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看《泰坦尼克号》迷恋里面的爱情故事,而我独爱我的泰坦尼克号Titanic
“陈起?”
快挪到走廊拐角的人如同惊弓之鸟,陈起不敢再动,惊恐地抬眼看着温彧,脊背在那件宽大的睡衣里发抖。
苍白的嘴唇不受控地嗡动,他却听不清任何声音,哪怕是自己哀求的,认罚的话语。脑袋里只剩刚刚楚天嘴里的只言片语,仅“咖啡馆”三个字,就要将他击得溃不成军。
他心知肚明,哥哥的隐藏身份,就是咖啡馆的老板。
查到哪了?哥哥还好吗?还活着吗……
他不敢问。
“对不,对不起……”
“和咖啡馆,没有任何关系……都是我做的,都是我……”
都是我做的,小鱼。
都是我做的……
快杀了我。
他肉眼可见的痉挛,...
他肉眼可见的痉挛,扶着墙角,沿着墙边一点点跪了下去。
温彧失神片刻,看着他那双摸着墙的,枯枝一般的手臂——和上辈子受尽磋磨时一般无二的动作。
她勉强维持冷静:“镇定剂。”
楚天得了吩咐,无视路过陈起时对方一瞬间的僵硬,动作很快。温彧忧心他再受刺激,蹲下身隔着走廊平视他。
“陈起,没事了。”
直到走廊只剩她和陈起两个人时,她才斟酌地站起身,走到爱人身前:
“没事的,没有要怪你……”
她矮下身,却也只能看到陈起黑而颤抖的眼睫,每上下眨动一次,绝望又苦楚的眼泪就簌簌落下了。
温彧再也忍受不了,她张开手臂,拢住了在她怀里仍旧畏缩的爱人。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靠近的……”陈起小心翼翼地呼吸,意识已经不甚清晰,“没听到什么的……”
“他们都是无辜的,”陈起掌心湿渍渍的冷汗被攥在手心,眼前一阵阵发黑,“我去地下室,重新罚,重新来过,可以吗……”
小鱼,我觉得疼。
但是不能。他含着泪,恍惚下了决定,要最后一次缩在温彧怀里委屈,最后一次靠在温彧肩上哭,就这一次,最后一次。
小鱼……
温彧也疼。
畏惧的声音在耳边一遍遍哀求,恍若前世,在温彧心上挖了一个又一个窟窿。
手心里满是冷汗,撑着地面时,滑湿地让陈起觉得恶心。陈起恍惚想起,要跪正认罚,于是又在她怀里挣扎起来。
温柔有力的手掌轻轻抚在陈起的背上,镇定剂注射进去前,满载了心疼的话语终于让他听了清楚。
是温彧:“不怕了陈起,没事的,只是普通的调查,不要怕……不要怕,不怕……”
他昏昏沉沉,心被高高吊起,最后又在万里高空坠落。
再次醒来时,厚重的窗帘把阳光遮得严实,整间屋子安静地像是临死前最后的安宁。陈起很听话,在床上坐了许久都没有乱动。
直到他发现没有人推开门将他从床上拖拽走,也没有人踹开门拿着捆绳朝他走来时,他才谨慎地下了床。
房门被他拉开一条缝,耳朵挨着墙,仔细听门外的动静。
除了阿姨来来回回忙碌的声音,没有异响——
陈起明白了。他穿好鞋,换上一件纯白的T恤。那双手太笨拙,一直在抖,他打了好几下,才勉强忍住。
他推开门,在阿姨进厨房的时候,沿着楼梯跌跌撞撞走到地下室前。
他要进去,时至今日,除了惩戒和死亡,他已经没有更好的归宿。陈起闭上眼,掩饰住翻涌而出的痛苦,那双手止不住发颤,又勉强克制。
指尖在冰冷的铁门上摸索,想要推开却被阻拦。哗啦啦的铁链声让他睁开眼,才发现地下室的入口已经被一道道铁链锁了起来。
链条上凝固的血迹像是铜锈般,像是岁月留下的痕迹。
陈起触电般缩回手,他认得清楚,那是从前每次疼到濒临崩溃时,温彧毫不留情给他拷上的铁链。
现在却被用来拴住进入地下室唯一的铁门……
陈起试探地扯了一下,除了叮里当啷的动静,没有一点变化。
他做了足够的心理预期,却还是没料到如今的处境——该怎么办呢,地下室锁了,他该怎么办?
他回忆起温彧从前的话,温彧说他不坦诚,说他隐瞒,是已经查到哥哥了吗……
昨天楚天过来,是已经得了要审讯哥哥的命令了吗?
陈起不愿再细想,他鲜少冲动,此刻却又再一次磕磕碰碰地躲过玉重园的关卡,下了山。
“小姐,陈先生出门了。”
温彧没出声,她罕见地有些无措,不知道该下什么指令。
“我们跟着陈先生,不让他发现?”
下属试探地询问,温彧打开手机里的追踪系统,无声地叹了口气。
“保护好。”
“是。”
她重新打开追踪系统,就看见陈起在那家标了星号的咖啡馆前停留,不过数秒,又缓缓移动。
她想,一定是这样的。陈起站在那家客来客往的咖啡馆门口,只扫上几眼,就能看到熟悉的身影还在门店内忙碌。那个让他畏惧让他痛苦的人并没有对他的哥哥做出残忍的事,他就会放心,就会愿意回家了。
但温彧想错了。
咖啡馆在居民区里,却也是一样的热闹。
陈起站在街边的拐角,眼眶微红。他看着路过的人们,在想自己一定很贪婪。
哥哥平安,他亲眼所见。
所以他本想看一眼就走,回到玉重园,安安分分跪在地下室门口,等小鱼回来后一五一十坦诚他今天的过错。
偷听,逃罚,私逃……
样样都够他死在刑架上。
但他站在街上,突然就生出几分不愿意来。
心脏酸酸麻麻的,哦,原来是我心疼了
【预告】
在她进去前还是站着的,出来便已经跪下了。
“藤鞭在衣柜里……”
他跪在那,怯懦地开口。
彩蛋是一对瞎写的cp
*小段子合集
晨光微亮,京都的一切开始运转,隐在厚重城墙下的勾心斗角同样展开。
楚见煜还没醒,许是昨夜为了等人生熬良久,亦或是心里揣着事难以入眠,总之,若再不动身,早朝怕要迟了。
影胥无声落在屋内,主子警惕心极强,身边没有贴身伺候的丫鬟,一应琐事均是由他来负责,自然也包括了叫醒。
“主子。”
冷冷的声音钻入帷帐,楚见煜瞬间从梦中脱离,暗含攻击之意的眼神掠去,身体紧绷,似猛虎开闸,带着内力的掌风迎面袭去,出手是独断无二的狠厉。
影胥仍跪于原地,对于楚见煜未清醒时的攻击丝毫不避。
掌心隔着帷帐停在面前,楚见煜脑中终于清明。
他呼吸稍乱...
他呼吸稍乱,但下一刻便被压制得很好,收回左手藏在袖里,手指微蜷,闭了闭眼,克制自己不去回想方才的梦境。
春暖帐啊。
楚见煜抬手揉揉眉心,问道:“什么时辰了?”
影胥用余光瞥了下屋内漏刻,回:“主子,寅时三刻。”
“让福祥去宫里告假,就说我身子不适。”楚见煜细细回想朝中局势,确认今日不在不会出什么乱子后,吩咐道。
“你也退下吧,不必守着了。”
影胥一顿,咽回方才差点说出口一句“可要属下侍候您晨起”,轻声应了是,迅速离开寝室。
察觉到熟悉的气息确确实实已不在身边,楚见煜心中才松了一口气,只是这口气还没送到底,又忽而反应过来,自己这两日的异常影胥必然有所察觉,以他的性子自然不会询问,只会认为自己又是哪里做得不够好,惹了疏离。
想到这,初醒时那股旖旎的氛围消散无踪,只剩下再一次的悔意。
楚见煜无奈仰头,现在倒是彻底确认了自己的心思。
从前,自己又何尝这般在意过他人感受。
天真残忍的上位者×命运多舛小奴隶
南湾的气候和北城相差甚远,沈舟有些烦南湾下午三四点的闷热,暴雨临近的低气压和烈日一起,让空气变得停滞而闷热。
她心有不耐,但面上不显,让人沿着马路边停了车,自己抽了几张纸巾,将路边的长椅擦了个干净。几个孩子在边上的小公园追闹嬉戏,沈舟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地看着那群孩子,思绪飘到很远。
一个孩子被推攘着摔到她腿上,沈舟回过神,弯腰把女孩捞起来。
“谢谢姐姐。”女孩三四岁的年纪,奶声奶气地开口。
“没事儿宝贝,”这位北城顶贵鲜少有正眼看人的时候,此刻却一瞬不移地盯着孩子看。沈舟脸上一贯带着笑,她帮女孩理了理凌乱的衣...
“没事儿宝贝,”这位北城顶贵鲜少有正眼看人的时候,此刻却一瞬不移地盯着孩子看。沈舟脸上一贯带着笑,她帮女孩理了理凌乱的衣襟,轻声问:“你叫什么名字呀?”
女孩眨巴着那双乌黑的大眼睛:“哥哥说不能告诉陌生人。”
沈舟挑了挑眉,没再追问。
她越过女孩朝她身后看去,眼里多了几分玩味,沈舟笑意加深:“宝贝,那是你哥哥吗?”
约莫二十来岁的青年人穿着简单,白色T恤下摆被随意扎进黑色长裤里。他脚步焦急又慌乱,沿着长街四处张望,目光在触及女孩的一瞬间才安心下来,他长舒一口气,蹲下身抱住朝他走去的女孩。
“小艺,你怎么乱跑呢,走丢了怎么办,啊?”
青年满心满眼都是女孩,一旁的沈舟被忽略了也不恼,撑着脑袋坐在长椅上安静地看。
默不作声的注视带着上位的压迫,不知道是善是恶,青年难以忽视心头漫上的不适感,他不愿多和陌生人交流,但此刻也不得不去试探来人的态度。
他抬起头,打算和这人寒暄几句,甫一看见女人的容貌,便呆愣在原地。
“巳时,好久不见。”女人慢腾腾地开口,她肆无忌惮地打量面前蹲着的青年,欣赏他脸上逐渐僵硬的表情,心中的不爽总算停息片刻。
“小艺,你先去林婶家玩,好吗?”他双手微微发颤,拉了一把女孩:“快去。”
他声音发抖:“主人,奴请主人安。”
酒店的顶奢套房里,沈舟坐在落地窗边,坐姿洒脱又随意,两条长腿盘在沙发上,目光落在跪在一旁的巳时身上。
距离她和巳时重逢也才过了两个小时,人已经被她折腾地喘不过气。今天的雨没下成,沈舟瞥了眼窗外连片的云彩,揉了揉青年柔软的头发。
巳时那件白色上衣好好叠着放在一边,他脸上红肿,在车上已经被沈舟赏了几巴掌。身上也到处是鞭痕,有几处一鞭落下都渗了血,可见下手人的怒火之盛。
但沈舟脸上却还带着笑,她拿起水杯,喂给巳时一口水,堪称温柔地问道:“休息好了吗?”
“继续了?”
事实上他的意见没有任何作用,沈舟要打,他便只能受。
巳时敛了沉重的呼吸,小心翼翼道:“请主人罚。”
他向来怕疼,听到鞭子甩出的破空声便下意识闭上眼。
沈舟不是什么跋扈的二世祖,却也不是什么好人。她的人生一帆风顺,兴奋的阈值被拉得很高,所有难题到了她跟前都只不过是刺激兴奋的调味剂。
他不过是个奴隶,沈舟要对他做任何事,要玩他弄他,没有人有资格置喙。
沈舟甩了几鞭,看着小奴隶紧咬的嘴唇,突然就失了兴致。她扔掉鞭子,目光落在他身上的鞭痕,扬了扬唇。
“两次了巳时。”
巳时低垂着头,猛地颤了下。
“你一直很听话啊,到底是为什么呢?”沈舟故作苦恼。
“是那个女孩让你决定留在那里,是吗?”
她笑得很温和,轻轻抹开巳时眼睫沾染的泪珠,目光追随他躲闪的眼睛:“她真坏。”
她是真的很讨厌巳时这幅样子,在她跟前顺从驯服,离了她又是另一幅样子。沈舟回想起几个小时前巳时在那个女孩面前故作镇定的模样,轻声笑了笑。
“一会儿差人把她送到会所去,好好教教规矩。”
漫不经心的话语在巳时的心里砸了个窟窿,轰隆一声,仿佛心脏停止了跳动。
他惊颤的眸子好半天才重新聚焦,他再也无法维持理智,不顾一切攀住沈舟的裤脚。
“奴知道错了,奴知道错了!奴再也,再也不敢了,主人……主人,求求您……”
巳时跪在地上,三十多度的天他却觉得像跪在冰面上一般,凉意顺着骨头蔓延至全身,他无意识流着泪,语无伦次:“对,对不起,奴真的不敢了…主人,主人不要,不要送阿艺去那里,不要,不要这样,您打奴吧,奴,奴去学规矩,奴会好好学的,求求您……”
“求求您……”
三个字被他嚼碎了浸在痛苦的眼泪里,带着哭腔地求饶。
他比谁都清楚会所的恐怖,只要沈舟的一个命令,会所能把阿艺全身的骨头敲碎,用深入骨髓的疼痛训诫他的阿艺,无休止的折磨,一辈子都逃不掉。
“巳时,你又不听话了。”
沈舟满意地勾起唇角,她看着人在泥沼里痛苦挣扎,掌控的快感让她总算感到几分舒心。
“不要,主人,”巳时执拗地摇头,浑身颤抖,“不要…求您了……”
“让我看看你能为她做到什么地步,宝贝。”
【被屏蔽了】
天彻底黑了下来,巳时蜷缩在床上,眉头紧皱,不知道是做了噩梦还是疼痛使然。沈舟留了盏床头灯,借着微弱的灯光看了一会,伸手抚平了他紧蹙的眉间。
巳时睡得不深,这一弄便醒了过来。橘黄的灯光照着人平静温和,他有些晃神,想起下午沈舟的恐吓,又恢复了惶恐的状态。
他忧心沈舟要出去叫人把小艺带来,大着胆子伸手拉住了她,叫了声“主人”。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是沈舟熟悉的倔强,她晃了神,抬手碰了碰他的眉梢。
“怎么了?”
沈舟问话时脸上没有笑容,但巳时却莫名地平静下来。
他没什么可怕的了,只要沈舟不把阿艺送到那种吃人的地方去,他愿意做任何事。
“主人……”他直起身,被子顺着脊背滑落,露出那截劲瘦的腰。凌乱的鞭痕在腰窝的位置,随着他的呼吸起伏,无声地勾引。
巳时的眼睛很漂亮,未干的泪痕沾着眼睫,在灯光下闪着碎光。他温驯地蹭了蹭沈舟的手,低声问:
“您一会儿还回来吗?”
“……奴陪您玩,会让您尽兴的。”
彩蛋是巳时的某次生病呓语
下班路上遇到一片云,有着温柔浪漫的气息,带着傍晚独有的凉爽与我遥遥相望。
表面端庄内心自卑小竹马X性格独裁你
你到了坤宁宫门口,却有些近乡情怯了。一会见到了他该怎么说,上次的事始终是你心里的一根刺。心里思绪万千,面上却一点不显,回话的宫人支支吾吾,只告诉你君后还在寝殿。已经①辰时末了,②怎么会还在寝殿。
你快步走到寝殿门口,抬手制止了宫侍的通传,开门就闻到了淡淡的药香。他伏在塌上咳的眼圈通红,神色倦怠,不知道几天没睡好觉了。见到你来,他抬手就要掀开被子下床行礼。你连忙上前把他按了回去,你给他掖了掖被子“既然病了就好好养着,不必行礼了。”
你坐到床边,摸了摸他...
你坐到床边,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正常,你脸色稍稍好转“怎么回事,请太医来看了吗?如今夏末了,是不是天气转凉冷着了?”你将手搓热了伸进被子里去握他的手,一片冰凉“怎么也不加个汤婆子暖着。”
“疼。”他泪眼汪汪的看着你,干哑的嗓音委屈巴巴的控诉。你说了许多,他也就回了你一个字,可就这一个字,就让你紧张的不行。“去请太医院院正来一趟。”你吩咐着旁边的小侍,又倒了杯温水,你坐在床边,让黎惜靠在你身上一点点把水喂给他。
你哄着他靠在你怀里,冷眼看着旁边的小侍“你们就是这么伺候主子的,君后病成这样,竟然也不去请太医!”旁边侍从跪了一地,出来回话的那个是坤宁宫的掌事。
“陛下恕罪,主子病了两天了,奴等并非没有去请御医,只是御医开了方子嘱咐奴要侍奉主子好好休息,可陛下口谕,让主子思过,主子只好拖着病体日日跪上两个时辰,这才致使病情反复。求陛下看在主子还在病中的份上,奴愿代主子受过。”说罢,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奴卑贱之躯比不上主子贵重,奴愿翻倍领受,只求陛下准许。”
“罢了,你主子如今正在病中,就免了每日思过,你且好好照看着,若是再出了什么差池,你们便都去浣衣局当差。起来吧。”你发了话,能小侍才敢慢慢站起来,侍立在一旁。
“陛下,院正大人到了。”
“宣。”
院正进门要跪,你抬手免了他的礼“快,先给君后看看。”宫侍在床上架了一个小桌子,铺了一层软垫,你把被子掀开一个角,把黎惜的手拿出来,示意可以开始把脉了,黎惜却不停把手往后缩。
“怎么了?”你疑惑看他“臣侍不敢被外女触碰。”你恍惚记得宫规里好像有这一条“无事,有一层纱隔着。”他这才把手放回去。
院正把过脉回禀道“君后是因为惊惧过度加上受凉才偶感风寒,好在发热已经退下去了,如今只需要多多休息,减少情绪大起大落。老臣再配些滋补止咳的药便可以了,只是万万不可再受凉,致使病情反复。这几日君后还是莫要出门走动了。臣这里有一瓶见效显著的药,若是君后咳嗽不止,吃上一粒,可保一夜安眠。不可多食,一日两粒即可。”
你接过药瓶仔细放好。低头问黎惜,“那里疼?院正在这,给你看看也好。”“嗓子疼,身上也有些酸痛。”你看着院正,院正低头回话“君后刚发了高热,身体酸痛实属正常,午时吃了药便好了。至于嗓子疼,属于久咳所致,吃了药少言多饮,至多三日便好。”
黎惜窝在你怀里,声音懒洋洋的“本后记住了,定谨遵医嘱,劳烦大人跑一趟了。”说罢使了个眼色,旁边的小侍立马会意“奴送大人。”
“现在难受吗?要不要先吃一个?”你示意旁边的小侍端水来。“多谢陛下。”黎惜就着你的手把药吃下去,“臣侍感觉好多了。”
你挥手“都下去。”宫侍有序离开,直到寝殿的门关上,你脱了衣袍,只剩下里衣,钻进被子里“睡一会吧,我给你暖暖。你体寒,加上这两日又咳嗽,定是没休息好,其他的事等你好了再讲。”
“臣侍是怕,过了病气给陛下。”你伸手把他揽在怀里“我有龙气护体,邪气不侵。莫怕,我陪陪你,睡吧。”他这才窝在你怀里睡着了。
①(辰时7.00-9.00)
②(这里设定一个宫殿相当于一个宅子大小,分为几个生活区域,睡觉在寝殿,待客在花厅等。一般起床洗漱过后就会前往其他生活区域,学习,吃饭或娱乐。就像一个有工作的现代人,还在工作日基本不会出现9点了还在床上睡觉的情况。)
“我先是皇帝,才是凡人。”你心里惆怅急了,若真是那个不愿面对的结局,又当如何?
“我要为这个国家负责。”看着曾经与先皇对弈的残局,你的思路前所未有的清晰。你必须为这个国家负责,小情小爱怎么能比得过家国大事。即使那是刚成婚不久的君后,即使那是你曾心心念念想要娶回家的人。
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在御书房三日近乎不眠不休,处理完江南之事后才敢放心睡了过去。第二日去给太君请安,慈宁宫不动如山,你却敏锐察觉到气氛的微妙。
“怎么就你一个人,惜惜呢?”父君还是在懒洋洋的撸猫,看起来和往日无甚差别。“这几日你们一个两个都不见人影,你闷在御书房,惜惜也闭门不出,宫里满共没多少人,你们忙起来,倒是更显得冷清了。”
你受不了父君谴责的目光,只好告饶“是孩儿错了,明日定带着君后来请安。只是孩儿尚有一事不明,君后的父侍与父君不是手帕交吗?那位姑父又是丞相府掌事,为何孩儿的印象会如此浅薄,竟也未曾听闻宫中举办宴席时您将哪位姑父留下说说话?”
“这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父君微闭了眼又缓缓看向远方“先皇幼时便被定下了婚事,那是个很好的男子。我在一次宴会中与之结识,当时不过总角之年(八九岁~十三四的少年)我们聊得来,熟悉后更是形影不离。直到我们都到了婚嫁的年纪。”
“他爱慕黎相,不愿嫁与先皇。临近婚期,他日日忧思,日渐消瘦。先皇与他青梅竹马,又怎会看不出来他的心思,于是便问我可有心上人,我答还未曾遇到。又问,你可愿嫁与我做正君,我说,我愿。这些世家大族的男子,那个不是暗地里明码标价,只为了能让家族更上一层,我没有爱慕的女子,嫁一个皇女,为家族搏一搏,也算是一个很好的结果了。”
一只雪白的小猫幼崽蹲在你脚边,好奇的用爪子勾住了你的衣服,你顺势将它抱起来放在腿上撸,小猫发出呼噜噜的声音,乖巧的很。父君看了一眼,并没有什么表示,继续为你解释。“第二天先皇主动退了婚,直言爱慕于我,只是将曾经的未婚夫当做幼弟,并无非分之想,不想耽误良人。从此各自婚娶,先皇与我相敬如宾,黎相与他琴瑟和鸣。”
“我心知先皇心底到底藏了谁,三宫六院七十二侍,只要不是他,是谁确实无所谓。先皇思念他,但却不愿让他为难,后来渐渐疏远。他极为聪慧,从那之后便极少进宫。可能是话说的少了,即使心里惦念着,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话毕,扭头看了眼你“哪知道世事无常,你又娶了人家的掌上明珠。不过你可比不上你母皇,你那点小心思,可全明晃晃的在脸上了。”你没答话,只觉得被刻意掩藏的思念倾泻而出,三天了,为何他还是没有来呢。父君见你坐立难安的样子,哑然失笑“今个慈宁宫可不管饭,下次要是再一个人来,门都不给你开。去吧,你要干待他不好,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你放心小猫告退,猫咪不满的嗷呜两声,可你现在那里还顾得上它,心心念念都是你的君后。坤宁宫与养心殿的距离再近不过,你此时却感觉远在天边。
别人有的我们元白也要有
“见过庄主。”程景亦暗想是自己大意了,竟然没察觉到有人进来。
“咳,起来吧。”程茂看了眼地上两人,程景亦自是不必说,看到他就像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脸色煞白,着急忙慌拉着另一人,扑通两声齐齐就给他跪下了。
“庄主,私自放走林庆生的是我,过错全在景亦一人,求您放过小淞,他只是个孩子,此事和他真的没有半点的关系,景亦愿领一切责罚,求您…”然而程景亦却像是没有听到般,小脸灰败,全身脱力的跪在地上,满脸哀求的望向程茂。
那护犊子的姿势像是生怕程茂会对小淞做什么一样,小淞也很听话的缩在程景亦怀里没有吱声,努力充当着一个透明人。
屋子里俨然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热闹气息。...
屋子里俨然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热闹气息。
老实说,要不是经程景亦这么一说,程茂自己都快忘了有这一茬。
俗话说打蛇打七寸,而小淞这个孩子就是程景亦的一大软肋,所以他自然不可能那么轻易放过。
这次也是一样,他知道是程景亦中途放走了人,收到消息后,气急之下第一个就决定了要拿小淞开刀,他想的是让人把这孩子砍去四肢送去药阁做个药童,但这孩子就像只水泥鳅似的实在太会藏了,程茂派去的人还没找到他,程景亦就先一步被手底下的人押了回来。
见到程景亦,他自然也就把处置这孩子的事抛到脑后去了。
现在这孩子堂而皇之出现在了自己面前,程景亦会这么说倒也在常理之中。
屋内几乎落针可闻。
“小淞,你先出去一会好不好,哥哥待会去找你。”许是想明白什么,程景亦抬眼看了看程茂,见他没有说话,胆子便大了些,放低了音量和怀里的人小声交谈着。
小淞没有问,也没有哭闹,很听话的点了点头,然后望着还留在屋里的程景亦一步三回头出去了。
“庄主,是景亦不该私自放走叛徒,害得庄里这些年的心血险些毁于一旦,景亦知错,求您责罚。”见小淞走后,程景亦连忙膝行两步,跪在了程茂面前,只是就这么一会功夫,他的手里就多了根两指粗的马/鞭,看样子,应是一早就准备好了的。
“先起来,林庆生跑便跑了吧,我不怪你就是了。”程茂扶起程景亦,当然也没有忘抽走他手里的那东西。
程茂现在是满心满眼只有眼前的这个孩子,早就不在意从前那些事了。但程景亦却并不知道这些,感受到程茂的触碰,他面露惶恐慌忙抽手躲开了,但好歹没有再跪着。
决赛做前菜主菜甜品,甜品就可以做这个!!!终于找到了,中式甜品也可以很美
全文2.3k+,无彩蛋
“前方到站——伦洲港”
陈行跟着人流走出地铁站,临近海港的气候湿润,带着暑气的风被人群挤散,断断续续地扑在他身上。陈行欲走又顿住,像是想起了什么,茫然地愣在原地。
“陈先生?在想什么?”头上降下一片阴影,陈行回过神,抬头看了看头顶的那柄黑伞。
他微微侧身,打量着身后身形落拓的男人。谈青淡漠的眼睛里多了一丝讥讽,静静地对上他的视线,往常温润的声音此时像淬了冰一般,锋利非常:“陈先生该不会在想陈起吧?你的弟弟。你置于死地的弟弟。”
“小鱼,陈先生到了。”
客厅内乌压压站了一批人,自觉为谈...
客厅内乌压压站了一批人,自觉为谈青让开一条道。陈行跟在他身后,视线从杂乱的随意堆积的物品扫过,最后落回到温彧身上。
他站定了脚,坦坦荡荡地和温彧对视。
“陈行?”
温彧沉默地凝视着他,眼底猩红,镇定和理智似乎要从这个年轻的掌权人身上消失,再不可见。
夕阳和陈起离开的那一天一样好看,橘黄色的日光朦胧了眼睛,她恍惚地眯了眯眼,好像透过漫长的时光岁月,窥见一丝陈起意识混沌时描述过的,悠悠慢慢的童年时光。
记忆在此刻变得模糊,她突然想不起陈起那时怀念的笑容,只剩下他带着哭腔,执拗地往她怀里埋的那张满是泪痕的脸。
凉意从脸上拂过,她恍若不觉,轻轻笑了。心脏徒劳生出不甘心和怨恨,迟钝地为那个人感到不值,到最后只轻声道:
“你和他可真不像。”
陈起,你就为了这样的人骗我。
/
“陈起。”
主人叫他的名字,听在耳朵里多了几分眷念。陈起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的幻觉,怔愣了片刻。垂下的头避开了温彧可能看来的视线,脸上泛起苦笑,又迅速收敛。
他哪还有去赌的胆量。已经有了这么多罚他打他的借口,院子里搭刑架的声音好像已经穿过长廊,生灌进他的脑子里。陈起哪怕再不想听,也逃避不了温彧下的命令。
明明已经说了,说了是自己找打,是她要让自己如愿。
窗外好像突然起了风,咆哮地冲向窗户,也可能是温彧的下属在挥舞鞭子,调整着力度要让他疼痛。他跪直了身体,低声开口:
“主人,对不起,您罚我吧。”
温彧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在他说出这一句话时彻底失望。
不要着急,要循序渐进。
温彧收回视线,闷声说:“别跪了,出来吃饭。”
她转身便走,不愿去看陈起的反应。到门口时又突然顿住,补了句:“到饭桌上吃。”
今晚有南瓜粥。
陈起忐忑地确认了无数遍,桌子边仅有两把椅子,一把被温彧坐着,另一把就在她身边。
温彧好整以暇地等他犹豫,看阿姨拿了勺子出来,搅动了南瓜粥的香气。看陈起又咽了咽口水,又一次张望,还是没敢坐下。
“你打算坐我腿上?”
“没!没有……”陈起慌乱地抬眸,正面对上温彧戏谑的眼神。
最终还是坐下了,在温彧身边沉默地一口一口喝着粥。
温彧偷偷斜着眼,看他一口接着一口往嘴里灌,忍不住开口:“慢些,不烫吗?”
陈起便慢了动作,轻轻摇了摇头。
他怕现在不吃,一会儿挨打会饿。挨饿比挨打难受,身上再疼,也抵不过腹中纠缠难耐的烧灼感。
想着想着,苦涩顺着咽喉,像是一条银线穿透他的喉咙,反而吃不下了。他搅着粥,一次只吃一小口,和刚刚天差地别。
温彧见状,将盛好的鲫鱼汤推过去,下意识道:“把汤喝了。”
甫一开口,便觉察出语气的冷硬。温彧有些后悔,看着陈起面色如常地端起碗,动作拘谨又小心。
陈起低着头,要将自己埋进碗里一般。院子里敲钉子的声音还在断断续续——他们在搭那个刑架,再过半小时,陈起的鲜血就能染红那几块木头,在黑夜下泛着油光。
他放下空了的碗,在温彧看不见的地方,指尖细细发抖,恐惧让他躯体僵硬,无意识缩肩。
温彧一直不说话,就坐在他身边。他突然想抬头,去看温彧那双从前无论如何都会包容他的眼睛。
他突然想问,能不能不要刑架。
能不能不要刑架,他有点害怕束在手腕越挣越紧的绑带,有点怕疼到想躲却又躲不开的鞭子,怕挥鞭的人的面无表情,怕整个别墅的佣人都躲起来,结束后连带他回房间的人都没有。
温彧不会管他,要他一个人熬。
不要刑架,好不好。
可是能怎么办呢?今天温彧已经满足了他很多了,没有进房间挨打,没有进地下室,是他不识抬举,看不懂人眼色。是他的错。
“想说什么?”温彧看着他衣服上晕染开的泪渍,试探性问道。
她退了一万步,只要陈起信任她一点点,就算逃避不回答,她也开心。
可惜事与愿违,陈起摇了摇头,轻声说:
“没什么,主人。”
期待再次落空,温彧沉默着,突然扣着他的后脑,命令他抬头。
指腹擦过他湿润的眼角,温彧带着几分恨意道:
“陈起,你就是不爱说实话。”
陈起眼神仓皇,急匆匆地否认:“没有,我没有……”
“你就有。”
秋雨倏然落下,拨弄繁密的枝叶,又反弹落在窗棂,沙沙作响。
陈起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一下一下跳得飞快。一整天情绪的起起伏伏已经让他疲倦,如若他足够识相,现在就该乖乖寻个借口认罚,好换取早些休息的资格。
可他抬头和温彧对视,不由自主地期待温彧再放他一马。
温彧沉默着,审视一般的眼神将陈起所有伪装都一寸寸扒下,露出坦荡的、脆弱的内核。
陈起嗫嚅,无力地想要辩解,可他连温彧在气什么都一无所知,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手。”温彧收回视线,用近乎冷酷的语气说着。
常年握枪的手干燥又温和,驯服地伸到她跟前。温彧扣住他发颤的手腕,垂眸看他献祭般张开的掌心,稳稳托着。
在陈起讶异的目光下,不清不重拍了一掌。
掌心相贴,温度透过肌肤传递到手心。温彧垂眸,在陈起发愣时偷偷蜷起手,裹住他整个掌心。
只要一个转身,就能顺势牵起他的手。可以院子里吹吹秋风,可以到花房里看看陈起种的花,可以拉着他逃离这里,去到一个他们都能安心的环境。可以亲吻,可以放肆地哄他,可以搂着他诉说思念,可以做很多事。
不合时宜的心念一动终究还是在陈起反应过来前抽离。温彧假意干脆收手,起身上楼。
“我休息了。”
窗外连绵的细雨渐弱,陈起站在门口,呆愣地看向院前的空地——没有刑架。
再想生闷气,也要报告自己要休息了,免得老婆觉得事还没完。
PS:不仅仅是小鱼对陈起好,陈起的爱其实也很拿得出手,后面会写。他俩天生一对。
“臣认罪。”
我将双手交叠于额前,恭恭敬敬的拜下。
御座上的帝王闻言并没有任何反应,在他眼里我本就是无父无君的孽障,如今认了这私造兵器的罪,恐怕正合他的心意。
许久,我的头顶才传来帝王沙哑的声音,“江城,你是想谋反吗?”
“是。”我直起身子,冷冷的盯着他。
我曾是整个皇宫最受宠的小皇子,也曾被他抛弃在寒冷的雪地里,冻得差点死去。
如今,他把我重新寻回来不就为了给他最爱的儿子顶罪的吗?何必假惺惺的问上这么一句。
为了免受刑辱责罚之痛,我来之前就已经饮了毒药,算算时辰,已经快发作了。
...
他走到我的面前,扼住我的下巴,气的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你连一两银子都拿不出来,你跟朕说,你有钱去造兵器?”
他这话让我浑身都觉得难受,我是穷,可我一直以来都是自己赚钱养自己,不像他受天下奉养,还要为难我这么一个小小的庶民。
明明我交的税也养活了他!
他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借着日光缝补我破了的衣裳,我以前学的都是诗书礼仪,离了皇宫后,我才发现,这些屁用没有,既填不饱肚子也不能让我在冬天不被冻死。
为了活下去,我就去别人家做工,一定要找包一日三餐的,苦不苦的无所谓,被赶出皇宫后,我穷的拿不出一文钱,要是没有三餐供应,我就要饿死啦。
赚来的钱就去买伤药,离开皇宫时,他还以我冒充皇嗣的罪名打了我二十杖。
等我伤好了,春天也到了。
我努力攒钱,在城外伐木造了座屋子,又跟着农户去开垦荒地,等上几个月,我就可以吃到自己种的粮食啦。
自己种的饭一定好吃!
可惜,收粮的官吏每每都要拿走许多,看得我痛心不已。
但我也没办法,我毕竟不是宫里千娇百宠的小皇子了,我只是个遭天下之主厌恶的平民。
他一句话就能要了我的命呢。
所以,当他抱住我止不住哭的时候,我有些不理解。
他说我并非他的亲子,只是个混淆血脉的孽障,如今孽障过得这么惨,他不是应该很高兴吗?
他哭什么?
他宫里寻回来的那位才是他的亲儿子,他跑到我这个假儿子面前哭的稀里哗啦有意思吗?
我又不会感激他。
更离谱的是,他哭完后还非扯着我上马车,一副要带我回家的样子。
可我哪有家啊。
路上他说他的亲儿子也就是皇长子私造兵器,想要谋反。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是要我给他亲儿子抵罪呢。
我曾经也是皇子,他说我想谋反也没问题啦,反正这一天我等了很久了。
他从来都不是心软的人,能放任我活到现在已经是他的仁慈了。
但下一秒,他蹲下身子,突然把我抱进怀里,“别闹了好不好?这些年是爹爹做错了,误把贼人当成亲儿子,反而丢了你这个亲子,你怨爹爹,恨爹爹,爹爹都受着,千万不要再说什么谋反的话了,爹爹的位置就是给你留着的。”
我:“?!”
他什么意思?不是不是,他别吓我,我可是喝了毒药的。
想着想着,我的眸子里就含了水汽,与此同时,张嘴就是一口血。
有什么话为什么不能早点说,我还以为他终于想起我,要来杀我了。
——
彩蛋解锁后续~
好消息,你的老爹造反成功了。
坏消息,造反成功第一天他就驾崩了。
于是你作为他的女儿,被硬推上了帝座,众臣请求你厚待前朝宗亲与官员,以求一个好名声。
嘁,都造反了还要哪门子好名声。
厚待是吧,前朝太子国色天香,不如嫁给你做媳妇儿吧。
……
“陛下,此举万万不可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臣跪在殿下苦苦劝谏,一副即将撞柱的架势。
你是新上位的女帝,在你父亲造反驾崩后,你被推上了这把龙椅,其实你对皇位没什么兴趣,但来都来了,试试也未尝不可。
众臣劝你善待前朝宗亲,以求将来在史书上留个宽厚的好名声。
真宽厚谁造反呀。
你无语至极。
于是你当朝宣布要迎娶...
于是你当朝宣布要迎娶前朝太子,以示皇恩浩荡。
结果这群人又不同意了,一个个跳出来反对你。
好歹你现在也是个皇帝,娶个媳妇儿还得看人眼色不成,不让娶你偏要娶!
于是你在劝谏声中下了圣旨,封前朝太子楚明召为贵妃,即刻入主清风宫。
皇命不可抗,众臣偃旗息鼓,一个个的脸色铁青。
于是,前朝太子就这么被抬进了清风宫。
深夜,你处理完政务,忽然想起来前朝太子已入了后宫,勉强算得上是大婚之夜,于情于理你都得去看一眼才对。
说实话,你对前朝太子的美貌早有耳闻,但你不是好涩之人,也不是真的贪图对方美色,更多的还是跟那群大臣置气罢了。
不过,娶都娶了,还是得去看看。
清风宫烛火通明,你屏退宫人,独自迈入内殿。
才入殿中,一袭艳红嫁衣的楚明召正端坐榻前,红烛光晕染红他清冷的面颊,年轻的前朝太子还未及冠,纵然穿着红如残阳的嫁衣,仍旧透露出几分少年之气。
清清泠泠的,眉眼间如同覆了一层薄雪。
好美,像冬雪间的明月。
你慢慢走近,脚步声在寂静内殿中显得格外抓耳,响动声惊到了对方,他波澜不动的眼瞳微微颤抖,朝你的方向看过来。
在看到你的面容后,他将脸扭了过去。
待你来到榻前,他仍旧不发一言,甚至不看你一眼。
你也不算太生气,毕竟是前朝太子嘛,造反这事儿说到底是你们家理亏,对方不待见你是正常的,更何况你还强娶了对方,简直把好感度降到了最低。
“爱妃。”你出声唤他。
果不其然,在听到这个羞辱人的称呼后,楚明召抬起眼眸,目光锐利地刺向你。
“呵。”你轻轻笑出声。
虽然很不地道,但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既然你已是皇帝,总不能跟对方道歉吧?
你伸出手指捏起他的下巴,强迫对方与你对视,并轻声细语:“爱妃是不是忘了,你的父亲母亲和兄弟姐妹还在朕的手中?”
楚明召脸上出现了明显的波动。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终于开口说话,声音好听得不行。
“你若是得宠,朕自会善待你的家人。”
他镇静的表情再也支撑不住,大半晌后,才缓缓开口道:“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不要伤害我的亲眷。”
“好啊,那得看爱妃伺候得合不合朕心意。”你拿捏着他的软肋,不紧不慢坐在榻上,目不转睛盯着眼前的美人。
“我……答应。”楚明召艰难地说出这几个字。
“那就请爱妃先为朕宽衣吧。”你颇为嘚瑟地冲他一笑。
前朝太子乃是未来储君,自然没做过伺候人的活儿,虽有些刻意为难他的意思,不过你也只是想看他露出更多不情愿还不得不遵从的别扭表情而已。
楚明召咽下所谓的自尊,将手慢慢伸向了你的腰封。
帝王的衣裳着实繁琐,平常都是宫女为你脱。楚明召亦不擅长此道,在你身上乱解一通,弄得身上痒痒的。
但你又不能喊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等到终于扯掉碍事的腰封,楚明召头上已出现一层薄汗,腰封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爱妃这是生气了?”
你故意误解他的动作,你自然知道腰封是无意落在地上的,但你就是坏,偏要欺负人。
楚明召有些无措,皱着眉头好半天才解释:“没有。”
这也算解释??幸好你没有后宫佳丽三千,不然就楚明召这样的,别说争宠宫斗,怕是会成为全后宫最好欺负的小白花。
“算了,朕不计较这些。”你佯装大度。
在你看不见的角落里,对方皱了皱眉,这是对你不满呢。
等到厚重的龙袍褪下,露出里衣,楚明召的动作顿住,有些不知所措。
仔细看,他的耳尖有一点红晕。
“还会害羞呢,爱妃?”你揶揄道。
他抿了抿唇:“我没有。”
你忍住笑意:“爱妃,不要这么无趣嘛,说两句好听的。”
楚明召做了这么多年的天之骄子,从来都是旁人来对他谄媚,何时对别人讨好过?
这对他来说,恐怕是个大难题。
“我不会。”他十分坦诚。
单纯的小太子啊,这么乖你都舍不得继续欺负他了。
“朕教你。”你笑眯眯。
你看着对方白皙的面庞,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小口,淡雅的檀香瞬间将你包裹。
他的眼睛瞬间睁大,圆溜溜的如同受惊的小鹿,眨着眼睛看着你。
你摇头失笑,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说:“这种时候怎么能愣住呢,你都没见过你父皇的后宫是如何争宠的?”
楚明召缓了一会儿,红着脸道:“我父皇的后宫从不争宠。”
哦,也对,难怪前朝皇帝压根没几个儿子。
最有前途的一个还落在了你的手中。
“朕教你,在朕亲你的时候,你得会撒娇,懂不懂?”
“……不懂。”他垂下睫毛。
你开始慢慢引导他,说:“那你想想从前,你的母后是如何撒娇的,你父皇亲她的时候,她怎么对你父皇,你就怎么对朕,模仿会不会?”
楚明召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纠结半晌道:“恐怕不太好……”
“有何不好?”你偏不放过他。
“可是我父皇亲我母后的时候……我母后会……”
你催促道:“会怎么样,来示范一下。”
紧接着,你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道,顷刻间,身为天子的你,就被一脚踹倒在了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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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笨心软黑道继承人攻×死守秘密一往情深受
温彧动手可能就是下一秒的事。
一而再再而三,今天还没结束,他已经犯了不下五条错。温彧一定会更厌恶他,因为他的躲避,因为他的不坦诚。
陈起维持着抬头的姿势,闭上眼睛沉默着。又将自己的脸磨磨蹭蹭挪到温彧趁手的地方,等待温彧的怒火到来。
不要再躲。
微微颤动的眼睫暴露他不安的情绪,他摒着呼吸,在温彧看不见的地方,他又摸了摸自己碰疼的膝盖。想象有另一双手轻柔地帮他揉开瘀血,在他耳边轻声哄着。
不要怕,就疼一会儿,过了就好了。
不要怕...
不要怕……
那双带着暖意的手轻轻覆在他的脸上,陈起睁开眼,那滴挂在眼角的泪滴,便泠泠落在温彧的掌心。
“陈起,”没有熟悉的嗡响,没有疼痛,也没有疯狂涌上来的委屈。爱人离他不过咫尺的距离,温声说:“膝盖是不是在疼?”
陈起在看着她,那双讶异的眼睛还藏着绝望,一瞬不移地盯着她看。温彧的手有些发颤,轻轻擦掉了他眼角的泪,心疼的情绪再也藏不住。
“陈起,是不是身上疼?有止痛药……”
她蹲下来,看着陈起迟钝地跟着垂了头,却再没和她对视。
“我…”陈起缩了缩肩,避开温彧探究的视线,“不该,不该躲……”
他不敢看了,那温柔的爱意同醇郁的美酒一般,将他灌得将醉未醉,差点就忘了横亘在两人之间的仇恨,只是稍稍藏了踪迹,等温彧理智回笼,等她想起陈起是个叛徒,一切都会回到从前。
就像现在这样,爱人起身离开,爱意也被她无情地收回,生冷的空气趁机挤进他们的间隙,将温彧身上好闻的、让他安心的气味卷走,又剩他一人惶恐。
他抬头,只看见消失在门边的,爱人的衣角。
“小姐?”
管家将晚餐摆上桌时,正好瞧见温彧满脸沉郁地从杂物间出来。想起今天下午陈起遍布鞭痕的后背,没忍住问出口:“陈先生他……”
温彧皱了皱眉,瞥了他一眼。
管家只觉浑身一冷,突然想起当年第一次踏入玉重园时,看到那个院中浑身是血的少年,他拎不清,求了一次情。
他说:“小姐,他还这么年轻,您这样……”
当时,温彧也是这样,站在台阶上不清不重扫了他一眼。转头就叫了人进来,又是新一轮的惩戒。温彧拿着管家的手机录下陈起微弱的求饶声,吩咐他每晚听一次再入睡。
管家意识回笼。天色彻底暗下来,他看了看走廊尽头亮着光的杂物间,又很快收回视线,沉默地离开。
鲫鱼汤的香味在整个客厅蔓延,温彧到餐桌前扫了一眼,又踱步到厨房:“阿姨今天又做靓汤。”
她的声音温和,不像是刚发过火的样子。阿姨听了,也笑着说:“正好给你们补补身体,都瘦,太瘦了不好。”
杂物间的灯在对墙上投了一道很长很长的影子,温彧靠在门边上,避开那处亮堂。她不说话,也不进去,她不愿意去见人,也暂时不想他看到自己。
温彧有点烦陈起认错的样子,头低低的,修长的脖颈就暴露在她面前,一伸手,就能将他的命攥在手心里。
她也烦陈起脸上常有的讨好的笑,明明她手一抬便忍不住想闪躲,眼睛里的恐惧怎么都藏不住,还要往她身边凑,挨了打疼了,下回见了她,还是不见一点仇恨。
陈起,让你恨我,怎么这么难?
她最烦的还是陈起什么都不说。明明没有背叛,却硬生生扛了这个罪名。上辈子陈起死后,想念到极致时她也会萌生出一点恨意。凭什么,陈起到底凭什么?
凭什么这些事情,他从前隐秘的过往,从来都不和她说。
我们是爱人。
温彧靠在墙上,无力地闭上眼。那一点点仇恨又要从骨子里蔓延出来,她想现在就冲进去,将陈起摁在墙上吻,问他“凭什么”。
不行。温彧抿着唇苦笑。会吓到他的。
她站直了身,抬脚踏入了那片光亮。不出所料,陈起果然跪在那。
头低低的,漂亮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一副引颈受戮的姿态。
“主人……”
跪在地上的人已经恢复了平静,温彧没搭腔,静静地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温彧突然叫他:“陈起。”
她看着陈起抬起头,眼睛却仍旧不敢看她,又继续说:“刑架已经搭好了。”
面前的人肉眼可见地惊慌起来。
“你想挨打,满足你。”
吓唬他的,小鱼坏坏。
我叫弗里德·尼斯,是尼斯家族的长子。
如果说生而为人,我很抱歉,那么说生而为雄,我……很快乐。
诚然,雄虫无论在哪个方面都比不过雌虫,面对一群实力比自己强大的伴侣总是让虫心惊胆战的。
毕竟婚内强奸了解一下。
要真打起来,我可打不过他们。
“……”
咳咳
但是,我是打不过他们,不是打不过他们之中的任意一个。
尼斯是个军事家族,很幸运,我享受到了其余雄虫享受不到的待遇。
十六岁跟着上战场,学习雌虫课程。学习搏击,学习玩枪。
我很骄傲,我也有这个资本骄傲。
我欣赏那些强大的雌虫,但是我讨厌那些强大的雌虫跪倒我的脚......
我欣赏那些强大的雌虫,但是我讨厌那些强大的雌虫跪倒我的脚下。
接受过帝国全面教育的雌虫总是彬彬有礼的克制自己的欲望,把自己套进绅士的模子里来跟我对话。
我是尼斯家族的长子。是高等的不能再高等的高等种。
我有足够高贵而纯洁的血脉。
我有庞大且挥霍不完的财富。
我很清醒,我可不希望像那群蠢货雄虫一样被利用被哄骗被当做一个生产精子的工具。等下一个个优良的后代。
嗨,说白了点,帝国所有的保护雄虫的机制看上去是为了雄虫好,实际上确实也是为了雄虫好,但一切的前提都是建立在生育率上的
他们被养在温室里面,早早就与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雌虫结婚。待在家里面什么事都做不了。
雌虫虽然无条件的服从,但我感觉很没有意思。
搞得好像我不认识雌虫一样,你们雌虫私底下是什么血腥暴虐的性子我可都清楚。
当然,我并不反感咯。
我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一刻他的心里充满了信仰”#致敬
·温和宠溺的你×乖巧懂事的他
·是小甜饼哦~放心服用
桥宁是你在一个会所里买回来的奴隶。
去之前你其实并没有要买个人回来的心思,但当你看到那双眉眼风/情万种,含在眼中的泪好似藏有星河的他时,你承认你心动了。
你买下了他,跟手下简单吩咐,就离了场。
他战战兢兢地站在你面前,连抬头都不敢。
你看着他这幅畏畏缩缩的样子,皱起眉头:“不是让你教教规矩,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你明明是朝站在...
你明明是朝站在一旁的手下说的,他却吓得哆嗦,讨好似地跪了下去。
手下瞥了他一眼:“刚来的时候闹,打了一顿,养了一阵,关了几天,现在听话了。”
你有些无语,但是“让他听话点”的命令的确是你亲口下的,也没什么理由反驳。
你挥了挥手让手下退下,然后才好好打量着眼前这人。
听见关门声后,他明显安定了很多,不会/抖/得跟个筛漏一样,也敢偷偷抬眼看看你的脸色。
不过当他和你的视线对上时,他受惊似地低下头,然后又开始抖。
你叹了口气,本来就不是什么凶狠的性子,让属下教听话些,结果教出来除了怕你,别的什么都没学会。
你开口,尽量让自己温和些:“过来。”
他窸窸窣窣爬到了你的脚边。
“知道该叫什么吗?”
“主,主人……”
你听着他跟小猫似的声音,存了逗一逗的心思。
你将本来要看的文件放在一边,放松身体靠在沙发上,“你觉得,你能叫主人吗?”
你一句简单的讯问,就让他明显地慌乱,他把头压得很低,颤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奴说错了话,请您……请您罚。”
你抽了跟烟出来点上,压/迫感散去,你看着眼前这个膝盖已经被眼泪打湿的人儿,吐了口烟。
怎么就怕成这个样子呢?
你伸手把他捞上来,让他坐在你的腿上。夹着烟的手靠近,想帮他拭去眼角的泪。
他却误以为你要把他当烟灰缸使,毕竟之前也不是没有人这样。他恐惧地闭眼,却不敢躲。
你是那种场合的常客,虽然没有这么残暴过,但也能猜到他心中所想。你无奈地笑笑,将烟摁灭在桌上烟灰缸里,再抽了张纸巾帮他擦了眼泪。
没有意料中的痛感,他迷茫地睁开眼,刚好撞上你给他拭泪。你看他水汪汪的眸子,忍不住笑了笑。
他好像被你的笑晃了眼,愣着看了你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慌里慌张低下头。
胆子这么小,还是好好宠吧。
你待人向来温和,他虽然是个奴/隶,但要守的规矩也不多。
你不需要他晨昏定省,也不需要他每日服侍,只要他每日安分呆在屋内,随叫随到即可。
你从没有罚过他,他也学会了慢慢依赖你。
那次,你有要事要出国。临行前他拽着你的袖口,想挽留你多一会,又不敢说出口。
他知道你最讨厌无理取闹的人了。
他得了安慰,松开手抱住了你:“小姐可以早点回来吗?我想和小姐出去玩。”
你吻了吻他,只道别,没承诺。
你想,这下估计是栽在这小家伙手里了。
对面的人儿不声不响地哭着,偶尔打个哭嗝,你吓到了,问他怎么了。
“小,小姐,奴做错事了。”他带着哭腔说道,用上了荒废已久的自称。
你温声安抚着,问:“怎么了这是,委屈成这样?”
“今,今天,奴去商场洗手间的时候。有,有个人碰到,碰到奴了……”
你听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明原因,却被你的沉默给击溃。
他抽抽搭搭地,又不敢哭出声惹你厌烦,只能吸着气,把眼泪憋回去。
“……他除了碰你,还有做些别的事吗?”
“没,没有了。”又怕你不相信,他急忙解释道:“奴,奴很快跑出来了,没有发生别的。”
你笑了,就这点事值得他哭成这样,你还以为他在商场卫生间里被人给怎么了。
他听见你的笑声,反倒更加紧张,怕自己没有及时请罚,先开口道:“小姐,奴做错了事,请您责罚。”
除了开头那几天他战战兢兢的,往后你就再没听到他一言不合就请罚的话术了。
你忍住了笑,逗了逗他:“罚自然要罚,等我回去再说。”
那天过后,他就再没出门。你知道他是被那件事吓到了,也不逼他,想着等回国抽空带他出去走走。
他已经是你放在心尖上的宠儿,你生性洒脱,欣然接受他在你心中的特殊地位。
但是最近家里的阿姨跟你通风报信,说他最近不喜欢用筷子吃饭了,总是用左手抓着勺子,右手跟fei了一样,而且吃得越来越少。
你觉得奇怪,但也没问他。
今天回国,你终于可以抱着想念了大半个月的宝贝好好休息一阵了。
但当你抱着瘫在你怀里的他时,却意外地发现他背上瘦到突出的骨头。
怎么回事?
一阵无名火涌上,你抚mo着他的身体,竟发现手下的肌/肤在轻轻颤抖。
好家伙,这下子是时光倒流了是吧。
你懒得去问他怎么了,本就疲倦的身心现在更没耐心去思考他变成这样的原因。你一把把他扔在了床上,什么话也不说,附身而上。
管他呢,先做了该做的事再说。
他一声没吭,直到你将器具完完全全埋进他身体里,才听见他一声闷哼。
你看着他糊了满脸的泪水,叹了口气。
“你怎么了?嗯?”
你换了个姿/..势,半怀抱着他。
体/位的变更让他很不好受,但他乖巧地没吭声,只“小姐小姐”地叫你。
你猜到可能是那次你开玩笑说要罚他,他当真了。
你心里想着这小祖宗不好伺候,刚要开口,却被他打断了。
“小姐……”
“您,您断我手的时候,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赏奴隶一支……一支麻/醉”
“奴,奴保证以后都会听话的……”
“奴,奴不会再给您惹麻烦……惹您生气了”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赏奴一支麻/醉……”
他趴在你怀里,努力忍住哭声。
你把他的头掰过来,瞧见他苍白失血的脸色,摸了摸他哭得红肿的眼:“我什么时候说要断你手了?”
他有些意外,却不敢说太多话:“您不是说,要罚吗?”
“那我看着有那么凶残吗?”你有些埋怨地点了点他的头。
“他们说,不安分的手,是要被……要被剁掉的。”
他似是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轻轻抱住了你。
你突然就理解了他为什么最近只用左手吃饭,想来是为了提前适应没有右手的生活。
他像鸦羽一样细而密的睫毛还在微微地抖,你抱住了他。
怀里那个好几日没睡好的少年,在坦白一切后,绝望却安心地睡了过去。
等他一夜好眠醒来后,看见贴在床头的一张小纸条:
因你近日未经允许私自胡思乱想,罚你用那只被别人碰过的手做份午餐,亲自送来公司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