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满清十大酷刑,什么剥皮、腰斩、车裂,光听名字就让人头皮发麻。
而古代欧洲却有一种利用动物器官,针对贵族和女性犯人的“温柔”刑罚。
行刑后的每一个人,都是笑着死去的。
令人咋舌的残酷刑罚
中国古代,刑罚之严酷令人咋舌。
比如剥皮之刑,由最初的死后执行逐渐演变为活剥。
车裂又称五马分尸,通过五匹马分别拉扯四肢和头部,将犯人撕裂。
凌迟则是一块块割下犯人身上的肉。明朝太监刘瑾就经历了长达三天的凌迟,共挨了3357刀。
与中国的酷刑相比,欧洲的酷刑也不遑多让,甚至在某些方面更为残忍。
在《圣经》中,就有用石头砸死犯人的记载,这在当时被视为符合宗教教义的行为。
而且,砸石头的不只一个人,而是一群人,是当众的集体行为。
之所以这么做,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减轻一个人行刑的心理负担。
欧洲教会统治时期,宗教法庭和裁判所仅凭口供即可定罪。
尤其在针对思想罪或言论罪时,无需确凿证据。于是,各种严刑拷打与酷刑屡见不鲜。
这些酷刑手段在教会失去权力后,仍被某些国家继承。例如水刑,通过漏斗往往嘴里面大量灌水。这样做的好处是,既不会留下明显伤痕,又能给犯人带来极大的痛苦。
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一些西方刑罚的特点——既要使用酷刑,又不想让人抓到什么把柄。
出于这一心理,欧洲人发明了一种听来温柔实则残忍的刑罚——笑刑。
“温柔而残忍”的笑刑
笑刑是17世纪“欧洲30年战争”期间发明的一种酷刑。
比起砍头、五马分尸、车裂等极其粗暴的酷刑,笑刑的确很“温柔”。
笑刑针对的并不是人类的痛觉,而是让人生不如死的痒觉。首先,将受刑者的手脚牢牢捆绑,使其无法动弹。随后,在受刑者的脚底涂上蜂蜜、白糖或食盐等能吸引动物的东西。
接下来,一只贪吃的山羊被牵到受刑者面前,开始舔舐这些涂在脚底的涂料。
山羊舌头上的倒刺会给受刑者带来难以忍受的瘙痒感,引发一阵又一阵的狂笑。
而每当山羊舔干净脚底,残忍的刽子手就会再次涂抹,使山羊不断重复这一行为。
受刑者在这种持续的瘙痒和狂笑中,最终因缺氧窒息而死去。
在二战期间,纳粹也采用了类似的酷刑手段。亨·黑格尔在其著作《TheMenWithThePinkTriangle》中详细记录了这一史实。
书中提到,一名警长和手下使用鹅毛对集中营里的犹太人进行搔痒。
囚犯们从最初的憋笑逐渐变成狂笑不止,最终在痛苦和窒息中失去生命。
笑刑的特点在于,可以保留全尸,也不会在受刑者身上留下什么伤痕。因此这种刑罚往往被用于贵族,让他们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仍能保持一丝尊严。
笑刑也常用于女性,因为女性的感知器官通常更为敏感,所经历的折磨也更为强烈。
美国社会工作学博士维赫在其著作《手足的虐待》中,对150名曾遭受手足虐待的人进行了深入调查。
其中,许多人表示曾被施以搔痒虐待,导致呕吐、尿失禁、失去意识,甚至无法呼吸等严重后果。
“笑死”的人不少
历史上“笑死”的人也不少。比如古希腊哲学界举足轻重的泰斗级人物——克利西波斯。
关于他的离世,流传着两个版本。一说他因贪杯,不慎饮用了过多未稀释的浓酒,最终酒精中毒,不幸离世。
另一说法则更为传奇。据说克利西波斯在观看猴子吃无花果时,突发奇想,给猴子喂了一些酒。
猴子醉酒后的滑稽动作引得他捧腹大笑,最终因大笑不止而窒息身亡。
卡尔卡斯是希腊神话中的预言家,著名的特洛伊木马,就是他与奥德修斯一起提出的。
据说有一天,卡尔卡斯在栽种葡萄藤时,被另一位预言家看到,
于是他就预言道:卡尔卡斯永远也喝不上自己亲手栽种的葡萄所酿成的酒。
当葡萄成熟,美酒酿成,卡尔卡斯邀请了那位预言家一同品尝。就在卡尔卡斯举杯欲饮之际,预言家提起了自己当年的预言。卡尔卡斯听了,觉得无比滑稽,大笑不止。
可能是因为笑得太剧烈,他突然感到喘不过气来,最终因笑到窒息而离世,他果然没能喝上自己亲手酿造的美酒。
上世纪七十年代,英国米切尔夫妇对电视幽默片《伪善者》情有独钟。
某日,当米切尔先生看到剧中展现的一种名为“埃基拳”的滑稽自卫招式时,不禁笑得前仰后合。
这欢快的笑声仅仅持续了半小时,他便因心脏病突发而离世。
事后,米切尔太太满怀感激地给《伪善者》剧组寄去了一封信,感谢他们让她的丈夫快乐地死去。
“痒”是自我防御机制
然而,因感到愉快有趣而发笑,和因“痒”而笑是不一样的。“痒”并不是能让人愉快的感受,甚至比“痛”感还要恶毒,令人倍受折磨。
可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人在感到“痒”时还会下意识地笑呢?
研究显示,人在被挠痒时,会激活大脑中的下丘脑区域。这一区域,与人类逃离危险的原始本能有关。
因此有科学家推测,我们对挠痒的反应或许是一种古老的防御方式。
在挠痒时大笑,可能是我们向“攻击者”传递的一种自然屈服信号,以避免受到伤害。
就像被别人挠痒时,人们往往会本能地躲避并试图挣脱,蠕动身体以远离刺激源。
通过对婴儿的研究发现,即便他们尚未掌握社交和语言能力,被挠痒时仍会发笑。
这属于一种无意识的快速反应,大脑在这种情境下会超越意识层面,迅速采取措施保护自己。
此外,还有科学家认为,人类热衷于相互挠痒痒的行为,蕴含着进化意义。
神经科学家罗伯·普罗文在其著作《笑声:科学探索》中提到:人类的笑声,可能就是源于挠痒痒的行为。
他观察到猿类在相互挠痒嬉戏时发出的喘气声,推测人类的“哈哈”大笑或许正是由此进化而来。
而“挠痒痒”在进化的过程中更像是一种训练,可以提升个体在面对刺激时的反应速度和自我防卫能力。
因此许多科学家认为,痒感作为一种自我防御机制,其重要性仅次于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