楝的推荐LOFTER(乐乎)

*梗源日剧(30还是那啥会变成魔法师)

*无脑爽文,私设有夏油老师。

隔壁合集乙女游戏攻略向all你文正在连载中!

01篇在合集~

02

你,一个20岁还在上高二的终极学渣终于在20岁生日当天因为母胎solo变成魔法师了!

并且接连收到了偷偷暗恋多年的夏油老师和关系亲近的后辈悠仁的疑似喜欢。

可恶!是这个世界...

可恶!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你疯了!

你挥舞着纸片悠仁砰砰的敲响五条老师的办公室。

“救命啊五条老师!快出……?”

门刷的一下在你面前打开,你迎面撞上了一片朦胧的水汽。

嗯?怎么会有人大白天在办公室洗澡?!五条老师你要不要照顾一下岌岌可危的人师形象啊喂!

虽然但是,心里快要撞死的老鹿还是促使你毫无羞耻的抬起了头,视线一路下滑。

白发……蓝眼……八块腹肌……没……没穿……

“对不起打扰了!”

你一个猛转身用纸片悠仁挡住了鼻血。

「前辈……嘿嘿,前辈……」

……悠仁你真的够了。

你并无怜悯的掏出手帕把他卷起来裹了裹。

你就这么背对着敞开的办公室,布料与肌肤之间摩擦的声音清晰的传进你的耳朵里

“想看的话随时可以转过来哦。”

身后某个无良教师还用一种可爱的语气火上浇油。

埃?真的可以吗?

不不不你是有原则的学生,你怎么可能馋五条悟的身子!这一定是咒术!!

你原地蹦哒着踩碎了周边泛起的粉色花花。

“真的不转过来吗?”

“死也不转!”

你很有志气的双脚扎根。

然后就被抱着腿原地拔起,就仿佛鲁智深倒拔垂杨柳一样抗进了房间里。

「原来看到我这么帅气的身体也是会害羞的哦?那下次干脆在她宿舍洗澡好了。」

「毕竟总是在我面前对杰那个家伙露出垂涎的表情,实在是难以忍受呢」

五条悟,你清醒一点啊五条悟?!

你被好好的放在沙发上后立刻埋下了通红的脸。

竟然,竟然要在她宿舍洗澡什么的!

怎么说……你该死的有点期待。

你好像不纯洁了,这一定是魔法师的锅。

“找老师做什么?”他身上已经随意套上了深色的制服,算是找回了那点仅有的师德。

“是这样的,虎仗同学突然变瘪了。”

你掏出了裹成一团的纸片悠仁。

“是受刺激了吗”五条悟接过悠仁放在桌上“他自己会回血的,不用担心。”

“反而是你,”那双毫无遮掩的晶蓝色的眼眸突然凑近你的脸“难得来找老师就没有别的话想说吗?”

你恍恍惚惚的在他身上清新的香味中沉迷。

“老师身上……好……大……不,好香……”

天呐,你到底在说什么!

你捂着脸在五条悟的爆笑声中火速逃离。

“有空再来哦~”五条悟在你身后挥舞着一个白色的东西。

没错,白色的东西,就让它是个东西吧,就当作它是个东西吧!撑住啊你的节操。

…节操:咔嚓,我直接自己先喀嚓。

你躲到了一个很少有人路过的角落。

毕竟一天推翻整整三个人的印象实在是超出你大脑的承受能力了。

怎么感觉所有人都奇奇怪怪的啊!

你双手环抱靠在树上叹气,风吹落枯黄的树叶轻轻飘落在你的身边。

你头顶笼下来一片阴影。

“海带。”

狗卷棘手里握着一片飘落的枯叶,他指了一下你高束的马尾。

“谢谢狗卷同学!”

你习惯性的接过枯叶想要扔……接过?

指尖相触。

——不要啊。

「又见到她了,她怎么不开心……要不要问?」

嗯?好像挺正常的!狗卷同学,狗卷宝贝!你就是人间正道的光!

你手一停顿就自然的扔掉枯叶,甩甩马尾抖掉其他落叶。

然后就是一阵诡异的沉默,四目相对无语凝噎。

“嗯……有什么事吗?”你忍不住打破了此时的气氛。

少年清隽的脸隐藏在立领中,又沉默了一会,他用紫罗兰一样剔透的眼睛注视着你。

“鲑鱼。”没事的意思。

“既然没事那我就先走啦~”

你放下心向他摆摆手,被狗卷正常的内心安慰后瞬间心情好转的蹦跳着离开树林。

你身后少年不再屏住的呼吸放开,胸膛起伏难以稳定。

柔和的天光落在他眨动的眼睫上,带走一片缱绻的目光。

下一次……一定要问她。

“啊对了!”你突然回头对他笑笑,“我有准备金枪鱼蛋黄酱三明治哦!下午记得来吃!”

“这次真的走了哦~狗卷同学再见!”

狗卷棘悄无声息伸出手勾勒着少女的轮廓。

“鲑鱼子。”好的

好可爱啊狗卷同学!

你走在回宿舍的路上,脑子里已经开始规划明天投喂的菜单了。

「叮——」

你掏出手机。

「接了个新任务,50万来不来?——野蔷薇。」

你有点犹豫,虽然给的够多,但今天是你的生日,你完全不想再跟奇形怪状的咒灵对对碰。

你遗憾的准备拒绝。

「夏油老师领队哦——野蔷薇。」

「等我!」

手快过脑子,等你反应过来后屏幕上野蔷薇已经把地址发来了。

罢了,毕竟你可是保卫人民的敬业咒术师呢!

什么美色不美色的,为了保护大家,你就算爬也要爬过去!

*

这次的任务目标是一级咒灵,如果单打独斗对于你们这些还没毕业的学生来说非常艰难,但有夏油老师在就不一样了。

“醒醒吧。”野蔷薇一钉穿透了往角落逃窜的果冻状咒灵。“眼睛都快扒上去了。”

“知道啦知道啦,”你随口回应着躲开一道从中心战场飞射来的咒力,一个翻滚溜的更远了。

没错,你正在外围努力划水。

“一刀50,两刀100~”

你甚至在一只三级咒灵面前嚣张的蹦来蹦去,肆恣展示着诱人的舞姿。

“嗷呜!!!”

咒灵可杀不可辱!咒灵宁死不屈咒灵永不为奴!

咒灵扭动着扑向你。

咒灵自爆了。

……尼玛,原来还可以有这种操作。

你被烟雾呛的双眼通红,眨动间还隐约可见晶莹的泪珠。

马失前蹄,你竟然被区区一只三级咒灵呛到流泪。

你一刀砍翻了溜达到你旁边企图捡漏的咒灵,捂着眼睛揉了揉。

“快闪开——!”

野蔷薇的呐喊声从远到近。

嗯?你一脸呆滞的抬起头。

“啪叽。”你被飞驰而过的野蔷薇扒拉了。

极为少女漫的原地转了几圈后你伴着烟雾摔倒在地。

震惊,愤怒,绝望和虚无。

一只路过的咒灵在你身边嗅了嗅,然后若无其事的飘远了。

——这只同类长得真丑。

好像已经结束了呢,你的人生。

“没事吧,来。”

脚步声接近,是你熟悉的味道。

你悄悄挪动了脖子。

几缕碎发从夏油杰鬓角垂落,他正半蹲着向你伸出手。

那双手太完美了,你下意识的想牵上去。

但是不行……会听到的!

这么狼狈一定会被嘲笑的!

你的手僵在了半空中,然后颤颤巍巍的收了回去。

你只觉得夏油杰温和的笑容似乎消失了一瞬,但再看去却仍是原来的样子。

“你的脚崴了。来吧,”他没有在意你隐晦的拒绝,略显强硬的握住你的手臂借力将你拉起。

「还是第一次被拒绝呢,怎么会,难道是因为悟吗?」

埃?这跟五条老师有什么关系……

「好像完全没有办法再等下去了……那」

那?你突然紧张的屏住了呼吸,难道是!!!

“没事吧!都说了不要在战斗中走神啊”

野蔷薇瞬间从背后扑了上来,你向前一个踉跄错开了夏油杰的手臂。

“怎么样?没有事吧!没受伤吧!”

她扒着你的领子上蹿下跳。

“太沉了啊蔷薇!”

你欲哭无泪的看着夏油杰微笑着退回了原来的位置。

就差一秒钟!就差一秒钟就可以听到了!

你越想越气,你出离愤怒了!

“拿命来啊肥婆钉崎!!”

“你竟然敢!战斗吧母胎单身狗!”

夏油杰不由再次后退。

原来……原来女生打架竟然是这样的吗。

简直震惊夏油杰一整年。

其实5t5是在挥舞纸片虎仗,是你自己想错了

(义正言辞的为老师证明。)

下章迫害咒灵组!

摸鱼太快乐了!这篇我停不下来了!

第一次玩石塑黏土,做了原的甜甜花酿鸡,感觉有8分像吧

又名:穿上裤子,别搞黄。

00.

醒来第一件事,你匹配了该世界的独立系统,也因此知道自己到了海棠星铁同人世界,并且成了其中的恶毒女配。至于恶毒女配怎么个恶毒法呢,就是永远都在下药的途中,最后自己栽了。

看完这本同人小说,你肃然起敬。

原来晋江区说的禁止一时有七八个老公这件事是真的,是你见识少了。小说讲的什么你没仔细看,反正就是海棠女主被下药,然后在列车贝洛伯格及仙舟开启酱酱酿酿的剧情,而下药的人——就是原本的恶毒女配。

对,也是你现在这身体的主人。

你深思半晌,也没明白把你送过来是干啥的,你们专业不对口啊,你是负责净化○黄○文的,而这里是负责搞黄,难道是...

你深思半晌,也没明白把你送过来是干啥的,你们专业不对口啊,你是负责净化○黄○文的,而这里是负责搞黄,难道是让你体验一下海棠世界的待遇?

谢谢,心动了。

但是不敢动。

系统急了:【你的任务是推动剧情,你不动你推什么?推寂寞?】

你沉思:「不,我推拿。」

系统:【?】

最终,你还是被迫的看完所有剧情。

系统自豪:【怎么样!是不是很甜!】

你点头:「很甜。不是在□爱的路上就是□爱的路上。」

系统:【你在说啥?】

你:「不好意思,晋江区绑定的屏蔽功能跟着一起来了。」

系统:【……】

01.

剧情中,不止男女主在进行剧情,甚至连所有NPC都在进行做□的事情。初期,你来到了空间站的时候,路过不算隐蔽的角落就能看到一对卿卿我我要开始深次交流的情侣。系统还和你说,这是促进女主心理改变的第一方式,所以空间站在小说设定中,这样的举动没人会看到。

连续路过了三天不同的场景,身为晋江净化员的身份让你蠢蠢欲动。

最后,你路过的时候还是没忍住给卿卿我我快开始做□的情侣拉上了衣领,接着在对方呆滞的情况下,神色肃然的拍了拍他们的肩膀。

“脖子以下不能脱,再脱就马赛克了。”

对方:“?”

如今的你,是空间站的360净化大师。

艾丝妲钦定的。

最初,是她意识到这种情况有所减少,于是艾丝妲找到了你。她的剧情在这本同人中少之又少,直白说的话连佩佩的戏份都比她多。

所以,你对她的到来没什么实感。

“我知道如今空间站的情况,是你所出手的原因。”

艾丝妲和你说起了很多。

比如,她对于空间站的状况很是苦恼,明明以前空间站不是这样的,可在她想要去制止的时候,记忆总会空白一瞬,接着醒来就会忘记自己想做的事情。

艾丝妲顿了顿:“我知道有什么在阻拦我去这么做,黑塔女士和阿兰也这么尝试过,但是无一例外都失败了——但是你不一样,你成功了。”

她的眸中盛满认真:“总之,谢谢你。”

你的心绪颇为复杂。

系统听完竟然没有做什么,它只能干巴巴的给你重复着一句话:【这只是同人小说世界,她们都是为剧情服务的。】

你:“……”

你好像没什么想说的。

02.

空间站的人们在你的努力下最终被净化成功。

甚至他们还能自主阻拦。

包括不限于学你的指导给小情侣们拉个衣领,并且给他们念了一段大悲咒。

对方:……

在这种情况下,最终,你等来了男主其一,丹恒。

艾丝妲告诉你,他们是来帮黑塔完成委托的,如果你好奇,可以去看看。你一听,来劲了,毕竟现在的你是真的无聊,以前还能给别人拉个衣领,现在衣领都没给你拉了。

巧的是,和丹恒同行的一个姑娘来找了你。

主要她也听闻了空间站的事情,于是没忍住想看看解决这番状况的你是如何的。

这个姑娘便是三月七。

同人中的看门人。

——指的是丹恒和女主做那件事的时候,三月七负责看风。

你没忍住上前主动握住了她的手:“你长得很像好人。”

三月七:“……?”

03.

可喜可贺,你和三月七成了朋友。

她甚至主动给你说起了丹恒,你认真的听着,还颇为捧场的点着头。

三月七满意的叉腰,毕竟有人捧场,心理上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系统疑惑:【你听的这么认真,听懂了啥?】

你:「我知道了丹恒的很多事情。」

系统:【详细说说】

你:「比如他是个帅哥。」

系统:【……然后呢?】

你:「然后知道了他还是个帅哥。」

系统愤怒闭麦。

在三月七的带领下,你认识了丹恒和姬子。当然,如三月七一般,姬子也很好奇你这类奇人,艾丝妲很久之前和她说起过这件事,但不管是谁都没办法解决——除了你。

某种程度来说,你是个变数。

至于在后来是好是坏,都看你的选择了。

系统感叹:【姬子在想你的事情。】

你羞涩:「诶呀,多不好意思啊,她是不是心里有我?」

系统:【你想多了,这里只有上□和□爱的事情。】

系统:【……?】

系统:【我怎么也被屏蔽了?】

你:「刚才,屏蔽功能没忍住把你也绑定了。」

系统:【拉黑了。】

你:「?」

姬子邀请你上了列车,你的选择当然是同意。

毕竟,列车人少,不用净化。

系统冷笑:【女主是海棠区标配,不会被你轻易制止的!】

你了然:「那我就只能选择另一种净化方式了。」

系统:【详细说说。】

你:「物理性强制净化。」

系统:【啥?】

你:「讲不过就打晕她。」

04.

在你推进列车关系的一个月后,你见到了和你同为恶毒女配定位的开拓者星,但她的剧情和你不一样,如果说剧情里你是下药狂魔,那么星就是破坏氛围垃圾桶战神——简单说就是她是海棠同人里一股清流。

女主谈□爱,她谈垃圾桶。

女主开始酱酱酿酿,她在门外敲锣打鼓。

女主和男主凑近关系,她当面翻了垃圾桶。

你肃然起敬。

这能叫女配吗?这是你异父异母的家人啊!

于是在等待星醒来的途中,三月七建议丹恒来个人工呼吸,丹恒蹙眉表示他不会,你一听支楞了,自告奋勇表示你会。

三月七疑惑:“诶?你真的会啊?”

你毫不心虚的点头:“没错,我会。”

才怪。

你压根儿不会。

系统:【那你答应个啥啊?】

你:「我可以先学,先从吻醒她开始,然后再学。」

但是你失策了。

你的晋江绑定屏蔽此时发动了,你刚半跪下来,就被星嘴上的□□糊了满眼。

问就是不能吻。

最终,星还是醒了。

被你摇醒的。

她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你。少女并不抗拒你的接近,相反还很乐意与你交好。说白了,星在三个人里对你最为有亲近感,你觉得这是同为恶毒女配的吸引度。

整挺好。

你喜欢。

在你们击退末日兽的一周后,女主总算来了。

她的身份是来自海棠星的贵族小姐,操控的飞船直接闯入了空间站,最终砸了一大片地方。燃起的灰尘和响动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包括你们。

赶到这里的时候,这里的科员们颇多。

艾丝妲挥退了一些人后,才和你们一起上前。

飞船看着昂贵,通身金黄,差点给你眼睛晃瞎。

三月七震惊之:“这……飞船看着好厉害啊!”

艾丝妲点头:“是的,毕竟能把空间站砸出一个大洞的,我第一次见。”

此时,一个科员握着饭铲钻出,愤怒喊道:“我管它有厉害!把我饭碗掀了,我先把它卸了!”

艾丝妲:“……”

和这个科员站在一起的,有个握着佛珠的光头科员,他默念了一声阿弥陀佛:“施主,善哉。丢了饭碗不要紧,随我化缘即可。”

三月七:“?”

05.

女主醒了,醒来第一眼她只看到丹恒,甚至忽视了站在旁边的你们仨。

三月七后退一步:“确定了,丹恒老师的爱情来了!”

丹恒:“……”

女主移开了丹恒身上的视线,才看向了你们,那视线过于明显,让你甚至能察觉到她眼里的敌视。星蹙了蹙眉,握着球棒转身就回了列车,而稍微迟钝一点的三月七疑惑的拉了拉你的袖子,问你怎么回事。

“我咋感觉她看咱的眼神不对劲?”

你随口胡诌:“她暗恋你。”

三月七震惊:“我卖艺不卖身!”

你一顿:“啊?你有艺?”

被你们无视的女主忍了又忍,最终带着悲伤的腔调对丹恒道:“恩人,你的朋友好像不是很喜欢我。”

丹恒睨了她一眼,平静嗯了一声:“你知道就好。”

女主:“?”

她勉强一笑:“我叫迟一,恩人呢?”

丹恒敛眸并未回答,三月七见此用胳膊怼了怼你,你了然,立马上前替丹恒挡下她的话。

“你好,翠花。他叫小龙人,我叫二狗子,那边那个叫二人转。”

小龙人丹恒::?

二人转三月七:“?”

女主:“……?”

女主:“我叫迟一。”

你点头:“好的,铁柱。”

女主:“我忍你很久了!”

恰逢此时,系统上了线:【女主黑化度30%】

你:“?”

你:「怎么还有黑化机制?」

系统无语:【问就是不知道,谁知道怎么逼出来的?】

你理直气壮哦了声:「那我能怎么办,要不你打我吧。」

06.

在女主的努力和剧情推动下,她也上了列车。

上列车前,她还在试图缠着丹恒,当事人略显无奈,在拒绝和被剧情强行拉扯中陷入纠结。三月七啧啧感叹,甚至有闲心表示丹恒很惨,你听闻甚是赞同,就是不知道丹恒人身安全能不能保住了。

不过,没了你这个下药者,应该不会有那档子剧情了吧。

事实证明,才怪。

当你看到女主面带潮红跌跌撞撞走进了丹恒的房间时,警觉雷达发动了。

咱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误打误撞还能走到丹恒的屋子。

问就是剧情安排。

但是有一点你很疑惑:「这药谁下的?」

系统乖巧回答:【你不干这事儿,自然有新的恶毒女配来干啊,给她下了十剂□药呢。】

你:“牛逼。”

一剂浑身滚烫,二剂欲火焚身,十剂棺材预备。

没吃过这药,你也知道有多要命,十剂下去你觉得这女主棺材都得烧没了。你好歹以前也在晋江世界有个净化大师的外号,路过人都说你是好人。

这种救人的事情,你当然要做。

“……”丹恒站在不远处看着跪坐在地上,不断拉扯着衣领且面颊泛红的迟一,她嘴中不时发出难受的哀吟。以正常人的角度来看,他只会觉得莫名其妙,但是这里不是个正常的世界,即使丹恒本人抗拒且巴不得远离,但是剧情会以各种无厘头方式开启第一场酱酱酿酿。

迟一难受的睁开眼:“救救我……”

丹恒脸色冷了下去:“…出去。”

得到拒绝的迟一,咬了咬唇,她跌跌撞撞起身,打算自己来个霸王硬上弓。

但不巧的是,你闯了进来。

只听一声清脆的哗啦声,水尽数浇在迟一身上,满身的燥热一下清凉,迟一和丹恒一齐看向了你。

你端着盆和一根木棍闯了进来:“穿上裤子!脖子以下不能播!”

迟一:“?”

迟一咬牙切齿:“我中药了!会欲火焚身死人的!”

你一听,当即坐下,盆放在面前,木棍开始缓慢的敲了起来:“没关系,我给你念个大悲咒。”

07.

经过你的阻挠,迟一离开了列车,系统一边痛心疾首说剧情没了一边和你看起了《喜羊羊与灰太狼》,甚至你俩因为究竟是喜羊羊帅还是灰太狼帅吵了起来。

最终,以平局结束。

系统想到什么,给你吱了一声:【原剧情女主没了,我上司说女主是你了,记得走剧情。】

你:「啊?迟一呢?」

系统凉凉道:【鉴于你不久前的大悲咒,迟一清心寡欲,现在出家了。】

你:「???」

——END.

请别放屁股。

大概率有后续(仙舟剧情,看情况),彩蛋是你在海棠区贝洛伯格开启晋江大净化,含杰帕德和丹恒沙雕修罗场。

“小何师妹?”谢尧和李崇元绕着凉亭转了个弯就看见何龄一个人呆站在柳树下,眼里似还闪着泪光。

“谢尧师姐!”谢尧还没来得及反应,面前的少女就旋风一样投进了她的怀里。

“怎么了这是?”谢尧愣了愣,才失笑着轻轻拍了拍何龄的背。

“谢尧师姐~”何龄深深吸了一口谢尧身上的桂花香,不停在谢尧的胸口蹭来蹭去,一副乐不思蜀的样子,俨然将伤了少女心的楚河忘到了天边。

“师妹还是这么招小师弟师妹们喜欢,”李崇元摇着头笑得包容宽厚,“何龄师妹,三长老来叫我把你加进交流会名单的时候我本来是不同意的,不过三长老承诺我说你一定会在交流会前练到筑基中期,我也觉得师妹得有个努力.........

“师妹还是这么招小师弟师妹们喜欢,”李崇元摇着头笑得包容宽厚,“何龄师妹,三长老来叫我把你加进交流会名单的时候我本来是不同意的,不过三长老承诺我说你一定会在交流会前练到筑基中期,我也觉得师妹得有个努力的目标才同意的。”

“啊——!掌门师兄坏!师姐不要嫁给掌门师兄——!”

谢尧只感觉怀里的师妹蹭动的幅度突然加快,好像抱着个小陀螺。

“死丫头乱说什么呢!”谢尧双手抵着何龄的肩膀一把就将人推开,何龄却迷迷糊糊原地打转了几步,就直直向着后面倒去。

李崇元快步上前两步,才用手背又快又轻地摁住何龄的肩膀,何龄甚至并没有意识到,以为是自己重新保持好平衡。

“臭丫头走开!”谢尧看何龄一站稳又想来扑自己,赶忙后退好几步,一溜烟地就向着住处跑去。

“师姐等我!”何龄原地一跺脚,就赶忙追了上去。

只留下李崇元独自站在原地,谢尧翻飞的裙摆、张扬的大笑都只从平静的柳树那边隐隐约约地透过来。

她没有害羞,走的时候也一点都没有想起他。

亭子里忽然起了大风,吹得柳条在气流中上下飞舞,好像挥舞的无数长鞭。

————

天还蒙蒙亮,在隔壁院子的公鸡叫到第二个小回合的时候,谢尧闭着眼快步流星冲出房间,行云流水地飞过墙壁,落在一个荷花池边。

谢尧先眯着眼确认了一下楚河紧闭的房门,才鬼鬼祟祟四处搜寻了一会儿,在公鸡正清嗓准备开始第三个小回合的时候发现了目标,十步并作一步走到鸡笼子边,在鸡反应过来之前就一把抓住两边翅根。

“今天是有我没你,认命吧。”谢尧一手掐着鸡嘴,一手拎着翅根,准备赶在楚河发现之前给鸡丢到后山去。

“小师姐?”谢尧正要翻过墙,就听见身后传来楚河的声音。

谢尧暗道一声糟糕,才慢慢转过身。

楚河左手提着一个纸灯笼,右手握着一个荷叶卷成的卷筒,灯笼幽幽的光只够让谢尧看到他的半边脸庞,盈盈的眼先是疑惑地看了看鬼鬼祟祟的谢尧,又将灯笼向前照了照,才看见谢尧手里抓着的公鸡。

公鸡极恐地睁着豆豆眼四处乱瞟,看见楚河还伸着脖子向那边够了够,只是鸡嘴还受制于人,显然也憋得很难受。

“哈哈,小师弟,”谢尧心虚地看了眼手上的公鸡,抓着鸡嘴的手一下松开,在鸡胸脯上摸了摸,“你这鸡。”

”你这鸡,嗯,你这鸡,你这鸡养得真不错哈。”谢尧和鸡的豆豆眼对视了好一会儿,才憋出句不着边际的话。

楚河闻言笑了笑,看见平常伶牙俐齿的谢尧憋屈的样子让他觉得心喜,好像两人终于共有了同一个秘密,这无疑意味着一种亲密。

“小师弟,你这么早就出门哈?”谢尧紧张地又摸了摸鸡胸脯,才反应过来赶忙把鸡放在地上,还给鸡顺了顺翅膀上的毛。

“鸡叫得声音太吵人了,所以我就顺便早起去后山接了点露水,准备给小师姐你泡点铁观音。”楚河看着谢尧心虚的表情,嘴角一勾,就快速在心里构了个谋划。

“哈?”谢尧闻言愣了好一会儿,才露出一副看傻子的表情,“你嫌鸡吵你还养鸡,你那不是贱得难受吗?”

楚河闻言却没有生气,反而低垂下眼,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笑容。

谢尧皱着眉盯了他半晌,才生气地说,“是不是有弟子欺负你了!”

“无妨,只是小打小闹而已。”

“那不行!你赶紧说是谁!欺负我谢尧的师弟我看是不要命!”

实在不能怪谢尧多想,原文里虽然原主才是楚河人生路上最大的绊脚石,但入门晚又常年丧师教育的楚河还有其他一些小绊脚石,时不时地仗着“教你几招”使些上不得台面的法子,实际上不过是嫉妒楚河一张漂亮的脸勾去了不少少女芳心。

“谢尧的师弟。”楚河默念着,赶忙压低了脸,以防谢尧看见自己控制不住的笑意。

“是二长老的小弟子,说是喜欢鸡,自己又不会养,才放在我这让我代为看管。”楚河深呼吸了几口气,才压下笑意,落在谢尧眼里只以为他是委屈,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虽然原主最后是死在楚河手上,但要谢尧说她完全就是自己作的,穿越过来三年相处,谢尧更知道自己的小师弟纯善。

“拿上鸡!我们现在就去把鸡还给他!”

谢尧踏着重步就向门外走去,这下轮到楚河和公鸡的豆豆眼对视,手摆了几下才任命地抓住鸡的翅根。

啊,刚刚小师姐才抓过这里。楚河脸红了红,手上的劲不由得大了些。

*内含景元/丹恒/三月七/刃/卡芙卡/银狼

*全员自由向意识流无限延长脑补没头脑ooc

*被一群猫猫围住照顾了

景元是一只猫,一只蓬松的白毛大猫,浑身毛蓬蓬的,远看像一坨飘过来的蒲公英团团。他的猫猫嘴看起来好像还是笑眯眯的,总之是一只出门在外就会被人类拐回家狂亲的大猫咪。

最近他看上了一个人类。

那个人类有着浅灰色的发色和琥珀色的眼睛,是这片区域里在附近高中上学的小姑娘。

景元是怎么认识小姑娘的。

——这件事说起来很糗。

他某天在钻猫洞的时候,因为浑身猫毛毛太蓬松,给卡在猫洞里了,半截猫猫在墙的这边,剩下带着毛蓬蓬的猫尾巴的后半截在墙的另一边。

他努力地刨着面前花园的土,试图把自己扯出来,可是他虚胖得太厉害,浑身猫猫毛都卡在猫洞里,牢固得纹丝不动。反正他自己无法把自己从猫洞里钻出来,需要有人在外面把他扯出来。

“有只猫。”

恰好此时有人轻声了一句,很清冷的声音,像是无意经过却发现被卡在墙的猫洞里的景元大白猫。景元看着这个小姑娘蹲下来,琥珀色的瞳孔瞧着他,眼里安静得像是什么都没想,就是单纯看到一只笨猫被卡在猫洞里的眼神。

这不科学——怎么会有人看到他就不喜欢他,明明每个人见到他都想把他拐回家,这个人类好冷漠啊。这是景元第一反应。

然后小姑娘伸手握住他的前半截猫身子,她的指尖带着点微凉,透过严重膨胀的猫毛触碰到景元,景元甩了两下毛蓬蓬的尾巴,还没来得及发出不满的喵喵,就被小姑娘一把给扯出来了。

非常干脆利落。

景元甚至还没反应过来。

小姑娘把他放到平地上,既没有伸手拍去大白猫身上的墙灰,也没有趁机撸一把手感极好的大白猫。她只是看了平稳站在地上的景元,琥珀色的安静眸子依旧没有波澜,看起来无欲无求,然后拎起刚刚还放在花丛里干净地处的书包,就这样直接走了。

走得也干脆利落。

什么都没被撸的景元都懵了。他看了自己毛蓬蓬的身子,又看了看自己毛蓬蓬的猫尾巴,有些难以置信。

不可能啊,难道是他的魅力下降了吗。

不可能啊,难道是这个人类抵抗猫猫,怎么会有人不喜欢他。

不可能,怎么会有人不喜欢他,一定是这个人类不喜欢猫,她绝对是对猫过敏。

景元用他聪明的脑袋给小姑娘组织了一份措词,嗯,小姑娘不喜欢他肯定不是单纯的不喜欢他,小姑娘不喜欢他肯定是有原因的。

景元甩了甩毛蓬蓬的猫尾巴。

第二天景元蹲在墙角,等小姑娘。他问过附近的老鼠了,这里好像是小姑娘放学回家的必经之路。

精心打扮、满心期待她来撸他的景元:?

景元大白猫:我恨。

他决定跟着小姑娘去她家,说不定她家也养了只猫,所以对他才不感兴趣。

嗯,就蹲在屋外看看,不进去。

小姑娘是一个人生活。

景元跟着她回家,然后蹲在屋子外的窗边,看着小姑娘自己一个人打开屋子的门,开锁,脱鞋进屋,打开空荡荡屋子里的客厅的橘色灯。再然后就是一个人打开冰箱,掏出很少很贫乏的食材,动手打开炉灶开始做晚饭。

小姑娘屋子里客厅的橘色灯光看起来有些昏暗,景元大白猫蹲在外面的树上透过窗往里看。

小姑娘一个人安静地坐在餐桌前吃着手艺不太好的面,客厅开着电视,综艺节目的声音充斥着整个空荡荡的屋子。小姑娘偶尔会抬起眼睛看看电视,但更多的还是安静在吃面,吃完面后又安静地打开水龙头洗碗,收拾好后又从书包里安静地掏出作业在写。

自始至终小姑娘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家里除了吵闹的电视声以外就很少有她说话的声音。

空荡荡的屋子就算被开得很大声的电视声填满,也依旧遮不住屋子里的孤独,跟隔壁邻居家一家人热闹温馨的欢声笑语形成了鲜明对比。

景元大白猫在树上舔了舔猫爪子。

好吧,好惨的人类崽子。

景元决定下次明天要给可怜的小姑娘送去他喜欢的小鱼干。

然后第二天的第二天,也就是景元遇到小姑娘的第三天,他从这片区域生活的老鼠全都抓出来开会,恐吓他们说出小姑娘的学校年级班级和桌子座位号。

景元叼着小鱼干放到她桌面,满心期待地蹲在她学校窗外的树上,看看这个孤独的小姑娘收到礼物会是什么反应。

然后他看到这个冷酷无情的少女把她桌面上来路不明的可爱小鱼干,干脆利落地丢进了垃圾桶。全程行云流水,不带任何一丝感情,她甚至还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

景元猫炸毛,整只大白猫膨胀成一团白球球。路过的学生还以为树上长了坨蒲公英花,掏出手机照了照才发现那其实是只长得非常符合人类喜好的炸毛蓬松的大白猫。

景元猫:这小姑娘是块石头吧,我恨。

丹恒和三月七是生活在这附近的流浪猫。

丹恒是只漂亮高冷的黑猫,三月七是只稀有的带着粉粉蓝蓝的可爱小猫。两只猫猫都长得很好看,在这片区域生活得如鱼得水,凭借着自己的漂亮无往不利,经常有路过的路人一边把零食和猫粮喂给他们,一边嗷嗷叫地给他们拍视频。

附近的居民也很喜欢丹恒猫和三月七猫猫,经常也有大妈和善心的老伯给他们倒猫粮。

但是跟亲近人类喜好蹦蹦跳跳的三月七不同,高冷漂亮黑的丹恒猫不太喜欢被人亲亲抱抱和撸来撸去,他的捕食能力很强,经常能捉到一些麻雀和小鸟,不用倚靠居民大妈和路人的投喂也能活下去。

他还照顾经常惹事又笨的三月七猫猫,所以就算丹恒猫很高冷,但他是一只可靠的好猫猫。

但是他的高冷除了一个人类例外。

是一个有着浅灰色的发色和琥珀色的眼睛的少女,在这片区域的附近高中上学。不过她是一个人住,孤零零的,人很安静,有时候路过丹恒和三月七的时候,会把手里的火腿肠喂给他们。

她的眼睛很安静,看他们只是出于尊重。三月七有时候气恼地说,少女看别的小猫也是这副表情,这副安静的眼神,这让三月七很吃醋。

三月七很喜欢她,每次看到她的时候都蹦蹦跳跳地从草丛里跑出来,一爪子扒拉在少女的裤腿上不让她走,喵喵咪咪地连声撒娇,各种黏黏糊糊得让丹恒都差点看不下去。

浅灰色少女安静地蹲下来,撕开手里的火腿肠包装,还没伸手摸三月七,三月七猫猫就自动钻进她的掌心里。就算少女想拿走她的手,三月七也不给,三月七会咪呜咪呜地不满地叫。

少女安静地看着三月七小猫欢快地一边吃吃吃她手里的火腿肠,又一边黏黏糊糊咪咪叫地蹭着她,然后她一转眼,看到旁边同样安静蹲着已久的丹恒猫。

少女认得这只漂亮的黑猫,跟她一样很安静,她也见过他捕猎,又迅捷又狠,猛地一下就把眼前的麻雀一把叼在嘴里。但吃东西时又很得体,很安静地在吃,青蓝色的猫瞳像是漂亮的青翡石。

“猫猫,过来。”少女朝他招了招手,从书包里掏出另一根火腿肠。

然后她看到那只矜持高冷、从不让人摸的黑猫走过来蹭了蹭她,然后黏在了她的另一条裤腿上,跟三月七形成两猫夹人的形式。

浅灰色高中少女:?

丹恒知道,少女的书包里一般只有两根火腿肠,是她放学后拿来暂时缓解饥饿的食物。而且她一般更喜欢活泼可爱的三月七,喂他只是附带的。

丹恒和三月七认识她很久了,哪怕她只见过他们几次,但丹恒和三月七经常跑去看她。

两只猫猫蹲在窗边的树上注视着她。

看她一个人上课时安静地坐在课桌窗边托着腮走神;看她站在教室门口被别的男生告白;看她一个人安静地在班级里却像格格不入的样子;看她一个人安静地上学放学,望着天空的夕阳发呆。

她是特殊的,像黑夜里的微微光芒。

从她从别处搬过来的第一天,丹恒就喜欢上了她,三月七也是。

三月七也不是什么人类都给摸,她也是个矜持骄傲的小姑娘猫咪,人类只有喂美味的食物、并且要得到她许可的才可以短暂轻微地摸摸她两下,而且只给摸两下。但是少女不一样,三月七很喜欢她,喜欢到想让少女一直摸摸她,或者把她带回家里养。

小猫咪咪叫,表示对少女的喜欢。

但是丹恒和三月七总看到她一个人坐着走神或者发呆,跟被朋友簇拥的其他女孩子不一样,她永远清冷,一个人表情清淡,垂着眸看着人来人往,好像与热闹的世界隔离开来,琥珀色的眼里虽然澄澈却也安静,看不到倒影,没有任何寄托。

丹恒和三月七想亲亲她。

…………

过了几天,你在家会偶尔看到一只黑猫和一只粉蓝猫不请自来。

粉蓝小猫会在你看电视的时候用爪子帮你摁遥控器上的按键,帮你换台,然后用很甜的声音朝你咪咪叫,看起来很自豪地好像想要夸夸和表扬。

丹恒猫还会抓老鼠,然后他叼着奄奄一息的老鼠,放到门前,见你开门后错愕地站在原地,丹恒猫还会伸出猫爪子,把老鼠往你的方向小幅度地推了推,然后他矜持高冷地蹲好。

“……”

虽然不怕老鼠,但是听说猫猫给老鼠是觉得笨蛋人类不能捕食,于是他给你老鼠是给你投喂,希望你不要被饿死。

谢谢猫猫。但是我不吃老……

看到了丹恒猫眼里好像期待的眼神。

……嗯,欲言又止。

“谢谢你,我爱吃老鼠,”你蹲下来跟他平视,眼神虔诚又真挚,“非常感谢你,送得好,但是下次不要送了。”

高冷酷哥的丹恒猫矜持地动了动猫尾巴,他伸出爪爪,用粉红色的肉垫贴了贴你的鼻尖。

——沟通成功,看起来应该是答应了。

刃猫是他们家的捕猎猫,负责出门找东西吃,家里还有卡芙卡猫和银狼猫,偶尔刃猫也会带着她们俩一起出门找吃的。

不过最近,找到了长期饭票。

是个小姑娘。

其实是刃先遇到小姑娘的,在某个寻食的夜晚,他偶然闯入她家的阳台。睡得迷糊却被阳台动静吵醒的小姑娘揉着眼出来看,结果看到一只很凶的大猫在朝她凶狠哈气。

小姑娘看见这么大只的刃猫时明显一愣。她打了个哈欠,隔着阳台的落地窗玻璃跟他对视。刃看着她进屋了一会,再次出现的时候,单手端着个猫猫碗,碗里放了很多很多的猫粮,多到几乎要溢出来。

小姑娘把落地窗玻璃门小心翼翼地拉开一条缝,然后把猫猫碗放出去,嗖的一下放到很凶很凶的刃面前。刃看见她白皙的手腕在他面前一闪而过,又很快地缩回玻璃门那边,唰的一声把玻璃门关上了。

“这只看起来有点危险性,”刃听见她一边打哈欠,一边迷糊地嘀嘀咕咕,“也有可能是饿的…没事,喂饱了应该会好一点。还好丹恒和三月七不在,把他们俩的猫粮先偷偷拿点出来用……”

小姑娘看起来困极了,现在确实是半夜三更,凌晨四点,她还要去上学,虽然是周四,即便明天是周五,但是也要早起,睡眠不足是很痛苦的一件事。

刃看着小姑娘蹲在玻璃门那边一边盯着他吃猫粮,一边打瞌睡。她打着打着,险些脑袋磕到玻璃门上,咚的一声,她捂着额头又将脑袋抬起来了,满眼迷惑和困倦。

刃没有多打扰她,他安静地吃完他的那份猫粮,还剩下一些他装起来了,带回去给银狼和卡芙卡。

他轻巧一跃攀出阳台,冷漠地蹲在阳台的扶栏边上往回看。小姑娘见他走了之后,先是慢吞吞地从地上起身,揉着惺忪的睡眼,慢吞吞地汲着拖鞋往卧室里走,然后走到半路又拐回阳台,发现丹恒和三月七的猫猫碗被刃一起叼走了。

她:“……”

刃看见小姑娘清醒了点,站在原地嘀嘀咕咕,还拳打脚踢起来,似乎在发出无声的抗议。

有点好笑。

刃猫看着她重新回到卧室,趴在床上倒头就睡之后,他才蹑声离开。

黑夜中,此时夜已经很深。

银狼已经团成一团入睡了,卡芙卡在黑夜里猫瞳明亮,她瞧见刃叼着个猫猫碗回来,里面装满了猫粮,她笑着问:“回来了?”

刃:“嗯。”

“看你今天出门,回来的时候心情很好哦。”

刃猫没承认但也没否认。

第二天,丹恒和三月七来到家里时。

发现自己的猫猫碗不见了。

丹恒和三月七像侦探一样,鼻尖贴在地上的毯子边嗅了嗅,然后一路循着气味追寻到了阳台。

你胆战心惊地看着两只小猫到处闻来闻去,最后丹恒猫停在阳台昨天大猫停过的地方。

丹恒猫青黑色的猫瞳盯着你。你感到压力很大,似乎在里面看到了几分“你为什么要把我的猫猫碗给别的猫吃,而且那只猫还是我讨厌的坏猫,你不爱我了”的谴责。

不一会儿,你肩上一左一右地趴着两只猫,老实地在两只猫猫无声的注视下,出门,带着他们俩去超市买了新的猫猫碗。

丹恒和三月七这才满意。

自己的猫猫碗不见了。

但是换了两个新的。

一个黑色,一个粉蓝色,上面都有可爱的小猫和小猫爪子印的图案。

行叭,原谅了。

你困得迷迷糊糊,四周很安静。听见小区里居民楼外,不睡觉的蟋蟀在静谧的夜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你困倦得很,几乎睁不开眼。

半晌后,听见阳台处有动静,有什么在拍了拍你阳台那边的玻璃门。

你去厨房抄起平底锅,攥在手里,小心翼翼地挪去阳台。你蹲在阳台玻璃门的另一侧,小心地把眼睛睁开出一条缝,看见是一个软乎乎的粉红色猫爪垫礼貌地拍了拍你面前的玻璃门。

是昨晚那只很大很凶的大猫。

他有着很凶狠的外表,却有着最软乎乎的爪子。你迷迷糊糊地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爪子,心想,看样子,丹恒的爪子还没他的软。

你着实困到不太能思考,你见那只大猫拍门,猜想着他是不是想进来,于是你晃晃悠悠地起身,把阳台的玻璃门打开,放他进来。

刃进来了。你发现这只大猫真的很大只,他凑到你身边,然后抬起爪子,你害怕地闭了闭眼,还以为他要抓你,结果他只是用肉垫拍了拍你的腿,轻轻的,却又有着不可忽视的爪感。

你这才发现他嘴里叼着猫猫碗——就是之前被他叼走的丹恒和三月七的那个。

你反应过来了:“哦哦,饿了,想要猫粮?”

那只大猫蹲在你面前,叼着猫猫碗点了点头,蓬松的大猫尾巴顺从地放在地上。

他看着你噔噔噔地跑去厨房,打开柜子掏出里面的大袋猫粮,吃力地拎出来。刃走过去帮你叼住,在你惊奇的目光下他帮你把十斤多的猫粮给叼到客厅里。

你想摸摸他:“好猫猫……”

刃猫冷漠地蹲着,他是流浪在外的野猫,一般来说是警惕性很强,不给人摸。但他看了你一眼,见你的指尖动了动,说着想摸却也没有过来摸。

刃冷漠地甩了甩大猫尾巴,见你只是嘴上说说,眼里又没真的有这种想法。你的眼睛里很安静却又很沉寂,说白了就是没有挂念。他主动凑过去,用猫脑袋顶起你在给他勺猫粮的手,喉间滚出几声低沉的含糊声,表示示好。

你看了他一眼,不小心给他多勺了一勺。

刃叼着猫粮多到快溢出来的猫猫碗回去了。

第三天,大猫来讨饭。

第四天,大猫来讨饭。

第五天,大猫带着另外两只猫猫来讨饭。

原来他也养着小猫!你恍然大悟,打开阳台门把门外的三只猫猫放进来,新来的两只猫猫围在你脚边朝你喵喵叫。紫色的那只猫咪很优雅,但是你总感觉她看到你之后顿时眼睛发亮。她跑过来摁住你的裤腿,然后你看着她转头跟刃一直咪咪咪,估计是在交流。

嗯?似乎在刃猫的脸上看到几分无语。

刃带着两位同事来找长期饭票讨饭。

卡芙卡猫和银狼猫也很喜欢她,刃把两位同事猫带到小姑娘家里吃猫粮的时候。卡芙卡猫看见小姑娘的第一眼,就兴奋地对刃说。

卡芙卡猫:阿刃!你看!这里有个人类小姑娘,她想跟我回家!

刃猫看了看被卡芙卡摁住裤腿跑不了的看起来有几分无措的小姑娘,又看了看找到猎物一样开心高兴的卡芙卡。卡芙卡咬着小姑娘的裤腿往他们的猫窝方向那边拽,银狼跟在她旁边蹦蹦跳跳,沉稳寡言的刃猫沉默半晌。

——你到底哪只眼睛看到她想跟你回家的,卡芙卡。还有,银狼,你就算表现得不在乎的样子,但是你转成陀螺的猫尾巴不要高兴得太明显。

你的家里莫名其妙地又多出了三只不请自来的猫。

你起身,开门把刃、卡芙卡和银狼放进来。

刃轻车熟路地在你屋子里逛了一圈,然后他熟练从厨房里咬出一个纸袋,然后走到阳台,咬起猫猫碗,把纸袋里的猫粮都扒拉进猫猫碗里。

卡芙卡和银狼蹲在旁边看刃倒猫粮。

你也坐在阳台的地毯上看刃倒猫粮。

跟刃猫熟了之后。

他很大一只,你见他胸脯鼓鼓的。刃猫有个很毛绒绒的胸膛,是那种伸一根手指去摸,能把整根手指淹没的毛绒绒。

有一次,你试着把你的手指戳过去。

毛绒绒把你的手指全都吞没了。

你感叹:“哇哦!好多毛绒绒!”

“……”刃懒洋洋地看了你一眼,颇为无语。

丹恒猫和三月七猫总觉得家里有异常,他们俩严重怀疑,你最近背着他们有了别的猫。

直到他们看到了阳台多了三个没见过的猫猫碗,不祥的预感成真了。

丹恒猫和三月七猫炸毛。两只猫猫蹲在三个猫猫碗面前,弓着背,四爪子抓着地,浑身的猫毛竖起,一副警铃大作的姿态。

“嗤。”身后传来一声嗤笑。

丹恒和三月七回头看,看到有只漆蓝中带着点深红色的大猫出现在阳台。他带着迫人的气势走过来,旁边还有只优雅含笑的慢悠悠踱步的紫色猫猫和动了动须须的灰银色小猫。

冷酷的大猫朝底下的丹恒和三月七嗤笑一声,似乎在嘲笑他们这副警惕的模样在做没用功,尽是些无聊的挣扎。

当刃看清了丹恒的模样,笑得更是嘲讽。

刃嘲讽地笑:“喔,是你。”

丹恒整只猫都炸了,朝他龇牙咧齿:“滚出去!”

丹恒是认识刃的。在他还是只野猫的时候,他们两只猫互相抢过地盘和猎物。虽然丹恒打得过刃,但是这只卑劣的野猫总是喜欢纠缠不清,最后丹恒干脆换了个区域生活,才有几分清净日子。

丹恒猫喉咙里发出低吼,警告刃:“地盘已经给你了,我本无意挑起争端……没想到你现在换了个区域,还来跟我抢人!”

丹恒猫吼他:“滚出去!”

刃对此倒是不放在眼里,他朝发怒的丹恒咧齿讽笑,“怎么,她又没盖你的章,凭什么算你的人。我又为什么要你听的。”

丹恒猫真的很想撕碎这个跟他抢人的野猫。

你一回来的时候,刚一开门,还没来得及脱鞋,就见三月七猫和银狼猫跑过来朝你喵喵叫。你一看到白天档的猫猫和晚上档才会出现的猫猫凑到了一起,一直以来防备的修罗场结果还是发生了。

要死,这两边的祖宗们怎么都凑到一起了。

你匆匆换了拖鞋,跟着两只猫猫跑到阳台。你拉开玻璃门,发现阳台一片狼藉。阳台的花草都被打翻了,花坛的碎片撒了一地。

料想中的猫猫打架没有发生,因为你来的时候已经分得胜负。你原本还在担心刃那么大只的猫,丹恒猫会不会受到欺负。

结果你到的时候一看,丹恒猫表情凶悍地踩在刃猫的脑袋上,刃被压得猫脸摁在地上,还时不时挨着丹恒猫的一拳猫爪子。

而卡芙卡猫蹲在旁边看,依旧很优雅。见你来了,卡芙卡还朝你咪了一声,算是打了个招呼。

“……”你震惊。手还维持着拉着门框的姿势。

你以为三月七是来找你搬救兵的,没想到银狼才是那个来找你求外援的。三月七猫猫是来拦人的。

丹恒猫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发着低吼,朝刃恶狠狠地哈气。见你来了,他一愣,看你表情复杂地站在阳台门口,他露出一种“糟糕,不良被发现了”的僵硬姿态。在你的注视下,他同手同脚地从刃的脑袋上爬下来。

呃,呃,没想到,嗯,你一直以为刃猫看起来凶凶的会占上风。结果,丹恒生气了比刃更凶,看他那双带着狠意的青蓝色猫瞳,还有一下比一下更凶的猫猫拳,把比他大了一倍半的刃给摁在地上打……你看完都想给刃猫默哀一下。

你把丹恒猫抱起来的时候,他浑身还是僵硬的,僵硬如棍的那种僵硬,看起来非常不自在。他觉得被你发现了他凶狠的样子,让他的眼神根本就不敢看你。

你撸着他背后的猫毛,顺毛哄着他:“没事,没事,不怕。”

丹恒猫被哄了一会,他瞧了瞧你,你难得地对他表现出纵容的神情,看起来并没有生气。他才从浑身竖着毛的逆毛状态放松下来,小心翼翼地靠在你怀里团起来。

三月七贴在你裤腿边扒拉扒拉,喵喵叫着她也要抱抱。

你看了一眼阳台那边的刃,他盘着蹲在地上看着你,不知道为什么你在里面看到了几分委屈,像刃那样的凶狠大猫也会委屈。你沉默半晌,决定今晚给他多点猫粮。

嗯……背着丹恒偷偷地给。

你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本想去收拾一下被猫猫们打翻的阳台。你一边用脖颈上的毛巾擦着滴着水的长发,一边踩着毛绒拖鞋往那边走。

走到阳台的时候,发现卡芙卡猫和银狼猫在叼着花坛碎片,丹恒猫和三月七猫把簸箕给挪到了阳台上,让刃猫用他的大猫尾巴把散落一地的土给扫进簸箕里。

“……”猫猫们的分工合作,你大受震撼。

你原本以为丹恒猫和卡芙卡猫、刃猫他们那边水火不容,结果现在看来,好像意外地可以好好相处。

刃只要不去挑衅丹恒就没事,丹恒的情绪一般都很稳定;而卡芙卡和银狼一般都是平和的状态,偶尔三月七炸毛,那估计是被卡芙卡逗的,她有个喜欢逗猎物的恶趣味。

好……家里突然多了很多只猫,你原本还以为自己要跪搓衣板才能换来丹恒猫和三月七猫的原谅嘞。

然后第二天被他们俩押着出去买猫玩具。你的包里揣着两只猫猫,丹恒猫和三月七猫从你的单肩包里探出毛茸茸的猫脑袋,跟着你出去逛街才是重点,买猫玩具只是让你陪他们的借口。

好吧,果然还是太心软,轻易地就原谅了。

你是他们的可爱宝贝,根本就不舍得让你跪搓衣板。这是两只猫猫的想法。所以,那就只能让你多陪陪他们啦。

有一种可爱,叫猫猫们觉得你很可爱。

你觉得猫猫们很可爱,哪料猫猫们也觉得你很可爱。他们想一直陪着你,亲亲你噢。

近来,你在学校发现,你的桌面上老是出现不明的一袋小鱼干。

小鱼干的袋子很可爱,是粉红色的,上面有可爱的猫猫爪子印图案,很符合女孩子的审美。

你一开始还以为是哪个暗恋你或者想追求你的男生送的,你扔了好几次,在班里和年级里逛了一圈都没有发现隐藏目标,一直都没找出是谁。

直到某一次,你在打算继续扔掉小鱼干的时候,不小心跟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在树上的一只大白猫对上了眼。你看见他的视线落在你手里的小鱼干上,看你要去扔,你从他的眼里看到了心碎。

“……?”

你震惊地看了看大白猫,又看了眼手里的粉红色袋子小鱼干,又震惊地看了看大白猫。

大白猫点点头,认领了他送的小鱼干。

大白猫见你终于发现他了,他的鎏金色猫瞳发亮,顺着树枝踱步过来,轻巧地跳到你窗边的窗台上,蹲在窗台上跟你对视。

你看清了大白猫的样子。是一只有着很蓬松白毛的大猫,鎏金色的眼里有着像太阳一样的笑意,你看着他的猫猫嘴,看起来也好像在朝你礼貌地微笑,总之让人看完心情就会变得很好。

你:“你好眼熟。”

大白猫见你不认得他,眼里再一次表现出心碎。景元他要心碎成烟尘,随风消散囖。

景元:我恨,但是不能着急,要徐徐图之。

景元已经跟周边的老鼠打听过了,你家里有养着两三只猫,但是没关系,猫咪不讲究先来后到,猫咪只要更可爱就能获得人的喜爱。景元咪咪叫,心想,他也想要住进你家。

景元是一只让人第一眼就会喜欢上的猫,每个人见到他都会变成“小猫小猫来亲亲”、“噢,饱饱,你是一只可爱的小猫咪”这样的痴汉。但景元见识过你的冷酷无情后,他对自己的魅力其实也不是很确定。

不过没关系,就算外表的优势不大,但他还是只聪明的猫。

景元猫:该出奇兵了。

听过鳄鱼和牙签鸟的故事吗,两者是互惠互利的共生关系。景元也会召唤小鸟。他的白毛可以让小鸟钻进去取暖,小鸟们都很喜欢这只散发着亲和力的蓬松大白猫。

你上课的时候,景元蹲在你旁边的窗台上。景元大白猫的存在吸引了你的同学们和老师的注意,毕竟窗台边杵着一只笑眯眯的蓬松大白猫谁会忽视啊,上课时大家都没什么心思再上了,纷纷向景元和你的方向投去视线。

景元猫吸引了全部人的视线,唯独没有吸引到你。你托着腮看黑板,直到你的后桌用笔戳了戳你的后背。

你转过去看她:“什么事。”

她小声地跟你说:“你快看看你旁边的那只猫。”

你转过头去看景元猫。

不知何时,毛毛膨胀的蓬松大白猫身边已经挤了一排圆滚滚的团雀。小团雀加大白猫像排排坐吃果果那样挤成一排,笑眯眯的温柔大白猫带头歪了歪脑袋看你,然后一群小团雀也跟着歪了歪小鸟脑袋,总之场景特别可爱。

“……”糟糕,心脏暴击。

景元从不做无用功,他知道你老是被猫猫碰瓷,现在看猫已经跟路边的草一样,但是小鸟不一样,小鸟蹦蹦跳跳的,他有很多次见你盯着窗外的小鸟发呆。

果不其然,刚刚他都没见你看他,但是等到一群小团雀被他吸引过来之后,景元看着你盯着他,然后你的眼神逐渐发直。

你颤巍巍地伸手:“小、小鸟……”

景元让小团雀们挨个从你的掌间蹭过去,他好笑地看着你被可爱到痛苦闭眼,终于不是无欲无求的那副样子,反而一边露出拒绝的表情,一边又忍不住捏了捏可爱的小团雀。

你看着小团雀,景元猫看着你,露出心满意足的猫猫嘴表情,他觉得你真的真的非常可爱。

“你想跟我回家吗……不,请务必跟我回家。”你虔诚地握住景元的爪子。

——上钩了。

景元、心眼子多多、大白猫:计划通.jpg

这天你放学,回家的时候,手里抱着一只蓬松的大白猫。景元猫心安理得地窝在你怀里,他不仅跟你贴贴,还朝下面准备扑你裤腿的猫猫们露出一个上位成功的笑容。

家里的五只猫猫都愣住了。

然后他们统一地露出了不爽的表情。

内讧暂停,先去对付外面来的情敌。

家里又多了一只猫。

这下一共有六只猫了。品种还都不同。

过了几天,跑到外面的景元还带回了两只鸟,一左一右地插在笑眯眯的景元像异次元口袋的猫毛里跟着回来。一只叫彦卿,一只叫符玄,两只鸟瞪着小豆豆眼看着你。你也瞪着他们。

好,多了两只鸟。

家里现在一共有六只猫和两只鸟。

开始了跟猫猫们和小鸟同居的日子。

在家里,六只猫偶尔会打架,会找你争宠,两只鸟会围着你叽叽喳喳。

不管走到家里的哪里,就算在拉屎,抽纸巾的时候都会发现不知何时在卷巾盒上蹲着一只猫。一开厕所门,又发现门口又蹲着一排猫。

到处都是喵喵叫和唧唧叫的。从前一个人住的清冷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屋子里变得很闹腾,一点都不安静,就连写作业都有猫在旁边黏黏糊糊。

吵死了。

———

但是你为什么会露出幸福的笑容呢。

嘴上说着猫猫和小鸟们黏黏糊糊的嫌烦,一边却又很温柔的目光看着陪伴你的猫猫们和小鸟,你摸着他们毛茸茸的脑袋,有时候抬头看着傍晚的天空,会觉得好像自己活了过来。

从以前的一个人,独自走在世界里却感觉格格不入;到现在,走到哪里,一想到家里还有猫猫在等你,就会露出很幸福的笑容。

你开始学会回应别人跟你打招呼,会主动跟邻居说早上好,会帮社区的大妈搬东西。然后你会收获到社区大妈给你的香蕉,邻居奶奶送你的自己做的包子,学校女同学们送你的小猫橡皮筋和DIY小猫本子手链。

你在学校里身边的朋友逐渐多起来,他们纷纷跟你表示,以前大家觉得你是冷美人不敢靠近,现在的你变了好多,像一块融化的冰,露出掩藏在寒冰下的小花小草,开始变得生机勃勃。

你的小猫们,他们不打招呼地闯进你的世界,毛绒绒地却给你带来了鲜活。

猫猫们教你,你应该爱这个世界。

猫猫们觉得,他们喜欢的人,应该幸福和快乐。

你在日记上记下。

「有一天,被一群猫猫围住照顾了。」

「他们来到我身边的那天,春暖花开,阳光明媚,往后,那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

从办理手续,离开孤儿院的那天后,你以为世上没有人爱你。但是有一天,一群猫猫闯入了你的世界,他们鲜活而温暖。

你想了想,提笔在日记里继续写。

「我觉得猫猫们很可爱,猫猫们也觉得我很可爱。他们围住我,亲亲我,给予我温暖,牵着我的裤腿,跌跌撞撞、磕磕绊绊地带我往前走。」

「有一种爱,叫我的猫猫们都爱我。」

「我也爱我的猫猫,我也爱这个世界。因为漂亮的世界是我的小猫们带给我的。」

——你现在还孤独吗?

——不孤独了,因为我有猫。

写完这篇日记的第二天,你发现你的日记本上有个乌漆麻黑的猫爪子印,非常明显。

你拎着日记本去找你的那群猫:“是谁偷看了我的日记?”

你冷酷地站在猫猫们面前,一手拎着本子,一手撑着腰,“是哪只坏猫,不要躲,自己老实站出来。”

猫猫们一片安静,全都抬着脑袋望着你,水汪汪亮晶晶的猫瞳里满是无辜。

你:“快点,不要装无辜,我不吃这一套。”

猫猫们动了,一群猫猫四散开,集体往后退,然后露出站在前面的一只大猫。大猫看起来桀骜不驯,表情又凶又冷,蹲在原地。

猝不及防被送出来抵抗怒火的刃:?

他难以置信地回头看了一眼其他猫咪。

丹恒对付刃简直是一猫当先,三月七跟着丹恒同仇敌忾;卡芙卡笑眯眯地看回阿刃,猫猫嘴里说着“拜托了哦,阿刃”,而银狼看起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景元笑眯眯的表情从头到尾就没变过,他甚至还把想要跳出来自曝真相的彦卿和符玄往自己蓬松的猫毛里塞了塞。

你看着那群干了坏事的猫把刃送出来抵挡你的怒火:“……”

——不要觉得刃老实就欺负他啊喂!

看起来最凶的猫,其实最好欺负。

猫猫们有话说。

猫猫都看了你的日记啦。

猫猫们都很欣慰。

猫猫们也很喜欢你——亲亲。

End.

*****************************************

【番外.】

*跟猫猫们和小鸟的同居生活。

拉屎/

“你们给我滚出去。”

“不要围观别人拉屎啊!”

你的猫猫很担心你,因为你在厕所里待太久了。

实际上你在厕所里一边拉屎一边玩手机,游戏打到一半,你突然发现你的厕所门渐渐打开,门把上吊着一只摇着尾巴的猫,门缝那里也探出了几个毛茸茸的猫脑袋。

坐在马桶上举着手机的你:“……”

你跟担心你的猫猫们面面相觑。

你指了指门外:“不许进来,快点出去。”

你的猫猫们用担忧又忧愁的眼神被你踢出厕所。

这么久不出来,原来不是掉进shi坑。

好担心啊,怎么还坐在马桶上,不会是便秘吧。

【猫咪饲养指南】

清洁问题/

关于猫猫们干不干净,能不能在你身上蹦来跳去的问题。

这群猫会自己解决。

你洗完澡出来后,浴室里一股沐浴露的香味,家里装有浴缸和沐浴用的莲蓬头,你往你头上抹了点护发素,发现猫猫们挨个排队进浴室。

你探头过去看。

刃用尾巴转动沐浴莲蓬头的开关,景元跑到莲蓬头下面淋水,三月七挤了泵沐浴露在身上搓了搓,卡芙卡和银狼自在地在浴缸的浅水区里浮来浮去。

丹恒在一旁臭着脸看着。

猫猫们短暂地克服对水的不喜,挨个洗香香之后,身上带着跟你同款香味的沐浴露味,甩着尾巴乐颠颠地朝你跑过去。

在那之前,他们会在浴室里抖干身上的猫毛,你坐在小圆凳上举着呼呼呼的吹风机朝他们招手,他们又乐颠颠地跑过去吹干身上的猫毛。

很有趣的一点是,景元是只毛毛很膨胀的大猫,他进去洗澡出来后,整只猫都变得很苗条,湿漉漉的猫毛贴在他身上,但是在你手里吹风机吹干之后,他又从缩水的猫变成了蓬松的猫。

好了,香香,爪子肉垫和蓬松尾巴也香香。

今晚他们就可以爬上床跟你一起睡了。

小偷/

女孩子单独一人住的话,不太安全。

小偷在附近蹲守了好多天,他在你家附近观察很久了。最后得出结论就是有户人家里只有一个小姑娘住,而且小姑娘好像还没有亲近的人。总之就是很好下手,到时候偷完东西再报警的话他早就逃之夭夭了。

小偷哼着小调,用铁丝撬门。

当他成功打开门时,小偷得意洋洋地准备踏进门,他站在门口准备进去,突然好像察觉到似乎有哪里不对。

黑暗中怎么会有呼吸声。

小偷开始毛骨悚然。

然后,黑暗中,有什么东西睁开了眼,一双、一双、又一双,在黑暗中像是眼睛发着光的野兽的注视,又像进了什么恐怖故事里的场景。

密密麻麻的,全都在盯着他。

小偷:卧槽,进了什么妖魔鬼怪窟——!

第二天警察接到报案,有个浑身是抓痕的猥琐男子自称自己是小偷,哭着跑来警察局自首。

他的身后还跟着一只很大只的猫,看起来眼神凶狠,虎视眈眈的。警察小哥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窗边趴着两只流浪猫,窗外的大树上蹲着一只笑眯眯但眼神锐利的大白猫,还有不知道何时出现在警察局里、已经俘获女警员芳心、被抱在怀里的优雅舔着爪子的紫色猫咪。

在猫猫们的注视下,警察小哥悟了。好好好,这小偷估计是捅了猫猫窝,被猫猫们制裁了。给猫猫们一路押着送过来警局自首。

好,小偷坏,活该!

关于食物/

这群猫是不是成精了。

他们竟然会帮你去买菜。

你有时候放学得晚,菜都被人抢光,当冰箱空了的时候,你又懒得去采购东西补充冰箱。然后就这样饿着,或者去煮一些很奇怪的泡面。

有一次你尝试了一下后桌女同学推荐的螺蛳粉,当着家里的几只猫的面煮的。开始吃的时候,你似乎看到平常很黏你的猫猫们都不敢靠近你。

卡芙卡实在是担心你,你见她担忧地走过来,先是凑近你的螺丝粉瞄了一眼,又担忧地看了看你。然后她快速跑开了,跑的老远的香薰旁边,一脑袋扎进银狼的猫毛里进行换气。

三月七很勇敢地跑过来闻了闻。

然后她当着你的面,挪开脑袋“yue”了一声。

你:?

螺蛳粉是可以吃的。为了证明这点,你在猫猫们惊悚的眼神下吸溜吸溜地把整碗都吃完,还嗦完了碗里全部的汤。

放下碗的那会,你看到丹恒猫和刃猫老远地看着你,特别是丹恒,眼里的担忧几乎要溢出来,满脸担忧地写着“你为什么要吃shi”的神情。

你:……

第二天,你收到猫猫们给你送来的小鸟、老鼠,摆在房间门前一共六只,摆得整整齐齐。

你的猫猫们看着你食奇怪的食物,怕你饿死,于是第二天送来了他们给你捉的食物。

快说,谢谢猫猫。

困得睡觉/

你常常会在沙发上,身边围着一群猫猫,一边开着电视放着声音,然后看着看着,困了就会逐渐睡着。

三月七猫会在遥控器旁边帮你调台,她喜欢用小爪子踩在遥控器上面帮你摁键,见你老久了都没喊她一声,她转回脑袋一看,你已经蜷在沙发上睡着了。

三月七蹦下沙发旁边的欧式小桌台,一路踩踩踩,踩到沙发上,咬住你的长袖的袖口往外扯扯,见你没醒,她干脆扒拉着你咪呜咪呜地叫。

丹恒拍了拍她,他指了指你桌上的一堆资料,最近你整理学生会的资料而过度劳累,很容易睡着,丹恒想让你多休息会,所以他让三月七别吵醒你。

但是一直睡在沙发上也不是办法。

智识的景元猫和聪明的卡芙卡猫出了个主意。

……

你睡到一半,感觉自己好像在平移。

似乎有哪里不对。

你困倦地硬是睁开半边眼睛来看,发现刃猫叼着你的衣领,景元猫叼着你的裤腿,丹恒猫顶着你的腰,还有另外几只猫用脑袋顶着你,把你抬去你的卧室。

你往上看,彦卿和符玄这两只小鸟用鸟爪子抓着一条毛毡毯子,两只小鸟拼命扇动翅膀,抓着厚厚的空调被一样的毛毡毯子跟着飞。

干什么,干什么,迪士尼的白雪公主是吧?召唤小鸟帮你拿毯子,小猫们又叼又抬地把你挪回卧室。

嘶,刃的牙有点尖,差点咬烂睡衣的衣领。景元把你的裤腿咬出他牙一样的几个小洞,而丹恒毛绒绒的脑袋顶着你的腰的时候你差点被他的猫毛刺激到像条蛆一样扭起来。

但是不碍事,这些都是小事。

你整个人安详得像金字塔里的法老王,双手交叉双腿伸直,享受家里猫猫们和小鸟给你带来的100%帝王服务。嗯,不用自己走路,直接闭上眼就能平移回卧室的床上,多么美妙。

很牛逼,一键好评。

做噩梦/

你老是做噩梦。

以前是这样,当时刚从孤儿院出来的时候,一个人孤零零地住,有时候时常半夜会被噩梦惊醒,然后摸了摸后背,是一身冷汗。

然后你不知道干什么地坐在床边等天亮,因为睡不着,想了想,最后还是强迫自己躺回去闭眼再睡一会,毕竟等会要上学。

至于现在,养猫了之后。

你半夜睡觉,做了噩梦,你闭着眼陷入梦魇,没有睁开眼却偶尔还发出几声难过的闷哼,梦魇让你很难过,头痛欲裂,想醒却又醒不来。

黑暗里,有毛绒绒们窸窸窣窣地打开房间门,然后窸窸窣窣地悄悄爬上床。

猫猫们听见你在梦里的难过哭泣,丹恒猫和三月七猫从你的被子上踩过去,猫爪给你的被子印了几个浅浅的软绵绵的爪印。三月七钻进你的肩窝处,丹恒趴在你的脸边,伸出猫舌舔走你脸上滚落的眼泪。

刃、卡芙卡和银狼在你身侧逛了逛,似乎在考虑找个什么地方把自己塞进去。

景元猫虽然比较虚胖,但是不妨碍他也跟着钻进你的怀里。你在梦里好像感觉到抱住什么手感很好的毛绒绒,下意识地抱紧了些。被你抱紧的景元笑眯眯地舔了舔你,然后也闭眼缩在你怀里睡。

被噩梦环绕的你原本走在一片光怪陆离的黑暗世界,突然现实中被毛绒绒包围,你在梦里突然从噩梦变成非常保暖的童话风美梦,从光怪陆离的恐怖故事变成了猫猫包围的曲奇饼干味童话故事,还有猫猫似乎在舔你的脸颊。

你的眉头逐渐舒展,呼吸变得平缓,温柔地在被包围中安然地深睡了过去。丹恒他们见你不哭了,也亲了亲你的脸,贴着你一起进入梦乡。

然后,但是。后半夜,你被热醒了。

你睁开眼,发现你被猫猫们包围。猫猫们一共有六只,全都毛绒绒,身上的猫毛毛簇拥着你,你还盖着棉被,过于暖和……就连房间里开着绝对冷气的空调都救不了你。

……好热好热。

你推了推包围你的那群猫,猫咪们睁开眼睛缝缝看了你一样,又像没骨头一样粘了回来。

好吧,你想了想,又钻回被窝里跟他们一起睡。今晚就做一个被猫咪们包围和做着猫咪曲奇饼干味童话美梦的幸福的人吧。

继续睡,晚安。好梦。

*********************************

还给猫猫们写了番外,不知道塞在哪里,于是就放在正文的后面。写得意犹未尽,这篇好可爱,写的时候很开心,自己也很喜欢。

希望你们也喜欢,祝大家看的开心。

内含:桑博/杰帕德/开拓者/景元/刃/罗刹/丹恒/彦卿/各星神……(有但不一定在这章,剧情从贝洛伯格开始)

设定:穿越到游戏后的你身无分文,只拥有一个模拟终端,从模拟终端发现,你是个做出什么选择都会死翘翘的炮灰…为保狗命,只好试图改命!

注:感情戏可能会偏慢热(?)ooc属我,不喜点x

注:模拟器会根据你所知信息/思维/当时思想进行推演(类似百分百预言)

缓慢连载,欢迎订阅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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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你并不知道此刻的自己被[欢愉]星神赐下...

你并不知道此刻的自己被[欢愉]星神赐下了祝福。

踹完丹恒后你对他见死不救的怒气已经消失了一大半。他是个冷静的人,你此前的一系列行为确实可疑,他对你有防备心是很正常的事情。

看着平时冷淡有礼的人黑着脸从地上爬起来,你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好巧不巧的是,被你敲晕的杰帕德也很快就追了过来。他手上拿着镣铐,眉头紧皱,澄澈的蓝眸里倒映着你不知所措的样子。

“编号二百五小姐,现在除了涉嫌偷盗之外,你还有攻击银鬃戍卫官的罪名。”杰帕德冷冰冰的:“请不要反抗,跟我走吧。这是最后一次解释,之后我将采取强制手段。”

他的目光又落到丹恒的脸上:“你们是同伙?”

“不是。”丹恒深吸一口气,语气淡淡的:“我们此前并不认识,不知道她通过什么手段成为了我的联系人。我没有意图打扰戍卫官执行工作。”

杰帕德沉默了一会儿,他考虑到今天列车的一行人去见了可可利亚,上面暂时没对他们一行人做出不好的反应,于是杰帕德看在这个情面上选择放过丹恒。

“你、跟我走。”

你捏着袖子里的模拟器,冷静地开始模拟——

【模拟开始,消耗10饱食度,剩余90】

——【你没有借口,只好被杰帕德暂时关了起来。第二天,开拓者们受到通缉,银鬃铁卫一部分在抵抗边境裂界怪物,一部分被调去捉捕开拓者一行人。杰帕德忙不过来,将你的事情搁置在脑后。】

——【银鬃铁卫们忙的焦头烂额,几个铁卫换班时没用心,都以为给你送过吃的。十三天后,在开拓者们的努力下,贝洛伯格开放了上下城区。桑博知道你已经失踪十几天,受他的委托,开拓者们找到杰帕德询问你的下落。】

——【铁卫们因自己的失职导致你活生生饿死在监狱中,他们将你的尸体丢到雪原之外,因此当杰帕德领人寻找过来时,铁卫们谎称你逃走了。】

——【在开拓者们离开的那天,你的尸体被裂界怪物们撕成碎片。】

【模拟结束。请选择:1.离开2.获得100模拟币3.随机获得一样物品】

如果你没记错的话,之前有次模拟也是饿死在牢里。

这些铁卫们记性都那么差的吗?!

你郁闷地选择了获得模拟币。

模拟发生在一瞬间,现实中杰帕德将镣铐锁在你的手腕上,你想起来明天开拓者们就会被通缉。但是今天你取代了桑博成为了他们在这个星球的领路人,若你逃不出杰帕德的掌心,开拓者们明天该怎么办?

“杰帕德,你是要把我关进牢里吗?”

青年长得很高,你要把头完全仰起来才能看着他的下巴说话。

他点头:“牢里会按时发放食物,也有床会休息。你只要诚实地认罪,很快就能出来的。”

你忽然抓住他的衣袖,随着车动,杰帕德垂下眼眸,撞上了你湿漉漉的眼瞳。

“我害怕。”你缩了缩肩膀,在青年怔愣的表情下滴下几颗泪珠:“床肯定很硬吧?监狱会分男女吗?里面有没有灯……”

杰帕德眉头皱的紧紧的。他一时手足无措,犹豫几秒后用手指蹭你的眼角:“床能睡,监狱不分男女,里面有灯。”

“别哭了。”

你正以为他心软了,又听见杰帕德冷下语调:“早知如此,你就不该犯罪!”

你“哇”的一下就哭了出来:“我是被桑博骗的!”

青年眼里闪过了然的光:“你们果然是一起的。”

见你捂着脸哭个不停,杰帕德到底还是心软,哄孩子似的摸了摸你的脑袋:“放心吧,只要证据足够证明你是被胁迫或者诱骗的,你的罪状会减轻很多。”

你捂着脸,不敢被他发现其实自己没有哭:“我不想去监狱。”

去监狱就铁定会被饿死!简直是个标准会被推倒的flag。

杰帕德没哄过女生,只好手上更加用力地揉你的头发:“不行。”

你抽抽噎噎:“其实我还有个秘密没告诉你。”

“什么?”或许跟桑博有关,杰帕德竖起了耳朵。

“我喜欢你。”你把手指分开来,露出水润的眼睛盯着他瞧:“所以我跟了桑博之后没去偷窃古代遗物,而是……”

你扭捏地红了脸,“我偷偷拿了一件你的外套。每次穿上它的时候,就感觉是你在拥抱我!”

说完,你凑过去抱住他结实的臂膀,脸钻到他胸口,用力吸了一大口。

“啊~”

杰帕德全身僵硬,脸“轰”的一声变得通红。

按照希露瓦在的话,一定会对着弟弟这副纯情的样子开大半天的玩笑。杰帕德作为戍卫官一直兢兢业业,虽然也有很多女孩倾心于他,但是对他当面表白甚至痴情到偷他外套闻香的……你这个变态是第一个。

“变、变……”

他结结巴巴,对你的大胆无所适从。

你深情地望着他:“我是变态我知道,所以你不能把我放到男女混合的监狱。”

“……那你要去哪?你是嫌疑犯,我不会因为你的三言两语放过你的。”

杰帕德强自镇定地咳嗽几声,眼神飘忽,压根不敢看你。

“去你家!”

你发动亮晶晶眼神攻势:“你可以把我锁在你的床头!”

2.

杰帕德真是觉得见了鬼了。

他居然真的听你的话把你放在了家中。为了防止你逃跑,他从审讯室挑了几把结实的锁链,回去将你拴在了床头。

杰帕德永远忘记不了同事问他把锁链带走干什么,他说要把人锁在床头时他们的眼神。

现在想想也太暧昧了吧!

见你跟个小孩似的在床上嗅着他的味道开心地滚来滚去,杰帕德面上又是一阵红意。

确认完你挣脱不开这些锁链,杰帕德几乎是逃走的。

青年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你在床上翻了个身,冷静地扫视一圈家中装潢,并没有能解开锁链的东西。

自己若是出不去,列车那群人要怎么躲过布洛妮娅的追捕?你已经在丹恒这里没有了好感,必须得搏一把才行。

你要离开这个星球回到自己的世界。

【模拟开始,消耗10饱食度,剩余80】

——【你想尽办法也无法挣脱锁链,紧要关头之际,丹恒竟然闯进了房间。原来他并未离开,一直暗中跟随你和杰帕德。你向他道歉并请求他的帮助,告诉丹恒可可利亚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丹恒并不相信你,他犹豫过后,从衣柜底下拿出一根细针。】

——【丹恒将细针放在桌上后离开,你只能靠自己的能力去拿针撬开锁。锁链长度不够,你在拉扯中一条手臂脱臼,终于拿到了针,打开了锁链。】

——【你忍着剧痛翻出杰帕德的住所,外面已经天光大亮,列车的众人正在被通缉。你面色惨白地找到了他们,为他们指出去下层区的路。三月七有心带你走,但你体力不支倒在地上,丹恒去抱你,铁卫们射出的长矛一歪,正中你的心脏。】

“操。”

你低低骂了一句,选择随机物品。可惜天不随人愿,掉落的并不是能打开锁链的针,而是——丹恒的耳环。

应该是最后关头他来抱你时掉下的。

你攥紧耳环,知道丹恒此时正躲着观察你。按照杰帕德衣柜里消失的外套来看,此刻丹恒的耳朵上的耳环应该也消失并到了你的手里。

你还需要更多谈判的筹码。

丹恒清冷寡言,总是冷静地观察着外物的变化。想要笼络这样一个人,很难。

——【模拟开始,消耗10饱食度,剩余70】

——【你掷出丹恒的耳环,逼迫他现身。你告诉他如何前去下层区,如果有意愿,未来可以合作。你将自己想要上列车的目的告诉他,丹恒表示可以考虑。】

——【你拒绝了他带你离开的帮助,选择自己打开锁链并提前前往下层区与桑博汇合。丹恒一行人来到下层区后,在你的带领下认识了娜塔莎。希儿不知从哪里听说过你在暴动区生活过的事,对你表达了友好。三月七等人了解过后,与你的关系更加熟稔。】

——【你与三月七打的火热,对丹恒仍然保持冷淡。你认识克拉拉,因此避免了因为史瓦罗产生的一系列冲突。史瓦罗在克拉拉的请求下又[计算]了一遍,他得出的结论是,你很危险。】

——【克拉拉珍惜你这位朋友,三月七也想尽办法和史瓦罗交涉。史瓦罗仍然坚持自己的想法,僵持之际,布洛妮娅提出双方都需要冷静一下。下层区因为你们一行人的存在开始动荡,娜塔莎诊所附近遍布了虎视眈眈的人群。[地火]变得更加忙碌,你不知如何改变史瓦罗,只好先帮助希儿解决暴动。】

——【丹恒主动要求跟你一起。他希望你能向他透露底牌,或许能有转圜的机会。你无法对他保持信任,于是你们双方决定一起解决这场暴动,互相审判对方。暴动区的流民嫉妒你的存在,他们借调虎离山之计,将你送入裂界缝隙。】

——【你与丹恒在裂界缝隙与数不胜数的怪物对抗,互相守夜,一起分食。在第不知道多少天后,你为了救丹恒身受重伤。这些共度的时光足以让你们交心,丹恒显露真身,并用刀子将他的龙角磨出一个缺口。你无法进食,他将粉末含在嘴里一点点喂给你,你成功治愈。】

——【你不知如何接受丹恒的好意,无法确认对丹恒的感情是不是因为吊桥效应。你们一起吃饭,一起面对生死关头,一起睡觉。你告诉了他自己的来历,丹恒亦将自己的过去透露给了你。】

——【终于有一天,你们找到了出口。符玄率景元早早等在出口处,他们告诉你们,此时已经过去了两百二十七年。】

——【你在丹恒的怀中死去。】

手中攥着的耳环隐隐发烫,你久久没能从这次模拟中回过神。

虽然在模拟中你不知道对丹恒是何种感情,但此刻理智占领高地的你分析了一下。模拟中的你能为救他舍身,愿意告诉他自己的来历身份……你应该是足够爱他。

可惜,那只是模拟。只是众多世界线中的一种可能性。

你甩甩脑袋,选择了随机物品。这次你很期待掉落的东西会是什么,跟裂界怪物战斗的经验?提高的身体素质?或者是丹恒给予你的龙鳞粉?

忽然,你的耳畔掠过一阵轻巧的风。

灵台寂静,天定人清。

一种莫大的空无感在一瞬间笼罩住你,你的耳畔响起祂的声音。

[欢愉]星神:

——“这个故事发展,我很喜欢。”

【叮。】

系统应声响起。

这一次掉落的物品是——[丹恒的感情]。

你握着耳环的手猛地一颤,风从半开的窗户涌进来,一个青色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你面前。

丹恒主动从藏匿的地方走了出来,看着你的目光明明灭灭。

“丹恒。”

你不太清楚掉落的物品是情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好像要印证你的猜想一般,丹恒疾步上前,一枪斩断了你的锁链。

丁零当啷的声响中,他紧紧搂住了你的腰。

你觉得很不对劲:“丹恒,你冷静点。”

直到炙热的泪滴淌到你脖颈的时候,你才知道青年的感情会有多么深刻。

你几乎招架不住他的吻。

未完待续。

有人在看吗(小声)热度破2k上后续

一个穿越到提瓦特的普通人。

*你≠荧,无神之眼,无特殊能力,胎穿到提瓦特所以有名字

*走主线,蒙德-璃月-稻妻-须弥

*男人们的好感度……是个谜

*买股(?)

-前期致郁后期治愈(?)

风吹铃瓷,雨落屋檐。

你还记得自己做过的最漫长的一个梦是在蒙德,心口焦灼近乎窒息,你被层层叠叠的大雪和攀上尸体的蚂蚁压得喘不过气。

有一阵柔软的琴声从遥远的地方穿荡而来,将你摇醒。

脊背被冷汗浸湿,你躺在床上望向窗外,几片树叶乘着风在窗户边转圈圈。...

脊背被冷汗浸湿,你躺在床上望向窗外,几片树叶乘着风在窗户边转圈圈。

——[既然无所作为的风神都可以得到你的宽恕,你为什么不原谅已经努力了的自己呢?]

温迪那日捧起你的手,在你手上落下的吻,如今温度才传递过来。

——[请怨恨你的神明吧。]

你过了很久才明白,为什么温迪聆听了你的愿望没有选择帮助你,之后却来找你做弥补。神明亦有所不能做到的事情,例如既定的命运。

倘若连神明都无法改变命运的走向,如今只是一个普通人的你又要如何努力呢?

巴巴托斯早已为你透题,题目的答案是无解。

祂的温柔始终带着残酷。

“你醒啦?”

漂亮的狐狸女人伸出白玉似的手指:“看这里,三——二——”

“八重大人,我只是午睡,不是晕过去了。”

你摸了摸脸,从椅子上站起来,规矩地朝她行了礼。这是宫司的仆人教你的,自从你醒来后也没闲着,开始在神社打白工还恩情。

“哎呀,你是客人,怎么又跟我行礼。”八重神子笑眯眯地捻起你胸前一缕头发:“你欠的人情不是我,你应该明白吧?”

“是。”你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交叠:“社奉行那边还是没有消息吗?旅行者也没有?”

“托马和那个小可爱都被通缉着,社奉行在风口浪尖上,估计挺忙的吧。”狐狸宫司笑着说,捻着你头发的动作却变慢了些。

过去汹涌暗流牵扯了无数权贵,涉事世家大族均遭到问责贬谪。就连执掌社奉行的神里家,也因督导下属不力而备受牵连。而将军降下最终裁决之前,久未涉足政事的八重突然向将军进言,赶在风雨飘摇之际保下了神里家。由此,神里家虽元气大伤,却终是免丢罢黜之虞。

但你作为穿越者,你知道是神子当日给出了嘱咐,如同家族规章一般留在了神里府中:[神里家能从此次事件中幸存,还是将军宽容。从今往后,切莫忘了将军的恩典。]

这句话成为了因缘之种,预示着社奉行未来的位置。因此,当风暴降临稻妻,即便与另两家奉行针锋相对,社奉行神里家也要牢记恩惠,恪守“将军”的永恒之道。

所以绫华只能委托旅行者出面去救托马。

当初被人从后袭击晕死过去,空见到的是你的尸体。他展开视野发现你身上仍有元素痕迹流动,便跑去找托马寻求助力。

神里绫人立即将你送往神社,转圜之术唯有妖精巫女才得精髓。幸而你的体质因为散兵变成了小妖,至死的一击未夺去你的性命,暂时陷入了假死的症状。

空欠了社奉行一个大人情,原本他要完成绫华给他的几个任务之后再去考虑是否要帮助他们推翻眼狩令改变时局,但经你一事,空决定成为社奉行的助力。

昨日,在第一百颗神之眼缴捕现场,旅行者与托马逃脱,成为了通缉犯。

你心里知晓他们二人不会出事,但仍然为他们担忧。逃亡路上即便有社奉行暗中扶持,旅行者也不会总是一帆风顺的。

你与他一起来到稻妻,光是在海面上遇到的几次生死关头便让你窥见到上一世的视角无法看到的艰险磨难。

在这个真实的提瓦特世界,旅行者没有吃一份煎蛋就可以重来一次的能力。

“好了……”八重的手指抚上你的脸颊:“我不是说过么,心思不要太重。你现在是半只脚踏进鬼门的人,真成了疯魔的妖怪,我会弹弹手指把你消灭掉的。”

几只带着乳白色光晕的透明小狐狸闻言缩到神龛后面。

它们活灵活现——倘若忽视身上那几个硕大的伤口的话。

你知道自己光是想也没用,低头应了声,脸颊躲过八重的抚摸。

女人也不介意你的疏离,她向来随心所欲,难得遇到有趣的人会多一点耐心。

“八重大人。”你将这几日得到的消息整合了一下,试探道:“当日袭击我的人是加奈家的吗?”

狐狸女人变出把扇子挡着下半张脸,漂亮的眉眼弯起来:“你早就确认了,还要问我吗?”

你并没感到伤心或者惊讶,思忖道:“我在这里会给神社带来麻烦。”

八重神子眼尾一翘。你倒是聪明。

加奈有意害你至死,可见不愿你的出现让他们与社奉行牵连在一起。而八重接纳了你,想必除了神里家的请求之外,更多的是因为加奈氏族已经不忠于雷电将军。

神里家的面子还不足以让宫司大人救治你一个无名凡人,背后的原因只有可能是更大的利益纠葛。

八重神子要将你留住,成为氏族与奉行之间的独木桥,为的是守护雷电将军统治下的平衡。

氏族定会火急火燎地毁了你这道桥。

“还没有人敢给神社惹什么麻烦。”八重神子笑吟吟地将手探到你的衣襟处:“换好衣服吧,我的小巫女。”

躲在神龛后面的透明狐狸们已经开始打盹。

这一次你没有躲,只是把想问的问题咽了下去。从鬼门关走过一遭之后,你多了些通灵的能力。你不敢大肆宣扬,犹豫再三还是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八重神子。

你本就没多少底牌。

傍晚,你将屋檐上乱飞的纸条拾干净,正扶着梯子落地的时候,身后涌上一堆火光。

九条裟罗带着一众幕府兵,浩浩荡荡地站在神社前。她简单与巫女仆人交流过后,视线尖锐地穿过所有人很快就锁定了你。

身后穿着和服的男人凑过去低语几声,九条裟罗点点头,吩咐:“将她拷下,带回去。”

几名巫女垂着脸不发一声地挡在你身前。

你站在她们身后,声音不卑不亢:“九条将军,请问是以什么名义将我逮捕的?”

“有知情人向我举报,金发旅行者的同伙藏匿在神社,并且曾与托马来往密切。我已经去查过你初来稻妻时住的旅店,得到了你的画像。”

“如今旅行者和托马都是通缉犯,你作为知情人和嫌疑同谋,九条家有资格将你带回去审查。”

九条裟罗眸光犀利,挥手,一众幕府兵上前,长枪指着挡在你身前的仆人们。

她们皆低着头,身形岿然不动。

“若能和平解决,我不想生事。”九条裟罗皱眉:“你就要这样躲在后面吗?”

你没被她的激将法说动。宫司仆人们拦在你身前绝对是八重的指示。既然如此,神社的意思就是不肯放人,你不能随便忤逆八重的命令,以免折损了她的计划。

虽然她的计划你丝毫不知,但起码此时此刻你是被她袒护着的。

士兵们举着一排火灯,你侧身站出来,整个人沐浴在橘黄色的灯火下。

火焰垂落,樱花纷飞,你的面容是东西方混合的美,一声不发时除了柔软的脆弱感外还多了些冷意。

捕捉到站在九条身后的和服男人眼神动漾,你弯起眼梢,显得更加娇俏。

果然,男人神情变得激动。

“你是加奈家的人吗?”你朝那个男人说:“我是加奈透的女儿。”

男人狠狠一怔,面上的激动如流水般褪去,化为看清现实的冷漠。

他对你的搭话不理不睬,俯身在九条耳边表忠心:“九条大人,加奈氏族一心向着将军,这种与通缉犯勾结的女子,即便真是加奈氏族的一员,我们也不会认的。”

说完,他目光凌厉地看向你:“你的身份九条将军日后会有判断,别在这里狐假虎威!加奈氏族不容许罪犯!”

“狐假虎威?加奈青一先生,你是赘入加奈氏族的,如今却在这里对着氏族继承人这样疾声厉斥,这才是真正的狐假虎威吧。”

一抹水蓝色穿过纷飞的樱花与火焰,浓重的夜色下,神里绫人像一副漂亮的彩画,带着绝对的压迫笑意盈盈地走了上来。

九条裟罗意外挑眉:“神里大人都屈尊来了,看来这姑娘来头是不小啊。”

神里绫人看向你,眼中带着安抚。他的镇定自若如清风一般撇去你心口所有的紧张,你暗暗颔首,没有急冒进言。

“这位小姐,是我的未婚妻。”神里绫人扫了一眼拦在你身前的仆人们,她们齐刷刷让开一条道让他走进去。

站定在你身旁,神里绫人从善如流地牵起你的手:“缉捕社奉行未来的家主夫人,我没有不来的道理。”

他的掌心和指节都带着茧子,摩挲你的手时带来些微的痒意。你被这痒意带着仰头,正好就撞进他注视的眼眸。

紫罗兰色的瞳倒映着你怔愣的表情,神里绫人缓下声音:“别害怕。”

九条裟罗手握拳咳嗽一声,打破旖旎的氛围。

神里绫人继续道:“托马如今被缉,社奉行已经避嫌。前几日她初来稻妻,我命托马带她安置,没想到造成这样的误会。”

“希灵在蒙德生长,随着旅行者来稻妻还没有几天,没有扰乱氏族的能力,亦没有违抗雷电将军大人的想法。”

加奈青一死死盯着你们交握的手,“如今你们还未成婚,神里大人好像很袒护她啊?”

“恕我直言,她目前还是加奈家的人。加奈氏族愿意交出犯人供九条大人审讯,你无权越过我们插手!”

神里绫人眯眼:“刚刚不还否认她不是你们氏族的人吗?青一先生可真是多变。”

加奈青一冷笑:“奉行大人真是油嘴滑舌。将军脚下,怎么会有你这种人执管奉行!你也说她是氏族继承人,那么我就要把她带回去好好教养!”

他的眼睛像蛇一样冷:“免得被别人捷足先登,做了他人的狗。”

九条裟罗脸色不虞,她这样被夹在中间很不好做事。神里绫人的品性要比加奈青一好的多,可惜抓人只看证据有关是否,你这趟必得领走。

见九条的态度坚决,神里绫人俯到你耳边:“去加奈家吧。审问牢狱比你想象的还苦,即便不用刑,光是那冷板凳就够累的了。”

“你放心,九条知道了你的去处,加奈的人就不敢再对你动手。”

而且去加奈氏族瞧一瞧,将母亲的事情交代了也是你来稻妻这一趟的目的。

你察觉到神里绫人的心,露出一丝笑容:“谢谢你。”

他摸了摸你的头发,转而与九条商量。加奈青一对能把你领回家这件事感到意外,显然他没想到事情能往更好的地方发展。

比起把人交给九条,笼络到自己手上才是最好的。

九条裟罗也没想到你的身份这么复杂。她想了想,同意你暂时住在加奈家,过后一日再由她带走。

这自由的“一日”,是天领奉行不愿掺和世家与社奉行之间的证明。

加奈青一领着你离开的时候,你远远地回头看了一眼神里绫人。

火光褪去,他站在樱花树下,眉眼清冷儒雅,朝你颔首,像是在说一切都不用担心。

下山的路越来越黑,加奈青一只领着几个会拳脚的仆人走在前头。

夜晚的风刮在你脸上,掀起你的巫女服。袍角扬起的一瞬,是一朵烂漫的樱花。

想起今夜闹得这么大,八重神子却没有出面。

掌心还残留着神里绫人的余温,你攥了攥手,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一艘小小的扁舟,在翻腾的风云中被浪花送来送去。

加奈氏族要伪装自己没有背弃将军,主动协天领奉行前来缉捕你。社奉行处在风口浪尖,神里绫人也只能将自己的未婚妻推出去…

你叹了口气,掌心躺着方才神里绫人悄悄递给你的一张纸。

上面写着:「明日深夜,等我。」

加奈氏族虽然没落,庭院倒很是气派雅致。院子里三五个仆人洒扫,摆放的花盆竹景皆是上乘,数量不多却足够精美。

今夜已晚,加奈青一带着你从小门进去,一路小桥流水不断,瑟瑟枫叶吹响,枫红的叶浸没月光,铺在地上又凉又湿。

主厅内点着三盏烛火,中间坐着一个高大的男人。他年岁已高,胡子很长,鬓角全是白发。

你刚一踏进屋内,加奈浔的眼皮就掀了起来,目光锐利如剑,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你一番。

你规矩地跪在榻榻米上,朝他拜了个礼:“外公。”

老头没说话。

你把身子压的极低,膝盖隐隐作痛,却未动分毫。

良久,老头声音沙哑地咳嗽了一声。

“性子这么倔强,跟她一样!”

老头的语气里带着愤怒,透过你看到了自己的女儿:“不知廉耻地跟外男苟合,贱人!”

他年岁已高却嗓音粗犷,一句“贱人”如雷砸在你脑袋上。

你抬起头,眉头紧皱:“什么?”

加奈浔气的胡子发抖:“撇下家中亲眷只身离开,远渡重洋献身给一外国人。她连家都不回,还敢私自诞下孽种跑来稻妻攀关系,我怎么会有这种女儿!”

你听懂了,面无表情:“父母是相爱的,母亲不是献身,我也不是孽种。来稻妻不是为了我攀关系,而是来替母亲看看家中人。”

“加奈大人若真怜惜女儿,也不会放任她在外流浪!”

加奈青一站在你身侧疾言厉色:“不准这么跟家主大人说话!”

老头冷笑一声:“可真是她养出来的。性子简直一模一样!”

加奈青一连忙行礼:“家主大人,她一个私生子不懂规矩。后天天领奉行就要将她带走,我们……”

“不用急,起码今晚要让她懂得什么是礼义廉耻!”老头捏着手里的扇子:“加奈氏族乃是稻妻的十二氏族之一,能走到今天都是靠着底蕴。你作为继承人,连一点礼仪都不懂还敢顶撞长辈!”

“与神里家的婚约不是你为非作歹的倚仗,更不是你孟浪的借口!我都听青一说了,神里绫人很护着你啊,口口声声一句一个未婚妻,初来稻妻就使唤家仆替你安置。”

老头的目光像毒蛇一样:“如此殷勤,恐怕你们早就私相授受了吧!真是恶心!”

你不懂他的这番话里是对你母亲的不满更多还是你与社奉行之间关系的密切影响到了他的谋划,你只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迂腐死板到了极点!

“我终于知道母亲为什么要花那么大的代价离开这里了。”

你挺直上身跪坐着,毫不惧怕地对上老头的眼神:“你口口声声说礼义廉耻,却把一句一个贱人荡妇挂在嘴边。你丝毫不关心女儿的下落,孙女的安危,一张口就喷粪,这是你说的礼仪?”

“如若不是神里先生帮助,恐怕我早就因为你们的告发进了监狱。将自己无辜的亲孙女,氏族唯一的继承人送进天领奉行的好外公,你是天下头一个!”

加奈浔守旧多年,底下人皆是奉承。你字字犀利毫不退让,与记忆里那个狡猾娇俏的孩子如出一撤。他急火攻心,想到女儿的离家出走,这么多年的杳无音信,气的眼睛通红。

“嘭!”

花瓶被他丢出去,砸到你身上后在榻榻米上滚来滚去。

一道蜿蜒的血迹从额角淌下,你露出讽刺的笑:“没能杀死我,你很懊恼吧?”

“闭嘴!闭嘴!”加奈浔颤抖地站起来,像是下一秒就要倒下:“去外面给我掌嘴!跪下!”

他捂着心口,胡子气的乱飞的样子格外好笑。

笑着笑着,你又觉得心寒。

母亲在记忆里总是活泼开朗的样子,她像个永不停歇的风车,家里填满了她热爱生活的证据。

她种了各种各样的花朵,把整栋屋子都用鲜花装饰,夏日玫瑰、秋天落葵,冬日雪松,春日和花……她永远明媚热情,会抱着你温柔地讲述稻妻的妖怪故事,会带着你在果酒湖旁捉一晚上的鱼。

这样鲜活的人,怎么可能会在这个压抑守旧的家族中忍气吞声。

如今掌掴到你脸上的二十个巴掌,曾几何时也落在母亲的脸上。

“啪!”

“起来!”加奈青一呵斥,仆人将被打翻在地的你拎起来。

耳边嗡咛阵阵,视线模糊中,你看见几个奇装异服的人从小门离开。

……愚人众?

深夜露重,满地都是浸着浓郁月色的枫叶。嘴角滴落的血绽放在枫叶上,猩红一片。

仆人们很快就打完了。他们做事利落,沉默寡言,没有嘲笑也没有反抗,完全就是听命于主人的木偶。

加奈青一神色不明地看着你的脸:“跪上一晚好好反省吧。”

他压低声音:“别再顶撞家主大人!”

这样的环境之下,加奈青一的性子难得还算是有颜色的。

你动了动嘴唇,无声地对着不远处的一把椅子看了会儿。对于他们的尊重和忍耐,完全出自于对母亲的眷恋。

可如今,口舌、颊肉,疼的发麻。

你咽下喉头的血水:“早知道当初你们就该补一刀,现在杀不了我,平添烦恼。”

加奈青一脸色冷漠:“去哪给你补一刀?你注定是要留下来完成你母亲的责任的,所以你别想着死,死了我们也会把你拉回来!”

“氏族必须要有继承人,哪怕是个靶子,你也得活的好好的!”

口中猩甜,你的耳畔一阵嗡鸣。

加奈青一走后很久,你猛地吐出一口血。

血渍落到你细心放好的纸上,模糊了那几个字。

无数的线在你脑海杂绕,你摸不出精细的脉络,只知道自己早已在踏入稻妻的那一刻就被人握在了手心。

“哟,哪里来的猪头啊。”

你僵跪在地上,冷的发抖。

漂亮的人偶少年踏着满地的月光,睥睨傲慢:“几天不见,都会用通灵的手段找到我啦,小妖怪。”

透明的小狐狸在地上打滚,你朝它们露出笑容表示感谢。

“带我走吧。”

散兵走到你身前,弯腰凑近:“凭什么?”

“用我吸引旅行者,拿到神之心。”

少年眉眼一挑,暗含杀气:“你知道的还不少。”

“不怕我们灭口?”他冷笑一声,暧昧地用手指划着你的脸,语气幽幽:“愚人众最爱的就是搅混水了。”

“你后脑勺这个伤口,很像我手下的人擅长用的武器。”

这么说着,他用手指碾上你额角的伤口,鲜红的血争相恐后的淌下来。

“要杀我的不是愚人众。”

“那是谁?”

你紧紧捏着纸张,上面的字迹模糊一片。

“社奉行,神里绫人。”

本章信息量有点大算个过渡吧。你不爱,所以够冷静

托马:家主不行就别上了让我来上()

从点赞推荐抽一人指定下章彩蛋的主角,蒙德璃月里挑。最近热度真的好惨淡,大虐想要大家鼓励,我哭死

设定:穿越到提瓦特大陆的你致力于周游各国做个旅行家,却没想到自己的心声能被人听见。因为面瘫属性和精分性格,开始了一段啼笑皆非的精分生活

内含:迪卢克、温迪、钟离、魈、达达利亚、绫人、散兵、万叶、提纳里....(先从蒙德开始,以上男人不一定在本章出现

注:你≠荧≠旅行者,文中有荧出现。你是穿越者但未玩过游戏。ooc属我,不喜点x

随意写的,娱乐向

————开饭————

一天之内,你丢了你的初吻和二吻。

温迪笑吟吟地吃着葡萄,帮你剥了一颗最晶莹剔透的:“我的初吻也是你的......

温迪笑吟吟地吃着葡萄,帮你剥了一颗最晶莹剔透的:“我的初吻也是你的啦,我们打平了。”

你不理解,并大受震撼。

【算了……就当是被女孩亲了吧。】你眼泪汪汪地,扭头不肯理温迪。

温迪笑容一顿,可怜巴巴地挪到你面前:“别看我长得这么漂亮,我可是个货真价实的男性,你不会想赖账吧?”

荧看不下去了,把你拉到身边,无奈又嫌弃地:“温迪,你年纪很大了,你这才叫讹人吧?”在场的都是人精,谁看不出来最后那阵莫名其妙的风是谁搞的鬼?

散兵勾唇冷笑,倨傲地站在一边:“你的人气很足啊。”

分明对他情根深种,转头就能与别的男人有首尾。

散兵不觉得吃醋,单纯恼火。

【神经病啊。】你有旅行者在身边,狗仗人势,暗地里骂散兵:【我人气足不足不知道,你这家伙倒是挺气人的。】

人偶少年周身气息一沉,散兵暗自磨牙,并没有当场耍脸子。

他想看看还有谁能听到你的心声,自己先不能暴露。

一直沉默的迪卢克将日落果洗干净递给你:“抱歉,我们是来探病的,反而把你这里弄的乱七八糟。”

“谢谢。不是你们的错啦。”

【还是熟男好啊!又细心又温柔,还给台阶下,呜呜呜,迪卢克我要封你为大老公!】

红发青年淡定地继续削日落果皮,唇角上扬了一个小数点。

温迪拉长音调,澄澈的眸中蕴着笑意,他故作懊悔又难过:“你真的不要我吗?”

你知道这家伙是神,刚才肯定是玩心大发,你不会误会他对你有什么想法的。

于是你坚定地拒绝:“不要。”

【物种不同不能谈恋爱。】

原本你就是面瘫脸,现在语气坚定地决绝他,杀伤力翻了个倍。

温迪捂着心口,缓缓倒向散兵:“哎呀~”

散兵黑着脸躲过去,他实在忍不了了:“你周围都是些什么人?”

“这都是我的朋友。”

【你也物种不同,跟我不会有结果的,莫来纠缠姐。】

散兵都要气笑了。到底是谁天天在心声内口出狂言?

荧打断了你和其他人之间的暗流涌动,她实在憋不住了:“达达利亚亲你是怎么回事儿?”

你的表情到动作再到心声齐刷刷地一停。

心如止水地咬了口水果,你倒在荧的怀抱里:“我不知道。”

【那个渣男!!!!撩完我就跑!!!我不就是在心里偷偷夸了他几下说了点烧话吗?他居然非礼我!我真的要报警了!】

众人:破案了。

荧一脸复杂:“那个……狗蛋啊,可能是你做了什么给人家错觉了吧。”

你不敢置信:“我什么都没做,什么也没说啊。”

【我就是在心里偷偷想想,这也不行?每个人都会有点阴暗的小想法吧?我说我现在想跟温迪散兵迪卢克4p,难道就是真的想了吗?更何况我只是随便想一想而已,达达利亚是有什么绝技吗?!】

温迪:“哇哦!”

散兵:“……”

迪卢克:“你刚才在想什么?”

你冷不丁被吓了一跳:“我,我在想我好冤枉……”

“既然这样的话,要不要来晨曦酒庄住几天?”迪卢克对你发出了邀请:“最近的葡萄正是丰收季节,还有上一批酿造的酒也准备开坛了。旅行者你们都一起来吧?”

你眼睛一亮:【好耶!好耶!()】

荧宠溺地摸了摸你的脑袋:“当然,你现在还是病人呢,去蒙德修养也不错。”

温迪眼瞳亮晶晶地看向迪卢克:“老爷,我也能受光去吗?”

迪卢克淡淡颔首:“可以。”

“我给你留了最好的那一桶酒,房间也都布置好了,有需要的话跟仆人说就行。”

出发路上,青年随意地整理你脑袋上翘起的发丝。温热的香味顺着相近的距离涌到你鼻尖前,你耳朵一红,瞄了眼旁边的温迪和荧,干巴巴地应了一声。

散兵早就走了,他一直都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更何况他和迪卢克相互不太待见,能一起过来探病你觉得已经很稀奇了。

金发少女鼓了鼓嘴,她有点儿伤心。你明明人前人后都是最黏着她的,但现在你也能有别的依靠的选择了……

看着你耳尖的绯红与青年之间流淌的氛围,温迪赶在荧之前问出了口:“迪卢克老爷,看来早就有所准备啊。”

“嗯。”

你好奇地扬起眸子:“那要是我和旅行者不去呢?”

“今年没有,还有明年,明年没有,还有后年。”

迪卢克垂下眸子,敲了下你的眉心:“你想什么时候来都可以。”

面瘫,但忍不住脸红。

迪卢克难得见到你这么羞涩的样子,犹豫后还是顺着心思问道:“脸怎么这么红?”

你低下头,声音柔软:“太阳有点大……”

青年听出这是随意掰扯的借口,眼底蕴着笑意。

然后就听到你的心声说:

【好!想!尿!尿!】

原来是憋尿憋的。

行至一半,旅行者忽然想起与留云的约定。先前因为委托而耽搁了,此刻再去蒙德的话不知要拖到几时。

因此你们趁着还没出璃月,先去找了趟留云借风真君。迪卢克早就从旅行者这里听说了留云擅长技巧,既是璃月的仙人,又擅通精巧之术。作为蒙德首富的迪卢克没有忘记自己作为商人的本分,他确实很好奇。

至于温迪嘛,也不知道他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还是出于别的缘由,自行先离开了。

魈难得在留云这里喝杯茶,就瞧你们一行人远远走过来。看到你的时候,魈的眼神明显一滞。

因为你猖狂的心声,魈早就把你单方面拉黑了。

可惜心声没办法屏蔽,留云借风真君见夜叉皱起了眉,疑惑地扇了扇翅膀:“怎么了?”

此时有一道开了免提音效般的呼救声遥遥传来:

【好想尿尿好想尿尿好想尿尿好想尿尿!!!!……】

荧和迪卢克耳边早就炸麻了。

一路上没有茅厕,荧想告诉你可以偷偷解决一下,于是拉着迪卢克佯装有事离开了一会儿。

你确实尝试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隐蔽的位置,刚脱完裤子就被虫子咬了一口,你吓得撒腿就跑,现在屁股上还有个红包。

荧只能加速带你来留云这边,暂时地享受了一下魔音炸耳。

你飞一般冲进去,朝两个仙人打招呼:“仙人和大鸟你们好啊!”

【老公你好!老公再见!】

你脚下跑出了火,被留云借风真君一个翅膀拦下。

它端着一副肃直的样子,声音冷清:“谁是大鸟?你说清楚。”

你憋得不行了,脑海飞速运转,想起室友跟你说过的这个鸟好像也是仙人来着。

你原地跺脚,急匆匆地指了下魈:“他,他是大鸟!”

【人有三急,抱歉啦仙人!】

留云借风真君睨了你一眼:“他是金鹏,不是大鸟。”

【他是!他是!他就是大鸟!】

【怀疑什么都不能怀疑一个男人的实力。】

留云借风真君眯了下眼睛:“你说清楚,什么男人的实力?”

荧等人:!

你吓得尿意全无:“啊?”

留云借风真君傲然地掀了下翅膀,却比旅行者拽了过去。

“等等!大胆,旅行者你!……”

3.

你急匆匆解决完后,旅行者那边已经跟留云借风真君谈妥了。

【这大白鸟刚才说的,该不会是听到了我的心声吧?】

你狐疑地上下扫视。

“哼。无知凡人,别用那种眼神打量本座。”留云挥了挥翅膀,“我知道的可比你多的多。”

故弄玄虚这一套它还是驾轻就熟的。

你与它不熟,只好讪讪地笑了几声,打量身边的魈。

【嘶溜~】

【舔一口,再舔一口。】

魈默不作声地离你远了点。

你有点儿伤心:“魈上仙当真要与我如此生分吗?自从你警戒过我之后,我再未去神像处睡过觉……”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都会掏出留影机,细细品味神像的帅气。钟离也真是的,身材那么好,平常却穿的那么严实!】

【呜呜呜好想再在神像怀里摸腹肌睡觉觉,真的很有安全感有没有!有种天打雷劈都会有神明眷顾的感觉!】

魈:“你心不诚。”

你眨巴眨巴眼:“我真的没有再去过了,天地良心。”

【咋的,神明这么小心眼,色胚就不保护啦?】

魈如鲠在喉。帝君当然不会这么小气,但他无法对你的心声做到视若无睹,若放任你随意对待神像,那才是大不敬。

旅行者他们正在研究留云新做出来的机关,你想了想,决定从侧面拉近你和魈僵持的关系。

出门在外多个朋友是好事,旅行者得到了魈的承诺,一喊名字就能赶过来。如果你跟魈搞好关系,日后遇到危险,岂不是也能多个保命符?

“我初来乍到这个世界,难免缺乏安全感。璃月跟我的家乡很像,能睡在神像身边真的很踏实。”

魈抱着手,有点意外这次你说的全部都是真话。

你难得从心里到外表都静下来:“虽然有时候我想的事情很跳脱,但我没有亵渎神明的想法……”

【亲亲抱抱举高高什么的都是开玩笑,神明也老大不小了,见过的人多的数不清,怎么可能会注意到我这个小人物?】

魈:“你想要什么?”

你看向他:“既然仙人不愿意我去叨扰帝君的神像,那可否告诉我,供奉夜叉的地方?”

【能跟英灵们睡在一块儿,也是很安稳的。】

魈眉心一动:“其实……”

【不知道夜叉们的雕塑长什么样子,也跟钟离一样吗?好激动~】

魈板着脸:“会闹鬼的,建议你别去。”

你失望地低头。

【闹鬼好啊,凑一桌麻将也不错。】

4.

变故发生在你好奇凑过去看留云发明的机器时,你踩到了它的脚。

【这鸡爪这么小为什么能踩到?!】

留云哪里能忍受你称它的爪子为“鸡爪”,直接一挥翅膀,把你掀飞。

魈想起你还是个病人,赶在荧和迪卢克之前抱住了你,然后把你扔到了地上。

【我挺翘可爱白皙圆润的屁屁呀!!!】

你倒吸一口凉气:【这是第二回了!魈上仙要给我摸摸屁股才能讨回来!】

【啃他屁股!啃他屁股!……】

好巧不巧的,你落在了留云准备演示的法阵里。

它神情大变:“完了!”

完了,也晚了。

你睁开眼的时候,一颗绿白菜正在戳你的脸。

“小朋友,这是哪里……”

绿白菜小朋友声音很柔和:“是须弥的净善宫噢。”

你慢吞吞的咽了下口水。

【这小萝莉真的好像一颗白菜。】

【饿了。】

纳西妲手撑着脸,你就是那个旅行者身边,能被别人听到心声的存在啊……

这可有点苦恼呢。

“我知道你,你是旅行者的朋友,我听她说起过。”

纳西妲带着你参观教令院,嗓音柔和:“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一下可以吗?”

“当然。”

“如果有一天你能被人听到心声,你会怎么样?”

你面无表情:“直接死掉。”

【笑话,你心里那些烧话是可以随便被人听到的吗?不被人鞭尸已经是他们善良了!咳咳,好吧,也不至于那么离谱,就是爱随便找点老公老婆而已……】

金发青年蓦地停下脚步,朝草神尊敬地行了一个礼后,好奇地看向你。

少女也将平静的视线投向卡维。

【卧槽!】

卡维听到耳边炸开一声烟花。

紧接着,他居然看到许多团子小人在你脑袋边上“噗”“噗”地冒出来,一边在空中撒着爱心,一边吐血。

【这身段、这脸、这小腰!好漂亮又帅气的男生!!!!!】

卡维一怔,脑海里纳西妲的声音响起:你如果能听见她的心声的话,记得暂时保密噢。

他挠了挠头发,小草神大人已经从容地向你们二位介绍了一波。

“我这边还有事情要忙,就麻烦卡维带她多逛一逛须弥的特色建筑吧。”

草神的安排很不错。

这张脸在你身边只要多存在一秒,你就觉得自己年轻了一岁。

卡维则悄咪咪打量着你,他第一次遇到这种神奇的情况,没有排斥,只有好奇。

当然……如果那群小人现在不抱着他的腰、他的脸、他的腿疯狂地流口水就更好了……

你注意到卡维在给你介绍须弥建筑时有些不自然的动作,总是习惯拍一拍腰和手臂,便主动帮他掸灰。

手触摸到青年纤细的腰时,你的鸡叫完全控制不住。

【啊啊啊啊啊老婆的腰我能舔一年!老婆留下的一滴汗就是我的生命之泉!老婆的手、老婆的脸,就是这个世界的无价之宝!】

【卡维怎么这么好看,太犯规了吧!(大哭)(崩溃)(兴奋地嚎叫)(阴暗地爬行)(流口水)(擦口水)(着急地走来走去)】

【怎么办?要怎么跟他求婚才可以让他嫁给我?】

卡维被你夸的脸红心跳,他咳嗽几声,古怪地问道:“那个,我不清楚在别的地方是不是称呼的用途不太一样。一般来说,老婆这个词是称呼女性的吧?”

你点头:“当然,无论是蒙德、璃月,还是稻妻,都是一样的。”

卡维挠头:“那如果一个人叫我老婆……”

你大惊失色,面上却波澜不惊,“谁?!”

【哪个神仙跟我一样眼光这么好?】

“你放心吧,那个人应该没有恶意。叫你老婆也不是娘化你或者觉得你不像个男人,一般一个人有超越雌雄的魅力时就会这样的。”

【没错!老婆不是一种性别,而是一种态度!】

【卡维!我的老婆!】

金发青年看着地上一圈围着他单膝跪地送上戒指的虚拟团子,憋得耳朵都红了。

【妈的,真想吃掉。】

你抹了抹不存在的鼻血。

卡维从未遇到像你这么赤诚大胆的人,他是艺术家,天性里带着一种隐秘的疯狂。因此你还沉浸在他美色中时,卡维已经下定决心。

“如果你想这么称呼我的话……我可以接受。”

他看你忍得好像有点难受。

荧带着众人赶来的时候,你正扑到卡维的怀里,狠狠吸了一口:“老婆!”

【长出来吧!我的xx!】

荧:唯一的正妻地位惨遭威胁。

未完待续(?)

你刚松开提纳里的耳朵,少年便拎着箭跑远了,速度快的像是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

你咽了下口水,回味着方......

你咽了下口水,回味着方才手上的触感。又大又软,手上还残存着淡淡的草香味。除了耳朵之外,提纳里的大尾巴也是柔顺蓬松,不知道他平时是怎么护理的?

“我第一次见提纳里像逃跑一样。”赛诺撑着下巴,垂落的白发遮住他一只眼瞳。赤色若隐若现,美丽但是冷淡。

“提纳里应该不是狐狸吧?狐狸都跑的比较慢。”你冷不丁说。

赛诺:“为什么?”

你:“因为是反射弧(狐)。”

艾尔海森:“……这个梗很老了。”

赛诺倒是眼睛一亮,捂着嘴对你露出一个满意的神色:“你很有趣。”

【话说起来,赛诺头上这个是帽子还是真的他的耳朵啊?】

你狐疑的目光来回在赛诺的头顶晃悠。他听见了你的心声,面上不做神色,将脑袋上的胡狼耳兜帽摘了下来。

黑皮白发少年的赤眸如宝石般晶润,他没什么表情,一只手把帽子递给你,帽子上金色的环饰发出叮当声响:“你似乎很好奇,拿去玩吧。”

眼前的少女仍然是面无表情的,赛诺却从你加快眨眼的速度和不自觉伸出的手感受到了你内心的愉悦。

说实话,赛诺这么将帽子递给你,有点像哄小孩。

成功被哄到的你拿起帽子研究起来,甚至戴在头上自己比了比。

你乐呵呵的,努力从面瘫的脸挤出一个不完美的笑:“谢、谢……”

“只是借你玩一下。”赛诺抱手:“不是送给你。”

另一边,因为美丽的误会导致散兵以为你暗恋他,人偶少年冷哼一声:“这种没用的东西还管这么紧。喂,色女,你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一个。这样的垃圾随处可见。”

赛诺皱起眉,眼神变得锐利:“嘴臭是你的教养吗?”

“就是。”你带着帽子躲到赛诺身后,探出个头瞪散兵:“谁是色女!别污蔑我!”

【嘿你小子,还真被你发现了。今晚就把你压在床上*了然后把你衣服全给你*##!】

散兵一怔,眸色染上恼怒:“闭嘴!”

他耳根变红了,脸上表情却很臭:“不知廉耻!”

你愤愤地捏着胡狼耳朵,小声嘟囔:“讨厌鬼,脾气真坏。”

散兵的五感远超常人,听见你的话后抱着的手不自觉颤了一下。他唇角抿直,眼神晦暗不明。

算了。本来他就不讨人喜欢,他也不在乎别人的欢心。一届凡人的喜好跟他有什么关系。

【耳朵怎么还是红的?咦?眼角也红了?不会是被我气的吧?】

你的心声又钻进了散兵的耳朵里。

你正捏着胡狼耳朵玩,不时扫过散兵的脸并发出不屑的声音,心理活动极其丰富。

说实话,这儿都是些游戏角色,你没有什么特别的喜恶,哪怕是些大反派。「散兵」的名字被你室友常挂在嘴边念叨,你大概能知道他是个什么性格。

简而言之就是还挺混沌的。

他嘴巴臭,但从未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举动。噢,除了踹你屁股。骂了你一通也只是为了掩盖送你帽子的举动,你甚至品出他有一丝嫉妒的感觉。每次你在惦记别人的耳朵尾巴时,散兵周边的气氛就很差。

现在你跟他吵架,少年一脸冷酷无情,眼睛却偷偷红了。

【本来长得就漂亮,这不是杀人诛心吗?】

【傲娇也是仙品啊!罪过罪过,怎么办,现在要是认怂会显得我很好欺负,可是散兵又很可爱!】

【可爱,想**】

赛诺的眼神莫名幽深起来。

艾尔海森很冷静地在记录你的档案上多添了几笔。

重点,下划线,「色女」。

散兵猛地转过身,露个背影给你瞧。

你哼哼两声:“怎么,知道自己长相不堪入目吗?”

【屁股好翘!啾啾啾,我亲亲亲亲亲啃啃啃啃啃】

散兵有种背后是洪水猛兽的错觉。他第一次深刻地觉得,听到别人的心声是件坏事。

你脑子里成天在想什么!

【宝宝怎么还气的发抖?我刚才说的话是不是重了点?呜呜我错了,宝贝很帅很美很漂亮,骂我也很有感觉多骂点(比心)】

你冷酷无情:“知道自己影响市容就别出来。”

【这么盛大的美貌就该被我关在地下室里亲死!】

赛诺忽然也掏出了一个小本本。

散兵憋不住了,回头恶狠狠骂你一句:“色女!”

你:“呵呵。”

【去了】

散兵顷刻间消失不见,你还没来得及眨眼,身侧的赛诺将帽子从你手中抽了出来。

“抄袭、贿赂、学术舞弊、虚假申报、挪用经费、恶意竞争、侵改论文撰稿人等重大学术罪责中的某项…这些都是大风纪官会处理的事情。”

赛诺见你眼神中的疑惑,慢悠悠道:“对学院人员、研究人员等进行性骚扰,也是大风纪官的审判罪责之一。”

你心下震惊:【只是在心里口嗨随便说点烧话也被赛诺看出来了?这么牛。】

面上淡定点头:“风纪官们辛苦了。”

“嗯。”赛诺戴上帽子,白发被压下来,又遮住了他一只眼睛。影影绰绰的红像一抹火焰,在白色的掩盖下格外迷人。

少年身材瘦削,薄薄的肌肤下是蓬勃生机的腹肌线条。褐色的皮在阳光下既健康又热烈。

你:【嘶溜。】

赛诺垂眸:“还有,凡是对风纪官出手的人,罪加一等。”

【这人不会有读心术吧?!】

一直沉默的艾尔海森忽然俯到你耳边恶魔低语:“你的心声,我能听到哦。”

?!?!

你被艾尔海森成功吓跑。

于是在某人的档案记录里,又多了一条「胆小」的标签。

璃月。

你冷静了一会儿后,觉得艾尔海森是骗你的。如果真有人能听到你的心声,那你早就被原地绞杀了!

不过你还是留了个心眼,凑到找到你的旅行者旁边虎视眈眈:“荧啊。”

金发少女正在烤鸡翅:“怎么啦?”

“散兵说是你让他把我绑到须弥的?还跟草神有关?”

荧慢吞吞地给鸡翅撒料:“嗯,你也是来自另一个世界嘛。我想让草神查查世界树……确实没有你的资料。”

你仍然有点怀疑,盯着荧的侧脸。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停顿一会儿,开始唱起来:【老婆老婆我爱你,阿弥陀佛保佑你~】

已经习惯你随时随地发疯的荧淡定地烤完鸡翅,分给旁边馋涎欲滴的派蒙。

再分给你一根。

好吧,荧应该听不到。

你咽了咽口水:“好香。”

对面的钟离优雅品茶,对荧露出一个笑容:“旅行者一路在外,厨艺倒是了得。”

荧摆手:“跟万民堂和新月轩没得比,钟离先生别抬举我了。”

你悄咪咪看了眼,这位帝君大人正在喝茶,一点儿油腥也没沾。

魈眼皮都没掀开,一动不动。

【神仙都是喝露水长大的吗?那他们需要尿尿嘛?】

钟离默默放下茶杯。

你慢条斯理地从鸡翅上扯肉吃,突然乐了:【魈的原型好像是什么鸟?】

【这样扯鸡翅肉感觉好像在拔他毛噢,我拔拔拔拔拔……】

魈瞥开眼,嫌你的心声有点吵。

钟离看着面无表情认真撕分鸡翅的你,莞尔一笑,“你如果喜欢这样,下次可以试试叫花鸡。”

说罢,他递给你一条手帕。手帕精致,还刺绣了一只栩栩如生的龙。

“谢谢。”

你意识到自己这吃相有点不合适,赶忙吞下被撕的稀巴烂的肉后用手帕细细擦手。

“对了,荧。”你舔舔嘴巴:“你什么时候去打古岩龙蜥啊?”

“嗯……今天不行,得明天了。我树脂用完了。”

钟离:“需要我帮忙吗?是想要古岩龙蜥的什么材料?”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你痛心疾首地摇头:“不用不用。”

【我只是听说龙有两根。】

魈霍然睁开眼睛,不知何时来到了你身后。

“先前我提醒过你,慎言慎思,要修心。”

夜叉的语气很凉:“你似乎没什么长进。”

你被他莫名其妙到了:“我好像没做什么。”

魈抿唇:“等你做了再说就晚了。我只是在提醒你。”

帝君慢悠悠喝茶,一点儿和事佬的意图都没有。

你被魈这番冷言冷语的警告伤到了心,肉眼可见地情绪低落。

魈深吸一口气:“你要打古岩龙蜥做什么?”

你吸了吸鼻子:“吃。”

钟离语气和缓:“龙肉很腥,不好吃的。”

“噢——”你乖乖地贴着荧的胳膊,不想再说。

【我只是想烤两条龙鞭吃吃。感觉很补。】

钟离:……

魈:……

当天晚上,荧端来一盆乌漆嘛黑的东西给你。

你嚼着生硬的肉,一脸疑惑:“这是什么?”

荧没回答,脸颊微红:“我刚打的猎物…给你试试味道。感觉怎么样?”

“感觉……唔……”

你眼前一片晕眩,唇瓣忽然湿漉漉的。你用手一摸,原来是鼻血哗哗地流了下来。

你:~(~)缓缓倒下。

荧:!!!!

白术的诊断结果是:吃了龙鞭后气血大补至大虚。又因古岩龙蜥是元素生物,你吃下后不耐受,现在需要卧床养病。

【谁懂,提前五十年进入养老生活。】

你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我……要……吃……五花肉……”

你恨,恨旅行者天天那么忙,恨这个多重马甲在身的男人居然还有闲工夫揽下照顾你的工作。

达达利亚喂了你一口白粥:“啊——”

你看着近在咫尺的帅脸,老实吃掉。

本以为你会在心里骂他,达达利亚奇了:“挺乖啊。”

【没办法,看着帅哥的脸我能吃三十碗白粥!】

达达利亚笑眯眯地搅合粥:“乖乖吃完,还有三碗噢。”

啥!三碗?!纯白粥?!

你眼睛一闭:“不吃了。”

【只要我坚持,每一个困难都能克服我。】

达达利亚叹气:“我还以为我亲自喂你吃,你会有食欲呢。结果连第一碗都没吃完……小姐,努努力呀。”

“不要。”

【明知山有虎,猛打退堂鼓是我的宗旨。】

青年幽幽:“努力能做到很多事情。”

你继续装死。

【能做到你吗?】

“可以哦。”达达利亚冷不丁说了一句。

你睁开眼:“可以什么?”

青年凑到你耳边,呼出的热气熏的人心痒:“只要喝下这三碗粥,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面瘫少女眼睛“唰”的亮起,在达达利亚惊讶的目光下哐哐干掉三碗。

【要么不干,要干就干大的!】

其实一碗也没多少,不是特别厚的粥,你知道达达利亚手下留情了。不过连着喝三碗确实很胀,你完美地享受到了青年的揉肚肚服务。

【嘿嘿(擦口水)……帅哥揉肚肚……嘿嘿……(ˉˉ)】

明明一脸冷漠,心里却是这样的。

真的好可爱。

达达利亚嘴角翘起:“小姐想要什么愿望?”

他真的很好奇。

你咽了咽口水,目光隐晦地从他的脖子到锁骨,再到露出的小腹……

达达利亚眸光幽深:“什么都可以噢。”

在青年的引诱下,你红了脸:“我、我想牵……”

“啾。”

橘发青年笑意盈盈地在你唇角落下一个甜腻的吻,他还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

达达利亚澄澈的蓝眸里满是笑意:“这是我的愿望。”

他的手指在你柔软的掌心挠了挠,似乎在偷偷告诉你可以不只是牵手。

“你的愿望,就下一次告诉我吧。”

你的脸爆红,整个人宕机。

心里的发言那么狂暴,其实那么容易害羞啊?

达达利亚忽然发现了你的弱点,饶有兴致地摸了摸下巴。

他又低下头在你脸颊上亲了亲。你的脸颊能把他的唇也烫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荧结束任务后,带着迪卢克、温迪和散兵来璃月给你探病时,还没走进来就听见你的心声一个劲地嚎。

门一打开,你猛地扑进荧的怀里,眼泪汪汪的。

荧有点紧张:“怎么了?”

“我……”你看到迪卢克和散兵以后,目光更加闪烁。

温迪眨眼:“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呜呜呜小辫子你也来了……】

看着荧担忧的目光,你又不知道该如何将这件事告诉她。

【达达利亚亲了我!!!!】

“嘭。”

迪卢克提的一袋子日落果掉了满地。青年冷着脸,弯下腰一颗颗捡起来。

温迪不动声色地挑了下眉,一边说着“怎么这么不小心”,一边弯下身帮迪卢克。

你丝毫没察觉到散兵和荧身上传来的杀气,俯下身也帮迪卢克捡日落果。

【呜呜呜,这可是我的初吻!!我的初吻啊啊啊啊啊啊啊!】

散兵脚下的地板裂了。

荧的拳头捏的邦紧。

捡日落果的时候,温迪的手和你的手叠在了一起。你刚要抽开,反而被少年握住。

不正经的吟游诗人嘟起嘴:“呼——”

他在吹气,好像在帮你把唇上的热度降下来。

背后一阵风吹过,莫名推了你一把,你只是晃了一下神,便撞上面前近在咫尺的嘴唇。

“吧唧。”

温迪眼瞳睁大,后退一点,害羞地捂住脸:“啊!”

他的眸光却是狡黠的:“我的初吻!你要对我负责!”

你呆住了,“嘎吱嘎吱”扭头看另外三个人。

迪卢克离得最近,然后是荧和散兵。

【老公们,我不是故意的。】

温迪:“你故意凑上来亲我!”

你:【^_^我正在砍温迪一刀,你也要来加入吗~】

——

热度破1k5出后续

全员黑泥,想到哪写到哪,连载

砂糖是个耐心的好老师,在她的指导下,你终于可以催动风的力量了。

“确认,安全距离。”砂糖推了推眼镜,法器自行悬浮在空中,释放的风圈强力到你没撑住,朝着风眼摔过去。

“!不要靠的太近!”砂糖一惊,赶紧将你拉起来,担心道:“没事吧?”

你不在意地扑落扑落身上:“没关系,正好亲身体验一下风聚力是种什么感觉。”

你整理好力量,屏气凝神,学着砂糖的样子向前方摊开手,严肃道:“风啊,听从我的呼唤。”

鸦雀无声之下,一片树叶飘飘悠悠地浮起,很吃力似的又泄力落了下去。

能催动,但不多。

砂糖:“呃......”

你尴尬......

你尴尬的直扣手,没事说什么中二语录,丢人了吧!

“要不今天就先到这里吧。”砂糖安慰道:“第一次都是这样的,练习太多反而会找不到感觉。”

“嗯嗯,好。”你怎么听不出来砂糖的贴心解围,赶忙点头应下,心里想着回去再自己练一练找找诀窍。

“对了...”砂糖的耳朵可爱地抖了抖,似乎她紧张的时候就会这样:“再过半个月就是风花节了,到时候蒙德城会很热闹。”

“我想你的摊子应该会很受欢迎。”砂糖委婉道:“你可能需要提前多备一些食材...”

啊...风花节。你愣了愣,突如其来的熟悉名词让你内心稍稍松弛。

你的表情变得柔和。游戏里的风花节其乐融融,热闹非凡,你一直很向往。

你不可避免的想起你身处的蒙德与游戏中的不同之处,时至今日,你都不敢去风神像所在的那片广场。

会有应激的反应。

砂糖看出你的心不在焉,她敏感的天性早早就察觉出你的内心似乎积压着一些沉重,整个人像一根绷紧的弦,仿佛随时都会断。但出于礼貌,她没有擅自询问,她只是犹豫着,轻轻拉住你的手晃了晃:“风花节...很好玩,很开心,到时候我们一起玩...好吗?”

笨拙又温柔的安慰,纯粹善意的关心。你抿了抿唇,回握住砂糖的手,看着她关切的眼睛,犹豫再三,再开口时声音生涩:“能陪我聊聊吗?”

你邀请砂糖去了你家,与凯亚来时完全不同,砂糖表现得和你印象中的她别无二致,她身上有一种让人想要倾诉的力量,或许是因为她太温柔了,让你忍不住对她产生了一丝依赖。

“那天...我是第一次面对那种场面。”你斟酌着开口,在砂糖担忧温和的注视下把一直困扰你的恐惧倾泻而出:“或许是因为我失去了记忆...我受到了很大的冲击,感觉大家都变得和平时不一样,很恐怖。”

想到这,你的手又开始颤抖,砂糖沉默着将手搭在你的手上,温热柔软的触感让你稍稍冷静,你继续说:“在场的人都很兴奋,琴团长她们也变得和我印象中不同,甚至还有孩子也在看...这样不会太奇怪了吗?”

砂糖先是将你再次波动的情绪安抚下来,她仍牢牢地握着你的手,让你有安全感:“嗯...其实我也觉得带孩子去观刑很不妥。”

想了一会儿,她才慢慢开口:“我也不喜欢那种场面...太血腥了,让人很不舒服。”

“据我所知,那位被处刑的犯人不光是勾结外人扰乱蒙德城的纪律,他杀了人。”砂糖说到这,握着你的手紧了紧:“那还是个孩子...仅仅因为在野外玩耍时无心偷听到他们的交谈就被杀了...等到他的父母发现时,只剩一只小手了...”

“这件事引起了民愤。”砂糖看着你赫然睁大的眼睛继续说:“公开处刑也是为了给孩子的父母一个交代,如果不是做出了这么残忍的事西风骑士团也不会这么处理。那个人,太可恨了。”

砂糖说到这,语气中也染上愤怒:“而且他勾结的还是愚人众。你可能不知道,前不久蒙德城就大范围清理了愚人众的人。”

“蒙德龙灾一事解决后,帮助了蒙德的功臣旅行者就离开了,西风骑士团忙着处理灾后重建的工作,正是人员紧缺防线脆弱的时候,愚人众在这个时候联合深渊教团在夜晚潜入蒙德城进行了偷袭。”

“碍事的人就杀,无辜被闯入房子的平民也杀,被抓住的人口径非常统一,咬死了蒙德藏了他们要找的东西,他们只是要把属于他们的东西拿回去。”

“太过分了...”听到这,你早被震惊,砂糖的手因为愤怒握你更紧,你感到了一丝丝疼痛,但你没有挣扎,只学着她安抚你的样子安抚回去。

“所以最近...蒙德人总是对愚人众有点敏感的。”砂糖的情绪渐缓,回过神她的脸又红了起来:“我刚刚有点激动了...对不起,没有吓到你吧。”

其实是有点的,无论是游戏中还是现实,你都是第一次在温柔可爱的砂糖上看到如此激烈的愤怒。

他们不是被设定好的纸片人...你垂眸,砂糖温热的手更让你清醒,他们是活生生的人,他们也会有愤怒的情绪...这很正常。

这很正常。

“我这样说...你能理解吗?”砂糖不安地看着你:“琴团长她们都是很好的人...请你不要因为这件事讨厌她们。”

“做错事的人,一定要受到惩罚。”砂糖的声音轻柔,但坚定。

她说的是对的。送走了砂糖,你坐回椅子上,精神有些许恍惚。

你理解了公开处刑的存在,脑中闪过人们狰狞的脸。

他们...是对的,如果是你亲身经历了这种事,你也会感到愤怒,你也会恨不得将犯人千刀万剐。

你忽略了心中仍残存的违和感。

他们是对的。

我≠开括者≠星/穹,是原创女主不喜的宝宝避雷捏

私设超多,自割腿肉产物

无论男人女人只要看对眼就嫖!

解决完反物质军团,下一个该解决的就是我了。作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徒手掏炸弹)的“普通人”,丹恒一行人原本是打算先将我送到安全区域,但刚刚苏醒的穹似乎是对这个办法持有一点反对意见,犹豫的一直偷瞄我。

“我跟着你们会拖累你们的吧?要不我们现在起分开?我可以自己找到安全区的!”

[呜呜呜呜帅哥老婆不要丢下我我路痴呜呜呜,没了你们我要怎么活啊!]

从开始到现在,丹恒终于可以确认...

从开始到现在,丹恒终于可以确认了眼前这个名为“科蒂莉娅”的少女是真的很心口不一,他和穹对视了一眼便确定了双方都可以听见心声的事情,但丹恒并未打算戳破,先做一步观察是否又是哪个星神的恶作剧,毕竟谁都知晓欢愉的阿哈喜欢找乐子。

因为穹刚苏醒的缘故,丹恒决定先让三月七和穹一同返回主控舱段的安全区域,而我因为某个“特殊性”被丹恒留在身边成个临时小队,在路上丹恒负责击溃军团而我负责在一旁喊加油就差没有搞个灯牌上面写着[丹恒你是我的神]在那里打call了,当然我的偷袭行为还是能帮上一点点忙的…………吧?

“丹恒,你受伤了?!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啊?”

与三月七和穹在电梯口重逢后,三月七注意到丹恒的右脸有一道伤痕正在往外渗血,听到三月七的关心后我有些心虚的偷瞄被我误伤的丹恒一眼,却没想到抬眼的瞬间与他视线对个正着,吓得我欲盖弥彰的假装在看风景。

[救命,扔炸弹不小心扔到丹恒会不会被认为我和反物质军团是一伙的呜呜呜,怎么办怎么办虽然很内疚但是战损的丹恒好涩嘿嘿嘿]

“……咳,小伤而已。我们在监控室找到了阿兰,他受了点伤,但没什么生命危险。”

随阿兰一同前往监控室打开了电梯权限之后,我们终于能够与艾丝妲汇合,但在汇合的路上当我们快要接近电梯门时,反物质军团的虚卒突然出现,眼见着就要袭击到前方的穹时,丹恒反应迅速拿起击云进行格挡。

[我草,丹恒,帅!哎哎右边右边!左边!又从上空来了!]

“三月七,虽然我知道你们的实力不容小觑,但是丹恒这跟背后长了眼睛一样怪物偷袭都能看见也太牛了吧?”

我像个小迷妹一样对着他们就是一波星星眼光波,三月七正想要开口,虚卒抬手之间召唤了更多的反物质军团,我们一行人只得更加警惕的摆好阵型,被认为弱小的我很自然的被他们保护在了身后,家人们我哭死,毕竟我啥也帮不上忙也是真的,顶多从不知道哪来的四次元口袋里掏一点炸弹出来搞偷袭。

[哇,美女!可恶你们列车的人怎么都长得那么好看,是不是加入列车的前提都必须要长得好看啊可恶!]

[穹长得也挺帅的,肯定也会加入列车的吧。]

“我暂时…还没想法。”

“啊?什么?和我说话吗?”

穹突然出声使我一愣,我疑惑的向他看去他琥珀色的眼眸也在直直的看着我,心中的疑惑加重,本想要问点什么却被身后突然插进打算我俩视线交流的丹恒打断,我也只好打住想法继续接下来的剧情发展。

“嗨,初次见面,我是姬子,星穹列车的引航员。”

“我是穹。”

“姬子姐姐好~,我是空间站的科员科蒂莉娅!姐姐长得真好看!”

[先夸赞一波然后得到乖巧可爱的形象,这样我和漂亮姐姐的关系就可以直线上升!但我还是更喜欢帅哥啦,等等,当初我和丹恒第一次见面有夸他吗?要不然现在补上?]

说干就干,我立马转头望向站在最左侧的丹恒,可能是我的目光太过炽热丹恒也微微转头和我对视,他仿佛知晓我的想法似的略带些无奈的叹口气小幅度的摇摇头,似乎是对我想法持以否定的意见。

[…你们列车再厉害也不至于厉害出读心术吧?破案了,肯定是我和丹恒心有灵犀默契值贼高!我宣布了往后遇到多少帅哥丹恒都是我的正宫娘娘!]

我再次坚定的看着丹恒,但丹恒看着在听姬子姐姐讲话,目光却好像有些涣散了,可能是从刚才到现在一路上的打斗累着了吧,我也没多想转而将注意力转移到谈话上。当姬子姐姐询问道三月七有没有添麻烦的时候,我和穹对视了一眼,随后给出了各自的答案。

“太过活泼的人。”

“突然感觉出现了两个丹恒。”

“可爱!活泼!喜欢!”

“果然还是女孩子最好了!这下也有两个三月七啦!”

三月七听完猛的抱住站在她左侧的我就是一个脸颊蹭蹭礼,香香软软的漂亮妹妹在面前怎么可能忍得住!于是我也回抱了过去。正抱着三月七乐不思蜀呢就感觉到有人戳了戳我的后背,我转过身去看见穹面瘫的脸上似乎多了一丝期待,本以为是我幻视但看到他逐渐张开的双臂时我明白那不是幻觉,是真的在向我索求拥抱。

[OMG我们穹宝好可爱呜呜呜我要把你的脸蛋往死里蹭呜呜呜好可爱好可爱妈妈最爱你了]

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伸出手,他在睁开的第一眼起内心似乎就有个声音再告诉他,他可以完全相信眼前的人可以去依赖她亲近她,穹也这么做了,再被矮他一个头的科蒂莉娅抱住的时候内心的满足感是不会欺骗人的,于是穹也悄悄的想要回抱回去,但还没来得及,怀里的人已经先一步离开小跑着去到丹恒面前了。

[救命,为什么穹宝一脸委屈的样子,OMG可爱死了,但是对不起妈妈我要雨露均沾一点,毕竟丹恒可是你的第一任爸爸。]

心里这么想,但是真正面对丹恒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不知所措的,丹恒也不主动就那么环绕双臂低头看着我,我也不太敢抱,只是伸出手握紧拳头轻轻的在他胸前锤了一下,随后火速跑回三月七的旁边。

[对不起老婆,我也想抱但是你盯着我我害怕,但是老婆好涩哼啊啊啊啊啊]

姬子看着我的小举动只是很温和的笑笑,随后带领着我们前往主控舱段打算与艾丝妲进行会面。在前进的路上,走在我略前方的穹似乎有哪里发生了变化,如果要说的话,就是身体都在冒着金色的小星星?

我悄咪咪的拽住穹的衣摆,在我的手指触碰到不算柔软的衣物时,穹的身边迅速冒出了一堆数字分布在他的身体两侧,我也不由得发愣的停下了脚步却忘记了收回手。

于是当穹感觉到有微弱的力气在拽着他时,回头却只看到娇小的少女呆愣愣的望着他发呆,他疑惑的歪歪头少女也跟着歪歪头,因方才一番战斗而凌乱翘起的头发也跟着在空中小幅度的晃动。有那么一瞬间,穹觉得好像在看一只小奶猫。

然而回到我这边,在穹彻底转过身来之后,那些有些模糊的白色数值更清晰了,我眯起眼睛仔细的看了一番,肉眼可见了几个“防御力”“攻击力”之类的词语,有了第一个先例我立马有了实践的想法,我光明正大的和身后的三月七贴近着走,果不其然三月七的四周也冒出了数值,此时我的脑中也响起了熟悉的电子音。

恭喜“NPC科蒂莉娅”达到一定等级解锁功能——[角色信息查看]

tbc.

*内含穹/丹恒/景元/刃

*修罗场+社死

*沙雕吐槽向

*第一人称,自行避雷

序、

我讨厌猫咪,发自身心的讨厌。

穹很不理解我讨厌猫咪的行为,我只能耐着性子解释:“因为我家里养了三只猫,所以我讨厌猫咪。”

“你讨厌猫咪,为什么家里会养三只猫?”

我被击垮了,用手抵着垂下的额头,陷...

到底为什么讨厌猫,还要在家养三只猫?难道单纯是自虐吗?

当然不是自虐,家里养的三只猫都是跟着我跑回家,死赖着不走,我被迫养的它们。

穹明显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上面,眼神从震惊逐渐变为了不可置信。

“在罗浮虐待动物是犯法的。”我试图挽回穹一发不可收拾的想法。

穹奇怪:“所以那三只猫?”

“这无疑是件悲剧的故事。”

我已经有九百多岁了,在控制魔阴身方面,一直有自己独特的技巧。

那就是对任何事物,都保持平淡,不要显现出什么波澜的情绪之类的。

配合丹鼎司的药,我觉得自己还能再活一千年。

直至穹出现了,他给我平静的内心造成了极大的冲击,可以毫不意外的说,我一见钟情了。

原先听说他年纪小,我犹豫过,毕竟自己年纪的确有些大,怕被人说是老牛吃嫩草。

而后,穹说他不介意姐弟恋。

我的心思顿时活络了,虽说吧……姐弟恋形容我和穹也有点不太合适,但想想用婆孙恋形容就有点太过地狱了。

往前很难说穹到底哪里打动了我,直至现今,我明白了,穹仅仅是让我感受到了生命的鲜活而多姿多彩。

好的,我知道这理由有点扯,一见钟情很少有理由。

猫、猫、猫……亲爱的帝弓司命,我怎么会在和穹的约会中,想起自家能让我提前堕入魔阴身的存在?

我其实不讨厌猫,可以说自家的三只猫给我造成了很严重的阴影,让我对“猫”这一物种好感程度极限下降。

它们甚至一度拉低了我对除人类之外的动物印象。

我的第一只猫,是一只大白猫,毛发蓬松,全身上下没有一根杂毛。

它体格很大,瞳孔明黄色,整天像是没睡醒的样子,脖子的位置系着一条红绳。

这猫该景元养。

且不说景元喜欢毛绒绒的动物,这猫从神态到习惯,简直是猫化版景元。

若不是从人变猫太过匪夷所思,我都怀疑这只猫是景元变来的。

犹然记得,那天下着小雨。

我撑着伞,拎着买来的食物,准备往家走。只是一路上,周围的人都纷纷向我行注目礼。

等等,他们看的不是我,视线是往我身后集中的,自己身后有着什么吗?

正疑惑着,我停住脚步扭头。

视线慢慢的下移,我看见了蹭雨伞的大白猫。大白猫见我发现它,便乖巧的坐下,舔舔爪子,对我喵喵了几声。

上下扫视了番,确认自己不认识这猫。

我继续撑着伞向前走,想着这猫应该会自己先行离开。可从街头走到结尾,这猫依然紧紧跟着我,丝毫不见要离开的意思。

大白猫摇着尾巴,似乎笃定我会收留它。

它想多了,作为一名如磐石般坚硬的女人,我不会心疼区区小……大猫咪。

看它的体型加毛发的色泽,没有主人是不可能的,我一路没理它。

一、

雨下大了,这模拟降雨功能还挺带劲的。本来罗浮的行云布雨该龙尊来,但懂的都懂,罗浮目前没有能担大任的龙尊。

白露尚未长大,丹枫的转世也不会留在罗浮。话说回来,我到现在还没去见丹枫的转世。

所以当我看见蹲在自家窗户上,浑身湿漉漉的大白猫时,难以避免的吓到了。

差一点点,我就要吐出什么不道德的话。

这大白猫从哪冒出来的?不不不,它是怎么找到我家的?

此刻大白猫伸出爪子,敲敲窗户,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

磐石同样会被水滴石穿。我打开窗户,喃喃自语:“雨停了,我就把你送出去。”

大白猫跳进了我家,像是主子一样巡视四方,最后咬着从沙发中垂下的毛毯走向我。

我望着被大白猫走过从而湿漉漉的地板,再看看自己平时躺沙发上盖着的毛毯。

罢了罢了,等会我把地拖了,换个毛毯,猫咪它能懂什么呢?

我蹲下接过猫嘴里叼着的毛毯,替大白猫擦拭擦拭被雨淋湿的毛发。

大白猫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喵喵喵的叫声愈发显得甜腻起来。

“我还是会送你走的。”我边擦拭大白猫边道。

大白猫朝我眨巴了眼,试图唤醒我的怜悯心,区区猫咪眨眼打动不了我。

因为没有备猫粮,只能查了些猫咪能吃的食物,给白猫凑合凑合。

它吃的挺欢的。至于睡觉的问题,它晚上自己主动跳到沙发上,成为一滩猫饼。

大白猫真的很乖……我收回前言,它钻进了沙发底下,我趴着想把它弄出来。

无论怎么诱惑它,它就是不肯和我出门。

“我生气了,我真的生气了!”我差点将我脸塞进沙发底下。

眼见我气的不行,大白猫才慢慢的从沙发底下出来,和我乖乖出门。

出门倒是出门了,四条腿走的和蜗牛附体一样,尾巴垂着,头也低着。

我嫌它速度慢,直接将它抱起。

这猫绝对是实心猫,我小声嘀咕:“大肥猫。”

白猫心情颇好的将猫头埋在我身上,像是在使劲撒着娇。

我以为它认命了,结果它当着所有地衡司员工的面死赖在我身上,一碰就喵喵叫。

“小姐,你确定是你自己捡的吗?”地衡司的人表示很怀疑:“它看起来像是很熟悉你的模样,罗浮遗弃宠物是犯法的。”

我:“……”

退休之前,我曾是一名云骑军。自退休后,我就没急过眼,每天温和待人,发誓做一位慈祥的仙舟老年人。

这只猫要把我逼急眼了,我双手没有托着猫,大白猫全靠自己挂在我身上。

它真的很重!

我先是深呼吸,而后双手抱住这只猫的腰部,试图把这只猫从我的身上拽下来。

猫扒着的紧,我能隐约听见衣服外套撕裂的声音。为了保护自己的外套,我停止拽大白猫。

忽的,我想起个人。

景元一贯喜欢毛绒绒、圆滚滚的生物,曾有过把狮子当猫养,还起名叫咪咪的诡异事迹。

他一定会喜欢这种大白猫的,我心下一动,抱着白猫离开地衡司。

“我给你找个新主人。”我习惯性对猫咪说话,也不管它能不能听得懂:“神策府可比我家待着舒服。”

白猫趴在肩头,顺从了许多。可惜我连神策府的大门都没进的去,青镞说将军还在养伤,不见外客。

我不死心的将大白猫举起给青镞瞧:“景元不需要猫科动物了吗?看看这猫,和他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青镞明显认可了我的话,但还是尽职尽责的道:“要等将军好一些再商量。”

大白猫颇有些得意洋洋的和我回了家,不死心的我在罗浮张贴了许多寻猫启事。

效果可以说很惨烈,大白猫的主人没找到,我多了另一只猫。

正坐在巷口中间挡着路的猫面色不善的盯着我,照着通俗易懂的话来说,像是背着好几条猫命的感觉。

这猫和家里躺着睡觉的大白猫差不多大,毛色是奇特的黑蓝色,甚至还混着红色。

猫界杀马特?

它的一只猫耳朵挂着吊饰,光看体型、毛发,百分之百家养无疑。

想来那只大白猫我也是如此判断的,白猫到现在和老爷一样躺在我家里。

我想要绕开这只猫,但这只猫伸出爪子放在我的脚尖前,不让我离开。

它对我喵喵喵了好几声,像是脾气不好的在说什么,我决定无视。

“喵!”它弓起身体,浑身炸毛。

“你这只大胖猫。”

我拎起它命运的后颈,真重,又是个实心的猫。这只猫远比大白猫凶残不少,露出爪子想要挠我来着。

好歹自己九百多岁,退休云骑,能被这只胖猫挠到吗?

“信不信我送你去绝育?”

被拎着的猫好像听懂了我这句话,它浑身僵住,默默收起了爪子。

二、

这只杀马特猫,不让我离开。一旦我有离开的迹象,它就会试图对我龇牙咧嘴。

反正一回生二回熟的事了,我领着这只猫回家,反正多贴个寻猫启事的功夫。

刚打开家门,本来睡觉的大白猫跳下沙发朝我走来,却与新领回家的杀马特猫面面相视。

应该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这两只猫之间隐隐约约闪着火花,杀马特猫开始低沉着嗓音喵喵叫。

大白猫回应,两只猫呈现出互相占据沙发两端的场景。

我拿来当初替大白猫擦拭身子的毛毯想要给杀马特猫擦拭毛发,杀马特猫嫌弃的扭过头。

“行行行。”

一只猫,怎么嫌弃来嫌弃去。由于杀马特猫不肯接受三手毛毯,我只好拿了条新的毛巾,先替他擦拭了一番。

擦拭杀马特猫的时候它很不配合,要和我打仗似的,我真的很想将这只不配合的猫丢出去。

大白猫慢悠悠走过来,用爪子拍拍我的手背,对我露出肚皮。

“你看人家大白猫多乖!”

我对依然奋力反抗的杀马特猫怒其不争,最后花了好些功夫,才堪堪将杀马特猫给擦拭好。

想着老这么称呼两只猫不太方便,于是我指着大白猫:“你叫招财。”

杀马特猫发出无情嘲笑的喵喵声。

它甚至没笑完,我又指着它道:“你叫进宝。”

这下换招财无情喵喵笑了。

招财进宝这很合理,我对自己起名字的水平异常满意。家里多了两只猫,招财多数时候在睡觉,进宝不见猫影。

它俩不吃猫粮,白费我花巡镝买的精品猫粮。基本上我吃什么,它们俩吃什么。

猫和狗一样,不能吃巧克力。

进宝的旁边放着半块巧克,我想起那是原本自己放在茶几上的。

我的大脑宕机了几秒,立刻冲过去,臂弯卡住进宝的猫脖子:“和我去宠物医院!”

进宝用每一根毛发表示自己的拒绝,但拒绝无用,它只能用爪子牢牢爪着地步。

刺耳的声音提醒着自己,地板可能要留标记。我只是心疼了一瞬,进宝立刻窜进家不见猫影。

招财路过并示意我抬头,我顺着招财的猫爪子,发现缩在置物柜上面的进宝。

顺道我发现招财白色的毛发上沾了什么东西,我蹲下凑近,好像是……巧克力?

“好你个招财!”

我的手直直伸向招财命运的后颈,但这只实心白猫灵活的不像实心,一个滑铲去了沙发底下。

为了逮住这两只猫,整整一夜,我有睡。结果,我连根猫毛都没逮到。

“你俩要是碰了巧克力,会嘎知道吗?”我嘶吼着:“我真的要被你们俩气的堕魔阴了,堕魔阴了!”

连续三天,我抓猫失败。

由于抓不到猫,我只能去宠物医院向医师形容试试能不能配些药。而从宠物医院回来的路上,我捡到了自己的第三只猫。

第三只猫比前两只要小一些,看起来也很安静,有着黑色的皮毛。

毛发尖端有些发青,眼下部分的毛发则泛着红色,它仰着小猫头注视着我。

第三次了,已经第三次了。

我想要上前抱起猫,它躲闪了一下,不太乐意跟我走的样子。

这才是正常猫的反应,家里养的那两只胖猫光看着就不对劲。

“喵。”它低低对我叫了声。

我不明白它什么意思,猫没有向我想象中想的那般离开或原地不动,而是一直跟着我。

原来它的意思是不让我抱,它自己四条腿走路跟着。

可它走路有些慢了,我实在没多少耐心。只得停下脚步,不顾它的抗拒直接抱起它。

猫先是叫了好一阵,后面就没怎么声音了,乖顺的窝在怀里,看起来有些害羞。

我已经想好给它起什么名了。

它叫“暴富”,与其他两只猫的名字组合在一起就是:招财进宝暴富。

不愧是我,这超凡脱俗的起名天赋。

没想到从我抱回来第三只猫开始,家里的战争开始了。我硬是没料到,自己打开门的功夫,暴富就与进宝打成一团。

两只猫打的可谓是十分惨烈,招财试图劝架,但劝架无果被卷入战争。

我沉默着,拿起扫把试图分开三只猫。分开失败,我眼睁睁的目睹三只猫把自己家的客厅拆了。

“……”我生气了,我真的要生气了。

三只猫的战争逐渐要往厨房延伸,我只能套着皮手套去分开三只猫。

猫毛乱飞,我打了好几个喷嚏,最后也没把三只猫分开。

嘭!

摆满易碎收藏品的小置物柜在三只猫的作用下,重重倒地,我听见了九百年白费的声音。

三只猫安静了,它们神色一致的扭着猫头与面色发黑的我对视。

默默地,我拿起拖鞋朝三只猫走去。

我想这大概是个悲剧故事,如果不是悲剧故事,自己不会被三只猫折磨那么惨。

三只猫聚首的第一夜发生的事,在以后几天看来,那都不算什么。

光拆家,它们就拆了不下三次。

三只猫能感受到我低沉的气压,因而分的很开,完全看不出刚才打的难解难分的模样。

三、

我用新的毛巾替暴富擦试完全身,将有回避意味的暴富丢在被抓烂的沙发上。

第二日,我打开卧室的门。

客厅变成了废土风,我该感恩三只猫给我留了些家具吗?

对比于给它们三只猫洗澡,真的小意思,三只猫洗澡和要它们猫命一样,搞得我像是什么坏人。

我赢了,顺便确认了这三只都是公猫。

被我确认完性别后的三只猫不约而同的展露出抑郁的神色,我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吗?

我深感自己想多了,拿起吹风机开始替它们吹干毛发。

招财是第一只反应过来的猫,它蹭蹭我,朝我露出了可怜兮兮的目光。

这大概就是我今晚让它进卧房的理由,正常来说,我是不会让猫进卧房的。

明明睡觉前,招财躺在床边。睁眼醒来,发现三只猫全部躺在床上,分别占据了有利位置。

望着它们蓬松的毛发,我一度哽咽。偏偏三只猫没搞清楚状况,摇着尾巴一个接一个跳下床。

暴富是我最后捡回家的猫,它平时很安静,除了和进宝打架会拆家外,其他方面都能说的过去。

就在今早,我发现了不同之处,暴富它……长了对角,和持明族龙尊一模一样的角。

我目瞪口呆,暴富则没搞清楚状况。

“这是个什么种族啊?龙猫?”我不顾暴富的抗拒,抱住它开始疯狂观察打量它的角。

进宝和招财坐在一边像是在看热闹,我忽的想起好像小猫咪之间也是有歧视的。

我抱着暴富拿布盖住它的角:“没事的,妈妈带你去宠物医院把角锯掉,别害怕。你永远是妈妈最喜欢的小猫咪,管你是被持明族诅咒了还是什么,只要把角弄掉,你就还是原来香香软软的小猫咪。”

暴富:!!!

怀里的暴富好像受到了什么惊吓,疯狂在我怀里挣扎。眼看离大门越来越近,它甚至开始露出爪子准备挠我了。

本来看戏的招财突然窜到我脚边,把我绊了一踉跄。暴富趁机脱了我的手,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

偏偏始作俑者招财依旧端着副无辜的小猫脸,试图将这件事翻篇。

足足一夜,暴富没有出现。等到天刚刚泛着明亮的时候,它自己主动出现,暴富的角不见了。

暴富任由我翻看,我检查来检查去,硬是没发现它的角到哪去了。

无奈只能收回手。

有空带暴富去宠物医院检查检查,正好宠物医院的院长和我说绝育对猫咪有好处,我果断送自家三只猫一人一只绝育大礼包。

考虑到家里的三只猫有些过于聪慧,我不打算明说,打算把它们骗出家门。

三只猫团团围住我,明里暗里全都示意我抱起它们。

我主打公平公正公开,一个都不抱,忽悠它们出去透透气。

已经到了宠物医院前,帮手也从医院里出来了,今天我非把这三只猫绝育不可。

我还是低估了这三只猫,哪怕有宠物医院的全部成员做帮手,这三位依然把宠物医院掀的底朝天。

“乖乖,绝对不是带你们绝育,就是检查身体。”我的解释苍白而无力。

事后,我和我的三只猫上了罗浮所有宠物医院的黑名单。

太惨了,我不禁边回忆边摇头。穹很疑惑我的反应,我只能道:“家里的三只猫很难应付,让我非常心累。”

穹对于我口中的三只猫起了好奇心:“那三只猫到底什么样子?”

“很难形容。”望着兴致勃勃的穹,我忽的来了主意:“穹,我家的三只猫会翻跟头,你要来看看吗?”

招财、进宝、暴富,它们一直很机灵,我换衣服的时候,它们会自行回避。相信穹来了,它们会明白该怎么做。

至于翻跟头……打架的时候能翻好几个跟头,平常会不会翻跟头,还真不知道。

“好,不打扰吗?”

“不打扰。”我摆手示意。

*正文6.7k,隐藏结局粮票即可

*谢绝白嫖,流量和热度低到好似腿打折了般

*“千百年来,我最爱你”

*仰慕、暗恋与憎恨

我是丹鼎司门口卖水果的小贩。

朴实无华的开局身份。水果店老板一共雇了四五名店员小贩,势必达成[罗浮最强水果商]成就。

真是了不起的人生目标。

我感叹着,希望自己能开口赞...

我感叹着,希望自己能开口赞美老板,好让老板给加工资。

望着大腹便便的老板几秒,原本充斥着内心的交流欲望持续走低。

算了,我本来就不是外向的人。

不知道今年流不流行我这种表面内向、老实,实则内心疯狂刷弹幕的人设吗?

仔细想想,应该是流行的。不然我为什么会来到这处鬼地方?

抱歉,我不是有意说罗浮是鬼地方的。

罗浮科技发达、赛博修仙、流浪宇宙,堪称居家旅行、杀人越货的必备场所。

就像老板想要达成[罗浮最强水果商]的成就,我想要达成的成就是[回家]。

我并非是这世界的人。

没想到我土狗进城了那么多次,今个到赶了回时髦,成了穿越仔。

对此,我表示不敢动、不敢动。

实话实说,糟透了。

我直接身穿出现在去往罗浮行商的飞船上,身穿的前一秒,我还在帮舍友带饭。

但愿舍友在宿舍别饿死。在我的认知里,穿越基本都会出现在比较厉害的女孩身上。

逆天点的比如杀手、特工什么的。

穿越者们一醒来,大概率会有个可爱的小丫鬟扑倒她床边,眼泪汪汪的道:“小姐,您终于醒了!”

啧啧啧,有些老套了。

现在流行的是穿书女配或者女主,虐渣、摆脱既定的宿命,和反派或者某一位大佬达成he。

大部分,她们会有分配任务的系统。

我呢?属于我的系统呢?好失败,我怎么连个系统都混不上。开局直接迷茫环顾四周,大脑宕机了足有五六分钟。

万般无奈之下,我只能被迫接受现实。

我是想要自行了断试试,看能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但我明显高估自己的勇气了,本质上,我怂的彻底。

穿赛博宇宙;拜赛博神仙。

上述是我对这世界的评价。由于开局我出现在去往罗浮的商船,因而迷迷糊糊、晕晕乎乎的就来到罗浮。

陌生环境使我异常不安,明明知道“抱怨”是最没用的情绪之一,可这让我怎么能不抱怨?

我努力安慰自己,强者要适应环境。

于是,我就有了朴实无华的身份。住宿和其余同性挤在闲云天的一间宿舍里,衣食和手机都是先向老板预支的两个月薪水。

一天打两份工,累的要死要活。

没穿越前,我不算特别外向。只敢在熟悉的人面前打滑犯贱,相信大多数人和我差不多。

穿越后,我更自闭了。因为压根没有认识的人,只能被迫自闭,希望能和一起租住的室友们打好关系。

自闭来,自闭去,总归不是什么办法。

为此我要锻炼自己在任何场面下都能脸不红气不喘的和人推销产品、唠嗑和打好关系。

幸好这世界有手机,不然我真的得嘎。

罗浮给我的三观造成了强大的冲击。

赛博修仙竟这般恐怖如斯?仙舟人能活多少岁来着?听同事普及的时候,我充分诠释了“目瞪口呆”这一成语。

啊……我也好想长生,不变老。

虽说仙舟人自己活得久、不会变老,但他们很忌讳提起“长生”这件事。

不要问我不正规的书籍是什么。

若有化外民牵扯其中,会被直接遣返离开罗浮,因而有无数求取长生的人们悻悻而返。

仙舟会称我们这些来到仙舟的人们为“化外民”,当然也有称呼“短生种”的。

我不是太喜欢短生种这一称呼,总感觉哪里怪怪的。综上所述,不要在罗浮谈论有关“长生”的话题,被发现会被直接遣送出罗浮。

“我们的目标是做大最强,让那些长生种们看看!”

老板慷慨激昂,除了成为罗浮最强水果商的目标外,老板还有个他自己认为“微不足道”的目标。

他想在罗浮的宣夜大街上拥有属于自己的商铺。宣夜大街名声在外,无数人趋之若鹜。

我觉得悬,并不是泼老板冷水。

祖孙三代的寿命,抵不过一个仙舟人。

太现实、太残酷,所以我选择继续攒钱,让自己能过上好日子。

回家大概是很难,按道理穿越的人物多少都该有些光环和特殊,怎么到我这什么都没有?

“梨子新鲜还是葡萄新鲜?”

“我建议买榴莲。”

“为什么?”

“因为榴莲很新鲜。”

不,因为榴莲贵。卖出去老板会高兴,老板高兴了,说不定会涨我工资。

我表情真挚的对站在眼前的青年说道,青年揣摩了会:“那我买梨子。”

自老板目标达成破碎结局后,他开始着眼当下,决定先在丹鼎司这一洞天站稳脚跟。

眼前的青年叫霜分,丹鼎司的医士,时常来买水果,一来二去勉强混熟了。

与他混熟,我也话多了点。

但由于他是异性,也只是多了几句,远比不上混的熟的同性。

霜分脾气好,很乐意与我们这些在丹鼎司附近卖东西的小贩们聊聊天。

他是持明族人。

天晓得这世界竟然有龙,国风龙。

听人普及的时候,我听的一愣一愣的。霜分是我认识的第一位持明族人,说来隐隐约约有些兴奋。

“只有龙尊们能有龙尾和龙角。”

霜分如此对我说道,我不明觉厉:“龙尊这个称呼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

“龙尊共有五位,分散在不同的仙舟之上。管束罗浮的持明龙尊,尊号:饮月君。”

“饮月君?”

我复述一遍,很有雅致的尊号,彰显着有文化的光辉。

霜分谈起饮月君时的表情一脸自豪,按他的话说:“罗浮的持明族都很尊敬、崇拜龙尊大人。”

“我没见过。”我老实回答。

实在想象不出被霜分崇敬到这般地步的饮月君庐山真面目到底如何?

霜分揣摩:“你们确实很难见到龙尊大人,我也就才见了不足两次。”

“什么样?”

对上我好奇的目光,霜分故意卖关子:“过几天龙尊大人要重新加固对建木的封印,你可以来围观。”

“可以去围观吗?”

“很多仰慕饮月君的人都会去围观。打开鳞渊境的场面可浩瀚了。”

霜分边说边和我比划,我连忙点头:“好,你记着喊我。”

不用花费一巡镝,就能过足眼福,真划算。我盘算着这个月的开销,应该能攒下一部分钱。

罗浮有部分人似乎不太喜欢化外民,每当谈论起化外民时,口头都会呢喃一句:短生种。

语气或不屑或轻视或怜悯。

小孩子则不加掩饰,会直当的问你多少岁,在用很瞧不起的口吻说:“区区短生种。”

我们活得短,招谁惹谁了。

才刚入夜不久,我就有些困,身体没来由的发痛。

水果店的工作已经相较于来说算清闲的了,再往闲的找,报酬就要不够了。

躺在柔软的床榻上,玩着手机。

这是我最没有成本的放松时刻。说来好玩,初到罗浮好奇为什么罗浮会下雨,明明是艘巨舰来着。

本以为用了什么科技的法子,后来才听闻持明龙尊掌罗浮行云布雨,罗浮的雨都是龙尊下的。

很符合我对传说中龙尊的认知。

除了掌行云布雨,罗浮的龙尊还要肩负守望建木之责。

建木就是仙舟罗浮人长生的缘由,具体和两位赛博神仙有关,[丰饶]星神和[巡猎]星神。

寿瘟祸祖和帝弓司命。

住赛博宇宙,听赛博神话。

刷了会手机,困的眼皮直打架。每晚向所有星神许愿,让我快点回家。

霜分停在原地,等我走过来。

我揉揉有些发痛的胸口:“你跑的有些快,我跟不上。”

“好,我慢些。”霜分叹气:“去慢了,好位置就被人占光了。”

“很多人会去看?”

“当然!”

霜分说的肯定,思虑了会:“我拉你袖子,可以吗?”

“可以。”

我将手凑到霜分面前,霜分拉住我的袖子,领着我赶去目的地。

紧赶慢赶,赶到目的地,我发现霜分说的一点都没错。

我·好多人啊·jpg

饮月君到底什么样啊?

我不禁好奇,霜分拉着我的袖子在人群里钻钻挤挤,找到了处好位置。

“龙尊长得好看吗?”我悄声问霜分。

未等霜分回答,旁边站着的位姑娘听见了我的话,连忙对我道:“好看,可好看了!和月亮似的,不染、高洁,周身掩盖不住的傲气。”

“更好奇了,我没见过。”

我大为震撼,难道饮月君是罗浮第一爱抖露吗?

“我们龙尊就是受欢迎。”

霜分合适插话,脸上是明晃晃的写着“自豪”二字。

铺垫了这么多,更好奇了。

“饮月君来了!”姑娘的音量犹如点燃爆竹的火花。

全场死一般的安静,好像皆在屏住呼吸。饮月君不需要找,最中间的那位便是。

我也屏住了呼吸,语言系统陷入紊乱。

像是幻想里走出来的人,从面容到气质,没有言语能比拟。

他的尊号和他简直过分契合,不需要说什么,他就是明月,合该被人追逐。

“怎么样?”霜分得意洋洋的询问我:“好奇被满足了吧?”

我的手无意识的拽着霜分臂膀上的衣物,他脸一红:“男女授受不亲。”

“你们龙尊……真好看。”

到头来,我只说出了这句话。原来我的词语储存这般贫瘠吗?

我的视线不曾转移过,足足从头到尾,没有落下任何一幕。

饮月君衣玦飘飘,不似凡人……他本就不是凡人。

哪怕震撼的场面已经结束,我心中的情绪却久久不能平息。

我止不住的笑,笑的有些呆,霜分狐疑:“你傻了?”

“我录像了,你们龙尊真的很棒。”

“你竟然还能记得录像。”霜分摇头。

“对了。”我抬头眼神变得非常犀利,往霜分那凑近了些。

“怎么?”

“你们龙尊有女朋友或者未婚妻之类的吗?”

“没有。”霜分扶额:“龙尊大人没有任何亲近的异性。”

我和霜分的关系拉近了许多,多亏他请我去围观他们龙尊,直接把我给震撼到了。

持明族不能繁衍子嗣后代,他们每到大限将至或受伤濒死会化为持明卵。

简单点来说,就是轮回转世。照着持明族的说法,前世今生不是同一人,而是按两人来算。

我不太能理解,但不妨碍霜分拍着胸口表示:“我轮回后,一定不会把你给忘了。”

“不,你轮回转生的时候,我已经成了一把灰。”对此,我满脸黑线。

霜分表示我一点都不懂:“我这叫烘托我们俩关系的气氛,用来表示关系好。”

“这简单,买三个榴莲。”我眼神疯狂示意:“买完你就是我异父异母异族的亲伙伴。”

“我要梨。”

“榴莲嘛……”

霜分丝毫不见方才烘托气氛的模样:“给我来两斤梨。”

我递给霜分两斤梨:“总会有你想买榴莲的那一天。”

“话说过来,你看过持明时调吗?”

“听过,没看过。”

“狐人大鼓和仙舟坠子呢?”

“都没看过。”

由于我的老实回答,霜分无奈扶额摇头。不是我不想提升自己的品味,实在是我抽不出空,也没有钱去陶冶情操。

霜分道:“从方壶仙舟来了位表演持明时调的大师,我正好抢到了两张票,要和我一起去吗?”

心动了一秒后,我果断摇头:“不了。”

“请你的。”霜分忽然一笑:“你天天给我多便宜两巡镝,就当是还你人情了。”

我欲言又止,霜分拍拍我的肩:“票是别人送的,我等你有空。”

水果店优惠很正常,霜分大概只是想找个不让我欠他人情的借口。

说不定,只是我自己想多了。

我撑着头,百无聊赖。

一只体态圆润的胖狗趴在我脚边,我开口询问:“怎么了?大黄?”

胖狗懒洋洋的瞧瞧我,我不由发笑:“你和我一样,都孤零零的吗?”

说完,胖狗翻了个身,对我露出柔软的肚皮,它可真没有警惕心。

正在犹豫要不要俯身揉揉它的肚皮时,胖狗的主人找来了。

小男孩费力的抱起胖狗:“让你减肥,你到处跑让人投喂。”

胖狗挣扎无果,表情逐渐怀疑狗生。

夕阳红橙半分,似轻纱披落人间,映出罗浮百相。渐落的日光,将小男孩的背影拉的十分细长,我盯着渐行渐远的影子盯了许久。

孤零零的只有我。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回家呢?

颇为忧郁的氛围被手机铃声打破,我掏出手机,发现饮月君的论坛更新了。

不得不说,心情低落时看看绝世男人的同人或照片会有利的让情绪高涨。

嘛……月亮就是给人来仰慕的,它只有挂在穹顶之上,吸引无数人追逐就好。

“你来了?”

霜分迎着我,笑道。

我尴尬的道歉:“路上有麻烦,耽搁了些事。”

今天晚上绝对是我最社死的时候,好不容易打扮的能看些去赴霜分的约。

结果半道上不知道是自己脚软还是绊到东西了,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该死的,想要直接逃离罗浮了。

霜分用手示意我快些和他来:“马上要开场了。”

场地是间颇为高档的剧院,风格雅致,一砖一石给人有种碰不起的冲动。

剧院共有两层,二楼属于单独包间,一楼正常剧院排列。

我和霜分坐在一楼的角落处,此刻剧目还没有开场。

我捧着介绍,嘴里喃喃念着介绍。

持明时调按照时尚话来说,以“be美学”闻名,我想自己应该不会在现场哭出来。

对此,我不放心的悄咪咪凑过去询问霜分:“我看了应该不会现场哭出来吧?”

“难说。”

“哭出来多不好啊……”

说着,我合上介绍。剧目开场的前一分钟,我疑似看见饮月君和人走上了二楼包间。

“你看,那是不是你们龙尊?”我诧异。

霜分寻着我的目光望去:“真的是我们龙尊!”

“你们龙尊真的好绝。”

我感叹,霜分顿时开始膨胀:“自然,我们龙尊恪尽职守,兢兢业业的守望建木、管束我们罗浮的持明族。”

“我最近看了几本同人文,把你们龙尊写的太好了。”

霜分下意识询问:“什么?”

“?蠢萌小逃妻,拒嫁龙尊99次?。”

霜分:???

“还有?霸道龙尊别太爱,实力拒宠?。”

“你认真的?”霜分满脸写着一言难尽。

“别看名字雷,内容真的很上头。”

我边说边点头:“我打算也写一遍,说不定能赚到钱。”

“你打算起什么名字?”

“?我是龙尊心上人,天价聘礼?。”

霜分艰难的开口:“这很难评,毕竟隔行如隔山,我祝你顺利。”

“你不懂。”我压低音量:“标题要起的抓人眼球。”

“是挺抓的。”霜分评价。

剧目开场,我和霜分不在唠嗑,而是聚精会神的投入剧目中。

我揉揉眼睛,别说哭出来了,我觉得有些无聊,直到最后一幕,我才红了眼。

别的不说,最后一幕烘托气氛是真的很厉害。

我掏出纸巾递给他:“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下次……我们不来看持明时调了。”

霜分看来被伤的不清,我安慰道:“没事,我们都有颗钢铁般的内心。”

饮月君提前离了场,在最后一幕快要结束的时候。

等我与霜分结伴离开剧院,我才想起来这事,好可惜,没有再看见他的身影。

与霜分离别前,我道:“下次你来买水果,我给你多便宜三巡镝。”

“真的?不怕被老板说?”

“这是尊贵老顾客才享有的待遇,你马上快到了。”

霜分笑着向我道别,我漫步于月下,明月美的实在令人窒息。

虽说罗浮的日月具是虚拟出来的,但和真的没有区别。

我忽的停住脚步,湖边站着的是饮月君吗?

手忙脚乱几秒后,始终没敢上去搭话,饮月君驻足了会便离去。

我痛恨自己不争气,要社交法外狂徒点,就该直接单膝跪地求婚。

好像……直接求婚有些奇怪吧?

我来到饮月君之前站着的位置,从这位置上能看清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倒映着硕大的一轮明月。

饮月君,当真契合他的尊号。

呆看了会,湖面起了涟漪,明月的倒影也随着湖面一同泛起波澜。

天上月是月;水中月亦是月。

都是令人触不可及的存在。

霜分是丹鼎司的医士,我想自己应该能用便宜一点是价格买到需要的丹药。

“给你,你生病了?”霜分将丹药递给我,问道。

我接过丹药:“有点,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要注意休息,化外民很容易生病。”霜分嘱咐完,转头道:“给我秤二斤梨子。”

“行。”

我利索的将梨子装好递给霜分,霜分摇头:“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总归有努力的走出来。”

“能不提那事吗?”

“好,不提。”

就在湖边见到饮月君的几月后,和霜分在隐蔽处偶遇饮月君。

给霜分激动的就去搭话了,我则和萝卜一样,头低的很低,不敢抬头。

这事一度被霜分用来嘲笑我。

“你不是写龙尊大人的同人小说了吗?”

霜分转移话题,他不提还好,一提我更郁闷:“被以不符合仙舟罗浮核心价值观的理由下架了。”

“所以那是什么?”霜分疑惑。

我满脸写着冷漠:“连你这个土生土长在罗浮的持明族都不知道仙舟核心价值观是什么,我怎么会知道?”

霜分又问:“所以你写了什么?”

四、

霜分猜测,可能是有人举报。

“据我猜测,很有可能是龙师们。”霜分侃侃而谈:“有些龙师和龙尊极不对付。”

“不对付的情况下,应该大力支持这种狗血又爽快上头的小说。”

“……有道理。”

和霜分唠了有十几分钟,猜测同人小说下架的最大可能性是给龙尊抹黑了。

罗浮仰慕饮月君的人一抓一大把,对看文的偏好各有各的不同。

对比于咬碎明月,让明月堕落如淤泥里,我更喜欢让明月安心的待在夜空里。

月亮嘛……本来就该在天上。

“我给你的药,你吃的怎么样?”

“还行,有点苦。”

“良药苦口。”

我赞同的点头:“有没有什么增强身体免疫力的?工作使人身心俱疲,我想着哪天请假去你们丹鼎司看看。”

“我不就是医士吗?你找我来看。”

霜分挺直腰板,我想着也是。

最近实在疲乏,身体还有些止不住的痛,一会一会的,有时还会阵阵发晕。

身体发出不健康的雷达,在不去检查身体,感觉会嘎。

好不容易,趁着休息日,我去往丹鼎司检查身体。结果霜分不在,只好去寻了别的医师替我检查身体。

医士的声音,将我带回现实。

我坐在医士对面,医士小姐先是确定了我的身份,足足间隔了五六分钟,她道:“小姐,您要做最坏的打算。”

“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小姐,如果您马上开始治疗,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所以,我得病了?”

“不,应该是弄错了。”

我控制着自己站了起来,鼻子忽然一热,鼻血止不住的滴落。

惊慌的捂住鼻子,脚一阵发软,我栽倒在地上,陷入昏迷。

一定是哪里弄错了,哪有穿越的人得绝症死掉的?

医士小姐说,起初症状不明显的时候,完全有的救。

“那现在呢?”我声音有些虚弱。

“积极配合我们治疗。”

我没有巡镝,付不起治疗的价格。

等身体恢复些的时候,我开了些止痛、缓解的丹药,一个人低头离开。

走了一步一步又一步,我的视线模糊,眼泪不争气的夺眶而出。

能怎么办呢?

才恢复过来,没有哭喊发泄的力气。凭什么是我?明明我已经很倒霉了,不是吗?

这世界并不喜欢我。

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了很久的呆,睡意逐渐朦胧。

睡了半宿,我是被活活疼醒的。

潜伏已久的病痛,此刻展现的淋漓尽致,我在床上缩成一团,额头直冒冷汗。

胡乱的将止痛的丹药吞下,我缓了过来,直接瘫软在床上。

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第二天,竟然依旧浑浑噩噩的去上了班。

霜分老样子的要了二斤梨,我看起来有些吃力,见我不对劲,霜分主动询问:“你怎么了?”

“没……”

一阵心悸,梨子滚落一地,我佝偻着身子,捂着嘴

鲜血从指缝中不断滴落,霜分的瞳孔猛然放大。

“我可能要死了。”

我对霜分如此说道,霜分拿着我的检查报告来回翻看:“没关系。我是医士,我可以医好你!”

他说的勉强,我能看出来。

“我们先换个住宿的地方,这地方不安静。”霜分突然道。

我张张嘴,想说自己没有巡镝。

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我设想过自己一个人孤独的死在床上。望着霜分的面庞,我觉得自己应该很想活下来。

通过霜分的帮助,我搬到了处寂静的小院里。自我搬入以后,小院里充斥着各类药材的气味。

我将自己所有的存款交给了霜分,可这不能改变巡镝的持续超支。

“要不……我们别治了。”

某天夜晚,我躺在床榻上。透过绿色的纱幔,我隐约能看清霜分的身影。

“我有点喜欢你。”

霜分的声音有些干涩:“我知道你对我没感觉,所以我觉得和你当朋友也不错。”

“你为什么喜欢呢?”我垂着眼。

我依稀能猜到霜分对我有好感,可我不清楚自己到底哪里值得他有好感。

“喜欢就是喜欢,哪有为什么?如果有为什么,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

未等我开口再说些什么,霜分的声音又响起:“我会治好你,出于朋友、医士的角度,我一定会治好你!如果你想报答我,就坚定不管什么都要活下去的信念!”

霜分给我喂了口鸡汤,也成功使我躲在被子里抽泣。

夜里我想霜分应该听见了我哭的声音,他打趣道:“我想你应该喜欢龙尊大人。很多人都喜欢龙尊,我自己也很崇拜他。”

若论喜欢,不如说仰慕更准确些。

有可能仰慕里的确夹杂了些喜欢,但我很清楚,自己和饮月君是两个世界的人,我只要去做赏月的人就行了。

我停止抽泣,可惜依旧不停哽咽。

“明天我给你带糖果,好好休息。”

糖果太甜了,可能是药的苦味中和了甜,让我含着正合适。

霜分要我活着,不顾一切的活下来。我自己没有理由在继续念着死。

五、

即便如此,我的身体也越来越差。

什么药都不管用,只能食用流食,疼的时候像被虫蛀空的木头般。

霜分治疗我的法子开始越来越奇怪,他的脸色也一天比一天差下去。

透过镜子,我能看清自己此刻的面容。

注意到我动作的霜分赶紧收起镜子,但我已经看见了,镜子中骇人的自己。

连续几天,我的状况缓和了许多,我有些悲哀的想着怕是临死前的回春。

我不想死。

某天夜里,霜分忽然背起我,往外走。

“怎么了?”我问。

霜分脸色比我好不了多少:“我们离开罗浮。”

“什么?”

我十分诧异,半道上,忽的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

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挡在我们面前,霜分慢慢放下我,浑身颤栗。

“谁?”我的声音低到微不可闻。

“切莫执迷不悟。”

清冷如寒冰的声音响起,我看清了挡在我们身前的人影,竟是饮月君!

饮月君表情平淡,却无端能让人看出丝不悦,他的视线直直盯着霜分。

霜分做了什么?

“我们快走!”

知道事情败露的霜分丢出什么,来不及背起我,拽着我转身就要跑。

不曾想饮月君已来到我们身前,长袖一挥,雨水化作绳索捆住了霜分。

失去助力的我,径直倒下。

脸上满是雨后的淤泥,一管药剂从霜分袖中掉落,药剂被水送到了饮月君手中:“痴儿。”

“我得救她!她还有的救!”霜分嚎叫。

饮月君并未被霜分的情绪感染:“所以你拿自己做了实验?甚至抽出自己的持明髓?”

霜分的气势渐渐弱了下去:“不然她会死……”

龙尊要管束持明族,霜分的行为分明早就被盯上了。这般愚行,想来在持明族是万万不可的。

终于,饮月君的视线落在了我身上。

我趴在地上,全身包括脸上全是淤泥,因为雨水,我看不清饮月君的面容。

而此刻,他的声音格外明显。

“你已药石无医。”

“生死有命,好自为之。”

饮月君对我说了两句话,第一句说我没救了;第二句让我认命,乖乖等死。

他的身形在我眼中逐渐扭曲,我发现自己突然非常的憎恶他。

凭什么他可以如此高高在上?因为他是龙尊吗?凭什么长生种们可以活很久?而我只是个连区区三十岁都活不到的短命鬼?

凭什么?到底凭什么?

他有什么资格说生死有命,好自为之?明明他出身尊贵,不需要受病痛,按照持明族的习性,连死亡的边缘都感受不到。

每呼吸一下,我都感到如刀割。

真希望他能感受到我如今的痛苦,看他能不能在居高临下的说着生死有命,好自为之。

饮月君带走了霜分,临了他背过身,没有再将视线分与我:“你涉及了有关长生的实验,最好主动离开罗浮。”

雨停了,我呕出一口血,鲜血正好落在地面飘落的红枫上。

原来刚才发生的一切全在这颗红枫树下。为了维持现状,我将身上所有携带的丹药全部吃了一遍。

浑身沾满着淤泥,我扶着墙慢慢的迈步,直至来到一处热闹的屋邸前。

屋邸前,有人分发巡镝。

听其余人说屋邸的主人是专职于地衡司的家族。主人的儿子今日办的婚宴,因而四处分发喜钱讨个好彩头。

我困难的移了过去,向着分发的人讨要喜钱:“祝新人相濡以沫、携手同行。”

分发喜钱的人想要赶走我,毕竟目前我的样子实在太过吓人。

他正要挥手赶走我时,一道女音响起:“给她喜钱,给多些。”

应该是这场婚宴的女主人公,我怕自己吓到她,一个劲的低着头。

新娘的声音如此的温柔:“抬头,给我未来的孩子讨个好彩头吧!”

我缓慢的抬起头,看见了新娘宛若镀着柔光般的美丽面容。

“祝夫人您的孩子,未来步步高升。”

“谢谢,我很喜欢。”

希望我摆出的笑脸没吓到新娘。新娘又让人多给了我些喜钱:“我已经和丈夫想好未来孩子的名字,你觉得景元这名字怎么样?”

“很好听的名字。”

“就差孩子了。”新娘朝我挥手:“等往后周岁礼,你也一定要来讨喜钱。”

“我会的。”

新娘估摸着看我可怜,给的喜钱格外多。我冷静的有些不正常,而后缓慢的拖动步伐打算离开罗浮。

不能在这死去,要坚持,我不能死,绝对不能死。

建木是仙舟人长生的关键,而建木由[丰饶]星神赐下。

喜钱给的多,我买了些能饱腹和止痛的丹药,又靠着剩余的喜钱来到了处死气沉沉的星球,这是我自来到这世界后,第一次离开罗浮。

药吃不下,就自己碾碎成末,硬生生逼自己吃下。

昏暗破败的星球曾经信仰[丰饶]星神,星球上们的人民修建过无数建筑祈求星神驾临。

可惜在[丰饶]星神驾临之前,这颗星球便遭受灭顶之灾,焦土证明这颗星球不在适合生物居住。

我艰难的爬上一断垣残壁,这应该是侥幸保留下来的一处小祭台。

鬼知道我为了来到此处吃了多少丹药,能拖着残破的身体来到此地,当真是奇迹。

“人死后最后消失的是听力。”

霜分和我说过很多类似的话,我躺在祭台之上,能看见夜空挂着一轮明月。

我本来只想做赏月的人,可到头来发现,不是每个人都配赏月。

例如我,我配不上。

我并不怨恨饮月带走霜分,他作为龙尊,管束自己的子民是职责。

况且,我隐约有些希望他能带走霜分,以我的身体状况,只会把霜分拖垮。

到底我为何憎恨他呢?

高高在上的……居高临下的……否定我的人生与努力,连正眼都不曾施舍给我。

尊贵的龙尊不会去理会倒在淤泥里的短生种,反正贱命一条而已。

嚼碎月亮、将月亮揉进淤泥里、丢弃月亮……我是如此的憎恨他啊!

我觉得自己太过可笑,鲜血从我的口中不断溢出,蔓延至祭台上,从祭台落入焦土中。

视线很快陷入黑暗。有瞬间,我在想自己是不是死了,自己会结束这段并不愉快的穿越,返回自己的家乡吗?

好累,渐渐连疼痛都不在感受到。

*正文1w1,彩蛋粮票即可

*一发完,不要放白屁股

*这是连载的番外。如果想把这篇当做独立的故事,就不要看彩蛋。

自娱自乐的东西,有ooc,游戏角色理解片面,垃圾文笔,写不出心里的麓麓

姓名:麓(译为看守森林的人)

年龄:???

身高:166(少女体型)

种族:鹿

特征:黄棕色长发,发尾渐变白,清透的琥珀色眼睛,半只残缺的鹿角,鹿角的根部有一只玉环,上有丰饶的印记。

能力:麓久驻的附近,植物会更丰茂;嗅觉灵敏,可辨别出即将堕入魔阴身之人。

个人故事:

1.若干年前,鹿还不是麓,还是在某片广阔森林里的一只鹿,鹿的族群一直生活在这里。某天,鹿的遇到了一位迷路的——,它为其指引了方向,却被蒙骗挖去了鹿角。鹿奋力挣扎,巨大的痛苦使它狂躁不已,在它被挖去一共鹿角后,它挣脱了绳索,......

1.若干年前,鹿还不是麓,还是在某片广阔森林里的一只鹿,鹿的族群一直生活在这里。某天,鹿的遇到了一位迷路的——,它为其指引了方向,却被蒙骗挖去了鹿角。鹿奋力挣扎,巨大的痛苦使它狂躁不已,在它被挖去一共鹿角后,它挣脱了绳索,而另外一根在逃跑的途中也被折断了。最终还是逃脱了,生命垂危之际,求生的意志引起了路过的丰饶的注释,星神抚摸着鹿的脊背,给予鹿丰饶的果实,麓,诞生了。

2.鹿即将死去,麓即将诞生。自那以后,麓一直跟随在丰饶左右,几百年后,仙舟祖民求取长生,丰饶回应其愿望,麓带来了丰饶赐下的一截树枝——建木,将其种于罗浮。麓留在了仙舟,照料建木。仙舟大喜于求得长生,几百年后,长生弊端—魔阴身—初现,仙舟此时才明白长生的代价,仙舟大乱,麓被云骑关押。后来,巡猎——岚一箭射断了建木,麓为了保护建木,逃出关押的地方,被巡猎的箭斩断了人身,化为鹿身被封印于建木下。

3.建木被仙舟内鬼投入星核复苏的那天,星在建木附近看见了一处奇怪的封印,就在她想走近调查之时,云骑突然出现,拦住了星。

“前方仙舟机密重地,不可入内。”

“不必阻拦,让他们过去吧。”

景元的声音自后方传来,星回头望去,他身后跟着符玄,彦卿和白露。

“这里面是什么?这么神神秘秘的。”三月七好奇的问。

此时她们正跟着景元一行穿过封印,一阵柔和的蓝光闪过,他们进入了封印内部,映入眼帘的是建木底下繁茂的植物,树下依着一位少女,似乎是在沉睡。

“这是!?”

“丰饶的使者——衔枝鹿。”

他丢了内丹,成不了仙,吞了他内丹的蛟说,要他做自己一世的妻才能还他。

6

“没错,我轻薄了你就该对你负责,虽然尚不知仙友名讳,但丹枫在这里发誓丹枫必会娶仙友为妻,用一生一世对仙友负责。”

“什、什么?谁要嫁给你啊!”

说罢穹防卫的倒退了两步,可他没想到自己倒退到亭子边缘后却有一层无形的壁垒阻挡了他,接着他就看见丹枫朝他身边走来。

“你别过来,解开禁制让我出去!”

“你既然进得来又怎会出不去?”

“你在说什么,这不就是一普通亭子我如何进不来?”穹看着越发朝他靠近的丹枫言语中透露出几分慌乱,“你又想干...

“你在说什么,这不就是一普通亭子我如何进不来?”穹看着越发朝他靠近的丹枫言语中透露出几分慌乱,“你又想干嘛,我告诉你你休想再强吻我!”

说着他露出狐狸爪子护在身前,完全没注意到他提起强吻之事时丹枫脸上露出一丝不正常的红,他以为自己所做的轻薄之事只是抱了人罢了,没想到竟然……。

这位天族的太子殿下轻咳了两声问道:“我记得你说我在你家桃树之下轻薄过你,敢问一句我那时候究竟做了什么?”

原来他是真的全都不记得了,穹的嘴开合了几次脸上都一片火烧了似的红,终究是无法把自己被他破了身的事说出。

而丹枫的一颗心生得玲珑剔透,他见穹有口难言就猜到定是要比强吻还要过分的事了,心里暗道罪过,又升起千百愧疚之情。

“我知是自己酒后唐突了仙友,仙友方才所求二事丹枫都能办到,只是现在我无法将内丹还给仙友。”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答应了又办不到算是哪门子的答应,还有谁是你仙友,我有名字叫穹,不要友啊友的叫我可跟你没这么熟。”

狐狸尖牙利齿的说了这么一通可是让丹枫体会到了什么叫碰一鼻子灰,可他未有怨怪反而因知道了自己未来太子妃的姓名而感到高兴,“好,那我以后便叫你穹。”

说着他清骏的脸上带上了三分暖意,浅笑中明眸皓齿,穹才发觉他月牙白的脸上竟有对浅浅的酒窝只在笑时才显露出来,看着倒有几分稚气的可爱。

穹捏了捏自己的手才不叫自己一直盯着他看,口上虽还是不愿可语气却也软了几分,“谁准你叫我名讳。”

“那不叫你名讳该如何称呼你才好?”

“小狐?”

霎时穹心里漏了半拍,脸上热气上涌,这分明是比刚才还恶劣的称呼可他为何却觉得恰如其分,好像在许久之前有什么人曾这般叫他,而他也唤那个人……。

“你何故哭了?是不喜欢这个称呼吗?”

沁着酒香的手指触及他的脸庞,他才发觉自己脸上一片湿意,忽的他就听见丹枫似有叹息的说道:“不知为何我一见你就觉得你熟悉,我们在很久以前是认识的吗?”

穹胡乱的摇头,他忘了许多事自然也不知从前是否认识过他。

“不认识也好,至少如今我与你相识了。”

他听不懂丹枫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看见丹枫从身上取出一方手帕替他擦拭掉脸上的泪,穹的目光从他的手瞟到他的领口,再到那如同抹了蜜般的红润薄唇,眼睛已经不知道该放哪了,慌乱间就对上了他擒着笑意的漂亮眼眸。

他第一次发觉自己竟有做色坯的潜质,脑子自己就回想起与他接吻时的感觉,是甜的,啊啊啊啊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啊,于是一把将丹枫推开义正言辞的说:“你不要想用这种办法讨好我,赶紧将我的内丹还来。”

丹枫默不作声的将手帕收起,与他说道:“我无法还你。”

“我得了你的内丹就得与你做一世的夫妻,待到这一世过后才能还你。”

“一世?你的一世有多久?”

“龙族一世若非遇意外身死魂消,则千年万年而不灭。”

“千年?万年?”

“没错,我如今已有三千岁活上数万年是不成问题的,小狐不用担心。”

“谁担心你!你要是得活这么久那我岂不是一辈子都拿不到内丹了,这怎么行!”穹一下子变得无比沮丧了起来,他没有了内丹就无法修行,无法修行寿元也再不会增长,若是某天遇到了强敌少不了还要被欺负……。

“小狐莫怕,你我成婚后若遇什么事我都会护着你,而且内丹在我体内我自会替你修行,你也无需担心寿元的事。”丹枫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想替他解答道。

不用修行便能增长修为,此等美事穹一听就知自己捡了大便宜,似乎把内丹放在他那里似乎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你怎会这般好心,不去炼化我的内丹反而替我修行,况且你就算是要补偿我也不必娶了我,你我以友相待不就好了?”

丹枫摇了摇头,“我在人间时与妖曾立下血契,我若吞了他的内丹他就要给我做一世的妻来换,待到一世之后契约消则内丹还,此约一成除非一方神魂俱灭不可终止。”

“立下此契时我尚在人间,而兑现时却在仙界,想必那时的我一定爱那个人爱得极深才选择回仙界后履约与他做千年万年的夫妻。”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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