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的推荐LOFTER(乐乎)

『“喜欢风神的理由?因为他很可爱啊”

“下雨天喜欢踩水坑,下雪天爱玩雪,爱吃苹果又礼貌优雅的小绅士,有谁会讨厌得起来呢?反正我是不能”

“他甚至还会踮脚脚坐着的时候脚都够不着地天哪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风精灵?”

“喜欢需要理由吗?如果一定要说,那就他很温柔吧”

“他记得从高塔时期到现在的每一个蒙德人的名字容貌,声音,性别,喜好以及生平经历甚至会在其生日时悄悄的给每个善良的人送上一份礼物”那道声音停顿了下

“记得最清楚的是有一个先天不足只能躺在床上的小男孩想看看外面的世界,于是祂将蒲公英的种子种在窗前让它发芽在小男孩生...

“记得最清楚的是有一个先天不足只能躺在床上的小男孩想看看外面的世界,于是祂将蒲公英的种子种在窗前让它发芽在小男孩生日当天令之开花,那个孩子也因此重新燃起希望长大以后成了一位冒险家”

又是一道新的少年音响起“他会带每一个迷途的灵魂回家,又亲自送入轮回。他也会为迷茫的人们指引方向”

最终是一道声音总结“理由吗?太多了,说不上来”』

原本警惕戒备的蒙德人“……”

好像听见了巴巴托斯大人的名字?

不确定,再听听…

踩水坑?玩雪?好可爱啊!!!

礼貌优雅的小绅士吗?有画面感了…

平等的羡慕每一个能见到风神大人的人

等等、他说什么?

某位已经年长的冒险家想起幼时闯入眼中的蒲公英热泪盈眶

“这么说,我那天收到的蛋糕该不会也是……”有人突然想起了什么

“什么蛋糕?”

“就是之前我说过的烤的好像有点塌了看起来不太好但味道口感很好的苹…”

然后被好友疯狂摇晃

蒙德人:决定了,从今天起当个乐于助人的乖孩子!

呜呜呜嘤…巴巴托斯大人的礼物还是亲手送的…祂们也好想要啊

而曾经收到过的也愁眉苦脸满脸懊悔对于自己过去的行为那叫一个痛心疾首

早知道那是巴巴托斯大人亲手送的那就留下来好好保存了…

另外六国:祂们不酸,真的

另一边风龙废墟

面对大家心声的风神“……”

咳,风神巴巴托斯干的事跟他一个只会弹琴卖唱的柔弱吟游诗人温迪有什么关系呢?

面对自家眷属的目光与控诉…好的,是他理亏。不过这都几千岁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爱吃醋啊!到底是谁惯的?

哦,是他自己啊…那没事了

几千岁依旧保持童心还会撒娇卖萌的某神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也半斤八两

『“好拐!”』

???

好什么玩意?

还没等人们反应过来

『“一个苹果就能够骗到手。小风精灵可单纯了,但凡不是古恩希尔德先祖与莱艮芬德先祖还有劳伦斯先祖还有那位少年严防死守,又有北风守护看着初代执政们教导差点被某个魔神忽悠骗走”』

这说的是巴巴托斯大人?

原来蒙德那位当初那么好忽悠吗?

另一边璃月绝云间最高处青年模样的人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回想起过去种种叹了口气

就说不要太惯着了

(您有资格这么说吗?帝君大人?)

『“因为一个问题就直接化形男孩子了”

“可惜当时古恩希尔德先祖不在场不然风精灵是不是男孩子还真不好说呢”

“实名羡慕初代们,为了哄人劝架小风精灵可是直接变成女孩子的样子撒娇了啊!”』

变成……女孩子?!

枫丹芙宁娜看着天幕

原来巴巴托斯前辈过去竟然是这样的吗?姐姐也太幸福了!不行…

打定主意缠着前辈变一下女相参与剧本的芙宁娜唇角上扬

一旁的大审判官见怪不怪无奈叹口气

『“谁说不是呢?天呐,你能想象吗?一个长得超萌超精致可爱穿着青色裙子的萝莉抱着你胳膊撒娇又卖萌的还送你自己最喜欢的花与水果这搁谁谁不迷糊?”

“可不是嘛,换我是初代冰神不就一根权杖吗?拿去!”

“冰神:说来你们可能不信,我当时其实也不想原谅的,可他甚至还叫我‘姐姐’送我花花啊!这谁能气得起来?”

“下不为例,笑死,每次都这么说”

“说起这个来我好像有视频来着”』

不行了,光是听着就被可爱到啊!

哎等等这个故事听起来怎么有点耳熟这不是那个吟游诗人唱过的吗?

原来真的不是胡说吗?

另一边吃瓜吃到自己家的至冬人:?

自家的前代女皇陛下竟然与蒙德的那位神明关系这么好的吗?

冰神倒是依旧淡然

关系不好她怎么借着前辈的面子上与前辈们合作演戏?

『小麦色皮肤红发女人无奈但语气很差

“仅此一次”

镜头转到女人身上,只见她的头发不知被谁编起又绑了一个粉红色的蝴蝶结看起来颇有喜感间又添了一丝温婉』

纳塔火神一口饮料直接喷出来

不是原来前辈当年还经历过这件事情吗?!难怪风神前辈是这个性格了

纳塔人也是被震惊了三观

枫丹

芙宁娜手上拿着相机对准天空与周围安排的其祂摄像师录像师不同角度的记录着

咳咳,她这才不是因为有乐子呢,她这叫做收集情报

对,收集情报

须弥

小草神陷入沉思,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呢?

稻妻:

雷电的神明反而是习以为常,毕竟巴巴托斯的性格这很正常

璃月:

普通人还在看专业的已经开始用周围现有的条件开始记录下来了

笑死,这可都是上好的论据

『画面一转蓝色长发女子身着长裙脸上顶着精致艳丽的妆容表情无奈“你啊”细细听去语气中竟然还带着丝宠溺』

枫丹:

芙宁娜看到自家姐姐出现在屏幕上貌似还是个黑历史能是什么反应呢?

身为合格的接班人这么重要的情报当然是全部都要记录下来啊~

“你,对对对,就你们好好画画好了一张10万摩拉”什么叫做有钱任性啊?

然而宠溺的枫丹人

不用自家神明说那可是厄歌莉娅大人啊,就算不用钱那也会画

这个时候就恨自己的技术还是太浅薄了,某个一幅画曾经拍出天价的画家内心叹气

『紫色长发披散穿着粉色蒙德风格裙子的神明无奈摇头“真拿你没办法”』

看到自家姐姐的影愣住了

稻妻人不可置信看着屏幕中温婉的那个女子完全不敢相信这是自家的神明

有聪明的反应过来不对劲

等等…按照这个架势看该不会那位风神大人将所有神明都霍霍了一遍吧?!

(风精灵:怎么能说叫祸害呢?)

『白发绿眸的女子顶着灵动的双马尾,马尾上还插着两朵帕蒂莎兰作装饰,看起来添了几分可爱“算了,这样也挺好看的”』

须弥:

忘却前尘的智慧之主终于明白自己刚刚的感觉到底是为什么了

唔…过去的巴巴托斯原来是这样的吗?还有其祂的同事

原本对于过去的记忆没什么概念与感觉的神明突然有些希望自己还记得那些事情了

『看不清面容的白袍男子声音低沉仿佛是生气了但仔细听过去语气中带着一丝温柔“下次再这样我就要生气了”祂的头上不知为何湿漉漉的仿佛淋了雨一样』

已经失去神明的璃月人看着画面热泪盈眶

至于对风神有什么感想?没看帝君大人都不在意吗?

『白发蓝瞳头上戴着华丽冰晶皇冠的女子手中拿着一朵塞西利亚花“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啊”然后用元素力将花保存了下来』

二代冰神:“……”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在宫殿的花园中有一片塞西利亚花吗?那那棵苹果树该不会……

突然有点酸是怎么回事?

『你们就宠他吧

什么叫团宠啊?

换别的魔神但凡敢碰火神一根头发都早被一剑劈了,风神直接别了个粉色蝴蝶结就训了几句甚至还没被骂

我记得厄俄斯大人「私设初代火神的人类名字,选自古希腊神话中的黎明女神代表光明」头发不是自带火元素保护吗?

好家伙,您就宠吧

厄歌莉娅女神大人虽然温柔但也不太喜欢这些繁琐的东西结果居然就顶着这个样子过了整整三天…还有这语气是要溺死谁啊?

草神雷神水神那都不奇怪,毕竟本来就脾气好,但冰神……说真的,在这之前我一直以为温迪只是喝醉了随便唱唱是瞎编的结果居然是真的,只不过指的不是冰之女皇是初代冰神伊莉娜大人

我记得之前貌似有个魔神只是碰了一下冰神的权杖就被当场灭了连魂都没剩吧?

到**这都直接将冰神的权杖放到纳塔火山深处甚至还第2包换成了丘丘人烧火用的木棍结果都这样了,竟然只一句“下次可不许再这样了”她真的…我哭死

何止啊,换做是别人敢这么往帝君头上倒酒多少一个岩枪“下次再将酒淋在我的头上,我可就要生气了”他甚至还扶了一下!

就巴巴托斯的性格初代各位神明多多少少都是有些责任的』

好家伙,这你们就宠吧

派蒙瞠目结舌看着屏幕然后吐槽“难怪卖唱的会是这个性格,就钟离祂们这么宠着没长歪就不错了”

旅行者则是专心拿着相机拍照

六国人实名羡慕风神

风神子民实名羡慕初代六神

“想让我审判你?”

喜欢画一些圣洁温温

私设,

温迪钟离影友情向,双神掉马,【】内为观影内容

第一次写文,小学生文笔,有对角色理解误区请太太们指出!

正文

本来应该是平常的一天。

三国居民们却被突然传送到了一个空间,是的,突然。包括还在睡懒觉的某些人。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凝光察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安抚好躁动的民众,便紧紧盯着那巨大的屏幕。

“嗨~大家早上好啊,看来大家都准备好了嘛~来看看你们的神明大人都在干什么吧~”

陌生的声音出现,让几位国家掌权人都不由得提高了警惕。

反观三国居民,各各都兴奋地不得了。尤其是璃月,这不就说明,他们的神明还没有仙逝么?

...

哈,接下来他们的热情就被浇灭了,还是冰水。

屏幕亮起

【不知名空间内,往生堂的客卿被由方块状的元素晶体构成的锁链牢牢禁锢住,吊在半空,紧闭的双眼不显平时的温柔与稳重,尽显虚弱】

璃月人A:那不是钟离先生吗?!

胡桃则是一脸震惊和不可置信,今天钟离跟她请假了,胡桃也习惯了钟离请假这件事。没办法,自己的客卿自己宠嘛。

谁知道,竟是被抓去了?!

知道钟离真实身份的仙人们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尤其是魈,他紧握着和璞鸢的手微微颤抖

是谁,胆敢伤了帝君!

【一位少女不知何时出现,她轻轻抚摸着钟离的脸颊,道:“你,当真没有悔意么?”钟离并没有理会少女的抚摸,只是沉声道:“契约已定,自无反悔一说。”“哈哈哈哈哈……摩拉克斯,你还真是傻。为了一群弱小蝼蚁……”少女随即强硬地把凝聚出来的一团黑红色的方块融入了钟离的身体,钟离忍不住闷哼一声,脸色霎时变得惨白,看上去很痛苦。】

等等,摩拉克斯?帝君?

璃月人发出尖锐爆鸣。

某位仙人周边的黑色气体明显浓了。

仙人们:很好,拳头硬了

【屏幕前的少女做完这之后,便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句话:“磨损可不好受了呢~要是受不住,可以随时喊停哦~”钟离只是沉默着,自少女走后,再没出声,只是默默地把痛苦都忍了下去。】

画面一转,换到了另一个场景

【远在蒙德清风感应到了不详的气息,闪身便赶往那不详气息的发源处。】

这下琴又担心起来了,紧紧盯着屏幕。要不是他们只能呆在这个神秘的观影厅,怕是早就冲过去了吧。

【重新回到正在被折磨的钟离上,他的身躯微微颤抖着,神情因痛苦而扭曲,却没有发出一丝呻吟。“璃月……不……能……”磨损是件严重的事,让钟离渐渐失去神志,失去记忆,失去感情……但是他不能忘记璃月,不能……】

这个平时沉稳如岩的神,罕见地把脆弱的一面显露在了子民面前。尽管不是自愿的。

啊啊啊啊啊我的帝君大人啊!

【却见那少女再次出现,还拿着……一个棋子?】

【钟离睁眼看见那“棋子”时,瞳孔收缩,“你……疯了?!”少女却不管神明的话语,直直将被深渊之力污染的岩神之心按进了钟离的胸口。神明痛苦万分,挣扎着想要将它取出,却也只是徒劳。少女再无一语,消失,留着他独自痛苦地呻吟。】

【最古老的神明已经失去了神志与记忆,迟来的清风不顾一切闯入了这个虚幻的空间,却是看到失了神的老友……对他举起了贯虹之槊】

【“你,敌人。”】

【温迪怔愣了一下,随即也大概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出乎意料的冷静,后退。岩枪以极快的速度朝温迪袭去,温迪也展开了翅膀,与他对战。】

这是没办法的事。

芭芭拉:啊啊啊!他……他……那个吟游诗人……是巴巴托斯大人!

蒙德人A:按理说,岩神和巴巴托斯大人的关系……不至于这样差吧?

蒙德人B:你傻啊!看不出来巴巴托斯大人的怔愣吗?那一脸的不可置信,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啊!

但是琴现在担心的,是温迪。

谁不知道岩神是武神呢?况且温迪说过,他的神力并未完全恢复,状态不好。

这样的风神,能不能承受的住失控的岩呢?

【整个空间充斥着岩与风的神力,交织在一起,扩散,结晶。风肆虐着,岩石也毫不留情地,一次又一次精准地攻向风。整个空间都是岩石碎裂的声音和狂暴的风声……失控的钟离——不,应该叫摩拉克斯,对昔日的老友下的都是死手,柔和的风却不忍真的伤到满身伤痕的岩。】

【这是一场苦战,巴巴托斯只能不断试图找机会将摩拉克斯压制,或是将被深渊污染的神之心取出,但始终找不到机会,反而被岩枪伤了羽翼。】

【这样不行。】

【最终,巴巴托斯还是狠下心来,风刃向摩拉克斯的眼睛袭去,随后抓住机会,手伸进他的胸口,一把将他体内的神之心取出,毫不犹豫地捏碎。】

【或许是剧痛让他恢复了一丝神志,又或许是没了深渊的污染,摩拉克斯重新认出了面前的“人”。“巴…巴…托斯?”可惜身体不让这次的风波消停,岩元素不断涌出,形成一道道极具攻击力的元素波,四散开来。击地周围的墙壁都近乎要碎裂。】

【同样感觉到不对劲的雷电影也赶了过来,只可惜一来就被强劲的风推出了岩元素攻击到的范围。】

【明明赶来了,却无能为力。她没办法抵抗这两位中任何一位初代神的力量,只能焦急地等待着,手足无措。】

稻妻人也是第一次看到自家神明这样无措的一面。

九条裟罗:岩神和风神……竟如此强大么,将军大人都无法插手……

【风不惧岩,尽管那一道道的岩元素波不断攻击着他的身体,让他实在有些遭不住,但还是死命用神力压制着,压制着摩拉克斯失控的岩元素力。】

他受伤可以,但绝不能让岩元素力伤到蒙德,波及到蒙德的子民。

【渐渐地,巴巴托斯的嘴角溢出了鲜红的血液,神明死死咬着牙,坚持着,不断用神力压制着岩。狂风在这片空间肆虐着,正如主人的神力,抑制着岩元素波的扩散,不让元素力伤害到除他以外的任何人。】

琴的眼眶红了,巴巴托斯大人……

迪卢克依旧静默着,只是脸色阴沉。

蒙德人的心都要碎了。这时候还顾他们干什么啊!您的状态很不好啊!

蒙德&璃月:恨不得把那个罪魁祸首的少女碎尸万段!

【巴巴托斯的脸色愈发苍白,嘴角溢出鲜血也越来越多。……怕是要坚持不住了……这样……那就只能……风的神力凝聚起来,只是骤然间,在一瞬间爆发,又在刹那间归于平静。】

【太好了……成功了……】

【巴巴托斯再也撑不住,猛的吐了一口血后,便昏厥过去。】

【摩拉克斯再恢复神志时,就看见挚友在他面前倒了下去,倒在他怀中。身上尽是岩枪造成的伤痕,以及嘴角的斑斑血迹。】

【然后是急匆匆闪现过来的影。】

【“前辈……”】

随后众人还没来得及悲伤,忽地就被传送回了各自的国家。

一年一度万圣节捉鬼活动,各学院老师当鬼(很难想象其它院情况呢)学生想办法去抓

本该轻松快乐的小活动却出了点意外捏

如果不是豫逃跑的时候脚冻坏了又崩了一木仓站不起来直系会把他腿打断

左臂是先开始被皖系打的没有怎么处理后面伤口溃烂不能动了

所有的伤口被抓后都是没有处理的因为直系不是直对这个所谓的哥哥没有那么好他只是想控制豫获得这块地而已叫哥也只是恶趣味

灵体死不了他连饭都没送过

还是打冀的tag罢

很抱歉我这个弃了8个月的坑(私密马赛/磕头)

*cp未知

*全男体

对啊,这条走廊,为什么就变的…那么无尽…?

豫在那一瞬间大脑空白,变得迷茫起来,桂也很无措,这份无措与恐慌在周围的环境发生变化之后变得更加强烈,身上的每一寸都在催促自己赶快离开这里,但脚下却再也挪不动一步

墙壁像是被人用水彩笔胡乱的涂抹,色彩堆积的毫无逻辑,以至于混乱一团,顶上不知何时蔓延出来的彩带向下垂挂着,走廊扶手也被贴上了贴纸,像稚嫩的孩童的一场恶作剧

脑内的声音叫嚣着,且越发强烈:"Win!Lose!Win!Lose!"似孩童的呼唤,又似凄厉的哭喊,脚下的木地板开始发...

脑内的声音叫嚣着,且越发强烈:"Win!Lose!Win!Lose!"似孩童的呼唤,又似凄厉的哭喊,脚下的木地板开始发出"吱压"响,貌似下一秒就会轰然倒塌

豫还在愣神之际,红丝带早已蔓延到他的脚边,猛的攥住他的脚踝,如同贪婪的魔鬼抓住华美的珠宝

"砰!"一声枪响过后,红丝带像受惊的野兽般像后退去,桂举着手枪,枪口的白烟模糊了他眸中的那一汪湖水

桂拽起豫像前跑着,豫现在完全无法思考,只是机械的根据本能和桂奔跑着,相对桂来说,豫还算正常,充当车头的桂内心极度的崩溃,泪不受控制的往外流,脑内一阵剧痛,耳边孩童的嘲笑声和凄厉的叫喊都变了调:"Gethim.Thebird.Stay,Gethim.Thebird.Stay."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桂崩溃又混乱的想着,身后的东西还是锲而不舍的追着,不知换了多少次子弹,桂已经麻木了,知道那缕光出现在眼前,桂想也没想就拧开把手带着豫躲了进去

身后的东西被隔绝在外,桂终于能够坐下来喘了口气,泪痕早已布满,手还在颤抖,桂用力将枪摔了出去,缩进豫怀里哭着,豫恢复了神志,抱紧了桂

"乖,小桂,乖,我还在"豫拍着桂的背安抚着,桂在豫怀里泣不成声,那些哭喊似乎犹在耳畔,泪水把豫的衣服弄的湿漉漉皱巴巴的,豫还是一遍遍的安抚着,知道桂的哭泣转变成平缓的呼吸,豫疲惫的望着窗外的月空,闭上了眼,克制不住的昏睡过去

一些氵可予象在外与在家的区别(

设定:朝代分裂时会是各省来代表,统一时由瓷代表。

每个朝代都是同一个人,只是名字不一样。

*

京和瓷看着他们齐涮涮躺了一个病房时,京无奈扶额苦笑。

“先生,闭上眼你看见了什么?”

正在给食物中毒的南方各省省灵削苹果的瓷抬头,眨眨眼道:“一片黑……”

“不,那是他们的未来。”

京指了指躺在床上的南方省灵。被指的南方各省齐齐装死。

而北方各省则是哈哈大笑。冀无语弹了一下京的额头,“真有你的。”

Q版京一整个变黑白色捂头。这下子连装死也不装了,整个病房里笑...

Q版京一整个变黑白色捂头。这下子连装死也不装了,整个病房里笑声似浪,一浪高过一浪。

而下一秒他们就懵了。

我是谁?我在哪?这是在干什么?

一整个反问三连。

他们出现在一个类似于电影院的地方。渝川超觉松弛感已经找到一个舒服的地方躺了下来。不适感居然完全没有了。

台有些小心翼翼,他还记得他们之间的关系,省长说自己要离他们远点。他们的关系也确实有些僵了。

大家看见台有些震惊,在他们眼里台不爱出门,关系僵了后就更不爱出门,在群里永远潜水,问到也只是一句“无事,我很好。”

可是无事,真的是无事吗?他们也不敢找台,因为局势的原因。

闽顿了顿不知道所谓的重逢应该说什么,只是一句,“台,嗯,好久不见了,你过得还好吧?”

“我很好……哥哥。”

台末尾的哥哥越来越轻让人听不见,可闽知道他说的什么,大家也都能猜到。

琼以前和台关系最好了,此时壮着胆挽上了台的胳膊,见台也不反抗,笑了起来,“台,你真的变了好多……,我记得你以前最怕一个人了,现在没有领导人管着我们……你,欢迎回家。”

台感受着被抱的感觉,很温暖。是啊,自己以前最怕一个在家了。只是临时的回家也好。

大家见此都七嘴八舌地说着,欢迎台的回家,讲着台不知道的大陆的故事。大家又像是回到了以前。

真好……

【非常抱歉!但是你们的世界出现一个小bug!我来就是为了修复这个bug!】

投影屏似的东西出现一行文字,大家惊讶,慌张。

【不必惊慌,相信我。】

瓷:“我们凭什么信你?”

【因为我是世界意识体。你们难道不知道吗?为什么河南省省灵还没有出现?我来就是为了修复这个bug的。】

冀肉眼可见的慌张起来,他想问为什么,但场合不合适。

鲁安慰似的拍拍冀的肩膀。年龄小的省灵你一句我一句地安慰。叽叽喳喳地讨论。

“那我们在里……”

内蒙古走到位置上,舒服地坐在上面。祖母绿的眼眸像是广阔无垠的草原,萋萋地长得茂盛。那棕色卷发更是添了一分西域美。

【不用担心,每天你们只需要看观影一下主世界,也是方便豫后面出场。主世界的人也知道。如果同意之后,观影完豫这个省灵便会出现。】

“好。”

他们拒绝不了,这是一个巨大的诱惑。

【好的,观影开始!】

屏幕上,瓷坐在沙发上。视角有点像在录视频的样子。

瓷呼吸有些乱,理了理垂在耳边的鬓发。红色的流苏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了晃。明显是刚刚赶回来的。

他身着一袭正装,五官清艳,眉宇间透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眼睛生得很漂亮,鎏金色的眸子又暖又好看,眼尾微抬,捎着些倦怠。

像是看向镜头的另一边,又像是看向镜头后的摄影师,唇角上扬,露出个极浅的笑容。

“我知道规则了。不过第一个居然是我?”

瓷反问地笑了笑,“嗯哼,介绍一下吧另一个世界的人,我是瓷,相信你们都知道。没想到居然是以这样的形式。你们可以当一期综艺来看,不过,我们这样弄也的确像是录综艺。”

在主世界里,瓷他们需要通过类似于直播的方式来让另一个世界的人看见。而他们也可以从世界意识体投影出来的,投影来看见另一个世界的人的反应。

这可真是奇怪。看着上面和先生一模一样的脸,还真是有点……呃……别扭?

不过在主世界的瓷是有耳坠的,异世界的瓷曾经闲麻烦就摘了。

而且,各省觉得他们性格也不同,他们是不一样的。

“嗯,那我就先讲讲我和豫的故事吧。”

瓷说到豫的名字感觉疲惫都消散了。笑意更盛。

“我和豫的正式见面是在夏朝,不过那时你们也知道我叫夏,他叫中州——中原。”

少年的瓷在之前就听说过中原,但没机会见到。直到夏朝成立,商部落前来会谈加入时,他才算是正式见到了那个一直活在听说世界的人。

同样年少的豫跟在商的后面,低着头。见了人也只是行礼。

“你们绝对想不到,我刚开始认为豫是个沉闷性子。不过豫实际上和他的弟弟冀是两个相反的性格。”

众省齐齐望向冀,冀臭着一张脸。好吧,他们能想象到豫是什么性格了。

京津都要感谢哭了,终于有人可以治治冀了!而且性格也好!他们终于可以感爱到什么是哥哥的爱了!(冀不会养孩子,只会习武,所以京津从小就被冀拿着红樱枪“威胁”好好学习。)

其他省也要感谢,终于不是一个面瘫了。他们每每看见冀那摆的臭脸,加上又会习武,基本没一个省敢打扰他。

夏看着对方,对方身着一袭红衣飘扬,姿骨清绝,眉眼稠艳,一颦一笑皆牵动人心。

对方也觉到了,于是抬头灿烂一笑。嫽俏清艳的乌发少年眉眼半弯,眼角下的泪痣也被衬得像星星。唇畔梨涡浅浅,像是远山青黛落满光,春花秋月铺满枝。

金色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投射进来,笼罩在他的身侧,渗落进琥珀色的瞳仁里,染上几分稠艳流丹,潋滟的紧。

他呼吸不可顿地停了,好漂亮。他第一次漂亮形容男生。是的,哪怕那人多么漂亮,但还是可以一眼认出美人的性别。

豫讨厌会谈,无奈商想让自己一起,说是什么增加成功率。罢托,他是什么神仙吗?能增加成功率?

而夏目光全落在了豫的身上,根本没听商在说什么,只听有一句“中州也会来……”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同意商的加入。

商:看吧,看吧,我就说能行。

豫:?

“当时我确实什么都没听,只听见他叫中州——中州那个一直活在我听闻世界里的人。当时就有点追星见到偶像的感觉。”

好漂亮。

这是他们在看见豫的第一刻所浮现的形容词。

虽然上面的豫还年幼,甚至是还有婴儿肥,但也能看出来长大的姿色了。

和冀很像,八九分像,只是豫有泪痣,而冀没有,眼睛也不像。但如果冀愿意,他完全可以扮演豫。

“好像啊。”

“人家哥哥能不像吗?你和我不像?白痴问题。”晋无语地都想让鲁去眼科看看了。

琼和台这两人年龄小,没见过的多,比时一脸的“惊奇”感觉吃到瓜的样子。

新看着上面的美人突然明白什么叫做中原盛产美人。内蒙古和藏一脸逾越地表情,还是内蒙古大胆发问:“怎么新看上人家了?”

“没有你别乱说!我只是欣赏一下真正的中原美人。”

哪怕是被誉为“东方美人”的瓷,黄河双子的冀也不称上一句“中原美人。”差得太多了。

“虽然我和豫是同时诞生的,但是除此之外我们从未见过。还记得豫年少时特别中二,能喊出我是世界中心这类的话。”

似乎提起中二,瓷带笑地看向镜头之外的人。

无数朝代都宠着,捧着豫,以至于豫的嚣张跋扈越来越严重,侍宠若娇。哪怕是秦和长安都没有。

唐时,豫仗着宠爱,各处捣乱,人称“混世魔王。”

而那时豫迷上了武侠,吵着说要当侠客,行正义。

一日唐在院中饮酒,桂花轻飘。豫翻身过墙,拍拍衣服抱着剑道,“你可真有兴致,加我一个?”

唐抬眼,豫还是一如旧往喜爱红衣,手腕上带着护甲,腰门带着香囊和剑鞘。怀中抱剑轻靠在桂树下,双琥珀般的眸子依旧璀璨明媚,吊日郎当的。

唐默默地添了一盏,他准备了两盏,其实早猜到豫会过来。“坐。”

“哎,唐你不去处理公务跑来喝酒干什么?”

“慢点喝。我把工作扔给领导人了。”唐示意豫别一杯干,几天不见,豫越发忘了规矩,越来越豪迈。

“哼,我就喝,你管我。帮我倒一杯嘛~唐?”

豫举着盏,唐无奈去倒。能让唐亲自倒酒服务的没几个,其中豫占第一个。

豫举着盏,脸颊红扑扑的,像是诱人的红果。

“嘿嘿,毕竟我是世界中心呐~世界都应该围着我转!”

能让人说出世界都应该围着我转的人,绝对是被宠坏的。

就连美,瓷也没见过他喊过,要喊也是世界第一。而且当时的首都是长安,长安都不会这么说,也更不会说自己是世界第一首都。

那要宠到豫那种地步,一定须要非常多的爱与关心,还须要非常多的钱和安全感。

“如果我记得没错,唐前期的先生非常重视工作,不是世界毁灭这种问题是不会推掉工作的。而且当时唐特别高傲让他倒酒服务是……不可能的。就连我和长安都没见过。”

秦作为当时首都的哥哥,非常清楚唐时的先生究竟是什么样的人。骄傲自满,后期的自负,都正实着唐是不会给人倒酒的。

“你们别那么奇怪,很正常。”瓷耸耸肩继续道,“还有呢。”

一次豫因为不小心把唐收藏的瓷器给摔了,慌张地赶紧叫唐过来。

“唐,我不小心把你收藏的瓷器摔了。”

唐也只是看看瓷器,那瓷器的碎片锋利地反光,吓得唐紧张地拉住豫,查看着豫的手,看看有没有划伤,“没事。你的手呢?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啦。那瓷器……”

“瓷器不重要,我收藏了许多。还是叫太医看看吧?”

“都说啦我没事。”

“不行,必须看看。”于是唐强硬地拉着豫去找了太医,太医终过诊断无语地看着一脸紧张地问没事吗的唐,说,豫先生没事,只是受惊了。

于是,唐紧急把易碎的东西全交给秦保管,生怕再吓着豫。

“唐,你这就是杞人忧天。”

苏突然明白自家人说的为什么摔碎东西不挨骂的,都是被宠着的。因为宠在手上的人,哪怕做了错事,也有人关心也不用做任何解释,因为爱超过这个解释。

甚至是做错了,脸上有慌张、惊讶,唯独没有害怕,因为他知道有人兜底。

皖眨眨眼,“先生,我们做错事了,你也会第一个关心我们吗?”

皖是一个有些多愁善感的人,实际上之前并不这样,反而是一个温柔的江南美人,可是经历了一些事后就有些多愁善感了。

浙笑着拦住皖的肩,“当然了,先生当然先关心我们,谁都一样。”

瓷笑意盈盈地挥挥手,起身准备走。

“对了,还有对豫的印象——嗯,是一个极其骄傲自信的人,有时候的口不对心,很可爱,很温柔,也希望他一直保持赤子之心,一直骄傲肆意地生长。”

【屏幕随着瓷的离开而黑屏。直到上面显示的几行字。

“今天观影结束,大家可以回去休息了。明天这个时候再见。”】

本人写的并不好,凑合着看吧

空心情复杂的看着眼前的水镜,没有说话

是的空也在看,只是他...

是的空也在看,只是他一直没说话

【黑色的羽毛落下,荧停止了舞蹈

“Tearthefloweroflife”「撕裂生命之花」

“Breahthehourglass”「打碎那沙漏」

“Sandsoftimeoverlomthegoblet”「时之沙溢满圣杯」

“Deitiesareonmorethanpuppels”「神明,不过是提绒木偶」

神明们的武器全部端断裂,那天空之琴也已损坏】

人们还没有反应过来,那画面就又变了

【“Destiny,Ishallreweaveforyou”「命运之线,将由我重新编织」

深渊公主再次出现在画面上

“We`llseizethecrown”「我们将取夺王冠」

荧闭着眼睛坐在王座上

深渊公主为她戴上那黑色的王冠

“Declareourdivineriht”「宣告我们神圣的权利」

深渊公主抚摸荧的脸颊】

“两个旅行者同框的画面又出现了!所以为什么会同时出现两个旅行者啊?”派蒙还是不明白

【深渊公主拿在手上的黑紫色的花变成了风神的神之心

她将神之心放在棋盘上,边上还有其他神明的神之心

深渊的公主再次起舞

“Evil”「罪孽」

戴因斯雷布孤身与坎瑞亚的五大罪人对峙

“burial”「葬送于地底」

沾染了血迹的剑屹立在地面上,剑的主人的披风缠绕在剑柄上

“Wisdom”「智慧」

纳西妲被大贤者囚禁着

她只能无力的看着痛苦的须弥的民众们痛苦的哀嚎着

“shumber”「永眠干于梦魇」

草之神因世界树被污染而消散】

“小吉祥草王大人!!!”须弥人惊呼道

须弥人震惊于他们的草之神,在另一个世界身亡

须弥人愤怒于阿扎尔囚禁神明的行为

在阿扎尔不远处的一个寻林员走到阿扎尔面前,他愤怒着甩了阿扎尔一巴掌

【“Justice”「正义」

芙宁娜看着原始胎海吞没枫丹,她因没能阻止预言的到来而自责

“broken”「破碎于胎海」

水神与枫丹的民众们一起消散在原始胎海里】

那维莱特平静的看着水镜,枫丹下起了大雨

“预言,预言是真的!我之前对芙宁娜大人的说了什么啊…”一个枫丹人懊悔着

而在他附近的一另个枫丹人却说“芙宁娜只是人而已,她也会在原始胎海里消失,他她根本就不是神明,她只是个骗子!!”

然后他们吵了起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写吵架,所以这里就自行脑补吧)

【“Ever”「永恒」

雷电影独自面对魔物

“fallen”「在净土陨落」

净土里,雷神拿着刀、看着前方,她在净土里陨落】

“将军大人…”

或许是因为在这之前看了草神和水神陨落吧,稻妻人并不震惊于雷神陨落,说不伤心是假的,毕竟那是守护了他们那么久的将军大人啊…

稻妻人当然知道「常道恢宏,鸣神永恒」,但他们并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神明的陨落,就算这并非发生在他们的世界

草、水、雷三神依次陨落,若是抛开一开始就没有出现的冰、火两神,只剩下了风、岩两神了

蒙德人与璃月人紧张着,哪怕这并不是他们世界里发生的事

【“Contract”「契约」

深渊的公主亲自带领深渊去往璃月

经过长久的战斗,千岩军已疲惫,仙人们已乏力

“Enclosed”「为守护自封」

或许这将是最后一次守护

岩神化为巨龙,守护了璃月人,但他自己的身躯逐渐被岩石覆盖】

这算是什么啊…

前三国好歹是人与神全部死亡,原本早已做好准备接受一个世界里的自己的死亡,可最后…

…可最后死亡的只有他们的神,哪怕只是另一个世界里的,但那可是守护了他们千年的岩王帝君啊…

最后只剩下了风神

【“Freedom”「自由」

深渊公主后面的落地窗里显示着在蒙德发生的事

她以此为背景起舞

画面上的她只是冷漠的看着眼前的风神

“Karma”「囚禁于轮回」

不知为何,这次画面异常快,根本就来不及仔细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最后以沾染到了血的绿色帽子与赛西莉亚花为落幕

一曲完】

哪怕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在看到那沾染了鲜血的帽子后,蒙德人感觉心脏停了一瞬

蒙德人在心里安慰着自己那只是另一个世界,但是明显不管用

七神全部陨落了……吗?

【“殿下,尘世七神已去其六”

“只剩最后一位神明在等待您去审判”

深渊的公主殿下慢慢走下楼梯,去看那最后一位神明

风之神如同一只被困在笼中的鸟儿,被囚禁在牢笼之中

“代表自由的神明,却被因困在牢笼之中,一言不发”

深渊的公主坐在了神明的面前

“你在等待什么?巴巴托斯?”

“或者该叫你…”

“&#€%”】

“不是,怎么还带消音的,她刚刚到底说了啥?”

“自由之神被囚禁?这应该比死去还要痛苦吧…”

唯一一个猜到了深渊公主说了什么的只有温迪本人

【牢笼里的锁链不知为何响起

一直沉默不语的风之神抬起了头,他绿色的瞳孔转变为刻印着时钟的金色瞳孔

“Joy.Wrath”「她是一切欢欣之时,愤怒之时」

眼里的时钟转动了一点,风帮祂挣脱束缚

“Desire”「她是一切渴望之时」

温迪腾空而起,金色的时钟出现在他的背后

祂看着深渊的公主

眼中的时钟迅速转动

“Fever”「她是一切迷狂之时」

深渊的公主飞到空中,举起剑刃与神明对峙

“Filir”「她是一切谵妄之时」

“你好啊旅行者我们又见面了”

“嗯?不记得我了?”

“就让我再次加入你的旅程吧”】

!最后那是温迪第一次见到我时说的话!荧震惊了

水镜再次消失了

看到京在一旁甩不开华盛顿豫啧了一声朝他们两个走去。

骤然间,从身后的方向子弹贴着他的脸颊擦身而过,满脸的不可置信扭头看向身后。

幸好只是堪堪擦过破了点皮,未造成伤口难免微微发红肿起。

对方并不打算放过对着这边连着又开了数枪,反观豫这边的状态就不是太好次次都是惊险躲过,胃绞痛让他行动受限,脑海里的声音也在影响他的精神和思考。

‘阿豫把身体的控制权给我’

沉闷的声音在脑袋里占据了很大的位置,一条不存在的玄黑蟒蛇慢慢攀附缠绕上身,蛇信子也好似在头侧若隐若现,等待着什么

‘你别添乱!’

就在这分神的一刻,一枚子弹打中左...

就在这分神的一刻,一枚子弹打中左肩,疼痛将他的思绪拉回,暂时摆脱了那道声音。

仅剩的理智促使着大脑思考接下来的解决方法,终是不如意的,外来的刺激不断打乱整理好的篇章。

眉头轻皱,苦涩也掩盖不住撕破薄薄的纸张爬上面容。

再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得先回去,此想法一出身迅速执行顷刻之间转身来到京的身边把人拉了过来。

俄,英,法三人见状起身也准备出手,不论现在站在眼前的是谁,现在都不能两个人轻易的走掉。

京双手此刻微颤,动作也很变扭,整个人失措的看着豫脸上的血色不断流失。

黑色的衬衫看不到伤口的狰狞也看不到出血量有多大。

只能闻到铁锈味在身边云绕,纤长的手搭上了对方肘弯,本想着搀扶。

摸着衣料微微有点湿…张开一看,是血污!“伤口?!”在哪儿!

豫将最后的力气抽出一丝用来摁下在自己身上忙乱游走的手,还安慰性的拍了拍,让身旁的人好有个心安。

准备开传送走,不料一颗子弹这次打碎了豫头上的小白瓷瓶发簪。

一个冷笑声贴着豫的耳边传来‘阿豫接下来交给我,你好好睡一觉’

这是豫清醒前最后听到的声音,他只感觉到封印被破坏后,自己被人向后扯去,迷雾卷挟着意识跌入黑潭深渊。

有些累眼皮沉重的像灌了铅,身体反之轻盈起来,使不上力气,就如置身水中。

一双手在他快要沉溺时将其拉了出来,

好累…

那便睡吧

京…

我帮你,睡吧

睡一觉什么都会好起来

如沐的春风吹化了银装,也驱散了周身的寒冷,温暖的怀抱,安心的话语,无法抵御。

想自私一点,贪婪的想要占下这一时的闲暇

…………………………

‘豫’的右手撑着脑袋,手指慢慢张开露出眼眸,那不再是麦黄色而是猩红占据原有的颜色位置:“啊哈哈哈,小辈,你做的很好,要不是你我还不一定能出来,那么……”

出手的动作极快还未看清,就看到已经到达了美的面前举起了他拿枪的那只手,子弹顺着枪口打在了天花板:“奖励你第一个死掉怎么样”

俄是第一个出的手刚近身就被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甩了出去,砸在了英法两个人身上,三个人慢慢撑起身子就看到了震惊的一幕。

‘豫’的身后显现出了一条尾巴那是跟瓷一样的龙尾,尾巴缠上美的脖颈将其扔到一旁的墙上。

俄在一旁看着也不敢贸然出手毕竟,都知道东方龙在瓷家占据何等位置,不过从没听说瓷家还有意识体可以化龙。

京在一旁也不敢妄动,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豫化龙,刚刚眼眸里透露出的气息让他也为之一颤

‘京,豫跟你在一起吗?在联合国大厦?’是瓷的传音!

‘嗯,不过先生…他好像有些不对劲’

‘……我马上到’

百变温温( ̄ ̄)

纳塔新剧情里那一张温迪又让我重燃了热情

播放完之后,众人视线一黑回到了自己原来的地方。五国人民一脸懵逼:“不是,就这么的播放完了?好突然。”

为了防止搞混:神为“神名/祂”,凡为“他/她/凡名”,至于有些就看情况定夺。

小学生文笔/OOC预警,风岩已掉马

【】为观影内容,“”为正常对话,『』为神明加密对话。

涉及人物:五国民众/神明/眷属/旅行者

与原剧情大部分的地方有更改。

不定时更新(也有可能不更了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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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是受巴巴托斯所召前来的,但直到最后……都没再...

“那时是受巴巴托斯所召前来的,但直到最后……都没再次见过了。”

特瓦林想起那时候的记忆,不明白当时是什么原因没有提前救下自己,直到旅行者到来……

如今,特瓦林虽然已经恢复自由,但内心深处的创伤依然存在。

始终无法理解巴巴托斯当年为何没有出手相救,这段经历成为了它心头永远的谜团。

“特瓦林大人,您能找到巴巴托斯大人嘛?我担心他……”

“巴巴托斯那家伙行踪不定,我只能通过眷属之力知道大概的去向。”

“那就拜托您了。”

特瓦林听到琴的话之后,展开翅膀,朝着空中飞去。

空中画面继续播放着……

【“可恶——!”

祂的怒吼声回荡在空中,然而纳西妲并没有停止攻击。

她全力以赴,将所有的力量汇聚在一起,准备给‘漆黑’最后一击。

就在这时,祂用尽全力挣脱了小草的束缚,一团黑色的雾气朝她猛扑过来。

纳西妲连忙闪避,但还是被黑雾击中,摔倒在地。

“哈哈哈哈,你终究还是太嫩了!”

‘漆黑’得意地笑道,看着面前的草神艰难地站起来,擦掉嘴角的血迹。

“我可不认为,毕竟你只是分身。再者,这里可是须弥!”

四周长出巨大的透明藤蔓,牢牢的囚住在里面的祂,慢慢的缩小其中的裂缝。

最终,她用智取打败了对方。】

“小吉祥草王大人好样的!就应该把祂给困住。”

“不愧是我们的草神大人。但是一码归一码,您不应该瞒着伤……还不告诉我们呐。”

“传令下去,最近要加强巡视和防备,以防不明人员对草神大人不利!”

艾尔海森对自己下属严肃地说道,那个下属立马行礼,退了出去。

“还有那个‘惨痛的代价’……到底是什么?”

这两个问题如同沉甸甸的巨石,压在了每个人的心头。

众人看着聊天区,这个问题的答案,无疑是所有人都渴望知晓的。

而与其他国家不同的蒙德人则更加好奇,那个时候他们的神明在做什么呢?

毕竟,在那个关键时刻,其他国家的神明都在最后一刻出现了,而他们的神明却没有。

“那为什么不直接问岩神大人和风神大人?他们应该是最清楚的吧。”

“那也只会被温迪的‘诶嘿’,钟离说‘这是契约’掩盖过去”。

换成别人说这话众人不信,但说这话的人……毫无疑问,就是旅行各国的旅行者。

他们不得不信,而这种疑惑如同一团迷雾,笼罩在蒙德人的心头。

「检测到众人对五百年前的疑惑,正在加载中……」

风岩二神:不是,你还真来啊!!!

【五百年前的某一天,初代执政都受到天空岛那位的召唤,也传来一道指令:

除草之执政外,其他的执政必须前往坎瑞亚!

而收到指令不久的风神处理完后事后,来到了璃月的天衡山,与岩神赴约。

“竟然来了,都不现身吗?”

他的话音刚落,青色的千风快速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漩涡。

紧接着,一个身影从中缓缓浮现出来,这是一个穿着以绿白相配为主色调的衣物的少年。

他“诶嘿”的轻笑着,青色的发辫如同一阵轻风般飘动着。

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灵动和俏皮,肌肤白皙如雪。

“老爷子,你说……天上那位突然召集我们前往坎瑞亚,是因为什么呢?”

“明知故问。大陆上不管是人与事,可都瞒不了身为风神的你呢。”】

“风神大人就是在这个时候一直都是现在这个样子吗?”

“这个时候的帝君大人还没有退休,而且也好帅!!!”

“就我注意到这个‘坎瑞亚’吗?而且为什么除草神大人之外,其他神明都要去。”

有一些对历史颇有研究的学者解释着,众人才知道屏幕上所说的“坎瑞亚”。

那是位于在提瓦特边境,由一群纯不信仰神明的人类而建立起,科技发达、繁荣的文明古国。

“好厉害啊,不过为什么后面我们都没有听说过?”

“因为后面的结局是,坎瑞亚被众神联手给覆灭了。而残留下来的后代,都被下了‘不死诅咒’。”

因为发出这条消息的人,是温迪!

当今世间第二古老的神明,也是存活至今(唯二)的初代执政者——风神巴巴托斯。

毫无疑问的使这条信息更加可信。(尽管看起来是不怎么靠谱/不干正事。)

“所以在那个时候,是去覆灭七国之外的人类古国吗?但是……为什么?”

“我相信雷神大人,她不是这种无缘无故就去覆灭一个国家的神!”

“我也相信,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才不得不去执行的。”

【巴巴托斯悠然地降落在草地上,微风轻拂着绿草,他平静地看着对面的人。

语气中带着些许担忧,轻声说道:

“偶然听闻他们在用‘禁忌’快速发展,那东西……可不是什么好的。”

摩拉克斯听闻微微皱起眉头,眼神深邃而严肃,凝视着手中茶杯里倒映出自己的影子,微微叹息一声。

“‘禁忌知识’……此次召集,恐怕与那即将来临的灾厄有关。”

巴巴托斯轻盈地一跃,坐在一块坚固的岩石上。

他从怀中掏出一瓶珍贵的苹果酿,仰头喝上一口,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或许吧。身为提瓦特的执政者之一,又是风神的我有职责去。也算是……另类的守护蒙德了。”

摩拉克斯端起茶杯,轻抿一口香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都已经相识三千多年了,彼此之间早已心知肚明。对于面前这位少年的性格,他再清楚不过了。

“巴巴托斯,我猜这次的灾厄……可能比魔神战争还要残酷,所以你一定要活着。”

“老爷子也是。都还有好多的美酒没有品尝过,而我…还没有喝够呢。”】

该说不愧是自由之神吗?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酒啊……

虽然大众已经知道了后面的结局,但这不妨碍他们想说:

“一定要平安的回来啊,我们的守护神……”

彩蛋:神明们的加密对话(差点给我改暴躁了,竟然给我驳回了好几次!!!)

依旧是没品短打,3K

纯甜纯沙雕

“我觉得他们的关系并不纯洁。”胡桃这样说着,抢走了碗里最后一个虾球。

“啊啊啊啊我的虾球!!!”派蒙在空中疯狂翻滚,“旅行者!你评评理啊啊啊啊!!!”

旅行者在派蒙的尖叫声中淡定地放下筷子,冲胡桃露出一个三分慈爱三分关切四分疑惑不解的微笑,“哦?堂主说的是谁和谁呢?”

“还能有谁啊!当然是我那位客卿和温迪小哥啦!旅行者你见多识广,有没有听见什么风声?”胡桃顺手抄起盘里的一根鸡腿塞进派蒙嘴里堵住她的尖叫,看向旅行者的眼神充满期待。

“哦?竟有此事,我也是第一次听说,堂主是从何处知晓此事?说...

“哦?竟有此事,我也是第一次听说,堂主是从何处知晓此事?说来我听听。”旅行者端起茶杯,徐徐抿了一口,神态自若,“听上去就是一个很不错的故事……”

“我宣布我主动把模仿客卿大赛的冠军让给你,我当第二一点也不冤枉。”胡桃下意识发抖,“你怎么钟里钟气的啊,一顿几个客卿?”

“承让了,胡堂主。”旅行者彬彬有礼地放下茶杯,冲胡桃点头,“这不过是我个人的一点小小爱好,让你见笑了。”

“停,我去问问别人吧。”胡桃及时止损,放弃和旅行者多费口舌,这家伙今天不知道受了啥刺激,一整个就是复制了一个客卿在聊天,胡桃可不想再和他八卦下去钟离和温迪的二三事。

“呼……”等到胡桃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旅行者才长长呼出一口气,“啊啊啊幸好她没继续问下去,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旅行者,要是胡桃不死心,去问别人该怎么办啊。”派蒙抱着鸡腿一边啃一边担忧,“比如魈上仙,他又不善言辞,听到这种问题不会尴尬到风轮两立吧!”

“嗯,事到如今,我们只能相信魈跑得够快了。”旅行者双手合十,一脸虔诚,“愿风神忽悠,我是说护佑他。”

(二)

“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胡桃拍案而起,吓得锅巴跳起来“嗷呜”了一声,“他们不是去年海灯节才认识吗,我和客卿认识了这么久,他也没和我这么亲密啊!”

“也许只是他们正好情趣相投,所以关系比较亲近而已,胡桃你是不是想太多了。”行秋合上书,忍不住反驳胡桃,“你和钟离先生又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本堂主和谁都能成为朋友,怎么会没有共同语言呢!分明是我那好客卿,对温迪格外不一样!”胡桃言之凿凿,“你们信我,我可不会胡说,香菱,你来评论一下!”

“啊?哦哦哦,钟离先生经常带温迪来吃饭,你们也知道钟离先生从来不吃海鲜的,但是上次温迪抱怨了一句璃月的虾太难剥,钟离先生就帮他剥了一盘!”香菱压低了声音,一脸严肃,“这可不是我胡说八道,锅巴也可以替我作证的!”

“这么说起来,钟离先生也曾经和温迪一起来听过戏,当时我在台上,也没看清,只是听后台的伙计说,温迪伸手去拉钟离先生,钟离先生没拒绝,两个人就一直拉到戏散场呢!”云堇放下茶杯,闻言也加入谈话,“这可不太像是普通好友的关系。”

“难得……原来如此!”重云恍然大悟,拍了一下大腿,行秋瞪大了眼,“其实,钟离先生和温迪,他们一定是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啊!”

“不,首先不说他们长得根本不像,你怎么拍我的大腿啊!”行秋大声抗议,“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跟谁学坏了?”

“……你们都给我闭嘴吧。”胡桃分外失望,“我要去找更加靠谱的同伴聊这个问题。”

(三)

“温迪……很耳熟的名字。”申鹤低下了头思索,“我似乎,听师父提起过。”

“啊,留云真君还真是见多识广呢。”甘雨浑身一僵,强撑起笑脸,“这位温迪小友,我也听说过,是蒙德城最好的吟游诗人,他和钟离先生一见如故,也不失为美谈啊。”

“可是挚友和恋人还是有区别的吧!”胡桃提出质疑,她冷不丁下了座位凑到甘雨面前,“甘雨小姐,你看起来好像有点慌乱啊,是不是你其实知道什么内幕?不要害怕,大胆地说出来吧!我会保护你不被客卿报复的!”

甘雨:“……”这还真是让人放心的承诺啊。

“啊,我想起来了!”申鹤突然抬起头,“师父说过,看见温迪的话……”

“师妹!”甘雨感受到一种由衷的绝望,她徒劳地喊了一声,在胡桃和申鹤两个人的注视中难过地闭上了眼睛,在心里祈祷帝君保佑风神保佑……可是联想到真君的大嘴巴,这似乎是没什么用了。

“师父说,见到他,记得问个好,他的歌声很动听,可以让人回忆起故人。”申鹤缓缓地补全了自己的话,“怎么了师姐?有什么问题吗?”

“啊,不,没有。”甘雨长长呼了一口气,放心地拍了拍胸,“我只是担心真君又说出什么失礼的话,毕竟这是蒙德友人,如果……如果她评价人家的作品不如璃月戏剧什么的,就不太合适吧……”

“嗯……”胡桃摸着下巴把甘雨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甘雨尴尬地转过脑袋,“胡,胡桃小姐,请不要这样看着我……”

“我只是想说不愧是甘雨小姐呢,考虑的就是周全!嗯,既然如此,那本堂主为了搞清楚真相,就只能抛弃幻想,勇往直前,去问一下客卿本人啦!”胡桃愉快地拍了一下手,“事不宜迟,我先走一步!”

甘雨:“……”

申鹤疑惑地看着胡桃走后开始抱头难过的甘雨,“师姐?”

“我不是故意祸水东引的啊啊啊啊……帝君你原谅我吧……”

(四)

“我和温迪的关系……有趣,这个问题……”

“客卿你不要回避!装傻充愣也是没用的!”胡桃果断打断了钟离的施法,“同样的伎俩我已经听旅行者用过一次了!”

“哦?竟有此事?”

“……上个月的账单。”

“堂主,你如此执着想要知道我和温迪……”

“下个月的账单。”

“并不是我有意隐瞒,只是……”

“这个月的账单!”胡桃霸气地拍桌子,“客卿你交代还是不交代吧!”

钟离长长叹了一口气,“我与温迪只是两情相悦罢了,堂主,我也是人,我怎么就不会有恋人呢?”

“诶!可是你和温迪才认识没多久,客卿你看起来像是那种要三书六聘拜过天地才会和人交往的类型啊!”胡桃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钟离,一边打量一边难以置信地摇头,钟离端着茶杯,欲言又止。

“客卿你有反对意见可以直接提出来,我会反驳的。”胡桃抬了抬下巴,示意钟离可以开始狡辩了,钟离叹了一口气,“堂主。”

“开始了开始了,已经开始有道理了。”胡桃小声嘀咕,钟离不为所动,“堂主,虽然这么说你可能不会相信,但是,我确实是对温迪一见钟情的。”

“他是最纯洁灵动的飞鸟,我虽为磐岩,千年不移,却也难免渴望着与我无缘的高天。蒙德有一句俗语,谁也没有见过风,更别说你我了;谁也没有见过爱情,直到有花束抛向自己。(注①)”

钟离顿了顿,忽然眼含笑意,“当我看见他的时候,我大概就见过了风,也见过了爱情。”

(五)

“所以这次魈逃过一劫?”旅行者事后这样点评,“啊,真是好幸运啊。”

“放过那孩子吧。”温迪假惺惺地充当知心后妈的角色,“他天天被你们折腾,都要长不高了。”

“你可得了吧,折腾他最多的不就是你。”旅行者忍不住吐槽,却发现温迪定定地看着远方,不发一言。

“在想啥呢?”旅行者拍了拍他的肩,温迪忽的一笑,“没想到老爷子会说这么浪漫的话啊……”

“其实我第一次看他的时候只是在想,他活了这么久,会不会觉得我太幼稚啊。”

“不过一晃就过去了这么多年,我大概也是他的故人了吧。”

“那还真是让人遗憾的事实,建议你们重新开个小号,刚认识不久的温迪和钟离!”旅行者恶狠狠地建议。

注①:出自原神风花节纪行文案。

本文收录于《岩伴风月》,有意购买二印的老师可以进群蹲蹲

◎和烈虎队打友谊赛

◎奇力and超级魔方

◎观众里有不知名的和明日皓月、羊守九人物、喜羊羊父母冰冰羊、美羊羊父母、羊村里面出境的人员、狼将军、羊果果、刀羊、细菌军团、妙狗国国王将军、破影大王小莫、春夏秋冬城主、小巴、海王星、人鱼们、还有羊守七出镜的岛人员

^-^

“大家好...

“大家好我是你们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人猴哥”“今天烈虎队和守护者队举办了一场友谊赛让我们先欢迎烈虎队登场”

“呃…没想到啊居然连你都有妈妈粉”虎小雪惊讶的说其他人听见后也点了点头“…”虎翼无语

“接下来让我们欢迎守护者队登场!”

但是过了很久他们还没有上场众人非常疑惑之时他们踏上了沉重的步伐

“啊啊啊!喜羊羊换鞋子了更帅了!”“美羊羊还换了蝴蝶结!啊啊啊!”“沸羊羊怎么带上全套了?怎么回事?”“暖班!你怎么带上斗篷了?什么情况?”“小懒你怎么手上是什么?”

就在这时混进了一个惨叫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来个人帮我停一下呀!”随着咚的一声众人看清了是一个小奶团进入了烈虎队的球框“咳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众人看清了是那个小奶团一下篮筐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闪电过去后他又进入了自家篮筐

然后懒羊羊带着他手上的把他吸回到了原位“咳咳”

喜羊羊尴尬

喜羊羊脸红

喜羊羊捂脸

“咳咳猴哥我们开始吧”灰太狼作为喜羊羊的多年伙伴当然知道喜羊羊怎么了而且作为球队副队长的他代替了球队队长说话

而坐在观众席位的智丽看见之后马上知道是超能魔方就立刻跑到了守护者队的休息区而众人看见这两个人跑出去之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突然看见他们跑到了守护者队的休息区众人非常惊讶不解and疑惑但还是没有拦着灰太狼他坐在座位上突然听见了铃铛声他非常疑惑纳闷喜羊羊不是在台上吗?怎么在周围就能听到这么清楚?突然一道女声传来灰太狼才明白这是喜羊羊的母亲父亲慢羊羊也听见了转头看过去发现是智丽两个人非常惊讶“老师超能魔方这是怎么回事?”慢羊羊听后非常惊讶“你是超能魔方的制造者你不知道我更不知道了”“咳咳”智羊羊尴尬智羊羊脸红接下来让我们把目光转移到球场上

喜羊羊跑着跑着他突然跑到了虎翼的篮球框懒羊羊又把他吸了下来美羊羊的身边突然有了一大堆昆虫这让美羊羊旁边的人吓到马上跑回到他们上场时的位置沸羊羊他时不时就把篮球打坏等等吓得众人不敢把球传到他手上暖洋洋手里时不时出现的水柱而且时不时还出现了暖洋洋的分身喜羊羊下来之后突然脚下出现了风刃攻击对方而且羊角和尾巴时不时变换成猫的特征有时其他人和美羊羊的眼睛对视之后他们突然立定不动沸羊羊也时不时的出来一把火懒羊羊的周围时不时出现云,而且这朵云时不时变换一个特征吓得烈虎队都不敢靠近他们了观众们也看的一愣一愣的终于有个人开口说话了“呃…小孩你们这是…”“虎翼我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们身上的能量失控了”“?”“喜羊羊!你们的体力奇力失控很有可能是有人在尝试把黑暗能量解封”这时一直在思考的明日皓月一起开口说话“什么?伙伴们我们走!”他们互相点了点头之后就用了能量飞走了在场的人们除了已知人士上下都非常震惊几个小时过后他们回来之后没有感觉有事而且感觉之前的状态回来了

“喜羊羊看来超能魔方的事情你们已经解决了做的很棒”喜羊羊回头看去之后眼睛瞬然放大眼泪情不自禁的往下流喜羊羊向他们跑过去说道“爸爸妈妈!你们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为了给你一个惊喜怎么样?”但是喜羊一直在那儿哭没有回复他们两个智丽两个人就开始安慰羊羊

其他人都开始惊讶除了已知人士′你TM丫的你爸妈是智丽两人不早说偏得让我们震惊死才行是吧′

冀很快便赶来了。

他刚一进门,就和坐在床边的异豫大眼瞪小眼,谁也没有先开口。

冀是被豫宠着长大的,猛然间换了个冷冰冰的哥还是十分不习惯,异豫则是打量着他。

这个地方的冀看上去比自己原世界的冀心理和精神状态好上许多,但异豫对于冀也是兴致缺缺,对他而言,冀变成什么样子都与他无关。

就这么相对无言了许久,冀才终于开口:“哥,你要出去转转吗?”

异豫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不必了。”说完便又躺回到了床上,就那么当着冀的面,闭上眼睛睡觉。

冀叹了口气,倒也没有气馁,而是起身出了房间,顺手轻轻带上了门。

中原见他出来便问道:“如何?”......

中原见他出来便问道:“如何?”

“他倒是愿意回答,但是对于外面的事情态度坚决,现在看来不愿意接受。”

中原听到他的安排很是意外,不过想来他肯定有自己的办法,便也同意了。

豫家里面已经没有多余的房间,冀便抱着被子来到了豫的卧房,反正他又不是没睡过,也就没什么顾忌了。

异豫对于他的到来并没有像对异冀那样的抗拒,大约他也察觉到了这里的地区灵并不需要他多加防备,也就在他进来的时候默默装睡。

豫的床并不算大,但躺上去却十分舒适,异豫也确实很着迷,毕竟他家他从来不打点,床铺也是硬的。

这张床可以勉强躺下三个人,异豫只占据了一边,冀也就顺理成章的睡在了另一边。

但他们之间始终隔着不短的距离。

冀知道贸然的靠近会引起他的反感,所以他并不敢像平时对豫那样对待异豫。

豫教过他,当他带有目的性时,任何一个行动都可能打草惊蛇,若是想靠近一个人,那必然要先让那人放下警惕。

他们就这样保持着诡异的安静,直至第二天。

异豫睡梦中闻到了一股香味,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便听见冀叫中原他们吃饭。

坐起来许久,异豫才缓过神来,想起自己并不在原先的世界,心中没来由的升起一股烦躁。

这时候冀打开了门,走到了窗帘前,一把拉开,异豫早已习惯在黑暗中,猛然间被光亮刺到了眼,堪堪用手挡住那光亮。

阳光透过窗户撒在异豫漂亮的眉眼上,披散着的金黄色发丝在阳光的笼罩下更加晃眼,整个人像是蒙上了一层光。

异豫显然有些不耐烦,“你干什么?”

冀缓缓回过身,并没有回答他,径自朝门口走去,丢下一句,“吃饭了。”

冀态度的大转弯让异豫有些懵,好半天才不爽地扶着头骂了句,“艹。”

冀一边下着楼梯,脑内却不断回想着刚才那一幕,默默叹息了一声。

如果刚才的是自己正常的哥哥就好了,豫可不会露出那样的表情对着他,反而会眉眼弯弯地看着他喊他阿冀。

豫总是无条件地包容着冀,无论他搞出什么死动静都是那副温和的模样。

又想到异豫刚才那厌烦和充满怨气的脸,冀顿时感到了两边的差异,还是原来的哥哥好啊。

同时又在心里暗自感叹那边的冀忍耐力真是强,居然天天面对着这张臭脸都没崩溃。

异豫到底还是下楼了,并不是因为好奇,单纯是因为饿,到了桌前他也没客气,拉开椅子便坐下了。

异豫的怨气和不爽都写在了脸上,中原刷着手机都感觉到了,同时也惊讶于他居然主动下来了,偏过头来问冀,“你干什么了?”

宋和唐虽然吃着饭,但也竖着耳朵听着。

冀看了看异豫那几乎化成实质的怨气,心中也满是疑惑,“我不知道,我就叫他下来吃个饭。”

其实他的心思并不难猜,异豫讨厌接触任何人任何事,他很享受在暗处带来的感觉,但冀刚和他接触就把他这两点都破了。

冀和异冀性格不一样,异冀总是能很好的藏匿自己的真实情感,但冀却不行,他是豫从小宠着长大的,有什么感觉直接就表露在脸上了。

叫他吃饭就是这样,对异豫不如豫的那种情绪直接就在脸上呈现了,那表情异豫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虽说他并不在乎冀,但冀的那种嫌弃似的对比还是成功让异豫破防了,他暗自咬紧了牙关,手上缓缓用力,那盛着水的玻璃杯就轰然碎裂。

这下整个桌上的灵都吓了一跳,中原的手也是一顿。

异豫淡然瞥了瞥还在流血的手,又狠狠的瞪了一眼冀,没有回答,转身上了楼。

这篇有一些现实bug我已经尽力了(死

有主要人物死亡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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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序.

眼前是黑与白混成的灰色,他以为他永远也见不到太阳了。

直到少年出现,直到太阳升起。

第一幕过去的现实

在很久、很久、之前,在枫原万叶还没有被夺去光明,在温迪还没有听不见喜欢的音乐,他们还会坐在巨大的银杏树下,温迪还会弹着他的曲子让枫原万叶评价,之后调侃万叶向前扑近另一位少年的怀里。

曾经万叶告诉温迪“我很喜欢你的眼睛,温迪。”温迪还在捏着没写完的谱子,放下笔之后告诉万叶“万叶,你的眼睛也很好看,很像落下的枫叶,又像澄澈的落阳。”之后两人同时...

曾经万叶告诉温迪“我很喜欢你的眼睛,温迪。”温迪还在捏着没写完的谱子,放下笔之后告诉万叶“万叶,你的眼睛也很好看,很像落下的枫叶,又像澄澈的落阳。”之后两人同时笑起来了,用笔在谱子上又添几笔。

温迪不喜欢在家,也不喜欢有天花板的地方。

一个月后万叶确实给温迪一个巨大的惊喜。万叶当然给温迪的车涂了装,是渐变的天蓝色,在没有喷漆的地方也贴了“Wendy”,温迪把车翻来翻去的看,最后摆动车轮说“很像天空的颜色,我当然喜欢,我要把车子刹车磨到失灵。不过……”万叶抓住了重点,“不过?”

“曾经我的母亲告诉我,我的名字是Wenti。”

“很好的名字,又什么说不出口呢?”万叶立落蹲下把后面两个字母去掉,又添上“t”与“i”,不过“i”没有了,于是只添了一个,万叶突然又说“关灯,再给你一个惊喜。”温迪起身关掉了后面的灯。

灯关掉后车身亮起来了,在前轮上也有一些,愣了会儿才明白过来是用了萤光涂料。“万叶,这太cool啦!我第一次见在车上用萤光涂料的。”温迪摸上了车架,又转了几圈车轮。“快递刚好到了,就用上了,就想到你会喜欢。”万叶把灯打开,把他的车子也推过来。

“这样,明天我们去隔壁市玩,就骑车去,来回差不多两百公里,你有空吗?”温迪和万叶一起上了楼梯,温迪坐在沙发上,万叶也坐上了。“好。明天早上出门吗?今天晚上我来收拾。”万叶又打开了备忘录,里边写着骑行用装备。“万叶你也太周全啦!明天早上我们出发,不用骑太快的,累的话在路上睡会儿也行。”温迪靠在万叶身上,哼着不知名小调。

这里不是什么大城市,只是平常的小县城,温迪是去年搬过来的,他带了一个行李箱,搬到了在万叶旁边的房子,起初万叶没有遇到过温迪,之后两周时他去洗照片在照片店才见到了他,温迪说他认识这里的老板,过来待几天把他的几个朋友的照片洗出来,万叶问为什么把这些告诉他,温迪笑,然后说“因为我觉得,我就该告诉你呀。”他wink了一下,万叶的照片没有多少,一共四张,温迪凑过去看看,“真好看的照片啊,对吧?”

“以前的照片,因为以前我是摄影师,这是留下来的四张。”万叶不知道为什么解释起来,“你一定是个很温柔的人吧?”温迪手里握了两张,一张是风景照,一张是人像,万叶告诉他那是他的旧友。

温迪的照片也洗出来了,有一小叠,最上面那张是人像。

他们一同出了门,出了门时发现两辆车的龙头碰上,两人一齐走过去,温迪把车骑出来,“哇塞好巧。你也骑车呀。”万叶坐上了车,“去年买的,比较喜欢骑车的时候。”

直到温迪一同骑进和万叶一样的小区,万叶才意识到他就是那个邻居。

“对啦,我叫温迪,你叫什么?”

“在下枫原万叶,叫我万叶就好。”

后来两人骑了许多次车,其间温迪的车子车把断了,在放坡(下坡同时转弯)时摔车,左小腿直接骨折,手脚多处擦伤,万叶把温迪扶起来,打了120把车子捡了回来,数落温迪骑了太多,温迪笑着说这不还有你吗,没关系的。

回家的路程有些长,长到温迪跟他能聊起他参加完父母的葬礼就骑了几百公里往这边赶,骑累了就在路边睡,几天之后到了这里,躺倒这里决定不走了,他现在觉得这决定是对的。

“为什么呢?”万叶依旧走着,“等我一下,买一瓶水。”

他进了便利店出来时温迪告诉他,“因为,我遇到你了呀。这是一个好理由吧?”他喝下一口水,继续把温迪推着向前走,“是。温迪你很特别,很特别的特别。”他们回家时已经是半夜,温迪因为伤口要早睡,万叶站在窗台前从兜里取出皱巴巴的烟盒,里边有几只,万叶因为友人的死而染上了烟,但不是烟瘾,他不敢抽的太多了,偶尔因为半夜睡不着会抽两支,但遇上温迪后从未抽过一支,今天倒因为温迪的话语想抽几支了。

豁达的他居然想不通了,一支手搭在窗台上,一支手把烟转了几圈,想抽兜里却没有打火机,可这里是温迪的家,这里不太可能有火机,万叶还是决定找找,在靠窗的床头柜里,没想到万叶居然在最里边找到了几只,油还剩了一些,拿了一个轻手轻脚的想要回窗台,手却被抓往了,“万叶,你…还抽烟?”温迪转过来,他看不清温迪的脸,“…抽。”

温迪坐了轮椅在窗台上,今天是个晴天,月亮挂在天上,清冷的月光照在他们两个身上,身后是两个的影子,万叶拿了凳子坐在旁边,“咔——”的一声火机点燃,万叶点燃了烟,靠在轮椅旁边自顾自抽起来,其实万叶不喜欢抽烟,烟味是呛鼻难闻、是涩味的,但是可以暂时忘记那些不好东西,让他做回“万叶”。

“说说吧?万叶,你为什么一言不发呢?当然,不说也没关系。”

抽完一口烟,“其实也没什么,”万叶手磕着烟灰,“我是个孤儿,成年后遇到一挚友,可惜他……”他又吃一口烟,一瞬间似乎又回到那个时候,“他因为火灾死在了山上。那天……我正好因为赶工而没赶上。”声音很平静,“我知道他的死已经是第三天了。”

“啊……原来是这样?”温迪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没关系,万叶,至少你我还在这里,对吗?我知道放下过去是很难的事,不然我也不会来到这里。但为什么要放下过去?”抢了万叶手里的烟与火机,点燃一根,烟一点一点燃烧,他把烟夹在两指上放在一边,便也没有再吸了。

烟依旧在烧,“温迪……对啊。”他抬头望着他,“为什么不呢?在晴朗的天空抬起头,自然会见到漫天星河。”万叶朝着温迪笑,他永远不会释怀——但也不会让温迪承受这份感情。

“哈哈…”温迪弹了弹烟灰,“等等我,万叶……”温迪抬头看天空。

“等什么?”

“等……等我的腿好了,一起去骑车吧。”

“我会等的。”

后来温迪能下地走路,看着那辆“断头”自行车——温迪决定自己装一台,一边看攻略一边买装备,车架、轮组、坐垫……还有那可恨的车把。

等到万叶到时温迪已经装好了,“走,跟我去拿快递。”随后又被去拉去拿刚到的快递,“你买了什么?”万叶被拉着走,“把带,码表,还有相机。”到快递柜整齐的三个快递盒,“万叶,你帮我缠把带吧?车子都装了一个上午。”于是万叶成为免费工具人,温迪在前边挂上码表,开了机能正常使用就不管放下了,等到所有东西放好,他的车子也算正式完工,“你这……怎么组了个瓜车(gravelbike)(自行车的一种)”万叶对他组的车这么评价,“唉呀,我们门前的路太烂了,又要骑长途,就这样啦……”温迪没有避讳,“骑慢一些,也没关系吧?”

“也是。这周不准骑,至少下周,我陪你一起去。”

“好吧…万叶你最好啦!”收获树袋熊挂件一枚。

当天温迪就把尘封已久、已经落灰的锅搬了出来,刷了刷告诉万叶今天晚上在他家吃火锅,他再叫两个朋友,今晚好好庆祝庆祝,当万叶问庆祝什么的时候,温迪告诉他庆祝“我的重生”,我终于能从轮椅上起来啦!

温迪把两人介绍给万叶,又给万叶介绍钟离与魈,汤汁在锅里沸腾,四人吃的也没有很晚,在刚刚9点时除了钟离的三人喝了点酒,钟离摇头说“两个小年轻,被某个老家伙诱着灌了酒。”在温迪要他喝时他把酒杯放下,“温迪,我们开车来的。”

酒鬼只好放下了酒杯,“嗯?他就倒了?”万叶倒在桌子上,脸已经红透了,耳朵也能红的滴血,手上还要握不握喝了一半的酒,“好了好了,老爷子,你看你家魈也要倒了,你们也回去吧,我们改天好好聚聚。”一只手扶住要倒的魈,一只手抓住万叶,“好,下次再聊。”虽是抱怨,但还是接住了丢过来的人,抱起出了大门,之后是门与门框的碰撞声。

温迪起身把万叶打横抱起,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也没说这人是个一杯倒啊……”他总算知道为什么他从没见万叶喝过酒了,感情真是酒精过敏,安置好后就又出门打扫桌子,恢复原样后花费了他不少工夫。

温迪就是这样,从他24岁到现在,日子平稳的过,出不了什么差错,虽然他总是在深夜惊醒,之后熬到日出,再到太阳落山,他再蜷缩着睡去,但认识他的人无不评价他的释怀与快乐,他又有何时不渴求着快乐?在22岁被绊倒,他又什么时候爬起来跳过去过,现在不乞求什么了,拿着那些钱,某一天找个地儿堆一个不大的土堆,也不立牌子,把过去的自己埋葬。

手突然被抓住,温迪转头是没挣开眼但手却抓住他不放的万叶,酒疯不是这么耍的吧?随后万叶就坐起来了,但手依旧没放开,酒精的力量这样大吗?温迪想着以后都不给万叶喝酒了,“…万叶?枫原万叶?”温迪伸另一只手在他眼前挥挥,之后这只手也被抓住,“你怎么了?”不会喝疯了吧?万叶手劲颇大,他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被抓住,然后双手又松开,万叶不知怎的又把他抱回怀里,躺下后似水还断断续续的说着,凑过去温迪听到了他的名字。

没办法的温迪动动身子躺在他怀里,慢慢的就这样睡着。又能怎么办呢,你又不能跟耍酒疯的人讲道理。

“吃饭。吃饭。”温迪坐在沙发上,万叶把吹风机放回去,坐在温迪旁边,“知道,知道。”万叶回了两声,头发披在身上,吃完后之后温迪去收拾,万叶盘腿坐在沙发上梳头发,绑上了头发把茶机擦干净,温迪已经收拾干净了,洗了手过来和万叶坐在一起,窗外的雨还在下,有些打在防盗窗上,打在窗户上,周围是混乱的声音,温迪打开电视,把毯子拿过来盖上,偏头靠在万叶身上,“万叶叶,待会雨不下了去外边走走吧?”万叶抬头看一眼外边,“好。听你的就好。”

这就样阴差阳错的同居了。

同居的日子一样平淡。两人都是平淡的性子,不过温迪喜欢折腾自行车,有时换部件、添涂装,万叶由着他,在他不折腾时就由万叶来收拾,本来万叶就住对面,他把他的猫接过来,在温迪回家时万叶刚好把猫爬架搬过来,于是温迪在踏进家里的第一步就开始打喷嚏,“啊…啊……切——!”摸了摸鼻子,“万叶,你…啊切—!你带了猫…啊切—回来了吗?”

说曹操曹操到,一只白猫凑到他脚边蹭蹭他的脚,他又打了个喷嚏,“还真是啊…”鼻头已经红了,“万叶?你在哪啊?”万叶从另一个屋出来,“温迪,你怎么了?”万叶去扶他,坐在沙发上,“呃,我对猫过敏……”之后又打了个喷嚏。

于是万叶又把东西搬回去了,小猫却只待在温迪怀里,于是温迪起身去到万叶家里,断断续续的打着喷嚏,“我…还真是讨猫喜欢呢……”把小猫放回去,万叶换了身衣裳回温迪家里,“对不起…也没问你……”万叶坐在温迪旁边,像做错事的孩子,“没关系,我也没说,其实以前我是养过猫的,只不过过敏了。”吸着鼻子,他这样解释。

“猫叫什么?很可爱的猫呢。”

“它叫小白。是我友人的猫,我走的时候,就顺便带他一起。”

“嗯,很好的猫。隔几天去看看它吧,也可以带过来玩的,没关系的。”

“万叶……万叶。”温迪依旧失眠,坐起来不知觉喊万叶的名字。

“我在,我在呢,温迪。”万叶也醒了,他也坐起来了。

“嗯……”温迪扑进万叶怀里,在万叶怀里蹭着,两人倒在床上,万叶把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温迪,你又……”

“没关系。让我抱一会儿吧。”温迪靠在他身上,他蹭到了万叶的碎发,两人穿的单薄,温迪碰得到他的皙白的身体。

温迪也问过万叶为什么他的头发是白色的,又有一撮挑染的红色的头发。万叶笑着说,简单呀,天生的,至于挑染,我有记忆时就有了,我不太喜欢染头发,就这样啦。你的头发呢?万叶也问了起来。

我?我的是染的。之后精神病时不吃饭,头发也不长了。

万叶眼底沉下去,但没有继续问下去为什么温迪染这个发色,因为这个发色至少得漂3次头发,很伤头发,大穊要染半个月的。

“万叶,你是不是……”

“没。”万叶摸着温迪的头发,“我说过我是个孤儿。没成年时在孤儿院里,孤儿院的小孩都是黑发棕瞳的,只有我一个是白发红瞳。来领养的夫妇都说我生病了,活不长的,所以我在那里待到18岁,我还是没人要。”他听到了万叶的笑声。

温迪挪挪位置,“你告诉我一个‘秘密’,我也告诉你一个。”他坐起来,“你想问问我为什么要染这个发色,对不对?这是我一位挚友的发色,他也是孤儿,和我同岁,在我成年那一夜,他告诉我‘你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他在我不远的高架桥上一跃而下。车子在旁边飞驰,那个时候我其实也挺想跳下去的。”

温迪转身看见这位白发红瞳的少年,“不过……”

“不过?”万叶还是笑着的。

“我要你啊。”

温迪附身吻了上去,双手怀住万叶的颈肩,万叶双手放在温迪的腰上,与少年抱在一起,这个绵长的吻结束后,两人都明白这都明白这个吻代表了什么,万叶又紧了紧拥抱,“嗯,我终于,有家了。”他这样告诉他的爱人。“万叶,我们都有家了。”两个少年紧紧的抱在一起,在这个破败不堪的城市。

在钢筋混凝土搭建的“幽灵监狱”,四分五裂的两位少年终于遇上了彼此的救赎,他们就是这样互相把自己拼起来,拼成了完整的“自己”,他们总是这样的,死亡再到救赎。

两人经历了他们的第一个冬天。

今年的冬天依旧很冷,开了地暖后好得多,温迪在客厅与卧室铺了地毯,万叶又买了一张给小白铺上,在铺地毯的时候温迪带了口罩去看小白,小白还是很喜欢温迪,扑在温迪身上不肯下去,温迪打着喷嚏出门,抱着万叶愤愤不平,“啊…为什么我对猫毛过敏……”

12月,外边都是在下雪,雪在路上铺了厚厚一层,被汽车再辗一回就变成薄冰,车子再辗上去会很容易摔车,温迪兴冲冲要骑车时万叶是这样告诉他的,于是两人在寒冬就在家腻歪在一起,不是在沙发上就是在床上,隔几天去看小白,日子就循环着过。

在12月31日那天温迪订了个蛋糕,让蛋糕店写了个“老家伙又老一岁!”,把蛋糕送去了钟离家里,于是他收到了“老爷子”的友好问候,属于不带脏字骂他“老牛吃嫩草”,但温迪与钟离隔着一个城市,温迪幸灾乐祸的笑着“反正你也抓不到我”。

“啊哈…万叶……”当晚万叶把温迪压在床上,耳鬓厮磨着问“为什么和钟离先生那样,是他在我之前吗?”又摆出一副委屈的表情,让温迪无措的不知道说什么,“不行,你必须要补偿我。”于是万叶附身吻了上去。

1月1日的清晨温迪被阳光叫醒,身上挂着一件衣服,坚难的爬起来脑子混乱着,其他的暂且不提,为什么万叶那小身板能把他压在身下啊?温迪以为他是1来着。万叶已经起来了,就留他一人在床上,起初他以为万叶是个小白脸,没想到是个白切黑,太温柔让他看不清他的另一面,手抵着头——我的最后一天居然是这么过的,真是……

——当然最后轮到钟离“幸灾乐祸”。

冬天是漫长的,少年的父母葬身于寒冷的冬天,于是少年不喜欢冬天,那之后印象里每个冬天都是熬过的,他没有一个快乐的冬天——直到他遇到了另一位同样讨厌冬天的少年。万叶告诉他,他是在冬天被捡到的,又在冬天走出孤儿院,雪就落在他的手里,融化成冰冷的水,他颤抖着过完了他的第一个冬天。

突兀的是在这样冷的冬天出了门,小心翼翼骑自行车到乡下去,骑了一个多小时到一片雪地去,万叶去捡树枝去了,温迪留在原地挖个小坑,能放下干柴就好,又在旁边拖两个粗大的树干,在树干上铺上毯子,万叶把柴拉过来,把柴围在一起,在下面铺上干草,用打火石把干草点燃,火舌又点燃了干柴,一堆火就这么升起来。

两人坐在树干上,手伸过去烤火,“万叶,我果然还是喜欢柴火,在这样寒冷的冬天。”温迪靠在万叶身上,万叶添了几支柴火,温迪在早上时给万叶说他要去烤火,去烤炭火,就在那片乡林,不远,于是万叶收拾了一下陪温迪去烤火。

两人没有烤多久,把火灭了骑车去一家烧烤店,两个人,223块钱,又打包了些在傍晚日落时他们回到了家,家里有些冷,万叶去开地暖,温迪倒在沙发上,还有一点儿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万叶也靠过来了,温迪闭上眼依在万叶身上,“万叶,我真幸运啊,很久没人会这样陪我了。”最后温迪睡在沙发上,万叶把他抱回卧室后,坐在沙发上,独自吃完了冷掉的烧烤,没了力气的倒在沙发上睡着。

第二天温迪发烧,39度。

在床上躺了几天,窗外依旧在下雪,他看不清万叶的脸,焦急还是……头还是疼的,喝完药后又躺下睡着了。

万叶回了他的家,和温迪在一起后他不怎么在这里睡,一滩干的血渍还是在那里,血从万叶手干上流下,流在地上,溅在他腿上,万叶当然明白,温迪告诉他他有精神病史,而他,还在被精神病折磨,在医院时医生告诉他,他可能是双向情感障碍,但是不是这样的,他是不像双向的双向患者,他总跟温迪有一层壁障,尽管温迪是他的恋人,但温迪不明白,万叶也不想让他明白。

深夜,万叶发泄完情绪在外边买了绷带与碘伏回到家,温迪似乎睡的格外长,他回家时温迪还是没醒,他坐回沙发上消毒、缠绷带,把他的伤口连带着情绪一起隐于绷带之下。

脚突然碰到半开的柜子,带着好奇万叶看见了一叠照片、一堆药、里边还压了几张单子,把上面遮挡物瞥开,是温迪的病历单。以前听温迪讲他的病史,但是真的看到这几张病历单时还是被他的淡然震惊,病历单上还有干掉的血液,名字一拦被划去,症状被红笔划圈,这是拼成的一张纸,在背后他看见了撕碎的痕迹。

药物多半吃了一半就丢下,他也碰到了空的瓶子。

把柜子推回去,倒在沙发上抬头望向天花板,屋外的灯光通过半开的窗户照进来,万叶把鞋脱掉把腿收起来,盖了层毯子又在沙发上睡了一夜。

温迪的病好之后又回到了之前的状态,平淡的生活。

平淡的转折是万叶吃药被温迪发现、温迪知道了他的病情、后来万叶的伤也被发现了,出人意料的是温迪没有质问,只是看着万叶吃药,不让万叶拿刀,定期去医院复查,温迪为了防止万叶自残连厨房都不让他进,说,我来做饭,不会就学,万叶对此只能说,是不是做的太过了。对这些变化温迪给的解释是:“你我都是精神病患者,都知道精神病不是什么矫情的理由,是真的很痛苦。所以我当然要协助你治疗。”

冬天就这样过,春天一如既往的冷,只有到夏天才会好转,不过路上的雪化得差不多了,于是两人决定骑一趟长途,在此之前温迪带着万叶又去医院复查了一番,得到肯定答复后选了个日子带好装备去骑车,两人骑的都不快,温迪跟在万叶后面,骑了两天到目的地玩了两天又花了三天骑回去。

“再也不想骑长途了!”温迪连澡也没洗就躺在床上打滚。

“你上次回来也是这样说的。”万叶带着浴巾进了浴室。

等温迪也被推着去洗完了澡,两人坐在床上,“好了好了,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恢复的怎样了。”温迪拿过万叶的左手,“不错,都差不多了,今天药吃了没啊,万叶你最近怎么样?”把手放开后躺倒在万叶怀里。

“吃了,最近好得多了。”万叶忽得翻身把温迪压在身下,“所以……该我了吧?”清晨腰疼的温迪坐在床上苦恼的想,怎么就忘了万叶他是个白切黑,不该那样逗他的。不过他习惯了,万叶还是很温柔的。

走出大门看见万叶还在等着,温迪悄悄摸过去从背后抱住他,起先还有些挣扎的万叶听到温迪的声音就不挣钱扎了,“万叶,一切都结束了。”万叶在他怀里转身回抱住他,“嗯,结束了。”于是温迪在万叶脸上轻轻的亲了一下。

第二幕现实的过去

清晨。昨夜下了暴雨,闪电声炸的震天响,温迪正好被吵醒,想着是不是明天去不了,不过天刚蒙蒙亮时雨刚停,温迪又高兴起来了,万叶也正好坐起来,两人一齐起床、洗漱、穿戴,万叶检查是否带齐东西,在一切尽失时能保齐他们骑完全程的装备,关好电器,两人一起出了门,朝隔壁市的方向骑,在路边买了早餐,带着继续上路。

在等红绿灯时把早饭吃完,在路边把垃圾丢进垃圾桶。

“万叶,你来破风!”温迪喊了一声,他们进入省道,省道没有非机动车道,于是他喊万叶骑前边,在边延继续向前骑行,转弯、直行、下坡,进了另一座城区,两人把车放在能看到的地方,进店吃饭。

“这个好吃!你也吃点。这家店真不错。”温迪夹了一夹菜给万叶。

“好。”万叶答应,吃下这夹菜与饭,“你慢点吧。别噎到了。”

“这当然。”温迪口里有饭混着菜,“今天下午再骑235公里就到了。”

“嗯,我骑慢点儿。”

下午他们休息到两点过又骑上车子,顺着导航上路,万叶骑在前边,温迪在后面,有时说几句话,有时又停下车来在路边休息,一路上风景非常不错,无论何时停下都能看见一望无际的绿色的麦田海,今天没有太阳,没有乌云,往上望去是湛蓝的天空。

天慢慢黑下来,两人商量好后打开车灯决定一路骑过去,要不了多久就会到城区,在那里找旅馆住下来,明天去再去玩,换了位置,温迪骑前面,万叶跟后面,骑了不久雨就下起来了,雨下得不大,飘在身上凉丝丝的。

大雨。失控的汽车,被撞翻的自行车。

飞溅的碎片。大火。昏迷的两个少年。

温迪在病房里醒来。睁眼是纯白的天花板,和周围护士不怎么清晰喊声“他……,…醒。”,温迪一时没有回神,偏着头理已经混乱的丝绪,失控的汽车…被撞翻的自行车……还有万叶,对啊,万叶呢?他想喊却出不了声,想起来却无力的躺下,环视才看见万叶似乎躺在旁边,他看见了他白色又添红的头发。

过了会儿他似乎见到万叶坐起来朝他望去,又好像有护士跑过来,不过他太累了,只能闭上眼睛又睡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已经不知是多久,万叶好像还是坐着,他终于有力气起身,但腿无法动弹,左腿被缠上绷带,靠着病床的护拦终于坐起来,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人,“万叶?枫原万叶?!”温迪喊着万叶名字,万叶终于转过身来,但是他清楚的看见万叶的双眼被缠上绷带——万叶看不见了。

温迪的脑子有一瞬宕机,晃晃脑袋看见万叶张开嘴巴,好像在说什么话,又拿手在他身前比划,他只能摇头,“万叶,我听不见,我听不见你说什么。”他又重复了一遍。

万叶似乎也有一点愣住,因为他没在动了,去抓手机,又好像知道什么手停下收回来,“万叶,万叶,”温迪喊着他的名字,“你别动,我没事的,你也不要动。”护士刚好过来换药,在他耳朵边抹着什么药膏,又给了他一堆药,之后他收到了一杯热水与长长的药用单,他还能看见,那万叶怎么办?

护士把药放在柜子上,水万叶拿在手里,温迪只能看见嘴巴一张一合,却听不见一丝声音,“万叶,药在桌上,向左,向上,好了好了。”这样几天都这么过,温迪指挥,万叶依照指示前行,温迪不记得过了多久了,大概是几周过后,他被推进手术室,脚上被打上钢板,又要求几个月后看情况拆掉,这几个月都要待在医院,以后需要进行复健,温迪又顺带问了万叶的情况,得知万叶被飞溅的玻璃碎片砸到了眼晴,需要换眼角膜的。

温迪回来时万叶在吃饭,一口一口送嘴里嚼几口又咽下去,温迪回来时就是这样的情况,于是温迪趁其不备去咬万叶勺里的饭,吃到一口感叹“这家饭店真好吃”,而大冤种万叶送进嘴里的勺子没饭了一阵疑惑:饭呢?又想到刚刚的动静,基本就能明白发生了什么,而目睹一切的小护士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又过几个月钟离与魈也来了,到时温迪正在跟着书学手语,他现在听不见,那书就是最好的传达方式,抬头发现两人站在那儿,“老爷子你怎么来了?诶我没什么的。”钟离想到他现在的处境张嘴又拿手机打字,“你别装了,我听魈说的,过来看看你。”

温迪瞥瞥嘴,“好好。你们也是的,我和万叶一个看不见一个听不见,还真是‘幸运’啊。”万叶把他的耳机摘下来,最近他看不见了,所以格外爱听歌,偶尔也听广播剧和小说,生活过的还算可行。

钟离与魈待了会儿就走了,跟温迪摆手给万叶说“拜拜”,这一幕还真喜感。温迪这样评价道。

几个月后温迪被推去拆钢板,他在床上的躺了几个月,腿又伤了,是要做康复训练的,下地那一瞬间真的站不住,温迪说,扶着墙边的拦杆才勉强走完一断路,回到病房温迪毅然决然拉上万叶,拉着他去病房外练习走路,走路对于刚下地的温迪就是走在镶尖的小路上,每走一步都是在火上烤,万叶对此最有发言权:因为他就是被温迪扒拉的那个人,每走几步路扒拉一下,万叶要被扒烂了。

几天后温迪终于能不靠外界平稳的走完一断路了,万叶表示他终于结束了他的“服役”生涯,药依旧在吃,液也依旧在输,温迪每天都会带着万叶走一断路,温迪会牵着万叶的手慢慢走着,因为万叶是全盲,温迪就由牵变成了挽,日子换了副模样就这样过。

等到温迪的腿好到差不多了,万叶除了眼睛之外外伤也愈合了,但是双眼上的绷带还有几个月才能拆,拆了以后他的视力就不会是全盲了,温迪出院时戴上了助听器,能听清万叶说话了,万叶在外边买了跟盲杖,温迪与万叶都要适应新的生活方式,很多东西也必须要学——盲文,手语。

在温迪回家时想到了他刚组的那辆车子,他还没骑多久呢,就被撞翻了,车子被运回来待在地库,车架已经折了,基本也不能骑,万叶的车还好,差不多还能骑,不过现在两人都骑不了车了,谁会让腿断了两次亦或是一个瞎子车骑车呢?

出了医院冷风朝他们吹过来,雪落在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到冬天了。

宠物医院离的并不远,温迪带着万叶决定走过去,出门的时候天还没黑,摸出新买的手机其价值其实也才3点过,外边还有人在铲雪,今天是个晴天,阳光照在两人身上,拖出很长的影子。

路上并没有很多人,人们都躲进屋子里,无论是烈阳还是寒冬,温迪听到身旁人正在叫他的名字,万叶因为失去光明不太常说话,温迪也不勉强,有时莫名的万叶会叫他的名字,万叶说,我不知道,但是我就想叫你的名字。

“万叶,我在呢。”

“我知道,温迪。”

他们又一次走在桥上,河水已经被冬天的法术给冻上了,等到了宠物医院已经是一个小时后,把猫送去体检,两人坐在凳子上等待,“温迪,温迪……”“我在。”温迪握住了万叶的手,握住,十指相扣。

猫被接回家,温迪添了些粮,摸了摸小白的脑袋,把门关上回到家,但是他不能扑进万叶怀里了,万叶看不见他,温迪只得坐过去,电视里播着节目,在沙发上靠着,盖着毯子,这下午就泡在两人的怀里。

“温迪,你看不见我的眼睛了。”某天万叶这样对温迪说,因为明天他要去医院拆绷带,但拆了绷带后他的眼睛不可能像以前一样了,“哦?万叶,你觉得我是因为你的眼睛而喜欢你的吗?”温迪没有松手,只是这样问他,“不是。”万叶很快就否定了。

“那就对了。我不会因为你的眼睛而讨厌否定你,我喜欢你,只是因为你是你罢了。”温迪把手握得更紧,转身抱住他的恋人。

“温迪,我爱你。”万叶起身吻了上去。

去过医院后万叶的眼睛浅了一半,从枫红色变成了浅红色,万叶说模模糊糊能看见人影,离得近能看清一些,温迪说要不要买个墨镜什么的把眼睛遮住,万叶摇头说不要,这样你也看不清我的眼睛了,不是吗,温迪拉着他出医院,今天冬天仍旧很冷,破碎的两人又一次互相的把自己拼起来,俩人依偎着过了第二个冬天。

关了电视,起身去卧室,万叶这会儿正在睡觉,关上卧室门,温迪也躺了上去,侧身过去抱住万叶,用头蹭蹭他的颈间,“怎么了……?”万叶转过来,反着抱住了温迪,“没事吧…?”温迪又蹭了蹭,“嗯,我没事。你睡吧,就抱一会儿。”

“嗯…”万叶在温迪怀里睡着,入了冬万叶总是很喜欢睡觉,总是靠着温迪就睡着了,等温迪反应过来都好一会儿,温迪问他这是为什么,最近这样嗜睡,万叶回答他也许我是树袋熊,你是那棵树,我喜欢抱着你睡觉。

最后温迪只能无奈的继续让万叶抱着睡着。

他们的房子在6楼,不是很高,从窗户往外望去,也能看清外边的景色,温迪日常的端杯热水,里边有万叶放的两颗冰糖,坐回沙发上,万叶靠进他的怀里,盖上厚毯子,一杯冰糖水,就够两人过一个下午。

动漫刚刚播到op,杯里的冰糖化成一半,似乎窗外就有什么动静,忽然的响声,震得杯里的水翻滚,万叶也被惊醒,精神恍惚的和温迪对视,温迪放下杯子,掀开毯子开窗看到底什么情况。

“有人跳楼了。”温迪反回来拉万叶去窗边,外边一大滩血,各种器官组织四处横飞,雪还在下,覆在鲜红的血上,不到一会儿便凝固,不过几分钟就围了一圈圈的路人,中心是交替闪烁的红蓝光警车,“大概是从顶楼跳下来的,碎成这样。”又回到沙发上,万叶也清醒了不少。

“嗯…温迪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吧?”

“不会的,温迪永远不会离开枫原万叶的。”

“好。”说完万叶又躺在温迪怀里睡着了。

动漫继续播放,但温迪的心思不在这里。

低头看着熟睡的万叶,拿手机刷新闻,刚跳楼的人也调查清楚了,是当地的高中生,父母逼的很紧,大吵一架后从顶楼跳下,从家里翻出了写有双向情感障碍与重度抑郁的病历单,一切也就清楚了。

温迪当年考上了也没去上学,温迪是个平凡的人,所以当然明白“高考是改变人生的机会”的道理,他以前羡慕有父母的人,羡慕他们拥有父母的爱,现在又不羡慕了,如果这位高中生不会被逼迫,温迪觉得他也能考个好大学,但是真的是他父母的错吗?他不知道。

摇头把那些悲伤的回忆晃出去,他至少有万叶,他们都还有彼此。

万叶醒的时侯天已经黑完了,一身的冷汗,后背全湿了,他依旧躺在温迪怀里,动漫还继续放着,不过显然那是个陪衬,因为他看见了温迪手里的谱子,“温迪…?”声音格外沙哑,“嗯?万叶你醒了?”把谱子放在一边,“走,出去走走,顺便吃个饭。”温迪拉着万叶坐起来。

吃完饭走在回家路上,进入小区就是没清理完的血迹与尸体,可是万叶看不见,他只是看见了模糊的红色,突兀的出现在白色的雪地中,温迪依旧拉着他走,“那是——”万叶指了指那片地,“那儿?今天跳楼的人的血迹吧,没清理干净的。”温迪回头看那片地。

干透了的血液混在雪里,一个人就只剩下了这些。

“温迪,你还爱我吗?”某天万叶这样问失眠的温迪,通常这会儿他是睡着的,可他失眠了,起来时见到温迪独坐在床边吸烟,烟的一点星光,他看不清温迪的脸。

“为什么这样问?”温迪转过头把烟掐灭,坐回床上看着万叶。

“因为……”说了一半却没说出什么,低下头手抓着被子。

“好了。”温迪捧起万叶的头,凑进了对他说,“没有为什么,没有故事,没有意义,我喜欢你,就这么简单。”放开之后,温迪在抽屉里找到两根烟,刚要点燃万叶就夺过去,温迪转头,万叶凑近了把他扑倒在床上,“吻我。”

“枫原万叶,你疯了吗?!”

温迪又抽了一根烟,嘴唇被某只小狼咬得没一处好的地方,这次小狼用的力格外大,他全身都是疼的,手机里是最新的新闻,昨天跳楼的高中生的死因还参杂了校园霸凌的因素,后面还在查,把手机放下,温迪趴在床上,万叶端了盆热水,用热水擦上去时疼的让温迪颤了一下,并让万叶慢点儿,也不看看昨天你干了什么,擦拭完温迪又躺回去,万叶扑过来抱他。

“情感太复杂也太脆弱了。但不包括我们。”温迪对他说,“枫原万叶,我永远爱你。”万叶找了个舒服的地儿躺下,“我知道,我知道,我也爱你。”抱着温迪,一觉睡到下午。

下午正好没有下雪,太阳懒洋洋的透过窗子照在地上,“好了,吃完饭再睡吧。”两人吃完饭后,温迪坐在太阳晒得温暖的毛毯上,万叶在温迪怀里,“好。”万叶还是犯困,声音闷闷的,“温迪,我再睡一会儿吧。”温迪拍拍他的背,“好。”

温迪依旧在写谱子,一共五首曲子,专辑名他还没想好,他决定写完这张就不写了,作为他的封笔,顺便注册账号,把他的曲子发到网上,温迪把这个当作他的云盘,虽然有些脑回路。

笔转了两三圈,最后一句终于写完,温迪伸个懒腰把摇椅拉过来,坐上摇椅,感叹万叶好轻,他怎么这么轻,随后不可致信的看怀里的人,打开手机,昨天的案子又有了进展,三个霸凌者被捉出来,意外的是网络上对这三个东西的处罚吵的不可开交,温迪关了手机,思考今天晚上是不是可以出去走走,这几天他浑身都疼,走路是不是可以放松一下?

玩弄了会儿万叶的头发,温迪喜欢那一撮红色,在白色的头发里格外显眼,调整了一下位置,摇椅一晃一晃的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闭上眼睛,温迪也睡着了。

两人一前一后醒来,温迪出了一身汗,窗外已经黑了,温迪拉着万叶去吃饭,正好是个晴天,于是两人在外边走了一圈,路上刚好在红绿灯路口遇到了骑行小队,大概几十个人,大晚上堵着路口,非常壮观,温迪跟万叶描述这一情况,万叶回答他如果没有那次事故,是不是我们也能这样?温迪模糊的说,也许吧,这样也还好的。

晚些时分他们到家,开灯后温迪先去隔壁喂了小白,检查小白身体状况,确保无误回到家里,万叶去洗澡了,之前万叶还需要他的帮助,现在在熟悉了,也不用温迪帮,温迪把助听器取下来,他其实不喜欢带这种东西,出院时他问过能不能不带,可医生告诉他:不带他就别想听到一点儿声音,但是温迪一点也不怕这所谓的“听不见一点声音”,外界的杂音太多了,不听也许是好事,他只是担心万叶罢了。

他拿衣服的时候万叶刚洗完,“我去洗澡,乖乖等我一会儿。”踏入浴室,浴室内还开着暖风,脱了衣服水蒸汽升起来,把温迪包裹。

躺在床上,万叶听着歌,“如果没有那次事故,是不是我们也能这样?”万叶想起了他对温迪说的话,他听见了链条转动的响声,那就是自行车,他又想起了温迪的病历单。

今天他们睡的比以往都晚,起因是温迪失眠,连带万叶也醒了,万叶不让温迪抽烟,沉默的坐着坐到温迪躺下,万叶顺势也倒下去。

第三幕逝去之前的故事

人生是苦难的,他又划着他的断掉的船桨出发了。

故事的转折点总是平淡的一天,平淡的天气,平淡的行人,甚至于万叶都想不起那天到底怎么了,但他清楚的记得,温迪晕倒在地上,之后又是呼喊声,行人打了120,万叶跟着一起上了救护车。

病变。病痛。温迪。

简单的说,温迪活不长了。

这是万叶对医生说词的理解,医生解释了为什么温迪会晕倒,以及他倒底怎么了,需要他干什么,温迪现在待在病房,他还没醒,医生说你可以去看他了,万叶把一切思想甩出去,进入病房去看看温迪,温迪脸上没什么血色,上边还输着液,他看不清温迪的脸,或许他早就看不清温迪的脸了。

“温迪……”

万叶等到晚上,温迪睁开眼睛,挣扎着爬起来,他的手被牵着,另一头是睡着的万叶。他猜得到倒底发生什么了,他大概能活几年,如果他再不幸一点,可能几个月,或者更少,没关系的,温迪对自己说,人生就是这样。

又是一个冬天,在少年讨厌的冬天,少年就这样病倒了。

温迪住进了医院,换了身蓝白条纹的衣裳,一次又一次的化疗,温迪的头发越来越少,每次掉落的头发万叶说给他,好歹留个念想吧,抽空去剃了头发,万叶把头发都捡起来,装进一个盒子里,温迪在外边买了顶帽子,白色的帽子。

万叶说温迪死后他就去旅游,带着你去看世界。

温迪点头说好,你一定会去更多的地方,风会保佑你的。

曾经两人争论过关于“死”的话题,那时万叶还比较偏执,说如果温迪死了自己怎么办,我不会让你死的,温迪却说谁还没个结局了,没关系的,本身就是烂命一条,死了有什么人在意,万叶没有接上话题,问温迪那我呢,你准备让我独守空房吗?说完他又笑起来,温迪也是笑,说专一的男人最短命。

现在看来那些都无足轻重,温迪与万叶都放下了,对于彼此,无论是性命还是其他的,虽然他们是恋人,但最重要的位置都不是对方,无论是温迪还是万叶。

“温迪你笑起来更好看。多笑笑有防止变老。”

“当然,你也是。”

“今天晚上吃什么?”

“你决定。”

温迪告诉万叶他不在乎那些,也不要让钟离他们过来,每天温迪还是带着万叶出去走走,之后万叶说医院里全是白色,下楼走走吧,看看其他东西,下楼时看到急诊还亮着,温迪往里瞅一眼是满床的病人,目之所及全是血,应该要死人了,温迪对万叶说,又带着他向前走,万叶说最近不是很平静。

走了一圈回楼上的时候,温迪的手劲加重,万叶投来疑惑的目光,温迪说没事,我没事,万叶你不要担心。回到病房,电视上播着新的新闻,一起巨大的车祸,高速上的连续的车撞上,连环追尾事故,在这个小县城,在这个冬天,倒发生了这么多起事故,万叶说。

关掉电视,温迪在床上喊他,“万叶,”

万叶坐起来,“嗯?怎么了?”

温迪望向窗外,“如果我死了,把我的骨灰撒向大海吧。”

“为什么呢?你不是……”最讨厌大海了吗?

“你总会明白的,麻烦你了,去看看大海吧。”

“好。我一定会去的。”

温迪瞒着万叶出了趟门,他的病还不太严重,能支持他做完这件事,他去小区里收养了一只小猫,橘色的小猫,它会乖乖的把肚皮露出来,他觉得万叶应该很喜欢,戴上口罩,抱它去体检、打疫苗,最后他把这只大橘带到了钟离那边,钟离表示可以接受,但他不知道为什么温迪猫过敏还要养猫,温迪回应他这你别管,不过谢谢你啦,老爷子。起了个“六月”的名字,摸摸他的橘色的毛,跟钟离他们道别关上门又回到医院。

万叶这时刚好回来,拿着检查单领着他去检查。

温迪的第五首歌也写好了,发布完视频把谱子保存好,他的专辑他也想好名字叫什么了——就叫“直到太阳升起”吧。

温迪写了一封极短的信,放在抽屉的最底层。

新年很快就来了,在温迪又化疗完一次后无意间点到日历才看到今天是12月31日,明天就是新年的第一天,他与万叶在一起也有两年了。他又想到今天是钟离的生日,他好像还没问万叶的生日是多久,在一起两年多,连彼此的生日都不知道,也是喜感的一幕。

“万叶,万叶,”温迪碰了碰正在听歌的万叶,“你的生日是多久?说不定还能过个生日。”

万叶摘下了耳机,“嗯,10月29。大概过不了了吧?你呢?温迪。”

“我?6月16。”

“没准儿还能给你过生。如果能到那一天,我给你准备一个最大的蛋糕。”

“哈哈哈,我期待着那一天,万叶,我期待着。”

在1月1日的00:00,外面响起了鞭炮声,烟花像花般在天空绽放,本来睡着的两人又睡不着了,反正失眠是常事,万叶看不清窗外的景色,但仍旧朝窗外看去,等到归于平静,已经是3点过了,万叶转过头,两人又一次躺下,默契的一句话也没说。

平静的过完一个新年,温迪的病情又恶化了。

病危通知书下达,通知家属去签字,万叶被推了过去,“好了,你就去吧,我起不来了。”温迪在病床上尽力推万叶向前走,前几天被推去截肢,最近还在修复期,万叶最后还是去了,签完字后又回到病房,“温迪……”万叶无法表达他难以言说的情绪。

“没关系的,没关系,”温迪还是笑着,“万叶……”

“温迪,”万叶问他,“你多少岁了?”

“今年我25了。”

“我今年26。”

又过了两天,万叶买了个蛋糕回来,蛋糕上磕磕巴巴的写着“温迪生日快乐”几个字,“乐”还写歪了,万叶说这是他自己写的,想着提前给温迪过个生,但是温迪说他现在都靠营养液续命了,肠胃吃不了这些东西,于是这个蛋糕切了一块就被万叶分给了其他人,在此之前他把上面的字抹去,只留“温迪”,那一块留给他自己。

“万叶,在我死的那天,你会重新见到天空的颜色,而我,会拥抱大海。”

“温迪,你什么意思?”

“哦,我的爱人,我的意思是……”

那温迪呢?温迪能留下什么?

或许是……

于是温迪留下了——小猫,歌曲,他的房子,他的一切。

可是粗心的温迪好像丢下了什么。

温迪的死亡来的很平静,某个早晨,当万叶喊着温迪的名字发现没有人理他,温迪就平静的躺在床上,但是他永远也醒不来,万叶永远无法在他怀里睡着,少年在睡梦里迎接死亡。

万叶忽的愣住,温迪就这样死去。

——就这样死去。

人间有些痛苦是不能和解的,万叶现在最讨厌人说,经历痛苦才成为更好的人,他好希望大家承认有些痛苦是毁灭的。

——因为经历痛苦的代价是死亡。

——是死亡。

一切仪器都被摘除,温迪病重时身上插满了管子,很多仪器摆在旁边,万叶有时候都碰不到他,当一切都摘掉时,他看到了少年千疮百孔的身体,与他闭上的双眼,他居然是笑着迎接死亡的。

意外的是温迪没有被推去太平间,护士火集火了的把温迪推进手术室,之后万叶收到了去另一个手术室的通知,他才番然醒悟的明白“重新见到天空的颜色”,温迪他居然——

万叶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一摞谱子,都是温迪写的,他认得温迪的笔迹,原来这个抽屉里是谱子?怪不得不让我碰,这样想着把纸拿出来装进包里,意外的是万叶在最下面看见被压实的信封,翻过来上面写着“给枫原万叶”。

带着一些东西回了家,温迪把一切都留给了他,把东西都收拾好,万叶坐在沙发上打开信封——

我的枫原万叶:

我收养了一只猫,我相信你会喜欢的,他叫“六月”,现在在钟离家,你一定要去接他哦。

我还写了几首曲子,谱子我相信你已经看到了,我手机里有歌,去听听吧。

最后,在我不在的日子里,记得好好吃饭,按时休息。

最后的最后,我爱你,枫原万叶。

你的爱人,

温迪。

第四幕直到太阳升起

万叶打车来到了钟离所在的城市,去接六月。

打开门时钟离他们还在吃饭,邀请万叶一起,但万叶拒绝了,等到钟离把六月拿给他,万叶道了谢,要走的时候钟离叫住他,“温迪呢?他没跟你一起来吗?”

万叶听到他的话愣在原地,手里的猫包松了掉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猫应激的叫了几声,把万叶的丝绪拉回来,“温迪……已经走了。”说完没有见钟离的反应就提着猫跑了,万叶很不争气的落泪了,不知何时他提到“温迪”眼眶就会红,然后泪就会掉下来。

温迪留了五首歌给万叶。

万叶曾经记得温迪总写谱子,但温迪从未说过这件事,万叶问的时候,温迪说,就是写我们的故事,写我的想法,写我们的生活,但万叶从没想过这些歌有些是给他的,是给枫原万叶的。

“《直到太阳升起》……”万叶在平台上找到了温迪的账号,温迪的账号上一共只有5个视频,一共一个合集,这个合集也就是专辑叫“直到太阳升起”,视频是温迪对着摄像头唱歌,有时候他还在视频里看见了他的背影。

《落阳》

《“死亡”与“重生”》

《双向与我》

《我希望他获得光明》

《直到太阳升起》

于是万叶又开始听歌。

一共五首歌,但温迪没有上传任何音乐平台,一个也没有,万叶注册账号,在上面把五首歌都传上去,名字用的温迪的,万叶不在乎是否有人听,他只在乎有一个叫枫原万叶的人听温迪的歌,这就好了。

万叶决定写一首“歌”,不过万叶没有温迪的天赋,于是万叶决定写一首诗歌,万叶决定写他的过去、和温迪的故事、与温迪的未来。与此同时万叶决定去旅行,收拾一些东西,明天再走,今天去医院,去拿温迪的骨灰。

“温迪…这里。”工作人员拿给他一个盒子,抱个那个小盒子,感受着里面的重量,一个人,死了之后却只有二两灰,万叶又突然悲伤起来了,回到家决定再推迟几天,他要去一趟海边,完成他的爱人的遗愿,坐上通往海边城市的高铁,4个小时的车程,万叶买了软座,插上耳机,放一首《直到太阳升起》。

高铁停下,万叶抱着盒子走出高铁时天刚阴沉下来,等到出站时雨就下起来了,万叶决定在高铁站等到雨停,坐在窗户边的椅子上,窗户被打的作响,在万叶的眼里,雨中的矇眬里,他看见了被打湿一排排的共享单车。

万叶的记忆里过了那次车祸,他就没有骑过车子,甚至碰都没碰过,他又想起和温迪骑车时,那时也是下雨,他骑在后面,失控的车子就这样横飞过来,把温迪撞出几米远,万叶应激握住刹车,玻璃碎片朝他的方向飞,他的眼睛就这样失明。

为什么?我不相信。

——我不相信。

雨逐渐小了,万叶把盒子抱紧了出站,海边离这里不远,如果骑车只要十几分钟,而万叶远离了车子,按着导航走路去海边,海边城市是繁华的,非机动车道很宽,他的身边时常有自行车队飞驰而过,万叶一次又一次的看着车子的方向愣住,他似乎又看见温迪,温迪的逝去,转弯,大海出现在他的眼前。

“走吧?”万叶低低说出一句,不知在对谁说。

走上沙滩,周围还在下小雨,海浪拍打着岸边,大海深遂,万叶爬上礁石,坐在礁石上把盒子打开,灰白的色的灰静静的躺在盒子里,雨打进盒子,灰翻飞着又落下,万叶移向大海,把白灰撒着,撒进大海里,盒子里的灰融进大海里,最近一丝不剩,把盒子合上,万叶躺在石头上,盒子放在他身上,他依旧抱着那只木盒子,只是抱着那只盒子。

“温迪,我好像明白了。”万叶坐起来,“和父母一起团聚吧,还有一次,留给你的友人吧?”他从礁石上跳下来,走向大海,海浪拍打着他的鞋子,鞋子早就湿了,水舌舔舐着他的腿,万叶再向前走,水漫上小腿,万叶继续向前走,温迪说以前他是住在海边的,经常去海边玩的,但海边太危险了,溺水的感觉太难受了。

离了大海,万叶找了家旅馆,脱了鞋子烘干衣服,万叶不准备在这里多留,大型繁华的城市还是不适合他,他还是喜欢他住的小县城,慢节奏也舒坦,在晚上时踏进高铁,他又回到了充满回忆的小县城。

万叶决定去旅行。

他对温迪说你死后他就去旅行,带你去看你未看的风景。

但是万叶又想到小白、六月怎么办?六月是只很乖的猫,它很喜欢蹭万叶的脚,小白就在沙发上趴着,这两只猫该怎么办?万叶把六月抱起来,坐到沙发上把六月放在小白旁边,两只都是很乖、很乖的小猫,万叶不愿意再寄养了,那带着他们吧,万叶想。

“小白,六月,明天,我们就去旅行吧。”

“喵——”小白与六月一前一后叫起来。

又一次坐上前往远方的列车,万叶把猫装进猫包,放进里边,他选了一个内陆城市,那里有草原、有野马,有他向往的东西,在“监狱”里待够了,他要去放放风了,也带温迪也去看看无边无际看不到头的天空与原野。

在十几个小时后下了高铁,万叶立即把两只猫放出来,万叶在手里抱一只,六月主动跳上了万叶的左肩,咪着眼舒服的叫了几声,万叶走出高铁站,把猫放进包里去吃饭,他在吃饭时也不忘给两只小猫加餐,小猫表示:喵喵喵,喵喵喵~

起身,万叶去到了草原。

“温迪……你一定看到了吧?”

万叶把猫都放下来,浴进吹过来的风里,这会儿刚好是春天,正好是大好的天气。

带着猫逛着草原,有路人感叹,还可爱的猫啊,万叶笑着,摸摸猫猫的头,他还说,是啊,这是我和爱人一起养的小猫。路人稍微震惊了一下,你的爱人一定是个很温柔的人吧。

对,他把一切留给了我。万叶又摸了摸小猫。

第五幕太阳已经升起

万叶依旧在旅行,在旅途中写诗歌。

他的诗集的名字,万叶已经想好了,

就叫——

《太阳已经升起》。

我的精神状态真实写照(大雾

回看感觉写的戾气好重(((

万叶与温迪都是非常温柔的人,我也喜欢他们,枫诗我太喜欢啦(世界第一深情)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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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如何判断兔子腿骨折还是脱臼(什么是髌骨脱位)和宠物主人解释了半天,解除了被冤枉的泰迪,同时告诉宠物主人有时间带狗狗,到宠物医院检查确诊一下,看看是不是髌骨脱位。 ——一只泰迪的宠物主人电话咨询,狗狗一条后腿不敢着地的内容。 相信很多养小型犬的狗狗主人,尤其是养泰迪的铲屎官,更容易遇到这种情况,走路或者站立不动的时候一条后腿就不能着地了,但是一跑起...https://www.welltone.com.cn/zqkj/31469.html
7.宠物医院实习总结范文(通用16篇)暑假在宠物医院实习期间,我接触了各种狗,对它们的病情反映和医治都有了具体的了解,就我对以上病例的看法是,由于长时间的呕吐和腹泻,导致机体严重脱水和贫血,这样的情况一持久,机体酸碱和电解质平衡肯定被打破,全身多器官也会有一定程度的衰竭,在这个时候宠物第一次来到宠物医院时,都会由于医院有很多其他狗的气味而变...https://www.yjbys.com/shixi/shixizongjie/426314.html
8.犬类用药清单大全宠物狗狗常用药有哪些→MAIGOO知识犬类用药清单大全 宠物狗狗常用药有哪些 摘要:狗狗生病也是常见的事,总不能动不动就送宠物医院吧,尤其是工薪家庭,既没时间,又颇费钱财,所以有些常见的药品,我们家里还是得备一点的,用起来也顺手,小疼小痒的拿出来抹一抹,大多数小病都很快康复。市场上常见的犬类用药有SKIN CREAM、舒肤涂擦剂、皮康等等,接...https://m.maigoo.com/goomai/132968.html
9.狗后腿骨折怎么大小便(狗狗后腿大腿骨折怎么固定)狗后腿骨折怎么大小便(狗狗后腿大腿骨折怎么固定) 我有一个朋走是搞宠物行业的,不知道你的狗是怎么受伤位置假如就伤了一只腿,还有个后腿是好的的话,可以后腿单腿着地BB的我们以前救助过一只相同情况的,单腿就可以大小便另外,你最好看下,确定骨折假如是扭伤;给狗狗吃点酸奶,帮它按摩肚子。http://m.boqii.com/article/508879.html
10.有做宠物医生的jr吗?家里猫大腿受伤,宠物医院手术5000,是不是太贵...去宠物医院拍的片子,医生说大腿脱落,手术加住院费估计5000多。jr们有懂得吗?这个手术大概多少钱?另外...https://bbs.hupu.com/29533002-1.html
11.三个月的公狗股骨骨折错开了会自己愈合吗真实医生回答三个月的比熊3公斤公狗狗狗股骨骨折错开了会自己愈合吗(女,21岁) 崔明星医生 你好,如果是错位了不行,需要复位然后固定住 患者 去了宠物医院 患者 医生说因为骨折是在大腿部位 崔明星医生 跟人的差不多,复位后慢慢长 患者 不能做复位固定 崔明星医生 ...https://m.chunyuyisheng.com/qa/LKFYaIDB0scNtwPNhPRnPg/
12.骨折的日子作文(精选18篇)之后,我就觉得甜甜有点不对劲,经常无缘无故的睡觉,过了一天一后,它整一天都在呕吐,我把它抱到宠物医院检查,发现它的左腿有点骨折,右腿已经没救了,当时我又没钱,我死求那个宠物医生,医生看我可怜,就把它的.左腿动了手术,我留下了他的电话,即使生命是保住了,但是都已经不能走路了,他们看了以后都惊呆了,...https://www.oh100.com/w/31835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