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躺在床上,多托雷成人的身子被小家伙抱着。
“乖乖……咱明天不去了好不好?”多托雷把头埋在空怀里,贪婪的汲取着他身上令人着迷的香气,声音闷闷地说着。
“唔……哥哥不开心了吗?”空抱着怀里自家哥哥的头,蹭了蹭。
多托雷把小孩揽在怀里,下颚轻轻搁在空的发顶上。
“嗯,哥哥看乖乖只顾着跟其他哥哥玩,不理哥哥了,哥哥就不开心了。”多托雷故意在声音里加入了些许可怜兮兮的成分。
他确实想让乖乖哄哄他,最好是用……
不对……他在想什么东西。
“哥哥不要不开心……哥......
“哥哥不要不开心……哥哥不开心的话,乖乖也会不开心的。”小家伙紧紧地抱着多托雷的腰身,在他的胸膛蹭着,试图用自己毛茸茸的脑袋让哥哥高兴起来。
“那乖乖不和其他哥哥玩了好不好?”多托雷低头,将小孩的脸捧起来,低声问着。
“唔……可是……国崩哥哥很好……乖乖很喜欢他……”小家伙低着头,不去看多托雷,他怕多托雷因为他不开心……
“……”虽然就知道会这样,但是听见的话还是有点难以接受……
“乖乖要是不开心的话,哥哥也会不开心的,所以哥哥让乖乖去找国崩哥哥玩。哥哥委屈一下好了。”多托雷叹了口气,揉了揉自家乖乖的脑袋。
“唔……哥哥放心!乖乖最喜欢的就是哥哥了!”小家伙也开心起来了,抱着多托雷的脖颈就是一通蹭。
至少现在是最喜欢的。
“油嘴滑舌。”多托雷宠溺地摸着小家伙的脖颈,把他带到怀里盖好被子。
“睡觉了,嗯?”多托雷吻了吻小家伙的额头。
“哥哥晚安~”小家伙也在多托雷脸颊上印下了一个亲亲。
好的,以后都不想洗脸了(不是
小家伙紧紧贴着多托雷的胸膛,缓缓进入了睡梦中。
多托雷也把自家乖乖抱的紧,生怕他会被别人偷了。
但是,早上多托雷起来的时候……他的亲亲宝贝乖乖还是不见了。
“……”别让他找到是谁。
而散兵那边呢……
正和小孩玩的起劲呢。
谁知道他怎么潜入多托雷的密室,又是怎么把小家伙偷出来的呢。
“哥哥!”小孩从背后趴到国崩背上。
“小心点,别摔着了。”国崩笑着背起小家伙。
“呀吼~冲鸭!”小孩在背上,紧紧抱着国崩的脖颈,小手指着前面的树。
“抓紧了,空。”国崩笑着,就朝那棵树下跑过去。
两个人倒在草地上,笑着闹着。
完全不顾密室里的多托雷以泪洗面。
“困了?困了就睡吧。”国崩看着趴在怀里的小孩打着哈欠,揉揉他的脑袋。
“唔……我不管多托雷哥哥的话……多托雷哥哥会不会生气啊?唔……”小孩抱住国崩,把自己毛茸茸的脑袋往他怀里埋了埋。
“没事。有我在呢。咱不管他。”
“嗯!国崩哥哥最好了!”小家伙蹭蹭人。
“那空喜不喜欢我?”
“喜欢……最喜欢国崩哥哥了……”
——————————
_(:з」∠)_
【凛遥】自翻→凛ちゃんキスプリ|やぎ[pixiv]【id=42076394】
太可爱惹!!!
因为基友说想炒散兵,所以安排了一个可以抄基友的散兵(什?)
高傲且自信的教皇什么的,可攻可守,不香吗?
基友:捂住了皮鼓。
基于自愿任意赠礼保存原图
二编,我还挺喜欢那颗痣的原来大家不喜欢吗,p了,两个版本,大家自行选择吧。
最近又刷到了提瓦特美德视频,于是自己动手。
1【宽容】
净琉璃这家伙,拿完空新取的名字之后,素白的手一挥,说着,“让我成为你黑暗中的助力吧”扭头就走。
空看着这家伙貌似完全不设防的背影,立刻从背包里掏出一颗纠缠之缘,扔——
正中那蓝色身影的背心。
“没办法,按照规则,我如果被这东西砸中,就不得不陪你玩。”净琉璃把那粉蓝色的石头拿在手里抛上抛下,“真是可惜啊,要被我这种人给缠上的话,可是很可怜的。”
派蒙把脸埋在手里,完全不想看见这家伙要翘到天空之上,和太阳肩并肩的嘴角。
反倒是空大大方方地搂住净琉...
反倒是空大大方方地搂住净琉璃的肩膀,“欢迎加入我们哦,散……净琉璃。”
“怎么会有笨蛋忘记自己起的名字啊?”净琉璃抬脚想要踹这家伙,无奈,他搂的太紧,只能自己收脚,净琉璃这样安慰自己,没想到自己越来越宽容,连这种程度的诋毁都大发慈悲的放过了。
“既然这家伙不会走了,那我们……嗯……”派蒙飘在空中,把手指比划成小手枪状,“要不要来一次庆祝会?”
“我倒是觉得,每一只小鸟的破壳日都是很值得庆祝的,现在是你刚刚破除枷锁自由翱翔的日子,是一个应该纪念的日子啊。”纳西妲眨巴着眼睛,“你说对吧,旅行者?”
“我倒是觉得,这种事情还是要看净琉璃的意愿吧。”正把人揽在怀里的空一低头,就听见人偶胸腔里搏动着的心脏频率加快了,“嗯嗯,我知道了,净琉璃想要去。”
“那,那是你随意压着我,导致我血液不流通,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净琉璃脸颊爆红,一把推开金发少年,见少年身形不稳马上就要摔倒,又唤出清风把人给托举起来,拽回怀里,扭头就飞,“先说好,我讨厌吃甜东西!”
“怎么会有人不吃甜啊!”派蒙气氛地跺脚,“不对,你飞就飞,干嘛要抱着旅行者啊!”
“就连他的小跟班都能飞,凭什么拯救世界的大英雄不能飞呢?”净琉璃单手环住空的腰,“抱好我,让你体验一下高空的感觉,省的你和那小玩意儿一样磨磨唧唧的。”
感受着破空般的速度,空连忙不顾形象的双手双脚缠在净琉璃身上,小声在他耳边嘀咕,“慢点慢点!”
“慢点的话就要被须弥人看到喽~”净琉璃也学着空小声在他耳边嘀咕,“全都看到啦!”
“那你飞快点……小心别撞到人。”空把脸埋在净琉璃的胸膛,“我就是怕风太猛,不是因为害臊。”
“随你怎么说。”虽然很想让所有人看看小娇妻一样的旅行者,但是,一想到要被蝼蚁指指点点然后忍不住要出手伤了他们,结果导致双方都不愉快,净琉璃大发慈悲,飞速冲向近来他观察到的旅行者最爱的那家咖啡馆。
2【慷慨】
在达达利亚眼中,能用摩拉解决的问题,那根本就不算做是问题。
就比如动用他在至冬的权利,从冒险家协会总部下达命令,要求他人在哪里,旅行者的任务就在哪里。
结果不出所料,在旅行者10086次偶遇达达利亚之后,空终于品出点不对劲儿的苗头了。
“达达利亚,我们最近偶遇的次数是不是太多了?”空放了个天雷鼓音,成功看到达达利亚和丘丘人一起被感电,前者被电地龇牙咧嘴,后者被电的手舞足蹈,最后变成一堆材料。
“哪有!”达达利亚蓝色的眼珠咕噜噜转着,“我们愚人众就是这种遍布在提瓦特的物种啊!天地良心,伙伴你仔细想想你旅行的时候哪里没有我们愚人众的身影?”
空迟疑了一下,但是想起自己每天都要遇到的愚人众先遣队,随后了然地点点头,“说的对。”
“对吧对吧。”达达利亚把水刃一收,长臂一揽,就把空搂到怀里,“我们真的是偶遇。”
“那我还有一个任务。”空窝在男人怀里,把他当免费的靠垫,查了查任务单,抬头看达达利亚“叫做【为了执行官大人——】你要不要避嫌?”
“嗯……”达达利亚沉默了一下,随后回答,“不用,这边是须弥,留下的基本是多托雷的人,况且我这算是战术指导吧。”
“对啊!”空恍然大悟,于是拉着达达利亚就往挑战里扎,“冲啊,达达利亚!”
“等一下!”刚要挥锤的雷锤举手,“按照愚人众手册,我们不论出自什么原因攻击执行官,都算是以下犯上,要以死谢罪的。”
“这可不行。”空旅行者借执行官威,“我打了你们可是有30原石的!”
“那我们哥几个凑50给您,您放过我们行不行?”眼见几个大老粗都要委屈到哭了,空只能伸手。
“给我吧。”达达利亚伸手接过手下的原石袋子,掂了掂之后又往里塞了一把,“走吧伙伴既然没有任务了咱俩就去遗迹里找一些强敌,然后嘎嘎乱杀。”
“等等,可是派蒙还在凯瑟琳小姐那里等我啊!”空挣扎,却被达达利亚按了下来。
“放心放心,我已经把派蒙交给至冬的外交团了,保证她吃好喝好。”达达利亚据理力争,“遗迹那么危险,她那个小身板儿万一被遗迹机兵一屁股蹲儿蹲死了怎么办,走吧走吧~”
3【勇敢】
魈,镇守荻花洲数百年的降魔大圣,聪慧过人,有勇有谋。
“魈?”派蒙飘到正坐在椅子上发呆的魈面前,大喊,“魈——”
“魈?”空伸手在魈面前晃了晃,把护法夜叉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你在听我讲话吗?”
“抱歉,我走思了。”魈抓住空作乱的手,坦言,带着一点点歉意,“能再说一遍吗?”
“我是说,我们刚刚做完一笔委托,打算去吃一顿,作为大功臣的魈要不要一起?”空的小手指勾着魈的手指,“当然,如果魈不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回壶里去做哦。”
“不想回去。”魈摇摇头,“壶里人多,不如望舒客栈清净。”
“那我们去望舒客栈?”空坐在魈的身边,“不打算换一家尝尝味道吗?”
被两个家伙的黏糊劲儿腻歪到的派蒙撇撇嘴,飞到一边去,不打算和他们掺和。
“我做给你吃。”魈捏住要跑的小拇指,“我做的和言笑不一样。”
“可是我们魈刚刚已经帮我把委托做了,再帮我做饭的话,我就会变懒,然后变得离不开魈了啊。”空的手老实了,被魈捏住,一动不动。
“如遇危险与麻烦,可唤我名。”魈拉着空的手,放到膝盖上,“我随时听候你的召唤。”
“那魈对所有人都这样吗?”空起了点坏心思,“要是对其他人也这样的话,我会伤心啊。”
“不会。”魈摇摇头,“因为……因为……”
“嗯?”空疑惑,“因为什么?”
“因为昨天我把你灌醉之后签了道侣契约!”
4【节制】
做人嘛,就是要节制啦。
毕竟,璃月有句古话,叫做过满则亏。
温迪一本正经的告诉旅行者,不要在每天都要回来蒙德找自己撒娇要贴贴。
虽然温柔体贴的风神大人的确喜欢在神像周围为旅行者种上一点点风车菊还会有事没事捏两只风晶蝶洒在风起地,鹤与鸭子在水泽处嬉戏打闹。
风色的诗人轻轻拨弄琴弦,连最爱歌声精通音乐的仙灵都为吟游诗人驻足,千百年来守护蒙德的巨树用枝丫为诗人筛去过于毒辣的日光,只留清凉的微风徐徐吹过。
“怎么样,这可是我为勇者写的新诗歌哦。”一曲终了,青衣诗人低头看向枕在自己膝上的少年,“勇者大人评价一下嘛。”
“要我评价的话,可能只有好听两个字啦。”空那双鎏金色的眸子里映射出吟游诗人的容颜,“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每天都能听到温迪的诗歌哦。”
“好贪心啊,旅行者。”温迪一笑,“我可是提瓦特最棒的吟游诗人,每天听我弹奏的代价可是很高的哦。”
“那我需要为吟游诗人付出多少酒水呢?”空也笑出声,“还是要为温迪大人献上星铁所制,充满风元素力的琴弦呢?”
“嗯……要不然用一株沾满思念的塞西莉亚花作为报答吧?”温迪轻轻抚了抚空发丝上绽放的风车菊,那是他亲手别在旅行者的发丝上的,“要亲自戴在我头上才可以哦,就算是可爱的派蒙也不能代劳哦。”
“真是狡猾啊,风神大人。”空沾满了风的味道,起身,看着已经停止抚琴的温迪,“这么确定我每天都在想念你吗?”
“当然了,风神只会对虔诚的信徒回以相对的情感。”温迪那风色的眸子一转,“既然巴巴托斯大人每天都在思念你,那么想必风神的宠儿也在无时无刻不在思念风神吧?”
“好吧好吧,没想到这都被风神大人猜到了。”空无奈地摊手,将背包里,那一株株盛放的塞西莉亚花被扎成巨大的花束,“可怜的温迪,之后只能每天收到一朵花了。”
“好吧好吧,让我数数,亲爱的旅行者对我的思念到底有多……”
可怜那洋洋得意的风神刚刚把话说到一半,就被他的宠儿以下犯上,以吻封箴。
\(`Δ’)/
彩蛋钟老爷子【宽容】
私设众多,ooc是我的!
纯粹xp之作
空和荧是世界之外的来者,虽然空的外形是男孩子,但确实是一条小母龙,所以…嘿嘿()。
空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漫长的梦,先生的声音时常会在耳畔萦绕,和他一起见证璃月港的建立与五百年的沧桑。但他太累了,实在醒不过来。
千年前孕育后嗣快要耗尽的力量,在五百年前的灾祸面前,近乎让他体内的血脉枯竭,若非先生及时赶到,如今怕是契约不继。......
千年前孕育后嗣快要耗尽的力量,在五百年前的灾祸面前,近乎让他体内的血脉枯竭,若非先生及时赶到,如今怕是契约不继。
对了,先生…先生在哪里呢?
同一时刻,在往生堂主持仪式的客卿,骤然顿住,即刻请辞。
此刻,即为黄昏之时,即为庚星升起之时,即为万物轮转之时,在很小一部分传说之中,寰星之君眼中蕴含着万千星辰,可见命理。
但是,在摩拉克斯眼中,在“凡人”钟离眼中,这双眼,比繁星、比烈阳更为璀璨动人,映着他的倒影,只要空看向他,他就会满心满眼都醉在此世最美的旖旎风光中。
他的小妻子,那么娇气,自醒来便在他的怀中,所用都是最好的东西,受过最大的难也不过是鱼水之欢的力竭和孕育后嗣的艰辛,纵然在危难四起的魔神战争中,也被他牢牢护在身后,当时却耗尽力量,差点儿燃烧血脉,怕是已经走入绝路,他甚至都不敢想象那是怎样的痛楚。
所幸他是神明,总有办法维持妻子的生命,可以用漫长的生命和强大的力量追逐凡人众生难以企及的奇迹。
他用锦绣堆叠,用美梦做线,堆砌的珍罕作饰,神力为引,制造了如今的洞府,布下重重阵法,神也无法在此放肆,一切都为了他的小妻子醒来之时,一切都是最好的模样。当然,最好的、理所应当的还是他自己,他会一直一直陪着他的小母龙,即使化身入凡,真身也会围绕在他的小母龙身边,以确保一切安然无恙。
“如今我已准备辞去帝君一职,空,我会一直陪着你,正如你所言,我之钟爱,不可分离。”
这一次,他终于得到了回答。
“好啊。”他的妻子,他的小母龙,对他笑着说。
他是他的血肉,他的感情,他的心脏,岩石因此而拥有的爱人,从他睁眼之刻,彼此从未分离的妻子,终于再次回到了他的身边。
如果说雷神巴尔泽布追求永恒,那么天理就在寻求祂手中的“平衡”。空是天外来客,是异端与不定因素,是天理一定要抹消的存在,但同时为了稳住摩拉克斯,天理允许他的妻子与他同在。摩拉克斯与天理做契约,天理允许他的妻子活下去,但不能离开璃月(当然这一点某个已经黑了的老龙是欣然接受的),但天理也没想到后来摩拉克斯会钻空子:)
谁也没想到那个死脑筋的神后来会黑成那个样子∠(」∠)_冰神的行动他是知道且默认的,但不能插手。
天理对空出手,老钟头还在记仇呢。
没存稿了,爽了,后面应该还会写点儿别的什么,比如熬夜没被托梦的甘雨突然发现君后啥的,还有老钟头把自己的退休方案改了一二,还有别人对空宝的单箭头啥的。
哦,对了,还有小崽子(差点儿忘了)。
不受男德哦鸭头。但是空宝会原地高潮吧。
*含达、绫、钟、魈、迪、提、赛、森、枫等
*不是车!!!!!!!
*人物设定你觉得ooc了请理性探讨
如果能接受的话:
☆达空的场合
是很体现掌控欲的后环腰式。达达利亚喜欢在后面环抱住空的细腰,把下巴放在他的头上,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即使很多次被空说过夏天这样睡觉很热,但达达利亚从来没有改变过睡姿。
“明明空也能感到很安心吧,不是吗”
☆绫空的场合
是出人意料的自由式睡姿。据某位家主大人说是因为某位旅行者总是会在半夜挣脱开他的胳膊卷起被子翻身滚远,无论盖多少次依然结局相同,所以属于是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习...
是出人意料的自由式睡姿。据某位家主大人说是因为某位旅行者总是会在半夜挣脱开他的胳膊卷起被子翻身滚远,无论盖多少次依然结局相同,所以属于是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习惯的睡姿呢。
“问我睡姿吗这你可能更适合问问空呢”
☆钟空的场合
是依偎着相睡的姿势。年长者本就具有不怒自威的气质,尚有温香暖玉在怀,钟离很喜欢这种能让空把头贴近他的胸膛,发丝散落在他腰部的姿势,据说这样就是像他这样的坚石也难以抵抗的柔软萦绕心口一般。
“即是千年磐石也难度此之美人关,我又当如何”
☆魈空的场合
是意料之中的自由式睡姿,魈并不总会能在除魔时在晚上赶回家休息。在终于在某些天早早清理完魔物马不停蹄赶回他和空的住处后,魈总是先整理下自己,然后紧紧抱住沙发上两眼弯弯等待他回家空。在一阵温存后两人移步上床,从一开始相拥而眠到被不老实的空卷着被子翻身背对着他,魈也只是默默靠近空一些,环抱住空的腰部,然后接着沉入美梦。
“…不敬仙师。”附赠一只小脸爆红的夜叉大人。
☆迪空的场合
是会让空头靠在胸膛上被双手环抱的安心感爆棚的姿势。迪卢克作为蒙德的暗夜英雄并不总是能及时回到他和爱人的床上,但每当他轻手轻脚掀开被子上床时,总会被迷迷糊糊的爱人拉进距离,温热的胳膊迅速缠上他的身体,在发出一两声满足的喟叹后又陷入熟睡中。迪卢克失笑,把脸对着空的脸蹭了蹭然后帮他掖好被角再正式开始睡觉。
“我很喜欢这样的生活,我与空的生活。”
☆提空的场合
是出人意料的背对着空的睡姿,原因居然是因为空要rua他的尾巴!提纳里一直想抱着旅行者睡觉,却总是被可怜的祈求的目光所打败,在片刻温存后气鼓鼓的翻身让出自己的大尾巴,被空顺毛时总会偶尔颤抖两下,顺带着被撸了几下耳朵,又总是在“小提你尾巴好软好舒服”的撒娇声中叹口气嘴角不自觉的上扬,然后睡觉。
“笨,明明我比尾巴更软啊…”小提脸红.JPG。
☆赛空的场合
是具有一定选择性的睡姿,具体依赖在于空和赛诺睡前的一把七圣召唤。如果是赛诺赢了就可以自由选择睡姿,包括但不限于搂抱式、埋怀式、后抱时等等,如果胜者是空,空一般只会选择让赛诺抱着自己睡,他知道赛诺大风纪官的工作很繁重,睡前娱乐固然开心,但他更希望赛诺能够安安心心睡上一觉,而他自己就是赛诺最好的抱枕。
“抱着,很软。很想一直抱下去。”
☆森空的场合
是掌控欲同样很强的埋怀式,空多次红着脸说过他前胸肌肉很软感觉很不自在但其实恨不得天天洗面奶,艾尔海森作为一名书记官还是能分辨出爱人的真实想法的。鲜少会放开环着空的双臂,有时候看起来禁欲的书记官会突然下移他放在空腰部的手,在感受到柔软后对着脸爆红的空轻笑着收回手,工作可不会管你们今晚干了什么,当然,没有工作的时候…
“书记官也会有自己的私心,不是吗”
☆枫空的场合
是偏缠绵抱的睡姿。漂泊已久的浪人其实终会有不安稳的内心,在跟空确定关系后由于都很依赖对方,恨不得时时刻刻腻在一起,这种睡姿也就顺时而生了。跟一般的相拥而眠不同,空的胳膊会交叉环在万叶的颈部,贴贴更近、两人的呼吸交错,都羞涩的不得了,但却会一点点更加拉进彼此距离。
“海鸥别叫了,我这个浪人也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啊。”
——Tobeend.
ps:标签不够了居然!!!!!我好难过呜呜呜呜呜呜!!!!!!写的有出入请轻点骂QAQ
纯脑洞,小学生文笔,ooc是我的,爽到了是你们的
…………
无论一段生命度过的岁月是冗长还是短暂,在它即将到达重点的那一个,曾经度过的时光就像是一瞬间的光点轻易从指间溜走。
空原本以为他再旅途达到终点前不会因为生命终有尽头而感到苦恼,因为或许即使到达了那个时候,他也不会有太大的情绪起伏,单事实上在面临死亡时,无论是谁都不能做到完全的心静如水。
如小山般巨大的遗迹守卫出现在须弥,其实无论出现在哪里,只要是被空看见了他就一定会是管,所以这一次也是一样,毕竟在这之前他也处理过很多遗迹守卫了,虽然那些遗迹守卫加...
如小山般巨大的遗迹守卫出现在须弥,其实无论出现在哪里,只要是被空看见了他就一定会是管,所以这一次也是一样,毕竟在这之前他也处理过很多遗迹守卫了,虽然那些遗迹守卫加起来可能都没有这一个大,但应该是换汤不换药。
但是在空被导弹击中从那如山般的躯体上坠落下来时,他才算是明白了远古耕地机的真正实力,那可是坎瑞亚用来征战的强大武器,是需要当时的七神一起前往征讨的存在。
但至少周围的群众都已经被安排撤离了,这个巨大的武器很快就会因为没有目标而陷入沉睡,只要没有人涉足这块危险的区域,那么就不会再出现危险。
“伙伴!”
空下坠的身体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接住,他嘴边溢出的血将达达利亚的衣服染红,如果是在平时他一定不会让自己弄脏达达利亚的衣服,但他现在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生命力正在不断流逝,被接住后内脏迟来的疼痛袭遍全身,痛的他几乎要昏死过去,但又因为太痛而昏不过去。
但昏不过去才是好的,他的手一只胳膊搭在达达利亚的脖子上,达达利亚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空,加快了逃离的步伐,如果是在平时他一定是会和这样的“对手”好好战斗一番的,但空的状态已经不能再继续拖延。
终于他们躲进了一块死角,而那个遗迹守卫因为失去目标漫无目的的走着,大概再过一会就会陷入休眠状态。
空靠在达达利亚的身上,他的目光已经开始涣散,无论达达利亚如何呼唤他也是不见他多提起一分精神,在空感觉到自己即将到达另一个终点时,他抬头看着达达利亚阴沉焦急的脸,他努力提起最后一丝力气说:“我答应你…的…告白……”
空说完这句话之后便头一歪昏死在达达利亚的怀里,在空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达达利亚感觉到无尽的恐惧和怒火笼罩住他,但这在他发现空还有轻微的呼吸和脉搏时,那些情绪便尽数消失。
外面遗迹守卫走动的声音已经消失,他必须趁现在赶紧带着空去获得治疗,他必须要让空活下去。
他看着不知为何站在他视线死角处的富人,好像他的想法和行为早已被富人看的一清二楚,富人身边的侍从手里正捧着一小盒包装精致的蛋糕,正是他昨天说的想要尝尝的那一款至冬热销甜品。
每次排队都得要排一小时以上,富人不仅准备好了蛋糕,还提前结束工作在这里蹲着他,空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透明人,一切的想法和隐私在富人眼下都无处遁形。
富人看着他,面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但他知道在这温文尔雅的皮囊下有着怎么样的灵魂,随着富人的走近,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轻微颤抖,像是下意识的在恐惧着什么,但让人看着又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富人捏住他的下巴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那个动作随性的像是在亲吻着自己最宠爱的宠物,“看来恢复的不错,走,回房间把蛋糕吃了,然后我们再计算一下平息我的怒火需要付出多少资金。”
富人告诉空虽然伤愈合了,但是身体的亏空仍然存在,所以为了填补那些亏空肯定要把多补充营养,尤其是牛奶,营养最为丰富。
前来为空进行体检的博士推开门后动作一顿,富人此刻的心情正是愉悦的时候,对博士的贸然进入没有任何指责,他抹去空眼角的泪花,再抹去因为吃的太急而沾到脸上的牛奶。
博士缓慢走近,看着富人慢条斯理的将那些沾到指腹上的牛奶送进空的嘴里,笑着抬手揉上空柔软的金发,“只披了一件衬衫,看来恢复的不错,那么检查就等一会再进行吧。”
空的指甲因为用力而变得有些泛白,花纹典雅布料昂贵的枕头在空的揉捏下变形,同样价格不菲的床单被一点点水迹慢慢晕染开,原本典雅的浅色因为潮湿而转向深邃的深色。
令人疲惫的运动终于结束,博士抱着那个比他身形小上不少的金发旅行者,因为这位贸然闯入他世界的旅行者,他的工作和很多感兴趣的实验都被迫暂停甚至直接停止了,不过相比之下好像这位在他心里的重量越来越重的旅行者能带给他的快乐更多。
富人看着对小金丝雀爱不释手的博士,或许是出于不满,又或许是出于本性的恶劣面,他添油加醋的把空计划逃跑的事说了一遍,而最要命的是空即使听出了他的有意夸张也无法反驳,因为本质上这的确是事实。
博士难得温柔下来的目光慢慢被冷意和强烈的占有欲所取代,他捏住空的脸强迫他和自己对视,他从来是不会心软的角色,否则也不能坐上这个位置,但他难得的温柔好像被不听话的小金丝雀误解了,不听话的孩子是不应该得到温柔对待的。
博士恶意的笑容在空的眼中不断放大,“不听话的孩子,是不会有糖吃的。”
空抵住他的肩试图逃离他的桎梏,博士不满的加大了力道,看着空因为不适儿皱起的眉头,心里的那一点怜惜并不足以让他心疼,“想要等达达利亚完成任务回来找你吗?你说如果我们不想让他回来,他还能回来吗?”
空的瞳孔开始收缩,富人出手扯开博士的手,抚上空有些泛红的脸颊:“不要吓到他,多托雷。达达利亚当然会回来,但是如果你想要逃离我们的话,他回来之后能不能找到你就是另一个问题了。空,你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对吗?”
空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在过去他看过很多人因为悲伤或者压迫儿痛哭,这让他误认为痛哭一场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但是在真的面临时,他才发现痛哭一场是艰难万分的事。
因为他如果在这个时候选择痛哭一场,并不会赢得怜悯,当对象是不会因为他的难过而心软的人时,那么哭泣就不是一个好选择,甚至可能因此再被“教训”一顿。
又过去了一个月,空得到了一个消息,达达利亚明天就会回到至冬国,如果被他这么知道,他把自己交托给两位看似靠谱实则十分不靠谱的同事后发生的事,达达利亚到底会是什么反应?
如果真的打起来的话,达达利亚的胜算有多少?
博士从他的身后抱住他,空这一次没有挣扎,他看着抵在自己颈部的尖锐针头,不知道博士到底要做什么,总不会是为了维持同事情杀他灭口吧?
博士侧过头在空的耳垂上轻咬了一下,然后贴在他的耳边低声笑着说:“知道达达利亚要回来,很想要离开,对吗?”
针头缓慢下移,最终刺入了他腰部的皮肤,里面的药液被缓慢推入,博士的动作很小心,所以他没有感觉到什么疼痛,但是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知道自己的反应很不正常,但他的身体已经不受他理智的管控紧紧抱住博士,博士回拥住他,对于空难得的主动感觉异常享受,他轻笑着贴近空的耳边:“潘塔罗涅的工作有些麻烦,就让我先来满足你的需求吧,我会很努力的。”
《关于我和合租舍友的同居日常》24
“好像忘了些事情......算了,既然忘了应该不重要”
彩蛋是某些愚人众尴尬瞬间
*温迪/钟离/魈/神里绫人
*有一点点冗长的废话文学
*ooc大大得有,不喜就点退出
温迪
9:30醒来睁开眼,就是青色的头发和温迪肉乎乎的极具欺骗性的小脸。温迪的睡相其实跟他的性格很是不搭,可以说是非常乖巧,睡着之后安安静静,就像神像一样。
9:31实在是耐不住手痒,上手掐了掐他的脸,比意料得还软。
9:32出于莫名其妙的胜负欲,又掐了掐自己的脸,居然没风神的软?!
9:33立刻接受事实,将不老实的手继...
9:33立刻接受事实,将不老实的手继续伸向温迪,并试图叫醒他。
9:35“呜呜,空,不要闹嘛,还想睡。”温迪含糊不清地撒娇,抓着空为非作歹的手捏了捏,从鼻子里不情愿得哼哼出一句话来。
“不嘛,陪我再睡一会儿嘛。”任性地继续黏黏糊糊哼哼。
“你不起来,我起来了,自己在壶里睡吧。”好在多次与温迪的“斗争”中,空也算是磨炼出了一点抗体,不多,但是够用。
9:50昏昏欲睡的温迪,眼睛都睁不开,意识模糊穿衣服。
10:40被抓着吻别后,出门做委托。
12:20空做完一小部分任务之后来神像这歇歇脚。
12:21一阵风吹过,伴随着苹果的香气,温迪从上面翩跹飞下,“苹果,刚摘的,给你。”
12:50被压在风起地的树上接吻,周围的风晶蝶四散却不着急逃走,围绕在风神的左右。
13:00在失去理智之前,推开温迪,张开风之翼跑走了。
任务还没做完,原石还没挣到手,要干点正事啊,怎么可以沉迷男色。
13:01-18:59接到了很麻烦的委托。
19:00去天使的馈赠找温迪,打开门就是蒙德特有的欢声笑语,是一个格外热情的晚上呢。
19:05看温迪吟诗
19:30明显已经喝大了,脚上已经不能分清东南西北,歪歪倒倒地拉着空深情款款地说要给他唱情歌,结果在昏黄的灯光下咬着他耳朵唱一些下流的话。
20:30实在是听不下去,就不能把酒往他脸上浇么,匆匆付完酒钱后,面色通红地驮着醉鬼回壶里。
20:32空刚打开门,就被压到门板上,苹果酒的气息随着温迪的吻传到空的胸腔里,不令人生厌,甚至可以说是足以使人意乱。
20:35“都是酒气,走开走开。”
“呜呜呜,想要啊,空不要拒绝啊。”
风神大人,您好歹有个神明的样子吧,这含着湿漉漉的语气呜呜求又欠的样子,太像可怜的落水的小动物了吧。
20:40已经被吻得说不出话了。
21:30“空,风神的宠儿,我的宝贝,不要压抑自己,”温迪的手拂过空的嘴唇,那里他的贝齿正死死咬住下嘴唇“我喜欢你喊出来。”
21:32风用了一点劲,带起了房间里的装饰物,将本该放置在洗漱台的镜子吹到空的面前。他看见自己双唇轻启,微眯双眼的样子。
22:40“温迪,你这个清醒的样子,其实那点酒根本没把你喝醉吧。”
“……”扮傻沉默⊙▽⊙
“你其实就是想让我过去给你付酒钱吧!”
“诶嘿~”
“你……唔。”
“不要想这个了空,我们再追加一场吧~”
23:40再也不会相信他说的话了!
当然,这不知道是空第几次的暗暗发誓。
钟离
5:00到这个点钟离基本上就醒了,但他不着急起床,在熹微的晨光里空金色的头发被晕染地发出柔和的光,就跟金色的摩拉一样,与他褐色的头发交织在一起,也算是缠绵。
头发被保养得很好,毕竟是过惯了“上流”生活的钟师傅很知道如何讲究地打理它们,使之保持在柔顺有光泽的状态下。
6:30空逐渐醒过来,钟离揉了揉他的脑袋,空抬头与他对视。
“早啊,钟离。”
7:00洗漱完毕,空一直喊饿。早餐准备了茶泡饭,就着撕碎的早就腌制好的猪肉,匆匆忙忙地扒拉完。钟离在一边检查要带的东西有没有遗漏,之后便忙着跑出去做委托了。
11:40今日的委托比意想中要简单,很快都完成了,在凯瑟琳那领取完每日奖励之后,去新月轩找钟离吃午饭。
11:50钟离已经点好了菜,端着冒热气的茶等空。
11:52捧起空的脸颊,喂了一勺饭到空嘴里。
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空并没有发现,但后来逐渐察觉到钟离很享受喂他这个过程,可以说这是一个癖好了。
用筷子熟练地将菜包裹在饭里,再用点巧劲夹起来,递到空嘴边,看着他慢慢咀嚼再慢慢吞下,就是这一系列简单的动作却能轻易取悦到钟离。
空之前也有小小地提议过自己可以吃,钟离也好脾气地应下了,但是偶尔四下无人的时候还是会喂几口。
12:20虽然说不太需要,但是钟离还是有午睡的习惯,基本上空会陪他小憩一会。
12:30即使不是很困,但是窝在先生的怀里,被安心地有规律地拍着后背,很容易就舒适地睡着了。
13:30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时,他还趴在钟离的胸上,是该起床了,再不起晚上很难睡下去了。
13:35费了点劲把自己从床上拖起来,洗了一把脸努力把睡成鸟窝的发型鼓捣好,并试图镇压头上翘起来的呆毛。
钟离从后面抱住了空,将头埋在空的脖颈处,午后睡醒的先生会比往常黏人一点。
空艰难地转身抚摸钟离的脸颊,钟离顺着耳朵吻到唇。
“钟……唔……离,”空仰起头,试图找到喘息的机会,“我……还有委托没做完。”
“嗯。”钟离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
他到底有没有听进去啊,先生这样是要继续还是准备放他走呢?
“可不可以,晚上再说?”空怯生生地提出协商。
“好,契约已成。”空看见钟离的嘴角似乎是微不可见地扬起了几个像素。
好像是跳进了先生的坑里,而且这个坑还是他自己挖的……
14:00哪有委托啊,都已经做完了,只是话都放出去了,只能去锄锄大地消磨一下时光了。
16:00实在是没事了,回璃月港找钟离,陪他一起听戏。
18:00吃完晚饭后,钟离带着空散步消食。
19:00纱帐后传来难耐的喘息,还有钟离慢条斯理的声音。
“嗯,做得很好,这样坐下去。”
“先生……”
“不要心急,一次太多会伤到你的。”
“唔……”
“空,这里你会舒服的。”
不要教的这么细致啊钟先生……
19:20细微的水声越来越大,带着黏腻的液体混着汗水一滴一滴落到木质的地板上。
22:30空混混沌沌地想着:龙性本啥来着
魈
5:00魈醒的很早,打了一盆冷水洗了一下脸,看到床上的空,思索片刻,又躺了回去。
6:00空逐渐醒来,看魈已经醒了,亲昵地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魈的。
6:05今日的赖床已经结束,不能抓着魈不放了,空从被子里爬出来,一头金色闪亮的头发自然地披落下来,像锦缎一样光滑柔软。
“帮我编头发吧。”空突然说道。
空很早就听过璃月歌谣里的一句话“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头发大约是璃月人心中浪漫暧昧的事物吧。
6:20空反手摸了摸,“嗯,编的很好嘛,以后每个早上都帮我编发吧。”
以后每个早上都要相拥醒来喔,魈,这是契约。
8:00小情侣道别后,一个去做委托,一个去守着荻花洲了。
……
10:00被流浪武人追着打,忍无可忍后反击。
11:00被海乱鬼追着打,成功抓到鳗鱼后反击。
15:00追着打盗宝团
16:00追着打史莱姆
17:00回望舒客栈,找言笑借用厨房,今天做的是鳗鱼饭,魈肯定没吃过。
虽然空做的菜大多情况下魈都会觉得味道太重,他最喜欢的还是杏仁豆腐,但只要想到魈没有吃过,就忍不住想亲手做给他吃。
每次做的量都不大,魈都会尝一尝,然后认真给出评价,都是一些简单的“不错。”“尚可。”“你喜欢这个味道么?”但每次都是仔细品尝后郑重给出评价,这都能让空开心地咧起嘴角。
他想把旅途中所有的美好的,新鲜的都捧到魈面前,这就好像他带着他一同在提瓦特旅行了一样。
19:00仙人很害羞,基本上不会主动提出同房。但是直球如旅行者总会不知死活地撞上来。
19:30虽然几乎每次都是空主动撩拨的,但没一会求饶的也是他。
白皙修长的腿伴随每一次的动作无力摇晃,舌尖生疼,但是仙人这时候已经顾不上心软了。
捏起对方的下颚强迫他看着自己,只要吻住就听不到求饶的声音了吧。
22:00虽然身上已经隐隐作痛,但下次还敢。
神里绫人
7:00在一起之前,空一直以为绫人是会赖床的类型,但事实是绫人到点就会起床,非常准时,空时常觉得这种说起就能起的人非常可怕,是什么可怖的意志力啊。
7:20空基本上等身边的温度凉下来,也会从被子里爬出来了。
7:50洗漱完,陪绫华吃了早饭,跑到书房对绫人说了句“出门啦!”就跑出去做委托了。
11:00午饭基本上会回社奉行,但通常都是跟托马和绫华一起吃,绫人因为公务总是在外应酬。
15:00早早完成委托,回来让绫华教他下棋。
17:00虽然学得很快,但实战中没有赢绫华一局,心累地以头抢地。
“来日方长嘛,不要灰心,不是说要学起来陪哥哥下么。”
17:00绫人忙完回来,已经答应了要带空去乌有亭吃饭。
17:20站在乌有亭门口,牌子上写着“宠物谢绝入内。”
神里绫人的手轻轻滑过空的脊椎,不施加任何力量,在尾椎处停下,微凉的手指划出一阵颤栗,俯下身来在空的耳边说道。
“要把尾巴藏好喔。”
空扭过头,看到余晖落在神里绫人嘴角的小痣上,脸突然腾红,比晚霞还要艳丽“别,别乱讲话啊!”
神里绫人恶劣地轻笑了一下“开玩笑的,我们进去吧。”
20:30社奉行的睡袍总是松松垮垮,没等空挣扎两下就已经敞开得七七八八。
神里绫人的吻总是拖得很长,绵长地像是故意折磨。本来是睡前的晚安吻,到后面总是变了味儿。
21:00空撑着手,想往前爬一点,被抓住肩膀,用足够控制住他却不会让他太疼的力度,但空知道只要他继续往前,这力道将会立刻加重。
“想要去哪儿,嗯?”
22:30为什么他上了一天班还有这么多余力呢?
对于每天睡到中午到人来说,几位起得都很早,本人早上只有困困困。
荧性转,全员略病娇但是一定会甜!all空先放一点。人称混乱半夜不想睡觉的产物。
———
旅行者是很寂寞的人。
派蒙会叫"旅行者,旅行者?"
凯特琳回说“旅行者”
猫尾酒馆的老板娘说过“异乡人可是很显眼的。”
温迪在凤起地的神像下弹着竖琴,笑着对他说——
感谢你这个异乡人。旅行者,去璃月去吧。
然而璃月毫无区别。
路边茶店的大爷向他招呼“旅行者吗?来呵一杯茶...
路边茶店的大爷向他招呼“旅行者吗?来呵一杯茶吧。”
璃月七星对他说:“有什么愿望尽管提,璃月还不至于堕落到让异乡人来拯救。”
旅行者,旅行者,旅行者。
他曾经为旅行者这个称谓暗暗骄傲过,像是孩童被承认是大侠一般,因为那是他与荧览胜诸天的证明。
和荧,一起。
现在,只是提醒他,作为失去弟弟,失去挚爱的亲人,流浪者而已。
“那就……帮我贴几张寻人启事吧。”
想念荧,发疯了似的想象他可能的生活,害怕他的吃穿,担忧是否恐惧。
但是他其实知道,害怕的人,无法忍受孤独的人,一直是他。明明是兄长,却一直依赖着弟弟。
空曾经梦见过荧离开自己一直往前走。在梦里所有的坚强的溃散消失,只有他拼命追上荧,抱住他,紧紧贴住他,将头埋在荧的颈窝,哭着说’不要离开我’。梦里的荧这时就会转过身回抱住他,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肩上,像是诞生前他们那般紧密无间。
哪怕只是梦里的一点点温度,都成为了拉住他的绳索,牵引他四处寻找血亲,半身。
但是梦醒了,就会感受到渗入骨髓的的孤独。所以会有,想让谁能够牵住他的手,稍微抱一抱他,仅此而已。
可是,无论到了哪里,都只是“旅行者”——“异乡人”。
无论做了什么,都无法融入到这个世界里。
多可笑啊,身为旅行者,却试图寻找归属感。
——
旅行者是很好的人啊。
派蒙从一开始就知道了。那个把他钓上来,轻拍着背让他苏醒的人,给他做甜甜花酿鸡的人,在对别人说自己是“最好的伙伴”的人。
高洁,温柔,正义感十足,又通情达理。
但是他其实知道哦,从那个人邀请他成为导游一起旅行起,派蒙就知道了,这是一个害怕孤独的人。
某天半夜派蒙醒来,看见迟迟不睡的空躺在草地上,单手伸向天空,像是要触碰月亮一般,却又落下在身前双臂虚虚环住,像是拥抱了一个人。银白的月色拢在他的金发上,让空的身上渡了一片清亮的光。
究竟是多么寂寞的人,才会伸手拥抱空气呢。派蒙想着,装作睡不着的样子抱怨地面太硬,要求旅行者贡献出自己的小肚子让他打滚。
“派蒙……”空怔了一下,露出了一个无奈微笑。他伸手将小精灵抱在怀里。“谢谢你……”
不用谢哦旅行者。
嗯,旅行者。
抱歉,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是只有一直提醒你是异乡的【旅人】,我们才会一直旅行下去吧。
只有旅行者才需要向导,不是吗。
【荧】
啊,啊啊。
深渊其实很无聊的。没有理智的怪物一刻不停的嘶吼乱窜,为了提升实力,我把挡路的全部杀了。
有一点理智……?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无意义的旗子而已……为了报复可恨的,分离我与哥哥【神明】,一点牺牲又无妨。
哥哥现在在想什么呢?在哭吗?当然不是指掉眼泪,而是指用那种小狗一样的眼神看着人表达想要夸奖的那种(虽然哭起来也很可爱了)。没有办法啊,明明是哥哥内心却像是小动物一样,敏感又渴爱,离开我应该很难过吧?
我知道哦,哥哥。
双生子之间奇妙的感应都告诉我了。
深渊不分昼夜让我有些错乱,但是梦里抱着我恳请不要走的哥哥绝对不会错。
真是的,别哭了哥哥。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我马上就来找你,然后让神明,让【天理】为此付出代价。
但是其实,听见你哭,我有一点高兴哦。
因为,哥哥在想我呢。
本来只想写个短打,结果越写越多。ooc到疯掉。
属于是双向奔赴。
设定是散兵是狐仙。不喜欢叉出去,希望不要被屏。
而且没什么逻辑,而且没有后续。我卡文真的很卡,写不出来了。
寂静的森林里,无尽的阶梯。皓月当空,空身着白色的婚服,向山顶处走去。
狐狸面具戴在脸上。金色的长发藏在帽子里,露出几缕头发,在月色的照耀下像淡金色的纱。
走到山顶上。红色的鸟居破旧不堪。露出了斑驳的色彩。
“我可爱的新娘啊~跨过了这道门,可就回不去了哦。”
一名身着黑色婚服的人出现了。脸上的狐狸面具仿佛在笑一般。白色的耳朵抖了抖。轻柔的嗓音像蛊惑人心一般,少年认真...
一名身着黑色婚服的人出现了。脸上的狐狸面具仿佛在笑一般。白色的耳朵抖了抖。轻柔的嗓音像蛊惑人心一般,少年认真牵起空的手。
不知为何,空总觉得那藏在面具下目光灼灼。
郑重的牵着空走过鸟居,破旧的鸟居变得焕然一新。阴森的森林不见了,漫天飞舞的樱花,和温柔的满月。牵着自己的新郎面具缓缓消散。
是个模样十分清秀,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少年。眼尾点缀着一抹绯红,青紫色的眼睛有着竖瞳却不吓人。目光如同月亮一般清澈,温柔。
“我的名字叫国崩,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夫人了,空。”
轻轻摘下空的狐狸面具,抬起空的脸,手轻柔的滑过空的嘴唇,在空有些呆滞的表情下,狐狸似的狡猾笑了笑,深深吻了下去。
红纱轻掩床榻上交叠的两道身影,泪水不住的下滑,惹得身上的人更加凶猛。眼神聚不了焦,为了确认国崩的身影,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国崩舔舔嘴唇,笑意在眼底晕开,回应的吻住可爱的小新娘。
阳光柔和的洒在空的脸上。空皱了皱眉,睁开双眼,看到国崩安静无害的睡脸。想起昨天晚上自己想要跑被人拉回床上。不禁无语,这就是人不可貌相吗?
“我脸上有什么吗?”猝不及防对上笑眼。
“没什么。”空摇摇头。“只是觉得你好看。”
“……”突然收回笑意,低头与空耳语。
“……狐仙大人还是节制一点好。”脸已经红炸了因为国崩的荤话,拿起枕头丢在国崩脸上。
“因为我可爱的小新娘撩拨我,所以我忍不住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轻轻接住枕头,借势轻轻拉住空的手腕,露出狐狸笑容。“这个是我们命运纠缠的红绳。”空看着手腕上多出了一条红绳,国崩吻了吻空的额头。温柔道:“不可以丢了啊,空。”
经过这些天的熟悉环境。
空发现了很多东西。
比如这个宅子的仆人都神出鬼没的。
他们都刻意的回避着国崩的话题。
国崩好像很忙的样子,就连他也神出鬼没。
偶然间,他听到下人们会提起。
「散兵」「神子大人」「影大人」「愚人」
空皱了皱眉,没有任何头绪。躲在书架后。整理思路。
“那位大人还真是喜欢…幸好有他,我才知道大人也会露出笑容啊,他可从来没有露出过……在我们面前。”
“…来了以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感觉这个仙境天气越来越好了、之前……太压抑了”
空悄悄的贴近那两个下人。想努力听清楚她们的谈话。
“可是我到现在也没有看清楚他的脸。只是有个大概印象。”
“你还不明白吗,为什么大人让下人带着面具。”
“大人平时太忙了,虽然平时很难陪在夫人身边,好在夫人很贤惠……”
“至少我们再也不用感受大人的低压了,每每大人心情烦躁时。这一方仙境总是雷鸣不断…”
“听说大人他只在夫人面前展露笑容…”
“……散兵大人回来了,你们两个还在这里嘴碎?!?是不想活了吗?”充满惊恐和怒气的呵斥声。伴随着两人连连道歉,消散而去。
不知所谓。空回到书架前。
似乎,他们都很怕国崩啊。
散兵是谁,与其说是一个名字,不如说更像是个代号。
空看着眼前露出狐狸笑容的国崩。看着他手上那件暴露无比的和服。
“…大人,这还没到晚上!我不要。”想起第一天连床都下不去,双腿软的像面条。果断拒绝。
“…”眼睛眨了眨,耳朵也耷拉下来,似乎有些委屈。“空,穿给我看嘛。”
事后,空哭笑不得看着身上的痕迹。无力的趴在国崩身上。
“国崩,饿饿,饭饭。”手指从国崩的胸移动到喉结上点了点。
“别点火,不然我会以为你是下面饿。”抓住作乱的手指。狐仙大人迷起眼睛,眼底却翻涌起暗流。
为空批好衣物,整理了翻出的衣领,拍了拍手。
侍女们把晚饭呈了上来,随后一一退出了房间。
空趴在枕头上,懒洋洋的垂着眼皮眼睛盯着国崩头上的两只白绒绒的耳朵。
“大人的耳朵看起来很柔软呢。”无意识的说出内心的想法。
“要摸一摸吗?”露出狐狸笑的国崩,轻轻扶起空。“摸多少下,晚上就多少下。”为空盘起长发。
“我错了,国崩。”
“好了,吃饭吧。”
“国崩可以喂我吗?”
“…你这是越来越恃宠而骄了吗?”少年失笑的样子会让人忘记他狐仙的身份。像个普通的人类少年一般。
夹起虾仁喂在空的嘴里。
空看着国崩柔和的样子,心底涌现一股暖意。
“哥哥!救我!”荧的脖子被一个黑色的身影提起。
“荧!”满头大汗的空从睡梦中惊醒。
国崩的觉很浅。手轻轻摸了摸空的额头。
“怎么了,空。”
“……”梦到,妹妹陷入危险里。他却一直追不上。转身抱住国崩。把头埋在枕头里。低低的说没什么。
国崩轻轻的为空擦了擦冷汗,抱住空。
“没事,我在。”
他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清晨,看着床塌空无一人。反思自己是否太安逸。
空有些迷茫。
他好像越来越依赖国崩了。
明明……这不是一开始的目的啊。
到处都找不到国崩的影子。
安逸的上午…只是心头隐隐在跳。
爆炸的声音打破这份宁静。
外面逐渐嘈杂起来。
“不可以过去那是大人的……”
“完了,我们都会消失的……”
“哥哥!!”是荧的声音。
“荧????”匆忙过去开门。“荧!!!!你怎么来了??”
冲进来的荧身受重伤。
“哥哥!快和我走!再不走就走不了!!”一把抓起空。空头上的发簪掉落下来,散落下来的金发似乎终于得到自由。空看着那精美的红色发饰,却怎么也接不住。心里有些抽痛。
但眼下荧比较要紧。
绕出仙境。从裂缝中回到鸟居处,红色的漆逐渐腐蚀。恢复了破败的样子。
“终于出来了!”荧脱力的倒在一旁的大树边。“哥哥!一个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生气的看着空,忍耐不住的咳出一口血。
“我和绫华都快担心死了。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因为我联系不到荧,抱歉让荧担心了。你怎么伤成这样了。”看了一眼鸟居关闭的通道。有些苦涩的闭了闭眼睛,熟练的为荧包扎伤口。
对啊,他可不是来嫁给狐仙的。
他是来杀掉狐仙的。
“我们都以为你早就被吃掉了。好不容易找到进去的方法。结果,没想到连仙境里的仆人都如此厉害。”捂住伤口。叹了口气,“哥哥,我都快吓死了,没有你我……”
风中的气息变了。
“快离开这里,哥哥!”不顾伤口是否会崩开,拉起空向山底飞奔。
国崩垂眸,看着庭院里混乱不堪的场景,捡起空的头饰,小心翼翼的擦了擦上面蹭的泥土,装进袖子里,面无表情看着跪着的众侍女。
“我知道了,都下去吧。”
“是。”众侍女仿佛得救般的纷纷退下。
…
空看着靠在自己身边熟睡的荧,整理纷乱的思绪。
国崩的全名叫雷电国崩,是雷电影按照自己的意愿,加上八重大人赋予的能力,培养的一个看管神之心的小狐仙。
而在雷电影一意孤行的威光下,抛弃了国崩。国崩背叛了她,加入愚人众。
目前只能从荧的话语中推断出这些。
…自己本只是路过这里,碰巧撞见这个衰败封建的村庄供奉狐仙的仪式,却不想意外被选成国崩的新娘。
是啊,那晚他穿着婚服的腰带里,藏着一把匕首。
他原来以为国崩每年都会选择新娘,是吃活人祭。他只是想要刺伤国崩,脱身后陪着荧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
可他那个时候,已经把匕首紧紧攥在手里了啊。
然后……匕首就被他亲手扔掉了。
也许……已经有答案了。
第一眼看到那个逆着月光,眼里有荧光点点。微笑的牵手他的手。
心里止不住的悸动。
一直以为不慎掉落的匕首,原来是被他自己亲手扔掉的。
“抱歉了,国崩。”悄悄为妹妹掖好被角“我放不下荧。”
“这样吗?”靠在屋外的国崩缓缓走进来,黑色的斗笠漫不经心的摇晃,斗笠上的铃铛随着靠近的人又节奏的响动着,一身浮浪人的打扮。“看来,你是不打算和我回去了。”像初见时那般捧起空的脸,一样蛊惑人心的笑容,只是他的眼神里再也没有温度。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明明一路上都掩盖了气息。
“睡一觉吧,夫人。”在空耳边道。
细小的针头只是刺了一下空的皮肤。空很快已经视线模糊了。
“空,我猜你已经知道了我有个名字叫散兵吧”
“这个身份找到你,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情。”
抱起熟睡的空,示意手下把荧也带走。
“如果让这个女孩跑了,你们就带着自己的首级回来。”
紫色的眼眸出现竖瞳。
“是!”
醒来以后,发现自己身处昏暗的房间。柔软的被子。想要下床,结果发现自己单薄的内衫,开到恰到好处的领口,露出少年匀称的腹肌。
“……”这真的是衣服吗?
刚下了床,脚就踢到了坚硬的锁链。看着上面奇怪的符文。叹了口气,不用试都知道靠蛮力是解不开的。
“……”好家伙,自己这是被囚禁了吗?
挪动着沉重的脚铐,试探着接触距离的极限。就在移动到门口的时候,锁链才刚刚崩住。
“认真的吗?”尝试推开房门。
“……好吧被反锁了。”垂头丧气的爬上床挺尸。
“荧,千万别出事啊…”
“夫人,晚饭到了。”狐狸面具侍女打开房门,一众侍女摆放好餐盒,冷漠的退了出去。
尝试搭话失败的空皱了皱眉。突然冲向那个侍女领班,手抓向那个侍女的手腕。
一只细长的烟斗拍开侍女的手。
“退下吧。”
“?”
手反过来抓住空的手,收回烟斗。轻轻的笑了笑。
“夫人,该吃饭了。”
“……国崩,荧她……”
“只要乖乖的,呆在我身边,她没事的。”似乎觉得空会冷,脱下外袍披在空身上。
“……可以换一身衣服吗?”有些无语道
“不行。”笑着拒绝。浅吸一口烟斗。
“你才多大就抽这些???”
“我都活了300年了。”
“那你也没有很高啊?”空疑惑的凑到国崩面前,甚至还用手比了比他们之间的身高。
“……”笑意更深了。
空:为什么我感觉腰特别凉,而且国崩好像生气了????
吐出白色的烟,轻轻吻了吻空。
“再不吃饭去床上吃。”
“我错了。”猛的缩回去。
望着空耳朵像煮熟了一般红,轻笑。
……一顿和平时无异的晚饭后…
“今天的月亮很亮。”拉开院子的门,抱起空。走到庭院,顿了顿。
“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样亮。”为空盛了盏清酒。
感受轻柔的风,接触到国崩炙热的视线。刷的撇回头。
“…”而后者则一脸笑容的观察着脸红透了的空。
这样下去不就和以前没有区别了吗????
不行啊,空!不要被狐狸迷惑了啊!
“散兵!我不能呆在这里。”转头看着漫不经心的喝酒的国崩。
突然刮起的风让空看不到国崩的表情。
“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月光被乌云遮住。语气有些漫不经心,却十分冰冷。
“也许,我应该把你的意识暂时封存,直到……你爱上我,不会再离开我了。”
“也许……又或是永远呢?”
冰凉刺骨的眼神,一双细瞳睁到最大。电流在国崩脸上快速滑过。
露出的笑容毫不掩饰恶意。那双眼睛里充斥的暴戾的气息。
“…等等,不要!”
他本可以掠夺走空的一切,让他最心爱的花只能依靠在他的怀里活着,眼睛里只有他的身影。
可他竟然想要自己的花儿爱上自己。
不在乎的擦了擦嘴角微微渗出血,加重下身的动作,十指交缠,空断断续续起伏的喘息,和带着哭腔喊他的名字只会让他越来越上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空已经哭到沙哑,眼神涣散,泪水和汗水打在枕头上。
“国崩……”被空好似粘住的嗓音吸引,皱了皱眉。
这种心中有些疼痛的感觉。
“空,我有些过火了。”揽住空,亲了亲空的额角。“很抱歉。”
手抚上空的右腰,片刻过后,一只小巧火红的蝴蝶纹身出现。
“明天你会忘记除了我以外的所有人所有事。”
“国…崩…”神智不清的空好奇的摸了摸腰上的红色蝴蝶“这里……热热的…是…什…”靠在国崩怀里睡着了。
悠悠转醒的空摸了摸旁边尚有余温的位置。
空:这种睡完就跑的事情到底是谁教你的!
“啊呀?我可爱的大侄子终于来了。”神子吹了垂茶上漂浮的树叶。眯眯眼的看着面无表情(甚至还有些脸臭)的国崩。并向他身后望了望。
“他还在睡。”无语的看着这个女人。
“……啊呀,侄媳竟然被你欺负到中午都醒不来。臭小子。”皮笑肉不笑得看着国崩。
“说正事。”皱了皱眉
“正事就是我把侄媳的妹妹放出来了。”
“……”添乱的麻烦女人。
“侄媳的妹妹不日到访,可能要给你这地方造成点损失了。”
“……”满不在乎的表情。“能抓住她一次,就能抓住他第二次。”
“安排房间吧…我会看好你的。不许欺负他们。”轻轻呷一口茶。
“…哼,随你。只要她别来带走我的夫人。”眸光微亮。“我不介意杀了她。”
用手中的折扇拍了国崩的头。“臭小子,不许伤人。”
“……”有些恼怒的看着神子。
“只要你还想让我可爱的侄媳呆在你身边,就不许乱杀人。”
“……”冷哼一声。
“大人,夫人要见你。”
“啊呀,快把侄媳带来我看看。”
推开房门,对上空清澈的眼睛。
“……”疑惑的扒开空,那只蝴蝶安静的落在腰间。
“……国崩!”脸又红透了的空推开国崩。“至少白天不行,我昨天很累的!”
“……”少见的呆住脸国崩根本没在听。“你没有失忆?”
“失忆?为什么要失忆。”疑惑的看着国崩。
“原来是这样,臭小子,你可真是幸运极了。”神子晃着折扇。
“……??”疑惑的看着活脱脱笑的像少女怀春的国崩。“国崩,你脑子抽了?”
“……”猝不及防喷出一口茶。
“哈哈哈哈哈,侄媳好有意思啊。”
国崩在空的身上下了情咒,中咒的人会失去所有记忆与意识,只知道施咒人,并对施咒人产生依赖感,直到真正爱上下咒的人。
而诅咒根本没有生效,只能说明一件事……
空脸红炸了。
国崩的笑容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真实。
“只是些无知的群众。再把他们送回去,他们也不会接受那些被献祭的少女。索性就送给麻烦的女人培养巫女了。”似乎想到什么。牵起空的手。“我喜欢的,只有你一个。”
空不自在的撇过头。
“既然误会解开了,那荧也出来吧。”
“……”一名巫女揭开面具。
“散兵大人陪着夫人一起去旅行了。”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
“宫司大人说这个地方就留着吧。他们想回来就回来了。”
续
执行任务之余,达达利亚看到了远在稻妻的同事。
那位叫做「公子」执行官看着「散兵」在暗处观察着活人祭奠。
“真是艳福不浅啊,每隔五年就有新娘。”
“我对她们不感兴趣,不过是愚民的自我主张。”浮浪人眼神冷的像刀扎在自己身上。“闭上你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果然是执行官中嘴最毒的人…连调侃都…”看着散兵逐渐变换的瞳孔,周身的电流凝聚。默默的闭嘴。
散兵突然看到一个路过的金发少年,少年和少女一同走在人群外侧。
看散兵看的入神,公子顺着散兵的视线望去。
“空?”
“你们认识?”
“之前打过一架,怎么了。”
散兵打了个响指。
“属下在。”
“那个叫空的男孩,把他推到新娘的位置。”带上狐狸面具。
“三天以后,我见不到他,后果你应该知道。”
这份一见钟情,蓄谋已久的冲动。和自己那颗冰冷的心格格不入。
“让我见识一下,让我这颗冰冷的心感到温暖的光有多耀眼吧。”嘴角轻扬。
看了旅者与派蒙的语音,感觉挺有意思的。
整一个短打
1
初次来到【天使的馈赠】之时,旅行者曾经和派蒙提起过自己蹭经听闻,收了可观的小费以后,酒馆老板会小声说出一些情报。
对此飞行的小精灵很震惊,“啊,是「天使的馈赠」吗但那位迪卢克老爷,好像是非常有钱的人。究竟要多少小费,才能让老板觉得「可观」呢?”
正在为委托任务奔走的旅行者脚步微停,思考了一下,觉得这个传闻或许是来自于其他的世界。
于是,旅行者得到了小伙伴的赞赏,“原来你已经走过了这么多的世界吗?真是了不起!”
“那么,现在旅者知道了对我而言,什么样的小费才算【可观】了......
“那么,现在旅者知道了对我而言,什么样的小费才算【可观】了吗?”晨曦酒庄的贵公子将手套褪下,常年不见光的手指更加白皙,却掩藏着练剑之后的薄茧,抚在旅行者那霓裳花丝绸般的金发上,感受着不一般的细腻。
“我倒是觉得迪卢克老爷你越来越像是一个奸商了。”金发的异乡人努力平缓着自己的气息,可声音还是止不住的颤抖,“明明……之前只要一个亲吻……现在……现在却……”
“嗯……可能是空你实在是太过美味了吧。”带着薄茧的手掌又划过金发旅者的腰肢,却猛然间俯首咬在其上。
“好痛啊……”比最优质的石珀还要璀璨三分的金眸含着泪光,“迪卢克,你这个奸商!”
“啊,迪卢克老爷真是一个好人。”吃饱睡足的小精灵满足的飘在金发的旅者身边,“不仅给我们吃住还送给旅行者新衣服,啊……我也好想要新衣服啊。”
2
“据说把耳朵凑近星螺,就能听到大海的悄悄话哦!”在旅行至瑶光滩之时,派蒙曾经这么和金发的旅者这么说过。
奔跑着的少年身后拖着长长的麻花辫,发绳上墨绿色的羽毛边缘一点点金色与金发遥相呼应,摇曳间骚动的或许是过路者的心。
“那派蒙想要试一试吗?”金发的旅者脚步一顿,发现视线里就有一枚闪闪发光的星螺。
“不用啦!我刚刚试过了!”栗发青年那鲜红的围巾垂落在金发少年的腰间,将那白的晃眼的细腻尽数遮掩,“大海说,今天的伙伴比黄金屋里还要鲜嫩多汁,是最棒的哦。”
“大海才不会说这么……这么……”少年白皙的脸庞爬上星星点点的红晕,“这么让人脸红的话!”
“好吧好吧,那就是最可靠的伙伴——达达利亚和可爱的旅行者说的悄悄话。”达达利亚坐起身子,让少年坐在自己的怀里。
“呜……”猝不及防的转变让少年的哭腔脱口而出,“太深了……达达利亚。”
“不会的,伙伴明明那么厉害……”达达利亚把怀中的少年搂的更紧,刚刚捡来的,视若珍宝的星螺被栗发青年再次拾起来,贴近那带着齿痕的耳廓,“大海说,亲爱的旅行者,今晚住在最棒的达达利亚家吧。”
3
“猫咪和狗狗,你更喜欢哪一个?”看到疑似被茶室的柴犬老板勾搭走的旅行者,飞行的小吉祥物深感不妙。
“我更喜欢小派蒙哦!”狡猾的旅者这么调笑着陪伴自己的小伙伴。
“呜哇,太犯规了吧!”犬耳大将抱紧金发旅者的胳膊,毛茸茸的狗狗耳一下下蹭在金发旅者的脸庞,“不能喜欢狗狗吗?”
“尾巴……”刚刚被擦干的眼泪再次上涌,那蓬松的毛茸茸的尾巴被水打湿后显露出不小的分量,缠绕着金发旅者的大腿,探向了更为隐蔽的地方,“万叶,里面也……”
“该不会里面也有水元素结晶吧?”枫原万叶解下湿漉漉的绷带,把犬耳大将的尾巴抽出来,确实摸到了菱形的晶体,“怪不得哭的这么严重,真可怜。”
“好了,下次要说【最喜欢的是万叶】哦。”少年浮浪人微笑着拍拍旅行者的肩膀。
“抱歉,”自知理亏的修勾大将耷拉着耳朵,将温热的清水递给哭的乱七八糟的金发旅者,“但是……我还是觉得旅行者其实最喜欢狗狗的,对吧?”
4
“璃月港流传着一条岩王帝君的训诫,大概的意思是「不要玩钱」。”目送凯亚离去的派蒙飞到金发的旅者身边,“因为最初的「摩拉」是他信任人类,才用黄金之体舍肉铸造的。”
“所以……”派蒙小小声,“千万不要让钟离先生知道我们陪凯亚一起玩摩拉,据说当年岩之魔神可是很可怕的武神!我们绝对会被他锤扁的吧!”
“做了错事还要与他人一同隐瞒我,旅者,你认为我应罚你几次?”祥云状的龙尾环住金发旅者那长期暴露在外的腰肢,“我也有对你提起过,稻妻不比璃月海岛上狂风肆虐,阴雨连绵,倘若如此着装自然容易使你身体受损,你嘴上应允于我,行动之时却又是一如既往……”
“钟离先生,我错了……”金发的旅者自知理亏,便可怜兮兮的抱住那龙尾,白嫩的脸颊与冰凉的鳞片相贴服,“不要惩罚我嘛。”
那模样与恃宠而骄的妖妃破有几分相像,只可惜,岩王帝君并非那昏庸无道的帝王,契约魔神自始至终都很注重契约与律法。
“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威严庄重的岩王帝君并没有因婚约者的娇憨而心软,“若是喜爱我那黄金之体的血肉所铸造之物,我想,你定当更会爱惜这黄金之体的米青/血。”
“不……先生,至少不要用两个……”
调了个滤镜,感觉能看的更明显了(/ω\)害羞
“教堂的白鸽飞向地狱的乌鸦”
“Catchmeifyoucan,Mr.Holmes”
“Igotyou”
看忧莫太上头于是剪了,第一次剪
ooc私设慎入
人物属于水大
蛇攻玉x人类简(避雷)
李玉被灌了三碗水,虽然没摄入什么能量,但是饥饿感确实减轻了不少,脸色也跟着转好了不少。
床上已经湿了不少地方,简隋英早就安排好了房间,打算在明天保洁来清理干净之前先在外头将就一晚。
至于李玉,有他妈那层关系,他肯定是没办法再像之前那样扔掉李玉的,但李玉这幅蠢样子,如果放李玉一条蛇呆着,肯定也没办法正常生活,只能他自己带在身边。
李玉没有身份证,肯定没办法进正常的酒店,简隋英索性跟自己认识的朋友打了个招呼,在朋友的酒店了定了间房...
李玉没有身份证,肯定没办法进正常的酒店,简隋英索性跟自己认识的朋友打了个招呼,在朋友的酒店了定了间房。
李玉不知道他要干嘛,喝饱了之后就自己揣着小腹坐床上歪头看简隋英。
不能吐蛇信子感知对蛇类来说是一时之间很难接受的事情,李玉拼命的想克制自己那条舌头,但是一个不注意还是忍不住去吐它,或者去砸吧嘴,啊呜啊呜的咬空气。
变成人之后,舌头笨拙了很多,李玉没办法那么自如的吐,就只能跟狗吐舌头一样含着那条变得肥厚的舌头,并不能马上浅尝辄止的吐一下就收回来。
他这幅样子任谁看了都觉得不正常,简隋英更加否定了要落下他一个人的想法。
简隋英带了两件换洗的衣服,然后准备了洗漱用品和护肤用品,跟以往出差的时候没什么区别,正当他觉得准备的差不多的时候想像以往一样合上包的时候,他一转头才发现身后还有条笨蛇在等他的伺候。
安排人送了衣服来,又给李玉正儿八经添置了几套人类的用品,简隋英早就饿得饥肠辘辘,大早上又是惊吓又是羞恼,又是想妈又是想哭的,简隋英也累得不得了,他感觉自己都要能吃下一头牛了。
他正自得的点了外卖,大叉着腿瘫沙发上时,安静了很久的李玉突然就凑过来了。
其实李玉如果不靠他那么近,简隋英心里的害怕也没那么严重。李玉前面表现的都是,他正常情况下并不会发出什么声音来,基本都是安安静静的呆着,也不会突然乱走,变成蛇就蜷着,或者伸长成一个长条呆着,变成人就是自己团着,或者直身跪着,或者自己跪着坐自己脚后跟上。
简隋英原来分析过李玉这个姿势可能是因为,李玉平常是蛇的时候,都是这么立起来半个身体动的,所以变成蛇才喜欢这么跪着,他也不敢干扰李玉什么。
毕竟李玉是条蛇,他是人,人和畜生不一样,他也怕自己说多了,李玉突然发作,咬他一口。
简隋英心里头明白,现在最好的情形是,李玉乖一点,肯配合他,等李玉再信任他一点,或者话说的顺溜一点了,他就可以在李玉这里得到一些母亲的情报。
如果情形不好,李玉恶性难训,那他最后也只能报警或者,用一些自己的手段,把这条蛇处理掉了。
至少到现在为止,李玉没有伤害过他,还安慰他,为他流眼泪,他心里更倾向于第一种选择。
其实除开种种,从见李玉的第一面起,他心里就觉得这蛇真漂亮,他心里就有点舍不得伤害李玉。不然他逃出来第一次就该报警了。简隋英自己也反省过,但是思考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能归结于,可能是合他眼缘吧,也可能他颜控已经到了一个无药可医的地步。
所以平常简隋英觉得还好,这下李玉突然乍一下靠过来,简隋英面上没什么,实际上衣服下面的皮肤上已经被吓得全是鸡皮疙瘩了,汗毛全都立了起来,只是他一方面要脸,一方面也怕得罪了李玉,强装着镇定,心里的小人早就一个大退步,恨不得飞出去十米八米远。
李玉完全没注意到身边的人即将魂飞天外,不但蛇凑了过去,还伸手去抓简隋英的手。
简隋英也不敢动,前面什么怒气,什么感动淡下来之后,情绪平复了,心里头的害怕马上就占了上风。
他前面敢对李玉又推又骂的,一方面是情绪占了上风,另一方面就是因为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隐隐觉得李玉不会伤害自己。但是他现在理智还在,他可不会真的觉得一条蛇有仁慈之心。
李玉想不到那么多,他只觉得老婆的手比平时凉了很多。
他把简隋英的手带了按到自己的小腹上,然后对简隋英晃了晃腰。
“咣当咣当”的水声响起,简隋英刚刚因为手下硬实的腹肌、近在咫尺的裸露巨根和李玉精瘦有力的窄腰而变得有些迷离的眼睛立马清醒。
“什么意思?水喝多了?”
李玉还是慢吞吞歪头,然后点头,接着晃自己的肚子,让简隋英听。
“你是不是……要上厕所?”
简隋英皱了皱眉,尝试了解李玉想表达的东西。
李玉还是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简隋英看他那样,心里头突然起了点坏心思。
他看着李玉那样咧嘴笑了下,然后一本正经的凑到李玉耳边。
李玉以为他要说话,乖乖的把耳朵贴过去听。
不料简隋英开始对着他的耳朵吹口哨。
李玉果然开始皱眉,表情变得难受起来,脸也开始涨红。
简隋英一看自己恶作剧得逞,更乐了。
但是很快简隋英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李玉虽然不懂人类的“厕所”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去跟简隋英表达自己要排泄,但是他想到了一种更直接的方法。
“我操,李玉,你他妈二笔啊!”
简隋英刚挣扎了下手,就听到李玉在他耳边闷哼了一声。
他一瞬间就不敢动了,李玉的温度从他的手上传到了他的脸上,这下换简隋英脸红了。
简隋英自诩自己也算情场老手了,很少会碰到能让自己脸红的事情了,不想李玉虽然不通人事,动作上流氓起来却也一点不含糊。
李玉还嫌弃他不满足自己的需求,埋怨似的凑他耳边吹气。
“老婆……快点……”
简隋英脸更红了。
他知道李玉是水喝多了,但是李玉的话他很难不想歪。
以免李玉再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简隋英立马架起他,把他强行拉起来,一路拉进卫生间。
简隋英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想过,自己还要教成年男人上厕所,尤其是李玉还一脸认真的让自己帮他扶准。
简隋英当时就觉得,自己的手和眼前的蛇,总要拿刀砍掉一个。
李玉解决完之后立马被简隋英按进了浴缸洗了一遍,简隋英反复搓洗着自己的手,气的恨不得砍掉自己的手,也根本没注意给李玉开的热水还是冷水。
冷水从花洒上淋下来,兜头盖脸的打在李玉身上,李玉甭提有多高兴了,要不是碍着简隋英在,恨不得变成蛇在里头游两圈。
他舒舒服服的眯起了眼,把自己完全泡进了水里面,只露出一双眼睛,偶尔把鼻子也伸出来换口气。
等简隋英觉得自己洗干净了手,把玩累了准备睡水里的李玉拎起来的时候,李玉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简隋英生气了。
李玉缩了缩脖子,上半身配合的被简隋英捏着后颈拖出水面,下半身坚如磐石的扎根在水里,一副不想离开水的样子。
简隋英懒得理他,气鼓鼓的把李玉从水里拎出来,粗鲁的擦了擦,放掉了浴缸里的水,这才发现给李玉放的冷水洗澡。
简隋英脸色一下有点难看了起来,他侧头看李玉,李玉还是那副怂怂的样子,缩着肩膀,眼睛圆圆的看他,亮亮的,好像全是他。
“你……你怎么不说,是冷水?还泡了这么久?”
李玉不知道他说什么,也不理解为什么不能在冷水里泡,他看着简隋英的脸,心里想老婆大概在难过吧。
简隋英心情正落寞着,就看见李玉突然抱了过来,然后凑到他脸边像是要舔他,但是又忍住了。
“喜欢……老婆,没有关系”
奇怪,简隋英想,这次李玉靠过来,他好像也没害怕。
两个人一番折腾,挂在门口的外卖早就冷了,简隋英气的又忍不住坐过去不理李玉,跟李玉看过的图画里的河豚一样。
河豚扎起来很疼,可他是蛇,不会被扎到。
“我……做饭,老婆……吃。”
简隋英一脸惊讶的回头看他,又想起了那口不怎么愉快的醒酒汤,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是条会做饭的蛇。
“行,那你做吧,我歇会儿,对了你会不会开冰箱,就是这样……”
空荡荡的冰箱被男主人拉开,简隋英脸上挂着下不去的尴尬。
“算了,还是点外卖吧。”
没想到这次李玉很正经的摇头拒绝了。
“不健康。”
简隋英一边思忖原来李玉说清楚之后是这么字正腔圆,一边又好奇蛇做饭到底是什么样子,也就顺从的点了点头。
其实哪怕他不好奇,他也不会违抗李玉,他理智的时候,顺从总是多过反抗。
“超市。”
李玉又说了两个字,给他下了新的指令。
简隋英瞪大了眼睛,怎么听怎么觉得李玉不靠谱,无奈他反复问了几遍,李玉都很肯定,并且在他面前无实物表演了一边买菜。
除了话结结巴巴,确实没什么别的问题,简隋英只好听他的。
“那咱们去超市,你到时候跟着我,也别说话,最重要的,是不准变成蛇,做蛇的动作,想买什么就悄悄告诉我,别让别人听见你说话。”
不更是因为期末了,也没上LOFTER,所以大家催了我也没看见
#all大不逆
#脑洞短打一发完
#ooc归我致歉,今天脑壳不太清醒
——开始——
东方纤云,22岁大二在读生,目前已经不做人了……
个屁啊什么鬼!
事情的起因是一个不太寻常的夜晚,那是东方纤云第一次去酒吧喝酒没办法东方家门禁好严格,有且仅有一次!这倒霉孩子就不知道被下了什么药第二天早上就连个人样都没有了
阳光照进了窗户,洒在东方纤云的床上往日的那个睡的四仰八叉的少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黑色的团子,被晒到的团子不满的抖了抖耳朵
“喵嗷~”那坨黑色的猫挣扎着伸了个懒腰,然后几乎是本能的舔起了毛
“?等等”像是镇住了,那黑猫几乎是一瞬间的从床上闪现到地上:......
“?等等”像是镇住了,那黑猫几乎是一瞬间的从床上闪现到地上:“啊啊啊啊啊啊啊夭寿了不会吧不是吧!”
果然是我们的东方纤云没错了,但可惜了他现在可不会说话只会喵喵喵
东方纤云:我要谢谢你,因为有你…
当东方纤云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时,感觉有什么东西碎掉了…哦原来是常识和东方纤云一起碎掉了啊,经历了九年义务教育的东方纤云还是接受人类变成猫的事实,毕竟这家伙向来是在生活中随性又乐观的
“啊哈哈哈,这么说我可以逃早八了?!”这是东方纤云的第一个想法,不愧是大师兄
但是一阵熟悉的敲门声瞬间弥漫在了房间里:“东方纤云!你要死啊!师叔的课你敢迟到!”是印飞星东方纤云的舍友同时也是他的二师弟,那个支配了东方纤云整整一个高中生活的人,当年为了让东方纤云和自己考一个大学鞭策了人家三年的魔鬼师弟
但此时的东方纤云又说不了话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八戒啊,为师无能为力请看在我们同学一场帮我答个到吧”正在东方纤云感觉快要升天时,门外没有得到回忆的印飞星感觉很奇怪:“大师兄?大师兄?你在吗我进来了”说着便推门而入
然后一人一猫四目相对,先愣住的是印飞星当他看见这配色如此熟悉的猫时他承认那一刻自己的生物知识动摇了,但很快就打消了这一离谱的想法
“不可能不可能,应该是大师兄养的吧”印飞星看着地上还在发呆的黑猫不知怎么的就是感觉很喜欢便随手抱了起来:“不过东方纤云那家伙今天怎么走这么快?”
东方纤云先是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在印飞星怀里了,因为平时跟印飞星接触的并不算少东方纤云觉得挺正常的甚至还舒服的打起了呼噜,顺便用头蹭了蹭印飞星的脸
印飞星哪里像是养过猫的人啊被这一下搞得甚至有点害羞,看着这只和自家大师兄七分相似的小东西便紧紧的搂在怀里吸猫的感觉真不错
但终究还是学生,还是一个赶早八的苦逼大学生印飞星只好把猫猫依依不舍的放下并贴心的把东方纤云珍藏的肉罐头拿出来喂猫
目前是猫的东方纤云深表疑问:“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八戒,可恶我的罐头”但是东方纤云还是吃了并且表示:“不吃白不吃,我的罐头不吃是傻子”
吃的心满意足的东方纤云本着好不容易逃一次课要出去溜达溜达的想法,咻的一下从半开的窗户越出,宿舍在二楼虽然对一只猫来说完全没问题但东方纤云明显业务不太熟练,扑腾了两下就放弃挣扎了,本着反正摔不死的信念闭上了眼睛
想象中的痛处并没有袭来并且好像落入了一个很香的怀抱
“喵呜”虽然不是很痛但东方纤云还是哼唧了一番,睁开眼睛就看见了自己的噩梦表哥,那个从小到大看起来就不太直的表哥东方芜穹
在反复确认自己现在是只猫后,东方纤云开始大胆了起来明目张胆的冲东方芜穹喵喵喵叫其实就是在痛斥这位表哥但看见东方芜穹眼睛盯着自己时又安静的窝在东方芜穹怀里
东方芜穹也很奇怪啊就是想来自家表弟楼下散个步莫名其妙手里就多了只和自己表弟配色一样性格都一样的猫,虽然但是嘿嘿嘿这猫真香东方芜穹凑近东方纤云的毛发闻了闻很熟悉的味道让东方芜穹越来越奇怪正当东方芜穹准备给这猫看看绝没绝育时,一声大师兄拯救了东方纤云
“呜呜呜三路我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能遇见你”东方纤云想都没想立马跳出东方芜穹的怀抱扒着龚常胜的衣服不肯撒手并喵呜喵呜的哭诉东方芜穹的禽兽行为
龚常胜几乎是本能的接住了这个黑色的团子,好像有人和他排练过一样,龚常胜捉起东方纤云左右端详然后看向东方芜穹:“大师兄这是?”
“应该是美人养的猫吧”东方芜穹还沉浸在失去猫猫的悲伤中看着和猫猫贴贴的龚常胜羡慕的眼神几乎移不开
“果然是小云哥哥的猫啊,果然很熟悉”龚常胜把东方纤云又往怀里抱了抱又rua了一把东方纤云毛茸茸的脑袋:“不过小云哥哥呢?”
“不知道听小美人说美人没有去上课”东方芜穹也趁机摸了摸东方纤云的尾巴并成功给东方纤云摸炸毛了:“听说是渡影老师的课,美人不应该不去的啊”
说到这里东方芜穹和龚常胜双双沉默,就在这时好不容易赶完课时的印飞星也急匆匆的赶回来
“你们也在?看见东方纤云了吗?”印飞星火急火燎的问在场的两人
皆是摇头和沉默,但此时的东方纤云本人还在龚常胜怀里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
“果然八戒还是关心我的呜呜呜”东方纤云感动的想自家好大儿长大了
就在这时东方纤云感觉十分的不适,身体的燥热让人心情烦躁,止不住的颤抖,龚常胜明显感觉到了手里的小东西的异常刚想举起来看看突然
碰
东方纤云就这么直勾勾的砸在了龚常胜的身上,两人应为重心不稳而向后倒去,最后停在了东方纤云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压着龚常胜,东方芜穹和印飞星眼里写满了对自己接受的教育的不可置信
“小云哥哥?这是”龚常胜这么近距离的看着自己的心悦之人难免的有些脸红
“啊三路!对不起我马上起来”说着东方纤云正欲起身一旁的东方芜穹看准时机把东方纤云拉进了自己的怀里:“我说怎么这么熟悉果然是美人啊,不过美人刚刚都不愿和我亲近呢我好伤心啊”东方芜穹说着还无赖的吸着刚刚没有吸到的东方纤云,并表示还是人比较好吸
印飞星看着这亲密的动作一把拽过东方纤云的手腕:“他是我的大师兄你给我放手!绿毛龟”
东方纤云看着这以自己为中心的修罗场十分想哭并表示难道我们不是简单的兄弟情吗!还是做猫好这样就可以控诉:你们对一只猫下手良心不会痛吗!
但很显然最后只能以东方纤云一人满足一个小愿望当做安慰这事才算过去
——end
好啦今天也是准时更新呢,
吸溜吸溜猫猫大师兄什么的最香了,我也想xxoo大师兄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