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商业联姻+白月光+先婚后爱+带球跑+少量追妻
有少量作者私设的EABO
苦檀味Enigma黄子X蓟花味Beat变Omega
嘿嘿嘿他发现了他急了他急了,终于喜闻乐见的追妻要来喽。
(17)
Aaron:hei,你猜我看见什么?学校来了一...
黄子弘凡把视频一连看了好几遍,也没心情逗化妆师了,咬着后槽牙挤出商业微笑完成工作。黄子弘凡直接让小崔把近期的工作往前赶。
看来他确实该回母校看看了。
伯克利里,石凯莫名其妙的出了名,因为长得实在好看。石凯天天拿着蹩脚的英语拒绝各种邀请,还要提防莫名来要给黄子弘凡的小崽子当后爹的。
他坐到琴房里,《惊鸿》他已经学会了。最近开始学《捕梦》,磕磕绊绊弹下来,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弹这么费劲,怎么不来找我教?”
石凯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熟悉又陌生的那张臭屁的笑脸印入眼帘。
“你怎么在这?”石凯这话说出来就后悔了,人家回学校,倒是自己为什么出现这里?来偷师?黄子弘凡信吗?
“秘密。”黄子弘凡一挑眉,坐到石凯旁边。接着石凯弹错的地方继续弹下去。
曲毕,石凯看着笑盈盈望着他的黄子弘凡。伸手掐了一下他。
“哎呀,你干嘛?”黄子弘凡嗷的一声逗笑了石凯。
“你是真的啊。”石凯看着黄子弘凡,因为瘦了不少深深凹陷的大眼睛看起来更大了。
黄子弘凡看着石凯那双眸子,又看了看身边人瘦削的身体,心口的钝痛绞着肺叶让他说不出话。
从校院出来,黄子弘凡反复斟酌的话语,最后像开玩笑一样问石凯他着肚子是怎么回事。
“一夜情,结果被留了个种。正好我爸妈也着急抱孙子,就生呗。”石凯敏锐感觉黄子弘凡已经觉察到了什么,于是这么说又刻意报小了月数。但从黄子弘凡精准定位到他在伯克利时石凯就感觉不妙。
距离黄子发现球是他的还有两章
电竞文
全员向,CP逮着哪对磕哪对,都是虚假的友情,真实的父子情
圈地自萌,勿上升
游戏:英雄联盟
(复工啦——回来更新啦——)
——
整个基地一早上都没有一点动静,只有临近中午饭点的时候,睡得昏昏沉沉的蒲熠星突然坐了起来,好像骂了句什么然后一头钻进了卫生间。
一旁的周峻纬被他一声惊呼吓得也咯噔一下坐了起来。他看了看眼前一惊一乍的蒲熠星:“你干嘛?”
“去谈赞助,顺利的话今天就能签。”蒲熠星还没从梦中完全清醒过来...
“去谈赞助,顺利的话今天就能签。”蒲熠星还没从梦中完全清醒过来,说话都含糊,从一旁的桌子上抓起电脑包就往外冲,在门缝中传来逐渐远去的声音,“不用等我吃饭!”
听到动静,唐九洲顶着一头鸡窝头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看了看外面好像没什么事又闭着眼缩了回去。
周峻纬被闹醒了后不打算继续睡了,他看向一动不动的唐九洲:“你今天不回学校?”
唐九洲的声音从被窝里闷闷地传出:“今天没课。”
“没课也要起来了,快起床。”齐思钧敲了两下门后直接走了进来,拍了拍床上的唐九洲,走到窗边一把拉开了窗帘,“起来点外卖了,该吃饭了。”
赖床失败的唐九洲哭丧着脸走到楼下。
楼下餐厅里,郭文韬也满脸迷糊地坐在桌前,两人抬头互相望去,一眼就看到了对方眼睛下的乌青。
确认过眼神,都是被强行叫醒的人。
齐思钧把手机摆到桌子上:“要吃什么自己点。吃完我们开个小会,然后抓紧开始训练。”
“开啥会啊?”唐九洲没精打采地趴在桌上,眼皮耷拉着仿佛下一秒就要睡过去了,“能不能帮我签个到啊?”
“清醒一点!”周峻纬在他背后猛拍两下,唐九洲嗷地坐了起来。
“就是简单说一下后面的训练安排。还有,一会儿没什么事的人都跟我去买个床,也不能一直睡地铺。”
“我们还有钱买床?”火树加购完自己的午饭后,不可置信地看向齐思钧。
齐思钧只眯着眼笑了下,没有说话。
而独自在外谈赞助的蒲熠星对基地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当他成功签下合约后,难掩心头的喜悦,在他们的安静了一整天的群里发去了一条消息。
【蒲星星】:好消息!
【小周弟弟】:好消息!
【世一唐】:好消息!
【安吉尼尔火】:好消息!
【小齐爱工作】:好消息!
【蒲星星】:?
【小齐爱工作】:@【三路唯一韬爹】
【小齐爱工作】:……文韬你这名字挺豪迈啊。
【三路唯一韬爹】:好消息!
【三路唯一韬爹】:还行。
【蒲星星】:……什么玩意儿?这他妈是郭文韬??!
【蒲星星】:所以你们到底有什么好消息?
【三路唯一韬爹】:小齐买床了,你不用打地铺了。
【蒲星星】:那太好了。
蒲熠星还没来得及高兴,群里又跳出了下一条消息。
【世一唐】:坏消息是,把仅有的两张木板床卖了才有的钱,而且只买了床垫。
【蒲星星】:……
【蒲星星】:咱家这么穷了吗?
【小齐爱工作】:对我的决策不满意?@全体成员
【小齐爱工作】:那我现在回去退款,然后下个星期一起上街要饭
【安吉尼尔火】:挺好的,我觉得挺好的,谁觉得不好!
【小周弟弟】:好!
【小齐爱工作】:@【蒲星星】你赞助谈的怎么样了?/菜刀
不知道为什么,蒲熠星莫名觉得背后一凉,就好像齐思钧真的举着把刀站在自己身后一样。
【小齐爱工作】:哦,发错了。
【小齐爱工作】:/玫瑰
……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蒲星星】:签下了!
【小齐爱工作】:真棒!今晚你可以多吃一个鸡腿。
【三路唯一韬爹】:???
【安吉尼尔火】:笑死,郭文韬刚刚点了好几遍鸡腿,还说只要他吃得快就能多吃一个哈哈哈哈哈哈。
【蒲星星】:那对不起了,这个鸡腿非我莫属。
【三路唯一韬爹】:……
等蒲熠星匆匆赶回家时,训练室已经人满为患。吵闹的声音不亚于网吧,搞得蒲熠星还有种走错了的错觉。
JY阴阳怪气的声音率先传出来:“郭文韬,你誓死要当绝食型打野是吧。饿死自己也一定要喂饱对面是吧?”
郭文韬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来回地点着桌面上的刷新,鼠标按得咔咔响。
少帮主点爆水晶后顺手推了下鼻梁上的镜框:“要不是就坐在你们基地,我还以为你们下路两个人是现实版琴女盲僧呢,你们这么诡异的配合不如不配合。”(琴女是哑巴,盲僧是瞎子)
齐思钧有些气馁,率先背起这口锅:“我的我的。”
周峻纬打断了他:“是我的。是我冲上去打的。”
JY:“别抢锅了,这把火树的。”
一言未发的火树:“?”
少帮主适时地帮腔:“你一中单,拿个丽桑卓打不出效果啊,铁废物。”
JY:“每次游走的时机也很尴尬。”
郭文韬:“连招错了。”
周峻纬:“没抓到人还蹭我经验。”
齐思钧:“……呃,眼都不放!”
火树:“……想不出来可以不用硬想。”
蒲熠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哟,回来了?”JY扭头看到站在训练室外的蒲熠星。
蒲熠星憋不住笑地走了进来,晃了晃手上拎着的塑料袋:“带了烤肠,有没有人要吃?”
“不是说揭不开锅了吗?”JY凭着靠近门口的地理优势,第一个从袋子里拿出一根烤肠,“什么家庭啊,还吃烤肠。”
“我说怎么一股烤肠香味儿呢?”少帮主也丢下鼠标走过来,“我还以为我鼻子坏了。”
齐思钧扭头看了一眼袋里的烤肠,又转回自己的电脑,把这一盘游戏下载下来:“你们吃吧,我再看一下回放。”
“哎呀,不要跟烤肠过不去。”蒲熠星分完后,将袋里最后一根塞进齐思钧手里,“我吃了回来的,再吃就吃不下你留给我的鸡腿了,快吃。”
齐思钧最后还是接过了这根烤肠,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买的,都已经冷了。但是一屋子的人却依旧吃得很起劲。
“小齐,买不起肉的话买点烤肠回来炸吧。”郭文韬两口吃完一根烤肠后有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小齐投去一个质疑的目光:“要是你没有站在肉摊子面前走不动道的话,我今天都不打算买鸡腿的。”
“哦对了。”蒲熠星从包里掏出一沓文件,“我赞助谈好了,等开比赛之后需要我们推广一下他们的东西,如果销量明显增长且是我们这边的客源的话,后期会给我们开专属购买链接,到时候会有一定的提成。”
“可以啊蒲熠星。”火树赞扬地竖起大拇指,“所以他们是卖什么的?”
蒲熠星:“火腿肠啊。”
齐思钧:“……”
郭文韬:“6。”
“火腿肠??”火树诧异地瞪着眼,“为什么火腿肠会赞助我们电竞俱乐部啊??”
“啊?”蒲熠星对上众人的目光,“大家网吧打游戏,不来一个火腿肠泡面吗?”
说完,蒲熠星还有些不可置信地反问道:“这很难理解吗?我还准备谈个泡面呢。”
“你是有点商业天赋在身上的。”JY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正好那边人也来齐了,商业小天才赶紧坐下,准备打训练赛了。”
唐九洲因为家里有事,被叫回家去了,所以这一把由火树来打。而JY和少帮主并不参与本次的训练赛,他们游荡在几人背后,时不时这个看两眼,那个看三分钟。
这一把打得很快,他们明显感觉到对面的五个人配合的默契程度,各方面的经验也更为老道。
“打的什么勾八玩意儿。”JY翘着二郎腿坐在边上,脸上满是嫌弃,“连他妈青训小生都打不过。”
少帮主见大家有些沮丧,立马出来打圆场:“行了行了,打完就过去了。各自回房间自己复盘,半个小时后回来打第二把。”
几个人稀稀拉拉地走回自己房间,整个基地沉默了十分钟。
留在训练室给他们复盘的少帮主有些担心:“会不会打击太大了?马上就开始比赛了,别士气都整没了。”
“不能。”JY语气笃定,“最多再过五分钟,蒲熠星和周峻纬就能吵起来。”
话音刚落,楼上吵吵闹闹地传来了声响,地板被踩得咚咚作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楼上打架了。
JY:“……我高估他们了。”
半个小时很快就到了,几个人在下来时似乎已经收拾好了心情,雄赳赳气昂昂地坐回自己的座位面前。
……
四十分钟后,基地水晶再次被对面打爆。
火树啧了一声:“这把我的,我决策失误了。”
郭文韬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打开了伤害面板。一旁的蒲熠星眯着眼沉默了几秒,像是想到了什么后掏出手机,点进一个头像开始发语音:“九洲,问一下你那些大师们,烧香包赢不?”
“……”周峻纬有些无语,“能不能不要这么迷信?”
齐思钧满脸认真地说:“我之前的战队确实会在比赛前烧香保佑自己。”
唐九洲的声音也适时地从手机里传出来,虽然背景声有些嘈杂,但唐九洲的嗓门却也是格外响亮:“有是有,但是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周峻纬:“……帮我也烧一炷香。”
眼看这两人凑在一起越说越离谱,一旁的JY都有点看不下去了:“行了行了,留到决赛再烧,哪有人把运气用在训练赛的。”
又休息了半个小时后,第三轮很快就开始了。
JY在后面充当了教练的作用:“一ban卡莉斯塔。”
火树:“他们拿ez宝石(一种下路组合),我们拿什么?”
“卢锡安和维鲁斯,周峻纬你觉得你哪个能打拿哪个。”
周峻纬的目光在这两个英雄间徘徊。蒲熠星突然开口:“卢锡安可以先拿,中下摇摆位,等对面选。”
JY:“可以。”
对面在三楼亮出了一手妖姬。
“周峻纬卢锡安下,蒲熠星拿冰女,可以吗?”
“可以。”
两人异口同声地回到,JY明显都愣了一下。
而游戏中,凭着双C完美配合打出一波0换5的团战,成功拿下大龙。
在大龙buff的加持下,很快推上高地。
齐思钧:“对面AD没闪了,下波可以开。”
郭文韬清干净野区后原地回城:“买装备,等我。”
敌方两人在上路露头后,周峻纬清完线准备后撤时,却不料对面从墙后跳出三人,瞬间将周峻纬包围其中。
周峻纬暗骂一声:“妈的。”
一个冰爪突然隔墙袭来,冰女瞬间挡在了卢锡安面前,面对三人的包夹立刻原地大招,打出最大程度的伤害。
三人四散开准备反打,齐思钧也操控着烈娜塔走到了面前,闪现开大成功命中三人。(烈娜塔大招会让敌方自动攻击自己队友)
对面的打野在自家射手攻击下明显有些遭不住,丝血的冰女立刻冰爪过去收下了这个人头。
但自己也随之就被对面解除控制后的两人击杀。冰女倒地的瞬间,一道火焰洒在了两人身上,配合队友的输出,硬生生将两人烧死了。
【engineerfire(机械公敌)击杀了DWJHUI(探险家)完成了一次双杀】
五分钟后,五人的屏幕上跳出了胜利的字样。
前期是凯凯宝宝的单恋,注意这时候的黄子有点反应过来了!这是一个关于爱的小故事。
(10)
石凯本以为和黄子弘凡会一直维持着线上邻居的关系,直到在密神新一季嘉宾名单上看见黄子弘凡的名字。
好好好,抢饭碗是不是?
第一期密室坐在剧场里被npc吓得飞起的那一刻,石凯就被吓得无意识的抓住了黄子弘凡。一个乱七八糟的拥抱,继声入人心收官以来第二个拥抱。石凯也确实没别的想法,纯吓的。
意识到这点的石凯只能去抱同样吓得魂飞魄散的jy和...
意识到这点的石凯只能去抱同样吓得魂飞魄散的jy和火树。jy是alpha虽然胖胖的抱着很有安全感但石凯并不喜欢jy身上的味道。火树虽然身上没味道但叫起来让石凯都自愧不如,一个密室下来石凯得换助听器。没办法石凯只能时而趴在火树身上时而趴在jy身上偶尔三个人一块抱团取暖。慌不择路会扒拉到黄子弘凡然后被有力的扣住。
单线任务石凯没想到会和黄子弘凡分到一起,出于命和尴尬的关系石凯后不犹豫的选择了命,整个人像只大号的树袋熊趴在黄子弘凡背上。直到闻到淡淡的熟悉的味道石凯才意识到两人离得太近了,近到石凯一抬头就能看见黄子弘凡后颈的腺体。
太越界了吧,石凯一边害怕一边想。好在单人任务是有灯的,石凯也不算是完全的闭眼玩家,看着时不时蹦出npc的机关墙石凯就在安全区域里看黄子弘凡解题。黄子弘凡很聪明,没一会就弄明白了机关的规则。在石凯的欢呼中顺利进入下一个房间,隔窗和队友汇合。经过两小队的协作,终于顺利汇合。开始下一阶段的解密。结局是个很凄美的爱情故事,道具组在他们成功逃脱时落下好多蔷薇花瓣,像雨一样淋湿了黄子弘凡也映红了石凯的眼。
晚上几个人一块出去吃烤串,石凯看着上桌香喷喷的肉串正准备大快朵颐时,就看见火树和jy脸上齐齐漏出“咦”的表情,顺着两个人的目光看去,摆在郭文韬面前的肉串齐刷刷的被剔去了肥肉,而始作俑者正是蒲熠星。
郭文韬不吃肥肉是众所周知的,但蒲熠星能把人骄纵成这样也是相当可以的了。
“阿蒲已经很在乎你们的感受了,平时他都直接把肥肉吃了。”石凯淡定的看着三脸问号的人。
“不…郭文韬你这会不洁癖了?”火树破防道。
“人家两口子还分啥你的我的。”石凯叼着肉串百忙中丢给火树一个无语的眼神。
“还没结婚哦,只是订婚。”郭文韬抬起头纠正道。
“哎呀,那有啥区别。怎么说等哥哥们结婚弟弟给包个大红包。”石凯潇洒的说完就听桌上其他人高喊着老板大气。
“那石凯你什么时候找一个?jy拱火道。
石凯听到这话下意识看向黄子弘凡结果刚好和黄子弘凡看过来的眼神打了个正着,脑袋嗡的一声看向了别处。
“我不着急,火树老师什么时候结婚我什么时候找对象。”石凯转移话题道。
“哎呦喂,那火老师是为什么呢?”黄子弘凡学着火树自己的腔调阴阳怪气道,让石凯有种黄子弘凡是在替他解围的错觉。
“哎呦,你们这何必呢?”火树麻了。
话题被岔开,石凯暗暗松了口气。只是可怜了火树变成了公用抗推位。
第二期录制黄子弘凡和jy不在,石凯的另一位好哥哥刘小怂迎来密神首秀。
“昂,想去迪士尼。你看我像不像迪士尼?”石凯推门进去,刘小怂看了一眼是他又收回了眼神。
“啥啊,怂哥你妹妹啊?”石凯好奇的问。
“啥妹妹,我闺女。”刘小怂摆弄着手机,从石凯的视角看似乎是上海迪士尼的一些攻略。
“不,这真是你女儿啊?”石凯腾一下站起来,黑溜溜的大眼睛瞪圆像两颗琉璃珠。
“对啊,不是弟弟哥哥都三十多了有个孩子不是很正常吗?”刘小怂被逗乐了。
“不是哥,真小孩吗?”石凯居高临下的按着坐在椅子上的刘小怂。
“真小孩,活蹦乱跳的。你哪天闲的没事我借你玩两天。”刘小怂看着卡成ppt的石凯笑道。
“你生的?”石凯手动归位自己的下巴。
“我生的啊,咋啦?”
“孩儿他爹呢?”
“不道上哪去了啊。”刘小怂理直气也壮。
“那你是真六。”
“谢谢夸奖但不建议模仿,哥哥这么干是哥哥比较潇洒,不建议你学昂。”刘小怂贱兮兮的说。
“放心,哥们也不傻。”石凯悄咪咪拐着弯骂刘小怂。
“你小子是不是骂我呢?”刘小怂在软椅上支起身体作势要打石凯。
“没有没有,我找阿蒲去了。怂哥一会见。”石凯风风火火的跑出化妆间。
“要不是选不了,谁愿意当傻子。”刘小怂躺回软椅,把椅子晃的吱吱作响小声说。
嘿嘿嘿天空一阵巨响怂哥携崽闪亮登场!
这是一个关于爱的小故事,注意了注意了带球跑的这个球首次制作了。这不是开往幼儿园的!
(11)
新一期录制结束,直接回家不和哥哥们住酒店。游戏机刚刚开机,手机就响起铃声。
“这里是长沙急救中心,请问是黄子弘凡的配偶吗?”石凯在听到黄子弘凡四个字以前都以为是医院打错了。
“啊,我是。怎么了?”石凯把贴在耳边的手机举起来看了一眼号码,确定确实是医院打来的又贴了回去。
“您爱人在公共场合进入了易感期,被送过来了。您方便...
“您爱人在公共场合进入了易感期,被送过来了。您方便过来安抚一下吗?”这句话轰的石凯脑袋嗡的一下。
Enigma的信息素太过于强势,大规模的信息素泄漏很可能引起大规模人群的信息素紊乱,包括不易受影响的beat。也就是说石凯如果不去认领黄子弘凡。他就只有两种结果要么被关起来生生抗过去,要么吸入大量镇定剂被关起来抗过去。石凯觉得就黄子弘凡那个小身板不去救他,他怕是要“噶”在医院。
石凯赶到医院时已经是后半夜了,他跟着一声走进为E或A准备的隔离区,在一间隔离房前看见了黄子弘凡。
很狼狈,身上套着的T恤和牛仔裤因为被暴力运输过来的被扯的乱七八糟。他没有暴动就安静的坐在那里弓着背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痛楚。医生说他被强制捆绑送过来没有挣扎很安静,不受控的信息素攻击到人了他还小声道歉。石凯听着,皱起了眉。
“我进去之后把帘子拉上吧,别像看动物一样看他。”石凯轻声说,声音很轻似乎尾音带着一声不可察觉的轻叹。
石凯是摸黑进去的,护士按照他的要求把帘子拉上了。失去光夜盲的石凯只能一点一点往里摸。
“黄子…”最后一个音还没发全石凯就被拽进一个滚烫的怀抱。
这是一辆驶向远方的剧情……(我研究研究彩蛋能不能发出来)
之后的三天,除了睡觉和吃饭。两个人几乎都在做,石凯觉得他快把近三年的眼泪哭完。后颈也被咬的乱七八糟。最后一天石凯哭的最凶,他哭黄子弘凡把他弄的太疼。更哭为什么三天过的这么快,他用力的亲吻黄子弘凡泪水顺着脸颊落在地上,他抱着黄子弘凡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用力闻他眷恋的味道。他盯着黄子弘凡看他的眼睛,希望能记住他眼里有他的样子。
最后一次他笑着抱住黄子弘凡说:“老公,我爱你。”他用力的弯起嘴角,泪水却不合时宜的留下,打破他最后一丝潇洒。
他给黄子弘凡掖了掖被角轻吻他的眼睛,扶着酸痛的腰一瘸一拐的推开了个隔离室的门
值班的护士见他吓了一跳,慌忙要伸手扶他。却被石凯摆摆手拒绝了。
“我还有工作得走了,麻烦你们照顾好他。”石凯说。
石凯叫了辆车,等车时虚弱和眩晕感轮番袭击他的脑子,但坐上车反倒是精神了。看着同来时一样的街景,石凯总有种错觉觉得自己是在做梦。直到踏踏实实的到了家,泡了热水澡。光着身子走到镜子前看着一身的旖旎时,石凯才知道这不是梦。
石凯疲倦的摊在床上,他没想这一摊就没起来了。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被窗帘没挡住的阳光晃醒。石凯裹着被子疲倦的坐了起来,房间里空调恒温开到二十五度,石凯还是缩在被子里打着哆嗦。
把体温计放在光底下,石凯眯起眼睛去看体温计的示数——38.9
石凯沮丧的拿手机拍下照片发给经纪人,让他帮忙把近几天的工作往后推。然后钻到被窝里进入了沉沉的梦乡。或许是被标记后的omega很需要补充信息素,石凯睡的并不安稳。在醒了又睡睡了又醒折腾了一天之后石凯挣扎着爬了起来,遵循着肌肉记忆摸到玄关摘下挂那儿的外套。浓郁的苦檀萦绕在身边,石凯心满意足的深吸一口抱着外套回到了卧室。那件外套是石凯从黄子弘凡那儿顺的,石凯努力把自己蜷缩在那件外套里,可怜一米八多的大人再怎么缩也没法缩进一件小小的外套里。石凯双眼失神的盯着天花板。
没关系,会好的。
石凯安慰自己…
“好个屁。”石凯把被子揉成一团,想把三天前的自己锤一顿。这让他怎么面对黄子弘凡啊,没被睡过的兄弟不是好cruch?而且这让他怎么面对高杨。虽然是前男友,但石凯一直觉得小凡高中间一定还会有一场盛大的破镜重圆,而且石凯宁愿相信黄子弘凡只有172也不愿相信两个人现在不爱了。
黄子弘凡离开的这些日子他不是没尝试过新的感情,他接受了潘宥诚的暗示可却在感情更进一步是像一只鼹鼠头也不回的钻回了他黑漆漆的洞里,见过黄子弘凡之后他似乎就再也无法爱上其他人,他会不自觉的收集各种各样的黄子弘凡,就连摆在老宅里黄子弘凡小时候的照片他也偷偷用手机拍下来藏起来,像喜欢收集闪亮亮宝物的乌鸦。黄子弘凡就是石凯最闪亮亮的宝藏……
所以呢?他会在乎我的不告而别吗?石凯想。
这是一个关于爱的小故事,小虐过后还会大虐的大家放心。
(12)
当然现实并没有给石凯不告而别的机会,节目的录制还在继续天价的违约金石凯也赔不起,所以新一期的录制石凯还是硬着头皮出现在了镜头里。刘小怂录完两期就撤了,石凯连带好哥哥吃顿饭都没来的及。
而节目开始录制石凯就发现黄子弘凡似乎老是跟着自己,连带着他身上的檀香味也酥酥麻麻的往石凯骨子里钻。在黑暗中像导航一样引着石凯往他身上扑,有的时候石凯被吓得大脑一片空白但身体快他一步跑向黄...
而节目开始录制石凯就发现黄子弘凡似乎老是跟着自己,连带着他身上的檀香味也酥酥麻麻的往石凯骨子里钻。在黑暗中像导航一样引着石凯往他身上扑,有的时候石凯被吓得大脑一片空白但身体快他一步跑向黄子弘凡,扣在黄子弘凡腰上的手想收回去却被黄子弘凡冷不丁的抓住扣紧。让石凯不由自主的想起缠绵时被用力抓住的手。但两个人都默契的对那三天只字不提。录制完黄子弘凡连轴转飞去工作,知道走之前话唠的他也什么都没说。
石凯又失落又庆幸。
好在邵明明的回归安慰了石凯很多,空闲时他也愿意呆在邵明明身边见证他和唐九洲的小学鸡恋爱。他像是回到了小学时开始懵懂的学习,学习怎样爱如何爱。
一边缺爱一边却无时无刻的在献出自己的爱。
收官时他收到了节目组的礼物,满满一盒子的鸡毛。说石凯的密神表现一地鸡毛,石凯抱着盒子失落的眼神也只出现了一刻,下一刻他就假装生气为节目添加一个漂亮笑点。镜头拍不到的地方石凯抱着盒子发呆,旁边差点被饭吃了的蒲熠星注意到不对劲,皱着眉抢过盒子。
“我们凯凯是最最nie害的了。”
石凯用力扯扯嘴角:“哥们没生气,哥们哪能这么轻易生气?”石凯没撒谎,他不容易生气他只是容易难过而已。
蒲熠星听了这话,安慰的拍了拍弟弟的后背又低头投身于和饭的伟大战役。
倒是黄子弘凡听见这话敏锐的抬起了头,毫不掩饰的盯着石凯看,半晌别过眼漫不经心的说。
“那个t星人那一期凯凯巨秀,凯凯在那个解题取水的那里巨快,贼6。还有那个陶杰那期那镜子反射那他手巨稳,我天跟个人型支架一样。”
“啊对,而且凯凯是小福星,凯凯在运气会变好。”齐思钧接起话头。
其他人也纷纷七嘴八舌的说起石凯的高光时刻。
只有郭文韬想起了一句话。
黄子弘凡说:“凯凯一张嘴我就知道他好不好。”
录制结束,大家又开始投身个自的工作忙碌起来,不过对于这帮人来说分别是常事相聚更寻常。名学的开拍,又重新把大家聚在一起。录制后没多久石凯不出所料的看见了滑铲入院的黄子弘凡,两个人还是心照不宣的不提起那三日的荒唐。尽力扮演好好哥哥和好弟弟的角色,像两颗星球靠近又分开不过是按照既定轨迹而已。
中间黄子弘凡离开了两期换来了所有人心心念念的周峻纬,一样的衣服一样的道具一样的剧本杀,石凯眯了眯眼睛跑向周峻纬。拥抱,人可算了是齐了。又是熟悉的感觉,原来已经过去好多年了石凯想。
最后一期迎来了真正意义上的人齐,不但黄子弘凡回来了而且jy也被骗过来了连带着还有请年假来的李晋晔,石凯觉得像在做梦。
但他还是喜欢跟着黄子弘凡,还是忍不住在黄子弘凡要被猎人抓的时候撕心裂肺的喊他的名字,像那次在密逃一样。这似乎成为了石凯的本能,黄子弘凡没收了他所有的爱,却又教会了他如何爱。
录制结束大家再次各奔东西,石凯又一次变回游荡的风,孑然一身。
新一季的密逃和刚录完没多久的跳地成了一张张泛黄的回忆。
上一季密神后没多久弘叶题石火出了圈,亦如当年的南北一样接连而来的骂声像潮水一般席卷而来,石凯不得不开始避嫌。
但当每次黑灯跑向黄子弘凡又直直拐向蒲熠星或者郭文韬时石凯不由自主的想到很多年前,他问蒲熠星避嫌时怎么忍住不贴在一块,蒲熠星欠欠的说。
"拍前抱够了就行了。"
抱着火树视野高出一块,石凯看着角落里偷偷牵小手的南北,无奈的笑了。还是原来的配方一点没变。
石凯觉得这次的舆论危机就是老天在提醒他对黄子弘凡别陷得太深,对于没有回应的情感也该及时止损。
节目的开头是弘叶题石避嫌,节目的结尾是黄子弘凡和石凯各奔东西。
苦檀味Enigma黄子X蓟花味Bate变Omega
有微量小凡高,前期是凯凯宝宝的单恋。这是一个关于爱的小故事。
(3)
那是石凯在黄子弘凡走之前见他的最后一面,很平淡的一面。
黄子弘凡赴美留学要走的那一天,石凯就在成都,但他没去送机。他知道凭借黄子弘凡的人缘送他的朋友不会少,况且高杨一定会去送他。石凯也不想去把气氛搞得太尴尬。
黄子弘凡离开的那些日子里,石凯跟名学认识的那群朋友走的很近,大家一块私下约饭一块玩密室,石凯觉得他应该不那么喜欢黄子弘凡了。
石凯没想到名学这...
石凯没想到名学这个小糊综竟然还会有第二季,更没想第二季还会邀请他。到了第二季的演播现场石凯总觉得气氛怪怪,特别是周峻纬齐思钧蒲熠星郭文韬四个人,一对儿一对儿的黏在一块。闻不到信息素的石凯蒙在鼓里,最后是邵明明实在不忍心看孩子一脑袋问号,同情的拍了拍石凯的肩膀。
"文韬和阿蒲,小齐和峻纬在一块了。”
"什么玩意儿?"石凯按住邵明明的肩膀,把眼睛瞪的像铜铃。
"石凯,你摁着明明干嘛?你不许欺负他。"唐九洲不知道从那冒出来揽住邵明明。
"不是,大哥你又哪冒出来的?"石凯迷惑的盯着两人。
"糖酒猪!"邵明明嗔怪的瞪了唐九洲一眼。"他刚开始谈恋爱,有点犯病。"邵明明转而和石凯解释道。
"没事没事,嗯?"石凯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一双本来就大的眼睛瞪的更大了。
"你俩?"石凯手动把自己惊掉的下巴复位。
"我们俩在一块了。"邵明明摸着后颈的抑制贴说。
"好好好,你们一个个都叛逃组织是不是?"
"凯凯,一个人脱单叫叛逃组织,组织里就你单身就是你叛逃组织了。"唐九洲臭屁的得瑟道。
"不是,大家都男大,合着就我清澈呗?"石凯咬着后槽牙问。
"理论说是这样的。"唐九洲贱兮兮的说。
"唐九洲,咱俩今天必须死一个。"石凯怒吼道。
录制现场一片鸡飞狗跳,最后还是周峻纬一手一个把幺儿们拎回来。
"峻纬哥,你和小齐在一块了对吗?"石凯在录制间隙扯着周峻纬的袖子小声问。
"怎么了?"周峻纬并不意外。
"那我还可以贴在你们身上吗?"石凯小心翼翼的问似乎是害怕被拒绝。
倒是周峻纬有点奇怪,他拍拍石凯的肩膀又摸摸弟弟的头。
"为什么不可以啊?"石凯听见之后眼睛噌一下就亮了,周峻纬觉得石凯如果有条尾巴那石凯估计就能摇着他的螺旋桨尾巴升空了。
"我们就是谈恋爱了,你也是我们的好弟弟啊。"蒲熠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拍了拍石凯的肩。
"咋啦?"郭文韬和齐思钧看见人群堆在这好奇的问。
"家里小弟弟担心咱谈恋爱不要他了。"蒲熠星从身后抱住郭文韬在他后颈乱蹭。
"咋可能,你永远是我们的好弟弟。"齐思钧抱着石凯轻拍着他的后背。
"停停停,好弟弟要掉小珍珠了。"蒲熠星活跃气氛道。
从休息室出来的邵明明以为唐九洲把石凯气哭了,掐了唐九洲一把。
"你欺负凯凯干嘛,你瞧都给凯凯气哭了。"
"我哪有?"唐九洲委屈的捂着胳膊。
石凯看着闹哄哄的一群人,忽然觉得他其实也不那么孤独。
石凯没想小糊综的综艺策划会这么玩,有合宿就算了竟然还有辩论赛。
辩论赛的题目很有趣:如果有和梦想型对象闪婚,但最后一定离婚,你会接受闪婚吗?
石凯想都没想就选了反方,选队了之后石凯就在愣神,刚开始拿到这个题目时他觉得他太有话语权了,可细想却是他和他的婚姻太过复杂似乎配不上这个浪漫的辩题。
于是他开始站在一个他这样年龄段大学生的角度看问题。他想了很多,比如梦想型对象是否适合结婚;结婚和恋爱的区别;离婚后孩子怎么办等等。
但真的站在辩论场地时,石凯还是紧张了起来。
对方一辩是他的好哥哥唐九洲,本来应该和石凯一样清澈的,但和邵明明在一块的日子估计也会使他好好思索这个问题。不过石凯想以唐九洲的性格让他和邵明明结婚他应该会踩风火轮去民政局,离婚时坐地上哭到邵明明心软吧。毕竟唐九洲那么爱邵明明,邵明明也那么爱唐九洲。石凯不由自主的扬起嘴角。
石凯作为一辩说了很多,只剩三十秒时他忽然停住了,半晌他哑着嗓子问了一句。
"而且闪婚的对象,他真的·····真的爱我吗?"
脑子里不受控的想起黄子弘凡想起高杨,计时结束铃声打断思绪。石凯向没一人跑票的观众席深鞠一躬,结束了他的发言。
哥哥们的发言很有趣,而且作为情侣的蒲熠星和郭文韬竟然选择了不同的选择。
蒲熠星是个很浪漫的人,他的结辩是看着郭文韬说的,他说。
"我爱你,直到我不爱你的那一刻。"
石凯看见郭文韬眼睛红了······
毫无疑问石凯最为全场唯一一个零跑票的清澈大学生住到了花房。
石凯作为在花房的原住民,婉拒拥有大床房待遇的好哥哥的同眠邀请,却望着满天的星空失了眠。
千里之外的海水依旧拍打礁岸。
(2)
石凯还是和平常一样,正常上课做一个快乐而有些清澈的男大,直到接到《声入人心》通告的那一天。
石凯从没想过他会上电视还是上湖南卫视这么大的平台。节目正式录制的第一天,彩排现场他紧张的手都在发抖。他的部分结束后,在镜头后他却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名字——黄子弘凡。石凯不由得抬头望去,黄子弘凡真的很优秀,伯克利音乐学院一年招收的学生都是凤毛麟角。不过紧接着又有一位熟...
明明他们那么般配,什么都那么般配啊。
“哎,石凯你也参加这节目了?”黄子弘凡从台上下来就牵着高杨坐在他旁边,上次石凯夸他跟高杨很般配使他对石凯印象很好。
“哦,啊对。我们校长说加学分。”石凯硬着头皮回答道。
直到黄子弘凡被叫去补录,石凯才磨磨唧唧的蹭到高杨身边:“高杨哥,那个对不起我…”石凯觉得自己这时候说什么都是无谓的解释。石凯没想到高杨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软软的笑了。
“我从见到你的第一面就知道你不会的,况且我想我们的感情也不是那么脆弱的。”
石凯抿抿唇,高杨的大度不但没有减轻他的负罪感反而让他越发内疚。
事情的转机是一顿饭,那天高杨不舒服缺席了聚餐,石凯本想坐的离黄子弘凡远一点却阴差阳错的坐在了黄子弘凡旁边,没办法他只能往旁边的哥哥身上使劲贴,好像黄子弘凡身上有刺一样,石凯身边的好哥哥都觉得自己被挤的快成压缩饼干了。
倒是黄子弘凡不明所以:“凯凯,我又不吃人你离我那么远干嘛?”他说着顺手把石凯面前的餐具拆开用开水帮他把盘子和碗烫了一遍,然后开始烫他自己的,动作自然的好像做过无数遍了一样。石凯就呆呆的看着黄子弘凡帮他做好这些事。他只是比较绅士,石凯说服自己。但还是后知后觉的开始心软。他支着脸看黄子弘凡,后来大家都开始喝酒。平时一贯人菜瘾大的黄子弘凡摆摆手换了一杯饮料。
“我也不能喝多了回去让家里病号照顾啊。”
桌上一片哗然,本来想劝酒的石凯酒杯都端起来了,却又放了下去。像是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石凯一下子就清醒了。借着上厕所的由子跑到了饭店外头,石凯复杂的望着漆黑的夜。冷风撩拨他额前的碎发,石凯觉得莫名的难过。他忽然就想逃,逃回山里像小时候一样蜷缩在姐姐怀里睡大觉,最好一辈子都不用见到黄子弘凡不用见到高杨。
“凯凯?在这坐着干嘛?”郑云龙看见坐在饭店门口台阶上把自己缩成一小团的石凯。
“啊,屋里太热我吹吹风。”石凯一激灵起身跟郑云龙进屋。
石凯进了包间一切如常,只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
“怎么说,兄弟干嘛去了?”黄子弘凡没喝酒眼睛还是亮亮的,仅仅对视一刻石凯就被刺的别开了脸。
“没,屋里热我出去吹风了。”石凯心不在焉的回答到。
黄子弘凡呵呵笑了两声没再说什么。大家说说笑笑往常一样,只有石凯心里悄悄的种下一颗种子。
我真的舍不得你们。”石凯抽抽嗒嗒的说。是舍不得这些人还是舍不得那个人,不得而知。
石凯没想到《声入人心》之后自己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出现在了大众面前,他又接到了一个一个综艺《明星大侦探之名侦探学院》。这个综艺里他认识了很多学历很高的哥哥,一季录下来石凯跟他们成为很好很好的朋友,在这里石凯久违的感受到了无拘无束,体验到了被无条件偏爱。后来石凯在b站和围脖上看见大家把他戏称为哥哥们的爱情保安和cp头子。毕竟他是个beat年纪又小连cp都没有。石凯挺喜欢的,在节目里任劳任怨的扮演被哥哥们迫害的沙雕好弟弟,需要的时候来一句:“我真的裂开了。”把气氛搞起来。
石凯没想这么快他能和黄子弘凡再次相遇,那是一个录制,甲方爸爸不知道为什么选了他们俩。
“怎么说,兄弟又见面了?”黄子弘凡一挑眉笑着说,他身上穿着和石凯同款的毛衣坐在长凳的一边。
“哎呦,兄弟怎么说哎。”石凯笑着说,却不敢看黄子弘凡的眼睛。他坐在黄子弘凡身边,却被摄像老师要求靠的再进一点。
“老师不能再靠了,再靠我要坐他脸上了。”石凯开玩笑似的回答。黄子弘凡听了这话默默往石凯身边挪了挪。
那天很冷石凯冻的发抖,石凯把自己缩成一团像一只瑟缩的小鹌鹑。接着却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大红的围巾把两个人围在一块。石凯吓了一跳。好哥哥们都觉得石凯像小狗热烈而明媚,可石凯其实更像猫易惊又敏感。如今和黄子弘凡裹在一个围巾里的石凯如座针毡,一颗心却不受控的乱跳和刮的人睁不开眼的寒风同频共振。
天很冷,石凯耳朵红了。黄子弘凡的气息是温热的,石凯闻不到信息素但能闻到黄子弘凡身上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很安心很舒服。
“还冷吗?”黄子弘凡清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明明是耳语低喃,却异常清明光明正大。两颗心脏,一颗光明磊落,一颗悄生私意。石凯在和黄子弘凡的互动中一次次心动,又在一次次独处时自我批判。黄子弘凡对他从未有过异心,而他却次次对黄子弘凡生异心。
“不冷了。”石凯用力弯了弯嘴角,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拍摄还算顺利,但还是把两个人冻的够呛。后来黄子弘凡把自己的外套也脱下来盖在两人的腿上。石凯垂着眼看着黑色的外套,心情复杂。冬天为少年添妆,石凯被冻的脸颊眼皮鼻尖都泛红。
“别低头,看镜头。”似乎是怕收音收到黄子弘凡贴在石凯耳畔呢喃道。石凯瞪大了眼睛,薄红从耳尖烧到脖子根,他像一只未开化的小兽懵懂的盯着黄子弘凡,然后听话的看向镜头,漂亮的不像话。
黄子弘凡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小插曲,他调动好情绪朝镜头笑起来。石凯这会缓过来有些意犹未尽,他看着黄子弘凡明白对方只是把他当一个好弟弟,不缺爱的人从不吝啬去向他人表达爱意。只有石凯这种从小缺爱的胆小鬼才会唯唯诺诺。
石凯忘了录制是怎样结束的了,他只记得黄子弘凡那双明亮的眸子,是石凯见过的最漂亮的星星和最壮观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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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檀味Enigma黄子X蓟花味Bate变Omega...
(1)
从尘埃到拥抱太阳要多久,石凯的经历告诉你只用一刻。
石凯十八岁那天拿着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回到家。却看见了家里客厅里坐着的父母和一身穿的体面精致的夫妻,姐姐在一边欲言又止。
“这就是凯凯吧,真漂亮啊。”那位妇人朝他挥挥手,她眼角生着几丝皱纹眉眼温和而慈爱,气质很好。
“阿姨好。石凯一头雾水,见人家叫他。他就笑的乖巧去喊人。
“哥哥嫂子,这事你也考虑考虑。毕竟是你家老爷子和我家老爷子的心愿。”那对夫妻中的男人说话了,他看起来温润随和气质也不凡。
“哎呀,黄老师何老师我送送你们吧。”石凯的妈妈起身去送人。
“黄老师,何老师?”石凯嘀咕着。
“姐,这是爸妈的朋友?”石凯对身边的姐姐问道。
石姐姐什么都没说只是心疼的摸了摸弟弟的头,叹了口气。
“不是,这都怎么了?我是犯什么事儿了吗?”石凯看着一脸难过的姐姐和面色严肃的父母。
石父看了看儿子也叹了口气,说出了一段很久以前的故事。
石凯的爷爷当年是一个很风云的人物,文工团的台柱子。有一副人人艳羡的好嗓子和姣好的面庞,后来石爷爷遇见了一个影响他一生的人也是那位黄老师的父亲,他们成为了最好的朋友。他们一起唱歌,他们一起学习,他们甚至产生了异样的情愫。情感都是复杂的就连石父都没法去乱说,当年石爷爷毅然决然的选择放弃了文工团里的工作,跟着当年那个姓黄的年轻人去了北京。可是后来文化大革命所有发展滞后,作为文艺工作者的二人也经受了很大的挫折,石爷爷回到了湖南。大家都不知后来发生了什么,只有留下了的一个约定———以后的小石和小黄一定要在一起。
故事到这戛然而止,后来的石凯也知道,他的爷爷听家里安排娶了他的奶奶生下他父亲,放弃了自己热爱的音乐事业成了一名朴素的工人直到前几年那位善良而温和的老者才匆匆离去。而黄家却是好运的,文革之后黄爷爷继续从事音乐事业,在音乐届也颇有建树,儿子儿媳也都是音乐工作者,听说独孙也是个在音乐方面也大有天赋。
“所以是想让我和他家孙子结婚吗?”石凯的嘴张的快能塞的下一个鸡蛋。
“其实不光是黄老爷子,你爷爷的遗嘱里也写了这件事。当时我觉得对人家音乐世家来言这句口头约定早就成了无稽之谈,也没在想…”石父叹了口气。
“这本来该是我的,你还这么小。”石凯的姐姐看着石凯眼神里充满了内疚。石姐姐已经结婚了,石凯的小侄子都有一岁了。
“没关系的凯凯,我看黄老师何老师都是通情达理的人,就算你不去他们也不会说什么的。”石妈妈拍了拍石凯的背,自己却红了眼眶。
的确石凯还太小,还是个小beat连爱是什么都还搞不懂,就稀里糊涂的让他结婚确实太过于自私了。
气氛越来越低,石凯觉得有些压抑。
“哎呀,都别这样。我考虑考虑,万一特别合适您儿子你老弟这人生大事不就一步到位了吗?”石凯吐吐舌头想扮个鬼脸逗笑其他人。
“那个黄家的小孙子有爱人,好几年了本来人家想等成年就结婚的……”石姐姐咬着下唇说。
“黄老爷子身体不太好,就逼着儿子儿媳把这事尽快解决了,等老爷子走了再离婚。”石母终于哭出了声,气氛坠落谷底。
石凯无意识的咬着嘴上的死皮,直到一个不小心撕破了唇鲜血直流。他是乐观不是傻子,他是小也不是脑子有问题。结婚就算了,还要他做横刀夺爱的第三者,还坐人家正室的位置上。这也太缺德了点吧。
那是一个寂静的夜,石凯坐在院子里自制的秋千上瞎荡,眼神却发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爷爷小时候最疼我,本来就该是我。”石姐姐走到他身边叹了口气。
“那你想跟姐夫离婚去跟他结婚?”石凯开玩笑的说。他又何尝不知道姐姐的难处,爷爷小时候对他姐姐可所谓是溺爱,石姐姐自然很难做。
“抱歉。”石姐姐的泪水顺着那张年轻的脸落下。姐弟俩从小相依为命,父母在外打工幸苦把他们养大,他们都不想为难父母。
“姐,你别哭。大不了我就去。”石凯从秋千上弹起来,手忙脚乱的为她擦眼泪。
“我不想让你去。”似是打开了阀门,石姐姐崩溃的大哭。
“没事没事,不是还能离吗?”石凯抱住姐姐,用少年单薄的身板紧紧抱住那个曾经无数次背起他的身躯。
“哪有姐姐会不爱弟弟?”长姐如母,两人自小一起相互陪伴长大。
可也没有弟弟会不爱他的姐姐……
石凯在看见姐姐出现的那一刻就心意已决,他的姐姐为他做的够多了,剩下的就交给他吧。
第二天石凯瞒着姐姐踏上了去成都的动车。几个小时的动车,这让才坐飞机飞回的黄父黄母的惊喜。石凯也不废话,身份证户口本拍桌上另外一位呢?这婚也不能他石凯一个人结啊。
那是石凯第一次见到黄子弘凡,他是那种锋利的帅气。虽然脸上还有点婴儿肥,但依然是扔人堆里能靠帅的牛逼脱颖而出的。他身边还有一位很漂亮的男人,看起来比黄子弘凡大一点。生了一双多情的桃花眼,但整个的气质却带着一些淡然的疏离感。而那人正褪去一身的淡漠细声哄着比他还高一点的少年,两人举止亲密却不突兀,石凯猜到那就是黄子弘凡那位一起多年的爱人。
可真般配啊。石凯想道,一种莫名的罪恶感油然而生。
“你好,我叫黄子弘凡。这位是我男朋友高杨。”黄子弘凡虽然不太情愿,但并没有迁怒于石凯。只把他当作认识一个普通的朋友。
“你们好,我叫石凯。”石凯分别跟两人握了手。
几人尴尬的寒暄起来。高杨有点社恐,黄子弘凡就像个代表发言人大着嗓门替高杨回答问题。
不过好在很快就排到了黄子弘凡和石凯,他们拒绝了宣誓仪式,稀里糊涂的领了证。
钢印“哐”一声落下,法律上的契约就这样落实下来。他们不存在的关系被两个小红本赋予了法律意义。
石凯对黄子弘凡说了两句话,第一句是:“对不起。”
第二句是:“你们真的很般配。”
黄子弘凡听了这话很激动,用力拍了拍石凯的肩膀,开心的笑了。
“石凯,你这兄弟我认定了。”
石凯弯曲嘴角皮笑肉不笑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心头升腾起一阵阵的酸涩,也许是最近过的不好所以看不得别人好吧。石凯坐着回家的动车想道。所有人都留他在成都多待待,石凯拒绝了。他现在只想尽快回到他的小床睡觉上希望这一切都是梦。
(4)
录制结束大家就又开始各忙各的,石凯也开始频繁的参加综艺刷脸做歌上学,生活不要太充实。
黄子弘凡瘦了点,高石凯快半头了。
"哥们儿,最近在做哈子吗?"张嘴是石凯熟悉的乡音。
“没得做撒子,你也晓得要上学嘛。”石凯扯了扯...
“没得做撒子,你也晓得要上学嘛。”石凯扯了扯嘴角。
石凯觉得他的心脏漏了个洞在透风……
石凯莫名的坐立不安,逃避的心思直直冲上大脑,连带着四肢都蠢蠢欲动。
到了所谓的婆家,石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级戒备的气息。石凯见到了自己爷爷直到去世前都念念不忘的人。他之前曾讨厌过那人更埋怨他,埋怨他让自己身不由己。让父母手足无措。埋怨他因为一己私欲剥夺了一对璧人的幸福。
可真当见到这个慈爱的老人,看见他因为自己的到来笑的见牙不见眼时,石凯却心软了。他和黄子弘凡一起乖顺的坐在老人身边,老人问什么就答什么。石凯其实坐在黄子弘凡身边很局促,况且还让他们扮演刚结婚的恩爱恋人。因为离得近,黄子弘凡的一举一动,说话时呼出的气息都让石凯耳尖发烫。可惜黄子弘凡眼里从未有过他,看到的也自然只是觉得弟弟局促。
“凯凯,这小元元是不是欺负你啊,怎么婚戒都没给你买啊。还有婚礼什么时候办啊。”黄爷爷停顿一下开始放大招:“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了,要让爷爷走之前看见才能心安啊。”石凯发誓这时候比他第一次上台都要紧张。但石凯相信这一刻一定不光他一个人汗流浃背,黄爷爷这话无疑也在质问黄父黄母。因为开始没对好词,石凯也不敢轻举妄动。
“哎呀,戒指是有的。婚结的太急了,戒指还在定制没弄完。”黄子弘凡这话一说,一屋子人都松了口气。
“啊,爷爷是这样的。我和黄子都在上学,都忙的很,想再等等再办。”石凯乘胜追击,黄子弘凡在黄爷爷看不到的地方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对啊,爷爷。证都领了,凯凯也跑不了。”黄子弘凡揽住石凯的腰。看着很亲昵,实际手并没有碰到他的腰。石凯垂下眸子看着地板,明知该庆幸黄子弘凡有分寸知退进,可石凯还是出格的臆想那只温暖的手搂着自己该是怎样的。
暗恋是一个人的兵荒马乱,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是自寻死路。石凯忽然想起之前和齐思钧一块儿去了长沙附近一个很灵的庙里。他上了三炷香许下三个愿望。
一愿黄子弘凡平安顺遂得偿所愿,二愿和黄子弘凡离婚后永不相见。
三愿他自己挣大钱。
黄爷爷似乎对这个回答比较满意,就由黄父将他扶到卧室休息。
“凯凯,你想要什么样的戒指?”黄子弘凡看黄爷爷上楼消失在他们的视野中问道。
“啊?啥戒指?”石凯愣愣的问。
“婚戒啊,兄弟。”
“兄弟,你爷爷没学过什么钻石鉴定吧?”石凯神秘兮兮的问黄子弘凡。
“啥子东西,咋子可能嘛?”黄子弘凡一脸问号。
“那好办了。”石凯把自己的手机塞进黄子弘凡手里。“九块九还包邮,一克拉呢。”小狗激动的说。
“不行不行,这也太便宜了。”黄子弘凡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那有什么的,省下的钱你以后可以给高杨哥买个大的。”石凯说。
黄子弘凡还是一脸严肃的拒绝了,最终在两个人的极限拉扯下还是定下来一个价位中等的对戒,很普通的品牌的成品戒指,甚至连戒指内壁都没有刻名字。但后来到手时石凯还是不自觉的小小雀跃了一下。
在老黄宅小住的日子对石凯来说,举步维艰。吃饭时石凯坐的远,想让旁边的黄子弘凡帮忙递两张纸,于是就在黄爷爷期待的注视下。黄子到嘴边变成了老公,饶他看着黄子弘凡实在说不出,老了半天憋出来个老哥。黄子弘凡看着他整个人红的快熟了,一挑眉抽了两张纸递给石凯说了句:“给你,小黄夫人。”黄爷爷乐的假牙都掉了,一桌子还有些不明所以的亲戚都开始起哄。石凯红的更厉害了,黄子弘凡在只有石凯看的见的地方,给石凯竖了个大拇指,深深的认可了石凯的演技。
晚上睡觉更是打了两人个措手不及,老黄宅客房有七八间。石凯和黄子弘凡还是安排在了一间,而且没有多余的被褥。这就说明两个人只能睡在一张床上。
“那个要不咱俩先给高杨哥道个歉。”石凯沉思了一会问黄子弘凡。
黄子弘凡默默掏出手机给高杨发信息。石凯也发,石凯在自家家庭群狂发想回家…
最后两个人还是睡在了一张床上,石凯睡眠还不错沾床就着。石凯睡觉喜欢窝在人怀里睡,小时候窝他姐,长大了窝哥哥们怀里。就连放假回家小外甥都会变成他的小抱枕。黄子弘凡相反,平时抱着爱人抱习惯了。所以俩人睡着睡着就抱一起了。石凯迷迷糊糊觉得不对劲,平时睡觉乐意抱他的几个哥哥都跟他差不多高,邵明明和火树还比他矮的多。但这人是下巴抵在他头上睡的,迷糊的石凯开始认真分析,唐九洲吗?唐九洲睡觉可不老实,一脚能给他踹北京去,那其他人也没这海拔了。然后石凯一个激灵醒了,抬头看了眼熟睡的黄子弘凡。大惊失色直接把害羞心动创没。石凯阴暗的爬行了半天,才退到床边。然后心里郑重其事的给高杨道歉。后半宿就缩在床边睡,早上直接滚下了床,缩在地毯上又睡着了。然后被黄子弘凡那响到离谱的闹钟吵醒,一脸怨气…
石凯被闹钟闹醒,身边的人却没有要醒的意思。石凯烦不胜烦跨过黄子弘凡把他的闹钟关掉,大半个身子都撑在黄子弘凡身上。就在石凯的手离黄子弘凡手机差不到十厘米,黄子弘凡一个潇洒的翻身连石凯和被子一块塞怀里了。
“别闹,再睡一会。”温热的气息和暧昧的呓语让石凯面颊发热,心脏不受控的突突狂跳。他就这样任由黄子弘凡抱着,贪婪的索取喜欢的人身上的温度。
果然身体爱人比精神更诚实。
然后石凯冷静的重复昨晚的动作,阴暗爬行挣脱束缚。气鼓鼓的下床绕到另一边把黄子弘凡手机关掉。
出了房间石凯也没地方去,黄爷爷起早出去遛弯去了,石凯靠在沙发上打瞌睡。
黄子弘凡美美睡到自然醒,一摸身边是凉的就猜到石凯应该是没睡好。怀着愧疚的心情黄子弘凡到客厅,就看见石凯蜷缩在沙发上睡的很香。黄子弘凡找了条毯子给弟弟盖上,心里默默给弟弟道歉。
“哥们你要是我那几个兄弟我估计就动手了。”石凯揉了揉乱七八糟的头发吐槽道。
他俩我真的哭死
(24)
关于小情侣和老夫妻们平时做不能播的事情的频率和习惯
非人哉大别野里一个月总有几天早起的人起不来,晚起的人起的早。
“怎么你是没有xing生活吗?”
“咳咳咳咳。”齐思钧一口豆浆差点没吐出来。
“恩齐ze话一说,哥哥...
“恩齐ze话一说,哥哥感觉自己身上液体颗粒感到达顶峰。”蒲熠星看着曹恩齐的眼神都带着敬佩。
“捂啥,这一桌人有没开过荤的吗?”郭文韬细嚼慢咽的吞下最后一口肉包子面无表情的说。
石凯眼睛都瞪大了:“芬子我再说一遍昂,你给我从我韬哥身上下去。”
这事何运晨是下午听石凯给他学才知道的。晚上何运晨就实践了一下。
“曹老师平时没有xing生活吗?”何运晨穿着睡衣,领口大敞上次的吻痕还没有下去泛着淡淡的肉粉色。
“哎呦,小何你别闹。”
………
“你抽什么邪风。”石凯靠在床边玩手机,看着黄子弘凡把耳朵贴在墙上左听听右听听。
“你像个老变态。”石凯见黄子弘凡没吱声继续说。
“哎呦,怎么就老变态了?我这是关系兄弟的感情生活。”黄子弘凡辩解道。
“不是黄子弘凡,曹恩齐那话我真想原封不动的送给你,你是没有xing生活吗?还是我平时饿着你了。再不济…”石凯狡黠的眨眨眼尾巴尖缠着手指。
“黄元元,你最近不行了?”石凯睡觉喜欢穿长裤,纤长的脚踝就在黑色是裤脚的映衬下荡啊荡。
小狗唇红齿白猛猛练的方块胸,没练出威猛的感觉反倒练出一条不浅的小沟壑。黄子弘凡忽然觉得曹恩齐的八卦忽然就不香了。
捏住那只漂亮脚踝,一手托住小狗的腰。剥香蕉皮一样剥下碍人的长裤。石凯的尾巴左晃晃右晃晃,结果被擒住尾巴根使劲的揉了两下。薄红染上了少年的眼眶,石凯自知不妙就要把自己的尾巴抢回来。
“你弄疼我了,你今天饿着吧。”石凯撅着嘴,心疼的抱着自己的尾巴,却被封住了唇。石凯的唇生的肉感,黄子弘凡就喜欢对这两瓣唇使劲厮磨。
看着怀里的人身子越来越软,黄子弘凡满意的笑了笑。论纯武力他可能打不过石凯,但这方面他一贯把持着主动权,而且相当腹黑…
半夜石凯委委屈屈的看着黄子弘凡餍足的样子,拖着酸痛的腿踹了他一脚。
“黄子弘凡就你最坏,你长得就坏。”
黄子弘凡眯了眯眼睛,rua着小狗尾巴为自己辩驳道:“不带人身攻击的。”
给石小狗气的一顿乱咬加乱动。
“不许乱动了,不然谁点火谁灭。”黄子弘凡用手颇具威胁性的抵了抵石凯的尾巴骨,石凯眨着哭红的眼睛气鼓鼓的收了声。
总之就是玩归玩闹归闹别拿小小黄开玩笑。
蒲熠星抱着郭文韬委委屈屈的抱怨。
“石凯和黄子弘凡能不能换个床,ze天天楼上跟装修一样。”
“所以这就是你前几天闹了我三天的原因。”郭文韬嗔怪的瞪了蒲熠星一眼。
小猫这方面的需求是具有时期性的,一般一个月里,除了郭文韬想闹那么几回。其他时候蒲熠星的需求都集中在某三四天。那几天挂机小猫会特别兴奋,而且劲还大。最恐怖的是那几天小猫是没有冷却CD的,给郭文韬是要半条命的闹法。而且小猫是带刺儿的……大家都住在一块也是莫得清规律的,会在冰箱里留些吃的以供蒲猫猫下楼觅食,当然他还要带回去喂老婆。
作为父母cp,齐思钧有一部分妈感都是周峻纬给的,毕竟身上有妈味的鬼使大人齐思钧独一份。齐思钧在这方面不仅是有求必应而且被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以至于齐思钧是越来越挑。慢了要蹬人,快了要咬人。周峻纬倒也乐的伺候。毕竟他觉得直面自己的需求,并且提出。是爱人之间健康的关系的纽带。这也是齐思钧被越养越娇媚的原因。毕竟这方面他和黄子弘凡算是势均力敌了。
“哎,戴士国家三胎政策都开放了。咱再要一个呗?“刘小怂那手机打着斗地主说。
“那倒是也不是不行,问题是你他妈把前两个先给我生喽。”
“那我他妈生不出来,还不是你的问题。”刘小怂一耸肩,甩锅甩的相当熟练。
之后发生的就真不能播了,而且老夫老妻说的骚话也确实不能播了。
——end——
作者有话要说:甜吧,过两天我放大刀子
(21)
“呦,黄子和凯凯呢?”jy揉着眼睛从房间走出来,看着围坐在桌旁的一群人问。
“说黄子那个店儿有点什么事俩人去看去了。”曹恩齐吃掉最后一口早餐说道。
“凯凯,等咱们回去我有一见特别重要的事想跟你说。”黄子弘凡递给石凯一杯豆浆,两个人缩在小摊柜台后啃着煎饼果子,头顶的灯火花花绿绿的,铭城无白昼灯火永远通明。
“嗯,啥事你在这儿说不就得了。”石凯三口两口把剩下的东西吃掉,受某只东北兔子的影响他的口音也有点靠北了。
“那不行。”黄子弘凡神秘的摆了摆手。
“所以这个玩意你准备怎么处理?”石凯看着放在柜台前的一块小玩意。
“当然是去一探究竟了?”黄子弘凡把那个物件轻轻抛起又在下落时...
“当然是去一探究竟了?”黄子弘凡把那个物件轻轻抛起又在下落时让东西稳稳落在掌心。
“行吧,那我们走近科学小分队正式启程。”石凯打了个响指。
“不是为啥叫走近科学?”黄子弘凡好奇的问。
“因为听起来比较正式。”
“问题是咱这也不科学啊。”
“哎呀,你看火老师他的存在科学吗?”石凯兴致盎然用手指在空中画了个圈,然后空中出现了一个用法力凝结成的长得很像火树的一个小煤气罐。
“不科学。”黄子弘凡像个乖乖听课的小孩摇了摇头。
“那不耽误他研究物理对不对。”石凯又打了个响指,空中的火树牌煤气罐手里忽然多了一个小天平。
“哎,你别说你这小人变得还挺像火老师。”黄子弘凡不知道是被火树煤气罐逗笑了还是被石凯那副骄傲小狗的样子逗笑了。
“那必须的,走了。启程!”石凯伸出食指晃了晃空中的煤气罐被回收成法力注入黄子弘凡手中的小物件中。
“行吧。石凯队长你可要跟紧我哦。”说完他就变成一道金色的光束消失在空中。
“怎么可能跟不上你。”石凯嘀咕道变成一道银白色的光紧随着那道金色的光芒消失在空中。
“到了到了,有点冷了啊。”黄子弘凡缩了缩脖子。
“这什么玩意啊。”那个小物件在石凯手里冒着一股一股的黑气。
“不知道,不过这应该是个废弃学校吧。”黄子弘凡打量着面前这个死气沉沉的建筑物。
“不是,咋整这事啊。”一阵阴风吹过,石凯自觉的缠在了黄子弘凡身上。
“怕什么,哥保护你。”黄子弘凡拍了拍石凯环在他腰上的手。
这里一股阴气,作为有能力处理这一切的非人类,于情于理两个人都要进去转一圈。
“完了,真成走进科学了。”石凯把头埋在黄子弘凡背上,淡淡的洗衣液味混着黄子弘凡身上特有的味道随着温热的体温蒸腾出来,是一种让人心安的味道。
两个人推推搡搡着进入了学校的大楼。
“啊啊啊啊,哥们把你撂倒信不信。”石凯好不容易把头抬起来,就看见一楼的窗台上立着一个人头,人头的切割面不是很整齐黄白色的气管被切断回缩成一团,血液早已经蔓延在整个窗台往地上慢慢淌,一双充血的眼睛睁着角膜已经泛白,瞪着石凯。
“嚯,这可以叫小齐来了。”黄子弘凡冲着石凯叫的声音看去,看见血淋淋的人头没啥特别的反应。
“不是,大哥你有啥冤屈啊。这也不在我专业范畴之内,这要是小齐还能问问。”石凯起浑身鸡皮疙瘩。
“哎,这样兄弟我先给你拍张照,然后发给我朋友,我朋友专业对口让他来给你解决,来一二三茄子,笑一个。来再来一张,特别帅。你稍安勿躁啊,我给我朋友发信息。”石凯一转头发现黄子弘凡跟人头聊上了。
“哎呀,黄子你别离他那么近。”石凯环着黄子弘凡把他往后拽。
“哎呀,我们哪知道在哪?小齐哥你再不来黄子要噶了。”石凯看见这颗人头起整个人都不好了。
“哎,什么就我要噶了。”黄子弘凡呲个大牙看着把自己缩成一团的石凯直乐。
“那个凯凯和黄子在外面遇见个人头,有没有人愿意跟我和峻纬去看看。”齐思钧喊道。
“哇,ze么劲爆。韬韬去不去?”蒲熠星听了这话眼睛都亮了。
“我能说不吗?”有点洁癖的郭文韬皱起眉头。
“可以,但我会非常难过。”蒲熠星可怜惜惜的看着郭文韬。
“行吧,加上我们俩。”郭文韬被蒲熠星这幅样子逗笑了,没忍住伸手戳了戳那张皱巴巴的苦瓜小猫脸。
“我呢?我没发言权?”周峻纬捏了捏齐思钧耳垂。
“你必须跟我去。因为我也害怕,老公。”齐思钧垂下眼吻了吻周峻纬的指尖说。
周峻纬:什么?今天就是外面下刀子也去。
“我们俩可不去。”邵明明和唐九洲听见来者是颗头,害怕的抱在一起。
“本来也没指望你俩去。”齐思钧推了推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的周峻纬。
“弄了半天就冲着我们俩来的呗。”蒲熠星打了个哈欠说。
“行了,快走了。”齐思钧欲盖弥彰的笑了笑。
“走,拯救弟弟小分队正式出发。”蒲熠星打了个响指几人华丽丽的出现在两个弟弟身后。
“啊啊啊啊啊啊。”这此不仅有石凯的声音还附带了黄子弘凡的尖叫声。
“叫什么叫?”蒲熠星揉了揉耳朵。
“不是咱能不能就是自己人吓自己人。”石凯惊魂未定,把头埋在黄子弘凡怀里。听着平稳的心跳才觉得自己三魂七魄回到了肉体里。
“哇,实物这么酷吗?”蒲熠星好奇的观察着人头。
“阿蒲你要是真的特别喜欢,你可以把他带回去放房间里。”周峻纬提议道。
“不可能,蒲熠星你要是敢带回去。你就别想上我的床,从我的房间里滚出去。”一旁离得远远的郭文韬说道。
“没有没有,zou峻纬你别瞎说。”蒲熠星缩了缩脖子,瞪了一眼周峻纬。
“哎呀,这是要动家法了。”黄子弘凡不怀好意的说。
“行了行了,我要问话了你们安静点。”齐思钧招了招手示意所以人闭嘴安静。
齐思钧慢慢蹲下与那颗人头直视嘴里轻声道:“吾乃地府引领人齐思钧,有何冤屈速速言之。得解冤屈,方入轮回。”齐思钧在空中一抓一个古朴的铜质铃铛出现在他手里,齐思钧缓缓摇铃,空灵的铃声在寂静的学校响起。
“言。”齐思钧一声令下,一道金光钻入人头。接着那颗人头动了一下。它转动了一下它浑浊的眼珠,看了齐思钧一眼。
不远处传来细小的布料的摩挲声和小声的嘟囔声:“我不看,我不听,我不怕。我不怕我不怕……”石凯把脑袋埋在黄子弘凡颈间来回蹭,毛茸茸的发旋蹭的黄子弘凡痒痒的。黄子弘凡觉得石凯可爱死了,伸手摸了摸软软的发丝。
下一秒除了石凯外的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那颗人头张嘴,它根本没有舌头。这样看更吓人了。
“哎呀,这不好办了。会写字吗?”齐思钧又晃了两下铃铛。
地上的血液忽然淌到空白的地方变成了一个会字。
“那好办了。”齐思钧眨了眨眼。
“姓甚名谁?”
“甄不是。”
“死因”
“分尸”
“嚯,活着被分尸了?兄弟你真惨啊。”黄子弘凡同情的说。
“哦,对了问问跟这个有啥关系。”石凯忽然想起来,从兜里把那个小物件递给齐思钧。不想又跟那位大哥打了个照面,哼唧着又把头低下了。
“与这个东西什么关系”
“指骨”
看见这两个字时所有接触过这个玩意的人都漏出一种嫌弃的表情,包括微笑天使齐思钧。
“有何冤屈”
“已无”
“为何”
“已报”
地上这行字写下时,那颗人头忽然漏出诡异的笑容,接着阴风四起。
“完了,他把原来杀掉他的东西吃掉了,又吸纳了这鬼地方的阴气,又吃了不少人。已经和这地方融为一体了。”人群被冲散之前齐思钧说道。
“我说怎么老老实实的,原来在这等着呢。”蒲熠星双手插兜在一间教室里参观。身边的郭文韬不漏痕迹的拽着他的袖子。
“嗯?韬韬也会害怕吗?”蒲熠星揽住郭文韬的腰蹭了蹭他的唇问。
“那个头还是挺吓人的。”郭文韬红了耳朵。
蒲熠星微微一笑,把郭文韬抓着袖子的手握住,改为十指紧扣。
“韬韬也会害怕的,韬韬可以害怕。”
另一边齐思钧和周峻纬被带到了走廊,两个人在走廊并肩走了一会了。
“是鬼打墙啊,咱们把他炸开吧。”齐思钧提议。
“别啊,老齐。出去一群电灯泡,这挺好还挺安静的。”周峻纬轻吻齐思钧的耳垂小声说道。
“周峻纬有你这样的吗?在这种地方谈恋爱?”齐思钧伸手勾住爱人的下巴说。
石凯和黄子弘凡被关在标本室,石凯依然没敢抬头。
“哎呀,这啥都没有。你别害怕。”黄子弘凡无奈的说,他一手环住石凯的腰另一只手捏着石凯翘起的头发玩。
“哎呀,不行。黄子,我害怕。”
黄子弘凡哭笑不得看着身上的人形挂件,从衣服兜里翻出了蓄谋已久的一枚戒指,抓着石凯左手的无名指套了上去。
“你往我手上套了什么?”石凯感觉到一个凉凉的东西套在手上。
“勇气光环。”
等这帮人谈恋爱弹够了,才把学校炸了个七七八八。
“这不就完事了,非弄这么麻烦。”周峻纬拍了拍衣角,看着一堆废墟。
“这这,你确定他死透了没。”石凯对立在窗台上的人头有着深刻的心理阴影。
“凯凯有没有可能他本来就是死的。”蒲熠星拍了拍石凯的肩膀。
“所以他不会半夜来找我吧。”石凯要崩溃了。
“哎呀,你吓唬他干嘛?”齐思钧瞪了蒲熠星一眼。
“白天来找你。”黄子弘凡笑着补了一刀。
“哎呀,黄子。”石凯要伸手打他。
“行了,我们还要回铭城一趟。晚饭前回来。”石凯扯着黄子弘凡走了。
“哎,你们看见没石凯手上…”蒲熠星忽然说。
“我记着一开始他手上还没有啊。”
“黄子这小子终于告白了?”郭文韬说。
“黄子弘凡同学可以给我解释一下,这个是什么吗?”石凯抛起又落下,掌心是那枚银亮亮的戒指。
“我我…”平时话多的让人头大的人忽然磕巴起来脸红的像虾。
“凯凯,我…我就是我喜欢你,你愿意吗?”这句话前言不搭后语,但石凯知道这是他现在这个水平能组织出来最符合人类语言的话了。
“我如果不答应呢?”石凯看着那双亮亮的眸子肉眼可见的黯淡下来。
“那我就追你。”
“笨蛋,戒指都给我了还想收回去啊?”石凯捧住那张已经涨成粉红色的脸“吧唧”亲了一口。
“还勇气光环,你就是我的勇气光环。”
“我也喜欢你。”石凯说完这句话被黄子弘凡吻住了唇。
晚饭时两个人若无其事的吃着饭,石凯和黄子弘凡左手无名指上一摸一样的戒指晃人眼。
“呦,这怎么带上戒指了?”刘小怂话里有话。
“怎么?没见过人谈恋爱啊。”
(20)
“你彩弘唐be了。”难得一大早刘小怂神志清晰的坐在饭桌前怼了怼jy。
“哎,我彩弘唐(黄子弘凡x唐九洲)怎么就be了?”jy眯起本来就不大的眼睛。
“你看这俩人,一个跟邵明明屁股后面跑,一个黏着石凯。绝对不可能。”刘小怂摆摆手。
“所以我不能磕行星纪元(蒲熠星x黄子弘凡)吗?”
“不是cp这玩意可以冷门但不能邪哎……郭文韬?”刘小怂看着一脸好奇凑过来的郭文韬。
“你好歹也要顾一顾蒲熠星的死活吧。”jy锐评。
“就是就是,像我们这样的人一般磕郭何拆桥(郭文韬x何运晨)。”齐思钧鬼鬼祟祟加入群聊。
“哎小齐你从哪冒出来的?”刘小怂被吓出个表情包......
“哎小齐你从哪冒出来的?”刘小怂被吓出个表情包。
“小齐你这样我可要磕蒲齐(蒲熠星x齐思钧)了。”郭文韬有一种磕起cp来就不顾蒲熠星死活的美感。
“别别别,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齐思钧马上就要手动灭口了。
“这样你俩一块磕南纬不就得了。”jy把眼睛睁开说。
郭文韬齐思钧相视一笑:“好主意。”
jy凑到刘小怂耳边小声道:“你看我说北齐(郭文韬x齐思钧)是真的吧。”
“没毛病。”刘小怂给jy竖了个大拇指。
“那凯唐(石凯x唐九洲)怎么样?”曹恩齐插了句嘴。
“卧……哎哟喂,恩齐你是彻底下凡了啊。”jy阴阳怪气道。
“不是你们都咋啦,磕弘叶题石和九明是犯法吗?”刘小怂不解的看着忽然冒出来的曹恩齐。
“不是,怂哥你不是还磕过士潇(戴士x少帮主)吗?”何运晨路过插了一嘴,补充了一下刘小怂刚醒那会看见jy和少帮主喝酒以为jy已经找到更好的了,各种心灰意冷外加撮合,bgm都循环是《成全》。
“哎,谁告诉你们的,是不是火树那个逼?”刘小怂坐不住了。
“嘿嘿嘿,这个那肯定是火树这个逼说。火树怎么这样呢,怎么一点面子都不给怂哥留呢?”jy幸灾乐祸的说。
“戴士,我他妈就知道是你说的。”
“不过话说回来,我刚来还觉得怂潇(刘小怂x少帮主)挺好磕的。”何运晨抓了一把瓜子剥了两颗,一颗自己吃了另一颗顺手塞曹恩齐嘴里了。
“哎呀,小何那不是大三角吗?”曹恩齐看热闹不嫌事大。
“还有火树加一块凑个大四角,哇好刺激。”何运晨翘起脚把自己缩成一团靠在曹恩齐身上。
“哎哎哎,停。现在律师压力这么大吗?”jy挤出一个狐疑的表情。
“那小何是压力大,他们几个是凭什么呢?”刘小怂完美复制jy的语气。
“其他人是纯闲的。”jy用揽住刘小怂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正聊着呢,邵明明的房门“啪”一下打开,邵明明气冲冲的从里面出来回到他自己的房间又“啪”的一下把门关上了。
“哟,这是怎么了,又吵架了?”何运晨抻着脖子往上看喊道。
“哎呀,别提了。我下来说。”唐九洲揉着像鸡窝一样的头发往下走。唐九洲楼上的石凯顶着同款发型趴在栏杆上喊:“唐九洲邵明明你们俩又整什么幺蛾子,让不让人睡觉了?”
“哎,黄子弘凡咋从你房间里搬出去了?”唐九洲把眼睛聚焦朝石凯的方向好奇的看了看。
“怎么可能,这大哥睡觉八个闹钟都叫不起来,他的闹钟能叫醒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石凯烦躁的摆摆手。
“唐九洲你最好闭嘴,要不然我就把黄子弘凡灭口。”石凯用手在脖子上比了一个“死”的手势。
“哈哈哈哈哈,黄子做错什么了?”小何看着返回房间满身怨气的石凯哈哈大笑。
“你看我就说小何疯了。”刘小怂用胳膊捅了捅jy,jy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石凯回房间有点睡不着了,看着睡的喷香的黄子弘凡有点恼火,给了熟睡的人一脚。
“凯凯,咋啦?”黄子弘凡人没醒嘴先醒了开始哄人。
石凯躺下滚到黄子弘凡旁边脸对脸两只手掐着黄子弘凡的脖子轻轻晃了晃,恶狠狠的说:“早上起来,你要是在敢乱设一堆闹钟。我掐你死你信不信?”
“行了,睡觉。”石凯裹上被子往旁边人怀里一靠,舒舒服服的进入梦乡,留下黄子弘凡一大早给他的大牙晒太阳补钙。
“咦~”刘小怂幸灾乐祸的看着直嘬牙花子的jy,冲他摆口型“你彩弘唐be了”
“哎呦,不行不行我心脏受不了。我凯唐自己be了。”曹恩齐拉着何运晨的手诉苦道。
“啥玩意?”唐九洲终于从楼梯上下来,隐隐约约听到有喊他的。扯着嗓子问。
“没事,夸你可爱。”何运晨喊道。
“哦,谢谢你啊~小何。”唐九洲喊道。
“不用客气~”
“你俩唱山歌呢?”蒲熠星眯着眼睛从门缝中探出头来,怨气几乎可以化为实质。
“我可告诉你俩,蒲熠星在要吃人的边缘了。”刘小怂用手轻叩餐桌。唐九洲缩了缩脖子快步到餐桌旁。
“我跟你们说明明不是最近要靠主持人资格证吗?他备考压力太大,他天天磕一些乱七八糟的cp。”唐九洲挠了挠头说。
“比如说……”曹恩齐一脸淡定的问。
“比如我和你的cp。”
“噗”曹恩齐差点变成加湿器。
“哎哎哎,玩归玩闹归闹别拿我们家曹宝开玩笑啊,我们可不禁逗啊。”何运晨原本抱着腿坐在椅子上听了这话,赶快往曹恩齐身上缠。
“哎呦,还有更离谱的你们知道仙子吓凡cp吗?”唐九洲一摊手问。
“那何其正(何运晨x齐思钧)、石来运转(石凯x何运晨)呢?。”
“好嘛,这一批都是冲我来的啊。”曹恩齐舔了舔下唇似笑非笑的说。
“你这么一对比我觉得蒲石无华(蒲熠星x石凯)石锅拌饭(石凯x郭文韬)石岱在召唤(石凯x齐思钧)都不错,一点都不犯毛病。”刘小怂说。
“哎,关爱一下在座的大部分都是弘石党。”
“那蒲怂(蒲熠星x刘小怂)和海浪韬天(郭文韬x刘小怂)呢?”
“草,jy你今天他妈是不是犯病了。掉醋碗里了?”刘小怂说着伸手去戳jy,被jy一只手制服。
“哎呦,我可怎么办啊。唐九洲摊在一边。”
“管他呢,真cp才是最顶的。”
end
一章好玩的脑洞。
(19)
《神仙也是社畜》正式回归,我的大纲找到了!发现大家都喜欢甜饼,搞点别扭的小情侣预备役。
...
“阿嚏”刚从自己师父那儿回来的唐九洲带着新鲜的病毒感冒了。
五月初唐九洲被他师父叫回去帮忙,月中才回来。看着自己的房间俨然成为了邵明明的菜鸟驿站,唐九洲想都没想把自己打包就塞邵明明被窝了。邵明明也习惯自己床上时不时多处来一个会看着他呲个大牙乐的抱枕。唐九洲睡前还兴冲冲跟邵明明讲这次下山遇到的有趣的人和事。但邵明明睡着没多久就感觉自己身边原本温热的大抱枕有点烫人…有点烫树。唐九洲睡觉本来就喜欢环着他,再加上植物对温度的感知相当敏感,邵明明半夜生生被热醒了。爬起来一看唐九洲发烧了。
“九洲,嘿!醒醒,你发烧了。”邵明明摇了摇唐九洲,被烧的迷糊的唐九洲直接按倒环住。
“别动,明明。好冷的。”邵明明被一个一八五加的大抱枕直接呼床上了。
邵明明推也推不动,看着唐九洲烧的可怜巴巴的那张
脸也不好发作只能摸着黑,在唐九洲身边阴暗爬行离开。邵明明下了床,开始翻箱倒柜的找退烧药和体温计,惊动了半夜起床喝水的周峻纬。好在齐思钧平时会备一些常用药以防不时之需。
于是烧的迷糊的唐九洲一睁眼就看见三个人围在他床边用一种凝重中带点新奇的眼神看着他。
“我是命不久矣了吗?”唐九洲弱弱的问。
“少说不吉利的。”邵明明在灯光下眯着眼睛看他的体温计。
“38.8。恭喜,你可以吃退烧药了。”邵明明同情的拍了拍唐九洲。
“小齐,咱就是说能不能别买冲剂啊。”唐九洲闻了闻冲好的退烧药冲击脸皱成一团。
“有你喝就不错了。”周峻纬把目光从说明书上移到唐九洲身上吐槽道。
喝了药齐思钧和周峻纬就先回房间休息,邵明明拿湿毛巾把病号手脚擦了一遍,又湿了新毛巾敷在唐九洲额头才轻手轻脚的爬回床上。没想刚上床就被唐九洲掖到了怀里。
“明明,我好冷好难受。”唐九洲用被子把自己和邵明明裹的严严实实。
“你跟个火炉一样,你还冷?你放开我,热死了。”邵明明推了推唐九洲,发现人已经睡着了。看着几个小时前还生龙活虎现在小脸煞白上人,邵明明心疼的一塌糊涂。
罢了,抱着就抱着吧几十年的老桃树又不会被热坏。邵明明用下巴蹭了蹭唐九洲鼻尖想。
第二天,唐九洲退烧了但还是难受的紧。不安生的一觉醒来,下意识先摸旁边邵明明在不在。摸到了冰凉的触感,下意识更要闹脾气。结果一睁眼差点被吓得归西,屋子里乌泱泱十来个人都关怀中带着点搞笑的看着他
“啊,哎呀。你们干嘛啊?”唐九洲上演医学奇迹直接坐起来了。
“哎呀,哥哥们不是没见过你生病吗?”蒲熠星拍了拍唐九洲的肩膀说。
按道理神仙是不会生病的,但神仙这个存在它本身就不按道理。所以一般来说神仙也会生病的,只是不容易生病而已。
“行了,不要参观病号了。快点吃饭。”周峻纬在楼下喊道。
等大家都下楼吃饭,邵明明才端着一碗面回到卧室。
唐九洲怏怏的一碗面还没动忽然抬起头问邵明明:“明明你吃了没?”
“托你的福,我也吃上你的专餐了。”邵明明用筷子夹起面条用勺子拖住,送到唐九洲嘴边。
“我又不是小孩,不用喂的。”唐九洲身体很诚实的吃了口面。
“你一个病号,别给我添麻烦。”邵明明嘴上嫌弃但身体也很诚实的开始喂面。
最后是唐九洲红着耳朵食不知味的吃完了这顿饭。
楼下吃了个半饱的黄子弘凡忽然想起来自己似乎有两个好兄弟缺席了问道:“九洲和明明呢?”
“哎呀,人家九洲生病了家属陪着在楼上吃。”jy拉长了音哦了一声说。
“哎呀,你怎么这样呢?”刘小怂看似站出来制止实际上不怀好意四个字都写脸上了。
“哦,我懂我懂。”何运晨舔了舔下唇加入对话。
但楼上的小朋友并没听见这些,两个毛绒绒的脑袋正挤在一块睡午觉。
也许是欧皇欧太久会被反噬,在唐九洲尚未痊愈的第二天。石凯从被窝里挖出一只发着高烧痛哭流涕的黄子弘凡。
石凯仔细看了看,然后拿出手机开始对着黄子弘凡一顿拍,看着黄子小哭包说了一句:“哎呦,好甜啊。”
黄子弘凡哭的更伤心了,死死扒着石凯不让他走。石凯看着他,又心疼又好笑。给人喂了布洛芬(唐九洲强烈要求下新买的胶囊版),石凯看着那双现在乖的一批的狗狗眼,心里一股说不出的蜜意糊在心上慢慢化开甜甜的又是浅尝而止的。他伸手五指插在黄子弘凡头发里,有点湿的小狗毛软软的,石凯望着那张脸失了神。凑了上去,黄子弘凡烧的眼神涣散望着石凯凑过来的脸满脑子都是都是那看着就好亲的唇。
一个烧懵了,一个心弦断了。唇与唇仅仅微微擦过却燎起了大火。
“你好好休息昂,我走了。”石凯从头酥麻到脚,同手同脚飞奔出去,没干过自己脸红的速度。
黄子弘凡全当烧出幻觉,躺下试图回到这个感觉不错的梦里。
惩罚一个话多的人就是让他不能说话,黄子弘凡失声了。只能拿手机噼里啪啦的打字,唐九洲听说还有这种好事,顶着低烧走出醉拳的步伐到黄子弘凡的房间要拉着黄子弘凡聊聊天。
黄子弘凡面无表情的打出一行字:你携带病毒离我远点……
石凯一开始觉得话痨说不出话还挺好玩,但后面看着黄子弘凡吃药都咽的费劲开始心疼起来。喝的粥都是一口一口吹凉了再喂给他的,这让把自己都烧成仙还在游荡的唐九洲非常不爽。
“jojo,你要是像人家玛卡一样老老实实躺着我肯定也这样对你。”邵明明搀着唐九洲说。
这中间还有梅开三度小齐把脚给崴了,看着周峻纬对齐思钧无微不至的照顾刘小怂对两对病号及其家属说:“人家这么照顾是人俩快结婚了。”刘小怂停了一下。
“那你俩是怎么回事呢?”jy接话道。
“不是,大哥cp不能乱搞啊。”石凯看着一屋子磕到了表情的神仙吐槽道。
“不是咱冲了vip是看着你们磕这些的。”唐九洲摆摆手。
“我真服了。”邵明明晃着脑袋主打一个表情包模仿大赛第一。
黄子弘凡拿着显示加粗离谱俩字的手机抿嘴微笑。
“那你们换一下。”沙发上靠着蒲熠星吃东西的郭文韬语出惊人。
“哎,对嘛。石凯和明明换一下。石凯照顾九zou,明明照顾黄子。”蒲熠星搭腔道。
“怎么样,换不换?”曹恩齐已经完全没有仙与仙之间的边界感了。
“换呗,我都ok。”石凯一摊手把最新的哥哥给买了。
“很难不支持。”邵明明表示同意,黄子弘凡和唐九洲没有话语权。
交换人质…啊不是,交换病号就意味着唐九洲要搬出邵明明的房间,石凯搬出黄子弘凡的房间。
这一点黄子弘凡和唐九洲就相当不习惯了,旁边人没了,那么大一个人没了。
“玛卡,吃药了玛卡。”黄子弘凡一宿没怎么睡早上睡着一会就被邵明明的爱心药片子给噎醒了。
唐九洲后半夜又烧起来,又不好叫石凯自己挣扎起来吃了片退烧药。
吃饭时黄子弘凡手抖的跟帕金森一样也没让邵明明喂一口,没什么就是感觉尴尬的吃不下饭。
唐九洲和石凯更是不行,石凯吐槽唐九洲吃出猪叫。唐九洲看见石凯拿勺就想笑,一顿饭吃的鸡飞狗跳。
但最后,晚上石凯担心黄子弘凡又身上疼的夜里睡不着,邵明明怕唐九洲后半夜又烧起来,两个人又偷摸的摸回了黄子弘凡和石凯的房间。
果不其然,唐九洲半夜又烧起来了。邵明明用湿毛巾反复把人擦了好几遍,温度才降下来。
黄子弘凡白天没吃几口饿的不行,石凯悄悄摸出去给他开小灶煮面。
“我跟你说,唐九洲吃饭跟那个猪进食一样。”石凯麻利的把面卷成一卷喂给黄子弘凡,黄子弘凡这会儿倒也不尴尬乖乖吃饭。听着石凯碎碎念倒也觉的幸福。
酒足饭饱的黄子弘凡拍了拍自己的床示意石凯留下,石凯一摊手。
行吧,这是病号的要求。
清晨的第一道阳光从窗帘缝晃醒了唐九洲,他手臂一沉才看见熟睡邵明明。轻手轻脚的把伏在床边睡的正熟的人抱到床上,然后相拥进入梦乡。
罢了,他们磕cp就磕吧。
(3)
“小齐小齐哥~”一早石凯像一只蹦蹦跳跳的小狗,也不敲门直接钻进齐思钧的房间,掀起被子一角把冰凉的自己塞进去。然后下一秒被齐思钧怒吼着踹下了床。
“石凯,你又带一身alpha的味儿钻我的被子。给我洗澡去。”齐思钧吼道。
“不去不去,我又闻不到。”石凯嘴上说着,但还是从善如流的从齐思钧床上下去,滚到齐思钧的浴室洗澡。
浴室里水声哗哗,没过多久齐思钧被窝钻进一只湿漉漉的落水小狗。
“味儿还是有点大。”齐思钧拿着浴巾给拿被子把自己卷成卷的石凯擦头发。石凯是个小beat身上沾满了浓的几乎成为实质的冷杉味的信息素,虽然洗过了澡但味道并没有完全的散尽,这会儿石凯闻起来像一只...
“味儿还是有点大。”齐思钧拿着浴巾给拿被子把自己卷成卷的石凯擦头发。石凯是个小beat身上沾满了浓的几乎成为实质的冷杉味的信息素,虽然洗过了澡但味道并没有完全的散尽,这会儿石凯闻起来像一只在冷杉林里打完滚回来的小狗。
“小齐哥~”石凯被齐思钧揉的脑袋发蒙。
“别的不学,非学你韬哥当波浪号。”齐思钧照着后脑勺拍了一小下。
发丝的水珠滑过发梢坠在发尾聚集,发丝不堪其重滴落在发丝主人的脸颊接着顺着脸颊滴在脖子上滑过一片片触目惊心的吻痕淌向纵深。
“你躺会吧,我给你上药。“齐思钧看着成片的吻痕,似乎习以为常。伸手打开床头柜掏出药膏,往大片的痕迹上涂。石凯的后颈是看着最吓人的,漂亮的脖颈被咬的血肉模糊。手腕和腿上是发红泛青的的指痕。在石凯匀称而漂亮的身体上盘踞交错像攀岩生长的荆棘,在细白的肌肤上开出妖冶的玫瑰。写满了不可言喻的色情。石凯很乖,这两天他也累坏了。一直是睡睡醒醒的磕头耶耶,当齐思钧上完药拍拍他示意他可以好好睡觉时,孩子直接进入沉沉的睡眠。齐思钧叹了一口气,给石凯盖好被子离开了房间。
石凯这一睡就睡了一整天,齐思钧做好了晚饭把石凯叫了起来。
“不起不起困死了。”石凯吭叽道。奈何装石头这招对齐思钧不好使,连石头带被子都被齐思钧抱起来扔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不,谁家好omega能抱起个成年人。”石凯被强制开机非常不乐意,眯起眼睛对抗客厅的灯光。最后干脆两眼一闭装死。
“你哥我,你都是我抱回来的,有什么抱不动你的?”齐思钧把人从棉被里剥出来。
“我十四岁那年才六十多斤,你可是抱得动。哎呀小齐你憋扒拉我。”石凯人没醒嘴先醒了。
“我告诉你,你再不起禁可乐一周啊。”
“别,好哥哥起了啊。”石凯“腾”一下站在沙发上,下一秒又表情扭曲的蹲下抱住了自己的腿。
“脚麻了。”
终于一阵子鸡飞狗跳之后,乱七八糟的小狗才坐在饭桌前猛猛炫饭。
“凯凯,你到底喜不喜欢他啊?”齐思钧看石凯吃的差不多又要磕头赶紧问。
“不喜欢。”石凯回的很快。这个他就是石凯身上吻痕的罪魁祸首,石凯包养的情人———黄子弘凡。
“那又是何必呢?”齐思钧叹了口气。
“他是在是太像老头了,我太想他了。”石凯叹了口气眼神微微涣散陷入了久久的回忆,人吃饱了就会乱想石凯也是。
“但他不是他。”齐思钧叹了口气。
“是啊,他有的地方跟老头一点都不像。哎呀,那正好那就给你讲讲他。省的你好奇。”齐思钧不知道这个他是黄子弘凡还是石凯的那位故人,也许石凯也分不清了。
“他叫黄秘书,没想到吧?竟然跟黄子弘凡一个姓,当时都怀疑黄子是不是他失散多年的儿子。黄秘书是在我六岁那年来我们村做村里陶瓷厂做秘书……”石凯眯起眼睛似乎回到了那个蝉声阵阵烈日当空的夏天。
那年石凯才六岁,就蹲在村头的陶瓷厂捡废掉的瓷片当积木叠着玩,仰头就看见一个二十多岁一个长得很俊朗的青年向他走来,一身藏蓝色的布衫又精神又笔挺带着副银色的圆框眼镜。用石凯他妈妈的话,一看就是知识分子。小孩子不懂这些,只知道这是长这么大头一次见长得这么好看的人。石凯瓷片也不堆了,盯着这个人进了陶瓷厂。
后来石凯听邻居家二姨说黄秘书留下了,他很高兴。小孩嘛,没有这些弯弯绕绕的心思,就是觉得这个长得很好看的人留下了很好,每天看着心情好。当然心情好的也不止石凯,还有村里这些大姑娘和小媳妇特别是知道黄秘书是个alpha之后。石凯看着流水一样送到黄秘书住处的手绣的手绢,还有甜糕点水果。黄秘书能拒绝送回去的都送回去,只是水果糕点这些推推阻阻也会留下一些,这就便宜了石凯。小时候的石凯婴儿肥与现在比更甚,眼睛圆溜溜的小脸粉扑扑的很招人喜欢,黄秘书很喜欢这个小孩又漂亮又乖。黄秘书是高材生在那个年代是稀有的大学生,厂子里很重视所以黄秘书有一件属于自己的办公室,黄子弘凡坐在桌前工作石凯就坐在小板凳上吃点心。
“这个没有昨天那个卷发姐姐送的好吃。”石凯小脸鼓鼓的说。
听声转头的黄秘书看了看他没忍住乐了,黄秘书没表情时看起来很冷但笑起来又带着阳光一般明媚。
“你笑什么,真的没有昨天的好吃。”石凯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嘴角还沾着点心渣,真诚的说。
“是吗?我常常。”黄秘书就着石凯剩下那块咬了一口,认真的品尝了一下,又努力回想了一下昨天的那个点心是什么味道,然后冒出一个费解的表情:“这不都一样的?齁甜的。”
“明明就不一样,你嘴巴有问题。”石凯嘴上嫌弃,但嘴里还吃着东西。
“不好吃就别吃了。”黄秘书伸手把石凯吃剩的东西用油纸包好放在高处。
“你妈可跟我说了,给你甜食吃太多了,咳嗽半宿。”
“我不咳嗽,她骗你的。我再吃一块。”黄秘书刚坐下拿起钢笔听小孩这么说一挑眉:“这话不怕我告诉你妈,让她打你?”
“你不许。”石凯费力的爬到黄秘书身上,坐在他怀里。肉乎乎的小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好好好,我不说。”黄秘书伸手捏了捏石凯的小脸,这么一闹石凯倒是不想再吃点心了。
“我认识这个,这个是黄~秘~书是你的名字,对不对?”石凯仰起头像是求夸奖的小狗。
“聪明,会写吗?”黄秘书让石凯握住钢笔,自己握住石凯的手一笔一画的在白纸上写自己的名字。
“好难~”石凯嘟起嘴哼唧着,看着自己写的歪歪扭扭的写下的三个字和黄秘书写下的工整的三个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已经写的很好了,我第一次写的比你写的丑多了。”注意到小狗兴致不高黄秘书哄道。
“真的吗?”石凯扬起小脑袋乖乖的更像小狗了。
“真的。”黄秘书被石凯看的心软软的,伸手揉了揉石凯的脑袋软软的毛绒绒的。
后来石凯再长大一点了,石凯的姐姐嫁了人,石凯的姐姐是个很稀有的omega,当你石凯的姐姐分化后都是石父石母亲自带着去县里的医院开抑制剂。但她嫁给了一个和石凯家门当户对的beat,过得还算不错。这是石凯对第一次对婚姻的认知。作为beat石凯其实选择很多一是可以找一个女性beat像他爸妈一样,要么娶一个omega或者嫁给一个alpha。
过了今年石凯就已经十一周岁了,在村子里就可以考虑定亲的问题了,到了十五六就可以结婚了。石家夫妇表示尊重石凯。石凯半懂不懂的跑到陶瓷厂去找黄秘书。石凯长大了太多,像抽条的柳枝一样散发着带着阳光的生命力,而且比四年前更好看了。
“老黄,你娶我。我们结婚,我给你生孩子。”小孩并不知道这话的的分量,但黄秘书听的懂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
“谁教你这么说的?”黄秘书惊魂未定的问。
“我妈啊,她说现在订婚过两年就结婚,到时候我就可以给你生小黄了。”石凯歪歪头,又羞涩又期待。
“不是这样的,你还太小。不该就此决定婚姻。”黄秘书摩挲着书页说。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进入青春期的孩子很敏感,石凯肉眼可见的失落起来,泪水在眼睛里打转小嘴死死抿着,极力掩饰自己的小情绪。
“不是的,第一你还太小不应该现在结婚,再者你以后还会见到很多比我好的人,到那时你要是还喜欢我再决定也好的。”黄秘书手忙脚乱的哄着孩子。
“那我什么时候才算长大?”石凯低着脑袋想了一会,忽然抬头问。
“二十岁,如果你二十岁还喜欢我,我就会考虑。好吗?”十来岁的石凯已经长得挺高了,再也不用黄秘书弯下腰和他讲话了。
“那我快点长大嫁给你。”石凯说完自己也害羞了跑了出去。
“我当时就应该直接要了他,哪还有这么多破事。”石凯揉着酸痛的手腕活动着身体,却扯到私处痛出痛苦面具。
“这就是你睡了黄子弘凡的原因?”齐思钧抱着胳膊说。
“也不完全是吧。”石凯陷入久久的沉默……
小石凯并没有等到得偿所愿的二十岁。
石凯闭上了眼睛逃避似的选择遗忘那段回忆。
“不行不行我困死了,我要回去睡觉。”石凯揉揉眼睛顶着一个非常二次元的炸毛头又回去睡觉了。齐思钧看着秒睡的石凯,心疼的给孩子盖好被子留下夜灯才离开。
平静祥和的村子里,石凯和小伙伴疯跑着。
“我要回家看快乐大本营了,再见。”
“你去吧,我要回家看叮当猫。石凯你竹蜻蜓借我玩两天呗。”
“不行不行,这是老黄给我做的我还没玩够呢。”石凯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石凯跟小伙伴们分开轻车熟路的跑到了黄秘书家中。
“老黄我来啦!”
村子的另一边忽然传出凄厉的惨叫,大火和哭喊瞬间吞噬小村庄。
“老黄,我害怕。”石凯哭了,把自己埋在了黄秘书怀里,黄秘书在门缝边看了一会面色凝重。把石凯塞进了柜子里把他唯一的一支钢笔塞给了石凯。
“凯凯,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等这些人走了再出来。你出来之后把这支笔卖掉换吃的知道吗?无论如何一定要活下去,听明白了吗?”黄秘书摸了摸石凯的头,把紧紧攀在自己脖子上的石凯扯下来塞进柜子里把柜门关好用东西抵住,这期间石凯已经吓呆了无声的落泪,死死抱住黄秘书不松手却被强大是alpha按在柜子里。
几乎是关好柜子黄秘书还没转过身一把利刃就穿过了肉体发出闷响,“轰”的一声石凯感觉双耳嗡嗡作响,四肢发软眼前冒着黑影整个人像被大暴雨淋了个透心凉一样,他伸手去摸那张惨白的脸,却只摸到冰冷的柜门,他张大了嘴像离了水的鱼尽力存活,却毫无声响。因为被利器贯穿的黄秘书在跟他说摆口型要他别出声。
“这破地方还有这么高等级的alpha赚大了。”偷袭的贼人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手术刀麻利的剜掉了黄秘书的腺体装在试管里,这期间黄秘书还没断气,还倒在血液中颤抖。石凯眦目欲裂只觉的呼吸的空气都如利刃划破器官把他的心肺绞碎。
最后石凯还是被发现了因为他抖的太厉害了,带着柜子也在抖。但当那伙人打开柜子时石凯忽然冲出咬掉了其中一人的小指。他被一脚踹到墙上咳出一口血,但这时胸腹的剧痛才让他觉得心口不再索命一样痛。石凯意识有些模糊只听见些人在呼喊在讨论他,他觉得畅快毕竟黄秘书应该比他痛太多了。
那一夜村里除了石凯无一人生还,包括石凯的家人。石凯后来因为又疯又有胆量被这一伙狂妄的人带回去卖给了一个美国杀手组织用于培养死士。再后来表面顺从的石凯,在一天石凯血洗了那个组织,挺着一身伤流浪在一条萧瑟的街头从狗嘴里抢吃的,被路过的齐思钧抱了回来,那一年石凯十四岁……
石凯忽然从床上惊醒,自打和黄子弘凡在一块之后他就很少做这个梦里,恐惧和不安将他笼罩。房间里即便亮着夜灯也没减轻他的不安。
石凯打开手机通话界面考虑再三也没点下那个写着黄子弘凡的名字的拨通键……
没想到吧是忙内组率先走上主线,弘石竟然是替身文学,凯凯的故事超级虐。后续弘石的刀子猛猛吃,另外还有特别彩蛋,大家可以慢慢找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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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觉得很可爱所以就摸了
1.
坐上平日里总坐的那块大石头后,周峻纬对着草丛啧啧唤了两声,很快一对毛乎乎的小耳朵冒了出来,接着是轻轻耸动的鼻尖。
一只小红毛狐狸滚出了草丛,晕头转向的不知该看哪边。
“这里。”周峻纬敲敲饭盒。
“嘤!”小狐狸听到声儿立马扑到了他的脚边,两只前爪还扒上了他的小腿。
周峻纬笑了一声,“怎么天天喂还找不对地方?”...
周峻纬笑了一声,“怎么天天喂还找不对地方?”
没有管这人是不是在暗戳戳说自己蠢,小狐狸用爪子反复挠周峻纬的裤腿,急切的样子仿佛在问——今天又有什么好吃的呀!
周峻纬把三层的饭盒依次往外拆,“给你用肉糜炖了鸡蛋,里面还有小虾…哎你等会儿!刚热完有点烫!”
话还没说完,急吼吼来吃饭的红毛团子被烫了个激灵,四只爪子哒哒哒踩在地上转了个圈,小小的舌尖挂在唇边哀怨地瞪了周峻纬一眼。
周峻纬哭笑不得,揉揉毛团子的脑袋算是安抚,“都让你等一等了。”
“嘤…”小狐狸委屈巴巴地舔了舔自己的爪子,等周峻纬用勺子把鸡蛋羹划开又吹了好一会儿才试探着再次把脑袋探进饭盒里。
一人一狐就这么坐在一起吃起了饭。
今天也是这样,周峻纬碗里的饭还有一半,小狐狸已经把饭盒舔得干干净净,两只水灵灵的眼睛还不断往人手中瞄着。
“嘤嘤嘤…”
——还想要……
“不行。”周峻纬立即拒绝,“吃太多对身体不好。”
“呜呜。”
——可是我没吃饱诶。
毛团子躺下用爪子戳戳自己软绵绵的肚皮,意思这里面还能继续装食物,末了使劲浑身解数开始撒娇,嘤嘤嘤叫个不停。
周峻纬:“……”
没一会儿,成功被可爱到的周峻纬缴械投降,“好吧,只准多吃一口。”
2.
吃完了午饭,小狐狸跟在周峻纬后面大摇大摆地进了派出所。
“哟,小家伙又进来睡午觉了?”路过的前辈笑问。
小狐狸“嘤”了声算是打招呼,然后熟门熟路地跳上了窗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好。
“这小东西最近是不是胖了?”又有人凑了过来。
“是吗?”刚把饭盒收好的周峻纬回头仔细观察起毛被晒得有点蓬起的狐狸团子。
“肯定是你最近喂得太多了。”那人继续说,“这可不行,得给它减减肥。”
似乎是听懂了“减肥”二字,原本已经在闭目养神的毛团子猛地睁开了眼睛,慌张地和周峻纬对视——你不要信他啊!我只是炸毛了绝对不是胖了!
下一秒又心虚地把鼻子往爪子底下埋,小眼神可怜的很——你不可以、不可以克扣我的食物。
周峻纬没忍住低低笑了声,“不胖,我们齐…我们福宝只是毛茸茸而已。”
信息精准传达,小狐狸这才放心地睡下,打了个哈欠后不再动弹。
周峻纬走近窗口站了一会儿,最后用指尖点了点毛团子的耳朵。
……也没有胖吧?是因为自己这大半年天天看所以没发现吗?
是的,这只小狐狸从去年起就开始在派出所蹭饭了,捡到它的就是周峻纬。
当时一群大男人围着这只小毛团子兴高采烈地要给它起名,有说要叫妲己的,还有说要叫绿绿的。
因为它的毛这么红必须得叫绿绿。
最后是所里的女警实在听不下去了,小姐姐一拳一个给定下了叫福宝。
不过其实小狐狸对福宝这个名字也不感冒,每次周峻纬这么叫它它都不太搭理。
“那我要叫你什么呢?”周峻纬低头看一眼旁边啃火腿肠啃得正香的小家伙。
因为狐狸是他捡来的,所以每天投喂的事也落到了他头上。
“你要是会说话就好了。”周峻纬异想天开道。
听到这话,小狐狸动作顿了一下,抬头看了周峻纬很久,最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抬起爪子在地上划了一个“齐”字出来。
周峻纬愣了好一会儿,片刻后微微眯起了眼睛。
这不是一只普通的狐狸。
这件事后来成为了周峻纬和小狐狸的秘密。
当然了,主要是就算周峻纬想告诉别人也没人会相信。
狐狸怎么可能会写字?
3.
今天下班的时候小狐狸还趴在窗台上,周峻纬冲它招了招手。
“走了,又到该跟我回家的时候了。”
每个月到周峻纬轮休的时候他都会把小狐狸带回家,生怕自己不在的时候别人喂不好。
这小家伙嘴已经被他养叼了,要吃熟食不说,还非得给它做出一道像样的菜来。
“嘤!”小狐狸立马从窗台跳了下来,一个冲刺后跃到了周峻纬怀里。
“晚上想吃什么?”周峻纬抱着它一边往外走一边问。
狐狸团子两只小爪子兴奋地比划了起来,画了一个圆后又画了两个小圆,然后扑棱扑棱像要起飞一样。
“肯德基不行。”周峻纬把那两只乱挥的爪子揣进怀里,认认真真对小狐狸道:“这是垃圾食品,一个月只准吃一次,上周已经给你买过了。”
“呜…”小狐狸失落地把脑袋扎进了周峻纬的臂弯中生闷气。
——不吃就不吃。
和周峻纬一起下班的同事:“???”
不是等会儿,是他眼花了吗?
这他妈是怎么沟通的?
虽然没有买毛团子心心念念的肯德基,但小周警官也没亏待自己散养的小宠物,非常健康地用浅浅一层油煎了四只鸡腿,端上桌前还抹了蜂蜜。
有了白天的教训,小狐狸这次没急着上嘴啃,乖乖蹲在椅子上等眼前的热气散去。
可恶,怎么还没有凉,等不及了。
“齐齐,小齐——”回厨房准备自己晚饭的周峻纬突然喊了两声。
“嘤?”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从门边探进来。
“垃圾袋没了,可以去帮我拿一下吗?”周峻纬问。
“嗷!”毛团子火速转身出击,凭着记忆找到了垃圾袋的位置,爪子扒拉两下把它扒到地上,接着用嘴叼起回去找周峻纬。
得了一句“聪明”的夸奖,还被轻轻拍了脑袋,小狐狸得意地摆起尾巴,骄傲地走出了厨房继续去盯饭。
“嘤嘤嘤!”
——香香甜甜的大鸡腿我回来啦!
周峻纬看着它无奈地笑了笑。
一点吃的就能乐成这样,也不知道这到底算聪明还是糊涂。
4.
四只鸡腿小狐狸啃了三只,爪子还想往最后一只上探的时候,周峻纬出了声。
“不给我留一个吗?”周峻纬抬眼问。
“唔。”小狐狸爪子缩了缩,但没有完全缩回去,似乎是在犹豫。
“嗯?”周峻纬歪头。
“嘤…”纠结了好一阵,小狐狸最终把盘子推给了周峻纬。
——好吧,分你一个。
周峻纬失笑,眼里还有点惊讶,“你以前只吃两个就饱了,现在三个都不够?”
难道是生病了?
不对,小动物生病食欲不该这么好。
保险起见,周峻纬用手机查了一下,搜了半天病没搜出来,倒是搜出来点别的。
——有的动物怀孕后食量会增大。
周峻纬:“?”
“你…”周峻纬欲言又止,“…是公的吧?”
小狐狸:“……”
小狐狸:“嗷嗷嗷嗷嗷!”
——问的什么蠢问题啊!
“不好意思。”周峻纬翻过手机,“算了给你吃吧,反正看上去也不像生病。”
五分钟后。
小狐狸啃完最后一只鸡腿,还撒娇讨了好几块苹果才满足地打了个嗝。
周峻纬咬着筷子没有说话。
要不改天带去宠物医院看看吧,这饭量都快赶上他了。
因为每次带回家小狐狸都会跑到床上睡觉,所以周峻纬给它定下了一个月洗一次澡的规定。
以往都是周峻纬帮它洗,这次小狐狸却不太愿意。
“呜呜…”毛团子紧紧贴着浴室的墙,指甲还抠在了地面的瓷砖缝里。
“怎么了?”周峻纬蹲到它面前,“不想洗澡吗?”
小狐狸摇头,抱着自己的大尾巴变成了一个球。
周峻纬想了一会儿,试探性问:“是不想我帮你洗澡?”
“嘤嘤!”
——嗯嗯!
老实说,周峻纬有点受伤,有种孩子养大了不愿意跟老父亲亲近的错觉。
“为什么?”周峻纬追问。
狐狸球一声不吭,但看上去委屈极了,想转移话题似的,一直给尾巴用舌头梳毛。
周峻纬又被打败了,“各退一步吧,我看着你洗行不行,你的爪子应该没法调水温。”
要是冻到或是烫到他还得心疼。
小狐狸想了想,接受了这个提议,终于肯跳进浴缸里。
“嘤…”
——对不起嘛,这么难过一会儿给你多rua几下好了。
5.
给小狐狸放好了水,周峻纬拿着沐浴露等在一边,一会儿好帮它按瓶子。
小狐狸舒舒服服泡着澡,头上还顶了块叠好的小方巾,红色的毛沾了水贴在身上,周峻纬忽然眨了眨眼,他终于发现……毛团子好像真的胖了。
这圆滚滚的小身段。
上个月看还没这么圆吧?
察觉到周峻纬的视线,小狐狸立马把整个身体都泡进水里,只留脑袋在外面。
“嗷。”
——我没胖哦!
周峻纬皱起了眉,这个不用问宠物医生他也知道,小动物控制不好体型的话后果不堪设想,不只是身体里会生病那么简单,搞不好还会压断骨头。
“所以你不让我帮你洗澡就是怕我发现你胖了?”周峻纬疑惑。
小狐狸迅速摇头,水花到处溅,“嘤!”
——没有胖!
“你说了不算,一会儿出去称体重。”
“嘤!”
——我不要!
“不行,这次说什么都得减肥。”
——不减不减不减!
“听话,这是为了你的健康着…”
“我说了没胖就是没胖!”
世界安静了。
等一下。
刚才那句是谁说的?
仿佛是被气昏了头,小狐狸不只开口说了话,还在水里一阵扑腾,泼了周峻纬一脸的水。
视线变得模糊,周峻纬赶紧起身去拿毛巾,擦完了脸带着点恼意回头。
“我哪里胖啦!你说说我哪里胖啦!”伏在浴缸边上的少年头顶耳朵愤怒地竖起,“你少仗着我喜欢你胡说八道!”
画面冲击力过强,周峻纬一口气卡在了嗓子眼里,良久才艰难出声,“齐齐…”
“干嘛!”少年鼓着腮帮子。
“你…”周峻纬呆呆地指着少年身后晃动的尾巴,“…是成精了吗?”
妈的这要换个胆子小点的人现在已经晕过去了。
少年:“?”
低头看了一眼,再抬起头时,少年凶巴巴的表情变成了惊恐。
“卧槽?!”
6.
面面相觑。
面面又相觑。
面面一直相觑。
面前的少年裹着浴巾一副想不通的样子,周峻纬静静坐在床边,有一肚子话想说,却不知道该从哪儿开始。
最后是少年先开了口,“我说我不胖吧,这不就是人类的正常体型吗?”
所以你刚才沉思了半天不是在想自己为什么变成人了,而是想不明白自己哪里胖是吗?
“不胖不胖,我说错了。”眼见着少年就要拉开浴巾证明,周峻纬赶紧给人裹回去。
“哼。”少年抱起胳膊,突然又愣住,“等等我变成人了?!”
反应也太迟钝了吧。
原以为少年还要再震惊一会儿,结果这人开开心心地张开手臂抱了上来。
怀里接了一团软绵绵,周峻纬大脑一片空白。
这是……什么意思?
“小周小周,我变成人了!”少年兴奋道。
周峻纬冷静地扯过被子罩住少年裸露的后背,被喜悦感染后又忍不住放软了眼神道:“恭喜。”
少年嘿嘿笑了两声,虽然变成了人,但他身上还保留着小动物的特性,揽着周峻纬的脖子就要亲亲这人庆祝一下。
亲吻来的太快又是猝不及防,等周峻纬反应过来,少年已经把脸贴到了他胸前轻轻蹭动。
周峻纬:“?!!?!?”
家人们,散养的狐狸变成了人,现在还一直想强吻我,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给少年先找了件衣服穿上,周峻纬一边帮人卷着过长的袖子一边在心里问。
“干嘛不让我亲你呀。”少年小声抱怨。
“因为变成人要守人德,而且…”周峻纬扫了扫小狐狸看上去一条胳膊就能端起来走的体格,“…作为一只派出所养的狐狸你不要知法犯法。”
这有十五岁吗?
周峻纬顺口也问了一下,结果小狐狸睁大了眼睛。
“谁十五岁,我都二十六了。”小狐狸啧嘴。
“哈?”周峻纬愣住,“那你…那你这个样子?”
坏了,这毛团子比他还大一岁。
“这个样子怎么了?”小狐狸不解地打量自己两条细细白白的腿。
挺好看的啊,也不像异形啊。
“不是,你有没有看上去年纪大点的形态?”周峻纬给人把衣服下摆又往下拉。
闻言,小狐狸撇了撇嘴,目光往天花板上飘,“不知道,要不你再好好喂几天,说不定就长大了。”
周峻纬:“放心,你现在这样也没肉可减。”
到底为什么一个圆滚滚的毛团子变成人却不是圆滚滚的?
这合理吗?
7.
假期两天,变成人的小狐狸几乎把以前没吃过的东西吃了个遍,还偷偷拿周峻纬的手机点了冰淇淋外卖。
“你要不要?”小狐狸把手里的甜筒递给周峻纬。
周峻纬无奈地抽了张纸给人擦干净指缝里流下来的冰淇淋浆,顺便还给他用纸把甜筒卷了起来。
“喏,这样就不会脏手了。”周峻纬道。
“噢…”小狐狸若有所思。
“一会儿还要吃晚饭,剩下的冰淇淋我先给你放冰箱了啊。”周峻纬拎起外卖袋子。
小狐狸视线依依不舍地跟随着袋子,“放之前可以再吃一个吗?”
“不可以,吃多了会不舒服。”周峻纬严肃道。
小狐狸还是有点舍不得,“那…半个总行吧,你把那个最大的切一半给我,不然我今天不理你了。”
周峻纬:“齐思钧。”
“到!”纸老虎怂团子抖了一下,怕挨骂似的缩起了肩膀,眼睛眨个不停。
周峻纬看笑了,最后上手揉揉这人的狐狸耳朵,软下语气,“听话。”
“好嘛。”齐思钧站起来,讨好地去牵周峻纬的手。
“咦?你是不是长高了?”周峻纬抬手比了比。
这人刚变成人那天只到他的胸口,不过两天现在都快到下巴了。
听到这话,齐思钧眼睛一亮,踮起脚得意洋洋,“你看吧,只要多吃一点就会长大,我没说错。”
周峻纬沉默。
不只是身高,脸也长开了点,眼睛尤其明显,之前是圆溜溜的,现在眼尾稍稍勾了出去。
就好像是狐狸幼崽到成年的变化。
晚点的时候,齐思钧甚至还变了声,嗓音从软软糯糯变得低哑。
周峻纬觉得挺奇妙的,有点期待这人真正长到年龄了是什么样。
但齐思钧本人不太开心。
“我不可爱了。”齐思钧嘴角下撇。
“哪有,还是可爱的。”周峻纬安慰他。
齐思钧看了他一眼,“那我用现在这个声音冲你撒娇你也觉得可爱吗?”
齐思钧:“虚伪!”
“真的吗?”齐思钧忧郁地趴在人肩头。
“真的,我一会儿去给你煮梨汤。”周峻纬道。
按齐思钧现在的成长速度,应该喝完就会好吧?
“梨汤是什么味道?”齐思钧好奇。
周峻纬想了想,“嗯…甜甜的?”
“好诶。”齐思钧一下被哄开心,“我要吃两碗!”
周峻纬耳边炸了一下,“别喊别喊,小点声,万一嗓子喊坏了。”
齐思钧赶紧闭上嘴,然后凑到人耳边又小声说了一遍。
非常怕自己以后不能撒娇了。
周峻纬弯了眼睛,偷偷捏了捏小狐狸的尾巴尖。
好软,好可爱。
8.
OK,外表成年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你今天下班怎么这么晚?”齐思钧耸着鼻子把鼻尖往周峻纬颈侧贴。
“抓小偷去了。”周峻纬拍拍他的腰,“饿不饿?”
“饿。”齐思钧抓着周峻纬一只手往肚子上按,“你摸你摸,都饿瘪了。”
周峻纬笑一声,“给你留的零食都吃完了?”
因为小狐狸现在的模样不能再带去派出所,又不敢让他自己开火,周峻纬只能每天给他买点零食在白天充饥。
没有回答这一句,齐思钧目光被周峻纬手里的大购物袋吸引,“买这么多东西,今天晚饭吃什么?”
“火锅。”周峻纬弯腰换鞋,“你不是前几天看电视的时候看到说想吃?”
一听这话,齐思钧立即笑开了花,“么么哒。”
周峻纬动作停顿一瞬,“从哪儿学的这些话?”
“电脑里。”齐思钧殷勤地帮周峻纬拿东西,“他们说就是亲亲的意思,你又不让我亲亲,只能这么说了。”
周峻纬看着人欢脱摇尾巴的背影挑了挑眉。
在不满哦。
这是上什么网站学的?
不正经的网站。
看着洗完澡非要在房间里换睡衣的人,周峻纬确定。
浴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齐思钧一边瞄着周峻纬一边头顶着一个问号把浴袍往下拉了点。
怎么这么冷静?
跟小说里写的不一样啊!
周峻纬默默移开了视线,太拙劣了,这勾引人的手段。
没一会儿,或许是自己也觉得丢狐,齐思钧麻利地换好衣服钻进了被窝,并且欲盖弥彰地解释了一句。
“我们狐狸精从来不勾引人的,你别多想。”齐思钧认真道。
“真的吗?”周峻纬表情有点复杂,“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正抱着人使劲蹭的齐思钧动作一顿,末了抬起脸眼神无辜,“在治病。”
周峻纬垂眸,“嗯?”
“我有皮肤饥渴症,不找个人抱一抱可能会死。”齐思钧说得一本正经。
周峻纬眉头一跳,“那么请问病因是…?”
齐思钧:“因为我们妖怪要找人双修,但我不愿意随便找,所以被诅咒了。”
明天走之前要把家里网断了,周峻纬心想。
9.
原本周峻纬想的是,反正小狐狸的那点小心思自己一清二楚,看他笨拙地演一演得了。
但他忘记了一件事。
狐狸这种动物,越长大就越……漂亮。
趴在自己怀里的人脸颊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彻底长开的狐狸眼随便眨一眨都带着撩人的意思,周峻纬屏住了呼吸。
“差不多得了,我明天还得上班。”周峻纬道。
齐思钧还在扒拉这人的睡衣扣子,“你热不热,我们把空调打开?”
噼啪。
扒开了。
刚才不热,现在有点。
猛地翻身将人拉到身下,周峻纬支起身体想跟他好好讲讲道理,但齐思钧像是吓到了,一动不动,他只好先把手垫到人颈后揉揉安抚。
别吓应激了。
然后齐思钧张着嘴把掌心贴到了周峻纬衣领大敞的胸前,“你这样好帅哦。”
周峻纬:“睡觉,太晚了,明天再说。”
“哦。”齐思钧乖乖闭上眼睛,突然又反应过来,“等一下,明天什么?”
10.
小周警官家明天的饭吃什么?
吃小狐狸。
————FIN————
说出来大家可能不信这篇是我在飞机场写完的,救命开始婚后副本。无奖竞猜下一个开启感情副本的是哪一对,最近在外面社畜的大纲我找不着了这两天我努力想想搞几篇,说起来好搞笑哦乌合之众的大纲我也扔家里了,蠢死我得了。好了作者废话结束。
我写一开心,您看一乐呵。千万别较真不值得;。
......
早晨十点邵明明睡了个自然醒,宿醉让他脑袋发昏。他昨晚还没到喝断片的程度,倒是唐九洲老老实实把自己喝多了,多亏了有三个能喝的伴郎,不然就昨天的架势喝不死他和唐九洲的。
唐九洲酒品真的很好,喝醉了就老老实实坐着,邵明明搬了他的一部分生活用品到了唐九洲家,唐九洲也没有做什么借机占便宜的事。把邵明明安排在了一间客房里。
邵明明洗漱完毕后摸出房间打算参观一下整个房子,却看见唐九洲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沙发上,嘴巴里叼着根烟却没点燃,拿着手机不知道摆弄着什么。
“聊聊?”邵明明干脆坐在唐九洲所对的茶几上,伸手抽走了唐九洲嘴里的烟也不嫌弃塞嘴里抄起桌上的打火机点燃吐出一圈烟雾。
“你这样跟我谈条件,我还有余地吗?”唐九洲慢条斯理地从烟盒里掏出一只烟咬在嘴里示意邵明明把打火机递给他。
“商人从不管他人死活。”邵明明叼着烟凑近,像一只美而不自知的小兽用最本能的方法贴近,在两人鼻尖碰鼻尖的距离用燃炸的烟点燃另一支烟。
然后抽了五六年烟的唐九洲被呛的咳了个没完。
半晌唐九洲才哑着嗓子道:“omega性骚扰alpha也是犯法的。”他这些年也不是没开过荤,
唐九洲的样子一定程度上取悦了邵明明。
“你偷着乐吧,上一个抽上我点的烟的人赔了十个亿。”
“那和你做生意怪费钱的。”唐九洲吐槽说。
“好吧,说点正事。”邵明明做正身子,伸出手指在空中比划了一下。“你并不是唐家板上钉钉的当家人,你还有个未成年的alpha妹妹。而且她已经开始参与公司管理了,最重要的是她的动物属性遗传了你的父亲这和动物属性遗传自你生母是小兔子的你比,更受你父亲青睐。我说的不错吧,唐总。”邵明明说完最后一句话在空中划了一个问号。
“差不多。”唐九洲看着这个说话喜欢比划的新婚妻子觉得有些好玩。
“我确实想借你的身份和唐家的势力来稳固我在唐氏的权利和地位,但公司的管理权我占百分之二十我父亲占百分之十唐璟只占百分之三,而剩下的的百分之六十七都在董事会手里。而娶了你有了你家资本在外部挤压,我就可以更好服众。而你只要配合我继承下一任董事,我想你提出的条件只要不过分我都可以答应你。“唐九洲抬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邵明明轮到他来谈条件了。
“轮到我了?”邵明明晃了晃腿。“简单介绍一下我们家这些破事,跟你不一样我是邵家当家人和王家贵女的独子。虽然我妈前几年走的的突然,我爸这个老阴比卷了我妈的嫁妆做资金,但我的地位是我爸在外面养的阿猫阿狗下的小崽不能撼动的,至于我需要你帮忙做些什么,我需要你能成为唐家董事之后配合我夺走揽月资本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和管理权,而且我带来了揽月资本的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这些在你成为董事长之前都可以成为你的助力。”
“我不会拿你的嫁妆做生意。”唐九洲皱着眉拒绝道。邵明明有点加油啊毕竟揽月资本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可是个相当诱人的筹码。
“你谈判的条件已经足够促成我们这次的合作了。”用妻子嫁妆做生意,唐九洲本能的及其厌恶这种行为。
“小唐总行事很果敢啊,那么唐总合作愉快。”邵明明站起身向唐九洲伸手。唐九洲微微迟疑了一下站起身握住了那只白皙而漂亮的手。
“合作愉快。”
“哦,对了。我们是处于婚姻关系的,你要不要标记我啊?临时永久的都可以,我不怕疼的。不过你要提前跟我讲哦,我安排一下工作。”
唐九洲差点被口水呛死。
“害羞什么,被压的又不是你。”邵明明嘀咕道,唐九洲在他心中的形象已经变成了脑子时好时坏的纯情男大了。
邵明明的衣服很多,上到各种不同颜色版型材料的天价西服下到奇奇怪怪可可爱爱的毛绒袜子,唐九洲也是闲的难受找了个角落看邵明明一趟一趟的运输这些衣服。
当邵明明第五次抱着遮住他视线的衣服时,最上层的几件用防尘罩包好的衣服因倾斜往下掉,邵明明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像是蝴蝶效应本来的平衡被打破,邵明明手中靠上衣物接连往下掉,邵明明有点手忙脚乱连带着人也有些手重心不稳。接着邵明明忽然手上一轻,眼前视角重新解锁。唐九洲什么都没说默默抱着那一摞衣服放在了邵明明床上。
“哇,你真是太好了你身边有很多人喜欢跟你做朋友吧。”邵明明从不吝啬对他人的夸奖,如果不做邵明明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跟尖酸刻薄几个字有联系。
好人唐九洲并没有继续当甩手掌柜而是跟邵明明一人一摞把剩下的衣服搬上了楼,这路上邵明明把唐九洲从头夸到了脚。最后把唐九洲夸的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邵明明收拾到了深夜唐九洲这才发现邵明明不仅西服特别多,他的私服更是多的离谱。各种颜色花里胡哨的卫衣半袖等等,格子衫爱好者唐九洲表示不懂。但邵明明穿着些倒是挺好看的,唐九洲想。
最后邵明明这些衣服鞋子还是没有完全装下,看着邵明明犯了难。唐九洲还觉得挺好玩的,一张精致美丽的小脸皱皱着,看看这件又看看这件,一会露出割肉之痛的神情。但拿着那件被舍弃的衣服在衣帽间里徘徊了几圈,似乎是下定决心拿着那件衣服打开一个衣服少一些的衣柜,用力把其他挂起来的衣服往一边挤,直到衣柜里有可以再放下一件衣服的位置把衣服塞进去。唐九洲在心里默默计算衣柜的挂杆可以再塞几件衣服会塌。
“你要是觉得是在塞不下,不介意的话可以先放在我的衣柜里。等过两天你可以再选一间给你改成衣帽间。”唐九洲觉得他要是再不拯救一下挂杆,这个衣帽间的衣柜都要报废。
“哇,唐九洲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好。”邵明明的眼睛“蹭”一下变成了星星眼。也许是不好意思他又补了一句“你要是喜欢也可以穿。”
“不用不好意思,空着也是空着。”唐九洲话是这么说但心想:我穿你的小衣服去大街上跳肚皮舞吗?唐九洲默默心里吐槽。
“九洲啊,新婚生活过的怎么样啊~”深夜唐九洲被自己好哥哥的古怪腔调吓了一跳。
‘“一言难尽,明明叫我帮他弄东西。挂了啊。”
“呦呦呦,都叫上明明了?”蒲熠星嘀咕道。
//沁沁,既然不能在一起,那就永远记住我吧//
·if孟宴臣死在宋焰任务失败的火场
·梗源网络
-00-
火,目之所及都是火。
那些张扬灼热的火肆意流淌着,许沁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它离自己越来越近。充斥着的烟尘太多,空气逐渐被挤占,她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缺氧的信号让身体不由自主地发出大口呼吸的指令。
许沁被桎梏在原地,神思一点点消散,迷蒙里终于看见了象征着生命的消防橙。宋焰护具下的双眼中满满全是担忧,不顾一切地推开拦路的杂物冲到许沁身边,为她带上氧气面罩。要得救了吗,新鲜的空气徐徐送入,许沁...
许沁被桎梏在原地,神思一点点消散,迷蒙里终于看见了象征着生命的消防橙。宋焰护具下的双眼中满满全是担忧,不顾一切地推开拦路的杂物冲到许沁身边,为她带上氧气面罩。要得救了吗,新鲜的空气徐徐送入,许沁总算敢放下紧绷的神经。
谁能不恐惧死亡呢?身后又掉下一根房梁,掀起阵阵尘雾。女孩泪眼朦胧地望向因自己而狼狈的宋焰,飘渺散去,许沁眨了眨眼,却看到孟宴臣的脸。
“沁沁,活下去。”
她终于自梦中惊醒。
-01-
今年是许沁和宋焰结婚的第三年,也是孟宴臣去世的第五年。
孟家这么多年的心血,都在五年前灰飞烟灭。孟宴臣的离开让付闻樱心痛欲绝,一时也无暇他顾,所以许沁终于能顺利地彻底和孟家脱离关系,甚至自作主张将户口本上的“孟沁”改了回来。可是做完这一切,她心里却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解脱。
那两年的深夜,许沁常常独自一人在家喝酒。孟宴臣那面蝴蝶墙被她搬回了自己家,于是许沁总是面对着密密麻麻的蝴蝶标本发愣。她脑海中始终回荡着孟宴臣未完的话:如果你为了他可以和家庭断绝关系,那为什么我们……那为什么我们不可以。
依现在的许沁看来,当初的她只是被好好保护在玻璃罩里的蝴蝶,最大的痛苦莫过于触不到咫尺之外的花。她并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风霜雨雪,更不知道这其中随意一样就能夺走蝴蝶的性命。所以当另一只蝴蝶试图栖息在她的玻璃罩旁寻求些许遮蔽,她却无情地躲开了,因为那只蝴蝶阻挡了她望向花朵的视线。
直到她终于掀翻自己深恶痛绝的玻璃罩,迫不及待地降落到那株小花的花瓣上,才发现它背对自己的那侧已然枯萎。等她再想起回头,那只被她拒绝的蝴蝶,却已经因为替她遮挡飞溅的玻璃碎片而血流如注。甚至临到生命终结,那只蝴蝶还拖着残损的翅膀朝她笑。
醉酒后再也没人妥帖地为她善后,所以许沁只能昏昏沉沉地歪倒在沙发上。孟宴臣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反而开始频繁地出现在她的梦里。许沁一次又一次在梦里重回火场,有时她呼救、有时她挣扎,却无一例外会被那双温热的手包裹。
和她被压在同一根木梁下的孟宴臣总会握住她的手腕,然后从怀里拿出帕子递给许沁。哥哥镇静得一如往常,只是贴在她后背的心脏猛烈跳动着。或许十七岁时的许沁怎么也想不到,她与孟宴臣最亲密的瞬间就是在火场里的那一刻。而要等到二十七岁,站在孟宴臣的葬礼上,许沁才能意识到,这样亲密的瞬间,此生也仅此一次了。
-02-
五年前的那场大火对于所有人都是特殊的。于付闻樱而言,她失去了唯一的儿子;于许沁而言,她失去了唯一的哥哥;于宋焰而言,他有了职业生涯唯一的污点。
许沁生活作息很规律,密码也总是常用的那几个。不出任务的时候宋焰会整夜整夜守在许沁楼下,如果凌晨她家仍然灯火通明,宋焰就知道她多半是又喝醉了。于是他默默上楼,把许沁抱回卧室,再独自离开。
后来他还是鼓起勇气向许沁求婚,腹稿打了许多遍才敢说出口。他说你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他说我陪你慢慢走出来,他说我会照顾你一辈子。向来寡言的宋焰从没说过那么多话,许沁却只是淡漠地看了眼那枚戒指,无可无不可地“嗯”了一声,然后心不在焉地伸出了手。
两人结了婚,许沁喝酒却成了习惯。宋焰每每休假回家,都很难见到清醒的许沁。喝醉的姑娘通常不会太老实,只有那一次,宋焰刚把软成一滩水的许沁抱在怀里,她就睁开了眼。
“阿焰……”宋焰动作一顿,垂眸看向怀里的人。许沁浑身散着酒气,两颊飘红,眼神迷蒙,却抓着他不肯放手,嘴里喃喃唤着:“阿宴…你来了,”她突然大颗大颗地落下泪来,“哥哥、哥哥,你别再抛下我了……”
孟宴臣打得一手好牌,宋焰在那个瞬间恨得牙痒。他一条命,换许沁记他一辈子、换自己愧疚一辈子,也换得自己和许沁再不能心安理得、毫无芥蒂地在一起。可他知道又能怎样呢?他和许沁都心知肚明又能怎样呢?没人斗得过疯子,最终他们两个不还是要眼睁睁走向孟宴臣设计好的结局吗?
宋焰恨不得死在那场大火里的是他自己。
-03-
许沁开始写信。
路上两个人闲聊,她问孟宴臣想回到过去还是去往未来,在听到孟宴臣说出“回到过去”的时候,许沁就知道,她和孟宴臣这辈子大抵也只有兄妹的缘分了。可她还是无可避免地记得孟宴臣说的每句话,毫不费力就能描摹出孟宴臣面庞的每处轮廓。
她记得孟宴臣说,怀念过去两个人一起上下学、一起偷吃零食,怀念过去一个人看书一个人刻木雕,漫无目的地在花园耗掉一个下午。他甚至怀念许沁被送到国外那些年,因为许沁寄来的信就是孟宴臣枯燥无味的生活里唯一跳跃的音符。
现在什么都没了,哥哥,许沁在信里这样写,我能做的,也只剩为你写下一封封信。
可妈妈还是发现了。彼时我想不通究竟哪里露出了端倪,现在我知道了,陷在喜欢里的少男少女,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是在昭告天下。妈妈在餐桌上说要我改姓,天知道我是怎样忍耐才没有去看你的反应。
对于妈妈,我不过是一尾脆弱的鱼。你知道鱼离开水多久会死亡吗?上大学时我做过这个实验,最不幸的一条只坚持了二十分钟。妈妈知道,你就是我的水。所以她只消说我这个异姓的存在会成为你光风霁月下唯一的阴影,我就没办法再抗拒。
她可以断掉我的鳍,可以弄瞎我的眼,我都不会屈服。可我没办法,我不能离开我的水。
哥哥,我喝了太多酒,应该不能再做手术了。医院到底还是顾忌着孟家的背景,没有直接开除我,而是把我调去了一个聊胜于无的岗位。这次主任都连连叹息,说我还年轻,不要这么早就向生活认输。多可笑,曾经我那么期待他的认可与关怀,如今终于等来了,我却觉得不痛不痒。
但你放心,我不会想不开的。人死后二十四小时,大脑就会完全停摆。既然你说要我好好记住你,那我当然要活着,才能永远永远不忘记。
-04-
孟宴臣葬礼那天,宋焰也去了。毕竟是在他手下流逝的一条生命,叫他如何不在意。宋焰躲在树后,远远望着孟氏一家。来吊唁的人很多,可他们一家每个人都仿佛是形影相吊、孑然一身。记忆里的付闻樱是高高在上的,为了拆散他和许沁无所不用其极。可现在这个一向高傲的女人却只顾低头垂泪,似乎一夜间冒出了许多白发。
许沁也一样痛苦。曾经明眸善睐的姑娘现在只是孤零零站在那儿,像被抽干了所有血肉。裹在黑衣服下的她更显清瘦,目光直愣愣盯着脚下那块地,那块即将埋葬陪伴了她这么多年的哥哥的地。
合棺的那一刻,宋焰望见,许沁猛地蹲下身,终于落下泪来。在孟家被压抑了太久,她连哭都悄无声息,只是可怜地环抱着自己,泪珠一颗一颗砸进地里。那个孟宴臣最好的朋友,好像叫肖亦骁,是整场葬礼中唯一一个注意到许沁的。他犹豫了半晌还是走过来,蹲下身轻轻拍着姑娘的背,然后从怀中拿出封信交给了许沁。
宋焰无从得知那封信的来由,只能看见许沁抱着薄薄一张纸哭得更加厉害。即便后来两个人成了夫妻,日日同床共枕,宋焰也只是知道那封信是孟宴臣写给她的。以往许沁休息总要抱着孟宴臣给她捡回来的兔子,从那以后则是一定要确认那封信在枕下才能安然睡去。
偶尔午夜梦回时醒来,宋焰时常能看到许沁独自坐在飘窗上,也不开灯,只是捧着那封信,望着夜空出神。他知道那场大火已成了许沁的梦魇,却也是束手无策。宋焰每次都会被许沁吵醒,听她恐慌却又留恋地喊阿宴,喊哥哥。他仿佛一遍又一遍在接受凌迟,却还要主动抱住那个执刀的刽子手,在她耳边轻声安抚,说沁沁乖,哥哥不走。
然后握着行刑者的手挥起砍向自己的刀。
-05-
可许沁还是向宋焰提出了分开。
她知道这很残忍。宋焰似乎从生下来就在被抛弃,妈妈为了更好的物质生活抛弃他、爸爸为了结束自己的痛苦抛弃他,连索俊都因为不可抗力丢下他。而现在,曾经立下海誓山盟的她,也要选择离开。
可是,许沁想,我又何尝不痛苦。如果高中时能预料到今天,她从一开始就会严词拒绝宋焰的接近,而不是等到两个人已经纠缠到难舍难分的今天,才选择断臂求生。
“我不能和你在一起,”许沁紧张时就会双手绞紧,这个小动作从来都没变过,“我一看到你,就会想到哥哥,想到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居然是和宋焰一起好好活下去。”
“而你呢,宋焰,”许沁含着泪,却突然轻蔑地笑起来,“你们十里台的兵不是最强的吗,你作为他们的站长,进了火场却连个人都救不出来。”
“宋焰,究竟是你不能,还是你不想。”
许沁向来知道怎样伤他最重。她原本也不想如此口不择言,谁让宋焰居然在今天喜笑颜开地拎了个蛋糕回来,说要和她庆祝十里台再获佳绩。是啊,已经过去这么多年,所有人都在向前走。或许除了孟氏夫妇,这世界上就只剩她还记得,今天是孟宴臣的忌日。
可是凭什么,凭什么她的哥哥,就要永远停留在五年前的今天?这不公平。明明……明明哥哥已经做出了选择,许沁终于想起孟宴臣的最后半句话。
他说沁沁,和宋焰一起好好活下去,去试一试我没机会拥有,却也想体验的,有你的未来。
宋焰像被刺进了心口,再没了反驳的欲望。他妥协地坐下,说好,许沁,都听你的。
终归是你赢了,宋焰望着那只被精心保养的闪蝶,暗暗握紧了拳。
孟宴臣,你赢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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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燕于归:出自《诗·邶风·燕燕》:“燕燕于飞,差池其羽。之子于归,远送于野。”意思是指女子出嫁。
期待红心蓝手~
彩蛋是孟宴臣的信
PS:可以不看,但白嫖拉黑
*Summary:逆生向死,是对丛林规则最大的挑战。
南北-相爱相杀(物理)
弘石-金钱关系
纬钧-老夫老妻
启程-全是船戏
主cp外存在混邪内容:南北弘石大四角+纬钧恩何大四角,架空背景,不能接受勿入!
最后一定HE!
正文:
MG19年,冬。
狼王座驾遇袭,曹恩齐重伤,下落不明。
同一天,郭文韬杀死了蒲熠星。
明眼人都知道这是狮子下的手。狮派的风格向来如此,狠辣...
明眼人都知道这是狮子下的手。狮派的风格向来如此,狠辣决绝,对于与自己政见不合的对手从来都大开杀戒,毫不留情。这几年,异国的入侵使得山河支离破碎,像蔓延在森林里的野火,不知哪天就要烧到自己身上。可蒲熠星所带领的虫派却竟然选择依附异国,像蚂蟥一样吸血求生,所以早就成为众矢之的。
门被砰的一声踹开。
黑色皮衣上淡淡的硝烟气还未全散,黄子弘凡喘巜着巜粗巜气,眼神像一条阴鸷的蛇:“蒲熠星怎么死的?”
屋子里的少年低着头,坐在一方矮凳上,用小刀削着一支铅笔。
黄子弘凡怒气更盛,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脖领:“你帮了郭文韬?!”
“我帮他怎么了。”石凯抬头看他,下一秒就毫无意外的脸上挨了狠狠的一下,被一拳掴在床上。黄子弘凡红了眼,压上来直接伸手抽他的皮巜带。石凯咬了牙奋力反抗,凭着惊人的腰力将他狠狠推开:“你说我?你他妈不也为了郭文韬炸死了曹恩齐吗!”
黄子愣了一下,像蛇被戳中痛处,眼窝处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抖了抖,闪电般冲过来把人摁在床边跪下。
“你他妈是什么身份敢跟我这么说话?!郭文韬怎么了?老子他妈的愿意为了他炸人,你管?你管!”
发巜泄巜够了的男人最后舒了口气,摇晃着站起来,居高临下的,像是一种恶劣的羞辱和嘲讽,挡住了黑夜里窗外的唯一一点微光,像往常每一次那样,掏出钱夹洒下一叠票子。
纸币在黑暗中落下,轻飘飘的,石凯却用鼻子也闻得到那股夹杂在他自己的血腥气中的、属于纸币的味道。
纸币落在他的身上,脸上,被汗水,泪水,甚至血水黏住,像一条条蚂蟥,争先恐后地吸食着他仅有的血液和尊严。
“走了。”
黄子弘凡付了钱,随手抓过他的一件衣服擦了擦自己身上,收拾好自己,转身走了。走之前他觉得口渴,顺手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水是苦的,甜水紧缺,只供应异国的租界,黄子皱了下眉“呸”地一声把喝进去的全都吐了出来,啧了一声,一脸晦气地夹着他的皮包走了出去。
“辛苦你了。”郭文韬轻轻地,推出用手绢仔细包着的两根金条。对面的人斜靠在圈椅里坐着,脸颊上的拳印还清晰可见,神情空洞又茫然的,然而腰上还系着那条皮巜带。
他伸手,把那两根金条拢在了自己的掌心里,迟疑了一下,却没拿走。
“黄子,他……”石凯舔了舔唇,顿了一下,问:“他帮你炸曹恩齐的报酬,是多少。”
郭文韬不说话,低垂着眼睫,端起茶碗来,用碗盖篦着茶叶,抿了口茶。
石凯沉默了一阵,胸口的起伏幅度却在加大,终于忍不住道:“你给他的报酬不是钱,对吗?”
郭文韬依旧沉默,不置可否,只是垂着眼。
“我听说狼王的座驾是当街爆炸的——有人直接闯入车队去丢炸弹,街上那么挤,他几乎不可能全身而退。”石凯说着,眼中闪动着情绪莫名的水光,侧头深深地看了郭文韬一眼,“所以他也炸伤了自己,你知道吗?”
“……原来你付的报酬足以让他心甘情愿地炸伤自己吗?”
“……不疼吗,文韬?他……还是说他并不舍得弄疼你……”
“你以前的每一个任务也都是这样完成的么?”
“用你这张脸和……去哭,去卖,去装可怜,让所有人都帮你。”
郭文韬依旧是不置可否。垂着浓密的睫毛,纤细的手指拿着杯盖,用白瓷的边缘拨弄着水中的茶叶。
石凯看着他,斜着半边身子瘫在圈椅里,再次沉默了很久,终于又说出来一句:
“你有没有想过蒲熠星是真的爱你的。”
瓷器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一声响,碗盖落回茶碗上,指尖猝不及防地空了一瞬,就像心脏,在那一刻也空了一拍。
“蒲熠星所代表的虫派依附于异国,卖国求荣附逆为奸——他本就该死。”郭文韬说。
石凯笑了。
“你太会骗人了,文韬。”石凯说着,苦笑着,看向他,“你连自己都骗了。”
“虫派依附于异国,可你狮派除了杀自己人,可曾打过一个异国鬼子为民除害吗?”
“我必须杀了他,否则他就会杀了我。”郭文韬冷静道,“而我们狮派……只要灭掉虫家和狼家,就可以无后顾之忧,举全国之力去抗击异国了。”
石凯摇头。
“他爱你。”石凯眼窝深陷略显憔悴,每一句话却都是认真的,“他不会杀你。”
郭文韬笑笑,一手支着下巴,似是有些疲倦地斜倚在扶手椅上。
“爱我的人多了。”他说,“却也都想要我的命。”
“狮群从来不信忠贞不渝,只信弱肉强食。母狮只会环绕在获胜的雄狮身边,失败的雄狮只能流浪至死。”郭文韬说着,用指尖沾着一点洒在桌上的茶水,划过一条拖着尾巴的湿巜痕,淡淡道:“你和黄子不也是这样吗?如果他不再是帮派的头子,他现在拥有的一切——包括你,不也会离他而去,甚至回过头来踩上一脚吗?”
“丛林就是这样的,凯凯。”郭文韬说着,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目光看向自己张开的手指,喃喃道:“就像一把刀,拥有杀人的能力就必须一直杀下去,否则——有的是人想折断你。”
齐思钧在路上遇到奇怪的乞丐。
乞丐穿得并不落魄,甚至可以说是整洁体面,但他此刻却极其狼狈地跪在地上,哭着求着路过的各位施舍一点救命钱。这个乞丐生得身高腿长,一张娃娃脸却显得极其稚嫩,穿着打扮也像个学生。很快就有人驻足打量他——那眼神贪婪而油腻,像丛林中的豺狼盯上落难的羊羔。
齐思钧于是动了恻隐之心。
“你需要多少钱?”他走到他面前问。
“我……他,他们说动手术要一千……不,可能还要,两……两千多……您,您多少施舍一点……”
“动手术?”齐思钧一听这话,下意识蹙了蹙眉就想走开。周峻纬说过,这年头到处都是流巜氓械斗,匪徒闹事,紧急需要动手术的多半不是什么好人。
“不……先生!先生!求求你……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我——”年轻人大抵真的是个学生,话还没出口就涨红了小小的脸蛋,“我……我可以把自己卖给你,但是你能不能救救他,求你,求求你……”
齐思钧心软了。
他从小家境殷实,长大后又跟周峻纬结了婚,生活更是富足有余,没有为钱发愁过。一两千块钱在他眼里就是两件衣服的事,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扶起了年轻人,“你带我去医院看看吧,能帮得上忙我就帮。”
“谢谢!我……您,这边!在这边!”
齐思钧跟在少年身后,然而那年轻人却像是好不容易抓到救命稻草怕他跑了似的,一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胳膊。齐思钧问他名字,他说他叫何运晨,在医院里的是他的老师,上午出车祸受伤了,等着钱救命。
“哦,车祸啊……”
街头巷尾已经传开了狼王座驾遇袭的消息,齐思钧心里咯噔一声,总觉得哪有这样的巧合,这城里的轿车一共都没几辆,哪来那么多车祸。他沉吟了片刻,被何运晨一路拽到医院门口,最后要上台阶时才终于下定决心问了一句:“你的老师……姓曹吗?”
何运晨显然呆了一下,他太过稚嫩,这一下几乎就已经暴露了事实。齐思钧于是彻底沉了脸试图甩开他:“对不起,狼家的事情我爱莫能助。”
“不!先生,先生您得救救他,我求求您……我,我下辈子给您当牛做马,我……我签卖身契给您!求您……”
“哎别别别……”齐思钧哭笑不得,为难地摇摇头,压低声音道:“我……我实话跟你说,我爱人是为狮派工作的,所以……”
何运晨无助的哭求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茫然抬起的泪眼,转瞬间又化成强烈的悲愤怒意。
狮派奉行的是攘巜外必先安巜内的原则,近几年在国内疯狂地排除异己,搞清洗搞暗杀。向异国妥协的虫派自然是遭到了他们的暗杀和攻击,可是,想团结一切力量共抗外侮的狼派,却是他们更想绞杀的力量。这次曹恩齐遭到的暗杀所有人都知道是狮派的阴谋,何运晨看着齐思钧,本以为的救命稻草竟然是条睁开眼的毒蛇,他下意识推开了他,下一秒,却又像个孩子一样,越发茫然地哭了出来。
齐思钧看着他,不自觉地抿了抿唇,心中的恻隐又动了。
其实这些年,他自己也越来越看不懂周峻纬行事。他们相识于少年,可是自从周峻纬进入狮派,他的行事就越来越隐秘狠辣,当初少年时纯真热烈的笑颜,被如今的阴冷铁面完全覆盖。虽然他从来不说,但是齐思钧能从他每天换下的外套上,闻到一天比一天重的硝烟味和血腥气。他也想过跟周峻纬好好谈谈,可那人回到家却总是一身疲惫,问起他,他也只是认真地看着他,说自己只是在做该做的事情。
齐思钧叹了口气,沉默着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把手伸进包里,拿了一根金条出来。
“不管是一千块还是两千块……这个,应该够了。”他说。
何运晨抬起通红的眸子看了他一眼明显迟疑了一下,像是害怕其中有什么阴谋。然而就在他犹豫的这一刻,齐思钧却又忽然收回了手,认真地看着他,道:“但我有个条件。”
得而复失的感觉让何运晨心都提到嗓子眼,下意识往前追了一步:“什么条件?”
“等他醒了,我想跟他聊聊。”齐思钧说着,又从手包里摸出一支钢笔来,要何运晨伸出手,在他掌心写了一个号码。
何运晨迷茫地眯起了眼睛,然而曹恩齐的性命危在旦夕,他也只能点了点头,默记了一遍手心的号码,答应下来。
沉甸甸的金条压在手心,何运晨三两步飞奔上医院高高的台阶,一眨眼就消失在医院的走廊里。
“家属是吗?病人现在失血过多需要输血!”
“抽我的抽我的,我跟他是一个血型!”
齐思钧靠在医院走廊的转角处静静看着这一切,何运晨着急地挽起自己的袖子,被护士带到另一间诊室去抽血。走廊一时空旷,一种奇异的、强烈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压低了帽檐,匆匆地,到那间病房的门口看了一眼。
病床上的男人脸色苍白至极,半边身子都裹着纱布,尤其左臂伤得严重——听说上午,他是坐在车里,伸手去接爆炸物的。
齐思钧看到他正在扎点滴的另一只手。男人手骨很大,手指很长,指尖却纤细,非常漂亮的一只手,别说爆炸,就是留一点疤都是让人极为痛心的事。
齐思钧叹了口气。
“哎。”
从医院回到家里的齐思钧,在晚餐桌上,终于忍不住小心地提问,道:“你们狮派为什么要对狼派赶尽杀绝?”
周峻纬拿调羹的手一顿,抬眼两道锐利的目光看着齐思钧。
“怎么了?”他问。
“今天上午的爆炸案。”齐思钧倒也没避讳,直接道,“是你们的手笔吧?当街爆炸,难道不会伤到无辜的人?”
周峻纬叹了口气,没说话,只是拿调羹舀汤。
“我觉得这样是不对的,峻纬。”齐思钧喝不下汤,把碗放在桌上,认真地看向周峻纬,道:“狼家是主张抗击异国的,而且他从来没有害过你们,你们何必——”
周峻纬也把碗往桌上重重一放。
“不是我做的。”他开口,神色间也颇有些无奈,道:“是Joker。”
齐思钧愣了一下,“不对啊,他今天不是在杀……”
“蒲熠星是他杀的,曹恩齐也是。”周峻纬苦笑了一下,摇摇头,道:“难道你还不知道吗,Joker是鬼,他能杀任何人。”
齐思钧快要被气得笑出来:“那你们狮派就任由这样一个鬼在外面乱杀?最后的结果呢?人都被他杀死,鬼大获全胜?!”
“没有办法。”周峻纬苦笑,抬手揉着自己的额头,道:“狼家实在太会邀买人心,凡事说得好听,实则穷得叮当乱响。异国虽然凶狠可恶,但毕竟还远在天边;而狼的牙已经楔进我们的心脏里,今天罢巜工明天请巜愿的,不拔掉,我们怎么能安心?”
齐思钧无奈地闭了闭眼,摇头道:“我就是不明白……你们为什么放着异国人不去打,每天都要杀自己人,审自己人——你们口口声声说要救国,可是倒在你们枪口下的全都是我们这个国家的人!”
“……所有的人都只是想活着,人所构成的组织,也是一样。”周峻纬垂下眼,唇边的笑容越发苦涩,道:“比如说,一条狗快要饿死了,在他面前有一头受伤的虎和一只肥美的兔,那么他要怎么样呢?他明知道等猛虎缓过劲儿来就会杀死自己,可它依然会毫不犹豫地先咬死兔子。因为只有眼下自身的存活才是最重要的。”
周峻纬说着顿了顿,喟叹了一声,重新拿起调羹又喝了一小口汤,道:“但是狼派的危险正在于此。虫派虽然能吸血寄生,但始终是虫豸蝼蚁,不得人心;而狮派虽然有Joker这样战无不胜的王牌杀手在,但独狮也难敌群狼。”他舔了舔唇,端起碗把汤一口气喝了个干净,拿起餐巾擦了擦嘴,道:“而狼群……狼群团结,忠诚,狡诈,多疑。最可怕的是,小狼愿意为自己的狼王去死——逆生向死,这是对丛林法则最大的扰乱。所以,他们必须被清除干净。”
-TBC-
就是,这真的不是我的错对吧是芒果先动的手!是郭桃先动的手!!!
本来是想写南北弘石疯批大四角的结果……怎么就变成了八角呢(望天)
三个派代表的势力了解近代史的应该能明白吧(暗示)去暗鲨狼王的疯批黄子和为狼王输血的小何狼狼,呜呜,简直香香香!
最后,完蛋,火老师の反派角色,保不齐要半永久了(沉痛)(火老师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