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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双重人格,有私设+剧情有改动!

1.白切黑了解下

生活在忙碌,工作之余都会产生不少谈资,警局也不列外。

便衣刑警将手头上的案子处理得当,犯人移交法院后,做的最多的就是堵在办公室那块白色面板前,啃着零食探讨八卦。

而今天的主题:据传万年不借调的北江分局终于久旱逢甘霖,迎来了位传奇。

这本是件好事,可传来传去不知怎么就变成了,这位拥有神技的画像师是自告奋勇请调来的,为此连缠了张局几个月,将她老人家的头发都愁白了。

蒋峰说的兴起,可谓摩拳擦掌,他劲头若拿一半到案子里,队长怕都得换他来做“他之所以挑咱们这,据说啊北江分局有他的老情人!”

李晗白了他一...

李晗白了他一眼,依旧热衷于泡手头上的咖啡“可得了吧,我听说啊这沈翊论才妙手生花,论颜堪比出道欧巴,可谓顶尖优质alpha,这得多美好的omega才能配的上人家啊?”

蒋峰依旧沉迷在传播八卦的氛围里,丝毫没察觉身后异样,直到李晗本是秀丽的脸上不停挤弄着五官,随后心虚的抿了口咖啡,耸着肩撤回了自己的办公桌。

蒋峰也算机灵,忙凑到板上贴着的照片前反复查看,嘴里还喃喃自语,继而又极其自然的转身同一脸严肃的张局挥了挥手“张局好!”

能将天才画师拐来,张局心情自然不错,更难得打趣起了这帮泼猴“我离一夜白头可还远了点。”

蒋峰连连称是,这才看到站在一旁兰亭玉树般的人,不由上下多打量了几眼。

而蒋峰对他的第一印象只有看不透三个字,始终带着笑意的眼睛,深不见底,就像一副空白画板,你想看到什么全然取决于对方想如何涂鸦,想让你看到怎样的他。

蒋峰不由后退一步。

张局适时介绍道:“这位就是新来的画像师,沈翊,杜……”这才左右张望着找人“你们队长呢?”

张局点了点头,将沈翊托付给了他们“杜城出来后,让他过来一趟。”

送走了活佛,蒋峰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性子,还是不忘伸手跟沈翊打着招呼“嗨,我叫蒋峰……张局将406收拾出来了,带你过去?”

“好”沈翊笑的内敛,等两人走到406门口,正巧看到李晗蹲在里头,耐着性子安慰不停哭泣的女孩,估摸着等候室不方便,只能先将人搁浅在这。

蒋峰凑上去戳了戳她“要不要帮忙?”

李晗本没空搭理,却还是回了句“我都搞不定的小祖宗,就你?!”

蒋峰无所谓的摊了摊手“我是不行,但沈翊没问题。”

隔岸观火反被烧,沈翊楞楞的指了指自己,在得到肯定答案后,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小妹妹,怎么哭啦?”从背包中取出本子跟炭笔,他只看了孩子两眼,大概轮廓与五官就随着线条比例呈现在纸上,包含悲伤与恐惧。

女孩止了哭,情绪立马被纸上的小人扯了过去。

孩子就是这样,哭笑都容易,他们远不及复杂的大人懂得掩藏。

沈翊摸了摸女孩柔顺的头发,将纸张撕下,半举在阳光下,带着暖意的光线直直的穿过透明纸张,沈翊手腕翻转将纸来回折转了些许角度,上头本哭泣的孩童嘴角居然变换出盈盈笑意,宛若一受尽委屈的孩子捧了一怀糖果转而喜极而泣。

女孩总算被哄得安静了下来,李晗不由小声问了句“这神人谁啊?”

“咱局新来的画像师沈翊,帅吧?”

李晗笑的一脸花痴“跟传闻中一样,这世上还真有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人!”

李晗给自己打了气这才敢上前跟人打招呼“那个,沈老师,看你哄小孩很有一套啊。”

沈翊眼神一滞,收拾本子的手稍作停留,语气却极其自然的说“若我的孩子还在,跟她差不多大了。”

李晗啊了一声,心中感慨又一位英年早婚,嘴上止不住好奇的问“你孩子,怎么啦?”

沈翊垂眸不语,只加快了收拾的动作,待整理完全方起身笑了笑,如沐春风,合该是生活在阳光下才会有的干净,清冽。

“他或许不在了,或许也有六岁了。”

蒋峰倒没有李晗这么的多愁善感,只无意中说了句“那跟城队的宝贝儿子年纪相仿啊。”

沈翊终于有了别样的情绪,他秀眉微蹙,唇角微张,几个字在嘴里来回运转硬是吐露不出。

而杜城听说406将被重新开启使用,赶过来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他本憋了一肚子的不满与肝火,在看到沈翊后,一瞬间又泄了气。

正如李晗只跟他聊过几句,便没由来的对这个才貌俱佳的画像师产生格外的好感;而杜城想,无论过了多少年,他见到沈翊竟还会生生止了恨。

这点倒真像狗中天使萨摩耶,无论主人曾对他多么嗤之以鼻又如何将之踩入泥沼,只要曾陪他共沐过阳光之下,往后便只剩甘之如饴。

可杜城还是不停的提醒自己,在沈翊这无辜单纯的外表下,灵魂到底有多么肮脏。

◎代入蓉姐视角,但并不是蓉姐

◎可能会有,可能会有好结局

◎最后,不要放过王安全呐~

……………………………………………………

8.王安全陪我吃过晚餐后,我带他来到世纪赌场准备玩一局。

他倒是很自觉去帮我寻了一张人稍微少点的桌,待我坐下,他环顾四周很是狗仗人势地叫了一声。

“果盘茶水都吃完也不上新的,服务生都干什么去了,”说完低头对着我说,“姐,我去给您拿新的?”

桌前的荷官正在洗牌,我微微颔首,他便懂意思立刻起身离开。

王安全其实去了有一会儿。

他本身嗓门不小,又喜欢吊着嗓子说话。一路上跟别人东一句西一句的,我全听在耳里...

他本身嗓门不小,又喜欢吊着嗓子说话。一路上跟别人东一句西一句的,我全听在耳里。荷官早已经发好牌,其他人都等着我翻牌,一双双热烈的眼神紧盯着我面前那两张纸片。

可我偏偏就想等他来了再开。

王安全像条狗,但是又不完全是条狗。他看似听话,但又不那么的听话。

看来我需要教他怎么听话。

他慢慢悠悠推着茶点车回来了。

桌上的其他赌客都在抱怨说我不等他回来就不开牌。不过他倒是对我们俩名字捆绑在一起的话受用了,还带着范儿的回回去说他们急什么。

说着从茶点车里拿出一杯倒好的酒。

“姐,只有Whisky了。”

我接过,尝了一口。这么多年我还是更喜欢香槟的味道,所以我只喝了一口,又递了回去。

他坐在我旁边,靠的很近基本上把上半身都依了过来。我捏了捏他的手,准备开牌。他倒是像没想到我会这么做,还有些不好意思的假装看看周围。

我拿起面前那两张牌到他眼前,他很是上道地朝牌吹了口气,我随之将其翻开。

赌客们看到牌面后争相喝彩。

“姐又赢了!”“不愧是姐啊!”“跟姐下注准赢!”

大笔筹码被荷官划分到我面前,王安全也显得很激动

“恭喜恭喜姐~”

我早已见怪不怪,只是凑到他耳边说了句。

“You'remyluckystar.”

9.说完我便回头不再看他,不过从余光看来刚刚那一下让他红透了耳朵,接下来几轮都显得安静了许多。

这么纯情吗。我心想。

接着玩了好几轮结果都大差不差,我觉着有些无聊,正考虑要不要走的时候后方就传来了些不太愉快的声音。

应该是个赌客在怒砸赌博机同时大喊着“吞分了!”。

一瞬间半个厅的人都朝声音的发源处望去,王安全也不例外。

几个侍者急忙从人群中穿过前去阻拦,那人却更加嚣张,好像跟其中一个侍者打了起来。安保队这时才慢慢悠悠前来,但也不见上前。过了片刻,只听到布料撕裂的声音,整个场子一片哗然后,安静了下来。

我拉了拉看热闹的王安全,示意不该多看的别看,他这才缓缓转身回来坐下。

“Whathappened”

我把玩着面前的码子,随口问道。

“有个老板跟……服务生打起来了,”他显得有些坐立不安,“那个服务生裤子开了,腿上全是伤。”

“有些事情,不该多看的别看。”我瞟了他一眼,他顿了一下还是点点头。

不过一会儿,那个王安全口中说的服务生就被一个安保带走了。王安全盯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站了起来,我有些不解,他又弯下腰在我耳边小声说他想去趟厕所。

我同意后,他便飞快地跟了上去。

我知道他肯定不是去的厕所,但看他这个架势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他走后我又觉得无聊,索性离席。

10.王安全小心翼翼地跟在那两人身后,一同来到了酒店。等我到酒店电梯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踪影,我看了一眼电梯,屏幕上正显示在6层。

电梯从6层到1层,又从1层到6层,我从电梯里到走廊,第一眼就看到王安全鬼鬼祟祟地在每扇门前凑着耳朵听动静。

我悄悄上前去,他也不曾发现。

到了其中一扇门前,他突然停了下来,约莫十来秒,他才拿起手机好像在编辑什么。

当时我并没有觉得奇怪,只觉得王安全真有够八卦的,手机上也有可能是在记录发生的事,这么敬业难怪说会当上Messagedog。

正当我想看看他在编辑什么的时候,他可能是听到了我高跟鞋的声音,也可能是感觉到了我的呼吸,他终于发现在他身后的我。

发现我后他下意识将手机藏了起来,随后身体往后倾挡住门框。

“真的这么八卦走上来看?”

话音刚落,他抬起左手竖起食指放在最中间做噤声状。

我微微皱眉,越往前他便越往门与门框间的凹处退。随后,他指了指那扇门——我看了眼房间号,0669,用几乎是气声与我解释道。

“里面一个是我朋友。”

“朋友?”我挑眉道,他点头重复了一遍,我又问,“WaiterorSQ”

“Waiter.”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姐…能不能帮帮他——”

“嘘——”

我握住他抬起的那只手将其压下打断了他的话,随后凑近房门想听听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听到房间里隐隐约约传来一些暧昧不清的人声混杂着东西摔破的声音,我噗嗤一笑。

想都不用想里面发生了什么。

我十指相扣的握住王安全微微颤抖的手,看到他在阴影下眼睛里闪烁的恐惧和慌张,我知道他在忍。

“在勃磨这么久都没有让你记住不要多管别人的闲事吗。”

手上微微使劲,将王安全拉出那个角落。

自身都难保还想多管别人的闲事,我现在就想看到弹簧过于紧绷后崩溃的样子。

tbc.

不出意外下章发

4.“你要跟着我啊,”我上下玩味地打量着他。

他其实长得还算不错,比起大多数这里的人都要清秀,只不过长期饥一顿饱一顿使他看起来面黄肌瘦。但是如果打扮打扮,拉出来还是能看。

“那你这身打扮可不行,”我拉过他衬衫领子,瞟了一眼,随后拍拍他的脸又放了回去。说完这句话一瞬间他眼中的光有暗下去,好像有狗耳朵耷拉了下来。

这次我不再停留转身迈步,他也......

这次我不再停留转身迈步,他也不拦我在我身后扬声问。

“老板!怎么称呼?”

“叫好听点。”

“姐——”

我不再回答。

5.三天后,我在世纪酒店的门口,碰到了等候的王安全。

彼时的杰森栗已经拿下了酒店和赌场木土金厅的承包权,正在争取赌场水火厅。听说水火厅是三边坡的达班在掌管,那边有点不太愿意跟我们合作,事情可能会推迟。

可我不想在这种地方久呆,催促杰森栗尽快按照计划执行,闹得有些不愉快,我便自行回了酒店。

他不认识我的车,是等我下车后才认出来的。看到我的那一瞬间眼睛一亮,小跑过来搀扶我。

酒店的服务生以为他是闲杂人想将他轰走,我挥挥手遣退服务生,将手伸给王安全。他很识趣的挽住我,带我进入酒店大门。

进了酒店才用微微娇嗔地说着。

“姐你怎么才来啊,”他微微低头好像在抱怨,“王安全等您好久了……”

“着急做什么。”

我很受用他这股劲,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今天带你去玩一局。”

正准备上楼的时候,王安全碰到了他熟人。名字叫沈星,好巧不巧正是达班的人,我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

沈星表示跟王安全有话要说,王安全很是为难地朝我请示,我微抬下巴,心里默默记下一笔,走了。

7.回到套房,我开了瓶早已准备在桌上的香槟。

卧室是被特意准备过的。不得不说,在这一方面,杰森栗倒是办得很妥当。

我很是满意地看了看卧室里的东西,关上了卧室门。

客厅有台电视,只不过只能放光碟。我在电视柜里找到了不少碟片,随意拿出一张港片放进DVD,捏着香槟杯坐卧在沙发上。

大概半个钟头,王安全回来了。

先是敲了敲门,才刷房卡进来。

显然他是第一次来装修得这么豪华的酒店。杰森栗为了招待好我,将这个房间改装得更是奢华。

王安全有些愣愣的站在门口,喊了我一声姐。

我拍拍沙发,示意他过来。

他连忙过来坐到我旁边,我将酒杯递给他,他接过将其放在桌上。

见我不说话,他便自己找话。

“姐,要安全给您揉揉肩捶捶腿吗?”

说完从沙发上滑下去作半跪状听我的吩咐。

其实这才算我第一次面对面近距离地观察他。他换了副耳钉,比之前那副要亮,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那一丁点光亮。

POLO衫领口是很有心机得敞开了一半,也不敞开完,像是欲拒还迎。

我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看着他脸上散落的几颗小痣。另一只手将他的刘海拨起来,却发现他有美人尖。我摩挲着他的美人尖,心想有美人尖的人确实都长得不错。

王安全感受到我的抚摸,讨我欢心地更加将自己的脸往我手上送,望着我笑。

我看着他这顺从的模样,起了玩心。

“你说你是小磨弄最专业的Messagedog,怎么刚见第二面,就把你的老板抛下跟别人聊天去?”

他一下慌了神,下意识抬手覆住我的手。

“姐~是我的错,”他看着我的脸色下菜,见我并没有生气继续道,“是我的朋友出了点事,下次不会了……”

“噢——是吗?”

我抽出手,拍了拍他的脸。他陪笑着说是。

我想起来他那个叫沈星的朋友是达班的人,于是问王安全发生了什么,想知道这事跟世纪赌场有无关联。

不过跟我想的不一样,所以接下来王安全说了些什么我都不太记得了。

1.本来,我是不想到勃磨这么一个地方的。

又脏又臭,气候地理位置和发展缓慢的经济社会使这里长期处于一种潮湿又闷热的环境里,生活在这里的人也像是被闷出一层油皮肤又黑又滑腻。

杰森栗开出的价码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吸引力了,唯一值得我来的,就是能亲眼看到我那该死的前夫如何跌入谷底。

为了提前布好局,我和杰森栗提前半个月从卡蒙来到了勃磨的小磨弄世纪赌场。

轿车停在那所用尽金黄色也按盖不住土气的大门前,我......

轿车停在那所用尽金黄色也按盖不住土气的大门前,我不禁挑眉质疑杰森栗对这里的想法。他不置可否,说你只需要静静等待半个月后即可,到时候才是你发挥的舞台。

说完,尽绅士之仪下车为我拉开车门,与我一同进入赌场。

我不想听这些商人之间为了一个点两个点的斤斤计较,所以兑了点筹码留在了赌场大厅自顾自玩。

我出手阔绰且运气实好,带了半个钟头基本没输过,很快周围就围了一堆赌客。

并不见怪,为什么杰森栗要请我来勃磨做局,为的就是我这番运气。

我被世人尊称为千禧年女赌神,杀庄的传奇。只要我出现在赌桌上,就不会输。如果相信我选择跟赌,很快就赚的盆满钵满。但是别人不知道的是,根本没有什么运气好,我全靠的是自己的头脑。

杰森栗的女秘书来找我,说是自己老板已经开完会有事要与我商量。

扫兴了一大半,我将手中赢来的筹码化作花瓣撒在空中,引得众赌客弯腰起身哄抢,而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赌桌。

2.杰森栗承包下了世纪酒店,说服了世纪赌场的负责人岩白眉,他告诉我很快就能找着计划进行了。

我点点头,说,你答应我的能办成,那么我答应你的也就能。

出了会议室,我突然觉得有些乏了,准备回房间休息。

可无论地毯再怎么吸音,我还是听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声音,想掩盖自己却又做得不是那么好。

我停下脚步,也不转身,面对空旷的走廊质问道。

“谁?”

空气凝固了几秒,背后的一处角落里才传出磨蹭的声音,随后那个人钻了出来,阴影从我的背后照下来,那是个瘦长的身影。

我转身看去,是一个瘦高的男人。大约一米七八的样子,皮肤发黄泛着一层油光是典型的当地人的模样,染着一头黄毛但发根的位置已经长出原本的黑发,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衬衫——看来他还是爱干净,一双细长的狐狸眼正盯着我看。

很是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还未等我开口,他便操着一口浓浓的乡音迫不及待的自我介绍道。

“老板~我叫王安全,是小磨弄最有名的信息商,”他小心翼翼地靠近我,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要看我的脸色,“我看老板您好像是第一次来小磨弄,有什么不了解的都可以问我噢~我可以带您到处游玩参观呐~”

但我沉浸在回忆到底是在哪个地方见过他,所以并没有仔细听他到底说了什么。他见我没有回答,像见了鬼一般立马汗毛都竖了起来,连忙解释道。

“不好意思老板!是我不应该跟着您我立马就走不碍您眼,好吗?”说完就准备溜走。

我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皮肤触碰的一瞬间他颤了一下。

“我想起来了,”他不敢看我,眼神乱飘,“今天上午,在世纪赌场的水厅,一直围着我看的人里,有你吧?”

3.王安全吓得大气不敢出,只能不停点头。

“老板,我看你手气非同一般,就忍不住多看一会儿……”

“你不用这么害怕我,”我见他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可笑,放开了他的手,“刚刚你说,你了解这附近,可以带我到处玩走?”

听到我这么说后,他也才算缓了口气。

“带您到处走走当然没问题,外面的……”他刻意停顿了一下,又暧昧贴近低声道,“里面的也可以噢……”

听得我不禁一笑,问道。

“那不就是个叠码仔吗?”

说完便装作要走,急得王安全上前拦住我。

“老板我不只是叠码仔,”他挡在我面前,眼睛里闪烁着渴望和哀求,“只要您需要,王安全就是你一个人的。”

之前写了两个彩蛋想着之后可以再补,没想到手滑发出去了后边不能再改,索性拿出一篇来直接当正文发出来吧,还有一篇免费的粮票就行,这样大家就不用花钱解锁看了,就当是谢谢大家喜欢这个系列以及对我的支持。

或许有些OOC,介意勿看

回国后的小狗改造计划

番外三

最近王安全忽然问你借钱,且一开口就是50万。你对此感到很不解。

“王安全,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去赌了,你他妈是不是改不了……”

“哎呦老板~,不要这么讲王安全呐,只...

“哎呦老板~,不要这么讲王安全呐,只是借啦,到时候加倍还给老板~”

王安全凑过来亲亲你的嘴角,堵住你后面即将脱口而出的的脏话。

来中国后许是被你养得太好了,不仅身上的疤痕渐渐淡去了,甚至皮肤也白了几度。当初你让他丢掉那些乱七八糟的花衬衫,他误以为是你不喜他穿成那样,来了之后穿衣逐渐向国内风格靠拢,竟有几分干净清爽的模样。

你对此不置可否,毕竟是解锁了王安全隐藏款,倒也新鲜。

看你没理他,他又试图引起你的注意:“老板~可以不可以嘛,安全自有自己的用处啦!”

你发现随着你的纵容,他现在胆子愈发大了,现在干什么完全不跟你讲,甚至张口就问你借钱。

“到底要干嘛”

“楼下有个店面空住啦,我想……”王安全指指窗外示意你看。

“把它租下来开个店”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想开店了”

“老是在家里呆着有什么前途哇老板,你说有什么前途,总要自己吃饭的啦”

左右不过是50万,王安全有想法找点事做自然是好的,你便答应下来,并问他用不用你帮他联系几个合作商,谁知他竟满口拒绝,坦言要给你一个惊喜。

没想到王安全竟一下忙得不可开交,以前天天在公司接你,最近几次甚至还得你主动去找他。

楼下的小店一天天也有模有样地建设起来,这天你回家他又不在家,等你去店里找他,发现他正在与几个员工交谈,带着墨镜手里夹个皮包站在那里,白嫩的皮肤也风吹日晒的,恢复了之前的颜色,让你想起他在磨矿当条狗的模样。

看你来了,他笑得满面春风,向员工摆摆手,屁颠屁颠跑过来,挤开你旁边的保镖,又用手遮住你头顶的光。

“我的好老板,这么晒的天气,你怎么来啦,都讲了他们根本不会照顾你啦,这么热的天都不知道给老板打伞。”说着还不满地瞥瞥被他挤到身后面无表情保镖,王安全总疑心他们要夺走自己在你身边的位置。

看着投过来好奇的眼神的员工,他犹豫地向他们介绍道:

“这是我老板……”

“女朋友,我是他女朋友。”你打断王安全的话。

周围响起他们的起哄声,王安全头一回不知所措,红了脸。

关于为什么王安全改口叫回老板,对此安全小狗的解释是,老板说以后只有一个老板了,因此可以叫老板

彩蛋主要是为了假期狂想计划写的,免费的粮票即可解锁

你×王安全

建设一下无情表///子王安全

一些和没有真心的便宜货的滥情往事。

一段金钱交易的假意里掺了一丝真情。

写完之后发现好像he了?

01.

“你是怎么忍得下来。”

“我要吃饭呐。”

你路过街边小摊的时候忽然听见两个人语气不善,像是在吵架。

问的那个,头发黑的,长的也显得乖,就是表情不太好看,心里压着火一样。

答的那个黄毛,操着一口怪怪的带着口音的普通话。一半的脸隐匿在黑暗里,但仔细一看能发现其......

答的那个黄毛,操着一口怪怪的带着口音的普通话。一半的脸隐匿在黑暗里,但仔细一看能发现其实模样不错。

怪不得左右还分别坐着两个美女呢。

你在旁边挑了一张干净点的桌子落座,刚坐下点上烟没一会,那张桌子的黑发男就走了,只剩下黄毛和两个美女在那吃。

你起身走过去,用夹着香烟的手从包里点出几张票子,递到那黄毛眼前:

“我有事情找你谈。”

黄毛也从一开始的奇怪打量的眼神唰的一下变成一副奸笑讨好的样子,先起身接过钱塞到裤兜里,随着向你点头哈腰的致敬,转身用勃磨语说遇到自己老板要谈正事,哄着俩美女走了。

他起身给你把凳子拉出来,笑着讲他那馋着方言的普通话:

“不知道老板要和王安全聊什么哪?”

他愣了愣,然后很快反应过来,一只手握住你放在钱上面的手,冲你笑的谄媚又好看:

“老板要包我啊?”

你还没说话,他就又故意凑的离你更近了些,一边摩挲着你的手:

“老板要包我这些钱可不够哦。”

你皱了皱眉,本来想告诉他的这是单检查的费用也在喉头咽了下去,快速的把钱上面的手抽了出来甩了他一个巴掌,嫌恶又厌烦的擦了擦手:

“装什么?”

“便宜货。”

你下手向来不轻,王安全被打的脸上都一个红掌印子,也不气不恼,只是笑着收下了那叠子钱塞到裤兜里:

“老板真的很懂行情嘛,王安全都敲诈不到你。”

你看他讨好的笑,笑的好看,你也笑,笑着起身笑骂到:

“狗东西。”

你拿着包头也不回的走了,他看你走远了,把兜里的钱拿出来都点了一遍。

点完之后,仿佛才感受到脸颊被打的疼,半边脸都辣辣的,自己轻轻戳了一下,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又反手把钱揣兜了,嘴里嘶嘶哈哈的走了。

02.

下边的人跟你来汇报赌场的本季度收支,刚汇报完,你的手机就响了。

“喂?老板,是我王安全啦。”

“我体检报告出来了喔,去哪交给你嘞?”

你随即打开电脑,看见你在医院的人发给你的他的体检报告——身体倒是健康,没什么病。

你想过,他要是敢对你撒谎,你也还是有能力让他在这一小片混不下去的。

虽然可能没有必要,但是你就是喜欢把人逼上绝路——因为你自认为自己就是一个恶毒刻薄又恶趣味的人。

没办法,在三边坡待久了的,就没有正常的人。

只有正常的死人。

你挑了挑眉尾,心里是恶毒的果然一开口就是刻薄的话:

“被男的睡过没得病吗?”

但没沉默几秒,那边开口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命好,没办法啊。”

“按着地址来找我吧。”

他坐在你的办公室的时候,明显的没有昨天在小摊上自在了。

你把一个装着钱的信封丢到他怀里,他根据厚度估量了一下数量,一下子绽开一个笑脸,什么局促,什么畏缩都没有了。

你先他一步张嘴说话:

“这些钱,先包你一个月。”

“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断干净,别给我惹麻烦。”

他手脚利索的把钱装到包里,然后到你椅子旁边给你捏肩捶腿,冲你讨好的笑:

“放心啦老板,我王安全这一个月只会围着老板你转的。”

你刚刚听了赌坊汇报季度利润不错,又被他这么一讨好,心情大好,抬头看他,手指顺着他的脖颈推上去摸到他的脸,中指和无名指夹着下颌线捏了两下,瘦瘦薄薄的。

看着他笑的样子配上一头黄毛,没忍住嗤笑一声:

“好像狗。”

王安全很有职业道德,手上给你按摩着,嘴和脑子也没闲着,也是费尽心思的找话题哄你捧你话茬:

“老板真有洞察力,王安全以前真的是在磨矿山那边当条狗的。”

你手上的力道紧了紧:“叫一声。”

“汪。”

“再叫一声。”

“汪汪汪,汪汪汪汪!”

你听的开心,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眉开眼笑的把钱拍到他脸上。

他也笑的开心的接住每一张拍到脸上的钱:

03.

王安全觉得这个月是来钱最快的一个月。

因为你嫌弃他穿的丑,所以他的新行头都是你置办好的,他甚至不用在赚到的钱里匀出一部分去买装备。

好多个你不找他的夜晚,他躺在出租屋的床上,手里抓着你今天新给他的钱,有些发愣。

今天也是。

这些钱不属于他的工资,是你心情好了给的小费,虽说是小费,也比之前他天天当条狗当叠码仔挣得多。

要是能一直这么过就好了。

王安全这个想法出来的时候都吓了自己一跳,连着轻抽了自己好几个嘴巴。

但是抽完自己他还是忍不住想:

“要是能这么一直过下去就好了。”

每天不用为了生计奔波,也就陪陪金主,哄金主开心,给金主一个人当狗可比去外边给一群人当狗强多了吧?

王安全想着想着脑子里冒出了你的脸。

虽然你在某些事情上的兴趣爱好和之前遇到的那个韩国佬一样吧…

王安全想起来被包的第一个晚上打了个寒颤:

做完之后他是有点傻眼的。

心里却想着果然没有什么钱是好挣的。

思绪回笼,他把钱塞回包里,嘴里却还砸吧着这点利害关系。

虽然他都是下面那个,但可能因为不是第一次的缘故所以接受度高了?

但是说起你这个人,虽然平时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但是在睡的时候却意外的好脾气有耐心。

会替他擦去因为痛觉冒出来的眼泪。

会亲自给他带上腿环,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叠钞票,兴起时往腿环上塞钱。

他最喜欢这个。

甚至兴致到了还会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发顶,揉揉那一头黄毛,夸他是乖孩子。

“真把老子当狗训了。”

他在心里悄悄暗骂一声。

但是转念一想,你好像也是他遇到这么多的老板里面最正常的一个了。

他自嘲的笑了笑。

房间没有空调,窗户也闭着,王安全就感觉闷闷的,起身打开了窗户。

开了窗户才发现,原来是心里闷闷的。

04.

你躺在世纪酒店的大床上,臂弯上枕着一个白白净净的男孩——你当然不可能一个月只包王安全一个人。

只要是干净的,听话的,合眼缘的,你都一样拿出钱甩到对方脸上。

但是王安全…说实话,王安全也算是你包的里面印象比较深的一个。

滑头,投机取巧的,但又特别听话,只要给钱没什么办不成的,乖的时候乖的像哈巴狗一样。

你这么想着,旁边的人趴在你臂膊上勾住你的金项链娇嗔:“姐姐又想什么呢?怎么在我这还想别的人?”

你笑着把项链摘下来赏给他,在他感谢的向你身上钻撒娇的时候,你摸了摸他的头,毛茸茸的手感和怀里的香味让你想起来那只大哈巴狗。

那只哈巴狗,感觉洗不干净澡一样,洗完澡只是不臭了,却没有香味,头发也是干枯的,手感一点也不好。

温香软玉抱满怀的时候想这个,你真是脑子坏掉了。

你心里暗自嘲笑自己有病。

“喂,王安全,还有多久到一个月?”

那边好像也没睡,听着脑子还挺清醒的:“喂,老板,一个月…我想想…好像是还有五六天。”

还没等你说话,身边的小孩像是听到男的声音吃醋一样,嘤咛了一声。

狗的耳朵好使,肯定听到了这一声。

“哎呦,不小心坏了老板的好事了。”

“王安全退下了哦?”

怎么?还想让包养的两只狗为了你的宠爱争风吃醋吗?

有病。

旁边的见你脸色难看的要死,还不知死活的凑上来撒娇姐姐姐姐的叫你,喊的你心烦意乱。

“滚出去。”

“愣着干嘛滚啊!”

他被扇了一个巴掌,一开始还有点懵,被你骂了第二句之后,连忙应了一句之后穿上衣服抽抽噎噎的跑出去了。

“地址发你手机上了。”

“滚过来找我。”

那边也应了一句:

(一发完)

【一句话概括:王安全来到中国见到他的替身却以为自己是替身.】

从勃磨回来后,你甚至有点不适应在国内的生活。

不过到底这里才是你的国家,过不了多久这种不适感就消失了,那里的一切都被你抛在脑后,包括那只叫王安全的黄毛小狗。

这天,你躺在别墅里懒洋洋地刷着某音,无意中刷到一个男人在直播。

看到他的时候你都愣了,王安全怎么来中国了?

盯着看了好一会儿,你才意识到这不是他,只是一个长得很像他的主播。

——他们两个简直太像了,就连笑起来脸上的小褶子都一模一样。

这该不会是王安全失散多年的亲弟弟吧?

你......

你盯着这张和他极为相似的侧脸,冷冷地想,勃磨那只狗连富婆都傍不明白,既然这样,那你就在国内再养一只。

于是你十分大方地给这个主播连刷了好多飞机、游轮,他高兴地连连道谢,说的竟然也是“谢谢老板”。

你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甚至都觉得这是王安全本人,直到看到他的正脸,心里的火才彻底灭了。

——他的正脸不像。

两个人比起来,还是勃磨那只狗长得更精致些,更戳你的审美。

看到正脸后你便没了兴趣,把手机随手一丢,神情恹恹,烦躁地揉了揉头发。

想起那只狗就来气。

你在勃磨给他花了不少钱,给他吃,给他穿,还打算带他回国,可有天你居然看到他对着个死白胖子谄媚娇笑!

你是什么很贱的人吗?你又不缺男人,能看上他是他的福气,他竟然还敢脚踏两只船!

于是你把他拖到酒店,想着干脆橄榄他算了,但看到他身上乱七八糟的伤口时,你又下不去手,最终还是收敛着力度,只是口头羞辱了他一番。

第二天你就坐飞机回国了。

在那之后,你们没有任何联系,你也没有刻意打听他的事,要不是今天刷到了和他长得很像的主播,你根本不会想起他来。

不想起来还好,一想起来你就气不打一处来。

“不行,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可勃磨那地方你不想再去,于是随便打发了个手下,派他去勃磨把王安全带回国。

手下犹豫道:“那签证和证件的事……”

“通通给他办好!”你不耐烦地说。

你能把他带回来,就能把他丢回去,他怎么样还不是你动动嘴皮子的事?

……

你的手下办事效率很高,很快就把王安全带回国了。

再次见到他,你原本设想的愤怒和不甘竟然消散了许多。

“王安全?”

你复杂地看着眼前脸色苍白、眼神麻木的男人,有点不敢认。

在你印象里,他是个油嘴滑舌、聪明机灵活的,虽然活得小心翼翼却又充满生命力。可眼前的他竟然没有多少生机,眼里的光好像也灭了。

王安全抬起头,僵硬了许久,才不敢置信地开口:“……大小姐?”

手下们识趣地退下,房间里只剩下你和王安全两人。

你走到他身边上下打量一番,没好气地冷哼一声:“呵,看到你这么倒霉,我就放心了,还没有人在惹了我之后顺风顺水呢。”

他勉强露出一个笑容:“那是当然的喔,大小姐最厉害了。”

还是熟悉的口音,还是熟悉的人,但你莫名觉得他变了很多。

你们两两相望,竟只剩无言。

你错开视线,阴阳怪气道:“那个白社长对你怎么样?有我对你好吗?”

“大小姐……”

“不想说就算了。”你冷冷地说,“把衣服脱了,我这几天忽然很想睡你,就让人把你带回来了。”

他愣了愣,有点恍惚。

这种感觉,直到现在还有点不真实。

见他不动弹,你没了耐心,走过去一把扯开他的衣服。

他慌乱了一瞬:“大小姐,不要介样对王安全嘛……”

你的眼神暗了暗,却没有更进一步,只因你看到了他身上的伤口,乱七八糟的,甚至还有烟头烫伤的。

“王安全,你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

你说不出心里的感受。

酸涩,失望,愤怒,那么机灵的条狗,居然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

而且大概率还是他主动让人欺负的。

他支支吾吾:“没办法,我要生活呐……三边坡就系那种吃人的地方,最后,所有人都系要被吃掉的……”

那个地方的底层人都会被折磨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他已经习惯了。

即便现在被你带回国,他想,等你玩腻了,大概就又会把他像丢狗一样丢回去。

毕竟他惹你那么生气,你怎么会轻易放过他?

看出他的心思,你忽然抓住他的黄毛,迫使他看着你:“既然来了中国,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如果把我哄开心了,我就能让你一直留在这儿。”

他的眼神闪了闪:“真的吗,大小姐?”

“我可不是你。”你意有所指地说。“我从不骗人。”

他笑嘻嘻地对你道歉:“不好意思嘛大小姐,都系王安全的错,你不要生气嘛……”

他伸手去拉你的衣角,你一把甩开。

“滚,碰过那死胖子的手别再碰我,我嫌脏。”

你坐到床边,厌恶的眼神和冰冷的语气毫不掩饰。

他的神情有一瞬僵硬和不自在,但很快又挤出了笑容,连忙跪在你的脚边,殷勤地帮你捶腿:“王安全只被他摸过手哦,没有被他怎么样的……”

你面无表情:“我已经不相信你说的话了。”

他有点慌了:“大小姐,我说的都系真的……王安全只是为了骗他签单啦。”

“哼,那他最后签了吗?”

“签了。”

“单都签了,谁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

你可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被哄好的人,不管他怎么说,你就是不相信。

看到他急急忙忙解释的样子,你想,倒是很少见他慌成这样。

只有看到他慌神,你才能感觉到他真实的情绪,大多数时候他脸上都挂着谄媚的笑,把喜怒哀乐都压在心底。

如今他只身一人被带到中国,来到你身边,认识的人也只有你一个而已,你就是他全部的依靠,全部的仰仗,和唯一的希望。

在你面前,他难免恐慌失措。

那么,不妨把他的恐慌拉大,让他暴露出更加真实的一面。

你享受了一会儿,勾起唇角。

“行了,今天就先这样,明天我再来看你。”

说罢,你把他一个人丢在这,自己则去了酒吧潇洒。

……和你想的差不多。

在你走后,王安全惴惴不安,还试图想逃跑,却被门外的保镖赶了回来,便只能垂头丧气地待在房间里。

他小心翼翼地逛完了整个房间,然后透过房间的窗户,充满渴望地打量着他曾经无比向往的中国的土地。

其实他看的是你的后花园。

这里的人们好像都和你一样,有一种连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自信与平静,这是长期安宁的环境带来的。

你们从来没有受过死亡的威胁,因为你们有个强大的祖国。

他羡慕地看了好一会儿,深深吸了口气,极度享受、留恋这里的一切,甚至觉得这里的空气都无比地甜。

可是一样的场景,每天看也是会看腻的。

一连好几天,你都没有来找他。

在这种绝对安全的环境下,他一开始有点不适应,后来确认这里的确是安全的,就慢慢松懈了下来,每晚都睡得很沉。

无聊的时候,他会想你将用什么手段折磨他?但你一直没来,他忍不住想,你难道把他忘了?

……其实当时你从勃磨离开后,他想起过你很多次,甚至还频繁的梦到你。

可那又怎么样?

在三边坡,真心是稀有物,更别说你们之间天差地别,你在遥远的中国,这辈子可能都见不到了,生存的压力让他的生活和以前一样忙碌、辛苦,渐渐地,他没有力气再去想你。

后来,则是觉得不配再去想你。

再次见到你,还被你带来了中国,他觉得像做梦一样。可自从那天之后你就再没来找过他……

难道,他那天又把你惹生气了?

他想不通。就算想弥补,也没有办法,因为他根本就见不到你。

整整一个多月,他都被软禁在房间里,每天都有人来给他送饭,打扫房间,然后他能看到的只有窗户外面的那一片花园。

当然,也有人和他说话。保洁阿姨,保镖,他总能和这些人聊的很好,聊天内容当然大多是关于你的。

每当他问起:“彪哥,大小姐什么时候会来喔?”保镖只会说:“这个我也不知道,要看大小姐的心情。”

所以他就每天盼着你心情好,能来找他。

如今,他的确像名字起的那样安全了,可这种无聊又平静的生活同样磨人。

他意识到自己产生厌烦的心思后,甚至对着镜子自己警告自己:“王安钱(全)你真系飘了,要珍惜知道吗?难道你想回三边坡吗?”

虽然被软禁的日子并不好受,但和三边坡那种吃人窟比起来,简直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起码他还活着呀。

他就怀着这种念头又过了几天。

终于,他终于在这一天见到你了。

准确地来说,是通过窗户看到了在花园里喝茶的你。

你身旁还坐着一个男人,看不清面容,王安全正准备兴奋地和你打招呼,便看见那个男人侧过脸来对你笑。

看清他面容的那一刻,王安全当场愣住了。

因为那个人和他长得实在是太像了,不,应该说是……他长得像那个人?

他只不过是三边坡的一条狗,即便来到中国也被你关在房间里不许走动,而那个人却可以坐在下面和你一起喝茶,聊天,说笑。

谁在你心里的地位更高,一目了然。

你当初在三边坡能看上他这条狗,应该也是他沾了这位的光。

王安全愣愣地看着你们谈笑风生的样子,心底滋生出自卑与酸涩。

“她系大小姐嘛,人家看不上你才系应该的啦。”他自言自语地对自己说,“你算什么东西喔,长得像她喜欢的人已经系你的福气啦。”

可是鼻子怎么酸酸的,眼睛也有点涩。

王完全看不下去。

他明明知道自己现在最应该做的是笑嘻嘻地和你打个招呼,让你重新想起他的存在,或者夸你们般配、对你们说些祝福的话讨你高兴。

说不定你一高兴,就恢复了他的人身自由……

可他就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反而还离开窗户,闷闷地在床边坐下,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黄毛。

可独立观看,一发完HE

彩蛋免费不影响结局

01

你实在受不了他天天在你身边吸引你的注意力,于是揉了揉他的脑袋把他打发去收拾行李了,约好一周后到酒店再见。

一扭脸你就忙着扫尾干活去了,王安全回家翻了翻却没有什么可带的东西,满打满算也只装了一个破布包还不满,那几件大手笔的衣服、陪他赚过不少钱的首饰配件和几盒烟。

还有什么?

...

02

王安全不是一个会感春悲秋的人,对“家”的怀疑只持续了没有一分钟,就转身去洗澡拉着沈星吃饭了。

几瓶酒下肚王安全高兴得更溢于言表,勾着脖子上的金项链给沈星看,说自己就要跟你走了。

沈星对此不以为然,瓶子里的酒也剩的多点。

“那证件机票不是也没给你呢,真这么喜欢你能放你一个星期不见面给你收拾东西?指不定明天人家自己就走了。”

王安全不乐意了,急赤白脸地用他变调的普通话反驳,说你这样的大人物轻轻松松就能带他走做什么要说这个谎。

“行行行,那她带你去哪啊?”

王安全想了想,没从记忆里找到答案,龇牙咧嘴地又往上拢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把出门时候摆弄好的发型全搞乱了。

“不系中国就系美国啦,那个老板讲你们国语和美国话的。”

沈星又碎碎叨叨接了一句什么王安全没有听清,话不投机原本叫王安全期待的会面也草草就结束了。

03

“我到了给你发消c!来找我哇!”

临分开沈星已经走出半条街,王安全又突然回头喊他,隔着大半条路朝他挥手。

沈星对于他能跟着你离开这的事情半信半不信,不置可否的和他挥了挥手,攥着自己的书包背带走了。

04

王安全回家也懒得换衣服,酒意沉沉地歪在自己的板床上,顺着光挑起来脖子上的金坠子看。

那个坠子是个狗牌儿,开始你买给他的时候是拴在项圈上的,后来下了床你没要回来,王安全就试探着给金狗牌换了个红绳戴着,转过天见面的时候你看见了也没说什么,他就心安理得美滋滋地咪下来了。

但是转念又一想,这些钱对于他来说是多,对于你这样的老板来说说不定就是洒洒水,几天的饭钱罢了。

王安全坐不住,怕自己扒得太紧把你弄烦了,又怕自己不扒紧一点你给他忘记了。

踩着拖鞋在自己昏暗的小破屋子里转了两圈,王安全还是没忍住摸出来手机给你发了一条消息。

当然,彼时的你已经在KTV里面和许久不见的朋友、往后多有来往的上下线喝得醉生梦死了,王安全的消息理所当然地石沉大海没得到半点回应。

05

王安全试了几次想睡觉,但是只要一闭上眼睛,窗户外面叽叽喳喳的虫鸣跟忽远忽近的吵骂声就都不见了,只剩下吃饭时候沈星那几句骇人的话在脑子里面一遍遍的回荡,吵得王安全恨不得把脑子挖出去。

又躺了几分钟,王安全从床上翻起来,摸摸外套的兜,又翻翻自己的“导游包”,把零零碎碎的钱都凑到一堆连带你给他的卡揣起来,拎着那一包不到的行李回了你原本住的酒店,把你退掉的房间又定了回来。

06

扫尾告别的事情比想象中简单一些,结束得也比预想的快,你提前回了酒店,右脚刚踏过大堂门槛,就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老板,要住店哇?要不要王安全帮你介绍哇?”

你回头看,戴着小狗牌的王安全笑嘻嘻地朝你眨眼睛。

一发完HE

哑巴黑二代×条狗王安全

00

你第一次见到王安全的时候他躺在地上,看起来半死不活,荣姐没有半点替他遮掩的意思,你也只是草草扫了他一眼,在心里感叹一句那张脸过于合你的胃口了。

以往这边的生意都是父母在管,实在是你毕业之后找不到工作在家招闲给你妈逼急了,勒令你成家立业今年年底之前必须解决一件,才有了后面这堆连七八糟的事情。

当然,嘴上恨铁不成钢,你妈对于你这个十月怀胎生下来的脆弱独苗苗...

当然,嘴上恨铁不成钢,你妈对于你这个十月怀胎生下来的脆弱独苗苗还是很爱的,一早就联系了老相识荣姐在这边照应。

你落地休整了一天,第二天就闲不住央着荣姐给你找个地陪玩玩。

这是你第二次见到王安全。

“老板,想去哪里玩啊?”

王安全笑盈盈地凑过来,脸上的谄媚没有掩饰。说实话,听到荣姐叫他来陪你玩的时候,王安全暗地里是松了一口气的,接连两天的折磨叫他多少有点顶不住了,不管陪玩还是打探消息,至少也是喘口气的机会。

你点头,并两指在嘴前面比划两下,两手相搭比了个房子的姿势。

王安全愣住了,你也有点发怔,后知后觉原来荣姐没有跟他说你不能讲话的事情。

有点麻烦了。

王安全讪笑一下,指了指耳朵。

“老板听得到吗?”

你继续点头。

王安全想了想,拖着椅子又坐近了一点,近到你可以闻到他身上不知道什么牌子的廉价香水或者是清洗剂的味道了。

他摊开一只手在你面前。

“老板你写给我?但是咧,我中国字看的不多喽,老板写慢点。”

王安全讲话有一种独特的腔调,拖音带字的,总像是在撒娇,而好巧不巧你这个人最大的弱点就是耳根子软。

你也用手托住他的手背,在手心里写字,问他吃饭的地方和哪里好玩。

王安全极少有这种安安静静坐在窗户边,被人这么专注注视的经历,笑容在脸上有点停滞,也跟着垂下眼皮一点一点的看你在他手心里写写画画。

王安全感觉,

很安逸,很安全。

王安全带着你玩了两天,你当然也出手大方按照当地市场价的两倍打赏给他,再加上晚上塞在他衬衫里面、裤腰上的,林林总总也花出去了几千刀,王安全看你的眼神越发热切,你猜这里面三分对你七分对钱吧。

当然,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你能够偷闲的日子也在货物运达的那天结束了,王安全也如约离开了你的生活。

你想过会再见到王安全,却没有想到这次见面会来的这么快,还是在这样的场景下。

长话短说,交易不太顺利你们双方起了冲突,而王安全不知道为什么路过了这个鸟不拉屎的荒废工厂。

袖珍手枪的威力有限,你能做的就是打废掳着王安全的那条胳膊,然后带着他躲到围墙外的树丛里等着保镖们胜利的消息。

但是王安全似乎不太相信你手底下人的实力,蹲在草丛里还是一脸惊魂未定,你上下打量了他一遍,强行把他的手拉出来写字,问他有没有伤到、还好吗。

07

手心里微凉的手指落下来,冰得王安全的手指蜷了一下,然后才如梦初醒一样回过神来,大口喘着气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到手心上。

不知道是不是以前听说的什么吊桥效应,还是单纯因为你丰厚的家室和漂亮的脸蛋,又或者一半一半,王安全觉得自己居然有一瞬间对你心动。

你写字的动作很慢,轻轻的,落在手心上有一点痒,还顺着小臂有一点酥麻的感觉,似乎连到了心脏,王安全的心也跟着一笔一划的颤动。

[别怕,你很安全。]

王安全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从小长大的地方因为一些当地特色被别人安慰,但是出乎意料的,他很受用。

最近变成了一个新晋社畜,感觉身体被掏空。

尝试着回归一下舒适区。

这波是绝望人夫。

男女主都不洁,介意误入。

各位真的不馋人夫吗,真的不馋那种被妻主当做物品一样典当出去的人夫吗?

他这样的男人,许了人就会催出一分别样的风韵,是少年身上没有的。他的妻主腆着脸搓着手,告诉债主他很“乖”,也很适合生养。她逼着他脱下衣服给人瞧,捏着他的下巴看牙口、看身体,像是在挑选畜生。

他妻主说,男人骨头就是贱,就是要捶要打。所以多叫一声就要被揪着头发抽耳光,菜做得不合口味就会被吊起来抽打,汤婆子烧得不够热就会被罚穿着里衣跪在雪地里。他是一团被捶打得松软的面团,所以那么大的折辱,他眼睫和嘴唇都在颤抖......

他妻主说,男人骨头就是贱,就是要捶要打。所以多叫一声就要被揪着头发抽耳光,菜做得不合口味就会被吊起来抽打,汤婆子烧得不够热就会被罚穿着里衣跪在雪地里。他是一团被捶打得松软的面团,所以那么大的折辱,他眼睫和嘴唇都在颤抖,眼睛哭得通红,愣是不敢发出一声。

债主收下了他,大约是因为他可怜,但是转手就把他卖了,卖给她当小侍。大人物买个男人回去是很正常的事情,他还算好看,也未曾生养过,所以卖了个好价钱。他看着她,好威风的官服,大概是规矩很严厉的一位大人,他想想就害怕,想一想身子就开始簌簌发抖,不知道这身皮肉还能不能受得住新一轮的捶打,但那并不是他能违抗的事情,只能诺诺地点头,温顺地跟着新的妻主离开了。

她不是那种很有温情的妻主,买他回来也纯纯是因为欲。小侍就是为了满足妻主的欲望而生的,新的妻主很粗暴,他把痛呼很小心地在口中咬断,发出的声音婉转,他想着好好服侍的,他知道做不好的话后果会更糟。他一边哭一边笑,努力伪装着,好似他真的舒爽,却还是藏不住,指尖用力之下攥皱了床单。

怎么办,怎么办,把床单弄皱了啊。妻主睡了,他却睡不着,身体很痛,指尖摸着那一块布料,想起来当年新婚夜,不小心弄皱了床单后的责虐,他记得很清楚,因为那是他挨的第一顿打,本来是为了恭贺新婚的红烛滴在了他的身上,他哭着说对不起奴记住了却得不到一点饶恕。从此以后他明白了,妻主打他是不需要理由的,他只要躬下身子承受就好了。

那该怎么办呢,他又犯错了,他又要挨打了。他不敢睡床了,小心翼翼地爬起来,跪在地上,月光很亮,他闭上眼睛,肩头塌陷下去,等着明早的责。

流产男人接上,惯例避雷:男主不洁被抹布过,介意误入

这篇是男主视角。

其实问完阿联那句话后,他就后悔了。

他想他大概是有些得意忘形了,太久没有被惩罚和警戒,所以才会问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他知道这样的行为可以被指责为是妄想着要狐媚或是勾心斗角地争宠,他知道妻主的后院里暂时没有其他人,但这不是理由,想要罚他是不需要理由的。

他茫然地听着,茫然地点点头,...

他茫然地听着,茫然地点点头,诺诺地说好。其实他也不知道他该怎么做,他不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也不知道要准备什么,可能这样贸然反而会犯错。她说她不会惩罚他,但是他还是很容易害怕。

第二天阿联说,她要来他房中过夜,不要准备什么东西的,清洗好自己就好。侍从进来,抬进乘着热水的浴桶,水面中有玉兰的香气,他一闻就知道是价值不菲的香膏,只是顺从地脱下衣服赤身坐进水中,热水包裹住了他,香气和雾气氤氲着,他靠在浴桶边,发觉这是他这几年来最放松的时候。

其实他应该要紧张的,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只有痛苦,他每次都需要装出一副无比沉迷的样子,哀求着去奢求更多,其实他怕得要死,但是如果不打开腿的话,就会有藤条抽着他大腿内侧的嫩肉,逼着他袒露自己。他总是会向疼痛屈服,所以他学得很快,知道他要做的就是在穿着衣服的时候极尽地贞洁而在床笫间扮演天下最浪荡的男人。

他不知道她喜欢什么姿势,喜欢什么样的叫声,喜欢什么模样的他。这样不好,这意味着他可能没法好好地取悦她,但是他恍惚地知道她可能不想听到他这样问,她会露出沮丧的神色,一脸歉意地摆摆手说无事。

……真是太奇怪了,他明明那么害怕她,却又本能地觉得她不会那样对他。

他从热水里起身,没有穿里衣,只是披了外袍,走出来的时候侍从无声地打扫好一切,然后鱼贯而出。夜露很重,他抬头看到她坐在窗边看一本闲书,头发披散着,也是沐浴过后的模样,身上散着和他一样的玉兰香。

她忽然抬起头,他看见自己的身影倒映在她的眸子里,修长且瘦,几乎有些形销骨立——他总是活在担惊受怕中,一方面总是担心吃太多或是吃错了东西会触犯什么他不知道的规矩,一方面他也是真的吃不下太多。所以吃东西每次都只吃一点,他想这样大概是挺难看的,心里有些酸涩和不安,有些不自然地拢了拢衣领。

但是下一刻他被抱住了,她快步上前搂住他,声音有些发紧。

她说,你真好看啊,我可以吻你吗。

女主视角

那天是出人意料地顺利。

她小心翼翼地问他愿不愿意入她后院,如果不愿意她会妥善地安置好他。但是后半句话还没有说出来他就惶急地拼命点头说奴愿意的,谢您的恩宠,好像生怕她后悔。她的声音哽住了,没有意识到如此顺利,只好结结巴巴地说,好,我让阿联给你收拾个好点的西厢房出来。

阿联责怪她说,您应该要他服侍的。

这几天阿联和他走得很近,这少年生来伶俐,很擅长和人打成一片。几次她远远地望见他和阿联坐在一起聊天,倒像是一对很好的朋友。想来是觉得亲近,有些话他只敢和阿联说,说他过去的遭遇,说那些折辱,说着说着就哽咽了。他说他就像是活在梦里一样,不用担心会被送去给其他的大人玩弄,也已经很久没有莫名其妙就被狠狠惩罚一顿。他说着就小心地住了口,低眉顺眼地问阿联,是他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够好吗,妻主为什么……不愿意用他呢?

阿联叹气,说您应该去看看,他问完了还哀求我别告诉您,怕您觉得他在争宠,有狐媚之心……好吧我还是告诉您了,我觉得再不来告诉您一声,您这辈子都还在和他拉小手过家家。

她大惊:现在已经到了可以行周公之礼的时候了吗?!

阿联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头一次地,她在自家侍从脸上看到了恨铁不成钢。

——入了您的后院就是您的人了啊,哪怕您要拉着他白日宣淫他都会夸您精神矍铄啊!!!谁家女子纳了小侍还在纠结这件事啊!您是完全没学过这方面的事儿吗?

她沉默,然后点点头。

——实不相瞒,确实没有。

——然后,我有点害怕。

她补充。

其实倒不是害怕什么不会不懂,占有这件事好像是天生就会的,也犯不上让人教。若说她没有一点欲念,那绝对是无稽之谈。

食色性也,她渴求他的身体,她想得要命,她恨不得把他锁在西厢里三天三夜,让他这辈子都不敢再问一句“妻主为什么不愿意用奴”之类的话。但是她不敢那样,她害怕看到他惊恐万分却逼着自己笑得讨好又温顺的脸,她怕他眼睛里映出的她的模样和那些加害者如出一辙。

我会弄伤他吗?会让他不舒服吗?会让他觉得恐惧吗?会……和那些人一样吗?

她不知道,所以干脆不去做。

阿联似乎明白了。

少年叹了口气。

——您会把他捆在桌上折磨吗?会把他吊起来拿藤条抽吗?会用红烛烫他灼他吗?会要他赤着身子在屋里学狗爬吗?会因为他叫得不够好听就把他拴在外面的树上让人看吗?

——您不是那样恶毒又轻慢的人,他知道,所以他不会害怕的。

流产男人接上,惯例避雷:男主不洁曾经被抹布过,介意误入

男主视角

最近有点忙,所以咕了几天

“喜欢”。

他缓慢地在口里咀嚼了一下这两个字,只觉得心口冰凉。

不是没人和他说过喜欢,从小他能够从他人眼眸中的艳羡和惊艳中意识到自己是好看的。所以他就不缺追求者,只是他觉得那样不好,于是都一一拒绝掉了。后来的世家女说她也喜欢,喜欢他的好看。她说着喜欢,然后就强掳走了他,府邸院落深深,她说着喜欢的时候往往都是他最狼狈的时候。于是他在尚未懂得什么是喜欢和爱的年华中就明白了,女子的喜欢往往意味着占有,她们想要他,所以说喜欢,把这样一份情绪挂在他的脖颈上,化为项圈,就能为后面的为所欲为做极好的铺垫......

不是没人和他说过喜欢,从小他能够从他人眼眸中的艳羡和惊艳中意识到自己是好看的。所以他就不缺追求者,只是他觉得那样不好,于是都一一拒绝掉了。后来的世家女说她也喜欢,喜欢他的好看。她说着喜欢,然后就强掳走了他,府邸院落深深,她说着喜欢的时候往往都是他最狼狈的时候。于是他在尚未懂得什么是喜欢和爱的年华中就明白了,女子的喜欢往往意味着占有,她们想要他,所以说喜欢,把这样一份情绪挂在他的脖颈上,化为项圈,就能为后面的为所欲为做极好的铺垫。

他觉得诧异,她没有必要去“喜欢”他,因为他已经是她的了。她想怎么玩弄他、使用他,他都会逼着自己做出甘之如饴的态度好好服侍。他想不明白,因为趴在他肩膀上紧紧抱着他的她看上去比他更难过,她的手攥着他后背的衣服,哭着说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懵懵懂懂地想,她好像真的不一样啊。明明他犯了那么多的错误,但是她似乎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使用”他,那两口箱子铺在地上,安安静静的,她看都不看一眼。她好像不知道占有他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其实只要一句话,他就会自己跪在地上温顺地爬过去,还会小心地问她喜欢什么样的叫声。他以为的“喜欢”是把他推到地上桌上或是床上肆意凌虐,然后夸赞他的容貌令人喜欢,但她的喜欢是小心翼翼送来的花、衣服和点心,是战战兢兢鬼鬼祟祟地出现在他门口,是哭着告诉他,她来晚了,如果早来一点,如果她早来一点……

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如果是那种“喜欢”,他只要跪下磕头逼着自己笑出来,谢那些恩宠就好。他下意识地知道,他不能这样做,这样做就是把她和那些人放在了一起。那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感受到善意,但他又该怎么做呢,他那么脏,他真的有资格——

这时,她说,如果我早来一点,你就不用受那么多委屈了。

他的肩膀骤然收紧——

人人都在说他脏,只有她说,他受了委屈。

是啊,他一直在诘问自己,他真的做错了事情吗?明明他向来温顺听话,温和守礼,但是好像命运并没有像他被教导的那样,只要这样做,就会获得男子该有的福气。他一直不停地在往下坠落,他们说那是因为他不够听话,不够温顺,他是个浪荡男人,所以他越来越小心谨慎,越来越逆来顺受,只盼望着这样就能将那日子过得好一点。

原来这不是他的错啊,他没有做错什么事情,他只是受了委屈。

流产男人接上,惯例排雷:男主不洁+被抹布过,介意误入

她有时候觉得自己确实是愚钝的。有人说人总是会对别人的苦难视而不见,她本以为自己足够熨帖,今天才知道是过于自大了。

不是不知道他所经历的一切,虽然她不忍听,却还是私下偷偷问过。她知道是谁掳走了他,知道那位富家女折辱他,知道环采阁是怎么对他的,那些苦痛藏在轻薄的话语中,她只看到了一个结果:眼见着他从翩然温和的恬淡小公子被折腾得形销骨立眸光黯淡,看她的神色只剩讨好和惊惶。

心疼是真的心疼,难过是真的难过。但人总是没法想象出自己未曾目睹的东西,所以她是没法想象到,他是怎样一步步变成这样的惊弓之鸟的。

她知道她的话他听进去了,......

她知道她的话他听进去了,只有感受到了善意才会如此惊惶地解释说自己不配。他眼睛在哭,眼泪爬过脸颊,嘴角却奋力地勾起,讨好地对着她笑,整张漂亮的脸上浮现出悲怆的“哭笑不得”,他指着摆着一地的刑具和器物逼着自己用欢欣的语气说着主人,求您看看,这些东西有没有您喜欢的,奴受得住,全都受得住。

他抬眼时那殷红的眼角狠狠刺伤了她,她想他大概在很多人面前这样卑微而绝望地哀求过,明明怕得要哭出来,却还要逼着自己装出来喜欢的模样。没有人心疼过他,他便以为不会有人心疼他,是他活该,他只好更加熨帖、听话、温顺,乞求着能够少捱点罚。她是无数个站在他面前手握权力的女子中的一个,在他跪着战战兢兢的仰视中,她其实与那些恶魔一样,没有什么不同。

那一刻她意识到她必须要做点什么,抱住他的时候才发现他的身体那么薄那么凉,像一只纸鸢在她怀里簌簌发抖。她想一个正常的人是不应该瘦成这样的,这些天他一定害怕到食不下咽。他身体僵住了,大概是不知道自己会被怎么对待,他好像一害怕就会全然僵住,只由着她抱着。

她说我知道的,我什么都知道,我没有觉得你脏,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她觉得他其实没有做错什么事情,但他们说这样就是不该,就是脏啊,连他自己都求着她不要把他当人,当个物件就好了。可是她想那又怎么样呢,我喜欢他啊,我真的好喜欢他,从很早以前就喜欢了。可是她好像来得太晚了,他被掳走的时候她不在,他被欺负的时候她不在,他被责虐的时候她还是不在,等她气喘吁吁地赶到了,他已经不敢再信任人了。

她的后院西厢是空的,因为她根本不想再亲近除他以外的人,他住的是客房,因为她觉得他是她府上的贵客,可以随时离开,她把她觉得他会喜欢的东西都给他,笨拙地试图去示好。她的喜欢幼稚、愚蠢、自大且无声,而他想破脑袋也不敢妄测,只是绝望地发现她好像不会“使用”他,便以为自己被厌恶了,所以害怕到寝食难安,斗着胆子才敢问一句是不是要被丢掉了。

她意识到她必须要开口了,他的嘴已经被无数次的虐打堵上,没法说出除了请罚以外的话。他不能说但她总得说,没有人堵着她的嘴。

——我知道你不记得我了,没有关系,我记得清楚就好了。

流产男人接上,男主视角,惯例排雷男主不洁被抹布

总之最近是在窜稀式地更新……希望大家看得开心吧

他其实知道她说的都是真的。

他其实非常会察言观色,是天生的敏感,更是后天被逼出来的技能:不会不行,不会就会有被活活虐打致死的危险。他听得出来什么是真情什么是假意,方便滚落到地上挨罚的时候能够更及时,不会再被添上一份愚钝的罪名。

她说的话颠三倒四,时常拐到零零散散的细节上,要么让他好好吃饭,要么让他好好穿衣,发觉自己说得太远,就紧张地抿一抿嘴,弯着眉眼不好意思地笑一下。那些话落在他耳朵里,温柔得像是一场梦。

他想,可能还是在做梦吧,怎么会有人愿意这样对他好呢?他是那么脏那么下鑑那么卑微的......

他想,可能还是在做梦吧,怎么会有人愿意这样对他好呢?他是那么脏那么下鑑那么卑微的一个东西,能够被拥有就是他的福气了,大家都这样说的。没有人喜欢他,女子责虐他,男子唾弃他,他是不被众人接受的罪人。

她说她不一样的,让他别怕,可是他怎么才能不害怕呢?

他懵懵懂懂地听着,只觉得无措,他想她一定是被骗了,阁里的公公一定是为了匆忙脱手所以刻意隐瞒了他的事情,她只是一个无辜而倒霉的客人,她很善良,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觉得他可怜,所以才买他回来。

不然该怎么解释呢……怎么会有人试图要对他好呢,他是不配的啊。

再温和的客人在听说了他事情以后都会变得格外残暴酷烈,一般不会用在其他倌儿身上的招数都会落在他身上,因为他活该,他不忠不义,身子又废掉了,只剩下这点价值了。他再痛也必须要不停地说着谢谢,因为他只有这样的价值了。

她说完了,腼腆地笑了笑,同样是局促的。他想他或许可以就此点点头,欺骗着安享几天好日子,但是想想欺瞒的后果,又被自己吓得一哆嗦——那是大罪,他实在是不敢了。只是勉强地讨好地笑了笑,强撑着摇摇头:

——您、您太好了……主人……奴身子脏,配不上的。

她看上去好像更不解了,但还是很耐心地看着他:

——怎么会这样觉得呢?你愿意和我说一说吗?

他确信了自己的猜想,只惨然一笑,近乎破罐子破摔地说,您被骗了,奴是个贱货,怀了野种才被扔进阁里的,奴是个晦气的物件,只配被随意玩弄,玩死了也没有人心疼的……

他太没出息了,说着说着又哽咽了,想着她大概也不会再用那样温柔的目光注视着他,他还是闭上了眼睛。

他想,大概是真的要被赶回去了。拿着干净的身份在主人……不,应该很快他也没资格说这两个字了……府上赖了那么久,总要付出代价的,他想不到回到环采阁后会遭遇什么,或许他真的该死掉了,他早该死了,被掳走的时候就该死,这样起码还能干干净净地留个好名声。

他突然被抱住了,对方似乎比他还害怕,死死地把他圈在怀里,只语无伦次地重复着类似的车轱辘话:

——不是的,不是的,我知道你吃了很多苦,我都知道的。

——你不要哭,不要害怕,你就呆在这里,咱们不回阁里,不回去,好不好?

流产男人接上,女主视角

惯例排雷:男主不洁被抹布过,介意误入。

她觉得没有比今天更社死的时刻了。

其实她不畏惧帝王,当初殿试的时候虽一时紧张缄口不言,以至于拿来让她撰写对策草稿的纸都不曾碰一下,但几道题目下来反而觉得愤怒,不是怨怼别的,只是想到走了很久很久的路才到这里,不甘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胆怯就退缩,愤怒让她忽然有胆量直视金銮座——怒极了反而文思泉涌,后来京城中人说她脱口而出的时候有一身狂狷的傲骨,洋洋洒洒间锋芒毕露。她其实并不是李太白那种“天子呼来不上船”的性格,更是和“狂狷”沾补上半点关系,她只是被逼到极限的时候会容易口出狂言。

反正她说完“求你了”后是完全没有胆量再看他,感觉看他对双方都是一种折磨。显然她这句话实在是起到了硬控的效果,她想可能按照他的“规矩”大概是要说些类似于请求惩罚之类的推脱的话,但是此刻一片寂静,大概直接给他干沉默了。

她偷偷看了一眼,发现他一脸木然地偷偷地掐了自己一下,随后疼得一皱眉——虽然知道他在确认自己确实没有在做梦,但是她还是很不争气地觉得他皱眉的样子真是好看,眼睫一颤一颤地,好似蝴蝶振翅。

再让他坐下的时候,他没有再惊慌地推脱,只是诺诺地应了一声,施施然起身,那身段窈窕,柔柔地福了一福,才小心地在椅子上坐下,规规矩矩地把手放在腿上。她瞥了一眼,看到他只虚虚地坐了一半的位置,大约还是预备着随时滚到地上。

……好歹是听得进话了。

她深吸一口气,才开口。

“首先,先和你说声抱歉……等等等等你不要再跪了听我说完我求求你啊啊啊啊啊——”

她手忙脚乱地一把把他按在座位上,他被一碰就不动了,温顺地要命,只是被骇得发白,看她的眼神像犊羊,随时会被宰杀的模样。她一看心就软得不成样子,抬手安抚地碰了碰他的脸颊,说,你别怕,听我说完好不好。

碰上他的脸后她才觉得不妥,这举动太暧昧,然而或许是真的感觉到了她并没有暴虐的意味,他勉强地勾起嘴角笑了笑,主动贴上她的掌心,猫儿一样蹭了蹭,随后轻轻地点点头,回一句奴明白了。

……她感觉自己要烧起来了。

于是她开始磕磕绊绊地解释这个误会,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不是不喜欢他,更不是不要他。她说京城中说她是狂傲客那是假的,但她不敢和男子说话那是真的,有时候传言也还是要听一听的。她说这里是客房,你来了就是客人,你想住多久就多久,想要什么找阿联……找我也行。

她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甚至开始扯到了被子薄了该怎么办帘子不喜欢该怎么办这种细枝末节的小事上。她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太杂了,只好尴尬地笑了笑。

——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告诉你,我可能和你之前遇到的……都不太一样。

——所以你可以……不要害怕我吗?

流产男人接上。

本章又名:社恐人就不配谈恋爱吗?

惯例排雷:男主被抹布过,流产且不洁,介意勿入。

他以为今天是噩梦成真的一天。

他想着眼眶又红了,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周到,他可能太懦弱胆小了,不够主动,或是无意中触犯了主人,亦或许是他丑陋、肮脏,主人看了就觉得心烦……他不知道,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他只是个物件,物件被扔掉也是理所当然的。他跪好,规......

他想着眼眶又红了,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周到,他可能太懦弱胆小了,不够主动,或是无意中触犯了主人,亦或许是他丑陋、肮脏,主人看了就觉得心烦……他不知道,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他只是个物件,物件被扔掉也是理所当然的。他跪好,规规矩矩地请安,逼着自己把话说得流利平静,将鞭子放在掌心顺从地展示。他想主人大概用得到,这样抽打他会顺手很多。

主人很久没说话。

他把额头贴在地上,越来越慌张。他想他竟然在不知不觉中犯了这样大的错误吗,他曾经被扔掉过,所以有一些被抛弃的经验。他知道主人的沉吟有时候并不是在心软或是纠结,只是在犹豫到底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在最后折磨他一次,好让全城的人都看他的狼狈。之前的富家女就是这样,那一次大家都笃定地认为他不忠,可是这次他连房门都不曾出去过,他又做错了什么吗?

他真的很想哭,又怕哭出来更惹人心烦。他又要被丢掉了,佩上枷锁拉扯着走过街道,半裸着身体让人看,每一个人都会骂他yindang。可是他什么都没有做啊,他没有去勾引人,没有不忠,每天都小心翼翼地不越雷池一步,没人信他的话,也没有人会疼惜他。

大概是因为他活该吧,他应该在被掳走的时候就自裁,这样起码还能留下一个贞烈的名号,而不是选择苟活。

他该死。

思维越发混乱时,他听见主人终于开口了。

没说要扔掉他,只是让他起来,说带了点心,要不要一起尝尝。

这么多年为了少挨点打,他早就磕磕绊绊地学会了察言观色,隐隐约约地觉得主人好像声音有点不自然地发紧,没有他习以为常的威严和愤怒,反而……

有点紧张?

他开始困惑,战战兢兢地起身,但是不敢站着,小心翼翼地扯出一个讨好的笑脸回复:奴身份微贱,只配跪着服侍您,求您恩准。

他看见她哽了一下,很不自然地移开眼睛,嗫嚅了一下嘴唇,几乎是孤注一掷地开口:

——啊,那……那也行吧,要不要……我给你找个垫子?

……好了,好像现在不仅紧张还开始尴尬了。

他感觉自己困惑极了。

他已经做好了很多的应对打算,他知道该怎样面对愤怒,知道怎样面对情欲,知道怎样面对轻慢和侮辱……应对这些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是轻车熟路,几乎所有的女子都会这样对待他,他只知道自己只配被这样对待。但是他从来没有面对过一个会在他面前紧张和窘迫的女子,她不安地绞着手,提着一个点心篮子,好像很不好意思坐下所以也直挺挺地站着,他感觉不出来轻慢,她好像比他更紧张。

这时,他的主人又开口了。

她把眼睛一闭,视死如归地说:

——不行,你还是站起来吧。

——你这样我压力太大了,说不出话。

……啊?

而他的主人已经生无可恋了,只是又破罐子破摔地补了一句:

——算我求你了。

流产男人接上……等等上一次写是在几月份来着???

太抱歉了!(滑跪)

她原本是没打算以一个那么狗狗祟祟的姿势出现在他面前的,她本来只是想很随意地过来告诉他其实没有我根本没有那个意思如果你住得不舒服请一定要和我说。阿联恨铁不成钢地拍着大腿说您得长嘴啊,不说不行,您得亲口告诉他没事,他把嘴唇咬烂了都不敢问的,之前多问我一句他都怕得发抖,您不说他该多害怕啊,您也得替他多想想。

她一想愧疚得要命,是的,她该说的。但是也没有人和她说过他那两口箱子的事情,没有人和她说过他遭遇过什么,他不曾说过,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问,可这不是会回避的事,他们终归要面...

她一想愧疚得要命,是的,她该说的。但是也没有人和她说过他那两口箱子的事情,没有人和她说过他遭遇过什么,他不曾说过,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问,可这不是会回避的事,他们终归要面对。

她看到他握着鞭子愣住了,嘴唇嗫嚅几下,眼下还带着泪痕。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惶惑而匆忙地重重地把额头磕到地上请安,将鞭子盛在手心,是一副被驯服得很好的模样——她一瞥就知道他在干什么,两口箱子琳琅满目,一字排开的时候有种让人窒息的触目惊心。他低眉顺目地把它们擦得很干净,很整洁,很细心又精致地把它们摆放得整齐。

她不敢想象那些东西用在他身上的样子,他跪在旁边,身形单薄得像是一只蝴蝶,似乎稍微一用力就要碎了。可是他就是被那样抽打过,灼烫过,吊起来凌虐过,她想都不敢想的事,他习以为常,温顺而隐忍地把一切都整理好。她想起意识到他觉得自己犯错的时候只会一个劲儿地请罚而非求饶,他只会反反复复地说求您费心罚奴,求您赐罚。

他明明那么怕疼,却还得把疼痛视为恩典。

她明白自己该说些什么,因为他的脊背已经在发抖了。于是她也怯懦地开口,声音甚至在发抖:

——那个……你不用跪的……地上挺凉的,要不要先起来?

——我听阿联说你还挺喜欢吃点心的……就又带了点,咱们坐下慢慢说,好不好?

原创杀手女主X王安全,女主神经质不太正常,目的就是橄榄王安全。

王安全第一次见到女孩儿时,是在蓝琴门口,他几乎一眼就注意到了女孩儿,她背着一个快要和她一般高的细长黑包。

顶端的拉链没拉好,黑色的枪管大咧咧的露在外面,在她年轻而富有生机的大腿上,也绑着一把银白色的手枪。

在三边坡,枪不算是稀罕物,但一个外来者,如此...

在三边坡,枪不算是稀罕物,但一个外来者,如此光明正大的背着一把狙,在大街上晃悠,王安全也是第一次见。

更何况,即使还没看到正面,女孩儿的气质和穿戴上也实在不俗,作为嗅觉最灵敏的条狗,王安全的好奇心和投机心作祟,正在犹豫要不要上前搭讪。

女孩儿却率先感受到了他的目光,转过头来。

刹那间,王安全犹如被一盆凉水兜头浇下,冷意沿着脊柱窜上头皮。

那是一张乖巧清丽的脸,可惜太过苍白,被几点绚丽的红抢夺了目光。

不止脸上,血迹还染红了她印着维尼熊的白短袖,她一边看着他,一边用湿巾擦掉了脸上的血迹。

随即展颜一笑

“在看什么呢?”

是中文。

王安全的腿有些发软,他见过太多的疯子,所以只一眼他就能肯定这女的不正常。

并且百分百确定,如果此时自己转身跑,紧接着银色手枪里的子弹,一定会穿过他的身体,或者在他身体里爆开。

女孩儿带着一顶黄色小鸭子款式的遮阳帽,黑色柔顺的长直发,乖顺的塞在耳后,此时正笑盈盈的看着他,期待答复。

“老板你,你,你拉链没拉。”

他伸出手指,指着女孩儿身后的枪管,磕磕绊绊的说着怪里怪气的中文,调动着嘴角扯出笑容示好。

“噗,哈哈哈哈,啥口音啊哥们儿,你广西的?还是泰国的?哈哈哈哈。”

没想到女孩儿听到他说话,自顾自的笑了起来,俏丽的脸庞,称得上是笑靥如花。

“诶,老板我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啦,老板是中国人吧,有什么事都可以问我啊,我是最好的本地条狗。”

王安全一边讪笑,一边趁机推销自己,却不敢上前一步。

“是吗?那可太好了,我正愁要找人问呢,刚刚在街上,我一靠近他们就躲,我又没学过这儿的方言。”

女孩儿像是松了一口气,语气轻松拉家常一般,边说边靠近他。

王安全不可抑制的往后退了一步,脸上的笑容摇摇欲坠,太阳依旧热烈他却直冒冷汗。

女孩儿停下了步子,脸上的笑容也收敛起来,不同于本地人浅褐色的眸子,纯黑色的眼眸正幽幽的盯着他。

“你怕我是吗?”

“没,没有老板,这边太阳很毒啦,咱们可以来阴影处嘛。”

王安全忙做了请的姿势,极尽谄媚殷勤。

“谁说不是呢,又热又臭,路上人又多,下次再有这边的活儿,我可不接了。”

像是刚刚的阴狠不复存在,女孩儿一边用手扇风,一边快步走进阴影。

“没办法啊,这边就是这样啦,老板第一次来吧。”

王安全殷勤的拽过门口的椅子。

“不用不坐,脏。”

女孩儿摆了摆手,示意不用忙。

“我来是为了找人的。”

“在三边坡找人可不容易,幸好您遇到了我,本地最好的条狗,一定包您满意,您找谁啊?”

王安全叽里呱啦的说着,把手心的汗,悄悄抹在了裤子侧面。

眼睛不自觉的打量着女孩儿,最终定格在了,女孩儿脖子上挂着的吊坠。

一颗成色上成的鸽血红,被雕成了狐狸模样。

这年头,鸽血红宝石都批发啦,王完全的眼中透着贪婪的光。

“姓白,一个韩国胖子,带了一幅特别恶心的玫红色眼镜儿。”

心猿意马之际,一个硬的圆孔顶在了他的肚子上,王安全的身子瞬间僵硬。

“老,老,老板,有事好好说,白社长他,他就在里面嘛。”

王安全的大脑一片空白,但本能还在,他不止一次被这样对待,前不久那个赌石的中国人,不也拿刀这样对准过他。

“我当然知道啊,不然我来这里干嘛?条狗?叠码仔?百闻不如一见。”

枪口在他的腹部游移,女孩儿还是笑着,亲切又甜美,弯弯的眼眸却像是在狩猎,眨眼间就能将眼前的猎物撕碎咬烂。

“他是我的目标,你说你这是帮了我?还是给我添麻烦了呢?”

王安全猜女孩儿应该是雇佣兵之类的,这类人无论是勃磨本地的,还是境外的都是心狠手辣。

“他一定不会活着出来啦,老板,进了签单房,就算还了款,人也会被拆散了卖出去哒。”

他说的不算假话,签单房确实也有这方面业务,先保住命再说。

“那我是应该感谢你喽。”女孩儿收了枪,将手放在了他的领口,假意替他整理领子。

他还穿着用来讨好白胖子的黑纱衣。

纵是表情再生动,女孩儿的眸子始终是冰冷的,这样的靠近让王安全心慌,雪白修长柔若无骨的手上,还做了浅粉色美甲十分赏心悦目。

手指划过皮肤,像没有温度的蛇爬过一般。

“老板…啊!”

脖子上猛地一疼,毒蛇的牙齿刺破皮肤,打断了王安全的话。

“别怕,打一针而已。”

女孩儿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一个针管,扎进了他裸露在外的脖子。

“老板,我吸不起那东西的啦!”

王安全想要挣扎,却被一巴掌扇在了脸上。

力道之大让他眼冒金星,王安全勉强扶住了墙,才没跌坐在地上。

“他妈的,把老子当那种蟑螂?不想活了?”

女孩儿骂脏话的语气也是淡而平静的,他的脸却是火辣辣的疼,发紧发麻。

“对你没坏处,我会再去找你的。”

如果这条野狗,还能活下来的话,女孩儿在心里冷笑一声。

女孩儿比他矮些,攥住他的领子,把他拽的踉跄了一下,塞了一卷美元在他的背心领口。

“好,好的,老板要玩的时候再找王安全哦。”

王安全的眼睛瞬间直了,也不挣扎了,伸手将美元攥进手里,对着女孩儿谄媚的笑。

女孩儿哼了一声,随手将针管扔在一边,转身进了蓝琴。

再见面,是在晚上,路边摊儿上沈星请吃饭。

“哟,吃着呢?”

女孩儿并没有换衣服,王安全仔细观察,想看看上面的血迹有没有增加。

“小,小老板。”

他没想到会这么快又见面,好在女孩儿身上的血迹并没有增加。

只是变成了干涸的深褐色,夜色掩护下,没白天那样狰狞。

但女孩儿的出现,还是引起了一阵好奇的目光,包括沈星他们的。

“这位是?”

沈星问他,郭立民则是惊弓之鸟一般,瑟缩了一下,低下头不敢看人。

“我新老板啦,也是中国人哦,星哥。”

王安全起身,一边说着一边忙要将身边的两个女朋友赶走。

那两个女人怎么可能轻易就走。

她们都是本地的姑娘,虽然从事特殊服务,倒也不是逆来顺受,此时见了女孩儿又怎么可能挥之即去。

王安全一边跟两个女朋友拉扯,一边观察女孩儿的脸色,果然女孩儿眼里闪过不耐烦,随即又笑了起来。

那种不达眼底的笑意,让人胆寒。

她包的拉链已经拉好,除了染血的短袖,看上去就像一个品学兼优的富家小姐。

可惜下一秒,一把银白的转轮手枪就被拍在了桌子上。

“这里面有一颗子弹,谁嬴谁坐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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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太适合GB了~~

这是你把王安全带回国的第四天,他还是不太习惯这里的生活。

你的别墅很大,电影院、游泳池、健身房,应有尽有。

你把他安置在其中一间房间里,尽管你的卧室就在他对面,但你们常常一整天都见不到面。

他是初来乍到,你却是回了家。

你在这边有很多好朋友,刚回国当然要和他们聚一聚,待在家的时候也有太多的选择供你消遣,这些让你忽略了从三边坡带回来的这条狗。

虽然刚回来的时候你让管家好好照顾他,但他怕自己做错事惹你生气,并不敢在你的别墅内随意走动,也不敢随便动别墅里的东西,这几天都过得很拘谨,基本上都在自己的房间里度过,有时候实在闷得慌会去花园走走,和修剪花...

虽然刚回来的时候你让管家好好照顾他,但他怕自己做错事惹你生气,并不敢在你的别墅内随意走动,也不敢随便动别墅里的东西,这几天都过得很拘谨,基本上都在自己的房间里度过,有时候实在闷得慌会去花园走走,和修剪花草的叔叔阿姨聊聊天。

这对于在三边坡每天东奔西跑的条狗来说,当然是很无聊的,也有点寂寞,但他却愿意忍受,毕竟这里不会有人突然冲出来打他,也没有枪声和炮弹。

只是这种和平宁静让他有点不知所措,虽然当一条家养犬的生活很安全,但他心里总有点不安,还有种莫名的空虚,他也说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安全?”那天你去花园散步,看到坐在台阶上发呆的他,这才想起了你还从三边坡带回了这么个家伙。

他看到你的那一刻愣了愣,脸上习惯性地堆起殷勤的笑容:“大小姐哎,王安全今天能见到大小姐真系太开心啦。”

你笑了笑,问:“你怎么在这儿发呆?”

“我在看他们修剪花草呐。”

“对花花草草感兴趣?”

“还好,就是觉得这里真好,只要愿意干活,就能挣到钱。”王安全感慨地看着草坪里正在忙碌的叔叔阿姨,似乎想到了在三边坡的生活。

你揉了一把他狗毛似的黄头发:“别想了,以后你就安心在这儿待着吧。对了,给你的钱还够花吗?不够的话再和我要。”

“够啦够啦,大小姐超大方来的,给王安全的钱一辈子都花不完啦。”他连忙说。

说完自己都怔了片刻,以前那么爱钱的他,竟然也有嫌钱多推脱的时候。

你没注意到他的反应,随意“嗯”了一声,忽然心血来潮:“马上到饭点了,一会儿给我做顿饭吧,说起来,我还没吃过你做的饭呢。”

“好呀。”他当然不会拒绝你。

于是在你窝在沙发上看电影的时候,他就在厨房里忙忙碌碌,你家是有专门的厨子的,而且是从五星级餐厅挖过来的,但山珍海味吃惯了,偶尔你也想尝试一下不一样的。

电影看到一半,你去上了个厕所。

回来的时候顺便去厨房看了一眼,只见王安全围着围裙正在切菜,卡通围裙和他身上花花绿绿的衬衫和白裤子显然不大相配。

你正准备开口,却看到他明明已经切好了土豆丝,却把那一堆土豆丝抄起来丢到了一边的盆里,重新又拿来一个土豆开始切丝。

“为什么不用那些?”

你突然说话吓了他一跳,他笑嘻嘻地解释:“那些切得不好,要重新切啦。”

你的目光再次落到他刚才切的土豆丝上,顿时忍俊不禁,他刚才切的土豆丝粗细不一,果然看起来卖相不太好。

“你不是说你会做饭吗?”你倚靠在门边疑惑地看着他。

而且,去外面吃的成本那么高,他在三变坡的时候应该也没那么多钱天天下馆子吧?

他一边小心翼翼地切土豆丝,一边说:“大小姐和王安全怎么能一样啦,大小姐系讲究人,吃的用的都系最最精细来的,王安全以前吃的饭只要能填饱肚子就好啦。”

你了然地点点头:“好吧。”说完,又说道,“不用给我做多精细,就按你平时给自己做得来就好。”

你有点想试试他在三边坡的时候每天都给自己吃什么。

“大小姐系认真的喔?”

“当然。”

于是你今天晚上的晚饭就是一碟粗细不一的土豆丝和几个菜团子。

你看到这样简陋的晚饭时微微蹙眉,暗自嘀咕:“怪不得这么瘦。”

每天都吃这样的饭,不营养不良就不错了,怎么可能胖的起来?

王安全有点忐忑:“大小姐不喜欢的话我再去给你做点别的喔,或者叫家里的厨师做点大小姐爱吃的。”

“没事。”你淡定地拿起筷子,“坐下,我们一起吃。”

王安全刚坐下,看到你真的开始吃他炒的菜,心里有点异样。

“怎么不吃?”你奇怪地看向他。

“吃,这就吃。”他也拿起筷子和你一起吃。

这些的味道他再熟悉不过了,吃了那么多年,不存在什么吃不惯,但他总担心你不喜欢,眼神总往你脸上瞟。

没想到你的表情始终淡定,吃完最后一口,你放下筷子,用很平常的语气说:“王安全,以后你可以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了。”

他抬眸看向你,笑容乍现:“大小姐对王安全真系太好啦,王安全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你不知道的是,听到你这句话时他的心都颤了颤。

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受苦,但其实自己并不觉得有什么,因为三边坡有大把人都是像他这么过来的,在那里好像生不如死才是正常的,他还有的吃,有的活,已经挺不错了。

可是他从你平淡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怜悯和心疼,他心中忽然就酸酸涨涨的,甚至有种想落泪的冲动。

“那就学学做饭。”你说,“做得再好吃点,以后常常做给我吃。”

“好喔,能给大小姐做饭系王安全的荣幸啊。”

他真的开始学做饭了,跟着你家的大厨。这也算是给他不知所措的生活找了点事情做,只是他一开始还是有点小心翼翼,毕竟他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烤箱、破壁机、榨汁机等等,他从来没有想过居然还有这么多机器可以用来辅助做饭。

你让他给你做过几次,尝到他手艺的时候惊讶地夸赞:“王安全,可以啊你,你现在的水平都可以去开饭店了。”

“大小姐喜欢就好。”王安全脸上的笑容比之前多了些真心实意。“以后王安全可以天天做给大小姐吃喔。”

“家里有厨师,你不用天天做。”你说,“偶尔我想吃的时候你下下厨就好。”

“好,都听大小姐的。”

王安全的生活又枯燥乏味起来,正如你所说,你家有厨师,根本用不着他每天做饭,他又回到了那种平静但空虚的状态。

尽管你给了他很多钱,让他尽情地去外面挥霍,但他不敢,每天的生活依旧只是待在你的别墅里,去后花园看看花草,他怕自己出去乱玩给你惹麻烦,或者惹你生气,被你遣送回三边坡。

现在这份幸福来得太不容易了,所以他极其珍惜,他宁愿窝在别墅里当你的家养犬,偶尔供你玩乐,也不敢做一点出格的事。

渐渐地,你无意中发现了他的生活状态,哭笑不得地把他叫过来。

“为什么不出去玩?以你的社交能力,在这边交到新朋友应该很容易吧?”

“王安全不想给大小姐惹麻烦啦。”

“过来。”

你朝他勾勾手,他便听话地坐到你身边,你自然地靠在他怀里,给他看你的手机。

“这家酒吧是我名下的,最近营业额很糟糕,王安全,我把它交给你,你帮我打理吧。”

他惊讶又复杂:“大小姐……让我来吗?”

“嗯。”你说,“你是个聪明人,而且很能干,我不希望你的才能消耗在这幢别墅里。”

“可系我从来都没有做过,不会打理酒吧,做不好的话……”

“会有人教你的,而且,就算做不好也没关系。”你摸了把他的黄毛,笑着说,“一家小酒吧而已,就是拿给你玩的,就当练练手咯。”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从前在三边坡的时候他使劲浑身解数也不过是维持自己的一条烂命,做生意什么的事他压根想都不敢想,可你竟然愿意给他这个机会,还说他的“才能”。

他的眼眶都红了一圈,那副动容的样子你很少见到。

“喂喂喂,感动成这样哦?”你调笑一声,点了点自己的脸颊,“实在感动的话就亲我一口咯。”

话音刚落,王安全忽然凑近,盯着你的脸咽了口口水,却紧张地不敢真的亲上来。

“胆小鬼。”你轻声嘀咕一句,摁着他的后脑勺便亲了上去。

“唔……”

“明天陪我逛街去。”

小狗长得很可爱,笑起来也很可爱,就是衣着打扮实在太糟糕了,你必须好好改造改造他,不然让他顶着这幅样子出去,就是在丢你的脸。

于是第二天,你拉着他一起上街购物,身后还带了几个保镖,不仅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还是来给你拎东西的。

果然,一天下来,每个保镖手上都拎满了购物袋,里面有一半是你给王安全买的,剩下那一半是给自己买的。

“大小姐,太多了啦,王安全穿不完的。”

“给你买了就穿呗,一天换一套。”

“哎,那件不错,走,试试去。”

你说着拉着他走过去带他试衣服,每次看到吊牌上的价格时王安全都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然后又为你的阔绰大方而感动,还忍不住劝你别再买了,他的衣服已经够多了。

但你才不管,买买买是一种乐趣。

只不过这次是你和他一起进的试衣间。

“我看这件衣服一个人不大好穿,我来帮你。”

其实这只不过是一件衬衣罢了,能有什么不好穿的呢?只是你忽然色心大起罢了。

刚才进来之前你还特意给保镖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去包场,从你们走进试衣间的那刻起,这家店就不会再有任何客人进来了。

“大小姐,这条皮带,不是系在介里的吧?”

“我想系在哪里就系哪里,你有意见?”

“……没有。”他小声说完,笑着讨好,“大小姐想系哪里都可以喔。”

条狗是好狗。

你帮他“试衣服”的时候还抽空往他嘴里塞了一颗水果糖,告诉他这是你最爱吃的糖果,不能立刻咽下去也不能吐出来,他就听话地含着,有时不得不张嘴喘气,口中的那颗水果糖若隐若现,呼出的热气都带了点水果的甜香。

尽管甚至都发出小声的呜咽了,他也听你的话乖乖含着那颗水果糖。

逛街结束后,第二天你就让人带他去了酒吧,你给了他权,让人教他做事,不过去之前特意叮嘱了他。

“这里和三边坡不一样喔,不管你做什么事都不能犯法,拿不准的就去问肖哥,要听他的话知道吗?”

“大小姐放心,王安全都记住啦。”

“嗯。”

好狗。

【GB】【大小姐你x王安全】【ooc预警】【此处设定是王安全.洁】

你来勃磨,和王安全这样的人认识纯属偶然。

“欧呦,大小姐太厉害啦!又赢咯!”

“大小姐手气真系太好啦!天生的富贵星呀!”

“哇,又赢啦!大小姐再来一局好不啦?”

像他这样引导客人继续赌、不断加码的叠码仔实在是太多了,比他有姿色的你也见过不少,起初你只是觉得他识趣听话,嘴巴甜,便让他在你旁边坐着。

至于会输多少,赢多少,你其实压根不在乎,反正钱在你眼里不过是一串数字而已,最重要的是开心。

你随手下注,笑着摸上他的手,尽管他的表情有一丝异样,很快就又露出了谄媚的笑:“大小姐......

你随手下注,笑着摸上他的手,尽管他的表情有一丝异样,很快就又露出了谄媚的笑:“大小姐真厉害,不像系第一次来玩的咯。”

来这儿你是第一次,但其他地方大大小小的赌场你去过不少。

不过你没这么跟他说,现在你心情好,随口笑道:“因为有你在呀,你就是我的幸运星。”

对上你澄澈漆黑的眼眸,他有一瞬间的愣神,因为你说这话的时候竟让他有一种很真诚的错觉,但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他很快就调整好,笑嘻嘻地看着你。

你一连玩了十几把,有输有赢,玩得还算开心,而他则渐渐被你的财力震惊,对你更加殷勤。

你享受着他的阿谀奉承,快走的时候,你摸着他的手笑着说:“除了叠码仔,其他活儿你干吗?”

能够为你这样的有钱大小姐做事,他很高兴:“大小姐尽管吩咐王安全啦!”

于是你带他离开赌场,去了你住的酒店。

进门的时候他却停在门口,表情犹豫:“大小姐……”

你瞥了他一眼,随手抽出一叠钞票甩了甩,语气危险:“不是说让我尽情吩咐你吗,怎么,你唬我啊?”

王安全盯着你手里的钞票忍不住心动,但还是有些忐忑。

他知道你们这种有钱人的手段多,花样也多,赌场里被客人玩死的叠码仔和应侍生数都数不过来。

你冷着脸把手里的钞票撒向他:“不愿意就滚!”

王安全被漫天钞票迷了眼,弯着腰把地上的钞票一张一张捡了起来,边捡边笑嘻嘻地说:“王安全当然愿意啦,大小姐能看上我系我的荣幸啦。”

他的脸上在笑,心里很清楚,你们这些有钱人的“看上”,其实把他们当玩物。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只要有钱挣就好啊,他需要活着,活着就需要钱。

你冷哼一声,脸色缓和了点,催促他:“别捡了,滚过来。”

他小心翼翼地把刚才捡起来的钞票塞进口袋,乖乖跟着你往套间里走。

“洗澡去。”你吩咐他。

“好啦大小姐……”

洗完澡后,他慢吞吞地从浴室走出来,一向油嘴滑舌、在各个场所都混得如鱼得水的他现在看竟然有几分扭捏。

此时的王安全身上穿着你放在浴室的名牌衬衣和裤子,虽然图案有些花,但穿在他身上并不算违和。

他虽然有点忐忑,但脸上还是在笑:“大小姐,我洗好啦。”

你朝他勾了勾手指头:“过来。”

他听话地走过来,你笑道:“跪下。”地上放着两沓钞票,你的语气有点蛊惑,“只要你跪下,这些都是你的。”

他当然还是下跪了,甚至几乎没有犹豫,还立即对你露出了谄媚的笑。

“大小姐真系大方得很呐,王安全能遇到大小姐这样的人真系走大运来的!”

他一边说一边给你捶腿,心里其实有点紧张。

因为他知道,你当然不可能只是让他下跪这么简单。

果然,你随手拿着钞票挑起他的下巴,问道。

“王安全,以前跟过别人吗?”

他咽了口口水,小声道:“没有。”

“真没有?”

“真的没有啦大小姐,您是我跟的第一个人啦。”

你忽然笑了:“没道理啊,你这么可爱又这么懂事,有谁会不喜欢你呢?”

你一边笑一边摸他的脸,其实早就对他的一切心知肚明。

你有洁癖,在调查清楚之前当然不可能随便带人回来玩,你知道他之前在赌场当叠码仔的时候,曾经被一个叫荣姐的带走过,但她对他仅仅是虐待,他的身体倒还是干净的。

王安全看着你脸上的笑意,跟着你一起笑:“王安全没有那么好啦……”

他说这话的时候心里竟然冒出了一点愧疚,他哄着你签单子,不停地赌,你竟然说他可爱又懂事,还说有谁会不喜欢他……

他不过是个烂人啊。

但他只动容了一瞬,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他告诫自己,这只是你们有钱人玩弄别人的手段罢了,不管你们说什么,都不代表你们的真心。

谁知你的语气不容置疑:“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这里没有你反驳的份。”

他笑道:“好好好大小姐……”

你忽然扯开他的衬衫,露出了他的胸膛。

他顿时慌张地按着领口:“大小姐……”

可惜晚了,你已经看到了。

他紧实的小麦色肌肤上有好几个被烫出来的伤疤,看起来格外突兀。

你皱起眉:“这是荣姐弄的?”

他似乎没所谓似地,依旧和你嬉皮笑脸:“没关系啦大小姐,遮住的话就看不到啦!”

你有点生气,他被人虐待成这样,还笑嘻嘻地以为你是嫌弃他?还说什么遮住的话就看不到了!

见你冷着脸好像更生气,他还以为是有钱人的占有欲作祟,连忙向你赔罪:“大小姐也可以这样对王安全的喔……大小姐让王安全做什么都可以的!”

你冷笑:“真的吗?”

他硬着头皮笑道:“当然啦!”

于是你揪着他的衣领亲了上去。

他有一瞬的慌张,这是她为数不多露出的真实表情,接着还有些茫然,一时不知所措。

因为从来没有人愿意亲他。

那些有钱人都嫌他脏,从来对他只是虐待,甚至连碰都懒得碰,可是你……你竟然亲了他。

而且你的吻并不粗暴,甚至很温柔。

他从来没有被这样温柔的对待,就连自己都摸不清这是什么感觉,心口酸酸软软地陷下去许多,眼眶甚至还有点湿润。

他不敢对你有防备,也不敢抗拒你,因此即便被你亲的晕乎乎的,也还是顺从着你,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把你哄开心。

一开始他想把你哄开心只是想得到更多的钱,可是现在……他是真的有点想让你开心。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他就在心底狠狠地骂了自己一顿。

……他算什么东西啊还想让你开心!分不清自己几斤几两了吗?醒醒吧!钱才是最重要的啊!

在他几乎快喘不过气时,你终于松开了他。

“滚那边去。”

你指着床说。

他的心一沉,心跳得有点快,但还是一步一步走向了你手指的方向。

事后,你随意拨弄着他耳朵上的小耳环,打趣:“王安全,听说你是条狗啊。”

“我不系条狗,我系……条狗啦!”王安全笑嘻嘻地说,“所有消息包打听啊,大小姐想知道什么?”

“我想跟你打听一个人。”

你漫不经心地说,“一个中国男人,身高一米八三,身上穿的都是名牌,锁骨上有一颗小痣,嗯……长得挺帅的,这样的人,见过吗?”

王安全愣了愣,暗自猜测你打听的是你什么人。

你拍了他一把,催促:“说话,到底见没见过啊?”

你有点焦急地追问:“后来去哪了?”

他看到你这副样子,忽略掉心底的那点小失落,继续说下去:“后来,有人在磨山矿场见过他。”

“磨山矿场?”你皱眉,“他去哪儿干嘛?”

“介个我就不机道啦。”

你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忽然起身下床,冲门外的保镖喊:“走,去磨山矿场!”

走之前你还不忘丢给王安全一沓钞票。

他怔怔地看着你离开的背影,低头看着身上散落的钞票,一张一张捡起,心里在想,你这么着急那个人,他对你来说应该很重要吧?

谁知你去磨山矿场并没有找到你要找的人,吴海山说他已经走了。

于是你又回来找王安全,一边找人,一边和王安全成日厮混在一起。

他真的很听话,不该问的绝对不多问,对你的要求都悉数答应,你也越来越喜欢他这个玩具。

因为让他对你百依百顺的秘诀实在很简单,那就是给钱,给的钱越多,他笑的越灿烂,而你刚好有很多很多钱。

你对他很好,他渐渐地也开始对你好,给你买他平时舍不得买的饮料,带你去他舍不得吃的小摊子,明明他留在你身边是为了赚钱,但不知怎么,后来他居然把你给他的钱都花在你身上。

连你都觉得,他这算什么,哪里还有以前精明的样子?明明就是个傻蛋嘛。

在你赌钱的时候,他还会拦着你,悄悄跟你说:“大小姐收手啦,他们不会让你一直赢的……”不过你输一点钱也无所谓,压根不听他的话。

他以为你们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那一天,你兴奋地握着他的肩膀:“王安全!我终于找到他了!”

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对你笑,然而最终只挤出一个十分勉强的笑容。

“那真是太好啦大小姐!王安全真为你高兴喔!”

他知道你就是为了找那个人才来的勃磨,和他的这些日日夜夜只不过是无聊的消遣。

现在你正儿八经的心上人都找到了,你一定不会让他继续留在你身边,影响你们之间的感情。

你确实很高兴,高兴到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当你离开去接人的时候,王安全忽然叫住你。

“大小姐,介个佛牌一直在保佑我,现在把它给你喔!佛会保佑你的!”

你因为急着出门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你没有看到王安全紧紧地捏着手里的佛牌,一向嘻嘻哈哈的脸上没有笑容,仓惶的眼睛红了一圈。

对啊,你是大小姐,什么好东西没有呢?他这个小小的佛牌你才看不上呢,你说以后再说,可是,以后……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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