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毛小妹的推荐LOFTER(乐乎)

不长公主虽然您都快五十了但还是你美你真的很美

脱里时侍于御前,世祖见其身魁伟,语言刚正,甚嘉之。夜半,世祖召之寝,语曰:“卿乃伟丈夫,非寻常人,后当大贵。”脱里曰:“臣无他智识,但愿效死于陛下而已。”世祖称善,喜曰:“汝后必为众人之长。”脱里好汉书,锐志于学,暇日就席下听坐,遇有不谙之事,世祖常亲为之讲授。脱里嗜酒而易醉,尝因侍宴,世祖嗅其衣香,笑诘曰:“卿昨日饮几何?”脱里面赤,自此饮酒甚稀。

●含大量私设,ooc预警

●个人XP产物,跟不上版本的旧监管守夜人伊塔库亚被自己曾经的S1玩家尼布甲尼撒狠心放弃还反手拉踩后,改版重做为赫莱尔归来的故事。

●私设文内《第五*格》游戏为全息游戏。守夜人跟不上版本这一点也是私设,请勿较真。

●非传统电竞文,电竞要素为感情线服务。

(接上篇,没看过的,可以先看上一篇)

“什么傻逼,玩个救人位还开局秒倒,六阶局我拿脚趾头都不会玩成这样!!”

“别救了,太他妈无语了。”

耳麦的临时语音中不断传来暴躁队友对自己父母亲切的问候,若是在平时,尼布甲尼撒已经开麦和他们比拼词汇量了。

...

但是现在,他自顾不暇。

后脑勺铂金色的头发被人粗暴地用力向后扯去,隐藏在厚实狐裘中的白皙喉结被迫向上袒露在空气中。

他肺部的空气随着唇齿的纠缠被尽数剥夺。

耳麦中是队友愤怒的叫骂,但是此时的受刑者沉浸在身体所有感官都被放大、被掌控的刑罚之中,全然没有心思分辨。

带着折磨和伤害的亲吻,唇齿之间唾液的交换和带着泄愤欲意味的撕咬,是爱与欲的原罪。

晕沉和窒息的感受充斥在头脑之间,尼布甲尼撒被绑住的双手死死的扣住椅子,紧绷而惨白。他从喉咙中发出了一点气音,铂金色的睫毛颤动了好几下才艰难地撑开,露出了浸满生理性泪水的琥珀眼眸。

他像是被人用力的按在了充斥满水草和淤泥的湖水之中,只能依托加害者的手臂在混乱和模糊的感觉中不断沉浮。

只要他有一点别的心思,抬头就会直接对上一双如无机质般的全黑可怖眼睛,如最凶残的野兽一般。

怎么会这样?尼布甲尼撒也不知道。

几分钟前——

随着咔嚓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已经来不及退出的尼布甲尼撒被送入了游戏场地。

“呼…”他像是认命了一样,呼了口气。

其实就算是匹配到了新的守夜人赫莱尔,应该问题也不大。他只要先正常修机,然后再扛刀救一波人,然后最后再看情况抢机或者死保,这一局游戏也就中规中矩地过去了。他玩的是救人位,大多数监管应该最多只会逼个道具,不会死抓。他和监管不会有正面冲突的。

没关系的,这局不会有问题的。他出去之后再看新改版监管的技能描述也不迟。尼布甲尼撒在心里不断暗示自己。

虽然心中有些犯嘀咕,但尼布甲尼撒的动作并没有迟疑和停顿。他出生在撞鬼点附近,所以并没有选择开局就去摸电机,而是本着谨慎的原则选择先苟一苟。

尼布甲尼撒压下脚步,轻手轻脚地蹲到几个木桶后面。

他出生在大船下面,公认的遛鬼思路都是要进大船,这是最保险也是最正确的做法。

但是尼布甲尼撒并没有这样做,因为他深知进入大船是高阶人类以及屠夫的固定思维。

这是尼布甲尼撒作为职业选手的一大亮点,出人意料的对抗方法总能很好的拿捏对面的心态,他也经常因此而屡获奇功。

所以这次他认为也不例外。

没过多久,心跳果然响起,并且越来越急促。

但是与之相反的是,前来的人不疾不徐,尖锐的金属鞋底敲击在地面上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声音,他的喉咙中轻哼着不成旋律的小调。

这个监管看起来心情很好啊…

尼布甲尼撒心中想。

为了隐蔽起见,尼布甲尼撒并没有抬头好奇张望新改版的监管者外貌,他非常谨慎地顺着红光的位置慢慢调整自己的脚步。

被称为赫莱尔的新监管果然在随意的环视一圈之后,就径直进入了大船。

尼布甲尼撒并没有放松警惕,他低头朝队友发送了一个“监管在我附近”的快捷信号。

夜晚的小渔村有陆风轻柔吹向湖边,尼布甲尼撒任凭它们吹拂自己的发丝,他调整着呼吸,蹲在原地,一动不动。

朝着…湖边吹去?

心脏像突然被一只大手捏住,尼布甲尼撒猛然一惊。大船的下面的位置被船体挡的严严实实,怎么可能能感受得到吹到湖边的风?

所以,风是哪里来的?!

尼布甲尼撒猛然抬头,正对上了站在二楼船外楼梯上的监管者——赫莱尔。

这名新改版的监管头戴镶嵌着太阳女神金像的黑色尖叉面具,银白的短发在脸颊边留长编起。他身着繁重华丽的披风,脚踏锋利剑刃,微微勾起的嘴唇带着殷红的血色。给人一种来自上位者的十足压迫感。

赫莱尔咧开嘴角,朝尼布甲尼撒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而他手中象征着王权的战斧周围正有微风流转。

他看起来已经在那里站了很久。

尼布甲尼撒的瞳孔猛然收缩,肾上腺激素疯狂分泌。虽然他不理解监管怎么知道他的位置,但他现在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一个字——“逃”!

他的身体也如他的思维一样敏捷。几乎是立刻,劲瘦修长的双腿一蹬地,整个人就如同开张的弓箭冲了出去。

站在二楼的赫莱尔并不着急。他纵身一跃,矫健如猎豹顶级的掠食者就轻松落至地面。

他不紧不慢地跟随在猎物身后。

而尼布甲尼撒刚刚冲上大船二楼,他一过转角就压了脚步,准备再过一个转角就反走。他想要骗赫莱尔自己已经从二楼洞口跳了下去。

这是一场心理的博弈,相当的冒险,但是似乎结果是令人满意的。

赫莱尔的衣角在二楼楼梯口出现了一瞬,就转身下楼,因为他看见脚印消失在了洞口。

尼布甲尼撒松了口气赶紧反走,可刚刚走到楼下转角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心跳,不减反增。

他退后一步,立刻想要转身逃跑,但是已经晚了。

一双留着尖锐指甲、骨节分明的手从转角伸出,环上了尼布甲尼撤劲瘦的腰身和后背。就如亲昵的恋人,尼布甲尼撒被整个抱在了怀里,像猫崽子一样被人揉捏着后腰软肉。

耳边同时传来了赫莱尔满足的喟叹,还带着撒娇似的诡异音调:

“抓到你了,哥哥~”

尼布甲尼撒整个人寒毛乍起,一把推开赫莱尔就跑。

“呵呵呵呵…”被推开的赫莱尔弯腰环抱着双臂,一只手捂着嘴唇从喉咙里发出沉闷的笑声,嘴角裂开了一个更大的弧度。他抓起手边的长斧,沉腰用力向前冲去。

疯了,简直疯了。

尼布甲尼撒回想起刚刚赫莱尔的举动只感觉毛骨悚然,他拼了命,慌不择路地向窗口跑去。

五步,四步,快了,就快要到窗口了。尼布甲尼撤不由眼前一亮。

赫莱尔的笑意收敛了起来,他抿起带着血色的嘴唇,右手一抬,一股强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往回吹。

“这,这是?”在狂风中几乎不能前进,尼布甲尼撒大惊失色。他没有看过改版后的守夜人技能,此刻显得手足无措。

不行,绝对不能被抓到。

不知为何,尼布甲尼撒的心中这个念头尤为强烈。

三步,两步,一步。

尼布甲尼撒终于触及到了窗台,而此时红光也投影到了他的身上。他想他应该吃一刀再翻的,但是在极度的惊吓之下,尼布甲尼撒显然是宁愿吃刀也不想被赫莱尔碰到,他闭上眼睛不管不顾往前一翻。

恐惧震慑!

尼布甲尼撒从窗台跌落,重重摔到地面,砸的眼冒金星。但此刻他只有一个想法——完了,这里是地下室。耳麦中也尽是队友“卧槽”的惊呼声。

是的,距离现在开局不到一分钟,机子满打满算只修开了一台半。

名为赫莱尔的监管不紧不慢地踏过窗户在倒地的人类面前站定。在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里,他是无疑的胜者。

他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地上的尼布甲尼撒,面具后面的脸看不出喜怒。

没有像正常监管一样将人绑上气球,赫莱尔慢悠悠地蹲下身,他尖利的指甲一路从尼布甲尼撒的大腿根部游离,划至小腿,所过之处泛起一道血痕。

尼布甲尼撒涨红了脸,有一种奇异的在市场上被当成猪肉评价的羞耻感。

赫莱尔从喉咙中发出轻笑,他用斧首温柔地拍了拍尼布甲尼撤的脸颊,却又突然粗暴地抬起眼前人的脚踝。尼布甲尼撒质感绝佳的裤脚滑落,露出一截苍白但是线条优美的小腿。

“为什么要跑呢?还是说,你更乐意看我野蛮些?”

赫莱尔站起身,拽着尼布甲尼撒的脚踝就朝着地下室走去,口中又哼起了他那不成旋律的小调。

他的心情看起来又变好了。

腐朽的大船甲板并不光滑,沙石和崩裂的木屑随处可见。尼布甲尼撒在被拖行的过程中,脆弱的面部皮肤和地上的碎石子摩擦划出道道血痕。

尼布甲尼撒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地忍受这场酷刑,直到赫莱尔将他绑上椅子。

全息游戏就是有这一点不好,触感和痛感都是1比1真实的。

赫莱尔将脸凑近了他,像是才发现自己拖行的行为不妥一样。他的拇指抚过尼布甲尼撒血淋淋的伤口,用夸张的咏叹调说:

“哎呀,怎么受伤了?”

尼布甲尼撒按耐下心中奇怪的感觉,扭过头去并不理会他。

赫莱尔也不生气,微笑着将粘在尼布甲尼撒伤口上的碎石狠狠往下一按。

“说话呀,哥哥不理我,我好伤心啊~”

尼布甲尼撒猛地睁大了眼睛,倒吸一口凉气,他恼怒的说道:“疯子,放手。”

真的是疯了,他不明白对面监管为什么会称呼他为哥哥,当然,他也不想明白。尼布甲尼撒只当自己是遇见了一个脑子有病的监管。

可惜这一声辱骂并没能触怒眼前的监管。赫莱尔抬手摘下了脸上富有攻击性的黑色尖叉面具,露出了和尼布甲尼撒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但又不一样的是,他的面具之下藏着一双全黑的眼睛。

不同于作为伊塔库亚时像猫科动物一样的深蓝色兽眼,赫莱尔的眼睛如冰冷的无机质组成,连虹膜都是浓郁的黑色。他更像是来自丛林的猛兽,刚爬出深渊的恶鬼。

而此刻,这双黑色的眼睛正紧紧的盯着他。

尼布甲尼撒不由得往后挪动身躯。

但是这一下躲避的动作似乎惹怒了面前的赫莱尔,他一把捏住了面前人的下巴,锋利如兽爪的指甲深陷在皮肉之中,刺得本就磨破的皮肤再次留下暗红的血液。

面前的监管嘴角扯起了一个有些疯癫的笑,野兽一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尼布甲尼撒,带着贪婪和疯狂的意味。

尼布甲尼撒听见对方在他耳边用幽幽如同鬼魅的声音说:

“躲?你永远也躲不掉的。”

尼布甲尼撒回到迷雾山庄的一瞬间,瘫坐在沙发上,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他尴尬和难堪的脸上还带着潮红。

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玩个游戏还能遇上变态?!

尼布甲尼撒阴沉的脸色中说不清是愤怒多一些,还是难堪多一些。他抬头猛灌了一大口凉水,咬紧牙调出刚才那一把游戏的监管者信息。

他势必要让对方付出代价。

同样还是没有见过的ID,尼布甲尼撒心下升起了不好的预感。指尖快速一戳,点开了对方的历史战绩。

同样的,空白的战绩。

又是一局人机局?!

“啪!”

玻璃杯掉在地上绽开了晶莹的碎片。

开什么玩笑?

尼布甲尼撒有一种吃了苍蝇的感觉,他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

叮叮叮——

突然安静,无人的迷雾山庄响起了门铃的声音。尼布甲尼撒猛地回头看向地下入户厅的位置。

那不可能响起的门铃,以及连续两次不可能出现的诡异人机对局,都在向他说明一个更加恐怖的事实——尼布甲尼撒突然如触电一般的清醒过来。

多么的荒唐以及荒谬啊。

1独女剧本:欧阳子夏是独生女,从小学习骑马射击,妥妥的标准白富美一枚。她的父亲常年经商却遭遇金融风暴的袭击濒临破产,面临众人追债的窘迫境地,他便指望女儿能早日觅得金龟婿助他脱离困境。

2规划路线:就算子夏父亲没有惨遭滑铁卢,按照她本科读清华,研究生读斯坦福工商管理的路线,日后发展潜力巨大。她后面成为外资宏木资本的高管,投资男主张海潮的芯片公司,每一步都走得顺遂稳当,让他父亲感到颜面贴金。

3理念冲突:她和恋人黎东升在一起不容易,父亲起初不看好这个预备女婿觉得他不够成熟稳重,又不像海潮能掌握第一手的生产资料。直到他做互联网事业,才让她父亲刮目相看。他说出那句经典台词:“男...

3理念冲突:她和恋人黎东升在一起不容易,父亲起初不看好这个预备女婿觉得他不够成熟稳重,又不像海潮能掌握第一手的生产资料。直到他做互联网事业,才让她父亲刮目相看。他说出那句经典台词:“男人比女人现实慕强!”

作为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的老狐狸,他深谙人性之道,他担忧黎东升发达之后会抛弃自己的女儿,为此暗暗叮嘱要在公司上市之前拿下他,为女儿和自己多加一道保险。但是女儿不喜欢这样清楚明白的算计衡量,她是真的喜欢这个人。

4利益至上:如此出类拔萃的女儿,作为父亲的他更是手把手教她如何拿捏丈夫,用“梯子论”指点她获得丈夫真正的尊重和感恩。大佬的夫人不好当,但是当好了就不能轻易被取代。她的父亲活到这把岁数,明白唯有利益才能将他人牢牢捆绑在一起,其他情谊爱欲都是虚的,转瞬即灭。

正如她父亲最后对她说道:“我费这么大功夫培养你,不是只为培养出一个只会傻笑的白富美!”

作曲家

先知

当你中暑喝藿香正气水时突发奇想,想给他也来一点来自种花家苦药的震撼

“这是什么,好难闻”

“毒药?”淡色眉毛微微皱起

“你的品味还真是不怎样,如果你去当杀手,一定是个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蠢货”

“小姐,我觉得我们的关系还没有熟到足以让你当面谋杀我”他双手环抱,挑眉看向你

“又或者说,这根本不是谋杀”他走近与你对视,灰褐色的眼睛里没有什么波澜

“也对,以你的脑子,肯定也想不出来什么高明的谋杀,直接把毒药端到对方面前”他接过你手中的藿香正气水“确实是你能做出来的事”

他微抿了一口,...

他微抿了一口,眉毛皱的更深,盯着瓶子上看不懂的文字苦大仇深的看了一会便一饮而尽

放下瓶子,看着你目瞪口呆的神情,依旧皱着眉

“满意了?好了,你可以一边玩去了”

“为什么我喝的这么果断?因为比起跟蠢货说话浪费我的生命,我宁愿选择喝下毒药去死”

“好了,别再问为什么了”他拦住一直跟在他身后的你,“我还要写东西,请不要打扰我”他顿了顿握着琴室门把的手,笑的恶劣“如果一定要回答,那大概是没有哪个蠢货会在递毒药之前自己先尝一口”

紧接着就是重重的关门声

听着门外你炸毛的嘀咕,唇角上扬,他倚在门后,回味着唇齿间的辛辣和苦涩,确实难喝的像毒药

为什么喝的如此果断呢?

如果一定要回答的话

大概是你这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蠢货,是绝对不会做任何伤害他的事的

就算你要杀他,他大概也会心甘情愿的喝下你递过来的毒药的

只要是你

只要是你的话,让他做什么都可以的

他是独属于你一个人的弗雷德里克,只是弗雷德里克而已

“毒药?”

“小姐想要我的命吗”

“那么,小姐答应我,会帮我照顾好役鸟的对吗”

他接过霍香正气水,一饮而尽,然后笑着看向你

“我有没有动用能力?”他笑的更甜了,你不用揭开眼罩就能知道眼罩下的眼睛该是何等的灿烂

“至于为什么?”他顿了顿“小姐不妨猜一猜?”

“好可惜,喝了毒药就不能向小姐索吻了,可是真的好苦”他凑近你的脸,过于苦涩的中药味扑面而来,疯狂掠夺着感官的注意

“那么,小姐可以亲吻我的眼睛吗”刻意压低的嗓音像是一把钝刀,寸寸从心尖划过,不痛,却泛起细细密密的痒

你如愿吻上他的眼睛,他笑着躺进你怀中“现在,我可以满足的迎接死神了”他笑着说

他躺在你的腿上,笑容安详的仿若天使

比起动用能力,他更想要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未知

他是无所不知的先知伊莱克拉克,却也是面对你的爱手足无措的青年

比起预知万千,他更想牵起你的手亲自和你走遍每一种可能

没关系,你给予他的

哪怕是毒药他也甘之如饴

只要你还爱着他,还愿意亲吻他就够了

你们真的都是原皮吗……

真理之下世界观短打

推理先生X白

阳光还未彻底刺破云层,稀薄的雾气滞留在空气中,窗外报童的单车恰好碾过不平整的石板路,砖块咬合处发出一声闷响。白在睁开眼一瞬间意识到,醒早了。

他不适的把被子向下扯了扯,推理总是喜欢把被子盖至脖子,还要把边角掖好,睡一床的人只好被迫适应他这习惯,估计是梦中自己又热的踹被子了吧,白漫无目的地想到。

他下意识伸手摸向另外半边的床榻,冷冰冰的,主人的原有温度早已消失殆尽。睡前白拉得严严实实的窗帘被扯出条小小缝隙,微弱的晨曦挪步进室内,挣扎着散出一束光。

白察觉到了点烟草味,狡猾地藏在被雨润过的空气中,如果不仔细,几乎闻不出来。...

白察觉到了点烟草味,狡猾地藏在被雨润过的空气中,如果不仔细,几乎闻不出来。

大侦探在生活上有着近乎强迫症般归整物品的习惯,烟斗一格抽屉,烟草在另外一格的抽屉,他几乎可以想象到推理从床头的抽屉里小心翼翼的摸索出烟斗,然后又在黑暗中凭着记忆摸出烟草。

侦探的工作琐碎又需要脑力,案件的真相往往隐匿于不易察觉的细节中,而从古至今尼古丁与这种高压工作紧密相依相伴,好像一位侦探嘴里不叼根装腔作势的烟斗就会被打上“不够专业”的标签。

白还记得第一次见推理先生的样子,出于退伍士兵的严谨,也出于侦探的职业素养,见面时推理从上至下打量他。

细细密密的目光像实质性的手术刀,精确的把白外在的一切都剖析了出来,在那种目光下,若是罪犯必然是一览无遗,但很可惜他面对的是失去记忆的白。

失忆的人就是一张洁净的白纸,白纸是剖析不出来任何有价值的线索的。推理先生搓了搓指腹,紧接着伸手从自己格子纹上衣口袋中掏出烟斗,就像是在战场上熟练地邀请出自己的搭档。

不一会儿白茫茫的烟雾在四周凭空筑起一座牢笼,把两人罩在了一块。这时推理敏锐的察觉到眼前的人皱了一下眉,很轻微,一闪而过。

自那以后白就再也没看见过推理吸烟,身上也再没闻过烟草味。甚至在后来恋人间亲密接触中也只被清爽的薄荷味包裹着,但是唇齿交接时,他还是在推理舌根处隐秘地探到了一丝微苦的,独属于尼古丁的味道。

推理先生是个很有分寸感的人,白从不少的人嘴里都这样听过,或是哪位穿金戴银的贵妇,或是戴着高帽的伯爵,又或是街角处穿着补丁的老人,他们说这句话时都是上扬的赞赏。

分寸感是个很微妙的东西,过高会让人觉得冷漠不近人情,过低会让人觉得可以随意欺压。而推理是个聪明人,他能拿捏的恰到好处,迅速察觉到他人不喜的地方后巧妙地避开,让相处过的人都觉得舒适万分,聪明的人天生就知道该怎么利用自己的优点。

推理先生足够聪明,但可能“聪明反被聪明误”是亘古不变的真理,他从未想到过白的皱眉只是因为他熟悉的样貌触动了失忆前一星半点的记忆,而不是单纯的因为讨厌烟味。

出于内心隐晦的小心思,白也从未更正过他的想法,恋人小心翼翼的维护拙劣又有趣,正如现在这样:晨起后下意识将烟斗点燃又迅速掐灭,还拉开窗帘企图能通过空气流动带走气味,最后为了不吵醒对方索性出门。匆匆忙忙的,甚至连外套都没披上,哪还有半点平日里的从容稳重。

白知道他会去哪,一步步顺着楼梯走不出所料的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小小顶层被放置了一把木质的摇椅,随风轻微地晃动,除此之外大大小小的盆栽挤满了各个角落,这是真相小姐送的,可爱的女孩总是喜欢把明艳的鲜花当做伴手礼,随着她拜访的次数越来越多,原本空旷的顶层几乎被布置成了一个花房。

花朵被细心的男主人照顾的很好,各式各样的花争相开放,熙熙攘攘的,顺着风散发出馥郁清香。

就在他踏上阶梯的最后一节推理先生同时转身,目光透过雾霭霭的空气,被烟草浸泡的早晨里他的声线变得低沉沙哑,张张嘴,说。

“被我吵醒了?”

白走近他,把手上搭着衣物松松垮垮的披在推理的肩膀上,摇摇头说。

“没有,只是恰好醒来了”

看见白忽然靠近后,推理放下烟斗,还用手挥挥空气中厚重的味道,可惜无济于事,他往后仰了仰,声音中透露出歉意说。

“你离我远些吧,别被呛到了,先下楼,我等一下就下去”

“烟是什么滋味的?”

白忽然提问道,语气稀松平常,像是在早上问推理早餐想吃什么一样,推理挑了挑眉,手里的烟斗被放挪到了更远的地方。

“莫非你想试试?听我的,你不会接受这种味道的,亲爱的白先生,好奇可是会害死猫”

雾都的天总是阴雨连绵,一切都有股被水泡胀了泡透了的滋味,推理先生的话也像是遁入了水底,他压根没指望伊莱会回答。

“好啊,让我试试呗,其实我不讨厌烟味”

推理先生错愕的转头看向身边的人,刚睡醒白身上穿着舒适的寝衣,没有用那丝绸蒙蔽他那漂亮的蓝色眼睛。

提及蓝色总是能联想到各种美好的事物,旷远的天际,夺目的宝石,破碎的冰川……。

可推理首先想到的是深邃的汪洋,湛蓝的海水泡发了他军旅生涯的每一个梦,咸腥的、强势的占据了他的五脏六腑。

他想他是迷恋海的,所以在床榻上抵死缠绵时总是克制不住去吻白的眼眸,感受他轻颤的眼皮,就像是感受海浪的波纹。

“想吸烟的话我还有更好的方法,要试试吗?”

推理懒洋洋的笑着说道,潮湿的风穿过白的头发,自他看见白的第一眼就对人们口口相传的上帝使者有了具象化,此时他站在面前说出这句话,兀自升起一种引诱天使的错觉。

他手拿起被放置在一旁的烟斗,将滤嘴对准猛吸一口,之后捧着白的脸唇对唇渡了过去,白色的烟雾顺着两人嘴唇间的缝隙逃逸。

大多数的烟都被推理的舌头挤走了,白其实没吸进去多少,只是觉得发麻发昏。不知道何时两人的位置变换,白背靠着栏杆,被推理圈禁在怀里,他炽热的掌心成了这清冷的晨风中唯一的热源。

口中满是尼古丁那浓厚的气味,苦涩的、莽撞的在嘴里横冲直撞,平日里的冷静自持都被抛弃了,此时两人只是对拥吻的恋人。

许久后两道身影分开,推理体贴的把白凌乱的发丝绕到耳后,脸上的笑意不减,说。

“感觉怎么样?”

白耳尖都红了,别开脑袋说。

“不怎么样,苦得很”

------END--------

*娱乐主播伊莱×电竞选手奈布ooc注意!!没有脑子特别傻,双暗恋相互奔赴,一些套着马甲的情△趣互动罢了

*来不及解释了我得赶紧去睡了,激情速摸6500你们先看着,我还没写完,我明天回来再接着摸

*可能有错别字语句不通逻辑混乱,因为我来不及修文了,别骂我别骂我别骂我,我很脆弱,骂我我会哭

伊莱今晚开播的时候出了点意外,他刚调好设备打开直播间,突然听见客厅传出一声很大的声响,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了。

摄像头开着,画面定格在椅子和桌子之间,能看见正在闪光的电竞键盘和鼠标。

他人不在,直播间里的弹幕却已经刷起来了。

“...

“???快看我刷到了什么!”

“主包人呢?半个月没见真变透明人啦???”

又过了几分钟,画面里出现了一道人影一晃而过,随后不远处传出了凌乱的脚步声和人声模仿的咕咕叫的声音。

弹幕早就见怪不怪,甚至感觉有些欣慰。

“半个月不见我还怕主包被夺舍了,听见这熟悉的鸟叫声,我放心了”

“鸟人主包又在找你的鸟啊(笑)”

“前面的我怀疑你在开车但我没有证据”

房管生怕好不容易开播的直播间突然被封,赶紧上去警告了一下。

直播间短暂地安静了一下。

突然,一只灰褐色羽毛的猫头鹰飞上了桌子,一爪子抓住了正在闪光的鼠标,歪着脑袋,尖尖的鸟喙不断靠近。

弹幕又开始尖叫。

“住口!不是,住爪鹰鹰!那个是电子鼠鼠不能吃啊!!”

“主包你在哪你快回来!要出鼠标命了!”

抢在鼠标惨遭毒手之前,一道人影扑到了桌前,一把抓住了猫头鹰,把可怜的电子鼠鼠从鸟爪下救了下来。

“吓死我了……”温润的男声被收音优秀的麦克风捕捉,完美地传入了直播间。

弹幕感动极了。

“本来鸽了半个月挺生气的,听见你说话,原谅你了”

“这就哄好了?你们稍微有点出息,主播我比较难哄,你再讲两句呢?”

伊莱调整了一下摄像头,让自己的脸能全部露出来。他双手抱着猫头鹰坐下,把下巴搭在猫头鹰头顶,举起来对准镜头,露出一个温柔地笑容。

“晚上好,好久不见鸭,各位观众老爷们。”伊莱笑道。

弹幕顿时疯了。

有人叫他老公,有人叫他坏男人,有人说了一些虎狼之词,然后被房管小黑屋一条龙伺候。当然房管也没敢关多久,一两分钟后又给放出来了。

波澜不惊地卖萌结束后,伊莱扶了扶眼镜,一边打开游戏一边回答弹幕的问题。

“嗯,工作项目的事情忙完了,接下来可以稳定直播。”

“谢谢我吃柠檬的礼物,老板大气。”

“今晚播到几点?播到我昏迷。”

“新赛季开了要冲先知牌子吗?要冲的,明天就开始,今晚先复健。”

游戏匹配成功,伊莱掰了掰手指,摩拳擦掌道:“来吧,这么多天不见都忘了吧?带大家回忆一下主播的高△超技术!”

弹幕开始调笑他。

“主包你能表演一下上次那个吗?就那个,闪现震慑,小房、地下室、渔女”

“纯路人,你们先知玩家都这么嚣张吗?”

“美杜莎之眼——启动!”

伊莱笑而不语。

渐渐的播出了一些名气,接过几次官方的线下线上嘉宾邀请,去年还被官方开玩笑得说是官方指定情绪稳定主播,因为即使面对再糟糕的局面他也不会轻易破防。

这不,播了两小时,一把没赢过,队友全是卧龙凤雏,伊莱连地窖都没混到几把。

他晚上急匆匆地就开播了,晚饭都没吃几口,这会儿饿得肚子咕咕叫。

“主包要开始真的下饭了,那我也去拿包薯片吧”

“我懂,我太懂你了先汁酱,又要吃那个三连了是吧?”

伊莱的昵称就是一杯先汁。

伊莱端着泡面盒子回来,正好看见这句,他再次微微一笑,拉开泡面盒的盖子对镜头展示他的夜宵。

“噔噔噔,没错!就是卤蛋,香肠和泡面三件套!哎呀我就说你们还是爱我的,还记得我喜欢吃什么。”伊莱满意地又盖上盖子。

弹幕回应。

“我们不单记得你爱吃什么,我们还记得你看什么,你最爱的国服电竞一哥采访视频出了!新鲜出炉没几分钟,还很烫嘴呢!”

“真的!?”伊莱惊喜。

他连忙打开网页收藏的官方赛事网站,两秒钟就找到了最新视频,开始播放。

弹幕继续开始刷。

“他还是好爱他”

“复活吧!!我的CP之魂!!”

“主包的恋爱脑又要长出来了”

伊莱百忙之中怼了一句弹幕:“别乱说!”

弹幕又开始阴阳怪气。

“哼哼哼”

“哟哟哟,急了”

“呵呵呵呵,年轻人别害羞,谁会不喜欢我超帅超有安全感的救人一哥萨贝达呢?”

“我们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了,这门亲事妈妈们早就同意了”

主播一杯先汁喜欢电竞选手奈布·萨贝达,这是直播间早就知道的事,因为伊莱表现地太明显了,从一开始就没藏住,

一开始伊莱还试图狡辩,后来被弹幕扒得干干净净,连他一条不漏得转发过人家账号的宣传消息都抖出来了,他也就不再抵抗,老实承认,后来逐渐放飞自我,再也不掩饰了。

他的喜欢热烈又纯粹,只是默默得看着,从来都没想过要索要什么,也没有去正主面前刷存在感,所以大家接受良好,只会时不时拿出来调侃他一下。

伊莱跟着弹幕的指引跳到采访开始的那一段,一边嗦面一边看。

弹幕也开始边看边聊。

“哇!毛豆哥这次的电竞造型真帅啊!”

“天哪,我好感动!我奈哥辗转那么多战队打替补,总算是熬出头自己组队当队长了”

奈布·萨贝达是个有些特殊的选手,他一开始不是打第五庄园的,所以没有自己固定的队伍,进了第五的圈子以后就经常辗转在各大电竞队里当替补。后来因为救人位特别稳,上场次数多了,逐渐在赛场上崭露头角,才被人看见。

他本人素有电竞雇佣兵的称号,一直有传闻他以前打比赛很挑队伍很看重钱,谁给得多就去谁家,是一个很有争议性的选手。

每年比赛前都要因为这个事情吵一波,伊莱已经习惯了,他熟练得屏蔽了视频弹幕,奈布的脸才从弹幕之海里露出来。

弹幕就着这次的采访爆料开始讨论。

“一群沙雕你们懂个屁,电竞雇佣兵怎么了??他又没打假赛,光明正大挣钱有什么错!不会是嫉妒人家吧略略略”

“别瞎传谣,人家以前过得确实不好,他本人也说了早些年是睡网吧吃泡面过来的,就是因为出身问题才容易招黑子骂”

“你们搁这瞎操心啥呢?都骂了多少年了你看他本人在意吗?他都没正面回应过”

“这怎么回应啊?说什么都被骂,还不如什么都不要说”

眼看弹幕开始不和谐,伊莱放下泡面,开了瓶汽水,说:“别说了,个人采访环节来了。”

第五主办方向来热衷整活儿,选手们的个人采访是不可能被放过的。刚开始还好好的,问的都是对比赛有没有信心之类的常规问题,可问着问着,主持话题一转,开始挖猛料。

弹幕正津津有味地吸着奈布的颜,不时发出一些:“老登,我奈哥的魅力点之一小辫子呢?你怎么给他削成纯短发了???”“这脸涂这么白修容又打这么狠,下巴有点太尖了吧?”“高领黑内衬真是好文明,穿这么多打游戏不会热吗?快来人!给他脱几件!”

突然主持人问了一句:“奈布选手是人气王啊,大家都很想知道你的日常生活呢,能否透露一下?”

奈布对此类采访向来是不冷不热,按照他一贯的风格,应该又是浅说几句敷衍过去,但这次不知怎么的,他好像突然有兴趣多说一些了。

奈布:“没什么特别的,训练、吃饭、睡觉、打比赛,如果有空会去看一下别人直播。”

主持人抓住了华点:“奈布选手有喜欢的主播吗?”

伊莱顿时屏住呼吸。

弹幕也安静了。

奈布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看着镜头说:“有啊,有一个我很喜欢的男主播,也是播第五的。”

弹幕炸了。

伊莱一个用力,差点捏爆汽水易拉罐。

弹幕尖叫道。

“好啊!好的很!!你们打吊五的全是南通!!!”

“???毛豆哥你在说什么啊毛豆哥!!我磕了你那么久的单人你现在告诉我你其实心有所属???”

“你们都在看毛豆哥,只有我关心主包,主包我的主包,你没事吧?你饮料撒了你赶紧擦擦”

伊莱回神,他低头一看,自己手上袖子上腿上全是黏糊糊的汽水,他赶紧抽出纸巾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汽水。

“没事没事……”伊莱说着,眼睛却没离开电脑屏幕。

弹幕这会儿也回过神了,开始感叹。

“哎,我可怜的主包,暗恋那么多年的白月光突然说自己有喜欢的人,很难过吧?别难过,来我床上,我安慰你”

“主包要掉小珍珠了”

“前面的你别太过分啊,主包是大家的,主包来我家,我家很大,我就是大家”

伊莱笑骂:“别乱说!我没有难过!”

弹幕哪里信他的话,逮着就是一顿猛烈输出,看得伊莱哭笑不得。

难得奈布有兴致多说,主持人穷追不舍,拐弯抹角地继续问:“听说奈布选手有女朋友,你的恋人对你电竞选手的身份有什么看法吗?”

这也是很早就有的一个谣言了,奈布以前的队员都说奈布每天训练完就不见人影,跑得那么快严重怀疑他在外面有女朋友要陪。

奈布:“我没有女朋友,也没有男朋友,封心锁爱谢谢。”

主持人开玩笑:“是因为感情会影响你捞人的速度吗?”

奈布闻言轻笑道:“不是,是因为我以前被人骗过感情。”

主持人:“?!”

弹幕又炸了。

一片密密麻麻地“???”和“啊???”刷屏了。

房管忙得直翻白眼,过了两分钟后,弹幕才逐渐冷静下来。

“完蛋了,主包这回是真的要失恋了”

“你瞎说什么呢,主包有恋过?”

“主包你别喜欢他了,你来喜欢我吧,我没被人骗过感情,你可以来骗我,我很好骗的”

伊莱已经顾不上弹幕了,因为奈布接下来说得话惊掉了他的下巴。

奈布:“大家知道的,我以前是做代打起步,最惨的时候穷得只能睡网吧,那时候都靠网吧每天首胜和三连胜奖励的烤肠和泡面生活。就是在那个时候我遇到了一个感情骗子,他也是离家出走出来当代打,比我都穷。他说以后会和我一起打职业,一起拿冠军,一起过上更好的生活,再也不用遭人白眼。我真的相信他了,每次奖励拿得泡面烤肠都分给他吃,代打拿到的钱都和他一起用,还经常给他买卤蛋加餐。结果有一天他突然自己离开了,还把我的社交账号都删除拉黑,再也联系不上他。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我还买了加肉的肠粉,等到凉了他也没回来,我才发觉自己被骗了。”

伊莱越听眼前越黑,他彻底地呆住了。

弹幕看他一动不动,都觉得他是被打击得太过,一下给孩子刺激傻了,纷纷开始给他刷礼物,试图安慰他。

“宝啊,我的宝,你醒醒,咱们不喜欢坏男人了好不好?”

“我可怜的先汁酱,要不今晚别播了,好好睡一觉去吧?”

“睡一觉好啊,睡起来就忘掉这颗坏毛豆”

“这一晚闹腾得,我已经能想象此刻的大眼会是什么腥风血雨了”

正呆着,突然直播间出现了一阵入场特效,伊莱被自动播报的声音惊醒。

他定睛一看,原来是榜一提督来了。

弹幕热烈欢迎。

“三!刀!哥!”

“好久不见三刀老板!!”

“三刀哥快来,主包今晚受了大打击,只有你温暖的臂膀才能安慰主包受伤的心灵~”

“三刀哥你小弟被人欺负了——”

【提督】三刀哥:“?”

赶在伊莱欢迎提督的时候,弹幕一顿慌忙解释。

伊莱来不及阻止,就见这位一直支持他多年的榜一大哥回了一句。

【提督】三刀哥:“了解。”

伊莱汗颜:“热烈欢迎三刀老板,好久不见,最近生活还好吗?你别听他们瞎说,我好得很。”

一般他出现了,接下来就会伴随着大批的礼物抽奖。

直播间里顿时一片欢腾,全都在赞美三刀哥。

持续刷了十几分钟,伊莱都感谢礼物感谢得有些口干,三刀哥才逐渐停下来。

【提督】三刀哥:“还难过吗?”

伊莱还没来得及回答,弹幕又开始起哄。

“哟哟哟,哄人还得看我三刀哥”

“妈呀,他真的好会,爱了”

“主包,你就从了刀哥吧,咱们刀哥对你是真心的”

“祝99,随礼9元”

“+1”

“+2”

“+3”

“+99”

这一波下来,伊莱有点招架不住,连忙说:“没有难过没有难过,三刀老板今晚要上号吗?”

一堆弹幕又开始调侃他容易害羞的性格,只有顶着提督牌子的三刀老板依旧话少可爱的让人落泪。

【提督】三刀哥:“来几把。”

正好对奈布的采访也结束了,伊莱收回心,重新打开游戏,打算认真陪老板游戏。

三刀哥游戏内的ID也叫三刀哥,常玩救人位,ob和牵制也很厉害,和伊莱就不是一个水平的,和他一起游戏的很多时候,伊莱都会恍惚得想,到底谁才是主播。

但三刀哥是个神秘地男人,他会开麦,但是很少说话,而且用了变音器,遮盖了原本的音色,伊莱猜不到他是什么职业,初步猜测他可能是某个大佬的小号。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三刀哥人很好,游戏玩的又好又帅,他失误了也不会挨骂,更不会压力他,把把都能逆风翻盘,有这种队友带还不赶紧偷着乐。

大佬都是有自己的脾气的嘛,就是来他这里放松一下,干嘛非要阴谋论人家。

伊莱对此很乐观。

果然,有三刀哥在的局就是不一样,只要别死得太快太离奇,他都能想办法操作一下扭回来,再不济也能运营成平局,如果开局监管追他,那更是稳稳的幸福。

弹幕之前跟着伊莱一起坐牢两小时,早就憋了一肚子气,这会儿看三刀哥大显神通,直呼痛快。

“买嘎的,每次我移情别恋爱上别的救人位,回来看看刀老板的操作,我就知道我又要移情别恋一次了”

“刀哥帅帅的捏”

“主包你没有刀哥可怎么活啊主包”

伊莱看了看队友的状态栏,只有他是满状态,队友一上挂,一残血,三刀哥刚刚救完另一个队友。机子自己手里一台,还有一台新的残血队友刚碰上,三刀哥的救人位已经到位,自己手里还有之前吸的一只鸟。

机子不够,三刀哥的搏命已经交过了,得保一下上挂飞的队友,让三刀哥再拖一下,但地下室的椅子很难救。

“先知,看他。”

伊莱身体比脑子快,手一划,角色技能就看到了坐椅的队友身上。

“先不给,我让你给你再给。”

监管手里还有一个闪现,正虎视眈眈地站在地下室入口上方,伊莱紧张得手心出汗,嗯了一声。

佣兵在门口晃了两圈,躲了一只蝴蝶,开启护臂往模型上一撞,一个滑铲丝滑地拐进了地下室。

他贴椅子了没着急救,又往里面蹭了一下,下一秒,黄色的光闪过,红蝶一个闪现进来,刀抽到了椅子上。

伊莱屏住呼吸,注意力高度集中。

队友从椅子上下来,头也不回往外跑,奈布跟在他身后帮他卡红蝶的位,但很不幸,队友吃到了蝴蝶,二阶段红蝶一下子就飞到了他脸上。

伊莱差点要把鸟给出去了,但后面佣兵开启护臂追了上来,险而又险替队友挡下一刀。

“给他鸟!”

吃满伤害的佣兵翻过窗子往另一个方向跑了,以防被双抓。

最终,他们获得了三出胜利。

弹幕一片欢呼。

“这就是你们热血沸腾的组合技!”

“帅呆了三刀哥!!”

“大家都超棒!”

伊莱心脏砰砰跳,被与队友一起通过努力获得胜利的成就冲刷得手脚发抖,他深吸一口气再吐出,脸上是毫不掩饰得开心笑容。

多年前他刚接触电竞的时候就是被这种感觉所吸引,那么多年过去了,即使他已经被生活磨平了棱角,不再像以前那样年轻冲动,但他依旧憧憬着这股热血沸腾的感觉。

距离伊莱千里之外,某个开灯的房间里,坐在双屏电脑面前的人双手离开键盘,指尖轻轻触碰上另一个屏幕里延迟几秒钟的画面。

他的手在伊莱上扬得嘴角上划过,续而拿起手机,指尖点动,几个字敲出。

【提督】三刀哥:“这次真的高兴了吧?”

几秒后屏幕里长相温和的帅哥有些脸红的说:“我真的没有很难过,三刀老板才是,我又菜的拖你后腿了。”

【提督】三刀哥:“没有,和你双排很开心,我还有事,先下了。”

帅哥主播照常笑得温柔,又关心了他几句,让他注意身体别太拼命,和他说晚安。

他又看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关掉了直播。

解除静音屏蔽被夺命连环call的消息,他点开置顶最上方的一条。

战队助理兼房管:“哥!大哥!我的亲哥唉!你是不是忘了你今晚要播了?”

战队助理兼房管:“人呢人呢人呢人呢人呢人呢人呢人呢人呢人呢人呢人呢人呢人呢人呢人呢人呢人呢人呢人呢人呢人呢人呢????????”

看得出来,对方快要崩溃了。

今晚自己确实有点玩的忘乎所以了。

他摸了摸鼻子,回复。

【OPH队长】Naib:“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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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忙着奋战前线没空画画,终于画了点哄睡组cb

守护世界上最好的豆妈夜妈(虽然没画豆)

“六一儿童节所有的小朋友们都应该获得超多糖果!!超多的爱!!”

不管几岁,童心万岁!!档案君希望所有的大朋友、小朋友们都可以永远幸福开心、健康平安~儿童节快乐!!

问:鳃囊草有多难吃

渎神文化,很黑暗的脑洞,一边敲木鱼一边念佛一边写。

#唯爱林牙#

金国各位的记忆是这样的:前世记忆+西辽纪录片

相当于不管早死的晚死的,都在死后飘到西域看完了林牙奋斗史。

“林牙——事情就是如此这般,俺父亲也被合刺那厮杀害了,俺好不容易逃到二叔这儿,二叔,您可要为俺报仇啊!”

完颜亮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着被粉饰之后的“真相”,显而易见地隐去了自己为了独占继承权而趁着乱军之中,杀死宗望两子的晦暗事实。完颜宗望不知底细,只是痛心流泪,伤悲一夜之间,家不复家,国不复国,兄弟阋墙,骨肉相残。

“咳咳,你叔父此时不中用了,需......

“咳咳,你叔父此时不中用了,需得林牙领军,俺们找你爷爷和宗翰去——咳咳咳咳——”

完颜亮只把大石林牙抱得更紧,听到二叔咳嗽之声,更是喜出望外,可正在沾沾自喜,以为自己是完颜家三代唯一的幸存者,未来皇位舍我其谁的时候,外帐的一声婴儿哭喊把他拉回了现实。

“乌禄——”

耶律大石左手拉着完颜亮,走到外帐,右手抄起襁褓哄着完颜雍,完颜亮前世虽说身死军中,却到底不曾亲眼见过完颜雍后方篡位的奏报,他只知是耶律元宜等犯上作乱,却不知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小小婴儿,故而虽然大为吃醋,却也不曾将这年幼的兄弟放在眼中。可完颜雍却对前因后果心知肚明,虽说当了一世天子,此时到底再世为人,毫无回手之力,不由得吓得哭出声来。

完颜亮,你真是阴魂不散,让朕恨得厉害!

完颜雍自知此时性命操于人手,无论如何,都要找一个人做靠山,待等他长大成人,方好反击,于是便在耶律大石怀中蹭来蹭去,撒娇讨好。大石林牙本就怜悯这孩子,如此更是百般疼爱,松开完颜亮的手,和那孩子脸贴着脸,低声哄着。

“乖孩子——莫哭——莫哭——”

完颜亮见状,一张小脸顿时皱成了包子褶,他眼睛骨碌碌一转,已是计上心来,顿时做体力不支状,当时便翻着白眼昏了过去。耶律大石见了,忙把婴儿放下,把完颜亮抱起,请了医生来,却是诊不出什么异常来,完颜亮见装病的事情即将败露,连忙“悠悠转醒”,虚弱地说自己饥饿难耐,眼前一黑云云。耶律大石忙叫汤水,这厢刚给喂上,那边婴儿不见了林牙,又哭了出来,可怜大石林牙两头都要照顾,又要分出心来照料宗望,处置军务,虽说拔营起寨,走了几日,却顾念着这两个孩子哭闹争宠,速度大大减慢。

“却是不好,如今我等行军速度如此缓慢,万一被合刺追上,我等兵少,只怕不堪设想。”

烛光下,宗望喘着气,见了林牙眉间忧虑之色,刚想说几句宽慰一番爱妻,可话到口中,只剩下咳嗽之声,大石林牙放下手中汤药,也是一声清叹。

“我料宗翰也必有野心,今日见你家如此内斗,正作壁上观,故此扣留娄室父子,违背盟约,迟迟不来。”

宗望点点头,也是痛恨宗翰的袖手旁观,不顾结盟情谊,只是此时虎落平阳,他尚且自顾不暇,也不知父皇那里如何了——

“启禀主上,王妃,斥候来报,已是发现完颜合刺的前军,请二位裁处。”

大石林牙心中一凛,已是计上心来,他低下身子,对宗望附耳说了几句,却见宗望强撑着身体,一把抢过大石林牙纤细雪白的双手,虎目含泪道:

“俺不准,俺一万个不准,你要只身诱敌,却不是要了我的性命去,只要俺还有气,决不允许!”

大石林牙微微一叹,摇头道:

完颜宗望流着眼泪,见大石林牙如此坚定,只好无奈应允,当即分兵,将精锐心腹百余人分给林牙,完颜亮刚偷吃了酒,此时正睡着,倒也省去了一番麻烦,只是完颜雍死活不肯离开林牙身旁,小手死死抱住林牙臂膀,就是不肯松开。

开什么玩笑,要把他大定天子和海陵炀王单独放在一起,他还不如一出生就死了干净!谁知道完颜亮有什么阴谋诡计,此时他毫无反抗之力,岂不束手待毙?

宗望见状,忙拉过林牙,低声道:

“既如此,怨不得我们无情,我本就想我二人一人带一个孩子在身边,毕竟谁能活着,也是未知,如此一来,林牙你带着乌禄,俺带着迪古乃,到底不会被合刺那小子一锅端了。”

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这般了,耶律大石用一块软甲将那襁褓裹起,放在心口处,低头看了看婴儿在他怀中安然地嬉笑,仿佛看到了自己那应该已经出生的亲生骨肉,动情之时,低下头,在那稚嫩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好孩子,我,定然护佑你周全。”

完颜雍伸手去抓那雪白修长的手指,却慢了一拍,眼睁睁地看着林牙的手从自己的指尖溜走,一阵不祥的预感猛然涌上心头,只是他到底是做了一世皇帝的雄主,也不放弃,只是在那心口处蹭来蹭去,将大石林牙的注意力全部吸引到自己身上。

若得配西辽德宗,那大定天子,此生再无他求。

烈马嘶鸣,铁骑当先,长鞭挥裂幢幢黑影,往那远处的火光前微微一转,画了一个漂亮的弧形,却又倏忽远去,纵横捭阖之间,只见为首者白衣翩翩,态拟神仙,那清澈的双眸在敌方斥候的余光中惊鸿掠影,不过一瞬,便缥缈难寻。

“快,快去报知少主!有敌袭!”

大石林牙回首望着那影影绰绰跟随而至的灯火,微微一笑,显然是计策已成。

“此处,是何所在?还请赐教。”

他永远是这般温柔谦逊,那宗望副官受宠若惊,连忙红着脸道:

“启禀王妃,此处不远是按出虎水,不过往东,还有一座大山,本是选作皇帝陵寝的,如今尚未修缮完工,故而没什么守陵的人住着。”

大石林牙微微一笑。

“原来是帝王陵寝,那便叨扰一二,你且传我令,我等化整为零,三五成群,一齐往那山中去,马背上的物资你们都且收好,十日后,咱们陵寝地宫前重逢。”

“遵命!”

大雪纷飞,众人都已四散而去,大石林牙凌然一身傲然赛雪,完颜雍襁褓屏息凝神静若黠鼠,若论前世今生,二人都是雄霸一方的明君英主,此时命运交织,却是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乌禄,你若是平安长大,不知是否记得今日之危——”

他微微皱眉,又苦笑起来。

“罢了,你又怎会听得懂——”

完颜雍怔怔地瞧着白玉般的容颜,眼前一酸,竟无声地留下眼泪来。

记得啊,如何会不记得,刻骨铭心,永世不忘。

按照旧例,主母虐杀小妾,以上欺下,本身也不会判太重,前朝的宰相陈执中,家中小妾张氏虐杀三个婢女,致使一死二伤,最后也不过是陈执中罢官,张氏被勒令出家为尼罢了,不久以后,仁宗又找个由头起复了陈执中,张氏的儿子陈世儒成年后也把张氏接回来了,当朝以孝治国,古有目连救母,今有陈世儒孝顺犯了错的生母,别人也说不得什么。

有了仁宗朝张氏这宗判...

有了仁宗朝张氏这宗判例,即使开封府来判,海氏也很有可能被判出家为尼,或者流放,全不至于死刑,等过个几年,孩子成年了,再把海氏接回来,自可阖家团圆,颐养天年。但如此一来,海家的名声,盛家的名声,也全完了,海家虽满门请贵,但门生在“申辰之变”中几乎全军覆没,再也经不起额外的打击,盛家底蕴远不如陈家,且正是上升的关键期,无数双眼睛盯着弹劾,海氏之死,完全是为了保全海家和盛家的清誉,主母都为了区区一个丫鬟以死谢罪,以命偿命了,海家和盛家已经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且海氏临死前已经和海家、盛家断绝了关系,朝中非但无人再拿来说事,反而不少人同情海家和盛家。海氏的目的,总算达到了。

随着海氏毒杀羊毫案尘埃落定,大理寺那边,展昭的案子也审结了,认定了海氏当时是畏罪自杀,展昭并无过错,无罪释放。被关押了好些时日的展昭终于呼吸到了自由的空气。

不知为何,他突然很想和包大人一起去看看海朝云的坟墓。

因为海朝云临死前和海家、盛家都断绝了关系,所以她既没有葬入海家祖坟、也没有葬入盛家祖坟,只另寻了一处地方安葬,葬礼也办得有些简朴。

展昭和包拯走近这片坟地,没想到竟与一故人相逢,盛长柏正独自一人祭拜海朝云。

海氏简朴的幕前立着一身青衫、形销骨立的长柏,清瘦的背影显得格外落寞。

其实,海氏原本并不知那避孕的汤药会害死人命,海家门风清正,命令男子四十无子方可纳妾,但总有些子孙另辟蹊径,置些通房外室,因此海家便一直默许了主母用祖传的汤药阻止生下庶子。

那些喝了药的通房外室,运气好的,身体底子好兼不太受宠,喝下的汤药不多,浑浑噩噩到老也不知道自己中过毒,运气不好的,一病而亡,旁人也只当她们是寻常病症,并不怀疑她们是被人下毒害死的。

当初听那郎中说羊毫已毒入骨髓、回天乏术时,连一向镇静自若的海朝云也慌了神,她是忌惮羊毫生下庶子不假,但她完全没想过要羊毫的命,海朝云也曾偷偷延请名医太医,希望能有神医救羊毫一命,羊毫生命最后那几日,海朝云整日让人送参汤给羊毫吊命,但羊毫还是死了。因为这份愧疚与后悔,海氏不遗余力地厚葬了羊毫,也是因为那些让人眼馋的陪葬品,葬送了海朝云的一命。

如果在公堂上这样实话实说,海氏一定不会判死刑,但她必须保全海家和盛家,海朝云一直深受父母疼爱,她决无可能暴露那汤药是家传渊源,再给本就深受打击的海氏一组沉重一击。她更不希望自己的存活成为盛长柏和那几个孩子的拦路虎,只要海氏还生存在这世界上一天,就会有政敌拿这件事对盛家开刀。

就在鸡毫满腹愁肠,无比纠结之际,一个三等丫鬟前来传话:今夜二少爷要让鸡毫姑娘侍寝,让鸡毫姑娘做好准备。

其实鸡毫和以前的羊毫一样,侍寝次数并不多,一个月也侍寝不了一回,通常只有海氏怀孕或者身体特别不方便的时候,长柏才会让通房侍寝。鸡毫算算日子,差不多是容易怀孕的日子,如果是从前,鸡毫一定会欢天喜地,盼着今夜一举得男,但今天,鸡毫却惧怕怀孕,她害怕自己像大夫说的一样,一旦怀孕,很有可能一尸两命,她不想做那早逝的卫姨娘。

终于,她心一横,趁人不备,偷偷从后门逃了出去,径直逃到了开封府,把真相一五一十告诉了包大人。

既有了鸡毫、春芽两位关键证人证......

既有了鸡毫、春芽两位关键证人证言,包拯连忙差人去捉拿海氏。

没想到的是,长柏却亲自把海氏押到了开封府。

原来,顾家早就在开封府安插了线人,上次方小荷案,侯府的线人出了不少力,今日,线人看到鸡毫一脸惊慌失措地逃到了开封府,便知情况不妙,他跟踪偷听,得知包拯已经掌握了足够翻案的所有证据,遂立马遣人给盛家通风报信。

海氏正在给幼儿喂奶,听线人来报,便知大势已去,回天乏术,便最后看了一眼嗷嗷待哺的幼子,又与其他几个孩子依依惜别,便随着长柏一起到了开封府。

即使是末路夫妻,长柏海氏夫妇依然默契十足,不等包拯问话,长柏先来告罪,自责自己治家不严,私德不修,竟毫无察觉妻子偷偷给下人下毒,并操纵人证,欺骗官府,今日亡羊补牢,亲自把罪妻押送至开封府,求开封府包大人降罪。

海氏更是把所有罪责揽给自己,声称下毒之人,命春芽出来顶罪之人,命鸡毫等下人作伪证之人皆是自己一人,与长柏等盛府诸人毫无关系。

原来海氏早有安排,从前内宅之事,长柏就甚少插手,这次羊毫案发,海氏唯恐不能蒙骗过包拯,于是更不让长柏插手,如何指导下人作伪证,如何威逼利诱鸡毫,如何指使春芽顶包认罪,如何和那大夫串供,全都是海氏亲力亲为,为的就是一旦有个万一,能把长柏摘出去。

虽然夫妻一体,长柏难逃治家不严之罪,但大义灭亲,总能挽回些许。

海氏伏法认罪后,包大人正欲宣判,突然,海氏站起来,用公堂上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我海朝云害死人命,伪造证据,找人顶罪,罪不容诛,已不配当海家女儿,更不配当盛家媳妇,今日,我海朝云与海家、盛家恩断义绝,那几个孩子也与我再无任何瓜葛,求包大人成全!”

包拯正想说什么,但海氏又开口道:“杀人偿命,我海朝云今天,一命抵一命。”说完,便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白瓷瓶,海朝云只觉得满手都是冷汗,几乎要握不住白瓷瓶,看着冲上来要阻止的王朝马汉、张龙赵虎、海氏终于心一横,拔开白瓷瓶的塞子,把瓷瓶里的毒药一饮而尽。

这次,海朝云真的死了。

随着舆论逐渐发酵,开封府基本形成了两拨舆论,一方坚持认为妻妾之分,嫡庶之辨,上下之别应分明,海氏为尊,羊毫是卑,即使主母处置个把婢妾也不是什么大事,展昭不该为了区区一个婢女,冲撞了四品官员家的主母,差点闹出人命;另一方则认为,婢妾也是人命,且婢妾肩负着替夫家开枝散叶的重任,主母出于妒忌,不让婢妾生育,甚至涉嫌毒死人命,理应重判,以儆效尤,展昭为搜集证据,行非常之举,实乃不得已而为之,其情可悯,其行可原。

随着两方争论甚嚣尘上,那一直在家养伤的海氏,终于传来了可以过堂的消息。

但是,审案的结果却出乎很多人意料。

海氏指天发誓自己从来没有下毒,......

海氏指天发誓自己从来没有下毒,那一碗碗汤药是坐胎养生的补药,她也不知为何会变成了有水银的毒药。

鸡毫等其他盛家下人也作证,羊毫侍奉长柏多年,一直不孕不育,主母仁慈,为了让羊毫日后有靠,也为了给盛家多添丁,所以一直给羊毫熬制能让人更容易怀孕的坐胎药,后来羊毫去了,海氏认为,只有羊毫喝补药,鸡毫却没有,恐怕不公允,于是沿用旧习,让鸡毫也喝那补药,横竖是补身子的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阖府上下,皆可证明。

又有医馆大夫和药铺伙计作证,这些年来,盛府从医馆里抓的都是坐胎的补药,医馆大夫甚至写出了这些年来开给盛家通房的药方。

但展昭却拿出了那日从盛府找到的证据。展昭在盛府监视期间发现,鸡毫侍寝那日,海氏的婢女春芽为鸡毫熬了一碗汤药,展昭恐怕这药有问题,于是偷偷拿走了药方、药渣和一部分药材,经仵作辨认,这确系含有水银之毒的虎狼之药,普通女子喝了会不孕不育;孕妇喝了,会流产、死胎,甚至生下怪胎;若是长期服用,就会像羊毫一样慢性中毒身亡。

包拯又传来当日为羊毫诊断的郎中,“羊毫身上的水银之毒,早已深入骨髓,寻常大夫皆可诊出,为何你未能诊断出来?到底是你庸医误人,还是另有隐情,还不从实招来!”

那大夫战战兢兢,吞吞吐吐说:“是盛府的春芽姑娘给了我五十两银子,让我不要说出羊毫中毒的真相。”

说完,他又补充道,“这些年来,也是春芽姑娘偷偷找我开那毒药药方,找我买那有毒的药材。”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想不到真凶居然是春芽。

海氏怒目圆睁,柳眉倒竖,呵斥道:“春芽,原来是你!你好狠毒!那是一条人命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春芽连忙磕头求饶:“小姐饶命,青天大老爷饶命。是我一直嫉妒羊毫姑娘。当年我随姑娘陪嫁过来,以为自己也能挣上个通房,可是姑爷身边始终只有小姐和羊毫姑娘两个人,我嫉妒羊毫地位比我高,月钱比我多,所以我想着,只要羊毫生不出来,也许有一天,我也能当上通房,所以我一时糊涂,把坐胎药换成了毒药。我真的不是故意毒死羊毫,求大老爷恕罪啊!”

戏台上戏演得精彩,戏台下的圣安太后和胡老夫人泪眼婆娑,韩琦夫人的崔氏见婆婆伤心,连忙过来宽慰,寥寥数语,便说得婆婆破涕为笑,崔氏又殷勤侍奉饭菜,周到至极,连上座的圣安太后看了都忍不住夸赞胡氏有婆婆命

崔氏乃五姓女出身,论身家,连英国公之女张桂芬也难以望其项背,因为英国公只是开国元勋,但崔氏是历经多次改朝换代,屹立不倒的世家大族。

听太后夸赞崔氏孝顺贤德,王丞相之女王嫣柔也忍不住夸赞起崔氏来,说崔氏不仅侍奉婆母极孝,而且对晚辈慈爱至厚,对庶出的子女比对亲生的子女还要好。

提到这庶出子女,王嫣柔话就多了,又说到那戏台上的主母,虽然临终忏悔,知错......

提到这庶出子女,王嫣柔话就多了,又说到那戏台上的主母,虽然临终忏悔,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但给小妾吃那虎狼的汤药也忒恶毒了,焉知这断子绝孙的汤药,害的不仅是那小妾,更是夫家的子孙,这庶出的子孙也有不少出类拔萃,卓尔不群的,纳妾本为了开枝散叶,要是民间有人效仿这戏里的原配,不让小妾生育子嗣,往小了说,夫家可能少了一个兴旺家族的人才,往大了说,国家可能缺了肩负重任的栋梁之才。

这番话正好说到圣安太后和胡老夫人的心坎里去了,当年她们身份卑微,虽然顺利诞下儿子,但也没少受那正房的气。但是她们的儿子出息,把那正房嫡出的子孙也压下去了,晚年好好地扬眉吐气了一把。

一旁的梁大奶奶听了,也是很得意,忍不住自吹自擂自家老公,也是庶子出身,如今为皇上分忧,不敢怠慢。

王嫣柔见梁大奶奶接茬,正合她意,马上把话题聊到了梁家亲戚上去,“现在外头传言,你家梁六奶奶娘家的二嫂嫂给通房吃避子药,把人毒死了。外头那造谣的也忒心黑了,盛二奶奶出名的良善贤德,连通房病死了都嘱咐下厚葬,怎会做出这等事来。梁大奶奶,你放心,我们开封府包大人英明神武,明察秋毫,定能还盛二奶奶一个公道,严惩那黑心肝的造谣污蔑之人。”

太后久居深宫,平常并不关心这些女眷之间的八卦,今天听他们一聊,也来了兴致,崔氏便把此事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太后和婆母,太后虽多年不得宠,但在宫中也见多了女子之间的鬼蜮伎俩,听崔氏一讲,心中便猜到了七八成。不禁想起她当年在皇后手下艰难讨生活的日子,对海氏不免产生了几分厌恶之情,说道:“可要是咱天子脚下,真有人做出这等残害夫婿子嗣之事,包大人也不会轻饶了那凶手。”

从这日开始,朝中和民间的舆论开始悄悄发生了变化,据说宫里的圣安太后发了话,羊毫虽然只是一介婢妾,但人命关天,更涉及夫家子嗣,希望包拯一定要秉公办理,查明真相。

而因为朱寿昌辞官寻母一事,民间也开始关心这些大户人家婢妾的处境,对羊毫多了不少同情之声,更有传言声称,盛家主母海氏乃是畏罪自杀。

盛家舆论战打得如火如荼,连皇后都惊动了,明兰、小沈氏、张氏等几位高品阶命妇进宫和皇后聊了几次,皇后也非常同情海氏,赏赐了不少名贵药材,并暗示明兰:等案子结了,她会做主,赏赐海氏一座贞节牌坊。

外界传言沸沸扬扬,狱中的展昭知道了,也不免着急起来。

新帝并不像先帝仁宗一般公正仁慈,也不似仁宗一样,看重包拯。自新帝登基,忙着搭建自己的势力,提拔了不少新臣,也清算了很多旧臣,王丞相、八贤王等前朝受重用的老臣,先是许多门生子弟在“申辰之变”中罹难,新帝登基后又屡遭排挤,势力早已大不如前。

唯有心明眼亮的张家、郑家,借着新臣旧臣联姻的机会,纷纷和皇后的......

唯有心明眼亮的张家、郑家,借着新臣旧臣联姻的机会,纷纷和皇后的一对兄妹联姻,自此坐上了新势力的大船,保住了荣华地位。

包大人和自己还能维持今天的地位,全靠这些年来积攒下来的民间威望,但此一时彼一时,如果继续让这些对包大人不利的传言流传下去,恐怕新帝也会对包大人有意见。

来“探监”的白玉堂似乎看出了展昭的心思,打趣着安慰道:“放心,苍天有眼,这次,老天也在帮你和包大人。”

“什么?”展昭喜出望外,“你说老天在帮我们是什么意思?”

白玉堂神秘一笑,“你还记得朱寿昌朱大人吗?”

“记得,但是朱大人不是早已辞官寻母了?”

原来,朱寿昌和包大人曾经是同僚好友,朱寿昌生母刘氏乃朱家的婢妾,生下朱寿昌后,被朱家赶出家门,朱寿昌后来知晓自己身世,依然辞官,四处打探,寻找生母,但毫无收获。包大人为帮助好友,曾嘱托在江湖中人脉甚广的“五鼠”帮忙寻找刘氏下落,功夫不负有心人,近期,卢方终于在同州找到了刘氏的下落,马上就要母子团圆。

展昭听了,也为朱寿昌母子团圆感到高兴,但他仍然不解:“朱大人母子团圆,和这桩案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白玉堂拍拍展昭的肩膀:“我先卖个关子,你就好好想想吧。”

说完便扬长而去。展昭在狱里苦思冥想,终于明白了其中关窍,不由得露出了放心的笑容,喃喃自语“真乃天意,真乃天意……”随后便放心地睡去。

第二日,包拯将朱寿昌弃官寻到生母一事上奏给了皇帝,皇帝听后,龙颜大悦,立即嘉奖孝子朱寿昌官复原职,赏宅邸一座,方便朱寿昌给生母养老。历朝历代,最重要的就是忠孝二字,当朝出了这么一个典型的大孝子,自然要好好旌表。朝中官员也纷纷贺喜,齐称皇帝尧舜禹汤,大宋臣民忠孝双全。

包拯还建议,把朱寿昌孝行昭告天下,教化百姓效仿朱寿昌的孝行,皇帝欣然应允。

连太后寿宴,都请戏班子唱了《辞官寻母》这场戏,剧情并不复杂:朱家有一婢妾刘氏,生的嘉柔纯善,得主人宠爱怀有身孕,却招致了主母的嫉妒,主母逼刘氏喝下打胎绝育的汤药,但刘氏腹中的孩儿乃是文曲星转世,命不该绝,刘氏为保腹中胎儿,偷偷吐掉毒药,自请去庄子做苦工以避开主母耳目,数月后生下朱寿昌,把朱寿昌交给其父后,自云不得主母喜爱,皆是己之过,愿自请下堂,但求朱家好好照顾幼子,并发誓,与儿子永不相认。

朱寿昌日渐成年,金榜题名,但从不知生母是何人。嫡母日益年老,愈发后悔当年苛待刘氏,临终之际将一切告知朱寿昌,勉励朱寿昌寻找生母,为生母尽孝。自此朱寿昌辞官远行,走遍名山大川,终于找到生母。连上天也被朱寿昌感动,同州大旱数月,在母子重逢之日,突然天降甘霖。神仙夜间托梦,言朱寿昌孝感动天,赐刘氏延寿十年。

戏演到朱寿昌母子重逢,正是高潮,圣安太后也忍不住用帕子拭了眼角,而席间的韩琦之母,胡老夫人则更激动,几乎哭成了个泪人。原因无他,圣安太后出身卑微,当了妃子以后也受尽了冷眼,晚年熬到儿子当了皇帝,才过上了好日子;胡老夫人和刘氏一样,也是婢妾出身,靠生了个好儿子韩琦安度晚年,她们都不可避免地从刘氏身上看到了自己从前的影子。

甄嬛传+知否脑洞。

………………

当宜修穿成华兰,凭自己手段让伯府不得安生。

“妾身这么做,全部都是为了母亲与伯府着想啊。”

五年之后,宜修儿女双全,袁家老夫人中风在床。

当华妃穿成小秦氏,小字世兰,凭借与贵妃相似的性情,更清白的家世,截胡《清平乐》张贵妃恩宠,成为仁宗后宫最强者。

仁宗喜极而泣,“生得好!这孩子,一看就壮实,有世兰乃是寡人生平幸事。”

顾家老大继承侯位,华妃之子上位至尊。

当陵容穿成墨兰,弱柳扶风的身段,清秀绝俗的容貌,心细如发的算计,她不嫁梁晗,反手就截胡了大宋第一帅哥、狄青之子人样子狄咏。......

当陵容穿成墨兰,弱柳扶风的身段,清秀绝俗的容貌,心细如发的算计,她不嫁梁晗,反手就截胡了大宋第一帅哥、狄青之子人样子狄咏。

“将军再难受的时候,就含着这丁香花蕊,那样就不怕疼了。”

“丁香花温中降逆、散寒止痛是件好东西,并非只做观赏之用。”

当假孕事发、沉寂下来的眉庄从中穿越成了荣飞燕,逃脱被劫持的死劫。

“从前一味追在齐国公府小公爷身后的女子,并非是我。”

“宁可枝头抱香死,不曾吹落北风中。他既不稀罕我,我做什么要稀罕他呢?”

当端妃穿成王大娘子,“妹妹生完如儿之后,便落下了病根,连这家中都顾不好,更别说帮衬姐姐什么了。”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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