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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穿越不是件稀奇事,还能为获得第二次生命高兴一下,但让现代人穿越到超古代就有点过分了吧!
简而言之我发现自己来到一个古代近原始社会,房子全是木头搭的,社会还是村落为主的形式,有一种原始的美。
这里的大家都是忍宗的成员,我不太懂忍宗是什么意思,了解后发现至少不是什么奇怪的蟹脚。
一天,大家忽然都被叫走集合。
只见六道仙人的儿子站在人群中央的空地,做了几个手势之后突然凭空喷出一个火球。
卧槽!魔法!
原来...
原来这是有魔法的世界吗!
我第一反应是努力控制脸上惊讶的表情,毕竟这是有魔法的世界……
然后我听见人群一阵惊呼。
……不是?
怎么哥们儿你们也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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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忘记说了。忍宗的头领是六道仙人,六道仙人是个长着奇怪的角和奇怪的眼睛的人。
而六道仙人有两个儿子,哥哥叫因陀罗,弟弟叫阿修罗。
先前发明了魔法……不是,印和术的人就是六道仙人的大儿子因陀罗。
从此,忍宗进入术的时代。
术切切实实的提高了生产力,让我不禁留下了感动的泪水。
太好了!
我的淋浴器抽水马桶冰箱空调微波炉有救了!
有生之年晚上电子游戏也不是不可能。
因陀罗!你真是个天才啊!
为了拯救我的生活水平,我努力尝试通过术造出一些东西,和努力钻研术的水平的忍宗其他人格格不入。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冰箱空调淋浴器,就算无意中被其他小孩子疏远也没在意。
六道仙人的另一个儿子——阿修罗没有哥哥因陀罗那样的忍术天赋,也不喜欢一天到晚地修行。
他的木遁很方便,性格很好说话,我就常常抓他用木遁来造一些原型机,一来二去就熟悉起来。
他还养了一只叫做小白的柴犬,一起来找我玩的时候我经常出现两只狗的幻视错觉。
但过分的是他还有一头发量旺盛的长发。
天才,还发量旺盛。
这合理吗?
阿修罗常常吹他哥的彩虹屁。
最喜欢说的就是他们和小白玩藏宝游戏的时候,他哥哥把一个树桩变成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鱼。
我每次都说知道了知道了,但对鱼能不能吃表达质疑。
阿修罗不能接受我的质疑,绘声绘色地描述起那条鱼来。
不得不承认阿修罗有讲故事的天赋。
他一说,就害得我想吃鱼,问他在哪里能抓到鱼吃。
阿修罗不能接受:“我说的是兄长!兄长最开始用术的事情!重点不是鱼!”
是是是好好好,我知道你兄长最开始用术是为了给你变鱼了,所以哪里能抓到鱼?不要变出来的那种。
阿修罗终究是个好孩子,一脸气鼓鼓地给我指了方向。
我美滋滋一个人跑过去,到了河边才发现我应该把阿修罗拖过来的。
我不会摸鱼啊!!
脑子里想象很简单,只要在水里摸到鱼抓起来就行,但事实上那些鱼滑溜溜的速度又很快,手指刚碰到就游走了,难得死。
……不可避免地把裤子弄湿之后,我仍旧一无所获。
正当我犹豫要不要打道回府,碰上了因陀罗。
他大概是在附近修炼吧,问我要在做什么。
我老实地回答想摸鱼,但没摸到。
因陀罗于是说他来帮我。
我敬畏地让出位子,跟在他后面,看见他眼睛在一瞬间变红,认真地蹲下身子。
用写轮眼摸鱼。
被村长六道仙人知道了我不会被打吧?
神游了一秒,回神时发现因陀罗已经有了目标,前倾身体,那头蓬松柔顺的长发就这么滑下来。
我一个激灵下意识上前一步,想也没想接住了那捧长发。
因陀罗好像被吓了一跳,浑身一抖,克制住把我扔出去的反应,鱼顺理成章地跑了。
他回头用那双红红的眼睛盯着我:“你在做什么?”
我很无辜:“你的头发要掉水里了。”
年轻人懂不懂要好好保护头发啊!等开始掉了有你后悔的!
我回味了一下因陀罗头发的触感,顺滑得像一捧流泉。
……这合理吗?
我松手感受那些棕色的发丝像冬日的雪花一样滑走,又摸了摸自己分岔的黑发发尾。
……我对这个不公平的世界绝望了。
气得我吃完了一整条鱼。
因陀罗阿修罗的兄弟的关系很好。
因陀罗无愧于他的天才名号。听我毫无逻辑只有结果的叙述,看阿修罗抽象的木遁竟然能给出合理的意见。
他对查克拉和术更精通,能给出新的运用术的解法。
总而言之,经过我们三个人的努力,两年后我终于实现了冰箱空调淋浴器洗衣机查克拉版自由。
我的人生圆满了!剩下的就靠后人的智慧罢!
我是开摆了,但阿修罗竟然把这些事的功劳归功于我,因陀罗这个看着靠谱的竟然同意了,于是我在别人眼里就变成了一个‘天才’。
……不是啊?!
我何德何能和真正的天才相提并论啊!
众人看着我的眼神中带上了希冀和期盼,在如此重压下——
我决定成为一名钓鱼佬。
村子里的人不知道,我自己很清楚我不是什么天才,只是把浓缩了原先世界人类几千年智慧的结晶中的很小一部分拿出来了而已。
而且我只能说个大概,很多细节都是因陀罗还有阿修罗帮我完成的。
什么天才,简直蠢死了。
只要做上几年钓鱼佬,大家对我的印象应该就能回到原来了吧。
于是,我决定认真地成为一名钓鱼佬。
成为钓鱼佬的第一步,是找阿修罗用木遁做一根鱼竿。
阿修罗木遁弄出来的木头比一般的树枝要结实,做钓鱼竿正好。
只是从形状上来说要求比较精细,我和阿修罗试了很久都没有成功,我退而求其次准备自己手动修细节。
正打算动手的时候因陀罗来了,见我比划着苦无问我要做什么。
我老实地回答想做一根钓鱼竿,于是他接过了我手里的木遁枝条和苦无,在旁边替我削起来。
阿修罗和小白去旁边和别的小伙伴玩了,我一边看因陀罗削树枝,一边提一点要求。
因陀罗全部都答应了,他的动作又快又好。我没想到查克拉还能有这种用法,不得不感叹因陀罗真是名副其实的天才。
因陀罗削完树枝给我试了下,手感正好。我正打算收起来,因陀罗却从我手中拿过鱼竿,说帮我去穿线和弄钩子。
我感动得落泪,原地理解阿修罗。
因陀罗,你真是我的亲哥哥!
我努力用眼神表达感激,因陀罗却忽然撇过脸,咳了一声再转过来,和我说既然之前要做的事情告一段落,要不要去忍宗学习术。
我想了想,一口答应了。
然后我就后悔了。
印这个东西,怎么看因陀罗用起来就流畅漂亮毫无瑕疵,我自己用起来就像是无法驯服手指的新兴人类呢?
一个术要结半天,查克拉都凉了。
除了慢还会手抽筋,痛得要死。
修道场上弥漫我和阿修罗的哀嚎。
阿修罗:“术的效果好差……!”
我:“手好痛!!阿修罗救救我!”
因陀罗:“印是……”
我:“求求你了兄长、不是,求求你了伟大的因陀罗!手痛死了!”
因陀罗:“……好吧。”
我:“好耶!”
在我的再三纠缠之下,因陀罗无奈松口,接着带我去旁边的房间拿做好的鱼竿。
因陀罗出手一向靠谱,鱼竿不仅仅是装上线和鱼钩,表面还被细心地抛光上蜡,用来手收杆的转轮上了油,显得顺滑而轻便。
我感动得无以复加,原地成为阿修罗,开始吹因陀罗的彩虹屁。
吹了没几句,因陀罗忽然停下了,我差点撞上他的后背,从旁边探出头看。
啊。
我嘞个六道仙人啊!
使唤别人儿子做事我要在忍宗混不下去了吧!
幸好六道仙人不是那种人,他只是笑得很慈祥,还顺手摸了摸我的头,在我努力装出的纯良小百花笑容里让我和因陀罗去玩了。
但我实在做不到去碰扭来扭曲的虫子,钓鱼的饵料全用吃剩的饭菜或是掉的花瓣之类的东西,时常空军。
阿修罗因此每天路过我的时候都会嘲笑我,气得我时常和他扭打在一起,变成他逃我追的诡异画风。
更过分的是每次因陀罗都会来拉我,他明明单手就能控我,还偏偏要用两只手来抱我。
过分了啊!
你弟弟皮糙肉厚让我打一拳怎么了你了,我又不会真的用力!倒是因陀罗真的在控我导致我不得不真的用力挣扎,每次都气喘吁吁。
有病吧因陀罗!我真的要生气了!
好在因陀罗总算接受到一点我通过全身发射的怨念电波,在我和阿修罗比赛钓鱼的时候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帮我作弊。
趁阿修罗离开的功夫,我会迅速下水摸鱼扔进自己的桶,因陀罗会帮我望风。
但回来的阿修罗还是会发现我湿掉的鞋子,所以后面因陀罗直接替我捞。
但回来的阿修罗还是会发现,因为因陀罗帮我捞的太多了。
总之平稳的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两年后大家似乎接受了我变成平凡人的事实,不再说什么天才的话了,我很满意。
因陀罗和阿修罗同样长大了,他们开始用白色的带子扎头发。
阿修罗就算了他本来就是短发,因陀罗也这样我真的好奇这样扎动起来真的不会散掉吗。
为此我还特意去后山找过因陀罗,事实证明是真的不会散。只是自己给自己绑,还要绑地整齐难度有点大。
试了几次,每次都弄得手酸还做不到因陀罗那样之后我决定一苦无把头发削了。
被我问借苦无的因陀罗听完理由拒绝了我,替我绑了头发。
我十分感动,但一想到村长要是知道这件事的后果就不由得背后发凉。
……我怕不是要在忍宗混不下去了吧。
在我眼里阿修罗和因陀罗没有变过,可是在村子里别人好像不是这样。
长大一些之后阿修罗某天跑来和我说别人都很怕因陀罗,感觉因陀罗和其他人的距离都变远了。
我放下鱼竿看了他三秒,发出疑问:“有吗?”
这俩兄弟随着年岁渐长,一个脸蛋精致漂亮得能用脸杀人,一个阳光建气三秒能让人原地烫伤。
这不,我已经感觉到烫伤了。
阿修罗:“当然有啊!在修道场的时候都没有人敢做他的对手……”
阿修罗嘀嘀咕咕了半天类似于兄长下手太重,大家都很敬畏兄长,最近都变成了害怕之类的话。
我想了想:“其他人他可能无所谓,但你不一样吧?要不你也试着不理你因陀罗看看,能不能让他认识到自己的做事方法需要改变一下?”
阿修罗:“听起来有道理……”
我们继续讨论了一会儿,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于是决定开始不理因陀罗挑战。
我:“那你要记住,一定不要理你哥。不是说不可以和他说话,而是不可以太热情,主动打招呼,召之即来之类的,保持距离。”
阿修罗点着头满口答应:“嗯嗯嗯嗯,为了兄长,我可以做到的!”
恰好因陀罗从后山修炼回来,看到我们两个交头接耳:“阿修罗。”
阿修罗:“什么事?兄长?”
我看着非常熟练地走到因陀罗身边的阿修罗,眼神充满了控诉。
阿修罗队员,你还记得我们的誓言吗你这个叛徒!
第二天我们痛定思痛,阿修罗再三保证他一定记住了。
因陀罗从后山修炼回来还是看到了我们,这次他喊了我的名字。
我:“?什么?”
因陀罗没动,只伸出一只手:“来。”
“哦。”我条件反射走过去了,走完了才想起来这好像不对劲。
这不对吧,我好像正在玩什么不理因陀罗大挑战啊,这是什么游戏来着我不好说。
我走完了回过神去看阿修罗,阿修罗的眼神犀利了起来。
因陀罗很状似无意地问:“你和阿修罗在做什么?”
他长高了很多,和我说话不得不低一下头,才能保证普通音量我能听得清楚。
坏处是耳边总会感觉到他说话时的气息。
“玩游戏。”根据经验我不一开始说清楚就会被翻个底朝天,所以乖乖全解释了:“我们在玩谁是叛徒的游戏。”
“那叛徒找出来了吗?”
“没有。”我摇着头,“其实根本没有叛徒。”
我们都是叛徒,那就没有叛徒了。
不理因陀罗大挑战,堂堂失败。
阿修罗竟是我自己……!!
不过我觉得阿修罗可能有些关心则乱,就我看来因陀罗对朋友其实挺好的。
毕竟阿修罗不知道,村长也不知道,因陀罗至今每天还会跑过来给我绑头发。
这不挺好的吗……?
阿修罗还是没放弃他的行动,他换了计划,他决定和他哥哥增进感情。
阿修罗:“你觉得爬山怎么样?能锻炼身体,又能看到美丽的日出?”
反正不关我事,我点点头嗯嗯觉得行,然后我就遭报应了。
阿修罗非要拖着我一起去。
我拒绝。
阿修罗求得很认真,叽哩哇啦说了一大堆,说自己在兄长面前有些紧张,想要我帮帮忙之类的话。
我还是拒绝。
开玩笑,这里的山可不是现代那种被开发过供游客旅游的山,是货真价实的原始山地。因陀罗修炼都是在山脚,不去山上的。
不说体力,光是蚊子就够多了,还有野生动物,这真的不行。
可阿修罗仍然不放弃,终于,他眼睛一闭,毅然地说:“我背你上去!”
啊?
我都愣住了。
倒也不必如此,我知道阿修罗皮糙肉厚但背人上山还是有点……
好、好吧,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只能艰难地答应了阿修罗。
于是凌晨四点我披着头发准备好上山用具等着阿修罗,没成想他真的想践行背我上山的诺言。
我拗不过这个一根筋的家伙,不过想想累了应该就会放我下来了。于是和他说好累了就叫醒我自己走,心安理得地享受阿修罗背人上山的服务。
我带了毯子,披着很舒服,结果一个不留神睡着了。
再醒过来是听见阿修罗兴奋地喊了一声兄长。
……什么情况?
我没反应过来,意识模模糊糊,就感觉到被另一个人接过去。
对方隔着毯子先拢过我的肩膀让我从阿修罗身上下来,再拢过膝弯打横抱起,因陀罗的声音在很近的地方传来:“怎么回事,阿修罗?”
阿修罗:“呃、呃,我觉得一起看比较好?兄长,你看……”
阿修罗结结巴巴地说理由,我一个激灵,终于醒了。
第一件事就是从因陀罗怀里跳下来,环视四周——光秃秃的土地,居高临下的视野,感觉比平时近得多的天空。
卧槽。
阿修罗真的把我背上来了。
就算是有查克拉也太离谱了吧!!!
我瞳孔地震,连忙跑到他边上:“阿修罗你没事吧啊啊啊啊你没受伤吧救命啊!”
这次被村长知道了我是真的一定会逐出忍宗的吧!!
但阿修罗这小子就是很神奇,他就是没事,像个没事人一样开始准备和哥哥赏日出,顺带解释了下为什么他会把我背上来这件事。
我不说话了,我找了块地方安静地裹紧我的小毯子听兄弟俩说过去的故事,顺便欣赏日出。
这不是说得挺好吗阿修罗,所以为什么决定一定要我陪啊?
等欣赏完了我是真的清醒了,行李给阿修罗让他带下去,决定至少下山努努力自己挑战。
只是正准备出发,因陀罗忽然拦住我,向我递出手。
我:?
我看看因陀罗的手,又抬头看看因陀罗。
疑惑太明显了,因陀罗解释了一下:“阿修罗背你上山了。”
解释了,但没有完全解释。
我还是没懂,努力地表达自己的意思:“所以下山我决定自己努力一下。毕竟上山都是阿修罗背上去的。”
因陀罗不说话了,他收回手一言不发点了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不太高兴,有些不好的预感。
总而言之先下山……阿修罗呢?
我在视野的尽头发现一个小小的白点。
不是啊,阿修罗你怎么跑得这么快!
事实证明我对因陀罗的了解是对的,第二天凌晨天都没亮,我被从窗户爬进来的因陀罗吓了一大跳。
黑暗中月光像是发上的露水,因陀罗用漂亮得能杀人的脸蛋凑过来,对我说:“我们去看日出吧,我来抱你上去。”
我:……
阿修罗,我恨你。
我嘞个六道村长啊,你知道你儿子半夜会爬女孩家窗户吗?
六道仙人不知道,他也不知道自己儿子天天给人家小姑娘绑辫子。
其实这次文艺复兴就是被老祖宗魅了……总之爽完了!
*别再玩火影是文艺复兴的梗了好吗好的
带土单人
显然没有带琳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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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艺复兴穿越火影原地成为孤儿之后我常在被分配的房子的院子理里发呆思考人生。
至于为什么会有院子,问就是被捡回村子的时候身上还带了点钱,拾金不昧的木叶精神没吞了这笔钱。
在我强烈的不想要和别人住的意愿表达下,存了收了一点,大方地给我分配了这套带院子的独立住宅,每个月还给我发补贴。
火影对我来说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开头记得,中间忘了,后面忘了,结尾就记得一个火影忍者别名黑绝救母记,怎么救的全忘了。
好在经过我...
人的潜力是无穷的,我努力想想总想得起来的吧?
于是我常坐在回廊边对着院子发呆,显得很不聪明的样子。
木叶给的补贴处于够生活和不够生活的薛定谔波动状态,院子空着也是空着,我随便种了点东西,主打长出来就吃了省钱,长不出来就陶冶情操。
后院里常翻来一些小动物,比如鸟,比如猫,我偶尔会喂一下。
但我没想到某天还能翻进来一个人。
我在夺门而出喊警务部队和站在原地不动中犹豫了一秒,那个一头短发戴着护目镜眼神非常好的小男孩举起一只巨大的猫问我:“我不是坏人!请问,这是你的猫吗?”
我:“。”
我很冷静:“不是。”
“诶?!”他很意外,圆圆的眼睛流露出一种意料之外的无措:“可是隔壁的奶奶说经常看见这只猫往这里来。”
我再度看了看他手里的巨猫,猫喵了一下像是在问好,我很冷静地开口:
“确实有一只花色差不多的猫经常来,但没有这么胖。”
“这是只猪啊!”
坦诚地说,这只猫是我院子里的常客。
我记得它纤细灵巧的身躯在院子的架子上爬上爬下,白色的胡须颤动,偶尔在我投喂的时候发出舒服的咕噜声。
十天前它不来了,我以为是被主人关进屋子了,十天后它被戴防风眼镜的少年带回来,变成了一只猪。
防风镜……不是,据宇智波带土说它是被隔壁那条街道上第二家的老奶奶捡到了,一边喂一边等主人来找,奈何迟迟没有消息,于是拜托他去找。
找着找着就找到了我这里,遗憾的是我仍旧不是它的主人。
猪……不是,猫被他提溜了一路,很是不高兴,我猜如果不是有防风镜他的脸估计早就花了。
闲着也是闲着,有氧运动有助于身体健康,我接过了猫跟在宇智波带土后面看他一家一家问有没有丢过猫。
少年人莫名很有老年人缘,一家一家找下来,猫的主人没线索,他手里被人塞的东西越来越多,感觉直接能充当晚餐食材了。
宇智波带土圆润的眼睛望过来:“为什么?要吃饭的话还早吧。”
我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等你回家正好可以吃饭了,猫就先放我这里吧。你看你回去晚了,家里人不担心吗?”
宇智波带土:“哦,我是孤儿。”
我:“……”
半夜我睁开眼睛:
我可真是个孤儿啊。
我不能喝牛奶,冰箱里有许多各种送的,第二天遇到直接塞给他一条,宇智波带土拿着牛奶茫然迷惑地用圆圆的眼睛看我。
我冷酷不为所动:“给我喝!”
宇智波带土像个被霸凌的可怜无助受害人一样:“啊?”。
最后我们发现那只猫是向右两条街的爷爷家里养的,天知道它是怎么跑到我这里来的。
宇智波带土被我喂了两天牛奶,有种脸变得更圆了的错觉,进门前我趁机捏了两把,把他不满的声音关在门外。
嗯,手感还不错。
第二天我继续在坐在廊下发呆思考人生,墙头犹犹豫豫冒出一个刺猬头。
“我是说……嗯……为什么我没有在学校见过你?”
我:“因为我没去上忍者学校。”
宇智波扒在墙头,发出一句长长的:“哦……”
你好,不会找话题其实可以不找的。
我向他招了招手,拿起旁边放着的瓶装:“来,喝!”
年轻人,就是要多喝点牛奶才好长身体。
想起那个年代漫画角色的平均身高,我不由得涌起一阵惋惜。
扒在墙头的宇智波带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他的眼睛亮了一下。
然后在翻身时摔了下去。
哦对了,之前就说宇智波带土莫名很有老年人缘,后来我发现是因为他过于乐于助人,作为回报投喂很多东西。
新鲜的蔬菜、饼干、或是甜食、小吃,宇智波带土总会带回一大堆这种东西,一个人吃饭能吃出百家饭的动静。
他说自己用不到,问为什么显得有些地狱,我没办法,只好塞进家里的冰箱里。
我原本以为伙食费岌岌可危,没想到直接变负了,可喜可贺。
带土问我到底在看什么,我回答不上来,就借口说在思考要不要当忍者。
“如果你去上学的话,那我们就可以一起了!”
我:“不是一个年级的遇不上。”
带土:“……哦”
于是他就不说话了,憋着气在旁边喝牛奶,活像一只不高兴的小猫。
但很快重新振作起来:“但是我们可以一起上下学啊!”
“上学你特地来我家门口等我?”我算了算宇智波族地的路线,“也不顺路啊。”
“……”
宇智波带土又不说话了。
我仔细想了想去做忍者的可能性,下忍处于神仙打架和溜猫逗狗的神鬼二相性,中忍但中忍考试可是著名腥风血雨关卡,上忍漩涡中心。
想来想去,我觉得自己只能做个下忍。
毕业就开摆!
决定后我问带土下忍的收入,他在旁边自己玩了一会儿已经不生气了,回忆了下给了我个数。
我若有所思。
然后他又给了我个上忍的收入数目。
……我觉得我还是挺想进步的,诶嘿。
我吃苦耐劳可以干脏活累活!
想法很好,我立即说干就干去拿报名表。带土跑得比我还快,不知道在高兴什么,当晚把冰箱里的东西都扒出来烧寿喜锅庆祝。
“我们有天可以一起出任务了吧?好高兴!”
然而等真的上忍校之后,我觉得上忍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体术是真的会累到吐啊救命。
我回家就原地开摆,宇智波带土还能去空地给自己加练,我真的受不了,难道这就是宇智波吗。
带土训练很认真很累,又喜欢呆在我旁边,我常常发呆结束后发现身边多了个人,压住我的袖子。
又一次发现在我发呆的时候宇智波带土在旁边睡着压到我的袖子,导致动不了之后我冷静地想:
我要把这袖子染成绿的。
结果带土还是被我自己被自己的笑话笑到的动静吵醒了,他茫然地环顾四周爬起来看我:“是要吃饭了吗?”
“没有。”我捏了捏他的脸。
这几年随着年龄增长,他的脸已经不像过去那样圆了,但仍然残留了一些婴儿肥,手感很好。
他的眼睛渐渐变成了上挑的轮廓,露出一些美人相貌的苗头。
宇智波带土注意到了我看着他眼睛的视线,垂了垂眼睛:“我到现在都没有开眼,明明是宇智波。”
“不开眼不是也挺好的吗?”
我心想开眼的都变鬼了,万花筒的都癫疯了,不开眼也是一种幸福。
宇智波带土没说话,可能第一次碰到有人会对宇智波说不开眼也挺好的。我没管他,从地上爬起来理衣服,脚步在木制回廊上发出砰砰的响声。
“走咯!”
宇智波带土连忙爬起来:“!去哪里?”
“吃饭去!”
下忍毕业后带土给我介绍了他的朋友兼队友卡卡西和琳。
朋友很好,但反应很怪。
他们从进门开始就一直在说怪话。
开门的时候,卡卡西:“原来如此。”
我从冰箱拿牛奶出来。
卡卡西:“原来如此。”
琳:“原来如此。”
我去院子里检查架子。
带土:“原来如此。”
我给了带土一拳。
你在原来如此什么呢?!!
简而言之就这么熟悉了起来,有时候我们也会去卡卡西家吃晚饭。
我发现卡卡西吃的鱼竟然都是下午现钓的。
……呃啊。
们木叶,我不好说。
于是上门蹭饭我学会了自带食材。
带土说太好了卡卡西你终于不用每天吃煎鱼了,接着被卡卡西揍了一拳。
我吃饭的时候目光在琳和卡卡西之间看来看去,被琳揍了一拳。
好痛、不是,为什么啊?!
另外,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带土带琳和卡卡西来过我这边后,他们俩会直接上我这里找带土,或是传递东西。
卡卡西:“这个是明天要交的卷轴,你给他吧。”
我很直接地表达自己的疑惑:“你可以直接去带土家里给他啊?”
卡卡西:“他在你这里更容易找到。”
行吧。
日子就这样过,我决定毕业后去结界班干活摸鱼。
虽然忍者有点危险,但村子附近肯定安保要好一点吧?
我相信我们四个都有光明的未来。
才怪,非常不幸,忍界大战又打响了。
某次任务后,带着眼伤的卡卡西告诉我带土为了救他死了。
我说哦。
关上门之后又发了一下午的呆,我想,我怎么这么多年什么都没想起来呢。
天知道为什么会有敌人都能潜伏到结界,后面的事情记不太清了,但我应该是死了。
我早该知道,就火影开局能让天天被暗部监视的人柱力在眼皮底下把禁书偷走的木叶守卫水平都高到哪里去。
还不如光之国安保!!
为什么说是应该呢,因为我又活了。
在一个安静的晴朗夜晚从泥土中揭棺而起,幸好当时附近没有人,不然忍者世界多一个僵尸的传说,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我寻思这可能就像抽奖抽到了再来一次,不过现实世界的再来一次让玩家无能狂怒之外毫无用处,我的再来一次让我想起了一些事情。
我一边往又亮光的地方走,一边整理脑袋里冒出的黑绝救母记细节。
最终满腔情绪化为一句话。
宇智波斑,我你!
我很困惑接下来要怎么办,感觉有种我承担不起的责任压到了我的肩上,充满了虚幻感。
……诶?拯救世界?我上吗?真的假的?!
那什么,总、总之先摇人,术业有专攻,找自来也先!
主线任务找自来也,支线任务给宇智波斑火葬。
然而出师未捷而中道崩阻,菜就是菜。
我没从村子出来走进步就被人从背后截胡,醒来是看在个看起来就是地下的洞穴房间,两边点燃的烛火像是暴风雨中忽明忽暗的灯光。
床很硬,是石头。
我刚坐起来,立刻有个戴曲奇饼面具的人从旁边像叼着面包的女高jk一样旋转出场,用甜腻腻的声线说:
“啊拉前辈你醒啦,要和阿飞一起用烛光晚餐吗?”
我:“……”
我不说话,他失去了角色扮演的兴趣,沉下声,露出宇智波斑的声线来:“你是哪个村子?还是实验室的人?人体实验?”
露出来的写轮眼转了转,三枚勾玉有旋转融合成新图案的趋势:“不愿意老实说的话……”
自来也大人我不想努力了。
我一个激灵立刻法式军礼:“我投降。”
我低头看看地,抬头看看黑色的石头天,深吸一口气直接爆了:
“带土。”
宇智波带土将信将疑,我被他留在了地下。
他一边试探我,诸如用把牛奶混进我菜单之类的细节,气得我给他一拳,一边变得异常缄默。
虽然比先前骤然按住我的肩膀要好。
痛死我了,他那时候绝对是认真的。
带土不喜欢我出门,我一直没弄明白自己正呆在哪里。
……们宇智波不是吸血鬼吧?!
不是、四赤阳阵,有必要吗??
我一边承受对我来说过重的成年男子的体重,一边感叹牛奶真的没白喂。
然而我一旦试图挑起了解现在忍界情况的话题,他就变得缄默,或是挑开话题,或是戴上面具用阿飞的身份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只有偶尔才会听见他用近乎气音的声音发出模糊的音节:
“求你。”
“求求你了。”
“将我从这个地狱般的世界带走吧。”
我不敢挑动万花筒的神经,只好一个人倾听感受思考。
我做掉黑绝火葬宇智波斑的计划到底什么才能开始。
……头痛、头好痛。
为什么会有人死了还要火葬场,这合理吗?
救救我啊!六道仙人!
搞宇智波不搞带土显然差了点什么,但我贫瘠的大脑已经写不出来了。
就这样吧,真不写了。回去和托姓人士斗智斗勇了。
*北信介单人乙女向
*全文2k一发完小甜饼
01
我跟北信介说我想亲他。
北信介有点惊愕地望向我,启唇时泛着点健康的粉润,看起来很适合和我接吻。
然而还没等他说话,我就被宫治拎住了领子,然后他那个蠢笨的黄头发兄弟从天而降,一脚我把踹出去了三米远。
02
自那之后,宫侑盯我盯得比谁都紧,但凡我靠北前辈太近,后背都会被他瞪穿。
这只呲牙咧嘴的狐狸完全妨碍到我追北信介了,得解决他才行。
其实从某种层面上来说,宫侑和我关系不错,应该只是对我的性别......
其实从某种层面上来说,宫侑和我关系不错,应该只是对我的性别判断有点错误,不然他那脚绝对不可能踢得那么自然。
我一屁股怼到宫侑饭桌上,控诉他差点把我腰踹断,还害我在北前辈面前丢脸,甚至掏出了衣摆上一个显眼无比的脚印。
人证物证俱在,宫侑黑着脸无法抵赖,抱着胳膊问我想怎样:“你比治还要没脸没皮,最好离我们亲爱的北桑远一点。”
宫治眉眼压得很低,但应该不是在对我生气,他一拳砸在宫治后背:“你比侑还要油嘴滑舌,最好离我们亲爱的北桑远一点。”
“…且先不说你们哪里对我来的这种刻板印象,我真的很认真好不好。”我把脚印伸到宫侑脸前,“我的诉求就是别打扰我接近北前辈,你踢我那件事就一笔勾销。”
“我要是不呢?”
“那我就把视频上传校园论坛,让大家都看看你毫无风度欺负女生的蠢样,并且开小号鼓动大家下次文化祭让你女装。”
03
天杀的宫侑,愣了两秒之后露出一个邪恶的笑:“你哪里来的视频?”
差点忘了,这几个排球部的家伙因着一身好皮囊备受瞩目,先天后天堆叠起来,对自己的形象虽然看重,倒也不能完全摆脱他人的评价。
一点都不像北前辈,他真的是完人。
尤其是宫侑,他的视频论坛里一抓一大把,百分之三十来自各个同学,百分之七十来自角名伦太郎。
几乎事无巨细,不是在装逼就是在犯蠢,搞得我差点习惯了,还以为生活就像演电影,走到哪都有摄像机跟着。
我憋气,故作镇定:“角名肯定有。”
“那你去找他要啊,看看角名站谁那边。”宫侑拍着桌子狂笑出声,“我们、绝对、不会、让你这个、轻浮的、女人、接近、北前辈!”
04
好紧张,今天打算跟北信介表白,我提前半小时开始脸红心跳,在他身边面对着他瓷白沉静的侧脸,慌得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
我的脸应该红透了,就连宫侑监视我的眼神也越来越奇怪,他扯住宫治的队服袖子:“喂,看她那样,需要叫一下救护车吗?”
宫治甩开他翻白眼:“难怪你到现在还是母胎单身,你对每一个要给你表白的女生都会这样说一句「需要我给你叫救护车」吗?”
“哈?”宫侑暴起:“快快快,她要表白了,快点拦住她!”
还没等他起身,就被按回了宽凳上坐着,宫治和角名一边一个压住他。
宫侑:“…?”
角名打哈欠:“她说,在一起之后会帮我打掩护,这样北前辈就不会随时找我藏哪里睡觉了。”
宫治啃饭团:“角名说,在一起之后会帮他打掩护,这样北前辈就不会随时找他藏在哪里睡觉了。”
05
被兄弟朋友联手背叛的宫侑大破防,在场边痛骂我是小人,恶毒到算计他的手足,真是阴险狡诈又卑鄙,北前辈绝对不可能跟我在一起。
但此时我心如鼓擂,根本无暇顾及那黄毛蠢狐狸。手腕突然被人握住,北信介的掌心贴向我额间,一道沉稳的嗓音响起:“没发烧。”
他的关西腔不会像两兄弟那样说得七拐八弯,带着点山泉水似的凛然,浇得我通体都舒畅了。
我没想到当时我在犯什么抽,盯着北信介的唇角喃喃自语:“北前辈,好想亲你。”
一时口舌之快,虽然是心里话,但我太怕北信介生气,也怕他觉得我轻浮,抬头去看他眼睛的时候被他握住了手指。
我只感受掌心的热度传来,珍重又轻巧。我只看见眼前人,金眸低垂,唇角微翘。
他说:“我答应。但是你要先跟我在一起才可以。
“那你要答应吗?”
06
后来我终于得以一亲芳泽,坐在场边看他们训练,握着北信介骨节分明的手指感叹自己的不易:“北前辈,你是不知道,你真的太——难追了。”
我掰着指头数:“宫治、宫侑、角名,哎呀呀他们可没有一个是好对付的呀,宫侑踹我,角名拍我,宫治也不向着我。”
“这么委屈呀。”北信介淡淡地笑,他的金眸落在我脸上,又温柔地探进我眼底,把里面跃跃欲试的小算盘看得一清二楚。
他凑到我耳边小声问,呼吸沉沉地吹向耳根:“那你想让我怎么做。”
“…嗯,也没什么难的其实,一切都值得!”一阵仙气吹得我脸红了大半,耳朵一阵阵发热,我暗叹自己没出息。
北前辈好一个冰清玉洁的可人儿,板正又温柔,我怎么总是对着他想些有的没的,真是不应该。
他垂眸想了想,随后把淡色的唇径直贴上我耳廓,在上面落下了一个微凉的吻。我大脑宕机,只听见一声轻笑,北信介站起身。
“侑,治,角名,别休息了,再加一组接发,我陪你们练。”
没人敢对北信介说不。
我还沉浸在耳朵上落下的纤细触感当中,红着脸头晕脑胀,是宫侑边蛙跳边喘/着气骂我,硬生生地把我骂清醒了。
角名有在好好保护北队的稻谷哈哈哈
2、3源:_Hemoon
一直以来我心目中这四个人的区别。
大概是管中窥豹,略见一斑。
p5、p7是长图。
昨天有人问我男妈妈和爹的区别,我当时说黑尾和赤苇这种类型是前者,北前辈和大地前辈是后者。
具体分歧可以具体分析一下。
黑尾:“研磨吃得太少了,营养跟不上的。”(无微不至的类型)
赤苇:“木兔前辈吃得太多了,容易不消化的。”(关心则乱的类型)
大地:“怎么可以挑三拣四?不吃就别吃了!”(色厉内荏的类型)
北:“不想吃也可以,别在我面前抱怨就行……”(表里如一的类型)
然后就继续有人说角名应该介于这两者之间,是的,他有种小姨(?)气质,硬要说的话,就是你在挑食,他...
然后就继续有人说角名应该介于这两者之间,是的,他有种小姨(?)气质,硬要说的话,就是你在挑食,他在旁边说不吃就倒掉。
补充一下,治可能会说:“不吃给我吃。”
侑会找理由:“不喜欢所以就不吃啊。”
所以很多人把宫双子当儿子的理由找到了(=^▽^=)
其实还有个事,影山的妈粉也挺多的,她们还硬要说kgym是可爱乖巧的女儿,有一说一,确实可以这么理解:
“因为影山君根本不挑食!”
是北前辈啊
艺术家
TangoGao
太无厘头了!极简的线条,独特的视角,出乎意料的结局。♂
想要毛领子但选择了最糟糕的方式取得原料而被爷爷教训
觉得有趣就拿过来了。
还是熟悉的公司,熟悉的配方,熟悉的抽卡机制。可以抽中去火影世界的名额都寥寥无几,何况是准确到自己想要的阵营——换句话说,就是不仅掉率很低下,歪卡的概率还大得惊人。
你脸色紧张地在抽卡界面等待加载中的抽卡结果。上一个幸运玩家就是抽到宇智波阵营,据说是度过很精彩丰富的一天呢。
像乒乓球拍的图案浮现,是宇智波的家族徽章!你兴奋地跳了起来。
在宇智波的一天——想想就美好极了。
“请玩家准备好进行载入,宇智波一日体验即将开始。”系统尽职尽责地进行倒计时,“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随着一阵微微的眩晕,你迫不及待地睁开眼睛。系统这次全新升级了身份卡,会给宿主......
随着一阵微微的眩晕,你迫不及待地睁开眼睛。系统这次全新升级了身份卡,会给宿主进行一些简单的主线提示。
据说是前一个玩家玩得太大了,完全偏离公司“幸福火影生活的一天主旨”,整个开发部紧急打补丁,连夜升级系统。
作为一个自由的玩家,你真的很烦主线这种东西。
主线只会限制你的游戏体验!
于是你漫不经心地打开任务面板看了一眼,该任务是“作为宇智波成员参加今天的宇智波集会”。
好耶,是宇智波集会!这可是难得的团建机会,可以近距离接触几乎所有宇智波。
你一下子对这个任务感兴趣了。比起漫无目的的探索,这样直接给出很有趣的事件也是系统吸引玩家老老实实做任务的关键手段。
你穿上房间里摆着的,利落帅气的黑色立领族服就按着系统给的箭头往集会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零零碎碎地遇见了一些宇智波,他们都一脸高冷地走在路上,目不斜视,好像在走秀一般。要么就是另辟蹊径地在屋顶和树上跳来跳去。
你想随机搭讪一个宇智波的心思淡淡地熄灭了,真是一群热衷于装币的家伙啊。
刚来还是低调点,玩家不能表现地太过于出格,引起原住民的怀疑,从而被这个世界提前排斥,于是你低调又安静地走到会场。
然后很尴尬地发现你是最后一个,所有人都在等你。
是的,所有人,包括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他们一言不发,而你一从门口进来斑就直接宣布会议开始。
你两眼一黑,没想到他们的同族爱体现在这个方面,那就是他们会很有耐心地等一个迟到的族人。
不是,非得在原地硬等吗?你贼眉鼠眼地看了一圈,决定继续维持你的低调人设,安静地站在最后一排。
好吧,可能还有觉得众目睽睽迟到很恐怖这个原因,谁被那一屋子的宇智波默不作声地盯着走进来,都会感到尴尬的。
前面的人很高,这给你很多安全感。有一种躲在最后面摸鱼的感觉,你心安理得地开始东张西望。
将你挡住的宇智波感到后面有一个人的气息,他回头,看见你被他严严实实地挡住了。
“抱歉。”这个腼腆清秀的小哥低声说,飞快地侧身让出自己前面的一个位置。
不要啊!就让我安安静静地呆在最后面!你在内心咆哮。但是他已经为你让出了一个空位置,还这样侧着身子等你,再不去就更加尴尬。
你只能露出一个礼貌的假笑,点点头从他身后穿进人群。
“宿主,发现一个bug。”系统严肃的声音响起,“已经尝试过多次还是无法修复。”
“什么bug?”你现在已经有些自顾不暇,因为你比这后面的所有人都矮,他们就像接力一样,有一种难言的默契,只是回头看你一眼,就二话不说地让一个空,就好像约好一样,你现在已经硬生生地挤到很前面的位置了。
不是,看火影的时候没有听说过宇智波有这样的族规啊?你在心里暗暗叫苦,自己现在这样子和显眼包有什么区别?
“bug是这张身份卡的自动拾取关不掉了,宿主很可能随机拾取一些物品。”
听起来没啥,你还忙着对让你位置的人热情地假笑,没有理会系统说的话。
终于可以停下来了。你松了一口气前面是一个驼背老头,总算比你矮,可以让你消停会。
突然你感觉到一种奇怪的冲动,手不受控制地向那德高望重的宇智波长老伸过去。
等一下,你要对他干什么!他只是一个老头啊!
你在心里疯狂尖叫,可是你根本就控制不住手想要拿什么的欲望,丝滑地伸进了该长老的衣服兜里,又丝滑地拿走了一叠钱,全程行云流水,最后面不改色地飞快将钱塞进你自己的口袋里。
你看着面不改色,是因为你已经心死了。你开始觉得这一天如此漫长,如此折磨,简直是度日如年。
站在台上汇报宇智波本月任务情况的斑和泉奈见状眉头狠狠地一跳。
所有站在你后面的,视力正常的宇智波也全部看见了——好吧,宇智波们的视力并不只是正常,他们的视力是优异。
你从头到尾丝滑的掏兜行为被几乎所有宇智波看得清清楚楚。
能当长老的当然不是傻子,他年轻时也是一个风云人物。于是长老愤怒扭头,眼光如同利剑一般向你射来!
被一个老头目光审判还理亏的感觉真是痛苦啊。你僵在原地,犹如鸵鸟一般选择了逃避,在众目睽睽之下选择双目放空敲系统:“我要投诉你们,举报你们,在所有社交平台发帖骂你们公司。”
“没事的宿主,事情还有转机,我这边为您的身份卡打一个补丁就好了!”系统急忙道。
泉奈开始翻手里的文件,他为什么努力回忆,为什么之前对你这号宇智波没有印象。
感觉是凭空冒出来的一个家伙。
在档案的最后一页,你的照片出现。无亲无故,没有查克拉,上不了战场,平时只做最基本的打杂工作赚取生活报酬。
一个默默无闻的……会偷长老东西的人?
斑哥都对长老客客气气的吧,她真是深藏不露啊。泉奈陷入沉思。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无力地说,下一句却不小心嘴瓢了,“我是有意的。”
老头瞪着你的目光越发愤怒。作为宇智波德高望重的长老,他很少遇到这么直白的挑衅。
当你在乎自己的脸面时,你是一个遵纪守法的羞涩小女孩,当你已经丢脸到极限时,你反而成为一个无所畏惧的暴君。反正就来一天而已,你能拿我如何呢?
一想到这里,你冷笑一声,在所有人震惊地目光下一脚踢飞对方的拐杖。
作为一个长老,实际上是资深忍者,拐杖居然只是这位宇智波长老的装饰,只能说部分宇智波居然一直装到了老,真是恐怖如斯的一族。
长老阴沉着脸,他本来不想和你这个普通人计较,但是现在非得给你一个教训不可了。
“住手!”另一个老头大喝,“你忘了她的爷爷曾经救过你的命吗!”
本来气势汹汹的老头突然冷静下来。他哼了一声扭过头,意思是不愿意与你计较了。
“该死的系统!”你在心里怒骂,“有这种关系户补丁为什么不早点给我加!害的我吓个半死。”
头发长了点,修修……(修完后照照镜子)怎么乱七八糟的?(然后镜子碎了)
*ooc致歉
转学到稻荷崎后我有一点小小的困扰,虽然这里的人还蛮淳朴的,但是总觉得有一点小小的不适应他们的方言。
不是在歧视,不如说是因为……这个方言太可爱了以至于路上我看到每一个人都忍不住觉得他们好可爱。
也许是因为我非常真诚地在喜欢大家,虽然我比较不擅长跟人相处,也非常迅速地被大家接纳了。
——虽然是这么说了,这个人未免也有点太自来熟了。
我的前桌宫侑同学,某一天,突然笃定地对我说:“喂,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我:“?”
宫侑:“不要装蒜了!每次我说话的时候你就眼睛亮晶晶地紧紧盯着我!...
宫侑:“不要装蒜了!每次我说话的时候你就眼睛亮晶晶地紧紧盯着我!眼睛皮卡皮卡那么漂亮!睡觉的时候也能感觉到你的目光!说真的你未免太露骨了吧!我感觉后背都被你盯麻了!还企图探头探脑去看我!”
我:“……?”
我有些绝望地看到银岛结冲我比了个大拇指,接着猛地拉上了教室门。被他挡在外面的同学不满地抱怨,看到我们二人对峙的画面后又默默拉上了门,给了我们一个安静的空间。
我挣扎着大声解释,主要是给外面偷听的同学解释的:“你坐在我前面啊!谁让你坐直了睡的,我根本看不到黑板!”
宫侑:“哈,你说气话,我不信。”
银岛结也不信,其他人更不信。
宫侑长相上乘,排球打得好,身高也很高,打起排球来整个人闪闪发光,后援会人更是多,除了性格烂了点。
喜欢他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大家都这么认为。
……但我真的没有!
*
从那天开始,我被宫侑缠上了。
早上来到教室后,宫侑很自然地趴在我的课桌上冲我抱怨来的慢让他久等了,中午吃饭时会故意跟着我和我一起吃饭,还抢我的天妇罗,下午放学他参加部活也非要拉着我,让我好好欣赏他的英姿,虽然我逃跑了。
教室里的大家总是用充满包容的目光看着我们,我觉得那目光像在看情窦初开谈恋爱的小情侣。
但我们没有在谈啊,真的。
过了三天这样的生活我就受不了了,我找到宫治,企图让他管教自己的双胞胎兄弟。
宫治说他没有这个能力,劝我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扇他后放话分手,这样可以一刀两断。
我说也不是所有的情侣都可以一刀两断的,你没听过藕断丝连吗。
宫治挑挑眉,莫名其妙说:“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只觉得他看热闹不嫌事大。
也许是因为跟宫治站在僻静的地方谈话被误会了,第二天全校都在流传我企图脚踏两条船,玩双胞胎盖饭。
班里要好的女生有些纠结地看着我欲言又止,我想向她解释但她又不问,我也快憋死了。
最后她咬牙,气势磅礴地通知我:“就算你想玩兄弟盖饭我也不会讨厌你的,我永远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教室莫名安静了一瞬,随后刻意嘈杂了起来。
我眼前一黑。
你们关西人真开放啊,比东京开放多了,真的。
宫侑不满地站了起来,一言不发地出去了。
两分钟后线人来报,他跟宫治打起来了。
教室里的人顿时用一种“敬佩”的目光看向我,真的让我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我再说一遍,你们关西人别太过分。
忍受了流言蜚语一周,我忍无可忍。
我拽着银岛结的衬衫领子把他拽下来恶狠狠地威胁他,让他交出能管住宫侑的人。他大惊失色后立刻支支吾吾地交代了。
——这就是我为什么站在北信介面前的原因。
这位学长看起来人很正直,听我说完后也很理智地没有跟着相信小道消息(很怀疑小道消息会不会传到他耳朵里),还安慰我这并不是我的错,只是大家比较爱凑热闹。
按理来说他完全是我心动的类型,看起来好理智好冷静好聪明,应该好喜欢来着。
我有些犹疑地屈指挠了挠脸颊。
放学后跟着正直的北前辈去部活,看到他冷静地指责宫侑不顾女孩子的意愿太自以为是后,宫侑当场石化裂开,甚至感觉他在瑟瑟发抖,好像看到了世界末日一样。
我用一种敬佩的目光看向北信介,能用三言两语让人石化的技能也太厉害了,我好想学!
教练!教我!
不知道是不是读懂了我的目光,他平静地对我说:“这种事情在侑说的时候就要立刻坚定地否认,不管是采取语言攻击还是行动攻击,总之要表现出你坚定的拒绝态度来,不然这种人是不以为然的。”
“这种人”宫侑看起来好像尸体不太舒服,泪汪汪地盯着我。
我假装没有看到,因为我也僵硬了。
北前辈为我站台后,宫侑确实收敛许多,最起码不再自顾自认定自己是我的男朋友了。
宫治很遗憾我没有采纳他的建议,随后又建议我来排球部当经理。我只觉得他的建议都是放屁。
……有些建议看来真的要往心里去。
我有些头疼地看着趴在我的桌子上眼巴巴看过来的宫侑,他嘴巴还在吐出一些黏黏糊糊撒娇一样的要求。
“为什么不来排球部啊!我都没有缠着你了,你甚至不愿意来看我打球!”他看起来理直气壮的,一时居然让我开始反思我是不是也有哪里做错了。
“就算不是情侣,难不成也不能是朋友吗!”他理直气壮谴责我。
我不存在的良心居然真的隐隐作痛,此刻不禁想起了宫治说过扇他的建议,真的很想采纳一下。
可他眼睛湿漉漉看过来,漂亮的眼睛映射着教室的灯光,闪亮亮的,被他刻意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看了一眼他那张脸,最终还是没忍心下手。
对不起,我是颜狗。
总而言之屈服了。
跟他去排球部的一路上,我都陷入深深的愧疚中无法自拔,主要是对北前辈的。
该死的宫侑,我好像真的有点奇怪了。
我决心疏远他。
我从小就是这样的人,当我遇到可能会对我产生重大影响的人的时候,我第一反应永远是远离。把他从我的人生里一键删除的话我就会恢复正常。
我这样坚信。
但宫侑好像甩不掉的牛皮糖,不管躲到哪里下一秒总能看到他从各种奇怪的地方气急败坏地冒出来抱怨我找的地方太偏僻了。
好烦躁。
他好像对这种寻人游戏很乐在其中的样子,我干脆不再在课间躲他,只等他去部活的时候迅速逃离学校,反正读书社没有每天必须到社的要求,我顺利躲开他。
第二天早上在家门口碰到了宫侑。
他旁若无人地在我家门口做着热身动作,穿着黑T和运动裤,脸上干干净净一点汗也没有,见到我出来后扬起特别灿烂的笑容跟我打招呼。
我礼貌问他:“你是怎么知道我家的地址的,跟踪狂。”
他看起来超不满地说:“谁是跟踪狂啊!不要随便给我起那种逊到爆的外号啦!至于家庭地址——”
我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我要报警了。”
他毫不在意地凑过来,身上热烘烘的,我有些不适地大跨步远离他,往学校的方向走去,他自然地跟上,嘴里不停:“你躲什么啊。”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他好像一语双关,但我选择装傻。
感觉自己被鬼缠上了。
好沉重的负担感。我趴在课桌上感慨。
朋友看我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小心翼翼地询问我:“是因为跟宫治分手了所以伤心吗?”
这跟宫治有什么关系啊。
大概是看我太过茫然,朋友看起来有些恍然地跟我解释:“因为最近只看到宫侑君缠着你,没看到宫治君出现在你们身边,还以为是他忍受不了兄弟盖饭所以退出了。”
我再说一遍,你们关西人最好还是别太开放了。
宫侑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后面偷听,闻言嗤笑一声,粘嗒嗒地从后面搂住我的脖颈,手很有分寸感地只抱住我的肩膀,头却亲昵地搭在我肩膀上,对我朋友说:“我真佩服你们的想象力。”
我习以为常地推开他的脑袋对我朋友说:“刚刚好像听到了狗叫,别怕,不咬人。”
他听着冲我呲了呲牙,被我用手推着脑袋离我更远。
朋友眼睛闪闪发光地盯着我们,可爱地捂住嘴巴小声尖叫:“……啊!”
我歪了歪头,宫侑在旁边解说:“她说她磕到了。”
“磕到哪里了?”我询问。
“磕到cp了。”宫侑得意。
我这回真的沉默了,他怎么还挺了解的?除了排球后剩下的三分之一大脑用来装这么多事真的好吗?
有时候真的想说,狐狸确实是犬科,而小狗最擅长的就是得寸进尺。
真的跟宫侑在一起后受不了他得意忘形的样子,我故意说情侣之间要保持一些距离感,不然没有新鲜感会很快分手。
我真的很想敲问号,说真的他这个自信分我一点我都能去排球部裸奔。
不过我这么说,当然也是这么想的。我迫切需要私人空间,就算是情侣也不是每时每刻都要黏在一起的吧?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想对方的时候见一见不就好了。
而宫侑根本无法沟通,他只听自己想听的:“宝宝,知道你每时每刻都在想我啦。”
附赠一个wink。
宫侑,你真的。
——
诈个尸!
1h速摸,姿势有参考
宇智波猫拳
谢谢你给哥烧的丸子(^/\^)
发现几张没发的忍猫
脑洞概述:斑爷在小时候发现自己可以重生,因此决战终结谷时没假死,等待重开后再次接触柱间,结果之后是重生了,但在各个时期乱跳,几个火影在位期基本体验过了,就是回不到战国时期,遂躺平。
有私设(比如斑爷万花筒能力),有蝴蝶效应;斑爷轮回必入宇智波一族,猜猜他到底有多少个弟弟ψ(`′)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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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在树下站了许久,不说话,不抬脚,像是在神游天外。
我见过这种状态的他,就在之前一起夜间散步的时候。
那时的鼬走在我的旁边,偶尔驻足某处,或是......
那时的鼬走在我的旁边,偶尔驻足某处,或是遥望天上的皎月,或是俯视水里的游鱼,于沉默中独自思考。
思考战争,死亡,以及生命。
宇智波一族是敏锐的,他们拥有看透事物本质的眼睛,可恰恰因为这一点,宇智波一族又是多愁的。
许多遮遮掩掩的事情于他们而言直视无碍,太平盛世之间的脂粉,再看一眼,便成了利益纠纷之下的骨渣。
他们看到了,似乎只有他们看到了。
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宇智波回首望去,发现一双又一双睁着的眼睛,那些眼睛扫过他们,扫过骨骸,最终回归面前的佳肴美馔,对先前所见熟视无睹。
那么,他们该怎么做呢?是加入,还是逆行?
曾经的我选择了后者,历经波折,无疾而终,期间发生了很多事,我逐渐与同行之人分道扬镳,最后在这条路上,似乎只剩下我一个人。
回过头来,我也能品出一些东西,甚至做出了一些尝试与改进,但许多事情终究是不尽人意的,再怎么努力,也难以成全。
时至今日,种种往事已是过眼云烟,我不再去看,垂下青黑的眼睛,只想睡上一觉。
鼬则与我不同,他初见战争,窥得生命与死亡的一角,还未看到太多,也未曾经历太多。
他更加鲜活,也更加纯白,拥有年轻人的心力,以及探索未来道路的求知欲。
所以,我没有阻止他思考,也没有遮住他的眼睛,让他自己去判断,亲眼去目睹。
“哥哥。”
鼬抬起头,如墨的眼睛倒映出我的身影。
我看了一眼,便垂下眸子,选择装睡,想要以此避开他的询问。生命什么的,还是你自己慢慢思考吧。
然而,鼬问出的问题,却在我的预料之外。
“一起,去吃丸子吗?”
我缓缓睁开眼睛,眼中划过一丝情绪,很浅,却又有些复杂。
我纯真而又可爱的弟弟,你沉思了那么久,居然不是在思考生命,而是在想着吃丸子?
难道在之前的那些个夜晚,你跟着我散步,时不时露出沉静而又郑重的表情,也只是在想着明天该吃什么吗?
鼬不清楚我内心的想法,继续睁着那无意中睁大的眼睛,全神贯注地看着我。
他在树下思来想去,还是觉得道歉的最佳方式就是展现自己的诚意,于是提出了这个建议。
我们就这样在无声中对视了片刻,鼬的意志很坚定,大概是一定要请客,我见状也就同意了。
丸子店内,我和鼬面对面坐着,盘里各摆了三串三色丸子。
我以前给他带过这里的丸子,没什么特别的原因,注意到他喜欢吃甜食,就顺手买了。
鼬平时总板着脸,唯有吃丸子的时候不太一样,腮帮子时不时鼓起,整个人如同餍足的猫咪,看上去很可爱。
我拿起三色丸子,看着面前格外下饭的弟弟,也跟着吃了起来。
吃着吃着,我突然感觉到一股森然寒意,不动声色地朝那个方向撇了一眼。
“五份糯米丸子,谢谢。”
说话的是个十几岁的女生,垂在两侧的鬓发偏长,让人看不清她此刻的状态。听着声音,她的情绪似乎很低落。
店长没说什么,照常递了丸子,周围却传来窃窃私语,是忍者们在闲聊。
“……已经昏迷了……咒印……”
“大蛇丸……实验……”
“哥哥还记得大蛇丸吗?”
鼬突然提了起他,像是有什么话想说。
我咽下一颗丸子,漫不经心地接话,“大蛇丸?是新出的丸子吗,什么口味的?”
“哥哥,”鼬无奈地说,“你之前见过的,就在扫墓的时候。”
哦,就是那个对鼬胡说八道,导致他钻牛角尖直接跳崖的白皮蛇啊。
那家伙在已故英烈的坟前说什么生命没有意义,当时较真的小鼬还真相信了,二话不说就纵身一跃,认真求死。
想到这里,我抬手戳了一下鼬的额头,“下次见到那条白皮蛇离远点,别听他的废话。”
鼬任由我戳,眼睛眨巴眨巴,“哥哥也觉得他说的不对吗?”
“嗯……算是吧,”我咀嚼着丸子,说话含糊不清,“别听那家伙胡说……他自己,不还在追求永生吗。”
如果生命没有意义,他又何必费心费力进行研究,如此执着于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