是盖勒特,他将艾薇养的很好。我是如此卑劣,以至于我当时第一个念头竟然是,这个孩子也被她的另一个父亲爱着。或者说,即便盖勒特恨我到那个地步,他也还可以接受我和他的孩子。”
“麦格”,红发青年眼中带着哀求,褪去了救世主的光环,少有地显露他的脆弱,负罪感折磨之下他几乎快维持不住理智,“我已经失去阿丽安娜和盖勒特了,我不能再失去艾薇,我实在没有力气去思考别的了。”
麦格叹息着离开房间,希望艾薇的到来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好事。
“我跟你说,后来啊,后来勇敢的骑士拿走了宝剑,斩杀了恶龙,救出了高塔里的公主,他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耳边是一群拉文劳克在听某个麻瓜故事,故事老套,俗气。艾薇无聊地打了个哈欠,她有点儿想高塔里的那只金色大鸟了,虽然教父脾气轴了点,嘴巴毒了点,但是和他呆在一起研究魔法比上课有意思多了,特别是在他还没有被囚禁之前。也许她应该快点想点办法,将她的教父从那个鬼地方救出来。
艾薇.格林德沃有着天生的好口才与敏锐的观察力,凭借着强大的武力值和洗脑能力,俨然成为了斯莱特林的小霸王,甚至许多格兰芬多都与她交往甚欢,当然这其中少不了那位红发校长的领头作用。
整个霍格沃兹谁人不知,那个拥有格林德沃姓氏的小蛇是当代最伟大白巫师的得意门生。当然,风言风语也不少,不过,两位当事人好像都不在乎。
青年总是那么温柔,长长的红发半扎在脑后,平静如湖水一样的蓝眼睛似乎能包容一切。对于艾薇,他不像一位老师,更像一位父亲,一位过于溺爱女儿的父亲,哪怕小姑娘总是娇纵地提出许多无理的请求,他也只会为难地皱下眉,无奈地笑笑说,好吧,下不为例。
艾薇到底还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声音不复往日的器张明媚,“邓不利多教授,我只是有点儿想教父了,我想见他。”
邓不利多浑身的血脉似乎都冻住了,他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之中,不愿也不肯去提及艾薇的另一位父亲,他几乎称得上是小心翼翼避开那十年,可对于小姑娘而言,那是她有记忆以来的全部时光,而占据它绝大多数的人是格林德沃。
邓不利多尽量控制自已的语调,轻柔地安慰道,“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声音戛然而止,邓不利多的呼吸急促起来,可以干什么?带着艾薇去见他吗?
不,他不能。
“亲爱的邓不利多校长,谢谢您的建议”,艾薇用她漂亮的异瞳回望邓不利多,即使被提前告知他们长的很像,也被惊到了一瞬。短暂停顿之后,她扬起一个略带恶劣的微笑,“我选择……斯莱特林!”
人群一下子炸锅了,这发展不对啊,不应该啊。
几乎在与艾薇对视的那一瞬间,邓不利多就猜到了她的选择,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他反而松了口气,小姑娘到底是盖勒特的血脉,两人在行事风格上如出一辙的像。
邓不利多并不沮丧,他犹豫着弯下腰揉了揉艾薇的金发,温柔的朝她笑道,“你做的很好,欢迎来到霍格沃兹,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什么?不认识?就这一模一样的脸!学生们的脑门上仿佛冒出了一个个大问号,全都目不转...
什么?不认识?就这一模一样的脸!学生们的脑门上仿佛冒出了一个个大问号,全都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俩人,感觉下一秒就会听到什么惊天大秘密。事实证明,吃瓜也是巫师的天赋。
艾薇扫了眼正等着她回答的众人,突然觉得未来的生活会非常有意思。真是的,盖勒特那个家伙真是老了,竟然让她在学校里保持低调,非必要不要暴露她的姓氏。瞧瞧,这是堂堂一代黑魔王该说的话吗?
“艾薇,尤其是不要惹阿不思生气,你演的乖一点,他一定会喜欢你的,你……”格林德沃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有些晦涩地开口,“他以前有一个妹妹,我……不要让他知道你会黑魔法,听到了吗?”
“为什么?阿不思.邓不利多,他不是你的敌人吗?就是他把你关在这鬼地方,他那么讨厌你,怎么可能会喜欢我,即便我们长的很像,但那只是巧合。”艾薇感到有些奇怪,她对伤害自己教父的那位"大英雄"没什么好感。
格林德沃面色不自然地扭曲又立马恢复自然,“他一定会喜欢你的,况且”,格林德沃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转头望何塔外,那里笼罩在风雪之下,只有白茫茫一片。他语气带着嘲讽,“我和他可不只是敌人啊,即使他将此当做污点,可他这辈子都别想摆脱……”
格林德沃提起那位时,莫名的缠绵缱绻和无边的恨意嘲弄,让艾薇觉得奇怪,她不明白为什么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会同时出现。
可格林德沃却又恢复了以往那种傲漫又要死不活的样子,“听我的准没错,毕竟我可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
从心到身,哪里他都全部占有过,都曾打上过自己的记号。
行吧,艾薇表示她听到了,但是,听到不一定要做到不是吗?况且现在这位著名的阿不思.邓不利多正在问她的名字,要做一个乖孩子,首先不能撒谎对吧。想到这,艾薇俏皮地歪了下头,甜甜地笑道,“当然可以校长,我的教父常常跟我提到您,他非常喜欢您。我叫艾薇,艾薇.格林德沃。”
天啊,梅林的袜子啊,一个长的和邓不利多一模,却姓格林德沃的女孩!大家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这个世界疯了。
邓不利多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是这样,一个荒诞的想法在他心中升起,他有些哽咽地开口,“他是……”
“是的校长”,艾薇有些奇怪他的态度,莫名觉得胸口闷闷的,“那位被关在纽蒙加得的盖勒特.格林德沃。”
于是乎,在新生入学的第一天,黑魔王的女儿在全霍格沃兹出名了。
刚吃完早餐医生拿着一张单子走了过来,只是眼神带着震惊。
格林德沃焦急的问道“怎么样医生?”
只见那医生看了看单子又看了看邓布利多“只能说是医学奇迹?”
一句话把格林德沃与邓布利多都整懵了,第一次生病整上了医学奇迹?
医生咳嗽一声“抱歉,这位先生呢,只不过是出现了别人不可能出现的状况,其他的一切正常。”
格林德沃心想,他就应该换家医院。
医生看见格林德沃的不满连忙开口“不用担心,这位先生只不过是,额,怀孕。”
呃……
梅开二度了。
格林德沃一脸不可思议“怎么可能,你确定你没查错?”
“先生,我们的技术虽然算不上顶端,但这种事情还是可以查出来的,而且关乎病人我们不会查错的。”...
“先生,我们的技术虽然算不上顶端,但这种事情还是可以查出来的,而且关乎病人我们不会查错的。”
等医生离开,他们还在消化这个信息。
邓布利多突然想到什么“盖尔,我感觉他没有说谎。”说完便用魔法把肚子显示出来。
肚子不是特别大,但还是能看出比平常不一样了。
格林德沃疑惑道“不会是那瓶魔药吧。”
邓布利多耸耸肩“可能吧,这下好了,你想要的都有了。”
这可把格林德沃高兴坏了,但格林德沃突然面色忧愁“虽然我不知道男人生孩子疼不疼,但女人生孩子的时候却挺疼的,要不阿尔我们把他打掉?”
邓布利多显然被气笑了“这是我们的孩子,你确定?”
“不确定。”
格林德沃问道“所以你要生下来,阿尔?”
“对呀,要不怎么办?”
“对不起,早知道就不用那个药了。”
“哈哈,晚了。”
“阿尔,快来救救我啊!”格林德沃看着儿童床上的孩子道。
邓布利多悠闲的走了过去调侃道“怎么了,伟大的黑巫师被什么问题难住了?”
“阿尔,你就别说了,小阿尔我可管不了了!”
邓布利多挑眉“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我没想到会这么烦人啊!”
邓布利多倒是非常喜爱这个孩子。红发异瞳,胖嘟嘟的很惹人爱。
小阿尔对邓布利多笑了笑。
格林德沃见状“他犯规!他刚刚对我可不这样!”
“说不定你太凶了呢?盖尔,在孩子面前温柔一点。”
格林德沃简直是要恨死了!他怎么想的啊,要个孩子?结果呢!结果又来了一个跟他抢阿尔的!本来阿尔在意的人就很多,现在又来了一个!
天杀的!他真是服了这张嘴了!!
无奈,格林德沃只能在邓布利多的强制下去照顾孩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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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们,之前写过邓布利多变成孩子还有就是未来的孩子来到现在,反正就是ggad没孩子,所以这个孩子必须给造出来!
邓布利多望着镜子面前的自己不禁怀疑,他有吃这么多吗?小肚子都看的出来了。
“好了吗,阿尔?要出发了。”
邓布利多快速施了一个咒语让原本的胖肚子变得不这么明显才走出房间。
今天下午他要跟盖尔去参加舞会。
来到舞会邓布利多就找了一个比较安静的角落看的远处正在交谈的格林德沃。
哪怕中年,哪怕那金发不像从前般耀眼,但在人群中依旧是不一样的存在,他从容而又淡定的面对一切。
金色的大鸟闯进了一片玫瑰花园。
“邓布利多教授,您好。”只见一位身穿礼服的男子走了过来道。
邓布利多礼貌的回道“您好,请问您是?”
“哦,忘记介绍了,我是美国魔法部的傲罗,名叫伊夫·扎克,而这个聚会是我...
“哦,忘记介绍了,我是美国魔法部的傲罗,名叫伊夫·扎克,而这个聚会是我朋友举办的”
“哦,美国的傲罗,相信你会是一名优秀的傲罗。”
“优秀并不敢说,只不过是默默无闻的小辈罢了。”
邓布利多笑了笑“这话多少有点谦虚了扎克先生,哦,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哦,说出来可能有些唐突,我只是想问一下关于霍格沃茨的事情。”伊夫·扎克连忙道,“没别的意思,只是我的一个表弟在英国这边,我不知道是让他在英国上学还是让他重新来到美国这。”
邓布利多微笑道“这就问对人了,但我想还是尊重你表弟的意思比较好。”
“嗯,我会的。”
两人又聊了许多,最后还是格林德沃的到来结束了话题。
“聊什么呢,阿尔?”
格林德沃走来牵起对方的手道。
“啊,没什么,只不过是他表弟不知道去哪里上学来打听一下情报。”
格林德沃点点头“这确实难办,但我希望他来霍格沃茨。”
“为什么,我以为你会让他去德姆斯特朗。”
“学校里有伟大的白巫师,这安全感十足好吧。”
“就你会说。”
回到家,格林德沃便开始与邓布利多亲热起来。
“别,盖尔,我现在还不想。”
“阿尔,为什么?已经一个星期了,你答应我的。”
邓布利多推开格林德沃无力的道“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很奇怪。”
格林德沃瞬间紧张起来“难受?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只是没休息好。”
格林德沃皱眉“怎么可能阿尔,你一个星期都没怎么动过,你说你没休息好?”
邓布利多疲惫道“阿尔,反正我没事,不用去医院。”
格林德沃态度强硬道“不行,这次不管怎么说都要去看看!”
“格林德沃!”
话从口出,邓布利多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道“我出去走走。”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刺骨的寒风刮来邓布利多非但没有清醒过来,反而感觉头晕乎乎的。
难道自己真的生病了吗,邓布利多在心中想,看来他应该听盖尔的话去检查一下。
不行,他要回去找盖尔。但邓布利多感觉每走一步都是煎熬,头晕乎乎的,嘴里还有种恶心感,想吐又吐不出来。
在邓布利多晕倒之前他仿佛看见了格林德沃。
再次醒来已是白天。邓布利多望着周围,脑海中缓慢想起他应该是在医院。
房门被推开,格林德沃手中拿着买好的早餐走了过去“阿尔,你醒了,你可吓坏我了。”
“对不起盖尔。”
格林德沃一顿无所谓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知道你也是一起冲动,不说这个了,要先吃饭吗?检查结果还要等一会。”
邓布利多一听“这是麻瓜医院?”
格林德沃叹了口气“没办法,看见你倒下的时候我吓坏了,所以来了一家比较近的医院,如果你想换一家也可以。”
邓布利多虚弱的摇了摇头道“不用了,这里挺安静的。”
格林德沃失踪了,准确的来说是邓布利多找不到他了。
此时办公室里邓布利多面色阴沉“好的很啊,连血盟都屏蔽了,你最好别让我找到你。”
而此时的格林德沃也很难受,三个星期没有见到他的阿尔,他感觉自己都有相思病了。
一名老者走了过来“好了,魔药制作完成了,但不知道管不管用,可以先适当的用一下。”
格林德沃站起身道“好的,谢谢老师。”
老者挥挥手道“没什么谢不谢的,但我还是要再提醒你一下,这种药我也是第一次做,也不知道另一方排不排斥所以尽量少用。”
格林德沃严肃的点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格林德沃拿着魔药乐呵呵的回到纽蒙伽德。
敞开房门,邓布利多坐在沙发不冷不淡的看着对方。
“呦,还...
“呦,还知道回来?你怎么不住在外面?”邓布利多语气冷淡的道。
格林德沃知道这是邓布利多生气了连忙走了过去抱住对方撒娇道“别生气嘛阿尔,我不是给你准备好东西去了,忘记跟你说了,抱歉让你担心了。”
邓布利多抵住那颗乱蹭的头“别抱我,离我远点。”
“阿尔~你就这么狠心吗?不听我解释一下?”
邓布利多双手环在胸前“好啊,我听你狡辩。”
格林德沃依旧一脸激动的样子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瓶淡紫色的魔药“铛铛铛,猜猜这是什么?”
邓布利多嘴角一抽“我不眼瞎,这是魔药。”
“不不不,这不是普通的魔药,这是可以…”
格林德沃在邓布利多耳边轻声说了几个字,邓布利多耳上瞬间染起红润来。
邓布利多依旧不敢相信“你又没试过,你怎么知道可不可以的?”
格林德沃双手环着对方的腰贴近道“所以我来找你试试啊,阿尔。”
“哼,不试,你自己试试吧。”
说完邓布利多转身就要离开。
格林德沃抓住对方的手腕委屈道“阿尔~你就真的这么狠心吗?”
邓布利多看着那双委屈的异瞳突然泛起罪恶感。
“真拿你没办法,就这一次,可别以为这件事到此为止了。”
“嗯嗯,好的呢。”
一夜过后。
邓布利多望着眼前的天花板久久不能回神,不得不说魔药的功效很强。
格林德沃搂着对方的腰“怎么样,怎么样,有什么感觉没?”
“嘶,你轻点!”邓布利多皱眉说道。
“对不起阿尔,对不起!”格林德沃惊慌的把手拿来。
邓布利多轻轻揉了揉腰道“没感觉,只能说暂时没有。”
格林德沃一脸严肃“不应该啊,要不等改天再试试?”
“盖尔!”
那药对格林德沃很好,对邓布利多并不太友好。
“阿尔,你怎么不吃了,没胃口?”格林德沃看着眼前愁眉苦脸的人道。
而邓布利多也很无奈,面前是他最爱的柠檬雪宝,但他吃不下去了,感觉肚子里有种饱腹感,让他看的想吐。
“不是,应该是吃饱了。”
格林德沃狐疑“应该?阿尔,你是不舒服吗?要不要去看医生?”
邓布利多挑眉“想什么呢,我看只是今天上午吃多了,导致下午吃不下去了。”
格林德沃不确定的又看了看他。
邓布利多握住对方的手“好了盖尔,我自己的身体我还能不知道吗?等我不舒服的时候就会说的。”
格林德沃这才放心道“好,那你不舒服了一定要告诉我。”
邓布利多点了点头。
每天都在捞爹的路上
126.
事情平息了。
本来还是有很多疑点的案件被魔法部与校董会合力粉饰太平了下去。
石化后的蛇怪被关进了魔法部,而密室被保留了下来,毕竟人们认为除了蛇怪无人能进出此处。
而我和里德尔也被提议颁发霍格沃兹的特殊贡献奖,但我拒绝了,沾着血腥味的奖励实在令我抗拒。
哦忘了提一句,回溯药水做出来后被上传到了魔药协会,由于必须有导师这一栏,我就将爱德华的名字填了上去,毕竟他确实为这出药剂提出了很多改良的方法。
他得知后却想要将我们二人的名字次序颠倒,还说如果真要说的话我应该是导师。
这种在魔药协会看来倒反天罡的事情我建议还是不...
这种在魔药协会看来倒反天罡的事情我建议还是不要做,能顺利拿到奖项才是最终目的。
果不其然,经过漫长的审理期,到了今天也终于有了结果,我们被评为精神医药类A级药品研发奖,且同时是英国最年轻研发者与导师。
这其中也有里德尔的名字来着,只不过他不是“最年轻”。
想来他也不会在乎这样的称号,毕竟他最近在忙着建立自己的势力。
在斯莱特林内部已经传开了“斯莱特林继承人”的身份,当然外院还是没有的,这还是阿尔法德告诉我的。
很多同龄与低年级的小蛇们开始纷纷加入他建立的组织,他开始更加神出鬼没,斯莱特林的人见到他会谨慎地停下步伐向他问好,有的还要鞠个躬。
我想起那个赌约,却并不十分着急,可能是我生性比较懒散的原因,我还没想好召集那么多人追随我究竟要做什么,而我认为荒谬的是里德尔也没想好。
他只是享受那种高高在上,被人追随的感觉。
我摇了摇头,将里德尔从我脑子里彻底晃出去,最近事情太多都快忙忘了,马上就要圣诞节了,我得开始给爸爸准备礼物了。
我在有求必应室里琢磨了近一下午的毛线球,以及在图书馆借的《织围巾你不得不知的二三事》、《适合初学者的围巾教程》、《神奇的围巾》等,然后绝望地发现还没编成一个边的围巾中在开头几处出现了错针以至于不得不重新开始。
我决定不能一个人继续闭门造车了,得向会的人请教。我刚出有求必应室的门,一个人就叫住了我。
“先……生”这个人有些眼熟,好像是叫什么……比利的,“我加入了里德尔的社团。”
127.
金发少年偏了偏头,似乎有些不以为意。
比利·莫斯向前了两步,低声道:“里德尔谋划的社团不仅在收拢斯莱特林的贵族,还有很多有能力的人,似乎打算毕业后成立一个组织,像……圣徒那样。”他的脸上没有了那种因自卑而导致的畏缩,反而显得稳重可靠了许多,“很多事情您要早做准备,我永远站在您的这边。”
金发少年此刻才稍微留神了一下比利·莫斯,毕竟里德尔称呼这些围绕着他的人是“朋友”,而现在应该也只是举办了几次聚会,应该还没有什么明确要建立组织的想法。
似乎觉得多一个卧底也没什么不好的,金发少年微微露出了笑容,他拍了拍比利的肩膀,“比利·莫斯,你成长了许多,不过,”他停顿了一下,随手一挥,一道楼梯上的身影便昏死过去,“要想成为间谍,你还有很多要学的。”
如果有曾经的圣徒在这里,一定会发现,少年的神情与姿势,几乎与他的父亲一模一样。
比利走上前去,他伸出魔杖想要施展一个一忘皆空,但他知道他无法控制施咒的力度,一个咒语下去,这个人可能会忘记所有。这样一定会引起里德尔的注意。
格林德沃走上前去,“如果想要去除特定的记忆,首先先要窥探记忆。”
他随意地挥了挥魔杖,好似钢琴家正在优雅地奏乐,但此刻比利却看清了他的动作,顺带听清了他口中的咒语。
“摄神取念”
比利后知后觉地明白,兰德里克是在教他。
他偏头看向少年闪耀如初的金发,不知觉得弯了弯唇角。
128.
“兰德里克,你在这里做什么?”六楼通常没什么人,只有少数知道有求必应室存在的人会来,而阿尔法德就是其中之一。
兰德里克将魔杖不经意地抽回袖中,微笑道,“有同学晕倒了。”
阿尔法德有些狐疑,但也没多想,“那我帮忙一起把人抬下去吧”
“有漂浮咒,一个人就行了。”兰德里克瞥了眼比利,他立即会意,将人带走。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下雪了。”他指了指窗外。
兰德里克转头望向窗外,莹白如绸的雪被窗木割成破碎的小片。
“走,玩雪去。”
122.
里德尔没有动。
先到的是邓布利多,他脚步急匆匆的,甚至衣衫不整,已经有些长了的红发松散地披在耳侧,正诉说着主人的不安与焦急。
这种躁动在细细扫过有些脏乱但没有明显伤痕的兰德里克后平复了下去。
淡蓝的冷静再度回到了他的镜片中。
同时出现的是一根头发丝都服服帖帖的里德尔。
兰德里克除去在邓布利多看他时一瞬间的慌乱外,睥了里德尔一眼,就差没在面上写:你怎么还不逃。
里德尔同样用眼神回敬:不是你告的密?
刚刚明明有机会逃跑,别说什么霍格沃兹不允许移形换影之类的话,兰德里克可不相信,里德尔会真的没有后路。
...
那么他留在这,又是因为什么呢?
兰德里克默默思索着。
没有注意到里德尔与邓布利多对视时的腕间的绷紧。
无论他是否在这,只要蛇怪和密室被邓布利多发现,就一定会为他埋下怀疑的种子,如果再有些实质的证据,比如兰德里克的一段记忆,就能将他定罪。
“那么,你们有谁能为你们可怜的教授讲述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
事情果然还是到了这一地步,里德尔再一次在心里嘲讽起数分钟之前的自己,只要一个索命咒或者遗忘咒就能解决的事,为什么没有下手?
我下了,他冷静地想,只是他躲过去了。
他忽略了在心底一闪而过的质疑,转而思考接下来的路。
如果他决定告发,他可以一口咬定他只是无意间发现了密室,不行,记忆会暴露他,既然如此,干脆舍……弃了霍格沃兹,换个名姓,到阿姆斯特朗或者伊法魔尼继续学业,收集信徒或者……
“我和里德尔学长看到有我之前发现的那个黑影从那个通道进到了这里,就跟进来了。”
里德尔那总是完美的毫无瑕疵的绅士面具又缓缓裂开了一道纹路。
123.
我尽全力地看向爸爸的眼睛。
我知道,人在撒谎时往往会出现各种面部表情与肢体语言。
例如不敢和对方对视,在看对方时会视线会向左或向右偏离,亦或者手上会不经意地翻一些东西等等。
我此刻就像一名与法官斗智斗勇的罪犯,必须保持最大的小心谨慎,我的手尽全力地继续放松地张着,并没有依从它本身的意愿去将血盟牢牢握在手中。我听到心脏正在努力为自己不跳出胸膛而迸发更多的血液,这让我疑心我的额头上会不会布满了汗水。
其中并不全是怕爸爸发现真相的惊慌,还有愧疚。
爸爸深深地凝视了我一眼,可能是由于密室里幽深诡谲的灯光,他那隐藏在镜片下总是含着温情与睿智的眸子此刻也变得晦暗不清。
我疑心他是否已经知道了真相。
“看来我们的小勇士们又一次为我们解决了难题。”斯拉格霍恩教授亲切的声音先他一步到达,破坏掉了此时略显得沉闷的氛围。随之而来的同时也有阿芒多校长以及那些傲罗们。
卡梅隆司长基本上在查案时是不出现的,但此刻不知为何也跟着过来。
“我想是勇士还是凶手还有待商榷呢。”
一个女声冒了出来,她站在卡梅隆旁边,看衣服应该是个傲罗,正义愤填膺地看向我。
还没等旁人开口,卡梅隆呵斥道:“黛西!没有证据岂能胡乱说话!”
她此话一出,我就知道,卡梅隆看似阻止,实则引导,为的就是找出我的嫌疑。
但究竟是为什么呢?
如果说是还不死心想要获取圣徒的信息,但当时我没准备的时候都没有得手,现在他也应该知道更不可能了。那么是为了威胁?先把我拉下水,等到我可能被退学或者进入阿兹卡班时再拉我一把以便换取圣徒的信息?
这倒是有可能,但如果真要定罪怎么也需要提供记忆或者用吐真剂的,届时结果应该也不会是他想要的。还是说他确实认为我就是凶手?
“说到底,女士,这也只是你的臆测而已,并没有实质的证据不是吗?”阿芒多校长开口道。他已经显得有些浑浊的眼眶中出现了一丝锐利。
“就目前来看,我们看到的就是这两位学生勇敢地找到了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