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狮子一直回头确认小猫是否在身后,生怕小猫溜走似的
cr:星星~star
两个人形影不离
最让我感动的点:不管过了多久,两人相处的感觉始终没变,真好,真美好
那个,我只是把跑男里的一些镜头做了拼接哈~~~
主播龙×芝麻馅星
超爽短打独立剧情我还可以更H
就要小白兔就要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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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云龙租了套一室一厅,用来做工作室。
他平常就直播一些种花、做饭、读书的日常,有时也直播打打游戏,由于外形的优越嗓音磁性,靠颜就能撩得一众迷妹茶不思饭不想,所以人气很高。有了流量也就不用怎么出门,整天宅在家里。
阳光洒落在优秀的侧脸,屏幕上弹幕和花里胡哨的礼物不断刷过,主角低着头念出书中的语句,看不清表情。
……
[听说这里...
[听说这里有颜可舔谢邀果然入坑不亏]
[这侧脸我直呼老公!!!!!]
[开播了?最近大龙出镜频率有点高啊]
[上次没打招呼就下播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啊啊啊啊啊啊老婆我来了神颜拯救我眼睛系列]
[我是来看上次声音出镜的小姐姐的,不知道还会不会出现]
[胡说!我老婆才不会有其他女人!]
[有哦老粉都知道大龙直播间上次突然有一个甜美的声音出现好像是来敲门的]
[不会吧……呜呜儿砸有女朋友妈妈还没做好准备啊啊啊]
[或许是声音好听的正太也不一定啊……]
前不久,隔壁空着的公寓搬来了个新邻居。
那天郑云龙正好准备进电梯,电梯门一开一个大箱子先掉下来,他下意识伸手接住,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从箱子后面露出来,额发汗湿乖顺的垂着,像个受惊的小兔子。
“不好意思…你没有受伤吧?”软软糯糯的。
“没有。”郑云龙一向不是什么爱心爆棚的暖心邻家哥哥,冷冷回了一声便把箱子放到地上,侧过身让人出电梯。
“那个……对不起,没受伤就好。”小兔子吃力地抱着手上的另一个箱子,移动缓慢,经过郑云龙身侧时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小家伙好像有点畏惧地缩了缩,原本小小一只显得更小了。
还知道怕呢,郑云龙走进电梯时这么想。
身上…挺香的……
地上的这个箱子似乎很伤小兔子的脑筋,他放下手里的东西,弯腰去摞好,偏短款的上衣因为他的动作往上缩,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小腰。
郑云龙走进电梯转身,小兔子正好准备再次弯腰抱起两个箱子,背对着他蹲下身。
小屁屁撅着,汗水从短裤管儿里划下,勾勒出两团圆润的形状。
…“需要帮忙吗?”郑云龙伸手挡住即将闭合的门,这样说道。
郑云龙可不会无缘无故轻易就主动帮人,他居高临下等小兔子的回应。
“可以嘛?”小兔子瞬间放松警惕,仰着头大眼睛亮亮的。
“你真好。”
“请你喝果汁!谢谢你鸭~”
不用谢,是有代价的,这么点儿可不够。郑云龙接过果汁喝了一口,漫不经心地扫一眼小口喝果汁的小兔子,目光在喉间那颗痣上停留了一会儿又转开,打量这间房子。
结构跟他家差不多,卧室应该就跟他共用一扇墙,洗手间邻着小区花园。趁小兔子收拾客厅,郑云龙走到浴室窗前,居然看到了自家阳台,他挑了挑眉。
“这百叶窗不好使了,你最好不要动它。”
【防屏锁住wb见赞评请回老福特】
做我男朋友吧,虽然现在说有点晚。
郑云龙拿浴巾包住小团子,抱到床上,伸手点点他粉粉的小鼻子。
小兔子撇过脸去,两颊鼓鼓的不说话。
郑云龙有点慌,围着人打转转,结结巴巴。
“我给你做饭,每天都等你下班回家,好不好?”
“是我不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乖不生气了嗯?”
春宵苦短日高起,君王从此不早朝。周深摸了摸身边躺着的郑云龙挺直的鼻子,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角。
【你欠我的,还多着呢。】
End.
就想黏在一起。
勿上升
ooc
私设
不适勿勉强
2.龙深
一见钟情
天气很好,阳光撒在身上暖洋洋的,驱赶了冬天的寒意。周深脚步匆匆赶向剧院,手里的票被他捏的皱巴巴的,可还是晚了一步,剧院已经散场了。
周深呆呆的看着走出来的人群,再看看手里的票,这是他最想看的一场,却因为堵车完整的错过了。
这部戏他不是没看过,只是,这场是郑云龙演的。
周深把票折好放进兜里,第一次看郑云龙的戏还是一年前的事,也是他第一次看音乐剧。那天,郑云龙出场的那一刻,聚光灯打在他身上,吸引了周深所有的目光……
自此之后周深常常会想起郑云龙,周深以为自己忘不了的是那个角色,于是趁着休假又去...
自此之后周深常常会想起郑云龙,周深以为自己忘不了的是那个角色,于是趁着休假又去了一次剧院,同样的一部戏,同样的精彩,却掀不起周深心里的波澜。
『我喜欢他吗』
周深经常问自己,可是一见钟情未免太不靠谱,更何况,郑云龙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可他就是忍不住,忍不住想再次看见郑云龙,一次又一次的买票看剧,就希望能偶遇一次,哪怕只是远远的看一看呢。
这次好不容易等到了郑云龙主演……
周深失落的往回走,看见路边有一只小猫,他凑过去向小猫招招手,小猫倒也不怕人,过来蹭了蹭自己的手心。
“喵~”
“啊,我没带吃的啊……”
“我去给你买点吧,你在这儿不要乱跑哦。”
周深去了不远处的商店买了盒羊奶,又要了一个一次性碗,倒了羊奶放在小猫面前。
“快喝吧。”周深摸摸小猫,对着它喃喃自语,“今天要是没堵车就好了,要是我步行,或者骑自行车说不定还能看得到后半场呢……唉,我还特意买了一排的票,你看我们俩是不是同病相怜,都挺惨的……要不我把你带回家吧,你要是同意就喵一声呗……”
“那你就算同意了啊,那我给你取个名字吧,叫绒绒好不好?嗯?绒绒?”
“绒绒~”
“绒绒,绒绒~唉,今天虽然没见到郑云龙,唉,我那么喜欢他……不过好歹捡到绒绒你了,那我们以后就相依为命吧……”
“你刚才是在叫我吗?”
周深蹲在地上猛的回头,站在他背后的人不是郑云龙又是谁?
“我刚才好像听见有人叫我,我就过来了,是你叫我吗?你怎么知道我小名?”
周深愣了半天没反应过来:“你,你?你,我叫你?”
“你不是刚才一直叫绒绒,绒绒,我还以为是在叫我呢。”郑云龙看到正在舔羊奶的小猫,“原来是在叫它啊……”蹲下挠了挠小猫的头,转过脸对着愣住的周深伸出手:“你好,我叫郑云龙,是名音乐剧演员。”
“你,你好。我,我叫周深,我是配音演员,我很喜欢你,不是,很喜欢你的戏。”周深握住郑云龙的手还感觉晕晕的不真实,说话也颠三倒四的。
郑云龙轻轻笑:“我知道你,你经常来看音乐剧,我还以为你今天没来呢。”
周深垂着头小声解释:“堵车了,结果到的时候已经散场了……”
“啊,是这样,没事,明天我还有一场。”
“啊?我怎么没听说?”
“刚刚临时决定加的,我这还有张票,明天别再迟到了。走了。”
周深捏着手里的票,感觉如同在梦境。
“喵~”小猫喝完了奶,过来蹭了蹭周深。周深把票小心翼翼的放好,抱着小猫回了家。
第二天,周深提前两个小时就出了门,吸取教训骑了共享单车到了剧院。还有一个小时才开始,周深小心的拿出票看了又看,才发现这票的座位在一排一。
周深想到昨天的偶遇,再想到今天的演出,心里竟也越来越紧张。
演出非常成功,周深看的十分认真,他喜欢的人在台上散发出光芒,那么耀眼。
返场环节,各位演员谢幕,郑云龙在舞台上绕了几周,突然跳下台来。周深心里一紧,郑云龙已经到了面前。
突如其来的吻。
剧场几乎被点燃了,台上的演员和台下的观众都同时呐喊起来,周深只感觉心都停止了。亲吻很短暂,撤离之前还留下一句:后台等你。
然后就是按部就班的散场,幕布落下,观众一个个离开,周深却留在座位上,身体僵硬动弹不得。
人已走完了,周深呆了一会,想了想还是决定去后台找郑云龙。
他刚起身,就看见郑云龙走出来,只一会就到了面前。
“你也太慢了,我等了好久了。”
一吻结束,郑云龙撑起身体,脸凑到周深面前:“知道为什么给你一排一的票吗?”
周深摇摇头。
“你昨天说喜欢我是真的喜欢我吗?”
周深脸这才烧了起来,连眼里也潋滟了水光,半晌才点头:“是……喜欢……好久了……”
郑云龙点点头:“这张一排一的票,是我的亲友票。”
“那,那为什么给我啊……”
“你不懂吗?我也喜欢你,考虑一下,要不要当我的亲爱的?”
一见钟情,一见钟情,那天的舞台上,聚光灯下的表演者打动了观众的心;而那天的观众席上,有一双明亮的眸子,如星辰一样耀眼,也吸引了表演者的目光……
PS:
下一篇是啥捏……(/≧▽≦)/~
All深,看看你们想看谁吧~
(湖里的孩子请尽情的挑哦~)
一见钟情果然很偶像剧嘤嘤嘤( ̄y▽ ̄)~*
一起吃雪糕·古装版(?)
古代背景设定沙雕文一发完。
有梗就有后续,没梗就没有。都是编的,勿上升正主。所有的话并无其他恶意。
感谢桃借我ID【doge】在线催更
00.
艾薇巴蒂大家好,我是周府从小看着我家小少爷长大的忠心耿耿的丫鬟——薄荷。
这里是由MC薄荷为您带来的节目——《薄荷有话说》,感谢不愿意姓名的周太太和郑太太的大力支持。
01.
今天是我家少爷周深成亲的大喜日子,他夫君是我们城里另外一个大户郑家大公子郑云龙,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仪表堂堂,你能想到的好词儿大抵用在他身上都是合适的。哦,对,你也没说错,就是现在在我们大门口等的呲牙咧嘴直跳脚的那个。
倒真不是我吹...
倒真不是我吹毛求疵,但是嘛呀嘛呀,整个城里的人都知道你俩今天成亲,这么猴急干什么。187的大个儿往那一杵,倒真是一点君子形象都不注意的。
“薄荷,你说我和龙哥到底般不般配呀?”小少爷小心翼翼地撩起红盖头露出一双杏眼瞧我,我心里啧了一声,今天是哪个妹妹给他画的妆面,这脂粉都涂到眼角了,诚心不想让他明天下床不成?
“少爷您担心什么呀。”我替他整理整理繁杂的首饰,抑制住就快和耳根儿融为一体的嘴角,看着铜镜里脸都羞红了的小少爷柔声道,“这城里倘若您和郑公子都不配的话,那郑公子这辈子倒不如孤独终老了。”
小周少爷嗔怪地推了我一把,捂着嘴笑开了,笑得我这种旁边看着的老姐姐心都要化成水儿了。您俩这何止是配啊,我想想郑公子那张看见我家小少爷就笑得憨呼呼的长脸,您俩简直天造地设、天作之合的一对儿,生下来就该举案齐眉、比翼双飞、耳鬓厮磨、相拥而眠、颠鸾倒凤…哦,抱歉,最后一个词儿我本想用琴瑟和鸣来着。
您让我说的简单点儿?那您听好了——
您要是敢说他俩不配老子第一个拧下您的狗头。
02.
我看着小少爷磨磨蹭蹭地不出门儿心下也有点急了,宝儿咱还在这纠结嘛呢,我倒也不是担心您俩婚姻幸福,只是您再不出去只怕那郑少爷要踹了咱的门翻了咱的墙砸了咱的房不用马不用轿自己个儿把您扛回去了。反正不出去其实也行,我刚脑补了下,别说,还挺刺激的。
“怎么还不出去呀少爷。”我捏着嗓子问他,声音假的我自己都有点想吐,但没办法,您要见到我家少爷您也想嗲出一条老命和他说话。
“薄荷…”“诶…怎么啦?”
“我感觉我和龙哥进展是不是有点快呀?人家都是先谈情后说爱,”他掰着他那白嫩嫩的手指头一本正经的,“我和龙哥这还没谈呢就成亲了,他会不会也觉得太快了呀。”
“哪能啊,这说明你俩天生一对呀。”
然而我的内心其实是分了两个阶段的:?和呕——
03.
我看了眼门口和我命运相似此时正对着郑公子汪汪叫的一点也没有平时懒洋洋模样的大黄狗在心里高呼。阿花,干得漂亮!
咱也不知道是谁才五岁刚认识人家的时候就抱着人家的腰不撒手哥哥、哥哥奶乎乎地叫,又是谁上一秒刚从树上下来下一秒就变成了好哥哥乖小孩儿,反正不是您二位对吧?
总之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当年啊某个小少爷前一秒刚被人抢走了手里的吃食气鼓鼓地插着腰说要告诉人家老大,结果看到之后话还没说明白呢抱着人家就开始哭,哭得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倒也无妨,反正最后都蹭到小郑公子的袍子上了,也不用我洗。
再说,小周少爷稍微大点八九岁的时候揪着一缕头发让我帮他找个盒子装起来的时候,我的心都被他揪得一激灵。后来听他说是从小郑公子头上揪下来的时候我就更害怕了,这年纪轻轻的就斑秃了可该如何是好啊?
不过小周少爷一说小郑公子已经向他讨回来了我就放心了不少,甚至出于好奇我还问了问他怎么讨回来的。小少爷吐着个嫩红的小舌指着上面的牙印和我说,小郑哥哥亲他嘴儿了。
等等,我家小少爷的初吻这么早就被夺走了?
04.
后来两人就越发肆无忌惮了,牵着手一起看花灯结果回来双双被冻感冒啦,一起爬到屋顶上看星星被郑老爷赶下来啦,小周少爷没到年纪非要陪小郑公子去读书结果在课上睡着口水流了一本书啦,不小心被我抓到在院子里的假山后面抱在一起衣衫不整地啃啦…哎最后一个本来是秘密的,不好意思啊。薄荷在此自罚三个巴掌。
我就,话多,话多,话多。
说回来我就寻思了,合着在您二位心里,之前这些事都不算调情,啊呸,谈情呗?
不好了,小郑公子冲进来了——据门口的阿花后来在我耳边汪汪,当时小郑公子眼里三分热切,三分激动,四分难以自拔长腿一蹬才发现压根儿就没锁。
我摸摸阿花的头,爱情使人痴傻,这不是你该懂的。好吧,其实我也不懂。
后来的故事倒也没啥,小郑公子那点冲动劲在看见戴着红盖头搓手的小周少爷时全变成脸上那抹红了。我叹了口气,这要是让这些年来为小郑公子倾过心的小姑娘们看见平日里眼神都不留给她们一个的人此时此刻人还没娶回家就已然一副妻管严的模样,只怕是要哭出一座水城。
反正我是乐呵的,从今天开始我终于可以对着我们丫鬟姐妹淘其他那些磕隔壁家陈公子和小郑公子、陈公子和我家小少爷的丫鬟们拍着桌子嚷嚷我cpszd,你看,你看,他们都结婚了。我也终于可以把我输掉的那些赌钱都拿回来了。
别瞎说哦,这才不是我真实目的,我只是一个为美好爱情流泪的小女孩儿。
我薄荷对着小郑公子家那只叫胖子的猫发誓,从今天开始,我要改头换面、金盆洗手、重新做人,卖掉我所有的我家少爷的话本子,专心致志听墙角(bushi。
哦,不过有好的本记得还是给我留一下,纪实向一定要养猫阁出的、奇幻向一定要摘星阁出的、修仙向一定要昙花阁出的…唉,说起来桃老师那篇文我还没追完呢,他俩都已经结婚了。
05.
不过有一说一,听墙角的感觉真的挺爽的。如果没有那么多人和我一起听结果被小郑公子发现把我们赶跑就真是更好不过了。
06.
虽然还没听到重头戏我其实挺难过的,但第二天听人和我说我家小少爷和郑公子撒娇丫鬟里只让我伺候他们更衣我还是高兴坏了。也不枉我们十几年主仆一场,有这种好事他还是第一个想着我。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别说了,我当然知道他只是害羞不想让别人看而已。
我端了盆温水走进屋内,看见我家小少爷窝在郑公子怀里像猫似的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尖叫——他好可爱!我的崽崽…哦不,小郑公子的崽崽好可爱!哦天哪我们隔壁的圣母玛利亚,快让阿姨抱抱他!
但说句心里话,我根据郑公子那一脸吃饱喝足的得意样合情合理地怀疑,这个男人嗨不会从小时候就惦记上我的崽崽了吧?如果可以的话我其实真的很想让他俩保持这个擦脸的姿势不动掏出我的纸和笔用字把他描述下来或者叫原来在郑家和我同一派的小绒球儿把这个画面画下来。
别疑惑,好歹我也是看着这对儿一点点走到今天的,我家少爷浑身都是才艺,一直跟在他身边的我哪有一点本事都没有的道理?虽然写的不太好,三脚猫功夫还是有一点的,至少让他们在文字里do个i是没什么问题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是啥意思,一个西洋的小姐妹在我们丫鬟姐妹淘混了一个月教会我的。我的笔名?别问了,不会告诉你的,反正肯定不是那个绒绒星星今天在一起了吗。
哦,对。绒绒和星星是我们私底下叫的小名。
07.
不过大多数时候我都是混迹于各个阁子里为各位老师们的优秀作品高声尖叫的蒸汽机。
哦,这似乎也是个洋人的玩意。
反正啊啊啊啊啊啊地叫就完了。
08.
今天我从外面买菜回来,刚进到府里就察觉到气氛不太对。平时一见到我就巴不得拉着我聊个没完没了的小绒球今天情绪也不高,低落着个脸和我打了个招呼就默默地走了。这是咋了,薄荷自在少爷身边伺候还没见过他方圆百里内有这种气氛存在,毕竟我家少爷人送外号小太阳,连我西洋的小姐妹见过他都抱着我嚎见到了真的安…安粥。
咱也不懂那是啥,反正是个好词儿,听起来不赖。
最后我拽住想偷偷从我面前溜走的阿浅才把这事问清楚。害,我还以为啥事呢,小夫妻吵架这事多常见啊。
不过我到了小少爷面前看见他鼓着脸眼泪汪汪的样子我才意识到事情可能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简单。我蹲下来问他怎么了,我的崽崽支支吾吾地给我扯了半个时辰,什么郑云龙那个大坏蛋不让他吃冰啦、不让他离胖子太近啦、不让他有事没事就抱着自己啦…
09.
什么啊,您把我拉到这聊的天都要黑了就为了和我秀恩爱吗?
我耐下性子安抚他,但我总觉得不对,小少爷不是因为这种事就赌气的人,这副样子一定是还有什么没和我说。我也严肃了,毕竟这才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宝贝儿,总不能刚到他们郑家就受了委屈。要真是受欺负了死我也得想办法给他讨个说法回来。
小少爷眼圈红红地犹豫着不敢说,我拍拍他的手问他和我还有什么不敢说的啊,都这么多年了。我发誓如果我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我打死都不会这么说的——
“呜…他…他太大了,我让他小一点他不…不听我的。”
“呜…嗝…我…我和他说我疼…他也不管我…还…变本加厉的”
“薄荷…你说龙哥他是不是不爱我了…”
欧克,饭,顾得拜。
说真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我现在的心情。反正你看见路边那条冲着天嗷嗷叫的疯狗了吗?那就是一边因为磕到了爆炸开心一边又因为被喂了一嘴狗粮酸得牙根痒痒的我。其实我觉得我还不如它。
10.
“郑公子——”
“嗯?”
“少爷已经和您分床睡三天了!”
“所以他,不生气了?”
“我不知道。但是他说让你麻溜地过去再不去就永远别上他的床了——”
然后我就和我的一众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坐在院子里的小石阶上啃着西瓜看着一向慢吞吞干什么事都游刃有余的郑公子衣服都来不及穿好就往我家少爷那跑。
门外还有他跑掉的一只鞋。
11.
啧啧啧,小夫妻嘛,床头吵架床尾和。
今天也是,为我的cp收集到了一手素材的一天呢。
姐妹们,别睡了别睡了,起来干活了!
猫猫*2(注:猫耳+尾巴有)
BGM:深深2019生日直播里唱的《晚安喵》=^ω^=
明星龙x造型师深。
赶个521末班车。
上升正主。
周深拿着支棕黑色的眉笔,浑身僵硬地往郑云龙的眉毛上涂。他平生第一次在心里后悔自己做过的决定,他就不该来,就不该答应毛不易调班的请求。
不过周深知道,郑云龙根本不会在乎那些铺天盖地的评价,以及他上采访不是装聋作哑,他是真的聋。郑云龙就是属于那种非常典型的厚脸皮且心态好,你上一秒在微博上把他骂得连狗都不如,他下一秒看见了也只会关掉手机去做一顿钵钵鸡。
最后没饭吃还被气的永远是你。
别问周深怎么知道的,问就是郑云龙是他前任男朋友,分了起码快十年,从来没联系过。
哪能想到在这儿碰上,周深咬着后槽牙,手一抖就画出去了一笔。他机械性地放下眉笔,转头去拿纸巾,他视线短暂地对上身后巨大的化妆镜,然后看见郑云龙透过那面反光的镜子,一动不动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有什么问题吗郑先生?”周深开口,尾音有些微妙地发颤。
郑云龙嗤了一声,他向侧偏了偏头,看周深的眼神还是他最熟悉的,潋着水光的柔情:“郑先生?”
周深没答话,他握着皱巴巴的纸巾,洁白干燥的纸面被他手心出的细汗濡湿了一小片。他转过头,和郑云龙对上视线,他们都没再开口,雾蒙蒙的气流卷着磅礴的热气,周深的声音还有些许凉意,裹着丝丝缕缕的情绪和一腔叹息。
“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
本来就没什么不妥的。他们都没再开口。
周深猛地甩上了家门,他对今天的重逢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悦之情。浮云一别后,流水十年间。又有什么好说的呢,周深慢吞吞地挪进客厅,将半张脸埋进柔软的抱枕里。
这只是一个户型普通格局一般的房子,客厅几步走得过来,却只装了沙发电视一张茶几,浅浅白纱制的窗帘沉默地低垂,窗户口吐露进的晚风鼓吹白帘飘飘的边。他的茶几上放着个印了鲸鱼的马克杯,一旁是纸笔和读了一半的《了不起的盖茨比》。拖鞋是浅蓝色的一双,竖着绒绒的猫耳朵,吊灯映着暖黄。
周深轻轻呼出口气,电视恰巧在放郑云龙最近参加的音乐类综艺。他穿白衣一身,高台一站,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受人拥戴不无道理,周深面无表情地关了电视。漆黑一片的荧幕映射出他眉间寒凉的霜雪,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秋天要过去了,寒冬悄然而至。
郑云龙要在这里录起码一个星期的综艺,在这期间都是周深负责他的妆造,他们还需要若无其事地相处完剩下的七天。这样其实也不错,各取所需,然后各自安好。
但是郑云龙显然不这么想。
他还是在茶水间里拦住了周深,窄小的空间里漫着袅袅雾气、缕缕茶香、翩翩尘土。周深能闻见郑云龙身上未散的化妆品粉味和浅淡的古龙香,他的演出服上别着的领针还在稀疏发亮,衣料虚虚勾出了人的上身线条。郑云龙垂着晕了眼影的眼睛看他,汪了一潭浓情。
“你这几年是怎么过的?”
听起来像质问,周深捧着盛了滚烫浓茶的保温杯:“我过得挺好的,你不用操心。还有别的事吗?”
“有,”郑云龙蹙着眉,“为什么?”
残余的半罐茶香被古龙味打了个粉碎,周深不得不靠着墙面和郑云龙保持所谓的社交距离。他掀了掀眼皮,酝酿了须臾,委婉又镇静:“我们已经分手了。”
“是你单方面和我分手了,我从来没有答应过。”
“是又怎么样呢,你就当做我不辞而别是因为我们根本不适合不好吗?”
郑云龙向前一迈,他比周深高了近乎一个头,能轻而易举地强迫他相拥、接吻、甚至做爱,只是他从来没这么做过。即便是在将过去撕扯各执一词的现如今,郑云龙也没有真正用行动迫使周深做任何他不愿意的事情。
——只要周深想,他可以随时离开,随时回来。他还是站在原地,目睹他浓墨刻的背影,颜料染的微笑。
“不。”郑云龙低垂着眼,用拇指指腹去触碰周深额角的皮肤,“周深,你没必要为了一面之词就这么做的,我早就更换经纪人了,早在三年前就签了新公司了。”
周深不发一言,他推开郑云龙搁在他脸旁的手,眼睛依旧在昏暗狭窄的室内亮着辰星的光:“龙哥。”
郑云龙愣了愣。
“我二十八岁,不是十八岁,龙哥你也三十岁了。”周深扯了扯嘴角,他玩笑似地伸手拍拍郑云龙的肩,笑出浅浅细细几道眼纹,“你该回台上了。”
他从来就不是为了一面之词,不辞而别只能是他对郑云龙最后的关怀。
周深没办法言语他们的关系,他向来现实又自立,面对自己的内心却总是彷徨不定。所以郑云龙才会在他迈步逃离的时候,用周深最熟悉的语气问他。
“那你为什么要来当妆造?”他的声音永远平淡如风,在过去飘飘的岁月里,甚至没有被川河潮汐磨灭掉一丝一毫的棱角,“周深,你在向前看吗?”
——我在向前看吗?
初冬的第一股寒潮像是丝丝入扣灌倾而入的冰河,长长的冰碴碎屑融化在刺骨寒凉的风里。压天的云厚积成了一片白洋,深情又无痕地向流动的世界刻下锥底的一笔。
十八岁的周深和二十岁的郑云龙在渺远的初雪里共饮一杯热可可,他们并肩站在堆了白花片的屋檐底,身后是蒸腾着空调热气的奶茶店,跟前是即将落幕的白昼。周深身上还穿着白底蓝条的校服,长长的袖子遮盖了他通红的手,从校服外套衣领里露出的厚卫衣帽子遮盖了他小半张脸,郑云龙轻轻地握着他,左手推着辆自行车,被风雪遮挡的前路漫在他们俩的鼻腔里。
“龙哥。”
周深被热可可漫天的水汽烫得直吐舌尖,嘶嘶地轻轻吸气,郑云龙就俯下身来,啄吻他沾着腻味的唇。
他被吻得呼吸都发烫,红着的耳尖被毛茸茸的护耳挡得严实,周深喘着气,不痛不痒地拍打郑云龙的手臂:“这在大街上呢!”
“没事。”郑云龙笑得欠揍,他把周深揽到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他的背,“没人会注意的。”
霜雪和凝冰会是他们不见光的爱情,天穹及夜幕是热情最好的保护色。
他们的枝叶葬生在抽出丁香的春,却在无际的冬日里盛放出漫天花瓣。
周深的十八岁是雪人、梅花、热可可。
他在高考的最后一个月里与书纸相亲,率先掷地而起的却不曾是破晓的天光。他和郑云龙接吻的照片被贴满了布告栏,传遍了整个校园论坛,同期的男孩嘲笑他扭曲的性向,姑娘们皱着眉头对他退避三舍。周深成了真正的名人,风口浪尖、流言蜚语,他人的尖酸是翻滚的喜悦和滋长的玫瑰,甚至于教师的叮嘱都绽成了冬季破冰的藤蔓。
于是他推翻了画满小孩子式涂鸦的桌椅,和着满室飘然的油墨纸张粉笔灰,板报上的每一个彩字都掷地有声:“我做错什么了?”
高考季永远携带着不复往常的热浪,扭曲的蝉鸣和鼎沸的喧声。周深抱着一箱子沉沉的气泡水,把自己溺进甜蜜的橘子味里,喝到头脑发昏、胃部酸胀,醉进了一片火红的碳酸饮料里,发声都困难。他把意识交给本能,将思绪沉进酸涩的海。
于是周深笑,他在炎炎烈焰里唱歌,用歌曲换取一刻的沉眠,以音乐请求郑云龙的抚慰。他抱着橘子味的气泡水,慢悠悠地吟。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周深醒过来的时候长空归于沉寂,埃土落入凡尘。郑云龙坐在他身边,眼睛汪着水,布了些许明显的红血丝。墙上的挂钟无声无息地转动,时针指在三和四之间,月色高垂,落进铺纱的房间里。
“…龙哥?”周深开口喊他。
“嗯,”郑云龙的声音闷闷的,说话时像是缅因猫打呼噜,滚着圈圈气泡音,“我在呢。”
他撑着床头,俯身去看周深亮晶晶的眼睛,薄凉的亲吻细细碎碎地落在他的齿间,周深顺从地抬手揽住郑云龙修长的脖颈,心甘情愿地与他唇齿相依。他只要抬抬眼皮就能看到郑云龙满含蜜意的眼,稍微迎合就能撞进他温热的怀抱,郑云龙的呼吸都像是一声声的叹息,却披戴着满目的柔情星光,从乍破的夜色里探进身子,将周深整个人裹塞进凉凉的水底。
“我在呢。”
周深的十八岁,是月光、玫瑰、气泡水。
再为苦涩的人生旅途最后也都融化进了橘子味的水汽里。周深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踏进大学的铁栅栏,配着初秋九月刮着水的风,伴着凋零噤声了的蝉,开始了能和郑云龙朝夕相处的腻歪日子。
整个学校飘着的银杏叶灿灿得像是仲夏的太阳,他们几乎被所有人所熟知。坦荡的少年们穿着被汗水浸湿的白衬衣,篮球永远在和篮筐亲吻。郑云龙牵着周深的手走过了一载春秋,他们看遍了学校的春花秋月夏蝉冬雪,吃完了四个大食堂的土豆制品,周深坐在学校剧院里看郑云龙浅唱低吟高歌慢舞,然后在闭塞的更衣室里和他交换湿漉漉的吻。
郑云龙在学校外面租了套公寓,理直气壮且义正言辞地说是因为周深专业楼和他离得太远,找他走路实在是太麻烦了——对此周深表示,净瞎扯淡。郑云龙就是人间黏皮糖,别扭还懒那种。
不过也挺好的,周深弯着眼笑,把塞了俩人合照的相框立到了柜台上。公寓贴上了浅蓝色的墙纸,凉凉的木地板铺了软乎乎的一层白地毯,周深喜欢穿毛茸茸的白衣裳,赤裸一双脚,捧着印了蓝鲸的马克杯啜饮甜丝丝的酸橙汁。两个图案不一的杯子静静地挨在一起,一如放在鞋柜旁的两双猫耳拖鞋。
郑云龙升上了大四,每天忙着论文和投简历,眼袋耸拉,黑眼圈都快成了天然烟熏妆。周深嘴上数落他,每天晚上还是任劳任怨地把瘫成液体的大猫连拖带拽地安顿好。
落入凡尘的星星屑屑洋洋洒洒落了郑云龙一脸,从薄纱窗帘里倾透下的月光自私贪婪地亲吻他舒展的眉眼。周深撑着脸坐在床边上,兀自羡慕薄凉的冷月光。他悄悄拿手描摹郑云龙日渐锋挺的下颚线和面部轮廓,从眉骨到唇峰,柔和轻缓。
“龙哥毕业想干什么呀?”周深的音色脆生生,淬了蜂蜜的甜味。
郑云龙半眯着眼,他被床边任性小孩的动作扰了睡眠,睁眼看他时眼底一片水光。没人能够对着周深生起气,更何况是想把他整个人都当做宝藏私藏起的郑云龙。他把周深的手握进自己手里,说话的声音闷闷沉沉。
“我想去更大的舞台。”郑云龙顿了顿,“周深,如果我去了,你还会支持我吗?”
周深噗嗤一声笑出了弯弯的眼纹:“龙哥要是当明星的话,我毕业就去给你做造型好啦!”
“把你化成整个节目最丑的帅鬼。”
周深阖上了眉笔的盖子。郑云龙被他化得光鲜亮丽,整个人就像一只即将开屏的花孔雀——褒义的那种。周深还是太了解他,知道他在哪个方面怎么化会更能突出他的五官优点。他把那副金丝边的眼镜架到郑云龙的鼻梁上,礼貌地向他点点头。
“你没把我化成三星堆啊。”郑云龙弯着嘴角笑。
“你本人就是三星堆。”周深下意识地回怼,他忙着整理七零八落的化妆用具,嘴上却不闲着,“你要再笑一下做个表情,你就是活的光头强,节目片场的小孩肯定特别喜欢你…”
周深立刻噤了声。郑云龙翘着腿,隔着亮堂堂的化妆镜,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他满眼溢出的笑意,对所有事情都势在必得。
“不说了吗?”他眨眨眼,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我以为你还会说我一笑起来就吃小孩,刚刚还喜欢我的小朋友肯定立马就被我吓跑了。”
周深转过脸,拉上了化妆包。他没再扯着嘴角客套,反倒认真地点了点头:“对不起。”
他没再去看郑云龙的眼睛。
今天是录制的最后一天,一直断断续续进行到了凌晨两点,周深扒了一口冷硬的米饭,掺着矿泉水小口小口地将凉冰冰的食物咽进肚子里。他又坐着等了半小时才接到可以回家的通知,周深收拾了包,将帽子扣在头上,框架眼镜戴得他头脑发晕。
后台的长廊亮着乍白一片的灯光,拐角的弯道似乎被困倦感扭曲着拉长。周深将关机的手机揣进衣袋里,拖着腿慢悠悠地踱步。他实在是困顿得要睡过去,跟组的几天他每晚几乎都没睡到过四个小时,茶水间的标牌绿莹莹地闪光,折下的光线铺到他脚边上。
身侧紧闭的门被突兀地打开,周深的大脑发懵,在天旋地转的黑暗里被按到温凉的墙板上。落下的亲吻像是夏季倾倒而下的暴雨,带着磅礴的湿气和咸腥的海盐味,拍礁汹浪一般的气势宏大。那里面似乎裹杂了所有岁月,舌尖掠挑过他的口腔,周深的舌根一片酥麻,空气带着灼热的情潮,他眼眶湿润,在狭窄的空间里狠狠地阖齿。
生腥的血气散在风里,周深整个人都在发颤。他睁着眼看跟前的月亮,被月光烫得浑身冰凉。
他们好像是有过这么针锋相对的时候的。能吵到星光震颤硝烟弥漫,接吻都是较劲般的撕扯,把满鼻的血味当作汽水的调料和夏季的浪漫,和在苦涩的口腔里拆吃入腹。
每一次的争吵都会以周深的停歇作为最后的节点。他冷着半张脸,没再去和还在气头上的郑云龙对峙,凛凛晚风刮飘而过,他迎着一头的风雨,将郑云龙甩在渺远的星河里,自己向漫无止境的长街走去。
夏天的风,夏天的暴雨,夏天短暂的爱情。
郑云龙还是穿过了暴起的雨幕,背对着彩光闪烁的霓虹光影,奔他而来。
于是周深顶着郑云龙黑色的高定长衣,和他额头相抵肌肤相亲,在暴雨和騞然雷鸣里倾诉满腹爱意及无处安放的思念。
他们谁都没有想过放弃谁的。已经二十一岁的周深窝在柔软的沙发里对着发亮的屏幕和里面放声高歌的郑云龙,吮着酸溜溜的果汁咧着嘴角傻笑。他被膨胀的欣喜滋生出了温温的醉意,周深靠在抱枕里,巨大的鲸鱼上沾着郑云龙留下的浅淡薄荷味。他在密密麻麻的思绪里低低地笑,夺眶而出的眼泪混杂了繁复的思念,全部落在了毛茸茸的白色地毯上。
郑云龙想他想得厉害的时候会我行我素地翘掉所有的排班,他们就在柔软的客厅地毯上闹腾,折腾到周深嗓子喊得干哑,累得彻底无法动弹,郑云龙才会大发慈悲地回经纪人一句敷衍的话。他的作风很快被人当作把柄,所有的言论都把郑云龙往风口浪尖上推,资本不愿意投到一个不识好歹且特立独行的人身上,他的事业在那时遭遇了一次巨大的滑铁卢。
郑云龙对此满不在乎。
可他不在乎从来都不代表周深不在乎。
郑云龙的经纪人在他当时的公司内部口碑极好,二三十岁雷厉风行的一位女性。自强自立却过于自我,她找到周深的时候甚至连句客套话都不曾有过。
“我希望你能为他的前途考虑。”她掸了掸烟灰,口红沾了一点在裹着茶色外纸的烟蒂上,语气淡然又不屑,“他是个明星,公司的重点培养对象,只要他想他能走得更高更远。至于你…”
漂亮的女生拨开额前细碎的头发,海蓝色的指甲在灯光下微微泛着光。她看起来是真的好奇,不带一丝恶意,纤长的睫毛像是停歇的凛蝶:“你成年了吗?”
周深盘着腿坐在客厅里,对着手机屏幕上那个自拍模样极其难看的郑云龙发了会呆。好丑,除了我怎么还会有人喜欢他啦。他报复性地想。
电视还在放跨年节目直播,主持人在兴奋地数倒计时,郑云龙站在他们身边,笑得得体。街市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烟花直冲暗蓝的苍穹,炸破了一厢淡淡的光。这就像他的毕业旅行,在日本的烟火大会上欣赏到的那一捧彩光,从天际线开始绽放,最后无一不凋零进郑云龙的眼底。
他就靠坐在沙发旁,隔着剔透的玻璃,伴着一室热闹的动响,和亮亮的彩光打招呼。
“嗨,”他提前开口,“新年快乐呀,龙哥。”
“我知道,我看了。”
“你还没睡?”
“睡不着啦。”周深伸出手,用指腹抚摸凉冰冰的相框,他扬着唇,嘴角的弧度恰到好处,“我现在感觉很高兴,你刚刚在节目上有个表情特别适合截下来当表情包。”
他微微哽了哽,不动声色地清了清嗓子:“龙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周深?你还在吗?”
他低低应了声。
“我刚刚被叫过去了一会儿,没听到你说什么。”
“嗯,没关系。”周深掀了掀眼,去看漆黑一片的天花板和模模糊糊的吊灯轮廓,“早些睡,好好休息。”
“新年快乐。”
他听了一耳忙音。周深抱着那个相框,靠着柜子坐下,窗外飘起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降在了新年更替的第一天,降在了周深重新转动的岁月里。
他的人生再也没有十八岁。
周深的十八岁是凛冬、凛冬、凛冬无尽的雪。
霓虹彩灯渲染过城市壮阔的宏图。稀疏的车灯照射过上空,从周深的侧颊滑到天桥另一头的栏杆。车轮与水泥路的摩擦声在深夜里被无限放大、放大,旋转着掉进了长夜的倾盆大口里。
周深气喘吁吁地弯下腰,汗水从鬓边滑到下颌。他刚刚挣脱了郑云龙跑出来,迎着晚风狂奔,这次的剧烈运动几乎承包了他一年的运动量。
他突兀地又想起了那个下着倾盆大雨的夏天雨夜,郑云龙从雨里找到他,在茫茫的夜色里亲吻他的眼角。周深拿手掩面,慢慢地蹲下身子。
他没办法忘记那几年,也不会忘记郑云龙含着蜜的眼睛。他把回忆尘封在心的最角落,从不光临过去,也不放下那轮刀刻的月。
郑云龙总能在所有时候,无论何时,在人海里与他相遇,于梦境中向他伸手。
周深揩掉满脸泪水,晃晃悠悠地起身。
就这样吧。他想,如果他还有机会,他或许会再去和郑云龙说一句新年快乐。
周深走到天桥的楼梯口,蜿蜿蜒蜒的阶梯缠绕着向下伸展。他的对面是弥漫的彩灯和夜车的光影,天桥对面的人行道上立着灰扑扑的电线杆。路灯的黄光照亮了一片漆黑的夜,他站在最高的穹顶上,和站在电线杆旁,揣着兜抬脸看他的郑云龙对上了视线。
光影和风月在他身后展开,他披着冬日的雪和夏天的烟,背对霓虹及闪光灯,径自向他而来。
放学回家再捉虫。这篇写了我三天。咬牙。xx
給貓貓戴美瞳需要幾步?
看上去是狼其实是奶狗的总裁天x花店小老板深
传统套路传统剧情传统文学。
提问箱点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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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中心大厦的主街道上新开了一家小花店。
很温暖的颜色。似乎姹紫嫣红和一年四季都在这里盛开了。花束在门口摆的整整齐齐,簇拥着中央的一条小道。这像是繁闹都市里一片少有的伊甸园。在非黑即白的冰冷中绽放的一抹彩虹。有风铃挂在那里,随着玻璃门的震动发出玲玲的响声。
很难有人注意不到这里。先是隔壁裁缝店好久不来一趟的老店长从这里订了花,然后是晚上下班后被暖暖的灯...
很难有人注意不到这里。先是隔壁裁缝店好久不来一趟的老店长从这里订了花,然后是晚上下班后被暖暖的灯光吸引的实习小女生。渐渐地,路过的情侣,清晨赶路的白领,抑或偶尔休息的拾荒者。这个花店像是有一种吸引人的魔力,它的大隐隐于市,让人在忙碌中想起了心中那一片最自在又惬意的小土地。从带着水滴的花香中,人们闭上眼睛,依稀还能看到一点过去那些春风的影子。
阮经天是突然间发现公司的变化的。
秘书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在门口的办公桌上摆了一个小花瓶,隔三差五就换点新鲜的花枝进去。淡淡的香味萦绕在空间内,有时候回过神才会注意到。不刺鼻也不引人,悄无声息的就润进了生活里。
单调的办公室瞬间被染上了颜色。他看的新奇,上前用手指拨拉了两下花叶子。娇滴滴的花瓣水嫩的很,轻轻一碰就沾染上了湿意。阮经天没回头,一手背在身后不经意的问:“这是从哪里买的?好新鲜。”
秘书本来还有点无措。听到这话忙起了劲头:“公司楼下新开了一家花店。离得近,好多人都是去那里买花。”
“这样啊。”阮经天点点头,直起身子又转了转。他打量了两眼周围,轻轻一颔首:“挺好的。留着吧。”
秘书眼睛一亮,连忙应了下来。她看阮经天对着花似乎很欢喜的样子,犹豫了一下又问道:“那...老板,您要不要也在办公室里放一束?”
阮经天一愣:“我吗?”他想了想又摇摇头,收回手往里面走:“我不会照顾花。算了吧。”
秘书轻轻啊了一声,似乎预料之内的点点头。她看着人往里走,连忙收拾起待会会议要用的文件,有点懊恼的咬住了下唇。
想想也是。又多嘴了。
城中心的这座商业大厦可以说是这个城市的一座标志性建筑。不知道有多少刚踏入社会的年轻人是已它为目标而奔来的。不过相比于这座建筑的外观和历史,它的所属人其实更为大家所津津乐道。
阮经天今年二十七八,算是商界里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他在年轻一辈的企业家里出名的原因除了家世,更多的是因为手段太狠。圈子里提起阮经天,和他交过手的有的苦笑连连,有的咬牙切齿。而老一辈的倒是啧啧赞叹,意外地把他捧得相当高。
外面的评价如何如何,阮经天都不怎么在意。他本人的生活方式和他在谈判桌上的姿态其实差不多。冷静,自持,锋利。他个子很高,后背微微有一点佝偻。像一匹猎豹,随时准备好了进攻和出击。
秘书一边抱着资料翻看,一边嘴里面汇报着甲方的情况。说话的间隙间她抬眼偷偷打量了下阮经天的侧脸。看着老板的神色。
阮经天的下巴线条很硬朗,连着颈部的侧线,随着抬头的动作露出藏在白衬衣下的喉结。他垂着眼,浓密的睫毛遮住了里面的情绪。阮经天不爱笑。或者说他不爱做什么多余的表情。嘴角习惯性的微微抿着成一条线,周身的气质冷峻又逼人。
电梯门叮的一声开了。阮经天率先垮了出去,手往后一伸接过了文件,一边松了松领口:“知道了。把东西给经理,你先回去吧。”
秘书点了点头。张口刚要问过会要什么准备,就看着阮经天在会议室门口停下了。他似乎是在犹豫,侧过来的脸眉毛微皱着。身后浩浩荡荡跟着的人都停了下来,没一个人出声。
秘书抱着手大气没出。半晌,才听见阮经天轻描淡写道:“把公司楼下花店的位置写给我。放在桌子上就行。”语气没什么起伏,平平静静的。好像就是在交代日常的工作一样。他说完也不管秘书什么神色,推开大门就带着人走了进去。
晚六点的夕阳拖着一条小尾巴。火红的云,坠在天边像舞带一样的飘。最后的余光洒在了花店门口,暖暖的铺在上面。有水珠顺着脉络滑了下来,晶莹的闪着光。
周深今天的业务都完成了。他托着腮坐在门后的高脚凳上,手里转着铅笔边画边嘟囔:“高爷爷的花快要送完了,对面大厦里霍小姐的订单也要到日子了……唔还要记得去买新种子,最近倒是比以前清闲了很多哦。”
他放下笔,趴在桌子上懒懒地伸了个腰。耸着鼻子轻嗅着店里面杂在一起的花香,舒服的眯起了眼。头顶的毛发卷卷的,在花丛中若隐若现,一晃一晃。
像个小精灵。
这是阮经天推开门,脑子里蹦出来的第一个想法。他用手轻轻扶着门框,上面的风铃叮叮当当的响了起来。周深听见声音抬起头,正好看见人因为个子太高而被流苏扫到脸颊的表情。
他弯起了眼,从凳子上跳了下来。捋了捋身上的小围裙,声音清清脆脆的:“需要点什么呀先生?”
“………,我先看看。”阮经天有些木讷的点点头。转了目光向别的地方打量了去。周深习以为常地了然,笑眯眯地蹦哒着两步走到了旁边扎花扎到一半的瓶子边,拿起剪子咔嚓咔嚓地开始修理了起来。
花茎和碎叶随着动作掉落在纸上。剪子的声音混合着淡淡的音乐声,意外地合适。阮经天摘了手套,拿起一支立在架子上的太阳花,轻轻转了转。他借着余光偷偷看着这个小店长,表情颇有点不自在。
周深察觉到了目光,抬起头来笑了笑。阮经天没来得及收回,被抓了个正着。他耳垂一红,镇定地清了清嗓子:“最近有什么当季的花吗?”
“您来的巧喽。”周深听闻,放下手里的活,带着人走到另一边:“初冬嘛,这批郁金香是刚到的。先生您看怎么样?”
他手上前抽出来几支,拢在一起抱着看向阮经天。和他说的没错,郁金香开的刚刚好。红颜色像染料一样浸在白底的花瓣中,鲜嫩地绽放着。被细白的手指拢着放在胸前,衬得人脸颊格外小。
阮经天低着头,藏在身侧的手微微有些蜷起。他含糊的嗯了一嗓子,转过头又胡乱地挑了几支递给人:“那,就这些吧。”
周深应了一声,接过花走到工作台,两三下就熟练的给包了起来。他扯了扯纸袋的边褶皱,拿起一旁的铅笔在账本上写了几笔,又哒哒的跑过去在收银台处敲了敲。
“您是新顾客吧,今天就给您打折了。”周深撕下来小票,看着抱着一束鲜花的阮经天呆呆的样子,忍不住有点想笑。
少年人的头发稍长,软乎乎的又毛茸茸。眼睛像猫科动物一样圆圆的,里面像撒了星星一样亮。他的围裙有点长,下摆遮住了膝盖。天蓝色的印花上面还沾着一点碎叶屑,有花的香味从他身上飘过来。
“以后多光顾哦先生。”风铃衬着小老板咯咯的笑声,散在夜色里一下就被吹远了。暖黄的灯光从门里面流出来,映的人影子浅浅又长长。
阮经天迷迷瞪瞪地拿着东西就出了门。街道上的风有点急,吹的他不由抱紧了怀里的花。他坐回到车上,双手握着方向盘。眼睛却不受控制的又往旁边的花店里看进去。
一束整齐的郁金香被摆在了副驾。花香蔓延,很快就填满了车里这个小小的空间。阮经天头一低,磕在方向盘上发出一声响。他听着快冒到嗓子眼处的心跳,轻轻抑着呼出了一口气。
来对了。
后来阮经天就开始隔三差五的往小花店开始跑。他总是在快下班的时候赶过去,踩着夕阳的影子。也不知道这人是从哪弄来了一个旧旧的公文包,每天踹在手边。明明每天的工作做的都是雷厉风行,却偏偏还要装成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
周深倒是对他印象很深。每次见了面就笑眯眯地招呼着往里进,还要说上一说最新来的花儿。他从不问阮经天为什么喜欢天天来,也不去追问别的一切。两个人的相处就像是这个小花店,也像是一种生活。有平静和温馨,也有笑闹和细雨。
他慢慢发现,阮经天这个人虽然看上去很不好相处,但实际上骨子里柔软又温柔。周深喜欢这样的人,所以对着他时也总是多了一份旁人没有的耐心和体贴。
至于阮经天。他说不上来自己的感受,也没体验过这样的感觉。但作为一个已经快三十岁并且阅人无数的年轻男人,他清楚地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从他看见他的第一眼。小老板太干净,澄澈的像一块水晶。他和他的花儿一样,立在这片浮华满面的喧闹中。像是一个处于世外的过客,一种遗世独立的美好。
他欢喜他身上的少年气,他渴望这样永世的少年。阮经天从不掩饰他的感情,也不用这种的炽热去逼迫什么。他要小老板活的自在高兴,他要一步步让小老板无法拒绝的接受他。
藏在朋友表皮下的是深沉暗然的老谋深算。这种本用在商战上的策谋被算计的滴水不漏。阮经天的每一个眼神和每一次微笑都是恰到好处的陷阱,而周深的一举一动都皆是缭乱心脏的箭矢。
今天似乎是难得一遇的雷雨天。天色阴沉,雷云密布。水像发泄一样地冲,豆大的雨点子噼里啪啦的砸在地砖上。店外的花被淋的狼狈,花瓣交叠着陷进泥里,染出成片的艳。
声音透过厚玻璃传进来,倒少了几分的噪。墙上老式的钟表滴滴答答的响,衬着倾盆的雨点,惹得人发睡。
周深心不在焉地摆弄着花,手指捻着娇嫩的瓣片。他嗅着空气里蓬乱的水汽,眼神偶尔的瞥向门外。模糊的雨幕打湿了帘,也盖住了殷切的期盼。
暮色一点点落了下来。昏黄的灯火晕在水滩里,流了满城的暧昧。下过雨的城市清新了不少,就连星星都露了出来。高大的身影脚步一顿,水珠顺着滴答洇湿了门口的小毯。
风铃平凡地响了。一如五月前的黄昏,一如隔三差五的傍晚。他似乎负了什么都不会忘记赴约,就连门把手都已经熟悉了他的气味。
周深放下花,连蹦带跳的站在人面前。眼里的惊喜还没有一秒,就被阮经天浑身湿透的样子吓了一跳。他就像刚从水里走出来,整个人都湿漉漉的。大狗一样的眼睛里都充斥着水莹,每根头发梢都浸着凉意。
“哎呀,你这个人,都不打伞吗?”周深急的皱眉头。他跺了跺脚,解下围裙就拉着人的手往里走。阮经天不知道是被淋傻了还是怎么着,眨了眨眼竟然没有反应过来。他眸色深沉地看着两人相连的手腕,没出声,任由被人拉着走。
花店的二楼是一间舒服的起居室,阮经天早就知道这里,有时候甚至还过来帮小老板拿过东西。他咬了咬嘴,咳了一声在门口站定。指了指身后一路蜿蜒而来的水迹,看上去颇有些不好意思:“我要不,不进去了?”
“你跟我客气?”周深挑着眉看他,把手里面的大毛巾突然一下罩在了人脸上,拉下他的脖子使劲搓了搓。看着阮经天睁着眼睛一脸没有反抗的样子,眼里面笑嘻嘻地:“好乖。像以前我家里的那只金毛犬。”
他松了手,往里面边走边说:“我给你找个衣服,你在我这里弄暖和了再走吧。不然这么着开车回去,指不定要感冒。”
阮经天手里拿着毛巾,靠着墙在后面看人收拾。他如火如炬的眼神跟着人,嘴角扬起了笑:“不麻烦你?”
“你都来了,还跟我提什么麻烦不麻烦?”周深找着东西没回头。大半个身子探进了衣柜,声音传出来有些发闷。他踮起脚尖去够上面架子的衣服,展现的腰线柔软有韧。露出的一小截肌肤白的发粉,引得人眼睛直勾勾的看。
他够不到,有些气恼。没注意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贴上来的比他高几乎一个号的身体。阮经天的手是烫的,轻轻扶着人的腰。他身上的水汽扑了过来,清凉的温度正好。男人的声音带着磁性,说话间胸腔都起了共鸣:“找哪件?我帮你。”
周深一滞,手指没来由地发蜷。他面色自若的指了指最顶端的白色衬衫,没说话,示意人拿下来。
阮经天宽厚的手往上,身体不由前倾的更近了些。他垂着眼看见小老板乍红的耳廓,心思恶劣地放慢了动作。滚烫的呼吸若有若无的吹了上去,带着明显的试探和作弄。
周深被困在一双坚实的臂膀里。退也不是,进也不是。他听见耳膜里有纷乱的心跳,却迷茫地不知道这为何而起。有陌生而又熟悉的香水味缠了上来,纠结着萦绕,不肯放开。
他眨了眨眼,绯色悄然烧上了侧脸。周深嗫嚅地刚开口想问,阮经天就先他一步撤了出来。跟没事人一样,拿着衣服和毛巾就走向了浴室。不见外又熟练,像是自家人。
周深看着人啪嗒一声关上了门,光线投的阴影窸窣地动。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被捉弄了。猫脾气噌地一下窜上来,张牙舞爪地就要去挠人。
但最终还是有些理智的。小猫脸红耳赤地对着空气拳打脚踢,又大喊了几句臭流氓。房里的水声哗哗的响,流动的燥热透过氤氲的雾气飘出来。点燃了一室还没散去的凉意。
等阮经天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周深赤着脚趴在床上。怀里抱着被子,脸埋在枕头里。头发一翘一翘地乱,像个小孩。他不知道在看什么,连自己出来了都没回声。
“深啊。”阮经天咳了咳,似乎是想吸引谁的注意。周深嘟嘟囔囔地头也不抬,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没好气:“吹风机在外面,毛巾放浴室里。别的自己看着办,少烦我。”
阮经天哦了一声,依着人都去做了。房间里一时静的厉害,但又填满了不同的响声。恍惚间像是一个小家,平白无故地拥有了共同生活了许多年的时光。
半晌后,阮经天又轻手轻脚的跑回来。他挨挨蹭蹭的凑上去,眉眼间全然不见一点财阀执掌人的样子。周深赌着气不看他,他就柔声细语地哄:“深啊,你这衣服不合身。”
确实小了。就算这已经是是周深最大号的衣服,穿在阮经天身上却仍然有一种紧身的效果。布料勒得紧,将男人结实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他动了动不太舒服的肩胛,侧卧进床里撑着头无辜地看向周深。荷尔蒙的刺激几乎延伸进了每一个细胞,撩拨的目的乍现的不得了。
周深受不住,掩饰着发红的耳朵就要下床。他腿刚伸出去一半,就被身后的大力轻柔地拽着腕子拉了回去。阮经天看着这个几乎是半躺进身下的心上人,眼神侵略地扫过他熟透的脸,不厚道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跑什么跑?我又没说这样穿的不舒服。”
周深瞪了他一眼,手里横着书半遮在眼前:“明明很奇怪的好吗!阮经天你能不能要点脸。”
“奇怪吗?”被嗔怪的人似笑非笑,眼里的光掠的飞快。他凑近了脑袋,拿着周深的手腕一点一点的挪开。巴掌大的小脸红扑扑地露了出来,眼睛润了水似的光亮。阮经天压低了嗓子,又问了一遍:“哪里奇怪?”
饶是周深再迟钝,也明白了过来眼前的情况。他有些无措的眨着眼,睫毛颤颤地扫在眼睑上。平日里总是喋喋不休地小百灵难得哑了嗓子,他结结巴巴地反问,甚至没有去注意这越界过头的姿势:“你,你不觉得吗?”
一切都奇怪。往日的相处好像突然变了味,但又似乎是顺理成章,没有一丁点的不自在。一切铺好的路标,一切设好的陷阱,在此时通通都噼里啪啦地炸了出来。周深晕头转向,嗓子眼里的心跳过了分的紧密。
情投意合的爱情不需要说的过于详细。在两片柔软只隔着短暂呼吸的相碰之前,周深恍惚间想起了他送给阮经天的花。那是他的最爱,也是此刻正摆在床头花瓶里的旁观者。
或许那就是所有的开始和所有的传递。或许从递给他花枝的那一刻,从眼神相碰的那一眼,从门口风铃响起的那一瞬。最先心动的到底是谁,在这场简单直率的博弈里。
速度搞兩隻貓貓
春日小郑&小周
一起吃雪糕。
一起拍“大头贴”。
微博上看到猫笔架,觉得很有意思!
但画着画着不对了,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想着补偿一下深喵却逐渐玩坏……
PS,最近可能会乱七八糟发发图,就,大家随便看看,别嫌烦。
民宿老板嘎×房客深
周深拖着行李箱走进这家民宿的时候,看见的是阿云嘎正在院子里拿着一根刚拔出来的胡萝卜,和小羊玩儿得开心。
民宿的风格和网上的照片相差无几,可以说照片没有后期处理过,是完全符合周围自然风景的装饰装修,很有自然的清新气质。
“请问,房东在这里吗?”周深试探地询问。
阿云嘎拍拍小羊的头站了起来,“我就是房东,你是……周先生吧。”
周深点点头:“我叫周深,在网上订了你这里的房间。”
阿云嘎点点头,上前拎起周深的行李箱,引着周深往民宿的院子里面去:“跟我来吧。”
这是一个大进院的山间民宿,很安静而且风景很好,院子后面还有一片菜园和一片果园,前院养着猫猫狗狗...
这是一个大进院的山间民宿,很安静而且风景很好,院子后面还有一片菜园和一片果园,前院养着猫猫狗狗还有小羊,看这样房主也是非常热爱生活了。
周深是个小有名气的写手,虽然还没达到可以出畅销书的程度,但也是有固定的杂志社在约稿的,成日里对着电脑屏幕敲敲打打,外界的信息很少主动去感知。直到有一天,隔壁老奶奶家的小孙女借着学雷锋做好事的名头敲开了自己的家门,往自己手里塞了一束新移植下来的桃花,说看着深深哥哥每天把自己关在家里工作太孤单了,送你一束新鲜桃花好好陪陪你,周深才恍然,自己不知道错过多少次桃花的花期了。
所以,周深请了假,趁着这个季节,走出来散散心。
阿云嘎把周深带到了民宿二层的大床房间里,帮人放好行李箱,拉开窗帘,外面遥远的风景尽收眼底,“这间房怎么样?”
“很好,但是……”周深回忆了一下自己的订单,“我好像订得不是这种房型。”
“没关系的,左右现在是淡季,没什么顾客,免费帮你升级了。”阿云嘎笑着说:“这是民宿里风景最好的房间之一,采光也是最好的,很适合放松休息。”
“谢谢你。”
第二天一早,周深刚洗完脸,就听到了奇怪的敲门声,貌似敲击的声音还不是从上面传来的。
“嗯?怎么是你呀~”周深开门一看,是阿云嘎养的大金毛,连忙蹲下身摸摸它的毛,发现它正叼着一个篮子,篮子里放的是一碗草莓和一个苹果,还有一张纸条。
“果园早上新采的草莓,尝尝看~”署名阿云嘎。
草莓真的很甜。这是周深来到这里的又一份温暖。
“你很喜欢小动物呀~”周深坐在院子的廊下,看着阿云嘎逗弄他心爱的小羊。
“我小时候住在牧区,从小就放羊放马,”阿云嘎把新摘的一篮子胡萝卜一个一个喂给小羊吃,“所以对这些小动物特别有感情。”
“那你怎么想到在这里开民宿呢?”
阿云嘎站起身,拿起一根小胡萝卜到旁边的水管旁洗了洗,一口咬下了一半,纯天然的香味直接漫上了鼻腔,怪不得小羊喜欢吃,自己种的蔬菜果然好吃。
小猫貌似很喜欢这位新来的客人,丝毫不胆怯地窜到了周深的怀里,乖乖趴下让人撸毛。
“对了,这个院子里晚上能看到很好看的星空,别忘了晚上下来看,我会煮好奶茶等着你的。”
周深笑着点点头。
“城市里,已经很难看见星星了。”周深坐在院子里,手里托着阿云嘎煮好的一杯奶茶。
“因为你们热爱这个世界,所以比我们更有体会……”
“你想听吗?我给你唱一首蒙古族的歌啊~”
周深洗耳恭听。
阿云嘎的声音仿佛是灵动的音符,画着美好的弧线扶过耳边,流向潺潺星河。周深看着满天的星星,享受着当下的平静。
退房的前一天晚上,阿云嘎请周深吃了饭,是自己拿手的炖牛肉,说是为周深送行。
“你这里有酒吗?”周深觉得既然是送行宴,都是男人,至少得喝一点儿。
酒打开了,话匣子也打开了,来到这里的原因,现实中遇到的各种问题,都被融在酒杯里碰撞出来,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有个人可以倾诉,周深自然不会放过。
但是周深算错了一件事,他不该跟蒙古族汉子喝酒,哪怕是一个平时一直宣称自己不爱喝酒的蒙古族汉子。
最后是阿云嘎把周深抱回房间的。
现在身边有一个大院子,可爱的小动物,茂盛的菜园,眼前也只有一个男人。
补充一下,一个漂亮的、善解人意的男人。
真好,真轻松。
于是接下来的一切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不只是谁先去触碰谁的唇,谁先解开谁的衣服,两副火热的身子迫不及待地贴合在一起,试图用对方的温度来给自己生理上的慰藉。阿云嘎的手掌有些粗糙,是长年干活留下的符号,此刻婆娑在周深嫩滑的脊背上,把周深整个人紧紧地拥在怀抱里。
chuan息着,拥吻着,在对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什么都不需要去想,不需要去思考,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让自己快乐的地方,就足够了。
周深还是离开了。
“怎么回来了?”阿云嘎准备做饭,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舀的是两个人的米量。
“没有身份证,上不了车。”周深在餐桌旁坐下,桌子上放着洗好的新鲜瓜果,果盘旁边静静躺着的,正是自己的身份证。
“那真的是太不幸运了。”阿云嘎系上围裙开始淘米,“我收拾房间的时候找出来的,应该是某人不小心从衣兜里掉出来的,但是你已经走了。”
阿云嘎不傻,身份证丢了车站随时可以办理临时证明,车也是可以上的,除非——周深本人根本没想过上车。
“阿云嘎。”
“想留住我,可以不用这么幼稚的方式吗?”周深一直把自己的个人物品保管得很好,身份证放在有拉链的衣兜里怀,除非是有人主动去拿,不然根本不可能掉出来。
“方法虽然幼稚了些,但是管用。”把米饭煮上之后,阿云嘎开始择菜,看着饭桌前把玩着自己身份证的周深,“怎么样,要不要把晚饭吃了再走?”
周深看着厨房里男人洗菜切菜的身影,身后院子里传来小羊咩咩的叫声,门口的金毛趁着小猫打盹的功夫偷吃了它饭盒里的小碎肉,夕阳满满洒在院子里,穿过透亮的玻璃窗子,晕染了整个民宿,连阿云嘎的身影也是镶嵌了金色的光芒的。
周深突然觉得,如果在这里,和阿云嘎过上一辈子,也不是不可以。
“怎么了深深?”
“我饿了……”
阿云嘎笑了:“马上就好,深深再坚持一会儿~”
“我想吃你炖的牛肉。”
“乖,今天家里没有牛肉了。”
“那你明天做给我吃。”
“好~”
都是我编的,不要上升。如有雷同,龙深szd。
6.养猫
其实周深跟胖子的关系一直不太好。
严格来讲也不算不好,就是有点紧张。
这得从周深第一天搬进来说起。
那时候胖子刚被郑云龙接到上海不久,周深之前从来没跟它打过照面,所以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见面。
小橘猫也不知是怎么了,平时跟个大爷似的不爱理人,初次见到自己的新主人竟然抵触得很,呲着一口牙就冲周深哈气,吓得周深满脸问号。
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了这个小祖宗了。
难道同...
难道同性相斥?郑云龙脑子里莫名蹦出来一个词。
并且暗自觉得很有道理的样子。
都是猫嘛,抢地盘很正常。
周深拿着妙鲜包去诱哄,胖子是个没骨气的,呼噜着嗓子就开吃。
郑云龙一看:嘿,有戏!赶紧冲周深使眼色,想趁热打铁将猫拿下。
周深一边喂着吃的,一边试探着伸手,撸了一把猫脑袋,结果被某胖子反手就来了一爪子。
真是忘恩负义、不讲道义。
该吃的一点也没少,想摸我门都没有。
那一爪子倒是没见血,毕竟猫奴郑云龙都有按时剪指甲。但是白嫩的手背上还是留下了几条白道子,过了没一会,就红肿了起来,看起来颇为渗人。
郑云龙心疼得不得了,一下子就火了:反了你个兔崽子。
冲进猫窝揪住胖子的后脖颈就给提溜了出来。
周深也不是个肯吃亏的,小性子其实泼辣得很。
只不过这一面在镜头前被他藏得好好的,鲜少有人能看出来。
——因为他只肯冲自己最信任的人亮爪子。
胖子被抓住了命运的后脖颈,却摆出了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拧着脖子冲周深喵喵乱叫。
“喵!”
“嘿你还挺委屈,你挠了我,你委屈什么,啊?”
周深拿食指点了点它的脑门,像教育幼儿园小朋友一样教育眼前的小猫咪。
“喵呜!”
“你还敢顶嘴?你咋这么横啊?有没有猫法了还?”
“不许叫了,再叫揍你信不信!”
“喵——”
“嘿你再犟一句!”
…………
郑云龙在旁边看他俩吵架,憋笑憋得厉害,肩膀都一耸一耸的。
猫猫吵架怎么这么可爱?
早知道就该早点拐家里来,瞎矜持个什么劲儿啊!
他一扭身就把炸毛的小猫咪摁到了沙发上,胖子终于脱离了魔爪,跳到沙发底下继续扯着嗓子喵喵叫,周深被吻得毫无招架之力,呜呜呜得发不出声音,完全被另一只猫吊打。
最终在第一次猫猫大战中遗憾败北。
他还由此得出了“你果然更喜欢胖子”这种无理取闹的结论,并且时不时就要翻出来跟人理论一番。
郑云龙也不跟他争,只能拉到床上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自己究竟更喜欢谁。
所以你看,周深确实不喜欢猫。
他一想到家里那只猫大爷就头疼,整天跟自己干架不说,还贼难伺候。
给他初次养宠物的幼小心灵留下了极大的伤害。
[快问快答]
-猫还是狗?
周深:狗!
(胖子:……哼)
郑云龙:猫!
(周深:……哼)
7.奇袭
他实在懒得爬楼,每次都是随便瞄一眼,看没自己啥事一般也就退出去了。
可是今天……
等一下?这群人皮又痒了是不是?
黄子:“所以你们到底奇袭谁啊?开始录了没,赶紧剧透一下,快!”
蔡程昱:“当然是我们的小深深啦!”
仝卓:“当然是我们的小深深啦!”
鞠红川:“哥儿几个一年没见了,切磋一下”
高天鹤:“当然是我们的小深深啦!”
蔡程昱:“川子你怎么破坏队形?”
这是要造反???
郑云龙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郑云龙:“?”
当事人的男朋友一出现,本来闲散的吃瓜群众迅速稍息立正,就差喊口号了。
一群小皮孩在挨打的边缘疯狂大鹏展翅,恨不得上房揭瓦才好。
蔡程昱:“龙哥!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李琦:“哈哈哈哈大龙来了!”
龚子棋:“画面顿时精彩了起来”
鞠红川:“放心吧龙哥,我们会好好照顾老周的”
黄子:“哈×100打起来打起来!!!”
阿云嘎:“……听哥一句,你们现在跑还来得及”
王晰:“怎么你们还能半路玩儿手机,深深呢?”
郑云龙被吵得眼睛疼,实在不想搭理他们。他和周深日常在群里被调侃,早就见怪不怪了。
吓唬他们吧,倒是管用,他以前经常这么干。
就是太浪费口舌,每次这群人都是:哥我错了下次还敢。
得想个一劳永逸的方法才行。
郑云龙看周深迟迟不冒泡,想起他今早跟自己抱怨之前的编曲出了问题,只好临时换歌,眉头不禁皱的死紧。
反手一个红包就扔到了群里:
「拿着钱,给我离周深远一点」
!!!
???
黄子:“卧槽巨款谢谢爸爸!”
蔡程昱:“好的好的爸爸我这就滚”
龚子棋:“龙哥你发财了!!??致富不能不带我啊!”
李琦:“……大龙竟然没骂人,我惊呆了”
阿云嘎:“大龙长大了,知道砸钱办事了”
王晰:“大龙,有钱!”
郑云龙:“滚蛋。”
tia:“你们为什么不奇袭深深呢?”
鞠红川:“老周我们肯定不能奇袭老周”
仝卓:“对我们一个节目出来的”
蔡程昱:“对啊我们肯定不能奇袭深深”
pd:???怎么跟之前说的不太一样??
SV:没办法,拿人手短。
更何况龙哥积威已久,我们实在惹不起。
8.没钱
郑云龙琢磨买房那阵,还没跟周深在一起。
因此周深几乎全程参与了郑云龙房子的选购和装修过程。
他倒也没指望郑云龙会采纳自己的意见,毕竟是人家的房子,他只是随口一说,听不听就是郑云龙的事情了。
没曾想郑云龙不声不响的,竟然真的糅合周深的想法装出一套房子。
等到新房彻底装修完成,两个人已经捅破了最后那层窗户纸,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
郑云龙神秘兮兮得就带人回了家。
周深看着眼前几乎按照自己的想法一比一复刻的房子,惊得眼睛都直了,迈着小碎步在新家来来回回地打着转,最后满脸感动得盯着郑云龙下了结论:
说这个房子买的,跟他俩婚房似的。
说完才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忍不住闹了个大红脸。
这也太不矜持了点,好像自己上赶着要怎么着一样。话多!周深在心里给了自己一巴掌。羞得恨不得找个没砌好的地缝钻进去。
郑云龙太喜欢他这股嘴炮一时爽,脸红火葬场的劲头了。
管撩不管埋。
没关系,那就他来埋。
于是就有了新房第一炮。具体细节暂且按下不表。
话说回来,小情侣嘛,哪有不吵架的。
周深郑云龙也不例外。
有次吵得狠了,周深直接放话说自己要搬走,郑云龙盘腿坐在沙发上反唇相讥:
“你搬哪去?公司的宿舍早就被收走了。”
周深一口恶气直接被呛了回去,站在原地杵了半天,最后咬牙跺脚放狠话:
“我,我买房!怎么,只有你能买房我不行吗!看不起谁啊!?”
输什么都可以,吵架的气势不能输!
“你?数数你卡上的零,你买得起吗?”
他有几斤几两重,郑云龙再清楚不过了,叫个外卖都要用优惠券,不用浑身不舒服,一百块恨不得撕成两瓣花。
还买房?买个屁。
“我怎么买不起!我……我!”
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郑云龙直接给他堵了回去
“全款,房贷的不算。”
“……”
得,路全给堵死了。
周深一口气迟迟撒不出来,眼睛都憋红了,最后心一横,心想爷还怕没地方住不成?
直接从沙发上窜起来就要摔门出去。
你大爷的,不伺候了,爱跟谁过跟谁过吧!
眼看场面就要收不住,郑云龙觉得大事不妙,真要气跑了再哄可就难了。
真汉子该怂还是得怂,怂给自己老婆又没什么,不丢人。
大丈夫就得能屈能伸!
忙赶上前去将人一把抱住了,拖鞋都没来得及穿。
周深那点劲就跟挠痒痒似的,在187的大高个眼里实在不够看,他单方面在怀里扭打了半天,最后生生把自己折腾没劲了,才勉强安份了点,嗓门却一点也不安静:
“郑云龙!我自己重新租房子不行吗?凭什么你就吃死我了?你算老几?”
“是是是,我错了,我的房子就是你的房子,我刚说的都是气话,你别生气”
“有房子了不起啊,等我有钱了我也买,房产证甩你脸上信不信?!”
“信信信……”
“你就知道敷衍我,哦哦哦,好好好,行行行,嘴上说得好听,最后该怎么着还怎么着,真以为我人傻好糊弄是不是!”
“你不傻,我傻,都是我的错,我改!”
某天记者采访,问如果你没钱了,会考虑跟谁借钱。
郑云龙看向一旁憋笑的小助理,就知道她肯定跟自己想到一块去了。
跟谁借不知道,但是不能跟谁借,简直门清。
他忍住了嘴角泛起的笑意,回答得没头没脑:
“周深没钱!周深太抠了……”
抠到宁可吵架吵不赢也舍不得买房。
不过没关系,我有房。我的就是你的。
哪怕你永远买不起房,我也可以养你。
记者:???我寻思我也没cue周深啊。
9.大师
偶像是自己对象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在郑云龙心里,周深是自己最喜欢的流行歌手;
而在周深心里,郑云龙是自己最喜欢的音乐剧演员。
他们都是对方心目中最独一无二的存在。
换句话说就是都觉得对象贼牛逼。
但是又从不肯在对方面前表露出那种发自内心的欣赏,好像多说一句都显的矫情似的。
男人嘛,从不把崇拜写在脸上。
但是在背后就可以肆无忌惮得互吹了,亦或是用近乎夸张的语气调侃。
只要说的够假,就没人察觉里面掩藏的真。
接到昙花一现雨及时的合作邀请时,郑云龙还真的没太大的把握。
他鲜少唱流行,只要一唱流行,他就虚。
所以不说再见巡演的时候,他也公然调侃自己,如果唱的不好,都怪我,请大家多多包涵。
昙花这首情歌很细腻、很深情,如果采用太浑厚的音乐剧唱法,会显得用力过猛。
郑云龙默默研究了许久,却从不在周深面前提及,好像在暗暗较什么劲。
周深也十分默契地没有提起过,像是知道郑云龙在想什么似的。尽管他自己也对这首歌的呈现感到十分忐忑。
两个人只在得到合作消息的当天聊了两句,话题还是关于录制当天穿什么的问题,丝毫没有提到歌曲本身。
直到正式录制的时候,郑云龙的声音一出来,周深才觉得悬了许久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不禁暗叹,这事成了!
郑云龙难得一见的轻薄音色跟自己的声音缠绕在一起,深情款款、缠绵悱恻,竟然比他想象中还要合拍!
他不再是人间的歌者,而是化成了云上的仙,随自己一起飘然远去,许下永生永世再不分离的誓言。
周深听得一脸喜气,忍不住在心里给自己男朋友竖起了大拇指,采访时的兴奋都要溢出屏幕了,跟过年似的。
两人是在同一个棚里分开采访,轮到周深的时候郑云龙正躺在旁边的沙发上闭目养神,半梦半醒间就听到小男友又开始一本正经地跑火车:
“很高兴有这么一个机会能够跟我们……郑、云、龙、大、师、合唱,我都激动得三天没睡觉八天没洗澡十天没吃饭,哇龙哥!棒!”
你见过有人睡觉都能笑醒吗?
郑云龙的助理算是见识到了。
并且表示该cp的狗粮已经吃腻了,甚至想换个牌子吃一吃。
10.撞头
郑云龙戴着那个巨大的头饰第三次撞到演播厅的门檐时,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他此刻无比想念自己男朋友……
的身高。
等收到周深长达1分多钟的连珠炮攻击时,他终于舒坦了不少。
仿佛一个抖M。不被骂一骂就浑身难受。
大概周深的声音有一种魔力,不管是唱歌还是说话,都让他着迷不已。
也难怪阿云嘎每次看到他故意找骂的时候,都会向他投去兄弟你没救了的眼神。
还真是栽了。
这个演播大厅,处处都有他的痕迹。
造型师像是知道他们关系匪浅,总是有意无意提起他录制时的趣事,让脑海里那个朝思暮想的身影变得更加立体。
他一直没有告诉周深,自己看了蒙面唱将。
不仅追着看了小汤圆,甚至还去补了幺蛾子。
声入人心时期,他想不通那个瘦小的男孩子为何录了一期就匆匆离去,问了工作人员才知道档期起了冲突,只能做空中飞人,两地赶场。
那是他第一次知道他的辛苦。
最开始只是出于好奇,点开了那个让他两地奔波的节目,却被他歌声中细腻而动人的力量吸引,如同漩涡般将他拽了进去,从此难以自拔。
那一定是上天遗落人间的仙乐。
纯净、不含一丝杂质。
令人心驰神往,可以勾魂夺魄。
“你的朋友当中谁最瘦?”
“周深。”
周深啊周深。
美好得宛如天赐。
招人心疼,也招人惦记。
“你觉得他身材好在什么地方?”
“矮一点,这样戴头盔不会碰到头。”
郑云龙想象了一下周深看到节目时炸毛的样子,躲在面具后面笑了。
他一定会想要跳起来锤爆他的头,但是又够不到,最后只能懊恼的挠他痒痒。
如若你是仙。
那便由我带你入这万千红尘,护你一世安宁。
end
这篇不算连载,就是想到哪写到哪,随时更新也随时完结。
一百粉的點梗來了!!!!!!
你們千呼萬喚的龍深來了(才沒有
我終於在期中考前把它生出來了~恭喜賀喜
原本只想畫一張圖結果越畫越長就變這樣了(自作孽
傢俱呀擺設呀什麼的拜託不要太較真!我真的盡力了(°°)甚至後面不願意再多畫一次完整的沙發!這種背景的部分大家用會意的就好
感謝嘎子、胖子友情客串
胖子表示:謝謝有被惹到^^
今天也是郑会龙~
對著嘴說話是因為怕聲音被麥傳出去!你們不要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