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人的推荐LOFTER(乐乎)

关于盐懒之间的口嗨,嗯就是他俩之间的拥抱,(我个人也特别喜欢拥抱的那种)

最好是把自己蜷进对方的怀里,很安全很舒服很温暖,有那种你完完全全被他(她)包裹住了的那种安心。

况且他俩之间还有体型差,我看盐指导也是那种面冷心热的好男人(哈哈),

疲惫的时候,盐指导会把头埋在小羊的颈窝里,嘴唇贴着那一块温热的肌肤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着,懒咩偶尔会吐槽他几天没刮的胡茬扎人,但也没把他推出去。这时候小羊会亲亲他的头发,轻轻拍着他的背,让他放松下来,问他待会儿想吃什么,

然后盐指导啥也没说,只是抱他紧了些,靠在他身上休息一会儿。

咋了嘛。今天。

盐指导啥也没说,只是低声叫着他的小名儿“......

盐指导啥也没说,只是低声叫着他的小名儿“咩咩”,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拿着他脸上的胡茬来扎他的脸。

痒死啦。懒羊羊揉着他脸,又亲亲他的眼睛,鼻子,嘴唇,最后在他脸上打了个响啵,

盐指导这时候开嘴说话了,语气委屈吧啦的,他说,

“你今天早上忘给我早安吻了。我看了你好几次都没反应过来。”

还哼哼唧唧的。

懒羊羊眨眨眼,又亲了他几次,嘴里嘟囔着“老盐哪,老盐啊。”

“怎么了?”

“早知道没事无聊的时候不带你一块看那些深宫怨妇剧了,把你带坏了。”他无奈地叹气道,一副后悔的模样,然后语气一转,眉眼弯弯。

“但是你这样可不多见,真让朕稀罕。”

不知道加进哪个合集里,就不加了。有可能会写进Fake那儿。

很符合我喜欢的抱抱的那种类型,我喜欢拥抱,但是文里写的不是这样,我也很喜欢这种抱抱。

回家时画船长太入神了导致自己没下到地铁站ww但是心情被船长治愈了所以没有被影响到

以下内容全部都是幻想文w

船长照顾日记:

小小只的船长真的好可爱因为无法动弹所以只能任人摆弄小小一只放在手心上也很可爱给可怜的船长一朵小花花颜色和他的眼睛一样不知道能不能治愈的了他偏体鳞伤的身心

断肢的地方也很se也很可爱就像一只小香肠感觉很好吃?但是真的咬下去的话小船长感觉会哭吧虽然不知道他哭的出来没有就是了w......

断肢的地方也很se也很可爱就像一只小香肠感觉很好吃?但是真的咬下去的话小船长感觉会哭吧虽然不知道他哭的出来没有就是了w所以为了不让他难过就只好稍微摆弄一下他的手手就好了吧

衣服每天脏脏的虽然会帮他换衣服但是还是会被身上的伤口弄的脏脏的不过耐心的我们又怎么会忍心责怪那么可爱的小船长呢~

每天呆呆的眼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蓝色的眼睛本来应该是明亮的颜色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暗淡呢不过我们会好好照顾船长的毕竟他必须被照顾嘛

接下来要打针了希望这样会让他很痛w希望船长能够忍耐一下毕竟是治疗的必要程序不过看得出虽然船长很想要跑掉挣扎但是还是会乖乖配合真是的!哪里还可以找到那么可爱的船长呢!

依旧是()

上学路上的突发奇想

其实原本想画更多人的但我的手不允许(

*本章避雷点:演习环节很长且不专业。

参考了许多科普视频,尽量让家人们有代入感。

*为了抓人物性格,又玩了一遍cod19,我感觉我又行了,但是群像太多,可能有些流水账的嫌疑。

*正在尝试努力端水,但是结果发现还有几个人物到现在都没露面,我直接谢罪。

...

第八章正文:

“Shouldn'titbeaholidaytodayWhyareyoustillhavingameeting”

(今天不应该是假期么,怎么还开会啊?)

soap趴在会议桌上抱怨。

laswell在前方整理文件回应道:“It'swhatyoudeserveasanofficer.soap,Afterthemeeting,you'regonnalovethisovertimeproject.”

(这是身为长官应得的,soap,等开完会,你会喜欢这个加班项目的。)

soap来了精神:“ReallyLookslikethere'sanewactivity.”

(真的么?看来有新活动了。)

这时候走进会议室的hesh比soap更激动的问:“What!Anewevent!”

(什么!有新活动了?!)

他后面跟着的logan按住了他激动的哥,和最前方的laswell赔了个笑脸。

keegan也跟在后面无奈摇头,他今天只带了个面罩,身上穿的便衣,依旧遮盖不住通身的气质。

merrick今天没来,易感期请假,申请了外出回家。

laswell看到hesh这样并不觉得冒犯,相反,他觉得士兵们就该有这个精气神,起码要有些朝气,这样年度心里评估的时候,他们基地就不会垫底了。

她环视一周,又将已经到场的人员打量了一遍,很明显,自从种花家借调来的y/n向导就值后,基地内队员们的精神状态明显好了许多。

laswell有些感激的望向y/n,而后者正趴在桌上睡回笼觉。

她已经到基地一周了,每天都有疏导不完的哨兵。

被疏导过的哨兵都说好,回去后就跟队友们宣传新向导怎么怎么温柔,然后前来疏导的哨兵就越来越多。

她早上早起不了,都是ghost亲自去寝室薅人,正好还承担了带路的工作;午饭的时候要不是keegan扶着,她可能就直接睡在餐盘里。

下午hesh和logan两兄弟来疏导的时候,亲眼看到他上一秒还在细心叮嘱疏导后的注意事项,下一秒直接一垂头睡着了。

laswell有些怜爱的看着这个小姑娘的趴在桌上的睡颜,心里希望这次的活动能让她缓解一下疲劳和压力。

ghost就抱臂坐在y/n身边,他感受到了laswell的眼神,也一同望向熟睡的人,就静静看着沉默不语。

price坐在y/n的另一侧,嘴里咬着雪茄考虑着事情,一只手下意识撑在y/n的椅背上,有规律的一下下点着节奏。

gaz和soap就坐在ghost旁边,他俩和刚落座的hesh碰了碰拳,随后三个嘴碎的人围在一起交换这一周的八卦情报。

zimo默默坐在y/n的正后方守护着她,顺带侧着耳朵听soap笑嘻嘻的讲述ghost的八卦。

roach在前面看着队友的互动,心里满怀羡慕,要不是被laswell知道了自己用精神体吓唬小向导的事,他不至于被困在台前整理这周的处罚名单。

年轻的小伙子当然是不甘寂寞的,他悄悄的在桌下放出一只小精神体,小精神体倒爬在桌板下,朝着y/n的方向阴暗爬行。

还没等爬到y/n身上,就被眼尖的ghost看到,一把抓过后又扔回roach身边。

贴贴作战大失败。

roach撇撇嘴,敢怒不敢言。

这时门外又来了俩人,是KorTac的konig和nikto。

这个周期里,KorTac的其他成员都被委托去阿塔瑞亚执行潜伏任务去了,而明显不适合潜伏的两人就被留在基地待命。

nikto被konig通知前来开会,他并不在意开会内容,准确的说他不在乎任何事,只是接收命令然后跟随。

konig进入会议室看到一屋子人,身体明显僵了一下,随后他锁定目标朝着y/n的方向走去,静悄悄的坐在离y/n较近的角落,将自己缩在阴影处隐藏起来。

他的易感期早就过去了,自从那天早上在会议室被安抚性信息素抚慰后,他的易感期无比顺畅,一点都不像过往那般难熬。

回过神来后konig也反应过来,y/n是一名omega向导,是宝贵的娇弱的存在。

之前基地也不是没有omega,只不过那些omega都不屑于给他们这些兵鲁子释放安抚信息素。

konig甚至现在还记得那个omega原话是怎么讲的:“Well,comfortpheromoneThat'saverylaboriousthing,andit'sonlyforpoliticiansandrichpeople,andyousavageswanttoexperiencecomfortpheromoneUnlessGoddoesn'topenhiseyesandlethismessengerofferyoufree.”

(安抚信息素那可是很费力的,是政要富豪才能享受的待遇,就你们这些野蛮人还想体验安抚信息素?除非老天不开眼让他的使者为你们无偿奉献。)

所以,由此konig得出等式:老天的使者=天使=y/n

nikto跟随队友的步伐,坐在旁边,原本空洞的双眼也聚焦在与这一屋子人格格不入的y/n身上。

这个小兔子真的很胆大,周围都是猎食者,他竟然还能安然入睡。

这是nikto对y/n的第二印象。

他们前两天在靶场见到了这个小家伙,明明看起来很弱小,端枪的姿势以及对枪械后坐力的支撑都很稳,这让nikto对新来的小向导有了最初的印象。

更不用说之后在接受疏导时,他们其中之一有些失控,险些将这个娇弱的小孩掐死,事后这小东西也不埋怨,还是用他那个无情的变声器和他们交代疏导后的注意事项。

nikto看着不远处趴在桌上熟睡的孩子,眼神晦暗的看向他颈侧的红痕,那是他们留下的痕迹。。。

人差不多到齐了,laswell站在会议桌正前方拍手道:“Allright,boys,everyone'shere.Let'sgostraighttothemeeting.”

(好了小子们,人到齐了,我们直接开始会议。)

y/n猛的吸了一下口水从桌上弹坐了起来,假装自己很清醒的样子坐正。

刚刚还在聊天的soap、gaz等人见此,不由的勾起唇角,努力将视线从y/n身上移开,禁声认真的看向laswell。

laswell向roach示意,更换身后的投影讯息,映入众人眼帘的就是几个大字“CatandMouseGame”。

“oh。。。↓”众人发出一阵失望的叹息。

laswell停顿了一下,颇有深意的笑着继续道:“Wehavealotofdifficulttasksaheadofthenextcycle,andbeforethatIwanttoorganizeaCQBtrainingfornewrecruits.”

(下个周期我们会有许多艰巨的任务,在此之前我想组织一场针对新兵的CQB训练。)

“Thistime,inordertopreventtherecruitsfromcomingupanddyingout,thelittlemousewaslefttoourdeary/n.”

(这次为了不让新兵们上来就团灭,小老鼠就由我们亲爱的y/n来代劳。)

y/n原本还有点打瞌睡,坐在位子上意识模糊的眯着眼睛点头,直到听到自己被点名,她迅速清醒过来,强忍着要站起身喊“到!”的条件反射,一脸懵的看向laswell。

price抿了口咖啡笑了两声,打趣道:“Lookslikeourlittlemouseisstillawake.”

(看来我们的小老鼠还没睡醒。)

会议桌前的laswell笑的可以说是和蔼,她耐心的和y/n解释:“Cat-mouseisanon-combattrainingexerciseforourbaserecruits,inwhichtherat-playerwandersaroundthebuildingonthetraininggroundwithhisbarehands,lookingforachancetokillthecat-huntingrecruits.”

(猫鼠游戏是我们基地训练新兵的一种非实战演习,扮演老鼠的人需要赤手空拳游荡在训练场地的大楼内,找机会干掉前来抓老鼠的猫,也就是新兵们。)

y/n觉得很不可思议,她知道自己的体型和新兵们比起来差了很多,让她赤手空拳去打一群,认真的?

laswell看着一脸y/n不可思议的模样,向她解释道:“It'snotgonnawork,sweetheart.Keegan,ghost,andNiktothelastfewtimes.Therecruits,notsurprisingly,onlylastedanhourandthentheywentout,so...”

(这也没办法,甜心,前几次抽中了keegan、ghost和nikto,新兵们不出意外只坚持了一小时就团灭了,所以。。。)

“Ifyou'rewronged,youcanalsotakethisopportunitytorelax.”

(要委屈你一下了,顺便你也可以借此机会放松放松。)

y/n咽了咽口水,微微举手,弱弱的开口道:“However,Ihitpeople,howtohurtpeople,isreallywillbeveryseriousinjuries.”

(可是,我打人,把人打伤了怎么办,是真的会受很重的伤。)

laswell安慰道:“Honey,restassured.We'vegotanewemergencytimeout,youcanputaredsignoneveryoneandstartfirstaidonnewrecruits.Iknowyou'regoodatthat.”

(亲爱的你放心,我们本次新增了紧急暂停,你可以用一张红色的牌子让所有人暂停行动,然后对新兵开始急救,我知道你很擅长这些。)

(新兵:没有人为我们发声么?)

price还补充道:“Smokebombsandteargascanbeusedinunlimitedquantities,whichistheprivilegeofthelittlemouse.”

(烟雾弹、催泪弹无限数量使用,这可是小老鼠的特权。)

y/n要不是有面具挡着,她的嘴巴已经张的能吞下一头牛。

不是,国外玩这么大么?这就顺带搞催泪弹忍耐训练了。。。好好好,真刺激。

y/n还在内心里吐槽着,一回神就注意到整个会议室里的人都在盯着自己看,laswell更是用期待的目光询问:“Honey,tryit.It'llbefun.”

(甜心,试试看吧,很好玩的。)

“Uh...Okay.”即使是变声器的模糊电流音都能听出来,y/n还是有些抗拒。

在y/n答应的下一秒,konig从后面阴暗的角落跳了起来,用他那颇有辨识度的声音大声道:“Me!I'mgonnabey/n'sdog!”

(我!我要当y/n的狗!)

“What?!”y/n大惊失色,变声器的声音都有些失真。

ghost冷笑道:“Well,Colonel,you'dbetterpracticeyoursnipingskillsbeforeyousaythat.”

(上校还是先练好自己的狙击技术再说这句话吧。)

hesh撇了下嘴接话道:“It'salwaysyouguyswhoarethedogs.Ithinkit'salwaysmyturn.”

(每次都是你们几位当狗,这次总能轮到我了吧。)

“hesh,You'renotagoodsniper.Forthey/nexperience,youshouldchooseamoreexperiencedsniper.”

(hesh,你不太适合狙击位,为了y/n的游戏体验,应该选一位更有经验的狙击手。)

keegan在hesh身边不赞同道。

gaz越过soap问ghost:“Lieutenant,Ithinkmysniperskillsneedtobeimproved,butyou'vebeeninthisgamealotoftimes.CanIgetthis”

(中尉,我觉得我的狙击技术需要锻炼,正好这个游戏你们都参加很多次了,这次能轮到我么?)

soap一把将gaz的脸按了回去,回应道:“Youcanstopmessingwithy/nandgototheshootingrange.”

(你就别给y/n添乱了,自己去靶场练。)

roach在laswell旁边跃跃欲试,结果被laswell一把按住,那和善的笑容让roach背后发毛:“Sergeant,youhaveotherspecialassignments.Don'tforget.”

(中士,你还有别的特殊任务,别忘了。)

一瞬间,会议室内跟炸开了锅一样,吵的不可开交。

几个小队内都在和队友激情对线,现场最冷静的只有五个人。

发起者laswell、领头人price、呆滞者y/n、无所谓者nikto、以及无所畏惧者zimo。

好茶,惬意。

zimo评价道。

(男孩们,安静些,听我说。)

众人安静下来,眼巴巴的看着laswell。

“Thistime,thedogspotwillbedecidedbylot.Youcantryyourluckbeforeyouleave.”

(这次狗的名额是抽签决定,各位等会解散前可以试试手气。)

“oh。。。。↓”众人又是一次遗憾叹息。

y/n还没摸清楚情况,她举手提问:“Waitaminute.Whatdoesbeingadogmean”

(稍等一下,当狗是什么意思?)

ghost抱着臂,身体浅浅倾向y/n解释道:“Itistosetupsniperpointsoutsidethebuildingofthetrainingground,andhelpthemicetoavoidorsolvethecatremotely.”

(就是在训练场地的大楼外设立狙击点,远程帮助小老鼠躲避或解决猫,算是开透视。)

解释完,ghost离y/n更近了,在她耳边问:“Doyouhaveanyideasaboutwhotobeadog”

(对于当狗的人选,你有什么想法么?)

闻言,y/n支着下巴认真思考道:“Mythoughts...Itmustbesomeonewhoisexperienced,whoworkswithhisteammatesandwhohasthepatience...”

(我的想法。。。肯定是要找经验老道、与队友合作默契、还需要有足够耐心的人。。。)

y/n每提一个优点,ghost的心头就升起一分期待,他很想知道如果可以选,y/n会选谁。

“keeganisgood!”

(keegan就不错!)

y/n一拍掌道。

被hesh吵的头疼,keegan一直分神听y/n的动静,突然听到小孩夸赞自己,他有些受宠若惊道:“Kid,thankyoufortrustingme,andIwillliveuptoyourexpectations.”

(孩子,感谢你那么信任我,我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ghost心头一哽,语气有些起伏:“WhatWhyhim”

(什么?为什么是他?)

明明那每个优点都像是在形容他自己,怎么最后就选到了keegan。

虽然不是同一个小队的人,不用竞争,可是ghost还是很不爽。

倒是y/n很认真的回答ghost的问题:“BecauseI'veseensergeantkeegan'scombatrecord,he'sveryreliableandpatient,andheshouldbeabletoaccommodateme.-Yes”

(因为我看过keegan中士的过往作战记录,他很可靠很有耐心,应该能包容我认不清方向。。。吧?)

“Don'tyourememberwhodrivesyoutoworkthesedays”

(难道你忘了这几天都是谁接送你去工作的么?)

ghost给y/n来了一个脑瓜崩,他现在真的很想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小没良心的。

y/n捂着脑门道:“Butthelieutenantisusuallyverytired,ifpossible,Ihopeyoucanhaveagoodrestduringthisactivity.”

(可是中尉平常就很累了,如果可以,希望你能在这个活动期间好好休息。)

好吧,ghost败下阵来,哼哼两声不再说话。

KorTac队内很安静,nikto完全没有挣夺当狗权的欲望,konig也很安静的在抖腿,直到听到y/n提了keegan的名字。

“WhyMyangel,whydidn'tyouchooseme”

(为什么?我的天使,你为什么不选我?)

konig庞大的身躯挤了过来,把悠哉喝水的zimo给挤到了地上。

zimo从地上爬起来,手里的水一滴没撒,他一饮而尽后将黏在y/n身边的konig扒开道:“Firstofall,getridofthatstrangename!y/nisnotyours.”

(首先,把那个奇怪的称呼改掉!y/n不是属于你的。)

“Second,youdon'ttakeuptheairaroundy/n,her...He'shavingtroublebreathing.”

(其次,你别占用y/n身边的空气了,她。。。他快要呼吸困难了。)

y/n并没有在意konig的称呼,她大大方方回答道:“BecauseIdon'tknowyoukonigyet,Maybewecoulddoafewmoremissionstogether,andthenyou'llgettoknoweachother.”

(因为我还不熟悉你konig,或许我们可以搭档多做几次任务,相互熟悉之后你也就符合条件了。)

konig被zimo推的后撤几步,根本被听他说话满脑子都是y/n说的“Wecanworktogether.”。

他颇为感动道:“Oh,myfriend,Iknewyouwereanangel.”

(哦,我的朋友,我就知道你是个天使。)

只有天使才不会嫌弃他的缺陷,不会在意他的外在和可怖的精神体,y/n是天使!是天使啊!

无视了满脸黑线的zimo,konig心满意足的退回原位,期待会后的抽奖环节。

price作为整个活动的负责人,他需要全程观看监控画面掌控情况,所以从一开始就没法参与其中。

原本他还失落了好一阵,直到听laswell说,没有抽中的人有后续任务,他忽然觉得坐监视器前看小姑娘精彩表现也不错。

logan全程没有说话,他小心翼翼的撇了眼自家哥哥和队长,低头默默的搓起了手指。

希望过会运气好一点。

laswell又和y/n说明了一些演习规则。

她允许y/n以任何手段制服新兵,包括但不限于向导的精神攻击、近战格斗、烟雾弹、催泪弹、橡胶匕首以及抢夺新兵的空包弹枪支。

不论任何手段,只要让新兵中弹丧失行动能力,摘取他们头盔上的战术标识或者臂章,就算是淘汰一个人。

这次的新兵总共选拔了30人参与其中,有一个总指挥和两个副指挥,没有积分制,只要猫消灭鼠或者鼠将所有猫淘汰游戏才算结束。

laswell走到y/n身后,扶着她的椅子在她耳边贴心的嘱托:“Sweetheart,sinceyou'reafirsttimehere,we'dliketogotothedrillsitetodayandgetfamiliarwiththeterrain”

(甜心,鉴于你是第一次参加,今天可以先去演习场地熟悉一下地形。)

y/n则是不在意的摇摇头道:“No,noteverybattleisafamiliarterrain,plus.Ican'tremembereither.”

(不用了,不是每场战斗都是我们熟悉的地形,再加上。。。我也记不住。)

laswell是真心觉得这个小姑娘可爱,她怜爱的摸了两把y/n的小脑袋,随后向众人宣布:“Guys,we'rereadyfortheraffle”

(伙计们,可以开始抽奖了!)

抽签的盒子一个接着一个传递,抽签的结果有人欢喜有人愁。

中了奖的是141特遣队的soap、幽灵小队的hesh以及KorTac的nikto。

“。。。Why!”konig有些崩溃,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nikto捏着中奖的签子,陈述客观事实:“Becausewe'relucky.”

(因为我们运气好。)

而141小队内,众人已经对soap发起了对练邀请,就连原本就没法参加的roach也掺和一脚。

幽灵小队那边比较平静,hesh在疯狂炫耀他抽中了奖励,logan叹了口气,而keegan则是笑眯眯的,没发表任何意见。

zimo与世无争,他都不用抽,直接保送了。

这时,laswell发话了,她拍了拍手让众人回神:“Okay,everybody,firstofall,congratulationstothewinnerofthelottery,and..”

(好了各位,首先恭喜抽中头奖的人,然后。。。)

她停顿了一下道:“Therestofthepeoplewhodidnotwintheprize,exceptforspecialpersonnel,allofthemwillplaytheroleofhostagesinthisexercise,andtheymustplaytherolewiththeirheart.”

(剩下没有中奖的人,除特殊人员以外,全部都要在本次演习中扮演人质,并且要用心扮演。)

此话一出,会议室内变得更加精彩。

“oh,shi*”ghost感慨出声。

gaz捂着脸不想说话。

price倒是提早知道了这一消息,并且庆幸自己只需要坐在监控前观战。

roach早已知晓自己的命运,他没什么表示,只是对着面前的笔记本电脑散发怨念。

y/n看了眼在角落画圈的konig:人质?两米多的人质?

logan倒是没什么表示,只是心里默默祈祷这次空包弹里的颜料能好洗一点,毕竟新兵们的枪法都比较码。

keegan依旧是笑眯眯的看着hesh,但是总感觉他的笑意不达眼底。

laswell在前方能很清晰的看清众生百态,她决定让小伙子们自行解决矛盾,随后便大手一挥解散会议。

两天后,猫鼠游戏正式开始。

新兵总指挥官叫tom,两个副指挥分别叫kitty、gaffey。

这是他们自己取的临时代号,无一例外都和猫有关,这也彰显了他们对这次活动的轻松心情。

为什么会轻松呢?按理来说,他们被之前的教官血虐了那么多次,为什么还能这么放松的开展这次演习呢?

据小道消息称,这次的“老鼠”是疏导室新来的小向导,他们新兵基本都去疏导过,也都见过那个向导的模样。

说实话,那瘦弱的体格才到他们肩膀高,即使是个向导也不过是个beta,基地里人均alpha哨兵,一般的向导造成的精神伤害基本影响不到他们。

即使有几个实力强劲的教官在场地外架狙又怎么样?只要不站在狙击点可视范围,躲了他们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

以上,是总指挥tom的战前动员,剩下29人听的热血沸腾,他们终于要一雪前耻,第一次赢下教官们了么?!

而此时的y/n已经潜伏进了演习的大楼内,整个大楼是一个七层高的半商半民的建筑,为了模拟实战中出现的多样性场所,楼内的每个房间、每层楼的布局都不一样。

进入楼内的入口一共有四个,每个都能通向楼内的随机地点。

这可让y/n犯了难,很明显,这地图就是克她的。

“强哥,我现在是在第几层?”y/n开了队友的公共频道问。

子墨的声音从耳机内穿出,喉麦传递的声音非常还原,就像是贴着她说话一样:“你现在在三楼西。。。呃,最边上的房间,想上楼你得继续向前走。”

hesh的声音也紧跟着传来:“I'vesetupasniperpointnorth,Icanseeallfloors,butsofarwe'veonlygothostagesonthefourthandfifthfloors.”

(我在北边设立了狙击点,可以看到所有楼层,目前只发现四楼和五楼有人质聚集。)

“y/n,How'sitgoingIsitnotexciting”

(y/n,怎么样,好不好玩?刺不刺激?)

soap的声音传来,笑意明显。

随后,一个比较陌生的声音响起打断了闲谈:“Southside,thecatiscomingin.”

(南边,猫开始入场了。)

y/n反应了一下,那应该是与她鲜少有交流的nikto。

听到新兵入场的消息,y/n立即检查了一遍身上的装备,尤其是重要的暂停红牌,这是最重要的东西。

检查完毕,y/n掏出橡胶匕首,猫着身子一眨眼消失在原地。

首先进入建筑的是gaffey,他带领了一个十人小队,进入楼道后随机来到了三层,他将小队分成两人一组进行排点。

他端着突击步枪打头阵,脚步又轻又稳,慢慢的向前摸点。

gaffey听着耳麦里时不时传来的“Clear”的汇报,心里轻松了很多。

他们都快把这一层排查干净了,可能老鼠并不在这一层。

他开了队内公共频道汇报:“Thirdfloorisclear.Keeppatrolling.”

(三层没有异常,继续巡逻排查。)

tom在第七层布置战术站位:“Copy,Watchthesniperpointoutsidethewindow.”

(收到,注意窗外的狙击点位。)

这次演习主要是为了训练他们室内近距离战斗的技巧,所以站位和战术尤为重要,tom很明显知道这点。

但是gaffey有些得意忘形。

他们五组在下一个楼梯口集合,分配一组看守楼梯口,他自己带着四个组继续在三层分散巡逻。

五分钟后,另几组传来一声“Clear”后,gaffey的心更轻松了一些,他已经开始走神,猜测现在小老鼠会出现在哪一层。

gaffey做梦都没想到,他心心念念的小老鼠在他的队友刚汇报完“Clear”后,就无声的解决了其中两个小组。

y/n和zimo打的配合,用响动吸引其中一组去窗边查看问题,随后y/n从门后突袭另一组人。

她像鬼魅一般从门后冒出来,闪身来到一个新兵身后给了他膝窝一脚,迫使高大的新兵跪下,随后反手将橡胶软刀伸出,围着新兵的喉间一滑,就这么解决一个。

在另一位新兵感受到身后动静回头的功夫,y/n已经击杀一人,捏起匕首朝另一人甩出去,橡胶匕首的刀尖不偏不倚戳中另一个新兵的脑门,留下红痕。

另外一组新兵暴露在zimo的狙击视野范围内,两发瞬狙后,下一秒就让新兵挂了满头的油彩。

y/n面具后的双眼看向窗外,对面大楼有一处闪了一下,那是子墨在看她。

她冲窗外挥挥手,随后在新兵们后怕的吸凉气声中,一个个撕下他们的战术标识。

解决两组人,hesh继续给y/n报点:“Therearefourpeopleinthethirdfloorroomonthewestside,They'reseparatedfromtheteam,andthetwoareheadingyourway.”

(三层西侧的房间有四个人,他们和队友分开了,剩下两个正朝着你的方向前进。)

一扯到东南西北y/n就不太明白了,她所在的这个房间有两个门,正好是相对的,如果不知道对方位置,埋伏容易被发现。

她拉过两个“死亡”的新兵,把两人各自放在一道门的门边。

被拖拽的新兵看y/n拖动他们很费劲,索性直接自己走到要求的位置,躺倒,继续充当一具“死尸”。

这两个新兵以为是要把他们当场堵门的路障,面面相觑后还是觉得这个小老鼠太天真了。

过一会,有一端的门把手响起,“吱钮”一声响动后门开了一条缝。

前来检查的新兵透过门缝看到了地上躺着的满头油彩的队友,他先是在无线电里通知道:“Thedogdid,andfoundthebodyofoneofthetwoteams.”

(狗动手了,发现2小组其中一名队员的尸体。)

耳麦那边传来一句:“Watchyourstep.Watchthesniperpointsoutthewindow.”

(小心行事,注意窗外狙击点。)

“Copy。”随后开门的新兵缓缓的将门推开,真就像对待死尸一样用门把队友推走。

他身后的队友搭上他的肩膀道:“I'mrightbehindyou.Watchtheline.”

(我在你身后,注意排点。)

“OK.”前面打头阵的新兵答应下来,端起枪往门内探去。

这一举动在y/n的眼中就是看不到人,但是枪先进门了。

如果这时候她手里有枪,就能按照枪的高度推断出往门板哪里打能爆头。

她无语的摇摇头,默声来到了门背后,静静等着门外人摸进来。

枪已经全部进门,手都露出来了,y/n确定他身后还有一名队友,所以视野盲区夺枪多少有点风险。

她在门后静止不动,伸手掏出一颗闪光弹,轻轻拉开保险拉环,在两个高大的人视野盲区内,伸出一只手放到两人脚下。

下一秒,门板另一侧的两人都发出一阵惊呼,y/n趁此机会矮身从下方攻击打头阵新兵的腋下,一般这个位置可以直捣心脏处。

解决一名新兵后,y/n不做停顿借着死尸的力一起身,匕首上扬,直接从另一名新兵的窦动脉处一滑抹脖。

整个过程不过五秒,身手干净利落,监视器前的price啧啧称赞。

这两个新兵还没搞清楚情况就被团灭,两人憋屈的被y/n撕掉战术标识,并被y/n教官口头教育道:“Peopledidnotenter,thegunarrivedfirst,forfearthatIdidnottakethegun,forfearthatIdidnotknowhowtohityouthroughthedoorpanel.”

(人没进,枪先到,生怕我不夺枪,生怕我不知道怎么才能隔着门板打你脑袋。)

两个新兵心服口服的接受教训,并且和另外几个新兵一样,排排坐扮演死尸。

y/n的耳麦里传来子墨的声音:“真不错啊y/n教官,之前CQB都不合格,现在都能教人了。”

“强哥,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已经进化了。”y/n嘴上不停,小声的和子墨聊天的同时向着后面两个新兵来的方向摸了过去。

目前已经解决了六个人,根据hesh的报点,三层起码还有四个个人,为了防止剩下几人察觉不对劲呼叫队友,她需要尽快行动。

她从“尸体”上摸来了两把M17手枪,用室内随处可见的易拉罐和沙发海绵做了两个一次性消音器。

这下攻守易势,轮到y/n排点了,她一个个房间摸过去,在还没到目标房间时就已经能听到闲聊的声音。

“Whydoyousaythatthisexercisehasaguideasaratah,isitdespisingus”

(你说这次的演习为什么让一个向导当老鼠啊,是瞧不起我们么?)

“Maybewelosttoobadlybefore,andwewerewaterproofedthistime”

(或许是我们以前输的太惨,这次给我们放水了?)

“NewWizard...Alsodonotknowwhythoseinstructorstohiseyesaresweet,thatisbeta!Maybethey'renotgonnahateusinprivate.”

(新向导。。。也不知道那些教官为什么对他青眼有加,那可是beta!说不定私下里人家怎么嫌弃我们呢。)

“Idon'tknow.Ithinkthenewguidelooksgood.”

(不一定吧。。。我看新向导人挺好的。)

“Ican'ttalktoyou.Let'sgoonpatrol.Theothertwoteamshaven'treportedyet.Waitaminute.Wehavetocheckitout.”

(跟你聊不一块去,继续巡逻吧,另外两队还没汇报状态,等一下我们得去看看。)

y/n躲在门外,正正好听见了这段对话。

她侧头打量了一眼房内构造,门边就一个沙发能躲,目前不清楚屋内有几人,从对话判断是两人。

y/n看了眼走廊过道,决定先埋伏在拐角,用易拉罐在门边制造动静。

果不其然,屋内立即禁声,随后一个步枪枪口先一步探出门外,这方便了y/n的预瞄。

再次果不其然,新兵出了房门后,一转头就看到了蹲在墙角的y/n,可惜他还没来得及瞄准,直接就被油彩爆头。

y/n打一枪就跑,门内察觉情况不对的新兵追了出来,结果就是在拐角处被伏击,再再次果不其然,头部挂彩。

这其中一个正是副指挥官gaffey,也就是刚才对话里对于新向导有些意见的人。

他被偷袭后人都傻了,呆愣在原地看着y/n一下把他的臂章撕了下来。

“You,you,you.Howdidyougethere”

(你,你,你。。。你怎么来的?)

gaffey结结巴巴,明显一副受惊的样子。

y/n抬头看向他,傩面后的眼睛似乎能洞穿人心一样:“Becauseyouunderestimatedyourenemy.”

(因为你轻敌了。)

随后她用精神触手缓解了两个被吓到的新兵情绪,gaffey还是呆傻的样子,y/n安慰道:“It'sokay.Iusedtobelikethis.I'llbevigilantifIpracticeseveraltimes.”

(没关系,我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多练几次就知道警惕了。)

y/n撕掉了两人的战术标识后,谨慎的向房间内排点。

又掉了一组人,三楼剩下的两人肯定有所察觉,y/n不确定他们会主动出击还是在原地等待。

这时候soap给她报点:“Twopeoplewereambushedatthesoutheastentrance.”

(东南方向楼道口埋伏两人。)

平时爱开玩笑的声音此刻却显得很可靠,y/n在心中夸赞soap的同时也在想。。。东南方向是哪?

万年不开口的nikto破天荒的出声道:“Straightaheadofyou.Catsonthesixthandfifthfloors”

(往你的正前方走,六楼和五楼有猫进场。)

y/n不再迟疑,向着正前方走去,果不其然,一个拐角处,她已经能看到门后的楼道了。

但是这个地形不太好,进入楼道前需要先进入小隔间,可是隔间外侧是一条狭长又窄小的走廊。

y/n刚踏出去一步,像是有蜘蛛感应一样,脑袋往回一缩,回身跪立回转角处,下一秒一发油彩已经在她刚刚露出身位的墙面上炸开。

“Rat!Rat!Targetonthesoutheastentranceonthethirdfloor.Requestingmore.”

(发现老鼠,发现老鼠,目标在三楼东南楼道口,请求增员。)

门后死角处传来汇报声。

刚才估计是队内频道,新兵没收到回复后顿觉大事不妙,他打开团队频道又重新汇报了一遍。

y/n现在被架在墙角,动弹不得,心里在思考要不要这么早使用向导能力。

她看向侧方玻璃外,对面大楼闪烁的光芒,心里估算了一下,楼道的新兵应该并不在狙击视野里。

正当她犹豫中,nikto冷静的声音响起道:“Bebold.Youhaveagoodaim.Youcan'tlosethegun.”

(大胆点,你的准头不错,对枪不会输。)

只这句话就让y/下定了决心。

有时候人的念头就需要一句鼓励,y/n早有这个打算,但是她顾虑太多,现在nikto的一句话让她决定相信自己。

她端起枪,在墙边视野盲区退后几步,试着推断对方高度开始准备预瞄。

下一刻,出其不意,她探出拐角开了两枪,预瞄位置很准确,一枪手一枪脖子,死角新兵直接out。

他的队友紧接着想转点,被y/n一枪身体一枪头给补掉。

撕掉三楼最后两个新兵的战术标识后,y/n在他们呆愣的眼神中进入了不知通往何处的楼道。

坐在监控室的price叼着雪茄叹气,刚开场半小时,就掉了十人,这还是y/n没用向导能力的结果。。。

如果真上了战场,这些小伙子还有几成存活率?

和price的惆怅不同,几个被当做人质的朋友们只觉得无聊。

ghost已经望着天花板半个小时了,他听着身边konig大大小小的动静也有半个小时了。

konig被捆在椅子上浑身难受,他已经在忍耐着不把绳子挣断,所以只能通过颠颠腿动动手之类的小动作缓解内心的焦虑。

另一边同样被绑住的roach正在指尖玩着自己的精神体,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Alas,inthisrule,arethereanyspecialrequirementsforthementalandphysicalparticipationofrecruits”

(哎,这次规则里,有没有对新兵精神体参战有特殊要求啊?)

konig和ghost同时转头看向他。

roach头盔上的小触角颤了颤,不敢置信道:“No...Norequirement”

(没。。。没要求?)

他见两人没有反驳,声音更大了点:“No...Ourpreviouscatandmousegamesdon'tallowtheuseofspiritbodiesincombat!What...”

(不是。。。我们之前的猫鼠游戏都不允许使用精神体参战!怎么。。。)

ghost别过脸去不再看他,只淡定道:“Don'tunderestimatey/n.”

(你别那么小瞧y/n。)

konig想起了那天早上莫名的困意,破天荒的点头同意ghost的话。

roach只觉得荒谬。

几人闲聊的过程中,y/n已经从未知的楼道摸到七层。

可惜七层并没有人。

“It'stooslow.”

(这样太慢了。)

y/n对着队内频道说。

soap一挑眉,好像已经知道他要干什么了,就问:“Whichfloordoyouthinkisbetter.”

(你觉得选哪层比较有利。)

y/n的心里早有成算:“Gotothefourthfloor.Hostageroom.”

(去四楼,有人质的房间。)

hesh正好能看到四楼楼道的视角,立即指路道:“Southwest.Downthestairs.”

(西南方向,进楼道往下。)

子墨翻译道:“你的右边,然后直走。”

在找路这方面,y/n就像他们操控的小玩具一样,按着方向键,一个指令一个动作。

通过队友的指引,y/n顺利来到了四楼,并在中间的房间内找到了扮演人质的ghost、konig以及roach。

“Myangel,youfinallycametoseeme!”

(我的天使,你终于来看我了!)

konig一看到y/n的身影,根本都不想演了,连带着跟他绑起来的椅子一起站了起来。

没等y/n说什么,ghost率先出声道:“That'senough,bigfool.Y/nisnotyours.Stopdreaming.”

(够了傻大个,y/n不是你的,别继续做梦了。)

roach表示赞同,并往konig的衣领里放了一只小精神体。

倒是y/n有在认真打招呼道:“ThreehostagesOkay.Imightneedtouseyoulater.Pleasebeprepared.”

(三位人质好,过会可能需要利用一下你们,请做好准备。)

然后她就像勤劳的小蜜蜂一样开始收集各个房间的纸箱,并把它们有序堆放起来。

ghost目不转睛的注视着y/n,同时也注意到,y/n堆放的纸箱墙正好遮挡住了南北相对的两道门的视线,并且把他们三名人质安排在了纸箱墙的正中间。

他最终还是忍不住出声询问:“Whatthehellareyoudoing”

(你在搞什么鬼?)

可惜y/n已经搭好了纸箱墙,头也不回的跑走了。

真是一个忙碌的姑娘。

konig刚才正在和roach争论,到底由谁为被一屁股坐死的小精神体负责。

现下一见到y/n走了,konig差点连带着和他捆绑在一起的椅子去找y/n私奔。

roach又悄悄放出一个小精神体,无声无息的爬到了y/n的衣摆上。

然而这时候的y/n可没那么多心思去注意他们,根据hesh的提示,他又摸到了大批猫聚集的五楼。

不出所料,知道gaffey带队被灭后,剩下的新兵都提高了警惕,纷纷派出自己的精神体开始巡逻。

这下更好办了。

y/n释放了引导性的向导素,慢慢的,整个五层的精神体都被引诱过来,它们抗拒不了更高级向导的诱惑,纷纷倒戈,连主人都不管了。

这一下,y/n身边就热闹了,什么狒狒、金钱豹、斑马、鳄鱼、秃鹫。。。

海陆空全齐,跟着y/n的步伐一起下到了四楼。

与此同时,精神体的主人们发现了异常,kitty向tom汇报了这一情况,还没等到tom那边回复,他就带队追了出去。

可怜的tom在那边喊破了喉咙也叫不回来人。

本来kitty就对tom不服,这下有了自己队员后直接不听命令,带着他队里的九个人就往四楼去。

而tom那边也有精神体受影响的人,不仅如此,他作为总指挥要顾全大局。

为了后续任务的进展积攒力量,他不得不去接应鲁莽的kitty。

所以他将自己带的小队一分为二,让另外五人去接应不知去向的kitty。

原本布置的井井有条的陷阱兜子就这么被自己队友打乱,tom有苦难言。

现在就寄希望于双方能接应成功,不要再被消耗有生力量了。

四楼,y/n回到了人质房,下一秒就召出自己的精神体将带来的“猛兽”们全部控制住。

狮鬃水母有的是触手,冰冰凉凉还带了点湿滑的触感缠绕上每个新兵的精神体,它们都安静的乖乖听候y/n的命令,像是被两个棒棒糖收买走的小孩一样。

ghost扬了扬眉,磨砂质感的声音开口调笑道:“IknewyouwereaDi*neyprincess.”

(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迪*尼公主。)

konig在一旁质疑道:“Ormaybethelovelylittleprince.It'smorelikeanangel.”

(也有可能是可爱的小王子。。。还是天使更贴切一点。)

roach看着满屋子的精神体有些吃味道:“Withalltheguysyou'vegot,mylittlecockroachesaren'tenoughforyou”

(这么搞来这么多家伙,我的小蟑螂们还不够你玩么?)

这很耗费心神,纵使再强大的向导,一次性控制十多个人也是一件很头疼的事。

物理上的头疼。

在操作完后,她感受到那些被影响的士兵已经步入了她规定的“正轨”,随后立刻调整屋内几名人质的站位。

担心konig的眼睛,y/n摘下自己的战术头盔盖在他脸上,并且细心的系好带子。

“Oh!It'sdark!Myangel,areyouplayingsomegamewithme”

(哦!天黑了!我的天使,你是要跟我玩什么游戏么?)

y/n的味道近在咫尺,konig压抑着本能,用开玩笑来分散注意力。

“konig,Remembertoprotectyourselflater.”

(konig,待会记得保护好自己。)

y/n给他系好面上的头盔后用精神触手拍了拍他。

安慰好konig后,y/n又将roach的位置调了一下,他裹得够严实,护目镜也带了,就不用多余的防护,只需要改变一下roach的朝向,让他待会不至于太狼狈。

剩下就是ghost了。

他的面具很好,有防护作用,但是两个窟窿正好暴露了安全隐患。

y/n直接当着ghost的面摘掉自己的面具扯下面罩,将面罩撕成两半后把ghost面具上的两个孔给堵上。

“Wait,wait,wait!You...”

(等等,等一下!你。。。)

ghost就眼睁睁的看着y/n摘下面罩露出原本的样貌。

那是一双灵动的眼睛,乖巧的眉毛和鼻子,偏白的肤色还有那殷红的唇,这幅样子和平时变声器中如同枯槁之木的声音完全不匹配。

这明明就是,生长的极好的,在和平地带中幸福成长的邻家小姑娘。

ghost不住的想多看两眼就被y/n用面罩堵上了骷髅面具的双眼。

可是那乖巧的面孔似乎还倒影在眼前。

ghost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忘不了。

正出神呢,就听耳边没了变声器的声音道:“Lieutenant,what'sthequalityofyourclothes”

(中尉,你衣服质量怎么样?)

那声音说起英语来有些拖沓,显得软乎乎的,像是个和家人撒娇的小姑娘。

无视了konig和roach惊叹的“holyshi*”、“omg”、“girl?”等一系列的惊呼声,ghost忍耐着失明的不安全感道:“Quality...Good.Wanttocheckitout.”

(质量。。。不错,要检验一下么?)

话音刚落,下一秒他的腹部一凉,大面积的皮肤暴露在深秋的冷空气中。

或许是羞于身体上刀疤和弹痕,亦或是在双手被反绑眼睛还看不见的情况下,豁然暴露自己柔软的弱点产生了不安全感,ghost微微吸了口凉气,只觉得自己有些僵硬。

而后,一个木质的硬物被塞到他怀里,敞开的衣服也被拉上,女孩稚嫩的声音诚挚道:“Lieutenant,helpmeprotectmytreasure.Thankyou.”

(中尉,帮我保护好我的宝物,谢谢你。)

ghost大概感觉到了,他腹部贴上的是y/n平时戴的面具。

意识到这点,他和面具贴合的皮肤有些微微发烫。

是因为今年秋天有点热。

ghost如是安慰自己。

y/n处理好一切后,她叮嘱在场众人禁声,而两边房门外的脚步声也接踵而至。

她在靠近门的两个方向各扔了一个烟雾弹,然后用人质当做挡箭牌,把自己缩在三个壮汉的中间。

这三个壮汉比什么掩体都有安全感,就跟三堵墙一样,y/n安心的从兜里掏出一块糖补充能量。

三堵墙之一的roach戴的是护目镜,他能很清晰的看到小姑娘正蹲在他们腿间,将自己缩成一团。

那微微耸动的发顶让他手痒痒。

怎么办,好想摸摸,好想把这么明媚的人锁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其他人都不要看她,她只要看我就够了。

roach的怨念又浮上心头,但是这次,怨念变成了执念,alpha的本能让他想将眼前的小姑娘据为己有。

y/n帮助roach重新建立过意识海,两人之间有微弱的意识链接,她不懂为什么这么危机的情况下,roach竟然想把自己控制起来。

他是有什么特殊任务么?

y/n不懂。

她当下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深挖roach的内心,情况危急,她得时刻注意着门外的动静。

kitty带队来到了可疑房门前时就看到里面满是烟雾。

他心中得意,赶忙部署队友包围门口,他确信老鼠就在这个房间里!

kitty大手一挥,十人小队摆好队形,架枪准备射击。

原本是想等烟雾散去,直接让里面的小老鼠被他们的阵型吓一跳,以此来报复y/n拒绝和他交往的仇。

理想很丰满,但是下一刻,门内传来的枪击打乱了他的步调。

那一发油彩差点就打中他的头盔!

这要是被曾经的拒绝者淘汰,他面子还往哪搁?!

随即,他不再等待,直接一声令下开枪反击:“Openfire!”

而另一边,tom派来的五人小队也看到了充满烟雾的室内。

曾经所学经验告诉他们不要冒进,等烟散了也不迟。

可是门内枪声响起,一发油彩正中他们身后的墙壁。

这一发油彩似乎激怒了他们潜意识里的野兽,这五人小队也开始自由开火:“Freefire!”

此时此刻应该配上欧洲古典歌剧,在慢放的世界里,两个小队相互站在对方的枪线上,愤怒着、恐惧着、狂喜着,朝着布满烟雾的小房间内开枪扫射。

油彩飞舞,溅起点点星辰,充当遮挡视线的纸箱也不堪重负,像是被行为艺术家嚯嚯了一样,油彩穿透被打成蜘蛛网一样的纸箱,浓稠的油彩滴答飞舞。

屋内的烟尘都被五彩斑斓的颜料净化了,地面、屋顶、墙壁没有一处是干净的。

过了半晌,所有人几乎打空了弹匣,枪声渐息。

price坐在监控室内,看着唯一一个被油彩糊住的显示屏唉声叹气。

演习场地内,浓烟渐渐散去,屋外的两队人全部挂彩,油彩打在身上不疼,如果不是弹匣不够,他们根本不会停歇。

y/n用精神力影响着他们,让这些哨兵心里对于暴力的渴望无限拉大,这让他们在受到威胁后,脑子里只想着开枪。

就这样,双方全歼了对方。

像是过年放鞭炮般的枪声停止了,y/n对他们的精神干扰停止了,屋内格挡视线的纸箱也被打散了,只剩下浑身裹满颜料的两方人呆若木鸡。

哦,还有被打成行为艺术家的人质们。

三名人质浑身上下都是油彩,因为两队新兵占位正好是相对的,把他们夹在中间,正正好好承担了双方的火力。

ghost的白骷髅已经变成彩虹骷髅,konig也像是刚从颜料里泡澡出来的一样,roach是侧面对着火力,这使得他正面有一条颜料没染上的缝隙。

好狼狈。

全场鸦雀无声。

新兵们不知道是震惊还是羞恼,或者是看到教官们被自己打成这个样子而感到害怕,他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被定在原地。

随后他们就眼睁睁看到,三个“彩虹”中间钻出来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还扒开他们魔鬼教官的衣服,然后戴回了那个熟悉又可怖的面具!

是y/n!是老鼠!他们被耍了!

没人顾及得上y/n的性别,都在心里懊恼着刚才的举动。

人群中,只有一人与众不同,他的眼底冒火,拳头攥的咯咯响。

他们一群大男人,被一个小女孩玩弄成这样,这个bitch。。。。

y/n的面罩被自己撕碎,身后的长辫子再也没有隐藏的可能,虽然还有傩面给她的威严做加成,可效果到底也不如以往。

她先把三个人质们的视觉解救出来,看着这几人除了眼部以外,其他地方都沾满了五彩斑斓,y/n抱歉的笑笑,给他们一人分发了一颗糖后就去撕新兵们的战术标识。

konig根本不管全身的油彩,即使都浓厚的能滴到地上,他也跟没事的人一样,天蓝色的眼睛里充满了熠熠光辉,就这么盯着y/n的背影。

刚刚y/n喂他吃糖了,那小手柔软的指腹与他的唇短暂触碰了一下,konig有些心猿意马。

她就像是童话里的公主一样,顽强坚韧,同时又能包容他们这些怪物的一切缺点。

ghost说的对,她就是公主。

konig再一次认同了ghost。

被迫坐在konig身边的roach觉得他那个样子实在碍眼,踹了几脚后两人不出所料的又开始掐架。

ghost含着嘴里的水果糖,双眸一直盯着y/n的背影,眼神有些迷蒙。

明明对y/n来说,暴露性别算是挺危险的事,但是因为害怕他的眼睛被油彩弹击中,她不得不展现自己的弱点,这样的姑娘,怎么能不让人。。。

他不敢在想下去了。

三人之间风起云涌的心思丝毫没有影响到y/n,她像个丰收的农民一样,充满喜悦的摘下一个个新兵的战术标识。

其他新兵都配合的好好的,唯独到了kitty的时候,他面色阴沉,猛然抓向y/n的手腕问:“Doyourememberme,littleguide”

(小向导,你还记得我么?)

y/n看了眼他满面的油彩,实在分不清这是哪位,她神色真挚道:“Sorry.Thepaintistoothick.Ican'tseeyourface.”

(抱歉,油彩太厚了,我看不清你的脸。)

谁知,那kitty低低的笑了两声,突然暴起,另一只手攥着匕首就划向y/n。

一般来说,演习中都是用的橡胶匕首,但是事发突然,y/n条件反射的一躲,却还是被擦到了耳朵边。

瞬时,她感受到了一道像是被丝线勒过的痛感,y/n立马反应过来,面前的新兵带的是真刀!

能从窗外看到这一幕的两人都不约而同的骂出了脏话。

“艹,他带刀?!”

“сукаблядь!”

而队内频道中的其他两人看不见发生了什么。

“What'swrong”

“What'sgoingon”

y/n侧身一让,主动卸掉了自己被控制的胳膊,同时一脚踢到kitty侧位的膝关节处,明显的“咔嚓”声顺利换来了一声惨叫。

kitty攻击的更猛烈了,即使是一条腿断了跪在地上,他的两只手还是死死的拽着y/n和匕首,并且不停挥舞。

y/n感受到了熟悉的威胁,她现在只是本能的在反击,不管脱臼的胳膊如何,她回身转到kitty身后,另一只完好的手握拳,用一节凸起的指关节狠狠冲向kitty的太阳穴。

只这一招,kitty像是掉线了一样,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kitty因为断腿的疼痛,越发激起了他体内的嗜血,然而下一刻,来自太阳穴的一记重击让他眼前一白,意识断线。

妈妈,我看见上帝了。

昏死过去前,kitty如是想着。

远处的人质三人,其中两个还在互相掐架,而ghost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y/n。

他还没看清y/n怎么突然踹断了新兵的腿,下一秒,那新兵手中的匕首上,那抹鲜红告诉了他答案。

管不了那么多,他挣断了绳子,快速赶去制止道:“Youidiot,stopit!”

结果他还没到近前,那个新兵就已经倒地不起。

ghost快速来到y/n身边将她扶起,低声询问:“How'sitgoingWhere'sithurt”

(怎么样?哪里受伤了?)

而y/n还有些愣神,她的一系列操作都是千百次训练后的本能反应,她不知道自己下手的轻重,以及有没有把新兵打死。

“ghost,Helpmegetmyarmbacktogether.”

(ghost,帮我把胳膊接上。)

她眼神还有些呆滞,正在缓神。

ghost听后立马行动,他和y/n提醒一声“Holdon”,随后像拼接个积木玩具一样,把人的胳膊接了回去。

关节从新连接造成的疼痛终于让y/n清醒了,她松开ghost搀扶的手,直扑向地上昏死过去的新兵。

先是听心跳,观察瞳孔放射情况,确认只是短暂昏迷后迅速从包里拿出红色暂停牌开始给新兵的腿进行急救。

很明显,医疗兵的背包里什么都有,夹板绷带准备齐全。

y/n一边费力的正骨,一边在心里告诫自己,下次下手轻一点。

注意到骚乱的konig和roach停止了小孩掐架行为,也不管演习是否继续,

挣断绳子赶来关心y/n的伤势。

konig从别的新兵嘴里知道了怎么回事后,他先是命令其他新兵全部靠墙倒立罚站。

随后roach和场外通讯派遣医护来把这个犯事的新兵拉走。

ghost那边已经和price联系上了,如实汇报了刚才事件的情况,price因为监控被油彩遮挡,看不见现场状况,但是对于事件的处理结果他心里已经有数。

随着翻白眼的kitty被担架抬走后,y/n悬着的心终于落回肚子里。

这一插曲过后,演习继续。

konig翻出一个创口贴贴在y/n受伤的耳朵上,不想再给她添乱,konig自己乖乖的又回到椅子上,眼巴巴的看着y/n。

ghost则是冲已经重新准备好的y/n点了点头,揽过还想说点什么的roach重新回到了人质椅上。

这就是一种无声的支持。

不会因为她女生的身份、omega的身份让她强制停止演习,不会美其名曰以保护为名限制她的蓬勃生长。

有这样的朋友,真好。

y/n的心里有了些波动,她看了三人一眼后点点头匆匆离去。

tom在联系不上去支援的五人之后,心情沉入了谷底。

15人,对付不了一个向导,这说出去谁信?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作为总指挥要立即做出响应。

眼下的情况很明显不能再放出精神体了,没想到新向导的等级比他们高,这也算是吃了大意的亏。

tom只思考了片刻决定道:“Theadvantageofratsisthattheycanhidetheirspots,sowecandothesame.”

(老鼠的优势就是能藏匿自己的点位,那么我们也可以这么干。)

nikto的视角里原本还能看到五人影影绰绰的身影,而他们四散开后就不知跑向了哪里。

他向队内频道汇报道:“Fivedown,lastseeninthesouthwestcorner.”

(五层五个目标丢失,最后出现在西南角。)

正在爬楼的y/n警惕了起来,她大概知道这剩下五人想要干什么了,那么之后的排点只能更加小心。

顺利来到了五楼,y/n开始谨慎的排查,一个个房间摸过去。

还真有三个在房间角落里想偷袭她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枪有点不准,三个人没一个打中哪怕擦中她的。

心里有些怪异的感觉,y/n知道这其中必然有什么问题,可是阴谋还未浮现,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当她排查到最后一个房间的时候,终于看到了五楼的人质,是gaz和logan。

两人无聊的都快睡着了,为了提起精神开始玩起了猜拳。

gaz首先注意到y/n的身影,他伸着脖子高兴道:“Hey!y/n!How'sthegamegoing”

(嘿!y/n!游戏进行的怎么样?)

回应他的是从未听过的女声:“It'sokay,butIdon'tlikethegame.”

(还可以,但我并不喜欢这个游戏。)

gaz瞪大了眼睛,他还没搞清楚情况,结结巴巴道:“You,you,you,you...”

logan则是在听到这柔软的女声后验证了自己的猜想,他朝y/n笑了下,抬脚踢了踢gaz的小腿。

gaz也回过神了,他虽然惊讶于y/n的性别,但是情感里,惊喜还是大于惊讶的。

他咳了两声道:“WhatwouldyouliketoeattonightNo,Imean,whatkindofgamesdoyoulikeUh,no.I,uh.Becareful”

(晚上想吃点什么?。。。不,我是说,你喜欢什么样的游戏?呃,不是。。。我,呃。。。注意安全。)

天哪!KyleGarrick!你到底在说什么!

gaz面上看起来笑意柔和,实际上已经走了有一会了。

y/n端着枪在角落里收听外面架狙的队友送来的情报,还不忘分神听gaz说话。

她点了点头,准备继续往后排查,临走前对gaz道:“TonightwecangotoKFCandordersetmealtogether.IwonderifthereiscrazyThursdayabroad.”

(今晚我们可以一起去肯德基点套餐,不知道国外有没有疯狂星期四。)

“Ifyouwanttoplaygames,youcancometomyroom.Ihavemycomputer.Thereshouldbemultiplayergames.”

(要是想玩游戏的话可以来我房间,我带了电脑的,应该有多人联机游戏。)

“I'llbesafe.Thankyou.”

(我会注意安全的,谢谢你。)

随后她跟随zimo的指令向第六层进发。

gaz的眼中满满都是y/n的背影。

她还是那么认真,是真挚、真诚的,如同金子一般的心。

y/n继续爬楼赶路,现在人质还剩keegan没露面了,狙击点位的队友也没有报点,应该是在某个房间的死角。

六层,y/n排查到最后一个房间时发现了keegan。

他所在的房间是一个密闭的空间,是只有一个门的暗室。

keegan很有耐心,他擅长隐匿于黑暗中伺机而动,所以,当他被安排在这个狭小室内时没有丝毫的抵触。

直到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在门边响起。

紧闭的门扉被踹开,室外的光线猝不及防的照进阴暗狭小的房间,keegan觉得有一瞬间的刺眼,再睁眼,面前就是那个闪烁着金灿灿光芒的面具。

他特意去查过,那是种花家传统傩文化的一部分,一般都是代表了驱邪避凶的意思。

可是,这样的理由会是她带面具的原因么?

“Sarge,areyouokayIsthereanythingwronghere”

(中士,你还好么?这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么?)

y/n一踹开门就往边上躲去,架枪确定屋内没有威胁后,来到keegan面前就看到疑似在发呆的人。

keegan听见这软糯的女声,心知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他甩掉了脑内的胡思乱想回答道:“I'mfine,kid.Howlonghasthegamebeengoingon.”

(我还好,孩子,现在游戏进行多久了。)

y/n知道,这是在暗室被关傻了,他贴心的释放安抚信息素后回答道:“It'sbeenalmosttwohours,andnowtherearetwocatsleft...”

(已经快两个小时了,现在还剩两个猫。。。)

话音未落,投掷物清脆的声音响起。

门外,是尾随而来的最后两个猫。

之前几个暴露的新兵用尽力气在y/n脚下留下了油彩,脚印成了这最后两个新兵螳螂捕蝉的关键。

他俩跟随脚步来到了暗室门口,tom当机立断准备用破片手雷结束这场演习。

他摸摸身上,想起自己的投掷物都交给队友了,遂直接往身边队友一伸手。

俩人就这么配合着往门内丢了三个投掷物,等到丢最后一个的时候,tom感觉手感不太对,可是东西已经脱手扔进房内。

他紧急问道:“Whatdidyougiveme”

(你给我的是什么?!)

他的队友还有点懵道:“Teargas.”

(催泪弹啊。)

下一秒两声清脆的投掷物反弹墙壁的声音,有两个催泪弹被扔了出来。

俩人一看情况不对,拔腿就跑。

而门内的y/n在听到第一声声响的时候就果断捡起投掷物往外扔。

拿起投掷物的那一刻她知道,这是催泪弹。

只扔回去两个,剩下一个实在来不及了,y/n当机立断掏出防毒面具扣在keegan头上,不顾keegan的反对端起枪追了出去。

“呲!”

催泪弹开始了自己的工作,催泪瓦斯在窄小的房间内肆意横行,keegan带了防毒面具根本没受到影响,可是。。。

他急切的想要挣脱开束缚,可是捆他的是尼龙绳,并不容易挣脱,一直能保持冷静自持的老牌狙击手只这片刻慌了神。

北极狼从意识海中挣扎出来,帮助他的主人脱困,而后立刻冲出房门去寻找y/n,keegan紧随其后。

走廊外的催泪瓦斯散去,keegan摘下防毒面具焦急寻找着。

最后的一个走廊拐角,他看到了倒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两个新兵,还有走廊角落,被北极狼安抚的舔舐着的小女孩。

她的傩面被摘了下来护在怀里,自己胡乱的擦着眼泪缩在墙角。

即使北极狼在一旁焦急的舔舐她身上的催泪瓦斯残留物,她还是不可避免的轻声呜咽。

为了保护他不受伤害,她自己却要承受这无端的灾祸。

keegan跪立在y/n身前,把可怜的孩子搂进怀里,赶忙翻出随身携带的急救包内的生理盐水给她做清洗。

(我,咳咳!咳咳咳!我包里,还有几袋,生理盐水,给他俩用,咳咳咳咳咳!)

他俩自然是指另外两个马虎的新兵。

keegan将y/n交给自己的精神体照顾,一边和无线电里的price汇报情况,一边给两个新兵处理催泪瓦斯带来的影响。

这接近了才发现,这两个新兵身上的战术标识已经被撕掉了,都已经中了催泪瓦斯还想着游戏,keegan几乎觉得自己要被气笑了。

他处理好现场,再次和price汇报完情况,并告知游戏结束后,keegan这才得以回到y/n身边。

price早在看清楚两个新兵往门内丢的是什么时便两眼一黑,立即呼叫医疗人员介入演习。

现在的price像是瞬间老了几十岁,一个人坐在监控前抽着快要燃尽的雪茄冷静。

等到医护人员进场,y/n已经渐渐缓过来了,她眼睛因为刺激变得有些红肿,鼻头也因为敏感变得粉红,这一切在keegan眼里就像是个挨了欺负的小孩,让人不住的心生怜爱。

“What'sup,kidIsitanybetternow”

(孩子,怎么样,现在有好一点么?)

keegan将y/n搂到怀里,一手轻轻触碰她的面颊,像是在对待什么稀世宝物一样。

y/n的状态已经缓和了许多,现在只觉得鼻子火辣辣的疼,或许是老毛病犯了,但她怕keegan担心,所以硬挤一个笑容道:“Muchbetter.keegan,Thankyou.”

(好多了,keegan,谢谢你。)

keegan无奈的摇头,把人抱在怀里起身向外走去道:“Lambkin.Ishouldsaythankyou.”

(乖乖,我才应该说谢谢。)

游戏结束的广播声响彻大楼,所有新兵都被安排了十公里负重跑,受伤的等痊愈后再罚。

携带刀具并且恶意伤害他人的kitty被看管起来,大概率会被指控蓄意谋害等5项罪名,然后记档赶出基地。

y/n被keegan抱出来之后立马就被安排进了医务室。

一场闹哄哄的演习终于告一段落。

y/n在keegan的陪伴下做好了紧急处理,还没刚坐上病床,医务室的大门就被子墨一把拍开:“怎么样了y/n!处理好了么?!”

他身后还背着个M82A1狙击步枪,喘着粗气,一看就是刚从顶楼的狙击点跑下来。

子墨快步来到y/n身前,捧起她的脸仔细检查问:“怎么样,鼻子是不是又疼了。”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语气却是笃定的。

y/n和身边的护士道谢后回道:“没事了强哥,已经处理过了,都是老毛病。”

“你,你啊!我都听price说了,你说说你,alpha哨兵吸两口催泪瓦斯又不会怎么样,你犁嗅器本来就有伤,你,你,唉。。。”子墨真是心中有气无处发,想到哪就说到哪,可是最后还是不忍苛责y/n。

心里的气无处发,他只能没好气的瞪了眼在病床边坐着整理药剂的keegan。

他在为y/n整理刚才护士拿过来的处方药,并用便签一个个标注每天需要服用的剂量。

keegan也很自责,虽然他听不懂中文,但是听语气也能知道zimo在表达什么。

哨兵的耐受力本来就强不少,况且alpha也皮实,只是催泪弹并不会造成太大伤害。

可是。。。他当时却没能阻止。。。

y/n为了治疗方便,把傩面绑在头顶,像是戴帽子一样,小脸全部露了出来,眼巴巴的拉过子墨的袖子认错道:“我错了强哥,下次不敢了。”

子墨看她这样眼睛红红的,明知道她下次还敢,可是还是叹了口气妥协道:“唉。。。可不许再这样了,惩罚你今晚少吃一个米布丁。”

y/n瞬间如临大敌:“强哥!我真错了强哥!”

医务室门口乌泱泱的人群里,soap率先挤了进来道:“y/n!HowareyouAreyouokay”

(y/n!怎么样?你还好吗?)

soap一进来就看到哭红了眼睛的小姑娘对着自己可怜兮兮道:“Sergeant,I'mnotgood.I'moutofricepudding.”

(中士,我不好,我的米布丁没了。)

不知道为什么,soap不自然的顿了顿,来到y/n身边轻轻揉捏她的脸道:“It'sokay,I'llmakeyou,ricepuddingissoeasy.”

(没事,我给你做,米布丁多简单。)

他早在无线频道里就听见小姑娘的本音,乖巧的声音透过喉麦传来,像是趴在他耳边轻声诉说一样。

现在终于看到了她的本来面目,soap只觉得心里的某处柔软被戳动了,他们参军保护世界安全,不就是为了看到更多这样顽强蓬勃的生命健康成长么。

soap挤进医务室后,像是牧羊犬疏通了羊群,后面乌央乌央又进来了一大堆人。

konig凭借体型优势直接挤到了最前面,彩虹色的战术服没人想要靠近,他那小破锣嗓子喊着:“y/n!HowareyouAreyouokay”

(y/n!怎么样!你还好么!)

因为查重率100%,音量100%,konig被护士姐姐赶了出去。

还好,他被赶出去前看到了y/n朝他挥手,果然,天使就是心地善良。

price进来后,先询问了医护人员y/n的身体,听了y/n的大致情况后,price眉头深深皱起,他开始自责为什么在y/n入队前没有给她安排全身体检。

ghost顶着满面具的油彩,走到y/n床边靠墙的空间,抱臂不语,只死死的盯着她。

莫名的,y/n好像能感觉到ghost生气了。

她悄悄的偷看了几眼ghost,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虚的别过头。

因为彩虹色的骷髅确实有些好笑。

gaz从兜里掏出一把糖交给y/n,黑脸一红道:“Taketwosugarsfirst,oryou'llgetaheadachelater.”

(先吃两颗糖缓缓,不然过会头疼。)

这是gaz这一周观察下来的结果。

如果y/n用了太多的精神力不仅会嗜睡,还会头疼。

有一次半夜他从靶场回来就看到坐在楼梯口头疼的睡不着的y/n,那时候他就知道糖是给y/n充能的必需品。

hesh拖着他弟弟终于也挤了进来,小小的医务室内占满了人,他俩再一进来,后面的人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logan拿出了前面路过食堂带的一些蛋挞和小蛋糕,在y/n闪闪发光的眼神中放到了她的病床头。

“Howaboutlittley/n,Thisiswhatwebothmanagedtoget!”

(怎么样小y/n,这可是我俩好不容易抢到的!)

hesh也是头一次见到y/n的庐山真面目,眼睛怎么也移不开。

最后还是logan觉得他哥这样太变态了,挡在了hesh身前,冲y/n腼腆的笑笑道:“y/n,Areyoutoday...Theperformancewasreallywonderful.”

(y/n,你今天。。。的表现真的很精彩。)

他其实是想说y/n真的好漂亮,但是担心种花家保守的文化会觉得冒犯,临时改了口。

keegan无奈摇头,他自己的队员什么德行,他很清楚。

小小房间里已经容纳不下更多的人,没挤到前排的roach只能扒着门框恨恨的咬牙切齿。

他的小精神体为了宣誓主人的主权,悄悄爬进了y/n的衣领,被ghost眼疾手快的抓住,并像种花家从业二十年的数学老师扔粉笔头一样,准确无误的穿过人群把小精神体扔回了roach的脑门上。

roach觉得自己像个怨夫一样,他不甘心就自己一个人被冷落,转头和靠在外面墙边的nikto道:“nikto,You'retoobigtosqueezein”

(nikto,你这么大个也没挤进去?)

nikto抬头看了眼roach,年轻的声音听不出情绪:“Wedon'thavetosqueeze.BunnyandIweresupposedtogototherange.Wedon'tneedtosqueeze.”

(我们不用挤,小兔子之前和我约好了去靶场,我们用不着挤。)

其实并没有约好。

那天靶场,他们与她相顾无言。

那天疏导室,他们面对仁慈的她落荒而逃。

或许现在并没有约好。

但是以后可说不准。

nikto内心的两种声音不停的在相互倾诉,他们在某些地方不约而同的达成了共识。

roach看着又开始发呆的nikto撇了撇嘴,继续尝试往人群中放小精神体,总有一个能和y/n贴贴成功。

众人相聚还没一会,laswell在医务室门口拍了拍正在恶作剧的roach,示意他让道。

roach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赶忙弹开,差点扑向旁边的nikto。

“Guys,it'stimetogetbacktothemeeting,andletourdeary/nrest.”

(伙计们,该回去开会了,让我们亲爱的y/n好好休息。)

laswell在门口拍手示意。

众人有一瞬间的禁声,y/n扯了扯子墨的衣角悄悄问:“开什么会啊?”

子墨苦着脸低头回应:“大概率是批斗大会,不止批新兵,还要批我们。”

y/n了然。

就那些新兵的表现,估计负责教他们CQB的教官捞不着好。

众人心中默默叹息,依依不舍的跟着laswell往外走。

konig在门外透过人群又看了眼y/n,为了不挡路,他只好顺着身后的人流离开。

hesh还不忘叮嘱y/n蛋挞抓紧吃,别凉了。

keegan无语摇头,把已经备注好的处方药有序放在床头,嘱咐了她按时吃药后也退出了医务室。

gaz和soap被price一左一右绑架走了,他生怕这两个嘴碎的一开口就停不下来,最后肯定走不掉。

ghost一直站在y/n的病床后,他看到了病例标签上写的病症,垂眸不知在想什么。

结果门边的roach还不死心,又放了一个小精神体往y/n的方向爬去,这回都爬到ghost眼皮子底下去了。

ghost收回思绪,熟练的一把抓过小蟑螂,给roach扔了回去,顺势来到了y/n面前无声的看了她一会。

彩虹色的面具后,明亮的双眼不知道是何种情绪,他只这么看了一会,然后抬手摸了下y/n受伤的耳畔,留下一句“Remembertotakethemedicine.”随后自顾自的出门,钳着roach就走了。

nikto一直背靠着医务室门口的墙上,不用闻都知道,这一屋子的野兽求偶的信息素让他们觉得恶心。

直到门内最后的ghost出来,他虽然反手钳制住roach在往前走,可是眼神却是紧盯着门口的nikto。

nikto又何尝不是。

对视只一瞬间,似乎是两大猛兽在暗处交锋,不分伯仲。

“Aren'tyougoing?”

“...Go.”

至此,医务室才算是真正的安静下来。

y/n望向被ghost带上的门,四周静悄悄的。

窗外已经开始有夕阳的余晖透进来,y/n静静的坐在床上,看着夕阳撒在洁白的被褥上,此刻的氛围静谧而舒心。

y/n看着手里的一捧糖果,视线又转向床头柜上的甜品和备注好的药,心里回想起与朋友们的接触。

今晚他们会加班吧。

又想起朋友们之间有趣的互动,y/n的嘴唇抿起,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她摘下绑在头顶的面具,黄昏的丁达尔效应照射在傩面上,上头描摹出的金粉细闪,像是y/n挂念的人眼中的熠熠光辉。

y/n柔软白皙的手轻柔的拂过傩面上一笔笔勾勒的痕迹,似乎在透过面具与谁对望。

姐姐,我交到了很多好朋友,他们都是好人,我现在很幸福。

——————

*滴!好人卡!

*解锁限定皮肤,彩虹三宝!

*新兵们要挨罚哩,没有人告诉他们最可怕的不是敌人,而是猪队友嘛?

(老兵模式的队友真的是块木头!)

*laswell连夜召开总结会议,新兵们的训练项目增加了二十多个,连带着基地内所有人都要参与一场“防精神干扰”训练,众人苦不堪言。

y/n:诶嘿?怪我咯?

*kitty:得不到就毁掉!

price:你看着我手里的指控再说一遍。

*roach:贴贴!

ghost:鬼!(gun!)

*nikto看着满屋子争宠的人十分不屑,并表示以后谁都挣不过他们。

Roach感觉一切都完了。

被谢菲尔德背叛是没有任何人能料到的局面,所以被打中那一枪是无法避免的,他和Ghost一定会死在这里。

Roach的视野不可避......

Roach的视野不可避免的黑下去,他逐渐的失去意识,他马上要变成正义下的无名尸体,步入Ghost的后尘。

他终于在灼烧中难以坚持的闭上眼。

……

他只来得及发现自己没有死,紧接着就被周围旺盛的野草和野花吓一跳,明明闭上眼前还是荒芜之地,现在却被鲜活的植被完全覆盖,全部的生命力都聚集在此刻。

当他被震惊的抬起头时,就看见了你。

那绝对是当今神明,不然无法解释你为什么浮在半空,还有着悲悯的圣母之眼。

凡人无法直视神的容颜,但Roach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到你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时流出的温和与包容。

这与慈爱的母亲有什么不同呢?他完全升不起警惕,别说现在浑身上下只剩匕首,就算他有枪,他也会为自己把枪口对准你而羞愧。

几乎是发自基因的爱戴使Roach只呆呆的望着你,你垂下眼看着人类呆滞的眼神,为自己对他的影响感到抱歉。虽说对方奄奄一息,浑身被烧的焦黑,你没控制住神力治愈好了对方,但其中的副作用没来得及告知对方,实在是不应该犯的错。可怜的孩子,他今后几乎会难以抑制对你的敬爱,施加的精神影响会改变他的大脑的。

你从虚空中由野花凝结的台座跳下,手轻轻拂过脚边更加疯狂生长的植物,直到站在受害者面前。

啊,圣洁的母。Roach深以为此前听说过的天父完全是人类臆想的错误产物,你才是神明的最终答案,理应笼罩在教堂的彩色琉璃光下。

神明伸出手抚摸新晋信徒的脸:“可怜的孩子…是我的错。”

正如被神力催发而疯长的植物一样,生命被压迫着绽放,青葱的后面是透支,Roach受到的神的恩赐是有代价的。

就像是现在,他已经不可逆转的为你的触碰欣喜,难以拒绝你落在他脸上哀切的目光,即使他已经察觉到事情的诡异。

“没关系。”他急切的回答你,生命中长久的沉默却使他脱口而出的是干瘪的原谅,冒昧得让他只能垂下头颅。

不过正是这一情绪低落让他回想起自己亲爱的战友、他所憧憬的真正的幽灵——天啊,Ghost哪儿去了?

不应当的事,他居然没想起确认自己战友的存活…

神明对自己信徒的影响力大得可怕,你甚至可以选择倾听信徒的愿望。

感知到自己第一位信徒激烈的情绪波动,你忍不住开始剥开战士为自己竖立的心防,硝烟、痛苦、缄默像洋葱一样可以轻易逼得人泪珠滚落,但对于被供奉的神明而言只要伸出手就行了,那点苦涩的感知会同酸涩的液体气化,消失不见。

是在担心别人啊…你为自己信徒的善良而欣慰,于是退开,让信徒看到后面被植物举起的尸体。

Roach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死亡,死亡。

死亡的阴影真的笼罩在这位可敬的战士身上吗?

他站起来,急迫的心脏压榨出的血涌上脸,脚却像是被藤蔓缠绕,走出的每一步都艰难。直到摸到温热的肉体,他才缓缓舒气,安心这样难得的情绪可贵的开始充盈全身。

“不是,”你纠正错误,“是尸体。”

现实往往能像尖锐的石头,划伤人的全身,有着血淋淋的钝痛。

他只能抬起眉眼迷茫的看着你,如每一个掉入泥沼发现抽不出腿的可怜人。

“………”他必须要说些什么,在自己面前的是神明啊…

所有记载都表明,神明可以施展奇迹,奇迹对祂来说应是轻而易举。

什么是奇迹?

死而复生就是奇迹。

那么,我亲爱的神,我神圣的神,我伟大的神。

为自己忠诚的信徒降下奇迹吧,为自己迷茫无措的信徒降下奇迹吧,为自己可怜垂泪的信徒降下奇迹吧。

“但是不可以。”

虽然失去记忆的你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生死是不可以轻易跨越的吧?被你的突然降临导致部分细胞还活着的人类也可以归到死亡去,但话又说回来了,就算是死透了你也可以把人复活回来。

问题在于代价。

总感觉你就这么做了会被什么东西斥责,付出点什么代价,总之本能告诉你别乱来。

可是信徒就这么祈求的看着你。

他说:“神啊,他的肉体还温热,或许并不算被夺取了生命,您的到来已经拯救了他,他只是一位病入膏肓的病人。”

刚刚降生的神明没有经过引导就奇怪的来到了其他世界,或许捅点篓子是正常的。

你困惑的再次救回一条生命。

避雷见合集第一章。

过了不到一个小时,这场雨终于落了下来。

事实上我是有准备了净水器和过滤器想要收集些雨水当做生活用水来使用,可是现在原本应该用作收集雨水的场地——我的前花园——现在被那三个人霸占着。好吧,我只能安慰自己下雨也不会只下一次。

但我的花园里可没什么挡雨的地方。

此刻我就站在那个正对着他们的那扇窗户后,不过因为防窥膜的存在他们应该看不见我。我看到Ghost和Price把外套脱下来撑在了受伤的Soap身上,想要用这种方式来阻止雨水落到他的伤口上。

我感觉我心中有两个小人正在打架,一个小人说他受伤不轻,这个雨眼看着就有越下越大的趋势,他们这个挡雨方式根本......

我感觉我心中有两个小人正在打架,一个小人说他受伤不轻,这个雨眼看着就有越下越大的趋势,他们这个挡雨方式根本没什么作用,再这么下去他迟早因为伤口感染而死在这。而且他现在站都站不起来,能有什么威胁。

而另一个小人则在骂对方是个蠢货,劝你赶紧收起无谓的仁慈心,在末世当圣母是嫌命太长吗?就算他现在站不起来,他那粗壮的胳膊也能看出来他一拳就能让我轻松粘在墙上。

理智上,我知道我不去管他们是最好的解决方式,到了这种时候,无论是谁最先做得应该都是保证自己的性命。

可我要我扪心自问,我真的能眼看着这个人在自己眼前伤口变得愈发严重吗?我做不到,我还做不到。这不是什么所谓的圣母心,而是作为一个人对同类最基本的怜悯。

我回到屋子里把防水布翻了出来,这东西本来是给后院种的菜苗准备的,特别大的一块,一开始是怕万一出现大暴雨之类的给菜叶子全打掉,不过现在后院我还没有开始种,它也就暂时被收了起来。

它连带着包装袋被我一起顺着窗户缝扔了出去,他们看起来很是困惑,那个面罩男,啊不是,Ghost走过来把那东西捡了起来,看清楚了是什么后对着窗户说了些什么,我是说,我看见他的面罩动了动。

我猜大概是感谢,不过这玻璃是隔音的,我没听见。

不过这不重要了,他很快走回去把这块布挡在了Soap的头上,不,不只是他头上,这块布的大小足够把他们三个人全盖住了,只要不是这雨变成冰雹再雨夹雪什么的,这块布就足够了,想到这我也可以心安理得地回到电脑前继续看监控了。

之前被我扔在一边的小说我又给捡了回来,很不幸,在它飞出去的一瞬间我没有记住我读到的页码,重新读了半天才终于找到。

几个小时后雨终于停了,我看着监控里他们几个把那块防水布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到了我的窗台上,那个板板正正的豆腐块让我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

我站到窗边望了望天空,雨过之后天空格外的干净,零星的几块云彩也被拉得好长好长,轻飘飘的一层浮在空中,远处的天空散发着一圈黄色的光晕,看来马上就要太阳落山了。

他们几个从衣兜里掏出了几块看起来碎的不成样子的压缩饼干,每人分了一小撮吃了下去,我当初给他们那小半瓶用来喝药的水现在只剩下了一个瓶底,被他们三个人轮流喝掉了一部分。好吧,他们看起来是真的有点可怜。

一点食物我还是给得起的。

压缩饼干,一些水,考虑到还有一个伤员,我最后又塞了一个真空包装的熟食,补充点蛋白质总没错。想到这,我又没忍住扔进去了三个维生素c软糖,这种境遇下维生素应该很难弄到。

我照例用塑料袋把这些包起来从窗户缝扔了出去,正对着窗户的Price先注意到了,他看起来似乎很是惊讶。好吧,这还挺正常的,毕竟像我这么**的大圣母在这种时候可不多见。

哈哈。

Y/N啊Y/N,你这无处安放的善心什么时候能收起来。

Price从窗台拿走袋子之后往里面看了看,对着摄像头的方向道了声谢,从自己衣服兜子里又翻出来了一把匕首,放到了窗台边的位置,他说:“我们明早就会离开,感谢你的帮助,希望这一切结束后你还能活着。”

谢谢他的祝福,要是他们不再来分我的食物我就能多活两天了,嘻嘻。

在我确认了附近确实没有别人的身影后,我在这末世来临之后第一次推开了花园的门,早晨的阳光还没有那么刺眼,这地方远离市区,也没有多少丧尸的出现,空气格外的清新。我深吸了一口气,感觉整个脑子都清楚了不少,新鲜空气真是不错。

我把他们留在窗台的东西拿回了房间,那把手枪比我想得还要沉一些,看来确实是货真价实的东西。我把它放在了床头柜的抽屉里,这个地方相对来说足够顺手也足够隐蔽,虽然被人强行突破进家门的可能性不小,但是显然也不是完全没可能。至于那把匕首,相当干净利落的一把刀,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和颜色,却给人一种肃杀之气。

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感觉,这刀上面大概沾着不少人命。

事实上一天过去了我仍在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在丧尸横行的时候去帮助三个完全不知底细的陌生人,这会给我带来什么?除了心安似乎没什么更多的正面效应了。

唯一幸运的是,目前看来他们三个还算是不错的人,遵守约定,不做冒犯的事情,尽管……他们看起来似乎背负了什么格外危险的事情。不过,这种事就不是我该关心的,可能是什么不为人知的纷争罢了,总不可能我末世刚一开始不到半年就碰见什么知晓末世真相的人,为了对抗引发丧尸爆发的大boss而隐姓埋名之类的吧。想到这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太扯淡了。

坏消息是我忘了一件事,我重生这件事显然比这个更扯淡,既然如此,还有什么不可能呢?不过这时候我还不知道,我还在思考当天晚上是吃螺蛳粉还是日式拉面。

三天后的早上,我照例用监控看一看家周围,意外发现正门口的地方被人放了一包东西。我脑海中顿时警铃大作,赶紧往前翻记录,找到了那个在我门口放东西的人。

结果有些令人意外,是那个莫西干头,代号好像是叫什么……Soap?我似乎突然顿悟了他们为什么起这么奇怪的代号,显然这么奇形怪状的名字更容易记住,你要是叫什么Tom,这在大街上喊一嗓子得有五六个人回头。

他放东西是为什么?不会是放了个炸弹或者是什么一开口袋里面就冒出来毒烟给我直接毒死之类的吧。

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个口袋继续在门口呆下去,原因很简单,太显眼了。

我把防毒面具戴上了,又确保自己没有露出哪部分皮肤,又把护目镜也戴上了,头发全部都包到了帽子里,哎,要不是实在搞不到防弹衣,我高低现在也得穿上一件。

但是很可惜,不对,我可惜什么,好吧,可惜我这一身装备压根没有发挥任何作用,因为口袋里只有两样东西,食物,和一封信。

如果那个皱巴巴的纸团也能称为信的话。

我把东西都拿回了屋子之后才展开了那个纸团,也不知道他这是从哪捡到的纸和笔,纸的边角处有可疑的褐色污渍,我决定不去思考这东西到底是什么。这支笔也是格外的不好用,他写得字断断续续,明显是因为这个笔断油断的厉害。

信的内容很简单,大概就是感谢那天提供的药物和食品,然后又解释说兜子里的食物是他们这几天找到的,很干净。

嘿嘿,人还怪好的嘞。

他信中提到的食物是三包泡面,甚至都没有怎么压碎,真不知道他们从哪弄到的,这个保存的完好程度和刚从货柜里拿出来差不多,总不会是他们去搜刮了什么营地之类的吧。

不过多点食物总是好的,反正它现在在我手里就是我的了,管他怎么来的呢。

虽然网络早已崩溃,但是还有一两个广播电台还在运作,能够听到一些其他地方的消息。这种时候我那个本来以为买了用不上的收音机就能发挥作用了,谁能想到时隔十几年再次认真听新闻是在这种时候。

新闻里的内容每天大致都是那些,某某地方的丧尸数量又增加了,某某地方近日天气情况又如何了,再冠冕堂皇地说上几句联合政府还在努力的废话。

说到联合政府,这是在丧尸爆发半个多月后临时成立的一个国际同盟,说是为了什么人类的存续发展而进行的国际联合,冠冕堂皇的废话太多我也没记住,总之,是目前主要负责对抗丧尸危机的官方组织。领头的人似乎之前是军队的某个将军,倒也算是合理,这种时候也只能是军队介入了。那个人叫什么来着……谢……谢什么德?

等等,这几个字的组合是不是有点过分耳熟了?这不是那三个人口中说要去杀了的那个人吗?!

“最后播报一条通缉信息,近日,前联合政府麾下141特殊部队队长John·Price现已背叛联合政府,带领其部下John·MacTavish,代号‘Soap’与Simon·Riley,代号‘Ghost’潜逃。联合政府认为,此人的潜逃与臭名昭著的马卡洛夫有着重大关联,请有目击到他们的民众主动提供情报。”

和谁有关联?马卡洛夫?

这可真是……太刺激了。马卡洛夫是谁?那可是我们这近两代人闻风丧胆的名字,家长们更是用这个名字来吓唬小孩,不听话的孩子就会被马卡洛夫抓走。他在全世界范围内的罪行数不胜数,可是却始终没有被抓到,因为他常常在会突然的销声匿迹,让人找不到他的行踪,而后又突然出现,用血与泪来昭示着他的回归。

可是三个人会和马卡洛夫有关系?怎么看……他们都不像啊。按照马卡洛夫的那些人的行事作风,不该是直接把我突突了然后抢了这个房子里的东西才对吗?还是说我压根不了解他们这些恐怖分子的行为逻辑,他们更喜欢怀柔政策?

所以我要不要举报?答案显然是否定的。倒不是我关心那三个人,我们说白了也只是萍水相逢帮衬了一把,他们可还不值得我给他们打掩护。主要是,我会很麻烦。能这样大范围的用广播来通告,说明他们已经彻底的撕破脸了。

说实话,我觉得如果不是Soap受了伤,他们是绝对不会去和别人求助的,这也就意味着,他们的行踪大概率是非常隐蔽的,就像他们的两次离开都是趁着夜色。那么这种情况下会有很多目击证人吗?显然不会,那么联合政府一定会格外重视我这个提供了线索的人。好一点的结果是被邀请到他们的地方,当然,更大概率的结果是直接被他们抓过去审讯,而我准备的这些物资若是被他们发现,那就是更加糟糕的麻烦了。如何解释提前得知了丧尸出现?光是这一件事我就没办法解释,重生?这种话谁会信,或者说,若是被相信了那就更糟了,怎么看我都是待宰的小白鼠。

那么结论就是,无论如何,关于他们的事情我都不能说出去,不是为了他们,是为了我自己。

所以今晚吃Soap给的这个泡面吧,这个口味我还没吃过。

故事简介:你穿越到了COD世界还成为了Omega,不过你完全不受信息素影响,甚至可以让Alpha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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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预警!!

*小学生文笔

*大量自设,我流Cod角色

*主Ghost

*可以接受的话就请往下看

Chapter7

“今天大家一起睡吧!”

Soap开会结束后灵光一闪。

“自从y/n加入我们的狼群后,我们还没一起在巢睡过,”你们四个还维持着刚刚的的奇葩多角形姿势,Soap紧紧抱着你,透过Gaz的手臂...

“自从y/n加入我们的狼群后,我们还没一起在巢睡过,”你们四个还维持着刚刚的的奇葩多角形姿势,Soap紧紧抱着你,透过Gaz的手臂看向Price.

关于狼群的事,医生在初期有简单和你说过。通常一个狼群会由狼群首领(Alpha),Beta,Omega组成,但141比较特别,全部人都是Alpha,而Price就是狼群首领。

狼群会时不时在巢一起睡觉,交换彼此的信息素,这样会使成员更有安全感。你偶尔会看到他们四人一起在Price房间过夜,但因为这几天都在Ghost房间的关系所以你完全忘记了这件事。

“你说的对,她今晚应该也会很难入睡,”Price对Soap的提议感到赞同。

“而且有人今晚应该会很烦躁。”Soap调皮地对Ghost眨眨眼,引来对方的白眼,

“Shutup,Johnny.”

Price受不了两人的争吵,直接大手一捞把你从三人之间捞出来,三人都因为你的离开发出难过的声音。

Price无视那三人,一手抱起你让你坐在他的手臂上,“我先把奖品带走,你们谁去把她的枕头和被子拿过来,”说完头也不回直接离开会议室。

Price把你往上颠了颠,露出不满的表情,“他们三抱着你时,你可是什么也没说的。”

你本想回那不一样,但感觉会惹怒他最后还是放弃了。等你双手抱着他的脖子维持平衡后,他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上尉的房间位于走廊的尽头,空间更大也更有隐私。他穿越所有人的房间,把你带到他的房间里放下。这是你第一次进到Price的宿舍,房间的中央是一张大床,比你的大很多,左边有张两人沙发,旁边有个原木橱柜,里面装饰着一些奖杯和奖状。

你们没有停下脚步,他把手放在你的背后带领你往房间深处走,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有扇门,打开可以看到里面只有四张床,床脚被绳子死死地绑在一起,床上摆着乱七八糟的枕头和毯子。你相信这就是他们所谓的“巢”。

“第一个抵达!”Gaz大喊着跑进来,手上拿着的枕头和被子有点眼熟,你很确定这套寝具的配色是只有你才拥有的,至少是在这个基地里。Gaz把枕头和被子往床上用力一扔,然后拉着你的胳膊拥进怀里。

“我不知道你是个作弊的混蛋,Kyle!”之后才进来的Soap愤怒地对Gaz咆哮。

“Cap说过谁先到就谁就先赢!”

“不,Cap说的是谁拿最多东西的人赢!”

“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在他身后跟着的是Ghost,他们手上拿着几瓶矿泉水和一些新的枕头和毯子。你以前就听过西方人有着收集枕头和毯子的爱好,但现在才切身体验到,而且比起这个,你被别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你抬头看着Gaz,额头因为触碰到他下巴的胡渣而感到有些刺痒,“Kyle”

你感觉到抱着你的人颤抖了一下。

“再说一次,pup,”Gaz收紧在你腰上的手臂,微笑着说到。直到他听到你再次开口,他轻轻吐了口气,“没有想到会从你口中说出我的名字。”

你才知道这是Gaz的本名,你尝试挣脱他的怀抱“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是你的名字,我以后...”

“不不不,我很喜欢你叫我名字,以后就这样称呼我吧。”Gaz意识到他的反应可能导致了误会,握着你挣扎的双手交叉放在腹部上限制你的行动,让你逼不得已抬头看他,“我很喜欢,真的很喜欢。”

他哄着你再说多几次他的名字,似乎是很喜欢看你变得像番茄一样。Price清喉咙的声音打断了你们,“放开她中士,她看起来快崩溃了。”

Gaz放松力气的那刻你立刻钻出他的怀抱,跑到Ghost的身边。而他只是好笑地看着你,然后轻捏你的后颈表示安慰。Omega的腺体被Alpha揉捏可以起到放松的作用,但你的腺体就像是香水瓶一样只有释放香气的作用,就算被Alpha揉捏了也不会像正常Omega一瞬间被安全感包围,但你还是被他的动作所安慰。更何况你的脖子也因为一直低头看书的关系而变得僵硬。

一起在巢睡觉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单纯,就是真的‘纯睡觉’,你给了自己一秒钟为污龊的脑袋感到不好意思。

四张大床加入一个较小的你绰绰有余。最左边的是Price,然后是Ghost,你,Soap,Gaz。每个人都紧紧依偎着彼此。空调的温度设得比平常低,但身边两位就像是暖炉一样提供热源。Ghost的手臂放在你的小腹上,Soap的腿勾着你的大腿,一只手放在你的枕头下。明明是过于亲昵的动作,却让你睡得比之前还要好。你很感谢Soap的提议,如果今天只有你和Ghost两个人睡,一定会因为不安而失眠。

Soap总是这样,看着大大咧咧地却很会注意到每个人的心情变化。

“这个是消炎药,这个是止痛药...”Ghost跪在地上,帮你调整防弹背心的带子,一边和你解释他放进背心袋子的药物作用。他带着你第一次见到他时的骷髅面具,眼窝也涂上了黑色的油彩,低垂着的眼眸得以让你好好观察他金色的眼睫毛。突然他停顿了,手在某个口袋摸索,拿出一个东西交到你手上。

“这是我常用的军刀,”他一只手放在你的手掌下方,一只手握着你的手指合上,让军刀的形状隔着手套也可以清楚感受得到,”我先借给你,等你回来再还给我。“

”你给了我那你怎么办?“

Ghost的眼角皱起,你不需要猜就知道面罩后的他在微笑,他拍拍你的膝盖,”我有很多把,不用担心。“

”走吧,再30分钟就要出发了。“

-

你知道他们在任务期间会和平时不一样,他们的声音不再温柔,也和威胁新兵的时候不同,虽然还会和彼此开玩笑,但掩盖不了声音里的严肃认真,这代表他们进入了士兵模式。

你和Ghost抵达停机坪时,其他三人已经到了。Price的身边站着医生,你顺着Ghost轻推你背后的力走向医生。他们看到你后就停下谈话,医生和往常一样温柔的笑着,从口袋拿出几张贴纸,在你的后颈贴上,”这是抑制贴,以防万一我先帮你贴上,如果需要使用信息素时记得把他拆下。“

但你还没来得及问所谓的以防万一是什么,Price就让大家都赶紧搭上军用运输机。医生和你挥手告别,然后机舱的门就缓缓关上了。

轰——

机舱门关上的巨大声响就像某种开关,使心脏像是掉进冰水里。你握紧又放开拳头,尝试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你的手就被隔壁的人轻轻握着。Ghost没有看着你,只是轻轻用力表示着,他对对面点头示意,你才发现对面坐着Price和Gaz,再旁边是两个你没看过的士兵。

”Thomas和Ken,他们是负责保护你安全的人。“那两位在听到Ghost念出名字的同时对你点头,你也点头和他们打招呼,”记住,无论何时都不要离开他们。”

”我们快到了,士兵们。“Price率先站起来,然后所有士兵都跟着站起来,每个人都握紧手上的枪支。Ghost最后轻拍你的膝盖后,才跳下运输机。

为了避免被敌人发现,军用运输机降落在离目标地点很远的地方,他们再行军过去。你和保护你的两个士兵则在原地待命。

在141离开你的身边后不知道过了多久,你内心的不安变得越发强烈。虽然在会议时你说成那样,但到了战场现场的压迫感却让你有些喘不过气,尤其是熟悉的人都不在你身边,而且你更担心他们会受伤,各种事情压在胸口让你惶恐不安,但却只能在原地捏捏手腕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会没事的。”身边的士兵对你搭话。你记得他叫Ken,他一定是看你紧张的样子才来安慰你的,你刚想和他道谢却看到他突然站直,快步走到你身边。

“中士需要你的帮忙,你需要动身了。”

Soap知道任务很简单。

和平时一样,他和Ghost一队,Price和Gaz一队,两队从不同地方潜入,然后一层一层清扫干净,就是那么简单。

他和Ghost分别清扫不同的房间,他踢开门,三个持枪的人还在座位上闲聊,而在敌人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双眼之间就被开了洞。

[Soap,howcopy]

Soap慢慢前进,直到确认刚刚倒下的敌人都没了气息后,手才按着对讲机回答。

”Allclea...“

在他回答的那刻,旁边突然丢过来一瓶试管,在跌在地上的瞬间爆开,形成一团烟雾笼罩着他的同时旁边冲出来一个拿着刀子的人,在他手臂用力划了一刀。Soap小声咒骂,反应迅速地往右侧闪避,躲过敌人下一个挥刀,并且一拳揍在敌人的下巴。敌人在被用力一击下巴后顿时晕眩,下一秒就被割破喉咙。他企图按压伤口止血,但颈动脉被割破后血像破掉的水管一样喷出,只能跌坐在地上不停地抽搐。

Soap在制服敌人后迅速离开房间,可惜的是刚刚对战期间他已经把烟雾吸进去了,头突然变得晕眩就是证明。他在走廊靠着墙壁深呼吸几口后,才回应刚刚一直响起的对讲机。

”刚刚有个敌人从背后来,但我赢了。“头部传来的一阵剧痛让Soap顿了一下才继续,”我刚刚可能吸入了AG-04,Cap.“

对讲机那里安静了一下,[状态如何?]

”头晕头疼,但还可以继续,“

[Ghost,你那边的状态?]

[只剩2间。]Ghost低沉的声音从对讲机传来。

对讲机再次沉默,过了几秒后Price的声音才再次响起,[Soap你去找Cure,剩下的我们来解决。]

“Roger.”Soap最后深呼吸后,快速离开建筑物。Cure是昨天为y/n临时取的称号,这可以防止通讯被截后身份暴露。

y/n,一想到她在那边Soap就觉得不可思议。明明只是个普通人,没有任何战斗力,却还是为了他们来到现场。

她很紧张。在运输机上时每个人都发现了,她一直咬着下唇,平常柔软的手掌戴上了手套,搭在膝盖上悄悄地用力和放松,她会缓缓地深呼吸,企图不让其他人发现,真的是可爱死了。

Soap在树林间快速地穿梭,头传来的一阵阵疼痛没有使他减缓脚步,状态虽然不好,但不是他遇过最糟糕的。

他突然想起第一次见面。她很瘦很小,尤其是在Ghost的身边站着时更为明显。她很勇敢,明明身边都是不认识的特种兵,她却敢站在原地发呆。同时她也很胆小,在他打招呼的同时被吓到,眼睛瞪大得像是被车灯照到的鹿。然后他闻到了信息素,和Alpha冲鼻,攻击性的不同,也和Beta似水一样冷淡的不同。

很甜,但不腻,让人感觉很温暖。

那是金雀花的信息素。

那信息素在不久之后就成为了他们部署结束后的安慰。闻着她的信息素仿佛可以让他们忘掉硝烟和血。不止如此,她很体贴,会在任何人陷入困境时主动向前帮忙。有次Price在因为文书工作忙得焦头烂额时,她泡了Price最喜欢的咖啡,准备了一些三明治。她注意到了队长因为工作还没吃午餐。然后她主动坐在他的身边,释放着信息素稳定他。

而且她很聪明。Soap发誓他在监视记录看到她反抗Alpha的举动瞬间变得兴奋。她在被攻击的同时就想好了逃跑路线。她太棒了,Gaz看着监视记录说到。Soap没回答,他的心脏在剧烈跳动,为了她而跳动。

就像现在,她出现在他的眼前。

她快速撕下后颈的抑制贴,然后冲入他的怀中释放信息素。“你受伤了。”她说

但他不想放手。她是Ghost的Omega,她是狼群的Omega。

她是我们的。也是我的。

要不是还在任务期间,他一定要把她抱紧不松手。当头疼因为她的信息素开始减缓时,

下一秒他们就被令人炫目的闪光包围。

然后他怀里的温暖就消失了。

”Cure!?Cure!!”

闪光弹导致短暂的失明,他听到了她的叫喊声,但闪光弹导致的晕眩却让他站不起来。

她声音里的恐惧让他心碎,但他什么都做不到。

他该死的什么都做不到。

“Cure他妈的被抓走了,Cap!”Soap这时才理解任务为什么会那么简单。

因为这是该死的陷阱。

从一开始,他们的目标就是她。

不被抓走怎么遇到其他人呢?

只是可怜Soap要被罪恶感淹没一阵子了

今天的被子沉重异样。

一个奇怪的男人正隔着被子抱着被卷得严严实实的你。他闭着眼睛,像在睡觉,但居然还戴着黑色的布满白色混乱花纹面罩,捂住了下半张脸。

看着他的面罩让你的脑袋深处隐隐发痛,你移开视线。

你想起他是谁了。

Keegan。

洛克给你的唯一的任务就是杀掉他。

你费尽心思才终于来到他身边。

现在,只要杀掉他,一切就都结束了。

你轻轻侧过头看了他一眼。房间不像是军队而更像是普通人家,他没盖被子,穿着日常的衣服,是一时兴起于是爬回床上睡回笼觉的样子。

虽然想不明白为什么他睡个觉还得抱着你,也不明白你们怎么就能睡到一张床上,但这就是上天赐给你的机会。

你完全可以趁此做点什么,让他睡一辈子。

你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摸了摸枕头下面,不出所料,是空的。

你也没有太失望,看向床头柜。那里放了一个漂亮的床头灯。

它真的很漂亮,神话中生命树一般的金属灯身,垂落的树叶般的水晶装饰。

它美丽、尖锐而脆弱,甚至让你都有点舍不得。

可惜了,作为武器它只能用一次,你不会让它白碎的。

你伸手探向它的灯座,小心地控制背部和肋部的拉伸程度。

背后的男人抱你抱得很紧,一条胳膊垫着你脖颈,另一条环绕着你的腰,整个人几乎都贴在你背后,有点热。

他依然呼吸均匀,热气扑在你肩颈,带来规律的酥痒。热气拂过,你发麻;热气消退,你又担心他苏醒。

你的指尖触碰到了凉滑的金属底座。你的手指勾住了很细的灯身。

“早,Kid。”规律的呼吸没有改变,Keegan的声音不大,却足够在你耳边炸响。

他的声音甚至还因为睡意带些黏软喑哑,显得更年轻些,不像你以为的低沉磁性。

你的手僵在原处:“早……”

你该怎么称呼他?你们都睡在一张床上了他还这么淡定,那你们是恋人?

你是怎么成为他的恋人的?为什么你只记得你费尽心思,却不记得半点细节?

Keegan在背后蹭了蹭你的后颈,你的汗毛几乎从腰椎一路立到颈椎。

他有些含糊地笑了一声,支起自己,伸手握住你试图缩回的、正探在床头柜上的手:“你又忘了?开关在这里。”

他引着你的手触摸到一个隐蔽的融合式按钮,握着你有些僵硬的手按下。

柔软的淡黄灯光以近乎华丽的方式流淌出来,漫过你们的手臂和床单。你看着水晶叶的切面与光华,有些恍惚。

Keegan已经松开你起床,你也顺势坐起来,伸手像摆弄玩具一样托起叶片,借着灯座的反光观察Keegan。

你转过身,勉强笑着应了一声。暖色的阳光融化般点亮他灰蓝色的眼睛,栖息在他眼角因为微笑而显现的纹路上。

“稍微快一点,Kid,”Keegan的声音从卧室门外传来,“别忘了,今天我们要去见Merrick。”

你穿上袜子,没有穿鞋,用最安静的方式走到他背后,悄无声息地拿起桌上里面还长着风信子的玻璃花瓶。

风信子的根须在葫芦状的瓶里缠绕,你掂了掂,份量足够。

刀和切好的水果放在一旁的案板上。Keegan正拿着铲子,照顾煎锅里的鸡蛋和面包。

油脂迸溅的声音掩盖了你的行动。

你盯住他的后脑。你不认为这就足够干掉一个幽灵,但被攻击后的反射性蜷缩足够你抓起一旁的厨刀。

“Kid,”Keegan突然出声,你怀疑他是不是背后长了眼睛,“我马上就好,快去洗漱。”

你不确定他是不是只是例行提醒,但他往旁边偏了一步洗手擦手,更靠近水果和刀的同时回头看了你一眼,打消了你的侥幸:“地上凉,穿拖鞋。”

你低头,动了动脚趾,袜子像另一种生物一般蠕动了一下。

你放下花瓶,打算开溜。Keegan却又摘掉围裙转向你,利索地把你打横抱起来。失重瞬间的慌张让你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肩膀。

“搂脖子,babygirl,这样我有点痛。我不会摔到你的,相信我,好吗?”他提醒了你一句,而你甚至听出了点无奈,就像一样的话他已经说过了一千次、一万次。

你有点尴尬地把双手滑向他的脖颈,他满意地挑了一下眉毛,把你抱回了床上,甚至拿过居家鞋给你套在脚上才放过你,去重新洗手。

你戳戳煎出了漂亮焦褐色的煎蛋和吐司。Keegan把面罩一角推到鼻梁上,正拿着玻璃杯喝牛奶,喉结上下滑动。

桌子不算宽,你站起来就能够到那块光滑的皮肤,然后让它血肉模糊。

你瞄了一眼他的喉结,悄无声息地动了动脚,调整成适合发力的姿势,把叉子握进手心,像拿匕首一样。

Keegan放下了还没喝完的杯子,安静地看着你。

你换成正常的方式拿叉子,朝他眨眨眼,试图蒙混过关。

Keegan似乎叹了口气:“快吃饭吧。”

Keegan好像什么都没发现,但他直到你吃完、收走你的餐具之后才顺手似的拿起剩下的半杯奶一饮而尽。

奇怪。

你坐上他的副驾驶,偏过头看了他一眼。他察觉到你的注视,朝你浅淡一笑,舒展了一下眉头。

而后又紧皱。

你从后视镜里看着他的脸。你对他几乎一无所知,只记得他是你要杀的人,是精锐里的精锐,是优秀的狙击手。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给你留下的印象是居家、温柔。但世上有哪个温柔的人是一直近乎无意识地皱着眉的?

他真的没有觉察到你想杀了他吗?

第一次在床上摸床头灯被他觉察的时候你觉得你完了,但他却轻轻放过,而后第二次你拿起花瓶、第三次你握住叉子却都被他圆了回去。你假装无害,他假装无知。

他为什么这么配合你?

“睡一会儿吧,不然你又要晕车。路上也没什么可看的,除了人就是人。”

你从后视镜里看了一下你刚刚离开的房屋,一幢漂亮的、有着附属小花园但一半花园里种了菜还搭了架子的白墙灰顶的二层小楼。

餐厅有扇窗户还没关,白色纱帘从里面鼓了出来。

“窗户!”

“没关系,通通风。”Keegan的车起步得简直像超低空飞行,要命的推背感堪比火箭。

他在急什么呢?

Merrick还在军方任职,当你们到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一个没有牌子的建筑门口迎接你们。

Keegan朝他打了个招呼,你有样学样地也打了一下。

他回应了Keegan的,对你则态度有些微妙,微妙到让你怀疑你是不是把别的什么东西误读成了怜惜和痛苦。

他好像也知道什么。

“Keegan昨天说你不太舒服,”Merrick的目光轻微地漂移了一下,他在说谎,“我替你约了之前在军队里的医生。”

你顺从地点点头。

果然是这样,你和Keegan的关系是从战友发展起来的。

“正好今天Logan也在,你可以和他聊聊。”Merrick伸手像是想拍拍你的肩膀,却又缩了回去,“不要有负担,这都不怪你,你已经足够强大勇敢了。”

Riley整条狗恨不得融化在你身上,你后仰在沙发上,把刚抽过血的胳膊救出来,按着棉签止血。

真奇怪,你的胳膊上为什么有这么多伤痕?

它们看起来已经很陈旧了,但无论从角度还是严重程度看不像是意外受伤或者战伤,边缘情况也暗示着恢复不佳和严重感染。

你被谁拘押和折磨过吗?

看Keegan对你的紧张和关心程度,你不认为在你受这些伤的时候他在你身边。

……可你不是要杀他吗?你为什么对他这么有信心呢?

“Riley还是那么喜欢你。”坐在一旁卷着袖子给自己止血的Logan忽然冒出来一句。

“我们Riley可是好宝宝。”你颠了颠腿,Riley撒娇似地在你腿上仰着肚皮扭了扭。

你说完动完才意识到自己不过脑子地干了些什么。

你很喜欢幽灵小队的这条狗吗?它看起来也是很喜欢你的样子。

而且Logan不是和你一伙的吗?你记得他的目标是Hesh。

“Logan……”你试探地叫他一声,不确定他的立场。

Logan的目光转向你。他还带着那个像蜘蛛侠负片的面罩,明明他的面罩和Keegan的算是同一个风格,为什么你看他的却没有头晕头痛?

Logan看着你,忽然干笑了一声,然后夺门而出。

他就这么把你自己和狗扔在这屋里,自己消失了。

Riley扭头看了看,然后又在你腿上瘫成一堆。你用胳膊肘勉强算是轻柔地摸了它几下,它就在嗓子眼里开始哼哼唧唧地烧开水了。

你丢掉棉签,用手轻轻挠了挠它顺滑的皮毛,避开子弹留下的疤痕。

医生给你打了镇静剂,说要给你做脑部核磁共振。

你的头疼居然是这么严重的问题吗?而且做核磁共振要打镇静剂的难道不是小孩子吗?

“小心,最多半小时,我们都在门外。”镇静剂让你有些疲倦,医生的声音应该在门口,但你却觉得像是漂浮在外太空。

进来的人是Keegan。他摘掉面罩,戴了个口罩,你差点没认出来他。他安静地坐到你身边。你还是很困、很晕,迷迷糊糊靠在了他身上,睁着眼睛看着空空的房间。

除非你端起Riley砸他,不然你没有任何可用的武器。你还被打了镇静剂,肉搏不可能打得过他。

镇静剂是他们收押你的第一步吗?

他的手指探进你的发丝间,慢慢梳理着你的头发,轻轻按着你的头皮。

他甚至试图给你哼一首你或许在哪里听过的摇篮曲,虽然有些走调。

很舒服,很安全,但是是把命脉交在敌人手中的舒服和安全。

你已经枕在他大腿上了,或许你可以朝着某些血管密集的地方咬一口,希望他在隔壁的医生进来前流血而死。虽然不太体面,但也算是你完成任务。

他的动作太柔缓了。他像照看恋人、甚至是照看孩子一样照料你。

你到底为什么要杀他?

洛克说你要杀了他,但是为什么要杀了他?你又为什么要听洛克的?洛克是谁?

你的头又痛了起来。Riley有些躁动,你摸了摸它,但头痛更加剧烈了,就像有东西在翻搅。

你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向他求救。

你眼前的世界开始晃动和模糊。身体在一寸寸地变得麻木和空荡,你失去了控制四肢的能力,皮肤却异样地敏感到近乎刺痛。旧日的伤口开始燃烧般疼痛,似乎你的骨头在向外结晶、直到一层层剥开撕裂肌肉和皮肤。

Keegan可能说了什么,Riley可能也在叫,但你听不清了。你只看到你的手在一片模糊中动了起来,扼住Keegan的脖颈。

不要,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

Keegan,Keegan,你和他不该是这样的。

你挣扎着,但你的手依然掐着Keegan的脖子。

Riley确实在狂叫,但Keegan甚至没有反抗。

他的手落在你的手腕上,但力气并不大。

你的眼睛也在燃烧,从下颌到眼角一片酸痛。你可能是在流泪。

你的意识终于陷入一片昏沉。

记忆粗粝地磨过你的脑海。

洛克在从重伤Hesh身边拖走了Logan,又从濒死的Keegan身边带走了你。

你原本应该死去,应该腐烂在无人之地。

但你没有死,虽然伤痕累累。

你的生命力超出了洛克的想象。他在“修理”Logan的时候顺带上了你,像是某种买一赠一。

你作为免费的赠品,就像奶茶店给的备用吸管、汉堡店给的多余手套,如果原版没有问题,那你就无人在意、自生自灭。

没有人在意过你的药量是不是应该和Logan有所差异、过量的药剂是不是在你身上出现了异常的副作用。即使在意了,他们也不在乎。

但你没有死,虽然幻觉缠身。

你想方设法地越狱,虽然每一次都失败;你不止一次地试图杀掉洛克,虽然每次都落空。

洛克觉得你实在是太难搞了,你就像混在一袋子板栗里的马栗,要挑出来太难,要不挑又迟早要出问题。

他决定让你还在勉强燃烧的生命为他贡献出更大的价值:杀了你,完成Logan改造的最后一步;再把你抛到无人之地,让Keegan去发现你。

“他失败了,你知道的。”Keegan的脖子上还带着淤青,他说不出话,只在一边沉默地搅着浓汤。汤还很热,白气夹着Hesh的声音旋转着升腾。

你没有勇气和Keegan对视,于是低头看看腿上的被子、看看还有些惊恐炸毛的Riley。

当幽灵小队救出你和Logan的时候,Logan毫无行动能力但还算清醒,你则完全昏迷。或许因为幻觉、或许因为你在此之前始终没有被驯服,或许因为洛克本身也还带着旧伤,你断了很多骨头,Logan被误伤破了相,但你奇迹般杀死了洛克。

你昏倒在洛克的血里,Keegan颤抖着探明了你的脉搏。他终于找回了你。

“你成功杀了洛克。”Merrick拍了拍你的肩膀,“我们不敢想你是怎么做到的。”

“但他也成功了不是吗?只是他成功洗脑的不是Logan,而是我。”你捏紧了被子。

洛克临死前的狂笑还在耳边。

他的肺已经受了伤,他的声音完全走形,他嘶哑带喘地笑着,看着你的眼睛。

“Keegan,杀掉Keegan。”致幻剂的药效被搏斗和激素发挥到最大,他的声音像魔咒般刻进你的记忆。

你起初梦魇缠身,但你们都乐观地相信心理医生能帮你走出危机。

直到联合会的残党在最后一战里使用了同样的致幻剂。

你受到的影响比Logan更重。

战争结束了。

洛克没有得到一个继承人和一个赠品,但得到了两个亡灵般的杀手。

你曾经想杀洛克时如同蚍蜉撼树,但你锲而不舍。

如今你要杀Keegan时也是同样。

Keegan像曾经和你畅想的那样,离开了正面战场。

他照着你曾经出任务路过时多看过几次的房屋模样建起了你们的家。但和他住在一起的不是他的恋人,而是时时刻刻想要杀掉他的杀手。

Merrick不是没有尝试过物理分离。但你的身体还太虚弱,还是Hesh和症状轻一些的Logan先尝试了一下。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之前Keegan出任务时她的状况那么差,可能也能解释洛克为什么紧咬着幽灵不放了。

Hesh在Merrick的目光下咽下了后半句,没有告诉Keegan。

无论如何,Keegan有了更充分的理由拒绝和你分离。

起初你们闹出的动静很大,大到Merrick专门给你们物色了靠近医院的房子,还有几次Keegan真的差点被干掉。

有一次你不知怎么摸到了一把餐刀,然后给Keegan来了两下。

那可能是Keegan最接近死亡的一次。他醒来时甚至已经躺在重症监护室好几天了。

也是那次,他偶然看到了你的全部检查报告。

他看到的报告实际上都是篡改过数据的版本。

他以为你是在稳定而缓慢地恢复,他把你偶尔加快的恢复速度归功于第一次在花园里种菜、第一次看见风信子开花、第一次和Riley在草坪上晒太阳、第一次买到喜欢的床头灯。

但他错了。

每一次成功攻击他,你的状况都会突然恢复一大截。

换言之,他受伤的次数越多、伤得越重,你就越接近恢复。

所以这次重伤他之后,哪怕你们分开了这么多天,你也没有显著地衰弱。

他几乎笑了出来。

原来如此。

他终于有办法救你了。

这是他应受的惩罚。是他没能保护好你,让你落进洛克手里受尽折磨。他现在终于有办法救你了。

能死在你手里,是他的幸福。

“你不能死。”Merrick警告他危险的自毁想法,“如果你死了她就会好,那你让她怎么面对自己杀了你这件事?如果你死了她还没好,那她会不会继续缓慢地衰弱而死?Keegan,你得活着。

“这对你和她都很残忍……但是,Keegan,你们都得好好活着。不能让那帮混蛋得逞。”

“她的情况已经非常接近恢复了,”Merrick通知了Keegan最新的结果,“Keegan,我知道你小子在想什么。”

“我什么都没想。”Keegan隔着门缝,看着你安睡的容颜。

他的喉咙还在因催吐而疼痛。你刚刚差点就成功了。

明天早上起来,你又会忘却一切。

你们现在住得离医院很近、非常近。他已经能想象急诊的医生连着看到他两次会是什么表情了。

“你先停下,”Merrick的声音急促起来,“明天上午,你带她来我这边。Logan和Hesh也会带Riley来。Logan和Riley在的时候她会更稳定一些。

“如果你一定要这么干,那我这边有医生。你别乱来。

“你要活着。否则她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杀了你,她也没办法活。”

“答应我,Keegan,”Merrick那边的声音一片嘈杂,“不然我现在就过去把你们两个弄来。吓到她我也不管。”

他换上干净的出门的衣服,把你用被子卷了卷,然后从背后抱住你。你睡得很甜,呼吸均匀,表情宁静。

Keegan轻轻亲了亲你的后颈。

睡吧,babygirl.

明天,你将会又一次想要杀掉我。

无论如何,愿你在今晚,做一个巧克力般黑甜的好梦。

脑子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因为各位太太产的粮入了cod坑,steam上买了游戏,跟身边的朋友们了解了一下各版本的cod高光。

最近发生了好多事,刷到了淑女的辣弟视频,看到了《我的26个男房客》,也知道了《我的26个男房客》被举报下架了,开始有好多男性造谣【小仙女磕ghost&konig】,故意跳脸【在cod里虐杀处决你们这些小仙女喜欢的ghost和konig】,觉得女生把cod搞成乙女很恶心,觉得她们不配玩cod。

搞得我最近开始有点恐男了。

刚才忽然想明白了一件很难过的事。

【东亚男人从来不爱东亚女】

他们所处的环境代表着他们再怎么自我修正,也会有那些随口讲出来,...

他们所处的环境代表着他们再怎么自我修正,也会有那些随口讲出来,似乎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仔细思考是很伤人很不尊重人的事。

我们喜欢国外的男人是崇洋媚外吗?

不是的。

【东亚男人从来没爱过东亚女】

他们只是觉得本应属于自己的禁脔,天经地义的东西发生了改变,这是“不合乎常理的”“可耻的”“下贱的”

完全忽略了他们在国产换脸区,欧美区上蹿下跳的嘴脸,忽略了为吸引宅男塑造出来的穿着绝对不舒适不符合常识的角色。

他们管那种角色叫老婆的时候,心里有没有一种隐秘而得意的欲望?

他们已经烂了,我们也已经烂了,所以才会寄希望于完全没有被东亚怪物房熏陶过的某个人,他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他可以爱你。

好多真心话就这样搞笑的说出来。

【爸了个根的】

【说句母道话】

【小男人就是公公爸爸的】

好难过

我发给朋友cod里ghost所有语音集合和cod全版本高虐片段混剪,他感慨,女性确实强大

他确实没见过为了写个乙女能翻墙扒出来所有官方+同人设定的,只是为了比谁写的更还原

他感慨:能买1920的cod,确实狠,真是为爱买屎

当我知道keengan国内比国外的火的时候是很惊讶的,我是很喜欢k妈的,感谢诸位太太的笔耕不缀,让我感受到mommy的温柔,强大,冷静,那种安全感,想让人流泪

因而我开始不再期待。

我删掉了所有交友/谈恋爱软件,删掉了所有暧昧/放不下的人。

因为我知道,他们不是真的爱我,像生殖隔离一样清晰的认知

感谢诸位太太,告诉我什么是爱。

【我跟外面的ghost&konig&kruger&soap&graves&kruger只是玩玩,回来还爱你mommy】

当我深刻意识到,太太们描写的cod诸位,他们不会出现在现实世界里,而现实世界里大概率也不会有这样的人

差点崩溃

不知道什么是活下去的动力

无论是乙女游戏,还是乙女小说,还是各种衍生出来的乙女向,他们的出现,只是源于爱

说句母道话

【东亚女只是想好好的被爱】

可是真的有母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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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写k妈文的想法,之前只是整了点大纲在脑内过了一下自己爽了爽,最近研究研究看能不能写个文出来】

【谢谢各位太太的产出,看两个keegan·p·russ的小皇蚊感觉好多了】

【东亚女自我破碎又自我重组的一生】

【鞠躬,谢幕,优雅退场】

谁懂一下阴郁人夫。

长久在家里待着所以皮肤很白,头发比他自己的性格还柔顺,摸上去像丝绸。

手并不细腻,指腹指骨和虎口处都有因为做家务磨出的茧子,摸上去像盖了纱的丝绸,隐隐约约能想象到丝绸还没有被纱覆盖时的手感。

会站在阳台的角落里等你下班,看见男同事的手搭了一下你的肩膀,不安和忐忑就挟持了他所有理智,听见电梯声急急忙忙跑去开门,有意无意把手上的小伤口往你眼前送,又在被你询问怎么受伤了时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心甘情愿的幸福表情来。

你关心我,好开心。

嘴上喏喏几下,只说快洗手吃饭,熬了很有营养很好的汤。

褐色筷子夹着菜,从斜刺里伸出来,你碗里跃进一只裹着香浓汤汁的虾丸,你皱眉吃掉,说不要......

褐色筷子夹着菜,从斜刺里伸出来,你碗里跃进一只裹着香浓汤汁的虾丸,你皱眉吃掉,说不要买这些丸子,添加剂太多了,对身体不好。

他愣一下,没握着筷子的手局促地在忘记解下的围裙上擦擦,说这是他自己用新鲜大虾做的。

你不甚在意地嗯一声,因为外面应酬时喝了不少,食欲也不怎么好,挑挑拣拣,桌上的菜还剩下大半。

“这就饱了还吃吗”

你说不吃了,筷子还没放下,听见他低低质问。

“是和刚刚送你回来的男同事一起吃的吗?你们关系很好吗?你怎么让他随便摸你的肩”

歇斯底里的征兆停止在你按压他嘴唇的瞬间。

“好了,你知道的,我只喜欢你这样的。”

发起疯来很恐怖,哄起来却意外的简单。

你第一次哄他之后,就不再把他的情绪看得很重,把重心全然移到自己的事情和他的身体上。

你最喜欢的姿势是靠坐在床头,看他谨慎又卖力的讨好你,你的反应是嘉奖,你的抚摸是鼓励。

你是他的特等奖。

只有这种时候,他才不会那么阴郁,皮肤都漫上淡淡的旖旎的粉色。

他也给你比了个心

(其实就是想看k妈比心啦。。。

终于!画完了!

keegan变脸日常

和y/n说话vs当y/n被搭讪

只是娱乐一下望别喷谢谢…

沃克兄弟&你

作者是煞笔。

非常好兄弟俩,但真的好冷

我真的不会写啊啊啊啊啊啊

假文艺真烂俗预警,ooc预警

yn就是你,请代入自己

—————————————

“Hesh,醒醒,醒醒!”

急促的呼喊声在他耳边炸开,他猛的睁开眼睛。沉默的狙击手正站在他的面前,水色的蓝瞳复杂的盯着他。

“Keegan……怎么了吗……”

他揉了揉疲惫不堪的眼睛,眼白里布满了红血丝,眼底的青黑自Logan被抓走后就再也没有消失过。

“你应该多睡一会的”keegan利落的把他扶起来,帮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但我们没有休息的机会了,kid”

战争一触即发,他跟着Keegan在茂密的热带雨林里穿梭。这里是联合会的大本营,到处都是天罗地网。几乎每一个角落都有人巡视,如果不想变成筛子的话,肯定不能正面突袭。

他们继续前进着,直到找到一个完美的突袭地点。

他又想起死去的战友了。在追捕洛克的这几年,他经历了太多。来不及支援的战友为了不出卖自己饮弹自尽,没有止痛药活活痛死的人和那些发国难财,贪图享乐的上级……

“我到底要怎么做?”

他总觉得迷迷蒙蒙,好像套在一层薄纱里面,拼命想撕也撕不烂。无力感笼罩着他,只有子弹击穿身体的疼痛才让他清醒。

一次,他在面对一个敌人的时候,弹夹早已打空了,而敌人也倒在了血泊之中。但他几乎是疯了一样的冲上去用刀捅着那个人的大动脉。Keegan原本只是沉默的看着,直到他筋疲力尽的时候用手刀打晕了他。

那种迷茫的感觉又涌上来了,他回到了Logan被抓的那天。他想要像杀了那个人一样杀了洛克,但实际上,他依然失败了。

在令人窒息的丛林中,他想起了你,他记得你坐在病床旁哭的撕心裂肺,记得你乞求他们不要走,不要离开你。但从病床上下来之后,你就不在搭理他,仿佛视他为无物。

你像冬日里的雪花,他不敢靠近,怕融化了你,但他同时又接受不了你的冷漠。

你这个冷漠无情的女人,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

好吧…他现在真的希望你能和他说说话,骂他也可以。

他的思绪在那座看到运输货物的桥时戛然而止。

已经记不清是第几天了,还是几年?毫无意义。

“Logan,你还在犹豫吗?”

洛克那个老登的声音让我的怒火噌噌的上涨。对不起父亲,我知道他是你的战友。

墙壁上的血迹还没有干,有我的也有别人的。洛克即没有杀了我,又不让我好过。每天都会有人变着花样折磨我,拔指甲,电击,鞭形……这些都是家常便饭。

洛克,这个熟练的幽灵杀手,正再将过去发生在他自己身上的事复刻在我身上,一点一点的试图磨灭掉我的灵魂。

除了现在没别的了,即没有昨天,当然,也没有明天。

我觉得我的一切都在慢慢消失,我失去了“我”。但我还是回想起了她,yn,好吧,在这种情况下我竟然还有心思谈情说爱…

如果可以,我想吻一下她。在死神的镰刀挥向我的脖颈之前……

我不怕死。死什么都不是,我对他毫无概念,也不害怕。(或许就像yn家乡的一句话“死去元知万事空”)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感受不到了,还有什么害怕的。

但活着,是山坡上风吹过的麦田。活着,是翱翔的雄鹰。活着,是塞着祝福纸条的幸运饼干,当你满怀希望的掰开来的时候,上面的文字将会伴随你的一生。

活着,是少年初开心扉的爱恋。

我想活着。

“把他押送到另一个地方,那群幽灵马上就追过来了。”

“长官,从这里出去只有一座桥还算通着,其余路段都被炸毁了……而且它也是运输路段,能不能先缓一缓……”

(将桌子上的东西扫下来发出刺耳的碰撞声。)

“不能!!必须现在出发!”

在无人知晓的角落,一个小小的窃听器正悄无声息的工作着。

你紧紧的跟随在Merrick的身后,等待着他的指令。在Elisas那位可敬的指挥官不幸去世后,就由他担任指挥官一职。

“小心一些,不能让他们把武器运出去!”

你在对讲机中小心翼翼地和Keegan他们交流。他们的武器非常先进,如果让他们运出去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Hesh,你看一下能不能入侵他们的系统,找到交接的空档。我们乘机行动。”

窃听器里的声音虽然隔得有点远,但他们依然从中获得了信息。必须趁他们运输Logan的时候将他救下,否则再次找到他的难度系数只会更大。

从望远镜中,你看到Logan被蒙着眼睛绑到了其中一辆车上。

经过协商,最终决定由你和Hesh一起潜伏进车里,将Logan截下。Keegan在远处协助。随后Merrick会在桥底安装炸弹,彻底阻断这里与外界的联系。

但出乎意料的是,你们刚混入车里不到一个小时就遇到了洛克。虽然混杂在人群中,但你依旧和他对上了视线。

电光火石之间,你立马反应过来这是一个圈套。他是故意的,故意让你们知道他要运走Logan,然后让你们前来营救。而坐在车上的Logan只不过是一个诱饵。

他的目的就是一网打尽。

“抓住他们。”洛克的眼神中带着势在必得的喜悦。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你开口道“动手吧,Merrick。”你轻呼了一口气,眼神死死地盯着他。

一瞬间巨大的冲击力就掀翻了车子。你和Hesh被压在地下动弹不得。

好不容易挣脱出来就看到被炸成两截的车厢。桥梁从中间开始裂开,一只蔓延到两边。

一副地狱的景象。

洛克的脖子被车玻璃划伤了,疯狂的往外流血。他整个上半身都动弹不得,看到你们要走的时候,他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目眦欲裂。他不敢相信的是即使如此精心打造的计划,最终也失败了。

Merrick从桥底上来,缓缓地走到他曾经的队长前。那些回忆和现实交织在一起,令他痛苦不堪,他将手枪上了膛,对准了这位可敬可悲的幽灵。

“在也不见,洛克”

你们好不容易才把Logan捞起来,他紧紧闭着眼睛,不管怎么拍打都一声不响。

“坏了,他溺水了!!”

你几乎是立刻把嘴唇靠近了他的脸,试图给他做人工呼吸。

然后迎接你的是一个湿漉漉的吻。

Hesh在你身后抱住了你。

“为什么我们三个不能在一起?”

“我还没原谅你们啊!混蛋!”

假的,纯画着玩

*大家看《欢颜》了吗?请上天下辈子给我一个章爹这样情绪稳定carry所有的老公,谢谢!

*明儿更章加义,就是这么任性。

*安欣终于来啦!

分手。

小宝儿说要跟他分手。

在秦驰和卫国平接连同她有了鱼水之欢,感情日益浓厚之时,妹妹说要跟他分手。

安欣傻愣愣地半张着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仿佛刚刚那个还对妹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哥哥是平行时空里的他假扮的。

路小雨哭得撕心裂肺,她抬手推了安欣一下,转身就回屋了,卧室的木门被她摔得哐当响。

安欣意识到情况不对头,赶紧抬脚去追,可惜妹妹先他一秒钟锁了房门,任凭他说尽好话也不肯再让步了。

“小宝儿,哥哥错了...

“小宝儿,哥哥错了,你好不好把门打开啊?哥刚才不应该凶你的,哥给你道歉!”

“你让哥哥看看,好不好呀?咱不哭了,再哭明天眼睛该肿了……”

“哥明天休息,咱俩看电影去啊?楼下新开了家泥炉烤肉,你想不想吃,听说他家还有你念叨了好久的那个什么凉粉……”

安欣絮絮叨叨地倚着木头门,车轱辘话来回说,他一紧张话就密,这点跟卫国平很像,然而不凑巧的是,每当路小雨在气头上,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在她耳朵根子底下讲个不停。

妹妹的哭泣并没有任何停止的迹象,安欣慌了神儿,抓耳挠腮之际突然就萌生了撬锁的念头,他去客厅的抽屉里寻摸了一根细铁丝,鼓捣来鼓捣去,不出半分钟就听见了令他梦寐以求的咔嗒声儿。

屋子里漆黑一片,隐隐约约只能瞧见小宝儿趴在床上,将整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安欣也顾不得开灯,三两步上前,把妹妹捞起来塞进了自己怀中。

在体能方面,路小雨向来不是哥哥们的对手,挣扎无果的她只能任凭安欣摆弄。

“不哭了,好不好,哥刚才在气头上,吓到你了是吗?”

路小雨摇摇头,她不想跟安欣好好说话,于是决定接下来他的所有问题,她都以这种方式拒绝回答。

安欣从床头柜上抽了一张面巾纸,打算给妹妹擦眼泪,谁料路小雨压根就不配合,把脸扭过来扭过去的,像根刚出锅的松软麻花,喷喷香惹得安欣半点脾气都没有了。

“乖宝儿,哥给你好好擦擦,你这赶上楼道里的小花猫,都不漂亮了。”

路小雨依旧自顾自地摇头,她嘟着嘴巴,看起来分外委屈。其实,她在方才进屋看到哥哥的一瞬间,萦绕在心头快一周的愧疚感是要多于临时起意的慌张的。

她当然明白撒谎是很不好的习惯,尤其是跟自己最亲密的人。他们那样信任她,她却为了一时贪玩而拿拙劣的借口去伤害他们,也难怪安欣会那样生气的呀!

说句实在话,她这几天玩得也并不是很痛快。

一方面,撒谎带来的后遗症像只悬在半空的靴子,只要抬头它就明晃晃地在那儿,吓得人缩紧脖子,永远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落下来。

另一方面,她虽然身处热闹之中,可身边少了哥哥们,到底还是有说不出的孤独,繁华终究会散场,她一个人回家面对的还不是冷冰冰的自己?

理智上她明白他们的工作性质,可情感上,她依旧会感到落寞难过。

安欣不抱她,也不哄她,久别重逢上来就训斥她,路小雨觉得她没哭够,她还想哭。

“哎哟哎哟,怎么又哭了?”安欣好不容易觉得妹妹应该哭累了,可他想不到那只是中场休息,“乖宝儿,咱不哭了好不好,哥该心疼了!”

“我想洗澡。”

路小雨没头没脑地来了这样一句话,她随手抹了把脸,从安欣腿上倏然站起身来,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眼睛让她很轻易地就从收纳盒中捡好了内衣,脱掉袜子后,她一转身就进了浴室,再没分给哥哥半个眼神儿。

黑暗加剧了他的心如擂鼓,可他一点解决办法都没有,只能任凭哗哗的水声隔空将自己浇了个透,水真热,他快熟了。

左等右等,小宝儿也不出来。

安欣到底坐不住了,他挣扎着又去拍浴室的门,妹妹的哭声貌似已经止住了,除了单调的流水声,安欣再也分辨不出其他的动静。

“小宝儿,你洗完了吗?”

“你好不好说句话啊,哥哥想知道你在不在听?”

“你到底在干嘛啊?哥要进去了,可以吗?”

回答他的依旧是沉默。

终于,安欣深吸一口气,压下了门把手。浴室里雾气蒙蒙,哭累了的小宝儿斜倚在浴缸中,双眼紧闭已然进入了梦乡。

安欣红着脸走到妹妹跟前,先拧上了水龙头,接着他目光躲闪地取下木架子上的浴巾,犹豫了好半天,也无从下手。

妹妹雪白的皮肤因为水温的原因而泛出诱人的淡粉色光泽,此时此刻,她低垂着小脑袋瓜,莲藕般的胳膊就随意地搭在一旁,而盛在浴缸里的玲珑身段像条柔软的绸子,紧紧勒住安欣的脖颈,致使他呼吸急促,脉搏紊乱。

“我、我要抱你出来了啊。”他还傻乎乎地给自己打气,殊不知妹妹根本听不到他的心声。

“哥哥来了……”安欣努力让自己的视线落在应该看到且可以看到的地方,“你也是的,洗澡把自己洗睡着了,哎哟哟……”

骤然失去水的庇佑,路小雨感觉到了寒冷,她挣扎着往哥哥温暖的怀里钻,这一动可不要紧,安欣不得不饱览了妹妹身上最神秘处的优美风景。

他忍着汗将小宝儿安置进温暖的被子中,笨手笨脚地替她套上卡通四角裤和吊带睡裙,偶尔因为颤抖而不自控的手不小心划过妹妹的敏感地带,小丫头便在好梦中咂了咂嘴儿,撒娇般地呻吟出声儿。

“别碰……”

“好好好,哥哥不碰,哥不是故意的,这就完事儿了。”

如此一通操作下来,安欣累得满头大汗,直接瘫坐在地板上。他强迫自己冷静,于是干脆跳进妹妹用过的洗澡水里,葡萄味儿的沐浴露惹得安欣口干舌燥,他闭上眼睛开始在内心深处审判自己。

妈蛋的!

怎么就非要话赶话地惹妹妹不开心呢?小宝儿说的也不错,他们没空陪她,还不兴人家自己找找乐子吗?

哦,担心妹妹出危险?

人已经全须全尾地站在那儿了,训两句得了呗,非管不住自己这张嘴,真是欠儿的!

安欣气到深处,不住地将怒意借由掌心拍至水面,哗啦哗啦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哥,那洗澡水好玩儿吗?”

安欣正出神儿呢,冷不防被小宝儿慵懒的声音吓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妹妹光着脚站在门口柔软的地毯上,许是还未睡醒,小丫头双眼惺忪着一边揉,一边还要强撑着去看水中的哥哥。

“你、你、你怎么醒了?你赶紧给我睡觉去!”

安欣有些气急败坏,他飞快地捡起地上的衣服,盖住紧要部位,也顾不得身上滴不滴水,推着妹妹就往外撵。

“不是,你干嘛又吼我啊?”

路小雨是有起床气的,本来就被水声惊了美梦,现下安欣说话的语气又有些急躁,小丫头昏睡前的委屈劲儿哗啦一下子,又全都涌了上来。

“你自己不睡觉,还弄出这么大动静,我是被你吵醒的,好不好?你洗澡不锁门你赖谁啊?”路小雨气得想回身踢他一脚,可瓷砖太滑,加上她又没穿拖鞋,这高难度的动作让她直接失去平衡,朝安欣摔了过去。

安欣眼疾手快,下意识就接住了妹妹,“哥没说你,哥抱你回屋,咱继续乖乖睡觉!”

“睡、睡、睡,睡什么睡啊!安欣,我要跟你分手!分定了,现在就分!”

气头上的小宝儿说话不经大脑,她一边捶打着哥哥的胸膛,一边推拒他的拥抱。

安欣被她闹得没有办法,使了强硬手段,将人禁锢在了怀中。

“不可以分手。”他喘着粗气,“我不同意,凭什么只和我分手,不可以!”

“我不管,我就要分,你今晚凶我多少回了,你自己说!”

“哥错了,哥这就给你赔礼道歉。”

这场饱含着深情与诚意的“负荆请罪”持续了整整一夜,安欣为了证明自己对妹妹的爱,将身体力行四个字贯彻到底,惹得小宝儿到最后,几乎神智不清地一边原谅他,一边大喊“再也不敢分手了”。

“我猜你也不敢了。”安欣用手背蹭了蹭妹妹的脸蛋儿,“小丫头,乖乖睡吧。”

还乖乖睡什么?天都已经蒙蒙亮了,路小雨撅着嘴无声地向哥哥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我今天满课。”她想了想,开始光明正大地跟安欣撒谎。

“啊?今天是周六,你——”

“我说满课就是满课,你有意见吗?”

安欣已经在床上逞了半宿威风,现下立马恢复成好哥哥的模样,对妹妹言听计从,“没、没意见,那你想干嘛?”

“我想翘课,都是因为你,我才要做翘课的坏学生,你自己说,怎么补偿我?”

妹妹逻辑感人,安欣只好就坡下驴,“你想哥哥怎么补偿你?”

“我要吃楼下的鲜肉馄炖,还想吃麦当劳的辣翅,还想看新出的一期《花火》,你要是能顺道再给我买杯奶茶就更好了。”

安欣笑着点头,替她掖好被子。

“等一下。”

安欣不明所以地回头,他以为妹妹不舍得他离开呢。

“把床头柜里的套儿全给我撇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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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白嫖的意思是红心蓝手就可以了,不用送粮票的。

*秦驰:我就是要做第一个吃螃蟹的哥哥。

*滴……成年卡……请上车请投币请往里面走。

*亲爱的……卫国平?

原来小宝儿的十八岁生日是用来让秦驰终身难忘的。

路小雨明早起来不一定能记得自己昨晚说了什么,但他秦驰就算再失忆一千次、一万次,“我想跟你做”这五个字也会被他牢牢地印在脑海中。

“醉了,她醉了。”安欣当下就要来拉人,他可不想小宝儿的第一次就这样不明不白地给出去。

“醉什么醉?我没醉!”路下雨搂着秦驰的脖子,以一种高难度的姿态回头看安欣,末了还要冲他邪魅一笑,“你是大傻瓜。”

安欣才不是大傻瓜,这个屋里真正的大傻瓜卫国平还没反应过味儿,许是年岁大了,这...

安欣才不是大傻瓜,这个屋里真正的大傻瓜卫国平还没反应过味儿,许是年岁大了,这听力跟不太上,他皱着眉问安欣:“她想跟秦驰在一张桌上干点什么?”

“她想跟秦驰在一张床上干点什么!”这个节骨眼上,叫不叫哥似乎也无所谓了,安欣气地站起来,两步就走到了妹妹跟前,但他无从下手。

小宝儿像是灿烂阳光下已经融化了的冰淇淋,秦驰则是承接她的蛋筒,两个人大有难舍难分的趋势。

“怎么了吗?你干嘛这么小心眼?”路小雨委屈巴巴地看安欣,接着又转过去看目瞪口呆的卫国平,“你也小心眼,是不是?”

卫国平何止是小心眼,他好不容易康复的心眼差点被安欣的解释再度弄坏。

“你、你想跟他干什么?”

他不死心,非要求个明白。

路小雨这会儿有些害羞了,她红着张脸笑嘻嘻地就往秦驰怀里钻,“我喜欢秦驰哥哥,我今晚要跟秦驰哥哥一起睡,不可以吗?”

“那我呢?”卫国平和安欣怒气冲冲地问。

“你俩跟我一样,都是处,没经验,网上的小说里讲没经验的做起来疼,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路小雨说得云淡风轻,仿佛是在跟哥哥们讨论菜市场里的黄蚬子,到底是开口的好,还是不开口的好。

“那小说里写的能是真的吗?”卫国平直跺脚,他从不知道在妹妹这儿有经验才是加分项,“再说了,你还没成年——”

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在场的所有人先是同时看向了桌上的蛋糕,接着又同时转头去瞧墙上挂着的钟表,那颤颤巍巍的时针距离指向十二只剩下不到六十秒了。

普通人过生日,这个时候应该开始唱歌许愿吹蜡烛,显而易见,路小雨不是普通人,她的三个哥哥亦非等闲之辈,最重要的是卫国平精心挑选的玫瑰花蛋糕已经被妹妹霍霍得面目全非了。

“你们仨不给我唱歌啊?”路小雨撅了嘴,在安欣即将起头前制止住了他,“不唱就不唱吧,我知道你们都跑调,那蜡烛总得给我点一个吧。”

那边卫国平赶紧起身要去厨房拿打火机,也被路小雨轻飘飘的一句话定在了原地,“这蛋糕都这样了,蜡烛插哪儿啊,算了不点了吧。”

“但我得许愿。”

她双手合十轻轻闭上了眼睛。

“希望哥哥们身体健康,出外勤不受任何伤,买彩票偶尔会中奖,无论多晚去食堂永远都能喝到口热汤!”

哥仨听到妹妹的愿望不约而同地红了眼睛。

“也希望我自己可以顺利毕业,再顺利保研,再顺利找到工作,然后挣大钱包养哥哥们!”

“包……养?”虽然不能同醉鬼计较,但安欣还是被惊掉了下巴。

“哥哥……们?”卫国平对妹妹的要求不高,养三个太累了,养一个就够了。

“噗哧……”秦驰乐得几乎合不拢嘴,“乖,哥哥养你,哥哥们养你一辈子。”

十二点到了,路小雨十八了。

她收敛了傻了吧唧的笑,许下最后一个愿望,“希望全天下的人贩子都可以死绝。”

沉默蔓延开来,这消失的十三年满是他们之间来不及言说的爱。如果小宝儿没有丢,他们可以用这宝贵的十三年来疼她,爱她,带着她成长带着她疯闹,带她感受富有亲情的生活,带她去制造美好的回忆。

她也是遗憾的,尽管她不说。

可好在,他们终于重逢了。

“哥哥们帮你实现最后一个愿望,好不好?”卫国平问她。

“不好。”路小雨剧烈地摇头,“我这人自私,你们帮我实现第一个愿望就好了。我只要你们平平安安一辈子,永远陪在我身边。”

安欣被感动得一塌糊涂,他抬起袖子飞快地擦了擦眼角,放下的同时突然觉得屋内气氛有些沉重,妹妹好不容易过生日,何必弄得苦大仇深,他伸出根手指抹了奶油,想去给小宝儿的脸添些彩。

谁能料到,路小雨也是气氛组的扛把子,她不用安欣替她活跃气氛。

“秦驰,你到底行不行?”

她问这句话时,还要意有所指地低头看。

屋内的空气立刻就流通了,秦驰抱着她快速出了大门,走廊里的过堂风吹得坐在原处的卫国平和安欣头脑空空。

秦驰也顾不上膝盖疼不疼,路小雨觉着他都不是在摁电梯,那个地下一层的圆键被他捶得噼里啪啦一路响到底。

“嘻嘻……”她把脸埋进他的颈窝,轻轻吻了他一下,那里的血管跳动得很厉害,惹得她唇瓣直痒痒。

“别惹火!”秦驰警告地拍了拍妹妹的大腿,“到时候灭不了对你没好处!”

好在这一路没有交警,秦驰闯没闯红灯不知道,但路小雨坐在副驾驶上倒是没少越过红线撩拨秦驰。

“哥哥,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啊?”她一边问傻问题,一边捉了秦驰放在档杆上的手,细细把玩。

秦驰的手真漂亮,尤其是他用力绷紧肌肉时,那凸起的青色血管如松树枝干,稀疏铺陈在宽大的掌背上。他的手指头也漂亮,细长而均匀,指节处弯起自然的弧度,让人难以想象它们到底是有力的还是灵活的,亦或是二者兼备的。

“哥哥,我渴。”

那双手的主人没搭话,只从椅子后面掏出一瓶水,动作轻柔地递过来。

“拧不开。”路小雨盯着街口的绿灯已然变黄,坏心眼地开始戏弄秦驰。

秦驰稳稳地踩住刹车,塑料瓶盖被他毫不费力地拧下来,他猛灌了一口水,拉过副驾驶的小宝儿,直接嘴对嘴渡了过去。

红灯持续了一分三十秒,秦驰就吻了她一分三十秒。

“让你别惹火,非不乖。”

车子又重新启动了,带着晕乎乎的再不敢开口问任何问题的妹妹,一路摇摇晃晃,两个人终于平安到家。

门被秦驰踹开的一瞬间,击锤吓得尾巴翘起来老高。

“在客厅老实呆着。”主人一声令下,卧室的门已然合上,差点被夹到鼻子的击锤发出了极其不满的叫声。

路小雨从哥哥的怀抱跌进了床的怀抱,秦驰俯下身要吻她,却被她一脚丫蹬在了胸口上,“我想洗澡,我一身汗,不得劲儿。”

秦驰认命了。

好不容易替小祖宗抹完身体乳,又吹干了头发,路小雨又出了全新的折磨他的方式,“我困了,不太想做了,咱俩直接睡觉吧!”

“你说什么?”秦驰眼睛跟击锤一样圆,合计他伺候她一六十三招,这丫头要卸磨杀驴了。

“我累了,不想要了,好不好么?”她使出杀手锏,两条胳膊盘住他的腰,下巴搁在人的怀里蹭来蹭去,“明早再说吧,求你了。”

路小雨上下眼皮直打架,她沾枕头就睡过去了,可秦驰却丁点也不困,他身体的另一个部位尤其精神。他只能安慰自己,小宝儿醉酒了,不碰她是为了不趁人之危,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她自己临阵脱逃了。

思来想去,秦驰决定还是去厕所解决一下,可他还未掀被子,路小雨痛苦的梦呓声就传了过来。

又是哭泣又是蹬腿儿的,秦驰吓得只好把妹妹叫醒。

“怎么了?做噩梦了?”他搂了惊魂未定的小姑娘在怀中,有一下没一下地哄拍着。

“我梦着你们仨打起来了。”路小雨委屈巴巴地看秦驰,“好像是因为我,我惹你们不高兴,你们就当着我的面打架。”

秦驰一时语塞,木讷着不知应该如何安慰她,“梦都是反的,怎么会呢……”

“是被,你们仨背着我打不行吗?”

秦驰差点咬着舌头,他就不应该接这个话茬儿。

“哎……”路小雨长长地叹了口气,她从秦驰怀里挣扎着抬头看他,“我睡不着了,怎么办?”

秦驰的眼睛在听到妹妹意有所指的话后,再不掩饰那喷薄欲出的情感,他弯了腰,用鼻尖碰了碰她的。

“乖,哥哥教你睡。”

一夜缠绵。

路小雨再次醒来时,窗外的太阳已经把被子烘烤得暖洋洋,蓬松的棉花包裹着她疲乏慵懒的身体,以及身后人有些灼热的呼吸。

“宝儿,醒了?”

路小雨眨眨眼,忍着酸痛转了个身,在看到秦驰脸上的玩味时,她下意识拉高被子,遮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

她也不说话,想要再转回去逃离秦驰的打量前,却被对方在被子下摁住了腰肢,一勾手轻而易举就带回到怀中。

“害羞啦?”秦驰的声音透着几不可闻的笑,“跟哥哥有什么可害羞的?还疼不疼?”

“嗯。”路小雨低了头闷闷地回答他。

醒了酒的小宝儿跟醉了酒的小宝儿,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秦驰不介意亲自帮她回味一下昨夜的荒唐。

他爱她,她也爱他。

他想听她再喊他一遍“亲爱的”,清醒着承认他在她心中的地位。

“你昨晚喊我什么?”秦驰用冒出的胡茬扎了扎怀里的小鹌鹑,“也不叫哥哥了,是不是?”

路小雨脑子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她喊他什么了?除了哥哥还能是什么?

“想不起来?我帮你想好不好?”秦驰手上加了把劲儿,小宝儿扭着腰妄图躲避,却不知她本就无路可逃。

“我、我叫你什么了?我就叫你哥哥么……”

“你还喊别的了,温馨提示,三个字。”

路小雨结合了自己上一次的醉酒经验,她莫不是又把他当成了国平哥哥,这可不太妙,她不过脑地抬头就问秦驰——

“我又喊你卫国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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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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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广东为遛狗“立法”不清理粪便或被罚款(五)公共交通工具和公共电梯内; (六)根据举办大型活动需要设立的临时禁止吸烟区域; (七)法律、法规、规章规定的其他公共场所。 新《条例》规定,个人应当遵守法律法规规定,不得在禁止吸烟场所吸烟。 禁止吸烟场所的经营者、管理者应当在场所醒目位置设置统一的禁止吸烟标识和监管电话,不设置任何与吸烟有关的器具,并对...https://news.cctv.com/m/a/index.shtml?id=ARTIDAVv70StHBYdBzysJ4Cr190416
1.禁止共享单车与宠物狗入内警示标识图片素材下载觅知网/图片素材/png图片/禁止共享单车与宠物狗入内警示标识.CDR 文件编号 1012022 文件格式 CDR 文件尺寸 11339 X 7796 PX 文件大小 3.07 MB 展开更多 关联素材 个人使用 仅限个人授权 给公司/单位使用 最高100万保障金 施工安全警示牌警告标识安生生产牌文明施工牌 ...https://www.51miz.com/sucai/1012022.html
2.(多图)全网最全最深度分析:故事线梳理纸条猜测疑点整理(更新...6、本集槽点和最终预告能得出的线索;7、《名侦探柯南》第 2 卷有一个完美的不在场证明?8、早川到底是谁?(末尾彩蛋)9、久住让为什么死了 3 次还没死成?(末尾彩蛋)19集内容更新链接:https://movie.douban.com/subject/30446788/discussion/616420090/———8 月30日更新(18集疑点及线索)还是跟之前一样,把...https://movie.douban.com/review/10272734
3.安全坐电梯教案及反思(通用10篇)作为一名无私奉献的老师,时常要开展教案准备工作,教案有利于教学水平的提高,有助于教研活动的开展。教案应该怎么写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安全坐电梯教案及反思,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 安全坐电梯教案及反思 1 活动目标 1、了解不同的电梯,认识电梯里的标识。 https://www.ruiwen.com/anquanjiaoan/8093418.html
4.安全坐电梯教案14篇安全坐电梯教案2 活动目标 1、了解不同的电梯,认识电梯里的标识。 2、学习电梯的乘坐方法,学会谦让,遵守公共场所的礼仪行为。 3、初步了解乘坐电梯的急救措施。 4、考验小朋友们的反应能力,锻炼他们的个人能力。 5、加强幼儿的安全意识。 活动准备 课件事先和附近高层的保安联络,分组做电梯的安排。 https://www.jy135.com/jiaoan/853086.html
5.www.kangyale.com/xxxr88796406/248377.htm《低俗炒作博眼球,爆‘瓜’文化不可取"》在网上传播,因文章页面带有"人民网"标识,部分网友认为是官媒...波多野结依电梯 546.14MB 31好评 一级黄色片搞美女BB玩玩 αss巨大女人p讠ces 黄黄靠的免下...jizz狗日女人 35.93MB 27%好评77人) 下载毛片寡妇与村干部 把男生的鸡鸡放到女生下面视频 WWWWW...http://www.kangyale.com/xxxr88796406/248377.htm
6.大班安全教案(合集20篇)(1)小朋友们可以坐汽车或者火车去不同的地方,可以去海边游泳,可以和爸爸妈妈去商场、超市购买喜欢的'玩具等。 (2)教师和幼儿在《开火车》的音乐伴奏声中玩“旅游去”的游戏。 3、教师引导幼儿讨论乘坐的交通工具和在危险的地方时应注意的问题。 (1)教师和幼儿乘坐在汽车或者火车上,讨论乘坐的安全,如:等汽车停...https://www.unjs.com/fanwenwang/jiaoan/20230221184001_6496256.html
7.幼儿园中班安全教育教案1、引导幼儿勇于拒绝,对于自己不喜欢的触碰方式,要学会勇敢拒绝。 2、通过创设游戏活动,让幼儿建立身体界限感,引导幼儿明白自己的身体不能让陌生人触摸。 3、引导幼儿学会爱护自己,正确保护自己。 三、活动重难点 通过创设游戏活动,让幼儿建立身体界限感,引导幼儿明白自己的身体不能让陌生人触摸。 https://mip.wenshubang.com/jiaoan/2885907.html
8.幼儿园安全教案通电话要小心(精选11篇)见到养狗的人带着狗上电梯怎么办?当人多时怎么办?当遇到有人问路怎么办等?总结出不能够把手、脚夹在门缝里---孩子们的问题真的是很多,畅谈起来也很激烈,通过今天的谈话活动,孩子们也能够学习到自我保护的方法,家长们也要在日常生活中多渗透关于安全教育,让孩子们都具备自我保护的能力。 幼儿...https://www.yjbys.com/shuokegao/youeryuan/1356428.html
9.mtyk120.com/newxr41403889/27100349这处限时便民停车位旁立着标识牌,上面有"工作日19:00-7:00,非工作日19:00-9:00"的字样,明确了...波多野结衣电梯未删减版165 11.66MB 564好评 色哟哟哟哟哟一区二区www 日韩无码乱论片 野战...黄色A级片女人让狗从后面搞进去 电脑黄片国产AV ×××18老师护士HD 95.73MB 19%好评946人 超...http://mtyk120.com/newxr41403889/27100349
10.ceshi.zhihuipaike.com/mok/asdasd/xxxmok53767.shtml她曾说自己的个性像穆念慈,内敛而且很笨,容易被男人欺骗,入行多年早就看透了娱乐圈,所以对圈中的男士没信心,多年来一直有人介绍,但每次相亲都是因为小问题搞得不欢而散。 58岁的关宝慧想来很难在60岁之前找到真爱,不过她不会放弃,曾扬言如果70岁可以结婚的话,亦未尝不可。 http://ceshi.zhihuipaike.com/mok/asdasd/xxxmok53767.shtml
11.我们走了上海多个地铁站点,这些细节是不是有共鸣?在虹口足球场站,乘客从8号线换乘3号线时,需要穿越三条幽深的S形走廊,才能找到“深藏不露”的无障碍电梯; 上海火车站的无障碍电梯指示牌高悬于月台上方,行色匆匆的旅人很少会留意到; 在黄陂南路站,无障碍电梯的指引标识长度仅约40厘米,且字体与墙面颜色相近,令人难以察觉。 https://www.shobserver.com/zaker/html/144620.html
12.在那南太平洋的繁星之境,陪你走遍川湖山海(攻略篇)GoPro 7:拍摄VLOG,记录活动过程,除跳伞时不能自带器材,本文开篇VLOG中大部分片段都是用狗7完成拍摄;...大部分路边停车位,晚上免费停车,一般可停到第二天早上9点,具体可看停车牌标识。 ...无电梯: 部分房型在二楼,只有楼梯,行李较重的话会有些麻烦; 电磁炉功率较低: ...https://m.mafengwo.cn/gonglve/ziyouxing/285924.html
13.blog.xxkjai.cn/arc/386691.html利马街头的APEC会议标识。(总台央视记者韩锐拍摄) 这些年,经济全球化遭遇逆风,但潮流不可逆转,经济全球化仍是大势所趋。 今年再赴利马,习主席在这次书面...白丝班长扒开腿让我c事件后续 一级熟妇 公狗操女人白虎 射进去好痒快草我啊啊啊啊黄色网站无码 欧美兽奸一区 黄色免费网站地址乱论社 游戏鱼塘现状...http://blog.xxkjai.cn/arc/386691.html
14.手指符号怎么打?打出手型符号的方法古代行房图卷图片高清 古代行房图卷图片高清 搞机time下载不用不收钱中国长安网 女版壮志凌云满天星第...打肿臂缝坐不下高脚凳 学校地下室被机器人处罚 はるとゆき温泉旅馆预定方法 色妞精品AV一区二区三...人狗大战python最简单处理 积积对积积的桶30分软件 BUTTERFUL&CREAMOROUS 肉山后npc入住条件 undefined ...http://www.fzfoods.net/product.php/n58-124.xhtml
15.www.jxmzxx.com/appnews总的来说,手自一体不仅仅是一项汽车配置,它更像是一把打开驾驶乐趣的钥匙。它让我们在享受现代科技带来便利的同时,仍然保留着对驾驶的热爱和掌控。所以,下次当你坐进车里时,不妨尝试一下手动模式。你可能会发现,原来驾驶还可以这么有趣。 据预报,7月6―9日,西南中部东部、黄淮南部、江淮、江南北部、东北中部南部...http://www.jxmzxx.com/appnews_20241113/57649663
16.消费者投诉小狗爬上烘培区收银台盒马:很难对顾客说“不”王先生提供的现场图片。 “太不卫生了,周边都是食品,那位顾客就直接把狗放在收银台上。”王先生告诉记者,发现该情况后他立即向盒马鲜生服务台投诉,而处理的结果却是让他心寒。“服务台工作人员声称狗是顾客偷偷带进来的,我们也没办法。”王先生认为这类事件关乎食品安全,盒马方面管理肯定存在疏漏,建议未果后,他便...https://www.hndnews.com/p/298276.html
17.用来记数的符号叫“数字”,世界各大文明都曾创造过“数字”,有的...【单选题】下列中不属于食品存放“四隔离”制度的选项是( )。 查看完整题目与答案 【单选题】所有光线均会聚一点的光束是( )。 查看完整题目与答案 【单选题】下列中不属于食品存放“四隔离”制度的选项是( )。 查看完整题目与答案 【单选题】光束会聚后不相交于一点也不互相平行,而是产生前后两...https://www.shuashuati.com/ti/ac1709c4c57945d984449d5a6b7c0977.html?fm=bd6a3ff9747f109ca97e37789fb6979be9
18.www.bilitao.cn/xxxr35628183.htm续贷政策调整,并不意味着风险管控要让位。国家金融监督管理总局要求银行业金融机构切实加大对续贷贷款的贷后管理力度,及时做好风险评估和风险预警。加强对续贷业务的内部控制,在信贷系统中单独标识续贷贷款,建立对续贷业务的监测分析机制,防止通过续贷人为操纵贷款风险分类,掩盖贷款的真实风险状况。 业内人士认为,此次...http://www.bilitao.cn/xxxr35628183.htm
19.好东西不怕晚,agou心得集系列赛博朋克20772.12版本全攻略...最后不论是否同意让银手控制身体,都会开启罗格第1个人支线“插管”。 11.狗咬狗:以下都是DLC新增狗镇主线。如果不进入旧停车库,去其他地方闲逛,过段时间...百灵鸟线,体育场杀死墨菲,尸体上捡到不朽单手棍棒“墨菲定律”,如果逃出体育场时不听劝坐电梯,会被李德剧情击毙。完成这个任务才能触发狗镇第三批委托。 https://bbs.3dmgame.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6537982
20.标识从字面上看,“ 标识”与“ 标志”两个词都有“标”字,“标”是表识,是一种最古老的记忆方法,是记忆的一种符号或记号。但中国古代的造词也不是可以随意的,“ 标识”与“ 标志”两个词的后缀不同,在使用上有区别。“志”在古代通“帜”,是一种让人识别的标记,不但可以用一种形式来帮助记忆,也可以张扬...https://baike.sogou.com/v746220.htm
21.我爱我班作文600字精品(15篇)五官对我们太重要了,一定要保护好它,下面是一些小朋友的做法,你觉得他们对不对 出示一些图片:小孩挖鼻孔的、揉眼睛的.、掏耳朵的、看电视近的、做眼保健操的、刷牙的图片,让幼儿判断对错,说出原因 总结:五官对我们太重要,我们一定要保护好它们 五、延伸活动: ...https://www.qunzou.com/zuowen/liubaizi/184570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